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DG】【T组】众生秘相  (阅读 2309 次)

副标题: T组大本钟,堂堂连载!

离线 CyberM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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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G】【T组】众生秘相
« 于: 2022-09-25, 周日 23:24:07 »
A Volume of Secret Faces

引述: 人物
掌局者:秦敛

特工们:
ni - 雷托·斯科特/Tachism/塔希主义
深雪 - 西格蒙德·奥希尔德/Transcendentalist/先验论者
Toki - 卡洛·李/Trinity/三位一体

引用
"I have seen all the things that are done under the sun; all of them are meaningless, a chasing after the wind."
« 上次编辑: 2022-09-26, 周一 22:53:17 由 CyberMoss »

离线 CyberM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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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捕风
« 回帖 #1 于: 2022-09-26, 周一 22:41:50 »
2015-06
劇透 -   :
<Handler> 二十年不过弹指一挥,1995年的爱丽丝行动犹如南柯一梦,逐渐模糊在幸存者们的记忆里,却始终在潜意识中挥之不散。
<Handler> 在厄莉娅·亚当斯失踪后,T组的组长一职交给了卡洛·李。在世纪初时突然有消息传递给卡洛,内容是S组和U组的组长联系方式,不过根据规定,卡洛并不应该私下与其他成员联络,此举不过是有如扯起蛛网的细丝而已。
<Handler> 2012年,关于末日的传言沸沸扬扬地蔓延世界。你们很清楚,末日说不定真的就在哪天入睡或起床时降临到每个人头上。而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螳臂当车地将这个期限推后一些,再推后一些。你们这次没有辜负期待,T组幸存的两名老兵带上新吸纳的年轻人雷托·斯科特顺利完成了翠鸟行动,清查了“残响”的秘密。
<Handler> 在名义上,马库斯仍然是T组的联络人。翠鸟行动之后,你们就没再收到过他的消息,那时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秃顶的趋势就写在脑门上。想必时至今日,以他的年纪,他该远离联邦机构的职位了,远离不可言说的隐秘风暴。假如你们愿意的话,卡洛·李与西格蒙德·奥希尔德也该到享受退休的生活的年纪了。
<Handler> 而组织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与T组组长卡洛·李联系过,在某些平静如水的夜晚,你们甚至会忍不住怀疑那个秘密组织和曾经的行动不过是数场代价高昂的幻梦。
<Handler> 时光不紧不慢地走到2015年6月。三位一体特工与先验论者特工都仍然清楚地记得那张机票——那张在阿比盖尔·莱特的公寓里发现的来自未来的机票。这个“未来”已经到来了,幸运而偏执的特工们选择去顽固地尝试解开困扰他们二十年的谜题。
<Handler> 关于迈克尔·威特沃,先验论者从DEA的系统里查到了此人姓名,他是DEA特别探员。威特沃出生于佛罗里达州坦帕市的一个古巴移民的家庭中,高中是密歇根州兰辛镇格兰特高中,2002年从迈阿密大学获得了犯罪学学位,又在盖恩斯维尔市干了三年时间,然后加入了DEA。
<三位一体> 预定的日子即将来临……与其说是预定的时日,准确地说是过去就知道未来“已经”发生的日期,这说法极为古怪,但也许只有用这种拗口的时态才能提醒我遥远的过去发生了何等奇怪的事。我已经忘却了许多细节,但过去所发生的种种都提醒我某个过去已久的夏日的幽灵仍然没有消逝。它发生的时日已经几乎过去我的半生,纵然我平时无法记起,它也总会在某个时间突然提醒我它曾发生过。
<三位一体> 我通过安全的隐私密邮发送信息给我的同伴。解码后,它会显示如下内容:
<三位一体> 亲爱的朋友们,翠鸟的鸣叫又响起了。希望你们没有忘记某位美丽的女士与一位先生与我们在本周六的于波士顿的约会,他们将于下午抵达洛根国际机场。我认为需要给他们准备一场欢迎会,请尽快回复确认时间。Tri。
<塔希主义> 雷托收到邮件后感到像有人往他心脏里打了一针兴奋剂,紧张混合着兴奋让他对这次行动有了那么点期待——真正的“行动”。他所作的第一件事是打开预定住宿的软件,在机场周边寻找符合以下条件的处所,希望它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充当安全屋和落脚点。
<塔希主义> 凭借着过往的经验,他清楚哪些房子更合适……他选择离机场较近的私人住宅,房东有过出租经验的、与周围房屋有段距离的、坐落在交通要道附近的、带消防梯的、周围没有大型建筑的、有停车场的……他希望找到这样的房子,没有就把范围扩大,然后通过软件上的联系方式用私人手机私下联系房东加价预定,他不希望引人注意。
<Handler> 雷托在机场周边寻找到了满足条件的住宅,一名在波士顿小有名气的商人拥有这么一套闲置的房屋,当然,租金昂贵,并且只接受三个月以上的长租。不过价钱对于你们联邦精英来说,想必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塔希主义> 想了想,拿妹妹的名字预定了这间房,打算之后有机会作为旅游的落脚点给她。我不会对她说什么“你就像有腿时那样好”,但我鼓励她多多出门,就像以前那样。然后我给组长回邮。
<塔希主义> “这当然得给我们的朋友们一个大大的惊喜,我在波士顿置办了欢迎会的准备区,我们可以为他们多准备些,”我把地址附上,“时间定在欢迎会三天前怎么样?”
<三位一体> 我回:没有问题。周三晚上八点见。并将地址与时间抄送先验论者。
<先验论者> 2015年6月1日,周一,又是一个平凡的工作日。尽管我并不常坐在办公室内,但也许正是因为我今日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奋战于抗击毒品的第一线,如今我才能如此及时地读到旧友的邮件,Trinity,卡洛·李。如今,我们都等到了这个“未来”,但今天6月1日,是安吉琳的生日……安吉琳……她的未来呢?
<先验论者> 我颤抖的手从心口处的口袋摸出怀表,低低苦笑出声,手指一遍又一遍摩挲着手中的怀表,厚茧与怀表外壳的斑驳痕迹相互摩擦,那是厮杀、岁月、以及思念遗留下的痕迹,上面甚至残留着弹孔,它救过我的命,不止一次。是她们不希望我死……也许她们会希望我就此远离这一切,像我这个年纪的人都已经在考虑如何安度晚年了吧……但我却无法如同说服自己接受安吉琳的疏远一样说服自己接受什么既定的命运,自安吉莉卡离我而去至今已经二十五年,而安吉琳化为苍穹繁星到现在也已经七年了,我孤独抗争了二十五年。这些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着能够亲手带她们回家。我所做的一切,像是包揽了过多的外勤行动,参加各种各样的培训,繁复的体检,鲜少请假,用极少数的假期去执着探寻1995年与2008年时的迷幻秘辛,甚至婉拒了处长的职位……这种种等等都是在为今天做准备,我会抗争下去,直到寿命已尽,或是世界毁灭。我会与非自然或者伤害到她们的人战斗至我最后一点理智、最后一丝人性与我最后一滴血。我深深合上眼睛,再度睁开时死死盯着屏幕,仿佛要将屏幕看穿一个洞,……洞?兔子洞?隧道?……又是一封邮件到了,我记下时间与日期,我迅速给三位一体回复:了解。Trans。
<塔希主义> 那么雷托挥霍了一下宝贵的年假请了那么几天假,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请假是为了更好的加班,希望另一边的工作不会比FBI的工作更难,不会比卧底时的工作更苦……雷托还是对这次行动抱有乐观心态。而在家里,他用的是出差的借口,妹妹并没有起疑,他说了自己会带特产回来的!
<三位一体> 那我能通过目前已知的迈克尔的资料,对他进行一个人物侧写吗?他是否工作认真?他是否提拔飞快?他是否有许多会为他提供帮助的朋友?他在大学时成绩如何?他在学生时代经常做公益或实习吗?他喜欢外勤还是办公室?总而言之我要试图首先了解他是怎样的人
<三位一体> 好吧,那我能查到他的社交网页来看看他平时喜欢干嘛吗,他爱逛酒吧吗,他爱发自拍吗
<先验论者> 随后我关掉邮箱,去找我的上司请几天假……那个曾经还仰赖我的小子,如今也已经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处长了。我想我的假期应该很好批,在他们休假的时候,是我仍活跃于第一线……他已经不止一次和我讲希望我多休息少工作了。总之我请几天假。
<塔希主义> 雷托打算先去那么一天检查房子,然后提前打探好到机场的路程,在机场逛一圈踩点;检查住房周边的交通情况,弄清楚周边住着大概多少人,找到那么两三条适宜不同情况逃跑的预备路线,再去租车行租辆车回来。并且对房子进行简单处理,给窗户贴上单面磨砂玻璃,再安装个小小的电磁检测器,用以排查窃听器。
<三位一体> (说起来,感觉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非自然带进楼里)
<三位一体> (啊不对,先查一下租的地方的建筑师有没有神必失踪记录或者杀人案吧!)
<三位一体> (不要租进夜楼!)
<先验论者> (……)
<塔希主义> (我怎么会笑着请你们进夜楼呢)
<塔希主义> (我租了个好地方大家快来)(雷托的墨镜自拍,后面是夜楼复刻版jpg)(是这样的吗)
<三位一体> 那我顺便在网上查询一下塔希主义租的这个地方是个什么情况。产权和建筑师以及建筑时间。我可不想不小心租进一间某个混蛋建筑师的同类造的地方,怪吓人的。
<三位一体> 也许是某种时间久远,影响不大,但已经成了习惯的怪癖。
<塔希主义> (《影响不大》
<Handler> 好吧,至少不是阿萨设计的。
<Handler> 迈克尔·威特沃在年轻时曾在弗罗里达州当地警方部门当过青年志愿者,从这些经历来看他似乎一直对执法行动抱有由衷的热爱。
<Handler> 卡洛并没有找到他的社交网页,可能是工作涉密且极为繁忙,联邦执法机构的生活究竟有多让人喘不过气,你们想必也清楚,也可能因为他有自己的发泄渠道,拥有充实感情生活的人通常不会把心情或时间搁置在互联网上。
<Handler> 威特沃今年满35岁,与同龄人相比,他的工资并没有得到过快的提升。不过他的工作照倒是显得相当……相当的精英,他有一张符合大众审美的英俊脸庞,浑身上下都散发一股代表权威的冰冷气质。这一点让卡洛无端想起了西格蒙德年轻的时候。当然,即使到二十年后的现在,他可能也是这个样子。
<三位一体> 一个热爱执法……的奉公克己的家伙。我摸了摸下巴,他很年轻,很精英,美国喜欢的公务员。
<先验论者> 我请好假后带着我的装备回到安全屋,重新整理了一下线索板,并在笔记上再次梳理曾经找到的线索,确定家门上的标牌还好好地焊在上面,带两件换洗衣物以及我之前积攒的一些装备,枪,窃听器,等等……锁好安全屋与家门,准备早点过去。我2号上午就提前到达了约定地点。老实说我没想到我会先遇见了雷托。
<塔希主义> 我诚邀西格和我一起勘察,如果他比较闲。老实说有他帮我分担工作会轻松不少,在准备好一切后我们在(临时的)家等组长的到来。
<三位一体> 那么我也请了假,在周三晚约定的时间抵达安全屋
<Handler> 周三晚八点,T组组长卡洛·李踩点赶赴你们约定的安全屋,早到的两位已经在屋里屋外布下了天罗地网般的安全措施以确保万无一失。
<三位一体> (这么看起来感觉我最不靠谱是怎么回事,说踩点就真的踩点)
<Handler> 你们此举接连打破数条组织规定,既私交联络又孜孜不倦追踪二十年前的非自然尾巴,但想必身经百战如你们早已将这些条条框框置之身外。
<Handler> 为期三天的小组会议与行动布局拉开帷幕——
<塔希主义> 向卡洛介绍一下我们的安全屋,可以保证除了有人拿着火箭筒对墙轰,其它时候它都是万无一失的。
<先验论者> (你卖房地产的吗)
<塔希主义> (我不卖,但阿萨卖)
<三位一体> “做得很好,非常可靠。”我立刻夸奖新兵蛋子,感觉自己也成为那种会骗年轻人加入这没前途组织的混蛋老兵了
<塔希主义> “但我们都知道二位才是干大事的,我做的这些微不足道。走吧,去会议室。”我指把会客室临时布置成的会议室。
<三位一体> 我对西格点点头作为打招呼。“时间不多,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吧。我们知道目标会搭乘6号的UA2327班次飞机,由拉斯维加斯飞往波士顿。目前的计划是我飞去拉斯维加斯再飞回来,同我们亲爱的朋友一起,但没有详细计划——说实话我觉得越详细的计划越会出岔子。你们怎么看?”
<先验论者> 我朝卡洛轻轻微笑了一下——作为多年未见的问候。老实说看见他来了我因为六月一日的沉郁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我首先将打印好的材料分发给他们,这都是从DEA数据库中找到的资料。“先看看这个吧。”
<三位一体>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同的。”我斟酌着用词,“但是这班飞机为什么会……或者说,那张机票”
<先验论者> 我吸一口烟,手指夹着烟点了点桌面上的资料。“他的履历十分优秀,但晋升速度一般。我有理由怀疑他也是一位‘演员’。”
<塔希主义> 把先验论者给的资料看一遍,然后点点头,先听各位的发言……“演员!”
<三位一体> “我觉得也许可以从他的机票入手,他会把行李放在什么地方这种问题。”我思索了一下,“也许有这种可能,他的这张机票是那位女演员在某处找到的战利品。也许他会在下飞机之后去一些有问题的地方。”
<先验论者> “的确……他从拉斯维加斯突然来到波士顿目的暂时不明,我可以负责他落地后的行踪。”
<塔希主义> “那我要和组长跟机?”用手里的中性笔指了指自己和三位一体,“怎么保持联络呢?”
<三位一体> “我不带东西接近他,也许会尝试和他搭话。塔希主义携带无线电和先验论者保持联系,与我拉开距离。可行吗?”
<三位一体> “呃无线电比较不安全。手机联络也可以。”
<先验论者> “在飞机上你们是无法与我联络的……你们可以将耳机与麦克风带上飞机,落地后接入我提前设置好的电台。”
<三位一体> “我会对你尽力描述他的特征。”我耸耸肩,“我不能带东西靠近他,塔希主义最好坐在我们后排或者另一侧”
<塔希主义> “那就这么做吧,今天我就去订票。我们需要互相装作不认识吗,制造一个假身份?”
<三位一体> “需要。”我点头,“我们分开订票。他会坐在9A,我尽量值机到9B。”
<先验论者>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在他过安检的时候看看他箱子里都有什么……”我思索着,弹弹烟灰。
<三位一体> “假身份可能不必。因为我们很难用假身份买到票,而且他是DEA精英。我们可以查到他…他也可以查到我们”
<先验论者> 最好不要有什么该死的红书之类的。
<塔希主义> “好吧,那么就是两个fbi的干员刚好坐在9A的旁边和后面,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套话?”
