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地城世界/HR】「鸦之歌」(存放处)  (阅读 436 次)

副标题: 渡鸦立于枝丫之上,将伙伴们的声音彼此传递,直至铺满这里,铺满整个空谷

离线 大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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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地城世界/HR】「鸦之歌」(存放处)
« 于: 2024-08-17, 周六 22:52:57 »
EP13:拿去吧!然后让开前路!
劇透 -   :
<雾的呢喃> 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但空气中的血腥味仍未散去。或者说那股味道越来越浓重了。伊斯马克和伊莉娜呢?这或是你们想到的第一个问题,这对兄妹已经昏死过去,但仍保有微弱的呼吸。
<奥诺尔> 奥诺尔去将昏迷不醒的伊斯马克和伊莉娜抱起,和伙伴们集合到一处
<艾拉> 艾拉拿出怀里的镜子,她看向伙伴们
<雾的呢喃> 噢,还有罗兰,这个自告奋勇的倒霉蛋。就在刚刚,鬼婆死前的呐喊伴随着这一区域的崩塌,砖墙和束缚住它们的血肉大块大块地落下来,在某个你们被伊斯马克吸引过去的时刻,罗兰被一大块碎石砸中了。
<亚伯.库珀> 亚伯则迅速走向原先罗兰大概的位置,试图找到他的踪迹。
<雾的呢喃> 亚伯你很快发现了他袍子的一角,以及已经同样昏死过去的他。你试着拽着那件丝绸袍子把他拉出来,但卡住他的两块石头重得可怕。更糟糕的是,整个空间都在崩塌,如果再不离开,你们就会和罗兰一样。
<艾拉> 艾拉也注意到亚伯那边的麻烦,她收回镜子,上前帮助亚伯,试图搬动石头
<亚伯.库珀> “奥诺尔先生、艾拉小姐,快来帮帮忙,罗兰...罗兰他”亚伯的声音颤抖着。
<奥诺尔> 奥诺尔把兄妹俩平放在地上,快步走过去用力举起压住罗兰的巨石
<奥诺尔> “快!我把石头抬起来的时候把他拖出来!时间不多了”奥诺尔看向崩塌的周围
<奥诺尔> 运动 {1d20=8+8=16+1d4=3=19}
<亚伯.库珀> 亚伯点点头,把钉头锤摔在一边,跪在了地上。他口中不断念诵着祷词,指示着一团圣洁的光芒从他胸前的圣徽飞出缠绕在奥诺尔的双臂上。神导术
<艾拉> 艾拉点头,拽住罗兰的衣角,随时准备把他拖出来
<雾的呢喃> 奥诺尔的双臂青筋暴起,他怒吼一声,狮吼回荡在整个血肉铸成的暗影教堂。一块大石头被掀起,然而,就在这时,几只由黑烟和污泥、血肉组成的恶鬼从坍塌的墙缝中钻出,直直地扑向你们几人。
<亚伯.库珀> 亚伯俯下了身子,努力地抓住了那件丝绸长袍。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嘴里也不再是温和的话语,也许是在咒骂着霉运总是这么不体贴,偏爱在最危急的时候找上他们。
<雾的呢喃> 这是一个选择了,亲爱的雾之勇士们。你们是要坚持救出罗兰,还是及时选择撤退?如果是前者,拉出那个倒霉蛋需要两个人,奥诺尔、还有另一名自告奋勇者。
<艾拉> 艾拉在旁边帮助亚伯拖拽罗兰的身体,她放弃了攻击新出现的敌人
<雾的呢喃> 你们的好心会得到报偿的,这群恶魔嘴中发出狞笑,朝着你们丢出炽热的、混杂着血肉的污泥。 炽热的痛楚在你们的裸露的皮肤上弥散开来,你们均受到{3d4=[4, 1, 4]=9}火焰伤害。
<雾的呢喃> 但幸运的是,你们终于拉着脸上和身上都混着血和灰的罗兰,把他拉到了那对兄妹身边。

<艾拉> 艾拉拿出镜子,抓紧身边的伙伴,对大家喊到“是时候了!我们撤退”
<奥诺尔> 奥诺尔见罗兰被救出,把手上抬起的巨石朝着向他涌来的怪物砸了过去。转头跑向伙伴们
<奥诺尔>  大型临时武器(投掷){2d20=[13, 16]| LOW 1=[13]=13+4=17+2=19}
<雾的呢喃> 奥诺尔骰出的巨石 {1d12=5+4=9}向着那群恶鬼砸去。
<雾的呢喃> 两只恶鬼兀地化为烟尘——在那块飞闪过去的巨石把它们砸到墙上之后。

<奥诺尔> 奥诺尔边朝着伙伴狂奔边喊道:亚伯!把罗兰这小子弄醒!不然我们都完蛋!
<雾的呢喃> 亚伯和艾拉,你们的视线随着奥诺尔跑过来的方向看去,越来越多的恶鬼似乎嗅到了伊莉娜灵魂的鲜美滋味——他们从坍塌的墙缝、大门和一切能钻进来的地方涌进来。
<雾的呢喃> 更糟糕的是,整个血肉教堂都在坍塌,碎石和尘土飞溅,不时有大块的巨石从天花板上坠落,落到你们两侧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去。

