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地城世界】巫光之外的荒野(完结!)  (阅读 4367 次)

副标题: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sean,担任,总能给你们整个新花样的地下城主

Reven,饰演,丢失了控制情绪能力的雅灵德鲁伊,西萨奈瑞赛· “司季”·阿洛妮娜

心音若逝,饰演,丢失了重要之人行踪的蛇人烙印者,盛燃舞步

Pandalanda,饰演,丢失了正常说话能力的、唱歌非常难听的人类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
« 上次编辑: 2024-04-20, 周六 18:19:48 由 极夜十四 »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第一幕 【嘉年华与狒狒与独角兽】
« 回帖 #1 于: 2023-11-11, 周六 18:35:26 »
劇透 -   :
<DM> 巫光嘉年华——在多元宇宙间穿行,每隔八年一次造访费伦的神秘乐园,同时也是将诸位面与妖精荒野相连的通道。
你们都曾于此到访,或是甚至出生在这个位面。在曾经的意外旅程中,你们各自都失去了重要之物,只剩下混乱的记忆。
此刻,你们再一次站在这座嘉年华的入口处。想要将失去之物寻回。随着你们脚步的逐渐走近,周围风声的呼啸被孩子们的欢笑声、叮叮当当的铃声和随风飘荡的卡利奥普音乐所取代。在熟悉的彩色的帐篷前,你们的感觉到某些被掩盖的记忆仿佛开始复苏,但依然有些模糊。
欢迎回来,来自费伦的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与雅灵德鲁伊“司季”阿洛妮娜。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吵”(秋),我不安地绕着自己枯叶色的头发:“总感觉自己曾经来过这里一样。”
<埃德温·沃特> 这热闹欢快的气氛,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奏上一曲啊!
<DM> 在你们环顾四周的时候,一阵异样的震动传来,你们看到不远处的位置,一道传送门凭空出现,带来某种不属于这里的,炽热的气息,就像是火元素位面短暂的与这里连通一般。
<DM> 从未知的传送门中,你们看到一个人影有些狼狈的从烟尘中落地。那是一个穿着古怪的黑灰色连体服的精灵,身上的服装让人联想到金属的冷色。
<“司季”阿洛妮娜> “……哦呀?那是什么东西?生物吗?”阿洛妮娜的头发开始朝着深绿色“复苏”
<盛燃舞步> “啊呸呸呸……我不是想抱怨什么,斯卡同志你能不能想办法改善一下空间通道的发烟特性?或者至少加一点去灰功能?……斯卡同志?”盛燃舞步胡乱抹了抹自己的脸,把灰抹得更加均匀了。
<DM> “能把门开到这儿就不错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炸雷般的大嗓门从逐渐闭合的传送门中隐约传来,随后消散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盛燃舞步> “闹哪样!”
<埃德温·沃特> 看到突然出现的精灵,埃德温拨动曼陀林,*“一个精灵,有点古怪,风尘仆仆,她从哪儿来?”*
<盛燃舞步> “‘风尘仆仆’算你说对了,又是风又是尘的……不对,你们是什么人?斯卡快开门有埋伏——”
<“司季”阿洛妮娜> “天,又开始了。”(夏),“拜托,至少别弹琴好吗,埃德温?”
<“司季”阿洛妮娜> “那样的话我还能当你只是发音太古怪!”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了耸肩,收起曼陀林,清清嗓子清唱,*“非我所愿,乐由心生。”*
<“司季”阿洛妮娜> “精灵?但是看着好像和费伦的不太一样,没有见过这样的。”我打量着盛燃舞步:“你也是雅灵吗?”
<DM> 就在你们交谈的时候,几朵巨大的歌唱花朵从土地中绽放而出,哼唱起了小夜曲。你们看到几个正在走向售票处帐篷的孩子好奇的像你们投来目光,随后又被他们的母亲拉走。
<“司季”阿洛妮娜> “妖精荒野还真是古怪,花都能唱歌,人却唱不来。”
<盛燃舞步> “雅灵?我不是!你就当我是某种半精灵好了。我来自……姑且算是艾伯伦吧,所以如果我和你认识的精灵有什么区别的话,这一切都是文化差异使然,嗯。”
<“司季”阿洛妮娜> “哦?艾伯伦?那个有十二个月亮的位面?天空中有铁做的飞船?我没去过呢,那儿的人真的都穿黄铜靴子吗?”
<盛燃舞步> “对,还有巨大的钢铁巨像,我们坐在里面踏扁所有偷溜出去的看门鲨蜥兽,还可以在驾驶室里洗澡。”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闻言低头看了一眼盛燃舞步的鞋子。
<盛燃舞步> 她的靴子看起来像是小牛皮或者鹿皮做的,结实耐用,是狩猎爱好者或是丛林探险家们的最爱。
<盛燃舞步> 鞋底厚实,踹人可疼。
<“司季”阿洛妮娜> “哦,对了。”我想起来那个重要的问题:“这位着火的半精灵小姐,我猜你不会刚好身上带了巫光嘉年华的门票吧?”我讪笑着靠近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你看,我是一位纯正的、弃绝城市文明的大德鲁伊,而他是一个,呃,那样的吟游诗人,很难有收入。”
<“司季”阿洛妮娜> “不过至少我们经常有鸡蛋、番茄和土豆吃。”
<盛燃舞步> “为什么会特地问这个问题?”盛燃舞步后退了半步。
<DM> 你们三个人身上显然都没有门票,而“售票处”的牌子就在不远处——不过,你们并不知道这里收的是什么货币,而你们又是否掏的出来。
<盛燃舞步> “除非它突然被我的朋友像恶作剧一样塞进我的头发里,不然我想我是没有这玩意儿的。”
<盛燃舞步> “财产,我有不少,但是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个大自然里所有的美好汤泉都是我的隐形财富——在我发掘它们以前。或许我可以帮你们倒腾出汤泉鸡蛋、番茄和土豆?”
<埃德温·沃特> 噔咚噔咚地拨拉着琴弦,埃德温决定先去售票处看看门票要多少钱。
<“司季”阿洛妮娜> “哦,温泉蛋,好东西,我喜欢。那我们嘉年华里见?如果你能搞得到门票的话。”
<DM> 你们踏进了写有售票处的彩色大帐篷,屋顶上,一尊起舞妖精的银像矗立于此,飘舞的蝴蝶环绕着雕像。售票厅的墙壁装饰以夜空的动态景色,流星则在这片夜空中画下光弧。
<DM> 一位年长的地精坐在计票器后方,他困惑地用双眼透过自己的眼镜盯着你们。他轻推眼镜,先是对走在最前方的盛燃舞步打了个招呼:“欢迎各位!第一次来吗?这位’精灵’小姐?”他饱含深意的看了看你,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扫过你的双脚。
<盛燃舞步> “不如介绍一下,这里的票怎么卖吧?”盛燃舞步一只脚的鞋尖点着地面,问道。
<“司季”阿洛妮娜> “我希望他们可以收兽骨和种子。”(春)在后面小声地嘀咕着。
<DM> “哦,很有趣……一位迷失的雅灵。你似乎来过这里,孩子。我对你有点印象——事实上,来过这里的每一位游客我都依稀记得。欢迎再次光临嘉年华。”
<DM> “至于这位——呃天哪。”地精老人往后缩了缩,“沃特先生,我记得两位团长告诉过你再也不要来了。”
<埃德温·沃特> 落在最后的吟游诗人正诗兴大发,*“星月交辉,夜色明媚。”*夜色怎么明媚?管他呢,押韵就完事了。*“妖精起舞,流星……流星许愿!”*
<“司季”阿洛妮娜> “你记得我?”(夏)“这位绿皮的矮小老先生,你确定吗?我可能在这儿丢了些非常重要的东西。”我指了指自己开始从春草绿往深绿色蜕变的头发。
<DM> “是的,三十二年前。”他以清晰肯定的口吻回答道,“嘉年华每隔八年会访问费伦一次,你是从妖精荒野来的,只不过那时候恰好嘉年华与费伦连通。”
<DM> “啊……你是说你难以控制作为雅灵的特征?”他皱了皱眉,“这可不多见……雅灵一向是以精确而优雅的自控出名的种族。”
<“司季”阿洛妮娜> “我在林地的图书馆也是这么读到的,但是——我现在怀疑是你们嘉年华里的某些,呃,怪玩意偷走了我的东西!”
<DM> “这可是个荒诞的指控。”他无奈的笑了笑,“不过,也许你可以和两位团长谈谈这件事,尤其是巫先生,他博学而多闻。”
<DM> “当然,你们要先买票进去才行——这位诗人先生,”他有些警惕的盯着埃德温,“你在八年前的造访让你进入了嘉年华的黑名单。”
<“司季”阿洛妮娜> “我会好好找找的,绿皮蛋,五枚苹果种子够票钱吗?”
<DM> “恐怕不行,孩子。”他摇摇头,“你或许还记得,上次你是如何付款的——一份契约。”
<“司季”阿洛妮娜> “这可是剑湾北部最好的苹果种子!”我大声嚷嚷:“一份契约?你们的老板是九狱的魔鬼吗?”
<DM> “对于实在囊中羞涩的游客,我们有些特别的优惠政策。”他进一步解释道,“只要你们能保证在游玩期间遵守契约,我也可以给你们门票——上了黑名单的沃特先生则另当别论。”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瞪大了眼睛,讲话……唱歌的声音都大了些,用力拨动琴弦,*“岂有此理,诗人埃德温,守法良民,小小售票员,何出此言?”*
<盛燃舞步> “什么契约?老实说,免费的可能才是最贵的。”
<“司季”阿洛妮娜> “埃德温,你干了什么,你不会在这儿开过,嗯,演唱会吧?”
<DM> “不会是让你出卖灵魂的那种。”他又笑了,“只是一份仅在游园期间生效的魔法证明罢了。”
<盛燃舞步> “比如‘禁止掐捏’?”
<DM> “……哦天,谁来让他安静下来……”老地精面带痛苦的捂住耳朵,“时隔八年,他变得更瘆人了。那时候你起码还会礼貌的用通用语打招呼和买票,而不是上来就开始你可怕的表演。”
<“司季”阿洛妮娜> “他变成这样也很可能是你们的错。”我为了不让埃德温继续唱歌而帮他抢答:“偷走他说话能力的小偷很可能和偷走我控制能力的小偷,是同一个小偷!”
<埃德温·沃特> *“一个小偷,一个小偷,一个小偷!”*埃德温由低到高唱出一串用以强调的琶音。
<DM> “……唉。”他似乎是有些无奈,又环视你们三个人看了一圈,“好吧好吧,虽然巫先生和光先生还没有撤销对于你的黑名单,但我想你可以以他双胞胎兄弟的身份入园……只要你别再唱了!”
<DM> “那么,没有人可以以真正的银币来付账?”他又叹了口气,似乎是想赶快打发你们,“那么,三份契约,由我来决定内容。”
<“司季”阿洛妮娜> “我和那些魔鬼打过交道,绿皮蛋,不要耍花招。”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DM> “放轻松,孩子,放轻松。”他挤出一点笑意,盯着盛燃舞步看了半天没说话,“那么,首先是‘精灵’小姐的契约内容,在接下来的游览时间里,你绝对,绝对不能——”他故意拖长了声调“——绝对不能讨论你最喜欢的话题。”
<盛燃舞步> “……反抗资本主义?”
<DM> “你很清楚你最喜欢什么,孩子。显然不是你所说的话题”他有些狡黠的笑了,“记住,如果你忍不住提到了——契约就会立刻失效,你将被视为无票入场。”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是资本主义?”我饶有兴趣地发问。
<盛燃舞步> “就是一种会让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干活儿,赚到的所有银币、苹果和曲子都用来买你生活需要用到的东西,在你死后用死灵法术拉起来继续服务百八十年,用来偿还你活着的时候欠下的债务的东西。”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明白。在费伦,我们德鲁伊管这个叫做‘城市化’。”
<盛燃舞步> “所以你们这儿有汤泉吗?”
<DM> “……”你看到地精手里的那份魔法契约飘了起来,围着你转了一圈,然后逐渐浮现出嘉年华的地图——一张门票。
<DM> “那么,就是你刚刚提到的那个字眼——”售票员打了个响指,“契约知道你最喜欢什么。”
<盛燃舞步> “你这边有没有,带地热的,某种可爱的活水?”
<盛燃舞步> “我只要在外面确认好了里面有没有,就可以不用提了吧?”
<盛燃舞步> “还有,我们需要明确一下,不提是怎样一种形式?”
<盛燃舞步> “比如,如果我打手势算不算?我想写字可能有点擦边,但是如果我只是说‘噢,我最喜欢的那个东西,你们这里有没有?’我的同伴——我亲切、可靠的两位共游者,他们一下子领悟了我的意思,然后帮我解释了一番。这样大家都能明白,但我可没有说那两个字,这样又算不算?”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们已经是同伴了吗?虽然这是常有的事,不过我们连姓名都还没交换呢。”我耸耸眉毛。
<DM> “停停停,孩子,你快把我弄晕了。”他又往后缩了缩,摆摆手说道:“具体如何会失效,契约会自己决定,你最好不要试图钻空子——仅仅是几个小时而已,应该没有那么难吧?”
<盛燃舞步> “契约可不是这样运行的,所有补充条款都应该用非常难以察觉的小字和隐形墨水记录在合同和协议条款里,然后由双方都认同再签下可以直接约束灵魂和个人ID的名字和个人章。”
<埃德温·沃特> 魔鬼的生意都做到艾伯伦去了嘿。埃德温张口欲唱,想到刚才售票员的警告,悻悻闭上嘴。
<DM> “……我不知道你来自哪个世界,”他瞪大眼睛看着你,似乎是有些迷惑,“但我希望那地方最好不叫巴托。”
<盛燃舞步> “噢不,不过那是一个秘密。如果我来自巴托,我应该不会费劲巴拉地到处找我最喜欢的那个东西的一等品,应该算是到处都有?”
<DM> “很难说,”他半开玩笑的耸耸肩,“刚刚有人开了个传送门,我在帐篷里面都感觉到了那股热浪。”
<盛燃舞步> “那是我朋友的家,我可以去做客,但显然不能反客为主。”
<“司季”阿洛妮娜> “火元素应该没有那么好打交道吧?你可真厉害。”
<盛燃舞步> “他是个温和善良善解人意的人。有时候显得很急切,但主要是催你快点照顾好自己。”
<盛燃舞步> 比如催你快点许愿,如果许愿的内容和你自己的利益无关,还会反复确认什么的。
<DM> “那么,雅灵小姐,”他又看向阿洛妮娜,“你的契约——你必须尊敬的向你见到的每一颗树问好。”
* “司季”阿洛妮娜 头发迅速向着枯叶色转变,甚至已经出现了白霜:“每——棵——树?这里的树比深水城的人还多!”
<DM> “是的,每棵树。”他肯定的点点头,“不过放心,进到了嘉年华里面,你不会有机会看到太多的。我想,如果你的问候足够礼貌,它们说不定也会致以回礼。”
<盛燃舞步> “关系不好的树也要吗?”
<“司季”阿洛妮娜> “没有和德鲁伊关系不好的树,我们只有可能,你懂的,不太亲近。”我努力镇定下来。
<DM> “最后是沃特先生。”提到这个名字甚至就让他往座位后面缩了缩,“先别急着发表意见,你的契约不会是让你不能开口的,这不符合嘉年华的风格。”
<DM> 他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随后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本小册子飞速翻阅着:“让我看看……啊,我想契约已经做出了选择。”
<埃德温·沃特> 一个合格的绅士从来不急不躁,埃德温徐徐弹了一小段行板。
<DM> “沃特先生,你必须一有机会,就宣布自己对独角兽的爱。”
<DM> “——但不必在这里就开始!”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补充道。“千万别……”
<埃德温·沃特> 刚准备以爱为主题抒发感想的埃德温颇为失望地从鼻子里喷了口气。
<DM> “…那么,签好你们各自的契约,你们就可以进场了。”可怜的售票员深深松了口气,“无论如何,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你这个绿色的小魔鬼……”
<盛燃舞步> “为什么只有我是负面的!”
<盛燃舞步> “不能表达什么也太过分了——”
<盛燃舞步> “我也可以一有机会就表达一下对亲爱的汤泉的喜爱。”
<盛燃舞步> “说起来,如果万一我搞错了什么,契约判定无票,我还可以用银币补一张票吗?”
<DM> “虽然你还没有签字,但我很怀疑你的契约能否被执行。”他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叹气了,“你有银币?那当然是可以的,你甚至可以现在就为自己买一张。”
<盛燃舞步> “需要多少?”
<DM> “8个银币就足够了,我并不常遇到连门票都难以支付的客人……”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你们,“关于契约门票的规定是光先生的发明,他似乎认为这样很有趣——我保留意见。”
<盛燃舞步> “不过仔细一想的话,既然可以在违反契约以后补票,那如果万一契约能被贯彻始终,岂不是赚了吗?好像也不用现在就买~”
<盛燃舞步> “我也可以把它当做一场有趣的游戏,我签~”
<DM> “另外,光先生还规定了你不能为朋友支付——除非他们都是孩子,而你能证明自己是他们的监护人。”
<盛燃舞步> 说着,她咬了咬笔尖,然后签上了自己华丽丽的网络ID。
<盛燃舞步> “但是我们不是朋友啊?如果不是朋友就可以吗?”
<DM> “你确实很会钻字眼的空子,但很遗憾,”他翻了个白眼,“规定本身指的其实是你不能为他人支付门票,无论你们是不是朋友……沙拉曼达小姐。”
<盛燃舞步> “我们才刚认识,还不知道彼此叫什么——顺带一提,两位,你们可以叫我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哦,很有意思的名字。我是西萨奈瑞赛·“司季”·阿洛妮娜。”
<盛燃舞步> “拜托,你可是地精唉,在我们那里,你的好多同族都是银行家、律师和工贼头领,我只能算幼儿园级别的。”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整理好自己的衣领,端端正正地捧起曼陀林,*“吟游诗人埃德温——”*等会,刚才售票员是不是说不能本名入场,*“其胞弟文德尔,诞生于五分一十四秒前,然已遍历世间悲喜。”*
<DM> 你们各自都拿到了一张门票——同时也是这里的地图,以及你们不能违背的魔法契约,至少在这个晚上它会一直生效。
<“司季”阿洛妮娜> “这上面没有摩天轮吗?我还以为这是‘多元宇宙最好的嘉年华’。”我把地图倒了两遍,撇了撇嘴。
<DM> 就在你们边互相交谈边踏入这座嘉年华的时候,一只巨大的蜻蜓从你们的头顶俯冲而下,它的阴影迅速在每个人身前掠过,带起一阵风声和周围游客们的欢呼。你们看到坐在上面的是一位衣着华丽的骑手,她控制着蜻蜓逼近地面,然后潇洒的伸手接过一位小丑递来的饮料,重新一飞冲天。
<“司季”阿洛妮娜> “天,我第一次见这么巨大的蜻蜓!”(春),我欢快地张开双臂:“我也得试试变成这样……”我闭上眼睛,想要感知这只巨蜻蜓的精髓,让我也能变成这种形态。
<DM> 那么,这会是一个**化形者**,骰2d6+睿知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以为这是**研究精髓**呢,原来这种巨蜻蜓是妖精荒野的物种吗
<DM> 啊,我觉得作为原生于这个位面的雅灵,这应该算是你的**自然之子**动作覆盖的一部分,虽然你自己对此已经印象模糊
<“司季”阿洛妮娜> 好的,那么{2d6=[2, 4]=6+3=9}
* “司季”阿洛妮娜 纵身朝着空中跃去,在一瞬之间长出了巨大的、淡绿色玻璃一样的翅膀,变成了一只闪着翡翠光芒的巨大蜻蜓
* “司季”阿洛妮娜 得意地悬停在空中发出嗡嗡声。
<DM> 化为巨蜻蜓的“司季”一飞冲天,在离地十几米的半空中,你清晰的看到夜空的第一颗星在杏黄色的暮光余晖中闪,和你一模一样的巨蜻蜓们拖着彩色条饰在头顶回旋飞舞,而一层薄雾盘旋在地面之上。在这条满是鲜花的大路上,你瞥到了许多奇妙而活泼的生物——精灵高跷手,起舞的妖精与彩饰浓妆的表演者。欢笑之声、皮克精之尘、泡泡与蒸汽风笛琴的柔软曲调遍及这里的空气。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和那个蜻蜓骑手去比比特技飞行!这个风头我抢定啦!
<DM> 那么,这里你会获得化形后的临时动作**飞行**,掷骰采用你的敏捷
* “司季”阿洛妮娜 空中机动! {2d6=[6, 1]=7+1=8}
<DM> 尽管是第一次变成这种形态,但你还是很快掌握了要领——你和那位衣装华丽的骑手暗中较着劲,在空中上演了一场追逐戏码,一时间有些难分难解,而周围的人群逐渐聚集起来,你们听到欢呼和热烈的讨论生,人群的兴奋似乎扩散到了整个嘉年华的气氛当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们感觉到似乎周围的鲜花开始变得更加鲜艳,空气中隐约传来笑声和铃铛的声音,就连空中划过的流星都更加明亮。
<埃德温·沃特> 此等激动人心的场面让人怎么忍得住不畅弹一曲?埃德温决定为阿洛妮娜奏乐助兴,即兴来了一段进行曲。
<DM> 现在开始,我们会引入**嘉年华气氛**这一特殊进度,阿洛妮娜的特技表演让气氛增加了1,目前的进度由0变化为1。你们的一举一动,以及嘉年华里发生的事都会影响气氛的进度,上下限分别是+5和-5
<“司季”阿洛妮娜> 胜负难分可不是我的追求,我要放手一搏,来一个空中多臂大回环!用绝对震撼人心的特技来奠定胜利!
<DM> 四处都有明亮的魔法火把,不过你暂时没有在视线范围内看到较大的篝火。
<盛燃舞步> “要不要来加点难度?我会给你们一点小惊喜的!”
<DM> 这里的话我觉得适用于**援助或干扰**,不过如果你想做到更多,就需要振火神通了
<DM> 那么,在阿洛妮娜的空中角逐分出胜负前,盛燃舞步先来投掷一个**振火神通**来看看你为这场特技比赛增添了些什么
* 盛燃舞步 双臂成圆,引动周围魔法火把上的火焰,试图将它们导向空中,给参赛者一点小小的低温赛道。
<盛燃舞步> {2d6=[3, 2]=5+1=6} 振火神通
<DM> 你的大胆尝试似乎出现了一些差错——这些魔法火把上的火焰被你引向了错误的方位,点燃了一顶帐篷,人群惊叫起来,有些人开始往后退去,你们看到远处有几位工作人员正快步往这边跑来,在此之前,你们要怎么做?
<盛燃舞步> “阿……嚏!”在盛燃舞步的舞步舞到最高潮的时候,一个不期而至的喷嚏令她的动作突然变形,“oops……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不过没有关系,至少没有违反契约上的条款。百无禁忌百无禁忌~”这满头满面的灰,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忍到现在才打喷嚏的?
<“司季”阿洛妮娜> 完蛋了,如果被发现这么早就开始惹祸的话,不光是那个半精灵,和她一起进来的我也很有可能被赶出去!我要朝着地面俯冲,借着风势用我巨大的翅膀带来冷气流扇灭火焰!帐篷塌了也总比烧了要好点。
<DM> 这是个**飞行**,掷骰吧,来看看你能否做到
<“司季”阿洛妮娜> {2d6=[4, 2]=6+1=7} 是否需要翻墙溜进来就在此一举了!
<DM> 那么,你会勉强做到这一壮举——但随后你就在狂风中狼狈的变回了原型,在地上滚了两圈,摔进那个差点烧起来的帐篷里。
<DM> 尽管如此,人群依然为你的大胆发出了欢呼声,有些之前退到远处的人也重新围了上来。
<“司季”阿洛妮娜> “谢谢,谢谢!”我晃着春草青色的辫子,朝大伙招手:“我是西萨奈瑞赛·“司季”·阿洛妮娜!欢呼声再大点儿!太好了!”
<DM> “嘿!做的不错!”先前与你在空中互相追逐的蜻蜓骑手在你身旁缓缓降落下来,一个翻身跳到地上,“我认为是你赢了!玩的开心点!”
<“司季”阿洛妮娜> “你也很厉害。”我冲着那只巨蜻蜓说:“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工作很忙吗?那晚上见?等等,妖精荒野有晚上吗?”
<盛燃舞步> “太棒了!这场动人心弦的演出因为最后的完美表演而圆满谢幕!为此仅仅付出了一顶因为故障魔法火把而不幸罹难的帐篷简直是微不足道的代价,让我们为这两位的精彩表演欢呼!”
<埃德温·沃特> 故障魔法火把,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哇。
<DM> 事实上,现在就是晚上。你们在黄昏时分踏入这座嘉年华,现在天空已然全黑,但嘉年华内的喧闹和火光仿佛正午一般。
<“司季”阿洛妮娜> “哦,天都黑了,我还没注意到!那个,盛燃舞步!”我叉着腰,头发开始转向夏天的深绿色:“在我的家乡,只有野火环社的极端德鲁伊,还有脑子缺根筋的术士才会喜欢玩火!”
<盛燃舞步> “你的家乡有趣的人太少了。应该有更多的人一起来享受火带来的美好和便利。这可是文明的象征——并且还带有一丝野性!太过文明可不是什么好事。”
<DM> 那么,在有惊无险的入场后,你们想要先去哪里?作为合法持票入场的客人,地图上的所有地方都对你们开放。
<“司季”阿洛妮娜> “这张该死的地图绘画质量也太差了。”我眯着眼睛辨认上面的文字:“嗯……嗯……我们现在是在巨蜻蜓跳跳乐?”
<DM> 事实上,你们在售票处后面的大道上,而刚刚与你对话的巨蜻蜓用嗡嗡的声音邀请你晚些时候去巨蜻蜓骑骑乐的位置再一起玩一次。
<盛燃舞步> “我们能去看看汽车风琴么?这里原来也有汽车?”
<“司季”阿洛妮娜> “我还以为那写的是‘汽笛风车’。”
<盛燃舞步> “……汽笛风琴?”
<埃德温·沃特> *“真知灼见:汽笛风琴。”*埃德温在几乎把脸贴上地图之后如是唱到。
<“司季”阿洛妮娜> “哦,音乐剧场,听起来合理多了,说不定埃德温变成这样就是那害的。要去看看吗?”
<盛燃舞步> “我还以为又有机会驾驶汽车了。”盛燃舞步遗憾地叹了口气。
<盛燃舞步> “我甚至不需要他们给驾驶座搞额外适配。”
<“司季”阿洛妮娜> “我捡到了一份质量更好的地图,朋友们!”我兴奋地挥了挥手里报刊亭上的巨幅海报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的手指头点了点更加清晰的海报上的汽笛风琴,*“状若汽车,未尝不可驾驶。”*
<DM> 汽笛风琴就在地图上的不远处,你们穿过喧闹的人群和欢快的小丑们,然后看到一辆色彩闪亮的马车背上传来了乐器演奏的欢快之音。一只穿着斗篷的猴子在马车后面转动着一只把手,将乐器之音从 一排排金色的风琴里送入空中,猴子的斗篷上则缀满了纽扣。 当你们三人看着这一幕时,一只穿着如同瓢虫的地精晃晃悠悠地向你们走来,他边走边敲打着手里的一只锡杯。

<DM> 这里似乎就是你们先前一直隐约听到的喧闹音乐声的来源,当你们接近这辆马车的时候,音乐声开始越来越大,但你们依旧神奇的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说话声。
<DM> “嘿嘿嘿!女士先生们!对,就是你们三位!”那只大瓢虫,不,是地精边敲打着杯子边向你们喊道,“愿意贡献几颗纽扣吗?送给我们亲爱的演奏家恩内斯特!”
<盛燃舞步> “提问:为什么是纽扣?”
<DM> “好问题!”瓢虫地精笑嘻嘻的朝你举了个躬,“说实话,我也不晓得,这是恩内斯特的爱好。艺术家嘛,总是有点怪癖的。”
<DM> 在你们说着的时候,马车后的那只猴子边转动着把手,边高声唱了起来:
“如果您很开心,赐我一颗纽扣。
它会缝上斗篷,找到其他朋友。
它是如此珍贵,实在无以为报,
我愿真诚待您,时刻报以微笑。”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不用纽扣。”展示了一下自己衣服侧摆的绳结:“那种东西太城市化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或者叫,太资本主义了!”
<盛燃舞步> “很可惜,我现在身着的衣服也没有……但不代表不能有!”
* 盛燃舞步 饶有兴趣掏出一枚银币。她打算当场把它融了,现场做一枚扣子出来。
<DM> 看起来,唯一身上有纽扣的人只有埃德温,地精笑嘻嘻的转向了你,你看到正在高声用通用语演唱的猴子似乎也朝这边瞟了一眼
<埃德温·沃特> 纽扣先往后稍稍,有人(猴?)在唱歌,埃德温身为吟游诗人怎么不回应!抱起曼陀林开了腔:*“巫光乐园带来欢笑,纽扣不足为提。只要奏出更多音乐,想要就全都给你。”*
<DM> 盛燃舞步,这会是**徒手熔铸**,作为蟠祭者而言做到这种事轻而易举,你是如何把银币融化的?
* 盛燃舞步 将这枚银币攥在自己的手心,对着表演者和周围任何感兴趣的人笑了笑,说道:“就由我来变个魔术,助助兴吧。”她的双手包裹住这枚银币,留出一孔,作势向当中吹一口气,而后双掌反复揉捏起来,就好像手掌里有个面团子一样。
<DM> 我认为这不需要掷骰,你可以很轻松的做到。
<DM> 穿的像瓢虫的地精先是被盛燃舞步的魔术吸引了目光,但下一秒他就连着退后了好几步,捂紧了耳朵:“哇哦哇哦,停一下,停一下!”
<盛燃舞步> 一枚银币显然比惯常见到的扣子要大上许多,但她不以为意。在最后压制好之后,她用小指在银币扣子上穿出四个圆孔。“好了,可能有点烫,先放在一边,冷一冷再拿噢。”
<DM> “我记得你!”就连正在演奏汽笛风琴的猴子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它怒气冲冲的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是谁放这家伙进来的?”
<DM> 埃德温,你显然对他们毫无印象,但隐约间你意识到你似乎曾见过这只猴子,不,应该是狒狒。先前的售票员也同样给你这样的感觉。
<埃德温·沃特> 我都不记得你你怎么记得我?埃德温大为困惑,但嘴上没停,*“别生气,放轻松,先冷静,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DM> “谢谢你,精灵小姐,谢谢!”地精连忙接过了那颗刚刚熔出的纽扣,然后被烫的手忙脚乱,把纽扣扔进了锡杯子里递给演奏家,“消消气!恩内斯特,消消气!来的都是客人……虽然这位客人的歌声,呃,有些特别。”
<DM> “巫先生不是把你列入了黑名单吗?”狒狒恩内斯特没有理会同伴,它恼火的盯着埃德温,“你是怎么进来的,逃票者可是要被驱逐出去的!”
<盛燃舞步> “额,我从没见过他正常说话,每次回答都是在开腔。你确定想知道答案吗?”
<埃德温·沃特> *“我有门票,我有许可,吟游诗人a……文德尔,合法良民。”*坚持弹完这段旋律之后,埃德温才慢悠悠拿出门票。
<DM> 阿洛妮娜,在鸡飞狗跳的现场,你此刻在做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让我想想,一只会说话的猴子,很稀奇,我要问他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会说话,还能在这看到别的会说话的动物吗?阿洛妮娜兴奋得要死了!
<DM> “我清楚的记得你的名字,沃特,”狒狒怀疑的盯着你,“改个名字就能混进来?你是不是和尼古拉那个老头做了什么交易?”
<DM> 埃德温,如果你要说服对方你的身份其实是吟游诗人文德尔,这会是个**面对危险**,掷骰+魅力,其他人可以通过**援助**动作来帮腔
<埃德温·沃特> 我可以先给自己挂一个**秘奥艺术**的他人给目标支援时支援+2的buff吗
<DM> 我认为你之前的表演可以视为你给某位队友施加过了**秘奥艺术**,选择其中一位同伴,直接掷骰**面对危险**,同时来看看谁会为你提供**援助**
<“司季”阿洛妮娜> “他是个只会唱歌、没法说话的怪胎,你不会记错这样的人的吧?他肯定没来过这儿,猩猩。”
<盛燃舞步> “你知道吗?在无尽世界里,有一些地方存在一种名叫**克隆**的技术。哪怕他们看起来是同一个人,闻起来像同一个人,灵魂签订契约时能压下的托盘高度都别无二致,也有可能完全是两个个体噢!”
* 盛燃舞步 开始给好奇心很强的狒狒同志科普科技世界的新知识。
<DM> 我觉得首先盛燃舞步可以尝试一下**煽动者**
<盛燃舞步> {2d6=[4, 6]=10+2=12} 煽动者
<盛燃舞步> “这样子的秘闻,我一般不告诉普通人。不过你是多么会表演音乐的艺术家啊!分享这样子的见闻令我倍感荣幸。我不好说,不过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可能确实存在一些秘密。”
<DM> "克隆……克隆……原来如此!"狒狒看起来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是那个砸场子的沃特!而是他的复制品文德尔!这样的话,黑名单就无效了,我为我先前的冒犯道歉,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再干扰我的演出。”他非常人性化的鞠了一躬,“毕竟就连你可怕的嗓音……都和那个见鬼的埃德温·沃特一模一样!”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也不好说,埃德温谨慎地选择暂时闭嘴。
<盛燃舞步> “多么精明睿智的结论!我想如果他确实是在黑名单上的那个人,一定会小心谨慎低调行事,而不是被美好的音乐所吸引,贸然地分享可爱的纽扣。”
* 盛燃舞步 发出了惊叹的掌声。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这位猩猩先生,您究竟是怎么学会说通用语的。”我眨巴眨巴眼睛。
<DM> “你瞧,事情是这样的,”恩内斯特朝你眨眨眼,“我其实并不是一只狒狒,至少曾经不是。我是个流浪的风琴手,只身一人四处演出,唯一的同伴就是这只狒狒。”
<DM> “可是一场要命的恶作剧玩笑,让我和狒狒交换了灵魂。”他说到这里依然有些愤慨,“那只小矮妖!我唱歌唱的口渴难耐,就喝下了他送上的树莓酒,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了狒狒的身体里。”
<DM> “这个玩笑更不好笑的地方是,那只狒狒带着我的身体跑的没影了。”恩内斯特长满绒毛的五官挤成了一团,“那后来我就一直被困在这具身体里,中途还几次差点被抓进黑心的马戏团……幸好巫先生和光先生收留了我,让我在这里以艺术家的身份演出,而不是供别人取乐的怪胎。”
<埃德温·沃特> 看,这就是为什么大人教小孩的第一课永远是“别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埃德温随手划拉了一串遗憾的音符。
<“司季”阿洛妮娜> “啊,确实很不幸,可怜的狒狒先生。”(秋),我捧着自己的下巴:“什么小矮妖?它听起来很会使坏?它也在妖精荒野吗?”
<DM> “一种酷爱恶作剧的精类。”狒狒朝阿洛妮娜点点头,“要是遇见了它们,千万别喝它们给你的任何东西!瞧瞧我就是前车之鉴。”
<盛燃舞步> “拒绝敌特送上的任何吐真剂,是一位革命战士的基本素质!”
<“司季”阿洛妮娜> “我喝过什么嘛?想不起来了。你呢?埃德温?”
<盛燃舞步> “是文德尔。”盛燃舞步机智敏锐地纠正道。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耸肩,摇摇头。
<“司季”阿洛妮娜> “咳咳。”扭头看向远方的巨大尖顶帐篷:“那边风景不错……”
<DM> “我刚刚似乎听到了某个名字……”狒狒敏锐了转过头来,随后又抱怨道,“你们或许见过那个要命的家伙?上次他来的时候,把嘉年华搞得一团糟……我没见过巫先生那么生气。”
<“司季”阿洛妮娜> “他和他的双胞胎哥哥长得太像了,我也经常会认错。”
<盛燃舞步> “我见过吗?我不知道。我今天才认识这两个人——或者说成为游乐园园规规定中定义的朋友。”
<盛燃舞步> 这听起来像某种抱怨,不过也不尽然。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那个埃德温上次来都干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他唱歌很难听,但有那么可怕吗?”
<DM> “他闯进了大尖顶舞厅,然后在所有的观众面前放声献唱——如果那种可怕的噪音能被称为歌曲的话。”恩内斯特的表情看起来心有余悸,“太可怕了……简直是对音乐的亵渎,因为他的关系,上一次在费伦的演出气氛全完蛋了,观众们纷纷抱怨着逃离现场,我们甚至没能照常选出巫光大王!”
<埃德温·沃特> 哇哦,真不愧是我。埃德温差一点就要露出自豪的表情了,幸好紧急刹住了车,把头扭到一边。
<盛燃舞步> “哇喔,真是……很难形容。所以那个大尖舞厅是跳舞的地方?”
<埃德温·沃特> 那是费伦的观众都不懂得欣赏!
<“司季”阿洛妮娜> “巫光大王?是整个嘉年华里最亮眼的人吗?那必须是我了,我得拿到这个!”
<DM> “是的!巫光大王是每届嘉年华仅会选出一位的特别客人!”说到这个,一旁的瓢虫,不,是地精先生激动的凑了过来,“光先生的风向标会选出为嘉年华带来最多欢乐的客人,成为巫光大王!据说获选的人会获得祝福——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刚来没多久。”
<“司季”阿洛妮娜> “听上去有点可疑。”嘀咕着,“巫先生和光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呢?”
<DM> “嘉年华的主人。”恩内斯特回答道,“他们两位是我的恩人,也是这里大多数员工的恩人。”
<DM> “他们收留了我们所有人,尊重我们不为人理解的怪异,给我们提供这份工作,让我们有机会给大家带来欢笑!”地精补充道,他身上的瓢虫装扮随风飘荡。
<“司季”阿洛妮娜> “希望我们能见见他们,他们会现身吗?也许在颁奖仪式上?”
<DM> “当然会!在今晚的大尖顶狂欢上!”地精又激动了起来,他当当当的敲着手里的杯子,“大尖顶狂欢是嘉年华最大的高潮!在那时我们将会选出今晚的巫光大王!”
<“司季”阿洛妮娜> “就在今晚?就在今晚?!可恶,怎么没人告诉我这个,我要怎么才能把所有人比下去!”
<DM> “就在今晚!!!”地精围着你转了一圈,“我很看好你,雅灵小姐!”
<“司季”阿洛妮娜> “天,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为了我的王冠,我们必须大捣一乱!”
<DM> “距离大尖顶狂欢还有不少时间,”恩内斯特补充着,“在那之前请你们好好享受今晚的活动——当然,请别添太多乱子,沃特惨案有一次就够我们受的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得跑遍每个地方,让所有人都见识到我有多魅力四射。”我把那张地图摊在地上研究起来:“哦,我会看着埃——爱唱歌的文德尔的。”
<“司季”阿洛妮娜> “西南还是东北?你们想去和蜗牛赛跑还是去骑巨蜻蜓?有人晕蜻蜓吗?”
<盛燃舞步> “说起来,你有没有找回自己身体的计划?”盛燃舞步对狒狒同志问道。
<DM> “找回我的身体?”恩内斯特愣了愣,“也许吧,一开始我拼命的寻找那只被塞进我身体的狒狒,但在加入嘉年华之后,我也逐渐习惯了用这双手来演奏——说实话,比我原来的手指灵便有力的多。”
<盛燃舞步> “噢,说起来,找回身体或许是有一些难度,不过既然有不同的选项——比如克隆,我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切入这件事。或许你瞅准无数位面中的某一个小捣蛋鬼的受害者比较难,全方位推进所有计划就显得不那么不切实际了。”
<盛燃舞步> “举个例子,比较实际的做法之一:如果你已经厌倦了用狒狒身体来玩儿音乐,你可以来我们艾伯伦。这里有相对先进(听起来挺言不由衷的)的构装体技术。我知道曾经有技术达人可以创造出像甲虫那样小的生命,也可以有比这儿所有大帐篷叠在一起还要高的巨大金属巨人。你完全可以找一个这样的高手来给自己打造一具更像人的身体。”
<DM> “你的描述听起来……很新奇。”狒狒的脸色有一丝向往,“如果真的能换回人的身体,我想我会考虑的。”
<“司季”阿洛妮娜> “你原来长什么样儿?也许我们能留意一下,毕竟这儿是巫光嘉年华,指不定会有什么跑来。”
<DM> “我几乎快不记得了……棕色的长发?我觉得狒狒大概不会给自己修剪发型,现在说不定已经长发拖地了。”
<盛燃舞步> “……等等,我应该带着它呢,”盛燃舞步拍了拍脑袋,从大腿的“裤兜”掏出一只机械甲虫(实际上,更像是直接从大腿里掏出来的),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给它上了发条,“大甲,醒一醒,这儿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噢。凯罗斯?”
<盛燃舞步> 大甲摇晃着脑袋,仿佛从冬眠里苏醒那样抖动着翅膀,绕着盛燃舞步的周身转了一圈,发现不再是讨人厌的火元素位面,立马精神了起来。
<DM> “哇哦,我不知道您还是一位魔术师,小姐。”地精好奇的看了看那个小玩意,“这是个构装体吗?就像旋转木独角兽那样的?”
<盛燃舞步>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样,可能要等我见过你们的旋转木独角兽以后才能知道。不过是的,这是其中一种构装体。我还有很多构装体朋友,如果有必要,或许我也可以问问他们意见。”
<DM> 埃德温,在听到“独角兽”这个字眼的那一刻,你感觉到你口袋里的门票开始发烫,一种开腔的冲动开始在你的胸口蔓延开来
<盛燃舞步> “不过独角兽是什么样的?木独角兽是木制的吗?我认得的构装体以金属的为主,好像还没有见过木制的独角兽。”
<盛燃舞步> “当然,非木制的独角兽也没有见过。”
<DM> “你们还没有去过旋转木独角兽?!”地精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巫光嘉年华不可错过的项目,今晚你们一定要试一试!就在那边的方向,穿过那座拱门,再走一段就到了。”
<“司季”阿洛妮娜> “难道它不就是头上插角的,嗯,旋转木马吗?有什么特别的?我在城里见过旋转木马,就是一些愚蠢的小孩骑着假马在假装骑马。”
<盛燃舞步> “你没听他说吗?那可是构装体耶!我见过的构装体朋友都很有意思,比如凯罗斯!”
* 盛燃舞步 骄傲地说道。旁边的甲虫兴奋地上下翻飞,还搞了个大回环。
<DM> “不,不不不不!旋转木独角兽可不是普通的旋转木马!它们是有生命的!”
<埃德温·沃特> “嗯咳!”发烫的门票和对独角兽的爱(?)让埃德温不顾一切(且突然)地奏起了曼陀林,*“独角兽,你圣洁的犄角驱散邪秽;独角兽,你优雅的姿态令人敬畏;独角兽,你——”*唱到这里一时词穷的埃德温急得满头大汗,唐突在这里飙了个意味不明的高音,*“你↑↑↑↑是我的挚爱↑↑↑↓↓↓”*
<埃德温·沃特> *“我们——必须——去见独角兽——”*
<“司季”阿洛妮娜> “好的——好的——我们这就走——快停下啊!!”我拽着埃德温开跑,免得愤怒的狒狒追上我们。
<DM> “你果然是那个沃特的复制品!别让我再看见你!”恩内斯特恼怒的喊声被你们甩在背后渐行渐远,过了没一会儿,你们听到汽笛风琴的音乐声再次响彻在整个嘉年华里,只不过这一次听上去音调有些杂乱,看来有人气的不轻——嘉年华的气氛由+1变为0
* 盛燃舞步 耸了耸肩,对着狒狒乐手喊道:“如果你对我的提案有兴趣,可以随时来找我——仅限我在这个乐园的这一个晚上!”
<盛燃舞步> 而后,她也跟了上去。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让我们看看旋转木——独角兽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真有狒狒先生说的那么厉害吗?
<DM> 你们穿过了地精指向的那个拱门,眼前一队木制独角兽一动不动地站在一个圆形木质平台上。就在你们走过来的时候,几位游客们爬到独角兽的背上,接着你们看到独角兽们甩起鬃毛,在一阵嘎吱嘎吱声中获得了生机,开始随其骑手的兴趣绕着场地转行。
<DM> “晚上好。”你们听到一个友善的女性声音,随后一位半人马从旁边走了出来,“请稍等一会,现在的游客下来之后就轮到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好逼真的假动物。”我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些构装体:“这是用什么魔法手艺做出来的?”
<DM> “它们不是假动物。”半人马女性带着一丝微笑纠正了你,“它们是独角兽,充满智慧的独角兽。”
<“司季”阿洛妮娜> “啊,好吧,随你的便。”(秋)“木头和皮革制作的可不能算生命。”
<DM> 埃德温,此等美景佳人,让你有何感想?
<DM> “生命的形式多种多样,真正决定生命的是内在,还是外在?谁又能真正说的清楚呢?”半人马依然保持着微笑,但对他人的情绪之火十分敏锐的盛燃舞步感觉到她的眼底掠过一丝悲伤。
<埃德温·沃特> 虽然满腔爱意让埃德温下一秒就要唱起来,但鉴于刚才狒狒的态度,埃德温不是很想刚和美丽的独角兽见面就被赶走。于是他庄重地奏起了小夜曲,同时紧闭着嘴巴。
<埃德温·沃特> 嗨,反正等会坐上了再唱也不迟。
<DM> 就在你们说话的这一会儿,坐在独角兽上的几个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满足的从那些木制动物身上下来,向半人马管理员的方向挥挥手告别——看来轮到你们了。
<DM> 在你们几个人靠近这些构装体的时候,你们注意到这些独角兽似乎是两两成对的,一共有八只。每一只独角兽在它的鞍座上都系着一只名牌。有些名牌上的名字能看的清,有些牌子上的名字已经破旧而无法读出。
<DM> 很巧的是,名字全都清晰的独角兽只有一对——“日出”与“黎明”,而其他三对独角兽的名字则都是一只清晰,一只模糊。
<DM> 予我燃油,予我烈火 (Give Me Fuel, Give me Fire)
當你緊緊凝視著某人的雙眼時,你可以向他的玩家詢問:「什麼是你慾望之炎的燃料?」。他們將會回答你事實,就算該角色不知道或打算將其隱藏起來也一樣。

