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帖 #5 于: 2022-09-15, 周四 19:42:11 »
劇透 - :
<Handler> 你们呆在范菲茨那宛如图书馆般的公寓里,莱布尼茨拿到了一本红书,拉莫尔觉得她似乎有些反应过度,而甘草接过了那本书,那只怪异的符号同样被你凝视了
<Handler> 拉莫尔有没有看到书?
<Lamour> 没有,我不算看那玩意儿,一个团队里总要有一个人是清醒的。
<Handler> 这也没什么,某股忧郁的情绪迅速褪去,这只是个奇怪的符号,你不记得以前见过什么类似的图案了,它有些……平凡了。甘草你不知道为什么莱布尼茨表现得这么急切。
<Lamour> “清醒点,”我双手按在莱布尼茨的肩膀上,以免她做出任何过激举动,“深呼吸。你是不是什么症状发作了?你有药吗?”
<Leibniz> “我没事。”我深呼吸好平静下来。旺盛的求知欲使我过于敏感,类似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但……
<Leibniz> 我翻开书。
<Licorice> 我要试着协助拉莫尔摁住莱布尼茨的手,不让她再接触到刺激源,“先休息一下,行吗?你现在很不理智。”
<Lamour> “范菲茨女士,这到底是什么?”我的语调变得严肃、透露出些敌意,“你说这本书会解答所有问题,那是什么意思?”
<Leibniz> 我要用手掌挡住其余部分,只留一个字母,这样极其缓慢地阅读,以便随时停下。
<Handler> “你们抱着一大堆问题敲我家的门,现在又轮到你们质问我?”范菲茨突然站起来,拔尖了嗓音,简直是指着拉莫尔鼻子骂了,“滚回楼上的狗窝问别人!别打扰求知者!”
<Licorice> 我因为她骤然粗暴的态度皱起了眉头,“那我们可以带走这本书吗…?”
<Handler> “不行,”她拒绝得很快,“自己去书店买新的。”
<Licorice> “那么在哪里可以买得到…?不好意思,我可能是你眼中那类俗人,对这些一无所知,但也希望你愿意给我一个了解的途径和机会吧。”
<Handler> “书店。”她说,“我不会说第三遍。”
<Licorice> 好的,我不想再触她的霉头了…我看向拉莫尔,用视线询问他该怎么办
<Lamour> “行了,多谢你的解答,女士。”我生气地说,“看来这儿不欢迎我们,讨人嫌的客人还是尽早退场的好。我们在外面等你,薇拉。”
<Lamour> “走吧,让。不要在这儿打扰求知者了。”
<Licorice> 那么臭男人们准备走了…
<Licorice> “再上楼?”我靠在墙壁上,有些心力憔悴,顺便看了看表,“莱布尼茨不太对劲。”
<Lamour> “咱们去找找夜班经理?”
<Handler> 手表显示时间是23:34,指针慢悠悠地在你眼皮子底下走着。
<Lamour> “这次又是只过了一分钟,还有那些压根看不见的派对客人。这些房间难道都时间停止了吗?”
<Licorice> “只有*外部*的时间正常?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四处环顾了一圈外面的景象相比来时有什么不同,“如果如此,我想我们下一分钟就能见到莱布尼茨推门而出了。我们要在这等着?还是上去找经理。”
<Lamour> 那我给莱布尼茨发了一条简讯。“先去找找夜店经理,有事联系,联系不上就一楼大堂见。”
<Handler> (夜店
<Licorice> (夜店)
<Lamour> (夜班!!……)
<Leibniz> (没事 a night at the opera)
<Leibniz> (听完歌剧逛夜店也很正常!)
<Lamour> (夜之帝王告辞)
<Licorice> 我要把相同的话写在本子上,撕下那页贴在6b对面的墙上
<Licorice> “希望她能看到吧。”
<Handler> 逐字逐词的阅读在最初是有用的,这是一部英文剧本,即使只是扫过卷首诗歌的几行,你也能够清晰无比地感知到这部杰作(或是邪作?)的吸引力,随之而来的某种欣慰让你的目光难以从书页上移开,你有些忍不住放开手了。要继续阅读吗?
<Leibniz> 我要继续阅读。
<Handler> 当你真正开始阅读的时候,你已经忘掉了自己。你不再重要,时间不再重要,世界不再重要,剧本中的布景与人物与动作与台词就是一切,是一切过去的过去,是一切将来的将来。卡尔克萨、伊提尔、卡西露达、卡米拉……名字像风一样唱过。
<Handler> 实际上,这本薄薄的双幕戏剧本讲述的故事并不晦涩,在剧中,一位陌生人来到遥远的卡尔克萨伊提尔皇家宫廷,出席了一场盛大的假面舞会,他自称为真理之影,并揭示出:在这场假面舞会中,只有他没有佩戴面具。他宣称自己所佩戴的白瓷鬼面,就是自己的真容——这一事实在某种程度上宣告了狂宴世界的终结。
<Handler> 但其中的隐喻……如山如海般的隐喻……卡尔克萨……你能理解,你对此感到自信满满。
<Handler> 当你合上最后一页时,像是只过了一秒,又像是过了大半个世纪。范菲茨不在你对面的座位上,你的队友?谁知道呢。但这并不是你现在需要在意的,你的心中被更丰饶的喜悦填满,即使是愚人,在读罢这部旷世杰作之后也该开化,选择诚心诚意侍奉王。而屈从在王的伟力之下,你即将就要洞悉一切。
<Handler> 王揭示真相,王缔造真相。唯有与王共赴舞会,方可受到天启;唯有已得真理之人,才有权与王入会。
<Handler> 任选一艺术技能+5,非自然知识+5,理智损失1d4+2
<Handler> 你是祂的仆从了。在这个世界,秩序只是小丑,混乱才是国王。
<Handler> 接下来,你或许不能再将绿色三角洲的信条放在心上,你已经和那些未经启蒙的人不一样了。你知道在哪能搞到一本红书aka《黄衣之王》英文版剧本——如果你想的话,上楼或者出门右拐都能“碰巧”发现一家店主叫罗伯特的书店,你得把这部福音广而告之。把符号印成传单贴在每一个你能看到的角落,按着人们的脑袋逼他们读下去剧本,甚至你可以把自己扮演成真理的假面鬼影,台词可以只是卡西露达之歌,随便你。
<Leibniz> 我的世界完全颠倒了过来,显出它的真容。从我第一次直面非自然现象,甚至更早开始,当我学会读出第一次单词……这一切都像米诺陶诺斯迷宫里曲折的细线,将我引向手中的剧本。我郑重地关上它,抬头看向米歇尔。
<Handler> 她不在你座位对面,可能回自己房间去了。
<Leibniz> 那么我直接出去吧。
<Leibniz> 我可以意识到我在笔记本上画的那个图形是什么了吗?