<艾拉> 艾拉试图同时拖着伊斯马克和伊莉娜靠近亚伯和奥诺尔,她本能的觉得只有靠近伙伴,同时撤退成功的机会才比较大
<亚伯.库珀> 亚伯放慢几步,把罗兰送到了奥诺尔的怀里,因为匆忙导致他把脖子上的圣徽都拽了下来,伴随着祷词出现在罗兰周身的是女神悲悯的抚慰光辉,“伟大而慈悲的母亲,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朋友,什么代价都可以!”
<亚伯.库珀>引导神力:抚慰神辉 为罗兰恢复 {4d8=[6, 8, 8, 7]=29}点HP
<雾的呢喃>噢,勇敢而又莽撞的雾之勇士们。你们在最后关头想到的又是“别人”吗?寄希望于他人的滋味就这样令人上瘾?当然,这也是一个好的选择、明智之举
<雾的呢喃> 在圣光照耀到罗兰身上时,在奥诺尔背上的罗兰,他的脸上尽管满布着痛苦,但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雾的呢喃> “我们……我……成功了么?”罗兰半昏半醒地呢喃着,“我们……我……我的背。”

<奥诺尔> 奥诺尔把扛在肩上的罗兰放了下来,抽出巨剑劈飞了一块掉下来的石头,说:没错,我们成功了!鬼婆的心石也拿到了,是时候回去了!
<艾拉> 艾拉把伊斯马克和伊莉娜放在罗兰身旁,她站在奥诺尔身边,指挥火之心清理周围落下的碎石
<亚伯.库珀> "罗兰,不好意思,你的背我后面会仔细治疗,但是现在最着急的是心石的用法!"
<雾的呢喃> “心石……”罗兰虚弱地重复着亚伯的话,“那需要复杂的调试和魔法法阵……至少不是这儿……这儿是哪……”
<雾的呢喃> 罗兰挣扎地直起身子,“我……我可以试试……”,他吃力地伸出手。

<亚伯.库珀> 亚伯帮忙扶着他的上半身。
<雾的呢喃> 那块石头散发着的紫光在罗兰接触到祂的一瞬间爆散成耀目的黑红色光芒,就像一颗邪恶的太阳。罗兰的瞳孔立刻扩散开来,他的眼眸变成了黑色。手中的奥术咒文也立刻消散了……
<雾的呢喃> “啊!!!!!!!”
<雾的呢喃> 罗兰痛苦地尖叫着,他的声音有种穿透灵魂的凄烈。周围扑向你们的恶鬼甚至也在半空中抽动,他的瞳孔灼烧着——“这力量太过于……”罗兰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我自己……我不能……”

<亚伯.库珀>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亚伯握住了他的一只手,也看向同伴们。
<雾的呢喃> 他把颤抖的手伸向你们……
<亚伯.库珀> “快,我们一起牵着罗兰的手,这样也许能驱动心石的力量。”
<艾拉> 艾拉被罗兰的叫声吓的一抖,她下意识回头看向罗兰的手,并直接握住
<奥诺尔> 奥诺尔虽心有疑惑,还是握住了伙伴伸过来的手
<雾的呢喃> 犹豫是对的,你、或者说你们都不是那种冒进的傻瓜,与眼前的这个哀嚎着的家伙不同。但你们还是那样做了,或许只是因为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雾的呢喃> 在你们彼此的手碰到一起的那一刻,你们的视线顿时被一股赤红的墨色占据,那股神秘而邪恶的颜色充斥着你们的视线和脑海。你们也能看到罗兰所见、感他所感。
<雾的呢喃> 一股难以名状的剧痛在刺进心间,随着这股疼痛,视野也变得清晰。你们能看到身旁站着彼此、还有罗兰。你们在同时仰望着一个废墟之间的高大身影——那是一个巨大的、遮天蔽日的由藤蔓拧成的苍老脸孔。
<雾的呢喃> “你们……?”
<雾的呢喃> “噢……这块心石易主了……”
<雾的呢喃> 那个恶心干瘪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祂无处不在,在钻进你们耳膜时,祂黏腻得让人想要干呕。
<雾的呢喃> “嗯……所以再见吧……”
<雾的呢喃> “哦,应该是永别了。”

<奥诺尔> “心石起作用了么..?你是谁?”
<亚伯.库珀> “为什么是永别?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雾的呢喃> “嗯?能开口说话?不错,还像点样子。”
<雾的呢喃> 苍老的身影挥散了那些将要遮蔽住祂身形的雾气。
<雾的呢喃> “我,是黑夜的教母,你可以叫我芭芭雅嘎。”
<雾的呢喃> “你们只是来问个安吗?以被暗焰灼烧至死的代价?还是另有所图?”

