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G】嗜极侵染

[CyberMoss]

掌局者：ni
特工：
深雪 - 露希尔·伯德，代号白细胞（White Blood Cell）
Toki - 亚瑟·奥斯图姆，代号柳（Willow）
秦敛 - 布莱恩·哈特，代号威尔（Will）

劇透 -  公告:

绿色三角洲刚刚联系了你们。尽管这个组织的名字在大多数场合下不能付诸于口。
总之，一个电话，不起眼的垃圾邮件，一串提供坐标、日期和时间的代码——20个小时后，2016年2月29日下午3点，请到蒙大拿州马姆斯特罗姆空军基地2号保密会议室集合。
危情找上了你们，理所当然的，没人忘记组织、自己的代号以及背后的责任，你们自然而然地响应了这次行动。一张写着你们名字的、早已预定好的机票在最近的机场等待着你们。
而在海伦娜——蒙大拿州的首府——一名因重金属中毒死去的警长是你们的目标，也是行动的起点。

[CyberMoss]

导入：布莱恩·哈特

劇透 -   :

<Handler> 你刚从一场浑浑噩噩的高烧中恢复些许意志和精神。
<Handler> 几天前，流感把你击倒了，上司给你开了几天假。你回了家，疾病让你变成了一个与纸巾和热水为伴的可怜虫，而因药物和精力萎靡，你时睡时醒。
<Handler> 但今天的你感觉自己好了不少，抬眼看窗外，天边青白不分，手机上显现在的时间是早上5：32，而在下方的提示栏内，埃莉诺给你弹了很多条信息，昨晚还没来得及阅读。
<布莱恩·哈特> 我感到…孤独！我躺着望向天色脆弱了一下，转而打开手机，这真是稀奇事……让我慢慢看看，她跟我说什么了？
<Handler>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你的搭档21点给你发的消息，不用想肯定是刚从办事处的大楼里出来，而你那时候已经睡着了。
<Handler> “如果还没好转，再去一次医院吧。”
<Handler> “这次的案子有些棘手，大家已经连续三天没有进展了。我们需要你。”
<Handler> “明天早上我会送点热汤过来，这对恢复精神有好处，记得开门：）”
<布莱恩·哈特> 她真是个好姑娘啊！我缓缓下拉，“我病得快死了需要一个抱抱”但赶在大脑完全宕机之前立刻删除了对话框里的这串不妥的撒娇，思考一下最近的案子是什么来着？
<布莱恩·哈特> “我满血复活了，谢谢你的关心，我马上回到岗位＜3”
<布莱恩·哈特> ……感觉有点女孩气了，但随便吧。我起床！洗漱，冲澡，收拾干净自己，检查一下日程表，什么时候要回去上班？
<Handler> 关于盗版超威洗衣液的走私。近期市场上流入的超威洗衣液量大得不合常理，来源似乎是州外，卖家未知。你们岂能容忍不纳税的商品被出售？更何况还有专利权的问题在内，总之，这起案子因为涉案金额巨大而归到了FBI的案下。但打击盗版以来的半个月，追踪进行得颇为不顺，这批超威洗衣液似乎总是在半夜偷偷出货，给你们的追查造成了不小的阻碍。而深入调查后你们发现，伴随着假超威的走私，这条盗版商品似乎背后还有一条完整健壮的走私链，他们不止走私假超威，安全套也是一条暴利产品线。你们迟迟没能抓到背后的主谋。
<Handler> 你的假期——五天假，现在还有半天就结束了，确切的说是26个小时之后就要准备上班了。
<Handler> 而埃莉诺迅速又简洁地回了一句：“好，7点半见。”
<Handler> 你洗了个澡，把昨晚出的薄汗洗刷掉了，而昏沉的头脑也在水流的冲击下清醒不少，一个好的迹象，你正在痊愈。
<布莱恩·哈特> “七点半见！”真好，她好迅速，我惊叹地决定对这间单人公寓做一个迅速的大扫除，开窗通风，把流感的遗留品都扔出去，让房子里看起来能整齐容纳两个人活动。然后挑一件干净白T和正经裤子换上，再为她准备鞋套和拖鞋…看她到时候想用什么。……再打开冰箱翻找食物，希望能在她来之前至少煎完一只三明治！
<Handler> 大扫除！你把用过的纸巾，用过的纸巾和用过的纸巾装进垃圾袋；把随地乱丢的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再洗了个碗……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枯燥和折磨，当你正在烦恼明明抹了两倍的沙拉酱为什么味道还是这么淡的时候，门铃响了。
<布莱恩·哈特> 我以为我还能有很多时间！“稍等！”我哑着嗓子大喊，放下碟子和瓶子，洗了个手，赶紧小跑着去开门——开门前看一眼猫眼。