<三位一体> “旁边。”我轻轻纠正,“你看情况,10A或者9E什么的都可行……也许吧。看情况。安检不太确定,也许塔希主义可以试试……多次出现在他能看见的地方会让我变得可疑”
<塔希主义> “那就那么定了,我是僚机,队长是套话的主力,但我觉得我们似乎还需要一套应急措施应对突发意外,”我想了想,“考虑到有地勤那似乎没问题了。”
<先验论者> “塔希主义可以找机会在他队伍里的后一两个位置过安检。”我继续补充,“你们可以不用FBI的身份登机。还是说,你们希望带些别的违禁品?”
<塔希主义> “如果要注意安检,那我得去早些……那计划就这么定了。”
<三位一体> 我按了按额头。“答应我别乱摸东西别乱读书,也许不会有乱子。我不好说。”
<三位一体> “永远、不要、对、不对劲的东西、有、好奇心。”
<先验论者> 卡洛说话的时候我紧盯着塔希主义。
<塔希主义> 我举起双手,“我并不是会乱翻机密文件或者什么东西的人,在没有必要的时候并不会好奇。”前辈的视线让我一阵头皮发麻,也板着脸回答到,但心里在想我父母还活着说不定也是他这个年纪……
<塔希主义> “那计划就这么决定了!接下来等待行动?”
<三位一体> “答应我,如果你看到什么表面有神秘学符号的红皮小书或淡紫色精装书的时候千万别想着去翻。”我再次,“直接想办法联络先验论者,我们会想办法做掉的。”
<塔希主义> “好的。”我答应了,没去问这到底是什么书。
<三位一体> 这就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了。“那我们订票吧。我们明天去拉斯维加斯?”
<先验论者> “是这样。这也是为了你的个人安全着想。”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别开视线继续看着自己的笔记,“也许你们应该做个他并不会理睬你们的预案,以及,在拉斯维加斯是否需要额外行动?”
<三位一体> “如果他不理我那我们只好期待你能跟上他了。“我打趣地说,“很难说,除非他在旅游前还会按照日常活动去上班…”
<塔希主义> “同意。需要打探他在拉斯维加斯的住处吗?我认为没必要,真正和那些……有关系的只是那趟航班,那张机票。”
<先验论者> “掌握更多情报会降低我们身入险境的概率。”虽然我们本来就在悬崖边滑行,“你们明天可以飞去拉斯维加斯,我会试着查询他的个人重要关系,看看是否有什么其他的可疑之处。”
<三位一体> “OK。“
<三位一体> 我动手定明天去拉斯维加斯的票和UA2327的票
<Handler> 第二天去拉斯维加斯的航班不少,而你们的目标航班在购票期间能够自选座位,并且十分巧合的——9B与10C是空的。卡洛成功抢到了预期的机票,万事俱备,只欠威特沃
<塔希主义> 我用笔端轻轻敲了敲桌子,歪头看着二位前辈等待他们的发言,“那么整个计划就这么确定了。乘坐同一班机,尽量预定旁边和后方的座位,在机场打探他的行李,然后我们上飞机,接触。”
<塔希主义> 我配合先验论者去调试广播电台和耳麦。
<先验论者> 那么我与塔希主义合作调试电台,调试完成后将设备分给他们,以及告诉他们特定的频率。
<先验论者> 随后用电脑查查他的姓氏,信息库里有什么结果?我是否能查到他家人的信息?
<先验论者> 我小心查询,不暴露我的痕迹。
<Handler> 威特沃这个姓氏不算太罕见,你查到了一点点德裔罪犯和一点点州议员,但哪个都不像是能当你们这位威特沃的父母远亲的样子,你不太确定。
<先验论者> 我对着两位同伴摇摇头,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塔希主义> 意料之中,我们可以开始准备行动了。
<塔希主义> “……带上飞机的,我只带一把手枪就好,我猜。太多东西会引起怀疑,组长觉得呢?”
<三位一体> “同意。我不能随身带枪。”遗憾地
<先验论者> “也就是说塔希主义以FBI的身份登机?”我对着笔记思索着,“那么也许过安检的时候他会注意到你的身份。另外也许飞行过程中会出现其他状况,你们小心。不排除他现在已经被感染了的情况。”
<塔希主义> 晃了晃准备带上飞机的手枪,“fbi证明只会在让我的小家伙通过安检的时候出示一次,我不打算暴露。而关于安检……我想我会做好的。”对先验论者微笑请他放心。
<先验论者> 我略带迟疑地点点头,“好。还有什么遗漏吗?”
<三位一体> “祈祷。”说了个冷笑话,“现在只能看命了。”
<塔希主义> “希望这家伙不会放我们鸽子吧,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先验论者> “你们两个的装束……”我看了看两个同伴,“可以在随身的包内带一套衣物,还有其他的配饰。以备不时之需。”当然,也包括我。
<先验论者> “……应该不会,那张机票是登机过的。”
<塔希主义> “那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在塑造一件既定发生的事情。”我耸耸肩,“那就这样吧?”
<三位一体> 我点点头
<先验论者> “嗯。没什么问题了。那就这样。”我将电脑合上。
<塔希主义> “那些配饰……变装道具?我们落地了再买好了,也不急于这一时,换上些大红花敞口短袖衬衫和运动裤,来点草帽感觉不错。”
<三位一体> 我理智地不对这种打扮做任何评论
<先验论者> “……”我继续翻开笔记本复习一下之前的线索,并思考我们是否还有什么纰漏。
<塔希主义> 那么决定去收拾我的行李!把所有东西整理到一个行李袋里,换洗衣物、保温杯、洗漱用品以及一切看起来像游客会带的东西,再用一个随身背包把调频好的耳机收好,枪也放在里面,一切从简。
<Handler> 好!那么你们在收拾和休息之后,按计划开始行动。
<Handler> 拉斯维加斯!矗立在大漠的疯狂之城!当然,对于没法在这里一掷千金的穷鬼特工们来说,这里和每一座满是高楼与霓虹的大城市没什么两样。你们照旧需要工作,需要为了萦绕心头二十年的困惑而奔走。
<Handler> 你们到拉斯维加斯采购了一些行头,大商场的价格让你们咋舌,好在依然有吆喝于平民街区的小摊拯救你们的钱包于水火之中
<三位一体> 我买点普通的衬衫换装
<塔希主义> 按照我卧底的经验,买点和身上的休闲装完全不同的、年轻人……青少年爱穿的,fake aj,潮牌短袖和腰果花头巾,拖地工装裤,彩色墨镜、耳环、穿戴式鼻环,金色假发。
<Handler> …包容的拉斯维加斯,你真的买到了一身和求偶雄鹦鹉似的装备。
<塔希主义> (那我的短袖要橙色的bape
<Handler> 你们在拉斯维加斯还有差不多两三天,有什么想做的吗
<塔希主义> (有没有什么纪念品
<Handler> 如果你们缺钱进赌场的话或许可以就在赌场门口买点骰子什么的权当到此一游
<塔希主义> 买点骰子,和什么纪念品帽子,我的采购到此结束。
<三位一体> 那我像个普通游客一样买点到此一游骰子
<先验论者> (我们去卡尔克萨跑IL)
<三位一体> 顺便多买几个,虽然感觉西格只会觉得这啥玩意儿啊。
<Handler> 好嘛,店员热情地接待了你们,骰子上面数字还是镀金的叻,有点小贵,但斯科特少爷还是能负担起三人份的。
<塔希主义> 感觉这一趟采购还是值得的,特别的骰子给特别的T组!
<Handler> (感觉度假味有了)
<塔希主义> (确实有在度假
<先验论者> (T组经典环节:查案前先摆两天)
<Handler> 卡洛和雷托在拉斯维加斯旅游,西格蒙德在波士顿摸鱼,时间很快转到了6月6日。机场里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机场人员在检查过FBI身份证明以后对两位联邦执法人员网开一面。在登机之前有什么其他想做的吗?
<塔希主义> 我试图在班机前蹲点我们的嫌疑人……目标,然后在他之前通过安检,之后找点借口留在安检口试图窥探一下他的随身行李?
<三位一体> 我对雷托点点头之后同他拉开距离,开始装不认识,之后我像一个普通的不急着去安检的普通旅客一样站在大厅不起眼的角落盯着信息牌,瞄着安检口
<三位一体> 我等到还有十五分钟供登机的时候立刻过安检撒腿就往D15登机口跑
<Handler> 你们在安检口附近一直蹲到喇叭大喊UA2327即将关闭检票,都没看到什么英姿勃发的年轻男人。可能他比你们来得还早,当然,也可能他压根没来。
<塔希主义> 我有一种预感……他在那班飞机的可能上更大一点,冲着先三位一体摇头,“走吧?”
<三位一体> 那我们去登机!
<塔希主义> 精心准备的计划是时候到达收网时刻了。
<先验论者> (希望鱼在网里)
劇透 -  上面摆:
<Handler> 你们登上了飞机,9B和10C是你们的,9A是……
<Handler> 呃,9A是空的。
<三位一体> 我借助起飞后上厕所的理由扫视一圈整个儿机舱,他不在这?
<塔希主义> 在等到飞机开始移动后确认这里威特沃真的没登机,感觉非常气闷,在对着空气出了两拳,要说不失望是假的。
<Handler> 你们满怀希望地巡逻了一遍,是的,他没上飞机,看来你们注定要在飞机上度过穷极无聊的六个半小时了。
<Handler> …好在飞机上提供酒水零食和观影屏幕,你们可以以此消愁解闷。
<塔希主义> 我起身去厕所,经过卡洛的座位旁咳咳了两声,然后径直走去。
<三位一体> 我等了一会儿,起身跟过去
<塔希主义> 等卡洛进了厕所,我把门锁上了,抄着手低声问道:“似乎被放鸽子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研究一下这个座位,或者我们睡一觉时间就过了。”
<Handler> 嗯,飞机上的厕所很是狭窄,它艰难地容纳了两名成年男性。飞机破空的声音倒是颇为震耳,你们可以在里面悄悄话一番…。
<三位一体> 我的确露出了沮丧的表情。“恐怕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的意思是…他已经走了。”西格在的话肯定立刻听懂了,但确实让人沮丧
<塔希主义> 有嘈杂的背景音是好事,但我还是没放松皱着的眉头:“走了?”这话让我有些迷惑。
<三位一体> “你可以,当然可以,我们可以装作熟人说话,好吧本来也就是熟人。”
<塔希主义> 我又对着墙壁轻轻锤了一拳,“那就这样吧?既然9A不在,那就换到你旁边……然后我再想想他为什么没有出现。”
<三位一体> “西格大概会很失望。等我们下机之后,让我们看看他到底上哪儿去了。”
<塔希主义> “好消息是无事发生,安全。坏消息是没捞到鱼。”轻轻摇摇头。
<三位一体> “坏消息是鱼大概从世界上消失了。”耸耸肩
<Handler> 你们在厕所里忧郁地窃窃私语了一会儿,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呢?坐在一起用飞机上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打发时间吗
<塔希主义> “走吧,回座位上去,落地后告诉先验论者,这件事就可以结束了。”
<三位一体> 恐怕只能如此,趁机补个觉吧。
<塔希主义> 意识到我们在里面的时间超出了正常的厕所使用时间,也回到了座位上。事已至此先吃饭吧,我问问有没有飞机餐,6个半小时呢。
<Handler> 有飞机餐,今日推荐是小牛排配西兰花,还赠送花生小零食。
<塔希主义> 美美吃了一份,然后看着窗外的云层消消食,再检查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我也决定小憩一会。
<Handler> 你们座位前面都有配套的报纸与小巧的观影屏幕,而卡洛在躺下闭眼之前突然注意到,坐在你们过道对面的人正在用前座后面的屏幕看电影,虽然你们听不到声音,不过画面还是能看得很清晰——卡洛看到的画面几乎令你瞌睡全无,因为你在二十年前看过屏幕上那位女主角的照片,是阿比盖尔·莱特。
<Handler> 雷托美美吃了一份飞机餐,但到拆开零食袋的时候不是那么美了,你发现里面有一只小甲虫,长着金色斑点,在花生堆里慢悠悠地划着腿。
<塔希主义> “啊,甲虫!”我抱怨了一声想把它抓出来。
<三位一体> “非常糟,非常糟,非常糟”
<三位一体> 我吓清醒了
<塔希主义> “怎么了伙计?”我问道。
<Handler> 甲虫看上去又小又脆弱,你可以用指甲尖把它捞出来,或者直接碾死。
<三位一体> “看到了点糟东西。”我瞥了一眼那只虫,“你别动这个。”我站起身走向过道对面的人,拍拍他
<三位一体> “嗨伙计,这是哪部电影?”我饶有兴致地问
<塔希主义> 我把袋子口扎紧,让甲虫呆在里面,然后看着卡洛的举动。
<Handler> 电影慢悠悠地播放,看上去正在叙述女艺术家买下了一本红皮书……一名年轻女孩被卡洛拍了拍,“啊?”她看上去快睡着了,脸上带着一种突然被喊醒的茫然
<Handler> “随便放的,…怎么了?”
<塔希主义> 我站起来打量一下周围,还有多少人在看同一部电影?
<三位一体> “不好意思,这是哪部电影?我能看下名字吗,抱歉啊,她长得很像我一个高中同学,我好多年没见过她了,我看看是不是她…方便吗?”
<Handler> 屏幕上,阿比盖尔兴高采烈地翻开了红皮小书。“我不知道…你去你的屏幕上找找?”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要睡觉了。”
<三位一体> 坏了,救命啊,电影不会是旅行前歌吧
<三位一体> “喔,不好意思,午安。”我避开屏幕视线,感到心惊胆战
<Handler> 周围有人在睡觉有人在吃饭有人在抖腿有人在看报有人在看电影,但似乎只有你们组长杀上座前的那位姑娘的屏幕上放的是卡洛关切的那一部。
<三位一体> 我立刻回来检查可选电影列表。有这部电影吗?她坐在9E?
<Handler> “…午安。”她重新安详地撑着脸,头很快就歪到一旁去了,可能在用随机电影催眠吧。但卡洛发现可选列表里并没有什么主演是阿比盖尔·莱特的影片。
<三位一体> 有这部叫旅行前歌的片子吗
<Handler> 没有呢
<三位一体> ……很不妙啊!
<三位一体> 她还在睡?
<Handler> 她看上去睡得挺香的。
<三位一体> 那我再次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来尽快退出电影画面
<三位一体> 如果有人问起我那就是我觉得她的电影太吵闹了!
<Handler> 其实她戴了耳机,你得换个理由。但你还是安稳地直接关掉了屏幕,你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阿比盖尔在往公寓里搬旧收音机和轮椅——反正你在她公寓的墙上见过了。女孩没醒。
<三位一体> 能看见历史观看记录吗?
