<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在名为此境的沼泽中穿行时遇到了这座歪斜的高塔,在混乱与冲突后,你们结识了此地曾经的温泉管理员——如今被变成伊特蛛怪的埃尔默,以及被困在鸟笼里的夏之王庭特使,妖精龙塔拉瓦爵士。为了解救被困在魔法囚笼中的特使,以及寻找扳倒此地的残酷统治者——鬼婆巴弗洛娜·枯秸的方法,埃尔默建议你们去寻找守望者,存在于现实中的传说生物,长着犄角的巨蛇。
而它所居住之所,正是此地最后的净土。
<DM> “……守望者之泉,”紫色皮肤的伊特蛛如此解释道,“她在那里居住了很久很久,也许从棱镜领域存在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住在那里。如果说有谁能帮到你们异想天开的计划,我想也只有她了。”
<“司季”阿洛妮娜> “既然她真的存在,那我倒是确实很想见见这奇迹的造物!她很厉害吗?能帮我们扳倒鬼婆?那她自己干嘛不早这么干了!”
<盛燃舞步> “你不能指望无所不知的智库把所有事儿都干了。哪怕顶尖黑客也需要一支完整的行动队,说不准还需要策划者、资金援助和目标队伍里的内应。”
<DM> “据说她是无所不知的智者,能看到棱镜中正在发生的,曾经发生的,以及将要发生的一切。她知晓很多很多秘密。”埃尔默的声音如昆虫般嘶鸣,他的影獒伙伴畏缩在他的脚边,不敢抬头看你们,“问题是,通往守望者之泉的唯一道路现在被那群该死的兔子霸占了,它们向一切通过的行人收取高额的过路费——说白了就是明抢,问问那边那个长耳朵。”
* “司季”阿洛妮娜 盯着我们旁边那只可怜的兔子:“到头来,还是要和这帮臭烘烘的兔子打交道。”
<DM> “……呃,规矩,规矩是老大定的。”被你们俘虏的兔人强盗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
<“司季”阿洛妮娜> “如果她什么都知道,一定知道我们会去找她……那只要想办法把那个长围巾的长围巾扯下来就好了!”
<埃德温·沃特> “当长围巾的围巾被扯下,她还叫长围巾吗?”埃德温随口哼哼着小调。
<DM> “我劝你们最好谨慎行事,长耳朵们在那条道路上有个据点——曾经母亲树留下的遗址,它们管那地方叫‘大树桩’。”
<DM> “前,前阵子改名了,”兔人小声插话道,“长围巾亚格顿说这名字不好听,要改叫‘藤蔓之家’。”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这些臭兔子还想找格调。”我哧了一声(夏)。“所以,管理员先生,请允许我们在您的塔里休息一个晚上,我们明天就要去大树桩子了。”
<盛燃舞步> “表达一种寄生的想要缠死原生的……精神?”
<DM> “行吧,就一晚。”埃尔默哼了一声,“我想我能在书房给你们腾些位置,只要你们能习惯这里歪斜的地板。”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可以变成一只蝙蝠睡……”打了个秋天的哈欠。
<DM> “在诸位归来之前,”笼子里的塔拉瓦爵士打破了沉默,“本人就先在此敬候佳音?你们也看到了,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愿你们武运昌隆,女王保佑。”
<DM> 那么,你们在这座塔中扎营,所有人都恢复了一半的最大生命——也就是全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嘴硬心软的管理员先生最后还是用柔软的蛛丝给你们准备了平稳的床铺,算不上奢华舒适,但至少让你们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
<盛燃舞步> “别说,丝质还真不赖。”
<DM> 在管理员为你们指明方向后,你们重新开始在沼泽中的旅途,向着传说中的守望者之泉而去——当然,途中会先经过那座臭名昭著的收费站。
<DM> 这将是一个踏上危险旅途,有兔人俘虏的指路,这次掷骰可以视为被援助+1,谁会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变成鹰飞在低空侦察情况!{2d6=[1, 6]=7+3=10+1=11}
<DM> 那么,请掷骰+感知
<DM> “……不远了。”为你们指路的兔人杰贝克啃了一口从歪塔里顺走的胡萝卜,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们今天的旅途颇为顺利,有熟悉环境的向导指引,加上空中侦察,你们顺利的避开了一些在沼泽中游荡的危险生物,以及看上去就不太妙的地形。此刻,你们正在一条小溪旁稍作休息,四周传来阵阵蛙鸣声,此境午后的微风带来一阵阵潮湿的空气。
<DM> 此时此刻的沼泽难得处于低水位,在泥浆和红树林根须中,你们难得的发现了这条还算得上干净的溪流,它似乎是从远方一直延申而来,但在水位下降时才悄然浮现。
* “司季”阿洛妮娜 掬起一捧水闻了闻,这能喝吗?有毒吗?闻起来好喝吗?