<DM> 请注意,这个动作仅限向角色的**玩家**询问
<“司季”阿洛妮娜> 管理员奇怪的话语让我有些好奇,我抚摸着一只木独角兽的脖子,闭上眼睛,呼唤栖息在此地的精魂:我们将**魂语交融**,你能告诉我什么?
<DM> 那么,掷骰吧,看看精魂会如何回应你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秘密藏在木马之中?{2d6=[1, 4]=5+3=8}
<DM> “名字……”你听到模糊的声音在你心中响起,不知为什么,你非常确定这是独角兽本身在对你说话,“修补我们的名字……汝寻求之物将获得解答……”
<“司季”阿洛妮娜> “我讨厌什么新话也没有的谜语精魂!”撇了撇嘴。
<DM> 有那么一瞬间,你似乎看到了某个雅灵小女孩——是你自己曾经的样子,她彷徨的在沼泽中游荡着,头发的颜色时而枯黄,时而雪白。
<“司季”阿洛妮娜> 其他三个清晰的名牌是什么?模糊的名片又是什么样?我们能分得出来独角兽们是如何配对的吗?颜色?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我就是在这走丢的,这里的大地精魂记得我,但是沼泽?巨蜻蜓骑骑乐吗?”
<DM> 你看到三个清晰的名牌分别是“欢快”,“逸闻”和“黄昏”
<DM> 与之对应的,三个模糊的名牌则已经难以分辨
<“司季”阿洛妮娜> “日出对黎明,难道黄昏对日落?”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头发开始转向落叶黄色。
<DM> “想要修补它们的名字?”半人马管理员走到了你身边,“你听到它们对你说话了,是吗?”
<“司季”阿洛妮娜> “你是怎么说服这些精魂安于这具嘎吱作响的躯体的?”我蹙着眉头
<DM> “并没有什么存在被困在它们的身体里。”半人马不搭调的回答道,“如果你听到它们在说话,那是独角兽的智慧。”
<DM> “它们只会对需要指引的人开口。”她继续说着,“你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司季”阿洛妮娜> “我得让自己的头发颜色变得正常点,你懂的。”我哀愁地叹了口气,头发已经是深秋的黄褐色。
<DM> “我懂了……”半人马女士若有所思的看着你,“你是不是也遇到了……咳咳咳啊!”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干呕出棕褐色的液体……你闻到了树汁的气味。
<“司季”阿洛妮娜> “恶……这是什么?树液?你是个林地妖精吗?”
<DM> “咳咳……呼,哈,”她大口喘息着,似乎缓过了气,“林地妖精?不,你似乎误会了。”
<DM> “我是个人类。”她平静而悲伤的说,“一个许了坏愿望的人类。”
<DM> ——————————TO BE CONTINUE————————————
« 上次编辑: 2023-11-12, 周日 16:57:51 由 极夜十四 »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第二幕 【嘉年华与天狗与美人鱼】
« 回帖 #2 于: 2023-11-18, 周六 18:38:37 »
劇透 -   :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巫光嘉年华,这座神秘而充满欢声笑语的乐园。你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曾失去了某些重要之物,也正是为了寻回它而再次来到此地。经历了入园门票风波和与狒狒音乐家的交流后,你们来到了旋转木独角兽——而这些缺失了名字的木质动物们似乎隐藏着某些秘密,一些关乎你们每个人的秘密。

<DM> “我并不是半人马。”这位管理员小姐平静而悲伤的说道,“我是个人类,一个许了坏愿望的人类。”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你是被某个坏巫师变形了?”我打量着她天衣无缝的马腿。
<埃德温·沃特> *“你有蹄子,你有尾巴,你健步如飞,你日行千里,是什么让你变成了现在的你?”*埃德温弹了一段疑惑的旋律。
<DM> "和你想的差不多,但是更糟。"她向阿洛妮娜点点头,“我曾经有一匹亲密的战马,她叫蹄踏。我们不仅是骑手与坐骑,更是最亲密无间的伙伴。在战场上,我与她走失了,然后由于某些……我也不清楚的原因,我误入了这片妖精荒野。”
<盛燃舞步> “这里的员工变起生理种族来都这么彻底及随心所欲的吗?还是说在这个位面这只能算寻常事?”
<DM> “失去了爱马,独自在陌生世界流浪的生活实在太过令人痛苦……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她缓缓讲述着,“我遇到了那个鬼婆……呃呃!”说到这里的时候,五彩斑斓的蘑菇像疱疹一样从她的手臂上长出来,仿佛某种警告。
<“司季”阿洛妮娜> “哦,鬼婆和恶心的诅咒,在哪里都显得这么经典……”我对那些恶心的迷幻蘑菇皱着眉头
<DM> “……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不能直接提及和她有关的事情,否则……”她面露痛苦的继续讲述,“总而言之,她看上去只是位友好的老女巫……我向她请求让她帮助我和我的爱马重聚。而她确实满足了这个愿望——但不是以我希望的方式。”
<盛燃舞步> “什么?居然真的有人会信鬼婆?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碰见——”
<DM> “警惕她们。”曾是人类的管理员重复着这句话,“不要和鬼婆做任何交易。”
<“司季”阿洛妮娜> “那是我在森林里学到的第一课。”(冬)“所以,有办法把你变回来吗?你战马的灵魂就是我刚刚感受到的精魂吗?”
<DM> “变回来?除非……"她说到这里便立刻停了下来,似乎有某些无形的力量在阻止她开口,“……去问独角兽吧,只有它们能告诉你。”
<盛燃舞步> “独角兽是不是特别聪明?好像所有人都乐于提到它们。我想它们至少是很善于沟通的。”
<埃德温·沃特> *“我已迫不及待,将歌声献给挚爱!”*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真是受够了这些兜圈子的谜题,先是楚尔特神庙里的壁画,然后是深水城地下的巨龙,现在又是这个。”我不满地嘟囔着。
<DM> “……这么问也许有些冒昧,他的嗓音是不是也被诅咒过?”
<埃德温·沃特> *“何等失礼!此乃天生!”*一段略有恼怒的旋律。
<“司季”阿洛妮娜> “他的诅咒是,呃,只能唱歌,非常聪明的诅咒。”
<盛燃舞步> “他自己其实也不清楚,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两可之间。不过也许真相出乎意料的残酷:哪怕找回原本的声音,说不定比现在还……”
<“司季”阿洛妮娜> “话说回来,盛燃舞步小姐。”我盯着她火红色的头发:“你是不是也丢了什么,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俩?”
<盛燃舞步> “那你们俩照顾好自己?我先去独角转转转大转盘逛一逛。”
<DM> “现在理应轮到你们了。”管理员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缓缓消退的蘑菇,“记住……独角兽是充满智慧的,它会解答你所寻求的问题。”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什么轮到我们?我们不会身上也长那恶心的玩意吧。哦,排队这就结束了吗?真快啊。”
<DM> 在你们面前,八匹木头独角兽两两成对,正默不作声的停在原地,似乎刚刚从未移动过。
<盛燃舞步> “有和火相关的么?火烧云也算。”
<DM> “日出”与“黎明”是唯一一对名字完整的独角兽,而另外三对各有一匹缺失了名字,它们的同伴则是“欢快”,“逸闻”和“黄昏”
<“司季”阿洛妮娜> “怎么看都像是某种暗示,这也太巧合了。”我爬上了名叫“欢快”的独角兽后背,“所以,这和那种傻气旋转木马的区别到底在哪?欢快先生?还是小姐?”
<盛燃舞步> 见独角兽们似乎不太爱说话——也许因为它们是木头的?——盛燃舞步耸了耸肩,选了那匹叫“黄昏”的,对它问了声好,而后等了一会儿,想看看它是否会有什么反对意见。
<DM> “你是个德鲁伊,对吧?”阿洛妮娜听到了某个直接响彻在脑海中的声音,和先前回应你呼唤的低沉之音截然相反,“这里很少有德鲁伊来。”
<埃德温·沃特> 在坐上去之前,先拿了支笔给缺损的名牌补名字。“黄昏”对“朝霞”,“欢快”对“忧伤”,“逸闻”……呃,不知道!空着了。
<“司季”阿洛妮娜> “妖精荒野的德鲁伊原来这么少吗?那我要把‘传播自然智慧’这条加在我的旅行清单上了。”
<DM> “……我还没有被蛇人骑过。”盛燃舞步则过了些许才得到了黄昏的回应,“上来吧。”
<盛燃舞步> “噢,我想我们这个种族通常的身体结构是不太适合骑你这样体态的生物。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面向沙拉曼达出售的浮空车车座都比其他的少一半。还更贵,鬼扯。”
<盛燃舞步> “我觉得挺棒的,出来玩就是要体验一下平常体验不到的体验嘛。”
<埃德温·沃特> 然后坐上叫“逸闻”的独角兽。
<DM> "为什么唯独漏掉我的同伴,吟游诗人?"一个听上去就十分多嘴多舌的声音在埃德温的内心响起,“你自己难道没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埃德温·沃特> *“我正要向你询问,睿智之逸闻,你还记得伴侣的名字吗?”*
<DM> “哈,我是不会把传奇的名字告诉你的,毕竟这需要你自己来……哦该死。”
<DM> “好吧好吧,你赢了,你这个狡猾的人类。”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奏出一段欢快的快板,给最后一个空缺的名牌填上传奇。但比起传奇,还是逸闻更合心意!所以没换独角兽。
<DM> 最后一个名字被填上之后,八只独角兽同时晃了晃身子,缓缓开始围绕着木质平台跑了起来,在它们按照逆时针旋转的过程中,你们感到外界的景象开始慢慢模糊不清,天旋地转中能听到的只有身下独角兽们的低语。
<DM> “你所失去之物在一片荒芜的沼泽,”阿洛妮娜身下的“欢快”如此说道,“松下巴的洛娜现在拥有它,她住在沼泽深处的小镇里。”
<DM> “你曾经失去,并为之奋战而死之物,现在正在一座森林中重演。”盛燃舞步则听到了黄昏的声音,“自由被剥夺,孩童被奴役,而反抗者们已经危在旦夕。”
<“司季”阿洛妮娜> 这听上去就是个鬼婆的名字……白色头发的阿洛妮娜默默地想着,她决定把路上看见的每一个老妇人先打一顿再说。
<DM> “一座剧院。”逸闻是这样告诉埃德温的,“一座屹立在群山之巅的剧院,你失去的东西就在那里,在坏结局夫人手中。”
<埃德温·沃特> *“在吟游诗人ai…文德尔之传唱中,所有故事都将迎来幸福美满的结局。”*
<DM> 在你们各自的思绪当中,旋转木独角兽们缓缓停了下来,再次在原地保持僵直的姿势,仿佛从未有过生命。
“我希望你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管理员小姐帮助你们从各自的坐骑上下来,“忘了说了,我叫黛安娜,黛安娜·蹄踏。”

<“司季”阿洛妮娜> “黛安娜,你听说过‘松下巴的洛娜’吗?”
<DM> “……我知道这个名字,但我不能说更多。”她面露难色,“如果你们想要进一步了解的话,也许去和巫先生谈谈会有帮助。”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在乘坐的过程中,脑海里想着管理员小姐和狒狒先生的遭遇。
<DM> “罪魁祸首,是为一人。”这是黄昏在悄无声息的静止之前最后的回答。
<“司季”阿洛妮娜> “又是巫先生,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我挠了挠脸颊,“哦,等等,我今夜还得拿到巫光皇冠呢,现在几点了?”
<DM> “你想当巫光大王?”黛安娜笑了起来,“那你可得加把劲了,我会支持你的——从精神上。毕竟只有光先生的风向标有决定权。”
<“司季”阿洛妮娜> “或许我们可以直接偷走他的风向标……”(夏)我开始计算起坏主意
<DM> “我会当作没有听见的。”黛安娜小姐朝你们眨眨眼,“好了各位,我要招待下一轮客人了,祝你们度过一个美好的晚上。”
<“司季”阿洛妮娜> “哦,对了,我们得去趟巨蜻蜓骑骑乐,有一只蜻蜓小姐在那等我呢。你们呢?有什么别的地方要去的吗?”
<盛燃舞步> “我想去湖边瞧瞧,顺带坐坐船,你知道。我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主要是因为门票。”
<埃德温·沃特> *“幻象之大厅。我们在何处重聚?”*
<“司季”阿洛妮娜> “哦,你要去的地方可真远。hum,我们先到巨蜻蜓骑骑乐,然后让那里的朋友载你们一程吧?之后在大钟敲响的时候,我们在大尖顶见面?不过那儿人大概会很多,我争取登上舞台,让你们能看见我?”
<DM> 那么,你们沿着嘉年华的方向牌指引,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天空中有熟悉的身影们四处飞舞,时不时伴随着游客们的尖叫和笑声。这里看上去是一个巨大的水池,巨大的莲叶栖息在闪烁着磷光浮藻的池水之上。巨蜻蜓们用莲叶作为起降平台,它们在此处短暂停留以接起兴奋的乘客,而闪耀如明窗的双翅带着它们在空中嗡嗡飞行。
<“司季”阿洛妮娜> 我把手聚成喇叭状,朝着天空大喊:“晚上好——”
<DM> “晚上好,晚上好。”在出口附近,一棵娇小的树微笑着向你们招手。一只松鼠爬上了这棵树荫翠的树冠处,可疑地盯着你们。“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叫北风。”
<“司季”阿洛妮娜> “哦,是树,尊敬的小树,这儿很少见到树。”
<盛燃舞步> “你该不会曾经也是个人类吧?”
<DM> “人类?什么人类?”北风疑惑的打量着你们,它树冠上的松鼠跳来跳去,“如你所见,我是个树人,生来就是,现在也依然是。”
<盛燃舞步> “那倒要恭喜你了,这听起来很酷,而且还很幸福。比半当中转变种族的人幸福得多。”
<DM> “你也晚上好,亲爱的德鲁伊小姐。”北风说话的语气十分温和低沉,但熟知自然的阿洛妮娜能看出他还不过处在童年阶段——按照树人的年龄标准来看。
<“司季”阿洛妮娜> “小北风,我是说,北风先生,我想请两只巨蜻蜓送我的这两位朋友一程——嘉年华实在是太大啦。另外,我想找一只特别的巨蜻蜓,她的翅膀闪着翡翠一样的蓝色,眼睛是这样的……”
<DM> “啊,当然了,我可以为你们安排——”就在你们说话的同时,警告般的叫声从旁边的一块莲叶上响起,一只巨蜻蜓似乎过早的起飞了,坐在上面的可怜游客还没有来得及系上带子,这位有着大巴蓝胡子的矮人正大呼小叫着紧紧抓住巨蜻蜓的背部,在空中晃来晃去。
<DM> 阿洛妮娜,你能看出那只蜻蜓正是先前与你比赛过的那一只——它的叫声听上去比背上的矮人还要惊恐。
<“司季”阿洛妮娜> “哦,真可怜,希望他不要掉下来。”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好吧,我得先过去看看——”我也变成了翠绿色的巨蜻蜓,朝着她飞了过去。{2d6=[5, 3]=8+3=11}
<“司季”阿洛妮娜> “发生什么事了?”我努力地想要赶上那只巨蜻蜓问她。
<DM> 我觉得不行,煽动者不太适用于这种情况,首先你并无法通过语言让巨蜻蜓理解你的意思,其次这并不算是把不属于它们的点子塞给它们
<DM> “……鬼魂……有鬼魂……在说话……”没头苍蝇一般乱飞的巨蜻蜓似乎稍微冷静了些,它缓缓拉低了飞行高度,把可怜的矮人放下来——这位老兄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
<DM> 埃德温,你同样能理解动物的语言,此刻你在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哪儿有鬼魂呀?我为什么没看见?”我放平翅膀滑翔,四处东张西望
<DM> 在你的复眼带来的全方位视野里,你看到一个戴着兜帽的鬼祟身影正在混入人群中,背上背着一对嘉年华常见的蝴蝶翅膀装饰。
<埃德温·沃特> *“一个幽灵!飘荡在巨蜻蜓骑骑乐之上!它在哪里?你们能否听见?”*问问其他巨蜻蜓。
<盛燃舞步> “……好吧,看来短时间巨蜻蜓们没法提供骑乘服务了?”完全听不懂他们在大呼小叫的盛燃舞步,一脸无奈地摊手。
<DM> “……忽然就有怪声……”“太可怕了……”叽叽喳喳的巨蜻蜓们含糊不清的一言一语着,而盛燃舞步只听到了嗡嗡声。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看到了个奇怪的家伙!”我要转变成不显眼的妖精龙,在人群里跟住那个戴兜帽和蝴蝶翅膀的人。{2d6=[6, 6]=12+3=15}
<盛燃舞步> “那我就先往湖边去了。有缘再见!”
<盛燃舞步> 说完,盛燃舞步转身往反方向走了。说真的,之前就不该绕远路的。
<DM> 那么,在盛燃舞步沿着河流往银光湖的方向走去的时候,来自费伦的两位冒险者正忙着追赶这位吓唬动物的神秘人。
<DM> 那么,在充满妖精之尘的此地,你的变形似乎格外的得心应手。不仅你的目标完全没有发现你,就连周围的游客们都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条小巧的妖精龙飞过他们身边——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这里是巫光嘉年华,一切皆有可能。
<“司季”阿洛妮娜> 我扇着自己亮闪闪的翅膀,紧盯着那家伙——他是谁?他要干嘛?
<DM> 你跟着这位兜帽人走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他,不,是她掀开了兜帽,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人类面孔。而下一刻,这张脸又变成了一个雅灵——正是阿洛妮娜的样子。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在人群里挤来挤去试图找到目标或者同伴变成的妖精龙。
<DM> 埃德温,在你终于气喘吁吁的赶上同伴的时候,你看到眼前出现了令人迷惑的一幕——你的同伴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个帐篷旁,而在隐秘的角落里,一只小巧的妖精龙藏在阴影中对你挤眉弄眼着。
<埃德温·沃特> 这可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噔噔噔地弹着琴走近“阿洛妮娜”,*“阿洛↑↑↑妮娜↓↓↓,我的友人,你在这↑↑↑里作甚?幽↓↓↓灵去了何方?”*
<DM> 那么,经过漫长的跋涉,盛燃舞步终于看到雾气聚集在这个闪闪发光的湖畔周围。在湖中心附近,一条美人鱼躺在一个巨大的贝壳里,唱着辉煌的、令人神往的歌曲,吸引着湖边的观众。湖水凝聚成神奇的雕塑,在她的表演中围绕她旋转。
<盛燃舞步> 出于某种同样是半身类人物种的自豪感(?),盛燃舞步个人非常喜欢美人鱼这一物种,认为他们长得非常在理。
<盛燃舞步> 当有美好的音乐听的时候,这种认同感往往会成倍增加。此时的她便忘了她先前找过来的理由,找了块湖边的石头坐了下来,静静欣赏音乐。
<DM> “感谢你们的光临——”在掌声和欢呼中,人鱼优雅的谢幕,湖水像喷泉一般翻涌围绕着她,将承载她的贝壳高高托了起来。
<DM> 观众们带着满足的笑容慢慢散去,而人鱼则灵巧的在湖水中游动着,和一些留下来的游客交谈。
<DM> “我好像没见过你?”她很快游到了你所在的石头旁,“第一次来嘉年华吗?”
<盛燃舞步> “是的,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很多东西都很新鲜,但都比不上一位善歌的人鱼小姐来得激动人心。”
<DM> 伪装成“司季”的神秘人在埃德温的恐怖歌声下依旧面不改色,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并未开口。
阿洛妮娜,此刻你有何感想?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我想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肯定不对劲了。我要直接变回原身,蹲在帐篷顶上问那家伙:“你是换生灵吗?还是个特别高明的幻术师?是你在吓唬巨蜻蜓吗?”
<DM> “换生灵?幻术师?吓唬巨蜻蜓?”你听到一模一样的声音重复着,仿佛和你自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而对方缓缓退了几步,显然是准备找机会跑路。
<埃德温·沃特> *“双生之阿洛妮娜,多么令人震惊,我还以为吾之歌声终得汝心。”*
<“司季”阿洛妮娜> (冬)“喂喂,可不准顶着我的那张美丽动人的脸逃跑。你知道我是个德鲁伊吧,猜猜枭熊拍人有多疼?”顺便,我给埃德温翻了个白眼。
<DM> 这可以是个**交涉**,看看你的威胁是否有效
<“司季”阿洛妮娜> {2d6=[4, 5]=9-1=8}
<DM> “不……逃跑”仿佛把你说的两个词拼接到一起一样生硬,但语调却如出一辙。“不……拍人。”
<“司季”阿洛妮娜> “哦?怎么,你不太熟悉通用语?你到底是什么?”我在帐篷顶上晃荡着腿。
<DM> “那倒不是。”和你一模一样的声音忽然变成了一个细腻而又温柔的声音,“我只是不太熟悉你的嗓音。”
<DM> 那张和你一模一样的面孔开始渐渐融化,变成了一张长满黑色羽毛的鸟类的面庞。“这样舒服多了,我们来谈谈吧。”
<DM> —————银光湖畔,盛燃舞步的视角—————
<DM> “过奖了,小姐。”人鱼被你逗笑了,“我只是十分热爱这份工作,我喜欢用歌声给别人带来欢笑。”
<DM> “你可以叫我帕拉莎。”人鱼帕拉莎双手搭在岸边友好的说,“我是嘉年华的歌唱家。”
<盛燃舞步> “你好,帕拉莎小姐,我叫盛燃舞步,是个沙拉曼达。别看我现在用双腿走路,实际上我的下半身是一条蛇一样的尾巴。”
<DM> “哦,我看得出来。”她又笑了,“我也有办法暂时变出陆地生物一样的两条腿,但那可太别扭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习惯的。”
<盛燃舞步> “我……我的工作需要长途跋涉,嗯,不太方便说,因为门票。不过总要和人打交道,走着走着就习惯了。”盛燃舞步以一种埃德温自夸歌喉的态度介绍自己的双腿直立技能,虽然她走起来明显和天生的两足动物有天壤之别,但她浑然不觉。
<DM> “你和尼古拉爷爷签了契约?我了解了。”她咯咯笑起来,“光先生当初想出这个点子的时候,他可是第一个反对,但最后还是拍板定下来了。”
<盛燃舞步> “他还蛮亲切的,很乐于帮助任何人进入这里。我还以为里面收费很贵呢。”
<DM> “他可是在这里工作时间最长的员工之一了,也许只有塔克和他资历相近。”
<DM> “收费?其实只是象征意义而已。”她十分认真的看着你,“嘉年华的意义不是为了盈利。我们是在不可思议的宇宙中完成不可能之事的人。”
<盛燃舞步> “这座湖有什么特别的吗?它的水质如何?我很好奇这里又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体验。”
<盛燃舞步> “它周围有……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擦边,我还是不提了。”
<DM> “我懂,我懂,是那个契约。”她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你最好牢牢遵守它,失去门票的人在这座嘉年华里可能会遇到某些不好的事……尤其是最近。”
<DM> 说到这里,她的表情黯淡下来,“不止是游客,就连嘉年华的员工都被偷走了东西……可怜的蜡足。他那时候本来要……唉。”
<盛燃舞步> “偷东西?在这里吗?”
<DM> “是的。”帕拉莎的表情严肃了一些,“长期以来,这个问题一直存在,原先只是没有门票的游客莫名奇妙遭遇失窃,可最近发生的一起事件实在太严重了。”
<DM> “蜡足,我们的默剧演员,以及我的……我的心上人。”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被人偷走了声音。”
<DM> —————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的视角—————
<DM> “你们为什么找我麻烦?”长着鸟头的奇怪生物现出了本来面貌,以细腻而柔软的声音开口说道,和它的样子对比起来显得十分别扭。
<“司季”阿洛妮娜> “巨蜻蜓们被某些幽灵吓到了,而你又显得特别可疑。所以,你为什么跑?”
<DM> 埃德温,作为见多识广的吟游诗人,你或许会对这个物种有所印象,你可以尝试一个**诗人逸闻**
<DM> “是我做的,不过我没打算害人。”黑色羽毛的人形大鸟歪了歪头,“那个高度即使摔下去也只会掉进水里。”
<DM> 你的专业领域是奇特生物的习性,我觉得算是和你的知识面相关
<DM> 那么你回想起,站在你对面的生物是一只**天狗**。这种智慧种族并没有自己的声音,只能通过模仿他人发出的声音来交流。
<DM> 你还可以提一个问题,来看看你过去还了解了些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回忆着自己听过的传说和趣闻,天狗是会这样可以变形的物种吗?
<DM> 天狗的种族天赋显然并不包括变成他人的模样,也就是说,对方很有可能是一位施法者
<埃德温·沃特> *“一个模仿者,一个声音的小偷,一个天狗!”*埃德温弹着琴弦,*“同时,一个魔法的操控者。”*
<DM> “不必这么有攻击性吧。”声音细腻又温软的天狗耸了耸自己羽毛密布的肩膀…翅膀,“不过,你说的都没错。按照你们的叫法,我是个**邪术师**。但我更愿意叫自己,契约者。”
<埃德温·沃特> *“噢~一个身负契约之人,汝侍奉何人?”*
<“司季”阿洛妮娜> “至少你的捣乱让我们的旅行计划变得一团乱了,沃特本来这个时候该到幻象大厅了。”(冬)“而且巨蜻蜓也受到了非常——非常——大的心理伤害。你干嘛要捣这个乱?”
<DM> “我侍奉泽碧尔娜大人,棱镜领域的主人,伟大的至高妖精。”天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狂热,“……但我联系不上她很久了。这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DM> “这个嘉年华的主人知道些什么,但他们什么都不说。”天狗愤愤不平的念叨着,“所以我只好用自己的办法让他们开口。”
<“司季”阿洛妮娜> “往好处想,你的宗主可能只是被妖精女王关起来了。”我干笑了两声:“但是你这样可不好,嘉年华里还有很多想好好玩的人呢,比如我。”
<DM> “对此我表示遗憾。”天狗又耸了耸翅膀,“但与宗主失联可是个大问题,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DM> “而且,掌管这座嘉年华的那两个家伙,他们绝对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埃德温·沃特> *“何出此言?”*埃德温一脸疑惑。
<DM> “我偷听…不是,是无意间听到了他们谈话。”天狗清了清嗓子,开始惟妙惟肖的还原起曾经发生过的一场对话。
<DM> “迟早有人会发现这件事的!”一个激动而高亢的声音从天狗的嘴里响起,“他们会关掉我们的嘉年华的!”
<DM> “既然我们签署了这项协议,迫于契约的力量,我们只能看着却不能动手。”回答他的是一个平静,沉稳而坚定的声音,“我们让沙漏集会拿走她们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保持正常营业。归根结底,你想要的就是这些,对吧。”
<DM> “听见了吗?”这次响起则是天狗先前的那种柔软的声音,显然是它自己在说话,“证据已经十分充分了!他们就是在搞鬼!”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是沙漏集会?”
<“司季”阿洛妮娜> “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某个鬼婆姐妹会。”
<DM> “我不清楚,但是泽碧尔娜大人的领域里绝对出现了什么问题。”天狗急促的补充着,“她肯定还活着,不然我会失去所有她赐予的力量——但我无法自己进入她的领土,她不允许自己的邪术师擅自闯进去,契约不允许我这样做。”
<“司季”阿洛妮娜> “你说这个干嘛,你不会是打算让我们帮你进去看看吧?”我警惕地看着她
<DM> “你有这么好心?”天狗不屑一顾的歪了歪头,“我没办法进入棱镜领域,但这座嘉年华的主人有办法。我要先从他们那里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做打算。”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脑子一转,一拍手,*“去吧,去成为巫光大王,如此你便可知,巫和光隐瞒的秘密。”*
<DM> “别扯了,你这个唱歌难听的人类。”它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脑袋,“那两个家伙早就惦记上我了,要不是我会点幻术,早就被他们发现轰出这个地方。”
<埃德温·沃特> 哦,原来也是黑名单同僚。埃德温用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他。
<DM> “总之,你们玩你们的,我看我们也没什么利益冲突?”天狗又往后退了一步,“我可以确保不去你们正在玩的地方添乱,那我们就此别过?”
<“司季”阿洛妮娜> “哦,等等。帮我个忙?留意一下,嗯,松下巴的洛娜。作为交换,我会拿到本届的巫光大王的。”
<DM> “没听过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像是个巫婆?”天狗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要是你拿到巫光大王之后,能帮我问到我需要的情报,那我也会帮你们的忙。”
<“司季”阿洛妮娜> “很好。她估计就是个巫婆,我怀疑就是她偷了我的东西。”
<DM> ——————银光湖畔,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那天他本来打算要向我求婚的。”美人鱼抽抽噎噎的讲述着,“可他的嗓音忽然失窃了!他发不出半点声音,急得满头大汗也只能徒劳的张大嘴。”
<DM> “……他似乎打击很大,那之后都没怎么来找过我,见了面也躲躲闪闪的……”帕拉莎抱怨着,“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说话!也不在乎一次失败的求婚……”
<盛燃舞步> “我在这一路上总听说,嘉年华的巫先生和光先生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他们也不清楚是谁偷走的他的声音么?”
<DM> “我去问了巫先生,他说有一个……”人鱼回忆着,“一个长羽毛的捣蛋鬼混了进来,让我们看到就立刻通知其他人。”
<盛燃舞步> “总还是该找回来的。你可以说自己不在乎,但他毕竟不能真的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呀。你为他着想,他也会为你考虑的。”盛燃舞步一脸“我好懂的”的表情。
<DM>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帕拉莎若有所思着,“可是,要怎么把他的声音找回来呢?”
<盛燃舞步> “找到那个长羽毛的捣蛋鬼,然后看看他/她的态度是不是配合?不配合的话就用火烤,或是请他听三年又三天埃德……文德尔的独家演唱会。我们总能找到办法的,别忘了,这儿可是不可思议王国。”
<DM> “我喜欢你的幽默感,沙拉曼达小姐。”人鱼又咯咯笑了起来,“如果不麻烦的话,你可以帮我给蜡足捎个口信吗?就说我希望和他好好谈谈,就在今晚的嘉年华落幕之后。”
<盛燃舞步> “当然没问题。请问蜡足先生在哪里?”
<DM> “啊,真不好意思。”美人鱼急急忙忙的说道,“他就在幻象大厅工作,从这边走过去,在大尖顶舞厅后面的帐篷就是。”
<DM> “对了,记得不要太靠近门口的柜子。”帕拉莎神神秘秘的笑了,随后一头扎进了湖底。
<盛燃舞步> “……你绝对是猜到我要问你为什么,是吧!”盛燃舞步不甘心地朝着湖面喊道。
<DM> —————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的场合—————
<DM> 那么,你们要与天狗分道扬镳,各自去往目的地,还是尚有话没说完?
<“司季”阿洛妮娜> 我得回巨蜻蜓沼泽!今晚的约会被搞的一团糟,我们还没好好飞一场呢!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耸肩,照着地图往幻象大厅那边徒步走过去了。
<DM> 那么,在埃德温和盛燃舞步分别前往幻象大厅的时候,阿洛妮娜独自回到了巨蜻蜓骑骑乐的水池边。
<DM> 你看到先前被惊扰的巨蜻蜓们已经重新开始了工作,几个孩子此刻正坐在它们的背上欢呼惊叫,而你熟识的那一只则停栖在池边,和树人北风说着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让我们来点好玩的?”我已经变成了巨蜻蜓的形状,翅膀点着水面:“超级空中特技飞行怎么样?没有人敢试过的那种——超酷炫的空中表演。”
<“司季”阿洛妮娜> {2d6=[5, 2]=7+3=10}化形
<DM> 哇哦,相当出色,看来回到妖精荒野让你的变形能力越发得心应手。
<DM> 不仅仅是树人身旁的那只,周围的巨蜻蜓们都被你激发起了兴致,你如何带领它们完成了这场激动人心的空中特技?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要一直朝着高空冲刺,直到云层的重压让我们没法继续往上,然后停下振动翅膀,就这样直落下来!接着,在离水面最近的地方重新起飞,划出一个惊险而美丽的超级弧线,接下来是编队的图案盘旋!
<DM> “精彩绝伦!”“好!”周围不知何时已经聚集起了一大批人群,掌声和欢呼夹杂着些许孩子们的笑声包围着你,**嘉年华气氛**由0上升到+2
<DM> “哇哦,太出色了。”在你终于落地之后,一直在水池边仰望着这场演出的树人兴致勃勃的说道,“你花了很多时间练习飞行吗?”
<“司季”阿洛妮娜> “感觉更像是天赋,当我变成巨蜻蜓的时候,就好像我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是巨蜻蜓了,我飞行了四十多年一样。很奇妙。”
<DM> “我明白你的感受。”北风理解的晃了晃自己的树枝,“当我来到这座嘉年华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别人带来快乐。”
<DM> “当然,我自己也很开心。”它补充道,“我真希望嘉年华可以一直办下去,巫先生和光先生的梦想与理念应该被延续。”
<“司季”阿洛妮娜> “巫先生和光先生会为了嘉年华不惜一切,是吧?”我突然问。
<DM> “为什么这么说?”北风有点不知所措,“他们创办了这个地方,给大家带来笑容……”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听说他们似乎遇到了一些经营上的困难,和‘沙漏集会’做了一些交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DM> “沙漏集会?是一个马戏团的名字吗?”树人愣愣的看着你,“我们没有什么竞争对手,但他们的心情最近好像确实不太好。”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好吧,也许我可以问问这里的其他员工,会计什么的。”我跳下睡莲,“下次见!我得先去找我的同伴了。”
<DM> “噢,当然!”北风的树冠在风中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下次见!祝你今晚过的开心!”
<DM> —————幻象大厅前—————
<DM> 埃德温,在你到达这个大帐篷的时候,你看到帐篷的壁画上画满了不停变化着的图案,这些图案描绘了微笑着的妖精潜入彩色水池中的画面,独角兽屹立在湖边的画面,还有森林中的一座巨大树屋的画面。帐顶华盖上的螺旋条纹正来回旋转,而这帐篷的整体设计好似是要用来让观赏者沉醉其中。
<埃德温·沃特> 如此美景不得马上来一首!埃德温面向壁画即兴(不如说变成这样之后哪次不是即兴)唱了起来,*“妖精入水,笑容甜美,独↑↑↑角↓↓↓兽——”*不知道为什么在唱到独角兽的时候旋律突然激昂起来,*“永远优雅永远美丽动人的独角兽——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晴天雨天——独角兽屹立不倒——”*
<DM> 盛燃舞步,在你抵达这里的时候,你老远就听到了熟悉的歌声,而在诗人的前方,一对半身人情侣似乎是被他吓了一跳,他们手挽着手走远了一些,在靠近帐篷入口的一个玻璃柜旁停了下来。其中一位半身人的脸部涂成了蝴蝶般的斑斓之色。正当他单膝下跪并将一个小盒子从口袋中掏出时,他的爱人突然大笑了起来并开始在地上打滚。涂了面彩的半身人啜泣了起来并冲进了最靠近他的帐篷中,连门票都没有顾上出示。
<盛燃舞步> 在经历了幻想国度特有的远快近慢的赶路之旅后,盛燃舞步竟神奇地在目的地看到了本以为今夜不一定会再见的同时入园者。
<盛燃舞步> 本想上去打个招呼的她,在察觉到前方声音有异后,打了个抖,心中默默回想美人鱼的歌声,打算溜边进去。
<DM> 一位穿着暗淡服装的小丑站在帐篷的入口处,他试图拦住冲进去的半身人,可对方身形小巧,让他扑了个空。小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被埃德温的歌声吓得往后推了两步,捂住耳朵。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最重要的一个能力就是时刻关注听众的反应(真的吗),因此当盛燃舞步挨边偷溜的时候,埃德温立刻从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从旁侧擦过的听众之一(?),*“噢!盛燃舞步踩着她精妙的舞步出现了!此乃命运的相遇!”*
<盛燃舞步> “!”
* 盛燃舞步 陡然一惊,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来,双目直愣愣地看着埃德温。
<埃德温·沃特> *“我的朋友,巧中又巧,许久未见,有何发现?”*
* 盛燃舞步 露出了一个像是恶作剧被拆穿的表情,然后说道:
<盛燃舞步> “告诉我,什么是你欲望之炎的燃料?”
<DM> 予我燃油,予我烈火 (Give Me Fuel, Give me Fire)
當你緊緊凝視著某人的雙眼時,你可以向他的玩家詢問:「什麼是你慾望之炎的燃料?」。他們將會回答你事實,就算該角色不知道或打算將其隱藏起來也一樣。