<Handler> 是埃莉诺。穿着休闲西装，背着公文包，手上提着个手提袋。
<布莱恩·哈特> …酷死了。我的嘴巴也理所当然直接暴露我的内心，“酷死了。”我感觉我这样有点呆，往旁边让了一下，指指鞋套又指指拖鞋，“呃，啊，早上好，埃莉诺，真高兴你来了。请像在家一样，随便点！”天哪，布莱特，更呆了！
<Handler> 她先是伸手摸了摸你的额头，手心的热意在你额头上仅仅停留了两秒钟。随后，埃莉诺对你笑了笑，“看来恢复得不错。”
<Handler> 她走进屋内，将手提袋放到了桌上，打开后里面是个保温餐具，“我今早煮的汤，放了鸡肉和一些胡椒，希望你喜欢。”
<Handler> 而且，她又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取下了背着的公文包，“我还有另一份礼物。”
<Handler> 埃莉诺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满满当当的文件夹，里面是实打实的一大叠复印件，“……我知道你这段时间错过了工作一定很无聊吧？这是我整理的过去五年间的超威洗衣液代理商的变动记录和区域销售情况，我知道你还在感冒，看屏幕看久了会很累，已经帮你打印出来了，记得看。”
<布莱恩·哈特> …忘掉三明治吧，我给她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一边打开手提袋一边慢慢说，“我明天就能回去继续干活，这几天辛苦你了。……汤好香哦。”我看到了文件夹，打住了进一步对汤的评价，感觉不是很需要了。可以猜到，当然可以猜到，贴心的工作狂，否则我们怎么会是搭档！我拿起勺子，准备品尝一下她的手艺。“放到…放到桌子上，我现在就可以开始看。”
<Handler> 你打开餐盒，里面不止有色泽金黄的汤液、肉质细嫩的小块鸡肉，还有圆白的蘑菇和大块的肉桂。油脂的鲜香混合着胡椒的辛辣直冲脑门，冲刷着你迟钝的嗅觉和味蕾。
<Handler> “好好享受吧，你还有时间休息，我就先去上班了。”
<布莱恩·哈特> “谢谢你！明天请你吃饭。”我好感动，真是美利坚好搭档。我看眼时间，送她出门。…回来长舒一口气，开始研究这些文件……
<Handler> 不过十分钟而已，现在的时间是7点39分。埃莉诺离开了你的公寓。
<Handler> 你感觉自己的味觉在鸡汤的洗涤下逐渐恢复着……但似乎是因为精力还未恢复，又似乎是因为你还在休假，总之，不出意外的神游了……
<Handler> 在你开始啃见底的鸡肉时，铃声呼啦啦地将你的思绪拽了回来。
<Handler> 戴维德的电话，是boss，是上司，是你的联络人。
<布莱恩·哈特> 我一激灵，举勺四顾心茫然，晃晃脑袋赶紧伸手勾住手机，按下接听，“老板早上好，随时待命。”
<Handler> “哈哈，布莱恩，恢复得怎么样了？流感有把你这五天假期都耗光吗？能在早上八点接电话说明过得还不错。”
<Handler> “精神好了吗？出门看一场歌剧表演或许有助你恢复 ？”
<Handler> “以及一个难得的与来自华盛顿的突发事件应对小组共事的机会，告诉我，你可以出门了。”
<布莱恩·哈特> “咳，我挺好的，好多了，”反正我们永远没法真正歇下来的，这几天的宁静简直是天赐，我放下勺子，“虽然日程上是明天回办事处，但我没问题了，随时都可以出门。”
<Handler> “那可不错。就这么定了。今天下午三点到蒙大拿州马姆斯特罗姆空军基地的M2会议室，小组会议的时间地点都清楚了吧？这次进修的时间有一周，好好学习。”
<布莱恩·哈特> “没问题，谢谢老板给我这个机会。”我立刻搜索从这里到目的地有多远，还有没有赶得上的交通方式
<Handler> “机票帮你订好了。十点起飞。”戴维德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Handler> 即使是直飞也得在飞机上度过四个小时，时间很紧凑。
<布莱恩·哈特> 好贴心啊！我感到我的好同事好上司们都十分贴心。于是更加精神百倍地…收拾收拾东西，带上配枪，拖上随时待命的行李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埃莉诺的文件夹也塞进去。我去赶飞机……在天上码一下关于“进修”和续假的报告发给戴维德，我相信他会帮我圆上的。
<Handler> 一切打点好后，你也顺利地落地了，下一站，空军基地。

