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CoC7th】天主之仆  (阅读 3950 次)

副标题: 热情狂放哈瓦那,奇搭怪配四人组

离线 CyberM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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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7th】天主之仆
« 于: 2022-09-15, 周四 20:37:40 »
KP:Toki
PC:
[带鱼]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31岁熙笃会修士,健谈礼貌,来自梵蒂冈。
[羁绊] 威尔玛·洛佩兹,54岁古巴老警长,年轻时曾参加起义军,如今妻女俱全,安稳度日。
[深雪] 安德烈·肯威,27岁美国海军少校,美驻古巴大使之子,年少有为,英气逼人!
[秦敛]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22岁哈瓦那窃贼兼肯威少校线人,贫民窟的孤儿帅哥。

引用
簡介:
1924年古巴,調查員可能是被梵諦岡駐外代表、美國駐古巴政府甚至是古巴人民政府所雇傭, 並支付高於調查員一般水準的報酬,以解決一樁牽涉多方、形勢複雜的案件。
推薦職業:探索類,有足夠理由正當地參與調查案件的職業。(建议与三方至少一方当局保持良好联系)
推薦技能:探索技能,適當的交涉技能,適當的戰鬥技能(通常要求)
其他背景:古巴自 1902 年起即為名義上的獨立共和國,但自1898年起美國支持叛軍對抗西班牙殖民政府, 驅逐西班牙人,並讓自己成為實際的殖民統治者。美國和古巴在 1924 年正處於高度緊張的關係,甚至有部分古巴人並不喜歡他們的國家實質上處於殖民地位。其中一個原因是松樹島的领土爭議,這座古巴島嶼本應於 1901 年歸還給古巴。古巴当局为格拉多·马查多政权。
其他方面,古巴近似於美國的後花園。首都哈瓦那大約 900,000 人口,而且相當國際化。數以千計的美國公民與其的家人在此生活,古巴產出糖、煙草,經濟命脈與美國息息相關。
雖說全國都說西班牙語並且是羅馬天主教的忠實信徒,但英語也足以支持調查過程。

« 上次编辑: 2022-09-15, 周四 21:18:06 由 CyberMoss »

离线 CyberM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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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暗涌
« 回帖 #1 于: 2022-09-15, 周四 21:31:56 »
劇透 -  导入:古巴好好警长:
<KP> 威尔玛·洛佩兹警长。今天是1924年的夏季,你这天本应一如既往地上班。虽然年纪渐长,但你所期待的平静安稳的生活却是一点儿也没到来。自从大选过后,你经手的小偷小摸和街头斗殴是一点儿没少反而增加。而在今天早上,你被一通电话叫醒,对方是你的上级,通知你今天早九点到美国驻古巴大使馆某间会议室报道,动作要快!
<威尔玛> 美国驻古巴大使馆?这又是整得哪一出啊?我接完电话心一边嘀咕着一边去洗漱,对着镜子把我的胡茬刮干净。当年我就说美国佬不行,和更大的强盗一起赶走强盗不还是剩下一个吗?害,不过当年要没有美国佬也成不了.......
<威尔玛> 我心里叽叽歪歪,动作倒是没有停下来,赶紧带好东西上班去。
<KP> 那么你带好家伙什前往大使馆。美国人把你带到会议室门前,这群美国人看起来像是在自己领土上一样悠闲。会议室内一位穿着常服的教士,一名美国海军制服的少校,和其他零散的工作人员。
<KP> 前者你认识。他是古巴教区圣母玛利亚托瓦尔大教堂的主教萨尔多。
<KP> 见到你进来,萨尔多主教对你伸出手臂邀请你坐下。“请您先入座,我们的人员还没到齐。”
<威尔玛> 我环顾一下四周,朝着主教点点头,“您早安。”
<威尔玛> 那么我在离他最近的位置上坐下
<KP> 你左右环顾一番,发现会议室内气氛古怪。萨尔多主教额头隐隐见汗。那个海军制服的少校看起来一脸平静毫无波动,他们俩谁也没主动和对方说话。其他文员或者秘书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威尔玛> “您怎么到这儿来了,”我侧着身子朝向他,压低声音问,“这事儿和教堂有什么大关系吗?”
<KP>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你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在安静如死人坟墓般的会议室内也能听见。萨尔多主教轻声告诉你:“……我也是一早就被叫过来了。梵蒂冈那边又来了一位蒙席,但人到现在还没见到。”
<威尔玛> “梵蒂冈也来人了?那看起来是不得了的事。”我微微摇头,表达一早被叫来的懵逼和不满,一边又好奇起来这位梵蒂冈来的神父了。
<威尔玛> 不过现在实在不适合聊天,我还是坐正吧!
<KP> 你可以意思意思过个灵感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进行灵感鉴定: D100=60/60成功,但我不敢保证前路如您所愿。
<KP> 你想起来一个月前其实就来了另一名梵蒂冈来的朱塞佩·瓦德兹蒙席。他的安保由你们哈瓦那警方接管,但并不由你直接负责,最后转到了你不熟悉的某位同僚手里。作为德高望重的荣誉神职者,这个频率是否有些太高了?

劇透 -  二人转:古巴皇太子与哈瓦那妖妃:
<KP> 那么安德烈·肯威少校,如今是1924年的夏季,八月。你的日常生活安定而温馨,虽然说并非在自己的本土,但哈瓦那生活的大批美国人简直在这里建立起了一个小美国……一个更自由、快乐(换句话说没有禁酒令)的小美国。更何况还有你的父母妹妹,今天你的日常也以正常的工作开始。不过,你突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嘱咐你迅速推掉今天的所有工作,代表他(即大使馆方)、同时也代表美国海军军方立刻前往大使馆某间会议室报道。J.P.安德鲁斯少校已经在现场,他等着你前去协助。同时你的父亲嘱托你,如果在哈瓦那有什么可靠的当地助手,也可以叫过去一同辅助。
<安德烈> 我微微蹙眉撂下电话,如果说是多方参与的事务看起来是一件大事,新的紧急任务。那么我照办,迅速吩咐我的副官今日我的一切工作全都取消。至于可靠的当地助手……
<KP> (突然感觉会议室见面特别简报会是怎么回事)
<阿德里安> (确实!)
<阿德里安> (安德烈怎么传唤我啊(?)
<安德烈> 我想了想,联系一下阿德里安·马丁内斯。在我的众多线人中,他做的还算不错,身手也利落,对哈瓦那情况很熟悉。
<阿德里安> (谢谢您的夸奖)
<安德烈> (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个固定的联络方式)
<阿德里安> (飞鸽传信)
<KP> (妈呀)
<KP> 你觉得你可以按照往常的联络方式打电话到某个旅馆或者某个他常出没的酒吧留个口信。不过他能否按时赶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KP> 你大概不会忘记用专门的联络号码的!
<安德烈> (还是鸽子吧,鸽子快(?)
<阿德里安> (笑得死了)
<KP> (啊啊啊啊)
<KP> (都行)
<安德烈> (我仿佛在联络友方)
<阿德里安> 美国佬的消息这次顺着昂贵的电话线和“可靠人员”的口口相传留到了市集上,我叼着面饼——这次是在我妹妹的地摊的隔壁摊买的——跑到能见他的地方。在那之前我把饼藏回衣服里,理理发型。
<阿德里安> 人傻钱多的美国佬,今天又想砸哪家场子?话到嘴边就被润色成,“尊敬的先生,竭诚为您服务。”赚钱嘛,不寒碜。我假装很谦卑,“我们是老规矩先谈价再办事,还是先谈事再谈价?”
<安德烈> 那么我用钢笔写下一张西班牙语字条:请速到美国驻古巴大使馆报道。随后找到那只我专门用来与阿德里安联络的鸽子,让它替我传信……希望他及时赶到。我也该收拾收拾出发了。
<安德烈> (谁人傻钱多啊!)
<KP> (真鸽子啊!)
<阿德里安> 好吧,这番说辞我先向鸽子练习一下,我收拾一下可能并不需要收拾的寥寥无几的家伙,在路上啃完这只饼。
<阿德里安> 我到大使馆楼下见到他的时候原模原样地复述一遍,我得先知道我的报酬。
<KP> (我笑得蹦跳)
<安德烈> (我能不能带个司机和副官)
<阿德里安> (好排场啊美国佬)
<KP> (你有司机,副官免谈)
<KP> (坐了副官你这车装不下这么多人了。)
<阿德里安> (我是你副官!(高兴)
<安德烈> (那希望副官以后别偷我钱包了)
<阿德里安> (请给我付副官的钱(……)
<阿德里安> (啊好好好)
<KP> (坐了副官你这车大概就阿德里安坐后备箱)
<阿德里安> (救命啊!)
<安德烈> (那不挺好)
<安德烈> (阿德里安也可以坐车顶,攀爬不是很高吗)
<阿德里安> (快rp,给我钱.jpg)
<安德烈> 等警卫把车在大使馆门口停好后,我拎着我的公文包走下车,看起来阿德里安早就到了。“先跟我进来吧,价格之后再谈。”说完我没等阿德里安回话,就径直走进了大使馆。
<安德烈> (我总觉得我要被敲诈了)
<KP> (是呢)
<KP> (没事,你爹有钱)
<阿德里安> 无趣的美国人!我还没来过几次这种气派地方,我再次整理了下已经整理好几遍的衣服和头发,应该挺像回事的,至少配得上出入大使馆。我不说话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跟在他后面。
<安德烈> (总感觉世界的参差体现得淋漓尽致)
<阿德里安> (啊啊啊)
<安德烈> 那么我带着阿德里安快步走向会议室。
<KP> 你们一前一后地被引进会议室。会议室内坐着一名黑色常服的教士、一名警长制服当地面孔的中年男人、安德烈认识的J.P.安德鲁斯少校和其他零散工作人员。安德鲁斯少校见到安德烈,稀稀拉拉地敬一下礼,伸手示意招呼你坐下。除了他看起来面无表情,这屋里所有人都被笼罩在一种微妙的、沉闷的气氛中,仿佛你们都在等待着什么——大概也确实等待着什么。
<KP> 阿德里安虽然觉得这群人怪怪的但是不妨碍你找个舒服的椅子坐下。大使馆的椅子!美金买的!
<安德烈> 我向安德鲁斯少校回个军礼,找个合适的地方落座。顺便留意一下阿德里安,他可以坐我旁边。
<阿德里安>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陌生面孔的话我真想挨个坐过每一把椅子,然后踩到桌子上跳舞。我多少有点拘束地看看安德烈,既然他特意给我找了个能和他并排坐的座位,那就却之不恭了……我坐下来。希望是可以赚一票的大事!

劇透 -  导入:梵蒂冈修士与蒙席:
<KP> 安东尼弟兄,如今是1924年夏季,七月中旬。你出于私交及学术的关系受到了梵蒂冈圣礼部的邀请,同圣礼部的佩德罗·德·波尔本蒙席一道赴古巴参与一桩封圣调查案。德·波尔本蒙席向你解释,该封圣调查已于一月前启动,由另一位蒙席朱塞佩·瓦德兹负责。两人先前有多年共事经验,但瓦德兹蒙席七月至今没有一封电报或消息传来。为避免他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德·波尔本蒙席邀请你同他一同前往哈瓦那,为瓦德兹蒙席提供帮助。
<安多尼> 对于教廷新的列圣相关调查并不感到十分惊奇,尤其是在千禧年将近的20世纪,全世界似乎出现了许多新的圣迹,这些圣迹的施行者被当地人所崇拜——并最终传到圣座,就像那位著名的早期殉道者菲洛美娜一般,虽然她由于各种不确定的原因一直未进入列圣品的行列,但却长久地被民间所崇拜。然而事实上,大部分的被上报的“圣人”,无非都是一些并非有超自然圣迹的,被平信徒夸张描述的普通人。尤其是在南美洲,也许与气候有关,信仰的狂热性导致这样相关的事件更多,也总为圣礼部增加更繁重的工作。
不过无论如何,教廷对于每一起列圣调查都应周到详细,这是无可厚非的,尤其是出自波尔本蒙席对自己参与此案的邀请,而早早前去的瓦德兹蒙席似乎也在那里遇到了一些困难。

<安多尼> “波尔本蒙席,请冒昧容许我询问您,这次列圣调查案的主人公是何许人也?”
<KP> 波尔本蒙席回答你这次列圣调查是为塞维利亚的费南多神父。他是古巴修道会塞维利亚的费南多神父修道会创始人。在古巴信众口中,他在西班牙殖民时期保护受压迫者,反对征收高额税款,和西班牙殖民总督针锋相对,如此如此,还有在战场上为士兵祈祷,士兵出现奇迹般的康复,如此显现圣迹的传说。不过,这位神父早已在1573年逝世。
<KP> 多年以来,梵蒂冈多次接到古巴信众关于这位神父的列圣请愿,但费南多神父修道会对列圣的态度并不积极。据他所知,这是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秉持谦逊传统所致。直至今年年初,古巴主教萨尔多递交了列圣申请,圣礼部才遣派瓦德兹蒙席动身前往调查。
<安多尼> 与政治相关的列圣案——且这位费南多神父早已荣归主怀数百年,如今却再次被提上列圣的日程。看来这位费南多神父在近些年来很受当地信众的欢迎,这比起其所行圣迹,可能更与当地政治局势有关。不过,他所创建的修道会对此事不积极却是十分奇特的-这样的谦逊看起来并不十分合理。“请问费南多神父修道会在当地信众中评价如何?”
<KP> “依据萨尔多主教的请愿信来看,相当不错。”波尔本蒙席告诉你,费南多神父修道会在上世纪末的美西战争时颇为活跃,一如既往地援助当地民众,为古巴军队照料伤员等等。同样,也有信众声称在美西战争时期有费南多神父的圣迹显现的记录,但其详细内容与真实性都应当再次审慎地核查。
<安多尼> “美西战争时期圣迹显现?我想费南多神父一定是帮助了古巴军队吧。”半调侃地说道:“像这样的背景,一定要仔细审查才是。”
<KP> 波尔本蒙席微笑颔首。虽然此人也经常被视为严厉、令人望而生畏,但以你对他的了解,也并不难打交道。
<KP> 海上的行程一转而过。在你们抵达古巴时正是八月初的清晨,此时正是旅游季,海关挤满了携家出游的美国家庭,附近驻扎着美国海军,工作人员也大都长着白人面孔,真是美国风情里勾兑了一丝加勒比的海风气味呢
<KP> 你们在海关的登记册上签名,此时正是早上九点,能听见远处隐约的教堂报钟的声音与海鸥的鸣叫。但是接下来,海关处等候你们的官员确认了你们的身份,靠近波尔本蒙席轻声说了什么,你看见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转向你,同你说你们暂时不去预定的哈瓦那英格兰旅馆了——你们要立刻去美驻古巴大使馆的某间会议室,与在场的美、古及古巴主教萨尔多商谈
<安多尼> 看来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态—等官员走后,悄声问波尔本蒙席:“您还好吗?看起来我们现在就要投入天主所意志的唐突而来的紧要的事务中了?”
<KP> 他带着你走向了海军派来的公务车。波尔本蒙席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他们带来了噩耗。今天清晨六点,旅馆的工作人员发现瓦德兹蒙席……已荣归主怀。愿主接纳他忠诚而纯净的灵魂。”他的声音沉痛而悲哀。
<KP> 你们的车停在大使馆楼下,由工作人员引入会议室。除了一名常服的教士外,会议室内坐着的看起来是警方与美国海军人员、及其他工作人员。波尔本蒙席有些冷淡地回应了教士——萨尔多主教——的问好,随后宣布了瓦德兹蒙席的噩耗。正如第二只靴子终于落地了一样,萨尔多主教也终于能露出悲伤的神情,在胸前画十字。

离线 CyberM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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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真逊啊美国人!
« 回帖 #2 于: 2022-09-15, 周四 22:46:48 »
劇透 -  会议室:
<KP> 上次说到波尔本蒙席和安东尼弟兄进了会议室,并且宣布了噩耗。萨尔多主教面露悲痛之色,轻声念叨着一些套话。安德鲁斯少校咳嗽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洛佩兹警长。“我记得瓦德兹蒙席的安保是古巴警方负责吧。”
<威尔玛> 我对负责瓦德兹蒙席安保的同僚有更多的认识吗?比如他的名字,以及最近有什么和平时不同的行动轨迹吗?
<安德烈> 闻言我也望向警长的方向。
<KP> 你印象里那是个挺负责的家伙。不过今天到现在你也没见到别的警察,你不敢下断言。也许只是美国人想甩锅给你。
<KP> (压力给到古巴警察)
<安德烈> (压力给到古巴警察)
<威尔玛> 被点名来的很突然,我感到有些坐立难安,“听闻这样的噩耗,我也十分伤心和缅怀瓦德兹蒙席。不过今天一早我就被叫到了这里,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您刚才提到了安保工作,那么您一定对瓦德兹蒙席的离世有一定了解了?”
<威尔玛> (压力给到古巴警察)
<安多尼> 被蒙席唐突荣归主怀的消息震惊,并愈加对这列圣案的进展感到不安。进入会议室后,沉默打量众人,并试图理清目前的情况与古巴警方的立场。
<阿德里安> 这种互相踢皮球的感觉真是让人熟悉,我听不太懂,感觉是一起国际事件……
<KP> 安德鲁斯少校潦草地点点头,摊开自己的笔记本。“瓦德兹蒙席住在哈瓦那英格兰旅馆423号房。今天早上我们接到旅馆的电话,该店的服务生发现了蒙席的尸体。但因为时间紧迫,我们没有仔细检查。兹事体大,我方认为此事应该由古巴警方负责调查,但梵蒂冈和我方有权监督……”他说话的时候间或瞥一眼安德烈,似乎在确认对方的态度
<KP> “毕竟安保本来是交给你方做的。”
<KP> 这话听起来有点耍赖皮。
<KP> “上个月接洽瓦德兹蒙席的时候,蒙席身体康健,没有……的迹象啊”
<KP> 萨尔多主教适时地甩锅。
<安多尼> “英格兰旅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正是我们本来要前去与瓦德兹蒙席会面的地方。”摇摇头:“希望瓦德兹蒙席息止安所。”
<KP> 波尔本蒙席对安东尼弟兄轻轻点点头,坐得笔直,神情严肃,似乎在观察会议室内众人。
<安多尼> “这件事我想也许需要先回报圣座,”望向萨尔多主教,“而在等待消息的这段时间里,我想我们需要处理的事务则不只是有关列圣一案了。也许这也是deus vult吧。”
<威尔玛> “事情发生在这里,侦破案件是我们的本职。不过既然您提到了梵蒂冈方有权监督,”说到这里我看了看随着美国佬进来的新蒙席和一位弟兄,“或许请他们能与我们一同调查此案,对于有些我们不方便触及或者不了解的地方会大有帮助。”
<安德烈> “理当如此。”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回应安德鲁斯少校,“这也是本次我代表大使馆与美国海军来到这里的原因,然而此事发生在古巴境内,古巴警方理应为此负一定责任,况且瓦德兹蒙席身份特殊,只有由梵蒂冈与我方——”我顿了顿,视线扫视所有人,“多方监督调查才能保证万无一失,给大家与瓦德兹蒙席一个公道。”
<威尔玛> 我对安多尼所说的列圣有任何听闻吗?
<KP> 警长可以过一个奖励骰灵感
<安多尼> 点点头:“您说得有理,我和主教在回报圣座之后会考虑的。”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进行奖励骰鉴定: D100=17[奖励骰:1] = 17/60困难成功,看起来很有劲头啊,达瓦里希?
<KP> 你记得大概在年初的时候,你听闻萨尔多主教和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的西蒙神父吵了一架。所为的不过是商谈是否要为塞维利亚的费南多神父申请列圣一事,后来西蒙神父病了两周,双方不欢而散。一个月前,瓦德兹蒙席所来为的正是此事,你觉得萨尔多主教最后还是把申请递上去了吧。
<KP> 在你的印象里,费南多修道会在当地的名声一直很好,在美西战争时期十分活跃,号召人民参与这场运动,提倡把古巴人民从西班牙殖民统治中解放出来(即使代价是血腥但正义的战争)。他们还为古巴人开设隐蔽的战地医院,甚至有再次出现战场奇迹的传说。
<威尔玛> (感觉突然回忆过去了jpg。)
<安多尼> (不愧是诞生解放神学的土地.jpg)
<阿德里安> …喔,我差不多搞懂了,虽然可能不太清楚什么列圣但等会儿直接问警察吧。我坐直身子,跟在美国佬说完话以后点头,“我愿意为调查提供帮助。什么时候开始?”
<安德烈> 那么我也回忆一下最近我是否有收到关于瓦德兹蒙席、萨尔多主教或者哈瓦那英格兰旅馆周边不寻常的线报?以及揣摩一下电话里父亲的态度。
<KP> 波尔本蒙席环顾一圈,站起身来。“正如各位所说。当下的事态并不是让大家为了无法弥合的裂隙而争论,而是合力完成应做的任务。安东尼弟兄,你我恐怕要接手瓦德兹蒙席未竟的事业了,一如你所说的,这正是天父的安排吧。我现在将动身往英格兰旅馆。还请各方都派代表同我前来。”
<威尔玛> 我轻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把自己从过去的回忆里拉出来,“既然如此,那就出发吧。”
<KP> 安德烈觉得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哈瓦那就是这么个热闹快活的地方。瓦德兹蒙席很安静,你印象里他也没有劳动大众、耗费周章。萨尔多主教和美国人很亲近。你父亲当然不愿意交恶梵蒂冈,尤其在古巴有浓厚的天主教氛围的情况下,反对梵蒂冈不是明智的主意。
<威尔玛> (话说我那个负责安保的同事有名字吗)
<KP> (没有。.jpg你想的话他就叫胡安好了。.jpg)
<威尔玛> (笑吐了。。。胡安在别处复活了)
<KP> 波尔本蒙席看了一眼阿德里安,语气缓和:“您想的话,现在就可以同我来。”
<安多尼> “那我们就先前往英格兰旅馆吧。没想到与瓦德兹蒙席会面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阿德里安> 我挺想的,当大侦探这种事还是头一次。我先看一眼美国佬,然后也站起身,我们走吧!
<安德烈> 闻言我有些冷淡地看了波尔本蒙席一眼,随后拎着公文包站起,向各位礼貌颔首,“那就有劳诸位了。”
<阿德里安> (被狠狠装到了,这就是美国人吗)
<威尔玛> (被狠狠装到了,这就是美国人吗)

劇透 -  小旅馆:
<KP> 那么你们分乘两辆公务轿车——阿德里安和安德烈一辆,其余人同波尔本蒙席一辆。
<KP> 轿车停在了哈瓦那市区中央附近的一栋三层小楼前。小楼装修雅致,只是看起来略有年份,招牌写着:哈瓦那英格兰旅馆。
<威尔玛> 街道上环境怎么样,有警察在这里了吗?
<KP> 街上人来人往,阳光明媚,旅馆看起来仍在正常营业。你抬头能看见三楼走廊有警察靠在走廊窗边。波尔本蒙席简单地与前台交流了几句,在登记本上签字,然后侧过身来,给你们让开位置
<KP> “如果不在这里入住,签在访客栏里就好。”服务生给你们指出本子上的签名栏,“如果要入住请签在这边。”服务生指了指上面的部分
<安多尼> “看来蒙席的荣归主怀还处于一种秘密调查阶段。”自言自语道
<威尔玛> 我对波尔本蒙席微微点头答谢,在访客栏上签名,然后让给其他人。
<安德烈> 我在车上紧了紧自己的白手套后拎着公文包下车,走进旅馆,在访客栏上唰唰签上名字……安德烈·肯威。
<安多尼> 本着一种审慎的态度,先从访客栏签字。
<阿德里安> 访客栏,我歪歪扭扭签阿德里安,“我们可以上去了吗?”
<KP> 不远处传来了教堂悠扬的钟声。已经是十一点了。
<KP> 服务生给你们指出上楼的道路。
<KP> 在另一名服务生的带领下,波尔本蒙席和你们朝着三楼走去
<KP> 你们来到顶层。这里发生了什么很明显,有人在走廊上祈祷。一间房门前拉着警戒线,一名警官正靠在窗口抽烟,警戒线外摆了一些祭物,比如百合花,念珠和卡片。见到你们到来,警官熄灭了烟,走过来向你们敬礼。
<KP> 这个警官很尊重地喊蒙席为神父。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两句,随后例行检查了一下警长的证件,警察便立刻放开了警戒线。
<安多尼> 被祭物吸引——如此看来,瓦德兹蒙席的趋势至少在本地信众那里已不是什么秘密了。而瓦德兹蒙席本人看来在当地也比较受尊敬和爱戴。蹲下来仔细查看祭物,圣牌和卡片。
<威尔玛> 先看看屋里的布置和瓦德兹蒙席的尸体位置
<KP> 这里还有许多还没点燃的蜡烛。你很轻易地找到了中央的一串念珠和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感谢升入天堂的塞维利亚的费南多神父,因为生命自死亡中诞生。唐娜·埃尔南。
<KP> 念珠摸起来是最便宜的木头珠子。
<安德烈> “不要乱碰。”我轻声叮嘱阿德里安,希望他理解我的意思。随后走进屋内,陈设是怎样的?
<安多尼> 默默将纸条收起来。
<KP> 那么洛佩兹警长进入房间。房间内标准而整齐,门后有一把椅子,因为暴力破门已经出现损坏,上面有一张毛毯。阳台门紧闭,门把手上缠绕着毛巾,一张沙发抵住阳台的门。桌上十分整齐,放着便签本和一瓶鲜花。波尔本蒙席在你身后,走了两步,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低声祈祷着什么,面对着床铺的方向。床铺上仰面躺着的尸体双手交握,干枯而脱水,本该是心脏的地方有一个大洞,约有拳头大小,没有血迹,也没有气味。sc1/1d6
<安多尼> 随着他人走进室内,瞻仰蒙席的仪容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的理智检定结果:
80/65=失败
你的理智值减少1d6=4点,当前剩余61点
莫再向前。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的理智检定结果:
52/70=成功
你的理智值减少1=1点,当前剩余69点
坚持住,我的同志,你做得到。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的理智检定结果:
60/55=失败
你的理智值减少1d6=1点,当前剩余54点
莫再向前。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的理智检定结果:
8/69=成功
你的理智值减少1=1点,当前剩余68点
坚持住,我的同志,你做得到。

<KP> 门外的警官也跟着你们走了进来。“我们保留了现场,因为我们也没发现任何东西……。”他解释道,“女服务生伊尔达在今天清晨六点半给瓦德兹蒙席送早餐和今日的花朵时发现门锁着。请先生们注意一下不要随意翻动现场。……服务生报告说最后一次见到瓦德兹蒙席是他昨天傍晚回到旅馆。”
<KP> “不过,服务生说,瓦德兹蒙席这之前的三天都没有回来,所以这瓶花也是三天前的。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蒙席前三天都在哪里。”
<威尔玛> 这样的尸体情况显然是大大超出我的认知范围,我吓了一大跳,感觉寒毛竖起,背上冷汗直流,手颤抖着摘下帽子半掩住脸以掩饰自己的害怕。
<KP> 安德烈在屋内转了转。床头柜放了一本圣经,衣架上放着几件换洗衣物,桌上放着花瓶和便签本。浴室内设有淋浴、浴缸,洗手台下的洗衣篮里丢着毛巾和几件衣服。事实上,房间内并不凌乱,可以说是相当整洁,只是看起来可以构造密室的几样东西——椅子,沙发,缠绕捆绑门锁的毛巾看起来让房间里充满不祥。
<安多尼> 震惊地看着蒙席不正常的仪容,默默抓起念珠,念起终后经来,“…我主天主,因着你的无限仁慈,我将瓦德兹蒙席的灵魂,托付在你的手中。求你赦免他的一切罪过,赏赐他永远的真福。”
<威尔玛> “看起来是从里面完全封闭的房间啊.....”
<安多尼> 我看下圣经
<安德烈> 作为一名受过严酷训练的海军军官,这诡异的尸体并没有动摇我的神志一分,我大步走上前,低头目测一下心脏的大洞处的豁口,是否有些别的物质残留?豁口形状如何?
<KP> 安东尼弟兄把书翻到扉页。藏书票表明此书本是希门尼斯的珍稀古籍店收藏,店铺位于哈瓦那圣母玛利亚托瓦尔大教堂广场不远处。此书出版于世纪初,不过……这是一本新教圣经。
<阿德里安> 好吧,不要乱碰。我小心翼翼绕过各种漂亮杂物,进屋内瞧一瞧,这死相真吓人,“警官们,您见过只死一天却能干成这样的尸体吗?”我闻一下花,顺便看看便签本上有没有什么字,我不乱碰。
<KP> 安德烈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边缘并不规整,没有体液、没有鲜血。什么也没有。
<威尔玛> “昨天的安保工作是谁负责,有值班的警员吗?总负责瓦德兹蒙席安保的胡安现在在哪?”
<KP> 阿德里安闻了一下花。你闻到了一股夏天特有的花根腐烂在水里的那种气味,花瓶里的水看起来也颇为浑浊。但鲜花娇艳欲滴,生机勃勃。没有一片花瓣看起来凋敝的。
<安多尼> 感到有些震惊-无论处于何种原因,在这里出现新教版本圣经都是不正常的境况。仔细翻阅这本圣经,希望找出更多不正常的地方。
<KP> 阿德里安发现便签本用的是相当不错的纸张。但是这本便签空无一物,最上面被撕走了一张。……欸?你细细一看,似乎有写字的痕迹,并且写得很重。它不难辨认,写的是:Matt 27:52
<阿德里安> 嗯,我正巧抬头看到正手捧圣经的…神父?我能这么说吗,不太确定,我随便喊了,“神父,您看看Matt27:52写了什么?”
<阿德里安> (坟墓也开了,已睡圣徒的身体多有起来的。(……?)
<KP> 警察非常尴尬地看了一眼洛佩兹警长。“是这样的,瓦德兹蒙席三天前……就没有返回旅馆了,安保的值班一直是在旅馆值班。在之前,是由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的安东尼奥弟兄陪着他的。所以……我们也不知道瓦德兹蒙席遇到了什么。”
<安多尼> (我可以汴京吗
<KP> (你可以)
<安多尼> (好!!!那我打字稍等
<KP> (如果我贴我会在这里贴和合本)
<KP> “瓦德兹蒙席不喜欢我们贴身跟着。”他紧张兮兮试图辩解。
<安德烈> “瓦德兹蒙席昨天回到旅馆时的状态怎么样?”我看向警官。
<威尔玛> 我用别紧张的表情看着他,“那安东尼奥弟兄现在在哪呢?”
<安多尼> “…..已睡圣徒的身体,多有起来的。 到耶稣复活以后,他们从坟墓里出来,进了圣城,向许多人显现。”对玛窦福音该节经文进行回忆并意识到这段是玛窦福音中很有特点的文本,事实上,只有玛窦福音详细记载了基督与其他圣徒共同灵与肉复活的段落。“有趣。玛窦福音与马尔古和路加福音是对观福音。这三部福音内容基本相同,甚至可以确定有一个共同的原始文本。玛窦福音非常注重在修道中关照耶稣本人和耶稣所说的道理,以及他道成肉身后与其他共同复活的圣徒所行的工程。玛窦福音强调这些内容,并认为耶稣本身不但成就了旧约,而且临驾在旧约之上。天国的意向也是十分被注重的。因为天国二字在玛窦福音中出现的次数比任何其他福音书都要多。那么这一节便签被特意撕去,是为了强调些什么呢?”
<KP> 安东尼弟兄一边说一边翻到自己所说的那部分。……这页书上沾了几个指印大小的湿痕,虽然已经干了,但纸张有些发皱。这几个指印覆盖的内容,是第二十七章五十一节到五十三节。
“忽然殿里的幔子、从上到下裂为两半.地也震动.磐石也崩裂.
坟墓也开了.已睡圣徒的身体、多有起来的。
到耶稣复活以后、他们从坟墓里出来、进了圣城、向许多人显现。”