<DM> 埃德温,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你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这个问题,你必须做出回答,以你自己的方式。
* 盛燃舞步 紧紧盯着埃德温,把门票递给小丑,“打孔吧。”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深吸一口气,热情奔放的E调,放开嗓子大声唱,“独————角————兽——————”
<盛燃舞步> 当盛燃舞步精准地看到埃德温深吸一口气的时候,把双手捂在耳孔上,仅保留了一小点缝隙,大概刚好能捕捉到一点点声音的那种程度。
<DM> “哈哈哈哈哈……别走……罗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在你们久别重逢的时候,先前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大笑的半身人女士依然没停下来,她的笑声甚至短暂的压过了埃德温可怕的歌喉。
<DM> 衣着暗淡的小丑接过了盛燃舞步的门票,面色痛苦的用一只手试图轮流捂住两边的耳朵,但笑声和歌声的两面夹击让他无路可逃。
<DM> 在与他对视的时候,盛燃舞步注意到这位检票员不只是衣着暗淡——他整个人都仿佛黑白相片一般没有任何出彩的颜色,从灰暗的皮肤到双眼都给人以这样的违和感。
<埃德温·沃特> 甚么情况,怎么还有比埃德温唱歌时的歌声更振奋人心的声音存在,被压过一头的埃德温看向狂笑的半身人女士,*“如此笑声,何等热情,烈焰灼人。”*
<DM>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似乎是终于没有了力气,连滚带爬的远离了那个玻璃柜的方向,然后瘫倒在地上喘着气,“……罗宾……不……罗宾……我都做了什么……”
<盛燃舞步> “这位女士,发生了什么事?”
* 盛燃舞步 走过去,注意没有看那个玻璃柜,试图将她扶起来。
<DM> “我,我不知道……”笑瘫在地上的半身人女士心有余悸的喃喃道,“刚刚罗宾本来要打算求婚的,可,可我突然很想笑……我控制不住……天哪……罗宾……”
<DM> 我觉得可以算,那你要趁人之危尝试控制这位女士的精神吗?
<盛燃舞步> {2d6=[2, 6]=8+2=10} 飞蛾扑火
<盛燃舞步> “我叫盛燃舞步,我会帮助你的,你还能动么?站起来吧。”
<DM> “我,我想我可以。”她木楞的遵循你的吩咐站了起来。
<盛燃舞步> “你叫什么名字?”
<DM> “温妮·耀斑。”
<盛燃舞步> “好的,温妮。你喜欢罗宾吗?如果是正常的你,会答应他的求婚吗?”
<DM> “是的,我爱他。如果他对我求婚,我会毫不犹豫的同意——事实上,我自己也对此有所计划。”
<盛燃舞步> “哼哼,那就不能让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无论是人为的还是纯属巧合——破坏你们最棒的一天!”
<盛燃舞步> “你听我说:你会和我们一道找到他,向他坦诚地解释清楚所有事情,你的心情,你的遭遇,你对他的担心,以及你会很安全,不会再受到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扰了。”
<DM> “是的,我会这样做……”她的眼神逐渐从迷茫变得坚定起来,并非出于你的控制,而是处于自身的意志这么说道,“我会找到罗宾的,这次轮到我来求婚了。”
<盛燃舞步> “很好,你是个坚强的姑娘,现在让我们去找到他吧。看来今晚我们要帮助磨合的不止一对情侣。”
<埃德温·沃特> 好吧,那埃德温去看看那个玻璃柜到底有什么玄机。
<DM> 在你们交谈的时候,可怜的阿洛妮娜终于姗姗来迟,你看到你的两位旅伴正聚在一个奇怪的玻璃柜前,搀扶着一位那边女性半身人——帐篷的门口有一位衣着黯淡的小丑表情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盛燃舞步> “文德尔,有什么发现……阿洛妮娜!”盛燃舞步高兴地看着她的双眼。
<“司季”阿洛妮娜> “直觉告诉我,我们又惹上乱子了,天啊,我真想消停一会儿”(秋)
<盛燃舞步> “告诉我,什么是你欲望之炎的燃料?”
<DM> 阿洛妮娜,你的直觉告诉你,你无法逃避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必须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
<“司季”阿洛妮娜> “啊,大概、也许、我想,就是为了单纯的乐趣吧?毕竟我是个雅灵,对比妖精荒野的其他妖精同胞来说,我算是讲道理的那种了。”我露出了有些狡诈的笑容(夏)
* 盛燃舞步 对她吐了吐舌头。
<DM> 阿洛妮娜,你看到在同伴们背对的方向,那座玻璃柜里,悬浮着一位露齿而笑的灰发年轻女子的木质模型,她穿着女巫的装束,与一件绿色的流动斗篷。
<DM> 在玻璃柜的顶部,一个标签写着“法师塔莎——因其狂笑术而知名。”
<DM> 在你看到这行字的同时,一种强烈的,难以抗拒的笑意忽然从你的脑海中升起——这是个**面对危险**,请用你的体质来掷骰
<“司季”阿洛妮娜> {2d6=[2, 5]=7} 可恶的巫后……
<DM> 那么,你勉强忍住了瘫倒在地上大笑不止的冲动,但强行憋住笑意让你表情扭成一团,十分古怪。
<“司季”阿洛妮娜> 头发颜色不断闪动着:“……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盛燃舞步> “什么?知道什么?你发现了什么?”
<埃德温·沃特> *“不久之前,并未很早,刚刚知晓。”*埃德温摆出无辜的表情。
<DM> “你也感觉到了?”半身人温妮·耀斑崇拜的看着阿洛妮娜,“你居然能忍住不笑……果然还是因为我意志不够坚定,才让罗宾……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盛燃舞步> “噢,温妮,在这之后你会坚定起来的。你看你这不是学得很快么?”
<盛燃舞步> “专注……保持专注,在某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上,你能控制好自己的。”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看那条裙子,很漂亮的。”我面色扭曲地指了指他们的背后
<盛燃舞步> {1d2=2} 盛燃舞步的好奇{1}足够好奇{2}不够好奇
<盛燃舞步> “哼哼,你的表情狠狠地出卖了你!”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过去。
<DM> **面对危险**,请骰2d6+体质调整
<埃德温·沃特> {2d6=[3, 6]=9}
<DM> 那么,请自定义你憋笑时候的精彩表情
<埃德温·沃特> 为什么要憋,想笑就大声笑!带着旋律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司季”阿洛妮娜 默默地捂上了耳朵
<DM> 一旁可怜的小丑实在是忍无可忍,他手舞足蹈的跑过来,站在埃德温面前双手交叉,对你摆出了X型的手势,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
<盛燃舞步> “你不捂耳朵吗?”盛燃舞步惊讶地看向小丑,“等等,你是蜡足先生?”
<DM> 他惊讶的看着盛燃舞步,迟疑的点点头,然后迅速打出了一连串的手语,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在水中游弋的鱼儿一样。
<盛燃舞步> “抱歉我看不懂噢,不过我是受帕拉莎委托过来的。”她双手合十,在身前摆出左右游弋的动作,好像鱼儿在游动一样。
<DM> 默剧演员蜡足看上去有些紧张,他用双手连比带划,不断的上下摆头,并且把双臂展开,像一只大鸟一般扑腾着,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司季”阿洛妮娜> “大鸟?”我想起了我们之前碰见过的天狗:“你的意思是,黑色的鸟头人吗?他偷走了你的声音?”
<DM> 蜡足拼命的点头,充满希冀的看着你,双手摊开做出了一个“在哪儿”的手势
<“司季”阿洛妮娜> “她应该还在嘉年华里,不过我们已经走散了。但是,呃,她不用偷你的声音也可以说话啊?会不会另有其人,是吧,爱……文德尔?她就用过我的声音的。”
<DM> 埃德温,你知道天狗只能做到模仿他人说过的话——也就是说,他们并不能自己组织出独立的语言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点头又摇头,*“非声音,乃语言也。非偷盗,乃模仿也。”*
<DM> 在阿洛妮娜和埃德温探讨关于天狗习性问题的时候,蜡足又看向了盛燃舞步,他似乎非常在意你先前说过的话,焦急的比划着什么
<DM> 他把手放在胸前,张嘴做出演唱的样子——那是在模仿帕拉莎,然后他又指了指盛燃舞步的嘴巴,摊手摆出了疑问的手势
<DM> 那么,在另外两位费劲的用手语交谈时,阿洛妮娜和埃德温先一步跟随着焦急的半身人女士进入了幻象大厅——而映入你们眼帘的,是镜子。连绵不断的,由镜子组成的走廊。
<DM> 在两侧的镜子中,倒映出你们的模样——但又不是你们。在棱镜中显现出的,是你们还是孩童时的样子。
<DM> ————————————TO BE CONTINUE——————————————
« 上次编辑: 2023-11-18, 周六 18:42:09 由 极夜十四 »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第三幕 【嘉年华与求婚与岔路口】
« 回帖 #3 于: 2023-11-24, 周五 00:03:37 »
劇透 -   :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经历了与树人北风,美人鱼帕拉莎和嘉年华上的捣蛋鬼——天狗的相遇,你们此刻身处幻象大厅。这座神秘的帐篷内部是由无数镜面构成的长廊,而镜中倒映出的,正是童年时的你们自己。
此时此刻,你们在镜中看到的人影分别是什么模样?

<“司季”阿洛妮娜> 每面镜子映射出的大概都会是不同季节的我?色彩缤纷的头发会让这个本就狭窄的空间显得异常缭乱。
<埃德温·沃特> 镜子里的埃德温正在对着小伙伴们唱歌,开嗓没两句底下的人就都跑光了。
<盛燃舞步> 当时的盛燃舞步日子并不太好过……虽然成年时也没好到哪里去。
<盛燃舞步> {1d3=2} {1}流落街头 {2}集体福利院 {3}有父母
<盛燃舞步> 她在集体福利院中过着被迫循规蹈矩的生活,和其他“劣等种族”一起接受驯化教育,灌输对企业的牺牲精神。时不时的小小破坏是她唯一的乐趣,偶尔能成功,更多时候让生活增添她希望忘却的回忆,以及更多的伤疤。
<DM> 随着你们逐渐向前漫步,镜中的你们也渐渐随着你们的脚步而成长,与现在的你们外貌相符——然后继续生长着,直至老去,即使是最长寿的雅灵也不例外。
<DM> 就在镜中的你们已经是暮年之时,你们中走在最前面的“司季”先一步看到了在不远处的走廊尽头,有一个迷茫的半身人——你并没见过他,但此刻他面对的景象显然不太正常——他面前的镜子里,投影出一个肤色苍白的小姑娘,她带着一个猪脸面具。
<“司季”阿洛妮娜> “这是什么时间版本的哈哈镜吗,啊,我还从来没想过自己老的样子呢。”
<埃德温·沃特> *“半身人,真神奇,从小长到大,从女长成男。”*
<DM> 而盛燃舞步和埃德温,你们则一眼认出了那人正是先前你们见过的那位可怜的求婚者——站在你们身边的温妮·耀斑同样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但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上前。镜中人似乎正对着可怜的半身人低语着什么,向他伸出一只手,但在看见你们出现的视线里之后,那个人影一下消失了,只留下半身人自己垂垂老朽的投影站在原地。
<“司季”阿洛妮娜> “那个镜子里的猪面小姑娘……嗯,她是什么?显然不是个倒影是吧,所以她是幽灵吗?”
<DM> 失魂落魄的半身人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镜面,甚至连你们的到来都没发觉。
<盛燃舞步> “看着我,半身人,也看看她。看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盛燃舞步> {2d6=[5, 6]=11+2=13} 飞蛾扑火
<DM> 那么,这是个**飞蛾扑火**!掷骰+魅力,看看你能做到……呃,看来是已经做到了
<DM> 那么,你完全掌握了这位可怜的失意人的内心,他现在依然保有一定的自我意识,但直到束缚解开之前,他都会对你言听计从
<盛燃舞步> “我为你带来了你或许迫切想见,又最希望回避的人,来让你听听她的心声。或许此时此刻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同时,我只要求一件回礼——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以你的视角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
* 盛燃舞步 因为激动而炽烈的心火,宛如铺天盖地的三十米巨浪罩住小小舢板一样,将两个有情人的心灵包裹在了一起。
<DM> "罗宾?"站在你身旁的温妮试探的开口道,“你还好吗?亲爱的?刚刚的事是个意外……我……”她似乎有点不知如何开口。
<DM> “那个带面具的孩子……”半身人罗宾喃喃道,“她问我是不是非常悲伤……她说有人能帮助我……只要我跟随她穿过这面镜子。”
<盛燃舞步> “噢,那看来她的前半句话说对了——有人能帮助你。不过不是通过穿过可疑镜子这样的方式,而是人与生俱来的天赋——沟通和理解。”
<埃德温·沃特> *“哈梅尔的吹笛人,跟着走的孩子再也没有回来。”*埃德温哼唱着。
<“司季”阿洛妮娜> “听起来确实够可疑的,很像是那种……会把你的悲伤能力偷走的坏东西。”
<DM> “是的!只是个意外……我并没有在嘲笑你,是因为有什么魔法影响了我!”温妮似乎被你们的话激励,终于鼓起勇气走近两步拉起了爱人的手,“刚刚的求婚已经无可挽回的被破坏了,所以请允许我重来一次——这次由我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爱你,罗宾·糖木,你愿意做我的丈夫吗?”
<盛燃舞步> “如果你听说过‘塔莎狂笑术’这个名字,就会明白她所言非虚,我们都可以为她作证。这是一种会令人狂笑不止的魔法,刚好附在橱窗中一件展品上面,在令人遗憾的时刻叫她瞥见。”
<DM> 盛燃舞步,你感受到在你的意志覆盖之下,罗宾自己的心灵之火传来了微弱的回应,那是毫无保留的接受。你会放开这份束缚,让他以自己的意志接受求婚,还是另有决定?
<盛燃舞步> “罗宾·糖木,我不会影响你的决定,但我可以在你无法作决定时推你一把。你会因心中真挚的感情而变得坚强坚定,不会因小小的误会而产生长久的悔恨。好好想清楚,是否要接受,你可以自己做决定。”
<DM> “我也爱你……温妮·耀斑。”他似乎从迷茫中清醒了不少,“我只是……太紧张了。我……”
<DM> “我愿意。当然愿意。”泪水已经从他棕褐色的眼睛里流淌了出来,他重新拿出先前的戒指,先是轻柔的为温妮戴上,随后把另一只对戒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司季”阿洛妮娜> “啊,埋下了新生命的种子,真不错。我以巫光之外这片荒野的名义祝福你们。”(春)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弹奏起婚礼的曲子——虽然好像还早了点。
<盛燃舞步> “哼哼,作为长辈(?),我认可你们的结合!”盛燃舞步得意非凡地说道。
<DM> “谢谢…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抓住了第二次机会的温妮感激的拥抱了盛燃舞步……的腿部往上,她有些窘迫但幸福的笑了,“虽然几经波折,但这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一天,赞美老祖母……也赞美你们。”
<盛燃舞步> “有一个好结果比什么都好!祝你们可以玩得开心,要小心所有不明确你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在执行前将条约模糊化,或是用隐形墨水书写的契约噢!”
<DM> 你们陪伴着两位新人走出了这座幻象大厅,他们甜蜜的手挽着手向你们告别,路过的行人与嘉年华员工纷纷送上了掌声和口哨声,花瓣被一阵微风卷起,在空中四散飞舞,为他们走过的道路铺下一条鲜花组成的红毯。**嘉年华气氛**由2上升到了3。
<盛燃舞步> “……突然觉得婚礼定在这座游乐园也挺不错的。”
<“司季”阿洛妮娜> “哦?盛燃舞步小姐,你有婚约吗?”(夏)
<盛燃舞步> “没有?这世界上准备结婚的人不是一抓一大把嘛,随便拉两个来就可以再凑一场了。”
<DM> 你们看到站在帐篷门口的默剧演员蜡足看着两位半身人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羡慕。
<盛燃舞步> “啊,对不起,我光顾着眼前的事了。蜡足先生,这儿有一份给你的口信。”
<DM> 他朝你点点头,比划着什么——那意思似乎是在写字。
<DM> 蜡足挠了挠头,似乎决定还是先听你说完。他无奈的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盛燃舞步> “我知道,你被人偷走了声音。”
<盛燃舞步> “最近有一个怪小偷,在嘉年华里到处偷东西,你也是受害者之一。”
<盛燃舞步> “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你的心上人,帕拉莎小姐,她亲口告诉我的。”
<DM> 听到帕拉莎的名字,他似乎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一条游鱼在水中穿行的模样,又作势要放声高歌,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盛燃舞步> “是的,是的……她是一位美丽动人,又有着迷人嗓音和天籁歌声的好姑娘。她对你的境况很是关心,同时也希望为你做点什么,所以她找来了我……我们。”
<盛燃舞步> “如你所见,我是爱管闲事的盛燃舞步,最喜欢见到的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成人之美是我的专业所长,解决疑难是我的业余爱好。”
<埃德温·沃特> *“吾乃吟游诗人文德尔,我可成为你的声音,代你倾诉无法言说之话语。”*看起来现在是自我介绍的时间,于是埃德温毛遂自荐。
<DM> 默剧演员先生微妙的做了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看上去似乎是下意识想捂耳朵,但出于礼貌并没有这么做。他点点头,继续认真的倾听你们的话。
<盛燃舞步> “文德尔先生确实助力良多,不过帕拉莎小姐并不在意你无法开口的现状,她在意的是你本人,也因此为你忧心。她希望我代她给你传个口信:她想和你好好谈谈,就在今晚的嘉年华落幕之后。”
<“司季”阿洛妮娜> “话说回来,你被偷走声音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个……戴猪脸面具的小姑娘?大概有半身人这么高。”我比划了一下
<DM> 他缺乏颜色的脸上——此人全身都仿佛没有色彩一般——露出了十分生动的疑惑神情,他想了想,对你们摇了摇头,然后开始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一根羽毛笔。
<DM> 他把空空如也的手向你们展示了一下,一晃眼,他就凭空变出了一朵鲜花——然后手捏紧,再松开的时候又展开成了一卷莎草纸。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厉害。”我礼貌地捧了捧场。
<DM> *我也一直如此希望,愿与您如约在老地方相会*”,他在纸上唰唰的写下,落款是“*你的,蜡足*”,随后他把纸张递给盛燃舞步,感激的朝你们鞠了一躬。
<DM> “打扰了,几位!”就在你们与默剧演员面面相觑时,一个粗嗓门在你们背后响起来,“两位团长想见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还没到巫光大王的评选时间呢,是要内定我了吗?”
<DM> 那是个身穿粗布工作服,背着一个假妖精翅膀、头戴着一个大南瓜灯的熊地精,他朝你们挥了挥手。“跟我来。”
<盛燃舞步> “……我是不是该先把信纸送到?”
<DM> “你有封信要送?我来代劳就好。”南瓜头朝着蜡足点点头算了打了招呼,然后他再次转向你们三人。“劳驾先和我去一趟员工区域,不用担心,两位团长都很高兴见到你们。”
<DM> “呃,至少你们中的大部分。”他瞟了一眼埃德温,耸耸肩。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还记得售票员说自己被两位团长拉黑(虽然埃德温自己完全不记得)的事情,该不会现在是想亲自赶人吧。
<“司季”阿洛妮娜> “那请带路吧?员工区域好像离这不远,就在大尖顶后面,对么?”
* “司季”阿洛妮娜 拍了拍埃德温的肩膀:“我猜,如果要把你赶出去的话,一开始就没必要放你进来了?往好处想点嘛。”
<DM> 事实上,确实也并不远。你们跟随着熊地精的脚步,来到了一堵纠结的荆棘墙前,这些荆棘围绕着一群用灯笼点亮的大篷车,在荆棘的另一头几乎看不到。
<DM> 在熊地精靠近这些荆棘的时候,它们仿佛有意识般自己洞开了一个宽敞的门,足够你们所有人通过。“请快些跟上!”熊地精一马当先的穿了过去,“它不会打开太久,当心不要受伤。”
<“司季”阿洛妮娜> 左顾右盼地钻过了荆棘门:“居然要用上这种结界法术,好没安全感的高管。”
<DM> 穿过这面荆棘墙之后,你们看到了围成一圈的八辆油漆鲜艳的马车——其中一辆甚至载着一个玻璃封闭水箱。
<DM> 熊地精径直把你们带到了最为豪华浮夸的那一辆前。那里站着一个年迈的小丑,脸上挂着微笑,依靠在马车旁。他吸着泡泡烟斗看着你们,而熊地精则无视小丑的存在,径直为你们打开了马车的门。
* 盛燃舞步 路过时,无言地对那位小丑先生挥了挥手。
<DM> “欢迎!欢迎!欢迎!”一个热情洋溢的精灵咧嘴笑着,他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他戏剧性的向你们鞠了一躬,欢迎你们进入马车。"请进,很高兴见到大家!我是光先生,这是我的合伙人,巫先生!" 他向一个懒散地躺在床上的矮胖精灵做了个手势。巫先生向你们点了点头,同时脱下了他的高礼帽。
<DM> “让我看看……哦,一位生面孔。”衣着浮夸的光先生对着盛燃舞步又鞠了个躬,“我听说你们今晚为嘉年华带来了许多欢乐,尤其是——”他又看向阿洛妮娜,“这位尊贵的小姐。感谢你精彩的特技演出。”
<盛燃舞步> “初次见面,你好,我叫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两位团长。”我行了个德鲁伊礼,好奇地打量着床上的巫先生——又矮又胖的精灵真是少见。
<DM> “至于你——”一旁懒散的依靠在座位上的高礼帽第一次开口,他的声音沉稳而沙哑,正和埃德温与阿洛妮娜先前在天狗处听到的第二个声音一模一样,“诗人埃德温·沃特。我告诉过你不要再来了。”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紧闭着嘴巴,目光笔直看向前方,满脸写着我什么都不知道。
<DM> “别那么严肃,奈瑞!”光先生依旧笑嘻嘻的,“看在他今晚同伴们的份上,我们可以暂且不计较之前的事。”
<DM> “如你们所见,”巫先生不置可否的扶了扶自己的礼帽坐直身体,“我的嘉年华上有个捣乱的家伙。你们或许已经见过她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先有一个黑色的大鸟人,后有一个带着猪面具的小姑娘幽灵,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
<盛燃舞步> “你们已经遇上过了?那个偷东西的羽毛怪?”
<DM> “一只天狗。没错。”他并没多说什么,“她给我们添了不少乱子。”
<DM> “哦——那个长羽毛的捣蛋鬼。”光先生浮夸的笑了笑,“可别让我逮着她。”
<“司季”阿洛妮娜> “她是来找自己的宗主的,说不定你们和她可以达成,呃,友善的和解?”
<DM> "她的宗主是至高妖精泽碧尔娜女士,我们的投资人之一。我们已经许久未和她有联系了。"巫先生面色严肃的点点头,“但这并不是那只鸟可以在嘉年华上肆无忌惮使坏的理由。”
<“司季”阿洛妮娜> “哦,你们的投资人?那为什么你们失联了?”
<DM> “一个心怀不满的麻烦制造者!”光先生把玩着他的手杖,随后在马车狭小的空间内迅速把手杖以杂耍动作转了两圈,惊险的从埃德温的面前掠过,让你的头发都飘飞了起来。
<盛燃舞步> “……怎么听起来你们和她的宗主没什么过节?”
<“司季”阿洛妮娜> “咳咳,说不定这其中只是有点误会?先生?我猜,大不了可以罚一些款什么的。理论上来说,她也算是使节嘛。”
<DM> “过节?当然没有。”光先生夸张的打个个响指,“她是我们重要的赞助者,从前还时常会来嘉年华里游玩——当然,是改变了自己外貌来的。至高妖精原本的外貌可有些过于引人注目,而她只想以普通游客的身份享受这里——不得不说我很欣赏这一点。”
<埃德温·沃特> 虽然不知道他们和至高妖精有没有过节,但毫无疑问肯定和埃德温有过节。
<DM> “咳咳。”巫先生有些不满的咳嗽了两声,“这些与都与今晚无关。我们邀你们来此,一方面是想感谢你们今天为嘉年华带来的欢乐,另一点就是,想要确认那个麻烦的行踪。”
<DM> “抓捕她是我们的责任,你们今晚是客人,尽情享受就好!”光先生补充道,“——只要不要再搞砸大尖顶狂欢就行。”
<盛燃舞步> “老实说,能帮忙排忧解难,不比尽情娱乐差多少……很多时候会更加享受,更加开心!”
<DM> 巫先生从礼服口袋里掏出一只金色的华丽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掀开马车的帘子对着外面等候的熊地精打了个手势。
<DM> “吵吵会带你们回到嘉年华的主会场,再次感谢你们的光临。祝你们有个美好的晚上。”巫先生脱下礼帽,对你们微微致意——致意恰好避开了埃德温的方向。
<“司季”阿洛妮娜> “这趟会面比我想的要好点儿。”我在走出门帘后小声嘀咕。
<DM> 你们跟着熊地精吵吵没走出两步,他就神神秘秘的回头看了两眼,似乎是在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这边。
<DM> 在确定没有人留意之后,这位戴着南瓜头的熊地精把你们拉到一旁某辆马车遮蔽的无人处,摘下了自己的南瓜帽子。
<DM> 面罩下露出的,是一张充满担忧的面孔。"很抱歉这么冒昧。但我实在没办法坐视不管了。"
<DM> “如你们所见,嘉年华上发生坏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是说,很长一段时间。远远比那个捣乱的天狗来这的时间早得多。”
<DM> “人和物件一直都在莫名其妙的失踪……而我的老板们知道的比他们说的要多的多,虽然他们可能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吵吵焦急的飞快说道,“我知道我无权请求什么,这也并非你们的义务。但你们是我遇到的唯一可能把事情导向正轨的人。我知道你们今天为嘉年华做了许多,非常感谢。”
<埃德温·沃特> *“人和物件在失踪,人和物件以外的也在失踪。”*哼哼。
<DM> “我从刚刚开始就想问了,”他努力的不让自己皱眉头,“呃,这位,沃特先生。你为什么不能正常的说说话呢?”
<“司季”阿洛妮娜> “啊,看来巫先生和光先生的秘密不少。”
<盛燃舞步> “你问他,他会用歌声回答你,然后你会深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他……天哪,我觉醒了预言家的能力!”
<埃德温·沃特> 咳咳!埃德温清清嗓子,开始幽怨地吟唱自己的遭遇,*“清晨醒来,已不能言语,唯有歌声,以表胸怀。”*
<DM> “那是在你被轰出嘉年华之后的事情?”熊地精似乎是认识你,“你是说你只能用唱歌的方式说话?这可真不幸……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
* 埃德温·沃特 自我感觉还行地耸耸肩。
<“司季”阿洛妮娜> “我总觉得发生在他、还有我身上的事,和现在嘉年华的状况有关。巫光嘉年华每六十年开放一次,是吧?说不定有谁每次都是这个时候溜进来。”
<DM> “如果你们想要答案的话,恐怕只能从两位团长那里知道,但是他们根本不会开口……”熊地精苦恼的皱着眉,“除非——我通常不会给出这种提议——除非你们能拿走某样对嘉年华非常重要的,他们的随身物品。”
<DM> "巫先生的怀表,是嘉年华能够在多元宇宙巡回展出的根本——顺带一提展出是每个位面八年一次,上一次我们来费伦的时候,这位沃特先生大驾光临,然后……"
<DM> “如果没有那块表的话,嘉年华就不能如常继续接下来的演出计划了,这对两位团长来说非常重要——当然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我想,为了拿回那块表,他们会愿意开诚布公的和你们谈谈。”
<“司季”阿洛妮娜> “哦,那我可错过了好多次机会了,该死的旧书……”
<DM> “先说好,我可不是鼓励偷窃。”他无奈的说,“这只是暂时借用一下,是的,暂时借用。为了事态能回到正轨上。”他强调着这一点,仿佛也在说服自己。
<“司季”阿洛妮娜> “要‘借用’东西的话,不应该是你这个亲信自己来比较合理吗……”我看着他毛茸茸的手指头
<DM> “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再说,我还不想丢工作……”他又苦恼的皱起了眉头,“而且塔克盯的太紧了,根本找不到机会。恐怕只有在大尖顶狂欢上才能有机会——那时候他们会分开行动一段时间。”
<DM> “这么一想,光先生的风向标好像也可以。”熊地精吵吵又苦思起来,“不,不行,那体积太大了。”

<DM> “你们里有谁擅长偷东西,或者认识什么擅长这个的人吗?我是说,呃,合理的借用。”
<盛燃舞步> “可不是我自夸,我可是完全不会这个的,现在的我只擅长偷心。”
<埃德温·沃特> *“我,吟游诗人,只动口,不动手。”*
<“司季”阿洛妮娜> “那只能我来了?虽然我变成乌鸦或者喜鹊的时候是很擅长这个,但是一只鸟在嘉年华里怎么都感觉很显眼啊……巫先生的怀表什么时候才会离开他的视线呢?”
<DM> “答案是,任何时候都不会,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吵吵回答,“那个怀表有一条链子拴在他的马甲上,如果你们想要拿走它,恐怕需要先悄无声息的剪断那条金链子。”
<“司季”阿洛妮娜> “天,你说的倒轻巧,我们想办法就难了。”(秋)我紧皱起了眉头:“就算能闹出一场大乱子,让巫先生分神,但是金链子又要怎么弄下来呢?”
<盛燃舞步> “乱子?火?不,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太过激了,虽然一场无法控制的超级大火非常可以完美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办成其他任何事,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么绚烂的大火都有点说不过去。”
<DM> “也许有人能帮你们提供些掩护……”他苦思冥想着,“我知道还有几个同事和我一样担心嘉年华的现状,蒂拉格伦的孩子失踪之后,她就一直失魂落魄……还有蜡足和帕拉莎,你们已经见过他们了,对吧?”
<DM> “其他还有谁会愿意帮忙我就说不好了……但一定要小心塔克!他只忠心于巫先生一个人,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个计划,他绝不会姑息的。”
<DM> “大尖顶狂欢会在一个多小时之后开始,在这之前我们还有点时间做准备……我会去和帕拉莎谈谈,顺便替你们送这封信。”
<“司季”阿洛妮娜> “嗯……这是要发展成嘉年华员工大暴动了吗,说不定巫先生会以为是因为自己克扣了薪水……”
<DM> “你们或许可以去见一下蒂拉格伦,她负责这里的失物招领处,要是你们丢了东西,说不定在那里能找到。”熊地精重新带上了那个对他来说有些大号的南瓜头,“她也同样担心嘉年华的现状,没准能帮上忙。”
<“司季”阿洛妮娜> “包括抽象的东西吗,比如控制情绪的能力什么的?”我盯着南瓜头里的眼睛。
<埃德温·沃特> *“比如说话的能力。”*
<DM> “控制情绪的能力?那我不觉得会在那找到……你们丢的东西怎么都这么古怪?”
<盛燃舞步> “你打算和帕拉莎谈什么?”
<DM> “她到时候会在大尖顶狂欢上表演,也许可以帮我们分散巫先生和光先生的注意力,她可是我们的王牌歌星。”
<盛燃舞步> “……可别利用这封信去干这个。算了,我跟你一块儿去送信吧。”
<DM> “你在想什么呢!”隔着南瓜头你都能感觉到熊地精涨红了脸,“帕拉莎和蜡足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用这封信要挟他们,你要是愿意跟着就跟着好了!”
<DM> 那么,你们再次兵分两路,盛燃舞步和熊地精吵吵去送信,而埃德温与“司季”,你们要像对方建议的那样前往失物招领处吗?还是另有打算?
<埃德温·沃特> 不觉得能在失物招领处找到这么抽象的失物,但看看呗,没准能发现什么线索。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四处闲逛吧……多混混脸熟,我还是很期待巫光王冠的!虽然很有可能拿不着了……
<盛燃舞步> “总之,我们之后在那儿碰头吧……或者熊地精先生可以带我找到你们?毕竟已经找到过我们一次了。”
<DM> “没问题。”熊地精没好气的说,显然还对你的怀疑耿耿于怀。
* 盛燃舞步 对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DM> 那么,你们是要分三组行动?阿洛妮娜的闲逛有大致的方向吗?
<“司季”阿洛妮娜> 往西南方走吧!咕咚泡茶壶还有皮克精王国之类的地方!我还没去过呢!对那里很好奇!
<DM> 那么,首先是路途最近的盛燃舞步和熊地精“吵吵”,穿过分隔员工区域和主会场的荆棘墙壁,你们重新感受到了嘉年华明媚温暖的狂欢气息。银歌湖离这里并不远,你们每两分钟就回到了这片熟悉的区域。新一轮的表演正在进行当中,你听到帕拉莎动人的歌喉远远传来,她依旧倚靠在湖中央的巨大贝壳里,被湖水自发形成的喷泉簇拥着。
<DM> “真难听!就像是发臭的海鲜一样!”一走近人群,你就听到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来,听上去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盛燃舞步> “这是个人才啊,这破嘴一张,拉来的仇恨足够盖过嘉年华所有娱乐节目了。”
<DM> 帕拉莎依旧笑着继续演唱,但你觉得她的表情似乎有一些勉强。没过几句歌词,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快滚下去吧!别唱了!”,这次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中气十足的老人。
<DM> 你无法在人群中有效的锁定嘲弄的对象,这里太嘈杂了,你只能听到声音,却不知道那来自哪里。
<DM> 那么,在人群中寻找声音的来源将是一个**审视现状**,掷骰+你的感知
<盛燃舞步> {2d6=[5, 2]=7+1=8} 审视现状
<DM> 你可以提一个问题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听到的第一个开口口吐恶言者在哪里?
<DM> 那么,你辨认出那是一个戴着兜帽的瘦小身影,背后有一对大大的假蝴蝶翅膀。就在你观察ta的时候,此人再次开口,这次是个又尖又细的孩子的声音:“没有人喜欢听你唱歌!快下去吧!”
<盛燃舞步> “没有人喜欢键盘侠!”盛燃舞步褪下了拟态布,用蛇尾悄无声息地挪行到他/她的身后,边用手指点了点他/她的后背,边大声说道,“……噢,你没有聪明到能领会‘键盘侠’这一精妙词汇的含义。我是说,没人喜欢弄虚作假的小人!”
<DM> 这是个**炎上嘲弄**,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5, 2]=7+2=9} 炎上嘲弄
<DM> 周围的观众们哄笑起来,为你鼓掌欢呼,湖中央的美人鱼帕拉莎似乎也恢复了信心,歌声更加婉转动人,你注意到她遥遥对着观众们比了个飞吻,朝着你所在的方向。
<盛燃舞步> “把小聪明用在不该用的地方,还自鸣得意的家伙。藏头露尾的安全期结束了!”
<DM> 此人的兜帽滑落下来,露出一个男人的脸——你不久前刚刚见过,而且十分熟悉——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周围的观众们似乎并没有再注意这边,他们都被人鱼的歌喉深深吸引了。“埃德温”充满恶意的对你做了个鬼脸,转身欲走。
<盛燃舞步> “你是……埃德温和文德尔的不肖弟弟,莫德里·鸟脑袋!”
<盛燃舞步> “奸人休走!”
<DM> 就在与此同时,真正的埃德温·沃特抵达了他忠实的失物招领处。那是一辆堆满杂物的马车,似乎不见管理员的踪影。你看到一只优雅的生物正趴在马车旁,它有着午夜般深蓝色的皮毛,和一对从肩膀处延伸出的触手——对奇特生物十分熟悉的你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只**移位兽**
<DM> 眼下,这只危险的大猫正和两个男孩玩耍着,其中一个孩子大喊着“再来玩呀!蒂拉!再来嘛!”一边把手臂环绕在它的脖子上,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
<埃德温·沃特> *“嘿、嘿、孩子们,”*埃德温提高了声音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此地的主人去了何处?”*
<DM> 两个男孩被你吓了一跳,躲到大猫的身后。而这只优雅的猫科动物歪头打量了你几眼,以温和的声音开口说话道:“我就是。你丢了什么吗?口音独特的人类?”
<埃德温·沃特> 噢。埃德温花哨地朝移位兽一行礼,*“有卑劣小人,窃走了我说话的本事,我来此地,寻找线索。”*
<埃德温·沃特> *“如您所见,我无法言语,唯有歌喉。”*
<DM> “说话的本事……?”名叫蒂拉格伦的移位兽似乎是有些吃惊,她缓缓凑近你转了几圈,轻轻嗅了嗅,“你遇到过那几个贼!我闻得出来!”
<DM> 这只优雅而温顺的生物忽然间变得十分凶暴,她浑身的毛发都炸开了,下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低吼——这吓到了两个男孩中看起来更小的那一个,他眼泪汪汪的放开大猫的脖子,飞快的跑进远处的人群中。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手一抖差点把琴掉在地上,*“贼?有贼?什么样的贼?”*
<DM> “阿罗文!回来!”她似乎是冷静了些,懊恼的用爪子在地面上抓出几道痕迹,“哦不……不。我答应孩子们的母亲要在她买东西回来前替她看好他们的。”