<艾拉> “我们想要带同伴离开灵界,活着离开。”
<奥诺尔> “被暗焰灼烧至死是什么意思?使用鬼婆心石的代价么”
<雾的呢喃> “当然,以直接触碰这种粗暴的方式,除非有傻瓜会一起分担诅咒。我相信你们正是这么做的”
<亚伯.库珀> “芭芭雅嘎婆婆...”
<雾的呢喃> “芭芭雅嘎婆婆?!?!!?你怎么敢?!”
<雾的呢喃> “再也不许用这种亲昵的方式称呼我!呕……”
<雾的呢喃> “不用客套了……我知道你们所谓的崇敬都是装出来的,你们对栖身黑暗之物,只有无尽的鄙夷和恐惧。”

<亚伯.库珀> “芭芭雅嘎,我们确实决定一起分担诅咒,只为换得返回现实的机会。希望您的伟力能够帮助我们。”亚伯尴尬地把婆婆的称呼吞进了肚子里。
<艾拉> “不如说我们只是一群走投无路的倒霉蛋,恐惧和鄙夷都没有意义”
<奥诺尔> 奥诺尔看向周围,伊斯马克和伊莉娜是否也在
<雾的呢喃> 你谨慎地打量着这一片黑暗,以及黑暗之外的地方。你发现那对兄妹不在这里,但黑暗之外的昏黑之处,你能瞄见那些停在半空的恶鬼和碎石的侧影——在这片臆想中,时间仿佛停止了。
<雾的呢喃> “很好,我希望我们彼此都坦诚一点。”

<艾拉> “那,我们要做什么?”
<亚伯.库珀> “也许您需要的是一个交易?”亚伯紧张地看着夜神的教母。
<雾的呢喃> “哈哈哈哈哈哈~小鬼们,你真的有自信自己能有我想要的东西吗?”
<亚伯.库珀> 亚伯挠了挠头“我没有那么大的自信,或许您需要一点生活的乐趣,我们会尽可能地满足您。”
<雾的呢喃> “我会打开你们想要的通路,但不可避免的,你们需要付出一点东西……尽管这根本不是什么交易……而是从这条通路离开必须支付的**「代价」**”
<雾的呢喃> “你们的灵魂,或是……”祂的目光落在奥诺尔身上。

<奥诺尔> “我?奥诺尔有些疑惑。”
<雾的呢喃> “你?你只不过是一摊烂肉罢了。”祂笑了笑,“珍贵的是你身上的兽之力。”
<奥诺尔> 奥诺尔有些不懂祂的意思“我不太明白,您说的兽之力是什么?”
<雾的呢喃> "就是,你,构成你力量的全部。你已经失去过一部分了,不是吗?”
<雾的呢喃> “如果从我打开的通道离开,你还会再失去一部分。”
<雾的呢喃> 噢,亲爱的雾之勇士。这又是一个该死的选择,奥诺尔你知道,祂就是那个意思。所有人的一部分灵魂或你的一部分兽之力,它们被放在这个黑弥撒天平的两端。

<艾拉> “如果付出这些可以让同伴们都获得您的垂怜,我愿意付出这个代价”
<亚伯.库珀> 亚伯也点点头,“如果能送我们回去,这点代价我愿意付出。”
<奥诺尔> 奥诺尔猛地捂住自己的旧伤,被穿胸而过的痛楚仿佛再次出现。
<奥诺尔> 他咬紧一口利牙,一个个字地说道“那些夺走我力量的人,也是您的手下么”
<雾的呢喃> “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交朋友。”
<雾的呢喃> “那是你欠我的,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收回来。”

<奥诺尔> “欠你的?我从出生以来好像没有见过你这么号人”
<雾的呢喃> “你的祖先,你那些愚蠢的,大啖兽之力的祖先。”
<奥诺尔> 奥诺尔看向周围的伙伴们,又把目光投向那片昏暗,看向伊斯马克和伊莉娜倒着的地方
<奥诺尔> 利爪几乎刺破了护手的铁手套,他嘴里一个个字蹦了出来“少废话了!拿走,让我们过去!”
<雾的呢喃> “很好……”
<雾的呢喃> 空中飘散的古老话语完全没有理会亚伯和艾拉的声音。祂只是勾了勾手——在奥诺尔点头的那一刻。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一股暗紫色的光芒从奥诺尔眼眸中吸吮出来,那股力量飘散着,划向那个古老身躯……
<雾的呢喃> 组成祂身体的荆棘开始蠕动,直至形成一个巨大的门扉。
<雾的呢喃> “离开吧,回到温馨的现世去。”