<KP> 他咳了咳,但是听起来底气不足。“瓦德兹蒙席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很疲惫,而且不愿意和别人说话。他回来就径直上楼去了……这是昨晚值班的警察说的。”
<KP> “没有警察见到安东尼奥弟兄。”他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这三天瓦德兹蒙席是否有他陪伴,他可能还在修道院或者别的地方?”
<KP> 安东尼弟兄可以,过个教育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教育鉴定: D100=60/75成功,做的不错,同志!
<KP> 你知道这一小节——详细描述耶稣及其圣徒的复活与显现的一节,是玛窦福音所独有的。
<KP> 便签上仅有这行隐约的笔迹,因为看起来是在上一页被撕走的部分所书写的,只是笔锋透到了下面
<安德烈> 听到这份解读让我有些浮想联翩,难道说瓦德兹蒙席的离奇死亡与所谓……苏醒的尸体有关?我预估一下洞口的大小与瓦德兹蒙席拳头的大小是否接近?以及床上是否有他挣扎的痕迹,或者说,他就是这样双手相扣,平静地接受了死亡?
<威尔玛> 我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但听到安多尼弟兄的分析,又实在忍不住露出尊敬的表情。
<阿德里安> 懂圣经的人身上总是像在散发圣光!“便签撕掉了,可能是已经交给谁了,是一种暗号或者什么启示吗?有人想拿走他的心搞什么复活仪式?”我胡乱猜测,我在街头有没有听过什么类似的断章取义的邪门说法来着?
<KP> 安德烈仔细检查。很微妙……你不确定,你觉得他的姿势略微僵硬,但他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无法肯定。但被单的确看不出拼命挣扎的褶皱。
<KP> 阿德里安可以过一个困难幸运,或者灵感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进行灵感鉴定: D100=96/65大失败,朋友,我们面临艰难的挑战呐。
<威尔玛> 耶稣复活之后....我联想到申请列圣的费南多神父,最近有任何传闻或者街头小故事关于他又发迹了吗?
<安多尼> “玛窦福音为何被特意强调…?”这么思索着,并掏出之前在祭物中捡起的纸条-“生命自死亡中诞生…”似乎这纸条上的文字含义与玛窦福音27节不谋而合了。
<安多尼> 问向房间里的其他人:“有哪位先生认识唐娜·埃尔南吗?”
<威尔玛> 我认识吗?
<安德烈> 我认识吗?
<KP> 你们一无所知。不过为什么不去看看访客登记册呢。
<KP> 阿德里安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到处乱走,突然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跤。虽然你的脑袋磕在了墙上,但你发现洗衣篮里的长袍衣摆与衬衫袖口沾有一些细细的白色粉末,亮晶晶的。
<威尔玛> “话说回来,门口已经有蜡烛和鲜花了,除了我们还有多少人已经知道这件事情?”
<威尔玛> 我问现场警官
<安多尼> 对威尔玛说:“我本以为这是一个突发的相对秘密的案件,但从祭物上来看,似乎当地已有不少的平信徒得知了此事的发生。”
<KP> 洛佩兹警长没联系到什么费南多神父的逸闻。警察抓了抓头发。“这个旅馆里肯定是消息封锁不住……大多数都是旅馆内的古巴人送来的。”
<KP> “据说有一些是表示谢意的祭物。”
<安德烈> 听到声音我转头看了阿德里安一眼,有些无奈,转身在屋内寻找是否有可能存在的奇怪脚印与侵入痕迹。
<KP> (你俩真的好那个)
<安多尼> (你俩真的好那个)
<威尔玛> (你俩真的好那个)
<威尔玛> 我点点头,“我想下楼去登记簿上看看这位唐娜·埃尔南是否住在这里。”
<阿德里安> 哎呀!我痛得龇牙咧嘴,在原地摸了好一会儿我的可怜脑袋,我慢慢蹲下去,研究下这些粉末,闻一下洗衣篮的……呃衣服袖口,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变态,我抬头,“警官们,在下楼之前看看这个,这些应该不是衣服沾盐了吧?”
<安多尼> “表示谢意…看来瓦德兹蒙席在到达古巴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备受当地人的爱戴啦?”
<KP> 你转了一圈。你发现窗户与通往阳台的门全都锁死并用毛巾固定门把手。按理来说从外往内是无法侵入的。浴室十分整洁。所有门窗都没有奇怪的地方……这才是奇怪的。
<安多尼> 问波尔本蒙席:“瓦德兹蒙席在古巴除了调查列圣以外,还做过其他的什么事么?”
<威尔玛> “我们大多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咧,不过我觉得可以问本人会更好。”
<安德烈> 我走过去看看洗衣篮里那些衣服有什么异常?能尝试辨识一下成分吗?
<KP> “倒也不是……”警察摇了摇头,换上一种颇为尊敬的语气,“是奇迹,弟兄,我听说昨夜有人在附近见证了奇迹。就在可怜的蒙席遇害当晚。”
<威尔玛> “什么奇迹?”
<KP> 安德烈捻了捻黑色常服袖口很明显的白色粉末。看起来像是盐。或许你可以尝一口……
<安德烈> (?)
<KP> 波尔本蒙席摇摇头:“瓦德兹蒙席没有给回任何报告和笔记。我也对此毫无头绪。……说起来,瓦德兹蒙席的十字架和笔记本呢?”
<阿德里安> (…我胡说的居然是对的吗妈呀
<威尔玛> (也可能是汗干了后的结晶(喂))
<安德烈> (我好怕被药死啊)
<KP> 警察又抓了抓头发。“听说是一个心碎欲绝的母亲,在瓦德兹蒙席荣归主怀后说她女儿遇到了奇迹。”
<安多尼> 听见了警察的话,走过去插入对话:“您好。我由圣座派来调查列圣案…以及瓦德兹蒙席荣归主怀的事宜。您刚刚说在他去世之前,有奇迹发生?这两者本应没有任何逻辑联系。想必您将它们联系起来是有原因的吧?请问是与费南多神父有关的奇迹吗?”
<KP> 警长可以下楼去查册子。
<安多尼> “他的十字架与笔记本不见了么?我想这应该报告给警方一并调查-这对于解决蒙席的死因很有帮助。”
<威尔玛> 那我下楼去查册子了,看看唐娜·埃尔南是访客还是住客
<安多尼> 我去楼下一起看看册子
<阿德里安> 我看安德烈踌躇的样子,真逊啊美国人!我尝一口!再回忆一下袖口衣摆和沾盐在本地和在这基督教里有什么讲究吗…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
<安德烈> (被看扁了!)
<安多尼> (已笑晕
<KP> 警察对你礼貌地致意。“我对奇迹一事并不清楚,只是今天在这里执勤时听见有人议论。”
<KP> 阿德里安尝了一口。苦涩无比……是海水的盐。
<KP> 你印象里没什么讲究。渔民和海边生活的人身上经常有这种盐粒——如果沾到了海水。
<威尔玛> (真的笑晕了)
<安德烈> 好吧!我控制自己依旧刻板但不失礼貌的表情,不让自己表现得十分震惊。“……你觉得是什么?”
<阿德里安> 欸,奇迹,我回忆一下我今天有没有在街头听过传闻。然后我一边回味一边回答道,“没有毒,肯威先生,我判断死去的这位去过海边。”
<安德烈> (仿生人阿德里安(唐突)
<阿德里安> (怎么这就搞上au了
<安德烈> (只能说尝东西勾起了我的DNA)
<KP> 警长和安东尼弟兄来查了查册子……唐娜·埃尔南,在昨夜住在421号房。瓦德兹蒙席隔壁。她已经退房了。
<KP> 恐怕今早消息还没传得那么快。也许你可以下午或者晚上回去打听打听。
<KP> 的确,波尔本蒙席发现屋里没有瓦德兹蒙席的十字架,一个也没有。本来应该有工作用笔记本的,也没有。
<KP> 不寻常呢。
<威尔玛> “这位是什么时候退的房?”我指着这个名字问前台,“在这里住了多久,这两天行迹如何,和瓦德兹蒙席关系如何?”
<安多尼> 试着询问前台:“请问您对这位埃尔南女士是否有印象?”
<KP> 前台的服务生有些困惑。她不认为唐娜·埃尔南同瓦德兹蒙席有什么关系,因为该女士仅在此住了一晚,带着一个襁褓里的女儿……不过她拍了一下头。
<KP> “我的同事们今天正在议论。他们说这位唐娜·埃尔南女士住在哈瓦那贫民区,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儿玛丽亚。她说玛丽亚有严重的先天性疾病,但是她彻夜祈祷…于是费南多神父的圣迹显现了,她女儿得到了奇迹的治愈……但她已经退房了,如果您需要当面询问或者采访她,恐怕需要去找找。这种事情不会隐藏在流言蜚语中的,也许今晚就会见报。”
<威尔玛> “你知道这个先天性疾病具体是什么吗?”
<威尔玛> (不会是先心吧omg)
<安德烈> “嗯。”我应了一声,之后应该搜集一下那个奇迹以及瓦德兹蒙席在海边行踪的相关情报。我检查一下他的衣物,除了袖口还有哪里有盐或者别的痕迹吗?
<KP> 她摇摇头。“我今早并未在前台当值。”
<安多尼> “埃尔南女士在瓦德兹蒙席去世当晚入住酒店,又留下了一张字条-看来她绝对与瓦德兹蒙席有一定的联系。”
<阿德里安> (生命从死亡中诞生……
<KP> 安德烈发现衣摆也有这样细细的盐。仔细查看后,你在门口的一双鞋底发现了沙粒。
<安德烈> 我能否通过沙粒判断大概是哪片海滩?
<安多尼> “我认为这位埃尔南女士的行踪应该被调查,我们需要询问她一些事宜。”
<KP> ……似乎很难。
<威尔玛> 我认同地点点头
<KP> 至少能确认不是你熟悉的美军专用港口。
<安多尼> 瓦德兹蒙席,费南多神父,埃尔南女士——这三者之间一定有很大的关系。这么想着,问前台:“请问瓦德兹蒙席在去世之前的近日是否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比如…他是否向您提起有关费南多神父或圣迹的事宜?”
<安多尼> (感觉很奇怪啊!
<阿德里安> 我觉得我在房间里使命已尽,下去听听警官们的盘问
<KP> 她使劲想了想。
<威尔玛> (感觉他出门三日得到指示回来献身自己救小孩)
<安多尼> (感觉与玛窦福音那一段经文有关
<KP> “瓦德兹蒙席最近三天不在旅馆。”她最后也只想出这么一条。“他人很好,很随和,我们期望他的调查顺利……但询问蒙席的工作内容总是不合适的。”
<安多尼> (瓦德兹的死与「天国」的关照与诸圣的再生有关…?be like他的死是暂死 等「基督」复活二次降临,他们作为圣人再生」?)
<安多尼> (只是一个猜测
<安多尼> “那他回来的那一日是否有什么异常的迹象呢?”
<KP> 过个幸运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幸运鉴定: D100=54/65成功,但我不敢保证前路如您所愿。
<安德烈> 我来到花瓶前,将鲜花提起来检查一下根部以及花瓶内的水。虽然说这种想法很不现实……但也许是瓦德兹的死亡让其他的生命带来了新生?或者类似一些残留影响带来的副作用一样……我好好检查一下。
<KP> 她使劲想了想。“瓦德兹蒙席昨夜回来……有些疲惫,看起来很累了。我问他是否需要客房服务,比如一杯热可可或者夜宵,他说不必,明早按时送早餐即可。他……看起来身上的衣服又脏又湿,我有些奇怪,因为这几天哈瓦那阳光明媚。他和我说他在路上去买了一本《圣经》……但是好像并没什么联系,没有书店在喷泉池里开吧。不过我以为他也许只是不小心在什么地方摔倒了。”
<KP> “结果……”
<KP> 她看起来很难过。“瓦德兹蒙席是个好人。”
<KP> 安德烈提起鲜花。鲜花从根到顶都鲜艳欲滴,没有腐烂的迹象。但的确花瓶内的水闻起来有切花过了三天的那种腐臭气味,花根摸起来略滑腻。
<安多尼> “是的。愿他的灵魂在天主中安息,在来世的复活后享天国的永福。”
<安德烈> (之前那把被用来暴力破门的椅子是警方弄的?)
<安多尼> 看来就是那本新教的圣经-他为何要买这本圣经?实在是不寻常。这么想着,将这个发现与其余人交流。
<KP> (椅子是在门后,看起来是堵门的)
<KP> (暴力破门后门后的椅子被搞坏了)
<安多尼> “那么,最近是否还有其他人来拜访过瓦德兹蒙席?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教会内的人物?”
<安多尼> (这么看来指印是瓦德兹蒙席的了
<KP> “安东尼奥弟兄在之前每天都来。”她把本子翻到许久之前,“但是瓦德兹蒙席后来就会独自出门了……萨尔多主教在最开始来过两次。再细节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并非每天当值。”
<安多尼> (瓦德兹蒙席下了海?衣服湿了之后,风干所以有盐粒
<阿德里安> (可能在海边见了什么人或者搞什么仪式(。?)
<KP> (下海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安多尼> (omg)
<安多尼> (瓦德兹蒙席下海啦!(不是)
<K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德里安> (妈呀)
<威尔玛> (???)
<阿德里安> “所以还是要找到唐娜和安东尼奥。”
<威尔玛> (扣1蒙席原谅你。。)
<安多尼> (0)
<安多尼> (不是
<威尔玛> (笑晕了)
<安多尼> “安东尼奥弟兄…看来我需要去费南多修道院见一下这位弟兄了。”
<KP> 波尔本蒙席也正有此意。毕竟你们没有瓦德兹蒙席的笔记本,也不知道他的工作进展如何。费南多神父修道院看起来是必经之路。
<安多尼> (为了拯救困难的列圣人物,瓦德兹蒙席决定下海….
<KP> (其他人打算去干嘛还是一起去修道院)
<KP> (好可怕啊!!!!)
<威尔玛> “我也一同去。”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安多尼
<安多尼> “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威尔玛先生。”点点头
<威尔玛> (好伟大)
<阿德里安> “还得去问问书店,…我可以去找一下唐娜,还是说各位先生觉得我们一同行动更稳妥?”
<安德烈> 我来到楼下,询问前台,“瓦德兹蒙席房间内的花是什么时候换的水?以及……那位埃尔南女士的房间你们已经收拾了吗?”
<威尔玛> 我看一眼美国佬,再看一眼这位和他同行的同胞,我说不好是什么感觉。不过,他们愿意亲自出面,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见,“看各位的意愿吧。”
<阿德里安> (笑死我了……
<威尔玛> (指同胞是啥成分,没有那个意思!)
<威尔玛> (救命好好笑)
<安多尼> (俺觉得都行 分头行动也行
<安德烈> (美国佬刚下楼.jpg)
<安多尼> (笑死我啦啊啊啊啊
<安多尼> (美国佬:?
<KP> 服务生打内部电话联系了服务部。和安德烈确认,那瓶花是三天前的,每天瓦德兹蒙席在的时候,旅馆都会给瓦德兹蒙席房间内放一瓶新的花,所以水也是三天前的。唐娜·埃尔南的房间在当日早些时候已经清理,负责的服务生说埃尔南女士没有留下个人物品,房间内也没有很脏乱。
<KP> (警长,你搞不好抓过这个小偷(那种语气))
<阿德里安> (我觉得可以抓过(
<KP> (爆笑)
<威尔玛> (忍笑)
<威尔玛> 那我仔细看看阿德里安,眼熟吗?
<KP> 你过个困难灵感加幸运吧,毕竟你抓的小偷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二进宫的也有一堆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进行灵感鉴定: D100=21/60困难成功,看起来很有劲头啊,达瓦里希?
<阿德里安> (笑…)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进行幸运鉴定: D100=73/45失败,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安多尼> (我直接去修道院与安东尼奥弟兄进行一个玫瑰的名字的搞(停停
<安多尼> (说起来我pc和安东尼奥其实共享一个圣名(不要啊
<KP> (是这样的)
<KP> (所以你交卡的时候我有震撼)
<安德烈> 我向服务生点头致谢,转身答复诸位,“既然如此……分头行动也许可以提高效率。我们可以去调查书店以及埃尔南女士和瓦德兹蒙席的行踪。”哦,们指的是阿德里安。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
<安多尼> (登登咚)
<KP> 你觉得面熟,但你不确定
<阿德里安> 我避开警长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看看地图上我们的路线,去修道院的路还挺远的,中间经过书店吗,要是经过的话其实可以一起去书店
<KP> (好,那么是安东尼和洛佩兹去修道院,安德烈和阿德里安去书店?)
<威尔玛> (嗷呜)
<KP> 书店很近,基本上是肯定经过的。
<KP> 从这里的窗台望出去,就能望见几个街区之外圣母玛利亚托瓦尔大教堂的尖顶。
<阿德里安> “我们一起去书店?总是要经过的,然后我们分头找人,但说实在的,我觉得美国人去贫民窟找一个奇迹母亲有些太显眼了。”
<阿德里安> ……无意冒犯,我努力让语气听上去不那么叛逆。
<KP> 修道院在城外靠近海滨。步行两个钟头开车半小时的水平。
<安德烈> “……”我顿了一下,一时之间没能找到什么好反驳的话,“……当然可以。那么我们先去书店,你去找那位母亲,我找一下瓦德兹蒙席的行踪。”
<阿德里安> “奇迹母亲就是指唐娜埃尔南。”我淡淡指出,“等会儿拜托你提供一点资金,我得给奇迹母亲买点牛奶之类的,套近乎用得上。”
<KP> (你俩说话真的好好笑)
<阿德里安> 唉,其实我还觉得警长可能更合适一起进贫民窟,两个本地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问话效率可能会高点。我的目光在警长身上打转,这次我小心地避开美国佬的视线,询问式地看看警长……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
<威尔玛> (我觉得你说得对)
<阿德里安> 真好,我飞快地用西班牙语邀请警长跟我一起审唐娜
<阿德里安> (进行一些本地人的嘀嘀咕咕)
<KP> (在座除了安德烈西班牙语30,都懂西班牙语)
<KP> (波尔本甚至是西班牙贵族)
<威尔玛> 那么我注意到了阿德里安的目光,故意和他脚步一致听听他说啥
<威尔玛> (笑死我了)
<威尔玛> (殖民者在这呢)
<威尔玛> (那种语气)
<阿德里安> (摇头)
<KP> (你们商量一下我们就可以书店了)
<阿德里安> 那我们先去书店!如果警长觉得红白脸闯贫民窟的计划不错的话那就在拜访完书店之后再分头行事
<威尔玛> “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或许我们去会比这位,嗯,肯威先生更好。”那么我也用询问的眼光看看美国佬,他对新分组有什么意见吗
<阿德里安> (感觉我们就,眉来眼去(眉来眼去)
<威尔玛> (怎么我们也那个了起来)
<安德烈> (你们针对美国人是吧)
<KP> (你们针对美国人是吧)
<威尔玛> (我们要开一个西班牙语派对)
<威尔玛> (猜猜是谁收不到邀请)
<威尔玛> (?)
<阿德里安> (哎呀!这是为了防止美国人被英勇的古巴人冲烂嘛(温柔)
<威尔玛> (用美式霸凌霸凌美国人)
<安多尼> salute
<安多尼> (?
<阿德里安> (这怎么能叫针对(温柔(贴心)
<安德烈> 看着他们用西班牙语在一旁嘀嘀咕咕眉来眼去我无言,抽出几张纸币递给阿德里安,总觉得自己又被敲诈了。“这是行动资金……既然诸位都同意,我没有意见,总之先动身吧。”
<安德烈> (??????)
<安德烈> (啊啊啊)
<安多尼> (霸凌美国人好耶,salute?(不是
<KP> (妈呀)
<KP> (那我快进了)
<阿德里安> (好)
<威尔玛> (好)
<KP> (你们记得分头前留一个联系方式)
<阿德里安> (谁家鸽子比较会飞啊)
<威尔玛> (笑死了。。)
<威尔玛> (警员可以是我的鸽子吗?撒出去找人(不可以))
<安德烈> (这个时候想起来美国人了吗)
<安多尼> (咋联系啊 发电报吧那 或者直接打修道院电话?
<KP> (住所的电话吧)
<KP> (或者住所地址)
<KP> (记得交换信息.jpg)
<威尔玛> (好)
<安德烈> (可以定个时间汇合,去某个地点接电话也可以)
« 上次编辑: 2022-09-15, 周四 22:55:07 由 CyberMo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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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这种压榨NPC的感觉真让人着迷
« 回帖 #3 于: 2022-09-15, 周四 23:22:59 »
劇透 -  书店:
<KP> 那么你们驾车前往托瓦尔大教堂附近。教堂前有一座广场,你们将车停在大路边缘。广场中央的喷泉边有鸽子在地上徘徊。一队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正列队从广场上穿过,你们不得不停了一下脚步好不从他们之间挤过去。教堂似乎正在举办婚礼,钟声悠扬,新郎新娘跪在前门的台阶上,正在司铎的结婚登记册上签名。
<KP> (提醒一下,十一点进门开始侦查,现在大概下午了,记得吃午饭.jpg)
<KP> (当然默认吃过了也行)
<KP> 幸运女神或者别的什么神眷顾。你们在教堂尖顶阴影遮蔽的古老建筑之间,注意到一个门上挂着“希门尼斯的珍稀古籍”招牌的小小门面正开着。
<威尔玛> (吃过了吧要不)
<阿德里安> 好,我们吃完带着满嘴菜香走进这看起来很高贵的书店
<KP> (遗憾.jpg)
<安德烈> (美国佬买单请大家吃饭)
<威尔玛> (好美国佬,加一分)
<阿德里安> (好美国佬,加一分)
<KP> 你们推开店门,门后的铃铛叮当作响。店主看起来是当地混血白人,他正在收银柜台后面叼着雪茄煮咖啡。见到你们进来,他抬头站起来,露出和善文雅的微笑。“噢?先生们……都是新客人啊。”
<KP> 这里看起来就是狭小舒适的书店。各种看起来就相当有年头的书整齐地码满了每一个角落。收银柜台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钢笔画,画着你们刚刚经过的教堂广场。西班牙士兵挎着火枪和长矛列队经过。新娘正在司铎的登记册上签名。
<KP> 店主,希门尼斯先生,乐呵呵地招呼你们到柜台前来:“要来杯咖啡吗?刚煮好的。你们真是幸运!我这家店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是我的兼职,一般来说只有预约才会开门,今天纯粹是没课所以来坐会儿……来,你们在这里先签一下访客记录本。”
<威尔玛> (?情景重现哦买嘎)
<威尔玛> (古巴独立的道路还很长.jpg)
<威尔玛> 在访客记录本上找瓦德兹蒙席和唐娜的名字。
<KP> 他拿出一本很大的红棕色皮面厚厚笔记本,翻到靠后的位置,示意你们签名
<安德烈> 我微笑着应声,走过去签下自己的名字。“多谢……咖啡就不必了。我们来到这里,是有件事需要调查,希望你配合我们。”我亮了亮海军证件。
<阿德里安> “我要咖啡,谢谢你,热情的店主先生 ”不蹭白不蹭,我签上名,让到旁边去,但目光还是盯着记录本,也看看有没有瓦德兹,说不定还有安东尼奥吧。
<阿德里安> …天哪,美国人!我内心哀嚎。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哈)
<威尔玛> (很美国人!)
<安多尼> (笑死我了
<KP> 呃……这一页看起来并没有。你签名的时候,不远处教堂婚礼的钟声在你们头顶的位置悠扬地回荡。
<威尔玛> 往前翻翻,昨天,或者三天前的能找到吗?
<KP> 希门尼斯先生给阿德里安倒了一杯咖啡。热气腾腾的,并且给你提供了方糖和牛奶。他看了一下安德烈的证件,并不惊慌,点了点头:“请问。如果我有知道的,我可以提供帮助。”
<阿德里安> 我加三勺牛奶和两颗方糖,真是太好了,我端着咖啡慢慢喝,和警长一起扫描一下访客记录。
<KP> 你往前翻……看起来小店的生意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坏。你朝前使劲翻,翻到了一处“朱塞佩·瓦德兹”的工整无比的手写体,下方写着安东尼奥。
<威尔玛> 有日期吗?
<KP> 这一页的日期是七月初的一天,约过去快满一个月了。
<威尔玛> “瓦德兹蒙席后来再也没有光顾过贵店吗?”我指了指这个名字,“您对他是否还有印象。”
<KP> 希门尼斯先生好奇地看着你们翻动,目光在你们几人的面孔上逡巡。
<安德烈> 我也扫一眼记录本,是否有埃尔南的名字?
<KP> 希门尼斯先生笑眯眯。听了警长的话,点了点头:“是的,您竟然认得梵蒂冈的蒙席?他来问我《费南多神父的生平》。那本书是在神父还活着的时候一位教士为他做的,不过我并没有这本书,它当年没有成功出版,只有几本原件留了下来,可真是珍惜啊。……前些日子他来问的。朱塞佩·瓦德兹蒙席……他人很好,很安静……”希门尼斯先生沉吟了一下,“噢!他来过三次,我忘记记上上次的名字了。”
<KP> 他从你手里拿回本子,翻到最后,在前一页下方的空隙里添上了瓦德兹蒙席的名字。
<安德烈> “上一次?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呢,买了什么?”
<KP> 希门尼斯先生不好意思地笑笑。
<威尔玛> “在哪里能找到原件您知道吗?”
<KP> “嗯……很不幸,瓦德兹蒙席的需求都有点刁钻。”希门尼斯先生翻了一下记录册的纸张,指着你们刚刚发现的第一个名字,工整的签名,“这次他是来找费南多神父的生平传记的,和这个人……”他点了点下面的名字安东尼奥,“这个修士一起。我对这位修士不熟,他不常来。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我觉得费南多神父修道会应该有这本书。所以瓦德兹蒙席为此批评了陪同他的修士,那个修士说修道会没有那本书,十分抱歉。”
<KP> “我要是有那本书就好了,只可惜哪儿也没见到。也许美国海军的档案库里会有一些历史材料,但他们……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多了,我根本找不到东西。我思来想去,就觉得修道会会有……”他摇摇头
<KP> “这一次……”他翻过来几页,指着一个瓦德兹蒙席的签名,“这一次是一周前,瓦德兹蒙席独自前来,他问我找一本名为《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的书。这本书是16世纪的西班牙殖民官的日记……嗯,迪亚哥爵士也是费南多神父故事里的宿敌。我觉得如果找不到传记,找这本书也是个好思路,但无奈,我也没有。”
<KP> “我介绍了我在古巴大学的同事,路易斯·阿尔特拉教授给他,他研究古巴海盗史,可能知道一点消息,但是那个小气鬼从来不肯向我透露这些,所以我提议瓦德兹蒙席自己去问一问。”
<阿德里安> 听了会糊涂的书名增加了。“昨天有人来您的店里买新教圣经吗?”
<KP> “至于第三次……对,就是他……”他的手指移到了刚刚他加上的那个名字上,皱起了眉,“第三次就是昨天傍晚。我在等一个有约但没来的主顾,瓦德兹蒙席却突然敲开了我的门。他看起来不妙,浑身湿透,走路一瘸一拐的,衣服也脏了,看起来惊恐万分。他让我拿一本圣经给他,什么年代的都行,总之他要拿一本圣经,新教的就行,立刻,因为他必须马上走……”
<KP> “我问他怎么了,可他不愿意说,只是拿了书,塞了我一把钞票就立刻离开了。”
<KP> “蒙席给的钱超过那本书的价值了。”
<威尔玛> (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啊(那种语气))
<威尔玛> (这也能开店jpg)
<KP> (希门尼斯先生不好意思地笑笑)
<KP> (这也能开店jpg)
<阿德里安> “有约但没来的主顾……您方便透露名字吗?”
<安多尼> (怎么感觉是拿书要进行一些仪式啥的
<安多尼> (这也能开店jpg)
<阿德里安> (这也能开店jpg)
<威尔玛> “他身上的气味如何?嗯我是说,您提到他湿透了,是普通的水,污水,还是海水呢?”
<安德烈> 费南多修道会居然没有费南多的生平传记?……我思考一下海军档案库里有可能收藏这本书吗?他如此急切地购买一本圣经,也许也可能是渴求寻找某种慰藉,他急于要用圣经做些什么吗……
<KP> “唔,虽然不知道有什么联系……是伊拉里奥弟兄,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的修士。不过他经常有约没来或者临时打电话给我预约。这很正常,他就是这个性格的人。而且昨天时间晚了,考虑到宵禁,我觉得差不多等到晚上就可以关门了……”
<威尔玛> “您能将阿尔特拉教授的联系方式给我们吗?瓦德兹蒙席具体什么时候去见过他您知道吗?”
<KP> 希门尼斯先生摇摇头。“不是污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说实话,我挺担心他的,瓦德兹蒙席人很好,没脾气。我很喜欢他。”
<KP> 他给你写了阿尔特拉教授的办公室地址。
<KP> 安德烈又翻了一会儿访客登记本,没有看见唐娜·埃尔南的名字。
<KP> 也许贫民区的女人买不起这里的书。
<安德烈> (好吧,美国人不懂这些)
<威尔玛> “除了我们之外,这些天有其他任何人来询问过瓦德兹蒙席的事情吗?”
<威尔玛> 我向他道谢,和同伴们分享地址,然后收好
<KP> 安德烈仔细想了想……海军档案库是美西战争后直接从西班牙人手中接管的,多年来只有一两个文员管理,面对堆积如山的档案……你们都摆烂了。何况你对那些西班牙人的记录也不感兴趣。
<KP> 你不确定。不过你可以联系参谋军官佩德罗·格雷罗上校,让他开档案库给你翻翻
<KP> 希门尼斯先生告诉你他不确定瓦德兹蒙席去拜访阿尔特拉教授没有。因为他和阿尔特拉教授关系比较微妙,两人经常见面就开始吵架,他最近很不想见那个小气鬼。
<KP> 至于瓦德兹蒙席……你们是第一个来问他这件事的。
<阿德里安> (这种压榨npc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
<KP> (这种压榨npc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
<威尔玛> (这种压榨npc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
<安多尼> (这种压榨npc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
<安德烈> (这种压榨npc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
<安德烈> 那么之后可以找格雷罗上校聊聊这件事……我把地址与相关线索记在心里。
<威尔玛> (我没什么要问的了感觉)
<阿德里安> (点头(可以走了(?)
<KP> (可以,那分头?)
<威尔玛> (分!)
<阿德里安> (好)
<KP> (那现在是安东尼去修道院,洛佩兹阿德里安贫民区,安德烈去找瓦德兹蒙席的行踪……)
<KP> (安德烈去哪找啊.jpg)
<安德烈> 看了一眼两位同伴,我们似乎已经没什么要问的了,我向店主道谢,“我们没有问题了,多谢你的配合,再见。”
<阿德里安> (安德烈可以去问问那个教授)
<安德烈> (美国佬被孤立了)
<KP> (大学教授四点半下班)
<KP> (感觉等你们赶到差不多下班了)
<安多尼> (好早下班.jpg)
<威尔玛> (真好啊)
<KP> (四点半下班是上海的数据.jpg)
<KP> (感觉古巴人走得更早)
<威尔玛> (笑死我了!)
<阿德里安> (可能已经去喝咖啡了)
<威尔玛> (自由奔放是吧)
<威尔玛> (没课早早溜溜球)
<阿德里安> (可以问一下值班的,教授一般在哪喝咖啡(………………)
<KP> (没课早早溜溜球)
<威尔玛> (强行加班是吧)
<KP> (可怜的美国人)
<安德烈> (可怜的美国人)
<威尔玛> (可怜的美国人)
<阿德里安> (可怜的美国人)
<安多尼> (可怜的美国人)
<安德烈> (我先安排一下线人找一下别的奇迹以及瓦德兹的行踪,如果有时间我让人翻一下档案库,不能到学校里去我也许可以去他家拜访(?)
<KP> (让 人 翻 一 下 档 案 库)
<KP> (这就是古巴皇太子吗)
<威尔玛> (救)
<安德烈> (不是有专门文员吗,找到给我拿过来)
<阿德里安> (这就是古巴皇太子吗)
<KP> (乐死我了)

劇透 -  修道院:
<KP> 那么这边,安东尼弟兄和波尔本蒙席一道坐车前往费南多神父修道院。
<KP> 从市中心往南开出约半小时后,你就看见了那明显与俗世不同的建筑。修道院坐落在一座小山丘的底部,顶上的远处有一座城堡遗迹。修道院的建筑整体是肃穆的黑色,并不豪华。不远处的石子路一直通向海边,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和咸水的气味远远地传来。
<KP> 下午五点的钟声来自内部的钟楼,在你耳边回荡。公务车停在了门口。这里没有其他汽车。
<KP> 修会的大门虚掩着。
<安多尼> 敲敲修道院的门,等待门房回应。
<KP> 一名修士从内走出,双手在面前交握。“你们找谁?修道院不对外开放……噢,远道而来的弟兄。”他的目光落在波尔本蒙席的衣服和你的打扮上,顿了一下
<安多尼> “很抱歉打扰您的默观,这位弟兄。瓦德兹蒙席由于一些原因,于前日荣归主怀。而我们受圣座之托,前来调查瓦德兹蒙席之死。我认为费南多修道会可能,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用信息。不知道您是否允许我们进入修道院调查并问询一些弟兄?尤其是…安东尼奥弟兄?”
<KP> 修士的目光移回波尔本蒙席的脸上,得到了对方一点头的沉痛回答。他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愿他安息主怀……既然如此,我会带你们去见西蒙神父。请进吧。”
<KP> 这位修士步伐轻快无声地带着你们进入修道院。你能看见院内方形庭院里的草地郁郁葱葱,有修士在廊下沉思或阅读,和煦的偏西阳光洒在草地和小径上。相对的对面走廊,有几名修士围在一起说话。见到你们走进,他们转过来看了你们一眼。随后又背过身去。
<KP> “瓦德兹蒙席有段日子没到修道院来了,他之前还把安东尼奥弟兄一直甩开。安东尼奥弟兄本来是修会陪伴他封圣调查的弟兄。西蒙神父本就不乐意见费南多神父被封圣,于是索性下令与封圣有关的使者不再接待……不过,我想就算是西蒙神父,也不会对此袖手不管。”他走在你们身边,解释道
<KP> 你们在这位修士的带领下穿过修道院的走廊。这里的石砖地被打扫得相当干净,修士的软底鞋走在路上轻快无声。深处的回廊低矮,阳光无法直射,有一丝石头建筑阴影里特有的阴凉。穿过几道低矮的朴素拱门,他将你们带到一扇木门前,敲了敲门,示意你们进去。
<KP> 办公室不大不小,摆着样式朴素的书柜和办公桌,简朴干净,与走廊里一样,有石质房子特有的阴凉感。窗边站着一名上了年纪的神父。他头发灰白,剃了发之后更剩不下几根,稀稀落落的发顶和皮肤的褶皱与上了年纪的斑都让他看起来相当老了。 听到门的声音,他转过头来,露出一种非常不耐烦的表情:“尊贵的……新的教廷事务人员,不知何时到达了哈瓦那,又何时来了我们这小小的修道院?”
<安多尼> 费南多神父所创建的修院看来十分舒适,是一座美丽的天主的圣殿。一边欣赏着修院内的景色,一边跟着这位修士弟兄走。“看来瓦德兹神父并不希望安东尼奥弟兄陪伴他…难道是因为修道院与其与列圣相关的的主张有分歧的缘故吗?”
<KP> 修士在门外小声地告诉你他不清楚内情。不过也许是因为这个。
<安多尼> (西蒙神父是院长对吧
<KP> (你可以进去和老头吵架了)
<KP> (是的)
<安多尼> (来了来了,跟老头吵完架我就去找安东尼奥弟兄吵架(啥啊
<KP> (摸秃头是吧)
<安多尼> 上前一步,对西蒙神父颔首致意,“尊敬的院长,我们是由圣座所派前来调查广受赞誉的费南多神父列圣一案的,因此特来拜访您管理的美丽的天主的圣殿-愿光荣归于父、及子、及圣神-自然,我们才刚到达一日,而我们的调查也进行得不甚顺利。不知您是否知道,也许已与您晤面过的瓦德兹蒙席在近日由于一些原因而唐突地荣归主怀了?望主赐伊永安。”
<安多尼> (两个安多尼弟兄互摸)
<威尔玛> (给我看这个,我要看这个↑)
<安多尼> (甚至点了一些经典理发技能.jpg)
<安多尼> (帮安东尼奥弟兄剃头(雾
<KP> 波尔本蒙席也做了介绍,互通名字。
“……我深表遗憾,虽然我与瓦德兹蒙席在理念上的差异使我们发生了不小的冲突,但我们都是侍奉主的仆从。愿他安息主怀。”西蒙神父画了个十字,放下手里的书,走了过来,虽然年纪相当大,但是走路很稳,“如果是瓦德兹蒙席的事,我不吝帮助。但是费南多神父列圣一案……恕我直言,能否到此为止?”

<安多尼> 对于西蒙神父的态度感到有些震惊-他似乎对于瓦德兹蒙席的去世并不感到惊讶,同时更是继续将重点放在了列圣上-看来费南多神父生后的弟兄们甚至可能比他更谦卑-这是极其奇怪的。“尊敬的院长神父,也许我有些冒昧,但在天主的圣殿中,我们这些天主的仆人与精兵不应互相隐瞒。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您告诉我,为何费南多神父修道会如此抵触将费南多神父列圣?”
<KP> “封圣一事本就不是我们的请愿!”西蒙神父不满地说,“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秉持谦卑克己,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天主的荣光,而非我们自己的。封圣此事,修会从未发起过请愿,这是费南多神父的意愿。这次引来梵蒂冈使者的请愿书,是萨尔多主教趁我生病,不加商量,擅自所为……”
<KP> “萨尔多主教所思所想大约是为了古巴教区,”波尔本蒙席试图打个圆场,“封圣一事若能推行,也能使更多信众知道费南多神父的事迹,默想他的生平……”
<安多尼> “萨尔多主教这么做也许有他的道理。我想费南多神父在本地信众中一直有着极多的敬拜者吧-就像那位殉教者菲洛梅娜一样-即使教廷一直没有给她列圣,但是对她的调查和封圣的呼声从未减退。不过您可以放心的是,列圣调查只是列圣程序中的一个开端,并不代表着最终结果,”顿一顿,先安抚西蒙神父的情绪,“不过,所有修会基本都秉持着奥斯定所传下来的谦卑的会规,但对于自己修会的成员的封圣一事却都极其积极,您是我见过的头一个例外。您确定关于反对费南多神父的列圣议程,没有任何其他的因素吗?在天主的超越意志下,祂知晓一切,您知道的。”
<安多尼> (是不是需要过个社交啥的
<KP> (你可以过个说服或者话术……?)
<KP> (甚至感觉可以过恐吓)
<安多尼> (来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恐吓鉴定: D100=38/65成功,做的不错,同志!
<安多尼> (前信理部宗教裁判官安多尼弟兄.jpg)
<KP> (?)
<KP> (笑吐了我草)
<安多尼> (什么天主之锤)
<安多尼> (恐吓老年人的屑啊!)
<KP> (恐吓老年人的屑啊!)
<安多尼> (一会再尝试雷普安东尼奥弟兄(停(
<KP> (啊啊啊啊)
<安多尼> (屑修士安多尼
<KP> “当然!!如果圣礼部坚持如此……坚持不顾修会的意愿,”西蒙神父明显不满,“好,我们会努力让你们体会到这点:费南多神父是穷苦人民的神父,而目中无人的人注定在此接连碰壁,因这一切是因为自己的盲目所致!” 言毕,他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使劲地甩了一下门。门关上前的一瞬间,你可以看见他怒气冲冲地走向修道院的庭院的方向。“安东尼奥弟兄呢?!“远远地听见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好吧,真是精神。
<KP> 波尔本蒙席自己在屋里转了一圈,只找到了门边的一条非常普通的条凳,老神在在地坐下了。
<KP> “我大概知道瓦德兹蒙席怎么和他吵起来的了。“他评价道
<安多尼> (?怎么感觉早期解放神学
<安多尼> 连连摇头:“真不知道为何他要发这样大的脾气呢-大公教会本就是普世的教会,是穷人的教会,列圣怎会与穷人相矛盾呢?”
<安多尼> “哦?是什么原因呢,请您不吝赐教。”赶忙询问波尔本蒙席
<KP> “正如你同他说话一样。“波尔本蒙席对你点了点头,“想来瓦德兹蒙席同他发生冲突之后,西蒙神父恐怕‘让他处处碰壁’了。这么说来,所谓费南多神父修道会没有费南多神父生平传记的说法,尚有待商榷。”
<KP> 过了一会儿,你果然听见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西蒙神父带着一个年轻的修士走进办公室,这位修士也同院长一样穿着素面棕色的袍子,系着朴素的绳带。他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看起来相当年轻,剃发,一圈浓密的黑色头发在头上。穿着朴素,看起来很文气。
<安多尼> (安东尼奥弟兄!我来雷普您了!!)
<安多尼> (不是)
<KP> “安东尼奥弟兄是先前瓦德兹蒙席指定协助的人。”西蒙神父简单地介绍,又冷冷地吩咐那位年轻修士,“安东尼奥弟兄。这位尊贵的蒙席和远道而来的弟兄关于瓦德兹蒙席的事情有话要问你。你知道的便回答,不知道的便说实话。”
<KP> 他低头答是,抬起头来好奇地打量你们。
<安多尼> (院长你好冷酷啊!(何)
<ob荒鹰> (笑得想死)
<KP> (院长闹脾气呢)
<KP> (气得嗷嗷叫)
<安多尼> (我真要被笑死了院长你老大不小了)
<安多尼> (已脑补出院长坐地上耍赖的场景(啥啊)
<KP> (你可以开始雷普安东尼奥了(啥啊)
<KP> (很喜欢)
<安多尼> 友善地向这位年轻的弟兄问好:“亲爱的安东尼奥弟兄,您好-我是安多尼,那位是波尔本蒙席,我们是由圣座前来对列圣一案及对荣归主怀的瓦德兹蒙席去世一事进行调查的。您不用太过紧张,天主具有普遍的怜悯与公义-您只需诚实地回答我们的问话。”
<安多尼> (院长走了吗
<安多尼> (要不我去安东尼奥的房间问他吧
<KP> (没有呢,气呼呼地在旁边看)
<KP> (?)
<KP> (好怪啊)
<安多尼> (感觉院长is watching us 呢)
<安多尼> (怪啊!)
<KP> (是的)
<安多尼> (我晚上偷偷潜入安东尼奥的房间问他
<KP> (西蒙神父气呼呼)
<安多尼> (现在先随便问问
<KP> “当然,我知无不言。”安东尼奥弟兄回答你
<安多尼> (现在是三个秃顶一台戏吗)
<ob荒鹰> (我笑晕了)
<KP> (四个)
<ob荒鹰> (还有波尔本)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笑得)
<安多尼> “那么,安东尼奥弟兄-您认为瓦德兹蒙席是个怎样的人?”
<安多尼> 盯着这位拥有共同圣名的年轻弟兄的眼睛看。
<安多尼> (感觉四个头顶在闪闪发光啊……
<KP> (波尔本蒙席剃得不多吧!大概!)
<安多尼> (波尔本其实不用ton
<KP> 安东尼奥弟兄的黑眼睛好奇地看着你。
<安多尼> (1920s他只用ton头顶的一块圣体的大小
<KP> (什么!那至少剃个斑秃!)
<KP> (对我的意思就是)
<KP> (剃个斑秃!)
<ob荒鹰> (说不定他年纪大了自然秃顶…)
<安多尼> (剃个斑秃!)
<安多尼> (感觉我教授都自然ton得更多(…
<KP> “瓦德兹蒙席对我不甚在意。我对他也不十分了解,而且他曾数次把我甩开。说实话,我同他一同行动的次数也没有非常多。”他顿了顿,“瓦德兹蒙席对人很随和,很安静。……而且,他固执和执着精神天下少有。”
<安多尼> “哦?他在那些方面尤其执着呢?”
<安多尼> “他看来不是很喜欢与您同行…他是认为您的修会一直在妨碍他的列圣调查么?”
<KP> “最初的一周,瓦德兹蒙席令我带他在城中逛逛。他在城里游山玩水了几天。这一周,院长同瓦德兹蒙席发生过几次冲突。之后,瓦德兹蒙席提到要找一册费南多神父的传记。我回答他……我们的修道院没有,他为此又回到了修院,并且和院长又吵了一架。之后,瓦德兹蒙席去了一趟礼拜堂……”他瞟了一眼西蒙神父,“之后他就开始独自处理事情,拒绝我陪同。我就开始任他独自行动了。据我所知,他大概仍然在执着地寻找那本传记……就算在看了礼拜堂后也是如此。”
<安多尼> “您说起费南多神父的传记—这也是我想问的。为何费南多神父所创立的修会却没有他的传记呢?”
<KP> 他瞟了一眼西蒙神父。“没有!就是没有!”西蒙神父立刻抢话回答。
<安多尼> (西蒙院长别太口嫌体正直了
<KP> (越说越奇怪了啊啊喂)
<KP> 修士有点不阴不阳地扯开话题:“瓦德兹蒙席同我前往一家古籍店。那家店在托瓦尔大教堂附近,然而店主没有那本书。瓦德兹蒙席为此批评了我,我不得不为修道院没有收藏这本传记而道歉。那之后瓦德兹蒙席就不太乐意和我说话了。他问我的最后一件事是有没有认识了解殖民历史的人。我和他提到了我们的档案管理员伊拉里奥弟兄。伊拉里奥弟兄是一开始被要求领着他逛逛城区的人,不过伊拉里奥不愿意协助他。瓦德兹蒙席一直带着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做了很多笔记,但当然,我并没有看过。”
<安多尼> 耸耸肩:“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因为这毕竟无论如何都不算正常。如果您不愿说,那我也不再询问了。关于伊拉里奥弟兄,我之后会再去了解他的情况的。非常感谢您的配合,愿全能的天主与无玷的慈悲女王看顾您。”
<安多尼> (可以整活吗 比如深夜潜入安东尼奥弟兄的房间悄悄问他 还有伊拉里奥弟兄)
<KP> (修道院晚上关门)
<KP> (不过你要试图住在修道院吗)
<安多尼> (我可以借宿一下吗
<KP> (也可以?)
<安多尼> (是啊
<安多尼> (我还是有这个理由的我感觉
<KP> (乐死我了)
<KP> (可以)
<安多尼> (如果警官进不来 我就让蒙席帮我
<KP> (好那个啊)
<安多尼> (为教廷办事 怎么就不能耶稣会一点呢!)
<安多尼> (指不择手段
<安多尼> (好那个啊)
<KP> (可以)
<KP> (支持)
<KP> (那你rp罢)
<安多尼> (to 安东尼奥弟兄:乖乖站好)
<安多尼> 看了看天色:“我想时间有些晚了-尊敬的院长神父,请问我与蒙席阁下是否可以暂且借住修院一晚呢?我想现在回城也已有些来不及。虽然我们在观念上有些分歧,但是请您看在我们同为主内弟兄与基督所指的牧人的面子上,允许我们暂宿。”
<KP> 安东尼奥弟兄耸了一下肩膀。西蒙神父抱着胳膊,一言不发,但是脸上明显写着“问完了吧?可以走了吧?”之类的这种表情。还真不是热情的主人呢。
<ob荒鹰> (安多尼:不走)
<KP> (安多尼:不走)
<安多尼> (安多尼:不走)
<安多尼> (这个场景我要笑吐了…
<KP> 波尔本蒙席看了你一眼,默许地一点头,西蒙神父扫了你们两眼,感觉一张老脸都快皱了起来。“好吧!随你们的便!安东尼奥弟兄,带他们去找个地方!”
<KP> 说完他又气呼呼地摔门而出,你觉得他为数不多的剩下的头发几乎都要立在头顶
<安多尼> “那就再麻烦您一下了,安东尼奥弟兄。”向其投以感谢的目光,握了一下他的手。
<KP> 安东尼奥弟兄长出一口气来,和你握握手,示意你们跟他走,他会同其他的弟兄给你们找个房间。虽然条件简陋,但修院本就如此。
<KP> (我笑晕了)
<安多尼> 感觉院长想物理超度我们)
<安多尼> (那我就等晚上绑架安多尼奥弟兄了波尔本蒙席做好准备了吗.jpg
<KP> (妈呀)
<安多尼> (等等 波尔本蒙席有佩枪吗
<KP> (好可怕!)
<KP> (没有的)
<安多尼> (他别比我还弱
<安多尼> (我想想
<KP> (当然没有的啊!)
<ob荒鹰> (你身强力壮,他老头)
<KP> (烧火棍吧)
<ob荒鹰> (操)
<安多尼> (祭出阿子哥.jpg)
<安多尼> (警官啥的会来修院吗
<安多尼> (哦他们进不来
<安多尼> (那就等晚上了.jpg
<KP> (想进也能进,但是没人来)
<安多尼> (悲
<安多尼> (等我晚上严刑逼供(啥啊)安东尼奥弟兄)
<KP> (?)