<Handler> 那是王的印记,黄印。它一直在指引你呢。
<Leibniz> 好的,那么我要把笔记本翻开到这一页,拿着它走出去。
<Handler> 好,门口是你队友贴的条,“先去找找夜店经理,有事联系,联系不上就一楼大堂见。”
<Leibniz> 那么我先出门右拐,去买几本剧本。
<Leibniz> 同时我查看一下手机,是否有收到什么消息?
<Handler> 你出门右转了……好的,好的。你的手机暂时没收到消息。
<Handler> 出门右拐,你手持印记,绕进了一条小路里。
<Handler> 一挑明灯在漆黑的路里格外温暖,在这点亮光底下,照着一扇大敞着的生锈的钢制安全门。往里可以瞥见重重叠叠的书山,还有杂乱的小窗装饰。窗户内侧依稀可以看见原本画着的“书籍”单词,但现在这个单词只剩下一点模糊的金色油漆碎片。
<Handler> 从外观看起来很容易被忽略,但你不会错过。
<Leibniz> 也就是说,我出门经过一楼大堂时没有见到我的队友。我看看手表确认现在几点,并进入书店,在书山中翻看。
<Handler> 是的,你没见到你队友。现在时间已经走到零点了。
<Lamour> 我一边前往夜班经理的房间,一边闲聊。“对于刚刚的绘本,你有什么想法?虽然那个奖章出现在了曼努埃尔的房间里,但我并不觉得他就是什么安布罗斯。那儿看起来不像是有人住。”
<Licorice> “或许就像那位激动过头的女士所说,这一些都是命运…某种神秘力量作祟呢?我刚才看了一眼让莱布尼茨变得如此奇怪的书,上面的图案就是我们今天在公园看到小丑表演的那个。这一切似乎都在互相应证。”
<Lamour> “嗳,如果真的有所谓命运之神在搬弄祂的手段,那我倒是很想在祂自作聪明的脸上来一拳。”我说,“那个女权诗人或许也是因一种对命运的求知欲所吸引了,你还记得她说什么来着吗?除了命运本人,还有谁可以解答所有的答案?然而,还是想想麦克白和俄狄浦斯吧,全知是一个再显然不过的陷阱。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种既定的命运,我只希望发生在咱们身上的剧本别太烂俗。”
<Lamour> “现在,我只希望莱布尼茨不要被那些东西动摇了。聪明人总是这样。”
<Licorice> 拉莫尔接连不断引用的譬喻让我有些无话可说。我张了张嘴,最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
<Lamour> 我很亲热地搂住甘草的肩膀,“走吧,亲爱的让。不用担心薇拉,她和那个女权看起来很投缘。咱们去找夜班经理!”
<Licorice> “不管这是因为什么,我们的工作就是解决这个。走吧,亲爱的哈里。”这一次我没有把他的手挥开,而是假意热情地拍了两下作为回应
<Handler> 你们聊着,重新推开通往天台…吸烟室的门。室内没有人在了,但甘草惊讶地看到了一条灰毛大狗正在趴在茶几上舔果盘,你的好萨米看起来又大只又笨拙,它在很专心地挑水果,都没朝你们歪一下脑袋。
<Handler> …拉莫尔依然,只是听到空气舌头刮盘子的声音。
<Licorice>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难以置信看着凭空出现…好吧,不是凭空的萨米。我向它接近,“嗨,好伙计。你知道他们去了哪吗?”
<Handler> 狗狗不会说话,你也不太确定它有没有听懂,它只是眨着蓝眼睛分给了你一点来自狗狗的注意力
<Lamour> “嗯…你在和狗聊天吗?你们真有缘。”我拍了拍狗狗蓬松的毛发,“真可爱。你是谁的好狗狗啊?”
<Licorice> 好吧,我要撸撸它的脑袋(它比我想象中的可爱太多了),帮它一起挑水果,“葡萄你可不能吃…蓝莓可不错…是的,我就是在和狗聊天,如果你想讽刺我的话。一个事业家庭失败的男人就是会和出现在他生活中的活物聊天。”
<Handler> 大狗打了个喷嚏,抖了半天毛,它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从甘草手上卷走蓝莓。但你们俩真的打算在这里摸一整夜的狗吗?
<Lamour> “嗯,”我顿了一下,“很抱歉。”虽然我压根不知道他的生活竟然如此悲惨,不过,“我的意思是,挺可爱的。咱们还是干正事吧!”
<Licorice> “看来他们回去了…或者进去了?走吧。”我重新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狗毛,“萨米,你要一起来吗?嗯,好孩子?”
<Lamour> 先看看吸烟室里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吧。
<Licorice> 看看吸烟室里和我们离开时相比较发生了什么不同
<Handler> 萨米咕噜一声以示对新名字的回应,它从茶几上慢吞吞下来,蹲在你们脚边等待你们的行动。吸烟室除了比你们离开时少了几个谈天扯地的男人以外,没什么变的。
<Licorice> 那我们走吧!
<Lamour> 去那个门后看看?
<Lamour> 那么,走吧。我也同意,再见萨米。
<Handler> 你们拉开门,萨米依依不舍地黏在甘草腿边,它跟上来了。
<Handler> 一条铺着地毯的走廊出现在你们面前,和楼下的布局很接近,在不远的隔壁看起来还有一间公寓,应该就是夜班经理的房间吧。
<Lamour> 哎哟…嘬嘬嘬…
<Lamour> 我走到夜班经理门口,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Licorice> 我在离开前抓了一把蓝莓放在口袋里,此时喂了一颗给我的好伙伴…
<Handler> 轻微的咔哒一下,像是给门内的门内上锁的声音。然后是一下轻一下重的脚步声,“谁……?”
<Handler> 隔着门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听上去带着口音,像是中欧地区或俄罗斯的
<Licorice> “我们想要在这入住。来咨询一下相关事宜。”我回答道
<Lamour> “嗯,没错。不过我看这儿的用户邮箱里都塞满了欠费条,难道这栋楼没有按时缴费?您是这儿的夜班经理,没错吧。”
<Handler> 脚步接近了门口,门缓缓打开了,满头蓬乱白发的老人站在门口,打量着你们,“想要入住……这要问问大楼主管。”他说话中气不足,像是饱受疾病折磨,“夜班经理,我是。住户按时缴费了,怎么了?”