导入：露希尔·伯德

劇透 -   :

<Handler> 露希尔·伯德，联邦调查局西雅图办事处的新星。
<Handler> 在连续两个月的无休工作后，你取得了所有同事的信赖，没人再拿你的年纪和资历说话。于此，你也被半强迫地安排上了五天的假期。
<Handler> 伊卡洛斯说，你们终于在晚饭外也有时间相处了。她昨晚显得很开心，久违地安排了一次约会，把她记在备忘录里的项目都安排上……你们度过了像是结婚纪念日的晚上。
<Handler> 而在假期第一天的清晨，你的手机不合时宜地一直在响，比闹钟更早，不，假期的你没有闹钟。总之，露希尔，你被几条邮件声吵醒了。
<露希尔·伯德> 唔……已经早上了吗，怎么大清早就给我发邮件，我不是在休假吗？我有些紧张地瞥了眼旁边的伊卡洛斯，她没有被吵醒吧？轻轻把她缠在我身上的胳膊放进被子里，我揉揉眼睛伸手去取手机，看看是谁的邮件。
<Handler> 很显然，她醒了。在你撑着身子点开电邮时，伊卡洛斯就把刚刚被塞进被子里的手臂重新环过你的脖子，脑袋抵着你的后背，像八爪鱼袭人事件。
<Handler> ……而按时间顺序最近的那封邮件是登机提醒。
<Handler> 倒数第二封，机票预约成功。
<Handler> 倒数第三封，格林餐厅今日菜谱推荐，附赠一条超链接。而实现得到知会的你当然知道这封邮件实际意义不止于此。
<露希尔·伯德> “再睡一会吧？”我翻着邮件轻轻地说，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以及身上淡淡的玫瑰花味沐浴露的香气，将每一封邮件都快速阅读一下。
<露希尔·伯德> 虽然我还想就这样把自己陷在柔软的被窝与伊卡洛斯身边一整天，但格林的字眼还是刺痛了我的大脑。这是来自绿色三角洲的召唤，又是哪里出现了伤人的非自然吗？……那我得出去工作了，希望我的行动可以拯救更多的人。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现在正靠在我身边的伊卡洛斯，但我要怎么向她解释我突然要在假期不去陪她而去别的地方工作？明明之前都答应好了的……我微微握紧了手机，点开那个链接。
<露希尔·伯德> 我用我的身躯挡一下她的视线，有的东西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Handler> 点开链接后仅有一张类A4大小的纸页。米黄色的底色和深棕的字体，边框用以花绘装饰，这理所当然地是一份菜单。
<Handler> 上面精心排布介绍了格林餐厅的今日菜品:小菜、前菜、主菜、特色菜品、汤品、主食和饭后甜点，每一项都如实尽数列出，考虑周全、尽善尽美的十三道菜。
<Handler> 而你注意到，在这些菜名之间，有一些字母似乎用了略显区别的其他字体，排列在里面略显突兀，将这些字母挑出后可以得到两个单词。
<Handler> 菜单的最下方，写着格林餐厅的主厨会在每天下午15点抵达。以及餐厅的地址，在蒙大拿海伦娜的某个空军基地内部。
<Handler> 你的背后传来一声呢喃:“不要走……”有人看起来还困着。