劇透 -  强盗美国佬:
<KP> 你从书店出来,孤零零地坐回了自己的车
<KP> 现在上哪儿呢?安德烈少校
<安德烈> 感觉自己似乎因为是美国人而被孤立了,但这也不能算是意料之外的事了……我目送他们的车离开,随后坐回了自己的车,先回一趟基地吧,安排线人搜集一下关于费南多神父的圣迹与瓦德兹蒙席近日行踪的情报,特别是昨天傍晚的。……不过老实说,搜集情报这方面还是阿德里安才是一把好手。我吩咐司机载我回去。
<KP> (我笑死了)
<KP> 你心情平静地回到美军海军总部大楼。日头渐渐偏西,你的车穿过治安最好的哈瓦那市区。你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安排了工作,不过收集、整合、汇报信息恐怕最快也得明早。你期待明天能看见一份报告。
<安德烈> 那么我坐在办公桌边联络一下格雷罗上校,请他打开档案库,派遣几位文员找到《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与《费南多神父的生平》以及其他与费南多神父相关的可信资料,越快越好。
<KP> 格雷罗上校隔着电话的声音像被你喂了不能吃的东西。他和你解释说那个档案库大概二十年没人动过了,材料堆积如山实在是整理不过来,他会让人尽力的。
<KP> (反正都不是你们自己找!压榨npc!)
<安德烈> (我图书馆使用初始值诶,军官不就是指挥的吗,专业的事情就让专业的人去做(理直气壮)
<KP> (是呢!)
<安德烈> 我看看表,现在几点了?
<安德烈> (想象了一群文员扎堆在档案库里吃灰的场面)
<KP> (只有两个)
<KP> (挖到地老天荒去吧)
<KP> (憋不住笑了)
<安德烈> (格雷罗上校菜啊)
<安德烈> (那我安排几个人去帮忙)
<KP> 大概五点一刻出头,不到半点。
<安德烈> (可以吗)
<KP> (可以。.jpg)
<安德烈> 格雷罗上校那边人手不足的样子……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安排我的人,没什么工作的就一起去帮着找找档案。
<KP> (妈呀)
<KP> 那你这么做了!你悠哉悠哉地开始等好消息
<安德烈> (我这话还没发出去就开始狂笑了)
<KP> (笑死我了)
<安德烈> 时间也不早了,我去食堂随便吃点东西,然后给古巴大学校长家里打个电话,和他聊聊古巴大学有哪些专家教授在古巴海盗史方面有些权威,顺便请他告诉我路易斯·阿尔特拉教授的地址,我希望今晚登门请教一下。
<KP> 不知有多少还没来得及走的倒霉蛋被你赶去加班了,但是一定有。
<威尔玛> (噔噔咚)
<安德烈> (这种压榨npc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
<KP> 你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对方正在吃饭。可真是麻烦客人!校长翻了好一会儿名录才告诉你路易斯·阿尔特拉是个中翘楚,并且给了你他的私人地址,但是委婉地告知你如果您突然对学术历史感兴趣了那还是上班时间拜访比较好
<KP> (笑死我了)
<安德烈> (在两个团里压榨下属.jpg)
<安德烈> (他说我突然对学术历史感兴趣怎么好像在嘲讽我们美国人没有文化啊)
<安德烈> (炮轰古巴的理由+1)
<KP> (太美国人了我的妈呀)
<KP> 那么你打算做什么吗
<安德烈> 虽然按照社交礼仪我应该在对方上班时间前去拜访……但事出紧急,我们需要尽快将这件事解决。我决定今晚就过去,在路上买点合适的礼品,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他们吃完饭。
<安德烈> (美国人.jpg)
<KP> (美国人)
<KP> 那么你乐颠颠地在晚上的休闲时间跑去阿尔特拉教授家。已经日头西沉,橘黄色的日光把哈瓦那镀上一层金边。街上开始游荡大批大批的美国游客,寻觅着本土不能合法享受的酒精。
<KP> 阿尔特拉住在一栋三层楼的公寓里。他的地址在三楼。但当你上门时,你发现他家窗户里没有开灯。房东太太住在一楼。
<安德烈> 我礼貌地向房东太太打听一下阿尔特拉教授今天回家了吗?
<KP> 她有点上了年纪,稍微耳背。艰难的沟通过后,她大声回答你,阿尔特拉教授!可爱的人!今天下午就回来了!但是没有来她这里吃饭!她的公寓提供晚餐的,但也许他喜欢自己吃!可怜的人!四十多岁了!还不结婚!不找个女人照顾他就只能天天自己回家做饭!
<安德烈> 好的!他今天!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怎么样!大概是几点回来的!我大声回复她!……用我有一点蹩脚的西班牙语。
<KP> (我笑晕了)
<安多尼> (笑昏厥…)
<安多尼> (这个团怎么这么好笑!)
<安多尼> (感觉一种拉美喜剧片)
<威尔玛> (美国人带来了快乐的大头)
<威尔玛> (爱了爱了)
<KP> 很正常!一切都很正常!下午三点?四点!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吧!人很好!见我这个老太婆!还会打招呼!
<KP> 她使劲儿地回答你!
<ob荒鹰> (感觉一种拉美喜剧片)
<安德烈> (感觉一种拉美喜剧片)
<安德烈> 谢谢您!房东太太!您真好!我这就!上去找他!再见!
<KP> 老太太用一种慈爱的眼神看着你挥挥手。
<KP> 阿尔特拉教授的门关着。里面……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安德烈> 我掐了掐喉咙,顺便整理一下我的制服,上去敲门。
<KP> 很不妙啊。没有回应。咚咚咚,你又敲敲门。……一点儿声音也没。
<安德烈> (你不会死了吧.jpg)
<KP> (你不会死了吧.jpg)
<安德烈> 我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瓦德兹那诡异的尸身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难道这位阿尔特拉教授,也遭遇什么不测了吗?我下楼。请房东太太!打一下!阿尔特拉的电话!他房间!没有动静!我担心!他出事!
<KP> (妈呀好好笑)
<KP> 房东太太好不容易听懂了你的需求。她打楼上的电话,但是铃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听。她也觉得有点怪了,于是她掏出备用钥匙
<安德烈> 我伸手接过备用钥匙,示意房东太太站在我身后,我来开门。
<安德烈> 请您在!门外稍候!
<KP> 那么你打开了门……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公寓,装修是典型的拉美风情。……不过室内看起来,呃,也并没有死人。桌上放着打开的报纸和没吃完的饭菜,很简单,只有两个菜和一份炒饭,都没吃完。看起来只动了几口。卧室里也没人。衣柜开着,床上随便丢了几套衣服。
<安德烈> 这是知道我要来所以跑了吗?我看看屋内是否有打开的窗户?
<KP> 很离谱!你觉得自己也没到止小儿夜啼的地步吧。窗户看起来很正常,开着通风的窗户……不过可以侦查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侦查鉴定: D100=69/50失败,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KP> (?)
<KP> (喷了)
<安德烈> 我看看屋内有没有别的可以逃走的地方?顺便请房东太太进来,并把门带上。
<KP> 嗯……你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这是当天的晚报……摊在上面的正是朱塞佩·瓦德兹蒙席今天清晨在旅馆荣归主怀的讣告。蒙席的尸体在今天下午送至市殡仪馆,欢迎市民前来致意。
<KP> 你觉得房东太太这个耳背的情况只要她背过身去就不太可能发现有人从她大门那里出去的。搞不好他直接大摇大摆走了。
<安德烈> (?侦查失败不会就是这个吧)
<KP> (不知道捏)
<KP> 房东太太在屋里转了转。阿尔特拉教授!单身汉!但是房间内还没乱得不成样子!真是个好房客!要我说啊!他还是早点结婚的好!
<安德烈> 我感到头疼,先跑到窗口处看一眼楼下。
<KP> 平静的人来人往的哈瓦那街道。天色已经变成灰色调的深蓝,夜晚已悄然降临在哈瓦那。
<安德烈> 我跑到门外,走下楼看看四周有没有他可以藏身的地方,这样一直找到大楼大门处。
<安德烈> (三楼没有什么别的逃生设施是吧)
<KP> 这是间有些老旧的公寓楼,所以,的确,好像是没有。阿尔特拉教授大约是在你来之前就不在家了。
<KP> (没有消防梯,消防设施不合格)
<安德烈> 我低声吩咐司机,给我看住这个大门,如果看到有人跑出去就给我当场扣住。我扫视一眼大街,街上有没有谁在可疑地看向这边?
<KP> 只有一群醉醺醺的美国人拿着酒瓶在街上闲逛。……这个点就喝大了吗?
<安德烈> ……我无语。返回楼上检查一下他的房间,炒饭的温度怎么样,我尝试判断一下他什么时候炒好的。
<KP> 你的司机任劳任怨地守在了大门口,房东太太吓得有些莫名其妙,连连问你阿尔特拉教授是怎么了,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他只是一个大学教授啊他不会做那种事的!
<KP> 呃……都已经凉了,至少过去一个小时了吧?厨房看起来还算干净,他也许是个会在做完饭后就收拾厨房的人
<安德烈> 我向她温言解释道,我只是来向他询问某案件的一些详情,这只是预防措施,请您不要担心。顺便问问房东太太知道晚报一般是什么时候送来吗的?
<KP> 她掰着手指想了想又伸头看了看自己的钟,和你确认大概在四点左右就会送到门口。
<安德烈> 现在几点?
<KP> 六点出头了吧!
<安德烈> 下班后拿着报纸回到家里,休息一下开始做饭,然后准备一边吃饭一边读报纸的时候读到了讣告落荒而逃?看起来他知道一些内情,他对瓦德兹的死亡感到恐慌?为什么?我盯着床上的衣服,看看屋内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吗?我看看书桌?
<KP> 书桌上值得注意的只有一封已经拆开的信。使用了某种简直如打字机般的手写体,内容是警告阿尔特拉教授不应与佩德罗·德·波尔本合作,注意人身安全。地址写的是此处。
<KP> (你找到力)
<安德烈> 上面是否有寄件人的信息?
<安德烈> 顺便这种手写体……我通过字体尝试判断一下对方的身份?
<KP> 没有。甚至没有邮戳。这封信显然不是正常手段寄送的。
<KP> 呃……不能确定!至少识字,并且字写得工整而清楚。
<安德烈> 好吧,我揣走这封信,也许其他几位朋友能认得出来这是谁的笔迹。我去翻一下阿尔特拉的衣物,有什么异常吗?比如盐之类的?
<KP> 你围着衣柜看了一会儿。典型的拉美男人的衣柜,花花绿绿的领带和各种条纹和颜色的衬衫,基本看起来都是干净的。
<安德烈> 床上的那些也是吗?
<KP> 床上的除了衬衫还有看起来不合时令的厚西装外套。
<KP> 随手一扔的样子。
<安德烈> 我翻翻口袋,检查一下上面有什么痕迹吗?
<KP> 嗯……基本上都是干净的,偶尔有看起来被洗模糊了的小纸团遗漏在里面
<安德烈> 我打开书桌抽屉看一眼,顺便看看书架。
<KP> 很正常的单身汉的书桌,指外表看起来很整洁,拉开抽屉乱的一塌糊涂。
<KP> 书架上摆着一些历史相关的学术著作……但是看起来都是平装的普通量产书籍。主要时期是殖民时期的古巴与西班牙。
<安德烈> 有没有他的日记或者笔记什么的,我翻翻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吗?
<KP> (日记啊啊啊啊啊)
<KP> (我笑的相似)
<安德烈> (以己度人了属于是)
<KP> 好吧!没有日记!你觉得这种抽屉里乱糟糟的男人大概是不会写日记的,你还找到了很多账单,这位教授看起来经济状况还不错。还有各种各样的杂物,他的教案或者教学笔记并不在这里。不过你找到了一张合影,被随意地扔在抽屉深处,希门尼斯先生和另一个典型拉美长相的男人的合影……也许这就是阿尔特拉教授吧。
<安德烈> (希门尼斯:?)
<安德烈> 我记下面孔后收起这张照片,这里有没有他的通讯录?
<KP> (思考)
<KP> 过个幸运吧那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幸运鉴定: D100=4/60大成功,同志,但你窥见的美丽终将消亡。
<KP> (啊?)
<安德烈> (哈哈!)
<KP> 书架上就有一整本厚厚的黄页!
<安德烈> 我盯着书架上的黄页有些欣喜,取下来翻翻看!
<安德烈> (查到模组外了.jpg)
<KP> 你能在这里找到全市大部分各类商铺餐厅酒吧的电话,还在后面翻到了阿尔特拉教授的工作通讯录,在这个列表上也有希门尼斯先生的电话……不过都是办公室的。
<安德烈> (美国人抢走别人电话本是不是不好啊)
<KP> (我笑拉了)
<安德烈> ……总之我也拿走,检查一下屋里还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吗?
<安德烈> (强盗美国佬)
<KP> (强盗美国佬)
<KP> 没什么可疑的……吧。
<安德烈> 看一眼垃圾桶。
<安德烈> (怪)
<KP> 非常正常的垃圾桶,废纸杂物之类的。看起来阿尔特拉教授出门的时候没扔或者忘了扔了。
<安德烈> (感觉持续模组外)
<KP> 家里很安静呢。
<安德烈> 最后一次环视屋内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之后,我离开教授的家,把门锁好。给房东太太留了个我办公室的电话,请她!在阿尔特拉教授!回家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KP> (笑死我了)
<KP> 房东太太答应了。时间确实不早了,还有要做的吗?
<安德烈> 我向她道别,感谢她的帮助,随后回到车上。看一下手表现在几点了?
<KP> 八点过一刻了,你把阿尔特拉家翻了个底朝天
<安德烈> (反正我是美国人(?)
<安德烈> (我感觉我今天的工作完成了.jpg)
<KP> (好过分哦!.jpg)
<KP> (可以)
<安德烈> 那我让司机送我回去,今天似乎没什么值得调查的地方了,下班回家!等明早接到汇报再与同伴们交流信息。
<KP> 那么你疲惫地结束了今天的哈瓦那加班,回去休息,睡个好觉

<安德烈> 但在回家之前我又一头扎回了海军总部,看看还有没有空闲的人手去查查阿尔特拉教授这几天的行踪?
<KP> 幸运吧!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幸运鉴定: D100=12/60极难成功,我见你在此路前行,却无从阻止你。祝你好运。
<阿德里安> (天啦)
<KP> 好你个美国佬,你在大学里也安插人手!
<阿德里安> (太美国了,妈呀)
<KP> 那你大晚上一个电话打过去如此如此地吩咐了一番。
<威尔玛> (天啦)
<威尔玛> (好可怕!)
<安德烈> 嗯……这下就可以了。我让司机送我回家,下班!
<KP> (我笑晕了)

劇透 -  警长与小贼:
<KP> 那么这边,威尔玛和阿德里安,从书店出来,两辆车都离开了,你们打算朝哪儿地走
<阿德里安> 我先想想哦,贫民窟这么点地方,我对唐娜有没有印象?
<KP> 还是说威尔玛你作为警长可以回自己的警局弄辆警车或警用摩托车
<阿德里安> (摩托车!)
<KP> 你过个幸运+灵感吧!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进行幸运鉴定: D100=8/45极难成功,让我们一起清扫掉这些阴沟里的封建余孽!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进行灵感鉴定: D100=74/65失败,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威尔玛> “他们开车了,我们也去整一辆?”看着两方散去,我松了一口气
<KP> 阿德里安隐约觉得耳熟,但你不认识
<KP> 毕竟你对人妻也不感兴趣是吧。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
<阿德里安> “会不会有点特别显眼?虽然警车出入我们那旮旯也是常事,我想骑你们那摩托车很久了。破破烂烂还能飚得飞快,给我见识一下?”
<阿德里安> (啊啊啊)
<威尔玛> (看了一下阿德的卡,感觉他和我儿女差不多大)
<威尔玛> (不是)
<KP> (你不会是男同吧(担忧地)
<KP> (你可以把他当小孩看)
<威尔玛> 我大笑起来,“走吧小伙子,去骑那破摩托去!”
<威尔玛> 那么我带着阿德里安一起先回趟警局,骑摩托车去贫民窟
<KP> 那么你们地走去了威尔玛上班的警局……这场景真有点眼熟
<威尔玛> (有点地狱了)
<KP> 随后威尔玛登记借调了一辆警用摩托。钟点在此时敲响了半点
<KP> 随后你们骑着摩托前往贫民区
<阿德里安> 好啊!我们飚摩托回贫民区,没戴手铐坐在警察旁边可真新鲜!路上我想一下我有没有什么消息比我还灵通的朋友,比如说我在市集打工的妹妹或者在她隔壁摊卖饼的……可以先去问问
<威尔玛> “先去哪年轻人,有什么头绪吗?或许跟着“神迹”的消息能知道点什么。”
<KP> 你可以先去问问你妹妹。贫民区的白天还算热闹,虽然建筑看起来同几条街外的市区截然不同,但青壮年男女要么在外工作要么在贫民区边缘劳作,孩子光着屁股在棚户区内奔跑,老人坐在阴凉地方乘凉。
<KP> (依丝黛拉的摊卖什么啊)
<阿德里安> (布!)
<阿德里安> 那我给警官先生指路,去我妹妹的布料铺,“我们可以先打听打听消息,奇迹的事居然还没传到我耳朵里。”
<KP> 阿德里安回贫民区市集了!阿德里安坐着警车!阿德里安没带手铐!
<阿德里安> “等会儿可以再买点牛奶,哄哄当妈妈的女人……唐娜的女儿可能会需要的。”
<威尔玛> (这还不是神迹?)
<KP> 你觉得很多眼熟的人在你坐车奔驰而过的时候在后面打量你
<KP> (我笑的死掉)
<阿德里安> 我居然能和警官如此平静地在摩托车后面谈笑风生。天哪,好吧,这也是奇迹!我朝我眼熟的朋友们飞飞吻…
<KP> (太拉美了)
<威尔玛> 我露出赞赏的表情,“你想的真周到,到时候还差什么也可以一起带上。”
<阿德里安> “还可以用美国……”我憋住美国佬的称呼,“美国大使的资金在伊丝黛拉的铺上买点能做尿布的。”好吧我没养过孩子,我不知道那个年纪的小孩需不需要。
<KP> 那你们很快到了依丝黛拉的小摊。这与其说是商铺,倒不如算一个半间棚户下的小摊……穿着朴素但是整洁的依丝黛拉正在给人包一块自己织的色彩鲜艳的布料,和顾客交谈,见到警用摩托愣了一下,见到阿德里安在车上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威尔玛> (笑死我了)
<威尔玛> (妹妹——)
<KP> “哥,你这是……”
<威尔玛> “他看起来信任你,想必你是十分得力的线人。”我夸一句,“哦,到地方了。”
<阿德里安> 我举起手!我朝我妹得意地笑,示意我没有被铐!“哎呀亲爱的妹妹!先把这位顾客招待完再聊吧,我在当大侦探。”
<威尔玛> 很想问问他对美国当局和现在形势的看法,不过暂且打住话题
<阿德里安> (笑死我了…………)
<KP> 你妹妹赶紧给人点了零钱把顾客送出去了。之后她在裙子上随便擦了两把手,跑过来上下看了你一遍
<KP> “当侦探?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兴趣了?“
<KP> 随后她狐疑地打量了警察两眼。“我哥没犯事吧?”
<阿德里安> 我等我妹妹送走顾客以后假模假样咳嗽两声,“嗯,因为你哥我身经百战消息灵通,所以被邀请调查……没犯事,真的,你相信我!”
<威尔玛> “阿德里安先生确实在协助我们都是调查一桩大案,女士,单纯的协助,他并未与此有关。”
<KP> (笑晕)
<威尔玛> 我冲着阿德露出你小子不会被我抓过吧的表情
<安德烈> (乐死)
<KP> “好吧,哥你注意点。”她又看看你们,“要喝水吗?还是吃个苹果?”
<阿德里安> “具体的等我回家再跟你慢慢讲,给警官先生倒杯水吧,”我扬长避短地用感谢的神色朝警官先生眨眨眼,“长话短说!我的妹妹,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唐娜·埃尔南的女人?”
<威尔玛> (太好笑了你到底干了多少让老妹心惊胆战的事情jpg。)
<KP> “呃……”她思考了一下,“有点耳熟,中午的时候听人说过。”
<阿德里安> (摸摸警官口袋,摸摸古巴皇太子的口袋,这算什么事(?)
<安德烈> (这不算事吗()
<阿德里安> “说了什么,她被奇迹眷顾吗?”
<KP> “好像是说……呃,”她打量了一下你的脸色,“是费南多神父的奇迹。”
<威尔玛> “费南多神父而不是瓦德兹蒙席吗....”我小声犯疑,“具体有说其他吗?”
<阿德里安> 老神叨叨了,基督教,我满不在乎地点点头,“我听说了一点点,好像是说她女儿病好了?有没有人说过她是怎么和费南多神父挂上钩的?你多讲讲吧!可能和…嗯,案件有关。”
<KP> “呃……我听说是她女儿有心杂音。然后她说自己听到了圣灵的指引……叫她去做什么什么的,今天早上她高兴地回来了,说自己的女儿完全好了。医生好像也来过了。”
<安德烈> (?心脏杂音(DNA动了)听听是什么时期啊)
<威尔玛> (救救)
<安德烈> (哪个位置的(被打)
<阿德里安> (草)
<KP> (啊啊啊啊啊)
<阿德里安> “怎么圣灵只光顾她家,”我哼哼两声,“有没有人知道她住在哪里哦,看来要登门拜访一下了。”
<KP> 她耸耸肩,看了阿德里安一眼,有点欲言又止
<KP> 随后给你指出了去唐娜·埃尔南家的路。大概是沿着某条路一直往上走再左拐再右拐之类的。
<KP> 贫民区位于一处小山坡上。
<KP> 顶上是一座小小的圣母教堂,供这里的人们日常使用。
<KP> 当然你从来没去过就是了。
<阿德里安> 我努力记路,但总觉得我妹像是想骂我,“…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嘛,我又不会把你吃了,案子办完,发的钱我还准备给你改善伙食再修一下铺面呢。”我止言又欲地说,“但不要骂我笨,真的听过很多次了。”
<KP> (啊啊啊啊啊啊啊)
<KP> (我笑晕)
<KP> “不是啦!”她瞪了你一眼,拉着你到一旁避开威尔玛,压低了声音,“你记得奶奶给你说的故事吗?”
<阿德里安> “呃……”我想想,我记得吗
<KP> 你全都不感兴趣,虔诚教徒的奶奶除了给你讲耶稣故事就是费南多神父故事和圣人故事。
<阿德里安> “忘了。”我诚实地说。
<威尔玛> 我看着他们俩嘀嘀咕咕,站在原地没有动,脸转向店外假装自己没在意
<威尔玛> 实则竖起耳朵听听
<阿德里安> (笑…………)
<KP> “说你……”依丝黛拉努力咽下后面那个字眼,“……你还不承认!”
<阿德里安> “我承认,我承认,行行好吧我最聪明的好妹妹,你想到什么了?”
<KP> 她又压低了声音:“你真忘啦?奶奶有一次说自己年轻时也听到过天使的声音……她说自己连日劳作,胸口闷痛,头脑发昏,倒在了园子里……脑子里只能开始祈祷。邻居说她要死了,但是她听见了天使的声音,说让她站起来,她没有事,她还会健康地活很久。……她活了多久你记得吧?”
<安德烈> (换心了(突然)
<威尔玛> (你奶奶也神迹过)
<威尔玛> (警惕)
<阿德里安> …嗯,比她的孩子都多挣了几年。我挠挠头,“怎么父亲母亲就没这么好运,还有那么多其他被折磨的人,真有上帝天使的话,会这么偏心吗?”我好困惑!“……呃,那奶奶以前是喜欢去山上的圣母教堂吗?”
<阿德里安> (感觉可能是以心换心的什么仪式,可能要去查一下数十年前有没有和瓦德兹一个死法的(想)
<KP> 依丝黛拉又是一副“说你笨你不承认!“的表情。“奶奶哪儿都去,什么教堂都去,修道院那边也去。但是平信徒不能进去……很多女人会去在修道院外面对着院墙祈祷。”
<KP> 对于大多数虔诚信徒来说每周去山顶圣母教堂是习惯行为了。
<安德烈> (而且距离比较近,不然她为什么没有钱还要住旅馆,而且是隔壁房间)
<威尔玛> (是这样)
<阿德里安> 我指指那边的警官先生,乐了,“有他在,难道我们还不能进去吗?”
<KP> 依丝黛拉的那种表情又挂起来了。“我不知道你们在查什么,但是给你一个忠告,哥,在教堂附近不要干冲撞教堂的事情啊。”
<威尔玛> 我记一下奶奶也曾经历这样的神迹,只不过到底是真的还是想象,有待考证
<阿德里安> “我心里有谱的,放心吧!”我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觉得我们可以动身了,我和我妹妹告别,“谢谢你,伊丝黛拉,没有你我真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了。”
<KP> “你长点心吧!”她推着你出门。
<阿德里安> “听到多少了,警官大人?”我坐回摩托车上,“我们先去找找唐娜,之后说不定还得去一趟山上的教堂。”
<威尔玛> “午安女士,祝你生意兴隆。”我客套两句
<KP> 依丝黛拉朝你们笑着挥挥手
<阿德里安> ……哦对我们先去买牛奶。
<KP> (长点心吧!!)
<KP> (阿德里安:点心,什么点心)
<阿德里安> (啊啊啊啊啊)
<威尔玛> “你看起来并不信教。”我歪头问,“不过神迹这个事情吧,有些教徒会过于相信,以至于忽略了其他原因。”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多尼> 没事 安多尼在修道院里冲来撞去了(什么)
<威尔玛> (笑晕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KP> 那么你们先去买了一些牛奶,再骑着摩托车在棚户区的小巷子里艰难上坡
<阿德里安> “是啊,我父母长辈一个个都虔诚得不得了,宁愿把钱给教会也不给我和我妹妹买件新衣裳,我不信教的原因之一可能是我叛逆。”我耸耸肩,去拎壶牛奶,“哪有什么天使,唐娜女儿的心脏好了,瓦德兹的心脏丢了。”
<安多尼> (这个团越来越像那种喜剧电影了啊!)
<安多尼> (喜欢多来点)
<阿德里安> (love love)
<威尔玛> (你这个描述)
<威尔玛> (你下一步是朝安倍开枪吗)
<阿德里安> (妈呀!)
<阿德里安> (我乘着rpg加入阿萨辛(怎么回事)
<安德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KP> 没走多远,你们来到了一间低矮的棚户。敲门后,你们看到一个穿着极其朴素,但是保持了基本体面的女人,正抱着襁褓里的孩子来给你们开门,屋内陈设简陋,能看见地上的大筐里有正在糊的纸盒
<威尔玛> 我无言以对,毕竟我家也很虔诚,可是我家虔诚并不用牺牲儿女。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怜悯起来了。
<KP> (爹)
<威尔玛> 为了避免吓到她,我跟在阿德身后,让小伙子带着牛奶先和她打个招呼
<阿德里安> “唐娜·埃尔南!好高兴见到你,我听说你的女儿受到了奇迹的眷顾,我家里人有和你一模一样的经历,我听说了你的事,就赶过来了,想见见你,”我热情洋溢地、强忍恶心地搜刮一下记忆里那些虔诚可怜蛋们的表现,“想见见被主拯救的…呃,羔羊。”
<威尔玛> (啊啊啊啊啊啊)
<KP>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德里安> 我把牛奶递给她,“介意我们进来坐一下吗?”
<阿德里安> (……)
<KP> (我笑的死掉了)
<阿德里安> “我叫阿德里安,就住附近,你可能见过我,”我灿烂一笑,“这位是……”自我介绍环节还是让给警官先生自己来吧
<KP> “当,当然可以!“她有些惊讶,但还是侧身让你们进来了,“家里有点简陋……男人不在,出去工作了。”
<威尔玛> “我是威尔玛·洛佩兹警长,”我朝她报以一笑,跟着进屋
<KP> 她看起来有些受惊,但还没有尖叫着把你们赶出去。女人有点手足无措地给你们找来两把还能坐人的凳子。
<阿德里安> (啊啊啊)
<阿德里安> “谢谢你!”我进屋,感觉刚刚演过头了,我头大一圈,“我以前听我奶奶说她也听过圣灵的声音,但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唐娜,你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吗?”
<KP> “今天已经来过很多人了,”她一边轻轻晃着手里的孩子,一边说,“医生也来过了……还有很多不认识的记者……”
<威尔玛> 我小心的坐下,“我们来是想和你了解一下发生在你女儿身上的神迹,我们正在积极为费南多神父申请列圣的事情。”
<阿德里安> “那你一定很辛苦……”我应声道,这也是奇迹带来的副作用!
<KP> 她顿了顿:“就在前天,我在修道院外对院墙祷告的时候突然有了预感。我觉得那就是圣灵的号召。有人对我说:明晚,你去英格兰旅馆,带着你的孩子。她会好起来的。”
<KP> “我的丈夫对我很生气,因为我用掉了全家全部的积蓄……”
<KP> “但我的女儿……玛丽亚,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有严重的心杂音……医生说她活不过一年。但是今天,她好起来了,她不再脸色发紫,义诊的医生说她的心杂音也没了……”
<阿德里安> “孩子是最重要的,”我叹叹气,“之前积蓄都花在给孩子治病上了吗?但现在玛利亚健康起来就好。”
<KP> “我从旅馆离开的时候,听到走廊上的一片混乱……”她又顿了一下,“我想,是那位尊贵的瓦德兹蒙席,或者护佑我们的费南多神父,替我向主传达了我的愿望吧”
<威尔玛> 我立刻看了阿德里安一眼,掩饰住脸上的激动,“这听起来确确实实是一件极好的事情.....我们看到了你留下的字条,瓦德兹蒙席也会高兴的。”
<KP> 她使劲点点头:“所以我觉得,钱还可以再攒……我和丈夫还都年轻,但是玛丽亚,她能健康起来比什么都好。”
<阿德里安> “你做得很对!”我赞许,又好奇地问她,“圣灵的声音听上去是怎么样的?从哪里来,从头顶吗?”
<KP> (啊啊啊啊啊)
<阿德里安> (担忧)
<威尔玛> (救命)
<威尔玛> “除此之外,你还有听到或者看到其他什么吗?”
<KP> 她思索了一会儿。“大概是?圣灵化为人能明晰的声音,但无形,从半空中响起”
<威尔玛> (挠头)
<威尔玛> “可以请问一下你昨晚睡得怎么样吗?有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KP> 她摇摇头:“我不敢睡沉,玛丽亚身体不好,从她出生后我没睡过一个好觉。但昨晚没有吵闹……她难得睡沉了,也没有半夜哭闹。”
<威尔玛> 确实是一个辛苦的母亲。我点点头,思索还有什么漏掉的细节吗
<威尔玛> (想不出来了!)
<阿德里安> “你见到瓦德兹蒙席了吗?他有没有向你说些什么?”
<KP> 她摇摇头。“我只是抱着一种绝望的希望前去的,如果那只是我的幻觉,我又怎么好意思去拜访他呢?何况我从来没见过他。”
<阿德里安> “这样啊,他确实是一个无私地把自己奉献给天主的人。”
<KP> “但是虽然这样,我也坚信那一定是……”她顿了一下,“因为只有绝对的坚信,奇迹才会发生。”
<威尔玛> (好虔诚)
<阿德里安> 我点点头,“主会一直护佑你的。”我也想不出什么别的问题了,我站起身,“谢谢你的分享,我了悟良多。”
<KP> 她友善地祝福你们,送你们出门
<威尔玛> “愿主保佑你。”我摘下帽子行了一礼,“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威尔玛> (可以看看她的孩子吗)
<KP> (可以的)
<威尔玛> “可以看看这姑娘吗?”我试探地问问
<KP> 她把襁褓递过来。孩子面色红润,虽然瘦小,但能看出并无大碍。她睡得很沉,就算是你接过也没有发出哭闹。襁褓的布料缝隙间塞了一条廉价的木头十字架念珠。
<阿德里安> 老警长和被“奇迹”亲吻过的婴儿,如此平静的生活……我站在旁边欣赏这难得的一幕,假如我有一台相机,我一定要把这一幕拍下来。
<威尔玛> 我稍微打开一点襁褓,能看到这孩子的胸口有任何伤痕吗?
<KP> (改行记者是吧)
<威尔玛> (估计是没有)
<阿德里安> (笑……)
<KP> 没有,完好无缺。她没有动过手术。如果唐娜所言属实,这的确是“无法解释的痊愈”。
<威尔玛> 那我把孩子裹好还给她的母亲,“谢谢您。”我又说了两句祝福的话,准备离开
<阿德里安> “接下来去修道院看看吧……”我演得有点疲惫,声音都有点无精打采的,决定等会儿要在警官后面狐假虎威。
<威尔玛> (笑死我了)
<KP> (修道院还是圣母堂啊)
<威尔玛> 现在大约是几点?我看看时间
<阿德里安> (就是,那个,唐娜在哪听到声音)
<威尔玛> (修道院)
<阿德里安> (哪个修道院(放空)
<KP> (修道院就是费南多神父修道院)
<威尔玛> (圣母堂我们是不是没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一下书店)
<KP> 你听见不远处的圣母堂敲响了六点的钟响。
<KP> (圣母堂有贫民区的小教堂,或圣母玛利亚托瓦尔大教堂,后者是古巴教区的主教座堂)
<威尔玛> (那我们去那个贫民区的看看吧!)
<阿德里安> (妈呀晕了)
<阿德里安> (好)
<威尔玛> (我刚看了半天地图)
<威尔玛> (乐)
<阿德里安> (怎么在哈瓦那修这么多教堂啊!)
<阿德里安> (我感觉我可能爬过(诶)
<KP> (?)
<KP> (你肯定爬过)
<KP> (托瓦尔大教堂是地标)
<阿德里安> (我喷…………)
<威尔玛> “要不去这里的山顶圣母教堂看看?”
<威尔玛> 我有些茫然,感觉并没有得到什么讯息,唐娜甚至没有和瓦德兹蒙席搭过话
<阿德里安> “可以去试着问问,我忘了我的奶奶是不是在那里得到启示的。”…呃我再回忆一下我的记忆和我妹的叙述,有没有提到这个来着?
<威尔玛> (妹妹靓女无语)
<阿德里安> “实话说如果不是我的叛逆之心压倒了一切,我都快要相信这真的是什么神的旨意了。蒙席一定也得到相关的讯息了,只是我们没有机会听他告诉我们,上面的声音到底说了什么。”
<KP> 没有详细讲。你妹妹只说了园子,也不知道是你家门口的院子还是甘蔗种植园,你也不知道奶奶除了圣母堂和修道院还去哪儿祈祷过!毕竟她已经去世有一段时间了也没法核实是吧。
<阿德里安> 我们就去山上溜一圈吧,看看有没有奶奶辈年纪的人
<KP> 想来是有的,虽然这个点没什么祈祷的人,但仍然有好心的老太太在做义工。这是一个只有两层高的矮矮的圣母小教堂,位于贫民区山坡的最高处,外墙看起来十分朴素,比起哈瓦那中心广场旁的主教座堂来说寒酸得可怜。不过,比起大多数这里的民户建筑,却好了许多,至少是坚固的石头建筑。
<阿德里安> (……我奶奶名字是什么来着。
<KP> (不知道,玛利亚你觉得怎么样)
<阿德里安> (妈呀,好)
<威尔玛> “或许吧。但我实难相信真的可以用一个人的心去换给另一个人,而且,如果需要这种事情来展现神迹,那他们这些修士岂不是太凄惨了吗?”
<威尔玛> 我感觉自己颇有些胡言乱语,真的需要这样一命换一命吗?
<威尔玛> (群玛利亚+1)
<阿德里安> 我徒劳地找找有没有我眼熟的老人家,顺便和警官聊天,“他们说不定会觉得这是主的安排吧,上帝的计划怎么是我们这种人能猜得到的……欸,你说我们能在这里得到什么?我家的那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都不记得……唉,来自爷爷奶奶们的圣经解说吗?”
<阿德里安> (我对基督教的认识止于尼尔盖曼了,对不起!(…
<KP> 很不幸!你从来不来教堂,所以也不知道谁家老人会在今天来做义工……做清洁的老太太你左看右看,不太认识
<KP> (笑死我了)
<威尔玛> (我想说上前和老太太打招呼)
<威尔玛> (但是我也54了)
<阿德里安> (啊啊啊啊啊啊)
<威尔玛> (我是不是直接老姐姐比较好)
<威尔玛> (呃呃呃额额)
<阿德里安> (叫姐姐!)
<阿德里安> (喷了)
<KP> (啊啊啊啊)
<安多尼> (老姐姐笑得我….)
<威尔玛> 我左看右看,感觉如果我家住这,我老婆也会没事来帮忙吧?
<KP> 显然是的,毕竟你家确实很虔诚
<阿德里安> “嗯,我从来没来过这里,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我坦诚道,“可能用上你的身份会更有效率一点,我是警察,我来问你们三四五十年前有没有一个叫玛利亚的女人得到神迹。”我模仿一下老警官的语气,怂恿他去和老太太搭讪。
<威尔玛> 那我找找看有没有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士,试着搭话
<威尔玛> (三四五十年前我笑死了)
<威尔玛> (给我一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太太)
<阿德里安> (他冲了,给个老太太)
<威尔玛> (?)
<KP> (哦哦)
<阿德里安> (爆笑)
<KP> 幸运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进行幸运鉴定: D100=28/45成功,但我不敢保证前路如您所愿。
<KP> (怪啊)
<威尔玛> (我没冲!)
<威尔玛> (我老婆没死呢!)
<威尔玛> (啥啊)
<阿德里安> (啊啊啊)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
<KP> 好吧!你看到了一个精神很好的说不上老太太的婆婆正在认真擦教堂长椅,显然这个小教堂用不上很多义工,这些椅子她一个人就能擦得完
<阿德里安> (这也太(笑得)
<威尔玛> “你好女士,我是洛佩兹警长,”我走过去向她打招呼,“我想占用你一些时间,问一下唐娜·埃尔南家发生的神迹,不知道你听说了吗?”
<威尔玛> (怎么五十岁了还要在模组里搭讪)
<威尔玛> (没想到。。)
<KP> (怎么五十岁了还要在模组里搭讪)
<阿德里安> (老当益壮…………)
<KP> “唐娜·埃尔南……”她拿着抹布直起腰,点点头,“她上午刚来过。天主治愈了她可怜的姑娘!主保佑她。“
<安多尼> (魅力中年…)
<威尔玛> (会下地狱的)
<威尔玛> (amen)
<威尔玛> “主保佑她。”我点点头,“她是个虔诚的人,理应如此。她有没有说是受到什么指引?比如费南多神父又再次发迹了。”
<KP> “她说听到了圣灵的指引!”婆婆画了个十字,“在费南多神父修道院的院墙外。云彩分开,上方传来声音,声如洪钟,圣灵指引她带着可怜的女儿去城里!于是她这么做了,富尔亨西奥气疯了——是她丈夫。但他今天就意识到了这是主的安排!因为她的小女儿那么可爱,那么健康……”她滔滔不绝,热情洋溢,但是听起来不怎么靠谱啊
<威尔玛> 怎么听起来不靠谱啊!
<威尔玛> “那之前呢,之前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我赶紧招呼阿德,“这小伙子的奶奶也曾说自己经历过神迹。除此之外你还记得有其他的吗?”
<阿德里安> 和我的长辈们一样极尽夸张的说法,真是。我被招呼了赶紧点头,“对对,我听说这里好多年前也有过奇迹降临,您听说过吗?我的奶奶,她叫玛利亚。”
<KP> “啊对了!“婆婆一拍脑袋,“进教堂的时候没人让你们签字了……请等一下。您会写自己的名字吧!“她小跑着去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一本厚厚的登记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各式各样的签名、无法辨认的字母甚至是手指印。“来,请在访客本上签名……”
<安德烈> (这走哪都要签名怎么给我一种要扫健康码的感觉啊)
<阿德里安> (笑死我了,,,)
<KP> (……)
<KP> (地狱啊)
<威尔玛> 我在访客登记上签名,然后进行一个翻,找瓦德兹蒙席或者安东尼奥的名字
<阿德里安> 我潦草签个名,和警官一起看看
<威尔玛> (扣1。。算了这是基督让签的)
<ob荒鹰> (场所码登记)
<阿德里安> (基督码(…
<威尔玛> (额呃呃呃哼哼哼)
<KP> “也许有吧!”婆婆露出努力思考的表情,“感谢塞维利亚的费南多神父,向他祈祷总是很有效……尤其是身体健康方面的,您奶奶是健康问题被解决了吗?”
<KP> 你们签名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钟响,在教堂里回荡了许久。婆婆一下子跳起来,跑到门外,对着上方大喊:“胡里奥!臭小子!不许玩教堂的钟!快给我滚下来!!!”
<KP> “抱歉,是我调皮捣蛋的小孩……”她歉意地对你们说。
<威尔玛> (感觉世另阿德)
<阿德里安> “在那时被解决了,解决得很好,她说她当时听到了圣灵的声音……”我的话戛然而止,“…真精神啊。”其实我在说老太太真精神,好吧我继续,“您以前有听她或者其他人讲过吗,这种听到天上来的声音。”
<KP> 本子上没有你要找的这两个名字,页边很破旧了,许多人只能歪歪扭扭地写名字,看起来用了很久。
<KP> 她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了,那可是圣灵的指引,哪有到处都是的道理呢?不过只要虔信天主,也许你自己的预感就是天主的安排”
<威尔玛> “什么也没有。”我有些费解
<阿德里安> 我了然地点点头,指望在这里问出什么就是在水里捞月亮啊!“谢谢您的解答。”我看向警官,比向山下做一个“走吗”的手势
<威尔玛> 我点点头,顺便和老太太道谢,走了!
<KP> 那么你们离开了小圣母堂。
<KP> 今天还要去哪里吗?
<阿德里安> 还有时间吗?我看看天色
<KP> 天色略晚,但如果你想去酒吧喝个酒那可能夜生活刚开始
<阿德里安> “谢谢你,警官,还有你的摩托。今天合作得很愉快!”我准备找酒吧摸到该休息,“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威尔玛> “不了。我出来一天还没着家呢。”我谢绝了他的好意,“去玩吧年轻人,不过别耽误了明天的调查。”
<KP> (是错觉吗,感觉阿德里安和谁走在一起对话都很好笑)
<威尔玛> (不是错觉)
<阿德里安> (搞笑役实锤了)
<威尔玛> (很不错)
<阿德里安> “好吧,有家庭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晚安!”我去喝点酒吃点肉,放松一晚。
<KP> 那么威尔玛回了家,迎接你的是妻女的拥抱和晚饭以及温暖的床铺。阿德里安则溜溜哒哒去了自己常去的贫民区边缘的小酒吧,这里的朗姆酒虽然劣质但也能喝。在一边嘲讽店主给你掺了多少水一边痛骂美国佬又吃了一顿美味夜宵后,你也自行回家,迎接妹妹的拥抱或者揪耳朵
<阿德里安> (可爱死了……)
<威尔玛> (妹妹揪耳朵。。爱了)
<威尔玛> (妹妹把笨字咽下去也好可爱)
<威尔玛> (?)
<阿德里安> (真的可爱呜呜)