<DM> 就在你看向水面的时候,你感觉到此地的自然之魂与你的共鸣——这条溪流连接着某种扎根于这片土地的原始力量,你可以掷骰魂语交融
<“司季”阿洛妮娜> 是谁在呼唤着我?{2d6=[5, 3]=8+3=11}
<DM> 在溪流水波摇曳的倒影中,你看到一个如癞蛤蟆般丑恶的生物,在一片漂浮着荷叶的水池中惬意的躺着休息。几个看上去像是这个生物的微缩版本的小东西正拿着勺子舀起池水,不断浇到这生物的全身,湿润它干裂的皮肤。
<DM> 而这些正在浇水的小东西你再熟悉不过了,在巫光嘉年华中,你曾遇到过它——但这里足足有四五个,围绕着那个更大的,与它们一模一样的丑恶生物飞来飞去。鬼婆巴弗洛娜·枯秸。
* “司季”阿洛妮娜 恶心地抖了抖手上的水,更生气了:“我们快点去找那条大蛇,我受不了了。”
<盛燃舞步> “嗯?你怎么了?”
<DM> “……是谁?!”鬼婆突如其来的睁开了眼睛,那双如灯泡般惨败巨大的双眼瘆人的从溪流倒影中望过来——然后水波荡漾,鬼婆的面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糊的,长着犄角的影子一闪而过:“……吾,等待汝等。”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看见那个恶心的老鬼婆霸占了清泉,真烦人。”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瞄了一眼清澈的溪水,露出敬而远之的表情。
<盛燃舞步> “不奇怪。不然在这个污水横流的地方,怎么可能还莫名其妙有这么个没主的好地方?”
<DM> 水波荡开,溪流恢复了平静——随后就在逐渐上涨的水位中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沼泽的水位又一次涨了起来,如同永远不会停歇的循环。
<“司季”阿洛妮娜> “快走快走,我等不及用长围巾把长围巾的长耳朵吊在大树杈子上了。”
<DM> 那么,这将是踏上危险旅途,请今天还没有带过路的其中一位冒险者来尝试一下?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
* 盛燃舞步 看着倒胃口的阿洛妮娜,摇了摇头,身影摇曳着“走”在前面。
<盛燃舞步> {2d6=[1, 2]=3+1=4+1=5} 踏上危险旅途
<DM> 当然,兔人杰贝克依旧是你们忠实的向导,随着你们离收费站越来越近,她似乎格外的积极。
<DM> “前面不远就是了!看到了吗!”你们一行五人在沼泽中跋涉着,现在天色已经近黄昏,在昏黄的夕阳中,你们看到视野的边缘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树桩——也许是你们平生所见最大的。它足足一栋豪华的宅邸那么宽阔,以树桩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宽阔的木板路,形成了一片网络状结构。这些摇摇晃晃的木板路最后都汇聚到那个爬满了藤曼的巨大树桩周围,无论是“大树桩”还是“藤曼之家”这两个外号看来都名副其实。
<“司季”阿洛妮娜> “这帮臭烘烘的家伙造房子的手艺还可以嘛,这儿住着应该不错,等我们搞定了这些事,我可以把这里盘下来当度假别墅。”眯着眼睛打量。
<DM> 你们五人继续前行着,很快就踏上了这些木板路。摇摇欲坠的木板在你们的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时不时有破裂的木屑掉进下方的沼泽淤泥里。兔人杰贝克欢快的走在最前面,随后是盛燃舞步,埃德温和走在倒数第二个的阿洛妮娜。周围安静的出奇,只有带着臭气的寒风吹拂在你们身旁。
<埃德温·沃特> “糟糕预感心中起,脚下的路恐怕不太平。”埃德温嘟嘟囔囔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DM> 有时候,吟游诗人的话往往一语成谶。话音未落,埃德温脚下的木板就嘎吱一声裂开了大半,就在你脚下一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在最后面戴着兜帽的矮小同伴及时拉住了你的衣袖,把你稳稳的扯会到木板路上。
<盛燃舞步> “不要乌鸦嘴啊文德尔——”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哪来的戴着兜帽的矮小同伴?盯(冬)
<埃德温·沃特> “我亲爱的朋友,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埃德温还没从刚才的有惊无险中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快地道谢。
<DM> “涌泉相报!哈!”那个不知何时混入你们其中的矮个子一把掀开了兜帽,露出一张毛茸茸的兔子脸,兜帽下一条深蓝色的围巾随风飞舞:“这可是你说的?我的‘朋友’?”
<盛燃舞步> “你是……长围脖贾基!”
<“司季”阿洛妮娜> “是长围巾加巴拉!”
<DM> “错了!!”兔人首领恼火的纠正道,闪电般的把一把匕首架在猝不及防的埃德温脖颈上:“本大爷是长围巾亚格顿!最臭名昭著的恶棍!棱镜的偷盗王子!”