<Lamour> “没什么。我们想了解一下这栋楼的情况,请问楼里有几层,有天台吗?住了几人,有什么设施吗?请见谅,其实我们是租客阿比盖尔·莱特的朋友,听说这儿是艺术家的天堂,迫不及待地想入住了。”
<Licorice> “是的,我听说经常有人在这办派对…?无意冒犯,我的睡眠稍微有一些问题,我想尽可能了解这些。毕竟我真的很想搬进来。”
<Handler> 老人被你们这串问题折磨了,他缓慢搔了一下脖子,“我只负责管房间分配,处理房屋漏水……没人举报过噪音……你们能住进来的话,想住哪都可以挑,应该还有房间的。”
<Licorice> “还有哪些空房间,我们可以去看看吗?”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诚恳
<Lamour> “您这儿应该有账吧。我看阿比盖尔的账单都塞满她的邮箱了,能不能看看她有没有缴费?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作为她的朋友可以帮忙缴清。”
<Handler> “嗯……不太方便,”老人敲打了两下自己的腿,“你们走一走就知道了。”
<Handler> “哦……莱特,莱特跟她的男朋友住在六楼。他们很安静,每个月会付房租。”
<Lamour> “她男朋友?”我装作惊讶地和甘草对视了一眼,“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我听说他是个写书的。不过我还听这栋房子里的人说,那作家放唱片的声音吵得很。能否问下他叫什么名字?”
<Handler> “…我记不太清,莱特的其他朋友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们。”
<Lamour> “嗯,莱特还有什么其他的朋友吗,除了曼努埃尔?”
<Handler> “我…不常见到他们。”老人委婉地说
<Lamour> 我想看看他究竟是不知道呢还是有所隐瞒…
<Licorice> “您这有房间的平面图什么的吗?我对于维修东西还算有些门路,如果我入住时发现了房屋漏水的事情,我可以想办法自己解决。”
<Handler> “我用不着这种东西。”老人摇摇头
<Handler> 你们都没能从老人那满是皱纹的脸上读出什么奇妙的启示,但说实在的,这种八卦兮兮的问题确实有点为难老人家了。
<Licorice> 唉!我不太懂老人!
<Licorice> 我对着拉莫尔耸了耸肩,表示我没什么好继续的了
<Lamour> “我知道了。您知道这一层还住着哪些用户吗?我们想拜访一下。”
<Handler> “有很多扇门,”他以目光示意,往两侧望了望,然后望向你们,“你们去敲敲,应该不会被介意的。”
<Lamour> “谢了!”我挥挥手,很客气地说,“走吧,让,让我们去认识认识新邻居吧。”
<Licorice> “真是太好了,我简直迫不及待!”
<Lamour> 别过了夜班经理,我向甘草投去“你的演技还是这么的浮夸”的眼神。
<Licorice>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觉得他没把我们当成可疑的男同性恋情侣已经很不错了。”
<Lamour> 我耸耸肩,“你很在意这个?”
<Handler> 老人嘴唇翕动了几下,没说话,他在你们身后咔哒一声关上了门。夜班经理门口的走廊并不宽敞,再往前走能看到走廊的拐角。
<Lamour> (妈呀,咱们不会真的被当成同性恋情侣了吧)
<Handler> (你很在意这个?
<Licorice> (妈呀,咱们不会真的被当成同性恋情侣了吧)
<Lamour> (啊啊啊啊啊啊)
<Handler> 你走进了书店。前台就设在大门附近,你们一踏进门就看到了店主——那是个看起来有北非血统的男人,穿了粗花呢外套配上天鹅绒马甲,戴着小小的银边折叠眼镜,着装精致而简练。
<Handler> 而书店里的装设蜿蜒曲折,走廊的两侧是一排排装满图书的倾斜书架,看上去就像一条竹林小径,而它的照明则由裸露的灯泡提供。台阶一会向上,一会向下,书山书海安放在了所有可视的地方。
<Handler> “晚上好,”店主微笑着和你打了个招呼,“欢迎光临。”
<Leibniz> “你好。我想要三本《黄衣之王》剧本。”我简单地说。我有些急不可耐,希望他能明白我广散福音的意图。
<Handler> “真是直入正题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店主会意地笑起来,他推开柜台的门,“跟我来吧。”
<Leibniz> “机缘巧合。你的营业时间是?”我跟他进入书店,同时四下看看是否有人路过或可能注意到我的行踪。
<Handler> “书店随时欢迎你。”他带有轻微的法国非裔口音,带你往更深的书山里走去,“彼此认识一下吧?我是B.R.罗伯特,也可以叫我鲍勃。”
<Handler> 书店门外是一片寂静,你很安全。书店很安全。而随着你往书店深处行走,你听到书堆深处有其他顾客徘徊的动静,悉悉簌簌的走动和翻页声,但或许是书架太密,或许是灯光太昏暗,你一时没寻到什么人影。
<Leibniz> “薇拉。”我一边走一边看看四周的书,试图辨认其中几本的年代标题和作者,“我刚来这里不久。你和其他的顾客也是大楼里的住户?”
<Handler> “很高兴认识你,薇拉!”新的旧的平装精装有字的没字的都在书架上或干脆就在地板上摞得满满当当,你跟着罗伯特的脚步,看得眼花缭乱。“你指什么大楼?书店应该不能被称作大楼的,虽然它的年头比许多楼房更久。”
<Leibniz> “麦卡利斯塔大楼。里面有不少人认识你。”看起来他服务的对象不只是大楼里的住户。
<Handler> “啊,我有不少顾客,这倒没错。”他走在前面绕过一座又一座书塔,每经过一个拐角,都会停顿片刻,像在思考方向。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你觉得这段路实在很难估算。“你是被哪位介绍来的吗?”
<Leibniz> “罗杰·卡伦。更间接地说,我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是阿比盖尔·莱特。你知道她去了那里吗?”
<Handler> 你们很快就迈进了没有灯光的黑暗书堆里。“原来是阿比盖尔,我记得她,她还上过新闻,”罗伯特语带笑意,“我记得,她在95年2月22日来我的店里买过书,这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
<Leibniz> “那是很久以前了。”在时间其中之一的线性排布上。“你知道马克·罗克吗?他持续提起迷宫和瓶子,而且相信我一个对此一无所知的同伴曾经和他是好友。”
<Handler> “瓶子,”罗伯特沉默了一小会儿,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遗憾,“这种事永远在发生的,你要习惯它。我们都在寻找瓶子,你迟早也要尝试找到你的那一个。你知道魂瓶是什么吗?”
<Leibniz> “我不过是一个新生儿。讲给我听听。”
<Handler> “获得知识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爽朗地笑了一声,“你答应我一件事,或许算是不情之请,不过假如你能做到的话,那就很简单了。如果某天你找到了低语迷宫,在里面发现了写了我的名字的灵魂瓶,请原封不动地带给我。”
<Leibniz> “我希望这不是什么对你我有伤害的请求,鲍勃。”我观察一下他的表情是否真挚,“每一个他的信徒都渴望找到自己的瓶子吗?”