离线 CyberM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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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美国人说古巴人赢得了自由
« 回帖 #4 于: 2022-09-15, 周四 23:33:55 »
劇透 -  修道院,从晚到早:
<KP> 那么,时间推移到晚上。费南多神父修道院里,修士弟兄们也纷纷结束了今天的晚祷,小小的修道院大门紧锁,陷入沉寂
<KP> 安多尼弟兄,你要做什么吗
<KP> (感觉在狼人杀)
<KP> (修士请睁眼)
<阿德里安> (笑吐了)
<KP> (修士你要烧火棍捅这个人的皮炎吗)
<KP>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 修士弟兄快来)
<威尔玛> (啊啊啊啊啊啊我笑死在这个团)
<阿德里安> (怎么玩这么大(哆啦A梦吃惊)
<KP> (笑拉了)
<安多尼> 晚祷过后,修院的修士似乎都已回到自己的小室休息——只留了几个值夜的。看来现在是去敲敲询问安东尼奥弟兄的好机会。对蒙席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我一起去偷偷找安东尼奥弟兄。
<KP> (?)
<KP> (还以为你单独去)
<安多尼> (我怕一个人单打独斗不太行
<安多尼> (拉上老头儿垫背
<安多尼> (啥啊
<KP> 波尔本蒙席很震撼,但是你要去那就去吧!你摸到了安东尼奥弟兄房门口
<KP> (老头比你还脆)
<安多尼> (第一次车屑修士 好兴奋吶!)
<KP> (妈呀)
<KP> (你直接推门进去吗,我对修道院建筑结构不熟啊)
<安多尼> 先偷偷在安东尼奥弟兄房门口看看,确保他是否休息
<威尔玛> (我怎么感觉要怀民亦未寝)
<安多尼> (笑得
<KP> 看起来没有,你看见他站在窗边,屋内没有开灯
<安多尼> 他是在默祷么?悄悄接近他,看看他在干什么
<安多尼> (刺客信条·安多尼弟兄)
<KP> (?)
<KP> (啊啊啊)
<KP> 我觉得开门是有动静的,过一个惩罚骰潜行罢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惩罚骰检定: D100=26[惩罚骰:2] = 26/20 失败
<KP> 那么你开门的动静被听见了。安东尼奥弟兄回身看见你,把手背到了背后,有些惊讶:“安多尼弟兄……蒙席。怎么,突然有事吗?”
<安多尼> 把门关上,并示意蒙席站在门前,自己则像安东尼奥弟兄的方向走去,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反问道:“安东尼奥弟兄,这么晚了,您怎么一个人不开灯站在窗前?您是在默祷吗?为可怜的瓦德兹蒙席的灵魂?”
<安多尼> (波尔本:我谢谢你)
<KP> (妈呀)
<KP> “并非。“他见波尔本蒙席被你关在门外,把背后的手拿了出来……呃。一支没有滤嘴的香烟。已经被掐灭了,只吸了一半,他熟稔地往窗缝里面一丢。
<安多尼> (诶哟
<安多尼> (抽烟修士
<安多尼> (有点瑟瑟
<KP> (妈呀)
<安多尼> “原来您大晚上在抽烟-就像那些在世俗中生活与工作压力很大的人一样。怎么?您的修道生活也给您带来了这样的压力么?”
<安德烈> (安德烈:其实并没有,我已经下班回家睡大觉了)
<安多尼> (笑得)
<KP> “也并非。如果安多尼弟兄不介意,权当我在为瓦德兹蒙席的事忧心吧。”
<安多尼> (那可不行
<安多尼> (我得给他绑起来
<安多尼> (不是
<KP> (?)
<KP> (好可怕啊!)
<安多尼> “安多尼弟兄-就像我今天白天所说的,我们在天主圣殿中的一举一动,都被祂超越的意志所注视着。我能看出您有所隐瞒-今日在院长神父那里,我能理解您的顾虑,但是现在只有我们二人,我希望您能一五一十把一切告诉我,这也是为了您永恒的灵魂的福祉所着想。”
<安多尼> (我需要过个社交啥的吗
<安多尼> (难道我真的只能用腰带把他绑起来大刑伺候他才说吗(停停
<KP> (妈呀!)
<KP> (没事)
<KP> 他叹了口气。
<KP> “您和瓦德兹蒙席一样!执著的精神令人钦佩。”他顺手掩上窗户,“算了,我只能用事实告诉您。您跟我来。”
<安多尼> (太好了!)
<安多尼> “虽然我并不会有瓦德兹蒙席一样的结局。”半打趣地说,跟着安东尼奥弟兄走
<安多尼> (立个flag.jpg)
<KP> (害怕)
<KP> “礼拜堂里有费南多神父的墓葬。”安东尼奥弟兄带你和波尔本蒙席从修道院的另一条走廊向西侧的方向走去,“一般而言,许多人只知道费南多神父葬于修道院,并不知道具体位置。瓦德兹蒙席用谕令试图压我们一头,我们就给他指了这个地方。”修道院的最西侧,除了西侧的墙壁,还有一处一直延伸到山体上的小礼拜堂。山上的植物郁郁葱葱。安东尼奥弟兄领着你们走到礼拜堂靠近山体的一侧,这里有一处岩穴被粗暴地掘开了,土丢得到处都是。“他不要我们帮忙,那个倔老头一直挖到第二天天亮……真是毅力可嘉。”他手插在袖子里,语气轻快地说
<KP> 你要过去看看吗?
<KP> (你有手电吗)
<KP> (算了就当你顺手摸了)
<安多尼> “也就是说…他竟然亲自撅了费南多神父的墓葬?”有些惊讶地说,“那么,他有什么发现吗?按理说瓦德兹蒙席并没有这么做的理由,无论如何这也太过分了一些。”
<KP> 安东尼奥弟兄耸耸肩。“首先要确认尸身不是吗?确认尸身不腐或部分不腐。至于……呃,也许西蒙神父,好吧,也许是我们气着他了。”
<KP> (你要过去看看吗?)
<安多尼> (那肯定去看看)
<KP> 那么你提着手电就进去伸头一看
<KP> 你伸头进去,里面只有一个石棺——也只有一个石棺。棺材被粗暴地砸开了一角,顶部被推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线早已断开,陈腐的珠子散的到处都是的念珠。
<安多尼> “尸身是否腐烂并不是与列圣有确切关系的证据。只要他的尸体还在…”
<安多尼> (omg
<KP> “…瓦德兹蒙席气得不轻。”安东尼奥弟兄轻轻地说
<安多尼> “我想费南多神父的尸体应该不会自己推开棺材跑了吧?现在还未到审判日,肉身不应复活的。”震惊地说
<安德烈> (?我当时就随口一说,你还真活了啊)
<KP> 波尔本蒙席看起来也一头雾水,并且气得不轻
<威尔玛> (救命哈哈哈哈哈哈)
<KP>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波尔本蒙席终于发怒了,这个老头一直对你和蔼可亲,只是今天始终脸色带有阴霾,但不时也会露出温和的笑容,但此时他终于露出了可以说是愤怒的神色。
<KP> “我们谁也没说费南多神父的遗体就在他的墓里。”安东尼奥弟兄轻轻地回答。
<安多尼> “有谁把费南多神父的遗体盗了吗…?偷盗圣人遗髑的事事实上时有发生,虽然费南多神父并非圣人,但他在当地信众眼中的地位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吧?”
<安多尼> 一边安抚波尔本蒙席一边追问安多尼奥弟兄:“您这话的意思是…?
<KP> “费南多神父溺亡之时,这座修道院还没有建立起来。他溺亡在旧修道院附近,那是在1573年,卡拉马科岛。他为救渔民于风暴之中,自己却溺亡在大海的怀抱。人民对神父怀抱着高度的崇敬,不会去偷盗他的遗骸。这不需要圣座的拔擢也是既定的事实。而对于你们……你看,这就是瓦德兹蒙席,也是你们的思维惯性。”安东尼奥弟兄看了一眼波尔本蒙席,又看了一眼你,“费南多神父的墓穴中没有他的遗体,这在修院内也是人人皆知,只有瓦德兹蒙席不知道。但他没有询问苦修的修士,也没有询问其他的帮工,便一心一意地认为就在这里……他没有去听民众的声音!你们难道不是盲目的吗?瓦德兹蒙席不是脱离了人民吗?”
<安多尼> (不愧是解放神学的发源地!)
<安多尼> (竟在1920s就已…)
<KP> (我狂笑)
<安多尼> “我为我们所犯下的傲慢和无知的罪道歉。虽然我并不认为瓦德兹蒙席的做法可以称得上是脱离「人民」的-虽然他确实自大和固执。”真诚地对安东尼奥弟兄说,“那能否请您告诉我,费南多神父的遗骸究竟葬在何处呢?”
<安多尼> (感觉安东尼奥弟兄晚生十多年可以去闹革命了(啥啊)
<安多尼> (be like众多拉美红色神父
<KP> (我笑晕)
<KP> (怎么速速认怂)
<安多尼> (保守的教廷走狗安多尼弟兄与进步革命同志安东尼奥弟兄不可不说的二三事)
<安多尼> (这叫审时度势(啥啊
<KP> “安多尼弟兄,我现在所说的是实话。费南多神父溺亡于卡拉马科岛附近,历任院长都曾去那里的修道院遗址或岛上寻找过,但都无功而返。费南多神父的生平传记中略有记载,也只提了在旧修道院,修士们为神父立了坟墓,并在海边寻找神父的遗骸。但院长并不愿意对人出示那本传记。”
<安多尼> “海边…呃…”略略沉思:“瓦德兹蒙席或许真的固执到去海边寻找费南多神父的遗骸了。…为了探索瓦德兹蒙席的死因,我想我需要问询您旧修道院的位置-如果您能一起去就更好了。”
<KP> “我想恐怕您应该询问西蒙神父。”他一摊手
<KP> “等等,安东尼奥弟兄,你是说,‘院长不愿意对人出示那本传记?’”
<KP> 波尔本蒙席突然开口。
<安多尼>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问您-那本传记是孤本么?只有院长一人存有?”
<KP> “在当时,由于西班牙殖民者的缘故,这本传记没能出版……可能只有少数抄本留存。据我所知,仅有修道院有一本。“安东尼奥弟兄轻声说道,“院长与瓦德兹蒙席非常不对付,所以禁止我们透露风声。伊拉里奥弟兄也不愿协助他,所以到头来,只有我挨瓦德兹蒙席的骂。别误会……我并无怨言,只是想让蒙席知道,仅凭盲目地借圣座的谕令,是行不通的。列圣一事违反了我们修会谦逊谦恭的原则。想必就是因此,西蒙神父才对瓦德兹蒙席那么不满……费南多神父封圣与否,并不阻碍他在古巴人民心中受到爱戴。人民的呼声在口头上,他们的心里已将神父放在了受到爱戴的位置,封圣的荣耀并不让费南多神父更具光辉,反而折损”
<安多尼> (安东尼奥弟兄好可爱哦)
<KP> (乐死我了)
<威尔玛> (笑死了)
<安多尼> “我能深切地明白您的感受和修会的顾虑…但是封圣并不会折损费南多神父的荣耀,反而是为他在天主的座前更加荣耀和席位。我想尊敬费南多神父的平信徒信众们也是有很多这么想的。同时,大公教会不可能放任民间的强烈崇拜而不去列圣调查-这动摇了教会的根基。也请您体谅和理解我们这么做的理由。自然…”顿了一下,将手放在安东尼奥弟兄的肩上,尝试做出贞静谦卑的微笑:“关于列圣一事…如果您愿意协助我们找到费南多神父的传记并帮助我们调查蒙席的去世的话,我和波尔本蒙席一定会尽量推迟列圣调查的进程并在一定程度上干涉它的结果的。您觉得呢?”
<安多尼> (安多尼屑修士啊!屑修士)
<KP> (?)
<KP> (好那个啊)
<安多尼> (很那个啊!)
<KP> “但愿如此!我倒是希望圣座多关注劳苦的无产阶级,费南多神父是无产阶级劳苦大众的神父……”他的黑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你,“虽然这么说,能不能拿出那本传记,还是要看院长的意愿,我已违背了西蒙神父关于此事的缄口要求。不过我必须提醒您,安多尼弟兄,修会仍然有表达不满的权利…西蒙神父的脾气,您已见识过了。”
<安多尼> (1920s安东尼奥弟兄这么说属于大异端了当时教廷非常反对,就,类康米主义,不过毕竟拉美修会)
<KP> (你可以骂他?)
<KP> 波尔本蒙席的表情已经非常奇异了!
<KP> (因为他说话就是这个调(大悲)
<安多尼> 很明显,安东尼奥弟兄对于「无产阶级」等词语的使用与背后所展现的理论是与教廷的教导相违背的,不过为了调查清楚瓦德兹蒙席与列圣一案,并让对方尽量提供帮助,对这方面的批判还是应该暂时轻一些-“安东尼奥弟兄,我想我需要善意地提醒您,类康米主义的思想在教会中是不被允许并应该被批判的。不过我想您在这方面并没有得到过良好的教导,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谈。说起费南多神父的传记-如果我去亲自要,院长神父定是不会答应给我。我想请问您是否可以帮我拿到它?或者…至少让我们知道它平时都被藏于何处?”
<KP> (我笑晕了)
<安多尼> (笑得要死…)
<安多尼> (这俩安多尼弟兄不能说完全一样只能说完全相反)
<KP> 你显然已经提起了警惕心,这很好,因为你如果不这么说的话波尔本蒙席可能就要开始当面斥责安东尼奥弟兄了。不过,波尔本蒙席显然打算把这一系列事件引起的怒火发泄在西蒙神父身上,他冷淡地说道:“你去要,他自然不会给。现在这个情况,我想我应该同这位神父好好地谈一谈了!”
<KP> 言罢,他一转头拂袖离去
<安多尼> (波尔本蒙席—-!!!!)
<安多尼> (我怕你也没了)
<KP> 安东尼奥弟兄缓缓吐了口气,耸耸肩,赶忙跟上,在后面提醒蒙席要找神父的话不应该左拐而是右拐,以及现在真的太晚了!
<KP> (你可以跟上)
<KP> (或者你们明早再逼问老头)
<安多尼> (我真服了啊啊啊笑死我了)
<KP> (你要怎么决定!)
<安多尼> “蒙席!!”赶紧跟上去,叫他不要太冲动—即时被气急了,作为一名人生经验丰富的长者也不应该如此急切行事,而是应该多加考虑。“波尔本蒙席,我想现在修士们包括院长神父都已经休息了,尤其是他今天我想本身心情就不好,而我们还是客人。我们是否应该到晨祷时分再去呢?”
<安多尼> (波尔本蒙席 我真的怕你没了)
<KP> (我笑的吐了)
<安多尼> (感觉…没头脑与不高兴)
<KP> 波尔本蒙席可能只是被安东尼奥弟兄惊人的发言气着了,至少他对你的劝告还是听的,而非充耳不闻。他冷静下来,同意你的看法,并检讨了自己的一时冲动
<KP> (波尔本和西蒙吗)
<KP> (我真的要笑晕掉)
<KP> 那么你们暂且回去休息?
<安多尼> (正确的
<KP> (妈呀)
<安多尼> (先回去休息吧,但是我想跟安东尼奥弟兄一起 我总觉得还是看着他比较好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
<KP> (?)
<KP> (你要给他上神学课吗)
<安多尼> (并没有想粉红!只是出于安全考虑(??)
<安多尼> (也不是不行?)
<KP> (我笑晕了)
<KP> (……)
<安多尼> (什么深夜神学教学 感觉好糟糕啊)
<KP> (好糟糕啊!!!!!!)
<安多尼> “波尔本蒙席,我想现在确实先回去歇息比较好-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但是出于一定的安全考虑,安东尼奥弟兄,您能允许我与您在一室暂且休息吗?希望您能体谅我的顾虑”抱歉地说
<安多尼> (安东尼奥弟兄:你们意大利人都特么黑手是吧)
<KP> (确实够吓人的)
<安多尼> (安东尼奥弟兄好可怜哦(无慈悲)
<KP> 虽然你的理由在安东尼奥弟兄看来很怪异,但在你的坚持下,你还是成功地实行了你的预想
<KP> 你还记得今天早些时候在书店时其他调查人员与你约定好第二天上午十点于殡仪馆门口碰头,瓦德兹蒙席的遗体在今日下午被送至殡仪馆。
<KP> 那么一夜无梦。
<安多尼> “今天下午,瓦德兹蒙席的遗体将被送至殡仪馆。我诚挚地希望您能与我共同前去殡仪馆,并为他的灵魂祷告。”对安东尼奥弟兄说,“尤其是…在他的死体形象是那样令人怜悯的情况下。您知道蒙席的死像吗?”
<KP> (你怎么上哪儿都要带着他啊)
<阿德里安> (卡瓦……)
<KP> 安东尼奥弟兄摇摇头。“自他把我甩开好几次后,我便回了修道院放他独自行动,至今没再见过他。”
<安多尼> 那我大概地给安东尼奥弟兄说一下瓦德兹蒙席怪异的死相,以及他死前的行为。
<安多尼> (感觉安东尼奥弟兄萌萌的)
<安多尼> (而且总觉得他知道一些东西)
<KP> (妈呀)
<KP> 他露出难以置信和震惊的表情,因为瓦德兹蒙席的死状听起来实在是奇异的恐怖。但他对瓦德兹蒙席突兀地消失三天并没有什么头绪,因为那三天内他都在修道院内,未曾外出。
<KP> (那你们为蒙席祈祷了一晚上……?)
<安多尼> (是吧 总不能真的神学教学一晚上吧!)
<安多尼> (好奇怪的场面)
<KP> (已经很奇怪了!)
<KP> 那么一夜平安过去。
<KP> 第二天早,你在晨祷时期并没有见到波尔本蒙席,但他并没有出人身安全事故。相反,你远远地就听见了两个老头在吵架的声音……好吧,也没那么响,但的确你在去西蒙神父的办公室时在门外听见了两人的争执。两人就列圣与不肯交出的传记和类异端思想在修道院内的影响等等话题开展了丝毫不友好的探讨,西蒙神父和他拌嘴拌了半天最后败下阵来
<KP> (快进了,有点不想用npc左右互搏)
<阿德里安> (草)
<威尔玛> (乐死了)
<KP> 门开了,波尔本蒙席看起来心情愉快,招呼你同他去档案室。
<安多尼> (笑吐了)
<安多尼> (波尔本蒙席嘴皮子还挺利索)
<KP> (老头拌嘴!)
<安多尼> 向波尔本蒙席道了早安:“蒙席阁下-看来您心情不错,想必您一定在关于列圣和调查的方面取得了不小的进展吧。比如…说服了院长神父?”
<安多尼> 一边与蒙席一起去档案室一边与他闲谈
<KP> 这是显而易见的。你能听见西蒙神父摔上了门的声音。
<KP> “显然他并不愿意合作,所以我略略地逼迫了他一下。”波尔本蒙席语气轻快,比起昨晚的生气老头截然不同,“虽然他不情愿,但是他发现已经没有办法再惹恼我了。瓦德兹蒙席能被他惹恼……而我已经被惹恼过了。啊,到了。”
<KP> 修道院深处,靠近钟楼的阴凉之中,一扇木门半开着。透过它能看到两只架在桌子上的脚。
<KP> “唔。西蒙神父对修道院管理不严啊。”蒙席淡淡地评价道。
<安多尼> “啊,这是伊拉里奥弟兄的脚吗?”挤进木门往里看,“这可真是个休息偷懒的好去处。”
<KP> 看来是这样的。你推开了门,门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房间可以说是……呃,自由散漫。书架上堆满了各种看起来就上了年头的档案和旧书,书桌上也杂乱地堆放着。书架下排有大口大口锁着的箱子。看起来有点儿十分“如果不是管理员一定找不到东西”的意味。
<KP> “谁啊?……噢,远道而来的弟兄。请进。”
<KP> 这位弟兄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把脚收了回去,又把腿上盖的书拿到一边。他看起来年约四五十岁,剃发,绕着一圈的头发仍然浓密,杂有花白。他穿着修会朴素的褐色会服,看起来十分和善
<KP> (我们的带鱼是很听话的,带鱼呢)
<威尔玛> (我单知道山上有狼,不知道修道院也有)
<KP> (好像到核酸时间了,可能没在看屏幕)
<KP> (今天大概能集合吧(心平气和))
<威尔玛> (伊拉里奥弟兄把脚放下来走出门,我们带鱼就不见了)
<威尔玛> (bushi)
<K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KP> (好好笑)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了)
<安多尼> (带鱼爬回来了爬回来了)
<KP> (笑死我了)
<威尔玛> (我们带鱼回来了)
<威尔玛> (祥林警长结束jpg。)
<KP> (祥林警长好可爱)
<阿德里安> (笑晕…)
<安多尼> “想必您就是伊拉里奥弟兄了-赞美天主的美善,祂为您在祂圣殿小小的一隅中安排了这样清闲自在的工作。我都要羡慕您了。”向伊拉里奥弟兄问好,并打趣地说道:“我是从教廷前来调查列圣一案的安多尼,这位是与我共事的波尔本蒙席阁下,我们此次到访是想请您不吝帮助我们-院长神父已经向我们授意了。”
<安多尼> (授意:指嘴炮落败)
<KP> (授意:指嘴炮落败)
<KP> “哦,哦,刚刚听别的弟兄说了,听见蒙席阁下和老头儿……西蒙神父在吵架呢。”他抓了一下脑袋,“挺有用的,蒙席,神父今早估计吃不下饭了。”
<KP> “抱歉,我这人就是习惯了自由散漫,改不过来,说话多有得罪。”他又抓了一下脑袋,“你们要找的应该是那本传记……传记……书呢,书呢,在哪儿呢……”
<KP> 他一边碎碎念一边在桌上翻找
<KP> “哎呦,我这记性!在这儿呢。”伊拉里奥弟兄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从一边的书堆顶上把刚刚他盖着腿的那本书捡了回来
<KP> “嗯,等一下啊,我找一下登记本……本子呢,本子又在哪儿……噢,在这。”
<KP> 伊拉里奥弟兄又从座位底下的书堆里找出一本大黑色皮面本,翻到新的一页:“来,请在簿子上签名……你们不管是要借走还是在这儿看也都是一样。如果要借走的话,一周内要还回来,不然西蒙神父会直接跑去主教座堂抗议了。”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笑死我了)
<KP> “啊,对了,有件事我要提前声明一下。这本书有一点破损,你们注意些不要让它散架了。我怕这可是孤本了。”
<安多尼> 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进行得这么顺利-有些惊喜地将自己的名字签在本子上,随后将笔递给了波尔本蒙席。“伊拉里奥弟兄,实在是太感激您了,以天主与书籍与知识的主保圣歌若格的名号发誓,我们一定会好好保存它,并且将它很快地带回给您。”
<KP> 仿佛在你们头顶不远的位置,修道院的大钟开始鸣响清晨的钟点
<KP> 波尔本蒙席抿着嘴签名。
<KP> “好啦好啦,记得还回来就成。不然小心西蒙神父闹得古巴教区不得安宁……哎,又说多了。”伊拉里奥弟兄挪了一下屁股,“那么请吧?我今天得进城采买,差不多可以锁门了。”
<安多尼> (我真的要笑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好想看西蒙神父大闹教区(啥啊))
<KP> (妈呀)
<安多尼> 谢过伊拉里奥弟兄,拿着传记离开
<安多尼> (太萌了
<安多尼> (好萌啊!!
<KP> (好)
<KP> 那么你一边扫了几眼这印着劈头盖脸密密麻麻的小字的传记一边同波尔本蒙席离开修道院,前往约定的地点

劇透 -  早起的美国人:
<KP> 那么这边早上,安德烈首先来海军总部大楼。磨磨叽叽交上来的汇报除了电话口述信息、电报信息、书面报告之外还有沉重的两大箱陈旧且堆积如山的旧档案,标签是所有与费南多神父修道会及其战地医院有关的军事行动与战役的详细记录,包含古巴军队所拥有的部分。格雷罗上校的小纸条里写着:在索引中找到了《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一册,属于最古老的西班牙主管官员个人日志类,但是在这一类的架子上相应的位置并没有这本册子,它不见了,且在借书的记录册上也没有找到是谁借出且没有归还的记录。
关于你渴望的两人的行踪记录,瓦德兹蒙席相关的汇报有厚厚一叠口述信息速记,但大多数都是比较没用的:有人看见他一周前在古巴国立大学门前驻足,有人上周在一家公共报刊亭看见他购买报纸。引起你注意的只有两条,一条说在五天前的夜里在某条路的小酒馆门前看见符合描述的神父打扮的人朝东走,但是不确定是否是他,因为哈瓦那有很多上了年纪的神职人员;一条说在四天前的中午在新港附近看见他。
关于阿尔特拉教授的报告少得可怜,也许因为太晚了而命令来得很急。只汇报说今早八点半有学生去他的办公室进去送作业,但没看见他是否在办公室。

<安德烈> 书居然丢了……我打开哈瓦那地图看看,说的那个小酒馆再往东走,那边大概都有什么?
<KP> 约莫在这个位置。
<安德烈> 我研究一下那两大盒档案,如果我一个人读的话多久才能读完?有没有索引或者目录之类的?顺便和格雷罗上校讲,希望他检查一下档案室这段时间是否有侵入痕迹。
<KP> 这两大箱看起来着实吓人,而且你细细一看里面有很多类似于记账与统计的部分……也许需要半天或者一整天。它们尽力按照时间排列了,但来源于美古双方,实际上排列仍然杂乱。格雷罗上校很快给你回复,档案室的窗户始终锁着,大门也完好,每天由文员进门开灯巡查一圈,理应没有暴力入侵。不过如果你要查看那些档案的话,可以过图书馆或者会计
<安德烈> (哦哦哦我们的安多尼弟兄居然有70图书馆
<安德烈> (我这样直接翻需要多少时间,过图书馆的话,浅浅翻一翻呢?)
<KP> 现在大约是九点钟左右。不过如果你只是迅速地看一看的话似乎不会耽误很久……因为它们看起来几乎都长一个样子,统计、账目、记录、名册……喔,最重要的是这些几乎都是西班牙语文献,除了美军的一些美西战争的记录有英文,最古老的那些泛黄发脆的记录均为西班牙文
<安德烈> 这本书丢得着实蹊跷……我将情报中值得注意的地方抄在本上,准备之后与同伴交流。距离约定还有一些时间,我索性粗浅地翻翻那些档案。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图书馆使用鉴定: D100=27/20失败,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安德烈> (?)
<安德烈> (文盲太子了)
<KP> 统计、记录、名册、士兵的书信或修士的笔记……之类的,种类繁多,颇为复杂
<KP> (属于是伸来张口总情报官)
<KP> (小心被手下集体驴了)
<安德烈> (无语!!我有心理学!)
<KP> (乐)
<安德烈> (我能带人进海军总部吧)
<KP> (你可是古巴皇太子)
<安德烈> (……我笑死了)
<KP> (你想在海军总部带着人倒立行走都可以)
<安德烈> (?哈哈哈哈哈哈)
<安德烈> (那这些档案搬得进去车里吗)
<KP> 你觉得……可以
<KP> 可以塞进后备箱和堆满副驾
<安德烈> 那我让人把这些档案抬我车里,随后给古巴大学校长又打个电话,阿尔特拉教授今天上班了吗?把他办公室电话给我。
<安德烈> (校长:能不能放过我)
<KP> 呃,他听起来还没起床。他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因为他还没去上班。
<安德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KP> (我觉得校长是不会关心这个的)
<KP> (大学四年上班一年我一次校长都没见过的说)
<安德烈> (他关不关心无所谓啊,但我需要他关心这个)
<KP> (所以他不知道啊!)
<安德烈> (所以电话呢)
<KP> (他也不知道)
<安德烈> (办公室电话!没有吗)
<安德烈> (校长:美国人真卷)
<KP> (没有,毕竟骰子说校长不在家睡觉)
<安德烈> (……?啊这)
<KP> (手边没有通讯录的说)
<安德烈> (啊啊啊我要笑死了)
<安德烈> (不是,那我打的是他情妇家电话啊?)
<KP> (看起来是常驻小蜜家了)
<安德烈> (●A●)
<KP> 但为什么你不拿出你的阿尔特拉教授的通讯录看看呢
<安德烈> (?我以为通讯录不会写自己电话)
<KP> (统一印刷的啦)
<安德烈> 我随便和他寒暄几句就撂下电话,看起来他还在梦中,希望我没有打扰他的美梦……或者已经打扰了,无所谓了!我拿出之前的通讯录,翻翻看有阿尔特拉办公室的电话吗?
<KP> 虽然没有这种东西,但是有历史系行政办公室总机的电话。
<KP> 一般而言是打到总机再接内线。
<安德烈> 我打过去试试。
<KP> 那么对面响起了没太多活力的年轻女声。“古巴国立大学历史系。”
<安德烈> “你好,我想找一下阿尔特拉教授。”
<KP> “稍等。”有气无力的声音回答你,随后对面传来机械音……之后被接起。同样也是有气无力的声音。“你好?路易斯·阿尔特拉。”
<安德烈> (?真的通了啊)
<安德烈> (兄弟你没跑是我预料之外的.jpg)
<安德烈> “阿尔特拉教授您好,我是安德烈·肯威,美国海军少校。我个人有一些……关于古巴海盗史方面的问题想向您讨教,希望您可以为我解答一下。您什么时候有空?”我放缓自己的语气,让自己显得礼貌一些……更像个求知的人。
<KP> (?)
<KP> (我笑拉了!!!!!!!)
<安德烈> (……?)
<KP> (怎么突然不逼男美国人压迫了)
<安德烈> (啊啊啊啊)
<安德烈> (不是,我怕他跑)
<安德烈> (等见了面再压迫也不迟()
<KP> “我下午……下午没课,下午两点吧。下午两点。”他重复了一遍,之后有些神经质地问道,“只有您一个人,是吗?”
<安德烈> “嗯,是的,只有我一个人来。那么我下午两点来办公室找您,回头见。”
<安德烈> (也许还有我本人对教师的一些尊重()
<KP> (我乐死了,,,)
<KP> “好,再见,好。”他又重复了一遍,挂了电话。
<安德烈> 感觉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揉揉额头,收拾一下就出发去殡仪馆,是时候汇合了。
<安德烈> 在路上的时候我拿出地图看看顺便回忆一下,之前线报中提到的新港,最近情况怎么样?周围有什么标志性建筑,有修道院吗?
<KP> 新港作为主要的民用港一切正常,每天进出许多各种游艇、货船或小型游轮。附近也许有小教堂,哈瓦那的教堂遍地都是,你未曾注意。