<DM> “那几个贼——”她抬头盯着你看,你从那双细长的瞳孔中读到了深深的自责与恨意,“他们偷走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让这个孩子也重蹈覆辙。”
<埃德温·沃特> 看起来贼的事情要往后稍稍了,*“美丽的女士,请别着急,小孩子腿短,我去追回。”*
<DM> 在埃德温忙于追赶被吓跑的孩子时,与此同时,另一边——
<DM> 阿洛妮娜漫无目的闲逛着,嘉年华今晚的气氛似乎因你们先前的几番壮举格外的热烈,天空中时不时能看到流星拖着长长的光尾划过,人群带着欢声笑语,情人手挽着手,愉悦的空气逸散在这里的每一处。
<“司季”阿洛妮娜> “真不错。”我咬了口焦糖苹果,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够好玩的事,可以来点狂欢的。
<DM> “摩天轮太好玩了!妈妈!”一个侏儒小女孩兴奋的抓住母亲的衣摆,恳求道,“我们再去一次嘛!就一次!”
<“司季”阿洛妮娜> 摩天轮?我饶有兴趣的看着空中,去坐一次说不定也不错呢……
<DM> 你抬起头,但没有在这里看到任何能称之为摩天轮的高大建筑,目之所及只有一片帐篷,和空中远方划过的流星雨。
<DM> “我们已经在皮克精王国玩了三趟了……”孩子的母亲似乎是有些无奈,“好吧,就听你的,最后一次哦。”
<“司季”阿洛妮娜> 原来是在皮克精王国里?他们有什么障眼法!我跟着母子俩钻进了这地方。
<DM> 你跟随着母子俩,来到了一片露天区域,一丛橡树庇护着这个小小的露天会场,中心处被小巧的货车和糖果摊环绕。你看到一个微型的摩天轮被摆放在橡树从之下,一只仓鼠正在摩天轮里不断跑动。
<“司季”阿洛妮娜> 蹲下问小仓鼠:“我要怎么才能上去玩儿?你们的是什么魔法能把我变小?哦,等等,我可以变成虫子,但那样的话会把别人吓坏的。”
<DM> “哦你好啊!你听得懂我说话?我叫饼干!”仓鼠一边气喘吁吁的跑动一边兴奋的对你念叨着,“入口在下面,去找杰米!他在对你挥手了!低头看!”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个德鲁伊,饼干先生,你看上去很累?”
<DM> “哦我还好,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再说,杰米总说我吃的有点太多了,适当的运动有助于健康!”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那我就先不客气啦!”我低头在草地上找小小的杰米在哪。
<DM> “晚上好!欢迎来到全嘉年华最棒的地方!”你看到一只小巧的皮克精盘坐在一颗树从的空心处,对你挥着手。“我是杰米·李子!欢迎来到皮克精王国!”
<“司季”阿洛妮娜> “哦,晚上好,小小的李子,我想坐上摩天轮,麻烦你给我一个……缩小术?你们用的是那个吗?或者别的神奇魔法?”
<DM> “神奇的皮克精之尘!”杰米扇动翅膀飞起来,环绕着你和那对母女飞来飞去,“你们准备好了吗?你们当然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发!”
<DM> 在侏儒女孩的欢呼中,一阵粉色的烟雾包围了你们,你感觉到周围的景物在飞速的变大,而自己在迅速变小。很快,先前只有你手臂长度的摩天轮变得像真正的摩天轮一般高大,而仓鼠饼干看起来则是一只毛茸茸的啮齿巨兽。
<DM> “现在你们真正准备好了!欢迎来到皮克精王国!”杰米飞在前面为你们引路,空气中散发着黑莓酒与鲜花盛开的芳香。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你追不上我!”“埃德温·沃特”发出了温软又细腻的声音,顶着那张脸十分违和,他转身就跑,在人群中不断穿梭,敏捷的如同一只低空飞行的大鸟。
<DM> 银歌湖附近没有明火,但你注意到“埃德温”跑向了大尖顶舞厅附近的方向——你记得那一带有不少明艳的绿色火把,用以点缀气氛。
<DM> 值得一试,掷骰吧,你要如何挑衅这位嘉年华的捣蛋鬼?
<盛燃舞步> “好吧,你就尽管溜吧。我知道九十九个每次一遇到挫折就会溜号的失败者,你可以算作第一百个——感谢你帮我凑了个整。”
<DM> 那么,这是个**炎上嘲弄**,掷骰+魅力
* 盛燃舞步 装作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打算追她,好像在逃对象完全不值一提一般。
<盛燃舞步> {2d6=[6, 1]=7+2=9} 炎上嘲弄
<DM> “给我等着!你这个蛇尾巴怪胎!”“埃德温”边跑边迅速扭头回骂道,他的脖子扭曲到了超过一百五十度——绝不可能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
<盛燃舞步> “你连这个只是伪装都看不出来,真不愧是鸟脑袋!我可是把你看得透透的,略略略!”
<DM> “那是蜡足的声音?”气喘吁吁的追上你的熊地精震惊的问,“等等,为什么那个诗人会在这儿?”
<盛燃舞步> “这是那个贼!她显然能变成各种样子。偷来的东西说不定也成了她用来伪装的道具了。”
<盛燃舞步> “说起来,你这么擅长找人,她要是溜号了,你还能找到她吗?”
<DM> “我最擅长的其实不是找人。”你看到戴着南瓜头的熊地精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以惊人的速度一个飞扑,以标准的抱摔把“埃德温”头朝下砸在地上:“……而是看场子。”
<盛燃舞步> “这一手可以啊!”
* 盛燃舞步 这下真情不自禁鼓起了掌。
<盛燃舞步> “这儿先交给你了,劳驾把她看严实了。我去把帕拉莎小姐带过来,我想她也一定很关心这边的情况。”
<DM> “……痛痛痛…放开我!你这个南瓜头!”这一下似乎摔的不轻,你看到对方露出了真容——一只身披黑色羽毛的天狗。
<盛燃舞步> 等到盛燃舞步重新回到俘虏身边时,将重新披上拟态布。
<DM> 那么,埃德温·沃特(原装)的场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追着吓跑的小孩子,钻进人群里四处张望。
<DM> 你在人群中追逐着跑走的孩子,不知不觉已经穿过了人群,走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帐篷角落边。
<DM> “……蒂拉忽然变得好吓人……我想回家。”你听到微弱的哭泣声从帐篷的另一侧传来,而似乎还有另一个声音:“……我会,送你,回家。”
<埃德温·沃特> 想必这就是那个拐走小孩的贼了!吟游诗人正义登场,吵吵闹闹地靠近那边:*“哈梅尔的吹笛人,汝之阴谋必不会得逞!”*
<DM> 你看到先前见过的孩子正缩在帐篷边上,而与他对话的,是一个灰蓝色的人影——那似乎是个长发的精灵,但整个人双脚离地飘在半空中,仿佛一个幽灵。
<埃德温·沃特> *“邪祟,走开!少年哟,请仔细看,眼前并非好心人,乃心怀鬼胎之小贼是也!”*埃德温拦在小孩子和幽灵之间,大声歌唱。
<DM> 最怪异的地方是,这里灯火通明,但人影的脚下并没有影子。
<DM> “麻烦,来了。”那个飘在空中的无影人戴着一张令人印象深刻的新月面具,看不清面目和表情。“不要,多管,闲事。”
<DM> "这个,孩子。"面具人空洞的声音让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属于,坏结局,夫人。”
<埃德温·沃特> 好耳熟的名字,这不就是那个偷走埃德温说话能力的家伙吗。
<埃德温·沃特> 小朋友现在是被控惑心智的状态吗?
<DM> 你看到男孩阿罗文瑟缩在原地,似乎对此人的怪异毫无反应。
<埃德温·沃特> 好的嘞,那么埃德温要在此高歌一曲,振奋(真的能振奋吗)小男孩,驱散这个阴森森的家伙。
<DM> 这将是一个**秘奥艺术**,掷骰吧,加上你的魅力(确信
<埃德温·沃特> {2d6=[4, 3]=7+2=9}
<埃德温·沃特> 咳咳咳嗯,一个即兴的激昂曲调迅速在埃德温脑海里编织成型,*“诗人的咆哮,震撼人心,让沉睡的勇气苏醒,让邪恶的触角退却,醒来吧,快醒来!勿被蛊惑,看清现实!”*因为太仓促所以最后一段惨烈破音,但埃德温正唱在兴头上浑然不觉。
<DM> “难听,死了。”那个鬼魂般的人影迅速退去,一转身消失不见。而被留下的小男孩似乎清醒了过来,他捂着耳朵,迷茫的张望着,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你身上。
<DM> “刚刚的姐姐是个坏人吗……?”他怯生生的望着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埃德温·沃特> 说实话埃德温嗓子有点痛,抱着琴点头。
<DM> “谢谢你救了我!唱歌难听的大哥哥!”阿罗文捂住耳朵对你露出一个笑容,童真的面庞驱散了刚刚不愉快的经历为今晚带来的阴霾。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的耳朵里有过滤器,能够自动过滤任何“唱歌难听”以及类似的评价。他再次行了一个浮夸的礼,牵着小朋友回到移位兽女士那里去。
<DM> 而在这座嘉年华里,还潜伏着些什么?钟声敲响,预示着万众瞩目的大尖顶狂欢快要到来。
<DM> ———————————TO BE CONTINUE—————————————
<DM> 与此同时,在摩天轮上与仓鼠愉快聊着天的阿洛妮娜打了个喷嚏,恍惚间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
« 上次编辑: 2023-11-24, 周五 00:46:24 由 极夜十四 »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第四幕 【嘉年华与高歌与怪盗团】
« 回帖 #4 于: 2023-11-25, 周六 19:35:54 »
劇透 -   :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在与两位团长还算愉快的会面后,你们与忧心嘉年华现状的熊地精吵吵合作,兵分三路,计划起如何让嘉年华的主人们说出他们所知的真相。在分别制服演唱会的捣蛋鬼,从神秘鬼影手中抢回走失的孩子,以及愉快的体验了仓鼠摩天轮之后,你们都听到了回荡在整座嘉年华的钟声:那预示着今夜的最高潮——大尖顶狂欢将在一小时后开始。

<DM> 首先,让我们把目光看向皮克精王国,从摩天轮上下来的“司季”此刻正身处一场茶话会中。叽叽喳喳的皮克精们和被变小的客人围着一张迷你木桌坐了一圈,坐在你右手边的是和你一同进来的侏儒母女,左手边则是一位自称蜂蜜薄荷的,茶绿色眼睛的皮克精。他一边兴奋的大声和客人们交谈,一边给大家派发着自制的三明治和覆盆子馅饼。
<“司季”阿洛妮娜> “这蜜茶真棒……”我嚼着一块流着果酱的饼干说:“感觉一辈子都生活在这儿也挺不错呢。”
<“司季”阿洛妮娜> “不过钟声已经敲响了,我得往大尖顶走,我还要竞选巫光大王呢。”我拍了拍手上的蛋糕屑。
<DM> “还有一小时呢,你不打算参加接下来的捉迷藏吗!”蜂蜜薄荷一边又把你的茶杯倒满,一边奉劝道,“我们这里可是全嘉年华最好玩的地方!”
<“司季”阿洛妮娜> “啊,啊,好吧,我想,我应该能赶得及的。”那就来捉迷藏吧!阿洛妮娜可是会变形的,个中好手!
<DM> “捉迷藏!妈妈!捉迷藏!”侏儒女孩兴奋的摇晃着母亲的衣袖,那位年轻的妇人则满脸无奈的抿了口茶。
<DM> “大家吃饱喝足了吗!那让我们来运动一下!第一名会有奖品!努力躲到最后吧!”推开茶室门走进来的是一个额头上有蓝色五角星胎记的皮克精,他一边扇动着翅膀一边友好的对屋内的客人们打着招呼: “整个皮克精王国都在范围内——不过我有个友情提示,只留给最耐心的客人们——”他笑着转头望了望已经冲出去的几个孩子们的背影,“如果想要藏在摩天轮或者花坛里,那可不一定是个好主意。”
<“司季”阿洛妮娜> “花坛里有什么?”
<DM> “那边是几朵野花的家,它们总是为了谁更美而争吵,一旦有外人进来,它们恐怕会大声要求对方来评理——听上去对想躲藏的人不太友好。”
<“司季”阿洛妮娜> “啊,我明白了……”一个坏主意已经在阿洛妮娜心里成型。
<DM> 那么,捉迷藏正式开始,在捉人者——自称“星星虫”的皮克精把蒙住眼睛的树叶拿下来之前,你还有一点躲藏的时间。皮克精王国并不大,尽管你现在只有十公分高,它看起来也顶多算是个小公园。除了摩天轮和花坛以外,这里还有几颗树丛和一些你刚刚造访过的迷你建筑,树丛中隐约可见一个鸟巢。
<“司季”阿洛妮娜>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我要去花坛那里躲起来,当然,得先解决那些喜欢嚷嚷的野花……我悄悄地从杂草靠近,确定它们的位置,然后……召唤冬之精魂!让它为我吹起一阵北风吧,让那些花冷得必须合上花瓣,缩回头去,然后我就可以悄悄地藏在它们底下了!
<DM> 这是个**元素精通**,掷骰吧
<“司季”阿洛妮娜> {2d6=[1, 4]=5+3=8}
<“司季”阿洛妮娜> “求你了,帮帮我?”我想让冬之精魂确实达成我想要的效果。
<DM> 元素精通 (Elemental Mastery)
當你呼喚象徵火、水、土、氣的原初精魂來為你執行任務時,擲+睿知:
✴擲出10+時,選擇二項。
✴擲出7-9時,選擇一項。
✴擲出失敗時,你喚來的原初精魂將帶來一場大災難。

你希望達成的效果確實實現
你避免向大自然支付代價
你能夠維持控制

<DM> 那么,你认为你要如何补偿冷冽的精魂为你带来的服务呢?
<“司季”阿洛妮娜> “你喜欢冰冷冷、亮闪闪的东西,是吧?一滴人鱼悲伤的眼泪怎么样?”我已经开始盘算着压榨游乐场员工的剩余价值了。
<DM> 你感觉几片飘飞的雪花落在你额头上,精魂的意志满意的离去了,而这份代价则需要你稍后偿还。
<DM> “……不,像我这样的野蔷薇才是最美丽的的的的……阿秋!”你听到正在争吵的野花们瑟缩的弯下了腰,人性化的缩在一起取暖,再顾不上谁比谁更美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花坛里的空间不大,但藏下现在和皮克精一般大小的你绝无问题。
<“司季”阿洛妮娜> “好的,女士们,麻烦给我让个位置……这儿就很不错。”我挤到它们中间:“今天可真冷,是吧。”
<DM> “都藏好了吗!让我来看看——”你听到远处传来“星星虫”欢快的笑声,“在这儿!看到你了!哦,还有一个……”
<DM> 没几分钟的时间,它就将或躲在鸟巢里,或是躲在树丛和摩天轮包厢的客人们逐一找出,你听到皮克精飞行时洒落粉尘的特有声音渐渐靠近花坛的方向。
<DM> “你们今天格外安静啊,女士们?”从外面的角度似乎还看不到你,找人者兴高采烈的围着花坛飞了两圈,“发生什么了?”
<“司季”阿洛妮娜> “麻烦你们帮我一下,等捉迷藏结束,我会给你们提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比美标准……”我缩在花苞底下小声地说。这是**谈判**{2d6=[5, 6]=11-1=10}
<DM> 我想这是个**谈判**,掷骰吧
<DM> “哦没什么,我们只是感觉天天争来争去的实在没有意思了。”野蔷薇答道,而月季花可没这么客气:“上别的地方找人去吧,星星虫,让我们静一会儿。”
<DM> “哇哦,哇哦,好的……没必要这么有攻击性。”皮克精摊了摊手飞走了,看起来并没有怀疑什么。
* “司季”阿洛妮娜 听着皮克精翅膀拍远的声音,长舒了一口气
<DM> “时间到了,看起来还有两位选手没有被找到!”负责记时的蜂蜜薄荷高声宣布,“我们有两位冠军!请出来领奖吧!”
<“司季”阿洛妮娜> “好耶!”我从花坛里蹦了出来:“让我看看是谁和我一样冰雪聪明!”
<DM> “恭喜你!雅灵小姐!”蜂蜜薄荷笑嘻嘻的递给你一个袋子,里面装满了粉色的皮克精之尘,“它可以把任何生物缩小,可别用它恶作剧哦!”作为最热爱恶作剧的物种,他暗示性的眨了眨眼,不言而喻。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一定会把它用在最好的地方。”我笑嘻嘻地收下了袋子。
<DM> “我的女儿!”你听到那位侏儒母亲焦急的声音:“有人看到我的宝贝安妮吗!她刚刚说不要和我躲在一起,自己跑去不知道躲在哪里了!”
<DM> “比赛已经结束了,选手为什么还没出来?”
<“司季”阿洛妮娜>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嘀咕着环顾四周,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呢……?
<DM> 就在同时,另一位走失的孩子刚刚平安无事的被送回失物招领处。男孩阿罗文在埃德温·沃特的陪伴下再次来到了这辆马车旁边。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奏着凯旋的小曲儿把孩子送回移位兽女士身边。
<DM> “阿罗文!阿罗文!天哪……”毛发如午夜般深蓝的移位兽猛地扑到你们面前嗅了溴,“你没受伤吧?太好了……很抱歉刚刚吓到你。”
<DM> 男孩看起来还有些发懵,大概是刚刚的经历太过悚人,他站在原地一声不吭,而深蓝色的大猫则用那双瞳孔望向了诗人:“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的感激,先生。如果这孩子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母亲……他让我想到了我自己的孩子。”
<埃德温·沃特> 朝移位兽一行礼,*“诱骗孩童的幕后黑手,躲在幽灵背后的主谋,其名为坏结局夫人,美丽的女士,您可曾听闻过此人名号?”*
<DM> “坏结局夫人……?我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我闻得出来!”蒂拉格伦又对着你们嗅了溴,“你们遇到过那些贼!你们两个都遇到过,甚至在阿罗文走失之前,我就在你身上闻到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
<DM> “没有冒犯的意思,先生。”它似乎是觉得自己用词太过激了,不好意思的晃了晃大脑袋,“只是我孩子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忘却……至今我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埃德温·沃特> *“请别介意,人之常情(移位兽之常情?)。”*埃德温比出安抚的手势,*“坏结局夫人,窃走孩童,窃走吾之言语,实乃罪大恶极!吟游诗人文德尔定会寻回失窃之物。也请女士多多留心,头戴怪异面具之人,此人乃黑幕之爪牙。”*
<DM> “虽然从没看到过那几个该死的家伙,但我对自己的嗅觉非常自信……一共有三个,三种气味。”
<DM> “第一个闻起来像是沼泽里腐烂的荷叶,第二个则如同恶臭的死尸……一个食尸鬼。”蒂拉格伦无意识的磨着牙,发出危险的呼呼声,“第三个……最奇怪。恐怕就是阿罗文和你刚刚遇到过的那个,那家伙闻起来……好像什么都不是,但是有有种诡异的感觉,像是,像是影子——如果影子有味道的话。”
<埃德温·沃特> 偷小孩的怎么还不止一个,这巫光嘉年华怕是已经被渗透完了。埃德温愤愤摇头。*“那人面覆新月面具,以幽灵姿态神出鬼没,恐怕最为难防。”*
<DM> “新月面具?”蒂拉格伦猛地抬起头,“你刚刚说新月面具?是不是一个戴面具的精灵?一头长发,身边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带太阳面具的双胞胎?”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点头如捣蒜,*“新月面具的精灵,确实如此,然未见太阳面具之人。”*
<DM> “这不可能啊……月辉不会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大猫用力的挠了挠地面,对刺耳的声响浑然不觉:“况且她的气味完全不是那样……那样诡异的仿佛幽影一般。她是个温和内向的人,总是带着好闻的薰衣草香水气味。”
<埃德温·沃特> *“或有恶人冒名顶替之嫌疑……月辉是何人?”*嘉年华里现在不就有个会变身还会学人口舌的天狗嘛。
<DM> “是我们最好的杂技演员——以前的,她和双胞胎姐姐日耀号称凌月双子,是巫光嘉年华的明星。可她们已经离开嘉年华很久了,没人知道原因。”
<埃德温·沃特> *“您可知二人去向?”*
<DM> “我有问过巫先生,可他只说什么‘这是我们无法干涉的力量所致’。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她们还在团里的时候我和月辉关系很好……可她走之前甚至没和我打个招呼就消失了。那之后没多久,我的孩子又出了那种事……我就无暇去想她们了。”
<DM> “我已经忍受不了巫先生的闭口不言了,你之前来的时候是不是有事找我?是吵吵让你来的吗?”
<埃德温·沃特> *“嘉年华怪事频发,人和物频频失踪,南瓜头托我前来向您咨询,他说您也十分担忧现状。”*埃德温略为思考,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吾与吾之友人意欲窃取巫光之怀表,迫其说出隐瞒之事,正为此寻求援手。”*
<DM> “你是说巫先生的怀表?”蒂拉格伦低头思考了几秒钟,“好,我帮你们。我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大尖顶狂欢的时候他和光先生会分开行动,因为光先生要负责给巫光大王颁奖——我可以制造一点幻觉,掩盖负责偷窃的人的动作。”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好啊,所以是你这只傻鸟在捣乱!”演唱会已经散场,趴在岸边的人鱼帕拉莎正气愤的看着被吵吵按倒在地的天狗,“蜡足的声音也是你搞的鬼吧!快把他的嗓音还回去!”
<DM> “我觉得这个声音很适合我。”动弹不得的天狗用那份属于蜡足的温软细腻的声音嘴硬道,“反正他一个演默剧的,要这么好听的嗓子有什么用?”
<盛燃舞步> “是你的才是的。如果我觉得你反正都在用别人的样子,你这身羽毛刚好给我做身斗篷,你会愿意?”
<DM> “嘎!要拿走我的羽毛?不行不行!”黑色的乌鸦头猛地摇了起来,在地上一边扭动一边剧烈挣扎。
<盛燃舞步> “看吧,你拿走他的声音,就像我拿走你的羽毛一样。他不能接受,难道你就可以?”
<盛燃舞步> “他的工作虽然是默剧演员,但他也有工作之外的生活,也会希望向关心他的人表达。”
<盛燃舞步> “小心旁的人扮得多了,连你本来面目是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
<DM> “好吧……我把声音还给那个演哑剧的。但公平交换!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盛燃舞步> “不不不,你搞错了一件事,”盛燃舞步摇了摇头,“不止是他的,你偷走过很多东西,它们都该物归原主的。如果你有难处,无损道义,我可以帮你的忙,但这不是一种交换。我希望你能理解。”
<DM> “你的大道理还挺多的,蛇尾巴。”天狗又象征性的在吵吵的无情铁手下扑腾了两下,无可奈何的说:“那就算你说的对,一码归一码,我把声音还回去。”

<盛燃舞步> “什么大道理不大道理的,我不知道,来嘉年华的人都只想好好享受难得放松的日子,别去破坏它。同样的,如果你不干坏事,我也希望你能享受一段愉快的时光。”
<DM> “我也不想捣乱,要不是联系不上泽碧尔娜大人,谁愿意来这地方被人到处追赶……”天狗嘟囔着,“那两个装腔作势的巫光二人组肯定知道内幕!他们就是什么也不说!”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南瓜头熊地精。
<盛燃舞步> “熊地精先生,我们似乎有一个计划,但是苦于缺少得力人手,无法执行?”
<DM> “你是说,让这家伙来帮忙?”吵吵恍然大悟道,“但是她可信吗?”
<盛燃舞步> “我记得,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让巫先生和光先生,愿意敞开心扉,坐下来好好谈谈,是这样吧?”
<DM> “计划?嘎,什么计划?”天狗又挣扎了一下,差点没喘过气来,“该死的南瓜头,我已经认输了,先放开我!”
* 盛燃舞步 转向鸦天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盛燃舞步> “我们其实有帮你问过,关于你的宗主,至高妖精泽碧尔娜的事情,我想这同他们两人或许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她的失踪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桩麻烦事。但这不意味着他们一定就不知道一些蛛丝马迹了,只不过很多事情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DM> “你先等会……”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天狗挣扎站起来,凑近了你,“我之前都没顾上仔细看,你身上有魔法复生的痕迹——那个痕迹是泽碧尔娜大人的,你见过她?”
<盛燃舞步> “哇喔,你居然能看出来?我说她的眼力不坏,是吧?看,我们多了一个相互合作,至少组建临时拍档的理由了。我如果见过她——我不确定——那时我也不认得她是谁。不过我确实是想再见一面,看看是不是那个帮助我的人。我很好奇为什么是我,以及最起码的,我该说一声谢谢。如果她遇到麻烦了,我也有义务去帮一把。”
<DM> “她有一头华丽的白发,优雅又高贵……”天狗絮絮叨叨的赞美起来,然后忽然回过神,“不对,扯远了!你居然是被大人复生的?”
<DM> “至高妖精泽碧尔娜是棱镜领域的主人,”人鱼帕拉莎补充道,“据说她是一位乐善好施,又律法严明的领主。”
<盛燃舞步> “你看,你的宗主也是规矩的制定者,你不想她回来以后看到你不守规矩而皱眉头吧?”
<盛燃舞步> “……话说我还没想明白,你把蜡足先生的声音偷走了,我们还没来找你麻烦呢,你怎么还敢跑回来砸他心上人的场子?”
<DM> “说到棱镜领域,我有好几十年没去过了……”美人鱼陷入了回忆当中,“那里的天然温泉真的很舒服啊……好想什么时候再去一次,可惜听说棱镜领域已经很久不对外开放了。”
<盛燃舞步> “……天然什么?”
* 盛燃舞步 突然被口水呛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DM> 就在盛燃舞步为这一冲击性新闻所震惊的时候,另一边,皮克精王国——
<DM> “安妮?安妮!”可怜的母亲还在四处呼喊,皮克精们和一些客人也自发动员起来,可找遍了四处都没有发现那个爱撒娇的侏儒小姑娘的身影。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眯起眼睛,爬到一棵草的最高点上**审视现状**,就算被拐走了,一定也会留下蛛丝马迹:{2d6=[1, 4]=5+3=8}
<DM> 你可以提一个和现状相关的问题,看看你发现了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这里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姑娘是怎么失踪的?
<DM> 你注意到在树丛的边缘,似乎有一个紫色的蝴蝶发卡——你清楚的记得这个发卡在几分钟之前还好端端的戴在那个叫安妮的小姑娘头发上。树丛的周围有一些痕迹,几个奇怪的脚印显然不属于她本人。那些脚印看起来十分小巧又古怪,像是一只癞蛤蟆。
<“司季”阿洛妮娜> 有坏事发生了!我要**化形**成一只嗅觉灵敏的妖精犬,嗅着发卡和脚印留下的气味前去追踪!{2d6=[3, 1]=4+3=7}
<DM> 变形的一瞬间,皮克精之尘的魔法也被解除了,你化为一只正常大小的妖精犬,费力的穿过枝叶繁茂的橡树从,一路循着气味跑出了皮克精王国的范围,把游客们的惊叹甩在身后。你的气味追踪最终指向了一个看上去空荡荡的帐篷,里面传来隐约的窃窃私语。
<DM> “这里真的没有人发现耶!”你听见那个小姑娘熟悉的嗓门兴奋的压低声音,而与之对话的人的声音则嘶哑又难听:“洛娜保证的事情自然会如实发生。现在,小侏儒,根据互惠律,你该支付代价了。”
<“司季”阿洛妮娜> 可恶的鬼婆又在害人!我要冲进去开咬!
<“司季”阿洛妮娜> {2d6=[5, 1]=6+1=7}**劈砍,或者说撕咬**
<DM> 妖精犬猛地冲进了帐篷,你看到侏儒小女孩安妮缩坐在墙角,低头注视着一个比皮克精大不了多少的丑恶生物——灯泡般的两只鱼眼,浑身的皮肤长满疙瘩,四肢如同一只癞蛤蟆般半蹲在地——你一口咬了上去,将措手不及的生物咬在口中,腥臭难闻的液体从被你咬中的生物身体里溅射出来,一阵火辣的刺痛让你忍不住将其吐出,恢复了雅灵的原型。
<“司季”阿洛妮娜> 好恶心!我扭头把那只癞蛤蟆人丢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个滚变了回去:“安妮,快回你妈妈那去,这是个吃小孩的巫婆!”
<DM> “啊啊!是谁!!”那个生物流淌着脓液摔到了地上,“是谁胆敢袭击伟大的巴弗洛娜·枯桔!”
<“司季”阿洛妮娜> “你就是松下巴的洛娜?那我们可有帐要算了。”(夏)
<DM> “咳咳啊!”那个生物又吐出一口脓水,“你听过我的名字?”
<“司季”阿洛妮娜> “把我的控制情绪的能力还回来!你这个坏巫婆!”我要长啸一声,**化形**枭熊!{2d6=[1, 3]=4+3=7}
<DM> “控制情绪?控制情绪……啊,你是个雅灵,让我想想……”
<DM> 就在你化身为这个巨大而凶恶的猛兽的同时,小女孩安妮猛地冲出来帐篷,往皮克精王国的方向跑去了,看来是吓得不轻。而蹲坐在地上的巴弗洛娜则终于得出了答案:“我想起来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你啊。我可真得好好感谢你,德鲁伊。你为我的收藏品添上了重要的一笔,连那两个老婆子都嫉妒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光是想想她们羡慕的目光就令我无比愉悦……”
<“司季”阿洛妮娜> 可恶的老东西,我要像抓小鸡崽子一样攥住她!如果不还给我的话就把它挤成真正的癞蛤蟆!
<DM> “想捏死我?来啊,随你动手,你这可怜的小东西。”癞蛤蟆恶意的笑了起来,“你除了这具傀儡的尸体什么也不会得到。要想把你的东西拿回去,你就得和我做交易。来我的小屋找我吧,我会在破落镇等着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DM> 随着这句话落下,你眼前的癞蛤蟆猛地炸开,化为了一滩脓水,只留下鬼婆嘶哑难听的笑声在帐篷里回荡。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沃特的场合——
<DM> 那么,在得到了移位兽蒂拉格伦的协助之后,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是去找同伴们汇合?还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埃德温·沃特> 得到了新消息的埃德温自然是要马上找同伴汇合,把移位兽的协助和双胞胎前杂技演员的事情告诉他们。
<DM> 那么,我认为你的汇合方向应该是去找人在银歌湖的盛燃舞步,因为你们谁也不知道阿洛妮娜闲逛到哪去了
<DM> 在埃德温快马加鞭上路的时候,盛燃舞步正为自己听到的重磅消息而震惊——
<DM> “天然汤泉啊。”美人鱼理所当然的答道,“你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你可亏大了我和你说,泡温泉的好处可多了——”
<盛燃舞步> “噢,该死,我不能聊这个话题,不过你可以多说一点?”
* 盛燃舞步 ,潸然泪下。
<DM> 就在帕拉莎和你列举着你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关于温泉的如此这般的时候,从你们的身后传来了埃德温·沃特的脚步声。
<埃德温·沃特> *“盛——燃——舞——步——”*埃德温边大步赶来边不喘气地拖长音
<盛燃舞步> “文——德——尔——”
<盛燃舞步> “我们招安了一个鸦天狗!”
<盛燃舞步> “我想之前那个计划可能有着落了!”
<埃德温·沃特> *“巧之又巧,失物招领处之主,移位兽蒂拉格伦女士亦承诺相助。”*
<“司季”阿洛妮娜> “我也拿到了有用的东西——”在回到皮克精王国确认了小姑娘安全回到妈妈身边后,我也赶了过来,余气未消地冲朋友们摇了摇自己拿到的皮克精粉尘:“可以把任何东西变小!”
<DM> “……请等一下!德鲁伊小姐!”那位侏儒女士拽着自己的女儿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请接受我们最隆重的道谢——如果不是你帮忙,安妮这孩子就……还不快说谢谢姐姐!”她按着安妮的小脑袋充满感激向你们的方向鞠躬,一些刚刚同样在皮克精王国帮忙搜寻孩子的客人们也同样围了上来,你们听到人群的欢呼和皮克精们飞来飞去的扑棱声在萦绕在嘉年华上空的汽笛声应和下形成了一曲交响乐——嘉年华的气氛由3上升到4。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说,要长一点心眼,小姑娘。”我竖起一根指头:“虽然说丑陋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坏人,但是言行举止都很丑陋的很难是好人,哦,我没有歧视的意思,我是说……算了,总之远离一点比较保险!”
<DM> “我……我记住了!谢谢姐姐!”安妮嘟着嘴巴抱了抱你的腰,随后羞涩的飞快的跑开了,人群也逐渐散去,只留下你们几个与嘉年华的两位好员工。
<DM> “这么说,我们现在有盗贼的人选了?”帕拉莎打量着站在一旁努力移开视线的天狗,“我还是不太信任这个鸟头家伙……”
* “司季”阿洛妮娜 伸了个懒腰:“看来不用我变成喜鹊了,那太好了。”
<DM> “嘿,首先我不叫鸟头,我有名字——叫我‘锅炉蒸汽’——还有不准问这名字怎么来的。”天狗不满的抖了抖翅膀,“另外,我们现在立场一致,我会好好干的。那两个家伙早该交代点什么了。”
<盛燃舞步> “所以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埃德温·沃特> *“我知道,我知道,天狗之名,源于拟声。”*埃德温自信开口,*“汝定是出生于蒸汽翻腾的锅炉旁!”*
<DM> “说了不准问了!嘎!”天狗的羽毛又竖了起来,“那个破锣嗓子说的八九不离十吧……不对!没这回事!”
<盛燃舞步> “那其实挺酷的!就比生在一品……我是说某种神秘莫测但美妙非凡的自然奇景旁边,差一点点。”
<“司季”阿洛妮娜> “那你学会的第一句话是不是,嘶嘶嘶——吱吱吱——”我好奇地问鸦天狗
<DM> 又一声熟悉的钟声敲响,伴随着钟声的是汽笛风琴悠扬的声音渐渐放大,欢快的环绕在整个嘉年华上空。“大尖顶狂欢要开始了,我得去做好准备登台演出。”人鱼一个猛子扎进了湖水里,熊地精吵吵也向你们招了招手:“好了,放过那个鸟头吧,它羽毛都快掉下来了——我们得准备去大尖顶舞厅了。成败在此一举。”
<DM> “你才掉羽毛! 南瓜头,你全家都掉羽毛!”天狗叽叽喳喳的变成了最开始你们见到的路人模样,混入你们当中一同出发。
<DM> 在吵吵的带领下,你们终于来到了今晚大狂欢所在之地,也是你们曾无数次路过,却从来没踏入其中的,嘉年华最大的一顶帐篷。帐篷的帐顶伸向夜空,帐顶上三只陡峭尖峰上旋转着金色的星星。帐篷墙壁上的彩绘镶板眼花缭乱地转动着,展示着充满活力的马戏团表演,音乐与欢笑之声在画布垂门前后传扬。
<DM> 伴随你们一同入场的,是无数穿着各异的客人和嘉年华员工,你们听到欢声笑语和兴奋的讨论声络绎不绝。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看来全嘉年华的人都聚在这儿了。”
<DM> 就在你们在舞台前站定的时候,一道明亮的灯光从帐篷的尖顶处照下,站在你们身边的吵吵清了清嗓子,一个翻身跳到台上:“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巫光嘉年华今晚最大的盛事——大尖顶狂欢!!今晚有无数的表演等着你们,在欣赏之余,如果有哪位富有勇气和才华的客人愿意在余兴节目的环节登台表演,我们也随时欢迎!记得提前前往更衣室——另外,在狂欢活动的最后,巫先生和光先生将会为大家颁布今夜的巫光大王!只有为嘉年华带来最多欢乐的,最重要的客人才能当选!敬请期待——下面演出正式开始!让我们掌声欢迎喷火者,安——东——尼——!”
<“司季”阿洛妮娜> “一个会喷火的提夫林感觉没那么特别。”(秋)在观众席上交头接耳,“哪个提夫林不会喷火呢?我是说,炼狱叱喝,是吧?”
<盛燃舞步> “我是说,每个人都会说通用语,这不奇怪,但我们还是乐于见到一场喜剧表演,对吧?”
<DM> 随着观众们的欢呼,你们看到一位身强力壮的提夫林向台下挥手致意,他浑身绿色的皮肤上遍布纹身。随着他重重的一跺脚,浓重的烟雾从舞台上升起,伴随着烟雾出现的是一群满场乱飞的奇特生物——盛燃舞步对它们十分熟悉,那是一群尘魔蝠。
<DM> 这些四处翻飞的欢快元素生物和这位喷火表演者配合默契,上演了一出精彩的杂技秀,演出途中时不时有滚滚热浪从观众们上空划过,引起一阵惊叫。随着他向台下鞠躬谢幕,紧接着被几位地精们推上舞台的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箱——你们先前在员工区的马车上看到过的那个。不过水箱里现在则游动着一位你们熟悉的朋友,美人鱼帕拉莎。
<DM> 在屋顶的光球散发出的紫色光晕的照耀下,人鱼唱起了小夜曲。她的歌声一如既往的迷人——而且这次可没有人捣乱了。观众们自然是满堂喝彩,甚至有些人还流下泪来。紧接着登场的是默剧演员蜡足,你们注意到在他们交接舞台的时候,两位隔着水箱含情脉脉的对视了一眼,显然已经解开了心结。
<DM> 在蜡足之后上台的则是熊地精吵吵的肌肉秀——这位孔武有力的南瓜头表演了用一根手指支撑全身的力量悬空,又徒手捏碎了好几个坚硬的金属苹果。紧接着是一位抛接飞刀的地精杂技师——能看出不是很熟练,飞刀险些掉了下来。然后是一门把八位小丑挨个发射出去的魔法火炮……把自己塞进一个盒子里的半身人柔术师……以及和一件飘飞的空衣服共舞的精灵舞者,等等等等。
<DM> 在一系列惊奇古怪的演出后,灯光忽然变暗,人群中陷入一片寂静。一秒钟后,一盏聚光灯照亮了一个身材轻盈的精灵形象,他坐在一个用丝绳悬挂在天花板中央下放的银色的圆环之上。这个精灵穿着一套耀眼的镶着钻石镜片的衣服,背上戴着一对蝴蝶翅膀。他的权杖顶端有一个旋转的风向标。你们在马车里见过这个人,他正是光先生。
<“司季”阿洛妮娜> “光先生,他终于登场了。”
<“司季”阿洛妮娜> “不知道巫先生在哪呢,我们的计划就差他了。”
<DM> “晚上好!各位,我是光先生!再次感谢大家光临今天晚上的盛会。”光先生因妆容而显得过分惨白的脸咧开一个大大的浮夸笑容,“在我们决定今晚的巫光大王之前,还有最后一个环节——有哪位客人愿意上台来一场演出吗?”
<DM>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你们注意到巫先生不知何时悄然入场了,他此刻正站在台下的一角,依靠着帐篷的墙边看着舞台,那张严肃的脸难得显得放松了起来,显然很享受今晚的气氛。
<“司季”阿洛妮娜> “捣大乱的人准备好了吗?”看向盛燃舞步:“不过不要伤到人了?”
<埃德温·沃特> *“那儿,在那儿。”*埃德温的声音放到尽量轻了。
<DM> “哦,让我们看看,”一道聚光灯猛地照向你们的方向,“啊哈,今晚的客人们应该都很熟悉这位美丽的德鲁伊小姐!她的巨蜻蜓高空特技可让很多人印象深刻。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为我们带来一场精彩的演出呢?”
<DM> 在你们身旁伪装成路人的天狗早有准备的退了几步,躲进人群中。你注意到站在舞台边就位的主持人吵吵隔着南瓜头面具拼命向你们挤眉弄眼的使眼色,而移位兽蒂拉格伦则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巫先生的方向,这只大猫的脚步优雅而无声,深蓝色的皮毛让她在人群中完美的潜入阴影。
<“司季”阿洛妮娜> “哦?要让我上场了吗?让我想想……”手指点着下巴,“啊哈,我有主意了!”
<盛燃舞步> “加油吧,捣大乱的人!”
<“司季”阿洛妮娜> 我在登上舞台、向观众挥手示意之后,决定再次变成一只巨蜻蜓,并且邀请盛燃舞步小姐来为我制造空中火圈赛道——这绝对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且我们还能趁机撒一些皮克精粉尘到它该去的地方……比如巫先生的脑袋顶上!
* 盛燃舞步 早有准备,已经沿途顺走了两支魔法火把。
<“司季”阿洛妮娜> **化形巨蜻蜓!**{2d6=[4, 1]=5+3=8}
<DM> 好!那么在阿洛妮娜为大家带来特技的时候,盛燃舞步则准备变出魔法火圈——这是个**振火神通**,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4, 3]=7+1=8} 振火神通
<盛燃舞步> 两支火把在盛燃舞步手中来回翻飞,她在模仿先前那个提夫林和尘魔蝠的配合!既然阿洛妮娜这么要求了,想必她也很喜欢火焰吧?
<盛燃舞步> 两道流焰从火把上飞出,在空中划过两个半弧,最终在巨蜻蜓的必经之处形成了一个圆环。如此重复了六遍,圆环变得越来越小,飞行轨道也被框限在了上下翻飞的非常规路线上。
<DM> 而就在两位同伴带来精彩的特技,吸引满场注意的时候,埃德温则被一个身穿独角兽玩偶服的游客吸引了视线——那张门票在你的口袋里炙热的散发着存在感,仿佛在警示什么。
<DM> 你要无视这股冲动,让契约失效?还是不顾场合的开腔歌唱,赞颂你对独角兽的挚爱之情?时机转瞬即逝
<埃德温·沃特> 自由的吟游诗人想干嘛就干嘛!埃德温奏起小夜曲,挤过人群朝那个穿着独角兽玩偶服的游客逼进,*“看看是谁出现在这欢庆的宴会上,一位独角兽!”*
<DM> 就在你刚刚开口唱出第一句的同时,你感觉自己周边的空气凝滞住了,声音发不出来,就连转动一下眼珠都难以做到,仿佛时间在你身上停止流动了一般——巫先生不知何时掏出了那块金色的怀表,此刻它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而怀表的主人带着怒气,冷冷的注视着这边。
<埃德温·沃特>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司季”阿洛妮娜> 好机会!我要在天上用自己的蜻蜓肢体抖开皮克精粉尘的袋子,让它们精准降落到巫先生头上,接下来就是锅炉蒸汽表演的时刻了!
<DM> 这是一个**飞行**,来看看你能否做到,在被那块闪闪发光的怀表定住之前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应该使用敏捷?{2d6=[2, 1]=3+1=4}
<DM> 尽管你的空中突袭快如闪电,但依旧快不过时间——就在你猛地飞到巫先生的头顶的时候,一缕金光从怀表表面闪过,你僵直的停在了空中,保持冲刺的姿势静止不动,而与此同时,那半句没唱完的歌词则从诗人的口中猛地蹦出来——
<DM> “哎呀哎呀,看来今晚的演出出了一点小小的事故——”舞台上的光先生依然笑嘻嘻的,但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没有了一丝笑意,“请各位有序离场,大家可以在嘉年华四处继续游玩,稍后我们会再次召开巫光大王的颁奖仪式——”
<埃德温·沃特> 能动了,哼哼,那埃德温必不会让现场有序!我要以毕生所学(?)用最大声放开嗓子歌唱,引起混乱。巫先生要么放开阿洛妮娜重新用怀表定住埃德温,要么只能眼看着埃德温捣乱咯。
<DM> 这将是一个**恶毒噪音**,虽然这个动作的本意是增加伤害,但我觉得你可以这样用,我说了算!
<埃德温·沃特> {2d6=[6, 2]=8+2=10}
<埃德温·沃特> *“咳咳咳……在这愉快的日子里,我们齐聚一堂,为独角兽庆祝!”*为啥是独角兽,因为埃德温喜欢独角兽并且嘴长在埃德温脸上,想怎么唱就怎么唱!*“我们歌颂独角兽光滑的皮毛——我们倾听独角兽疾驰的马蹄声——遍历多元世界我只倾心于你——独!角!兽!”*
<DM> 恶毒的声浪席卷了整个大尖顶舞厅,客人们纷纷捂住耳朵四散奔逃,而原本死死盯着空中的“司季”的巫先生也忍不住将目光转回到埃德温身上,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怀表——然后猛然定住了埃德温……身边的盛燃舞步!
<DM> 你们看到移位兽蒂拉格伦潜伏在巫先生身侧的阴影中,她的眼睛发出幽蓝色的光芒。而此刻变形后的天狗已经在混乱的人群中摸到了怀表主人的身旁,后者正皱着眉死死盯着盛燃舞步,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是把她当成了埃德温。
<DM> “你在干什么?我亲爱的蒂拉格伦?!”舞台上的光先生凭空飘了起来,越过人群飞向这边,他手中权杖上的风向标猛地旋转起来。
<“司季”阿洛妮娜> 一个巫先生已经够麻烦了,可不能让另一个麻烦的家伙也插手!我要再次呼唤凛冬的精魂,为我吹起一阵寒风吧,足以冻结风向标、让它无法转动的寒风!{2d6=[3, 6]=9+3=12}
<“司季”阿洛妮娜> 我希望冬之精魂确实能同意我的要求!而且还不会刮得太猛波及到周围的一切!至于新的报酬……巫婆沼泽最深处冰冷的黑玛瑙石,我想祂会喜欢的!
<DM> 凛冽的北方凭空刮了起来,让四周的客人们发出来一片惊叫。在你的意志驱使下,主要的寒流都集中冲向了半空中的光先生,下面的客人们除了纷纷打起了喷嚏以外并没什么大碍。冷霜覆盖了这位身材瘦长的精灵全身,那柄权杖也随之被冻结,随着他的主人一起被吹飞回了舞台上,狠狠滑落在地。
* 盛燃舞步 一脸瞠目结舌,但仍努力坚持着对口型。这就是当代艾伯伦假唱偶像的敬业精神!
<DM> “厄米乌斯!”巫先生焦急而愤怒的转头看了一眼舞台,就在这一瞬间,盛燃舞步恢复了行动能力,同时,从人群中窜出的天狗现出原型,死死的用带羽毛的鸟爪抓住了那块怀表——一瞬间的时间对老练的窃贼而言已经足够,她带着战利品重新变形成了一个陌生的人类老人形象,混进了正逃往帐篷外的人群里。
<埃德温·沃特> 计划是偷来着,怎么好像变成明抢了……算了,总之结果都没差!阿嚏!
<DM> “该死!”两手空空的巫先生已经完全变了脸色,“你们和那只鸟是一伙的!我早该想到!”
<“司季”阿洛妮娜> “前不久才是!”我从空中翻身下来变回原形:“现在,巫先生,还有光先生,如果你们想要回自己的东西,我们就得好好谈一谈。”
<盛燃舞步> “你现在才发现吗?我们就是怪盗组合——棱镜传奇二十面相!”
<盛燃舞步> “不止我们四个,怪盗团的四十四名成员,全都齐聚在了这个嘉年华里,所以我们又被称之为阿里巴巴四十四大盗。只有找齐了我们,才能赢回巫喵王的宝藏——神奇怀表!”
<“司季”阿洛妮娜> “传奇棱镜十二面相是什么,你刚刚起的名字吗?”我小声问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 “是又怎么样,反正像那么回事就行了。”盛燃舞步小小声地回答。
<DM> “咳咳……呼,”摔得不轻的光先生挣扎着从舞台上爬起来,刚要有所动作,熊地精吵吵就悄无声息的从背后给他来了一记裸绞——充满肌肉的结实大臂死死锁住了这个身形瘦弱的精灵。
<盛燃舞步> {2d6=[4, 6]=10+2=12} 煽动者
<DM> “怪盗团……我早该想到的。”巫先生冷冷的看着你们,“不仅搞砸了我的嘉年华,还勾结了我的员工。把怀表还给我,我可以和你们谈谈。”
<DM> “对不起——团长,”吵吵一边脸红脖子粗的拼命向光先生道歉一边死死压制住他,这个瘦小的精灵力气大的惊人,“我们只是需要谈谈,请不要事后开除我……”
<DM> “是的,巫先生,”蒂拉格伦悄无声息的从阴影中踩着猫步现身,“我们并不是要对嘉年华不利,但有些事情我们需要一个答案。”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说实话,那块怀表虽然很厉害,但是我们其实没有那么想要。哦,有人想要吗?我们可以下次再偷。”(夏)
<DM> “蒂拉……”巫先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孩子的事情我很抱歉,但这其中有些我们难以企及的力量作祟……”
<“司季”阿洛妮娜> “是什么?松下巴的洛娜?还是沙漏集会?”
<盛燃舞步> “我觉得开诚布公是更好的解决办法。什么都闷在心里头只会适得其反。”
<DM> “别再扯那一套了!嘎嘎!”天狗不知道何时溜了回来,躲在埃德温和盛燃舞步身后得意的炫耀着那块怀表,“快交代!泽碧尔娜大人怎么了!棱镜领域发生了什么!”
<盛燃舞步> “蒸汽锅炉!我们不是真的反派,不要搞小人得志得意炫耀这一套,太掉价啦。”
<“司季”阿洛妮娜> “这位移位兽女士丢了个孩子,是么?我刚刚也救了个差点被拐走的孩子。而且我自己好像很多年以前就被拐走了!你们嘉年华怎么能放任这种事!”
<DM> “嘎!又来了!蛇尾巴,大道理!”天狗拿着怀表冲你一指——然而无事发生,她只好悻悻的把怀表收起来,“还有,我叫锅炉蒸汽!不叫蒸汽锅炉!”
<盛燃舞步> “我们可是怪盗团,能得手是理所应当的,你要是失手了,我们就要回去锅炉铲煤了!”
<“司季”阿洛妮娜> “一定要铲煤吗?我是说,我就不能负责等你们烧热了锅炉,舒舒服服地测试洗澡水的水温吗?”
<DM> 吟游诗人的致命歌声回荡下,大尖顶舞厅已经几乎空空荡荡,连员工们也几乎都跑了出去。只剩下被你们包围的两位团长,以及几位和你们合谋的员工们。
<DM> “求求你们了,光先生!”水箱里的帕拉莎也焦急的拍了拍玻璃墙壁,“嘉年华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们无法继续忍受了!我很感激你们给了我这份工作和庇护所,可是……现在就连员工们的处境都已经不再安全了,蜡足今天才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真的需要知道为什么你们什么都不说!”
<“司季”阿洛妮娜> “哦,差点忘了这个!”我一路小跑到帕拉莎边上,坐在水箱边框上凑到她的耳朵边上:“我刚刚听那个鸦天狗说,蜡足的声音只是暂时恢复,真正恢复的方法他自己也不知道……”虽然都是假话,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DM> “啊?那……那那那怎么办……”可怜的人鱼对你十分信任,她一下慌了神,也顾不上两位团长了,“可怜的蜡足……我会去好好安慰他的,就算他以后还是说不了话也没关系!我,我……我对他的爱从来都和他能否说话无关!”
<DM> “……我也是。”一直躲在舞台帷幕后的默剧演员掀开帘子走出来,在今夜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的声音细腻又温软,正如你们在天狗身上听到的那样:“我很抱歉搞砸了之前的求婚……我爱你,帕拉莎。你为我暗淡的生活带来了我在梦中也难以企及的光彩。”
<“司季”阿洛妮娜> 头好痛……虽然有情人忠贞不渝是很好,但这滴眼泪必须想办法弄到才行,这么大的妖精荒野可很难找到第二条人鱼:“唉……虽说蜡足是一个哑剧演员,可是不能说话对生活影响还是太大了,爱情并不总是能弥补一切……”(秋)
<DM> “而你给我带来的只会比你想象的更多……蜡足。”美人鱼捂住嘴,一滴闪闪发光的金色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变成了一颗微微闪光的珍珠。“你愿意做我的丈夫吗?”
* “司季”阿洛妮娜 敏捷地接住那颗珍珠:“对不起,但我真的很需要这个。”一阵细微的寒风将它卷入了虚空:“事实上,刚刚冬之精魂告诉了我怎么治疗蜡足的顽疾,只要每天按时喝一杯草莓汁,连续一个月就好。”
<DM> “无论是贫瘠,还是富贵。”蜡足回应道,而人鱼也带着泪光笑道:“无论是青春,还是老去。”
<埃德温·沃特> *“真有爱,好一对爱情鸟。”*埃德温哼着小曲。
<盛燃舞步> “阿洛妮娜,太坏啦。”
<DM> “好吧,好吧。”一声巨响传来,你们看到熊地精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刚刚完成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的光先生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拍手一边走向这对新人,“虽然今晚发生了太多不愉快,但我还是要先恭喜你们,蜡足,帕拉莎。”
<DM> “现在,来谈谈你们要问的事情吧,我们将知无不言。”眼见气氛因爱情的光辉而缓和,巫先生也深深叹了一口气,挤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首先,我想让你们知道的是,我和厄米乌斯其实不是嘉年华原本的主人。这是这里一切祸事的根源。”
<DM> —————————————TO BE CONTINUE—————————————
« 上次编辑: 2023-11-25, 周六 20:00:11 由 极夜十四 »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第五幕 【间幕·穿越镜面之彼端】
« 回帖 #5 于: 2023-12-01, 周五 00:15:27 »
劇透 -   :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大尖顶舞厅,这座嘉年华最重要的设施,也是狂欢的举办地——更棒的是,你们刚刚搞砸了这场大狂欢,有些人甚至是二次作案。此时此刻,在这座恢弘的帐篷内只剩下你们几人,与你们合谋和嘉年华员工们,以及终于决定与你们正式谈谈的两位神秘的团长。