<Handler> 太黑了,你只能看到他领路的背影,你判断他的语气是真诚的。“我只是个开书店的人,不是杀人犯。”他又笑了,“每个人都有专属于自己的瓶子,每个瓶子里装的是专属于那个人的答案。”
<Handler> “一切的答案。”
<Leibniz> (感觉找到瓶子就飞升了!
<Leibniz> (瓶子里:42
<Leibniz> “打开瓶子会发生什么?我们的形体还会存在吗?”
<Handler> “我不知道,或许有一天你能来告诉我。但你很快就会发现你现在执着的东西都不再重要了。”在长长长长的书路之后,罗伯特再一次停下来,“就是这里了。”
<Handler> 他弯下腰,拉起了木地板上的一块活板门,你勉强适应了黑暗的视觉能从打开的门下辨认出一道往下的楼梯。“楼梯很窄,我下去开灯,你在上面等会儿。”
<Leibniz> 我拿出手电筒:“介意我和你一起下去吗?”
<Handler> 罗伯特的脚步声往下踩了几步,啪的一声,昏黄的灯光亮了起来,有些刺眼。“没必要开手电筒,很快的,而且这里很窄。”
<Handler> 在灯光下,你能看到即使是楼梯通往的地下室也同样狭窄到只能容纳一个人,光秃秃的石墙和沾满灰尘的地板,和外面形成鲜明对比,这里真是过分简陋了。
<Handler> “稍等一会儿。”罗伯特顺手再次把灯关了。
<Handler> 你在黑暗中勉强看到一只手从地下室伸出来,把一本书递给了店主,罗伯特喃喃自语了什么,又有两本掉了出来。随后罗伯特抱着书小跑上了台阶,关上了活板门
<Leibniz> “你考虑过整修书店吗?我第一次看到剧本的那幢大楼也有着奇怪的结构,比其平时的模样高出数层。和你的书店一样,具有空间形态奇异的折叠。那只手是你的朋友?”
<Handler> “你的书。”他把三本红皮书递给你,“我的书店一直这样,书或者书店只是知识的容器而已,只要知识不腐烂,没必要在意容器是什么样。”
<Handler> “……什么手?”
<Leibniz> 我把那些书收好:“把书递给你的手。”
<Handler> “没有手…没有人在底下。”他显得很困惑,转身带你往回到前台的方向走去。
<Leibniz> “也许是什么动物。”我瞥了一眼关闭的活板门,“介意我下去看看吗?”
<Handler> “你能自己回去吗?”罗伯特问,“楼梯不太结实,你得注意安全。”
<Leibniz> “如果你在回去的路上扔些面包屑的话。回前台的路线是什么样的?”
<Handler> “我没有这么尝试过,而且我手上没有面包。不过我鼓励顾客在书店自由地逛逛,说不定会有启发你自己灵感的新发现。”
<Leibniz> “没有困在书店里出不去的先例?”
<Handler> “书店不吃人,只是迷失的人更容易画地为牢,那样的话无论身处什么地方都会被困住。”罗伯特耐心地回答,“你现在想好了吗?”
<Leibniz> 我想说服他先在这里等我下去看看:“劳烦你等我一会。我有预感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来书店,我想下次再多逛逛。”
<Handler> 好吧,罗伯特走过去重新拉起木板,“尽量别把书碰倒了。”
<Leibniz> 我向他道谢后打开手电筒小心地下楼,确定每一步都踩实。到了底下之后,我要仔细观察一下周围。
<Handler> 地下室满是灰尘,地面上有被清理过的书堆的痕迹,在罗伯特拿到书的那面墙上有一扇小小的红门,门上有一只投信口。
<Leibniz> 我从投信口往里观望一下。
<Handler> 你看到粗如手指的铁栅栏嵌在门栏周围的煤渣墙中,而再往里则是一片漆黑,在手电筒光照下能看到锈红色的油漆,隐隐飘来霉味,像是一个壁橱的内部。
<Leibniz> 我要试着打开这扇门,看看门栏有多高。
<Handler> 实际上这扇门长不到一米,宽大约一尺,你轻松得像是打开壁橱门一样打开了这扇小门,铁栅栏完全把人挡在了门外。
<Leibniz> 我试着把它拆下来,最好以一种可以再安回去的方式(?
<Handler> 这么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还挺难的,栅栏嵌在墙里,你可能需要工具,而且肯定会搞出来不小的动静。
<Leibniz> 那我先试着把手伸进栏杆中间,看看能不能摸到什么东西。
<Handler> 你尽力伸出手臂,你摸到了一面坚硬的壁橱的门
<Leibniz> 这扇门能被顶开吗?还是锁住了?
<Handler> 你可以试试,你感到这是可以被推开的
<Leibniz> 那么我找找铁栏杆有没有什么薄弱的生锈处可以着手,同时向上喊了一声,希望鲍勃能听到我:“这里的栏杆可以打开吗?”
<Handler> “什么栏杆?”
<Leibniz> “红色小门后面的栏杆。”我在这里找找灯的开关想把它打开。
<Handler> “如果你想给我的书店拆迁重装修,我会建议你自备工具。”
<Handler> 你摸了一会儿,拉亮了灯,没什么特别的效果,栅栏对面依然是一个谜团。
<Leibniz> “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决定先上去,“不同的人会在你的书店看到不同的景象吗?”
<Handler> “随手关灯。”罗伯特提醒道,“也许是这样吧,你看到了什么?”
<Leibniz> “我看到一扇红色的门,其后的壁龛被栏杆挡住。”我关上灯爬上去,“这和你看到的不一样吗?”
<Handler> “我没有你的好奇心,这是新人的特点吗?”他笑了笑,“走吧,还是你想自己再随便看看?”
<Leibniz> “走吧。”我打算之后带队友们来看看,“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怎么进入迷宫吗?”
<Handler> “每个人都要找到自己的路,我没法简单地告诉你怎么走,”他不快不慢地往亮光的地方走去,“你看得够多,走得够多,门或许就自然朝你打开了。”
<Leibniz> 我向他道谢,同时意识到我依然难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如果每个人都渴望找到自己的灵魂瓶,你还留在这里的原因是?”