劇透 -  棺材前的读书人:
<KP> 那么第二天早上十点,殡仪馆门前。素色的建筑立面庄重朴素,往来的人并不多。你们在门前台阶碰头。
<KP> (直接进去还是在门口吵吵架啊)
<安德烈> 我下车,一般环顾四周一边伸手理平制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确定大家都来齐了后,我步入殡仪馆。
<威尔玛> 看到美国佬尊贵下车,我对着手里剩下的雪茄屁股抽了最后两口,把它扔地上踩灭。
<KP> (你的rp怎么一股阿德里安味)
<KP> (这就是古巴人吗)
<威尔玛> (这就是古巴人jpg。)
<安德烈> (?
<KP> 殡仪馆工作人员要求你们在来访登记册上签名。
<威尔玛> (真的场所码,受不了了)
<安德烈> (笑得我走错了路)
<阿德里安> 我真是受不了讲究的美国佬了,也多少有点受不了这到处签字,我跟在最后,签上名,进殡仪馆看看人看看棺材
<KP> (进门请扫码)
<威尔玛> 签名,除了签名我还能怎么样呢。
<KP> (哦,你买酒在账单上也是要签字的)
<安多尼> 随着下车,与诸位点头问好,在殡仪馆门口大致签了下名
<KP> 你们在登记册上签名,前台后的呼叫铃响起来了。工作人员一边给你们指路一边去响应同事的要求。悼念瓦德兹蒙席的房间并没有把棺材打开上半身让所有人瞻仰——废话。那种样子太可怕了些。只有两个年长的、背部挺直的古巴当地男性穿着素色的衣服守在棺材边,棺材前放了一些花束、念珠与十字架的东西以示悼念。
<KP> 波尔本蒙席在路上买了百合花,他把花束放在棺材前。
<安德烈> 我走上前在一旁行礼默哀……那两个古巴男性我有印象吗?
<安多尼> 对瓦德兹蒙席的遗体默祷,希冀他的灵魂被好好地交托于天主手中。
<KP> 看样子是殡仪馆工作人员,两人的站姿都很有特点,你判断出他们应该有过服役经历。
<KP> (意思是退伍老兵只能当保安)
<威尔玛> 我划了一个十字,默念着悼词。
<安多尼> (再就业啊啊
<KP> (灵活就业)
<阿德里安> 我意思意思默哀一下,这气氛真凝重啊,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来着。然后用十分礼貌的语气十分不礼貌地问问工作人员,“蒙席逝世的情况实在很不同寻常,你们以前见过类似的样子吗?”
<KP> (我笑死了……)
<威尔玛> 现场有其他警察吗?抓个人问问蒙席的遗物有没有找到,特别是笔记本和十字架念珠
<KP>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左边的那位咳嗽了一声:“什么不同寻常的?”
<KP> 你可以用前台的电话直接联系你自己的警局。
<安德烈> 我试着通过神态判断他们的内心想法。
<安多尼> “您作为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难道没有见过蒙席的遗体吗?”
<KP> 安德烈和安多尼都能看出这两位工作人员不想多说什么,也许是因为你们看起来是无辜群众?虽然神父警察本地人和一看就是美国白人的组合有些罕见。
<安德烈> (我不穿着制服呢吗)
<威尔玛> 那么我去前台借用电话,找人问问蒙席的物品现在都在何处,丢失的笔记本和十字架念珠找到了没有。
<KP> (美国大兵拉扯日本女的女的还叫两声呢)
<安德烈> (……什么鬼啊!!)
<KP> 警局回答你仍然在证物柜,笔记本与念珠仍然没有找到。
<KP> (意思是工作人员不认识你们不知道你们是调查员?)
<安德烈> “我们正在调查瓦德兹蒙席相关的案件,希望你们配合。”我抽出海军证件,语气冷淡。
<威尔玛> 我有些发愁的挂了电话,走回同伴身边,“还是没有找到丢失的两样东西。”
<KP> 他们再次对视一眼。右边那个开了口:“嗯……说实话,很久以前见过。二十多年前,美西战争那会儿,我是西班牙军的战地医生。这样的尸体,见过几次。但我们推测是毒气的受害者,还有炮击,在医院附近比较常见。”
<KP> “胡扯。这是‘库柯’干的。”左边那个呛回去
<安多尼> “两位先生,我和波尔本蒙席是由教廷直派前来进行列圣和对瓦德兹蒙席之死一案调查的,希望出于公义的美德,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安多尼> “库柯…这是什么?”
<KP> “卢塞诺,我求求你,别在别人面前说你那老掉牙的老太太故事了”
<KP> 右边那个无奈地说。
<威尔玛> 库柯是什么?作为美西战争曾经的参与者,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KP> 你可以过个困难灵感
<安德烈> 我也回忆一下我是否对库柯有所了解?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进行灵感鉴定: D100=69/60失败,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威尔玛> (omg)
<安多尼> (我试试?
<KP> “库柯啊,你别不信,你妈妈没说过库柯?库柯是吃小孩的妖怪,喜欢抓年轻人,穿着黑衣,遮着面庞,带着黑麻袋。在受害者独处的时候在夜间现身,徒手挖走受害者的心脏,尸体则变成干枯的躯壳……”左边的那个卢塞诺顿了顿,“他不言语,也不露出面容,但他会在相同地点连续出现。小时候妈妈总用这个吓唬我要乖乖睡觉。”
<KP> 安多尼与安德烈对所谓的库柯一无所知。
<威尔玛> (狼外婆)
<安多尼> (悲)
<KP> “你那是老太太的睡前故事而已!”右边那位工作人员叹气
<阿德里安> 我听过这个故事吗?“没有什么后续吗,比如说它把人的心吃掉以后开始拥有一颗好心肠什么的。”
<KP> 阿德里安过灵感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进行灵感鉴定: D100=60/65成功,做的不错,同志!
<安多尼> 听了这样的故事有些发笑:“先生们,这样类似的故事在全世界的母亲口中都有一堆,无非是用来吓唬孩子睡觉和不做坏事之类。然而世上是没有这种怪物的-天主作为至善的创造者,不会创造此种邪恶的造物本身。”
<KP> 在你童年时对奶奶那不剩很多的记忆里,你印象里小时候奶奶也这么吓唬过你。
<安多尼> (安多尼:你再骗找信理部给你抓起来)
<阿德里安> (笑…………)
<安德烈> 夜间……相同地点连续出现……独处……“据你们所知,库柯曾在哪些地方出现过?”我只能说我宁可信其有,蹊跷事已经够多了。
<KP> “这位弟兄说的很对。依我看,卢塞诺,你应该多去几次教堂”
<KP> 右边那个画了个十字。
<KP> 卢塞诺摇头。“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是我老娘的故事,她都去世三十多年嘞!”
<安多尼> “天主的忠仆被莫名其妙的吓唬小孩儿的怪物吸干了—我想教廷得请上一个连的驱魔人来对付吧。”打趣地说。
<威尔玛> “你奶奶也说过吗?”我突然想起昨天下午阿德妹妹说奶奶老掉牙的故事,忍不住扒拉一下这个年轻人
<威尔玛> (?)
<KP> 卢塞诺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我没有那个意思,亲爱的弟兄,我只是说……”
<安德烈> 我转向另外一位,“你所处的战地医院当时驻扎在何处?”
<KP> “我说是毒气和炮弹吧。”一旁的那个接了卢塞诺的话。
<威尔玛> (一个连的驱魔人我笑死了)
<KP> “就在哈瓦那郊外,”他说道,“我们在港口、海岸和总部都驻扎过,哪里有战争,战地医院就在哪儿。”
<安德烈> 我思考一下他说的位置,是否包括新港?
<阿德里安> “…我奶奶也用这个故事吓唬过我,但我建议不要用这个故事吓唬你家小孩,挺少儿不宜的,毕竟你也看过现实版了。”我朝警官点点头,“殡仪馆有没有记录?该找谁查看记录?我想知道这些年……比如几十年前,类似的库柯掏心的记录,呃库柯掏心只是个形容,别当真。”
<安德烈> (殡仪馆还记录死法啊)
<KP> 显然可能包含过,美军在新港和兵工厂港都击沉过西班牙人的船。很多。
<阿德里安> (不知道有没有,就这么问一下()
<安德烈> 他口中的总部现在是哪?
<安德烈> (吓人.jpg)
<KP> 你的大楼。
<KP> 你们是从西班牙人手中直接接管的。
<安德烈> (我的可还行)
<KP> 两个工作人员齐齐摇头:“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了,先生。”“我离开战场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再见到这样的尸体。”右边那位补充道
<KP> (古巴皇太子咯!)
<威尔玛> (古巴皇太子咯!)
<安多尼> (古巴皇太子咯!)
<阿德里安> (古巴皇太子咯!)
<阿德里安> (有点没头绪(再度)
<安德烈> “我听说费南多修道会开设了一些战地医院……你所在的医院也是吗?”我微微蹙眉继续问道。
<KP> (那阿德里安可以过个灵感)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进行灵感鉴定: D100=98/65大失败,怜悯有何用处?
<阿德里安> (妈呀)
<KP> (……)
<威尔玛> (omg)
<KP> (我笑晕了。)
<KP> 他露出思索的表情。“其实并非,弟兄们的医院大多属于古巴方。只是费南多神父修道会的弟兄们有人不愿见人流血,有弟兄在我们的医院帮忙。”
<KP> 阿德里安满头雾水,走来走去,你又左脚绊右脚把自己绊倒了,顺势趴在了蒙席阁下的棺材上
<安德烈> 我迅速伸手拉住他。
<威尔玛> (?)
<KP> (给你一个哭丧机会)
<阿德里安> 我觉得我跟侦探这一职业天生犯冲,我给蒙席在棺材板上磕一个吧,哎呀!
<安多尼> (笑晕了!!!)
<威尔玛> (可以磕,都可以磕)
<安多尼> “阿德里安先生-您看起来比我们还要悲痛呢。您与瓦德兹蒙席阁下难道有什么不解之缘?”
<安多尼> (笑飞了
<安德烈> (我笑死了)
<KP> 话虽如此,也许因为蒙席的灵魂在天国照拂你吧!你觉得应该去寻找一些确切的传说或记载记录,毕竟口口相传最后只会变成你奶奶说的无聊吓人夜半怪谈小故事
<安德烈> ……你在干什么,阿德里安。我伸手把他拽起来。
<阿德里安> 我对贴心拉我的安德烈道谢,“因为我在我奶奶的传教之下对蒙席大人深感悲切!”我恨恨答道
<威尔玛> (啊啊啊啊啊啊啊)
<KP> (感觉骰子之神在痛击无神论)
<安多尼> (笑的啊啊啊)
<KP> (但是不对啊,骰子是苏共啊。。。。)
<威尔玛> (我晕了哈哈哈哈)
<安多尼> (瓦德兹:别在这理发店)
<阿德里安> “……之后最好去查一下库柯,我其实觉得刚刚是库柯对我的诅咒。”我小声和安德烈哔哔叨
<阿德里安> (啊啊)
<威尔玛> (可能是告诉我们我们以后也要共的,癫趁早发完)
<阿德里安> (啊啊啊啊)
<安德烈> 我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轻微点了点头,“……我只认同前半句。”转而向之前那位问道,“他们一般都帮助你们什么呢?”
<KP> 那么现在大约是快到十一点。
<KP> 谈到过往的生涯,这个前战地医生露出了某种怀念往事的微笑,威尔玛很熟悉这种笑容:“很多,弟兄们没有架子,什么都做,从煮绷带到医院卫生,从急救伤员到后续护理,他们大都接受过医疗培训,也不介意学习新的手段……说实话,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总是能冷静下来,暂时觉得自己不在地狱般的战场上了。这也许就是天主的仆人吧。”
<阿德里安> (点题(…
<KP> (强行点题)
<安多尼> 修士修女在战争中帮助伤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这倒并没有引起自己的特别注意-只是问道:“那么,在战争中-您有看到什么…圣迹之类的么?”
<KP> “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我的确听说过,有受了重伤的士兵出现了难以解释的痊愈。”他回答
<安德烈> 我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试图不放过他们丝毫的微表情,“具体讲讲?是什么时候与什么位置?”
<KP> “您这可太为难我了,战争时期哪有心思记住那种精确信息。”他笑起来,“而且都过去快三十年了。”
<威尔玛> (挠头)
<威尔玛> (感觉,感觉,还有什么呢。。下午有教授的可以问,还差点什么)
<KP> “不过,有出现圣迹的地方,士兵士气也会大涨…虽然战争仍然是糟糕的事。但那是在…为古巴共和而奋斗,不是吗。”
<KP> 他谨慎地措辞。
<安德烈> “……的确,至少古巴人民赢得了自由。”我也轻轻笑了起来,放在身侧的左手在虚空中握了握拳,“那么你们对费南多神父本人还有别的了解吗?”
<安德烈> “以及费南多修道会。”我补充道。
<KP> (美国人说古巴人赢得了自由)
<威尔玛> 自由?你说我们赢得了自由?你一个美国佬说我们赢得了自由?我的表情古怪起来
<KP> (赢麻了)
<安多尼> 耸耸肩:“是啊,在战争中出现甚至极有特色和立场的圣迹也是正常的现象。像是百年战争时期,英法两军都有自己的主保圣人呢-虽然圣乔治与圣德尼可不会打起来。”
<安德烈> (我狂笑)
<安多尼> (笑喷了…)
<威尔玛> 我把脸转向别的地方去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
<威尔玛> (真的笑死了)
<安多尼>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安德烈> (又是被自己屑到的一天)
<威尔玛> (梵蒂冈方不许说话)
<威尔玛> (bushi)
<威尔玛> (笑晕了)
<安多尼> (我闭嘴.jpg)
<阿德里安> 我不太关心这个,我比较关心案子破了能给我分多少钱。我不发表评价,“可能关于这些圣迹,还是要再问问修道会的人?”看看安多尼
<安德烈> (怎么,难道古巴没有独立吗?(无辜)
<KP> (修士弟兄别忘了读传记啊)
<安多尼> “是啊-但是圣迹需要具体内容与详细调查我们才能进行进一步的讨论。”
<安多尼> (我本来是想殡仪馆出来再读)
<安多尼> (在蒙席尸体面前读也行.jpg)
<安德烈> (了了他的夙愿是吗)
<KP> 他们又对视一眼,然后左边的那个来劲了
<安多尼>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今早要来的传记掏出来-“也许费南多神父的传记上会有一些重要的内容可供我们参考,虽然现在也许不是个读传记的好时机,但鉴于瓦德兹蒙席生前一直对寻找这本传记有着强烈的执念,我想现在我们看看它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了了他的夙愿。”
<威尔玛> (还有美国佬一后尾箱的东西)
<安多尼> (笑死,就这么做.jpg)
<阿德里安> (啊啊啊)
<安德烈> (瓦德兹:听我说谢谢你(不是)
<威尔玛> (哈哈哈哈)
<KP> 卢塞诺露出非常自豪的表情拍拍胸脯:“您想知道什么?费南多神父与迪亚哥爵士斗智斗勇?费南多神父偷渡迪亚哥爵士逮捕的古巴人?费南多神父从迪亚哥爵士手里扣留从古巴人身上强迫收来的税收?”
<威尔玛> (揭棺而起给你鞠一个)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笑得)
<阿德里安> “这个亚迪哥爵士是谁?听上去像传统反派。”我眼睛看向那本传记,随口问问
<安多尼> “他是西班牙的殖民官-也是传说中费南多神父的宿敌。”
<安多尼> “某种意义上说,费南多神父的故事从一开始也许就带着极其强烈的反殖民和…某些主义的色彩吧。”
<KP> 安多尼发现这本书虽然破旧但是又厚又字小,密密麻麻。你估计得花个至少半天时间来通读,并且因为内容是16世纪时的西班牙文,需要一个西班牙语检定
<阿德里安> “原来如此!你们神父还要和人世政治斗智斗勇吗,真了不起。”我好诚恳地表达我的赞扬
<阿德里安> 我们可以在棺材前一起浅读一下前言,如果有这个东西的话
<安德烈> “嗯……那就先讲讲最值得钦佩的地方吧。”我准备先补补课,避免一会儿在阿尔特拉教授面前丢人。
<KP> 不过安多尼粗略地扫了扫最前面的部分。……很无聊,是你熟悉的那种无聊。这本书由里欧·迪玛可神父在1602年所作,他声称自己年轻时就认识费南多神父。开头是费南多于1499年的塞维利亚出生,是当地伯爵的幼子。他自小就表现出对天主的虔诚,云云。他在1519年以道明会会士的身份成为天主教教士,云云。之后他因为家族关系前往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并以高效的审判而得名,云云云云。
<阿德里安> (……云云云云)
<KP> 非常熟悉的无聊感。
<安多尼> (?)
<KP> (道明会!)
<安多尼>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狂喜!)
<威尔玛> (救救)
<KP> (按下)
<威尔玛> 我凑上去瞅瞅都写了啥
<安德烈> 我跟着一起看,同时留神听他们讲的故事。
<KP> 安德烈一眼瞟过去全是西班牙字。
<KP> 看得头晕。
<阿德里安> (乐死)
<安德烈> (切!)
<威尔玛> (我们要办一个西班牙语派对,猜猜是谁没收到邀请)
<安多尼> (狗会裁判官 赫赫…)
<阿德里安> (再放送了属于是)
<威尔玛> (救命)
<安德烈> (你们孤立美国人!!)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西班牙语鉴定: D100=18/61困难成功,看起来很有劲头啊,达瓦里希?
<安多尼> (强而有力啊!)
<安德烈> (我也要骰!(不死心)
<KP> 卢塞诺口若悬河:“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是当时西班牙在古巴的殖民官,卡拉马科岛的海关官员,总是拦截古巴人的船只,扣押货物,还处决海盗,等等等等。费南多神父就和他斗智斗勇,持续争执,出面调解,不是粗暴地处决所有有罪或无罪的古巴人,而是引导他们洗心革面,加入修道会,投身于天主的事业之中……”
<KP> (你要是一下午都读这本书那就过)
<安德烈> (那算了!)
<KP> (安多尼这个检定是给后续读书一起骰的(?))
<KP> (乐死)
<KP> 另一边的工作人员无奈地看着他滔滔不绝地讲传说故事。
<KP> 有点像罗宾汉和官方呢,听起来。
<安德烈> (卡拉马科岛是架空的?)
<安德烈> (我能不能想想大概是哪个方位的)
<KP> 你可以过个奖励骰的教育
<安多尼> “费南多神父作为道明会的会士和裁判官,果然比耶稣会高出不知哪里去了…”
<安多尼> (今日乳耶稣会
<KP> (怎么踩一脚耶稣会啊)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奖励骰鉴定: D100=21[奖励骰:1] = 11/70极难成功,让我们一起清扫掉这些阴沟里的封建余孽!
<KP> 那么这当然属于你的知识范围内。卡拉马科是一个当地古巴人对松树岛的称呼,而西班牙人将那座岛屿称为传教士岛,后来叫柯拓罗岛(鹦鹉岛),特索罗岛(金银岛),以及现在的,松树岛。岛上人口不多,仅有两座城镇,没有常见的热带疾病。西班牙时代,那座岛屿附近有许多流放者、海盗营地、走私中继站,可以说是某种法外之地,西班牙人多次试图在那里殖民扎根。现在这座岛屿受美国管控已经很久了,反对美国政府、古巴政府、倡导独立的人有许多都被你们丢去了松树岛的监狱,或者干脆在当地流放。当地也有少量军方人员驻扎,以监视、监管这些罪犯并维护秩序。在靠近港口的新赫罗那镇有一些美国家庭,成为美军方在那里的后勤。不过,你之所以关注这座岛,是因为——这座岛是古巴政府与美国政府的争议地带。早在《海·萨克达协定》里,美国政府就承诺将松树岛转移给古巴,但这份协定一直在争论,至今没有被参议院批准。
<KP> 换句话说,早在二十年前美国就说要把这个岛还给古巴了,但一直没有实行。古巴人对此是否有不满?也许有,也许有很多,不过闹得比较凶的都被你们从古巴的监狱里拎出来又扔进了松树岛监狱。
<安德烈> (想要是吧,也可以给你(送到岛上)
<KP> (屑啊)
<安德烈> (大笑)
<威尔玛> (年轻人,不争气啊)
<威尔玛> (摇头)
<威尔玛> (想当年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参加独立战争了)
<威尔玛> (打住)
<KP> (开始大笑)
<威尔玛> (快笑死了)
<安德烈> (我25岁都拿到了海军十字架勋章了!)
<威尔玛> (你是皇太子,我们能和你比吗)
<安多尼> (笑疯了啊啊啊啊啊)
<威尔玛> (咬牙忿忿)
<安多尼> (想当年我二十五岁的时候还在修道院啊)
<安多尼> (安多尼竟是混的最差的)
<威尔玛> (救命)
<KP> (第一眼看成了pl本人二十五岁在修道院)
<KP> (搞不好确实……)
<KP> (至少在神学院吧)
<安德烈> “费南多神父在卡拉马科岛上还有什么值得传颂的故事吗?”我装作很有兴趣地继续问道。
<安多尼> (pl本人25岁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在写论文吧(悲)
<安多尼> (读不下去就直接跑修道院了.jpg)
<KP> 他又给你讲了一段费南多神父感化当地海盗,让他们金盆洗手,洗心革面,把掠夺来的财物还给平民,还成为苦修士,为天主的事业奉献生命的故事。
<KP> (我二十五岁可能也在写论文……好悲惨)
<安德烈> (我二十五岁……不我还没二十五岁,但可能也在写论文……好悲惨)
<安德烈> (感觉问不出什么了.jpg,KP不讲故事了!我想去翻翻看登记本)
<安多尼> (什么圣伯铎(?)
<KP> (妈呀那种事情不要啊)
<KP> (你去翻吧)
<KP> 那么在激情四射地听了一大段说书之后……差不多要差一刻到十二点了,要去吃饭吗?
<阿德里安> 我听故事听困了,我打着哈欠说我们等会儿再去一趟书店吧,安多尼可以在那里看书,我们可以再多找点资料什么的
<KP> (笑死我了)
<阿德里安> ……嗯,先吃饭。
<安德烈> “我先去看看登记表,之后与你们汇合。”感觉剩下的故事没有什么听的价值了,“谢谢。”我向二位点点头,出去找工作人员让他们把登记表给我看看。
<KP> 你翻了一会儿登记册,瓦德兹蒙席的遗体昨天下午才移来,除了一些当地教众听说或者看到讣告前来,没什么特别的人名。路易斯·阿尔特拉不在此列。
<安德烈> 那我招呼大家去吃饭,开个隔音好一些的包间,我们一边吃饭一边把信息交流了。还是我请客。
<安多尼> (那一起吃饭 我去翻书)
<安多尼> (请吃饭好耶)
<威尔玛> (谢谢你美国佬)
<安多尼> (谢谢你美国佬)
<阿德里安> (谢谢你美国佬)
<KP> 你们找了附近的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古巴餐厅,在登记簿上签字。午餐的钟声敲响了。餐厅的菜式是经典的古巴菜式:主菜是烤鸡与烤乳猪,主食是一道名为picadillo的牛肉馅伴豆子、洋葱、橄榄和葡萄干盖在米饭上,甜食是一道炸脆饼香蕉。小菜则是一道柠檬黑豆布丁。你们一边吃一边互相交流了目前的情报。
<威尔玛> (这里也要签字哦买嘎)
<阿德里安> (啊啊,这什么疫情倒流回1920(放空))
<KP> 吃完午餐约莫是一点过十七分。
<安德烈> (不用客气!我来尽东道主之谊(嗯?)
<KP> (西 班 牙 大 流 感)
<阿德里安> (啊啊啊)
<安德烈> (笑死了)
<威尔玛> (也没错,一百年前罢了)
<威尔玛> (现在也是20s)
<KP> (提醒一下,安德烈的车里还有两箱子材料)
<威尔玛> (记得呢!)
<安德烈> (记得呢!)
<阿德里安> (…妈呀)
<安德烈> “我那里的材料,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阅读?我下午还与阿尔特拉教授有约。”
<安德烈> “你们可以去旅馆开个房间先把这些都读一下……我们当前掌握的情报还是太少。”
<阿德里安> “交给我吧,我们可以在文字海洋里扑腾一下午。”我看看安德烈,又求助地看看威尔玛,我实在很少读书!现在只能为了报酬努力!
<威尔玛> (我开始怀疑自己没有点图书馆)
<KP> (感觉阿德里安像对爹求救的暑假作业没写的小孩)
<阿德里安> (我没点图书馆(哈哈!)
<阿德里安> (啊啊啊)
<威尔玛> (我也没有)
<KP> (坏了)
<ob荒鹰> (修士阅读器)
<威尔玛> (笑死我了!)
<KP> (你们不会只有修士点了图书馆吧)
<阿德里安> (爹也不会写暑假作业)
<威尔玛> (坏的不行)
<威尔玛> (爹也不会写暑假作业)
<KP> (爹也不会写暑假作业)
<威尔玛> (求你隔壁修士叔叔吧)
<阿德里安> (我们两个人奋斗一下午,顺便去书店压榨一下书店老板行不行)
<KP> (修士妈妈(纠正)
<安德烈> (我笑死了)
<KP> (不行,外人我觉得不知道查阅的重点)
<威尔玛> (妈妈。。妈妈。。救救孩子)
<KP> (交给波尔本吧)
<阿德里安> (妈妈……)
<阿德里安> (妈妈们!!!)
<威尔玛> (波尔本的妙用)
<威尔玛> (压榨NPC的感觉真是不错)
<KP> (什么爹和儿子找妈求救,暑假作业没写)
<安德烈> “记得别弄坏了,这都是很珍贵的档案材料。”我叮嘱道,看着阿德里安积极的样子,我心情似乎也轻松了许多。“那么就交给你们了。”我向着几位点点头。
<威尔玛> 我露出了看书头痛的表情,但为了破案也是拼了!
<KP> 安德烈优哉游哉地把两大箱子的材料扔给了另外四人,只能说波尔本蒙席的车里除了他和安多尼基本被塞满了。所幸两人都不是很需要宽敞地方的人。威尔玛与阿德里安可以骑警用摩托。
<阿德里安> 我说我想先去书店查一下库柯,我真的开始对这种民间故事来劲了
<安德烈> (我送你去()
<阿德里安> (妈呀)
<威尔玛> “那我们继续折腾那辆小破摩托得了。”我招呼阿德里安
<安德烈> (你是不是抢人)
<安德烈> (?)
<威尔玛> (不敢,不敢 谁和皇太子抢人)
<KP> (殡仪馆过去不顺路)
<KP> (我替你rp了)
<KP> (kp暴君行为)
<威尔玛> (我本来想这么说的)
<阿德里安> 我提议如果安德烈想绕路带我们的话,我们可以在安德烈后备箱里开摩托车
<威尔玛> (但是,阿德是我们古巴小伙子)
<威尔玛> (不给你们美国佬!)
<威尔玛> (为了自由和独立!打倒美国佬!)
<KP> (我被阿德里安闪断了腰)
<威尔玛> (哈哈哈草啊)
<威尔玛> (摩托:首先,我没招惹任何人)
<ob荒鹰> (唐僧肉阿德里安)

离线 CyberM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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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一杯咖啡一包烟,一堆材料读一天
« 回帖 #5 于: 2022-09-15, 周四 23:48:22 »
劇透 -  节外生枝:
<KP> 这边,安德烈,你的司机对国立大学附近的路并不是十分熟悉。不过还好,你在约定的时间前到了阿尔特拉教授办公室的地址,这是一幢三层的小办公楼,历史系办公室在二楼走廊,他的办公室在历史系走廊的尽头,走廊窗户大开,湿热的风吹拂着你,感受不到一丝阴凉。他的门上有着名牌:L.W.阿尔特拉,历史系
<KP> 阿尔特拉教授的门关着。不过你还注意到他对面的门就是希门尼斯教授,历史系。门也关着。
<安德烈> 我给阿德里安我打了个“注意你的工资”的眼神,果断默然转身离去,坐车走人。
<KP> (因为我要开始踢屁股了)
<威尔玛> (我笑死了)
<威尔玛> (感觉家里小孩抢猫)
<阿德里安> (妈呀
<安德烈> 我敲敲阿尔特拉教授的门。
<KP> “请进……”疲惫的男声在屋里响起。
<安德烈> 我轻轻推门进去,扬起淡淡的微笑,“阿尔特拉教授您好,我是上午与你有约的安德烈·肯威。”我大步走过去与他握手,顺便用余光观察一下屋内情况与他的状态。
<KP> 办公室内是一间典型的大学教授办公室的格局,靠墙放着书架,桌上摆着档案试卷和书,咖啡杯和电话机。墙角有两张课桌拼在一起。阿尔特拉教授半松开衣领,靠在椅子上,看起来四十岁上下,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眼睛下面还有黑眼圈。看到你走进来,他坐直身体,站起来和你握握手。他办公室的窗户开着,你打开门后,一阵潮热的风卷进室内。
<KP> “肯威少校……是,我记得,下午两点的约。”他有点心不在焉地给你从旁边拖来一把椅子,“要咖啡吗?”
<安德烈> 我把门关上后,在椅子上落座,“多谢。”
<KP> 古巴潮热的气味拂过你的面庞。阿尔特拉教授在一旁又倒了一杯咖啡,但是有点笨手笨脚的,或者是说困迷糊了,差点又把自己的杯子碰倒。他手忙脚乱地按住,把你的咖啡放在你面前
<KP> “好吧……古巴海盗史。”他嘟哝了两句,“您想从哪儿开始?”
<安德烈> 我将咖啡杯轻轻拉向自己,“我想了解费南多神父与迪亚哥爵士之间的故事。”
<KP> “呃……”他看起来有些心绪不宁,迟疑了一会儿,“这似乎随便什么人都能讲一段,古巴人的神父,代表官方的海关官员,后者是殖民史与海盗史上颇有分量的酷吏……这个话题很大。”
<安德烈> 我了然地点点头,“准确来说是费南多神父在卡拉马科岛上的事迹,您能简单介绍一下吗?或者说……其中有一些比较传奇的事迹吗?”
<KP> “费南多神父在卡拉马科岛上传教,对海盗和当地住民传教,迪亚哥爵士是卡拉马科岛的海关官员,他们的故事可以被视为基本都发生在那附近。这种事或许你应该,去找修道会,他们,有那本神父的传记。”他紧张地看看你,朝后挪了挪自己的椅子,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安德烈> 我微微眯起眼睛,试图通过他的动作判断一下他的心理。身体前倾,忽略他想要将我支走的话语,“那您了解当时关于费南多神父的一些……圣迹吗?奇迹的治愈之类的。”
<KP> 这里有暗骰
<KP> 你觉得他看起来真的太紧张了。这很明显。他神经过敏?
<KP> “我不知道!谁派你来问这个?”他声音甚至有些发抖,抓住椅子扶手,站起身来,“我不研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德烈> “坐下。”我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简短单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失态,“我只是想问您几个问题而已,您不必紧张。之前还有谁问过这件事,你和他说了什么?告诉我。”
<安德烈> (sit)
<KP> (这里应该过个什么交涉呢(思考)
<阿德里安> (恐吓)
<安德烈> (可以物理交涉吗)
<KP> (下命令这种属于什么)
<安德烈> (没怎么点)
<KP> (可以,可以给你奖励骰)
<阿德里安> (感觉纯纯恐吓()
<KP> (物理得多多的奖励骰多多的)
<KP> (乐死)
<安德烈> (……车卡车错了感觉!)
<KP> (谁也不知道自己会跑到什么剧情不是)
<安德烈> (其实是一开始我没打算让他当这种人的!)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奖励骰鉴定: D100=19[奖励骰:2] = 19
<KP> “别来问我!我不想惹事!”阿尔特拉教授反而提高了声音,“我的意思表达得不明确吗?别来问我了,求求了,放过我……”他用力扯松领带结,看起来可能有些呼吸不畅,站起来走到窗边,打量着外面,随后转头盯着你,又看看紧闭的大门
<KP> 你可以过个灵感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灵感鉴定: D100=2/75大成功,同志,但你窥见的美丽终将消亡。
<安德烈> (阿德里安,看看)
<KP> (笑晕了)
<阿德里安> (…特么)
<KP> 你联想到他家里那封笔迹工整的恐吓信,以及希门尼斯先生所说他不知道《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的下落,遂将瓦德兹蒙席介绍给阿尔特拉教授的事。阿尔特拉教授在读到了瓦德兹蒙席的讣告后从家里急匆匆离开。他大概在害怕什么东西。
<安德烈> “您也许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放缓语气,不能压迫得太多,尽量让自己显得真挚,不触碰到他过于敏感的神经,缓步跟着他走到窗边,同时注意不能给他从窗口或大门逃跑的机会。“您可以与我讲讲,我在古巴有些地位,海军总部与美国大使馆都会尽全力保护您的安全。”
<KP> 你一步步地走近他,阿尔特拉教授看起来有些惊慌,不住地左右张望,冷汗涔涔,表情比哭丧还难看,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连贯的调子:“真的吗?不是我不信任美国人,实在是……实在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和我没关系!瓦德兹蒙席他,我只是告诉他我没有那本东西,我只在海军总部的档案室看见……”
<KP> “我只是……看见……啊!!!!!”
<KP> 正在此时,阿尔特拉教授的眼球向外凸出,他大张着嘴,却喊不出一句话,在他胸口的衬衫上浮现出了一个从里向外的利爪般的手印。
<KP> 而教授的原本憔悴但仍然丰润的脸庞迅速枯萎下去。他迅速变成一具张大了嘴的干枯木乃伊,跪倒在地,面朝下趴了下来,倒在了你面前。
<KP> 而他背后,空无一人。只有窗户不断灌进潮热的风。
<KP> sc1/1d8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的理智检定结果:
55/54=失败
你的理智值减少1d8=5点,当前剩余49点
莫再向前。
已进入临时性疯狂(请KP注意需要int检定成功后才进行疯狂,此信息只做提示)
您的意志令人赞叹,但您的时间到此为止。此处不是终结,此处不是解脱。