<DM> “……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巫先生打破了沉默的空气,“我们并不是妖精荒野的原住民,而是出身于堕影冥界。”
<“司季”阿洛妮娜> “堕影冥界是什么?”转头小声问埃德温
<盛燃舞步> “原住民是什么?”转头小声问文德尔。
<DM> 来尝试一下**忆述见闻**?你毕竟是个见多识广的诗人。
<埃德温·沃特> {2d6=[2, 1]=3} 但我不是个聪明的诗人x
<DM> 哦!那么,你回想起了一道拿手菜的做法,你觉得那是什么样的食谱?
<DM> “没听说过?好吧。”带着高礼帽的胖精灵转头看了看他瘦弱的搭档:“你来吧,我不擅长这个。”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始轻声哼哼,*“少许解毒药水、少许蜜酒、少许日食正当中投下的最黑暗的影子、少许活体盔甲碎片、大锅闷炖三个时辰、撒上少许胡椒——听起来是不是非常堕影冥界?”*
<盛燃舞步> “这就是,原住民……吗。”
<DM> “啊哈!各位,就像我亲爱的合伙人所说的那样,堕影冥界和你们此刻身处的这个奇妙的位面——妖精荒野一样,都是物质世界的回响。”光先生兴高采烈的接过了话头,“所有在物质界存在的东西都会有其投影,只不过堕影冥界可不像这地方这么有趣,那是个沉闷,阴暗又老掉牙的世界。”
<DM> “我和奈瑞克斯,你们眼前的这位好先生,就是出身于那个老掉牙的地方,一座名叫幽铸城的城市。”他涂满妆容的笑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像妖精荒野的精灵被称为雅灵一样,我们是**影灵**——鸦后的子民。”
<DM> “你说的太多了。”巫先生插话道,“我就讲的简单一点,因为都厌烦了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们买下了一个老旧的,哥特主题的嘉年华。经营着那个属于我们的小地方——直到有一天,我们在巡回表演时发生了一个命运般的巧合——我们遇到了由一位雅灵率领的,另一个嘉年华,充满了欢笑和神秘的仙灵之尘。”
<DM> “就是你们脚下的这一座。”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你们把他怎么了?”我眨了眨眼。
<DM> “我们把那家伙活活吞了!就像幽铸城的老传统那样!”光先生浮夸的大笑起来,他的合伙人则揉了揉眉心:“别吓唬他们,厄米乌斯。我们只是和伊索尔达——那位雅灵——起了一番现在回想起来有些幼稚的争论,关于谁的嘉年华更好。”
<DM> “而直到最后争论也没有结果,所以那位女士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交换彼此嘉年华的所有权,各自体验对方的生活,直到这两座嘉年华在多元宇宙的巡回中再一次相遇。”
<盛燃舞步> “……啃得得中将和麦当当舅舅互换厂牌了?”
<DM> “是你的家乡的俚语吗?听上去是个贴切的比喻。”光先生好奇的转过头,然后表情抽搐了一下,揉了揉自己刚刚被绞过的脖子。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你们后来碰上了?我猜?不然的话没必要说这个,是吧?”
<DM>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巫先生答道,“事实上,我们……并不希望这件事发生。在经营巫光嘉年华的过程中,我和厄米乌斯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情绪——快乐。带给游客们快乐让我们自己也感到愉悦,它令人上瘾。事实证明即使影灵阴暗的本性也会被环境改变……我们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并再也不愿意放弃它。”
<DM> “遗憾的是,在签订交换嘉年华的契约时,我们选择了错误的公证人。”光先生接过话茬,“沙漏集会——至高妖精泽碧尔娜的私人顾问,由几位古老而强大的鬼婆组成。”
<盛燃舞步> “……我听说泽碧尔娜的风评不坏,结果她的私人顾问的选择怎么听着问题多多?倒不如说根本就是由问题组成的。”
<DM> “我们当时也是出于这位至高妖精的名声而选择了她们,作为初来咋到的外乡人,我们并没有太多选择。”巫先生的语气有些无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伊索尔达坚持否决了由棱镜领域的领主作为公证人,所以我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沙漏集会的见证下签订了契约——而这也是祸事的开端。”
<“司季”阿洛妮娜> “怎么想都流露着一股陷阱的味道呢……那个,蒸汽锅炉,你的宗主是哪天失踪的?”
<DM> “嘎!主动联系她对我来说很困难,但是距离她上一次联系我已经过了好几年了——妖精荒野的时间流速就像哥布林煮的炖汤一样乱,物质位面的几年在这里可以,呃,几天,几个月,几个世纪——反正任何时间都有可能。”
<“司季”阿洛妮娜> “那等我回去,会不会大家比我预想的死亡时间还要早呢……除了部落里的木精灵们”
<DM> 就在你们讨论着形而上学的寿命论时,几声迷茫的咳嗽从一旁的地上响起。
<DM> “呃啊……发生什么了?“一直在地上躺尸的熊地精缓缓睁眼,晕头转向的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南瓜面罩戴上。”……我现在在哪?”
<盛燃舞步> “你在刚刚口述了‘原住民’真谛的伟大的文德尔的旁边。”
<DM> “我是怎么教你的?亲爱的傻大个?”光先生讥嘲的翻了个白眼,“守则第七条:想迅速制服对手,要第一时间压迫颈动脉使其失去意识,这招对大部分有脖子的生物都好使——当然也包括我。”
<DM> “……对不起,团长。”吵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南瓜头,“我害怕下手太狠被开除……“
<DM> “别给自己的懈怠找借口,”他的老板笑的十分开心,这让可怜的熊地精打了个寒战,“我决定重新给你来一遍入职培训,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晚饭前来找我。”
<盛燃舞步> “算是不坏的结果吧。至少肯定不会被开掉了。”
<DM> “那要取决于入职培训的情况……呵呵呵呵呵。”
<DM> “厄米乌斯年轻的时候是堕影冥界幽铸城的非法格斗冠军。“巫先生耸耸肩对你们解释道。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沙漏集会现在开始偷小孩和别的东西了?为什么?”
<DM> “啊哈,很久之前的荒唐事了,“身材‘瘦弱’的前地下拳王毫不在意的伸了个懒腰,仿佛在回忆当初的峥嵘岁月:“发泄烦闷而已,你知道的,在那种压抑的破地方呆久了总得给自己找点娱乐方式。”
<DM> “回到正题上来,”巫先生有些严肃的回答,“在我们刚开始经营嘉年华的那阵子,泽碧尔娜大人还时常会变装到访,这里的不少设施也是她资助的。但从某天开始,沙漏集会唐突的宣布她们现在是棱镜领域的所有者,而那位至高妖精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里过。”
<DM> “这不可能!嘎!”锅炉蒸汽的鸟喙近的都快扎到巫先生脸上了,“大人是如此强大而美丽……怎么可能被几个鬼婆打败?”
<“司季”阿洛妮娜> “啊,蓄谋已久的夺权。”
<盛燃舞步> “董事长被架空,被迫退居二线了?”
<DM> “事实如此,”巫先生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我们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完成这场政变的,但她们就是做到了。她们瓜分了属于泽碧尔娜的棱镜领域,将其一分为三,并且宣布如非许可不准出入。”
<埃德温·沃特> *“多么狡猾的生物,她们甚至还窃走了我们的重要之物!”*埃德温愤愤地补充。
<DM> “那之后,她们就逐渐将手伸向了嘉年华这边。”光先生也笑得有些冰冷,“她们是契约的见证者,这现在成了我们最大的把柄——她们以让两个嘉年华再度相遇作为威胁,迫使我们合作。当然,只涉及到没有购票的游客。这就是为什么我费尽心思想出了那个契约门票的主意,就是为了尽可能让没有钱的游客也能安全的享受嘉年华——结果还是有人不断的逃票。”
<“司季”阿洛妮娜> “就是啊,非要偷走我重要又麻烦的东西,真过分。”
<DM> “你被偷走了什么?”巫先生皱了皱眉,“沃特先生的情况我大致猜到了,可你当初应该是购票入场的?尼古拉有和我提到过几位曾经造访的客人二度光临。”
<“司季”阿洛妮娜> “我也不明白,但我没法控制自己的季节,你看!”(深秋)
<DM> “啊,属于雅灵的天赋。”光先生浮夸的点了点头,“你还记得任何那时候的事吗?关于嘉年华,还有你遇到了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只记得我有这个……一小瓶皮克精粉尘?剩下的就是我在沼泽里迷路了。”
<DM> “沼泽……那大概是松下巴的洛娜。”巫先生厌恶的说,“在三个鬼婆里,她最令我作呕。”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愤愤地点了点头
<盛燃舞步> “我倒是觉得她们难分高下。”
<DM> “你又是什么情况?这位……我看不出种族的女士?”光先生打量着盛燃舞步,“你刚刚那个玩火的把戏可真不错,我都想聘请你来这里定期演出了。”
<盛燃舞步> “多谢您的抬爱。我只是碰巧路过的……额,基于门票协议无法透露职业和专长以及爱好的一般游客而已。”
<盛燃舞步> “当然,包括我生命中的最首要的那部分,我将我的一切都献给了火。也因此我乐于热情地投入管闲事的伟大兼职当中去。爱情是火焰不可多得的催化剂,我的心火如今盛放得多么热忱啊!”
<DM> “一位高尚而热情似火的冒险者,我了解了。”光先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沃特先生在上次的灾难时被我们剥夺了门票轰了出去——这也难免,你们真应该瞧瞧当时奈瑞的脸色,黑的就像…”
“你说的太多了。”巫先生又一次打断了他。“我想,你被偷走了声音应该就是在那时候,当你失去门票的时候,鬼婆们的使者就会盯上你,她们总有法子找到没有门票保护的游客。”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汗流浃背,埃德温左顾右盼,埃德温吹起口哨。
<DM> “那我弟弟又是怎么回事!”沉默半晌的吵吵忽然插口道,“你们承诺过嘉年华的员工会得到保护,那为什么他不见了!”
<DM> “据我所知,闹闹是自愿离开的。”巫先生摇了摇头,“他在嘉年华里的时候一直对自己的工作很不满,但你兄弟的性格你很清楚,他承担不了更重要的任务,何况是他一直想当的演员。”
<DM> “我猜,是有人给他提供了一份演员的工作,一下就拴住了他的心。”光先生有些促狭的补充道,“只是他不一定会喜欢这份新工作。”
<盛燃舞步> “真是各种错综复杂的情况,被乱炖成了一锅粥啊。”
<埃德温·沃特> *“还有巫光的太阳和月亮,其二人之离去,同样疑点重重。”*
<DM> “按照你的说法,星星也是‘自愿’离开的?”午夜色皮毛的大猫蒂拉格伦发出愤怒的低吼声,她危险的弓起了身子:“我女儿才那么点大!她还是只幼崽……根本没有辨别好坏的能力。”
<“司季”阿洛妮娜> “消失的人可真多,他们都会在哪?比如冰冷冷的沼泽湖底……”(冬)
<DM> “我很遗憾,蒂拉。”巫先生的表情有些歉意,“我发现的时候晚了一步,她已经跟着那几个窃贼进了镜面的那一端。”
<“司季”阿洛妮娜> “棱镜领域是真的在镜子背面?哦,我们见过一个从镜子里走出来的小姑娘,戴着猪头面具。”
<DM> “准确来说,镜子只是入口。欢愉领域是至高妖精们的私人领地,它们以一种奇妙的形式存在于妖精荒野之中,而棱镜正是其中之一。”光先生答道,“至于你说的那个猪脸面具,哈。我想我知道那是谁。每个鬼婆都派遣了一位使者——说是这么说,其实和借机行窃的无耻盗贼并无区别——”他瞥了眼锅炉蒸汽,“——潜藏在嘉年华中,根据我们被迫签订的那份契约,这些使者有权偷窃无票入场的游客的物品,但持票的游客和员工则不在范围内。”
<DM> “而她们显然没有很好的遵守这份契约,至少钻了空子。”他的搭档冷着脸补充道,“日耀和月辉就是最好的例子。自从她们被鬼婆恩德琳骗去演出,并一去不返之后,我们就彻底明白了和这些老东西的交易只会带来无穷尽的灾难。”
<DM> “很遗憾帮不上什么忙,如果你们想寻回自己的失物,只有一条路可走,”光先生飞快的转起了手中的风向标权杖,“穿过幻象大厅的镜子,去往现在已经被封锁的棱镜领域。被那些使者偷走的东西最后都会流向那边,流向她们的鬼婆主子手中。”
<“司季”阿洛妮娜> “为什么你们不和我们一起进去把东西还有你的员工找回来?”
<DM> “因为契约,亲爱的,该死的契约。”光先生把手杖转的更快了,“一旦那几个鬼婆发现我们在暗中谋划什么,她们立刻就会做出回应——那会导致很多,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远远比现在更坏。”
<DM> “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不希望两个嘉年华重聚,这是我们和她们虚与委蛇的原因之一。”巫先生也走到他身旁,“但契约的限制一旦解除,鬼婆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而唯一能制止她们的那位至高妖精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的宫殿。”
<DM> “进入棱镜领域是个非常非常糟糕的点子,”光先生凑到你们面前,粉底将他的脸色衬的惨白,“和几位恐怖的鬼婆打交道,想要从她们手里拿回什么东西更是异想天开,如果你们是聪明人的话——现在就应该当作无事发生,好好回到你们来的地方过安稳的日子,那样至少不会失去更多。”
<“司季”阿洛妮娜> “鬼婆不就是长得丑一点的妖精而已,我一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顺便也帮我的朋友拿回他们的。”皱紧了结满白霜的眉头。
<DM> “你们真的想好了?你们三个都是?”巫先生逐一和你们对视,“我要说清楚的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棱镜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鬼样子,就连我也不清楚。镜子的通道是单向的,也就说一旦进去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你们得自己想办法出来。”
<盛燃舞步> “进一扇门是进,进两扇门也是进。我都进到嘉年华里来啦,现在才让我打道回府,是不是有点晚了?”
<DM> “……我欣赏你们的无知和勇气。沃特先生?”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耸肩,权当默认。
<DM> “我很高兴你没有用你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表达方式回答。”光先生兴高采烈的把权杖在地上重重顿了一下,“那么,我和奈瑞会为你们打开通道——前提是你们先弥补今晚弄出的乱子。我可不希望连续两次嘉年华都这样收场,今晚的其他客人们值得拥有一个更难忘的夜晚。”
<DM> “五分钟之后,我们会重新召集游客们回到这座大尖顶舞厅。”巫先生下意识的想掏出怀表看时间,却摸了个空:“几位今天的表现令我印象深刻,我希望你们能为我们带来一场特别演出,重新炒热这里的气氛。”
<盛燃舞步> “我会紧张的。”
<埃德温·沃特> *“咳咳,有人提到,炒热气氛?”*埃德温一本正经地理了理领结。
<DM> “……哦不。”光先生小声说道,他默默后退了一步,而巫先生的额头则肉眼可见的迸发了青筋:“我奉劝你不要再来一次,沃特先生。至少换个能让大多数智慧生物不会转身就跑的方式。”
<埃德温·沃特> 噔噔噔,那埃德温只好委屈一下,只弹琴了!
<“司季”阿洛妮娜> “唉,你要是能用琴弦说话多好。”
<DM> “蜡足会领你们去更衣室,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可以和他提。”巫先生转身走向看台后方,“演出和嘉年华落幕之后,我和厄米乌斯会在幻象大厅等你们——在那之前,你们依然有反悔的权利,我不希望你们因为一时鲁莽的决定而送了命。”
<DM> 默剧演员和善的向你们鞠了一躬,而水箱里的人鱼则带着浪花一跃而出,在落地时已经由鱼尾化为了覆盖在海蓝色长裙下的两条腿。
<盛燃舞步> “那就有劳你啦。”盛燃舞步高兴地冲他们打了个招呼。
<DM> 在他们的带领下,你们穿过了舞台后一片隐秘的幕布,来到与大尖顶连通的一个更小的帐篷里,而几位员工则纷纷跟了上来。这间名为更衣室的帐篷就像是一个多彩的调色盘一样:桌面上散落着各种化妆工具与人造珠宝,镜子的镜框上镶嵌着发光华珠,五斗橱与衣柜里则塞满了各种衣服。
<DM> 你们会准备一场什么样的演出?为此会需要什么样的服装和道具?
<“司季”阿洛妮娜> 没想好!怎么办呢?我要听听大家有什么主意!
<DM> 你们看到化为人形的帕拉莎和蜡足依偎在一起,这个一身暗淡的默剧演员身上逐渐拥有了颜色,就像是一张老旧的黑白胶片映照出彩虹。
<“司季”阿洛妮娜> “有埃德温在的话,唱歌这个选项就消失了吧。”我往自己脸上怼着眼影刷。
<盛燃舞步> “演误会系喜剧怎么样?”
<埃德温·沃特> 一身冒险者的服装,一把惯用的琴,就是吟游诗人最好的武装!
<DM> “我有个很冒昧的请求,”无声踏着猫步跟进来的蒂拉格伦忽然犹豫着开口,“如果……如果你们真的决定要去那个鬼地方的话,也许会碰见我的女儿。”
<“司季”阿洛妮娜> “你现在想好剧本了?”我瞥了一眼盛燃舞步,开始挑口红。
<盛燃舞步> “我确实想到一个。网红主播因为唱歌宛如奇迹般的难听而走红网络——就是一种可以把大家的精神和想发远隔重洋连接在一起的工具,但绝大多数人只用它来找色图打游戏看八卦——结果却在某一天对他最忠实的粉丝口出恶言,然而这不是他的本意。经过一系列充满笑料的误解和分分合合,最终他通过歌声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其实他通过和鬼婆的交易获得了人气,但失去了用自己的声音说话的能力。口出恶言实在是同他合作的鬼婆在作怪。当主播和头号粉丝终于重归于好之时,网警冲入直播间,在镜头下把他拷走——因为该主播涉嫌通过抽奖洗钱。如何,是个好剧本吧!”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会把每一个能见到的小孩救回来的,我是说,如果他们没沉在冰冷冷的沼泽底下的话。”
<DM>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谢,”蒂拉格伦绕着你们转了一圈,蹭了蹭每个人的腿(尾巴),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如镜面般反光的小球,“我希望你们能带上这个……星星最喜欢的玩具,如果她看到的话一定会知道你们没有恶意。自从她失踪之后……我每天都带着这个。”
<“司季”阿洛妮娜> “好的……”我接过那个小玻璃球,若有所思地看着化妆镜。
<DM> “我……”一向爽朗直率的南瓜头也难得有些沉默,“……团长说我弟弟是自愿离开的……他确实一直对自己只能做场务工作很不满。你们要是碰上了他,可以替我关心一下他过的如何吗?无论怎样,我都随时欢迎他回来。”
<“司季”阿洛妮娜> “我确认一下,你弟弟也是个熊地精,是吧?”
<DM> “哦,当然。他叫闹闹,和我差着好几岁,一直都是个沉不住气的孩子……也许是我太把他当小孩看了。”南瓜头的声音有些失落,“他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只希望他现在过的开心。”
<“司季”阿洛妮娜> “希望他确实是,不要被变成半个蘑菇或者更糟的东西。”
<DM> “沙拉曼达小姐!”依靠在蜡足身上的美人鱼忽然想起了什么,“如果有机会的话,替我去泡一下那里的天然温泉吧!我可真是太怀念了……没想到棱镜封锁是因为出了这种可怕的事。”
<盛燃舞步> “呜哇啊啊吼吼!”
<盛燃舞步> 不知她在说什么,但似乎是在表达深切的赞同。
<“司季”阿洛妮娜> “哦?那里面还有热泉吗?那真不错,我们有空可以去一下哦?如果不紧急的话。”
<盛燃舞步> “呼嘎!”
<DM> “几位,你们还需要些什么吗?”蜡足的半边身体奇特的染上了彩色,而没有靠着人鱼的一侧则依然是黑白的,他热切的看着你们:“你们替我找回了我的声音,让我能和帕拉解开心结,我也希望能做些什么回馈这份恩情。”
<“司季”阿洛妮娜> “哦,不如等会表演你们也一起来吧,来一点……综合性的节目?”
<DM> “我的荣幸。”蜡足微微躬身,他的脸现在红润又光亮,和先前那个黯淡的小丑判若两人。
<“司季”阿洛妮娜> “歌舞剧!我们得有个漂亮的剧本,不太长,不太短,学得快,而且其中有一个角色不必说话,可以让埃德温来演!、”
<DM> “嘎!这家伙最好永远都别开口了!不如我把他的声音拿走——”锅炉蒸汽探头探脑的掀开幕布,溜进了更衣室:“——还是算了,我才不要这种声音!”
<埃德温·沃特> *“好一个无礼的仿声者!”*埃德温用力拨了几下琴弦。
<DM> “我还是不相信泽碧尔娜大人会出事,嘎嘎!”锅炉蒸汽扇动翅膀比划着,“可惜我自己进不去棱镜领域,你们要是见到了她,可别忘了告诉大人她忠实的契约者付出的努力!嘎!她肯定会好好奖赏我的,你们说不定也能沾点光!”
<“司季”阿洛妮娜> “你也没法去吗?真是的,我们要是能找点帮手就好了。”
<DM> “大人不喜欢她的邪术师们随意进出她在妖精荒野的领地,嘎!不然我早就进去看个究竟了,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盛燃舞步> 有种家里有院子的有钱人家养的狗不许随便进房间的感觉,但是盛燃舞步非常识趣地没有说出来。
<DM>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回来!”你们听到更衣室外传来光先生欢快的声音,“虽然刚刚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但感谢你们依然愿意回到这里继续这个美好的晚上!在颁布今晚的巫光大王之前,还有一场精彩的特别演出在等待着你们!睁大眼睛,支起耳朵,别忘了呼吸!好戏马上开演!”
<DM> “准备好就位了吗?各位?”蜡足为你们掀开更衣室的帘子,此刻你们身处在主舞台的幕布后,而缓缓拉开的幕布和观众席上的喧闹预示着演出即将开始——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我们上演的是哪出戏?我们的吟游诗人有主意吗?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只会配乐!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开始随便即兴了!最好大家不要互相搞砸!
<“司季”阿洛妮娜> 好耶,这次我要变成一只闪着金绿色光泽的巨蜻蜓,吸引全场的目光,翅膀嗡嗡作响!{2d6=[5, 4]=9+3=12}
<DM> 那么,在“司季”的变身引起全场惊叫的时候,盛燃舞步要做什么?
* 盛燃舞步 用魔法火把为引,制作出**巨巨巨巨巨巨大**无比的火蚊拍,作势挥舞打蜻蜓。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来看看你发挥的如何!
<盛燃舞步> {2d6=[3, 6]=9+1=10} 振火神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为这起手配一个紧张的,渐起的音乐。
<DM> 完美的发挥!你们今天的默契和状态几乎达到了你们能做到的最好——你们是如何收尾这场惊险的空中火焰特技的?
<“司季”阿洛妮娜> 环绕大尖顶整场一圈,然后从空中猛地向下坠落,最后变成人形完美落地!
* 盛燃舞步 配合着阿洛妮娜,在她变成人形一脸得意的时候,变成火焰小手在她头上pia的一下。完美的吐槽!
<DM> 你们向着观众们鞠躬谢幕,惊险而完美的演出博得了全场的掌声和欢呼,你们看到在观众席后方,几个熟悉的面孔向你们挥着手——“半人马”黛安娜·蹄踏,和狒狒交换身体的演奏家恩内斯特,还有在他身边飞来飞去的几个光点,那是皮克精王国的员工们。烟花从大尖顶的顶端直冲天空,然后绽放在妖精荒野的夜色中,与远方的流星雨交相辉映。先前被演出事故影响的低迷气氛一扫而空,甚至更进一步,到达了顶峰:**嘉年华气氛**由+2(先前跌落的)上升到+5(最大值)
<DM> “精彩!让我们把掌声献给这几位可爱的演员们!他们其实同样是今晚的游客,让我们感谢他们的勇气。”光先生一边鼓掌一边上台,“下面,请你们暂时回到观众席上,我们即将揭幕今晚最后的环节——巫光大王的加冕!”
<DM> 观众们热烈的欢呼起来,人群的吵闹让你们几乎听不清光先生的声音:“你们准备好了吗!!”
* “司季”阿洛妮娜 双手合十等待并心怀希望!
<DM> 光先生放开了手里的权杖,它自己悬浮了起来,权杖顶端的风向标在半空中呼呼的旋转着,围绕着观众席飞了一圈又一圈,人群的目光也随着它而转动。
<DM> 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最终,在万众瞩目的喧闹声中,风向标指向了你们的方向,它在观众们的目光中向你们的方向飞来,你们注意到光先生无可奈何的撇了撇嘴,而巫先生则难得的面带笑意。
<DM> 你们觉得,它最后会停在你们三人中谁的面前?这会决定巫光大王的归属。
<埃德温·沃特> 当然是我们的主演!
<“司季”阿洛妮娜> 难道是埃德温?总感觉事出意料之外!
<DM> 巫光风向标在空中拖出一条金色的光痕,坚定的飞向了刚刚恢复人形的“司季”,停在了你的面前。人群寂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DM> “看来风向标已经做出了决定!”光先生从舞台上走下来,身后跟着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盒子的蜡足,“让我们为德鲁伊阿洛妮娜欢呼!我们的今夜的巫光大王!”
<“司季”阿洛妮娜> “哦?是我吗?真不错,意料之内,但是没有皇冠吗?我还以为巫光大王会有皇冠的。”
<DM> “您的皇冠,殿下。”蜡足朝你眨眨眼睛,掀开了手中的盒子,一个金色的,缀有蝴蝶的华贵皇冠正静静的躺在天鹅绒布中,等待她的主人。
<盛燃舞步> “恭喜!”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我举起那个金闪闪的精致皇冠,神气地为自己加冕:“不过我很少戴金属的东西呢,不过偶尔用一下也不错,好看吗?合适我的头围吗?哦,我现在的头发是淡绿色的,这会不搭配吗?”
<DM> 在你戴上这个皇冠的一瞬间,你感觉到背后一阵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一对闪闪发光的妖精翅膀。你曾经无数次以动物的模样翱翔,一只乌鸦,一只苍鹰,甚至是一只巨蜻蜓……但有生以来第一次,你惊喜的发现你以自己原本的模样漂浮在空中,那双妖精翅膀是如此的亲切——仿佛它们生来就属于你,而你生来就属于天空。
<DM> “巫光大王游行现在开始!!”光先生喜气洋洋的大声宣布,一群小丑围绕着你们欢快的喷洒着闪亮的粉尘,美人鱼帕拉莎则唱起了欢快的歌谣,皮克精在她周围飞舞。
<DM> 在光先生的带领下,头戴皇冠的阿洛妮娜和你们被人群簇拥着穿过整个嘉年华,绚丽的烟花不断飞上天空,响彻荒野的欢笑和喧闹预示着这一届嘉年华顺利走到了尾声。
<DM> “演出结束了!再次感谢各位的光临!!”在游行的末尾,光先生大声笑着宣布,“预祝你们今后的每一天都能如同今晚一般开心!嘉年华随时欢迎你们每一个人!”
<DM> 人群渐渐散去,而阿洛妮娜头顶的皇冠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回到了盒子里,但你惊讶的发现,背后的翅膀似乎还在原处,仿佛它一直都属于你。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以后会一直有这个了吗?真神奇,不过我得好好适应一下,它有点……哦,奇怪。”
<DM> “只要在妖精荒野内,你就一直保有‘巫光大王'的头衔,这可不仅仅是个虚名。”光先生神神秘秘的笑了,“关于那对翅膀,它依靠妖精荒野的月光补充能量,你可以随自己的意志把它收起来,记得不要一次飞行太久。”
<“司季”阿洛妮娜> “意思是如果我进入棱镜领域的话,它会消失吗?会吗?那里面算是妖精荒野的一部分吗?啊,真麻烦。”
<DM> 你不用变形也可以使用动作**飞行**,在进行这个动作的时候使用敏捷,且固定视为具有**援助**的+1
<DM> 此外,在对任何精类生物进行**谈判**动作时,你的魅力加值额外+2
<DM> “棱镜领域当然是妖精荒野的一部分,事实上,我想那里面生活的大部分精类也会对巫光大王持有三分敬意——那些鬼婆除外。”
<DM> “现在,我需要你们再一次确认。”巫先生面色有些严肃的走到你们身旁,“你们真的完全做好准备了吗?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司季”阿洛妮娜> “我早就做好准备了,等我逮到松下巴的洛娜,一定要把她攥成小癞蛤蟆!”(盛夏)
<埃德温·沃特> 噔噔噔、噔噔噔、一段激昂的进行曲。
<盛燃舞步> “冲啦!”
<DM> “很好。那么请跟我来。”巫先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和光先生走在你们前面,向着幻象大厅的方向走去。
<DM> 你们再次来到了这座熟悉的帐篷前,门口展示柜里的女法师模型依然笑意盈盈的看着你们,只是这次你们可学会了避开她。
<DM> 踏进帐篷内,两侧的镜面长廊再次反映出你们小时候的样子,而当你们望向走在前方的巫先生和光先生时,你们看到在他们的镜子中映照出了两个神色阴郁的影灵孩童,和现在衣着华贵,面带笑意的他们完全不同。
<DM> 随着在走廊中越走越深,你们镜像的年龄也越来越大,直至老去——最终,你们在当初找到罗宾·糖木的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停了下来。
<DM> 巫先生以沙哑的嗓音对你说:"你们所寻求的一切,甚至比你寻求的更多,都在这面镜子之后。”
<DM> “如果你们准备好了,就站在镜面前,重复这首韵律。‘此境,彼境,在这儿也在那儿; 徘徊,踱步,告诉我在哪儿’。”
* “司季”阿洛妮娜 深吸一口气,跟着巫先生的说法干巴巴地念了一遍
<埃德温·沃特> 这词儿写得不错,埃德温稍微一琢磨,给它配了个轻快又略显诡异的曲儿:*“此境~彼境~在这儿~也在那儿;徘徊~踱步~告诉我~在哪儿?”*
<DM> 第一个念出咒语的阿洛妮娜看到薄雾在镜中盘旋,遮住了你的倒影,随着你伸出手触碰镜面,同伴们眼里的阿洛妮娜凭空消失在了镜子当中,接着是第二个进入镜面的埃德温。
<DM> 现在,只剩下盛燃舞步了,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幕的巫先生忽然开口叫住了你:“铭记三条法则:现在,未来与过去。”
<盛燃舞步> “此境,彼境,在这儿也在那儿; 徘徊,踱步,告诉我在哪儿。”
<DM> 咒语出口的一瞬间,盛燃舞步在镜中的倒影也被雾色笼罩,从这个房间中彻底消失了。在前方等待你们的,是全然未知的世界。
<DM> —————————TO BE CONTINUE—————————
« 上次编辑: 2024-04-05, 周五 09:02:10 由 Sean777 »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第六幕【此境与强盗与鬼火井】
« 回帖 #6 于: 2023-12-08, 周五 00:00:19 »
劇透 -   :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八年一度的盛事——巫光嘉年华终于落下帷幕,而你们在为观众们献上精彩的演出后,经历一系列风波,终于也得知了找回自己的失去之物的方法:穿越镜面的彼端,进入至高妖精泽碧尔娜统治的棱镜领域。这片土地曾经是秩序井井有条的乐土,但自从此地唯一的合法领主不见踪影,她原本的幕僚,三位古老而邪恶的鬼婆则瓜分了此地。现在棱镜领域神秘而又充满未知的危险——至少你们是如此听说的。
随着天旋地转的晃动和遮蔽双眼的雾气逐渐散去,你们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高高隆起的破碎的破碎堤道边缘,头顶是昏沉的暮色天空。