<Handler> “很简单,我还没有找到它。”
<Leibniz> 我暂时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我要祝他好运,然后离开,如果他没提起书多少钱的话(…)
<Handler> 很便宜,一本一元,像是友情价。
<Leibniz> 那么我付钱给他:“卖书就是你全部的经济来源吗?我很难想象它可以满足你饮食之类的基本需求。”
<Handler> “这是最不值得考虑的事。”他头一次显出轻蔑的神色,但很快被和蔼的微笑替换了,“欢迎下次光临。”
<Leibniz> 那么我向他再次道谢后离开书店,往大楼的方向走去。
<Leibniz> 我对大楼其余未查找的部分感到好奇,但决定先上楼去寻找夜班经理和我的队友们。如果我们要看到什么神秘的事物,他们最好也在场。
<Lamour> 总之,我走到拐角那儿转弯,看看有哪几间房间。
<Lamour> (我可以发疯但是我要很有毅力的发疯)
<Handler> 拉莫尔昂首阔步地走在前面,但那个近在咫尺的拐角仿佛无论如何也无法走近,你机械地踏步了好一会儿,最终被原本走在你后面的甘草拉了一把。现在,一条陌生的走廊展现在你们俩面前。红毯金墙,灯光明亮,门则错落有致地在两侧紧闭。
<Licorice> “你在做什么?”我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拉莫尔,“你知道你刚才就像汤姆一样原地踏步吗。”
<Lamour> “…?”我疑惑地四下环顾,又试着走了两步。“怎么回事?”
<Lamour> “话说回来,之前酒馆的人好像提到过在这儿很容易迷路…”我看着那条陌生的走廊,“我怎么感觉我们俩现在就接近迷路了?”
<Handler> 你稳当地走了两步,脚步声闷闷地陷进地毯。走廊内似乎很是安静。
<Licorice> “一种精神暗示…?我们要随便敲敲门试试吗。”
<Lamour> “还是先看看什么情况吧。”我打算沿着走廊从左到右一扇一扇地敲门。
<Lamour> (在吗查水表的)
<Lamour> (敲)
<Licorice> (在吗客房服务)
<Licorice> (敲)
<Handler> 那拉莫尔准备走向自己左手边的门……
<Handler> 你意识到这扇门可能没有上锁。
<Handler> 而门内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Lamour> 我直接把那扇门推开了。
<Handler> 你推开门,门内同样灯光明亮,你意识到,门的另一侧是另一条相似的走廊。
<Lamour> “……”我转头看着甘草,“我想咱们恐怕真的迷路了。”
<Licorice> “这是怎么回事…?”我要试着往来时的方向走,看看能不能走回去
<Lamour> “到底怎么回事,这地方是一处迷宫吗?”我说,“要不咱们像丛林里的汉赛尔和格蕾特一样,一边扔面包屑一遍前进…”
<Lamour> 我要把纸拿出来撕成碎屑,沿途乱扔垃圾。
<Licorice> (我也要很有毅力地发疯
<Handler> 甘草回过头寻找来时的拐角,你印象里拐角就在你们身后不远处,但现在显得似乎格外遥远。而在你行走的时候,看到了两个狂奔的身影从角落一闪而过,咚咚的脚步声在走廊清晰地回响
<Handler> 当你离那个交叉口还有一段距离时,又有三个人闪了过去,是三个拿着散弹枪、头戴老旧大型防毒面具的蒙面人,似乎在追逐之前的两个人,他们对你们俩则完全视而不见。
<Handler> 而这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你们视野之中。
<Lamour> “…?”我立刻转头看向那群飞奔而过家伙,向甘草使了个眼色,“跟上去看看?”
<Licorice> 走吧!
<Lamour> 我一边拔腿狂奔一边让纸屑从我指间漏下来,没准能起到一点作用,
<Handler> “砰!砰砰!”
<Handler> 在你们下定决心迈开脚步跟过去的时候,震耳欲聋的一连串枪声从远处传来,是那群人消失的方向
<Licorice>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同样地握紧了手中的枪,保持警惕
<Licorice> 那边还有新的动静吗,我要屏息认真听着
<Lamour> 我也掏出枪,靠到拐角的方向,看看能不能往声音的来源偷窥一下。
<Handler> 霰弹枪的枪响持续了一会儿,在你们绕过拐角之前就停下了,嗡鸣在你们耳边盘旋,你们几乎没法听到彼此的脚步与自己的心跳声。你们悄悄往枪响消失的方向看了看,这压根不可能是通往夜班经理的路,似乎有什么像是尸体的东西倒在了远处的地毯上。
<Lamour> 先看看尸体那边还有没有站着的人。
<Licorice> “…”我给拉莫尔打了个手势,在原地等没有其他情况发生后再上去查看情况
<Handler> 没有,甚至没有看起来能动的东西
<Lamour> 那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尸体那边,把它翻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
<Handler> 从远处看,在地上的确实很像是两具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Handler> 你们靠近了才发现这是两只“死了的”瓷偶,看起来是由齿轮零件组合成的,已经被铅弹打成了筛子
<Handler> 从身体里喷出的都是红色绵纸,并不是血,但像血液一样逼真。
<Handler> 拉莫尔检查了一番,从两个瓷偶身上各翻出一只钱包,款式很过时了,有点像你们父亲辈会用的东西。
<Handler> 但两只钱包的外观却是崭新的。
<Lamour> “……搞什么。”我踢了一脚地上的瓷偶,把钱包翻开来看看里面。
<Licorice> “…这里就像低像素恐怖游戏一样。”我蹲下身,一起来看看钱包
<Handler> 钱包里面装着纽约旧式ID卡和一些现金
<Handler> 一张ID卡是1953年发行的,名字是埃里克·K·卡特;另一张是1955年发行的,名字是罗纳德·伯巴赫
<Handler> 里面的现金也是五十年代印刷的,但奇怪的是,这些钞票也看起来崭新无比
<Lamour> 沉思着,我把那些钞票和ID卡抽出来放进了自己口袋里,熟练得好像以此为生一样(…)顺便,我要回想一下我听没听说过这两个名字。
<Lamour> “这个地方不仅会出现时间停止,还有过去的人闯进来?”
<Handler> 你没听说过他们
<Licorice> “既然空间已经混乱了,那么时间的混乱也是在情理之中。现在问题来了:我们怎么回去?”我有些焦躁地抠起枪把上的纹路,把手枪重新塞了回去
<Lamour> “嗯,好问题…不知道我们会不会饿死在这里面,还是说在这里能够不老不死呢?”