<阿德里安> (啊啊啊)
<KP> (妈呀)
<阿德里安> (过智力罢(天哪)
<威尔玛> (好家伙)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智力鉴定: D100=76/75失败,别灰心,达瓦里氏,来点伏特加?
<阿德里安> (没事了)
<KP> (没事了)
<威尔玛> (还好,那没事了)
<KP> (刚好不能理解)
<安德烈> (理解的边缘.jpg)
<KP> (有1点被吓坏,有1点不能理解)
<安德烈> (……笑死了)
<KP> 你呆愣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大脑仿佛某个地方卡住了,也许很不幸地动摇了你世上没有牛鬼蛇神的立场
<KP> 你只是这么呆呆地看着这个场景。
<KP> 就在这时,一个男生抱着一摞书从走廊走进来:“阿尔特拉教授,这是下学期的……???”
<KP> “杀人啦!!!!杀人啦!!!!!!!”男生啪地一下把书扔了一地,连滚带爬跑出去! 他叫得简直整栋楼都听得见!!!!
<KP> (动弹吧)
<威尔玛> (叫什么,皇太子你也敢说?)
<安德烈> (……………………)
<KP> (乐死我了)
<安德烈> (我也呆滞了.jpg)
<安德烈> ……这是什么东西!!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男生的呼喊唤回了我出走的理智,我上前解开他的衬衫,伤口与瓦德兹相似?它怎么能……它怎么做到如此迅速地杀人?我环顾四周,这里有什么它留下的痕迹吗?
<KP> 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胸口一个边缘不太规则的、拳头大小的孔隙,体液和血液、乃至心脏都如同不翼而飞一般。屋内除了你没有任何痕迹。
<KP> 走廊外面传来嘈杂的议论声和惊呼声,以及脚步声
<KP> (在门被打开前给你一轮动作的时间.jpg)
<安德烈> ……他们要过来了。我摸摸他的口袋里有什么吗?
<KP> (?)
<KP> (感觉是dnd后遗症)
<安德烈> (……笑死了)
<安德烈> 然后迅速起身退到一边,余光扫一下书架上的书。
<KP> 你从他的口袋里没摸到什么,主要是手绢之类的小东西。书架上和他家里的书差不多,大多数为历史方面的学术专著和学生档案盒
<KP> 门被打开了,几个男人和后面探头探脑的学生和你面面相觑
<KP> “我的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快报警!!!报警!!!”
<KP> “他是谁你们认识吗?”“军队的人……不认识……”之类的窃窃私语
<KP> 诸如此类的吵闹声音和尖叫,还有哭声,有学生发出被踩了或者被挤到的尖叫。
<安德烈> (爹——你儿子要进监狱啦——(嚎叫)
<KP> 挤在最前面、能看清楚屋内情况的男人也在大口呼吸,都在不断地画十字,外面还有尖叫此起彼伏,仿佛整栋楼的活人都过来看是什么情况了
<KP> “这匪夷所思!到底是怎么回事?”教师七嘴八舌地表达困惑和惊恐,还有教师晕了过去。
<KP> 一派乱象!
<安德烈> 我沉沉地看着他们,抿着嘴一言不发。总之等待警方的到来吧。
<KP> 有脑子还算清醒的教师暂时关上了门,用办公室的电话报警。但是外面和屋里这这乱哄哄的场景直到过去二十分钟警察冲进来才得以停歇,当然,阿尔特拉教授被杀的消息恐怕跑的比风还快,已经传得整个校园都是了。
<KP> 结果查阅了你的证件后,这一小撮古巴警察面面相觑,最后他们把你围起来,挡住你不让学生看清,把你送上了警车。走廊里一片混乱,还有护士被叫来处理刚刚的学生的小型踩踏事故。
<安德烈> (希望我不会上头版头条)(……)
<KP> 警察们看起来忧心忡忡,但是甚至都没有给你上手铐,他们甚至还在开出校园时,有一群学生围过来拍车窗时,还提醒同事把帘子拉上。警车把喧嚷的学生扔在后面,驶入哈瓦那的大街小巷,开始左转右转……
<KP> 然后开到了你熟悉的铁栅栏外。
<KP> “请吧,肯威少校。”把车停在了美国海军总部大楼园区外,开车的警察回头对你疲惫地说。
<安德烈> (警察:累了.jpg)
<安德烈> “……谢谢。”我回到办公室休息一会。这一连串的事件实在是有些……过于离奇与猝不及防了,我让副官给我倒点咖啡喝。
<KP> 你有点儿惊魂未定地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没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毕竟出于某种你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缘故,摆脱了一场牢狱之灾
<KP> 此时大约是三点不到半点。
<KP> (感觉npc都被你们压榨死了)
<KP> (榨干了!)
<阿德里安> (笑得想死……)
<威尔玛> (笑死我了)

劇透 -  图书馆之午:
<KP> 那么这边,你们再次来到希门尼斯的珍稀古籍店
<KP> 希门尼斯先生今天也开着店门。见到你们进来,他露出有些高兴的表情
<KP> “又见到你们了,下午好,先生们。要咖啡吗?”他再次拿出他的大皮面本来招呼你们签字
<威尔玛> “要,两勺糖就行。”我熟练签名,一如往常
<阿德里安> 这次还要登记吗,我真的不想写字了,短短两天里签的名字比我前半生写的字还多,我苦着脸签名,“下午好,这次我们来找找书,但可以先喝再找。”
<KP> 在你们头顶不远处响起两点钟的教堂钟点。希门尼斯先生震惊地看着波尔本蒙席和安多尼弟兄以及海军的公务司机扛着两大箱材料进了他的店。
<KP> “啊,好吧,那边有地方坐……”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KP> 他嘀咕了两声,给你们倒了咖啡,好奇地朝档案材料瞥了瞥
<KP> “你们要是出售的话,我可以给很公道的价格”
<阿德里安> “案子要查不少东西呢……”欸,美国佬不在,我好想自作主张,我担忧(独吞行为会被铐进局子)地看了眼警官,“我们可以在案件告破以后商量这件事!”
<威尔玛> (笑死)
<阿德里安> “能有多少钱?”我小声问店主
<KP> (?)
<KP> (直接从海军总部偷东西是吧)
<KP> “看这些材料的价值……”他又看了一眼,“其实我主要收购的是珍稀古本。”
<阿德里安> 我喝完咖啡再问,“我们这次想找点…先找点民间故事类的资料,哪个书架有相关的?您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帮我们翻翻,毕竟我实在不擅长从文字里找文字……呃,我们准备查查本地一种叫库柯的怪物,它的传说啊由来啊之类的。”
<KP> 希门尼斯先生想了想给你指出了一些民俗相关的书架。
<KP> 图书馆吧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进行图书馆鉴定: D100=1/20大成功,同志,但你窥见的美丽终将消亡。
<阿德里安> (?)
<阿德里安> (妈呀)
<威尔玛> (?)
<威尔玛> (?)
<KP> (?)
<威尔玛> (妈呀!)
<KP> (热尼亚你)
<ob荒鹰> (阿德里安有读书潜质啊)
<阿德里安> (突然如蒙神启一般脑子开窍了是吧()
<KP> 那么你摸出来了一本
<KP> 《中世纪西班牙民间传说》,1823年出版的
<阿德里安> 一百年前!好古老,让我翻翻
<KP> 你随手翻了翻,瞥见了一些什么自称被上帝感召的圣女其实是脑袋里进了某种恶魔会操纵人思想的传说,而解决的方法是把圣女脑壳锯开在太阳下面暴晒……很奇怪的小册子。
<威尔玛> (?)
<威尔玛> (SOS)
<KP> 不过,你坐到一旁仔细阅读的时候
<KP> 注意到了一条你想找的条目
<KP> 这则故事如下:库柯的传说始于中世纪西班牙塞维利亚,约在1500年前后。据说他是堕落的祭司,邪恶的光照派的信徒。他因为其邪恶和亵渎而被上帝诅咒,染上瘟疫,他便背弃上帝,转向祈求魔鬼帮助他骗过主的惩罚。于是当教堂的钟声响起,他在魔鬼的书上签名,之后便变成一头恶魔。他随心所欲地行走在炼狱和大地之上。在古西班牙,他总是前往战场,找到垂死之人并为他们的命运诅咒上帝,宣称他们的灵魂属于魔鬼。但有些人将战场上的奇闻异事也归于库柯,当库柯的受害者被发现,附近总有人从致命的危险中逃脱。这也许是一种二元思想中平衡论的体现。
<威尔玛> (?)
<阿德里安> 我喊警长过来看看,然后我问问,“光照派是个什么派?”
<KP> (?)
<KP> (我笑死)
<阿德里安> (啊噗噜派(…
<威尔玛> “听起来和我们的案子非常相似呢?或许并不是神迹,而是恶魔的副作用吗?另类解读。”
<KP> (你问希门尼斯吗)
<威尔玛> 我听过光照派是什么派吗?
<KP> 过个教育吧
<威尔玛> 听起来像是我奶奶给圣餐起的什么名字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进行教育鉴定: D100=42/60成功,做的不错,同志!
<阿德里安> “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种事可能真的已经发生四百年了。”
<阿德里安> 我问警长,也问希门尼斯(?
<KP> 你隐约记得这是某个据说有很多科学家的反对天主教的或者是异端的什么会来着。据说有牛顿哥白尼伽利略之类的是其成员。反正大概是一种类似于阴谋论传说的东西。
<威尔玛> 我把这套阴谋论说给阿德里安听,“虽然我信教,但这些空穴来风嘛.....”
<KP> “哦哦!光照会啊。我记得我这里有一本……”希门尼斯先生从前台后出来,走进书架深处
<KP>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本看起来相当古老的旧书出来递给你们。“请小心些,这本恐怕是全古巴唯一的副本”
<威尔玛> 我跟在旁边看
<阿德里安> “哦哦!万能的希门尼斯先生……”我恭维他一句,“我们是不是还应该戴上手套翻阅?可惜我没有手套……”
<阿德里安> 我的意思是希门尼斯先生能送我…借我手套,让我们小心翻翻!
<KP> 这本书封面印着《十六世纪的天主教异端》,以英语写成,出版时间在1756年。希门尼斯先生给你们一人一双手套。
<KP> (你们有英语来着吗)
<阿德里安> (有)
<威尔玛> (没有)
<KP> 那图书馆plz
<KP> (全读完需要四十个小时)
<阿德里安> (……妈呀)
<威尔玛> (哈哈哈哈)
<阿德里安> 我浅读一下光照派的部分…
<威尔玛> 英语!我恐怕对此无能为力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进行图书馆鉴定: D100=28/20失败,别灰心,达瓦里氏,来点伏特加?
<阿德里安> 我喊波尔本(?
<KP> 波尔本蒙席正在专心致志地对照翻阅厚厚的资料,恐怕无暇他顾
<阿德里安> 没关系我先自己咬着牙浅读一下,实在读不下去再请万能的神父求援……
<KP> (我笑死了……)
<KP> 那么你读了比较久的时间……
<威尔玛> 我投去一个加油啊小伙子的眼神!
<KP> (没事,不会让你读两天的)
<阿德里安> 我说我好久没读书了这种被蚯蚓字灌脑的感觉真让人着迷
<KP> 在你和安多尼和波尔本都在专心读书的时候,小店里暂时又陷入了安静,只有广场上远远传来的人声和教堂间或响起的钟声
<KP> 小店的门铃哗啦哗啦地响起来。威尔玛一抬头,看见一个四五十岁、面容和善、剃发、头发夹杂有花白的修士弟兄走进店内。
<威尔玛> 我眼熟吗?
<KP> 你不是十分眼熟。不过你听见希门尼斯先生招呼他并打开自己的登记本。他的称呼是伊拉里奥弟兄。
<威尔玛> (你咋来了)
<阿德里安> (咦)
<威尔玛> 我听听他来这里有何贵干
<KP> 他来买书。你听到他和希门尼斯先生提到上次预定的书,希门尼斯先生似乎已经打包好了,直接递给了他。结账之后他看见你们这一群人围在一起面对着一大堆满桌材料,露出一丝疑惑的笑意,走过来和你们打招呼——以及安多尼弟兄和波尔本蒙席。
<KP> (npc互动时间)
<KP> 而这边,安多尼弟兄,你下午一开始的时间都沉浸在这密密麻麻的小字里,阅读费南多神父的前半生
<KP> 这部分尤其是中间关于费南多神父就职于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经历引起了你的注意。这部分阐述了这样的经历:费南多神父因古怪而闻名,会仁慈地对待他询问的人,并非异端的无辜之人立即说出所知道的一切就不会受到伤害,而忏悔的异端则会确实而快速地得到审判和惩罚。1525年,费南多神父受命进行对光照派异端卢波·门德斯的宗教审判。这成了他人生的一个转折点,费南多神父表示,这段经历“让他深深敬畏上帝,他离开裁判所搬到古巴,并投身于仁慈、正义的事业,接近上帝——成为真正的天主之仆。”他在古巴建立传道会,并让他的追随者积极向最需要主的地方传教:贫民、囚犯、罪犯、受压迫者和战场。他的使命是在古巴全境“矫正恶人”并让他们“接近上帝”。
<KP> 关于卢波·门德斯的这段是这样写的:
<KP> ……要让受到祝福的费南多神父谈论起那次改变他一生的审讯是极其困难的,但有一次,他贪杯之后松了口,说了几件事。根据我现在的回忆,他当时是说……
<KP> “卢波”门德斯,他笑道,“卢波不是他的名字,他叫费南多,正好和我同名。我想上帝就是喜欢开这种玩笑,但他就像他的外号一样,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在刑架上嘲笑我——大笑!我问他是否相信天主。他的回答是他当然信,他还遇见过天主,并在钟声响起时用血在主的书上签名。现在他和主结合了,自由奔放,超越善恶,是脱离羊群的狼。
<KP> “我指责他是恶魔。门德斯想知道,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说的是灵魂脱离世俗的拘束,但仍属于归一的天主,那他同意并且享受这件事。他说《圣经》是谎言,而只有玛窦知道一切。
<KP> “当我的刑讯者执行他们的工作,让他那亵渎神灵的舌头停下时,他就会消失。像一阵尘土,过了一天或者一周之后再次出现,当然,他会接受更多审讯。
<KP> “噢,他知道一些他绝不可能知道的事情,甚至提出了证据。他说如果我想证明他是错的,就去岸边的篝火,说出口令,并在教堂钟声响起时在书上签名……所有信徒听到,就必须参加。”
<KP> 此外,你还阅读到了一些费南多神父在古巴地区传教时的逸闻,关于冲突双方的战斗人员从致命的伤口与感染中奇迹似的痊愈
<KP> 里欧神父写道:费南多神父的信条似乎有些专一且重复,每次翻开福音书,必然是《玛窦福音》。费南多神父说,只有这本福音讲述了耶稣复活的真相。里欧神父不相信像光照会这样“普通且流传甚广”的异端会对费南多神父这样的伟人造成深刻的影响。
<KP> 但是在讲述费南多神父与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那传奇般的持续性争执的时候,这本书戛然而止
<KP> 最后理应记载神父死亡与埋葬地的几页似乎脱落了。
<KP> 此外你可以过三个灵感
<KP> (顺便这时候伊拉里奥弟兄进门了。)
<安多尼> (啊?????费南多神父他才是受异端转变了吧.jpg而且门德斯这个同名人设omg费南多神父不会转变成库柯了吧)
<安多尼> (玛雅……信息量过大了)
<安多尼> (我还在震惊中)
<安多尼> (按照模组里提到的玛窦福音章节所强调的,费南多神父很注重天国观照的意向..?死是暂死 ,等「基督」复活二次降临,他们作为圣人再生?)
<KP> “波尔本蒙席阁下,安多尼弟兄,日安。你们这是在……?”他有些好奇地扫了一眼你们面前的书山纸海,点头对阿德里安和威尔玛问好
<安德烈> (我军机密啊我军机密!!(撕心裂肺的咆哮)
<阿德里安> (喷了,,,)
<安多尼> 与费南多神父生平相关的信息量实在过大,导致自己一直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同时,根据这些记载,他的故事在很多方面也令人感到怪异-这与南美洲特殊的土壤所产生的文化与艺术加工无关,而是有着一种本身的诡异之处。而瓦德兹蒙席似乎反复重点强调的玛窦福音章节与费南多神父故事中对玛窦福音特意强调的对比更加加深了这一层迷雾。不由得陷入了思考,甚至在伊拉里奥弟兄进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
<安多尼> “啊…日安,伊拉里奥弟兄。愿天主看顾您-原来您今天早上所说的事就是来这里。也真是够巧的。如您所见,我在进行教廷指派的工作。”
<安多尼> “您平日里经常来这里么?”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灵感鉴定: D100=93/90失败,别灰心,达瓦里氏,来点伏特加?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灵感鉴定: D100=100/90大失败,怜悯有何用处?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灵感鉴定: D100=8/90极难成功,我见你在此路前行,却无从阻止你。祝你好运。
<安多尼> ?
<安多尼> (哈)
<阿德里安> (妈呀)
<安多尼> (这是否有点)
<ob荒鹰> (灵感90大失败我靠)
<ob荒鹰> (高智商修士你怎么了)
<KP> (灵感90大失败我靠)
<安多尼> (deus vult吗我靠)
<安多尼> (这是什么情况)
<安多尼> (安多尼目前be like我头像)
<KP> “我是希门尼斯先生的熟客了,”伊拉里奥弟兄温和地微笑,“希门尼斯先生时常能搞到一些很稀有的古籍,有些书我想修道院是需要的”
<KP> “您的工作进展看起来……”他又看了一眼你们的书山纸海,“可还顺利吗?您要在旧档案里寻找瓦德兹蒙席的线索吗?”
<安多尼> (感觉你们都不对劲啊!我现在怎么觉得伊拉里奥弟兄可不止活了40年啊!(我在说甚么))
<安多尼> “虽然资料繁多-但还算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吧。”耸耸肩,说一些囫囵的话,“关于瓦德兹蒙席之死的事,除了我们,与警方和教廷接下来派来的人配合调查也是很必要的。”
<KP> (什么打圆场)
<KP> “那倒是的确如此。愿天主看顾您,为您指出道路。”他也点头回答你,“虽然我很希望那本传记能给予您足够的帮助,不过恐怕我想您也注意到了,书有一点破损”他看了一眼你手中翻到最后的书
<安多尼> “哦,对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伊拉里奥弟兄:“这本书我想它缺了几页-并非我们损毁的,而是它本身就已经残缺了,在有关费南多神父去世的那一部分。而且-如果我没想错的话,您的修会应该很注重玛窦福音的文本吧?”
<安多尼> “是这样的-就如我刚刚所提到的,它的最后几页缺失了。如果您愿意的话,是否能告诉我有关费南多神父去世-及其埋葬地有关的信息呢?我们仅仅是在为教廷记录。”
<KP> “这我知道,这书年代太久,有破损也是正常的,只希望您小心些。玛窦福音吗?的确如此。”
<KP> “这恐怕有些难,因为那几页缺失很早了。”他轻轻压低了声音,“院长认为费南多神父既然在松树岛附近的海域溺亡,遗体也理应在旧修道院遗址附近。不过如果有费南多神父的死对头……啊,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的那本日志对照,大概可以确认结局的部分。瓦德兹蒙席是这么想的。因为我们不肯借给他那本传记,他来找我问过这本书……不过这也许是历史学家的事儿,修道院不可能收集这种,呃,费南多神父的宿敌的日志。我想希门尼斯先生也没有,我们讨论过这事儿。”
<安多尼> “看来爵士的日志-只能我们自己去寻找了。这我也倒是能理解。趁着有机会,我也想找您聊聊您的修会的一些传统。我刚刚了解到,费南多神父很注重玛窦福音,那么关于玛窦福音,我想您和其它修会的修士也一定是很熟悉和了解的了。因此,关于它的一些重要小节-比如第27节,我想听听您对它的解法。”
<KP> (我看你是为难我)
<安多尼> (擦 没有的话哥随便编点搪塞过去吧 我还以为模组有
<安多尼> (悲)
<KP> (汴京来了)
<安多尼> (久违的汴京)
<KP> 伊拉里奥弟兄的声音放得更轻柔,似乎不太想让波尔本蒙席听清,不过后者似乎还在皱着眉检查一叠阵亡士兵名录,没时间关照你们。伊拉里奥弟兄谈论了一段相当正统的关于基督复活是神的作为,象征主耶稣的肉身为我们裂开,打开了天国的道路,「给我们开了一条又新又活的路,从幔子经过,这幔子就是祂的身体」,因此我们「得以坦然进入至圣所」,「坦然无惧地来到施恩的宝座前,为要得怜恤,蒙恩惠,作随时的帮助」。不过,他随而话锋一转,提到,这就是其他福音所不及玛窦福音的地方,仅有玛窦福音正视了一项基本事实:生命自死亡与痛苦中诞生,这并不仅是物质的,更是精神的。
<安多尼> (哥辛苦了)
<KP> (汗如雨下)
<安多尼> 伊拉里奥弟兄的话具体而言并不偏离正统-也没有必要去特别让信理部关注。不过他也再次提到了玛窦福音与生命本源的关系,这不禁令人注目。“您为何认为玛窦福音是想表达这样的观点呢-尘世的生命确实由于人的缺陷和原罪而有着苦痛与受难,但它并不出于死亡,也不出于痛苦,因为基督的道成肉身是至善的行为,道成肉身对人进行拯救这样至善之举不应出于属于恶的永死,更何况您说的还是生命的诞生-我想这样的前提是错的。”
<安多尼> “重点是-您为何认为玛窦福音特别指出了生命在精神上源于死亡与痛苦呢?”
<KP> “正是如此!尘世的生命蒙受苦痛与受难,因此必须寻求精神上的完满与完美,精神的完满预示其生命的完满,人并非圣子,人的肉身带有缺陷与原罪,这是于尘世之中所无法洗脱的。话说回来,不知死亡,不知原罪,不知苦难的信徒又如何能达到精神完满?这不过是从另一角度而看……”伊拉里奥弟兄扫了扫别人,“唯有玛窦福音谈论了基督复活与圣徒的显现。不过为什么我们要在希门尼斯先生的店里谈论神学?我以为您正在忙于读书。或者我们也可以去别处谈,您看呢?”
<安多尼> 笑了笑:“对holy scripture的解读从来都是不嫌多的-不过在这样的时候和地点谈论神学确实有些唐突了,尤其其他人还得一边工作一边听我们唠唠叨叨。如果您想要继续谈论的话,我们之后可以出去谈。”
<KP> (汗如雨下)
<安多尼> (给头擦擦汗(??)可以先汴到这)
<KP> (妈呀,笑死我了)
<KP> 伊拉里奥弟兄一摊手,柔声柔气地说道:“的确如此,不过,我还想起来一件事,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听听。”
<安多尼> (笑死了啊)
<安多尼> “那我洗耳恭听。”放下手中的书本和材料,听伊拉里奥弟兄讲话
<安多尼> (听奶奶讲过去的故事(啥啊))
<KP> (妈呀)
<KP> “我刚刚谈到,瓦德兹蒙席在被修道院拒绝借出传记之后,在寻找一本《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是吧?我告诉他去问问古籍商,比如希门尼斯先生”他点点头,又对希门尼斯先生的方向做了个手势,“结果希门尼斯先生没有——他的确没有,好心的人!希门尼斯先生真是我见过收藏最广泛的古籍商了——所以我告诉他,我也没有法子,只能给他推荐了走私商。……很有门路的走私商。”
<威尔玛> 我竖起耳朵听听,什么走私商
<KP> (你可以问)
<威尔玛> “在那里可以找到这位走私商呢?请原谅我的旁听和插话,伊拉里奥弟兄,我们现在十分需要所有可能见过瓦德兹蒙席的人的线索。”
<KP> “这个简单,”伊拉里奥弟兄轻松地说,丝毫不介意把一个走私商的行踪透露给警察,“他是巴萨迪佐先生,一个狡猾的走私犯,但他说的话总是好的。我见过他几次,他在一些平民社区里挺有影响力,最主要的是能从他那买到一些不太好买的书……他开了一家朗姆酒吧,就在贫民窟附近,有一个圣母教堂,很小的一个。我想大概就是在那附近的某个地方。”
<安多尼> (伊拉里奥弟兄你连走私犯都认识)
<阿德里安> (妈呀)
<阿德里安> 我听完以后大受震撼,我想一下,以前泡酒吧的时候听过这个人相关的传闻吗?
<KP> 希门尼斯先生走过来给你们添咖啡。
<KP> 呃,你绞尽脑汁思考了一会儿,你不觉得自己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你也不确定。不过,你确定的是,圣母教堂你昨天刚刚去过,附近似乎都是民居来着?
<威尔玛> (伊拉里奥弟兄哈哈哈哈哈哈把走私犯告诉警察)
<阿德里安> “您上次在哪见过他?”怎么还有连我都不知道的酒吧老板啊!“我印象里…好像没在圣母教堂附近看过酒吧?您知道具体的方位吗?”
<KP> 见到希门尼斯先生凑近,伊拉里奥等他离开了才压低了声音:“就在他的酒吧。您肯定是没注意,那附近房子挺多的……可别让希门尼斯先生听见。我可就盼着希门尼斯先生认为我找什么书都找他这件事给我打折呢。”
<威尔玛> (我笑死了)
<阿德里安> 怎么会有这么上道的神父,我忍不住笑了,“您提供了一条很好的线索,我们肯定不会把您卖了的。”
<威尔玛> 我看着他乐了,多么欢乐可爱的一位弟兄,“你觉得,我要是穿成这样去找他,能收获点什么吗?还是便服比较好?”
<安多尼> (我笑晕了…)
<KP>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毕竟我自己可没穿警服进酒吧的经历。”伊拉里奥弟兄乐了,“不过的确,正派人物很少过去……说句不太好听的话,确实怪下流的。如您这样的正派人物尤其看不起他。但巴萨迪佐先生说话总是中听。”
<威尔玛> “谢谢你的建议,”我哈哈大笑,“我也不总是正经,我是说,这里可是哈瓦那。”
<KP> “我就喜欢古巴这点!说实在的,哈瓦那人的确够让人舒心,”他语气更加轻快,“我之前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在美西战争的时候,我加入修道会才来到古巴……说实在的,真是喜欢这里,喜欢极了。”
<阿德里安> “欸,这么说来,您见证过战争吗?我听说战争时也有一些类似伤病的人很快康复的奇迹?”
<KP> “我听说是这样的。不过等我抵达后没多久,战争就结束了……修道会的弟兄们的事务又繁多,我没有详细问过。不过,我想的确是这样的:古巴人将那种奇迹般的治愈归功于费南多神父的灵魂。”
<阿德里安> “原来如此,那您相信这个说法吗?…希望这个问题没有冒犯到您。”反正就算冒犯到也问了!
<KP> “怎么会冒犯呢。”他温和一笑,“安多尼弟兄也可以为您解答圣迹的事……不过比起所谓费南多神父的灵魂,不如说这一切都是天主的安排,天主的伟大意志。”
<威尔玛> 我继续在旁听他们的对话

<KP> 伊拉里奥弟兄和你们告别出门后你们又头碰头在屋里读了相当有一会儿的书。阿德里安这边读到了一段关于光照会的表述:
<KP> 光照会是一支神秘主义的异端教派,伪装在天主教的外皮之下,但只不过是另一群放纵派或享乐主义者。他们同其他诺斯底教派一样坚信只要人的生命达到完美,其灵魂就能与上帝融合。
他们的观点是某人一旦在生命中达到精神上的完美,便永不堕落且再无犯罪。他们借此为淫欲、贪婪和疯狂等各种堕落行径辩解。一些人在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拷问下招认他们加入时的口号是“libre y salvaje, más allá del bien y del mal”,即“自由奔放,超越善恶”。
对光照会的一次调查始于1525年的塞维利亚,逮捕了48人。这些人由来自塞维利亚的教士费南多·门德斯,即“卢波”(意大利文里狼的意思)领导。记录里,头狼门德斯曾带领追随者在岸边的篝火旁举办狂欢酒宴。门德斯与其追随者也有自己的加入口号,并因他们的口号而闻名,他们宣称这是古老的智慧之语:「izaka Nyarlat belta thalo gamag」。
光照会很少使用书本或书面记录。这是某种未解之谜,被认为是光照会并不实际存在的证据。但也许门德斯的案件中可以给予一些启发。根据记录,门德斯嘲讽他的检察官,说自己的力量源自于真实之书,在教堂钟声响起时,他在归一天主的天使面前,以鲜血在这本书上签字。门德斯坚称“若是变得足够完美,就会在某天获得超越,加入天主的天主之仆行列中。”
对门德斯的审判持续超过多年。不是因为他反抗激烈,而是因为他总能以某种方式从牢中逃脱数天或数周,但当他“在归一天主的座下让自己恢复”之后,又会在他曾经消失的地方再次出现。
有传言指出,对门德斯进行审讯所带来的恐怖让经验丰富的检察官颇受压力,这名检察官不久后便前往新大陆。没有关于这场审讯的可靠官方记录,门德斯也从未接受笔录。在1525到1530年的某年年末,门德斯的检察官下令将他关进浸水的地牢。

<KP> san-1,神秘学+1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的理智检定结果:
30/69=成功
你的理智值减少1=1点,当前剩余68点
坚持住,我的同志,你做得到。

<威尔玛> 我站在阿德里安旁边,等着小伙子看完给我这个看不懂英语的老东西讲讲
<KP> 安多尼弟兄这边。你注意到里欧神父提及费南多神父在其生命的尾声(约1572年)与殖民地海关官员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有持续性的争执。费南多神父为“最底层”服务,并“试图将他们聚集到基督面前。”。因此,他经常会在迪亚哥爵士出于职责(合法地)试图拦截走私者、处决海盗或扣押货物时出面调解,许多这类洗心革面的人都起誓并加入费南多神父修道会。他的报告指出,迪亚哥爵士诅咒费南多神父为“狡诈的魔鬼”;费南多神父对此反驳:“我有见过魔鬼而他很不巧长得有点像我;他妈也把他取名叫费南多。”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阿德里安> 我头疼地简单讲讲,我说库柯的时间和这个费南多大反派的时间好像差不太多,而且都提到了什么在书上签字……
<威尔玛> “我们不是到处在书上签字吗?教堂钟声响起的时候.....”
<阿德里安> “怪吓人的,下次宁死不签可以吗?”
<威尔玛> 这个真实之书是什么,我有任何了解吗?
<KP> 不过更让你不安的事出现了。你注意到在冗长的叙述中出现了这样的一则:里欧神父自述在1565年遇见费南多神父。在文中里欧神父写道:1565年,我再次在战场上遇见费南多神父和他的副手伊拉里奥·多斯桑托斯,后者是西班牙来的道明会士,和费南多神父一道。两人年事已高,但仍然在战场上照顾镇压古巴南方岛屿土著“起义”的西班牙殖民军,可以说是老当益壮,神采奕奕,就像主的眷顾如此清楚地显现一般。你注意到某处古怪:这似乎和费南多神父同情受压迫者的立场不太一致。san-1
<KP> 你俩都感觉莫名其妙。实际上在登记册上留下书面记录其实是相当正常的事,尤其是在古巴,这是你们从小到大就习惯了的……习惯。
<威尔玛> (这两个san我要跟着一起扣吗)
<KP> (第一个骰吧,是读那本书的,第二个是因为安多尼灵感大失败了)
<阿德里安> (草)
<威尔玛> (哦哦哦,那第二个信息还是安多尼的)
<KP> (目前是)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的理智检定结果:
86/61=失败
你的理智值减少1=1点,当前剩余60点
莫再向前。

<KP> (记得加上神秘学)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您的技能变化情况为
神秘学: +1 --> 6

<威尔玛> “如果说是为了暗合这个说法才签字呢.....竟变成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我感觉后背凉凉的
<威尔玛> (真实之书是啥)
<KP> (你没头绪)
<KP> (从没听过这种词)
<威尔玛> 那我等着问问安多尼弟兄好了
<阿德里安> 我合上书,蹭去波尔本那边问问他有什么特别发现……
<威尔玛> “但,他在被关进浸水的地牢之后呢?他再次越狱了吗?”
<KP> 而波尔本蒙席这边漫长的统计和对账工作暂告一段落,他看起来有些疲惫,揉了揉太阳穴,把这些纷繁的文件与材料开始装回大箱子里。他等希门尼斯先生又送上一次咖啡后走远了才开始和你们说话。这些过去的材料里能推断出古巴地区的军队因感染或疾病所造成的伤亡率很高——当然这是因为热带气候条件以及不完善的卫生条件。在古代的西班牙殖民官员记录中,根据各种材料推算出的总伤亡率应该稳定在70%左右,在20世纪,即使是美西战争时期也达到50%。但是正如古巴信众口口相传的,“费南多神父会带来治愈的圣迹”,在当费南多神父修道会涉及军事武装冲突时,士兵的伤亡率奇迹般地减半,并且有相当神奇的似乎是奇迹般的痊愈记录,记录人当作令人困惑的轶闻记录下来。
<KP> 推算数字这种事对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实在是太累了,波尔本蒙席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休息一会儿……毕竟他也不太适合去某种下流地方的酒吧,虽然这话他没说出口。
<阿德里安> (喷了)
<威尔玛> (笑死)
<威尔玛> “波尔本蒙席,您听过真实之书吗?”
<KP> 他有些迷惑不解地想了一会儿,表示对这个似乎组合并不算十分古怪的词没有印象。
<威尔玛> (那我没啥了)
<阿德里安> 我往外看看天色,我说我现在就想去酒吧休息!
<KP> (笑死我了)
<威尔玛> “说到去酒馆,我回家换身衣服比较好。”
<KP> 天色偏暗,希门尼斯先生坐在前台后看书,真是个好心肠的店主人。
<威尔玛> (好心人!你可不要死了)

劇透 -  节外生枝续:
<KP> 那么你坐着喝了杯咖啡压下你自己的惊魂未定,此时大约三点半。要做什么吗?
<安德烈> 喝着温热的咖啡我似乎冷静了许多,但阿尔特拉死前的话还是让我有些疑惑,他在档案室到底看见了什么……?我准备去档案室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KP> 格雷罗上校的手下见到你就为你找来了档案室的钥匙并且开了门。正如他所说——房间里所有挨着地板的柜子高达天花板,看起来令人头晕目眩。所有目能及的柜子和箱子里都堆满了东西。满鼻子都是纸张发霉的气味。——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KP> 他们还给你拿来了借阅记录册。
<安德烈> 在心里微微摇头,这里也太乱了。他们应该花时间将这里整理好。“那本《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原本应该是放在哪里的?”说着我接过记录册翻翻,有我熟悉的名字吗?
<KP> 这册子上没多少人,其中有大学里的历史学家阿尔特拉教授。阿尔特拉教授是最后一个名字,借阅了你正在寻找的《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显示在一年前已经归还。而瓦德兹蒙席的名字不在这个名单上。
<KP> 他们带着你穿过迷宫般的书架。在一堆陈旧而古老的排列中,文员给你打开了一个已经是空的轻薄档案盒。
<KP> 档案盒上表明: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1565-1580年
<安德烈> 这附近是否有些奇怪的痕迹?
<KP> 没有,相当正常,地面上缝隙里难以打扫的灰尘里有啮齿动物的足迹,如果你认为这在管理良好的图书馆里的确是奇怪的痕迹的话。
<安德烈> 是那本书有古怪吗……我确认这房间是否有侵入痕迹?
<KP> 虽然有点儿困难。你花了点时间确认每一扇窗户、排气扇、通风口的状态,这就让你格外奇怪了。它们基本都保持着一种没什么人打扫的不干不净的样子,灰尘没有被拂去的迹象。天花板吊顶在你看来仍然完好。对于每天会开的门,文员表示锁很正常,从未出现过打不开或者打开手感不太对劲的现象……至少他们是这么说的。正如在从内部锁闭的室内死亡的瓦德兹蒙席和在你面前周围没有他人的状态下死亡的阿尔特拉教授一样。这本书不翼而飞了。
<KP> 不过话说回来……瓦德兹蒙席的房间为何从内部锁闭呢?
<安德烈> 内部……档案盒内部,房间内部,人的体内,都是内部吗……是否紧闭是一种,将其召唤的仪式,它更倾向于通过某种奇异的方法进入紧闭的空间?如果说是房间都可以打开,但人体……人体又能如何保持开启呢,就算合上嘴,也有耳朵可与外界联通……我回忆一下当时瓦德兹蒙席的嘴是开是闭?
<KP> 似乎瓦德兹蒙席的嘴只能说是有牙在了,嘴唇已经不太算是能闭的样子。阿尔特拉教授是大张着嘴。……不过,如果是内部的凶手用某种方法制造密室,那可能是为了迷惑警方。而联想到拿到恐吓信匆匆出门的阿尔特拉教授……也有可能是因为瓦德兹蒙席在害怕什么东西把房门闭锁了也说不定。毕竟那样的密室制造手法,还颇有点居家?朴素的用什么东西固定门窗的思路。
<安德烈> 如果是瓦德兹蒙席自己锁上的门,那么他要么是在躲避什么,要么就是在追寻什么——如果说他期待怪物降临,那需要密室确实是召唤怪物的条件之一,而且在他知道这个条件的情况下……不过也并非毫无可能……他总不会认为那个东西是圣迹吧?
不过自己似乎有些思维固化……这都是建立在那个怪物没有自己的智能的情况下,如果说它有呢?正如……阿尔特拉正要说出关键的地方就被杀了一样,它也许拥有着自己的智力。它可以潜伏在某人身上,在泄露与自己相关的机密时杀死某人,甚至也可以操纵某人写一封恐吓信,与伪造现场……?事情变得越来越棘手了。

<安德烈> 我扶正军帽,大概自己还是受到了阿尔特拉教授在自己面前猝然被杀的影响,略有一些混乱与心神不宁。实际上严格来讲,档案室并不能算作密室,但的确是“内部”。库柯……我记下阿尔特拉教授过来借书与还书的具体时间,离开了档案室。现在几点了?
<KP> 此时大约五点过十分。
<安德烈> 我坐回办公室……手肘撑着桌子,拿手掌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摁着自己的太阳穴。还有一件事得安排一下,今天我——美国海军少校在阿尔特拉死亡现场的事情不能见报。
<安德烈> 我着手处理一下。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信誉70鉴定: D100=27/70困难成功。我所见证你的经历,是否仅仅幻梦一场?还是说,本无确切可言?
<安德烈> (爹,谢谢你)