<盛燃舞步> “你看,他说你说错了。”
<盛燃舞步> “贾基,我劝你可要考虑清楚,他家兄弟众多,要是惹上他一个,等于和德尔文、文尔德、德文尔、尔德文、尔文德……兄弟结仇。”
* 盛燃舞步 苦心规劝道。
<“司季”阿洛妮娜> 在长围巾阿巴阿巴掏出匕首的时候,我要伸出自己的橡木棍戳他的腋下!保卫我的朋友!{2d6=[2, 1]=3+0=3}
<DM> 长围巾如同变魔术一般,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掏出了一根烙铁般的奇特武器,用标准的宫廷剑术动作挑飞你手中的木棍,顺势用那把滚烫的金属武器击中了你 {1d8=2+2=4}
<DM> 随着灼烧般的剧痛在你身上留下血印,你眼前的兔子忽然凭空消失了。在盛燃舞步眼中,被命中的阿洛妮娜忽然迷惑的四处张望,而对埃德温身后架着匕首的兔子视而不见。
<埃德温·沃特> “为何如此动怒!只不过喊错名氏,要我看,贾基加巴拉更胜亚格顿。”埃德温好言(?)相劝。
<盛燃舞步> “是啊,就算她叫错了你的名字,也不至于动吟游诗人动烙铁的吧,贾基老铁?”
<“司季”阿洛妮娜> “那家伙不见了?!是幻术吗。”我捂着自己胳膊上的烫伤环顾。
<DM> “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亚格顿恶狠狠的用匕首威胁性的凑近了一些,埃德温感觉刀锋的凉意在脖颈上无比清晰。
<盛燃舞步> “这样,我来为你正名!从今天开始,我将走遍棱镜领域四方,四处宣扬你长围脖贾基的名号。你莫要再说这样的气话,也原谅阿洛妮娜则个。”
<盛燃舞步> “我会告诉我遇到的所有蛤蟆,这大树桩屯子有个好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唤长围脖贾基是也,是个好伶俐的狍子。”
<“司季”阿洛妮娜> “狍子不是偶蹄目动物吗?”我迷惑地看着盛燃舞步。
<DM> “我的大名早在棱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亚格顿不屑一顾的翻了个白眼,“小的们!可以出来了!”
<盛燃舞步> “你可别再说话了,要是他知道他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号在你这儿不仅传岔了样,连物种都搞混淆了,他可要气得把肺炸。”
<DM> 从木板路下方的芦苇中,不知何时响起了熟悉的合唱声:
“言大非夸,围巾摇曳,连影子也追不上。
步伐迅捷,疾如电光,围巾在身后飘荡,
气喘吁吁?穷追不舍?好好掂掂你斤量!
悲叹诅咒,苦笑狂怒,任由你腹诽心谤!
那是当然,他可是棱境的偷盗王子——”
<DM> 那么,你可以掷骰+魅力
<盛燃舞步> {2d6=[6, 4]=10+2=12} 炎上嘲弄
<盛燃舞步> “是吧大狍子贾基?”
* 盛燃舞步 突然转过头,对贾基(?)炎上嘲弄道。
<DM> “——大狍子贾基!啊不,长围巾亚,亚格顿!”你突兀的打断让兔人们的合唱乱了阵脚,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带歪了更多不和谐的声音,隐约还有几声压抑的偷笑,让“长围巾”气的一双兔子眼睛都红了——这让他拿刀的手露出了明显的破绽,埃德温,你可以尝试面对危险来挣脱困境,掷骰+敏捷
<DM> 由于盛燃舞步的干扰,这次掷骰视为被援助+1
<埃德温·沃特> {2d6=[1, 4]=5+2=7} 注意到脖子上的刀有所松动,埃德温脑袋往后一仰给了兔子头一反向头锤。
<DM> 与此同时,阿洛妮娜虽然依旧对忽然消失的兔人首领感到迷惑,但眼前被包围的困境可是十分清晰——你要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化形成一只枭熊,把这些兔子当抹布用!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2]=5+3=8}
<DM> 在阿洛妮娜的身形逐渐膨胀的瞬间,埃德温的唐突反扑让亚格顿不禁松开了拿着匕首的手——但就在你向前逃离对方的威胁范围的同时,灵巧的对手依然用另一只手上的烙铁擦过你手肘的边缘——只是一丝滚烫和红印,你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当你转过身来的时候,你看到先前还气焰嚣张的兔人首领已经不在原地了,仿佛凭空消失。
<盛燃舞步>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没有选择干涉贾基(?),而是趁着他伸手的当儿,左手舞动手中的炽焰之剑,右手捏了个剑指,振火神通{2d6=[4, 2]=6+1=7}引导下的火焰,直指他身上的——兔毛!
<盛燃舞步> “火来!”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茫然地东张西望,“奇也怪哉!*
<DM> 那么,你可以尝试一个振火神通,而于此同时,变形成枭熊的阿洛妮娜和刚刚脱险的埃德温都听见了空气中传来的命令声:“给我放箭!先教训那个块头大的!”
