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战报车好了...由于睡过头忘记写了..迟一点才发出来...对不起哈.有一定的艺术加工...望海涵!
10月14日
不幸的一天。
自从开始这次旅途,我似乎就被死神所抛弃了。一次一次的险象环生与诡异气氛让我的神经已经不堪重负。现在,呆在这个诡异的地下洞穴里,借着火光,我将今天所发生的一起事情记录下来,这些文字不只是我的日记,更是这支队伍的日志,假如我们死了,我想,一些文字更能让人们认出我们来。
今早醒来,我的眼睛狠狠刺激了一下。眯着眼睛看了很久才适应过来,外面的雪覆盖了整个世界:远处的群山,近处的枯木,仿佛这一切的被雪给染白了似的。但重要事情并不是雪景如很的美丽,而是我们被困住了。粗略的试了一下,浅的地方大约有两指深深,而深处则有齐膝深了。这个情况下,几乎是无法行走了。天上的鹅毛大雪还在飘个不停,看来这场雪一时半会,甚至是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停了。想到这里,我很庆幸昨夜给他们每人都盖了几件厚衣服。
既然外面的路行不通。我们就决定在里面找路,清理一下潜在的威胁,因为,那只虫子,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在昨天那位死者的身后,我们找到了一个洞口。这个洞很大,普通的成年人站进去还显得十分宽敞。我们不知道这个洞通往哪里,于是决定用老办法,将一个照明杖扔进去,因为之前的回声测试让我觉得这个洞的深度会很大,于是,我就解下长弓,向射箭一样把照明杖射了进去。我宁愿舍弃一根手指来收回这个决定。
我猜那只箭是射到什么东西了,借着光,我们再次打响了战斗。
我失忆了。
我努力回想那场战斗的支末细节,但却只想起来一个画面:一只奇怪虫子向我扑了过来。
而我知道战争的原因是,我的左手静脉被割开了。现在,我觉得我的身体发生一种莫名的变化,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我用的意志去克制它,去打败它。但它却在我的耳边窃窃私语,时而是通用语,时而是精灵语,更多时候是一些我不了解的语言,语调神秘却声音粗野,觉得连带着我身上的血液都一并沸腾起来了。我想我成了某种异类,某种不应存在的东西。
这些诡异的事情让我彻夜难眠,我觉得我现在像是一根被绷得很紧的弦,轻轻一弹,就会失控。
现在开始尝试着用理智来控制自己,“满是理智的思想如同双刃剑,让使用它的人满手流血。”它却对我这样说。但无论如何,如果还会有各种违反常理的事情出现,我猜我会疯掉。但在无数可怕的想法中,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如何解释这些虫子出现的原因。这山体内部有大量的硫,或者是这本是一座火山?我猜在山的内部,气温会有所提高。不然,那些虫子恐怕早就死了。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座山在最开始并不是像这样的寒冷与高海拔,这些虫子生活在山的内部,并适应了温度逐渐的变化,成为了一种新物种。其实比较可怕的想法是,恐怕是用魔法制造的恒温场所来让它们生存,这似乎有些吓人了,这些虫子的战斗力并不强,再说它们也只是“被围困的杀手”,根本离开不了这些山。
但无论怎样,希望明天一早起来,能回想起一些战斗的细节,我猜我是的了一些心因性失忆症之类的疾病,应该很快就会好吧。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人对我的反常表现提出任何的疑问,不然,我恐怕会很有负罪感。我拒绝接受任何的治疗,我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还要扯部队的后退,同时,也开始严格的饮食控制,谁都不敢肯定这场暴风雪会持续多久。我不愿意,也憎恨“为了生存,我们做出了许多可怕的事。”这种悲惨的场景。
最后,审视了一下全篇,觉得不再是 阿道夫·萨·夜风 写的,而是某个陌生人借用我的手来书写这篇具有遗言性质的的日记。这恐怕是我这一生中最沮丧无助的时候,其实人类没有什么资格说“一生”这个词的,他们的生命仅仅只有几十年,相对于精灵、矮人这些有着漫长人生的种族来比,实在白驹过隙,不值一提。但现在,我却要为了这几十年来奋斗。这就是命运,一个由求生欲来掌握的命运。
PS:我们都来5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