<Lamour> 我要看看来时撒下的那些碎屑还在不在。
<Handler> 被拉莫尔随手揪下的碎屑依然零零碎碎地铺在路上,你们尝试沿碎屑走回去,但你们既没有看到之前被你们推开的门,也没能回到之前的走廊。
<Handler> 不过你们看到了一些新的东西。
<Handler> 在一面墙壁上,挂着数张黑白照片
<Lamour> 我走上前去看看那些照片吧。
<Handler> 每张照片里的人都面无表情的盯着镜头,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一身20世纪30年代的服装,手上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瓶子。每张照片的边缘处都被人用墨水写下了名字,字迹十分工整
<Handler> A.达理邦迪,E.洛赛特,J.林茨,E.莫斯比,D.卡佛,G.托奇克,H.伦丁,等等。
<Licorice> 我要拿出相机,把它们都拍下来
<Handler> 在这些面孔和名字中,绝大部分你们都不认识,除了最后一张
<Handler> 最后一张照片里只有一个放在地板上的灰色瓶子,你们想象不出来它本来的颜色
<Handler> 瓶子上写的名字是——埃温娜·特普雷恰。
<Lamour> “……”
<Licorice> “……”
<Lamour> 掏出手机,我要尝试一下能不能联系上莱布尼茨,尽管我不抱什么希望。
<Handler> 你确实不能抱什么希望,你拨出去号码连一声嘟都没响就提示了忙音。
<Lamour> “虽然不知道这些照片意味着什么,不过它应该还没有发生在莱布尼茨身上——照片是空的,只有瓶子。”我收回手机,一边对甘草说。
<Lamour> 我要尝试能不能把相框取下来!
<Licorice> “这会不会是——会不会是墨水瓶?”我指了指其他黑白照片上用墨水手写的名字,和那些瓶子,“或许我们还来得及。”
<Handler> 拉莫尔伸出手把相框摘了下来,只是刚触碰到照片的那一刻,一声低语在你们的耳边喟叹……
<Handler> “落在永生神的手里, 真是可怕的!”
<Lamour> “……”
<Lamour> 我顿了一下,把照片的背面翻过来看看。“我刚刚好像听到…‘落到永生神手中,真是可怕的’…指的就是这些人吗?”
<Handler> 照片背面印着一个金灿灿的logo,那个似龙又似眼的符号……无端的焦虑再次充斥了你的大脑
<Lamour> 我把照片翻了回去,按在相框上。“算了,咱们还是别看了。但愿莱布尼茨现在没事儿…咱们还是尽早离开这个地方吧。”
<Lamour> 我把照片就放到这儿…我才不打算把它放回原位呢。
<Lamour> 怎么办?咱们就一直试,直到出去为止?
<Licorice> 我想起我的好伙计萨米的事,“这儿出去的路或许…或许无法被眼睛看见?”
<Lamour> “嗯…要是咱们能够靠你那位好朋友的鼻子找到出去的路就好了,可惜它现在不在这里。”我想了想,还是把相片揣兜里了。
<Lamour> “那咱们就闭着眼睛走…反正没差。”
<Handler> 你们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想起来了一直安安静静跟在甘草身后的大狗,大狗只是继续安安静静地在地毯上踱步,可能这对它来说是场轻松的饭后消食……但这里的事还没完,你们听到远处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大声的喊叫。
<Handler> “I DO invocate and conjure thee! O spirit Purson! and being with power armed from the SUPREME MAJESTY! I do strongly command thee! by BERALANENSIS, BALDACHIENSIS, PAUMACHIA, and APOLOGIAE SEDES!”
<Licorice> (萨米:你们没事儿吧
<Lamour> “……差点忘记你了,伙计。”
<Licorice> 好吧…我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俯下身好好地摸了一把我的好伙计,随后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竖起了耳朵
<Licorice> “总算听到一点人类活动的迹象了……虽然我根本不明白他在吼什么。怎么说,跟上去,还是往回走?”
<Lamour> “我感觉…似乎是有什么人在念魔法咒语一样。咱们过去看看吧。”
<Lamour> 我拍拍萨米,跟它一起走过去。
<Licorice> 有萨米在这真好…
<Lamour> 领航犬,为我们指引一条道路吧…
<Handler> “Wherefore come thou, O Spirit Purson, forthwith, and without delay, from any or all parts of the world wherever thou mayest be, and make rational answers unto all things that I shall demand of thee! Come thou peaceably, visibly, and affably, now, and without delay, manifesting that which I shall desire!!!”
<Handler> 类似的大喊一直持续到你们接近那扇房门也没有停下
<Handler> 大狗相当茫然地慢悠悠跟在你们身后!
<Lamour> “Purson…是指那个魔神吗?我感觉他好像挺急的,叫了这么久也没人回应他。”
<Licorice> “你如果去当地的瑜伽或者超自然灵能力者协会,也能见到类似的场景。”我咳嗽了两声,敲了敲那扇门
<Lamour> 我敲了敲门,对着里面喊,“你有事吗老兄?声音太大了!”
<Handler> 门内的声音像缕轻烟般消散了
<Licorice> 门有锁吗?我想试着打开它
<Handler> 你上手浅试,没有锁,你可以直接打开它
<Lamour> 这次你先请,甘草。我做了个手势请他开门。
<Licorice> 我撇了拉莫尔一眼,开就开吧!我要打开这扇门
<Handler> 甘草拉开了房门!这看起来是一个废弃的房间,里面随意收了张茶几,插花和牛奶盒东倒西歪地摆在上面。
<Handler> 房间的地板上有一个像是用刀刃刻出来的五芒星印,旁边摆着一个刻有奇怪符号的诡异黄铜器皿,还冒着烟。你们没看到有人。
<Handler> 只是拉莫尔的余光瞥到了门口附近飘过了一截金银色的衣裳,又转瞬即逝般凭空消失了。
<Lamour> 我把这一发现告诉了甘草,然后拿起那个黄铜器皿看看。
<Licorice> 我踢了一下地上的空牛奶盒,仔细搜寻这个房间有没有暗示主人身份或者令人在意的东西
<Lamour> “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个魔法阵给毁了?万一召来什么诡异的东西呢。”
<Licorice> 我给拉莫尔比了个请的手势
<Lamour> 那我掏出枪对着地板上那个符号扫射了一通!
<Lamour> “好他妈爽啊…”
<Lamour> 我发出了如同泡完温泉一般的感慨声。但是说实话,在这么个地方绕这么久谁都会想发泄一下郁闷的心情,是吧?
<Licorice> 我在拉莫尔这么发疯的时候把萨米护在一边,以防它被可能飞溅的木头碎屑弄伤
<Licorice> 你知道你大可以选择其他更温和的方式的,对吧?!
<Handler> 房间十分简陋,像是潦草的临时布景一般。拉莫尔将子弹倾泻在地板上,如愿以偿地把一块旧地板变成了洒满弹壳的马蜂窝
<Lamour> “……”我把它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接着拿给了甘草,“你帮忙看看?”
<Lamour> 我虽然没什么头绪,但是还是猜测道。“既然有人在召唤布松,这应该是相关的吧…这实在不在我的专业范围内啊!”
<Lamour> 里面有东西在冒烟吗?
<Handler> 你们刚看到它的时候是在冒烟的,现在——尤其是刚刚拉莫尔还以现代暴力向地板发泄一通过后——已经不再烟雾缭绕了。
<Lamour> 用科技破除迷信!