<“司季”阿洛妮娜> 放眼望去,这里的远方有什么?
<DM> 一片云雾缭绕的沼泽从你们下方向四面八方的大地蔓延, 它的阴影中飘来腐烂植物的气息。同样从沼泽中升起的还有大自然的音乐——青蛙的聒噪和鸟儿的鸣唱形成的不谐交响。
<DM> 就在阿洛妮娜极目远眺的时候,你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和烦躁——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你很确信。**某种你失去已久的东西**就在这里,就在这片腐朽的沼泽地当中。你清晰的知道这一点。
* 盛燃舞步 吸了吸鼻子,开始对着沼泽皱起了眉头。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还忙着头晕眼花,*“我感到眩~晕~”*
<“司季”阿洛妮娜> “这里让人感觉恶心……”我蹲下来一只手摸着破碎龟裂的土地,想要呼唤这里的精魂:**魂语交融**{2d6=[3, 6]=9+3=12}
<DM> 你们脚下的堤道由发着幽光的白色石头筑成,从周遭的地形之上升起, 但大部分都已经坍塌。保留在原位的部分之间由于部分坍塌有着很大的空隙。
<DM> 你现在所站的地方离“土地”恐怕还尚有距离,想要与精魂沟通,你得先想办法下到地面上去才行。
<“司季”阿洛妮娜> “我倒是,嗯,没问题呀。你们俩的攀岩技巧如何?”我望着坍塌的痕迹。
<盛燃舞步> “让我确认一点——我们是在敌人的领地上,没错吧?”
<DM> 你看到五彩斑斓的巨大蘑菇生长在脚下立柱的下半部分——看起来是还算可靠的落脚点。
<盛燃舞步> 她看起来很期待同行者的接茬,不过他们的应答频率似乎低于通过机械螳螂中转的巨大机器人远程电台。
<盛燃舞步> 于是她抽出了“剑”,尝试呼唤火焰。
<DM> 这是个**炽焰之剑**,你想做什么?
<盛燃舞步> 她尝试通过炽焰之剑的造型,再搭配沙拉曼达的火焰控制能力,创造出能够自由操作的临时喷射背包。
<盛燃舞步> {2d6=[1, 6]=7+2=9} 炽焰之剑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我们只剩下一个人不会飞了?”我盯着盛燃舞步造型怪异的喷火屁股:“埃德温,你最近……没吃胖吧?”
<DM> 你觉得这东西看上去不太符合你的预期——但也许它能让你在降落的时候稍微,我是说稍微——不那么快速自由落地一点。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双手叉腰挺起胸脯,展示自己一如既往干巴巴的身材。
<盛燃舞步> “需要我带一个人吗?我想问题不是特别大。”
<“司季”阿洛妮娜> “要不我俩一起抬着他下去吧……?”我费力地提着埃德温的斗篷,张开了巫光双翼{2d6=[1, 5]=6+1=7}
<盛燃舞步> “可以是可以……不过两个人降落速度不一样的人一起抬着他,不会导致更糟糕的后果吗?”
<DM> 盛燃舞步的话音未落,你们三人就已经以一个怪异的组合方式跳了下去——事实证明,即使其中一个人双手会喷火,而另一个人长着货真价实的翅膀,这种落地方式还是不太符合不知道是否存在于妖精荒野的物理学——你们在落地的时候出了点岔子,摔得七零八落,但除了惊起周围几只怪叫的乌鸦以外,没有受到太多实质性的伤害。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在降落过程中尖叫就没停过,越接近地面音调越高,其中穿插着急促的*“慢点慢点稳点稳点!!!”*
* “司季”阿洛妮娜 晕乎乎地拍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我觉得我耳鸣了……”(秋)
<盛燃舞步> “完美的降落!我竟还有成为飞行兵的潜能。要知道我们这一族还没出过飞行兵呢。”
<“司季”阿洛妮娜> 抽起鼻子嗅嗅,环顾四周:“我觉得你们没出过是有理由的。”
<盛燃舞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们有特别适合调整空中姿态的身体结构。听说是比较费燃料?真小气。”
<DM> 在“司季”左顾右盼的时候,你忽然看到,在遥远的天空中,一只由东拼西凑的材料制作而的巨大气球在空中失控地旋转,就像被刺了个洞一样, 让悬挂在下方的柳条吊篮剧烈晃动。
<DM> 就在你注视着那个方向的时候,气球离开了你的视野,消失在了远方的薄雾中。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是热气球欸,早知道我们就不用那么费劲降落下来了。怎么跑了,真可惜,还希望能载我们一程呢。”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如果这里是沼泽,而且根据我刚刚怪异的感觉,这里应该是松下巴洛娜的地盘?”
<DM> 说起沼泽,这时候你们才注意到自己脚下的光景:黏糊糊的泥巴在你们的脚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杂乱的红树林从泛着波浪的水中生长出来,一半隐没在雾气之中,紫色的蘑菇附着在遍布沼泽的腐烂原木和树桩上面。如萤火虫般发光的蟋蟀发出悠闲的鸣唱——直到被饥饿的青蛙用舌头从空中捉住。
<“司季”阿洛妮娜> “给我一点时间,我要试着和这里的精魂沟通……”我挑了个巨大的紫色蘑菇,坐在它的伞盖上开始冥想
<DM> 那么,这是一个**魂语交融**
<“司季”阿洛妮娜> **魂语交融**{2d6=[1, 5]=6+3=9}
<DM> 在沼泽飘渺的雾气当中,你看到了一个幻象——一个没有脑袋、孩子大小的稻草人,有着金属龙虾爪子作为双手,正在尝试一些新的脑袋,包括一个倒过来的木桶和一个枯萎的卷心菜。它最后决定试试一个大葫芦,将其戴在了头顶上。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讨厌谜语人。”我气鼓鼓地睁开了眼睛,“为什么每次问你们问题的时候,总是只有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就不能来点有实际意义的吗?”
<DM> 在阿洛妮娜陷入冥思的时候,其他人在做些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往那个热气球坠落(它看起来就一副要坠毁的样子)的方向眺望一下
* 盛燃舞步 则在给阿洛妮娜一点时间。
<盛燃舞步> “那边有什么吗?”
<盛燃舞步> 注意到文德尔的目光,盛燃舞步顺着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盛燃舞步> “我只看到了雾……难道你想把那边的雾气驱散?不如让我用火帮帮你吧!”
<盛燃舞步> 说着,盛燃舞步将小号的孔明灯喷孔(炽焰之剑)从背包下面扯了过来,看起来好像一个喷火背包的喷口那样。
<DM> 埃德温,这里的雾气十分碍眼,你努力向着那边看了半天,并没能再次捕捉到那个失控气球的踪迹,但你注意到了另一件事——似乎有什么成群结队的生物正从雾气中逐渐靠近,一同出现的是越发嘹亮的歌声:
<DM> *"手握棍子丢石子,我们砸烂你鼻子; *
*先瞎你眼睛,再扒你靴子。 *
*但在我们当中,没有一只兔子 ,*
*有如此狡猾、敏捷和胆量——"*

<盛燃舞步> “小心火烛!”
<DM> 盛燃舞步的临时火把照亮了雾色,从沼泽深处现身的是六位长着兔子脑袋的人形生物,他们手持武器和弓弩,边高声歌唱边来到你们面前:
<DM> *“漂亮围巾,身手敏捷,大盗故事响彻四方!*
*眼睛一眨,嘴角一斜,灵机妙计塞满锦囊;*
*言大非夸,围巾摇曳,连影子也追不上。“*

<埃德温·沃特> 还算不错的歌声,当然,比不上本吟游诗人。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东西,怎么唱的快赶上埃德温了。”皱着眉头
<DM> 客观评价来说,你认为这些奇特的生物唱的比我们的诗人朋友还是好了不少——至少音全在调上,合唱的也十分整齐。
<DM> 埃德温,在你丰富的阅历中或许曾经了解过关于你面前的这些神秘种族?你了解的**诗人逸闻**让你可以提一个与之相关的问题
<盛燃舞步> “你们是什么人?”
<DM> “外来的旅行者?真稀奇。”领头的兔子向前踏出一步,制止了其他人继续歌唱:“这是欢迎仪式,当然你也可以管这个叫打劫。总而言之,欢迎来到此境!现在把你们身上的值钱东西都拿出来!”
<埃德温·沃特> 这些个兔头强吗,以我们的战斗力是可以和他们一较高下还是想办法逃跑比较好?
<盛燃舞步> “噢,比起这个,我有一点好奇,想麻烦你们答疑解惑:请问这里还算作是嘉年华里吗?”
<“司季”阿洛妮娜> “打劫?”(冬)歪了歪脑袋,“是我们语言不通吗?你的意思是打劫吗?意思是,要我们把值钱东西都给你?真的吗?你确定吗?”
<DM> 埃德温,你知道兔人是一种集群的智慧种族,他们或许单打独斗并不出色,但聚在一起也是一股可观的力量。现在包围你们的兔人强盗一共六个,其中四个的手中拿着棍棒和匕首咄咄逼人,另外两个则手持手弩,站在稍远些的位置瞄准你们。
<DM> “怎么,你没有钱?”领头的那个兔人晃了晃耳朵,她手上提着的武器是把稍长一些的弯刀,“那也行,我们支持不同的付款方式——你得把自己最美好的记忆交出来。”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埃德温之歌声,此乃价值连城之宝物——”*埃德温开嗓,真情实意地。
<DM> “嘉年华?什么嘉年华?”领头的兔子对盛燃舞步的问题十分疑惑,直到一个拿着匕首的兔子凑近两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才恍然回过神来:“你们是从那个巫光嘉年华来的?那你们可撞大运了。这儿可不是那个好地方,我们能招待你的娱乐方式只有一顿毒打,如果你想要的话。”
<盛燃舞步> “一试便知。”
* 盛燃舞步 深吸了一口气。
<盛燃舞步> “——————————**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
<盛燃舞步> 随着她的吼声,孔明灯喷孔里一股火浪翻涌而出。
* “司季”阿洛妮娜 无奈地摇了摇头:“真的是……为什么我的旅伴总是一个比一个荒唐呢。”(秋)
<盛燃舞步> 那火在她的构思中,将像抓娃娃机的爪子那样,变作一个可开合的兔笼子——控制开合的火焰握把(假)将握在她的手中。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来看看你能做到什么
<盛燃舞步> {2d6=[5, 6]=11+1=12} 振火神通
<盛燃舞步> “Power, overwhelming!”
<DM> 你完成了这一壮举,手中火焰如同你意志的延申一般,按照你所想要的样子塑性——与此同时,兔人强盗们显然意识到了这是开战的信号,站在后排的两个弩手同时对准盛燃舞步的方向放箭,在你用这个兔笼做出任何进一步举动前,你需要先**面对危险**
<DM> 与此同时,领头的兔人露出一个狞笑:“看来你们还没玩够?”她提着弯刀,和另外三个兔人围住了埃德温和阿洛妮娜,你们要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我四肢伏地,**化形**成为一只恐狼,小兔子乖乖,开饭时间到!{2d6=[3, 5]=8+3=11}
* 盛燃舞步 看起来不为所动,只用眼轻蔑地瞥了两个弩手一眼,就好像他们的箭矢根本无法擦破她半点皮肤。
<DM> 自从进入嘉年华以来,你对化形的运用就一直极其顺利,这次也不例外。在兔人们眼中,瘦弱的雅灵少女迅速膨胀起来,长出毛发和尖牙利爪,一只凶恶的恐狼出现在“司季”刚刚站立的位置。这一手可把对方吓了一跳,他们退后了一步,谨慎的举起武器盯着你。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要大唱一曲,让兔子们不得不腾出手来捂住耳朵。
* “司季”阿洛妮娜 咧起雪亮的獠牙,冲着兔人们低吼。如果他们没打算逃走的话,我可不介意撕下来几条兔耳朵。
<DM> 事实上,扳机已经在你点火的那一刻被扣动了,他们显然不会错失良机
<DM> 那么,你以自信的表情站在原地抗下了两支弩箭,直到鲜血飞溅出来,你的表情也没有一丝改变,这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你的同伴们。你受到了取高的伤害 {1d4=4} {1d4=2}
<DM> 你受到了4点伤害,弩箭一只擦过你的身侧,另一只深深扎进你的左臂上方,带起飞溅的滚烫血液——与此同时,燃油般的火焰也在你的内心涌动起来。
<盛燃舞步> 有火从她的伤口涌出,一股烈焰灼烧着箭头,仿佛有股推力自内而外将其挤压出去。
<盛燃舞步> {1d4=3} 火葬燃油回血
<盛燃舞步> ……箭没能等到被推离伤口,便化作飞灰了,只留下两个浅浅的创口还未彻底痊愈。
<DM> “……怪物!”射中你的那个弩手低声骂了一句,他身侧的同伴则已经试图开始填装下一支箭,与此同时,埃德温开始放声高歌,伴随着此地连绵不断的鸟叫和蛙鸣
<DM> 这可以算是个**援助**?如果你的目标是扰乱对手,以帮助两位擅长正面战斗的同伴的话。如果你想要通过歌声来鼓舞己方(真的吗),这将是**秘奥艺术**
<埃德温·沃特> 当然是奥秘艺术!
<DM> 那么,掷骰吧,来看看你今天嗓音状态如何,我是说,或许有机会战胜过沼泽里的蛙鸣?
<埃德温·沃特> {2d6=[1, 5]=6+2=8}
<DM> 秘奧藝術 (Arcane Art)
當你透過表演編織出基礎術法時,選擇一名同伴和一個效果:

治療 1d8 傷害
下次傷害 +1d4
他從一項惑控心智的效果中掙脫清醒
下一次當有人成功透過援助動作協助目標時,目標將獲得 +2 而非原本的 +1 加值
然後擲+魅力:
✴擲出10+時,該同伴獲得你選擇的效果。
✴擲出7-9時,你的法術仍然發揮效果,但你引來了不必要的注意、或者你的魔法擴散並影響到了其他目標,由GM決定。

<埃德温·沃特> *“咳咳……难看围巾,身手迟钝,小贼故事无人听闻!眼睛一闭,嘴角一歪,手足无措头脑空空;此话属实,围巾摇曳,连乌龟也追不上!”*
<DM> 那么,由于你的**可怖音调**,你可以选择两项而非一项
<DM> 你篡改的歌词显而易见的激怒了对方,先前被恐狼和着火半精灵接连震慑的犹疑不定的兔人们一拥而上,弯刀和匕首和寒光划破了雾气,但在触及埃德温之前,他们显然认为变形的阿洛妮娜是更大的威胁——如果你同样想发起进攻,这将是一个**砍劈**(但以你变形后的攻击方式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要做什么?站在远处的两名弩手已经开始重新装填,两次射击之间的空挡,这对你而言是好机会
<“司季”阿洛妮娜> 当然了,獠牙就是在这个时候要用上的!**撕咬!**{2d6=[3, 2]=5+2=7}
<“司季”阿洛妮娜> 伤害:{1d6=5}
* 盛燃舞步 则已经毫不犹豫地拉下了火焰兔笼的拉手(假),这下笼子真像抓娃娃机的爪子一样合拢起来了,位于最边缘的就是那两个倒霉弩手。
<DM> 那么,阿洛妮娜化作的恐狼毫不畏惧的一口咬向领头的兔人,在你的牙齿品尝到对手鲜血甜美的同时,弯刀也撕裂了你的毛皮,另外几柄武器同样招呼在了你身上: {4d4=[4, 3, 1, 1]| HIGH 1=[4]=4}
<“司季”阿洛妮娜> 但是,**金蝉脱壳!**我在那一瞬间变回了人形,只留下一团四散的狼毛。
<DM> 很好!被砍落的毛发飘散在半空中,你本人则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一把匕首惊险的从身侧擦过。
<DM> 盛燃舞步,你的火焰发明并不够大,这些兔人的身高与半身人相近,却长着怪异的兔子脑袋——尽管如此,你还是成功困住了其中一个,正是刚刚一箭射中你左臂的那家伙,他的同伴惊慌失措的跳开,在泥地里翻滚了一圈拉开距离。
<盛燃舞步> 一只手握着孔明灯,盛燃舞步的另一只手甩了甩,开始召唤一柄更具有杀伤力的**炽焰之剑**{2d6=[5, 6]=11+2=13}
<DM> “见鬼!你们是从那个巫光马戏团跑来变戏法的吗!”领头的兔人身上多了一个狰狞的伤口,带着被牙齿撕裂的血迹,她忍住痛楚退后了两步,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弯刀。与此同时,盛燃舞步的**炽焰之剑**开始成型——
<DM> 阿洛妮娜,**金蝉脱壳**让你险而有险的避开了当头一刀,那么现在——
* “司季”阿洛妮娜 嫌弃地吐了吐自己嘴里的兔毛,重新**化形**成为一只巨鹰!{2d6=[2, 4]=6+3=9}
<DM> 那么,在被火光冲天的利刃照亮的沼泽中,一只巨鹰扇动着翅膀驱散了雾气。你们看到伤痕累累的领头人露出一丝惧色,她转头看了看被困住的那名弩手,又看了看身侧拿着匕首和棍棒的同伴,似乎在犹豫是生死一搏还是转身就跑——就在同时,我们的沼泽歌星埃德温现在在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嗯哼……埃德温要把被困住的那个弩手的弩抢过来
<DM> 那家伙看起来被包围他的火焰吓坏了,努力缩成一团不让自己的毛发接触到火焰,甚至连你抢走了他的弩都没意识到。
<盛燃舞步> “这秘火将烧穿迷雾,随你们到天涯海角。它会化作兔笼,将你们一个、一个、接一个地笼罩。你逃不了的。”
<DM> 你威胁的目的是想让对方投降?我认为这可以是一个**谈判**,掷骰+魅力
<DM> 如果有人想要在盛燃舞步威胁对方时做点什么对局势有利的事,或是说些什么,这可以是对**谈判****援助**
* 盛燃舞步 仿佛非常享受眼前的景象那般眯起双眼,露出了威胁的笑容。暗中,灵魂之火的触手仿佛火光下的阴影一般,向着兔宝宝们蔓延开来,引诱着他们**飞蛾扑火**{2d6=[6, 5]=11+2=13}
<“司季”阿洛妮娜> 啊哈,那么我可以发出威胁性的尖啸,猛烈地鼓动翅膀扇散迷雾!**援助**声势!{2d6=[3, 2]=5+1=6}
<DM> 那么,巨鹰突如起来的嚎叫让三个本就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兔人转身就逃,而剩下的两个则来不及这么做了——他们被盛燃舞步的火光吸引,一步一步木然的靠近了你,这其中就包括了手提弯刀的那个领头家伙。至于被你困住的弩手,你同样也能轻易控制住他,如果你想的话。
<盛燃舞步> “对,没错。这才是正确的做法。无法消灭火的,终会令火更为盛大。”
<盛燃舞步> “臣服于火的温驯兔子啊,你的名字是什么?”
<盛燃舞步> 她看向领头的那个,问道。
<DM> “杰贝克。”领头的兔人眼中映照着你的火光,她木楞的松开了手,弯刀滑落在泥泞的地面上——你们注意到,仅仅是这么一会儿,先前还淹过你们脚腕的沼泽水面已经彻底干涸,露出泥泞的土地和裸露的狰狞红树林根茎,仿佛不详的骨架。
<盛燃舞步> “你是这里的土著,想必知道许多关于此处的秘闻。告诉我们,要在此地如鱼得水,有哪些生存的秘诀需要了然于胸?”
<DM> “不要吃有毒的蘑菇,不要违抗老大的命令,不要登上特乐米山,最重要的是,”她无意识的打了个寒战,“千万,千万不要招惹松下巴的洛娜。”
<盛燃舞步> “你的这位*前*老大是何形貌,又有何法力。要在何处寻他/她,他/她还有何党羽?”
<“司季”阿洛妮娜> “快告诉我!”我揪住兔子的领子使劲摇晃:“松下巴的洛娜在哪,她偷走的东西又藏在哪,我们该往哪走!”
<DM> “长围巾亚格顿是我们的头儿,”她被阿洛妮娜晃荡的头晕脑胀,磕磕绊绊的回答:“他…他是我们中最厉害,最敏捷的兔人,跑的像闪电一样快。我们的据点是个收费站,在一个巨大的树桩里,那里还有二十几个人手。”
<DM> “松,松下巴的洛娜?”即使是被火光操控心智的当下,提起这个名字也让杰贝克充满恐惧:“她,她住在沼泽深处的破落镇里,老大从来不让我们靠近那边,我们都猜他也一样害怕那个老巫婆——但没人敢当他面说出来。”
<“司季”阿洛妮娜> “破落镇,是吧?”我松开兔人的衣领,拍了拍手:“谁陪我去把那个该死的鬼婆打成肉酱?”(冬)
<盛燃舞步> “或许该先放牧一些帮手?”
<盛燃舞步> “若你想直奔目的地的话,我也乐意奉陪。”
<“司季”阿洛妮娜> “也许是该找个扎营的地方,你们饿了?”我望了望“天色”
<DM> 这里的天空一直雾蒙蒙的,闪烁着昏暗又不详的颜色,很难判断出时间,不过,你和自然的联系让你依稀感觉距离夜晚还有段时候。
<DM> 那么,三个兔人已经成了你们的俘虏,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做?
<盛燃舞步> “你们的大树桩在哪里?”
<DM> “离这里有段距离,”被你控制的杰贝克有问必答,“老大派我们来这边本来是为了去歪塔偷东西,没想到撞上了意外收获。”你觉得那个“意外收获”指的应该是你们三位。
<“司季”阿洛妮娜> “歪塔是干什么的?”我踹了兔人的短尾巴一脚。
<DM> “是,是一个丑八怪住的地方!”兔人吃痛的叫了一声,赶忙答道,“那家伙和我们一向不对付,所以三天两头我们就会过来打秋风。”
<DM> 那么,你们此刻要先去哪里?根据兔人杰贝克的说法,强盗们的大本营离这里距离稍远,恐怕要一天多的路程。
<“司季”阿洛妮娜> “这样下去不行,我好……哈欠,困啊。我们得找个地方扎营。”揉了揉眼睛。
<盛燃舞步> “这附近有安全有舒适的扎营点吗?杰贝克。”
<DM> “传闻,传闻里有家会到处跑的旅店,老大一直想找到那个地方狠狠敲一笔,但从没碰上过。”
<“司季”阿洛妮娜> “到处跑的旅店?”歪了歪头:“长得像个,七拼八凑的热气球吗?”
<盛燃舞步> “传闻有说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找到这家传闻里的旅店吗?”
<DM> “没,没说!但是那家旅店的主人好像也是个巫婆,只不过没有洛娜那么可怕,也许是她用了妖法把旅店藏起来了。”
<盛燃舞步> “我记得……气球是不是刚刚往那个方向去了?”盛燃舞步不确定地往一团雾的方向指了指。
<DM> 先前曾经张望过那边的埃德温很确信她指的是相反的方向。那么,你们要以什么地方为目标**踏上危险旅途**呢?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要先去大树桩子么?按你说的,就是,收集收集兔毛?”
<埃德温·沃特> *“如果你在找寻热气球,盛燃之舞步,它往那儿去了。”*埃德温朝相反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盛燃舞步> “你确定吗?”盛燃舞步一脸的怀疑,但她回忆起自己的方向感以往的“战绩”,决定相信文德尔的话,“好吧……就算在那边吧。”
<DM> 就在你们交谈的时候,沼泽的水位又诡异的涨了起来,不知从何处涌出的污水掩盖了淤泥和树根,淹没了你们的小腿。
<“司季”阿洛妮娜> “这里的涨落不太自然……是地下泉么?嘿兔子,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葫芦脑袋、铁龙虾爪子的小稻草人?那是什么东西?”
<DM> “葫芦,葫芦脑袋?”她似乎是在努力回忆,“我只记得有个用动物头骨当脑袋的稻草人曾经路过收费站,它试图拿身上的稻草付钱。”
<“司季”阿洛妮娜> “也许它很爱换脑袋。”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辫梢。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周游世界,东西南北自在心间。”*摇头晃脑。
<盛燃舞步> “需要用银币来作决定吗?”她掏出了一枚银币。
<盛燃舞步> “或者民主表决,我没有意见。”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往那走好了,反正至少、总能、碰上什么干燥爽快的地方的吧,我们应该没那么倒霉……”**领航**{2d6=[2, 1]=3+3=6}
<DM> 那么,这将是一个**踏上危险旅途**,让我们来看看阿洛妮娜带路的水平如何
<DM> 好极了!看来五音不全的诗人是唯一具有方向感的团队成员。
<DM> 你们循着气球出现的方向,在沼泽中艰难的跋涉。这片沼泽似乎有什么毛病,水位忽张忽落,就在你们赶路的时间里,这片污水已经升起又落下两次,你们一会儿在污泥中艰难前行,一会又得忍受双脚(和尾巴)泡在脏水里的痛苦。就在水位再一次落下,露出污泥的时候,带路的阿洛妮娜似乎一脚踩中了什么,发出气泡破裂的声音。伴随着一阵低沉的笑声,一股像发臭奶酪一样难闻的气体充斥在你的鼻腔,你感到一股怪异的错位感,仿佛吸入了什么不该吸入的气体。
<盛燃舞步> “我——讨厌——腐烂的——臭水!”
<“司季”阿洛妮娜> “我……讨厌……有毒的……孢子……”
<DM> 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你发现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意义不清的胡言乱语,似乎那种沼泽气体对你产生了某种影响,就像吃下了有毒的蘑菇一般。同伴们疑惑的看着你,显然没有人意识到你说了什么。
<盛燃舞步> “我倒是能理解为什么讨厌有洞的帽子……但你为什么现在说这个?你也患上吟游诗人综合征啦?”
<埃德温·沃特> *“阿洛妮娜,胡言乱语。”*
<“司季”阿洛妮娜> 我努力地晃了晃脑袋,从贴身的布袋里掏出一小瓶*解毒剂*喝下去,这会起效吗?
<DM> 清凉又苦涩的液体涌入你的喉咙,你感觉自己的语言系统渐渐恢复了功能。看来不是太显著的影响。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说,这里面有些带毒的植物,也许是蘑菇,或者别的什么花粉,总之,小心别踩到了。”
<DM> 你们摆脱这个插曲,又往前跋涉了一段,水位的涨幅越发变快了,仿佛你们在靠近一个不断吐纳污水的怪物。就在前方的雾气里渐渐出现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时,一直默不作声跟着你们的杰贝克忽然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瑟缩不前。
<盛燃舞步> “怎么了?”
<“司季”阿洛妮娜> “旅店?”
<DM> “鬼火井。”杰贝克愣愣的念叨,“老大说不能靠近,有危险。”
<DM> 雾气被一阵阴风吹散,你们看到不远处的位置有一口石头制成的古井——说是井恐怕有些太大了,那个圆形人造物的直径足以容纳几头大象,你们注意到喷涌的污水正从中不断涌出,在你们观察的时候,水流从井的方向延申到你们脚下,让水位又上升了一分。
<盛燃舞步> “鬼火?里面有火吗?”
* 盛燃舞步 利用她天生对火的亲近,尝试感知里面是否真的有火。
<“司季”阿洛妮娜> “原来这就是沼泽涨落的源头,看上去很有趣……居然能用人造物来控制这么大面积的沼泽,好厉害的魔法。”
<盛燃舞步> “看起来像是哪个黑心工程队承包的城市排水管网又堵了……污水倒灌,四处横流。”
<DM> 盛燃舞步感受到了源自灵魂的火焰波动,非常微弱,透着丝丝凉意。
<盛燃舞步> “冰冰凉凉的火,好有趣!”
<盛燃舞步> 她试着以**振火神通**将那火拉到自己身边{2d6=[1, 6]=7+1=8}
<DM> 来看看你能否做到
<盛燃舞步> 仿佛伸出手拉一拉某人的衣袖,她动念开始拉拽那火。
<DM> 你感受到了模糊的意识波动,你想要拉拽的火焰飘忽不定,在与你拉扯一番后,它忽然主动放开了抵抗。你们所有人都看到一个幽蓝色的光点从井口飘了出来,径直飞向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 “你好?我从没见过冰冰凉凉的火焰,你真有趣。”
<DM> “鬼,鬼火!”杰贝克惊恐的退后,而那个蓝色光点则似乎是故意捉弄她一般,在她面前飞舞了一圈才回到远处。
<DM> “为什么打扰我们睡觉?”又一个蓝色光点悄无声息的从井中现身,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仿佛幽蓝色的萤火虫群。
<盛燃舞步>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睡觉。希望待会儿你们还能顺利睡着。我只是不想错过一个和你们交朋友的机会。”
<DM> “朋友?”“朋友。”“朋友!”飘荡的鬼火们一唱一和着,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空灵又微弱。
<盛燃舞步> “朋友~”盛燃舞步的声音快乐地加入其中。
<DM> 即使有你的控制,兔人杰贝克还是被吓得退了老远,现在正站在十几米外的安全距离遥遥望着这边。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现在在做什么?
<盛燃舞步> “噢对,作为新朋友,我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盛燃舞步,这位是阿洛妮娜,那位很擅长唱歌(但不擅长唱得好听)的人是文德尔……埃德温·文德尔·沃特。那个很怕你们,躲得老远的是杰贝克。”
<“司季”阿洛妮娜> 我在好奇地盯着这些……鬼火?它们是自然精魂吗?还是某种特殊的生物?我正在**回忆见闻**{2d6=[1, 3]=4+0=4}
<DM> 那么,来看看你能想起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完全没见过的东西呢……”
<DM> 在费伦的某个森林结社里,教导你的德鲁伊长辈曾经随口提及过鬼火的传说——但你当时在打瞌睡,现在能回忆起的依稀只有“它们通常非常无害,只是酷爱恶作剧。”
<“司季”阿洛妮娜> “哦,你好,你们好?”我冲那些小光点轻轻地招了招手:“你们住在这口井里?这是谁造的?”
<DM> “你好。”“你好!”“你好?”鬼火们用不同的语气重复着你们的话,“井?”“井。”“井!”
<埃德温·沃特> *“你好~朋友~你好~井~”*
<DM> “我们住在这里。”“我们困在这里!”“我们死在这里?”鬼火们的意见似乎出现了一点分歧,这些闪烁蓝光的小东西在空中盘旋飞舞,你一言我一语。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听起来有点儿吓人了,所以你们是小小的灵魂?你们怎么没前往各个位面呢?”
<DM> “走不开。”“飞不远!”“跑不掉?”它们答道。
<盛燃舞步> “你们想离开这儿吗?”
<DM> “离开这儿?”“离开这儿。”“离开这儿!”鬼火们重复着,似乎拿不定主意。
<盛燃舞步> “我是说……想想看,或许在外面可以认识更多新的朋友?有可能像我们三个一样友善,也有可能像杰贝克那样怕你们,但总会认识很多新的人的。”
<DM> “我们无法离开。”它们最后统一了意见,“这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坟墓。”“是我们的归所。”
<DM> “我们死了。”“死了很久!”“我们死了?”它们又分歧了起来,争执不休。
<盛燃舞步> “你们的遗骸在这里么?”
<DM> “化成了烂泥。”“化成了微风。”“长出了花朵!”
<盛燃舞步> “我,信奉烈火,也相信火能给予一切新的开始。成为鬼火,对于你们来说,是不是也是一种全新的开始呢?”
* 盛燃舞步 仿佛一个循循善诱的引导者,又仿佛一个甜言蜜语的**煽动者**
<DM> “全新的开始?”“全新的开始。”它们重复着,“我们淹死了。”“我们腐烂了。”“我们死了吗?”
<“司季”阿洛妮娜> “我想,腐木也未必不能长出新芽?”
<DM> 你难以煽动它们的思绪,这些小小光点的意识混乱无比,由几十上百个不同的残破灵魂组成,它们自身甚至也不清楚下一刻自己在想什么。
<DM> “腐木?”“新芽。”“枯秸!”所有的鬼火忽然一同闪烁起来,重复着同一个名字。“巴弗洛娜。”“巴弗洛娜?”“巴弗洛娜·枯秸!”
<盛燃舞步> “你们知道她?”
<DM> “她淹没了我们。”“她害死了我们。”“她困住了我们。”鬼火们充满怨恨的重复着,你们第一次听见这些快乐的小东西发出这样的声音。
<“司季”阿洛妮娜> “又一群鬼婆的受害者……等等,她喜欢淹死人?那还会有别人活着吗?她可没少抓走小孩,你们记得有没和你们一起掉进水里的吗?”
<盛燃舞步> “她是我们的敌人。正因为不希望再有你们这样的受害者,所以我们要去寻她。若我们找到她、制裁她,令她再也无法行恶事,能帮助你们解脱吗?”
<DM> “我们都死了。”“在很久之前。”鬼火们空灵的低语着,“温泉变成了毒水。”“仙境变成了沼泽。”“天堂变成了地狱。”
<盛燃舞步> “……………………”
<盛燃舞步> “罪不容诛!竟将美好的汤泉变成臭水沟!伟大的泉眼变作排水口!这无耻的老虔婆!”
* 盛燃舞步 的心火突然光芒万丈。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腐化自然、使万物枯萎可是了不得的罪行,她一定要付出代价!”(盛夏)
<盛燃舞步> 她高举着**炽焰之剑**,大声疾呼,“我定要她死在这剑下,为她所有的无耻行径付出血与火的代价!”
<DM> 埃德温现在在做什么?
<DM> “你要杀了她?”“为我们报仇。”“为我们解脱!”鬼火们环绕着你,“让她付出代价?”“让她付出代价。”“杀了巴弗洛娜!”
<盛燃舞步> “报仇,报仇!为所有的受害者!定斩不饶!”
<埃德温·沃特> *“巴弗洛娜,邪恶的鬼婆,告诉我你们知道的,关于她的一切。如此这般,制订复仇大计。”*
<DM> “癞蛤蟆一样的外形?”“毒蘑菇一样的声音。”“大灯泡一样的眼睛!”鬼火们的声音越发重叠在一起,让远处的杰贝克忍不住退的更远了。“她会魔法!”“强大的魔法。”“污染泉水的魔法。”
<盛燃舞步> “坏魔法,恶毒的魔法,该禁绝的魔法!”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看起来似乎更为光火的,如果有可能更生气的话。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不过,在我们去找到洛娜之前,我要为你们先做一件事……”
<“司季”阿洛妮娜> 我挽起袖子,举起自己的木杖召唤秋之精魂:“无情的西风啊,请带来您收割魂魄的镰刀,让落叶沉入土壤,让灵魂回归神国。”{2d6=[3, 5]=8+3=11}
<DM> 秋风从沼泽的身处刮起,如镰刀般掠过井口,从你们身边拂过,像是一只无情又慈悲的手。魂魄们如同被融化的白雪一般消散了,它们最后的低语逸散在空气中:“谢……谢……”
<盛燃舞步> “谢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盛燃舞步就是想代新朋友们对阿洛妮娜说一声谢谢。
<“司季”阿洛妮娜> “呼……”解开了努力维持控制的术法。
<DM> 秋风的精魄没有向你索取代价,似乎收割这些被折磨的灵魂已经足以让她满意。自然之风吹散了雾气,照亮了你们前行的道路,一座歪斜高塔的影子已经在远方的沼泽中若隐若现,接下来等待你们的,又会是什么?
<DM> ——————————————TO BE CONTINUE————————————————
« 上次编辑: 2023-12-08, 周五 00:05:57 由 极夜十四 »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第七幕 【此境与歪塔与冷浊泉】
« 回帖 #7 于: 2023-12-21, 周四 12:32:29 »
劇透 -   :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尽管出了一些插曲,但你们此刻正处于歪塔的顶楼,面对从天花板上悬挂而下的伊特蛛怪。

<DM> 埃德温博学的大脑在你眼中近乎放慢的一瞬里飞速转动着,你很难想起这种生物有任何明显的弱点,也许用火是个好主意。另外,你还知道这种生物以迅捷可怕的捕猎方式和吃掉过路的旅行者出名,也许兔人的恐惧所言非虚。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化形成织网蛛,跳到关押精灵龙的银色笼子上解开它的蛛网束缚!{2d6=[3, 4]=7+3=10}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抡出去的琴在半空中兜过一圈重新架在身前,指甲猛地拨出一串热烈的和弦,奥秘艺术+恶毒噪音,给盛燃舞步下次伤害+2d4,以及被援助+2 {2d6=[5, 1]=6+2=8} 奥秘艺术的判定
<DM> 你灵巧的在蛛网上跳动,并轻而易举的解开了缠绕鸟笼的蛛网——但鸟笼本身却让你遇到了麻烦,这东西看起来附有防护系的魔法。笼子里的精灵龙看起来惊魂未定,他抖了抖两撇八字胡,朝你感激的点点头,又失望的看了笼子一眼。
<埃德温·沃特> “use FIRE!!!”核嗓
<DM> 埃德温,你的一位同伴正在试图救人,另一位则深陷束缚——面前的伊特蜘怪显然对你痛打他的头耿耿于怀,现在轮到你了,迎面飞来的蛛网近在咫尺,请面对危险
<DM> 盛燃舞步,虽然你的身躯被困住无法动弹一步,但你与火焰的联系依旧紧密,也许你可以用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尚未熄灭的剑做些什么?
<埃德温·沃特> {2d6=[1, 6]=7+1=8} 埃德温就地一滚。
<盛燃舞步> “火啊,请助我脱困;火啊,请助我却敌!”
* 盛燃舞步 大声呼唤,以尾巴尖为剑上炽焰指引方向,尽力施展起振火神通{2d6=[2, 3]=5+1=6}
<DM> 就在惊险的翻滚躲开蛛网的埃德温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骤然暴起的火焰猛地在你周身燃起,那片落在你身边的蛛网此刻成了燃料,火舌舔舐着你的周身——你受到了 {1d8=2}伤害,而如果再不想想办法做出行动,你将可以预见的葬身火海——你要做什么?
<盛燃舞步> “……或者整栋塔楼都烧起来也可以解决问题?”
<DM> “女王在上啊……”阿洛妮娜还没有想办法解开那个笼子,就发现整座房间的蛛网都顺着火焰烧了起来,延伸向你和鸟笼所在的方向,那只影獒呜咽了一声跃进房间的阴影中逃窜。
<“司季”阿洛妮娜> 啊哦,看来得先处理有人闯的乱子才行!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被水浇过,身上还半干不干的,干脆扯起外套蒙住头脸直接一路滚出去。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召唤夏之精魂,卷起炽烈的焚风,控制着火焰去它该去的地方——伊特怪!{2d6=[2, 1]=3+3=6}
<盛燃舞步> “啊呀,真舒服。自从进到这片沼泽地以后,就再没有这么舒服过啦。”
<盛燃舞步> 火在盛燃舞步身边聚集,她好像回到了和斯卡泡一品汤泉时那样,或者至少像在野外灰头土脸地赶上一整天路,露营时在篝火里打滚时的快意。
<DM> 你忘记了些什么——你曾经承诺要为冬之精魂献上黑色的玛瑙石作为答谢,而这份代价至今未曾偿还,夏之精魂显然对此也有所不满——火焰倒转过来烧向了你,而原本有扩大之势的余火则无声的熄灭了,房间里的其他人得以逃过一劫。你受到了 {1d10=5}伤害
<盛燃舞步> 正当盛燃舞步痛快享受火浴时,却突然发现火居然没了,我火呢?我这么大火呢?哪儿去了???
<DM> “闯进我的塔,弄伤我的狗……”伊特蛛怪用嘶嘶的声音开口了,“现在你们还想彻底烧了这地方?我早就该知道你们这些强盗都死不足惜。”
<盛燃舞步> “你的塔?就你叫埃尔默?”
<埃德温·沃特> “此乃恶人先告状也!”从外套底下挣出来的埃德温第一时间抓过了琴,“尔等绑架了特使!”
<“司季”阿洛妮娜> “啊……”我狼狈地拍了拍焦黑的衣服,烧灼的伤痕火辣辣地作痛
<DM> “……你知道我的名字?”伊特蛛昆虫般的复眼转动了一下,“汤委会又是什么东西。”
<盛燃舞步> “当然!我乃是汤委会一级探汤士,对于汤泉相关的事情无所不知!”
<盛燃舞步> “我知道你原先是一名尽职尽责的棱镜领域汤泉管理员,但在这里发生剧变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DM> “绑架?这家伙是自己撞到我的塔上来的,我还没要求赔偿损失呢。”
<盛燃舞步> “汤委会是多元世界所有汤泉爱好者共同组建的,为所有真心热爱汤泉的有识之士提供各地汤泉的资料,发掘、探索新生汤泉,为各地汤泉定品,提供维护保养。”
<DM> “你来错地方了。”前温泉管理员粗暴的打断了你,“这里早就没有什么汤泉了。全都完蛋了。现在你能泡的只有腐烂的臭水。”
<盛燃舞步> “哼哼,我和你的看法正相反。这里的所有问题都存在同一个症结,只要解决了这个最大的问题,汤泉的情况也可以得到缓解,一切都有机会迎刃而解。”
<DM> “那边那个德鲁伊应该比你更清楚,”他可怖的眼睛撇了撇被烧焦的阿洛妮娜,“这片仙境被污染到了什么程度,而做到这一点的那个怪物又有多可怕。”
<“司季”阿洛妮娜> “腐朽和毒素也是自然循环的一部分,只要腐烂的根须被清除,这片土地仍然能够复苏。”
<盛燃舞步> “不要为自己的气馁和懦弱找理由。不管你多么灰心丧气,也不能妨碍我们勇往直前。对汤泉的热爱在我们的心中熊熊燃烧。”
<DM> “你没见过那场面,才能说出这样自以为是的话来。”伊特蛛怪的声音低沉又嘶哑,“热气蒸腾的地下温泉在这片土地不知道流淌了多少年,而毁灭它们只用了一天。”
<盛燃舞步> “我见过比这座塔高上两倍的巨大机构载具动起来的场景,我见过紫虫胃嚢腐蚀性最强的部分里缓缓溶解的被消化物,我还见过火元素领域最有权势的贵族。哪怕我们只是像蚂蚁和飞虫一样微不足道的生物,也早已经看尽了时间和空间的变化。恐怖和不可思议不再是吓阻我们的理由了。只有心中的恐惧才是。”
<“司季”阿洛妮娜> “如果要让这样的热泉冷下来,一定有非常重要的核心……”我想起来还拖欠着冬之精魂的承诺:“也许就是一颗冰冷的黑曜石什么的,我正好要找到那东西。”
<DM> “无论巴弗洛娜·枯秸是怎么做到的,她都是我们这些弱者无法反抗的某种……东西,就像天灾。”伊特蛛低头看了看自己狰狞的螯肢,“沼泽淹没了一切的那天,我就在这座塔上看着,我听见那些惨叫,被淹死的生灵们痛苦的呼吸声,呻吟和绝望的声音——他们原本有很多只是来这里享受温泉的旅行者。我猜这就是他们旅行的终点了。”
<盛燃舞步> “然而她不是天灾,不然这些鬼婆不会甘心在至高妖精的手下蛰伏这么久。她们只是更有心计,且用了更长时间准备。那毁灭的一天背后或许是许多年的精心筹划,呈现出的就是吓到你的那种效果。”
<盛燃舞步> “埃尔文先生,我见过你为汤泉记录下的种种数据,有证据表明在工作尚存的时间,你曾是一位负责任的温泉管理员。我在此代表汤委会郑重向您发出邀请,以及请求。请你为我们恢复棱镜领域往日风光的努力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无论之后是否能将此地环境恢复原样,还是不得不另觅他处,我都保证为您重新寻找一处值得为其付出的汤泉。”
<DM> “你们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到?”埃尔默有些激动的挥舞着螯肢,“而我又凭什么相信一群闯进我家的强盗?”
<“司季”阿洛妮娜> “凭我是巫光大王?顺便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德鲁伊贤者?”我神气地从包里掏出那个不大的王冠戴到自己头上:“看见没,这可是荣誉的证明。”
<盛燃舞步> “你不要胡说,我什么也没拿,只是打了咬伤我的狗,还有胡乱用蛛丝毒我的蜘蛛。”
<DM> “那边那个该死的兔子难道和你们不是一伙的!当我是傻瓜吗?”埃尔默的话被阿洛妮娜的举动打断了:“……我很久没去过巫光嘉年华了,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棱镜里的时间观感让人头昏脑胀,奈瑞克斯和厄米乌斯最近怎么样?”
<盛燃舞步> “就许你养狗,不许我养兔子吗?你家的狗咬人被我打了,理所应当,我家的兔子想偷吃你的萝卜,被酸烧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司季”阿洛妮娜> “哦,他们不太好,沙漏集会把巫光嘉年华搞得一团糟,好多小孩,还有我的东西!都被偷了!我们就是来找鬼婆算这些帐的!”
<DM> “你说你养它?别逗我笑了,那家伙难道不是那个长围巾的手下?你们和他有什么关系?”
<盛燃舞步> “对啊,她半路劫道不学好,被我们抓了,你问问她是不是这样?”
<DM> “东西被偷?我对此毫不意外。”埃尔默发出了近似磨牙的古怪声音,“啧。就像这些兔子不停的来偷我的东西一样。”
<盛燃舞步> “不然你的狗是怎么来的,别说是你买的?”
<盛燃舞步> “大家都说要用绑架代替买卖,我绑架流浪动物养,我自豪!”
<DM> “沃利是我最好的伙伴,我把它从一只小狗崽养大到现在,我们之间的盟约牢不可破。”
<盛燃舞步> “那太好了,是不是能教教它不能随便咬人?我长得不像兔子吧?”
<DM> “它只会咬被陷阱泼洒了标记气味的生物,它攻击你们说明有人试图偷我的东西。”埃尔默不屑一顾的说,“除非有人主动招惹它。”
<DM> “别和我争辩这些,那边那个拎着乐器的,对就是你,”前温泉管理员不满的看着埃德温,“刚刚有人乱动了我的淋浴器,是你干的吧?你身上的水都没干。”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左顾右盼,埃德温汗流浃背,埃德温一语不发。
<DM> “我承认能当上巫光大王的人非同一般,”这位人形蜘蛛最后总结道,“但恕我直言,您就和这么几位小偷小摸的家伙混在一起?”
<“司季”阿洛妮娜> “说实话,我本来很想和他们撇清关系。”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其实他们比想象中要好那么一点,我可以代为道歉。况且您的淋浴器设在一楼也太奇怪了。”
<DM> “那是精心设计的!”管理员的火气又上来了,“那些管道是我亲自铺设的,可以把污水和烂泥排出塔外……所以说和外行讲话就是费劲……”在他念叨的时候,你们有种错觉,仿佛眼前的怪物是一个唠唠叨叨,富有学识的中年人。
<DM> “不管怎么说,根据待客律,你们勉强可以算是我的客人。”他极其别扭的说出了这句话,仿佛出于对某种传统的尊重,“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你们想做的事实在是异想天开。”
<盛燃舞步> “我觉得冒险一试,总比在烂泥塘里苦中作乐要好。”
<DM> “那就证明给我看。”那双复眼静静的看着你,“如果你们能让巴弗洛娜解除我的诅咒,我就答应你们的任何条件。”
<“司季”阿洛妮娜> “这是当然的,不仅如此,这片地区的生态自然也需要被恢复,除了我们要找回被偷走的东西,还有这里的汤泉也要重新让它热起来……”扳着手指
<DM> “那个,咳咳!”鸟笼的方向传来了沉默已久的声音,“能劳驾哪位先把我放出去吗?限制一位特使的自由实在太失礼了。”
<“司季”阿洛妮娜> “哦,还有您,我都快忘了。”我凑到鸟笼边上:“您从喜乐王廷来到此处,是,嗯,干什么来的?”
<盛燃舞步> “话说,为什么这座塔,它这么歪?”
<DM> “沼泽的淤泥腐蚀了塔的基座,我眼见着它一天一天的倒塌下去,那时我将居无定所。”埃尔默苦涩的回答,“所以我就做了一辈子最错误的决定:我去恳请那个该死的鬼婆,求她帮我解决我居所面临的问题。而她确实也解决了,她剁掉了我的拇指,把我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连带着沃利也被那诅咒所牵连。”
<DM> “‘现在你无论住在多歪的塔里都能睡个好觉了!’她说。”
<盛燃舞步> “……等等,这条影獒,难不成原本是一条普通的小狗?”
<埃德温·沃特> “所有孩童出生第一件事,牢记别和鬼婆许愿。”
<盛燃舞步> “我好像记得,只要把对应的鬼婆干掉,她干的那些坏事儿如果不是无法挽回,似乎好像可以正本清源?”
<DM> “我原本是来此地向至高妖精泽碧尔娜阁下请求结盟的,我尊贵的女王向她发出了邀请,但当我真的来到这儿,才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DM> “我是说,大事不妙,真的不妙。”塔拉瓦爵士浮夸的补充道,“整座心愿宫——泽碧尔娜领主的宫殿,都被冻结在了凝滞的时间里。”
<“司季”阿洛妮娜> “蒸汽锅炉估计不会想听到这个消息的。”
<DM> “更可怕的是现在掌管这地方的那几个老太婆,”爵士严肃的说,“巴弗洛娜·枯秸,斯卡芭莎·夜影和恩德琳·月冢——她们将完整的棱镜一分为三,瓜分了整个领域,并宣称这里的一切都归她们所有。我必须立刻返回王庭,将这个消息报给女王陛下——可你们也看到了,巴弗洛娜把我关进了这个该死的鸟笼。”
<盛燃舞步> “这三个死性不改的,怎么玩儿这么大了,还干拍花子的老本行?真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司季”阿洛妮娜> “哦,这个鸟笼原来不是这位先生的杰作?”我看向温泉管理员。
<DM> “他撞上这座塔的时候就在笼里了,那篮子里头还有个狂蛙人的尸体。”伊特蛛啧了一声。
<DM> “哦,令人尊敬的威格沃格……”妖精龙悲伤的说,“我们勇敢的驾驶员,他帮助我逃离了巴弗洛娜的魔爪,可自己却死在了这里。”
<DM> “如果你们真想做点什么,无论是扳倒巴弗洛娜还是把这个小玩意从笼子里放出来,”埃尔默叹了口气,靠着蛛网被烧过的灰烬坐了下来,“我建议你们去找守望者寻求建议。”
<“司季”阿洛妮娜> “那个童话故事?”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不过,我想,我们,需要……扎个营。”
<盛燃舞步> “长角的大蛇,我就知道那是真的!”
<DM> “那不是童话。”温泉管理员重复了一遍,“守望者真实存在,她就在这片土地上,就在此境。”
<盛燃舞步> “这个家伙,她看不起蛇,我觉得她错得离谱。”
<DM> “而她居住的地方,是这里最后的净土——棱镜领域仅剩的温泉,守望者之泉。”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心有所感,这下不得不去了!
<DM> ————————————TO BE CONTINUE——————————————
« 上次编辑: 2023-12-24, 周日 16:24:45 由 极夜十四 »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第八幕 【此境与伏击与大逃亡】
« 回帖 #8 于: 2023-12-21, 周四 13:22:58 »
劇透 -   :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在名为此境的沼泽中穿行时遇到了这座歪斜的高塔,在混乱与冲突后,你们结识了此地曾经的温泉管理员——如今被变成伊特蛛怪的埃尔默,以及被困在鸟笼里的夏之王庭特使,妖精龙塔拉瓦爵士。为了解救被困在魔法囚笼中的特使,以及寻找扳倒此地的残酷统治者——鬼婆巴弗洛娜·枯秸的方法,埃尔默建议你们去寻找守望者,存在于现实中的传说生物,长着犄角的巨蛇。
而它所居住之所,正是此地最后的净土。