<Handler> 历史观看记录的上一条是泰坦尼克号。
<塔希主义> 我在我前面的屏幕上也调一调,有这部电影吗?
<Handler> 你们都没在自己的屏幕上找到这玩意儿。
<三位一体> 那我随便点开泰坦尼克号拉一下进度条到男女主谈恋爱的情况,给她来点儿轻柔的我心永恒,坐回去
<三位一体> 然后我又像一个多动症患者一样站起来去上厕所
<三位一体> 这样就不会让人注意到我老是起起回回了。
<三位一体> 好吧,也可能是多动症兼膀胱不好。
<Handler> 一个患有多动症的肾亏中年男人,情有可原。
<塔希主义> 我看着三位一体去厕所了,耸耸肩,决定去找下乘务员。
<Handler> 飞机在三千英尺的高空平稳飞行着,卡洛再次往厕所走去,你看到在你前方有一个矮胖的光头男人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Handler> 而雷托则捏着花生袋拦住了经过的乘务员,乘务员表示您有什么问题吗我们竭诚为您服务
<三位一体> “…”我回忆一下,是我曾经顺出来的那张照片上的酒店大堂里的那个男人吗
<Handler> 完全正确!
<Handler> 另外,飞机上有两个卫生间,卡洛不用担心内急问题。…但可能要担心文特斯克重出江湖的问题。
<塔希主义> 我摆出一副不安的表情,“我刚刚开袋的时候里面有只虫子,活的。你们这机餐是不是配得有点问题??”
<Handler> 乘务员平静地解释花生零食是公司外包工厂统一制作的,如果您不满意可以赠送您一箱。
<Handler> 好吧,大魔法师文特斯克,你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在飞机过道而且你的腿似乎正惯性地朝前迈步,目标可能是过道尽头的厕所,你不太确定,周围都是相当陌生的面孔。
<Handler> 反正你身边既没有黑发灰眼的友善女人,也没有白大褂医生,没有你的书桌和工具,你还穿着一套十分庸俗的衣服,看上去像是工作到死的码农工蚁。
<塔希主义> 好吧,那我瞎嚷嚷一通我落地后再投诉你们的配餐部门云云,紧接着话锋一转问到,我对前座女士在看的电影很感兴趣,她说是直接点播的,但我自己找了找没有,这安置部门怎么搞的还能差别对待?航空公司怎么给那放映机拷电影的?
<Handler> 乘务员说请您小声一点其他乘客还在休息,我们的电影列表也是统一的,不存在差别对待。
<三位一体> 哦!神奇的突然出现。我继续朝前走,回头一看,再次回头,在一大群陌生人之间我好像也没法找到我认识的人,或许吧,我缓步朝前走,找洗手台和镜子
<三位一体> 然后我要检查一下身上的物品,飞机…呃,登机牌…检查一下…在哪儿呢
<塔希主义> 摆出个没受到关注的熊孩子那样感到不满的表情,似乎可以确定是偶发事件,我对乘务员说,那这件事还是到落地再解决吧,我看情况决定要不要投诉他们。
<Handler> 你做到了!文特斯克成功地让这具躯体动了起来,走到洗手台旁边,从口袋里翻出来一张保存完好的UA2327航班吧啦吧啦的机票,怎么还有枪揣在腰带上呢,怎么每次都这么危险啊!然后你看到一个矮胖的光头男人走进了卫生间。
<Handler> 好吧,乘务员说请您歇歇气,稍后为您提供免费甜点。
<三位一体> 我要使劲儿回忆一下我对那个男人眼熟吗?好吧至少找到座位了,但是怎么每次都这么危险啊!看来这位朋友的穿衣品味真的很烂,但是怎么回事啊!
<Handler> 文特斯克…你想了半天,你没见过,但有那么一丁点面熟,像是错觉。
<塔希主义> 雷托阴着脸回到了座位上,心里想着还是等可靠的组长回来吧,他确认一下那只金甲虫的状态。
<Handler> 哎呀,可能是你攥包装袋的力道并没有那么均匀,你再次舒开包装的时候发现小甲虫已经被花生米挤死了
<三位一体> 那我觉得没什么比还有有一丁点面熟的人更和蔼可亲的了,我就着洗手台洗完手靠在旁边等,焦虑地用脚点着地面…看起来像是烟瘾犯了
<Handler> 雷托在检查甲虫以后意识到刚刚好像有个光头男人往厕所走了两遍,而且组长还没回来。
<塔希主义> 不走运的小家伙,我又把口子收紧,往着厕所的方向看。
<塔希主义> 我等上一会儿,他们在那边呆多久了?
<Handler> 雷托看到组长用一种不太对劲的表情守在卫生间门边。大概五分钟过去了,文特斯克没等到有谁出来,你迟迟地检查了一下卫生间状态……两间都是无人的。
<三位一体> 好吧,总有问题,问题是总会出现的
<三位一体> 每次出现问题的时候都会有问题,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塔希主义> “刚刚有个人进来了,你注意到了吗?”看向组长,“他难道进去没锁门?”
<三位一体> 我低着头在机票上顺手摸出口袋里的笔在机票背面写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不想上厕所还要来上厕所是为什么但有人进了厕所就不见了……我抬起头、条件反射地微笑:“怎么了?哦……他不见了。”
<塔希主义> 我直接拧开两个厕所门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Handler> 两个卫生间里都没有人,马桶盖也是关上的,你们可以再次进去嘀嘀咕咕一会儿。
<三位一体> “是这边这个。”我乖巧地一指那个男人进去的那个
<Handler> 雷托觉得你组长语气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塔希主义> “你看到了我看到了,但他现在消失了,我不认为守着木桩等兔子是好的选择,还是回去想想那部你关注的电影?袋子里的甲虫是不是也要处理掉?”
<塔希主义> “在下一次他走到厕所时,我们拦住他,你说怎么样……组长?”我在这个称呼上放轻了声音。
<三位一体> 我张开两只手表示我现在毫无攻击性。“等一下……问题有点太多了我有点过载,虽然说问题后面跟着的肯定是一大串问题但是我现在好像,不对,我本身也就是个问题”
<塔希主义> “啊?”我露出了家长怎么这么不靠谱的表情,但又快速变成了担忧,“什、什么问题,您需要休息一会吗?”
<三位一体> (你家长下线了)
<塔希主义> “对,那您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再检查下这两间厕所。”
<三位一体> (感觉可以先进厕所看看门)
<三位一体> (你这里不会有黄印吧)
<塔希主义> (感觉在门背
<Handler> (你想有就可以有,我们言出法随)
<三位一体> “我想最好是这样。不过我觉得,”我翻过来机票看一眼姓名,“首先第一件事,我不是卡洛·李;第二件事,这事儿以前也发生过所以不用担心,如果你是卡洛的朋友的话。第三件事,要进去看看吗?”
<塔希主义> “不用担心?!老兄,那你会配合我们……我和卡洛李的行动吗?”
<塔希主义> “厕所,当然,我得好好检查一边那家伙有没有留下什么,你呢?”
<三位一体> “我没有理由不配合”我立刻吓得再次举手
<塔希主义> “好,那放下手来,我们进去看看。”
<三位一体> 我听话地放下手,虽然感觉怪怪的
<塔希主义> 我们去刚刚那秃瓢去的那间看看!
<Handler> 你们俩又一次挤进了厕所里,关上门仔细检查。另外,雷托琢磨出来了,实际上光头来过两次,卡洛见了一次,不是卡洛的…你也不知道名字的卡洛见了第二次。
<Handler> 仿佛在冥冥之中回应了你们的担忧,你们一走进厕所就无由地打了个冷颤。门背黏着一张剪报,上面潦草地画着一个符号。
<Handler> 这张纸片是从1905年8月20日《芝加哥论坛报》上裁下来的。
劇透 -  塔希主义:
<Handler> 雷托·斯科特,这简直是个象征至福的符号,你想,无论是卡洛还是你的其他同伴,都应该好好看看,假如没有其他人能欣赏到这个印迹的话,你可能会为此发狂而死的。而你也这么做了,就像手指不再听你的掌控一般。
<Handler> 总之等你从一阵悲哀与狂喜交织的冲击性情绪之中稍微清醒过来一点的时候,你正和你的组长挤在厕所里——你刚刚差点忘掉这件事了,那张剪报被你拿在手里,放在组长眼皮子底下。
劇透 -  三位一体:
<Handler> 卡洛·李……你回过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你又在厕所,又在和雷托挤厕所,你手上攥了一张机票,上面好像多出了什么字……但现在,这些不重要,这些完全不重要,和雷托的所作所为相比……
<Handler> 因为他从紧闭的厕所门上撕下了一张什么剪报,然后他把这张泛黄的剪报塞到了你的眼前。
<Handler> 你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印记,你以为你早就忘掉了,因为你曾经尝试过,但无论如何你都没法想起来它。
<Handler> 你听到雷托缓缓向你问道
<Handler> “告诉我,你是否见过黄印?”
<三位一体> (感觉需要告诉队友立刻把我杀了)
<塔希主义> 奇怪,可真奇怪!我捏着这个符号,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快速打量报纸一眼把日期记住,“组长……哦对不是组长了现在,这玩意有点邪门,不如我们撕碎了冲到厕所里去吧,就这么做。”
<塔希主义> 组长不在我说了算,我犹豫了几秒钟,又一咬牙把这张纸撕成了两半,然后看看卡洛的反应。
<三位一体> “刚刚发生了你不由自主撕报纸的情况,还是我扑上来阻止你的情况?”我低头扫一眼手里的机票、重新和笔一起塞回衣兜,“撕碎吧。”
<Handler> 雷托感觉你组长好像又是你组长了,你不好说。
<塔希主义> “我觉得都没有发生。”我们两个之间还是有点距离的吧?
<塔希主义> 我快速撕碎,冲到下水道去了。
<Handler> 这么窄的厕所,这么大的两个人,从哪腾距离。
<塔希主义> 在做这些的时候,我随口问:“组长,卡洛·李?还是陌生人?”
<三位一体> “老毛病,很久以前染上的。”我看着他的方向,语气有些生硬,“我以为他已经很多年不会出现了,别介意。有时候在看到不对劲的时候会复发。”
<塔希主义> “是什么会诱发你的‘老毛病’?嗯……组长,你刚刚看到一个秃头男人进厕所了吗?看到是哪间?”
<三位一体> “不用在意他,他是‘无害的’,和你一样,你应该担心的是他出现的时候附近一定有让我犯病的东西,比如说那个男人,还有那张报纸……你之前没见过那个东西吧,没有吧?”我思索一下告诉他是左右哪边的一间
<Handler> 左边
<三位一体> “哦,他还很听话,必要的时候可以拿出你的证来吓唬他。”我随口加了一句,“刚刚那个男人还有那张报纸,那个女孩看的影片,你的小虫子,统统都是糟透了的东西。”
<塔希主义> “那我不认为让你继续接触下去是个好事……接下来我来检查吧,对我下令就好。”
<塔希主义> “比如说,这两间厕所。”我在里面再次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东西?
<Handler> 有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东西?你希望有吗?
<塔希主义> 显然是不希望的,我有些后怕。
<Handler> 没有,在你看来,目前这两间厕所除了偶尔会被迫塞下两个成年男性以外没有什么异常。
<三位一体>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已经见过不少了,小子。现在祈祷吧,祈祷你我的灵魂还能经受住魔鬼的考验。还有……刚刚那张报纸上的,是我们的最高机密,永远,永远不要对那个东西所代表的世界有好奇心。我知道这很难做到。不要读书,尽可能烧掉或者毁掉它们。可能无济于事,但是谁知道呢。我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这……我以为他在别的地方已经很久了。”
<三位一体> “走吧,我们回去。现在我可只想着下机。”我故作语气轻松地说道,扫视这里
<三位一体> 我不由得再次想起那有些模糊但仍然令我感到胆战心惊的记忆。在书店中,厄莉娅戴上了有符号的面具,随后她说,她在幻觉中看见了她枪杀了我。如今幻觉找上了我?塔希主义说什么也没有发生。
<三位一体> 也许更可靠的解释是,雷托是新兵。新兵在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的时候总比倒霉的老人更有余裕些,毕竟知道得越多,所遭受的越多。我有点自嘲地笑笑
<三位一体> 我再次扭头回来确认:“你刚刚看见了什么?就是,刚看到那张报纸的时候。我那会儿还没清醒。”
<塔希主义> “我看到了……我着迷这张报纸,着迷到忘了我自己是谁。回过头来的时候它已经在我手里了,我把它递给你。”
<塔希主义> “然后,我问你怎么做……就是这样的。”忐忑地看着三位一体的眼睛,希望自己没有哪里没做好。
<三位一体> “那没事。你没开口说话吧,或者,我没开口说话吧?”
<塔希主义> “没有……怎么了吗?”更加忐忑了,“难道我说话了吗?”
<三位一体> “你没有。”我安慰地拍拍他,“是我以前见过这东西受的影响。问题不大,你不要怕。”
<塔希主义> “那就好,我根本没怕!我们出去吧。那个电影和甲虫是不是……也要处理?”
<三位一体> “电影恐怕找不到了。哦……虫子,冲了吧。”我麻木地
<塔希主义> “甲虫可以碾碎了冲到下水道去,电影呢?说服和那位换位置……好的。”
<塔希主义> 我回到位置上去把那装着甲虫的食品袋拿到厕所里来,把小虫子分尸后也冲厕所。
<Handler> 别急。雷托回到座位……但有什么不对劲的。原本无人的9A座上端端正正坐着一个男人,穿着一套精致的商务套装、打着整齐领带、还戴了一副深色太阳镜的男人。
劇透 -  下边寄:
<Handler> 6月6日很快到来了,如果没有延误,飞机将于中午12时55分起飞,经过六个半小时的飞行抵达波士顿洛根国际机场。在此期间,你有什么想要准备的?
<先验论者> 我换了一身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像是波士顿普通社畜的西装,将早已经调试好的电台用黑色背包装好放在副驾驶上,给我的车换上套牌,随身的背包里装着笔记本,IPAD与望远镜,假发,墨镜,另一套服装等等装备,将耳机与麦克风都藏好,兜里放了一副眼镜,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踩点。
<先验论者> 哦对,走之前好好理理我的头发。
<先验论者> 头发之前有些太乱了……我努力让我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普通上班族一点。
<先验论者> 卡宾枪等等装备就用另外一个包装好放进车里,手枪与消音器在我身上。
<Handler> 机场内外人来人往,你在外边的接机出口等待着,像个等待亲友的普通中年男人,没人注意到你。
<先验论者> 我拿出IPAD随便点点,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
<Handler> 傍晚七点半,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去,灯光陆续亮起,正是航班密集的时刻。可称熙攘的人群在你身边流动不断。按照预计时间,他们可能刚刚落地,最多半小时后应该就能看到他们。
<先验论者> 人类全部智慧就包含在这两个词中:等待和希望。我确定好一切无误后,继续等待。
<Handler> 你确信你没有因为玩iPad而忽视周围环境,但你一直等到了八点半,都没有看到你同伴们的身影,甚至没收到来自他们的消息,同样的,也没看到你那不知底细的DEA后辈的身影。在机场的大屏幕上显示,UA2327已经落地抵达,准备周转下一趟航班了。
<先验论者> ……不对劲,他们人呢?我把iPad装回包里,站起来环顾四周,他们怎么还没有出现,UA2327是什么时候抵达的?