<露希尔·伯德> 老实说这份精致的菜单让我回味起昨晚那顿丰盛的烛光晚餐了，Delta Green……我将地址与时间记下，去看看为我订的是几点的机票？
<Handler> 10点，三个小时以后。
<Handler> 确切的说，不到三个小时了。
<露希尔·伯德> 我微微苦笑着看着时间，看起来我得马上出门了。“我也不想的……但是需要去工作哦？忙完这次我再好好陪你。”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背，我掀开被子起床，顺便帮她盖好。“伊卡再睡会吧。”
<Handler> “要不，辞掉工作吧，露露。”伊卡洛斯拉住你的手，半边面埋在枕头里，露出的半边脸还有些刚睡醒的红晕，表情卻是有些难以捉摸。
<Handler> 伊卡洛斯的手指滑到了你的无名指上，然后单单握住了这根手指，“我快要抓不住你了。”
<Handler> “工作……工作，你已经连续57天早起了你知道吗？”
<露希尔·伯德> 我坐在床边，任由她抓着我的手，垂下眼睛没有看她……我无法直视她。“这次是突发情况，之后应该就不会了，而且我也已经在局里站稳脚跟了，以后不会再有连续上班的情况了哦？”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与面部表情，抬眼笑着安慰她，被她抓住的手回握住她，自然地十指相扣，“我保证。”说完给了她一个wink。
<Handler> “好吧。”伊卡洛斯将手从你的手心里抽了出来，把自己整个卷到被子里，“我还好困，不能送你出去了，今早的咖啡请自己煮一下吧。”
<Handler> 似乎是某种讯号，请你自便的意思，你们的结婚照还贴在床头，但照片里的两位主角在此刻难以像以往那般亲昵。
<露希尔·伯德> 心底长长叹了口气……她果然不高兴了。好吧，等我回来再好好解释……不过我又能解释什么呢？非自然？绿色三角洲？我盯着她那团蜷缩着的身影，神情复杂，想要下意识解释的话语在嘴边绕了几圈终究无法开口，仿佛其中包裹着的是她亲手煮的浓醇黑咖啡，“好吧，那你睡醒了记得好好吃饭，我走了哦。”我……提着仿佛千斤重的脚步去洗漱。
<Handler> 你顶着伊卡洛斯直勾勾的凝视离开了，她在等你回头，你没有这么做。总之，你决定要离开。
<露希尔·伯德> 快速洗漱之后我看看表……我还有时间给她做顿简单的早餐吗？
<Handler> 当然有时间，taxi去机场只用四十分钟。
<露希尔·伯德> 感觉时间还够……那我去做两份简单的早餐，在旁边留个字条：对不起，等我回来。然后整理好东西以及拿着我的早餐就出门，先去趟局里申请一些装备。
<Handler> 好吧，你要申请什么装备呢，还在休假中的露希尔小姐？
<露希尔·伯德> 我和我的上司讲讲……好消息是他也是绿色三角洲的人。我向他隐蔽地打了个三角形的符号，希望他通融一下。
<Handler> 他可以给你开绿灯，你轻松拿到了许可证明。
<露希尔·伯德> 拿到装备之后，带着我的随身物品直奔机场。
<Handler> 在把这些事情处理妥当后，时间也不剩多少了，你差点赶不上飞机。
<Handler> 总之，下一站，蒙大拿海伦娜。

[CyberMoss]

劇透 -   :