<盛燃舞步> 一簇火焰在空中飞速游动,宛如海中游蛇,窜向了大狍子(?)。
<盛燃舞步> 虽因火焰热度,那狍(?)的胳膊一烫即收,未曾受到多少伤害,但盛燃舞步本就意不在此。那火绕着他周身,燎出点点焦痕,更是环绕他身体圈出了一个狍子(?)轮廓。
<DM> 阿洛妮娜,在你跳下木板路,对这些毛绒绒的强盗宣泄你的野性怒火之前,请先面对危险,又或者,你想要执行些更鲁莽,或是更巧妙的战术?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用我厚实宽大的双爪拨开那些箭矢{2d6=[4, 1]=5+1=6},然后跳下去来个重压!
<DM> 这将是面对危险,用敏捷掷骰
<DM> “烫!好烫!”长围巾灵活的跳开,但它的宝贝围巾上已经被烧出了一个小洞,这位兔人强盗恶狠狠的看着你们——但只有盛燃舞步有幸见证了这一幕,一旁的阿洛妮娜正即将被弩箭射成刺猬——而埃德温要做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金蝉脱壳!枭熊庞大的身躯在灰褐色的羽毛中消散,变回人形的我要呼唤巫光之翼免得摔下去!{2d6=[3, 4]=7+1=8}
<DM> 你们听到强盗群里传来一片低声的惊呼,看来它们首领的宝贝围巾受伤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事实上,盛燃舞步眼里的亚格顿双眼已经像不详的血月一样鲜红,它喘着粗气,围巾上绽放出蓝色的电火花。下一刻,它猛地在原地留下一个模糊的残影,出现在罪魁祸首盛燃舞步的侧后方——同伴们对此视而不见,而你只有一瞬间的机会能作出反应,面对危险!
<DM> 妖精之翼在阿洛妮娜背后展开,你堪堪漂浮在了半空,脚下的兔人们已经开始装填第二轮弩箭——如果再不行动,你将成为漂浮的活靶子,你要做什么?
<盛燃舞步> “鬼婆!”
* 盛燃舞步 一转头,用惊骇莫名的表情对着贾基(?)的身后。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注意到盛燃舞步的神情,断定兔子头就在那个方向,总之先挥舞琴敲向那个方向。
<盛燃舞步> 她尝试用言语动摇他的进攻。
<DM> 言语出口的时间显然远远比不及对方将武器刺向你的时间,但你确实足够做出一个迷惑性的表情,来尝试唬住对方现在后方有什么更重要的威胁——掷骰吧,这是面对危险
<“司季”阿洛妮娜> 哦哦哦等等,现在这里的阵势是什么情况?兔子们站在那些晃晃荡荡的木板上,底下是又深又冷的沼泽水,是吧?还是坚实的土地?
<盛燃舞步> {2d6=[3, 1]=4+1=5} 面对危险
<DM> 兔子们正躲在木板路下方泥泞的芦苇丛中,你注意到至少有六个弩手正在装填弩箭,而在木板道路的尽头,更多长耳朵的影子已经开始逐渐靠近这边,武器在它们手中闪着寒芒。
<“司季”阿洛妮娜> 那么我得化形成一只蜜蜂来暂避锋芒!{2d6=[6, 1]=7+3=10}
<DM> 埃德温看到盛燃舞步的肩头凭空绽放出一多血花,就像是有隐形的匕首划过她的身躯 {1d8=3+2=5},而你手上的鲁特琴传来实实在在的命中手感,一声闷响,一声痛哼,请直接骰d6伤害
<埃德温·沃特> {1d6=3}
<DM> 在半空中的蜜蜂阿洛妮娜敏捷的在箭雨中飞行,但木板路上埃德温和盛燃舞步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尝试在躲避箭雨的同时抓住看不见的敌人将是一个面对危险,用你的敏捷掷骰
<埃德温·沃特> 中了!埃德温乘机追击,往那个方向一通乱抓,想要抓住兔子的围巾限制住他的行动。
<DM> 盛燃舞步的伤口则激发了你内心的火焰,你现在身处箭雨的阴影中,身旁的同伴正在试图援护你,但看不见的敌人似乎也让他捉襟见肘——你要做什么?是顶着箭雨帮助同伴,还是先躲避眼前的危险?
* 盛燃舞步 打算暂时无视箭雨的威胁(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协助沃特一道抓住狍子(?)!
<盛燃舞步> “破围巾贾基,你别想跑!”
<DM> 阿洛妮娜,变成蜜蜂的你似乎暂时被兔人们丢失了视野,现在它们瞄准你的同伴们发起了猛攻,而你要借机做些什么?同伴们似乎在和看不见的兔人首领搏斗,而兔人们的增援已经越来越近——
<“司季”阿洛妮娜> 既然我也没法看见那家伙,那我就选择去让箭雨停歇下来。我要在那些兔子中间飞来飞去,用毒刺狠狠地蛰他们的耳朵!