<Handler> 稍微延误了一点时间,在七点四十左右落地的。
<先验论者> 二十年前那些种种超乎逻辑的事件再次浮上心头,夜楼……隧道……他们是进到什么异空间了?还是单纯的时间流速缓慢,但飞机不是已经落地了吗?我调一下这趟航班的乘客名单,看看其中是否有他们的名字?
<Handler> 相关记录显然要去机场调,你恐怕没有这个权限
<先验论者> 我进入机场,请相关工作人员给我调一下本次航班的乘客名单。
<Handler> 以什么名义呢奥希尔德探员
<先验论者> 我们怀疑某位嫌疑人乘坐这趟航班来到了波士顿,我需要确认一下名单,请他们协助办案!
<Handler> 考虑到你只有证件而无相关案件调查函,可能你还需要更有力的说辞呢!
<先验论者> “我们已经追查这个人很久了,现在情况紧急,实际上我比诸位更清楚应有的流程……”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不然我也不会如此突然地要求你们向我展示这份名单,请你们配合我们办案,缩短我们将其捉拿归案的时间,不然每耽误一秒,也许都会有新的恶性案件发生。”我注视着主事人的眼神,语气坚定。
<Handler> 负责人见你义正言辞,允许你查看这班的乘客名单以及监控,但之后最好在两周内把调查证明补交上来,不然投诉你。
<先验论者> ……真麻烦,之后再说吧。我来仔细看看名单以及监控,他们的名字在上面吗,以及监控内是否有什么异常情况。
<Handler> 6月6日的这一班UA2327,迈克尔·威特沃并不在乘客名单上,卡洛·李和雷托·斯科特则显示登机。
<Handler> 资料显示威特沃在购票后又退票了。
<Handler> 你检查了一遍在飞机落地后从出口离开的乘客——没有卡洛和雷托。
<先验论者> 看一下起飞之后,卡洛与雷托是否在飞机上?
<Handler> 在登机的录像上是有卡洛和雷托的身影的,他们起初坐在9B和10C的座位上,监控视角不算太好,没法辨认清他们在做什么。
<先验论者> 我留意着他们的身影,然后快进,直到他们或者周围出现什么异常为止。
<Handler> 你看到在飞机起飞后,卡洛先从沿着过道走到厕所又走回去,没过一会儿,雷托和卡洛一起去了厕所,在厕所呆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又回到了座位,可能座位还没坐热,卡洛再次起身,到过道对面捣鼓了一下什么,又回到座位,然后……呃,再一次,像个患了多动症的肾亏中年男人一样往厕所走去。雷托短暂地与一名乘务员交谈了片刻,一段时间后也起身去了厕所。
<Handler> 自此之后,他们俩再也没有出现在监控之中。
<Handler> 现在摆在你眼前的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负责人正在和你一起看监控。你不确定他有没有发现……监控里上演的大变活人。
<先验论者> 我迅速不着痕迹地将监控跳到别的画面,用余光观察一下他的神情,他有发现监控里有什么不对吗?
<Handler> 你看了眼时间,你已经检查到十点半了,负责人本来不应该加这个见鬼的夜班,他看上去困得要死了。
<先验论者> 看起来他并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我稍微松了口气,快速扫一眼临近降落时,座椅上的人数与一开始大致是否有差别?
<Handler> 没有,除了卡洛和雷托不翼而飞以外似乎每个人都安安稳稳地坐完了全程。
<先验论者> ……他们失踪了。开门,关门……他们也许进入了第二个夜楼,只是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着其他的出口,如果说他们还需要从这里出来的话,下一次就有些麻烦了。我关掉监控,向负责人道谢,开车回到我们的安全屋里。
<Handler> 你抛下那份成谜的监控,回到安全屋,接下来有什么行动吗
<先验论者> ……我不抱希望地给他们打个电话。
<Handler> 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先验论者> 我给上司发个邮件……和他好好讲讲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前段时间外勤确实出得太多了,希望再请几天假……我好好措辞一下发给他。
<Handler> 好吧,你这么发了,反正透支的也是你的年假和薪水……你有没有想过干脆直接退休得了?
<先验论者> 算了,算了……我洗漱一下,确定电台还在工作,以及我的私人手机,安吉莉卡与安吉琳她们并没有给我打电话以后……我锁好门窗就睡觉。
<先验论者> “安洁……!”我从梦中惊醒,霍地起身靠在床头,大口喘着粗气,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仿佛刚从死亡之海的粘腻湖水中里捞出来一般,我惊醒时失控的叫喊声在屋内回荡,但并没有为这里增添多少人气,这个床铺,这个房间,我眼中的世界,依旧冷寂如冰。八年了,自从安吉琳“自杀”以后我就没能睡上几个好觉,失眠,或者,噩梦,数不尽的噩梦……就像刚才那个——安吉莉卡于一眼无际的书架迷宫中与我“捉迷藏”的梦境。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左手攥紧了拳头,力度几乎要将其中夹着的被单碾碎……她们也许就在那里,我会找到你的,安吉莉卡,还有我们的女儿……我会带你们回家。这样想着我又看了眼旧手机,依旧没有什么电话或者信息传来吧……我去洗个澡,然后查查UA2327的下一趟航班是什么时候?
<Handler> 你的手机里没有信息传来,暂时。你查到下一趟在两天之后,但你应该明白刻舟求剑的道理!如果他们此行真的已入歧途,你远有其他比新的飞机更好的去处。
<先验论者> ……二十年来杳无踪影的厄莉娅。卡洛,雷托,你们千万不要……我坐在桌边,一遍遍地拆装着我的SRS。
<先验论者> 最后一遍。零件摆了一桌,我再一次将它们装好,将全息瞄准镜也安上。猛然举起枪支,微眯着眼睛注视着瞄准镜中那陡然放大的世界……你们不能步入厄莉娅的后尘。最好不要。
<先验论者> 希望他们早点回归现实世界并与我联络……我清理一下屋内的痕迹,收拾收拾东西锁好门窗开车回纽约。
<Handler> 你在波士顿沉默地等到假期将近都没有等到队友的音讯,你满揣祝福地回到纽约,决定重返工作。
<Handler> 大概一周不到的时间,你听到了卡洛和雷托的消息——从新闻里,分别来自波士顿和芝加哥,内容差不太多,FBI波士顿办事处卡洛·李失踪,FBI芝加哥办事处雷托·斯科特失踪,正在调查中。或许是联邦执法人员一职本就命运多舛,目前看来(至少在纽约的执法机构里)并没有引起太大风波。
<Handler> 至少失踪名单上没有迈克尔·威特沃。
<Handler> 但你没有为队友的失踪遗憾太久,在新闻登报的第三天,你的年轻上司阿德里安面露为难地把你请到了小会议室。
<先验论者> 我收拾一下过去,是什么事?
<Handler> 会议室里除了你和阿德里安以外,还有一个梳起高马尾的蓝眼睛女人,穿着FBI的制服,公文包放在座位上。她板着脸,有一种DEA是我家的气势。“这位就是奥希尔德先生?”
<先验论者> “……你好。”我坐到一旁,“有什么事?”我揣摩一下气氛。
<Handler> 气氛不太妙。
<Handler> “我是负责雷托·斯科特失踪案的埃莉诺·希尔,”她语速很快,“奥希尔德先生,您是雷托·斯科特和卡洛·李的朋友吗?”
<先验论者> ……我迅速回忆一下她是在哪里发现这一点的?
<Handler> 你不知道,她的蓝眼睛正锁着你呢,你最好在你的表情出卖你之前赶紧回答。
<先验论者> “的确,我们有一点交情。”我点点头,皱起眉头看着她,“……你说雷托失踪了?”
<先验论者> 在她问下一个问题前我先自己编一套我们三个怎么认识的,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的说辞……
<Handler> 阿德里安沉默地拉开椅子坐到一旁。
<Handler> “一点交情。”她露出了一个了然地假笑,将一支录音笔放到桌上,摊开本子,拔出笔盖,“不要紧张,奥希尔德先生,请如实回答,您是联邦的老兵了,清楚大家的规矩。现在请讲讲,你们怎么认识的?”
<先验论者> “嗯……”我试图说话拖延时间,我想想之前我有什么案子和波士顿或者芝加哥FBI合作过吗?“我想想……”
<Handler> 爱丽丝行动和翠鸟行动?但合法性存疑(显然不合法)。
<Handler> 埃莉诺保持着那副假笑,直直看着你。
<先验论者> “……之前有一两个需要与芝加哥和波士顿FBI合作的案子,具体的时间……”我微微摇摇头,“……我有些记不清了,我认识卡洛李更早一些。”
<Handler> “DEA和FBI的合作案件哈……我之后会回去核查的。”她把这一点记了下来,继续说道,“经调查,斯科特探员最后出现在6月6日从拉斯维加斯飞往波士顿的UA2327航班上,失踪的李探员与其乘坐同一航班。据我了解,6月6日当晚,你,奥希尔德先生,出现在波士顿洛根国际机场,并以办案为由要求检查UA2327航班乘客名单与监控,但截止今天仍未补交调查函。”
<Handler> “离机监控里没有出现两位失踪探员,技术人员仍在检查这份视频。介于近年联邦执法人员的失踪往往伴随各种丑闻,我们怀疑这两位探员的所谓失踪存在外应。你适时出现在监控室以及亲口承认的私交,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有对监控动手脚的可能。”
<Handler> 她停顿下来,眨了眨眼,示意你可以开始狡辩了。
<Handler> 阿德里安一脸“天啦你怎么没告诉我还有这回事”的表情瞪你。
<先验论者> “……负责人当时正在与我一起查看这份监控,我不会也没有这种机会。”我顿了一下,语气沉稳,“更何况你们应该能看到我在看监控时的一举一动。”
<先验论者> 我选择无视阿德里安的眼神。
<先验论者> “而且……你们应该看到了我的履历,我并不擅长计算机,只是近两年学了一点点皮毛。”
<Handler> “我听到你上司的赞扬了,你在自学计算机。比较遗憾的是监控室的摄像头没有你想象的那样高清,你还有其他想声明的吗?”
<先验论者> “……没有,我希望你们能尽早找到他们本人,或者……找到他们失踪的真相。辛苦了。”我向她点点头。
<Handler> 她合起笔记本,满意地点点头,“流程会在不久后通知到DEA,届时还望各位配合。”
<Handler> 阿德里安就像送瘟神似的赶紧把她送出门,回头关上门问你,“西格,你不是休假吗?”
<先验论者> “……”我闭上眼睛,嗓音有些沙哑。“……我还在追查我女儿的死因。我觉得是有人……”
<Handler> “过去这么多年了……”阿德里安同情地拍拍你的肩膀,“你怀疑是你那两位失踪的朋友干的吗?”
<先验论者> 对不起,安吉琳。我不该拿你当挡箭牌的。但……谁又能说清楚这些事情没有关系呢?我又能怎么做?“……也许吧,我也不太确定……但我没办法不去调查……”
<Handler> “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他们的‘流程’下达到我们这里再说。”阿德里安倒是很信任你。
<先验论者> 我叹了口气,“多谢了,阿德里安。”随后抬起头看着他浅浅微笑了一下,“那我先回去了。”也许在他的眼中,我还是那个可以信赖的前辈……除非他知道了那些我私自做的违法的事。我希望我还是,我更希望我一直是。
<先验论者> 我回到我的工位。
<Handler> 隔天,流程下来了,西格蒙德·奥希尔德被停职审查。
<先验论者> 总之我接受审查,尽量配合,但我为对抗非自然所做的一切努力……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先验论者> (保住晚节啊保住晚节)
<Handler> 又臭又长的审查持续了大概两个星期。在此期间你时常被请到FBI喝茶,和陌生探员对质,他们那边好像在因为没有申到对你住宅的搜查令而苦恼,但也算省了不少事,不管对谁来说。最终在你的胡编乱造自圆其说以及阿德里安为你背书的情况下,你重新复职,回到了原有的生活轨道里。
<Handler> …事情从来没这么简单。你依然在关注威特沃的动向,就在你复职的第三天,6月27日,你近乎没日没夜地处理掉堆积半个月的文书工作以后,注意到了威特沃的状态从6月24号就开始变为“休假”,以及,6月28日,又有一趟UA2327次航班,从拉斯维加斯飞往波士顿。
<先验论者> ……这一次威特沃会乘坐这班飞机过来吗?我思索着,这几天是否还有人在盯梢我?
<Handler> 你不知道威特沃会不会乘上这一班飞机,这只是你突然的灵光一闪。在你复职之后就没有FBI来骚扰你了,他们还得忙别的,你知道联邦执法机构有多少鸡毛蒜皮的事要管。
<先验论者> 既然这次的事情告一段落了……那么我再请个假,带好装备准备去一趟波士顿。开自己的车过去,确定没有人跟踪以后我再回到之前的安全屋。也许这一次我能等到我想等的人。最好是雷托与卡洛,再不济也是威特沃。
<Handler> 你怎么还请假!阿德里安脸都绿了,他开始劝你早点辞职颐养天年。
<Handler> ……早点退休,好听一点。
<Handler> 你风尘仆仆赶到波士顿,如果你突发奇想般的构思真的可靠,或许在28日的傍晚,你真的能接到你那已确认失踪的队友吧。
<先验论者> 在这边我安上套牌,和之前的准备工作差不多,只是换了一套西装,依旧装作普通上班族在接机口等待。
劇透 -  碟中谍:
<塔希主义> 我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打量那个男人几眼,是否是威特沃?
<Handler> 显然是他。
<塔希主义> 那我摇头晃脑装作一副忘记了东西的样子又转到卫生间里去了,我要去找队长!
<塔希主义> “威特沃出现在位置上了,看起来没有异常。”急急的和三位一体说,“我们的计划是否照常进行?”
<三位一体> “…?”
<三位一体> 我揉了揉额头。事情全乱套了,现在我竟然有种不想让这班飞机落地的想法。
<三位一体> “那我回去吧。真希望我们能落地,也真希望我们落不了地。”
<塔希主义> 我看看表,现在离我们上飞机过了多久?