劇透 -  打倒美帝:序曲:
<KP> 那么晚餐的钟点敲响了,安德烈·肯威在书店找到了你们,威尔玛回家换衣。
<KP> 威尔玛回家换衣服……然后你妻子见到你的时候就说,你在警局的某个同事两小时前给你打了电话,但你不在。
<威尔玛> “是谁?有说什么事情吗?”
<KP> 她告诉你说是马尔斯。你想了一下应该是一个较年轻的同事,警衔比你低一级,有点……好吧,有点过于依赖你了
<安德烈> (……目移)
<KP> “没说是什么事,只说找你,说你给他回局里电话就行。”
<威尔玛> 那我给他回个电话
<KP>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隔着电话听到对面乱糟糟的。接电话的马尔斯听起来声音委屈得想哭。“老大!老大!怎么办啊老大!”
<安德烈> (不至于吧!!)
<威尔玛> (笑死我了)
<威尔玛> “怎么了?慢慢说,出什么事了,警局怎么了?”
<威尔玛> (我知道了)
<威尔玛> (是你,美国佬)
<阿德里安> (笑吐了)
<安德烈> (安德烈询问失败一气之下将阿尔特拉一拳穿心)(……?)
<安德烈> (怎么那么,那个,某DG模组)
<KP> 他语速奇快叽里呱啦但是颠三倒四地讲了一堆。你好不容易听明白了。事情很简单,是古巴国立大学有个很受学生欢迎的老师被杀了,在办公室里被杀。但是警察不敢当场逮捕唯一在现场的嫌疑人,因为那人是美国海军军方人员,而且军衔不低。结果警方想把这件事移交给美国海军,但学生不买账,因为有学生开车跟车发现警车把办公室里的那个人送回了海军大楼而不是关进警局。之后大概有十七八个学生在警局静坐到现在等着要说法,怎么劝都不听,要求警局在报纸头条发声明。
<KP> “……学生肯定不肯善罢甘休……但那样子又不是人干的,你说我们怎么就天天背这种锅……”
<安德烈> (啊啊啊啊啊啊)
<KP> 马尔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电话对面哭。
<KP> 你听着头疼。
<威尔玛> “嫌疑人是谁,死法是什么样子?不许哭了!给我收声!”
<KP> 他嘎地一下闭嘴了,像是大鹅被掐住了脖子
<威尔玛> “死的是谁?”
<安德烈> (嘎)
<KP> “我看看……”马尔斯委委屈屈地说,“安德烈……安德烈·肯威……好耳熟,所以我感觉大概有点背景……怎么说呢美国人肯定都很有背景,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做主嘛……死的是路易斯·阿尔特拉教授,一个教历史的,但是尸体简直完全不能看……完全变成了干尸,有警察都吓晕过去了诶,你说怎么会是人干的嘛,学生还在外面坐着,真是里外不是人,老大你说怎么就天天我们背锅……”
<威尔玛> “哦。”是美国佬,“那个干尸胸口是不是也被掏了?”
<KP> “好,好像应该大约确实是的……有衣服在……我没敢仔细看……”
<KP> “怎么办啊老大,那学生还在外头大厅里坐着……”
<威尔玛> “把这件事情给我压住,死了也要压住,听到了吗?这事大多和瓦德兹蒙席的离世有关系。肯威少校是美方派来调查的人,这事和他没关系。”
<威尔玛> (私密马赛)
<安德烈> (笑)
<KP> “好好好,压住,压住。”马尔斯顿了顿,又说,“但是学生怎么打发?他们不肯听劝,不依不饶的”
<阿德里安>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让肯威给他们撒点钱吧要不)
<安德烈> (感觉会激化矛盾啊!)
<威尔玛> “你一个警察连几个学生都治不了吗?把第一目击证人留下,给他走个口供流程,然后用你对付难缠老赖还不起钱天天在警局躺着的本事把他们弄走!”
<阿德里安> (啊啊)
<KP> 他唯唯诺诺地应了,虽然你感觉他嗯嗯嗯嗯嗯的听起来真的很委屈。你把电话挂了。
<威尔玛> (笑死我了)
<KP> (大概就是那种小狗会发出的声音)
<阿德里安> (可爱死了……)
<威尔玛> “真要了老命了,美国佬怎么还成嫌疑人了。”我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换衣服
<KP> 那么你回去和大家集合?
<威尔玛> 找一套穿上我就是哈瓦那街头老伯的衣服
<威尔玛> 回去集合!
<KP> 你温顺的妻子把你所有老伯式的衬衫都浆得很上流。有点怪但是你这么穿了。
<KP> 你们再次集合。
« 上次编辑: 2022-09-16, 周五 00:18:01 由 CyberMo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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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Havana ooh nana
« 回帖 #6 于: 2022-09-16, 周五 02:10:14 »
劇透 -  天启俱乐部哈瓦那分部:
<KP> 那么你们重新在圣母玛利亚托瓦尔大教堂附近碰头。晚餐的钟声已经敲响了,现在要去哪儿呢?
<安德烈> 总之,摆平了报社以后,我特意换了一身休闲许多的服装与大家汇合——阿德里安之前和我说一会还要去喝酒的。
<阿德里安> 我说酒吧肯定有吃的,实在不行喝酒喝到饱也可以
<安德烈> 那走吧,我们直接去喝酒,请阿德里安带路!
<KP> 那么阿德里安虽然完全没有头绪关于那家酒吧在哪儿,但是你大概找贫民区圣母堂还是能找到的。
<安多尼> 点点头同意提议,表示小酌一杯即使对于修士而言也是允许的
<阿德里安> 我也不知道酒吧在哪,我趁着天亮东拐西绕在圣母堂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看上去要去嚯酒的人,跟着找说不定有机会找到的
<KP> 晚餐时间的贫民区往来人流并不多,能在此时吃得到饭当然是去吃饭了……你们来到小山坡的最高处,教堂大门紧闭,暮色下能看见顶部十字的剪影
<阿德里安> (同步鸟瞰点找找酒吧(欸)
<KP> 不过,阿德里安,你突然注意到,不远处就有一家门面,虽然顶上也同棚户区差不多是胡乱搭建的棚,但门口所用的整块木板和附近的棚户区格格不入,虽然没有招牌,但是你一眼就认出那大约不会是什么贫民全家挤着住的地方。
<KP> ……古怪,你从未注意到这个地方。
<KP> (啊啊啊啊在哈瓦那爬屋顶)
<阿德里安> 古怪!肯定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我自信带路,自信停下听听里面的动静,自信敲门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进行一些信仰之跃)
<KP> 你隔着门听动静……什么也没听到,安静得像死了。不过你敲门的时候发现门虽然沉重,但是可以推开。
<安德烈> 我在一旁等着,扬扬头示意我们先推开门看看。
<威尔玛> 帮着一起推门
<阿德里安> “虽然基本没这个可能,但我们万一私闯民宅了呢。”我说,“我力气太小了。”我退到一旁,请威尔玛和安德烈来,这样我肯定不会被第一个枪毙
<威尔玛> (?)
<安德烈> (?)
<KP> (乐死我了啊)
<安多尼> 跟着敲敲门,同时小声问话:“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安多尼>(我笑死了啊啊啊啊啊)
<威尔玛> (哈瓦那妖妃。。)
<威尔玛> (受不了了)
<KP> 显然安静得离谱。威尔玛与安德烈一起推开了门。
<安德烈> 听出了潜台词,我在心里白了一眼阿德里安,也过去推门。
<阿德里安> 我跟在后面看看门里有什么,这么神秘
<KP> 几乎是立刻,简直震耳欲聋的声音从门后冲了出来——在外面可真是一点儿也听不到。门后的碎木镶嵌拼接地板在你们脚下呻吟,踩着仿佛有弹性一般,就像是动物的表皮。里面充斥着火热的气息和躁动的鼓点,许多赤裸着上身的男男女女正在里面痛饮劣质朗姆酒,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某种烟土或劣质烟草的臭味。他们喝得醉醺醺的,用手拍打着大腿,唱着粗野的民歌,有人和身边的人因为争抢酒杯而打了起来,直接滚在地上扭打成一团……这可真是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KP> 似乎没人在意你们的到来,门在你们身后沉重而无声地闭合。走在后面的阿德里安和安多尼弟兄感到有人从后面拍了拍你们的肩膀
<安德烈> ……有点古怪,我思考一下这个门能做到这么好的隔音效果吗?
<阿德里安> “……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我有点目瞪口呆,回头看看,谁拍我?
<威尔玛> (Havana ooh nana)
<威尔玛> (唱)
<KP> (Havana ooh nana)
<阿德里安> (Havana ooh nana)
<安德烈> (Havana ooh nana)
<KP> 安德烈觉得怎么想都有点不太合理。阿德里安转过头。在你们背后和你打招呼的是一个晒得黝黑的年轻古巴男子,健壮、英俊,身上的西装被肌肉绷得相当紧实,脸上戴着一副考究的墨镜。通过长时间扒窃美国人,你锻炼出了一副辨认好货的眼力——于是你能几乎立刻认出他身上的穿着搭配无一不是上等货,皮鞋锃亮,西装笔挺,看起来出席国会倒是足够合适。
<KP> 他看起来和这群赤裸上身的男女天差地别……但你们进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阿德里安> (长时间扒窃美国人啊啊啊)
<威尔玛> (笑吐了)
<KP> 他咧开了嘴,露出雪白得发亮的牙齿:“欢迎来到不眠之夜。你们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的。”
<阿德里安> (为什么突然感觉他气质有点)
<阿德里安> (阿尔基斯……)
<安德烈> (确实)
<威尔玛> 注意到后面伙伴停下,我也扭头观察情况
<KP> (妈呀)
<安德烈> (奈奈)
<阿德里安> “晚上好,这里叫不眠之夜啊?我在这儿住那么久都没见过这一家。”我也朝他笑笑,大声讲话以保证他能听得见,“喝酒蹦迪还穿西装,很讲究啊!”
<安多尼> (玛雅)
<威尔玛> (妈呀)
<KP> “的确的确,这里正是不眠之夜!如今你看见了!怎么样,小店可还让您满意?”
<安德烈> 闻言我转过头,打量一下他的服饰……我认识他吗?
<KP> “我可不怎么讨人喜欢,只好拿点东西装点自己。”他笑起来,拍了拍手,你们不由得朝后跌倒,但是立刻坐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座位上。他举起一只手示意酒保拿来朗姆酒,之后把手指按在了桌面上。
<安多尼> “嗯……”对这样的场景感到有些局促,不知道该起什么样的反应,“请问您,是否有比较清净一点的隔间呢?对于我们而言这里可能有些太吵闹了些。”
<KP> 你……你从没见过他。
<安多尼> (安多尼:社恐了)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可爱)
<阿德里安> (哎哟好可爱啊安多尼)
<安德烈> (受不了了,什么天启俱乐部ver.古巴)
<KP> “噢!有点吵是吧?我也觉得。”他点点头,打了个响指,几乎是立刻,整间酒吧闹哄哄的人声仿佛是通话被瞬间掐断了电话线,从你们的耳朵里消失了。向四周看去,只能看见狂乱的人们在无声地狂欢,而却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完全听不到他们的笑闹、大叫和歌唱
<KP> sc0/1
<KP> (bingo)
<安多尼> (?????)
<安多尼> (妈呀)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的理智检定结果:
75/49=失败
你的理智值减少1=1点,当前剩余48点
莫再向前。

<阿德里安> “你是老板吗?这个架势,你今晚要请我白吃白喝吗?”我本来还在保持扯着嗓子讲话……呃!
<安多尼> sc0/1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的理智检定结果:
9/68=成功
你的理智值减少0=0点,当前剩余68点
坚持住,我的同志,你做得到。

<威尔玛> (?)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的理智检定结果:
40/58=成功
你的理智值减少0=0点,当前剩余58点
坚持住,我的同志,你做得到。

<阿德里安> (受不了了,什么天启俱乐部ver.古巴)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的理智检定结果:
32/60=成功
你的理智值减少0=0点,当前剩余60点
坚持住,我的同志,你做得到。

<安多尼> 对于这样的场景转换震惊得说不出话——“天主在上,究竟是我疯了还是大家都疯了?”
<威尔玛> 他做这个动作时我正点着一只雪茄拿起来抽了一口,刚感觉放松了点就莫名的四周安静下来
<安多尼> 尝试大声点说话看看能不能听见自己的声音,来证明自己的耳朵没有聋
<KP> “啊,这样就好多了。谈事情果然还是该安静些。”他满意地点点头,“当然,白吃白喝恐怕是不太行。不眠之夜的规矩是,你为我做点儿什么,我为你做点儿什么……换句话说,就是付钱。亲爱的朋友。你们会很高兴认识我的。我是巴萨迪佐。”
<KP> 你可以听见,你的声音大而洪亮!
<KP> “您清醒着呢,您和我们一样清醒。”巴萨迪佐对安多尼弟兄点点头,随后从你没能看清面孔的酒保手中拿过一瓶深色的酒和四个杯子,放在桌上,摆在你们面前。“那么,是谁需要巴萨迪佐的服务呢?不眠之夜致力让每个客人满意。”
<安多尼> (安多尼发出了很大的声音.jpg)
<KP> (好臭啊!)
<威尔玛> (啊啊啊哼哼哼哼哼)
<安德烈> ……我努力摁下自己混乱的思绪,这是一次近乎于炫耀实力的下马威,我回应。“……那再好不过。安德烈 肯威。”我报上姓名,“既然你在等我们,想必也知道我们的来意。”
<安德烈> (虽然我被吓到了1点san但我无法忍受有人比我更逼)
<阿德里安> “很高兴认识你,巴萨迪佐!”我大脑宕机了一下,看了眼安德烈,我继续说道,“有个叫伊拉里奥的神父说从你这里能搞到一本叫《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的书,这位美国先生要找这书很久了。”
<安德烈> 我直视,或者说几乎审视着他。
<威尔玛> 我心想不愧是美国佬此刻还能装逼
<威尔玛> (夸赞)
<安德烈> (啊啊啊啊啊啊)
<KP> 他笑眯眯地起了瓶盖,给你们一一斟酒。“刚才巴萨迪佐还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等下。老规矩,时间是要付费的。”他从胸口的口袋里取出收据簿和钢笔,轻快地开出一张收据:“哈瓦那风情”朗姆酒,6美元66美分,现金收讫。
<KP> 之后,他把收据掉转过来,与钢笔一同推到安德烈面前,手指仍按在收据上
<安德烈> (tm)
<KP> “先付,客人。请在这里签名。”他露出雪白牙齿的微笑。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多尼> “我不知道您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若不是我是受过系统神学教育的人,恐怕都要相信您行的是巫术了,”顿了一顿,又自我介绍道:“我是从教廷而来的安多尼,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请您帮我们找一本书。”
<安多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啊)
<安多尼> (笑死了)
<阿德里安> (妈呀要和阿尔基斯订契约了666)
<安德烈> 我接过收据与钢笔,隐蔽地观察一下收据上的内容,是否有什么古怪?
<安德烈> (其实我是乐意的)(但最好别在这个团)(?)
<KP> 这张收据印制精美,纸张厚实,看起来不便宜……你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古怪。
<安多尼> (甚至是六块六六)
<安德烈> 我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后微笑着递回给他。
<安多尼> “这数字可算不上什么吉利。”半开玩笑说道
<KP> (钱呢)
<KP> (签了收据怎么不付钱)
<安德烈> (我以为是签单一会一起付呢!那我掏钱)
<KP> “正是如此,不过比这便宜的只有掺水的廉价货了,巴萨迪佐觉得也许客人不会喜欢他们喝的那种货”他愉快地示意了一下周遭。
<安德烈> 我从钱包内抽出两百美元递给他,“预付。”
<KP> (?)
<KP> (这就是美国佬吗)
<安德烈> (我一开始想拿五百的,后来想想好像没必要)
<ob荒鹰> (?)
<阿德里安> (这就是美国佬吗)
<ob荒鹰> (好有钱)
<威尔玛> (这就是美国佬吗)
<安多尼> (资助一下俺们修道院吧)
<安多尼> (好有钱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
<威尔玛> (要不你把他从古巴带走好了jpg)
<威尔玛> (带回你们修道院(生草)
<KP> 你签下自己的名字,听见几乎就在头顶的地方,有洪钟的声音响起。几乎地板都在震颤,响了足有十三声,在你写完最后一个字母后还持续了好一会儿。他笑眯眯地取走最低面值的一张纸币,又从一只看起来昂贵又高调——反正阿德里安要是看见有人拿着这么亮的漆皮皮夹肯定会忍不住摸一下——的皮夹里一丝不苟地点出零钱,放在钞票上。随后他取走钢笔,把签了字的收据与余钱一同推给你。
<安德烈> (感觉自己要寄了)
<阿德里安> (感觉嗑了)
<威尔玛> (好家伙)
<威尔玛> (我们能听到钟声吗)
<阿德里安> (不得不说,我想摸了)
<KP> (可以的)
<安德烈> (偷他!)
<威尔玛> 我直直地看着美国佬秀,直到钟声震动,我忍不住眨了两下眼睛。
<KP> 巴萨迪佐又拍了拍手,有酒保送上一只酒杯。他拿起桌上的酒瓶,询问性地看向安德烈:“不介意吧,客人?……”之后他转向阿德里安,“《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真是巧。一周前也有一位教士过来,询问我这本书的下落。”
<安多尼> (给美国佬强行出家)
<安多尼> (感觉不能再签了jpg)
<安德烈> (感觉不能再签了jpg)
<威尔玛> (感觉不能再签了jpg)
<阿德里安> (感觉不能再签了jpg)
<安多尼> “这钟声真响啊。”不安地自言自语
<KP> 巴萨迪佐虽然询问地看了安德烈但是已经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上了酒。他端起来。“……哦,钟声,别介意,这只是在办婚礼。”
<安德烈> “请。”我收回钱和收据,低声问向安东尼,“你知道这个钟声是为了什么响的吗?”
<安多尼> [叶夫格尼 [叶夫格尼 “啊,那位教士——”想必是瓦德兹蒙席了。
<KP> “有人在这时候举办婚礼呢,这里可真是有够不分昼夜。”
<安多尼> (丧钟为谁而鸣.jpg)
<安德烈>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威尔玛> (草)
<阿德里安> “可能因为我们都在为了某件特定的事吧,”我不动声色地多看了两眼对面的钱包,笑嘻嘻地举起酒杯,“我是来打杂的,具体的你得问他。”我指安德烈,心想要是让我出钱肯定是没门的……
<安德烈> (我要对奈亚过心理学(?)
<阿德里安> (啊啊啊)
<安多尼>  “我想…”摇摇头:“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下午一点-不知为何会敲十三声。”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
<KP> “的确,亲爱的朱塞佩,他是个很可爱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知道不眠之夜的地点的——好吧,你们是怎么来的,巴萨迪佐也不知道——然后他进来了,就坐在你的椅子上,我们也喝了一杯。”巴萨迪佐看着安德烈,笑吟吟的。
<KP> (那么这里有暗骰)
<KP> 安德烈觉得这个古怪的人看起来还挺开心。
<安多尼> (妈呀!!)
<KP> “……当时也有一场婚礼正在举行。”他喝了一口朗姆酒,说道。
<安多尼> “那是怎么样的婚礼呢..?”
<安德烈> “十三……”我喃喃自语道,对神秘学与宗教没什么了解,但总觉得似乎是不太好的事情,怎么,在他签名的时候也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钟声吗?“是吗?那还真是巧合。”我保持自己的风度。
<KP> “贫民区男男女女的婚礼,和其他人的也没什么不同吧。谁知道呢?总有人要结婚,也总有人要踏入爱情的坟墓,不分昼夜地!”巴萨迪佐回答你,随后从桌下……见鬼,到底是哪儿?抽出了一本薄薄的古旧书册,放到了你们面前的桌子上,仍然用手指按着它。“巴萨迪佐想把它推销给亲爱的朱塞佩,可惜价格没谈拢,巴萨迪佐被拒绝了,最后他退而求其次,买了点别的东西。”他耸耸肩
<安德烈> (我觉得奈亚在吓我玩)
<阿德里安> (担忧)
<KP> (乐)
<安德烈> “那么他买了什么呢?”我礼貌,微笑,询问。“以及……”看向那本书,“你出价多少?”
<安多尼> 现在的状况有些太诡异了——不由得向后缩,也尽量不去看这奇怪的男人-但是悄悄地瞥一下这书册,确认是不是要找的那本书
<KP> “巴萨迪佐卖给了他一张船票。”他笑吟吟地,“巴萨迪佐告诉他和其他人一样坐渡轮,事情就会自己解决……我有可靠的根据表明他去了他需要去的地方,和其他人一样……那也是他应该去的地方,我保证。不不!我不开价格,只有买家在我这儿出价。您认为它值得多少?”
<安多尼> “去哪儿的票呢?”听得越多,却感觉越发迷惑了
<KP> “松树岛,新赫罗那。”巴萨迪佐语气轻快地报出地名。
<安德烈> ……我仔细观察一下那本书。他似乎在期待着我们过去,我顺便回忆一下那个地方。
<阿德里安> …天哪,头一次看到这样的买卖,好在我们有富可敌国的美国佬坐镇。松树岛……在哪听过来着,建了监狱的岛,“那个谁神父溺死的附近?”
<威尔玛> “松树岛?费南多神父在哪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关于他溺亡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KP> 那本书看起来相当古旧,和你观察到的档案盒内的空位大小一致。新赫罗那是哈瓦那到松树岛的观光路线结束的港口,所有前往松树岛的美国人都会从哈瓦那坐船到新赫罗那港,那里也是美国人聚居点。
<安多尼> (美国人聚居点草)
<安多尼> “啊…松树岛-”是费南多神父在记载中去世的地方。这个男人一定是很明显地知道我们的目的以及需求,并且某种程度上不遗余力地向我们推销着他不可知的计划。
<安多尼> (草 感觉要gg了是为何)
<安德烈> (没事,要寄感觉暂时也只会寄我一个人(逞强)
<安德烈> “老实说我是个粗人……对于珍稀古籍的价格并不怎么了解……”我试着将话题引回去,“瓦德兹当时出价多少?我好当个参考。”我笑着回应他。
<KP> “您这可太为难走私商了。”他笑眯眯地说道,“但同样地、很幸运,您遇到的是巴萨迪佐……我是走私商,偷渡犯,我是情报商人,我是任何一切你们所能想到的角色。我把人们带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我为他们指点迷津……所以,新赫罗那到费南多神父修道院的旧遗迹大约有半天路程,巴萨迪佐遗憾地说,恐怕只能用脚走,因为那里目前还没有电车。从新赫罗那沿着海岸一路向东走,最后你们也会走到需要去的地方。”他举杯示意,喝了一口酒液。
<阿德里安> “这一则信息也是要收费的吗?…但为什么是新赫罗那和松树岛?”
<KP> “非常可惜的是,我和可爱的朱塞佩就这个东西在价格上没谈拢。朱塞佩问我,‘魔鬼,你要什么?’我说,‘什么属于你的都可以。’然后他就不乐意同巴萨迪佐说话了,最后我们只好另谈生意。”
<KP> “我想亲爱的安德烈已经为这个问题的时间付过钱了,巴萨迪佐也不是奸商,巴萨迪佐可是正经的恪守信用的生意人。”他笑眯眯地轻晃酒杯回答阿德里安。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萌)
<安多尼> “照您这么说,我想瓦德兹蒙席其实已经付出了他希望的价格了。”叹了口气:“您有什么推荐的喝的吗?我觉得我需要来一杯。”
<安德烈> 我继续笑着回应,手指轻敲桌面,“他怎么会想到叫你魔鬼的?感觉还真是十分不公道。”
<安多尼> (魔鬼把我灌醉吧jpg)
<KP> (你们每人面前都有一杯朗姆酒?)
<威尔玛> (乐死我了)
<安德烈> (老实说我不敢喝()
<KP> “得看您想喝什么,怎么,‘哈瓦那风情’您不满意?那或许修道院啤酒?”
<KP> “大多数人,”巴萨迪佐朝着安多尼弟兄一点头,“尤其是教士或修士弟兄,只会说我是魔鬼。巴萨迪佐很伤心呢……您的态度可比他们好很多。”
<安多尼> “请给我来一杯修道院啤酒吧,朗姆酒恐怕对我而言有些烈了。”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安多尼> “我可没有觉得您是魔鬼。他们为什么这么说呢?”有气无力地问道。
<安多尼> (安多尼:这都啥和啥和啥啊.jpg)
<KP> (安多尼:这都啥和啥和啥啊.jpg)
<安多尼> (安多尼be like:虽然还没醉 但已经醉了)
<安德烈> 库柯……联想起今天阿尔特拉教授的惨死,我感觉我的头又开始疼了,但依旧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且风度翩翩的样子,不能在他面前输阵。“世俗之物皆可用金钱交易,这本书也是如此,您觉得呢?”
<安多尼> (一个人在深夜的哈瓦那买醉(啥啊)
<威尔玛> (酒不醉人人自醉)
<ob荒鹰> (好好笑,感觉过于震撼之后陷入昏迷的安多尼)
<阿德里安> (可爱耶!)
<安多尼> (安多尼:我觉得是我精神不正常了.jpg)
<安多尼> “瓦德兹蒙席我想他也不缺钱,而眼前这位先生可能更希望使用其他的方式交易。”一边喝酒一边说
<安德烈> (啊啊啊啊啊你干嘛说出来啊!!)
<威尔玛> (笑死我了!)
<安德烈> (你真的想让我死吧!)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KP> (我他妈笑得想死)
<安德烈> (不要提这种事啊!!救救我!!(乱蹦)
<阿德里安> (笑晕了妈呀)
<威尔玛> (美国佬会被预定黑虎掏心吗)
<安多尼> (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坑了美国佬怎么!!!!)
<ob荒鹰> (老师你作业还没布置)
<威尔玛> (好好笑)
<安多尼> (没事到时候我替你)
<KP> (老师你作业还没布置)
<安德烈> (目死)
<安德烈> (这东西我看替不了)
<KP> 巴萨迪佐拍了拍手,让酒保送上一杯满满的带有麦草、果香与农舍香气的泡沫满满的啤酒,放在安多尼弟兄面前。随后他转向安德烈,笑眯眯地拿出一张空收据:“可以,客人……巴萨迪佐先生总能得到他想要的价码……不过,安多尼弟兄,无论是什么样的价码,都能折算现金付款。这倒是没错。您要出多少价?”
<阿德里安> 我喝酒趴桌上看有钱人和魔鬼交易,有钱真好啊……
<KP> 巴萨迪佐先生仍然和善地笑着。
<安德烈> (我要出多少钱啊!!!)
<威尔玛> 我抽着手里的雪茄,说真的,这酒我不敢喝,万一也被拉上6.66还敲钟13下了怎么办
<KP> (你看着出)
<KP> (所以说约稿不要约自带价画手)
<安多尼> (我笑疯了啊啊啊啊)
<威尔玛> (你要不7.77好了)
<威尔玛> (顶着干)
<威尔玛> (草)
<安多尼> (能拼夕夕砍一刀吗
<安多尼> (不是
<安德烈> (阿德里安来帮我估个价啊啊啊)
<威尔玛> (正确的,一针见血的)
<阿德里安> 我醉眼朦胧地收到了安德烈的眼神,我眯着眼看看,他是要买书吗,那我随便掂量一下这个书多少钱?
<安德烈> (别喝了,你老板寄了你就没钱了!)
<KP> (呃,那你,过个估价……?)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进行估价鉴定: D100=35/30失败,别灰心,达瓦里氏,来点伏特加?
<安多尼> 大口喝啤酒,感觉神智渐渐更加不清醒,但是身体反而放松了:“那么,巴萨迪佐先生-对我而言,什么样的价格好商量..尘世的筹码对我而言不过如此,只是对您而言,这世上存有的事物,您真的什么都能找到吗?”
<KP> (捏吗啊,乐死我了)
<阿德里安> “一百一十一块一毛一吧,”我随口一说,我觉得这个数字很吉利。
<安德烈> (我总觉得他的意思是,我的一条命值多少钱(目死)
<安多尼> (没事,都13+666了,这么迷信的东西我们修士都不会信.jpg(雾)
<安德烈> (笑死我了)
<威尔玛> (复读)
<KP> 阿德里安对古籍估价一窍不通,但你确实忍不住看热闹(?)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估价鉴定: D100=38/5失败,别灰心,达瓦里氏,来点伏特加?
<安多尼> (我也没点.jpg)
<阿德里安> ……反正我相信不管多少钱,美国佬都能出得起的。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估价鉴定: D100=59/5失败,别灰心,达瓦里氏,来点伏特加?
<KP> 巴萨迪佐的语气重新变得轻快起来。“倒也不是如此,亲爱的安多尼弟兄。您想要的和您需要的不是一回事……巴萨迪佐给人指点迷津,指出他们需要去的地方,或需要找的东西。您可以这么理解。”
<威尔玛> (救救)
<安德烈> “……”阿德里安报出价格的时候,我留神巴萨迪佐的表情,他怎么看?
<KP> 他仍然维持着那副悠闲愉快又和善的笑容,也没说不行也没说可以。
<安德烈> (好想一剑劈过去啊!)
<安多尼> (想压榨波尔本过来估价
<KP> 巴萨迪佐先生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酒杯上,含着笑意
<KP> (波尔本回去了)
<安多尼> (波尔本:你们别过来
<KP> (强行打发走npc)
<阿德里安> (笑吐了)
<KP> (可以试试)
<安多尼> (一个电话给他薅过来 虐待老人属于是)
<安德烈> (快薅)
<KP> (指可以试试劈奈亚)
<威尔玛> (草)
<安德烈> (那个时候11万美元相当于现在多少钱啊)
<ob荒鹰> (妈呀)
<安多尼> (笑得啊啊啊)
<威尔玛> (?)
<阿德里安> (我说一百一啊哪来的十一万啊(大惊失色)
<威尔玛> (我也想问哈哈哈哈)
<安德烈> (我加点0)
<阿德里安> (救命啊!)
<阿德里安> (会不会太逼了,美国佬(担忧)
<KP> (?)
<安德烈> (别着急,我先问问到底这是多少钱(……)
<KP> (十一万可以买十辆劳斯莱斯幻影了)
<安多尼> 有些苦恼地摸了摸下巴:“我想如果波尔本蒙席阁下在,我们的交涉说不定会更顺利-毕竟他与瓦德兹蒙席更相熟一些,经验也很丰富。我应不应该给他打个电话?”
<安多尼> (感觉现在安多尼属于一种醉酒后放松的胡言乱语状态)
<KP> (孤本这种东西确实是看收藏家愿意出多少钱的?收藏品是这样的.jpg)
<KP> (不过底价看情况……)
<安德烈> (那一百现在是多少钱)
<安德烈> (迷茫)
<威尔玛> (百分之一辆劳斯莱斯幻影)
<威尔玛> (喂)
<阿德里安> (受不了了
<KP> (一套基本的女装定制晚礼服的钱)
<威尔玛> “安多尼弟兄,这件事是否还需要搭进来一个蒙席......”我的表情有点绝望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笑得…)
<安多尼> (不行了)
<KP> 你们绝望地对话着!不过巴萨迪佐先生似乎很有耐心地坐在对面微笑着。
<威尔玛> (搭进来一位弟兄,还行。再搭进来一位蒙席,不太行)
<阿德里安> 我咽下一口酒,面对这犹犹豫豫的大富翁有些茫然,“肯威先生,你一向掏钱痛快的,这次不会是想出一百千吧?要不我们再花六刀一人买张船票得了。”
<KP> (你们怎么)
<威尔玛> (我们寄了)
<KP> (一起急着坑安德烈啊好好笑啊)
<威尔玛> (哈哈哈哈)
<威尔玛> 我,我看着桌上的酒,看阿德里安喝了半天了也没啥事,好像就是醉了,我也举起杯喝了两口
<KP> 苦,香,醇厚
<KP> 上好的朗姆酒。
<安德烈> ……我不回话,先听听巴萨迪佐怎么看。
<威尔玛> 一想到案子此刻乱七八糟,可能还搭上一个蒙席,这个美国佬还出现在凶案现场,马尔斯在警局里嗷嗷叫,又喝到了上好的朗姆酒,我一下子委屈起来,再猛吨两口!
<KP> 巴萨迪佐一只手端着酒杯看,另一只手在桌上转钢笔玩。
<安德烈> (巴萨迪佐:等待)
<KP> 威尔玛喝完了自己杯里的酒还可以从酒瓶里倒点。
<KP> (乐死我了)
<安德烈> ……那么我就按照阿德里安开的价格写上,希望他不会坑死我,不过想了想后面又再加了一个一,一千一百一十一块一毛一。先递给巴萨迪佐看看。
<威尔玛> (话说回来,瓦德兹最后是不是还是支付了什么,他的圣经和十字架还没找到呢)
<阿德里安> 好诡异的安静啊,一张桌子,喝倒三个人,还有两个谈生意谈到嘎然而止开始递小纸条的人。我凑过去看一眼,“他有得是钱。”我向巴萨迪佐解释,“你要是讲良心要找钱,可以把找的零钱给我保管。”
<阿德里安> (感觉可以问一下)
<威尔玛> “所以最后瓦德兹蒙席到底付出了什么他所拥有的东西?是他的圣经和十字架吗?”
<KP> (你给的是钱还是小纸条啊)
<威尔玛> 我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问,给阿德里安也倒点
<安德烈> (我写的收据啊)
<KP> (噢噢,没事)
<阿德里安> “呃啊!如果是的话,我们也想买回来瓦德兹的东西……这个价钱能全包吗?”我谢谢警官,喝得有点大舌头
<KP> “您的确慷慨,合理的价格。”巴萨迪佐放下酒杯,在空收据上唰唰补写道:《加纳利的迪亚哥爵士日志》,一千一百一十一美元十一美分,现金收讫。随后掉转收据,与钢笔一同推到安德烈面前,“请在这里签名,客人。”
<安德烈> (受不了了,又签名)
<KP> “亲爱的朱塞佩付了我十美元,买了一张前往新赫罗那港的船票,单程单人带卧舱。”巴萨迪佐笑眯眯地回答你们。
<KP> “巴萨迪佐向你们保证,这是一个绝对公道的价格。”
<威尔玛> (原如)
<威尔玛> (每次他喊朱塞佩我都感觉仿佛能看到他的脸在我面前晃。。)
<威尔玛> (好,好给啊)
<阿德里安> “…好吧,那您知道他的本本和十字架丢到哪了吗?”
<安德烈> ……虽然觉得签名是一个很不吉利的事情,但事已至此,有一就有二!我大笔一挥签名,这次还有钟声吗?“交易愉快。”
<KP> (钱呢.jpg)
<安德烈> (我身上有那么多钱按摩)
<KP> (桌上是不是只剩下493美元三毛四)
<安德烈> (吗)
<威尔玛> (古巴古法按摩(挨打))
<威尔玛> (精油推背)
<KP> (你可以当作你爹给你的所有零花钱都在身上)
<KP> (没钱了再找他要就是了)
<安德烈> (桌上的钱我收回来了已经)
<KP> (好)
<KP> (那你付钱吧.jpg)
<KP> (虽然我看了一眼信誉20大概没那么多钱但是你爹应该有.jpg)
<ob荒鹰> (我要告诉我爸爸?.jpg)
<安德烈> 随后再给他付钱……一千一百一十一美元十一美分。我微笑着递给他。
<阿德里安> (搁dg这是要过检定如果失败还要扣关系值的!(欸)
<威尔玛> (笑飞了)
<安德烈> (我自己信誉20是因为我经常捐钱来着(……)
<KP> 你大笔一挥签名,头顶不远处再次传来震耳欲聋的钟声。钟声一声一声地敲响,巴萨迪佐先生保持着愉快的微笑,将你掏出来的有整有零的钱收回,把桌面上的古旧书册推到安德烈面前。“很高兴同您做生意,亲爱的安德烈·肯威少校,您和朱塞佩一样真是个好人。朱塞佩的失物,巴萨迪佐认为只要你们去了你们需要去的地方……在路上你们总会发现的。”他说话的声音仿佛如同唱歌,即使钟声响彻酒吧,也能被你们清晰地听见。“这钟声真是悠扬啊,又是谁在举行婚礼呢?祝你们今夜愉快,先生们。”
<KP> 男人微笑起来,打了个响指
<KP> 随后他在你们面前就这样消失了。眨眼之间,悄无声息。只有桌上的酒还没喝完,其余只剩一张收据和一本书册,巴萨迪佐先生的酒杯还放在原处。
<KP> sc1/1d3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的理智检定结果:
36/68=成功
你的理智值减少1=1点,当前剩余67点
坚持住,我的同志,你做得到。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的理智检定结果:
14/48=成功
你的理智值减少1=1点,当前剩余47点
坚持住,我的同志,你做得到。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的理智检定结果:
95/60=失败
你的理智值减少1d3=2点,当前剩余58点
莫再向前。

<KP> 钟声仍在一声一声地响着,在你们头顶。酒吧震耳欲聋的欢闹声灌进你们的鼓膜,像某种邪恶之物欢庆的鸣响。
<威尔玛> 我打了一个冷颤
<阿德里安> 真的有点蹊跷的,这个老板。我吓得一抖,…还是喝酒吧!
<安德烈> 他已经说过了很多次我与瓦德兹很相似了。看到他突然消失,尽管方式不同于凡人,但我还是松了一口气,我猛然不顾形象地向后倒在椅背上,目光死死盯着那杯我一口没动的朗姆酒,抿着嘴一言不发。
<威尔玛>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肯威少校,你是不是该和我们说说了。”
<威尔玛> “第二个受害人出现了,就在你眼前。”
<安德烈> (我们能不能在酒吧聊完再出去)
<KP> (也行)
<KP> (但这么吵)
<KP> (反正都行)
<安德烈> (静音效果没了吗)
<威尔玛> “阿尔特拉教授和你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会突然和瓦德兹蒙席以相似的状态死去。你们美方也需要给我们古巴警方一个说法。”
<安德烈> (耐压你不负责任啊!)
<KP> (钟声仍在一声一声地响着,在你们头顶。酒吧震耳欲聋的欢闹声灌进你们的鼓膜,像某种邪恶之物欢庆的鸣响。)
<威尔玛> “我们已经尽力维护你们的面子了。现在还有一群学生追着坐在警局里,他们可是亲眼看见你从警方护送直接从学校回到了海军大楼。”
<安多尼> (玛雅看起来静音效果没了)
<阿德里安> 哎呀,乐了,我在旁边幸灾乐祸旁听
<安德烈> 我余光看着警长那不断开合的嘴像连珠炮般吐出一个个我难以回答的问题,眼神有些空洞,“总之……我们先找个地方。不能在这里讲话。”
<安多尼> (那就一块儿出去在门口说
<安多尼> (乐了
<KP> (眼神空洞)
<KP> (乐死我了)
<威尔玛> (笑飞了)
<威尔玛> (现在压力给到美国佬这边)
<安德烈> “找个餐厅。”我坐上车,“走吧。”
<安多尼> 同意安德烈的意见:“这儿实在太吵了。我倒是宁愿刚刚那样的死寂能够永远持续。”拿着啤酒杯晕乎乎地说
<安多尼> (安多尼:喝了,但还没完全醒
<威尔玛> 我建议安多尼弟兄把酒杯随便扔在酒吧门口,别再抓着了。
<安德烈> (怎么偷耐压的杯子啊)
<安德烈> (?)
<阿德里安> 威尔玛建议得好啊!我顺一瓶朗姆酒跟其他人出门
<KP> (怎么偷耐压的杯子啊)
<KP> 你顺手拿走了桌上安德烈花六块六毛六买的朗姆酒。
<安德烈> (受不了了)
<阿德里安> (666
<威尔玛> (笑死我了)
<KP> 那么你们去找个夜间营业的餐厅?
<阿德里安> “主告诉我们!不能浪费。”我解释一下,一手酒瓶一手扶墙,有点东倒西歪,“所以肯威先生或许可以考虑,呃,通缉一下这个巴萨什么什么六六六,推锅给他对你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肯定……轻而易举……”
<阿德里安> (可以,找家金拱门(有吗(没有)
<KP> (我笑的要死)
<安德烈> 这群醉鬼!我感到头痛,总之我带着这群醉鬼找间带包间的餐厅。
<威尔玛> 我要一个解释,去哪都行,最好他能自己搞定。