<一般通过HR> 蒙大拿，海伦娜，马姆斯特罗姆空军基地，某个会议室内。你们如约在下午三点坐在了会议桌边。
<一般通过HR> 坐在首位的是个头发卷曲、皮肤黝黑的非裔女士，她穿着墨绿色的军服，但肩章和绶带都拿掉了。
<一般通过HR> “你们都知道为什么来这里，自我介绍可以留到待会的路上。”她指了指背后的投影仪幕布——那上面放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的照片，此人穿着警服，正对着镜头微笑。
<亚瑟·奥斯图姆> 我坐直身体
<一般通过HR> “刘易斯与克拉克县警察局的副警长，弗雷德·雅各布，男性，三十七岁，已婚，无子女在岗12年，他是你们的任务目标。”
<亚瑟·奥斯图姆> 我等待着下一步她的解释
<露希尔·伯德> 我让自己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将笔记本摊开，记录简报中的关键词。
<一般通过HR> “雅各布于六天前在家中意外死亡，死因蹊跷，因为过量金属中毒引起的中毒性休克。”后面的画面一跳，变成了一份带有各个指标的报告截图，上面列出了常规值和测量值，从结果上看雅各布与其说是个人类不如说是个机器人。
<亚瑟·奥斯图姆> 我思索一下，这个意思是说他已经基本变成满血管都是金属的水平了？
<一般通过HR> 亚瑟感觉简直闻所未闻，之前没碰到过这样的病例，按这个浓度来解释，确实是磁铁都能感应到他的程度。
<一般通过HR> “这是验尸官的报告，污染的原因被列为不确定因素。这种情况出现得很突然，这位雅各布的消化系统、循环系统、大脑和各个器官中都检测出了高浓度的金属……这种离奇的中毒情况已经脱离工业事故的范畴了。”
<露希尔·伯德> 我快速扫视一眼报告，结合我的医学知识思考一下异常的指标，都是哪些，可能的原图是什么？
<露希尔·伯德> “是哪种金属元素呢？”
<露希尔·伯德> 事情有些蹊跷……“这种金属是否存在放射性？”
<一般通过HR> “镉、砷和锌。”
<一般通过HR> 露西尔觉得，如果这个人在之前几个月内长期接触高浓度的环境，那么确实有可能变成这样，进食，让液态金属直接接触皮肤什么的。
<亚瑟·奥斯图姆> “……”我把腿翘起来了。“他居住的地方附近有锌矿？还是镉矿？”
<一般通过HR> “海伦娜以前有过一个矿坑，但几年前早已停止挖掘，现在被改造成了旅游景点，且离雅各布家并不近。”
<亚瑟·奥斯图姆> 我把这条信息记下来
<布莱恩·哈特> “是谁报的案？在他死之前有没有能够提供线索的相关目击者？”但我猜即使有也可能要快死了。
<一般通过HR> “是他的妻子，雅各布的妻子克里斯提娜觉得自己的丈夫可能在什么地方中了毒，她通知了警局。”
<露希尔·伯德> 我微微蹙眉，镉和锌常用于电镀或者电池，但高浓度的环境从何而来呢……“这三种元素在他体内的存在形式是什么，化合物还是单质，是否与细胞内有机物结合呢？”
<一般通过HR> “哈哈，白细胞，我知道你有医学背景，作为专业人士你可以自己得到答案。”
<露希尔·伯德> （联络员：哈哈，别来问我）
<亚瑟·奥斯图姆> （联络员：哈哈，别来问我）
<亚瑟·奥斯图姆> “好吧。那我们现在的身份是调查此事的警员？”我问道
<露希尔·伯德> 好吧，我点点头。“我了解了。那他的妻子是发现他表现出哪些症状了吗？”
<布莱恩·哈特> “雅各布的妻子是否了解过他近期的行程？警局方面近期给雅各布安排过什么外勤案件吗？”
<一般通过HR> “别急，”女人双手下压，“我们还得回到雅各布身上。”
<一般通过HR> “雅各布的肠道菌群也存在异常，常规菌群远低于正常水平，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异质的的菌群，它们同样也在雅各布的体内大量增殖，不限于肠道。”
<亚瑟·奥斯图姆> “我猜现在还没有样本吧？…真麻烦，法医对这个没头绪吧？”
<露希尔·伯德> 我记下，“实验室有对该菌群进行形态学、免疫学与分子生物学的相关检验吗？”
<一般通过HR> “你们将作为华盛顿特区特遣的FBI突发事件应对小组，‘辅导’蒙大拿环境局和州调查员的调查，”她在那个词上咬得很重，“不止我们对这件事感兴趣，他们已经开始从海伦娜周边采集地下水和水样了。”