<Handler> (你们真的好唯物主义特工
<Lamour> (笑死了,子不语怪力乱神…)
<Licorice> “就算曾经是,但我想它现在也估计走了。”我耸了耸肩,房间内还有别的什么吗
<Lamour> “这房间有够简陋的。看也看得差不多了,门外好像飘过了什么东西,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
<Handler> 房间里有两个唯物主义特工和一条躲在你腿间的大狗。…你们还是出门吧。
<Lamour> 外面和我们之前进来时一样吗?
<Handler> 红毯长廊,许多扇门,大同小异,或许吧?
<Lamour> 那么我拍拍萨米的屁股,看看它能不能给我们带路…我们已经穷途末路了。
<Licorice> 行吧…我要看看时间,自我来时它有在流逝吗
<Handler> 手表停在你们进楼的五分钟后,指针在顽强而近乎一动不动地挪动。
<Handler> 萨米感觉自己被骚扰了,它甩了甩尾巴,不紧不慢地溜达。
<Handler> 没一会儿,你们听到了平静的觥筹交错的响动,伴随着舒缓的曲调,声音自离你们不远的一个房间流出。那个房间似乎房门大敞,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
<Lamour> “又是一起剧目开始了?”
<Lamour> 我走过去看看。
<Licorice> “时间在这里又停滞了。我开始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Licorice> 我摸了摸萨米的脑袋,希望那个地方能找到一些水果给我这位忠实的好伙计
<Handler> 房间里面的布置像是一个高档的舞厅,在灯光之下,有不少成双成对的身影在舞池中曼舞,也有看上去像是侍者的身影在酒桌间忙碌,台上还有演奏的乐团。
<Lamour> 我慢慢走进这间富丽堂皇的舞厅,同时四处环顾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个地方坐下。
<Handler> 你熟练地推开天台的门,吸烟室内依然灯火通明,但是现在空无一人,连之前狗狗的吠叫也消失了。
<Leibniz> 现在几点钟?
<Handler> 现在是00:05,你从书店回到大楼时走路速度很快。
<Leibniz> 这么说他们散场得很早。我想检查一下吧台和其他之前有人逗留过的地方是否留下了痕迹,例如器具是否被规整地摆放好了。
<Handler> 吧台上用过的酒杯似乎都被收拾起来了,果盘上依然摆放着新鲜的葡萄与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方块,壁炉悠悠闲闲燃烧着,一切都还是崭新的。
<Leibniz> 我能找到之前我的队友们喝过酒的酒瓶吗?它也是崭新的?
<Handler> 吧台上有好几支和你们之前品尝过的一模一样款式的酒瓶,它们原封不动地站在台上。
<Leibniz> 不必说,物质的基本规律在这里不再适用。我想离开这里,继续上楼。
<Handler> 从吸烟室的出口离开以后,是一条狭窄的走廊,灯光没有那么明亮,不远处有一扇门,可能是此前住户告诉你们的夜班经理的房间,但你不确定你的伙伴们是否已经拜访过他。
<Leibniz> 这是这条走廊上唯一的门吗?
<Handler> 这条走廊看上去并不长,有几扇房门安在两侧,但只有一扇看上去饱经风霜,有点掉漆,颜色也稍微深一些。
<Leibniz> 我想先看看其他的门,就从疑似夜班经理的门对面最近的一扇开始吧。我先敲一敲它。
<Handler> 你期待里面有什么?
<Leibniz> 一些有启发性的人或事。
<Handler> 门内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声音,你感觉门可能没锁
<Leibniz> 我将它推开一点缝隙看看。
<Handler> 里面没人,房间里堆放了一些作画工具、小刀铲子、石膏像之类的东西,像是一间艺术家的工作室。
<Leibniz> 这位艺术家的*内心世界*看起来倒稍微好懂一些。我想找找有没有祂的作品或署名。
<Handler> 你看到一座未完成的命运三女神的雕像摆在角落,凿子之类的工具散落在雕像旁边,而地板的中央,掉落了一条小小的金鱼
<Leibniz> 这附近没有鱼缸?这只金鱼不合时宜的存在简直像一个隐喻。我走进一些看看它是否还活着,并且也在雕塑上找找是否有艺术家的署名
<Handler> 你找了会儿,在那堆工具的旁边看到了一只干燥的花朵形状的鱼缸,它可能早就不作原用了。至于那条金鱼,实际上……这是一个以纯金打造的金鱼雕塑,雕塑手法令人叹为观止,假如你不靠近细看,几乎没法意识到它其实不过是一件雕塑。
<Handler> 你在另一座学院风格的女人雕像的底座看到了一个签名,“鲍里斯·伊万”
<Leibniz> 多大意的艺术家才会把精美的作品和工具都掉落在地板上?我希望祂没出什么事。这里有任何其他搏斗和匆忙离去的痕迹吗?
<Handler> 没有。艺术家的工作室而已!
<Leibniz> 那么我离开工作室,去往下一扇门。
<Handler> 还是那个问题,你期待里面有什么?
<Leibniz> 我期待能找到我的魂瓶。
<Handler> 这是一个空空如也的房间,在你推开门往里张望的那一刻,你听到了墙体开裂的声音
<Leibniz> 我想着这是否是低语迷宫出现的昭示。我看到了什么?
<Handler> 你看到屋内的膏墙上出现了一道狭长的裂口,裂口背后似乎通向一处地下洞穴。
<Leibniz> 让我做一个测试。我关上门,这次想象着我的队友们,再次把门打开。
<Handler> 你看到了一条笔直而宽阔的走廊,红毯金墙,更多的紧闭的门嵌在两侧。
<Handler> 视野远处似乎有几个人正走来走去。
<Leibniz> ……我想在那些人注意到我之前关上门。我决定缓缓。
<Handler> 显然那些人根本看都没看你一眼!你缓缓,接下来做什么呢?