劇透 -  再喝一轮!:
<KP> 夜间似乎没有什么餐厅营业,离开贫民区后能找到的基本是小酒吧或小酒馆
<KP> 只找包间餐厅的话过个幸运吧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幸运鉴定: D100=85/60失败,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阿德里安> 我开始唱歌,“我们坐在高高的十字架上面,听圣母讲那过去的事情……”
<安多尼> (我笑得要死啊啊啊啊啊)
<K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KP> (为什么会这么好笑)
<安多尼> 还是有些晕乎乎的,跟着阿德里安一起唱:“歌颂我们天上的女王,海上的明星,泡在麦芽做的修道院啤酒杯里…”
<安多尼> (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阿德里安> (笑吐了)
<KP> 那么肯威带着这群醉鬼……餐厅!夜间开业的餐厅呢!哪儿呢!
<KP> 但你能找到有包间的小酒馆。
<KP> (也行)
<安德烈> ……我想拿钱包堵上阿德里安的嘴!怎么找不到餐厅,那我们就去酒馆吧,但他们最好别再喝了。
<安多尼> (去酒馆再喝一轮吗)
<安多尼> (笑疯了)
<KP> (太可怕了)
<阿德里安> (再喝一轮!)
<安德烈> (喝罢,我也想喝)
<安德烈> (我觉得我们需要一醉方休)
<ob荒鹰> (omg赶场子喝酒)
<威尔玛> 主保佑没人能认出我吧!要不明天本地警长和醉酒修士还有本地醉酒青年一起去酒吧的新闻就会自己掩盖上美国佬的吧!
<威尔玛> (怎么有点那个色)
<威尔玛> (钱包堵住嘴)
<阿德里安> (。。。。。啊啊啊)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多尼> (pc们一起喝酒试图忘记耐压)
<KP> 那么你们挤进小酒馆,酒馆里挤满了游客和本地人,吵吵闹闹的在音乐里跳舞,挥动双手,享受着本土美国人不能合法享受的快乐。你们找到了一个还有位置的包间,酒馆提供小吃和酒类。
<ob荒鹰> (在这里被发现的话,人生就结束了吧)
<KP> (pc们一起喝酒试图忘记耐压)
<KP> 虽然怪吵闹的,但是比起刚刚的那家酒吧……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安德烈> (pc们一起喝酒试图忘记耐压)
<阿德里安> 老板!上两斤啤酒和四斤牛肉!我吱哇乱叫。
<安多尼> (三 碗 不 过 岗)
<阿德里安> (笑死我了………………)
<KP> 侍者挤过来给你们递上菜单。除了几种常见酒类,店里提供的大多是酥炸猪肉皮、特色盖浇米饭、古巴汉堡、pulpeta肉饼、炒大蕉、烤猪肋骨一类的小吃
<KP> (喝大了,全喝大了)
<威尔玛> 下酒怎么能少的了烤猪皮
<安德烈> “别喝了你。”我蹙眉看着阿德里安,“这还有吃的。”手随意指指菜单,“给我来一瓶你们这里最好的酒。”
<KP> (别喝了,来一瓶最好的酒)
<安多尼> “啊!!!感谢天主!这些看起来都好吃极了——请给我来三盘炒大蕉和五瓶啤酒!”晕头转向地看着菜单,随便乱点
<安德烈> (他不能喝我可以喝啊)
<KP> (啊啊啊啊)
<KP> (一群醉鬼)
<安多尼> (安多尼:听着炒大蕉应该蛮甜的,来点甜的.jpg)
<安多尼> (不行这个场景真的太好笑了一群喝大了的吱哇乱叫)
<KP> 似乎只有你和威尔玛还算清醒。侍者等着你俩点。
<阿德里安> “我吃汉堡和烤猪肋骨!你别这么说,你肯定比我酒量差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个花里胡哨的美国人点了什么酒啊我要两瓶!”
<阿德里安> “账算在他头上。”我很清醒!
<威尔玛> (快笑死了)
<KP> (太离谱了)
<威尔玛> “没关系,说什么你都按着上吧。”
<阿德里安> (笑疯了,,,,)
<威尔玛> “账算在他头上。”我指着美国佬
<ob荒鹰> (笑得…)
<ob荒鹰> (私报公仇)
<KP> (私报公仇)
<威尔玛> (私报公仇)
<阿德里安> (私报公仇)
<安德烈> 我瞪了阿德里安一眼,谁是花里胡哨的美国人啊!顺便也扫了一眼威尔玛,“……好好!”我咬牙切齿道,“愿你们一醉不醒。”
<KP> 侍者额头冒汗,开始瞟安德烈等着你发话
<KP> (笑得我死了)
<KP> 他立刻逃走。
<安多尼> (乐疯我了
<安多尼> (一片混乱.jpg并且迫害美国人)
<威尔玛> “我倒希望一醉不行,别像当年我参加独立战争的时候那个警长一样,一觉起来被倒吊在警局门口。”我往后猛的一靠,深深躺在沙发里。
<阿德里安> 我真的很清醒,我贴心地把先把那瓶藏在衣服里的六块六毛六的朗姆酒倒进安德烈杯子里,“就当新地点的前菜喝吧好先生。”
<威尔玛> “被愤怒的学生们。”
<威尔玛> 我补一句
<KP> 啤酒威士忌和朗姆酒以及古巴汉堡迅速上桌。汉堡是调味后的牛肉馅,以及西班牙混合肉肠,再加上香脆的鞋带薯条,还有煎鸡蛋,全都夹在古巴面包里面。炒大蕉呈现漂亮的金色和褐色,粘粘的,又糯又甜;酥炸猪肉皮则是经典配酒小吃,松脆可口
<KP> (哈瓦那之夜)
<阿德里安> “欸,这个死法听起来很康米。”虽然我也不知道康米是什么!我高兴开吃!
<威尔玛> 我拔两根薯条出来吃
<威尔玛> (?)
<KP> (太混乱了)
<安德烈> “……”好吧,我谢谢阿德里安,抄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酒吧嘭地一声放回桌面。“……我自己也很糊涂,他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KP> (什么哈瓦那之夜啊)
<安多尼> “啊!闻起来简直香极了!”做出一副非常夸张的语态,和清醒的时候判若两人:“先生们,让我们祷告之后就开动吧开动吧!”并迫不及待地开了一瓶酒
<安多尼> (havanananana)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
<威尔玛> “所以他真是当着你的面萎缩的,事前没有一点征兆吗?”
<安德烈>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我把杯子推给阿德里安,“他正准备说他之前在海军总部档案室内见到了什么……”
<威尔玛> 我也拿来一瓶啤酒打开旋两口
<安德烈> 我把声音挤出来,“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察觉到了他即将泄密,从而将他灭口。”
<阿德里安> 我自然地接过杯子倒酒喝,拿威士忌混朗姆酒……
<安德烈> 我将之前那封信给他们看看。
<阿德里安> “看不见的东西灭了他的口吗?”
<安德烈> 这小子是真的想把我灌醉啊!“威士忌就够了。”我抢回酒杯一口干了,“对,他后面,他周围,身上,都没什么异常的东西。”
<安多尼> “难道也是什么「库柯」把他灭口了?”半开玩笑地说
<威尔玛> “总不能说他受到瓦德兹蒙席的感召,以相同的方式随他一起去了吧?我需要能展示给大众的说辞。”
<威尔玛> “虽然警方内部没有人相信人能做到那种事情,但学生看到了你。”
<安德烈> “……我不太想承认,但是很有可能。”我回应安多尼,顺便吃两口炸猪皮,“你们看看这种笔迹你们熟悉吗?”
<安德烈> (我怎么觉得我在跑DG啊!)
<威尔玛> 我长叹一口气,给自己点上烟
<阿德里安> “我他妈还以为让我喝。”我怒了,我给自己倒酒,威士忌混朗姆混啤酒,“那我觉得你还是推锅给六六六先生比较好。”
<阿德里安> 什么笔迹啊让我看看
<威尔玛> (工整如打印的手写体)
<KP> 一封已经拆开的信。使用了某种简直如打字机般的手写体,内容是警告阿尔特拉教授不应与佩德罗·德·波尔本合作,注意人身安全。
<安多尼> “六六六先生——”听到这个绰号不禁大笑出声,并又喝了一大口啤酒,“他这算不算飞来横祸了?”
<安德烈> “……你不是自己有杯子吗?”等他放下威士忌我抢过来给自己倒上,“我说的是真实情况,至于对外的说法……”我不知道!我喝酒!
<KP> (你们好混乱啊!(感叹)
<威尔玛> 我也喝!
<安德烈> 那我和警长走一个!
<阿德里安> 我们有谁见过这个字迹吗?“但波尔本又怎么和这个事扯上关系了?”我恨不得把酒浇安德烈头上,我比划了一下,感觉还是算了。
<威尔玛> 我从未比此刻更感觉自己深陷中年危机,而前天早上醒来时我还是个快乐的警长。
<威尔玛> (笑死我了)
<威尔玛> 我回应一下美国佬!
<安德烈> 干杯!
<KP> 阿德里安没见过这种字迹,毕竟贫民区的大多数人能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很好了,更不用说写得如打字机一样工整。感觉看起来颇有文化呢。
<KP> (中年危机警长笑死我了)
<威尔玛> 我凑过去看看有没有任何印象
<KP>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能引起你注意的就是这种极其工整的字体,你自认是写不出来的
<威尔玛> 那我继续喝我的酒好了
<威尔玛> (开摆jpg)
<KP> (可以摆)
<安德烈> “看起来主要是为了恐吓。”抓几根薯条过来,“只是不知道是谁做的。我今天也去了趟海军档案室,阿尔特拉教授是一年前借并归还的那本,《迪……迪亚哥爵士的什么日志》,没有盗窃痕迹,一切正常!”我再来几口朗姆酒!
<安多尼> “波尔本蒙席..?”看到之后甚至半清醒了:“既然教授已经…呃…那我想我是否也应该去提醒一下蒙席的人身安全。”
<KP> (怎么感觉所有人都喝大了)
<安多尼> “请问警方是否有什么分析字迹的方法,能够锁定这恐吓信息是来自于什么人手里?或者…我们应该去问问「六六六」先生?”
<安多尼> (耐压:别来)
<威尔玛> (感觉见过奈之后所有人就都喝大了)
<安多尼> (所有人都喝大了)
<KP> 时间已晚,波尔本蒙席今日在英格兰旅馆下榻。如果你想提醒可以凌晨去敲他的门或者打电话给他房间内线骚扰可怜的老人。
<安德烈> “我想……应该是阿尔特拉与瓦德兹蒙席触发了什么。”再来一杯,“像是什么该死的签字。”我想起今天晚上和六六六签的字据,一时间胸口有点发凉。
<KP> (摸摸自己心脏在不在.jpg)
<安德烈> 我下意识地大口喝酒,一边伸手摸摸自己心脏的位置,没有莫名其妙多个洞吧!
<KP> 没有呢,它在胸膛里有力地搏动着
<威尔玛> “在教堂钟声响起时签字。。。我不认为教授一定见过巴什么先生,或许松树岛会告诉我们剩下的一些事情。”
<安德烈> “确实!”我给自己倒酒,“那案子……?”
<KP> (那你们要不灵感)
<KP> (虽然我觉得你们目前还没有卡住……?)
<威尔玛> (要)
<KP> 可以
<KP> 过吧
<安德烈> (不是下一步松树岛吗,但灵感还是可以有的()
<安德烈> (我也要)
<KP> 过吧
<威尔玛> “我的意思是,明天我们应该去看看,按照巴萨迪佐的说法,我们还可能找到瓦德兹蒙席的日记和十字架。”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进行灵感鉴定: D100=16/60困难成功。我所见证你的经历,是否仅仅幻梦一场?还是说,本无确切可言?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灵感鉴定: D100=38/75成功,但我不敢保证前路如您所愿。
<安多尼> (笑得……)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多尼·埃斯波西托]进行灵感鉴定: D100=60/80成功,做的不错,同志!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阿德里安·加西亚·马丁内斯]进行灵感鉴定: D100=36/65成功,但我不敢保证前路如您所愿。
<KP> 你们勉力思考的大脑回想起这样的内容:“对门德斯的审判持续超过多年。不是因为他反抗激烈,而是因为他总能以某种方式从牢中逃脱数天或数周,但当他“在归一天主的座下让自己恢复”之后,又会在他曾经消失的地方再次出现。”“‘当我的刑讯者执行他们的工作,让他那亵渎神灵的舌头停下时,他就会消失。像一阵尘土,过了一天或者一周之后再次出现,当然,他会接受更多审讯。’”
<安德烈> “对的,我们该坐船我那边看看。”船!我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哼起船歌,“黎明,已至!我们这些喝醉的水手该做点什么——”
<阿德里安> “……他的牢在哪来着?岛上?”
<KP> (笑死我了……)
<KP> (卢波门德斯的审判是在西班牙)
<安德烈> “我们,呃……我们得找到这位门德斯曾经出现过的地方。”我回忆一下之前有查到吗?
<KP> 呃……也许是在1525年的西班牙宗教审判所吧
<阿德里安> “它既然出现在这里肯定就在这里的牢里嘛!!”我对自己的推理无比自信
<KP> (毛利小五郎式推理是吧)
<阿德里安> (喝大了,谅解一下(?)
<威尔玛> “如果费南多神父被转化成卢波了呢?那他确实可能在这里。”
<威尔玛> 我随口一说
<阿德里安> “没错!水牢!”
<安多尼> 摇摇头,表示目前为止自己并没有对此想到什么可能的推理,不过出于那威胁信,一直十分担心波尔本的安全,表示想先去打电话联系一下波尔本蒙席,提醒他他好好注意安全,千万留意陌生人。
<威尔玛>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神父突然性情大变,还跑到侵略者那里去呢。”我扬起手,“无意冒犯,我知道人类都需要主的庇护。”
<KP> 那么安多尼弟兄去前台借了电话,打电话给英格兰旅馆。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对面酒店的工作人员接起,给你转接波尔本蒙席的房间。
<KP> 他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疲惫。“你好?佩德罗·德·波尔本。”
<安德烈> “感觉有些道理……也许我们更应该实地考察一下。”我喝酒!
<威尔玛> 我大吃一口炸猪皮
<安多尼> “波尔本蒙席-我想您现在已经休息了,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捏捏太阳穴,也强制让自己从醉酒中清醒:“我是安多尼。我只是想提醒您一下-今天我们在调查期间,发现了一张恐吓信-里面也有提到您。虽然说恐吓对象目前来看并非是您,但我希望您也能注意安全,尤其注意陌生人。我不希望在您身上再发生瓦德兹蒙席那样的悲剧了。”
<安多尼> (分我一口(不是)
<威尔玛> 那我鬼使神差的默默把盘子里剩下的拨出一小堆,心里默念这是给安多尼弟兄的。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
<安德烈> “那我的案子……”我旧事重提,再喝一杯!“也有劳你们了。”
<威尔玛> “你得和我对对说辞,一套你们美军也咬定的说辞。我已经和下属说了,这事儿不能见报,可谁又说得准呢!”
<安多尼> (妈呀!好弟兄)
<KP> “啊,是你啊。”他舒出一口气,声音听起来焦虑不安,“我会注意的,你也是。我在回旅馆后又去了一趟美海军大楼,查了一些档案……请注意安全,我怀疑古巴教众长久以来被置于某种恐怖的阴影下了……是这样的,和另外一些没有费南多修会参与的战争与冲突记录对比后,我发现,当他们参与武装冲突时,失踪的战斗人员统计数据有明显上升……我很不安,安多尼弟兄。请务必注意安全。”
<KP> “愿我们在天上的父在此等迷雾般的时刻为我们指引。”
<安德烈> (你怎么也去档案室了啊!)
<安德烈> (你会不会寄啊(担忧)
<安德烈> “嗯……我之前也打点过了,怎么说,有凶手跳窗逃跑了?”但感觉还是不太合理。
<威尔玛> “只能说你进去的时候教授已经遇害了,你作为一个冷静的军人没有大喊大叫,为了教授的体面——哦我的上帝啊死成那样还有什么体面,你准备出来找合适的人解决这事儿的。没想到学生传播的速度太快,警察局出于对你第一目击证人的保护掩护你离开。”
<KP> (哦我的上帝啊死成那样还有什么体面)
<威尔玛> “你不能提到凶手,在你到来之前“凶手”已经离开了。”
<威尔玛> “反正窗户大开着,对吧,是开着的吧?”我想想马尔斯和我说过这个细节吗
<KP> (我也不记得了,就当说了吧)
<威尔玛> (笑死我了)
<KP> 虽然他说话颠三倒四的,但你觉得他说了
<安德烈> “是开着的。”我点头,“我了解了。”我给警长倒酒!“谢了警长。”
<威尔玛> “搞不好这个案子结束我就要回老家了,”我伤感的说,举杯表示感谢,然后一饮而尽
<KP> (笑死我了…………)
<安多尼> “好的,我会注意的,谢谢您的提醒,波尔本蒙席。”听到波尔本蒙席这么说,心中更加疑虑-难道请教廷的驱魔人共同前来才是更好的?
<安多尼> (波尔本蒙席别乱跑啊!)
<安德烈> (波尔本蒙席别乱跑啊!)
<威尔玛> (波尔本蒙席别乱跑啊!)
<安多尼> (那我就把波尔本蒙席的话转述给同行的朋友们)
<KP> 那么他把电话挂了。你回到包间内发现炸猪肉皮还剩一小堆给你。
<安德烈> “应该不会有事的……”我安慰警长 ,举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安多尼> (波尔本蒙席一个小老头窜来窜去竟然还活着(雾)
<威尔玛> (别,别插旗)
<威尔玛> (弟兄——别在古巴插旗了——)
<威尔玛> (要不我也剃头你带我走吧)
<威尔玛> (草)
<KP> (?)
<KP> (感觉可行)
<KP> 没什么要交流的话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威尔玛> 我醉眼朦胧地看看现在几点
<威尔玛> (其实还挺想去看看警局混乱的)
<威尔玛> (什么人啊)
<KP> 已经接近午夜了。
<KP> (好好笑)
<威尔玛> (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安多尼> (好啊我来了我点了理发(不是)
<威尔玛> 看安多尼弟兄回来,我也想着给马尔斯去个电话看看现在的情况
<安多尼> 一边吃炸猪肉皮(?)一边转述波尔本蒙席的话
<KP> (你给警局打电话还是给他家打电话)
<威尔玛> (蒙席感觉是只要我跑的够快死亡就跟不上我)
<威尔玛> (给警局打)
<安德烈> 我收拾收拾准备付账……怎么又是我付钱!
<KP> 你不如庆幸自己身上还有剩下的一些零钱给你付账。
<KP> 侍者熟练地给你开出账单请你在账单上签字。威尔玛的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你好?哈瓦那警局。”
<KP> 听起来是马尔斯。
<安德烈> 我悲伤地继续签字。
<威尔玛> “马尔斯?”警局那边听起来怎么样?“我是洛佩兹警长。”
<KP> 你签字了,前台后面的大座钟敲响了午夜的钟点。
<威尔玛> (救命)
<阿德里安> (年轻人在加班,老年人在喝酒)
<威尔玛> (这不很正常嘛)
<威尔玛> “警局那边怎么样?学生打发走了吗?第一目击证人说什么了?”
<安德烈> 我一边晃晃悠悠地往回走,一边严肃地思考到底要不要撺掇我爹推行个新政策取缔古巴所有的钟声。
<安德烈> ……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威尔玛> (?)
<KP> 威尔玛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狗在摇尾巴。“我做到了!我做到了!老大!我办到了!!”他嗷嗷活蹦乱跳地回答你并且有点颠三倒四地和你说了警局把那群坐到晚上的学生先是语言劝离又是警告驱赶最后终于把他们全打发走的话。警局终于没讨厌的学生了!但是目击证人没什么有用的证言,于是他告诉那几个老师对此什么都不要说之类的话要求他们缄默
<阿德里安> (妈呀狗狗……?)
<威尔玛> (妈呀)
<威尔玛> (宝贝。。。哦买嘎)
<安多尼> (以后有没有什么方法杜绝一切签字)
<安德烈> (盖章(?)
<威尔玛> “听起来你处理的很不错!”我的语气中充满肯定,“现在你记住,第一目击证人实际上是肯威少校,他之前就通过学校联系阿尔特拉教授想要进行一个学术拜访.........”然后把刚刚和美国佬对好的话都告诉他,“再有人问你什么,你就这样说,报社如果刊印也只能这样写,美方那边也没有异议。”
<安德烈> (不要手了(?)
<威尔玛> (笑死了)
<安多尼> (用脚签(嗯嗯?)
<威尔玛> (用脚签也是签)
<KP> 他有点云里雾里但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老大果然英明!太英明了!老大果然是老大!
<威尔玛> (干脆不要通行码了)
<威尔玛> (救命啊)
<阿德里安> (什么美国人解放哈瓦那通行码)
<安德烈> (新政策:古巴一切场所出入无需签字放行)
<安德烈> (我能不能开个什么特别许可)
<安德烈> (无需签字的那种)
<威尔玛> 我又夸了他几句,确认没什么事情后准备挂电话,“其他没什么事吧今晚?你有没有听说在凶案差不多的时候大学周围或者哪里有出现所谓“神迹”的?”
<KP> (感觉也行,但是拿着政府红头文件给餐馆侍者看的话看起来有点神经病)
<安德烈>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德里安> (笑得受不了)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德烈> (这不是要去松树岛了吗,我开一个!)
<KP> 威尔玛觉得对面的尾巴都要摇上天了,夸夸果然好用。他说没有听到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
<威尔玛> “留意一下街头巷尾的传言,再留意一下发生的时间,有发现就告诉我”
<威尔玛> 交代完我挂电话,看看其他人怎么说,我要回家咯
<KP> 他乐滋滋地应了
<安多尼> (笑得….好萌哦)
<威尔玛> 回到同伴身边,“怎么说先生们,明天见?”
<安德烈> (我明天能用海军舰船和大家一起过去吗)
<威尔玛> (?)
<威尔玛> (这就是美国佬吗)
<安德烈> (我们不买票!)
<KP> (?)
<KP> (你可以用海军的船把大家一起装过去)
<威尔玛> (?)
<安德烈> (好!!)
<威尔玛> (笑晕了)
<阿德里安> (……?)
<安德烈> 让我想想,如果明天我安排一艘船带着我们过去,我们在哪个港口出发比较合适?
<KP> 你们海军大楼附近有自己的军用停泊港。
<安德烈> “明早9点,海军总部前见面如何,我可以安排一艘船送我们过去。”
<阿德里安> 我义正言辞说太晚了我不想回家打扰我妹,我要在海军船头打地铺
<安德烈> (……?)
<安多尼> “我赞成,这样我想是最便捷的办法。”
<安德烈> (我看你是想偷我的船)
<威尔玛> (?)
<阿德里安> (怎么能这么揣测我呀金主爸爸!)
<威尔玛> 我点点头,没有异议
<安德烈> “你也可以睡大街,或者请六六六先生收留你一晚。”我没好气地说道,刚才我还剩钱了吗?
<KP> ……过个幸运吧!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安德烈·肯威]进行幸运鉴定: D100=69/60失败,别灰心,达瓦里氏,来点伏特加?
<阿德里安> (笑得受不了了)
<KP> (啊啊啊)
<KP> 你几乎身无分文了!!!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多尼> (要不我收留你.jpg)
<安德烈> (身无分文安德烈)
<安多尼> (总是在和别人睡一起的安多尼弟兄(啥啊)
<KP> (身无分文安德烈)
<阿德里安> (为什么我们四个不能一起海军船头打地铺)
<安德烈> (……啊啊啊啊啊啊)
<KP> (?)
<安多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威尔玛> (?)
<威尔玛> (因为我有家有妻有女)
<威尔玛> (草)
<威尔玛> (我不会是唯一的非单身吧)
<威尔玛> (草)
<KP> (你好像是的)
<安德烈> (你好像是的)
<安德烈> 我想想我要是把这小子带回家是不是会被爹骂啊……我肯定是喝多了,绝对。
<威尔玛> (救命)
<威尔玛> “这样吧,我给你钱住旅馆好吗?”我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KP> 你想象了一下把阿德里安带回你家那栋漂亮的屋顶游泳池前后大花园的三重安保两层宅子。你爹怎么样你不知道,但你觉得你家里大概要少那么一些东西。
<安德烈> (啊啊啊啊啊啊)
<阿德里安> (…笑得想死了)
<威尔玛> (什么不能把情人带回家但她缠着你你对她说这个话)
<威尔玛> (多少钱才能住旅馆啊SOS)
<阿德里安> “我家在前面左拐五十米,我只是没睡过海军船头……”我欲言又止,“其实我建议大家都来睡船头,有效防止迟到。”
<威尔玛> (我信誉25)
<阿德里安> (笑得想死了)
<威尔玛> (笑晕了)
<安德烈> 我盯着阿德里安一言不发,现在我安排船只来得及吗?似乎有点晚?
<KP> (住旅馆看价位很便宜的,只是安德烈身上大概就够买瓶水了)
<威尔玛> (笑死我了)
<威尔玛> (皇太子你真的很爱他)
<威尔玛> (非常爱)
<威尔玛> (我笑的受不了了)
<KP> 有点太晚了,军用港目前的船舰船长从军衔来说基本都不是你半夜一个电话就能摇起来呼来喝去的水平……即使是你也得走流程呢
<安多尼> (和天主结婚怎么不算非单身了呢.jpg)
<KP> (好色啊,泥了)
<安德烈> “你给他找个地方吧。”我摆摆手,不想讲话了,离开酒吧!
<KP> (安多尼弟兄的神秘婚礼)
<阿德里安> …看上去好穷啊美国佬,我回瞪过去,然后我迈开晃悠悠的脚步,回家吧还是!“好吧!谢谢先生们今天的款待和好意!明天见!”
<安多尼> (一种灵婚)
<KP> 那么你们各回各家……
<KP> 问一下,你们从巴萨迪佐先生那里买来的那本日志在谁手里?
<安德烈> (感觉没有什么好事)
<安德烈> (好吧,我买的,在我这吧)
<KP>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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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打倒美国帝国主义!
« 回帖 #7 于: 2022-09-16, 周五 02:10:55 »
劇透 -  父慈子孝:
<KP> 那么其他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和一身酒气回家。安德烈也在深夜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酒馆那种人群与雪茄和烟草的气味回到了你家漂亮的屋顶游泳池前后大花园的三重安保两层宅子……然后你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你父亲在一楼的起居室里开着灯抽着雪茄看书。
<安德烈> 这个时间父亲还醒着吗?呃,我试着不引起注意地轻手轻脚地路过上楼。
<KP> 他咳嗽了一声。
<安德烈> (古巴皇帝真是不一般.jpg)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德烈> 好吧,他看起来有话对我讲……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起居室,他的面前,“……父亲?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看书,工作也要注意休息的。”我试图先入为主。
<KP> (捏吗笑死我了)
<阿德里安> (父 慈 子 孝)
<KP> “你卷进了这种事,还让我怎么睡得着。”他慢慢合上书扔到一边,你瞥见是那本叫《金银岛》的小说。“有什么要和我补充解释的吗?”
<安多尼> (父 慈 子 孝)
<ob荒鹰> (回家挨骂啊我草)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
<威尔玛> (感觉不如一起去打地铺)
<安德烈> 我十分乖巧地微微低头,“那只是个意外……之后我会注意的。之前我与警方也已经达成了共识,这件事不会见报的。”
<KP> (乖巧)
<阿德里安> (乖巧)
<安德烈> (乖巧)
<KP> “我以为你应该认识到用你做海军代表是为了和梵蒂冈拉近关系……德·波尔本尚还不算年高,前途未可知,他已经在圣礼部工作多年……那是梵蒂冈最为核心的部门之一,能与这样一位圣职者共事并协助他,会为你在梵蒂冈的人脉打下一个很好的基础。你不想当参议员?你不想要天主教徒的票仓?结果你去以身犯险,独自出现在杀人现场?”他平静地问道。
<安德烈> (被说了呜呜)
<阿德里安> (嘎嘎乐)
<KP> (可以哭给你爹看,我不介意?)
<安德烈> (啊啊啊啊啊啊)
<安德烈> 我宁可他直接劈头盖脸骂我一顿,但比起参议员,我更想成为海军司令,“……我明白了,父亲,我会尽量与波尔本以及梵蒂冈的人打好关系的。”我眼观鼻鼻观心,试探性地开口解释道,“之前是因为案子紧急,所以我们分头行动,我只是去与阿尔特拉聊聊费南多的故事,完全没有预料到还会有第二个与瓦德兹相似的受害者,至少不可能就在我眼前被杀……”
<安德烈> “我也被吓了一跳……”我闷闷地说道。
<安德烈> (爹,你儿子今天晚上刚和六六六先生签了字啊!!)
<KP> (我笑的满地爬)
<安德烈> (还打好关系呢,能活着回来就谢天谢地啦!)
<KP> 他叹了口气。“注意安全,别以身犯险了。这案子不查了也没关系,再找个人替你就是了。如果有个无差别杀人的疯狂杀人犯,相较起来,你的安全更重要些。去洗个澡吧,一身酒味,别吓着你妹妹……她们都睡了。”
<安德烈> (爹你好好)
<阿德里安> (你爹好好)
<安德烈> “明天案子应该就有些眉目了,我还是希望我能将这次案件解决,临阵脱逃并不是我的风格。”我认真地摇摇头,“今天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之后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我也会注意保护好我自己。那我先上去了,父亲您也早点休息。”
<安德烈> (低头)(乖巧)
<威尔玛> (你没钱了)
<威尔玛> (要和你爹说说吗)
<威尔玛> (?)
<阿德里安> (喷了)
<KP> (哦对哦)
<安德烈> (怎么像小学生啊!)
<KP> (你身无分文了!)
<威尔玛> (还能买瓶水)
<安德烈> (我想死.jpg)
<威尔玛> (好好笑)
<KP> (好好笑)
<威尔玛> (感觉不如睡船头)
<阿德里安> (感觉不如睡船头)
<KP> (感觉不如睡船头)
<安德烈> (感觉不如睡船头)
<安德烈> (好丢人啊!!)
<安德烈> (受不了了)
<安德烈> “……还有一件事。”我又返回来,抓抓后脑勺,感觉有些难以开口。
<KP> 他点点头,挥挥手,看起来并不是十分轻松。“你早就是成年人了,小事你自己处理。……嗯?”
<安德烈> (嗯?)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KP> 一个普通的表示疑问的语气,示意你继续说。
<威尔玛> (果然无论什么年纪跟父母要钱都张不开嘴)
<安德烈> (果然无论什么年纪跟父母要钱都张不开嘴)
<安德烈> 我要怎么开口今天花了一千一百一十一美元十一美分在六六六先生手上买了本书(也许还有我的命)啊!我有些苦恼地开口道,“我没有行动资金了……”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KP> (我笑的相似啊啊啊啊啊啊)
<威尔玛> (我没钱出去春游了)
<KP> (我没钱出去春游了)
<安德烈> (我没钱出去春游了)
<ob荒鹰> (我没钱出去春游了)
<威尔玛> (因为今天买了时尚小垃圾)
<威尔玛> (?)
<威尔玛> (哈哈哈哈哈哈哈SOS)
<KP> 他惊讶地挑了一下眉毛——这个表情好像是你进门后他做出的最大的表情。随后他又恢复了刚刚平静的神态。“明天你什么时候出门?”
<安德烈> (我能不能心理学一下我爹)
<安德烈> “早上8点。”我乖巧回话。
<阿德里安> (笑得受不了了)
<KP> 这里有暗骰
<KP> 你觉得他确实有点惊讶……好吧你基本也没把自己搞得这么身无分文过,你又不是那种会突然脑子一抽去买一辆阿斯顿马丁全新跑车的大学生了!
<安德烈> (啊啊啊我要笑死了……)
<威尔玛> (。)
<威尔玛> (我的梦中情车)
<KP> “钱会放在茶几上,记得拿。”他对着面前的茶几点了点头,重新拿起了他的金银岛
<威尔玛> (希望美国佬传授一下自己的投胎技术)
<KP> (希望美国佬传授一下自己的投胎技术)
<安德烈> (希望美国佬传授一下自己的投胎技术)
<ob荒鹰> (希望美国佬传授一下自己的投胎技术)
<安德烈> “晚安,父亲。”我问好以后乖巧离去。……感觉比撞见阿尔特拉被杀的场面还恐怖!我冷汗都快下来了,跑去洗澡清清脑子,那本书就放在我房间里,找个东西盖起来。随后把自己陷进柔软的床铺中,我安心睡觉。
<KP> (我笑晕了)
<安德烈> (感觉爹今天白了好几根头发)
<KP> (笑的相似)
<KP> 那么第二天早上,安德烈在茶几上找到了一张五百美元的支票和加起来有七百美元的钞票。
<安德烈> (哦哦哦哦谢谢爹!!)

劇透 -  打倒美帝:游行:
<KP> 威尔玛则在睡梦中被电话叫醒。
<威尔玛> (?)
<威尔玛> 不会又一位蒙席倒下了吧.....我一边嘟囔着,随即被我自己的话吓清醒了!
<威尔玛> 我连忙接电话,“喂,洛佩兹家,请问什么事?”
<KP> “老大!!!!!”马尔斯有点破音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怎么办!!!有一大群学生在街道上游行!!!他们朝政府大楼去了!!!!!”
<威尔玛> (?)
<安德烈> (?)
<威尔玛> “打着什么旗号,怎么说的?”
<阿德里安> (打倒美国帝国主义)
<威尔玛> (打倒美国帝国主义)
<KP> (打倒美国帝国主义)
<威尔玛> (还我松树岛)
<KP> 他吭吭哧哧地复述着,听起来情况还不是特别离谱。听起来是这群学生在主干道上朝着政府大楼前进然后被警察飞速回局里汇报而他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把这群人全抓起来还是怎么办。他说有学生一开始在喊没规矩的口号,什么还我松树岛赶走美国人,赶走殖民者我们要独立之类的,后来就突然开始齐声喊无能古巴政府谋杀大学教师,包庇凶手,要求维护法律公道,承认海萨克达协定还回松树岛之类的
<威尔玛> (笑死我了)
<KP> “怎么办啊老大!!!全抓起来吗?!!”
<威尔玛> “立刻打电话给国立大学的校长,让他叫教导主任还有能来的老师一起来,由他们向学生施压。让同事们穿的扛打一点,只拿着栏杆栏他们,不许对学生动手。”
<KP> (感觉像那个什么)
<威尔玛> (是呢)
<威尔玛> (SOSSOSSOS)
<KP> (说话注意点.jpg)
<威尔玛> (我中午搞批斗下午搞游行)
<威尔玛> (最近跑的到底是什么团啊)
<KP> (我乐得要死)
<威尔玛> “算了,你现在立刻查,把校长电话给我。”
<KP> (我真的笑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KP> 他手忙脚乱地答应你,你听到对面有哗啦哗啦翻页的声音,随后他给你报了一个电话
<威尔玛> (校长叫什么来着)
<KP> (没有名字。.jpg)
<KP> (随便吧)
<威尔玛> 我看看钟,现在离我们约定出发的时间还有多久
<威尔玛> (笑死我了)
<KP> 还差五分钟八点……也许其他人也会很快得知消息?
<威尔玛> 我让马尔斯把情况转告一下其他人,然后我给校长打电话
<KP> 你赶紧把他的电话挂了转而打大学校长电话……对面响了很久都没人接,过了好久才被接起:“喂?”是个有点不安的男声。
<威尔玛> “国立大学的校长先生吗?我是洛佩兹警长,很抱歉打扰你的早晨。”
<KP> “……嗯……是我。怎么了?”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你
<威尔玛> “你的学生们此刻正在主干道上朝着政府大楼游行。理由是昨天下午阿尔加特教授的悲剧。您是一个开明的人,那样的凶案现场无需由法医鉴定,也不是人可以随随便便做到的。更何况他们的矛头对象是美国海军的肯威少校,如果这件事情闹大后果将不堪设想。”
<KP> (呃,那你,过个恐吓?)
<威尔玛> “再说了,一位年轻的海军少校,何必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有损自己名誉的事情呢?”
<威尔玛> (可能没有)
<KP> (说服也行)
<Евгений Фёдоров> [威尔玛·洛佩兹]进行恐吓鉴定: D100=26/50成功,但我不敢保证前路如您所愿。
<威尔玛> (还真有)
<威尔玛> (我很少点)
<KP> (?)
<KP> (好好笑……)
<威尔玛> “我不想对代表我们国家的未来的这些优秀年轻人做出任何不利于他们的事情,但是现在他们让警方很难办,我希望您能半小时之内带着有权威可以把学生们带回去的老师赶到现场说服他们。”
<威尔玛> “阿尔特拉教授案件的凶手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但是学校也必须要配合我们工作。”
<KP> “啊,这,嗯,呃,啊……”对面犹豫了半天,“我会试试……但是,呃,啊,您不应该不清楚我们学校的传统的,学生是自由的……他们的确有这样的……权利……一直以来,就连政府也不会插手学校内部的言论和事务……”
<威尔玛> “您的意思是,您要放任这些年轻人因为冲动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从而断送他们的一生?”
<威尔玛> “如果他们仅仅在学校“内部”,警方当然没有权利,但此时他们在主干道上。”
<威尔玛> (内 部)
<KP> “……呃,嗯……啊……那个这个……这个……”
<KP> “……那我试试……”
<KP> 听着就觉得对面很焦虑。好吧,也许你也快焦虑了
<威尔玛> 如果我有焦虑就挠头的坏习惯,恐怕此刻我的发型已经和安多尼弟兄看齐了。
<威尔玛> (安多尼弟兄你带我走吧(?))
<KP> (我真的笑得满地乱爬了)
<KP> 那你还要做什么吗?
<威尔玛> “期待和你的见面,校长。”
<威尔玛> 离我们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有多久,我有没有时间去趟现场?
<KP> 那你把电话挂了,徒留对方抓头发
<KP> 你有,毕竟海军大楼不在主干道上
<威尔玛> 那我把衣服换了,穿戴整齐去现场看看。
<KP> 你急匆匆但是一丝不苟地出门了!要死啊!这都什么事!
« 上次编辑: 2022-09-16, 周五 02:17:39 由 CyberMo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