<DM> 那么,盛燃舞步,这是个援助,请掷骰看看你能做到些什么——与此同时,一只流矢深深扎进了你的侧腰,穿刺般的剧痛则燃烧了你的心火 {1d8=2} {1d8=8} {1d8=8}
<DM> 那么,你受到了8点伤害——钻心刺骨的伤口几乎让你难以思考,但眼前的敌人依旧清晰,现在你是唯一能看到它的人,你是否能抓紧这一机会?掷骰援助吧
<盛燃舞步> 然而,一股由内而外的火焰突如其来,不仅烧尽了盛燃舞步身上的箭矢,连带减伤也一并消弭无踪,仿佛受到箭雨临身的并不是她。
<DM> 在埃德温依靠自己的敏捷面对危险的同时,阿洛妮娜的毒刺干扰能否起到成效?掷骰+你的敏捷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1]=4+1=5}蜂毒可不是好受的!
<埃德温·沃特> {2d6=[2, 1]=3+2=5}面对危险
<盛燃舞步> {2d4=[4, 4]=8} 燃油回血!!!
<DM> 弩箭的冲击力将埃德温狠狠的击倒在地,你受到了 {1d8=7} {1d8=4} {1d8=5}点取高的伤害,同时,你感觉到一只毛茸茸的脚踩在你的胸口,让你难以起身——在盛燃舞步的眼中,长围巾居高临下的用匕首顶在同伴的眼窝旁边,威胁性的咧开一个笑容,他的眼睛依旧通红:“投降。不然我现在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 盛燃舞步 见埃德温失手,没有急着动手。一直到他倒在地上,挣扎却无法起身,方能确定定有个狍子(?)正自踩在他身上,才一挥长尾,横扫而去,试图将那歹兔缠住。
<DM> 而阿洛妮娜此刻的境遇也十分糟糕——一名兔人强盗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弓弩巧合般的击中了可怜的蜜蜂,你狠狠的摔在地上变回了原型,睁开双眼时,六把上弦的弓弩正指着你全身的各处要害——
<DM> “投降!我不说第三次!”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兔人首领的声音,尽管只有盛燃舞步能看见他此刻的动作和得意的神情:“放心,我不会现在就宰了你们的。你们会有更好的去处,到了那边,你们就不是我的麻烦了。”
<盛燃舞步> “你留我们有什么事?是要我们帮忙织围巾吗?”
<DM> “你提醒我了,狡猾的半精灵。”它似乎并未看出你蛇尾下的伪装,“我的围巾你还要赔偿,让我好好想想……在我想出来之前,你们都给我乖乖站好,我的手下会把你们绑到大本营去。”
* “司季”阿洛妮娜 无奈地举起空荡荡的双手——虽然说反正我也不需要武器。
<盛燃舞步> “哼哼,没错,狡猾的半精灵就是我啦!”
<盛燃舞步> 不知道为什么,盛燃舞步显得非常开心,对烂围巾贾基的好感度上升了1点。
<DM> 在你们说话的当下,更多的兔子已经从木板路赶到了现场,它们拿着绳索,弓弩和各式简陋的武器,威胁性的包围了盛燃舞步和被踩在地上的埃德温——而先一步举起双手的阿洛妮娜已经被五花大绑架,此刻正被几个兔人抬着走。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这些家伙……别把我绑的和烤猪一样!你们不懂怎么对待淑女吗?!”
<DM> “这家伙会变大变小,把她盯紧点!”你听到空气中传来兔人首领的嘱咐声,而埃德温和盛燃舞步也很快步了你的后尘……你们被兔人们蒙上了双眼,在颠簸中渐渐失去了知觉。
<DM> ————不知多久之后————
<DM> 最先恢复意识的是伤势最轻的盛燃舞步。梦中。你似乎见到了许许多多你熟悉的人,他们的面孔模糊不清,脸上带着坚毅的笑容和泪水,随后淹没在爆炸,火海和一片熟悉的星空中——下一刻,你从黑暗里醒来。
<DM> 尽管被五花大绑,双眼蒙蔽,但你的热视觉依然忠实的发挥着作用,你感知到两个熟悉的热源就躺在你附近,你们似乎深处一个幽暗的密闭室内空间。
<盛燃舞步> “文德尔?阿洛妮娜?你们还活着么?”
* 盛燃舞步 发现视野中其中一个热源毫无波动,仿佛还想睡。
<DM> 埃德温,你觉得你在短暂的睡梦中看见了些什么?
<DM> 那么,在埃德温沉湎于梦境的时候,阿洛妮娜正从一个怎样的梦中醒来?又或者,你的睡眠安详而平稳?
<“司季”阿洛妮娜> 我的梦大概会纷乱而多彩,我将在四季变换之中坠落和追寻,很多东西的具体形貌都很模糊,我曾经见过的人来来去去,到最后都消失不见——
<DM> 紧接着,同伴的呼唤让你从梦中苏醒,眼前是一片漆黑,只有埃德温熟悉的呼噜声响彻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你感觉自己被绑的格外的紧,几乎难以呼吸,看来那些兔人对变形者有特别关照。
<“司季”阿洛妮娜> 是时候用一用以前没用过的招数了……化形成一条小蛇!{2d6=[6, 6]=12+3=15}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在梦里走遍世界各地,在城镇的酒馆,在荒野,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弹琴歌唱,不论走到哪都有成群的观众在围观喝彩。
<盛燃舞步> “醒醒!我知道你们在浅睡眠,拿出一点不畏被窝的胆魄来!”