<DM> “……守望者之泉,”紫色皮肤的伊特蛛如此解释道,“她在那里居住了很久很久,也许从棱镜领域存在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住在那里。如果说有谁能帮到你们异想天开的计划,我想也只有她了。”
<“司季”阿洛妮娜> “既然她真的存在,那我倒是确实很想见见这奇迹的造物!她很厉害吗?能帮我们扳倒鬼婆?那她自己干嘛不早这么干了!”
<盛燃舞步> “你不能指望无所不知的智库把所有事儿都干了。哪怕顶尖黑客也需要一支完整的行动队,说不准还需要策划者、资金援助和目标队伍里的内应。”
<DM> “据说她是无所不知的智者,能看到棱镜中正在发生的,曾经发生的,以及将要发生的一切。她知晓很多很多秘密。”埃尔默的声音如昆虫般嘶鸣,他的影獒伙伴畏缩在他的脚边,不敢抬头看你们,“问题是,通往守望者之泉的唯一道路现在被那群该死的兔子霸占了,它们向一切通过的行人收取高额的过路费——说白了就是明抢,问问那边那个长耳朵。”
* “司季”阿洛妮娜 盯着我们旁边那只可怜的兔子:“到头来,还是要和这帮臭烘烘的兔子打交道。”
<DM> “……呃,规矩,规矩是老大定的。”被你们俘虏的兔人强盗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
<“司季”阿洛妮娜> “如果她什么都知道,一定知道我们会去找她……那只要想办法把那个长围巾的长围巾扯下来就好了!”
<埃德温·沃特> “当长围巾的围巾被扯下,她还叫长围巾吗?”埃德温随口哼哼着小调。
<DM> “我劝你们最好谨慎行事,长耳朵们在那条道路上有个据点——曾经母亲树留下的遗址,它们管那地方叫‘大树桩’。”
<DM> “前,前阵子改名了,”兔人小声插话道,“长围巾亚格顿说这名字不好听,要改叫‘藤蔓之家’。”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这些臭兔子还想找格调。”我哧了一声(夏)。“所以,管理员先生,请允许我们在您的塔里休息一个晚上,我们明天就要去大树桩子了。”
<盛燃舞步> “表达一种寄生的想要缠死原生的……精神?”
<DM> “行吧,就一晚。”埃尔默哼了一声,“我想我能在书房给你们腾些位置,只要你们能习惯这里歪斜的地板。”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可以变成一只蝙蝠睡……”打了个秋天的哈欠
<DM> “在诸位归来之前,”笼子里的塔拉瓦爵士打破了沉默,“本人就先在此敬候佳音?你们也看到了,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愿你们武运昌隆,女王保佑。”
<DM> 那么,你们在这座塔中扎营,所有人都恢复了一半的最大生命——也就是全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嘴硬心软的管理员先生最后还是用柔软的蛛丝给你们准备了平稳的床铺,算不上奢华舒适,但至少让你们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

<盛燃舞步> “别说,丝质还真不赖。”
<DM> 在管理员为你们指明方向后,你们重新开始在沼泽中的旅途,向着传说中的守望者之泉而去——当然,途中会先经过那座臭名昭著的收费站。
<DM> 这将是一个踏上危险旅途,有兔人俘虏的指路,这次掷骰可以视为被援助+1,谁会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变成鹰飞在低空侦察情况!{2d6=[1, 6]=7+3=10+1=11}
<DM> 那么,请掷骰+感知
<DM> “……不远了。”为你们指路的兔人杰贝克啃了一口从歪塔里顺走的胡萝卜,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们今天的旅途颇为顺利,有熟悉环境的向导指引,加上空中侦察,你们顺利的避开了一些在沼泽中游荡的危险生物,以及看上去就不太妙的地形。此刻,你们正在一条小溪旁稍作休息,四周传来阵阵蛙鸣声,此境午后的微风带来一阵阵潮湿的空气。
<DM> 此时此刻的沼泽难得处于低水位,在泥浆和红树林根须中,你们难得的发现了这条还算得上干净的溪流,它似乎是从远方一直延申而来,但在水位下降时才悄然浮现。
* “司季”阿洛妮娜 掬起一捧水闻了闻,这能喝吗?有毒吗?闻起来好喝吗?
<DM> 就在你看向水面的时候,你感觉到此地的自然之魂与你的共鸣——这条溪流连接着某种扎根于这片土地的原始力量,你可以掷骰魂语交融
<“司季”阿洛妮娜> 在呼唤着我?{2d6=[5, 3]=8+3=11}
<DM> 在溪流水波摇曳的倒影中,你看到一个如癞蛤蟆般丑恶的生物,在一片漂浮着荷叶的水池中惬意的躺着休息。几个看上去像是这个生物的微缩版本的小东西正拿着勺子舀起池水,不断浇到这生物的全身,湿润它干裂的皮肤。
<DM> 而这些正在浇水的小东西你再熟悉不过了,在巫光嘉年华中,你曾遇到过它——但这里足足有四五个,围绕着那个更大的,与它们一模一样的丑恶生物飞来飞去。鬼婆巴弗洛娜·枯秸。
* “司季”阿洛妮娜 恶心地抖了抖手上的水,更生气了:“我们快点去找那条大蛇,我受不了了。”
<盛燃舞步> “嗯?你怎么了?”
<DM> “……是谁?!”鬼婆突如其来的睁开了眼睛,那双如灯泡般惨败巨大的双眼瘆人的从溪流倒影中望过来——然后水波荡漾,鬼婆的面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糊的,长着犄角的影子一闪而过:“……吾,等待汝等。”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看见那个恶心的老鬼婆霸占了清泉,真烦人。”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瞄了一眼清澈的溪水,露出敬而远之的表情。
<盛燃舞步> “不奇怪。不然在这个污水横流的地方,怎么可能还莫名其妙有这么个没主的好地方?”
<DM> 水波荡开,溪流恢复了平静——随后就在逐渐上涨的水位中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沼泽的水位又一次涨了起来,如同永远不会停歇的循环。
<“司季”阿洛妮娜> “快走快走,我等不及用长围巾把长围巾的长耳朵吊在大树杈子上了。”
<DM> 那么,这将是踏上危险旅途,请今天还没有带过路的其中一位冒险者来尝试一下?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
* 盛燃舞步 看着倒胃口的阿洛妮娜,摇了摇头,身影摇曳着“走”在前面。
<盛燃舞步> {2d6=[1, 2]=3+1=4+1=5} 踏上危险旅途
<DM> 当然,兔人杰贝克依旧是你们忠实的向导,随着你们离收费站越来越近,她似乎格外的积极。
<DM> “前面不远就是了!看到了吗!”你们一行五人在沼泽中跋涉着,现在天色已经近黄昏,在昏黄的夕阳中,你们看到视野的边缘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树桩——也许是你们平生所见最大的。它足足一栋豪华的宅邸那么宽阔,以树桩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宽阔的木板路,形成了一片网络状结构。这些摇摇晃晃的木板路最后都汇聚到那个爬满了藤曼的巨大树桩周围,无论是“大树桩”还是“藤曼之家”这两个外号看来都名副其实。
<“司季”阿洛妮娜> “这帮臭烘烘的家伙造房子的手艺还可以嘛,这儿住着应该不错,等我们搞定了这些事,我可以把这里盘下来当度假别墅。”眯着眼睛打量。
<DM> 你们五人继续前行着,很快就踏上了这些木板路。摇摇欲坠的木板在你们的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时不时有破裂的木屑掉进下方的沼泽淤泥里。兔人杰贝克欢快的走在最前面,随后是盛燃舞步,埃德温和走在倒数第二个的阿洛妮娜。周围安静的出奇,只有带着臭气的寒风吹拂在你们身旁。
<埃德温·沃特> “糟糕预感心中起,脚下的路恐怕不太平。”埃德温嘟嘟囔囔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DM> 有时候,吟游诗人的话往往一语成谶。话音未落,埃德温脚下的木板就嘎吱一声裂开了大半,就在你脚下一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在最后面戴着兜帽的矮小同伴及时拉住了你的衣袖,把你稳稳的扯会到木板路上。
<盛燃舞步> “不要乌鸦嘴啊文德尔——”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哪来的戴着兜帽的矮小同伴?盯(冬)
<埃德温·沃特> “我亲爱的朋友,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埃德温还没从刚才的有惊无险中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快地道谢。
<DM> “涌泉相报!哈!”那个不知何时混入你们其中的矮个子一把掀开了兜帽,露出一张毛茸茸的兔子脸,兜帽下一条深蓝色的围巾随风飞舞:“这可是你说的?我的‘朋友’?”
<盛燃舞步> “你是……长围脖贾基!”
<“司季”阿洛妮娜> “是长围巾加巴拉!”
<DM> “错了!!”兔人首领恼火的纠正道,闪电般的把一把匕首架在猝不及防的埃德温脖颈上:“本大爷是长围巾亚格顿!最臭名昭著的恶棍!棱镜的偷盗王子!”
<盛燃舞步> “你看,他说你说错了。”
<盛燃舞步> “贾基,我劝你可要考虑清楚,他家兄弟众多,要是惹上他一个,等于和德尔文、文尔德、德文尔、尔德文、尔文德……兄弟结仇。”
* 盛燃舞步 苦心规劝道。
<“司季”阿洛妮娜> 在长围巾阿巴阿巴掏出匕首的时候,我要伸出自己的橡木棍戳他的腋下!保卫我的朋友!{2d6=[2, 1]=3+0=3}
<DM> 长围巾如同变魔术一般,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掏出了一根烙铁般的奇特武器,用标准的宫廷剑术动作挑飞你手中的木棍,顺势用那把滚烫的金属武器击中了你 {1d8=2+2=4}
<DM> 随着灼烧般的剧痛在你身上留下血印,你眼前的兔子忽然凭空消失了。在盛燃舞步眼中,被命中的阿洛妮娜忽然迷惑的四处张望,而对埃德温身后架着匕首的兔子视而不见。
<埃德温·沃特> “为何如此动怒!只不过喊错名氏,要我看,贾基加巴拉更胜亚格顿。”埃德温好言(?)相劝。
<盛燃舞步> “是啊,就算她叫错了你的名字,也不至于动吟游诗人动烙铁的吧,贾基老铁?”
<“司季”阿洛妮娜> “那家伙不见了?!是幻术吗。”我捂着自己胳膊上的烫伤环顾。
<DM> “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亚格顿恶狠狠的用匕首威胁性的凑近了一些,埃德温感觉刀锋的凉意在脖颈上无比清晰。
<盛燃舞步> “这样,我来为你正名!从今天开始,我将走遍棱镜领域四方,四处宣扬你长围脖贾基的名号。你莫要再说这样的气话,也原谅阿洛妮娜则个。”
<盛燃舞步> “我会告诉我遇到的所有蛤蟆,这大树桩屯子有个好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唤长围脖贾基是也,是个好伶俐的狍子。”
<“司季”阿洛妮娜> “狍子不是偶蹄目动物吗?”我迷惑地看着盛燃舞步。
<DM> “我的大名早在棱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亚格顿不屑一顾的翻了个白眼,“小的们!可以出来了!”
<盛燃舞步> “你可别再说话了,要是他知道他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号在你这儿不仅传岔了样,连物种都搞混淆了,他可要气得把肺炸。”
<DM> 从木板路下方的芦苇中,不知何时响起了熟悉的合唱声:
“言大非夸,围巾摇曳,连影子也追不上。
步伐迅捷,疾如电光,围巾在身后飘荡,
气喘吁吁?穷追不舍?好好掂掂你斤量!
悲叹诅咒,苦笑狂怒,任由你腹诽心谤!
那是当然,他可是棱境的偷盗王子——”

<DM> 那么,你可以掷骰+魅力
<盛燃舞步> {2d6=[6, 4]=10+2=12} 炎上嘲弄
<盛燃舞步> “是吧大狍子贾基?”
* 盛燃舞步 突然转过头,对贾基(?)炎上嘲弄道。
<DM> “——大狍子贾基!啊不,长围巾亚,亚格顿!”你突兀的打断让兔人们的合唱乱了阵脚,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带歪了更多不和谐的声音,隐约还有几声压抑的偷笑,让“长围巾”气的一双兔子眼睛都红了——这让他拿刀的手露出了明显的破绽,埃德温,你可以尝试面对危险来挣脱困境,掷骰+敏捷
<DM> 由于盛燃舞步的干扰,这次掷骰视为被援助+1
<埃德温·沃特> {2d6=[1, 4]=5+2=7} 注意到脖子上的刀有所松动,埃德温脑袋往后一仰给了兔子头一反向头锤。
<DM> 与此同时,阿洛妮娜虽然依旧对忽然消失的兔人首领感到迷惑,但眼前被包围的困境可是十分清晰——你要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化形成一只枭熊,把这些兔子当抹布用!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2]=5+3=8}
<DM> 在阿洛妮娜的身形逐渐膨胀的瞬间,埃德温的唐突反扑让亚格顿不禁松开了拿着匕首的手——但就在你向前逃离对方的威胁范围的同时,灵巧的对手依然用另一只手上的烙铁擦过你手肘的边缘——只是一丝滚烫和红印,你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当你转过身来的时候,你看到先前还气焰嚣张的兔人首领已经不在原地了,仿佛凭空消失。
<盛燃舞步>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没有选择干涉贾基(?),而是趁着他伸手的当儿,左手舞动手中的炽焰之剑,右手捏了个剑指,振火神通{2d6=[4, 2]=6+1=7}引导下的火焰,直指他身上的——兔毛!
<盛燃舞步> “火来!”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茫然地东张西望,“奇也怪哉!*
<DM> 那么,你可以尝试一个振火神通,而于此同时,变形成枭熊的阿洛妮娜和刚刚脱险的埃德温都听见了空气中传来的命令声:“给我放箭!先教训那个块头大的!”
<盛燃舞步> 一簇火焰在空中飞速游动,宛如海中游蛇,窜向了大狍子(?)。
<盛燃舞步> 虽因火焰热度,那狍(?)的胳膊一烫即收,未曾受到多少伤害,但盛燃舞步本就意不在此。那火绕着他周身,燎出点点焦痕,更是环绕他身体圈出了一个狍子(?)轮廓。
<DM> 阿洛妮娜,在你跳下木板路,对这些毛绒绒的强盗宣泄你的野性怒火之前,请先面对危险,又或者,你想要执行些更鲁莽,或是更巧妙的战术?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用我厚实宽大的双爪拨开那些箭矢{2d6=[4, 1]=5+1=6},然后跳下去来个重压!
<DM> 这将是面对危险,用敏捷掷骰
<DM> “烫!好烫!”长围巾灵活的跳开,但它的宝贝围巾上已经被烧出了一个小洞,这位兔人强盗恶狠狠的看着你们——但只有盛燃舞步有幸见证了这一幕,一旁的阿洛妮娜正即将被弩箭射成刺猬——而埃德温要做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金蝉脱壳!枭熊庞大的身躯在灰褐色的羽毛中消散,变回人形的我要呼唤巫光之翼免得摔下去!{2d6=[3, 4]=7+1=8}
<DM> 你们听到强盗群里传来一片低声的惊呼,看来它们首领的宝贝围巾受伤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事实上,盛燃舞步眼里的亚格顿双眼已经像不详的血月一样鲜红,它喘着粗气,围巾上绽放出蓝色的电火花。下一刻,它猛地在原地留下一个模糊的残影,出现在罪魁祸首盛燃舞步的侧后方——同伴们对此视而不见,而你只有一瞬间的机会能作出反应,面对危险
<DM> 妖精之翼在阿洛妮娜背后展开,你堪堪漂浮在了半空,脚下的兔人们已经开始装填第二轮弩箭——如果再不行动,你将成为漂浮的活靶子,你要做什么?
<盛燃舞步> “鬼婆!”
* 盛燃舞步 一转头,用惊骇莫名的表情对着贾基(?)的身后。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注意到盛燃舞步的神情,断定兔子头就在那个方向,总之先挥舞琴敲向那个方向。
<盛燃舞步> 她尝试用言语动摇他的进攻。
<DM> 言语出口的时间显然远远比不及对方将武器刺向你的时间,但你确实足够做出一个迷惑性的表情,来尝试唬住对方现在后方有什么更重要的威胁——掷骰吧,这是面对危险
<“司季”阿洛妮娜> 哦哦哦等等,现在这里的阵势是什么情况?兔子们站在那些晃晃荡荡的木板上,底下是又深又冷的沼泽水,是吧?还是坚实的土地?
<盛燃舞步> {2d6=[3, 1]=4+1=5} 面对危险
<DM> 兔子们正躲在木板路下方泥泞的芦苇丛中,你注意到至少有六个弩手正在装填弩箭,而在木板道路的尽头,更多长耳朵的影子已经开始逐渐靠近这边,武器在它们手中闪着寒芒。
<“司季”阿洛妮娜> 那么我得化形成一只蜜蜂来暂避锋芒!{2d6=[6, 1]=7+3=10}
<DM> 埃德温看到盛燃舞步的肩头凭空绽放出一多血花,就像是有隐形的匕首划过她的身躯 {1d8=3+2=5},而你手上的鲁特琴传来实实在在的命中手感,一声闷响,一声痛哼,请直接骰d6伤害
<埃德温·沃特> {1d6=3}
<DM> 在半空中的蜜蜂阿洛妮娜敏捷的在箭雨中飞行,但木板路上埃德温和盛燃舞步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尝试在躲避箭雨的同时抓住看不见的敌人将是一个面对危险,用你的敏捷掷骰
<埃德温·沃特> 中了!埃德温乘机追击,往那个方向一通乱抓,想要抓住兔子的围巾限制住他的行动。
<DM> 盛燃舞步的伤口则激发了你内心的火焰,你现在身处箭雨的阴影中,身旁的同伴正在试图援护你,但看不见的敌人似乎也让他捉襟见肘——你要做什么?是顶着箭雨帮助同伴,还是先躲避眼前的危险?
* 盛燃舞步 打算暂时无视箭雨的威胁(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协助沃特一道抓住狍子(?)!
<盛燃舞步> “破围巾贾基,你别想跑!”
<DM> 阿洛妮娜,变成蜜蜂的你似乎暂时被兔人们丢失了视野,现在它们瞄准你的同伴们发起了猛攻,而你要借机做些什么?同伴们似乎在和看不见的兔人首领搏斗,而兔人们的增援已经越来越近——
<“司季”阿洛妮娜> 既然我也没法看见那家伙,那我就选择去让箭雨停歇下来。我要在那些兔子中间飞来飞去,用毒刺狠狠地蛰他们的耳朵!
<DM> 那么,盛燃舞步,这是个援助,请掷骰看看你能做到些什么——与此同时,一只流矢深深扎进了你的侧腰,穿刺般的剧痛则燃烧了你的心火  {1d8=2} {1d8=8} {1d8=8}
<DM> 那么,你受到了8点伤害——钻心刺骨的伤口几乎让你难以思考,但眼前的敌人依旧清晰,现在你是唯一能看到它的人,你是否能抓紧这一机会?掷骰援助
<盛燃舞步> 然而,一股由内而外的火焰突如其来,不仅烧尽了盛燃舞步身上的箭矢,连带减伤也一并消弭无踪,仿佛受到箭雨临身的并不是她。
<DM> 在埃德温依靠自己的敏捷面对危险的同时,阿洛妮娜的毒刺干扰能否起到成效?掷骰+你的敏捷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1]=4+1=5}蜂毒可不是好受的!
<埃德温·沃特> {2d6=[2, 1]=3+2=5}面对危险
<盛燃舞步> {2d4=[4, 4]=8} 燃油回血!!!
<DM> 弩箭的冲击力将埃德温狠狠的击倒在地,你受到了 {1d8=7} {1d8=4} {1d8=5}点取高的伤害,同时,你感觉到一只毛茸茸的脚踩在你的胸口,让你难以起身——在盛燃舞步的眼中,长围巾居高临下的用匕首顶在同伴的眼窝旁边,威胁性的咧开一个笑容,他的眼睛依旧通红:“投降。不然我现在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 盛燃舞步 见埃德温失手,没有急着动手。一直到他倒在地上,挣扎却无法起身,方能确定定有个狍子(?)正自踩在他身上,才一挥长尾,横扫而去,试图将那歹兔缠住。
<DM> 而阿洛妮娜此刻的境遇也十分糟糕——一名兔人强盗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弓弩巧合般的击中了可怜的蜜蜂,你狠狠的摔在地上变回了原型,睁开双眼时,六把上弦的弓弩正指着你全身的各处要害——
<DM> “投降!我不说第三次!”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兔人首领的声音,尽管只有盛燃舞步能看见他此刻的动作和得意的神情:“放心,我不会现在就宰了你们的。你们会有更好的去处,到了那边,你们就不是我的麻烦了。”
<盛燃舞步> “你留我们有什么事?是要我们帮忙织围巾吗?”
<DM> “你提醒我了,狡猾的半精灵。”它似乎并未看出你蛇尾下的伪装,“我的围巾你还要赔偿,让我好好想想……在我想出来之前,你们都给我乖乖站好,我的手下会把你们绑到大本营去。”
* “司季”阿洛妮娜 无奈地举起空荡荡的双手——虽然说反正我也不需要武器。
<盛燃舞步> “哼哼,没错,狡猾的半精灵就是我啦!”
<盛燃舞步> 不知道为什么,盛燃舞步显得非常开心,对烂围巾贾基的好感度上升了1点。
<DM> 在你们说话的当下,更多的兔子已经从木板路赶到了现场,它们拿着绳索,弓弩和各式简陋的武器,威胁性的包围了盛燃舞步和被踩在地上的埃德温——而先一步举起双手的阿洛妮娜已经被五花大绑架,此刻正被几个兔人抬着走。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这些家伙……别把我绑的和烤猪一样!你们不懂怎么对待淑女吗?!”
<DM> “这家伙会变大变小,把她盯紧点!”你听到空气中传来兔人首领的嘱咐声,而埃德温和盛燃舞步也很快步了你的后尘……你们被兔人们蒙上了双眼,在颠簸中渐渐失去了知觉。
<DM> ————不知多久之后————
<DM> 最先恢复意识的是伤势最轻的盛燃舞步。梦中。你似乎见到了许许多多你熟悉的人,他们的面孔模糊不清,脸上带着坚毅的笑容和泪水,随后淹没在爆炸,火海和一片熟悉的星空中——下一刻,你从黑暗里醒来。
<DM> 尽管被五花大绑,双眼蒙蔽,但你的热视觉依然忠实的发挥着作用,你感知到两个熟悉的热源就躺在你附近,你们似乎深处一个幽暗的密闭室内空间。
<盛燃舞步> “文德尔?阿洛妮娜?你们还活着么?”
* 盛燃舞步 发现视野中其中一个热源毫无波动,仿佛还想睡。
<DM> 埃德温,你觉得你在短暂的睡梦中看见了些什么?
<DM> 那么,在埃德温沉湎于梦境的时候,阿洛妮娜正从一个怎样的梦中醒来?又或者,你的睡眠安详而平稳?
<“司季”阿洛妮娜> 我的梦大概会纷乱而多彩,我将在四季变换之中坠落和追寻,很多东西的具体形貌都很模糊,我曾经见过的人来来去去,到最后都消失不见——
<DM> 紧接着,同伴的呼唤让你从梦中苏醒,眼前是一片漆黑,只有埃德温熟悉的呼噜声响彻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你感觉自己被绑的格外的紧,几乎难以呼吸,看来那些兔人对变形者有特别关照。
<“司季”阿洛妮娜> 是时候用一用以前没用过的招数了……化形成一条小蛇!{2d6=[6, 6]=12+3=15}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在梦里走遍世界各地,在城镇的酒馆,在荒野,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弹琴歌唱,不论走到哪都有成群的观众在围观喝彩。
<盛燃舞步> “醒醒!我知道你们在浅睡眠,拿出一点不畏被窝的胆魄来!”
<DM> 也许你的灵魂前世曾经是一条蛇——你动作灵巧的简直是条真正的柔术艺术家,这些绳索对你而言不过是些打着蝴蝶结的装饰,更别提那个可笑的眼罩了。
<“司季”阿洛妮娜> “嘶嘶。”我得意地抖了抖尾巴。
<DM> 最后醒来的埃德温则感觉到房间里多出了很多陌生的声音,你听到绳索脱落的摩挲声,一条毒蛇吐信的阴冷嘶嘶声……以及,一个十分微弱的祈求声:“水……水……”
<盛燃舞步> “谁在那里?”
<DM> 你要如何在被五花大绑的情况下用火焰让自己脱困?如果你想尝试的话,这将是一个面对危险
<DM> 至少在你的感知范围内,没有能被你操控的明火,这个房间的内部十分幽暗干燥,灰尘在空气中漂浮。
<DM> 而在阿洛妮娜的蛇眼里,你们身处一个看上去似乎是仓库的地方,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有些被胡乱放置着,有些则井然有序,彰显出物品不同的所有者截然相反的卫生习惯。而在房间的角落,一个木质的女人雕像像是被镶嵌在墙壁中一样,悲苦的面孔被油灯照亮,在昏暗的房间中隐约可见,十分悚人。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先变成狼,用獠牙帮同伴扯烂绳索再说。至于那个诡异的雕像……看看她能不能帮我们逃出去吧?
<DM> 那么,从爬行动物变成犬科动物依旧是个化形,掷骰吧
<“司季”阿洛妮娜> 化形{2d6=[1, 6]=7+3=10}
<DM> 好极了!看来今天自然之魂格外眷顾你。你轻而易举的改换了自己的物种,用獠牙将同伴从捆绑和黑暗中释放出来——现在,你们所有人都看见了自己的处境。
埃德温,你觉得你先前听见的那个微弱的祈求声,正是从房间角落里的诡异雕像上传来的,这个结论不禁让你起了些鸡皮疙瘩。

<DM> “水……”那个声音又一次微弱的响了起来,这次阿洛妮娜也听到了,祈求声如同微不可闻的冷风,吹进了你毛茸茸的狼耳朵里。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凑近那个雕像仔细打量。
<DM> 你看到那是个悲苦的女人面庞,她的脸饱经风霜,木质的纹路像是年轮,又像是苍老的皱纹。“……水……求求你……”微弱而干涩的呻吟声仿佛错觉般从雕像“嘴”的位置传来。
<“司季”阿洛妮娜> “嗷呜?嗷嗷嗷呜汪?”(这里闹鬼了?)
<DM> 盛燃舞步,你注意到同伴们都在打量着角落里奇怪的雕像,虽然你没有发觉任何可疑的声音,但你能感觉到有一股十分微弱腐朽的热源,如同将息的烛火一般附着在那座雕像上。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看了他们一会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是打算,贼不走空?”
<“司季”阿洛妮娜> “……这好像是个,活人。”我从地上站起来说。
<DM> 也许有人可以尝试一个忆述见闻?我们的诗人说不定想起了什么
<埃德温·沃特> {2d6=[2, 5]=7}
<盛燃舞步> “我们可不偷人啊……什么?你说这个雕像吗?”
<DM> 埃德温,在你借着微弱的油灯光芒和那张惊悚的面庞对视许久后,你忽然想起了一种非常罕见的情况——树妖,这种与树共生的奇特自然生物,但眼前的这位显然更为特别,因为她似乎处于一种动弹不得的僵死状态,就像是被石化。
<“司季”阿洛妮娜> “她说她想喝水,我们有谁身上还有水袋吗?”我拍了拍空荡荡的腰包。
<埃德温·沃特> “一位树妖,一位化为石像的树妖。”埃德温摇摇头。
<DM> 你们身上的物品全都不见踪影,但兔人们似乎没有发觉盛燃舞步的伪装,那块布依旧掩盖着你的蛇尾。
<DM> 你的构装体同伴不在身上——当你没有拧动发条的时候,它就会陷入休眠的状态一动不动,仿佛普通的玩具。
<盛燃舞步> “可恶,连大甲也偷,这群蠢狍子!”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陷入了无能狂怒。
<DM> 微掩的房门外传来了兔人的脚步声,似乎有两个。他们一边谈论着打牌的胜负,一边抱怨看守俘虏的苦差事。不出意外,几秒后强盗们将开门进入房间,在他们发现俘虏已经脱困前,你们要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躲到门后墙角边上,等他们一进来就来个闷棍!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和盛燃舞步是要想办法隐藏自己,还是光明正大的准备发起突袭?又或者,有人有更加巧妙的点子?
* 盛燃舞步 躲到了雕像背后,她打算在敌人发现自己失踪以前,假装雕像开口说话,吓他们一跳。
<DM> 那么,你这么做了,埃德温在仅剩的几秒中里要做些什么准备?还是配合同伴们准备发起突袭?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门前,为同伴的袭击创造机会。
<DM> “……所以我才说,老大真是小题大做——”门嘎吱一声开了,手提着油灯和武器的两个兔人立即被站在门前的埃德温吸引了注意:“搞什么?!你的两个同伙呢……?”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埃德温,盛大登场!”
<“司季”阿洛妮娜> 好机会!我要从背后死死地箍住一个兔人的脖子!
<DM> 措手不及的兔人被你控制住,在半空中蹬着腿挣扎,而它的同伴则敏捷的跳开,在房间的另一侧拔出武器和你们对峙,一边警惕的四处寻找消失不见的第三个囚犯——
<盛燃舞步> “我好冤啊——”盛燃舞步那变了调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在树洞那非常适合声音来回反射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的诡异莫测。
<DM> “——什么动静!”兔人吓得耳朵直竖起来,脸上的毛都炸开了:“谁在装神弄鬼?”
<盛燃舞步> “在我身上开洞,拿我的身体当房子用,我好痛苦啊——”
<盛燃舞步> “我 好 想 喝 兔 子 血 啊——”
<DM> 兔人惊恐的瞪大双眼,几乎要尖叫逃窜。你感受到它的心灵已经脆弱不堪,如果你想要试图控制它,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在它引来更多援兵之前。
* 盛燃舞步 满意地看到有两个脆弱的心灵在面前毫不设防地洞开心门,他们会成那飞蛾扑火{2d6=[3, 1]=4+2=6}的一员吗?
<DM> 这是个飞蛾扑火,掷骰+魅力
<DM> 两个被吓坏的兔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声,飞也似的逃出了房间,你们听到远处传来一片杂乱的响动和喊叫声,密集的脚步开始向这个方向靠近——你们要做什么?
* 盛燃舞步 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路狂奔而出,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像心跳过快靠近猫咪的爱猫人士一样吓到了这个兔子胆的坏东西。
<“司季”阿洛妮娜> “快跑!”我丢下被勒得翻白眼的兔子,化形成一头蛮牛,撵着它们往外冲!开路!{2d6=[2, 2]=4+3=7}
<DM> 就在阿洛妮娜如奔雷般破开木质的房门,撞出一条道路的同时,盛大登场的埃德温要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自然是跟着往外冲!
<盛燃舞步> 同样也跟着往外跑。
<DM> 也许你会想要为这史诗般的逃脱高歌一曲?无论如何,你们紧随着阿洛妮娜冲出房间,不远处的出口传来明亮的外界光芒,而周围的几个房间开始不断涌出手持武器的兔人强盗。
<DM> “俘虏跑出来了!”“快去叫老大!”“抓住他们!快抓住他们!”睡眼惺忪的强盗们如乌合之众般,叫骂和喊声连成一片交响乐。
<DM> 阿洛妮娜,在人群中冲出一条道路将是面对危险,而跟在身后的同伴们则可以为你提供援助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1]=4+2=6}  、蛮牛冲撞!
<盛燃舞步> “走水啦!失火啦!”盛燃舞步紧紧跟在牛后面,发出了扰乱敌人的呼喊。
<盛燃舞步> {2d6=[6, 1]=7+1=8} 羁绊!
<埃德温·沃特> {2d6=[6, 1]=7+1=8}羁绊!
<DM> 阿洛妮娜冲在三人的最前面,你的犄角一往无前的撞开了拦路的强盗们,但当它们掏出弩箭,从身后对准你的时候,你意识到你只来得及用巨大的身体掩护住一位同伴——而另一人将无法避免的暴露在箭雨之下,你会选择挡住谁?还是说,你选择更粗暴激进的方式?
<“司季”阿洛妮娜> 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吧……我要加速冲过去,顶飞所有该死的兔子!
<DM> 那么,就在你冲破了树桩大门,重见天日的一瞬间,箭雨也落在了你们三人身上——及时恢复原型的德鲁伊得以幸免,但另外两人则要靠自己的敏捷来面对危险
* 盛燃舞步 见箭雨又至,用自己作盾牌,护住了埃德温,以免两个人一同受创。
<DM> 那么,你英勇的举动让诗人得以逃了出去,但你自己则被几支弩箭牢牢钉在地上——它们穿透了你的衣袖,扎进你伪装下的蛇尾里,而最危险的一支则擦过你的脸颊,带出深深的血痕,你受到了 {1d8=3+5=8}
<埃德温·沃特> “盛燃舞步之名号必将在妖精荒野大陆传唱——”
<DM> 当狂奔出强盗大本营的阿洛妮娜和埃德温回过头,看到的正是盛燃舞步被弩箭钉在门口的一幕,蜂拥而上的强盗们死死按住了她,而更多的强盗则试图冲过来追赶你们——你们要怎么做?是暂且撤退,还是想办法营救同伴?
<“司季”阿洛妮娜> 没办法了……只能朝小气的夏之精魂求援了!我要召唤沙漠中盛夏烈日的焚风来做一道兔子烧烤!反正沙拉曼达对火焰是有耐受力的!{2d6=[6, 5]=11+3=14}
<DM> 那么,选择吧——你是要避免支付代价,还是让火焰彻底失控?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让效果确实达成,而且不用支付代价!烧了这个破树桩子,我们赶紧跑,让夏之精魂大闹一场!
<DM> 夏之精魂以前所未有的热烈回应了你的呼唤,也许西凡那斯本人真的在今天注视着你。冲天的烈火从风中燃了起来,兔人们在火海中奔逃着试图救火,无暇再去搭理地上的盛燃舞步——这让你有机会艰难的拔掉限制行动的弩箭站起来,但这样做无疑会让你的伤口进一步受创失血,另外,由自然精魂升起的魔法火焰即使是你也无法完全抗拒,如果再不逃命的话……
* 盛燃舞步 艰难地尝试从夏之精魂漏出来的一点火焰中抽出一些,以振火神通{2d6=[3, 2]=5+1=6}来精准地烧断自己身上的弩箭。
<DM> 那么,掷骰吧
<盛燃舞步> 很显然,夏之精魂不是那么乐意分她火力。也可能嫌她拿得太小家子气,一下子塞给她很多——也许太多——的分量。
<DM> 你感受到这份火海有其自己的强烈意志——而且她对你的冒犯十分不满,火海猛地聚拢,以你为中心爆燃起来——你在自然的愤怒中失去了意识,而怒火平息的夏之精魂悄然离去,只留下重伤昏迷的沙拉曼达被弩箭钉在原地。
<DM> 兔人强盗们重新围了上来,你们听到树桩里传来亚格顿愤怒的骂声,似乎还带着不小的起床气:“给我把他们全抓回来!我不是让你们盯紧吗!!”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火这就救完了吗,兔人们的效率怎么这么高。
<“司季”阿洛妮娜> “倒霉倒霉倒霉倒霉……”我后退两步:“这下没办法了……埃德温,抱紧我!”我要化形成一匹骏马战术撤退!
<DM> 埃德温,你要选择和阿洛妮娜一同逃离,还是坚持拯救刚刚救了你一命的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2d6=[4, 6]=10+3=13}
<埃德温·沃特> 战、战术撤退!埃德温抓紧了阿洛妮娜。
<DM> 一人一马在沼泽中飞驰着渐行渐远,把兔人们远远甩在身后,不知道跑了多久,你终于支撑不住,化为了原型瘫倒在地上,连带着背上的诗人一同在泥泞的地面上滚作一团。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得想个办法溜进去,把盛燃舞步救出来。”我仰躺在一棵朽木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司季”阿洛妮娜> “希望她不要被兔子们做成美味风蛇烤串先。”
<DM> 就在你们满身是伤,疲惫不堪的仰头望天时,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悄然响起,仿佛有数不清的腿在以整齐划一的动作齐步前进。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突然想起,埃德温的琴恐怕也在火里化为灰烬了。
<DM> 的确,那边陪伴你多年的鲁特琴已经葬身火海,你恐怕得想办法另寻新欢——而在眼前的浓雾里,一栋诡异的建筑正迎面朝你们走过来,是的,从字面意思上走过来。你们看到无数肉质的诡异腿脚连接在这房子的底端,在泥泞的沼泽中以惊人的效率移动,很快就来到了你们面前。你们在强盗们的大本营被困住了一夜,此刻,晨光正照耀在这栋房屋上,映射出诡异的色彩。
<“司季”阿洛妮娜> “鬼鬼鬼鬼……鬼婆?”我瞥见那堆腿脚,猛地坐了起来——毕竟这也太恶心了
<DM> 房屋在你们的面前静谧的停止了移动,那些肉质的腿脚自如的缩短了长度,而房屋的大门在接触到沼泽地面的同时自己敞开了一道缝隙,透出丝丝光亮——
<DM> ——另一边,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这是什么?蛇的尾巴?”你在意识昏沉,全身疼痛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亚格顿的声音:“把这个怪胎丢到井里去,确保她跑不了!已经丢了两个了,这个绝不能再放走,明天就把她送去破落镇!”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在昏昏沉沉中想说自己都是蛇行的,不带跑的,可是她对装傻之神的信仰没能支撑着她完成这一壮举。
<盛燃舞步> ……什么鬼,她信仰的是万能的火焰,才不是什么装傻之神。
<盛燃舞步> 没错,就是差点把自己燎成风味烤蛇串的夏天里的那把火。
<DM> “杂物室的外墙也被烧坏了,老大!”几个兔人报告道。
“那就先把东西搬进那口破井!这种小事别来问我!”

