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要你反思也不现实。我确实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历史上确实有点名气的英雄会是这个样子?"
“你就没有想过——这后面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来这里搅局,然而事情并不按照你预想的走而发展成这样的吗?”
柚香听起来已经不再怨恨——...只是恐怕,再也没有一丝额外的感情。
“只希望事情按自己想的走,真的不是如此便开始怨恨别人推卸责任。这是‘领袖’该有的气节吗?”
柚香摇了摇头。
“已经够了。你想要继续怪罪于他人便如此吧。——我的手机毁于Assassin之手。如果有条件,我建议你通知御主——...将刚刚的情报告知Rider一组。”
“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情况’。”
恐怕对方对现状的认识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回事,弓兵无意在这方面辩驳。
“如果想避免最坏的情况,尽快专注于击退Saber如何。”
引弓的弓兵露出一副“交流起来真是费劲”的表情。
无法跟笨蛋明言,否则让Saber主从认识到高野那边状况徒增风险。
对于现在的弓兵,剩下的两组人马都是定时炸弹,应付起来的精神压力更胜伤势。
“至于领袖你弄错太多了,义军无论名义还是实际的领袖都是阿诺德。
只是阿诺德知道我的经历后认为可以用来激励人心招募人马,就开始宣传这个故事。
我只是没能和他一起参与到最后的农民,一面旗帜,一个好英雄偶尔也会交到的坏朋友。
故事保留了我自己都没认识到的最好一面,所以阿诺德也不允许我参与义举到最后。”
这件事弓兵——威廉退尔自己直到生前的最后都没有想通,反而是这场战争中自己开始做利益取舍后才明白。
“恐怕他那个时候就想到义举终将失败,他不允许我这面旗帜在别人面前倒下,所以坚持不让我再在同一阵线跟他们战斗下去。
我也是再次降世才明白,最终胜利终于来到而代价则是他们的失败作为铺垫。
你口中的英雄其实是阿诺德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