<Handler> 指针停在你上一次看表的时刻,可能坏了吧。
<三位一体> 我也对一下我的表
<塔希主义> “我先走吧。”雷托皱了皱眉,“怎么停了。”
<Handler> 你们俩的手表坏掉的时间都一模一样,怪欸。
<三位一体> “不妙不妙不妙……很不妙啊。”
<三位一体> 我揉了揉额角。“又来了…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塔希主义> 嘟哝着,“真是……乱了套了。”
<塔希主义> “乘务员说待会会送甜品给我,我刚刚坐在9A,看看会送到哪去吧……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开始就坐在那里的,难道有两架飞机?”
<三位一体> “如果你说有一架飞机在‘现实’,一架飞机在‘灵泊’的话搞不好确实如此,我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我扯了一下嘴角,握住门把,开门,希望见到原本正常的我和塔希主义被放鸽子了的飞机
<塔希主义> “我来吧!”
<塔希主义> 我拉住三位一体,“刚刚也是我开的门。”
<三位一体> “说不准啦,这种事情我比较有经验。”我拍拍他
<塔希主义> 打开门我又先走出去探头探脑,9a有人吗?
<Handler> 也许你从来都没有追上过诸门的规律,威特沃照旧端坐在座位上。
<三位一体> “……”
<三位一体> 我拎着塔希主义的衣领把他拽回来
<三位一体> 又把门关上!
<塔希主义> 那我又退回去,感觉上飞机以来待在厕所里的时间都比座位上多了呢,“完全不行啊,要不我来试试吧。”
<三位一体> “是这样的,虽然说很多事情…尤其是涉及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透露一丁点行动细节
<塔希主义> “所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上?”
<三位一体> “但是二十年之前我经历过一次这样的场景。”一边说着我一边再次对一下表
<三位一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们当时是……求救,于是后来那栋大楼被整个毁掉了。至于有用与否,也许有用吧。”
<三位一体> “不要假设太奇怪的场景……只是试试去想本来应该呈现的样子。试试看吧。”我再次揉揉额角
<塔希主义> “那我们现在要炸炸炸炸飞机?”
<三位一体> “我们现在没法联系先验论者,”我指出,并对新兵加以安抚,“别担心,你离被影响还远着呢。”
<Handler> 呃那就是过了四十分钟,你们乱跑厕所要花的正常时间
<塔希主义> 雷托思索了一下炸飞机是不是也是真的不可行,两个人已经是劫机的最小单位了,“真的要炸飞机的话ISIS会宣布负责的吧?”
<三位一体> “别慌。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也许还可以和威特沃聊聊。”
<三位一体> 我示意雷托开门。
<塔希主义> “好吧,那就把这条当最后方案……”我开了门,先一步走出去。
<三位一体> “试着想一下没有他在的我们上来的飞机。”
<塔希主义> 心里想象着9A空着的样子
<Handler> 卡洛简直就是在讲童话故事,雷托开了门,你们之前购票的两个座位还是空的,至于威特沃,他好得很。
<塔希主义> “大变活人的魔术显然行不通。”朝背后的三位一体摆摆手,“总之先出去吧。”
<三位一体> 我点点头,打了一个返回的手势。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现在只希望能让这倒霉孩子顺利下飞机。
<塔希主义> 我不紧不慢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三位一体> 我在洗手台附近仔细地洗了洗手,又站在那里装作对了一会儿表,随机拉住一个空乘询问时间,对一下表
<Handler> 那空乘说现在下午两点半
<塔希主义> 走过威特沃身旁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威特沃,他在干什么?
<Handler> 还有五小时抵达波士顿
<三位一体> 我的表是这个时间没错吧?
<Handler> 时针跟分针都有一些不算太夸张的随机误差
<三位一体> 那我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装模作样地继续摆弄我的表,然后不好意思地捣捣旁边的威特沃。“不好意思,我的表好像不走了。从刚刚洗手那会儿到现在就一直是这个点儿。请问您现在知道时间吗?”
<Handler> 威特沃注意到了你们这一前一后的两人,他放下报纸,你们能感觉到他藏在墨镜下的审视的目光,他仔细地分别打量了一下你们,脸色不是很好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现在差不多两点半,”他看了看他的宝路华经典款男士手表,扭过头,墨镜直勾勾对着卡洛,“您洗了很长时间。”
<三位一体> “我略有洁癖,喜好洗手先后洗五遍,去卫生间嘛……“我笑笑,腹诽接下来的你没必要逼我详细说吧
<三位一体> 我仔细地调了一下表,像个强迫症一样保证分秒对准30过半,一度不差
<Handler> “可能我不该指出这个,总而言之,很高兴认识你。还有几个小时,您喜欢在飞机上休息还是和其他人——比如我——聊聊天?”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年轻的眼睛,也换上了一副笑脸,挺假的。
<三位一体> 我打量了他两眼,顺手用手帕擦了擦手,仔细揉搓一下手指缝,伸出手来。“很高兴认识你。你长得略像我某个工作狂朋友,我猜你青年有为?”
<塔希主义> 我在后面支起本杂志,在杂志顶上露出两只眼睛,偷听又偷看。
<Handler> “那你的朋友肯定很有魅力,”他和你握了握手,他手上有粗糙的茧,“你可以叫我大卫,可能算不上有为,还在为生计奔波呢,年景不怎么样啊。”
<三位一体> (突然很想告诉他我在厕所和男同互打手冲)
<三位一体> (算了)
<三位一体> (这不是卡洛李)
<塔希主义> (你干脆说你在厕所接客他要不要来一发得了
<塔希主义> (登机一小时我就成了回头客之类的
<三位一体> (omg)
<塔希主义> (无语
<三位一体> (啥玩意啊!)
<塔希主义> (工口飞机
<塔希主义> (打住打住
<三位一体> “我是查尔斯,叫我查理就成,”我笑眯眯地,“年景从千禧年起就不太好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拉斯维加斯的旅游业倒是还兴盛得很呢……去玩的?”
<Handler> “嗯……”他显得欲言又止,于是重新把墨镜戴了回去,“服务业,总是要全国到处飞的。”
<三位一体> (你这话听起来你像应召女郎,哥)
<Handler> (嗯呢)
<塔希主义> (搭下生意
<Handler> (难道你们不是)
<塔希主义> (你说工资扩招
<塔希主义> (啊啊啊喷了呀
<三位一体> (……)
<塔希主义> (dg本质招待所吗
<Handler> (难道不是)
<塔希主义> (应召女郎有钱
<塔希主义> (我们有吗
<Handler> (我不好说)
<塔希主义> (布施菩萨似的
<三位一体> 我深感同情,深有体会,深表容易:“工作难做啊,但是工作总比应付乱七八糟的亲密关系强……再怎么说服务业近年来比工业好做。环保政策收得又紧,成本又高,工厂全都转移了……一些故交要么失业要么跑去国外工作。但服务业总是刚需。”
<Handler> “查理,那你呢,不会是开工厂的吧,你听上去像是给政府办事的。准备去波士顿做什么?”你总觉得他念你名字的语气有点奇怪。
<塔希主义> (怨妇口气)
<塔希主义> (?)
<Handler> (我不好说)
<三位一体> (我不会睡了你啊)
<塔希主义> (妈呀!)
<Handler> (妈呀)
<塔希主义> (“在这一刻,卡洛李也不确定起来,开始不住地打量旁边那人,试图寻找熟悉的影子”
<三位一体> 我笑意盈盈。“我?专门讨富婆欢心的。这次去波士顿……去讨好一个老故交。二十年前她因为一位女士跟我着了恼,最近终于听到她消息了。不知道她肯不肯见我。”我随口编排,露出真诚又得体的微笑,说着离谱话
<三位一体> (那阿比盖尔莱特确实是没见到的老故交)
<三位一体> (照片我都有呢)
<Handler> “噢!那不错,女人是很感性的,只要你肯花心思,展示出你的诚意,坚持下去,总能打动她的,哪怕只有一秒,你也就有机会了。”他看上去也是张嘴就来。
<三位一体> “女人是不好琢磨的生物。”我笑得更深了,“如果总能打动,恐怕也不会出现那种事……要我说她们就像是某种迷宫里的宝物,端得是一副七拐八扭的心思,一种拿着线头也走不进去的永远的迷宫!……只有猜中全部才能走到面前然后打开她们的心,答案就在里面……扯远了,恐怕男女八卦听起来没那么好玩儿。我猜你还是单身?”我不着痕迹地观察他在我谈论迷宫时的表情,再故意明显地瞥一眼他的手。有戒指吗?
<Handler> “可以这么说吧。”他随口回答,“男女八卦确实没那么好玩儿。我想知道,你前些天一直在拉斯维加斯吗?”
<Handler> 他手上什么都没戴,但你注意到他的中指上有一圈戒痕。
<三位一体> “严格意义来说还用不上‘一直’这个词。两三天而已?”我笑起来,“今天是几号来着……”我低头瞟一眼手表。“我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在米高梅赌场赌得昏天黑地忘记时间的人吧。”
<三位一体> 我一边说话一边轻快地扫视一下我周围的乘客,尤其是过道对面那个刚刚在看可疑电影的女孩的位置。她还在那里吗?
<Handler> “今天6月28号,”他摸摸下巴,端详着你,“只呆两三天,那没法欣赏完拉斯维加斯的风景,有点可惜。你在看什么?”
<Handler> 你迟迟地发现周围乘客和你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了。
<三位一体> 我不动声色地将手表转动一个角度好让他看不见我表盘上的日期还停在6。这下问题可大了,我已经能想到铺天盖地的失踪新闻和邮箱里轰炸的工作邮件以及停职审查一系列的麻烦。我朝后靠在飞机座椅上,不妙地发觉好像我现在是飞机上那个非自然。
<三位一体> 我稍微凑过去一些,笑眯眯地:“拉斯维加斯的风景的确不错,不过我是赶去在歌剧院度过一晚的……小赌偶尔怡情,呆久了还是算了。说起来,你对电影感兴趣吗?”
<Handler> 他在听到“歌剧院度过一晚”的时候,假笑消失了,他靠回座椅,“那我们俩算是志同道合了,我也很热衷于歌剧,就是有时候看得太累了,你知道的,它们得耗很长时间,所有空余时间都花在上面,搞得没什么空看电影。你抽得出时间?可真了不起。”
<三位一体> “大多数时候没什么时间,”我笑意更深地坦诚,“但有时候得像追歌剧卡司一样追着电影明星跑……工作所迫。更多时候会给自己惹上一屁股大麻烦,真是头疼。”
<Handler> “看得出来。”他的话明显变少了,“毕竟年景不好,还是珍惜这种休息时间吧。”
<三位一体> (看得出来:指大头和名字在电视和报纸上轮番播报)
<三位一体> 我冲他眨了眨眼睛,靠回椅子上,又再次好奇地凑过来。“说起来你去波士顿是为什么,最近有新歌剧上演?”
<Handler> “我说过了,为生计奔波。”
<三位一体> 我露出了然的笑容,点点头:“谁不是呢。那祝你一切顺利。”
<Handler> 他伸手拉下遮光板,没有再说话。
<三位一体> 那我睡觉吧!也许睡一觉醒来就六号了呢!虽然内心很绝望但总要表现得古井无波,我右手握在左手腕上,不动声色地用拇指抚摩表盘
<塔希主义> 我注意一下周围,那些陌生的乘客,有人鬼鬼祟祟的注意着这边吗?以及有没有人看奇怪的电影。
<塔希主义> 既然前座的二位前辈都休息了,那么我盯着厕所的方向吧,没准还能看到秃头男人再一次上厕所…!
<Handler> 没有奇怪小电影,没有奇怪秃头男,只有奇怪的你们满揣奇怪的心事,在这架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飞机上格格不入。
<塔希主义> 那么我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了,睡觉!我希望在落地后和威特沃来一场私下谈话
<Handler> 一路无话,你们休息到了“即将抵达波士顿”的提示,飞机平稳下降,天知道还有多少麻烦在等着你们。
劇透 -  汇合一秒:
<Handler> 6月28日晚七点,飞机抵达波士顿。飞机上的两位失踪特工有什么想做的吗?
<塔希主义> 那么下了飞机,我第一反应是看看表,然后决定就这么去和先验论者汇合。
<先验论者> 我静静地等待,隐蔽地观察着下了飞机的有没有我正在等待的三个人。
<三位一体> 我对着机场的表把手表校准日期和时间,和雷托一起出去,打算先找个有网的地方坐下来发邮件……现在不需要找网吧了真好。
<Handler> 今晚的机场出口几乎没有设置什么安保,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雷托和卡洛混在人群中,一路通畅地溜了出去。西格蒙德则在机场外等待着,威特沃西装笔挺,走得很快,看起来要去路边打车,而没几分钟,失踪半个多月的两名队友也出现在了视野中。
<三位一体> 我问雷托是打算找个附近的咖啡店还是回安全屋,现在这个情况真是令人尴尬
<先验论者> ……他们果然出现了。我远远观察着两位队友的状态,以及威特沃是否有拿着什么箱子?
<塔希主义> 威特沃走这么快感觉心里有鬼……但管他呢!还是先和先验论者接头罢,我冲着卡洛歪歪头,“难道不先去找先验论者吗?”
<三位一体> “他不一定在这,已经过了半个月了……”我无奈地,扫视出口接机人群
<先验论者> 我一边观察着一边站起身准备去开我的车跟上威特沃……隐蔽地。
<Handler> 西格蒙德觉得他们俩精神状态都有点让人担忧,威特沃拖着一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
<Handler> …那卡洛看到西格蒙德的车停在附近。
<塔希主义> 向卡洛指了指西格的方向,“喏,那边就是,先和他联络一下吧。”我记得我们带过调频电台耳机。
<三位一体> …那我用约定好的方式联系西格。
<三位一体> (接通电台.jpg)
<三位一体> “这里是三位一体。”我寻找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盯着他的车的方向,“我们在你汽车一点钟方向,需要撤出。我们遇到了麻烦。”
<先验论者> “……收到。”我坐上车,对着半个多月才终于派上用场的麦克风低声回复,“我准备跟上他。你们现在感觉如何?”
<塔希主义>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很糟糕”或者“不太好”才是安全回答,“没什么感觉”不行
<三位一体> (反正不是好极了)
<三位一体> (厄莉娅的回答是不是我很好来着)
<塔希主义> (好像是)
<先验论者> (《好像是》)
<先验论者> 我开车离威特沃有一段距离,隐蔽地跟着,同时注意一下是否有留意我的人。
<三位一体> “注意安全。他好像和我们一个公司的。”我委婉地,“感觉?烂透了。我猜我已经有公司的大麻烦。”
<塔希主义> “让先验论者跟吧,我们打车。我的提议是先回家,麻烦总不会比我们这边大。”
<三位一体> 我感觉自己像个晚节不保的临近退休惨遭变故的倒霉蛋,和雷托一起到路口打车回安全屋
<三位一体> 我点头同意他的看法
<塔希主义> 那我们打道回府,我注意一下有没有人跟踪我们,在出租车接近安全屋附近的时候下车。
劇透 -  stk行动:
<Handler> 西格准备跟多久?