<奥诺尔> “走吧。”奥诺尔低声说道,他感觉到自己仿佛再次回到了那天,一种空虚的感觉占满了他的身体和灵魂
<亚伯.库珀> 亚伯警惕地看着门扉开启的方向,灵界种种反常的表现预示着现实里也许还有一场恶战在等待他们。
<艾拉> 艾拉专注地查看奥诺尔失去了什么,她看不出来外表的变化,但依旧很担忧奥诺尔的情况。
<雾的呢喃> 奥诺尔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抓住——被利爪刺破的铁手套,那双陪你至今的老家伙——原先利爪所在的地方,只留下十指的空洞。
<雾的呢喃> 在你们走入那扇荆棘门扉之后,一股阴冷、心灰意懒与失落立刻将你们裹挟。再醒来时,你们第一眼看到的是额上沁满汗水的克罗恩。
<雾的呢喃> 你们身旁,则是共患难的彼此。
<雾的呢喃> 而这时,克罗恩看着你们,嘴角趟出了鲜血。他的肩膀上比你们去时多了一处剑伤。

<亚伯.库珀> "克罗恩,发生了什么了?你怎么还受了伤?"
<雾的呢喃> “亚伯……艾拉,还有奥诺尔。对不起”
<雾的呢喃> “艾泽克……杀了进来,布林德夫人被他……”
<雾的呢喃> ——save——
<雾的呢喃> 那只渡鸦,终究还是折了翅膀。
« 上次编辑: 2025-02-26, 周三 06:55:16 由 大兰 »
     

渡鸦衔来 // 一曲呢喃
施特拉德的诅咒:鸦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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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鸦之歌】log存档
« 回帖 #1 于: 2024-08-24, 周六 23:16:09 »
EP14:真心为你。
劇透 -   :
<雾的呢喃> “艾泽克……杀了进来,布林德夫人被他……”
<雾的呢喃> 话音刚落,那面悬在半空的水之镜立刻崩落了。他一直在艰难维持着——而门外传来了神父的怒喝——但那些愤怒中又夹杂着颤抖和恐惧。
<雾的呢喃> “艾泽克……!!你不能用鲜血玷污神圣的教堂……喔……这可是晨曦女神的……!”

<亚伯.库珀> “克罗恩先生,辛苦你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亚伯连忙把克罗恩搀扶到能够依靠的床榻上,并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治疗药水放在他的身侧,继而和伙伴们做了一个简单的目光交流,率先打开了房门。
<艾拉> 布林德夫人怎么了?
<奥诺尔> 奥诺尔撑起疲惫的身体,做好了再次发生冲突的准备
<雾的呢喃> 是啊,这些在迷雾中挣扎的可怜虫真是麻烦透顶,一件接着一件,让人疲惫不堪。
<亚伯.库珀> 亚伯先冲出去看看门外的情况。
<雾的呢喃> “啊——!”
<雾的呢喃> 打开门后,迎接你们的是鲜血与人们的哀嚎。教堂的大厅内横着几具尸体——那些跟在布林德夫人身后的信徒们已经成了艾泽克的刀下鬼。
<雾的呢喃> 艾泽克提着一个被他拦腰斩断的女人的尸体向第一个冲出门去的亚伯掷了过来。

<奥诺尔>(狮人脏话),镇长这老东西终于失心疯了么!”
<艾拉> 艾拉向亚伯的方向望去,她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为什么...?”
<亚伯.库珀> “女神在上!是谁敢这样亵渎神圣的圣殿,胆敢在她看护的地方残害生命?”亚伯向艾泽克狠瞪过去,握着钉头锤的右手被攥得发白。
<亚伯.库珀> 注意到艾泽克的动作,亚伯连忙去尝试接住那具悲惨的尸骨。
<雾的呢喃> 艾拉的视线在满地流淌着的鲜血中搜寻着布林德夫人的踪迹,你看到她被一柄短剑插进了腹部,钉在教堂的大门上。
<艾拉> “布林德夫人!”艾拉深呼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颤抖的声音透露出更多的不安。
<雾的呢喃> 艾泽克熟练地向旁侧甩开剑刃上的鲜血,“究竟是谁在亵渎圣地?!布林德和她的邪教徒们在此举行肮脏的仪式。天空变得赤红,整座小镇都看到了。”
<亚伯.库珀> “他们是否举行了邪恶的仪式,我相信神父比你更有判断能力。而我只看到了你在生命教会里残害生命,这是我们教义中最不能容忍的重大罪行!”
<奥诺尔> “真是好说法,你怎么不说天空变红是因为镇长在镇子里酒池肉林,是神明降下的惩罚呢?”奥诺尔冷笑着说道
<雾的呢喃> “以教堂为中心弥散开来的赤云和一群聚集在此的邪教徒……更不用提……”,艾泽克皱了皱眉,他眼神中的愤怒一闪而过,稍纵即逝,“算了……布林德素来擅长蛊惑人心。”
<雾的呢喃> “即使我有罪,也是为了镇子的存续。”
<雾的呢喃> “你们和那个无知的、被蛊惑的神父一样,在镇长完成消灭施特拉德的伟业之后,就会醒悟,何为功,何为过。”