<DM> 猛烈的晃动和撞击让盛燃舞步从剧痛中清醒过来,而一张悲苦的女人正以远低于社交距离的方式和你脸对着脸,那张悚人的面庞离你的眼睛只有不到五公分——
<DM> ———————————TO BE CONTINUE———————————
« 上次编辑: 2023-12-24, 周日 16:25:14 由 极夜十四 »

离线 NmlessPoet

  • Guard
  • **
  • 帖子数: 133
  • 苹果币: 0
第九幕 【此境与旅店与母亲树】
« 回帖 #9 于: 2023-12-23, 周六 17:29:30 »
劇透 -   :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棱镜领域,准确来说,此境,这片被鬼婆巴弗洛娜·枯秸所霸占的沼泽。前往守望者之泉的道路上必定会经过“大树桩”,又名“藤蔓之家”,兔人们的大本营。一路上看似兢兢业业的向导杰贝克暗中挣脱了控制,她将你们带进了早有准备的包围圈,而与强盗首领“长围巾”亚格顿的鏖战并不顺利,你们第一次经历了败北,不幸被俘。在燃起大火试图逃脱的过程中,盛燃舞步为了掩护埃德温身受重伤,被抓回了强盗营地,而艰难逃出生天的阿洛妮娜与诗人则在沼泽中遇到了更加古怪的事情……

<DM> 从雾气中现身的古怪房子下面附着上百只腿脚,此刻正静静的屹立在刚刚逃离了火海和强盗的二人面前。就在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的注视下,那扇略带腐朽的木门静静的打开了一道缝隙,透出光亮和温暖的香气。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走上前去把门推开,但不进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在装神弄鬼。
<“司季”阿洛妮娜> “你胆子可真大。”跟着埃德温从门边探进去半个脑袋
<DM> 埃德温看到一间十分宽敞的大厅,在你推开门的一瞬间,温暖的火光映照在你的脸上,而那股食物的香气则更加浓郁了。燃着火的壁炉正对着大门,而它的旁边则是一个十分古朴的木质书架,一只黑猫正趴在其上酣睡。在离大门不远处是一张放着烛台的餐桌,上面摆满了十分具有家常气息的食物,还有一大锅散发香气的热汤。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的肚子适时地咕噜咕噜起来。
<“司季”阿洛妮娜> “请问有人吗?”我抽了抽鼻子,虽然很想立刻去大吃一顿……但还是得有点儿礼节!
<DM> 经历了一系列的战斗,惨败和追逃,你们此刻已经疲惫不堪,饥肠辘辘,而身上携带的干粮和补给品早已不见——兔人十分仔细的搜走了所有的东西。此刻这间大厅对你们而言格外的具有吸引力,但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并没有传来回话,只有沼泽的风声在你们背后吹过。
<“司季”阿洛妮娜> “您好?”我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戳了戳那只黑猫:“这儿的主人去哪了?”
<埃德温·沃特> 无人回应,埃德温转头看向那只猫,大声“喵喵!喵喵喵喵!”
<DM> 黑猫不满的翻了个身,睁开一只狭长的眼睛看了你们一眼,然后捂住自己的耳朵又睡了过去。在你们进门之后,那两扇木门悄无声息的自己合上了,你们顿时感觉屋内的炉火驱散了身上的寒冷和疲惫。
<“司季”阿洛妮娜> “这是同意的意思吗?”我试探性地拿叉子叉起一块西兰花:“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DM> “聒噪。”那只猫从书架上轻快的跳了下来,化作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站在你们面前:“要吃就吃,里面又没放毒。”
<DM> ————另一边,盛燃舞步的视角
<DM> 你在昏暗的光线中睁开眼睛,而一张悲苦的木质女人脸庞正对着你——是先前被烧坏的杂物室里的那座雕像,看来兔人们把她也一起丢下来了。
<盛燃舞步> “嚯,你没事儿啊。这下可谓是他乡遇故知了。虽然只是换了个房间,故知也才单方面认识几十分钟。”
<DM> 你费力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又检视了自己的状态——情况很不好。你的伤口并没有得到妥善治疗,而先前失败的逃脱行动和玩火自焚则更是雪上加霜。你目前还有7生命,而你身处的这个地方看起来似乎是一口井的深处,阴暗又潮湿,这让你控制火焰的能力难以发挥。
<DM> 乱七八糟的杂物被丢在你的周边,你在其中看到了你们的行囊和一些其他的破烂玩意,看上去不堪一用。构装体凯罗斯并不在其中,或许是哪个强盗把它拿走了。
<DM> 这里似乎是一口已经枯竭的鬼火井,一些算不上干净的积水充斥着周围的地面和井壁上,看起来前阵子下过雨。
<盛燃舞步> “……看起来我的估计有点过于乐观了,这儿根本不是适合养伤的房间。”
* 盛燃舞步 抬起身子,翻起几人的行李来。
<盛燃舞步> 她记得原本还有两瓶治疗药水,藏在马鞍包的某个犄角旮旯里。
<DM> 你确实找到了它们,其中一瓶已经在被兔人们扔下行李时摔成了一堆玻璃渣子,但另一瓶幸运的完好无损。
<盛燃舞步> “行吧,总比没有强。”
<盛燃舞步> 没有犹豫,她把瓶塞拔了,将内容物一饮而尽。
<DM> 那么,你恢复到了17生命——这足以让你重新缓过一口气来,开始思索如何逃脱。这口井相当深,近乎完全垂直的井壁上布满光滑的青苔和积水,想要徒手攀爬是不可能的。
<DM> 根据井外投来的微弱光亮,你判断现在应该是白天,具体来说,或许是上午。同伴们并不在身边,你对此的最后印象是他们在冲天的火光中奔逃,随后你就失去了意识。
<盛燃舞步> 她对那座雕像有一丝好奇,它有多大?是不是能够打包带上?要知道这些兔子用的都是弓箭,背在背后好歹还能挡两下子?
<DM> 在注视这座几乎和你等身的雕像的时候,脑海中闪过先前同伴们说话的景象:“她说她想喝水,我们有谁身上还有水袋吗?”“一位树妖,一位化为石像的树妖。
<盛燃舞步> 在“优化”行李空间的过程中,她优先翻到了水袋……谁知道呢,试一试总归没坏处。
<盛燃舞步> 像每一个心怀希望走近赌场的倒霉蛋一样,她打开了今天的第二个塞子,往眼前的雕像上洒洒水。
<DM> 就在盛燃舞步给雕像“浇水”的同时,另一边——
<DM> “冒险者?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黑猫,不,是这位戴着破裂圆片眼镜的干瘦老女人打量着你们:“不吃吗?按照待客律,这算是我对你们的招待。”
<“司季”阿洛妮娜> “算是冒险者吧,我们是来赶走沙漏集会的。”我毫无戒心地嚼了一口西兰花:“卜卜脆,埃德温,你吃不吃?”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看看老太太又看看满桌食物,耸耸肩,先不客气地给自己盛了碗汤。
<DM> “你是个德鲁伊。”老太太在桌子的对面抽出一张椅子坐下,饶有兴致的看了看阿洛妮娜:“挺好,这地方很久没有另一个德鲁伊到访了。”
<DM> “赶走沙漏集会?哈。”她对此嗤之以鼻:“你们有多少人?别告诉我就凭你们两个。”
<“司季”阿洛妮娜> “还有一个,她被兔人强盗抓走了,等我们吃完就去救她。”往嘴里塞了根胡萝卜。
<DM> “那些该死的长毛强盗。”她唾了一口,似乎十分不满:“这年头,已经没有人再遵守三定律了,在泽碧尔娜统治的时代,它们连尾巴都不敢露出来。”
<DM> “虽然它们是群不守规则的垃圾,但你们要是连兔子都对付不了,还是别打沙漏集会的主意了。”老太太摇了摇头:“我可不喜欢看年轻人去送死。”
<“司季”阿洛妮娜> “三定律是什么?”
<DM> “泽碧尔娜创造棱镜领域之初定下的三条基本法则,待客律,互惠律和所有律。”白发苍苍的老德鲁伊念叨着:“在她的时代,从没有生灵敢于触犯这些法则,只可惜好时候已经过去啦。”
<埃德温·沃特> “世间万物轮回流转,坏时候已持续够久,好时候终会回归。”埃德温放下喝空了的汤碗,小声哼哼。
<DM> “无论如何,根据待客律,作为招待你们的主人,我还是要介绍一下自己。”她十分郑重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袖:“茨·哈拉巴克斯。道路尽头旅馆——就是你们现在坐着的地方——的主人,叫我茨就可以。”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西萨赛睿奈·‘司季’阿洛妮娜,谢谢您的好意,茨女士。”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你等待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也许几分钟,也许十几分钟,那座被水淋满的雕像一直毫无反应。就在你准备放弃的时候,那张悲苦的面庞忽然起了些微小的变化。那张木质的脸先是如同活物般抽动了两下,随后她猛地坐起来,用干涩的声音大口喘息着,仿佛起死回生。
<盛燃舞步> “额……你好?请问需要喝点水不?”
<DM> “……水……更多水……”她木质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不太标准的通用语,但至少是你能理解的沟通方式了。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为自己的完美预判在心里举了个大拇指,把水袋口对准她嘴唇,慢慢倒下。
<DM> “……呃啊……”喝下水的树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谢谢你,陌生人。真的十分感谢……已经太久太久了……”
<盛燃舞步> “好消息是,你终于遇上了我。坏消息是,因为你终于遇上了我,我们倒霉地被扔到枯井底下了。”她乐观地耸了耸肩。
<DM> “能够重新恢复活动能力,已经比我原先的处境好太多了。”自称德玛琳的树妖延申着自己枯木般的肢体,四周的积水无声的向她积聚过来,在她的脚下消失不见。
<DM> “你救了我一命,火之子。”她在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着萤火般的微光:“女王教导我们互惠的原则,所以我也会报答你。我可以帮你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DM> ———————另一边,“道路尽头”旅店内
<DM> “……所以你们是从那个嘉年华过来的?”茨听完了你们的经历,啧啧了几声:“一位巫光大王亲临寒舍,看来是我应该感到荣幸。”她打趣道。
<“司季”阿洛妮娜> “免礼。”我得意地吹了吹南瓜汤:“不过,这栋旅店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老鬼婆把这片地方都祸害完了,你是怎么躲过一劫的?”
<DM> “她们找不到这个地方。”茨笑了笑,同样抿了一口热汤:“这里被泽碧尔娜祝福过,这栋旅店会以无法预测的行进路线在棱镜中穿梭,那些鬼婆永远猜不到我在哪儿。”
<DM> “也就是说,你们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她又认真的打量了你们几眼:“以你们的能力,想要去对付鬼婆完全是白白送命,我建议你们留下来躲一阵子。”
<“司季”阿洛妮娜> “不不不,我们急着去找守望者大蛇,而且我们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多了。”咽下最后一口南瓜汤:“我们现在得先去找那个蛇人小姐了,希望她没被烧烤。”
<DM> “守望者?啊。”她皱着眉头想了想,“希望她现在还好吧。如果你们非要离开,希望你们万事小心,另外——”她拖长了语调,“——根据另一条原则,互惠律,你们需要对我的招待有所回报。”
<DM> “互惠律并不用非要立刻生效,我猜你们现在也付不起钱。”她狡黠的笑了笑,“或许可以把这份报酬留到将来的某一天。走吧,孩子们,祝你们好运。”
<DM> ——————————另一边,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我和母亲树原本是一体的,即使是她早已死去的当下,我也依然和她存在某种联系。”德玛琳解释道,“只要是在树桩的范围内,我可以把你送到任何一个地方——我能感觉到,这里连接着母亲树的根系。”
<盛燃舞步> “……你能感觉到,一只金属做的甲虫么?”
<盛燃舞步> “很特别的那种。”盛燃舞步一脸认真地强调。
<DM> “呃,”树妖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她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不行,我看不到那么小的物件,这些可恶的强盗把树最后的遗址几乎挖空了,现在树桩里充满了它们难闻的气味。”
<DM>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到树桩深处,那里有个很大的房间,似乎是它们的头目住的。”德玛琳又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会:“但这样很危险,如果被发现的话,它们可能会把你关到别的地方去,那样我就帮不了你了。”
<DM> “或者,我也可以把你送到树桩外面,然后你趁现在快跑。”
<盛燃舞步> “如果我现在身上还绑着两打炸弹,我一定选择前者。”盛燃舞步摇了摇头,呼唤起炽焰之剑,“所以,把我送到那个很大的房间去吧。”
<DM> “哦,天哪,”德玛琳猛地后退了好几步,“把那东西离我远一些,火之子!”
<盛燃舞步> “噢,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树妖,咳咳。”
<DM> “我可没法把你的,呃,武器,一起带过去。”树妖摇了摇头,“我会送你去那个大房间的,后面就要靠你自己了。”
* 盛燃舞步 尴尬地挥了挥手,把刚刚冒出点烟的小火苗掐了。
<DM> 她将刚刚长出新芽的手臂搭在你的肩膀上,下一刻,你感觉到自己似乎成为了另一种生物——一棵树,一颗十分古老而雄伟的参天巨木。在仿佛无限长远的一瞬间里,你感觉到自己从一颗种子,成长为娇嫩的树苗,随后越长越大,直到高大到俯视着周边的一切——紧接着这份奇妙的感觉就被剧烈的切割和痛苦所打断,黑暗包裹了你,你在难听的切割声中轰鸣着倒下——然后你发现自己重新开始呼吸,就像一个沙拉曼达那样,大口喘息着,从木质的墙壁中分离出来,站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而你眼前的天鹅绒大床上正躺着一只戴围巾的兔子。
<DM> ————————与此同时,“大树桩”的门口
<DM> 从那间奇妙的旅馆离开后,你们很快沿着来时的方向回到了这里,强盗们似乎已经放弃了搜寻,现在的“藤曼之家”十分安静,只有三个懒散的兔人守卫在门口坐在地上打牌。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不能就这样闯进去,得想个办法……”我蹲在灌木丛后面对埃德温说:“我倒是有很多办法,但是你呢?你打算怎么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左看右看,耸耸肩,“我是悄无声息的潜行者。”
<“司季”阿洛妮娜> “你最好是……如果你或者我暴露了,就撒腿跑,另一个人继续潜入。”说完,我化形成一只鼹鼠,打算掘地道深入大树桩里。{2d6=[5, 1]=6+3=9}
<DM> 那么,在“司季”化成的鼹鼠卖力的在地下挖掘的时候,埃德温要怎么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先绕着这地方兜一圈,寻找可以爬的其他入口。
<DM> 这座树桩大的超乎你的想象——你感觉自己仿佛是绕着一栋豪华的领主宅邸走了一圈,在树桩的侧后方,一个不太显眼的窗户此刻正半开着,里面冒出炊烟。
<埃德温·沃特> 啊哈,天无绝人之路,埃德温偷偷摸摸溜到窗户底下,悄悄往里瞄。
<DM> 你看到一个兔人正背对着你哼着一首关于胡萝卜的儿歌,而屋内的设施看上去像是伙房,此刻兔人面前的大锅里正炖着一大堆胡萝卜——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蔬菜。
<埃德温·沃特> 就他一个是吧!埃德温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准备翻进去给他脑袋上来一下子。
<DM> 就在你翻窗落地的同时,厨房的地面忽然裂开一道缝隙,一只鼹鼠从里面抖搂着泥土钻了出来。听到响声的兔人猛地回过头,瞪大了眼睛:“又是你们?我究竟倒了什么霉?”
<DM> 刚从地里钻出来的阿洛妮娜同样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正是你们的“好向导”杰贝克。
<DM> ——————强盗首领的卧室
<DM> 盛燃舞步此刻身处一间颇为豪华的寝室,地上铺着温暖的大毯子,床则是天鹅绒的。亚格顿躺在床上酣睡,看起来他即使睡觉时也戴着那条宝贝围巾。
<DM> 看上去似乎是这样的,他有规律的发出呼噜声,完全没有因为你的突然出现而有任何动作。房间里摆着一张大桌子,上面有一张粗略的地图。而一个木箱正放在桌子旁边,上面贴着“不准动!!”的字条。
* 盛燃舞步 暂时没有打扰他的好梦,而是看了看那张地图。
<DM> 地图是手绘的,十分潦草,你看出这应该是一张此境的导览地图。其中有几个地标引起了你的注意:“特乐米山”,“丑八怪的塔”,还有用粗体字标注的“破落镇”。
* 盛燃舞步 记下了地图上的有用信息。
<DM> 在你翻找地图的时候,床上躺着的亚格顿一直规律的打着呼噜,你听到他似乎翻了个身,但依然没有什么其他动静。
<DM> 你看到木箱整齐的闭合着,但除了那张警告样式的字条以外没有任何防盗措施,看来亚格顿在手下里颇有威信——或者是,他对自己的威严很有自信。
<盛燃舞步> 她没有再管其他陈设。有道是擒贼先擒王,要是能制住这个贼酋,找到大甲的下落、安全离开营地便不在话下。
<盛燃舞步> 想到这里,她便不再犹豫,一手召唤炽焰之剑{2d6=[3, 2]=5+2=7},一手准备一把拽住他的围巾。
<DM> 在炽焰之剑的火光亮起的瞬间,床上的兔人首领猛地睁开眼睛,对你咧开一口兔牙:“让我等了好久啊!本大爷都快真的睡过去了……哈!”
<DM> ——————“大树桩”的厨房里
<DM> 兔人杰贝克放开了手中的汤锅,对你们举起双手:“有,有话好好说!我猜我们可能有点小误会……”
<“司季”阿洛妮娜> 用我绿豆一样大的眼神示意举着石头的埃德温,然后猛地用大板牙咬住杰贝克的大腿!援助他完成致命打击!{2d6=[5, 3]=8+1=9}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趁机敲晕兔头!
<DM> 这可以是个具有援助的砍劈,掷骰吧!+你的力量+1
<埃德温·沃特> {2d6=[6, 4]=10-1=9+1=10}吟游诗人挥舞着没多少肌肉的胳膊砸下石头。
<DM> 意识到不妙的杰贝克试图逃窜,但被鼹鼠咬住了大腿!就在她惊慌失措的准备大叫的同时,埃德温的大石头已经先一步砸在了她的头顶!随着一声闷响,这位懦弱的兔人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两眼翻白。
* “司季”阿洛妮娜 变回人形呸了呸嘴里的兔毛:“找错地方了……我们应该去地牢那边才对。”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把晕过去的兔头藏进壁橱里,又从厨房偷了一袋子胡萝卜。
<DM> “午饭好了没!我饿坏了!”就在你们毁尸灭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兔人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尖利的嗓音。
<DM> ————————首领的卧室内
<DM> 早有准备的亚格顿翻身跳下床,如同变魔术一样将那把长长的烙铁剑握在手里与盛燃舞步对峙着:“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偷袭伟大的长围巾,棱镜的偷盗王子?”
<DM> “事实上,你这个偷偷摸摸的贼,本大爷在你进来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我只是想欣赏你惊讶的蠢脸,就像这样——哈哈哈哈哈哈!!!”他得意而忘我的笑着,完全没有看你的表情是否惊讶。
<盛燃舞步> “什么,你竟然醒着,可恶,我难道得面对一个醒着的长围脖,可怕的怪蛙王子!”
* 盛燃舞步 配合地露出了惊讶害怕中带着一丝卧槽的表情。
<DM> “是‘长围巾’!!长围巾亚格顿,棱镜的偷盗王子!”兔人首领恼火的喊道,他的眼睛又开始冒血丝了:“看来你还没有吃够教训,蛇尾巴怪胎!”
<盛燃舞步> “可恶,面对如此脚滑的敌人,我又怎敢与他一对一角斗呢?可是已经落到如此境地,我又怎么能不放手一搏?来吧,长尾巴哑巴墩。”
* 盛燃舞步 趁着他甩出匕首的功夫,一剑刺向他的围巾。
<DM> 这是个砍劈,掷骰吧
<DM> “一对一?你在做什么美梦,蠢货?”亚格顿得意的拔出匕首转了两圈,然后猛地扔向你——旁边的木箱,下一刻,整个“大树桩”内都响起了嘶哑难听的警铃声——
<盛燃舞步> {2d6=[6, 2]=8+1=9} 砍劈
<DM> ————另一边,厨房
<DM> “见鬼,老大在叫我们!”一个高个子兔人猛地拉开门,用先前你们听到的声音叫嚷道:“集合!集合!先别吃了——呃?”
<“司季”阿洛妮娜> 该死,我还没来得及躲呢!只能立刻化形成枭熊开战了!这警铃一定是盛燃舞步惹出来的乱子!{2d6=[6, 5]=11+3=14}
<DM> 阿洛妮娜化作的凶恶野兽让兔人猛地尖叫起来——但这叫声完全被充斥在所有人耳膜里的警铃声掩盖,与此同时,埃德温在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冲上去往兔头嘴里塞了一根胡萝卜,另一只手提起石头故技重施也给了他一下。
<DM> 它完全被厨房里突然冒出的巨大枭熊吓住了,甚至没顾上反抗——你轻而易举的打晕了这家伙,但同时外面也响起了密集的兔人脚步声和喊声,似乎是朝着一个统一的方向而去——警报发出的地方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是盛燃舞步打算逃狱了,我要帮忙拦住这些兔子!冲进去用我庞大的体型和利爪大闹一通,这些兔人对现在的我来说就像是一群真正的小兔子!{2d6=[3, 1]=4+2=6}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跟在枭熊后边,到处乱丢胡萝卜,扰乱兔头们的注意力。援助{2d6=[6, 6]=12+1=13}
<DM> 就在埃德温和阿洛妮娜让兔人们鸡飞狗跳的同时,另一边——
<DM> “哈!还是想偷袭?”盛燃舞步的炽焰之剑从亚格顿身侧燎过,烧焦了一片毛发,但同时他手中的烙铁剑也精准无误的命中了你的胸口,逼迫你后退两步 {1d8=5+2=7}
<盛燃舞步> {1d8=1+1=2} 伤害
<DM> 那把烙铁般奇特的铁“剑”让你久违(似乎也没多久)的感受到了灼伤的疼痛,但这还并非最要命的——你终于理解了先前被伏击的时候,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的感受:先前还站在面前的敌手已经凭空消失,就连飘荡的围巾都不见踪影。但胸口的刺痛和空气中传来的危机感让你清晰的意识到,你依然身处在这场一点都不荣誉的单挑中。
* 盛燃舞步 放弃了进一步无望地找寻他的踪迹。她选择开始戳他的床、被子,以及房间里的一切可燃物。
<DM> “混蛋!别碰我的天鹅绒!”空气中传来愤怒的叫喊声,你感觉一阵劲风从你的侧面传来——这可以是一个受到干扰砍劈,你的掷骰结果-2
<DM> 你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这让这一击毫无阻碍的击中了你的侧腹 {1d8=4+2=6},但同时,你手中的烈火也点燃了这个房间,连同从你内心身处涌出的火焰一同熊熊燃烧
<DM> “该死!这群废物怎么还不来!灭火!快!!”亚格顿愤怒的声音叫嚷着,你感觉到这次他瞄准了你的要害,死亡的阴影已经临近——
<盛燃舞步> {2d4=[3, 3]=6} 回血
<盛燃舞步> “你自找的。我看不到你,但目标永远都在。希望你为此感到愉快。”
<DM> 另一边,兔人强盗堆中——
<DM> “捕兽网!”“快去拿捕兽网!”兔人们在阿洛妮娜的埃德温的攻势下一片混乱,你们看到有几个比较机灵的兔人已经开始往走廊的另一边跑,而其他人则手忙脚乱的试图先抓住埃德温:“快阻止那个浪费胡萝卜的人类!”“不对!老大在叫我们!先去帮老大!”“老大又不能当胡萝卜吃!”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捞起手边一个兔人丢向那几个逃走的家伙!射击?{2d6=[1, 1]=2+1=3}
<埃德温·沃特> “你们想要这个?够胆就来拿!”埃德温背着胡萝卜袋子手脚并用地往枭熊背上爬。
<DM> 被阿洛妮娜丢出的兔人在空中翻滚着,轻巧的落在地上被几个同伴接住——随后它们一同在走廊尽头消失不见,而周围的其他兔人则借此机会包围了你们,你听到了弓弩上膛的熟悉声音。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以战车一样的姿态撕毁脚下的一切,直冲向远处的弓弩手!战争践踏?{2d6=[1, 3]=4+2=6}
<DM> 在阿洛妮娜发起冲锋的同时,在她背上的埃德温看见走廊角落里刚刚逃走的几个兔人已经从另一个房间拖出了一张巨大的捕兽网,正向着这边返程——同时,弓弩手们已经战战兢兢的瞄准了你们,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你要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去!去抓这个!”埃德温抛洒胡萝卜,干扰兔头们的攻击目标。援助{2d6=[1, 6]=7+1=8}
<DM> 弓弩手们同时放箭,有几个过于紧张的家伙被吸引了注意,但还是有几只弩箭迎头射中了枭熊 {4d6=[6, 5, 3, 2]| HIGH 1=[6]=6+2=8},但紧接着它们就被狂奔的野兽撞得人仰马翻,四散奔逃——另一边,兔人们的捕兽网则命中了预料之外的目标——专心于投掷胡萝卜的埃德温被拽下了熊背,与阿洛妮娜脱节,有些狼狈的摔到地面上
<“司季”阿洛妮娜> 当然是要顶着箭矢冲进去了!迎接大自然的怒火吧!
<DM> 首领卧室——
<盛燃舞步> “有本事你就来试试呀!”盛燃舞步一下弹进了火堆里。
<DM> “不!我的胡萝卜抱枕!!我要杀了你!”亚格顿愤怒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而整个卧室已经被淹没在火光里,就在这场闹剧上演到高潮的时候,卧室的房门猛地被撞开——一头身上扎着弩箭的,伤痕累累的枭熊一头冲了进来!
<DM> 阿洛妮娜!在你进入房间的一瞬间,你注意到戴围巾的兔人首领正站在盛燃舞步的背后高举手中的武器,而前者似乎全然没有发觉——与此同时,先前从你身上摔下的埃德温被兔人们的捕兽网绊住,此刻正陷入包围圈——你要怎么做?
<盛燃舞步> “有怪兽!”
<“司季”阿洛妮娜> 一巴掌拍飞这家伙的烙铁,然后揪住它的耳朵像丢玩偶一样在地上来回晃荡!保卫{2d6=[3, 5]=8+0=8}
<DM> 將針對保衛對象的攻擊導向你自己。
將該攻擊的效果或傷害減半。
使攻擊者露出破綻,讓一名夥伴在對付他時獲得下次+1。
對攻擊者造成等同於你等級的傷害。

<“司季”阿洛妮娜> 让对方的效果/伤害减半!
<DM> 亚格顿被你的横插一脚打了个措手不及,勉强避开了枭熊的利爪,而本会瞄准致命部位的一击也只是堪堪擦过盛燃舞步的尾巴 {1d4=1+1=2}
<DM> “你们还敢回来?!啊哈!真令人感动!”咬牙切齿的“长围巾”小心翼翼的躲开脚边的火花,又看了一眼快要被点着的木箱子,似乎是犹豫着什么。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已经被弓弩手们包围,这群伤痕累累的兔人不怀好意的盯着你:“你要怎么赔偿这些胡萝卜,人类?”
<DM> “我们做个交易,”和盛燃舞步与“司季”在火中对峙的亚格顿看了眼房间外的状况,眼珠转来转去:“立刻把火灭了,我允许你们平安离开这里。”
<盛燃舞步> “去你的交易,把你老母烧成灰吧!”盛燃舞步舞动双手,让火焰烧得更加猛烈(绕过枭熊)——特别是声音发出的方向。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掷骰吧,看看你能否准确的控制火势
<盛燃舞步> {2d6=[6, 6]=12+1=13} 振火神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指了指红火热闹的首领房,一脸有恃无恐,“胡萝卜,我,火,哪个更重要?”
<DM> 就在埃德温和兔人们交涉的时候,比先前猛烈的多的火光从首领房间里绽放,几个兔人弩手惊恐的退后几步,互相看了看,谁也不愿意先去,于是装作被看到一般把埃德温绑了起来,然后不情不愿的跑去打水——
<DM> “不——我的收藏品!我的收藏品!!”长围巾绝望的在火海中向着房门逃窜,一边咬牙切齿的回头看了一眼。与此同时,阿洛妮娜在做什么?还是说,你想避免被烧到所以暂时在观望局势?
<盛燃舞步> “哼哼,让我看看你有哪些藏品!”
* 盛燃舞步 驱退倒霉兔娃子后,伸手抚过可爱的火焰,将木箱打开。
<“司季”阿洛妮娜> 哼,想逃?烈火大盖帽!我要单手搬起那张床,把亚戈顿结结实实地拍成肉饼!{2d6=[6, 3]=9+2=11}
<DM> 那张已经被点着的天鹅绒床呼啸着飞过半个房间,伴随着一声巨响和惨叫,你们两个人都闻到了焦糊的气味——也许还有一丝烤肉香气?
<DM> 在已经被烧烂的木箱里,你看到里面的收藏品一片狼藉——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你的构装体甲虫凯罗斯:幸运的是,它现在的状况还好,仅仅是被熏黑了一块漆,没有受到严重的结构损伤。至于木箱里的其他东西,大多被火焰糊做了模糊不清的一团,只有一把闪闪发光的钥匙在其中格外显眼。它看起来依然光洁如新,完全看不到灼烧的痕迹。
* 盛燃舞步 小心翼翼地拿起凯罗斯,试着擦了擦它身上的焦黑,而后给它上了发条。
<盛燃舞步> 接着,她将那把钥匙收进了口袋里。兴许哪儿能派上用场呢?
<DM> 几个兔人卖力的朝着房门周围泼水,勉强控制住了蔓延的火势。你们看到埃德温被五花大绑,头上顶着红肿大包的杰贝克正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老大呢?老大去哪了?”
<盛燃舞步> “杰贝克,滚过来面对我!还有你的肉饼老大!”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叼着亚戈顿引以为傲的、烧焦了的长围巾走出来,努力表现出杀气腾腾的眼神!
<DM> 事实上,围巾上的焦糊痕迹更多来自于亚格顿的毛发,那条深蓝色的毛巾只是被烟熏得有些发黑,在你叼着围巾走过来的同时,围巾另一头拴着的亚格顿脸朝下一动不动的被拖了出来,他看上去还有呼吸,但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
<DM> “老大!老大糊了!”几个兔人惊恐的喊叫着:“他的围巾也糊了!”“蠢货,围巾没有糊!糊的是老大!”“那现在我是老大了?”“放屁!我是!”‘你也配?”
<DM> “都闭嘴!!”杰贝克大喊一声,挟持住身前的诗人:“我有他们的俘虏!现在都听我的!”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抬抬头,嘴巴靠近杰贝克的耳朵,深吸一口气,“尔等的败局已然注定!可别再垂死挣扎!!”
<DM> 杰贝克被你制造的噪音吓了一大跳,她痛苦的放开你,捂住了耳朵,而另外几个兔人则悄悄后退了几步,似乎准备逃跑——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逃脱术!就地几个翻滚一路滚向同伴的方向。
<DM> 这可以是个具有援助面对危险,骰+你的敏捷+1
* 盛燃舞步 尝试再次以振火神通引动火焰,在埃德温过来后截断他们的追击路线。
<埃德温·沃特> {2d6=[6, 5]=11+2=13}
<DM> 盛燃舞步的火墙将就地一滚逃离敌人之手的诗人与兔人们分隔开来,而它们显然也没有勇气继续面对战胜了自己老大的对手——火墙另一边的兔人们向着大树桩外四散奔逃,很快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地狼藉,你们,以及昏迷不醒的“长围巾”亚格顿。
<DM> “火之子……”在空荡的树桩里,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个干涩焦急的女声:“母亲树的遗体已经无法经受更多摧残了……”
* 盛燃舞步 一怔,突然想起了树妖,赶忙手忙尾乱地收束起了火焰。
<DM> “谢谢……”树妖德玛琳从一旁的墙壁中缓缓现身,朝你们鞠了一躬:“你们赶跑了这群挖空母亲树的躯体,霸占这里的强盗。谢谢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你是……地牢里的那个雕像?你是这里的守护者?这棵巨树在兔子来之前还好好的吗?”我变回了人形,抖了抖身上的烟灰。
<DM> “是的,变形者阁下。”树妖朝你点点头,“母亲树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去了,这里现在只剩下这个树桩。而我……算是她最后的回响。”
<DM> “这些强盗并不是杀死她的人,”德玛琳没有瞳孔的透明双眼中满是痛苦,“是那个怪物砍断了她的身体……那个斯卡芭莎·夜影!我还记得她带着一群铁铸的士兵来到这里,命令它们锯倒了母亲树……只为了‘建一座工坊’。”
<盛燃舞步> “你知道这座工坊在哪儿,是做什么的么?”盛燃舞步遗憾地捏掉了最后一小点火苗,“需不需要我在那儿也放一把火?”
<DM> “我并不太清楚……”她努力的回忆着:“沙漏集会篡夺了棱镜之后将其一分为三,这儿是此境,归属于巴弗洛娜,而斯卡芭莎的领地是彼境——我想,她应该会把母亲树被砍下的躯干带到那里去。”
<“司季”阿洛妮娜> “此境、彼境,还有一个什么境?这几个地方是直接连通的吗?”
<DM> “此境,彼境与他境。沙漏集会瓜分了原本是一个整体的棱镜领域,然后把它们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只有鬼婆和它们的手下能够穿越领土之间的迷雾,其他人都只能被困在各自所处的领土中。”
<“司季”阿洛妮娜> “那看来我们要想过去,就也得从这里的鬼婆那儿找办法。”点了点头。
<DM> “……我的收藏品!不!”昏迷的亚格顿发出一声大喊,猛地抬起了头:“……我在哪儿?我的手下呢?”
<盛燃舞步> “现在是我的藏品了!”
<“司季”阿洛妮娜> “欢迎回到此境,没围巾亚巴顿。”我把那条漂亮的深蓝色围巾缠在自己腰上:“你有什么避免自己变成土地肥料的小妙招吗?”
<DM> 你发现无论如何尝试解开,那条围巾的另一头依然死死的缠在亚格顿的脖子上,而他被你勒的喘不过气:“……咳咳……放……放放放开……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 “司季”阿洛妮娜 稍微放松了一点儿围巾的结
<DM> “……咳咳咳!呼哈……”他猛地喘了一大口气:“没用的,这条围巾永远不会离开我身上,这是泽碧尔娜对我的诅咒。”
<埃德温·沃特> “一个诅咒,实在看不出来。”埃德温拍拍身上的灰。
<“司季”阿洛妮娜> “这也算做诅咒?这个诅咒还挺暖和的呢。”
<DM> “哈,想当年……本大爷和我的强盗团伙在各个妖精荒野领域威胁旅行者,因此恶名远扬。”他似乎是陷入对美好时光的回忆中:“可惜在棱镜这个鬼地方,我被泽碧尔娜逮到了。她要求我交出心爱的围巾作为惩罚,我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于是这个狠心的领主就诅咒了我,她让围巾永远无法离开我的脖子,然后把我挂在这颗破树的顶端,一直挂了好久好久……直到沙漏集会上了台,本大爷才被救下来。”
<盛燃舞步> “所以是不是只要把你的这段脖子切下来,围巾也就跟着走了?”
<DM> “脖,脖子?别别别,别冲动!”亚格顿吓得耳朵直竖起来:“你比那个至高妖精还残忍……”
<DM> “这样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做个交易,”长围巾看起来是真的害怕你们切断他的脖子:“你们放过我——还有我的围巾,我就带你们去找巴弗洛娜,怎么样?”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知道巴夫洛娜在哪,还有别的吗?”
<DM> “呃,呃,你可以拿走我全部的财宝?”强盗头子的目光飘忽不定:“我的手下估计也不会听我的了,你可以随便使唤它们?”
<盛燃舞步> “我觉得,尚比不上长围脖蛤蟆王子的脖子更有威慑力。”
<盛燃舞步> “斩杀你带来的声名一定胜于你所有的收藏。”
<DM> “别,别别别别别!”亚格顿又缩了缩脖子,“我,我我我……”
* 盛燃舞步 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她看起来还蛮认真地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盛燃舞步> 之前,物理上的架在火烧烤已经烤过了,现在轮到心灵层面的全面洗礼了。
<DM> 这可以是个飞蛾扑火,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3, 1]=4+2=6} 飞蛾扑火
<DM> 兔人首领茫然的站了起来,他遥遥晃晃的朝你靠近了几步,看上去已经完全被吸引了。就在他快要走到你面前的时候,这只兔子的小眼睛里闪过一道狡猾的反光,它忽然飞也似的转身向外面跑去——然后就被系在阿洛妮娜腰上的围巾拽了个跟头摔在地上。
<盛燃舞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巨龙湾不死心,不撞大树桩不回头!”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看这个贼东西还是采取老办法处理好了。”我化形成一只长臂猿,拖着亚戈顿的长围巾,把它挂在了枯树的最顶端。
<盛燃舞步> 在阿洛妮娜把他挂上去以前,先把他的烙铁和其他装备搜刮干净。
<DM> “你们要去找守望者?”默默旁观的德玛琳忽然插口道,“她居住的泉水离这里不远,我知道方向——但你们要小心些,鬼婆的爪牙遍布这里。”
<DM> 这把时刻都烧的通红的烙铁显然是一把价值不菲的魔法武器,看起来是亚格顿在妖精荒野四处掠夺的战利品之一,根据之前的战斗,你们猜测它或许拥有让被命中的人暂时看不到持有武器者的效果。
<“司季”阿洛妮娜> “谢谢你,另外,我们能在这边歇息一阵吗?嘶——”我摸了摸背上的箭伤,虽然枭熊的皮毛够厚实,但还是划破了一道道伤口。
<DM> “当然,你们拯救了我,也拯救了这里。”德玛琳又对你们微微鞠躬,“母亲树随时欢迎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重新焕发生机?”我环顾了一圈周围的残骸。
<DM> “如果泽碧尔娜大人能重新掌控棱镜,她也许有办法让母亲树活过来——但那需要被砍下的树干部分。”树妖不抱什么希望的回答:“你们做的已经足够多了,但你们对鬼婆的恐怖依然没有充分的认识……希望守望者能帮你们。”
<DM> 于是,在被挂在树桩顶端的亚格顿恼羞成怒的叫喊声伴奏中,你们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好好休整一下,而明天的旅程依然充满未知——
<DM> —————————TO BE CONTINUE—————————
« 上次编辑: 2023-12-24, 周日 16:25:54 由 极夜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