<塔希主义> (天涯海角)
<先验论者> “……的确。你们确实该好好与上司讲讲了。”我继续跟着,一边回忆着波士顿地图,猜测他的目的地以及是否有故意绕圈?先跟30分钟。
<Handler> 你发动汽车,看到威特沃在路边等待了几分钟,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面前,他钻进副驾驶座关上门。但车没有开走,而是继续停靠了将近十分钟,一名个头高挑的女人坐进了后座。
<先验论者> ……那个女人我眼熟吗?开车的人是谁?
<Handler> 你不认识。开车的应该是个男人,你也不认识。
<Handler> 在女人上车之后,这辆车开走了,它开得很快,只是保持在刚刚不超速的速度。这个时间有点堵车,在路上大概花了十来分钟,你看到它接近了博瑟酒店,停进了酒店停车场。
<先验论者> (怎么感觉是DG小组)
<Handler> 你有什么行动吗
<先验论者> 我默默记下车牌号,这座酒店是否在外观上与……阿萨的那些诡奇建筑有些相似?我在路边找个并不显眼的地方停车,这附近是否有合适的位置让我留意酒店停车场出入口的?它应该只有一个出口吧。
<先验论者> 酒店规模怎么样?
<Handler> 这是一栋布杂式建筑风格的酒店,设计得相当学院派,繁复的外饰和精致的窗户让这座酒店几乎可称波士顿西区的地标式建筑。停车场出入口很显眼,你看得到。
<先验论者> 我换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外套,戴个平光眼镜,拎起包下车。环视周围情况后,去酒店大厅坐着,打开笔记本装作办公的样子。我查查车牌号,顺便竖起耳朵听前台那边的声音……如果他们要开房间的话。注意别让监控与其他人看见我的电脑屏幕。
<Handler> DEA数据库里没有这个车牌号。
<Handler> 只有威特沃到了前台,你听到他订了一个标间,在付钱拿到钥匙以后他就又离开了。
<先验论者> 我听到房间号了吗?他订了多久?
<Handler> 房间在616号,他就订了两天
<先验论者> 他是否有注意到我,是从哪里走的?我继续轻轻敲着键盘,留意他的动向。门口有他们的车吗?
<Handler> 你觉得他可能没注意到你,毕竟你们素不相识。他去停车场了。
<先验论者> 那么我也回到我的车上,摘掉眼镜,脱掉外套,等着他们出发一段距离后继续跟着。
<Handler> 好,他们开车开得风驰电掣,你紧赶慢赶跟在后面,他们在经过一块居民区的时候速度明显变慢了,但又很快加了速
<Handler> 最终他们停在了一家餐厅的附近,但没有人下车。
<先验论者> 感觉并不像是他们的目的地……我在远处停车,看看是哪家饭店,周围的情况怎么样?顺便用电台联络卡洛,“喂?你们到家了吗?帮我查查这个。”
<先验论者> 我用隐私邮箱给卡洛发邮件,将车牌号,威特沃的酒店位置与房间号,他们现在的位置以及三人概况发给他。
<Handler> 是门廊桥餐厅(Gateway Bridges Restaurant)。
劇透 -   :
<三位一体> 那我一脸死灰地回安全屋
<Handler> 卡洛和雷托在回到安全屋以后在诡异的沉默中等待了十几分钟,卡洛要打开你的手机和电脑吗?
<三位一体> 我当然要打开,我沉默了一下子喝了口水洗了洗手决定直面我被轰炸的邮箱,我还要给马库斯发邮件
<先验论者> (我笑死了)
<先验论者>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牛马的人生)
<三位一体>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牛马的人生)
<Handler> 那好吧,邮箱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信息,除了垃圾邮件以外,从或亲或疏的朋友问候到来自FBI和DEA的联合审查通知函,从这些长得翻不到尽头的邮件标题里你大概能拼出一个事实,那就是你可能已经社会死亡了,而且你的房子有很大概率也被没收了。……真是挺见鬼的。
<三位一体> ……见鬼!难道我无家可归了!我感觉有点挠头,把手按在太阳穴上冷静了好一会儿
<三位一体> 好吧,我登录某个安全小号然后开始给马库斯发邮件。我肯定能背下来他的邮箱地址了。我一边面露痛苦之色一边写道:
<三位一体> 亲爱的朋友,我想你已经看到了我的麻烦。我错误预判了状况,误入了剧院。我刚穿过了异常的兔子洞,于6月28日在原处返回。我们没有经历这段时间,没有看见任何项目,除了一名前目标E.M.,他于空中现身两次。另外报告,我仍不确认迈克尔·威特沃与剧院的关系,但他似乎也是一名剧院听众,并且他的名字于199508NYOA出现过。建议列入观察。Tri。
<三位一体> 我好痛苦,我再检查一下重点邮件箱
<三位一体> 让我看看西格写了什么
<三位一体> 啊我还要处理一下我的上网痕迹
<Handler> 可以,你掩盖了IP,那些不知道还在不在调查你的FBI一时半会儿应该不知道你复活人间的消息。
<先验论者> (《天 主 之 仆》)
<三位一体> (……)
<先验论者> 邮件内容如下:他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随后又有一位不认识的高挑女士进了后座,开车的人则是一位不认识的男士。车牌号为。后来他又一个人于博瑟酒店616号订了两天标间。他们现在在门廊桥餐厅(Gateway Bridges Restaurant)停下了车。另外,你联络上司了吗?
<三位一体> (怎么感觉dg小组)
<先验论者> (怎么感觉dg小组)
<三位一体> 我感觉自己脸如死灰,这种事情被发现了的话,工作生涯就结束了吧,啊,确实被发现了、好像也确实结束了,现在编一场外星人绑架案还来得及吗。我迅速浏览了邮件,用加密内容回复:收到。待查。他们应该是剧院听众。已经联系,等待回复。
<三位一体> 我麻木地打开网页开始检查这家餐厅和这个酒店的位置,看看能不能黑进谁的监控系统,再看看能不能检查一下这辆车是谁的
<Handler> 博瑟酒店是波士顿西区的一栋地标建筑。这栋经典布杂艺术式酒店于1904年建成,后在2015年经过重修成了当地的热门景点。
<Handler> 门廊桥餐厅是家一层楼的地中海餐厅,位于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波塔什街9011号,邮编02121。自1981年以来,它就矗立在了多彻斯特社区之内。这家餐厅在Yelp的评分为4颗星,并且因为周二和周五买一送一的开胃菜之夜而深受当地人的喜爱。共有19名员工。
<先验论者> (多彻斯特)
<三位一体> (感觉有这种信息挺让人头疼的)
<Handler> 现在你没法进FBI内网了,如果你不想在下一个小时被全城通缉的话最好还是谨慎点。
<先验论者> 收到邮件后我再次环顾周围,他们怎么还不下车?我拿出望远镜迅速看一眼他们在车里干什么?
<Handler> 他们也在车里……拿着望远镜,似乎在看餐厅内。伴有时不时的小组讨论。
<先验论者> 那么我也看看餐厅内的情况。
<先验论者> GBR……也许我们找到了二十年前那张餐巾纸的来源。但威特沃三人来此是何用意?一场新的歌剧,这里也有人时间缺失并失踪吗?我用望远镜仔细观察餐厅内部情况。
<Handler> 门廊桥餐厅的露台区摆有几张桌椅,室内大概有十张左右桌子,陆陆续续有食客入座或离开,侍者在走廊间走来走去。似乎在更靠里还有私人厢室,在外面看不清,你只能如此推断。等你把视角从餐厅转回时,车内的三人已经放下了望远镜。
<Handler> 没等太久,一辆福特车不紧不慢地从你们来的方向驶来。福特车停在了餐厅门外的停车场,一片没被路灯眷顾的阴影里。很快,一个高大的非裔男人从黑暗里走出来,他看上去五六十岁,头发灰白,蓄着络腮胡。男人步伐虚浮、脸色阴沉地慢慢走进了餐厅。
<Handler> 此时车内的威特沃再次举起了望远镜,直到那个非裔男人在餐厅里坐定。然后他比了一个类似“开始行动”的手势。
<先验论者> 看起来这位就是他们的目标了。我快速给卡洛发一封邮件:大幕渐起,主角已然登台。一位五六十岁的非裔男性,留着络腮胡。车牌号为。请及时确认角色的背景。另外,如果情况允许,做好随时登台演出的准备。
<先验论者> 我将自己DEA内网的账号密码也一起加密发给卡洛:以及,如有需要,可通过我的账号登录公司内部系统。
<三位一体> (西格蒙德这人真能处)
<三位一体> (机密账号说给就给啊!)
<先验论者> (乐死我了)
<先验论者> (我完全信任卡洛李()
<Handler> (嗑了)
<三位一体> (磕了)
<先验论者> 我放下设备,用身躯遮挡一下窗外可能的视线,把我的狙击枪快速调试一下,安装消音器放在车下藏好。随后再次举起望远镜观察非裔男人的穿着,试图以此判断他的个人情况。同时关注威特沃三人组的动向。
<Handler> 他穿着套还算休闲的衣服,看上去就像只是来餐厅吃完饭一样。男人进入餐厅后很快走进了被墙壁阻隔的视线死角,你猜他可能是找到座位坐下来了。
<Handler> 威特沃一行三人则在手势划下后便打开了车门,分散地走了出去,随即娴熟而鬼祟地包抄进停车场。你勉强能从昏暗的远处辨认出,他们的目标大概是那个非裔男人停在那里的福特车。
<先验论者> 我从包内找出窃听器,迅速走向他们的车,确定四下无人注意我的所作所为后,将窃听器安置在他们的车上——最好是不易察觉而能恰好听到车内谈话的位置,但就算收音效果不好也万万不能被过早发现。随手清理一下我可能留下的痕迹,快步回到自己的车里继续观察是否有人接近那个男人以及三人组的动向。……他们的任务目标到底是什么?
<Handler> 你把窃听器贴到保险杠之间,黑色与黑色似乎结合得还不错。你坐回车里,通过望远镜勉强能看到威特沃三人正在搜查那个男人的车。
<Handler> 数分钟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关上了福特车的车门,看上去两手空空地返回了他们自己的车上。
<Handler> 很快,汽车引擎声音轰鸣起来,他们发动了车。
<先验论者> 我听听他们在沟通什么,准备开车继续跟上。
<Handler> 他们回到车上以后除了“拿到了”和“回去吧”以外就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话。
<Handler> 你注意到他们的方向是回博瑟酒店的。
<先验论者> 那么我继续跟着他们,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Handler> 威特沃一行人沉默地回到了博瑟酒店,在停车场停好车后,他们一人背着一只大包走进了酒店。
<先验论者> 那么等他们进入酒店并坐上电梯之后,我也到前台用我的FBI假证开两间房,要5楼靠窗的,另外一个则要615或者617。
<Handler> (你开几间啊(?)
<先验论者> (3)
<先验论者> (两个6楼,一个5楼)
<先验论者> (狡兔三窟)(也不是)
<Handler> 前台检查了一番你的FBI假证,对你开三个房间的要求自我解释为浪费纳税人金钱的穷奢极侈的执行公务,但还是友善地将522、615、618的三张房卡递给了你,刷卡进电梯,感谢您的光临。
<先验论者> (受不了了啊啊啊)
<先验论者> (好崩溃)
<先验论者> (这我自己的工资!!)
<先验论者> ……感觉似乎影响了FBI形象,不过无所谓了。我镇定自若地迈进电梯,上6楼。
<先验论者> 我走上6楼,缓步走向618,漫不经心地路过616的时候观察一下门口有没有时候我放窃听器的位置,以及确定这层楼的监控与楼梯和电梯位置。
<先验论者> 刷卡进入618,不抱希望地贴墙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Handler> 走廊铺着干净柔软的红毯,暖色灯光充盈着不宽不窄的空间,每隔一段距离就有挂画或摆饰,每条走廊只有一部摄像头安装在尽头。你可以在616房间门旁的风景画后面塞一颗窃听器。
<Handler> 你的房间里家具一应俱全,简约而不失奢华:两张双人床、一张折叠沙发、一台电视,一张梳妆桌、两盏床头灯、一盏顶灯、一台空调以及一套窗帘。
<Handler> 酒店隔音效果相当好,墙面实心,壁纸摸上去也很厚实,你贴墙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先验论者> (害怕)
<先验论者> (感觉像是拿着什么黄王炸弹(有这种东西吗)回到了酒店,你们偷了什么东西啊)
<先验论者> 油画,红毯……这并不算罕见的物件却将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拉回到二十年前那奇诡的夜间楼层。某一瞬间我发觉自己我也许根本没经历过这二十年的光阴,而我们仍行走于那座楼里,从未离开,从未解决,也从未面对现实。又也许现在所见到的一切才是虚妄也说不定?
<先验论者> 但这并不重要,我还有要做的事情——解决这一切并接她们回家。持续二十年的谜题也许即将到了揭晓谜底的时刻了。
<先验论者> 我定了定心神,在画的背面塞好窃听器后回到618,在能拍到616门的位置放个摄像头藏好,随后回到615监视616的……门的情况。眼下似乎我也只能监视门的情况了。至少我能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来了。我顺手打开电脑查一下博瑟酒店是谁设计的?
<Handler> J. Brice设计改造,你能在网上搜到一些关于博瑟酒店的新闻。
劇透 -   :
<三位一体> 我一边给自己接一杯水,一边打开电脑,进行IP掩盖安全处理后开始进行日常的检查……生活一点也不日常,但让我查一下西格蒙德让我查的这辆车这个男人和迈克尔身边的那两个人……查的到吗?总之试试
<Handler> 你通过西格给出的车牌号,很快在DEA的系统里找到了车主的姓名——伊利亚斯·巴尔巴斯。他是马萨诸塞州州警,准确说是马萨诸塞州警局司法科学部的总管,你查到了一份信息量十分庞大的履历,记载了二十年的光辉州警历程。
<Handler> 除了作为总管以外,在过去的四年里,巴尔巴斯还是全国警察组织协会地方分会的主席干部。但到了今年6月,巴尔巴斯突然宣布辞职,距离他退休只剩5年。到了档案结尾,列出的是一条条官方投诉、训斥,以及要求听证会和心理帮助的呼吁。最后的最后,是一封来自马萨诸塞州警局的正式信件。其中表明巴尔巴斯现处于行政休假状态,因为有关他的解雇程序正在进行当中。这份档案里还记录了他在梅德福市的居家地址和家庭电话号码。
<三位一体> (啊?????????)
<三位一体> (那个巴尔巴斯啊???)
<三位一体> 我沉默了一下,把以上内容加密后发给西格蒙德,留言:我曾在剧院里遇见过他留下的一本所罗门魔法书。他已在台上舞蹈。需要援助?