<一般通过HR> “判断雅各布的情况是否属于非自然威胁，如果是，销毁雅各布的尸体和其他影响……这件事刚刚开头，验尸官的报告里并未做这些检查，如果需要检测，那也得我们来做。”
<亚瑟·奥斯图姆> “……麻烦！”我嘘了一声，“得想个法子糊弄环境局，怎么办……我们找个电池厂说它乱排污水吧”
<亚瑟·奥斯图姆> “我开玩笑的。”我赶紧找补
<一般通过HR> “雅各布近期行程在这里，还有他的地址。”女人从桌子底下掏出了个文件夹，和两个……金属探测器，递给威尔。
<布莱恩·哈特> “可能这个是解决方案之一。”我还挺认可这个金毛男队友的，然后我接过来文件夹，把金属探测器传给看起来很专业的两位，跟他们看看文件
<一般通过HR> “海伦娜周边有一些反政府的民兵和白人势力团体，可以说是他们做的。”
<亚瑟·奥斯图姆> 我接过探测器，记下地址，伸着脑袋过来看
<亚瑟·奥斯图姆> “说他们偷排电池厂污水？”我想了一下感觉有点好笑，决定纳入考虑
<露希尔·伯德> 我拿起探测器翻转看看，灵敏度如何？“该菌群是否需要取些标本回来？”
<一般通过HR> 女人耸耸肩，“多余的好奇是没有必要的——有问题，就销毁；没有问题，我们也不该是对变异细菌感兴趣的人。”
<一般通过HR> “尽量找些证据，我们可以用生物恐怖主义类机密案件的名义把州调查员、EPA和海伦娜FBI办事处踢出局……”
<亚瑟·奥斯图姆> “那太好了，”我由衷地一拍手，“我可不想被一群人追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
<露希尔·伯德> 看起来也许需要我们伪造一些证据……当然可能我们需要销毁的证据会更多，我点点头。“我了解了。”
<一般通过HR> 文件夹里除了雅各布的行踪，还有一张额外的表格，上面记着一行坐标。
<布莱恩·哈特> 坐标是什么？以及我想知道这位雅各布先生近期行程里有没有包括可能接触到重金属的地方
<一般通过HR> 而粗扫一眼，雅各布的行踪非常固定，这份记录应该是从警局调出来的，不是上班打卡就是在辖区巡逻，直到六天前死亡之前，他都在进行工作。
<露希尔·伯德> 我仔细读读那些坐标都是哪里，我们最好再有一张地图。
<一般通过HR> “这条坐标是绿箱的地址。你们的前辈留给你们的，金属探测器给你们用来寻找绿箱。”
<一般通过HR>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般通过HR> 你们的委派声明也在文件夹里，标署真名的
<一般通过HR> “可以利用海伦娜的官方机构来协助你们，但不要太深入……你们并非真的来自华盛顿。”
<一般通过HR> 对了，亲爱的办案专员的邮箱也在文件里
<露希尔·伯德> ……感谢，希望多一些我们这次能用得上的物资，我的视线从文件与表格间来回移动思索着还有什么遗漏的信息，闻言抬起头认真地看向联络人，“明白了。”
<露希尔·伯德> “我们有配车吗？”
<一般通过HR> “自行解决，你们的食宿都是。”女人摇了摇头。
<亚瑟·奥斯图姆> “没事，我们可以去租一辆或者去借调一部海伦娜FBI的”我思索
<布莱恩·哈特> “了解。”我没什么其他问题了，问题都等着我们去解决…
<露希尔·伯德> 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盖上笔帽。“也好，我没有问题了。”
<亚瑟·奥斯图姆> 我也使劲点点头
<一般通过HR> 那么之后，你们被送离了会议室，来到了基地的门口。
<一般通过HR> 很快，一辆过路的出租车把你们三人载向海伦娜，空军基地渐渐变成了身后的小点，而前往海伦娜的路标上的数字越来越小，你们来到了蒙大拿州的首都。
<布莱恩·哈特> 在路上我做一下自我介绍，各位可以叫我威尔，就这样。
<亚瑟·奥斯图姆> 那我自我介绍，大家可以喊我亚瑟或者柳就可以，我提议先去报道，以获取更多信息
<露希尔·伯德> 我也自我介绍，向两位队友礼貌点头，“可以叫我白细胞或者露希尔，略懂一些医学与法证学。”
<布莱恩·哈特> 总之出租车上我们就先聊一下天气，聊一下在乌克兰新开的生物实验室（我不知道，我瞎扯的），然后下车我们找找租车行，还是得搞辆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