<DM> 也许你的灵魂前世曾经是一条蛇——你动作灵巧的简直是条真正的柔术艺术家,这些绳索对你而言不过是些打着蝴蝶结的装饰,更别提那个可笑的眼罩了。
<“司季”阿洛妮娜> “嘶嘶。”我得意地抖了抖尾巴。
<DM> 最后醒来的埃德温则感觉到房间里多出了很多陌生的声音,你听到绳索脱落的摩挲声,一条毒蛇吐信的阴冷嘶嘶声……以及,一个十分微弱的祈求声:“水……水……”
<盛燃舞步> “谁在那里?”
<DM> 你要如何在被五花大绑的情况下用火焰让自己脱困?如果你想尝试的话,这将是一个面对危险
<DM> 至少在你的感知范围内,没有能被你操控的明火,这个房间的内部十分幽暗干燥,灰尘在空气中漂浮。
<DM> 而在阿洛妮娜的蛇眼里,你们身处一个看上去似乎是仓库的地方,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有些被胡乱放置着,有些则井然有序,彰显出物品不同的所有者截然相反的卫生习惯。而在房间的角落,一个木质的女人雕像像是被镶嵌在墙壁中一样,悲苦的面孔被油灯照亮,在昏暗的房间中隐约可见,十分悚人。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先变成狼,用獠牙帮同伴扯烂绳索再说。至于那个诡异的雕像……看看她能不能帮我们逃出去吧?
<DM> 那么,从爬行动物变成犬科动物依旧是个化形,掷骰吧
<“司季”阿洛妮娜> 化形{2d6=[1, 6]=7+3=10}
<DM> 好极了!看来今天自然之魂格外眷顾你。你轻而易举的改换了自己的物种,用獠牙将同伴从捆绑和黑暗中释放出来——现在,你们所有人都看见了自己的处境。
埃德温,你觉得你先前听见的那个微弱的祈求声,正是从房间角落里的诡异雕像上传来的,这个结论不禁让你起了些鸡皮疙瘩。
<DM> “水……”那个声音又一次微弱的响了起来,这次阿洛妮娜也听到了,祈求声如同微不可闻的冷风,吹进了你毛茸茸的狼耳朵里。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凑近那个雕像仔细打量。
<DM> 你看到那是个悲苦的女人面庞,她的脸饱经风霜,木质的纹路像是年轮,又像是苍老的皱纹。“……水……求求你……”微弱而干涩的呻吟声仿佛错觉般从雕像“嘴”的位置传来。
<“司季”阿洛妮娜> “嗷呜?嗷嗷嗷呜汪?”(这里闹鬼了?)
<DM> 盛燃舞步,你注意到同伴们都在打量着角落里奇怪的雕像,虽然你没有发觉任何可疑的声音,但你能感觉到有一股十分微弱腐朽的热源,如同将息的烛火一般附着在那座雕像上。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看了他们一会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是打算,贼不走空?”
<“司季”阿洛妮娜> “……这好像是个,活人。”我从地上站起来说。
<DM> 也许有人可以尝试一个忆述见闻?我们的诗人说不定想起了什么
<埃德温·沃特> {2d6=[2, 5]=7}
<盛燃舞步> “我们可不偷人啊……什么?你说这个雕像吗?”
<DM> 埃德温,在你借着微弱的油灯光芒和那张惊悚的面庞对视许久后,你忽然想起了一种非常罕见的情况——树妖,这种与树共生的奇特自然生物,但眼前的这位显然更为特别,因为她似乎处于一种动弹不得的僵死状态,就像是被石化。
<“司季”阿洛妮娜> “她说她想喝水,我们有谁身上还有水袋吗?”我拍了拍空荡荡的腰包。
<埃德温·沃特> “一位树妖,一位化为石像的树妖。”埃德温摇摇头。
<DM> 你们身上的物品全都不见踪影,但兔人们似乎没有发觉盛燃舞步的伪装,那块布依旧掩盖着你的蛇尾。
<DM> 你的构装体同伴不在身上——当你没有拧动发条的时候,它就会陷入休眠的状态一动不动,仿佛普通的玩具。
<盛燃舞步> “可恶,连大甲也偷,这群蠢狍子!”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陷入了无能狂怒。
<DM> 微掩的房门外传来了兔人的脚步声,似乎有两个。他们一边谈论着打牌的胜负,一边抱怨看守俘虏的苦差事。不出意外,几秒后强盗们将开门进入房间,在他们发现俘虏已经脱困前,你们要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躲到门后墙角边上,等他们一进来就来个闷棍!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和盛燃舞步是要想办法隐藏自己,还是光明正大的准备发起突袭?又或者,有人有更加巧妙的点子?