<先验论者> (是我失忆了吗,哪本书啊)
<Handler> (失忆了也很正常毕竟二十年了)
<三位一体> (一本破烂魔技)
<先验论者> 我看着卡洛的回邮陷入沉思,巴尔巴斯……与所罗门魔法书?我打开自己的线索板照片试图找到相关的内容……但无果。有关巴尔巴斯与所罗门魔法书的记忆甚至笔记似乎已经如同水蒸气一般不知何时消散无踪了。我捏捏太阳穴,给卡洛回邮:你指的是哪本书?
<三位一体> 啊这个是可以在邮件里写的吗。我也按了一下额头。迅速回复:一本有笔记而状态陈旧的魔技。提到了舞台起始之宅。店主声称那本书属于此人。
<先验论者> 魔技,伦丁宅邸……我好像有点印象了,应该是……巴尔巴斯将魔技送到了书店?之后可以再具体问问卡洛。我迅速在笔记上记下,随后回邮:主角与另外三位演员已经暂时分开,他们如今拿到了主角的演出道具并回到了上一幕场景。舞台已被分割,但聚光灯仅有一处。请携带相关器材来到后台。
<先验论者> ……也许仅仅只是出于直觉,我微微蹙眉看向屏幕里的616号房门。但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还是将大家先聚在一起比较好。
« 上次编辑: 2023-01-27, 周五 19:38:44 由 CyberMoss »

离线 CyberM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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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怜悯
« 回帖 #2 于: 2023-01-27, 周五 19:41:20 »
劇透 -   :
<塔希主义> “不知道先验论者那边怎么样,”我在安全屋里有些不安的踱步,“我们现在过去支援他吧。”
<三位一体> “同意,”我点点头,有些烦躁,“事已至此。希望我们电台仍然保持联络。”
<Handler> 卡洛和雷托在收到西格蒙德消息后,稍作商量就决定直奔博瑟酒店与队友汇合。等你们抵达时,夜色已经降下许久了,学院派风格建筑的酒店灯火煌煌,看上去生意火爆。
<Handler> 博瑟酒店的设计结合了工业化的时尚美学与新英格兰元素,大堂明亮而安静,几乎只有行李在地毯上车来去的声音,天花板上铺陈着一张巨大的十九世纪的波士顿地图,添了几分古朴。
<Handler> 西格蒙德也该带着房卡下来迎接两位倒霉队友了。
<塔希主义> 我看着周围的精致布局的酒店,对藏在背后的那些还未被解开的谜团有些不安,对头顶的波士顿地图多看了好几眼,和三位一体在大堂等待着先验论者。
<三位一体> 我拉好口罩,咳嗽两声,看起来像是倒霉的夏天感染流感的患者。我尽量避开别人的视线。
<Handler> 你们俩把自己打扮得像是潇洒儿子带患病父亲进城,但波士顿毕竟是一个包容的城市,暂时还没有看向你们的探寻目光。
<先验论者> 他们到了。我拎着我的包下来,到酒店大堂寻找他们的身影。618的房门关上了,而615的没有。我走到卡洛与雷托不远处,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一遍,微微向电梯那边偏过头,示意我们先上去吧。叙旧可以等到楼上再说。
<三位一体> 我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无人跟踪,跟着上去
<塔希主义> 我沉默着跟上了,希望这默片一般的场景不会让我们变得更可疑。
<先验论者> 路过615的时候我快速扫了一眼屋内,总之我带着他们进入618,等他们进来以后我快速把房门带上。
<Handler> 这可说不准,也许会有人觉得带路的老头想把你们腰子噶了,但那又和路人们有什么关系呢?前台目送你们离去,没人多问你们一句话。电梯里只有你们三人,直到被到达6楼的叮咚声打破沉默,西格蒙德这次实现了某种狡兔三窟,你们接下来准备在哪个窟里聊聊计划?
<Handler> 没人打扰615,和你走的时候一样。
<先验论者> “……看到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关上门的同时我也松了一口气,转身淡笑着用双手拍拍他们的肩膀。
<三位一体> “理论上来说,暂时没事,社会上来说大概已经死亡了吧。”我苦笑一下
<塔希主义> 我打量一下房屋里的布局,点了点头,“终于可以交谈了。”
<Handler> 房间里家具一应俱全,简约而不失奢华:两张双人床、一张折叠沙发、一台电视,一张梳妆桌、两盏床头灯、一盏顶灯、一台空调以及一套窗帘。
<先验论者> 我点点头,心情有些沉郁,低声说道,“……只要上司不把你们当做恶意旷工处理就好。”我走到离隔壁较远一些的位置,“他们似乎从那个人的车上拿到了什么小巧的东西,正在屋内查看。”我打开平板继续观察之前设置的监控。
<塔希主义> “他们呢,现在情况如何?”
<先验论者> “我无法确定那是什么,但根据我们之前找到的机票……”我顿了一下,“这只是一个猜测。也许他们拿到了足以引发某种改变的物品,书籍……或者之类的东西。”
<Handler> 在车上的那个只能实时听到停车场来往车辆和喇叭声,在走廊的那个同样只有枯燥的走廊声音与画面,这间酒店隔音效果很好。
<先验论者> “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我们进去,阻止他们。二,我们静观其变,等待事情发展明朗一些再做行动。”我指指自己戴着的耳机与平板上的监控画面。
<先验论者> “不过前者只是基于猜测……也许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塔希主义> “万一等不到呢?现在的情况也值得我们进去阻止他们吧。”
<三位一体> “巴尔巴斯今年六月突然发了疯,他也和那处非自然有联系。”我有些焦虑地说
<先验论者> “……我希望我们最好能和平解决这件事,这里都有摄像头。”我虚指了一下外面的走廊,“更何况你们的身份现在也比较特殊。”
<先验论者> 我瞥了一眼平板,开始整理装备。
<先验论者> 做直接开打与和平交谈的两手准备,我把闪光弹与烟雾弹揣进风衣的兜里,MAC-10与手枪安上消音器调试好藏在风衣下。“那我们过去?先用话术让我们进去。我们可以用之前的情报作为交换。”
<三位一体> “三人对三人。我不觉得有很和平的期待。”我随口说道,“但我们应该达到什么目的呢?我们有应该知道多少才能告知多少的准则。”
<先验论者> “至少没有人真的想在酒店里开火,我想。”我闭上眼睛,想起了一个人,“我们应该表示善意与争取信任……毕竟在一切都无可挽回之前,他们都可以看作是与我们同阵营的人。”
<塔希主义> “问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知不知道某些书的事?先搞清楚这两件事如何。”
<三位一体> “他们是在追踪巴尔巴斯?”我询问地看西格蒙德
<塔希主义> “只是我们这么闯进去可能和平相处的可能不大。”
<先验论者> 我点点头,“准确来说,他们大概是在寻找巴尔巴斯的某样东西。有些东西……它可能很容易感染他人。所以……”我摆摆手,“我想对于他们来说,先听听我们说些什么对他们也没有坏处?”
<三位一体> “我不敢肯定,但既然如此……”我把东西背上,“走吧。”
<先验论者> “破门而入肯定是不太合适的。”我补充。“最好是让他们为我们开门,也许可以声称我们也是演员。”
<塔希主义> “等等,我们敲门,然后说自己是演员?”
<塔希主义> “总之先让他们给我们开门,没错吧。”
<三位一体> “我去敲门吧。迈克尔认得我的脸。”我绝望地
<先验论者> “对,先进门再说。”我背上包。
<塔希主义> 在一旁注意着两侧可能出现的来人,然后等着三位一体敲门。
<三位一体> 我把口罩拉下来一点,敲了三下门。我也不知道他们约定了什么敲门频率,并且始终怀疑自己是否这么做是正确的,我是不是脑子坏了
<先验论者> (我期待一手合作查案(开始做梦)
<Handler> 好吧,你们各自带着宛如逃荒的背包,团团围住了616的房门。三位一体中规中矩地敲了三下门,门把手上的显示灯很快亮起,“请勿打扰”,红光四射。显示灯旁边的喇叭也响了一下,类似门铃对讲的玩意儿,传来女人的声音:“不用打扫,也不需要酒精饮料兜售,谢谢。”
<三位一体> “我在和迈克尔对话,我是查理。我带了剧院的讯息。“我麻木又绝望地回答。希望有人听。
<塔希主义> (怎么这么绝望啊
<先验论者> (怎么这么绝望啊
<三位一体> (怎么这么绝望啊
<Handler> 喇叭迅速地关掉了,留下“请勿打扰”的红光照耀着你们。
<Handler> 半分钟后,这点红光熄灭了。
<三位一体> (好绝望啊)
<先验论者> (卡洛你振作一点啊(?))
<Handler> 你们大概又等了两分钟,终于听到了——咔哒,有人拧动了门锁。
<Handler> 门稍微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湛蓝的眼睛,搭配一张娃娃脸,一个你们没见过的小个子男人挤在门缝间,笑眯眯的,“谁是查理?”
<三位一体> “我是。”我又把口罩拉上去了,面无表情,“我在找刚见过我的那位朋友。”
<Handler> “什么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我们家V哥有朋友,你从哪家剧院来啊,懂不懂规矩,知不知道我们大家时间都很宝贵,出场费很贵啊,您都活这么久了就别追星了,里面两位可是巨星,粉丝见面要收一万刀门票。”他咧着嘴,明显在信口开河。房间内传来嘹亮的电视声音,在好大声地播放Never Gonna Give You Up
<三位一体> “从歌剧院来,格林先生的助理,很懂规矩,并非追星。”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来自剧院的消息,我们有B先生的讯息,我跟这票跟了很久了。”
<塔希主义> “嗯嗯,补充一句,我们不是stk。”
<Handler> “你……呃,哦哦好的!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查理先生!你们等一下。”他保持着笑容满面,轻轻关上了门。
<Handler> 这次等待的时间更长了点,期间一位服务生推着堆满白毛巾的推车经过你们,十分奇怪地停下,“先生们,需要什么帮助吗?”
<三位一体> “没事,在等人穿衣服。”我咳嗽了一声,指了指门,“不用管。”
<Handler> 服务生点头表示明白,推着推车离去。三分钟后,娃娃脸又打开一道门缝,“不许带通讯设备,不许带武器,不许带任何东西,空手进来,经我搜身,否则免谈。”
<Handler> “V哥的命令。”他迅速补充道,笑了一下。
<三位一体> 我闻言放下身上的网球包。“至少先拿进去,不能放在走廊上。”我说。
<Handler> “你们都能刷卡进电梯肯定已经订了房间吧,放回你们房间啊,我可以等你们……两分钟。”他理所当然地说,“三分钟?再久就不像是格林的助理啦。”
<三位一体> 我询问性地看队员一眼。
<Handler> “犹豫的时间也算进去,179、178……”
<先验论者> “当然可以。走吧。”我向楼梯间走去。
<Handler> 他有节奏地敲打着门框,“过时不候,我说真的,167……搞快点,时间不饶人啊。”
<三位一体> 阿门。那就这么做吧。
<先验论者> 确定没有尾巴跟着后,我带他们去522。
<塔希主义> 好警惕,但我也没有耍什么花招,把武器和装备默默放到房间里,心里在想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情况。
<三位一体> 我老实地跟着西格。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
<Handler> 你们迅速去西格蒙德安排在五楼的兔子洞里卸下了沉重的背包,又迅速地回到了616的门前。门倒是又关上了,但敲一敲应该还是会开的吧……
<先验论者> (不要兔子洞啊啊啊)
<三位一体> 我敲敲门。很不习惯身上什么都没有的情况。
<先验论者> 我抿嘴跟在卡洛身后,希望他们没有趁着这个时间跑路。
<Handler> “叮咚!”娃娃脸男人几乎在敲门的同一时间拉开了门,“你真的得付我们出场费,考虑到之前根本没有其他助理来管我们的吃饭问题。”
<三位一体> “多谢等候,但剧院也没钱了。”我要是有钱会至于被通缉?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塔希主义> “出场费也不是这么好收的,请我们进去吧,在门口谈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Handler> “站在门口,别动,一个一个来。”他挨个把你们从头摸到脚,从卡洛到西格蒙德到雷托,摸完一个就猛拍一个的背给推进房间,末了很满意地点点头,把雷托拽进房间里,带上了门,再上两道锁。“欢迎莅临指导工作,请进。”
<三位一体> 我摊开手耸耸肩,对这种无礼的欢迎很无奈。
<塔希主义> 我打量一下房间里的布局构造。
<先验论者> 我站定,沉默地扫视一下屋内环境。另外两个人呢?
<Handler> 威特沃的房间布局与你们的房间一模一样,他们的行李箱和背包堆在各自床边,桌面上很干净,一眼望过去好像没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不过威特沃脸色阴沉地抱着手站在桌子边,个头高挑的女人坐在靠窗的床上,面无表情地在调一杆突击步枪。
<Handler> “私下接触是违规的,卡洛·李。我以为你是老兵,应该清楚规矩。”威特沃站在桌子边,皱着眉看着你们,开门见山。
<三位一体> “巴尔巴斯是我的活,”我侧了一下视线看着他,“我在二十年前就遇到他的东西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查什么。”
<三位一体> “我也以为联络人知道规矩。新兵知道得愈多,情况越失控。”
<三位一体> “谁让你来送死?”
<塔希主义> 有些意外地看了眼组长,我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盯着面前的威特沃。
<Handler> “这真新鲜,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失踪的探员?我没听说上面要派两组人。这是我的任务,我不在乎你在二十年前搞了什么,原句也能奉还给你,知道得越多,情况越失控?那你最好就对我现在的工作保持距离。”威特沃冷笑了一声,指了指雷托,“哦,还有你,你是雷托·斯科特是吗?你们俩的照片在联邦内网挂了两个星期的头条。凭你近期的新闻,我都该直接将你们移给上面处理。还有你,”他又指向西格,“你有点眼熟,你知道他们的情况,是吗?为什么包庇他们?”
<Handler> 娃娃脸男人脱了鞋子蹦到床上,找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感觉像在看戏。
<Handler> 女人漫不经心举起枪,虚虚地指向你们,做出“biu”的嘴型,然后耸耸肩又将枪放下。
<先验论者> “听着,你可以不相信我们,你也可以认为我们的做法不合规矩。但在生命以及足以毁灭整个世界的灾难面前,有些过于保守的原则应该进行变通。这次贸然来访……更多的也是出于一种责任。对同僚以及这个世界。不然为什么我们明知道他们两个现在身份敏感却一意孤行来找你们?”我直视威特沃,对威胁视若无睹。“既然你已经加入了我们,那么想必你也已经见识到了一些奇异的事情。尽管以现实角度来看他们的确失踪了,但他们并没有问题。”
<塔希主义> “喔喔,看起来火药味很重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内网挂了这么久。”我笑了笑,“还不清楚吗,我们是在帮你们,那些工作能让你们成为下一批内网头条,趁我们现在还站在这里,让我们合作一下比较好。”
<三位一体> “随你们便,我不过不想看好好的新兵来查这个鬼东西白白送死。你既然坚持,我没必要拦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笑笑,“我的队友不想见你们死得冤枉,我也不想。移交给上面处理?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新兵,你早就在命运的名单上。”
<三位一体> 我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先验论者> “你有没有想过,剧院这么多工作人员,为什么我们找到了你们?”我接过卡洛的话,“为什么我们哪怕违反了规定也希望与你们沟通?”