<艾拉> “为了镇子?让这些无辜的可怜人蒙冤死去?”艾拉压抑着愤怒。“我们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位朋友。”
<亚伯.库珀> "好一番冠冕堂皇的狡辩,如果镇长下一个必要的牺牲是你,你还能说的这么理性又智慧吗?"
<雾的呢喃> “不用你说,牧师,我早就做好为此奉献的准备。我的性命更不值一提。”
<雾的呢喃> “我无意与你们辩驳……”艾泽克举起了剑,“把那个红色头发的女人交出来。”

<奥诺尔> “还是露出嘴脸了啊,艾泽克!”奥诺尔咆哮着,冲向了艾泽克。俯身一个扫腿扫向了他。 飞身靠 敏捷豁免DC14
<奥诺尔> 擒袭推击 附赠 {1d20=6+2=8+4=12}
<雾的呢喃> 艾泽克侧身躲过奥诺尔的攻击,他把剑身横过来拍击奥诺尔的扫腿,轻盈地跃起,并在空中极快地调转身形转而刺向奥诺尔门户大开的后身。 {1d20=17+7=24} {2d6=[6, 3]=9+4=13}
<艾拉> 艾拉瞄准艾泽克的方向,趁奥诺尔倒下的瞬间,火焰从她的手中射出燃烧之手
<亚伯.库珀> “那就先试试能不能从我身上踏过去,你这个杀人犯!”亚伯向他举起了圣徽。
<亚伯.库珀> “慈悲而公平的女神啊,请您给予我与我的同伴祝福,引导我们为您铲除眼前的罪徒!”亚伯站在原地保持着举起圣徽的姿势,三道祝福术的圣光环绕着伙伴与他自己的周身。
<奥诺尔> 奥诺尔痛哼一声倒了下去
<雾的呢喃> “勇猛但准头不够……”艾泽克一个踢击,晕倒的奥诺尔被击飞到教堂的另一边。
<亚伯.库珀> “奥诺尔!”,亚伯着急地看向队友倒下的方向。
<亚伯.库珀> 鲜血四溢的圣洁殿堂刺激着亚伯紧张的神经,但是他首先关注的还是队友的伤势,亚伯一边紧盯着艾泽克的去向,一边将圣徽朝向了奥诺尔的方向,“伟大的女神,您的信徒再次向您祈愿,我恳请您将生命的光辉降临在可敬的勇士身上,赋予我们为您继续战斗的机会!”圣徽蕴藏的最后一丝光辉随着亚伯的祷告飞向了奥诺尔,抚慰的光辉加速治愈着他的伤口 {4d8=[7, 8, 2, 1]=18}
<雾的呢喃> 艾泽克面对袭来的热浪,用他手中那柄纯黑的长剑挥出一道痕迹。令人吃惊的,火焰喷涌至那道裂痕后便立即熄灭了。
<雾的呢喃> “收起这些奇技淫巧吧……”艾泽克几乎以艾拉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出现在你身后,横刀劈下。 {2d20=[2, 8]| LOW 1=[2]=2+7=9}{2d6=[3, 5]=8+4=12}

<亚伯.库珀> 亚伯则侧过身勉力提起了盾牌护在艾拉身旁。
<雾的呢喃> 这一击被亚伯的盾牌挡住,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雾的呢喃> 这时,在一片烟尘和地板碎片中,奥诺尔醒了过来。背后的剑伤虽已神奇地痊愈,但身上还是隐隐作痛。

<奥诺尔> 艾泽克的刀被盾偏开的瞬间,奥诺尔已经飞速欺身到了艾泽克背后,稍显宽大的铁手套直直抓向艾泽克擒拿手 力量或敏捷DC14 劣势
<雾的呢喃> 艾泽克几乎是在你的手抓向他的瞬间就把剑格卡了进来。 {2d20=[2, 15]| LOW 1=[2]=2+8=10}
<雾的呢喃> 但你牢牢地将他锁住。

<奥诺尔> 奥诺尔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空出的左手上赫然拎着一把教堂的椅子,朝着艾泽克劈头盖脸砸了下去中型临时武器{2d20=[15, 4]| HIGH 1=[15]=15+2=17+4=21}
<奥诺尔>  {1d8=6+2=8+4=12}
<雾的呢喃> 艾泽克见躲闪不过,便索性以巨大的力量扭过肩膀,让自己和奥诺尔一起抗下这一击,由此脱离了奥诺尔钳子一般的铁手套。
<艾拉> 艾拉从亚伯的盾后探出半个身体,扔出火之心砸向艾泽克冲撞 {1d20=19}
<亚伯.库珀> “傀儡一样的家伙,我们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神罚的。”
<雾的呢喃> 艾泽克挥舞起那柄诡异的黑剑,以极快地速度挥出三道剑影。 {1d20=8+7=15} {1d20=19+7=26} {1d20=11+7=18}
<雾的呢喃> 三道光芒几乎同时向亚伯盔甲的薄弱处袭去,第一击被亚伯艰难抗住,而那只是力道轻微的佯攻。后两次攻击的力道惊人,亚伯的链甲被砍穿。{4d6=[1, 3, 5, 2]=11+8=19}
<雾的呢喃> 亚伯一个趔趄,中门大开。艾泽克提转剑柄,剑身兀地爆发出一道剑鸣。又是在几乎一瞬之间,三击挥出。{2d20=[18, 9]| HIGH 1=[18]=18+7=25}{2d20=[14, 4]| HIGH 1=[14]=14+7=21}{2d20=[17, 8]| HIGH 1=[17]=17+7=24}
<雾的呢喃> 三道剑影飞过,亚伯身上不见伤口,只有盔甲缝隙滴落的鲜血。 {6d6=[5, 3, 3, 2, 6, 1]=20+12=32}

