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氢气瓶,做好的孔明灯,五颜六色的气球,还有胶带,纸条和...一些马克笔。
柚香把纸条和气球摊开,开始逐个在上面写写画画。
虽然不甚理解面前少女所作为何,但结合之前的“娱乐”一词,Lancer大概也能猜到是在尝试一种游乐的方式。
但这的确是暴君的时代依然未有的道具,从少女的手中接过那个提有字句的字条逐字逐句的读了出来
“……空惹 意 阑 珊。”
虽然耐着性子读到了最后,但语气中的那份不忿却是毫不遮掩的显露了出来
“卿这番想法直到今日,也真是…让孤看不下眼啊。”
暴君将揉捏作了一团的字条塞回了少女的手心,又趁着她不备的瞬间将之横腰抱起,一如当年试着对那位黄家的夫人贾氏一般——当然此次并非出于色心。
不如说要是对比上身高的差距,外人看来恐怕就和用手臂夹着顽皮女儿的父亲毫无二致。
就这样他踩上了天台的扶手,翻身踏空跳起,眨眼间便越过了顶上的数层楼阁,落在了高台屋顶的檐牙之间。
“这就是你城市的最高处了,亦是孤行宫此刻的顶端。”
暴君用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语气下了判断,事实也的确如此——放眼看下,远处城中那座现代奢华酒店的顶楼也未能及这“摘星之台”的项背。
“彷徨?患得患失?心中空虚?”
“以孤所见不过都是你这欲壑难填却不自知的恶女的笨拙而已,从第一眼孤就知道,你这家伙当真是,非常贪心啊。”
屋顶之上与不知何时从暴君手臂下脱出的少女与暴君并肩而立着,也不知到底对他的言论作何感想
但可以知道的是,暴君上来似乎并不只是为了说教一番。
灵衣化为粒子,又重新凝结成为了两人初见时候那套漆黑的帝王御袍,男人手中所持的即是正参与大战中职阶的证明——平平无奇的一把兵器。
“庸鼓有斁,万舞有奕。”
如歌如颂,男人挥舞着长斧,呼啸阵阵。帝王所着的长袍背后,玄鸟之纹如凤般呼之欲出,带那火星带来的却非灼热的气流,而是阵阵滋长万物的春风
“我有嘉客,亦不夷怿。”
从他口中唱出的只有短短四句,但却如同颂唱了半晌,这是成汤帝王的赞颂,也是对邀来宾客的鼓舞。
“好好记住了,即使孤未来重蹈覆辙,也别踌躇于自己的方向。”
“你那让孤从英灵座上都能感到的的贪欲,尽管为之自豪去吧,这就是你最大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