<Handler> “假如没有做好准备,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出现在这里。”威特沃冷冷地说,“谢谢你们的好意,进展很顺利,没有你们所说的怪事。”
<Handler> “听上去我们在听已经惨遭污染的先辈传教欸V哥,这样真的好吗?”娃娃脸翘起腿,晃来晃去的。威特沃继续说:“截至目前,唯一的怪事就是你们自以为是的打扰。”
<Handler> “打断一下,我很好奇,为什么李先生和斯科特先生会失踪这么久?是上一个任务出意外了吗?是不是和我们的任务有关系?”那个女人开口了,懒洋洋的,像一只大猫。不过话问完了就得到了威特沃的一记眼刀,她无所谓地耸耸肩,“问一下嘛,又不会死。”
<Handler> “坐啊,你们不是自己要赖在我们房间的吗,你们四个男人傻站成一排看上去随时都要被枪毙哦。”女人指指地毯。
<塔希主义> 我看了眼组长,没有许可我什么不会说的。
<三位一体> “OK,如果你执意如此,我没有非要拦你的理由。精英的人命虽然值钱但也没那么值钱,有时候填命的确有用。”我耸耸肩,“是啊,我们去追那架飞机,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说到这里确实不会死。”
<Handler> “‘追那架飞机’?这是什么意思?”女人看上去有些不解。威特沃坐到椅子上,抿着嘴没说话。
<先验论者> 我看向卡洛,也许我们应该抛给他们一些内容了。
<Handler> “呃,保险起见,我觉得!最好别追问。”娃娃脸举起手,一股投降的气势。
<塔希主义> “为什么知道我们在飞机上?”我反问威特沃,“遇见我们的那一架。”
<Handler> “但他们不太像是……那种东西,之类的。”女人比划道。
<三位一体> “一个……”我看了一眼西格蒙德,点点头,顿了顿,“一个目标出现在那架飞机上。我尽量说得很无害了。”至于目标是威特沃还是莫斯比,我才不说。
<Handler> “我知道什么?”威特沃摊开手,“我在二位被通缉之前,对你们一无所知。”
<Handler> “哦,然后你们一追就是十天半个月?好像也合理,是不是操控时空的什么东西?听上去很危险啊。”女人跟着卡洛的话胡乱分析道,“那你们知道我们的任务?”
<Handler> “维纳斯!……妈的,算了。”威特沃已经不知道从何打断女人讲话,只好骂了句脏话。
<塔希主义> “当然。但你们不打算合作只打算送死,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耸耸肩。
<三位一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们的联络人。”我侧了一下脑袋,“但你们在追我们的一个目标,巴尔巴斯,我说过了。我只是想来提个醒,不过你们,嗯,看起来想一头撞上去,你们想的话,我干嘛要拦呢。”
<先验论者> 我轻轻叹了口气,看向别处。“既然我们对此有些了解,就不应该眼睁睁看着更多人走向毁灭。我们的本意仅仅是基于身为同僚以及我们查过相关案子的责任来给予忠告,仅此而已。”
<Handler> “好吧,你不知道,那也许还不是那么没救。在你们进行男人的对话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维也纳顶着她的那两位队友不大和善的目光问出口,“你们怎么知道巴尔巴斯的?”
<三位一体> “你真的要问吗?”
<Handler> “行了。”威特沃咳嗽了一声,“”据你们的话,我判断你们组有自己的任务,而且任务目标与我们一致。我想听听你们追查巴尔巴斯的案由是什么?不许扯时空穿越的鬼话,我需要知道我们的任务是否一致。”
<三位一体> “你这个问题和维纳斯女士的听起来也没什么不同。”我一摊手,“非要无害地讲出来的话,他和一处目标有关,他走进过目标,或者即将再次走入目标,他对目标了解得太过深入,他传播目标……是你非要我说的。”
<Handler> “等一下等一下听上去你们才是目标啊!喂无敌的V哥快想想办法啊我们要被传播了!”娃娃脸把自己埋在枕头堆里。
<Handler> 威特沃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们的信息,我不会举报你们,暂时。”
<Handler> V cell三人组都没再开口,三双眼睛直勾勾扫视着你们。
<三位一体> “我们怎么会是目标?我等着处理掉他呢。而且我已经说得很无害了……我是来提醒的,不是来送你们去死的。”我笑笑
<三位一体> 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询问性地看两眼队友。
<先验论者> ……看起来交流已经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我看了眼卡洛,“……总之,希望你们不要轻易阅读奇怪的书籍。”
<三位一体> “我相信精英的探员们有足够的训练和心理预期。走吧。”我放下手腕,转身走向房门,又回头补了一句,“我们不干扰你们的行动。不过如果你们真的需要帮助,又信赖我们……呃,看来不太会。总之可以发邮给我。加密邮箱,域名是who is a rock if not our god……很好记,不过希望你用不着。拜。”
<三位一体> (就当我告诉他是哪个加密邮箱了吧)
<三位一体> (我这就去注册一个)
<先验论者> 那么我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V组三人一眼,跟着卡洛转身离开。
<塔希主义> 我也跟在后面离开了房间,在出门口时回头看一眼,希望这是和这三个人最后一次碰面。
<Handler> “再怎么样大家都是同行啦,你们有的什么素质我们也都有,”娃娃脸眨眨眼,“除了皱纹吧,应该!收到了收到了,慢走不送!”
<Handler> “慢着。”威特沃突然出声,但说的几乎算是废话,“你们这些’老兵‘曾经与’奇怪的书籍‘打过交道,我同样希望各位不要犯错。”
<三位一体> “照你的这个劲头,我搞不好比你们中的某些人再多存于世二十年。”我轻飘飘地说了个只有我和西格懂的不妙预言,“但你们最好多多努力点。”以免在什么地方达成永生。
<Handler> “邮箱见,好先生们。”维纳斯慢悠悠把枪藏进了包里,“大家暂时最好都隔远点,免得枪走火,而且距离产生美。晚安!”
<三位一体> “夜安。”
<先验论者> 是啊,那张机票。也许这一切的轨迹并不会如此轻易的改变……我不再回头看他们一眼,径直离开房间。
<塔希主义> 雷托有点饿了,他在想今晚的宵夜吃什么,他静静跟在后面。
<三位一体> “晚上吃点东西,然后我们讨论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吧,”回到房间之后我也觉得十分疲劳,不想去想遇到了什么狗屎事。“或者我们可以去巴尔巴斯家逛一圈,或者我们等待联络人的指示。”
<先验论者> 我在一旁落座,点起一根烟,“点外卖吧,等下我去拿。在讨论下一步的行动之前……我想先听听你们之前经历了什么。”
<塔希主义> “你是指从在你跟他们的车之后吗?今晚我认为不适合继续行动了,我想等v组开始行动后跟在他们后面。”
<三位一体> “嗯,我们上了飞机,很正常,迈克尔不在。”我找了个舒服的坐姿,“然后飞机上开始出现怪事。塔希主义的袋子里出现金色甲虫。莫斯比在飞机上出现了两次,朝着飞机厕所走。阿比盖尔出现在电视屏幕里。然后我和他去了一趟厕所…再出来就是今天。”
<三位一体> (说起来我刚刚去把那个邮箱注册了)
<三位一体> ([email protected]
<三位一体> “我个人的推测是在上面的某个位置,由于EM的出现,让时间发生了……”我把两个手掌叠在一起,“这样的。”
<三位一体> “所有的一切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出现了便消失,没有电子留存记录。也许是‘当时’正在发生的事。”
<先验论者> 又是门……我拿出平板电脑,准备继续监控V组。“听起来情况比以前更严重,这一次似乎完全没有度过这段时间的体感了。的确,在监控中,我并没有看到EM的存在。有相关符号出现吗?我想EM也不会……莫名其妙出现在那里。”我真心希望这一切还遵循着某种我们可以理解的规则。
<塔希主义> “出现过一次,我们已经处理掉了,在厕所门后面。”
<三位一体> “有。”我点点头,尽量不让自己回忆起那个东西,于是越过这个话题,同时检查一下自己的邮箱看看有没有马库斯的回邮,“他们去追巴尔巴斯,有注意到什么吗?巴尔巴斯的那本书我们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会,或已经放进那里的。”
<Handler> 马库斯的回邮静静躺在邮箱里,“了解。T组是否仍在波士顿?”
<先验论者> 我将我画的V组的大致路线时间表递给他们看,“……他们似乎目标很明确,从巴尔巴斯的车上偷走了某样比较小的东西,我看不到具体是什么。”
<三位一体> 我迅速地回道:
<三位一体> 仍在波士顿。我们发现了与199508NYOA房间中出现的相关地点,也发现了新出现的与1995NYOA中出现过的受影响的人名。但不确认影响是否已经发生。需要下一步指示。是否需要中和?正原地待命。Tri
<三位一体> “……真希望不要是书。”我想起那本写着普尔森知晓一切秘密的魔技。
<三位一体> ……所以为什么是普尔森呢?
<Handler> “保持原地待命,严禁深究。”马库斯这次回复得很快。
<三位一体> 收到。我动动手指回复,告知队友:“指示是原地待命。联络人禁止我们继续深究。”……这场景有点眼熟。
<塔希主义> 听起来像是前辈们之前参加过的任务,“组长说呢?我们还要继续行动吗?”这次行动一开始似乎也没收到联络人的指示。
<先验论者> 又是这样……我攥紧了拳头。默然起身,推开窗户看向窗外的茫茫夜色,又点了一根烟。
<塔希主义> “可以向联络人问一下现在还有人在找我们吗?”
<塔希主义> “fbi内部的。”
<三位一体>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忘了问马库斯内网通缉的事他有没有什么意见。我一边补一条邮件询问:可否为最近的麻烦提供帮助?不知雇主是否仍在追索。
<三位一体> 之后我目光从电脑上移开,看着窗边的西格蒙德。
<三位一体>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对吧。”
<Handler> “尚需要时间。”马库斯的回复速度就像是他早有准备。
<三位一体> OK,我不无遗憾地告诉塔希主义我们还得当一段时间马塞诸塞的鬼魂。
<先验论者> “嗯。”我应了一声,吐出嘴里的烟雾,并没有转过身,“那么下一步怎么行动?巴尔巴斯的家,巴尔巴斯本人,还是……V?”
<塔希主义> “要避开V组行动吗?如果目标相同的话。”
<三位一体> “不必,希望我们的联络人不是同一个,不过大概率不是同一个。”我揉了揉额角,“先跟着吧。他们到底要查什么……他们的案由又是什么呢?”
<三位一体> 我茫然地再次打开电脑,试图进行一个模糊检索。最近有没有什么儿童溺亡案,神秘失踪案,恶意纵火案,离奇死亡案呢……尤其是和巴尔巴斯有关系的
<先验论者> “至少MW似乎也对书有些认知。”卡洛知道我在说哪本书,“也许除了魔技,巴尔巴斯与其它的书也有联系。组织可能已经告诫过他们了。”我看一眼手表,现在几点了?
<Handler> 互联网上的垃圾网站浩如烟海,陈芝麻烂谷子的恶性案件在营销号的炒作下占领了不少页面,关于巴尔巴斯,谷歌搜索和你们在内网调取的信息比起来少得多,只有他的基本认证信息和在马萨诸塞州警局的职业经历,以及他个人与马萨诸塞州警局的电子邮箱地址,但既然他已经辞职,这个邮箱显然不会再用了。
<先验论者> 那么我上网查查有没有关于巴尔巴斯即将被解雇的具体原因。
<Handler> 当然没有,你们执法机构除了大扫除时,什么时候会干家丑外扬的蠢事?
<先验论者> (那在家里查呢)
<Handler> 现在时间快十二点,该洗洗睡了,敬业的特工们。
<Handler> 你找了找,你家也没有。DEA和州警还没有到那么水乳相融的程度。
<三位一体> “还真是莫名其妙。”我嘀咕了一句,顺着时间线往前查三个月新闻报道,想起莱特女士失踪了很久才喊我们过去的。
<Handler> 巴尔巴斯显然没有出现在什么特别的新闻里,要说从研究非自然的角度来找过去三个月里最特别的新闻,可能还得是卡洛·李和雷托·斯科特。
<三位一体> 放弃!吃点东西睡觉吧,事情变成这样也许只有梦知道原因
<先验论者> “明天先看看他们的动向再决定吧。”我指指平板电脑与自己的耳机,希望V组不要深夜工作。
<塔希主义> 既然联络人让我们待机,隔壁也有另一个小组在行动,我想着或许我们的行动不用那么昼夜兼程,到时候抄隔壁作业好了。这么想着也打算收拾收拾结束今天的行动。
<三位一体> 嗯……也不知道巴尔巴斯到底哪里和那座该死的楼扯上了关系,明明二十年前就……我一边想一边搜一下麦卡利斯塔大楼的旧址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三位一体> 不要是B字开头酒店。
<Handler> 麦卡利斯塔大楼在无人知晓真相的大火后被重建了起来,继续作为年轻艺术家的避风港而伫立在曼哈顿。
<三位一体> 哈?这可超出了我的意料啊。我在谷歌地图上看一下粗略判断一下用的建筑方案是否是原来那个。
<Handler> 外观和二十年前很像,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侧壁上有零零星星的喷漆涂鸦,增加了一点现代感,一点点。
<三位一体> 我哽了一下,一瞬间竟然有些怀疑过去的那一切到底是否是真实存在的。难道世界上真存在过厄莉娅·亚当斯和她在其中消失的那层房间吗,还是从未消失过?……有些怀疑自己的努力是否有用。我关闭电子设备。
<先验论者> 我坐到卡洛身旁,看清他在查什么后,低头喃喃自语,“还是艺术家们,一切都毫无意义……”
<三位一体>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你会说这种话还真是新奇。”
<先验论者> “……早点休息吧。”我起身去洗漱,“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弃。”
<Handler> 你们对着资料看到凌晨两点半,在酒店的24小时自助便利店里扒拉了热腾腾的炸鸡,酥皮已经因为长时间加热而变软了,但椒盐撒得还算可口。你们最终还是向永恒伟大的睡眠之神屈服,怀揣沉甸甸的过去与茫然的未来,各自昏昏睡去。
<Handler> 漫长的一天总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