<艾拉> 随后飞快缩回亚伯的盾后方
<艾拉> 艾拉见艾泽克攻势凶猛,她从侧面扶住亚伯的身体,绿色的微光按在亚伯身上疗伤术  {1d8=3}+3
<雾的呢喃> 亚伯应声倒地,这几乎发生在他挣脱开你的束缚之后的一瞬,奥诺尔,你要怎么做?
<奥诺尔> 奥诺尔眉头紧皱,没想到艾泽克如此难缠。但还是举起拳头,一记崩拳打向艾泽克
<奥诺尔>  {1d20=17+4=21+2=23}
<奥诺尔>  {1d6=1+2=3+4=7}
<奥诺尔> 奥诺尔转头一瓶治疗药水甩向了亚伯身边,瓶子爆裂开来小型临时武器吧大概
<雾的呢喃> 艾拉接住了倒下的亚伯,但你却发现亚伯的伤口仍在渗着鲜血。
<雾的呢喃> 法术没有效果,你不必为此扣除法术环位。
<雾的呢喃> 这一击崩拳正正打在艾泽克后脊——就在他作收刀势之时——但迎接你拳头的却是他的刀鞘,他挡住了这一击,但还是被拳力震退三步。

<艾拉> “神父——”见自己的法术没有任何作用,艾拉试图让神父来帮助亚伯。
<雾的呢喃> 神父一直在旁边厉声喝止这场无可避免的争斗,你们刚刚沉浸在生死之中,未曾听闻到他的呼号。听见你艾拉的叫喊,神父趁着奥诺尔和艾泽克缠斗之时奔过来。
<艾拉> 艾拉很清楚自己并不擅长治疗,她拖着亚伯的身体尽快靠近神父
<雾的呢喃> 他跌跌撞撞地,几乎要以头抢地。他的手上凝结着神圣的能量,这股光芒灌注到亚伯体内但却立即消散了。不知为何,似乎一切魔法的丝线都被暂时从亚伯身上斩断了。
<雾的呢喃> “你们太依赖「神祇」了,所有的灾祸皆在于此。”艾泽克从袖间掷出一柄尖锐的银梭,直直向着分心的艾拉飞去。{1d20=19+8=27}
<雾的呢喃> 这柄飞梭准确地击中了艾拉的左手,剧痛顺着手臂蔓延全身,你的手被牢牢钉在大理石地板上。艾泽克拽着银梭后面的锁链,借力飞速向艾拉靠近。随着锁链的拉扯,艾拉的伤口被撕开,疼痛更甚。

<艾拉> 艾拉眼看着自己离亚伯越来越远,她下意识用另一只手向前抓了一下,但什么都没有抓到,意识似乎也随着痛楚模糊起来。
<雾的呢喃> 未等艾拉反应,艾泽克飞来一脚将神父击飞,紧接着反手一个轮转,利刃横着朝艾拉的肋骨飞来。{1d20=3+7=10}
<雾的呢喃> 这一击被艾拉皮甲的护心铁挡住,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雾的呢喃> 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使出一股邪力,那被卡主的利刃竟连护心铁一并斩断。{2d6=[6, 6]=12+4=16}
<雾的呢喃> 艾拉也倒了下去。艾泽克面无表情地将插在艾拉手心的银梭拔出,甩了甩上面的鲜血。
<雾的呢喃> “你应该清楚我们之间的鸿沟,还要做无谓的尝试吗?”

<奥诺尔> 奥诺尔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重新把拳头握紧举在胸前。“就算知道不敌也要敢于露出獠牙,这就是我的金鬃精神!”
<奥诺尔> 说罢,奥诺尔一个箭步向前,高举自己褪了毛的双手,朝艾泽克砸去
<奥诺尔> 回响 族中勇士 {2d20=[7, 4]| HIGH 1=[7]=7+2=9+4=13}
<雾的呢喃> 面对奥诺尔的飞身向前,艾泽克闭上了双眼。在你双拳砸落的一瞬,他的身形一闪。你只打到了那留在原地的虚影——
<雾的呢喃> 接着,又是脑后的一击钝击。你完全失去了意识。
<雾的呢喃> “我会记住你的,勇士。”
<雾的呢喃> 酸楚、疼痛和湿润,在昏迷中,你们能感觉到鲜血流淌,但却无能为力。不知过了多久,把你们唤醒的,是一阵阵啜泣声。那声音不大,却扯得人心里难受。
<雾的呢喃> “孩子们……?”