<Leibniz> 如果这些门有姑且称之为实现想像的能力,为什么这些楼里其他的住户还有着诸如对于迷宫和魂瓶的执念?这次我试着想象一个愿意回答我一切问题的答案的灵魂,再次打开门。
<Handler> 你踏进了一个温暖的房间。书桌上的办公工具和书籍摆放得错落有致,完美地符合着哪怕是最苛刻的强迫症患者的要求。还有一张双人床,两叠被子整理得像规则的方块一样,两叠都是深红色的,一叠上面印着一些数字,一叠上面印着金色的花。而角落则摆放着一张圆形的茶几,对称地摆放着水杯和点心,两把椅子同样对称地在两侧。
<Handler> 其中一侧上坐着一个十分年轻的女人,她正在看书。
<Handler> 或许是听到了你的动静,她抬起了头——你应该熟悉这张脸的。
<Handler> 假如你的女儿,米哈埃拉,能够平安长大,那么她成年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Leibniz> 这间房间的布局极大地纾解了我苛刻的强迫症,有一刻我甚至希望这就是一切变换和规律无限减慢、坍缩的终点,时间的尽头——而且这里有米哈埃拉。我知道,我曾经度量时间和空间的方式在这里不再适用。但以这种方式看到她,仍然在广阔而冰冷的未知给了我一种温暖。我相信她会平安长大。
<Leibniz> 我要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等待她开口。
<Handler> 她轻轻地把书放到桌子上,那是一本红色封皮的书,你数分钟…或者是数小时前曾在书店里买了三本一模一样的。她朝你笑了一下,很文静的样子,甚至有点羞涩。“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妈妈,我一直在等你。”
<Handler> 看上去至少有十多年的时间从她身上流过,她的眼睛很像你,只是柔和很多。
<Handler> 你只从她的神色里读出了平淡如水的“妈妈,我很想你”。
<Leibniz> 我的心紧了一紧。她的开场白不是一种意外,甚至没有让我惊奇……但是,孩子。孩子说的话总是这样。就像当我决定我没有办法做一个称职的母亲,于是莫琳牵着她的手离开,她牵着她小小的行李箱,回头看我的时候。
<Leibniz> “……对不起,米斯卡。”我听见自己说,正如每一个失职的父母都会说的那样。一时间,我没有什么更高深的问题。“莫琳还好吗?”
<Handler> “没关系的,妈妈,我现在知道你在哪里了。”来自成年的女儿的柔和目光注视着你,但她还像小女孩似的绞着手指,“莫琳也很想你,不过后来她找到自己的家庭了,生活得很好。她也很支持我去学电影,我一直在拿奖学金。”
<Leibniz> “我很高兴听到这一切。”我把手交叉握住,放在桌面上。或许我想用肢体语言告诉她我郑重而且没有防备,但逻辑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冗余。我只是,想这么做。“当我们离开这个房间,你还会继续你……原本的生活吗?”
<Handler> “什么是原本的生活呢,妈妈?”她伸过手来,轻轻把挡在你们中间的杯盘和书移开,在桌上握住你的手,你感到她的手很柔软,凉凉的,“我已经等到你了,所以我们可以走到新的地方去。”
<Leibniz> 我试着握住她的手:“新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Handler> “嗯……”她想了想,“我不知道,也许可以是像剧本里写的宫殿吧?”
<Leibniz> 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期待让命运指向了这一结局。在短暂的沉默后,我继续问下去:“你找到你的瓶子了吗?”
<Handler> “没有,”她顿了一下,重复道,“我只是…我只是一直在等你。”
<Leibniz> “你是……”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书,“刚刚看完它的吗?我一直在想找到瓶子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有谁能给我回答,除了你。”
<Handler> “我读过很多遍了,都快要背下来了,真想知道作者究竟是谁,虽然我见过很多自称是作者的人……不过肯定都是冒牌的。有时候我很想走上台去演演女主角……但害怕没有人来看。”她摸摸你手指上的茧,微笑着,“我也不知道瓶子的答案哦,就算是最蹩脚的剧作家肯定也不会那么明晃晃地把答案放在表面上。哦!我之前一直很害怕,假如真的能找到瓶子,打开以后会听到老到已经忘掉我的你……”
<Leibniz> “不会的。”我向她许诺,“‘听到?’就像从瓶中小人的口中一样吗?”
<Handler> “不知道,我也只能幻想啦。”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你来得比我想象得早一点儿,我们可以一起去找瓶子。”
<Leibniz> “再等我一会可以吗,米斯卡?”我把两只手盖在她的手上,“这个世界里还有其他我想要看到的东西。但我会再次回到这里来找你,我发誓。”
<Handler> “我知道。”她慢吞吞抽回手,把双手重新放回膝盖上,就像你记忆里那个乖乖坐在桌边等待晚餐的那个小小姑娘,“世界上有太多比我重要的事情了。”
<Leibniz> “不。这是因为……”我寻找着措辞,“我们一无所有,所以才不断地寻找。在你小时候,我看不到寻找的终点。但现在我看到了。”
<Handler> 她垂下头,耸了耸肩,没说出一句话,好像做好了被你再次抛弃的准备。
<Leibniz> 我离开椅子,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哪怕现在她这么坐着已经比我高很多了。再给我五秒钟。我在心里数到。五、四、三、二、一。
<Leibniz> “如果你不愿再等我,那就上路吧。我会追上你的。”我要这么说,然后离开房间。
<Leibniz> 我想我需要关上门,在门口坐一会。只是一会。
<Handler> 你离开的时候没有制造出太大声音,米哈埃拉同样安静得像一只静止的瓷偶,直到你关上门,她都没再看你一眼。
<Leibniz> 我在走廊上等待着,尽量不去反刍这段记忆。等我觉得可以面对它之后,我站起来,去夜班经理的房间。
<Handler> 你敲了敲夜班经理的房门,又等待了一小会儿,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轻一声重的脚步
<Handler> “又是哪位?”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他有淡淡的中欧口音
<Leibniz> “薇拉。哈里他们的朋友。”
<Handler> 咔哒一声,门打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矮个子老人扶着门框,他没拄拐杖,你猜他应该是有条腿瘸了。
<Handler> “哈里……?”老人皱着眉,“是谁?”
<Leibniz> “两个新来此处的男人,一个话多得像是把另一个人的话都说了。”我向他点头致意,“我的朋友们没有来过吗?”
<Handler> “哦!他叫哈里……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告诉他们了,没有其他的事就别来打扰一个老人了。”
<Leibniz> “谢谢。请问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Handler> 老人沉默地思考了片刻,往向外的走廊方向指了指,“往那边走。”
<Handler> 这个方向的尽头是一个L形的走廊拐角。
<Leibniz> 那么我向他再次道谢后往那边走去。别的问题等见到他们再问吧。
<Handler> 你沿着方向绕过了弯,然后你注意到……地上有一些撕碎的纸屑,一路七零八碎地撒在地毯上,像是指路一般
<Leibniz> ……他们像是汉塞尔和格莱特。我顺着纸屑往前走,注意不踩到它们。
<Handler> 你最终停在了一扇大敞的门前,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你能听到平静的觥筹交错的响动,伴随着舒缓的曲调。
<Leibniz> 门是大开着的话,我能看到里面的景象吗?
<Handler> 房间里面的布置像是一个高档的舞厅,在灯光之下,有不少成双成对的身影在舞池中曼舞,也有看上去像是侍者的身影在酒桌间忙碌,台上还有演奏的乐团。
<Leibniz> 我进去找找哈里他们的踪影。
« 上次编辑: 2022-09-16, 周五 02:18:05 由 CyberMo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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