* 盛燃舞步 躲到了雕像背后,她打算在敌人发现自己失踪以前,假装雕像开口说话,吓他们一跳。
<DM> 那么,你这么做了,埃德温在仅剩的几秒中里要做些什么准备?还是配合同伴们准备发起突袭?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门前,为同伴的袭击创造机会。
<DM> “……所以我才说,老大真是小题大做——”门嘎吱一声开了,手提着油灯和武器的两个兔人立即被站在门前的埃德温吸引了注意:“搞什么?!你的两个同伙呢……?”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埃德温,盛大登场!”
<“司季”阿洛妮娜> 好机会!我要从背后死死地箍住一个兔人的脖子!
<DM> 措手不及的兔人被你控制住,在半空中蹬着腿挣扎,而它的同伴则敏捷的跳开,在房间的另一侧拔出武器和你们对峙,一边警惕的四处寻找消失不见的第三个囚犯——
<盛燃舞步> “我好冤啊——”盛燃舞步那变了调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在树洞那非常适合声音来回反射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的诡异莫测。
<DM> “——什么动静!”兔人吓得耳朵直竖起来,脸上的毛都炸开了:“谁在装神弄鬼?”
<盛燃舞步> “在我身上开洞,拿我的身体当房子用,我好痛苦啊——”
<盛燃舞步> “我 好 想 喝 兔 子 血 啊——”
<DM> 兔人惊恐的瞪大双眼,几乎要尖叫逃窜。你感受到它的心灵已经脆弱不堪,如果你想要试图控制它,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在它引来更多援兵之前。
* 盛燃舞步 满意地看到有两个脆弱的心灵在面前毫不设防地洞开心门,他们会成那飞蛾扑火{2d6=[3, 1]=4+2=6}的一员吗?
<DM> 这是个飞蛾扑火,掷骰+魅力
<DM> 两个被吓坏的兔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声,飞也似的逃出了房间,你们听到远处传来一片杂乱的响动和喊叫声,密集的脚步开始向这个方向靠近——你们要做什么?
* 盛燃舞步 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路狂奔而出,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像心跳过快靠近猫咪的爱猫人士一样吓到了这个兔子胆的坏东西。
<“司季”阿洛妮娜> “快跑!”我丢下被勒得翻白眼的兔子,化形成一头蛮牛,撵着它们往外冲!开路!{2d6=[2, 2]=4+3=7}
<DM> 就在阿洛妮娜如奔雷般破开木质的房门,撞出一条道路的同时,盛大登场的埃德温要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自然是跟着往外冲!
<盛燃舞步> 同样也跟着往外跑。
<DM> 也许你会想要为这史诗般的逃脱高歌一曲?无论如何,你们紧随着阿洛妮娜冲出房间,不远处的出口传来明亮的外界光芒,而周围的几个房间开始不断涌出手持武器的兔人强盗。
<DM> “俘虏跑出来了!”“快去叫老大!”“抓住他们!快抓住他们!”睡眼惺忪的强盗们如乌合之众般,叫骂和喊声连成一片交响乐。
<DM> 阿洛妮娜,在人群中冲出一条道路将是面对危险,而跟在身后的同伴们则可以为你提供援助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1]=4+2=6} 、蛮牛冲撞!
<盛燃舞步> “走水啦!失火啦!”盛燃舞步紧紧跟在牛后面,发出了扰乱敌人的呼喊。
<盛燃舞步> {2d6=[6, 1]=7+1=8} 羁绊!
<埃德温·沃特> {2d6=[6, 1]=7+1=8}羁绊!
<DM> 阿洛妮娜冲在三人的最前面,你的犄角一往无前的撞开了拦路的强盗们,但当它们掏出弩箭,从身后对准你的时候,你意识到你只来得及用巨大的身体掩护住一位同伴——而另一人将无法避免的暴露在箭雨之下,你会选择挡住谁?还是说,你选择更粗暴激进的方式?
<“司季”阿洛妮娜> 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吧……我要加速冲过去,顶飞所有该死的兔子!
<DM> 那么,就在你冲破了树桩大门,重见天日的一瞬间,箭雨也落在了你们三人身上——及时恢复原型的德鲁伊得以幸免,但另外两人则要靠自己的敏捷来面对危险
* 盛燃舞步 见箭雨又至,用自己作盾牌,护住了埃德温,以免两个人一同受创。
<DM> 那么,你英勇的举动让诗人得以逃了出去,但你自己则被几支弩箭牢牢钉在地上——它们穿透了你的衣袖,扎进你伪装下的蛇尾里,而最危险的一支则擦过你的脸颊,带出深深的血痕,你受到了 {1d8=3+5=8}
<埃德温·沃特> “盛燃舞步之名号必将在妖精荒野大陆传唱——”
<DM> 当狂奔出强盗大本营的阿洛妮娜和埃德温回过头,看到的正是盛燃舞步被弩箭钉在门口的一幕,蜂拥而上的强盗们死死按住了她,而更多的强盗则试图冲过来追赶你们——你们要怎么做?是暂且撤退,还是想办法营救同伴?