<亚伯.库珀> 亚伯睁开了眼睛,努力将头转向了啜泣声的来源,“伊莉娜和伊斯马克先生如何了?卢西安神父呢?还有艾拉和奥诺尔”
<亚伯.库珀> 他的头痛打断了自己一连串的问题。
<雾的呢喃> “孩子,你先躺好……我没事,但伊莉娜她……”卢西安神父面露愧色,“对不起,我什么都没做到。”
<艾拉> 听到这熟悉的欲言又止,艾拉猛地睁开眼。“她,伊莉娜她也死掉了吗..?”
<亚伯.库珀> 亚伯看着面前的老人无声地流下了泪水,“对不起,卢西安神父,我什么也没能保护好,还让人把教会弄成这幅模样!”
<雾的呢喃> “她被艾泽克带走了,带去了炽日祭台。”卢西安神父低垂着头,躲避着你们焦急的目光,“艾泽克说镇长需要她来完成祭奠,而不是我……”
<奥诺尔> 奥诺尔扶着脑后的阵痛坐了起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艾拉> “其他人呢...”艾拉低声问道
<亚伯.库珀> “什么?”
<亚伯.库珀> 亚伯几乎要从床上翻了下来。
<雾的呢喃> 神父的话让房间安静了下来,你们看到克罗恩也仰在床上,眉头拧成一股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罗兰和伊斯马克仍陷入昏迷,而斯黛拉蜷在布林德夫人的床边,无助地望向你们和神父,吞咽着自己的哭泣。
<亚伯.库珀> “不行,我们必须得把伊莉娜救回来。”亚伯看着其他还在沉睡的同伴,“但我们不能再有勇无谋了。我不想再体验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艾拉> 艾拉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神父“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雾的呢喃> “他一开始似乎是想杀了你们,但我只看到他把利刃悬在奥诺尔脖颈,就那样愣了一会。然后就……收起剑离开了。”
<亚伯.库珀> “这个杀人如麻的家伙,居然会对我们产生怜悯吗?我应不应该感谢他,居然大发慈悲留下我们一命......”亚伯攥紧了圣徽,自嘲地笑了笑。
<艾拉>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怜悯,亚伯。”
<奥诺尔> “无论他是不是出于什么怜悯”奥诺尔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全身的酸疼“我们还得再去碍他一次事”
<亚伯.库珀> “神父,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您,如果不是我们,教会也不至于惹上那么多麻烦。”亚伯也努力撑起身体,向卢西安神父行了一礼,“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您或者报答您的恩情......”
<奥诺尔> 奥诺尔透过教堂彩色的玻璃窗张望着外面的天色“所以离那该死的庆典还有多久?”
<雾的呢喃> “一天半。”克罗恩拿出怀表,自顾自地搭话。“所以现在你们又打算去送命了?”
<亚伯.库珀> 亚伯接过话头,“我觉得得先确认下罗兰和伊斯马克的身体恢复时间,如此重大的庆典军备一定非常严格,我们无法避免与艾泽克甚至更多的人交战,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和帮助......”
<艾拉> 艾拉站起来,她先去查看了布林德夫人的状态,这件事她已经想做很久了。
<雾的呢喃> “更多力量……”克罗恩重复着亚伯的话,语气甚至有些自嘲,“哪里去寻呢?”
<雾的呢喃> 在他们几人谈着那些打算时,艾拉你寻着微弱的啜泣声来到了布林德夫人和斯黛拉身边。

<艾拉> 艾拉轻拍斯黛拉的肩膀,柔声说道“你妈妈真的很在意你”
<雾的呢喃> 斯黛拉的眼睛肿了一大圈,你的触碰让她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嗯,她一会醒着一会睡去,我也很担心他……”
<艾拉> “能让我看看她吗?”
<雾的呢喃> “谢谢……”斯黛拉撑起自己的身体挪步到了床边。
<雾的呢喃> 你看到布林德夫人的下腹被洞穿了,鲜血从纱布上渗了出来。
<雾的呢喃> 你再凑近了一点,忽然看到布林德夫人的眼角动了一下,“斯黛拉……?”