<“司季”阿洛妮娜> 没办法了……只能朝小气的夏之精魂求援了!我要召唤沙漠中盛夏烈日的焚风来做一道兔子烧烤!反正沙拉曼达对火焰是有耐受力的!{2d6=[6, 5]=11+3=14}
<DM> 那么,选择吧——你是要避免支付代价,还是让火焰彻底失控?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让效果确实达成,而且不用支付代价!烧了这个破树桩子,我们赶紧跑,让夏之精魂大闹一场!
<DM> 夏之精魂以前所未有的热烈回应了你的呼唤,也许西凡那斯本人真的在今天注视着你。冲天的烈火从风中燃了起来,兔人们在火海中奔逃着试图救火,无暇再去搭理地上的盛燃舞步——这让你有机会艰难的拔掉限制行动的弩箭站起来,但这样做无疑会让你的伤口进一步受创失血,另外,由自然精魂升起的魔法火焰即使是你也无法完全抗拒,如果再不逃命的话……
* 盛燃舞步 艰难地尝试从夏之精魂漏出来的一点火焰中抽出一些,以振火神通{2d6=[3, 2]=5+1=6}来精准地烧断自己身上的弩箭。
<DM> 那么,掷骰吧
<盛燃舞步> 很显然,夏之精魂不是那么乐意分她火力。也可能嫌她拿得太小家子气,一下子塞给她很多——也许太多——的分量。
<DM> 你感受到这份火海有其自己的强烈意志——而且她对你的冒犯十分不满,火海猛地聚拢,以你为中心爆燃起来——你在自然的愤怒中失去了意识,而怒火平息的夏之精魂悄然离去,只留下重伤昏迷的沙拉曼达被弩箭钉在原地。
<DM> 兔人强盗们重新围了上来,你们听到树桩里传来亚格顿愤怒的骂声,似乎还带着不小的起床气:“给我把他们全抓回来!我不是让你们盯紧吗!!”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火这就救完了吗,兔人们的效率怎么这么高。
<“司季”阿洛妮娜> “倒霉倒霉倒霉倒霉……”我后退两步:“这下没办法了……埃德温,抱紧我!”我要化形成一匹骏马战术撤退!
<DM> 埃德温,你要选择和阿洛妮娜一同逃离,还是坚持拯救刚刚救了你一命的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2d6=[4, 6]=10+3=13}
<埃德温·沃特> 战、战术撤退!埃德温抓紧了阿洛妮娜。
<DM> 一人一马在沼泽中飞驰着渐行渐远,把兔人们远远甩在身后,不知道跑了多久,你终于支撑不住,化为了原型瘫倒在地上,连带着背上的诗人一同在泥泞的地面上滚作一团。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得想个办法溜进去,把盛燃舞步救出来。”我仰躺在一棵朽木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司季”阿洛妮娜> “希望她不要被兔子们做成美味风蛇烤串先。”
<DM> 就在你们满身是伤,疲惫不堪的仰头望天时,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悄然响起,仿佛有数不清的腿在以整齐划一的动作齐步前进。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突然想起,埃德温的琴恐怕也在火里化为灰烬了。
<DM> 的确,那边陪伴你多年的鲁特琴已经葬身火海,你恐怕得想办法另寻新欢——而在眼前的浓雾里,一栋诡异的建筑正迎面朝你们走过来,是的,从字面意思上走过来。你们看到无数肉质的诡异腿脚连接在这房子的底端,在泥泞的沼泽中以惊人的效率移动,很快就来到了你们面前。你们在强盗们的大本营被困住了一夜,此刻,晨光正照耀在这栋房屋上,映射出诡异的色彩。
<“司季”阿洛妮娜> “鬼鬼鬼鬼……鬼婆?”我瞥见那堆腿脚,猛地坐了起来——毕竟这也太恶心了
<DM> 房屋在你们的面前静谧的停止了移动,那些肉质的腿脚自如的缩短了长度,而房屋的大门在接触到沼泽地面的同时自己敞开了一道缝隙,透出丝丝光亮——
<DM> ——另一边,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这是什么?蛇的尾巴?”你在意识昏沉,全身疼痛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亚格顿的声音:“把这个怪胎丢到井里去,确保她跑不了!已经丢了两个了,这个绝不能再放走,明天就把她送去破落镇!”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在昏昏沉沉中想说自己都是蛇行的,不带跑的,可是她对装傻之神的信仰没能支撑着她完成这一壮举。
<盛燃舞步> ……什么鬼,她信仰的是万能的火焰,才不是什么装傻之神。
<盛燃舞步> 没错,就是差点把自己燎成风味烤蛇串的夏天里的那把火。
<DM> “杂物室的外墙也被烧坏了,老大!”几个兔人报告道。
“那就先把东西搬进那口破井!这种小事别来问我!”
<DM> 猛烈的晃动和撞击让盛燃舞步从剧痛中清醒过来,而一张悲苦的女人正以远低于社交距离的方式和你脸对着脸,那张悚人的面庞离你的眼睛只有不到五公分——
<DM>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