<艾拉> “斯黛拉在呢,她很好,完好无损,夫人,你可以放心”,艾拉赶忙安抚布林德夫人的情绪。
<雾的呢喃> 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她的语调还是那样优雅,“噢……真是个糟糕的交易,不是么。”
<艾拉> “我们把她带回来了,多亏了您。”艾拉试图分析自己能否治疗布林德夫人的伤口,哪怕只是缓解伤势。
<雾的呢喃> “所以,你们三人都还好么?”
<雾的呢喃> 她轻轻拂开你的手,“艾拉女士,别费力气了。那是黑夜之剑的伤口。”

<艾拉> “黑夜之剑?”
<雾的呢喃> 她倒了一口气,“断绝魔法的剑,黑夜之剑。传说中的宝物……真是可笑。”
<艾拉> “您先休息吧...我们,我们会想办法,不管是您的伤,还是艾泽克。”艾拉攥紧拳头,无力感让她不忍直视布林德夫人的眼睛。
<雾的呢喃> “不……我的伤我自己心里……”布林德咳了咳,“奥诺尔和亚伯先生呢?”
<亚伯.库珀> “布林德夫人,谢谢您的关心。我也没事。”亚伯走到了布林德夫人的旁边,惋惜地看着那可怖的伤口。
<奥诺尔> 奥诺尔也转过身来,朝布林德夫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无碍
<雾的呢喃> “还是叫我奥菲娜吧,我还是喜欢这个名字……”女人吞咽着什么,很吃力地吞咽。
<亚伯.库珀> “好的,奥菲娜女士。”
<雾的呢喃> “看来我没办法见证我们的交易了,也没办法见证他的到来了。”奥菲娜撑起自己的身体,斯黛拉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她从胸口掏出一个渡鸦羽毛的徽记,一把将它扯了下来。
<雾的呢喃> “这是我阁楼密室的钥匙,那里有我给斯黛拉的一切”,女人的声音已经非常虚弱,断断续续的
<雾的呢喃> “请保护好我的女儿,谢谢。我无以为报……仅有无限的祝福。”

<亚伯.库珀> “我会努力完成您的嘱托。”亚伯也低下头抚摸着胸前的圣徽,“向歌兰塔女神起誓。”
<奥诺尔> 奥诺尔眉眼低垂,朝着这个走向她最后的终点的人点了点头、“我们会好好照顾斯黛拉的,您放心”
<艾拉> 艾拉耷拉着耳朵,她无声的流着泪,一些回忆跟此时的场面纠缠在一起,她被巨大的悲痛攥紧心脏。
<雾的呢喃> “夜母啊……请……”女人倒了一大口气,“请……”
<雾的呢喃> 说着,她的眼睛失去了神采。
<雾的呢喃> “母亲……”斯黛拉紧紧抓着奥菲娜的手,她没有哭嚎,声音里面多了一些坚定。她慢慢抽出那枚渡鸦徽记,理了理奥菲娜额前散出的头发,“我想我会带母亲回家的,谢谢……谢谢你们。”

<亚伯.库珀> 亚伯则快速念诵着悼词,向歌兰塔女神祈祷这位母亲的灵魂不再受苦痛困扰。
<奥诺尔> 奥诺尔沉默着向奥菲娜献上祝福。此时的奥菲娜的身影仿佛和维克多的身影重合。‘我们真的能照顾好她么,没用的我甚至弄丢了伊莉娜’奥诺尔心里没法避免这么想
<亚伯.库珀> 亚伯则转向卢西安神父,向他确认着罗兰和伊斯马克何时能够恢复清醒。
<雾的呢喃> “晨曦女神在上……希望她能接纳这个苦难的灵魂。无论她是否认得归途……”亚伯回头望时,神父也在祷告着。
<雾的呢喃> “我想,他们还要好一会才醒。”接话的是克罗恩,对奥菲娜的死他并未有什么反应。
<雾的呢喃> “我护送这位可怜的女士和她的母亲回去吧,不仅是罗兰和伊斯马克,你们几个也需要休息。”

<亚伯.库珀> 亚伯先是向克罗恩点了点头,然后禁不住重复着庆典紧迫的举行时间,“一天半,庆典就要开始。有什么法子能救出伊莉娜?”
<艾拉> “但不休息,我们没办法再思考更多事了。”艾拉被周围的情绪扰动心神,她头痛的厉害。
<雾的呢喃> “现在最紧缺的就是时间,我想我可以……想点法子拖延住一会。”克洛恩眉头紧锁。
<亚伯.库珀> “好的,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请尽管开口。以及克罗恩先生,我想问问你了不了解黑夜之剑?”
<雾的呢喃> “从未听过,抱歉。”
<雾的呢喃> “不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画着那把黑剑的图册……”

<亚伯.库珀> 亚伯摆摆手,“没事,有这些信息就能给我们很大帮助了。”
<艾拉> “亚伯那时的伤势无法治疗是不是也因为这个?”
<亚伯.库珀> 亚伯点点头,“既然奥菲娜女士说过这是断绝魔法之剑,那治愈术不起作用也应该是因为它了。”
<奥诺尔> “克罗恩,你说的图册,是不是在贫民区见到的?”
<雾的呢喃> “啊!是在那个老书摊!”
<亚伯.库珀> “好的,趁着休息,也许我们能再去那里看看,我想这时候大部分人应该在忙着庆典的准备,这应该是个好机会。”
<亚伯.库珀> 向卢西安神父借了一件助祭的灰袍,亚伯把伤痕累累的链甲遮盖在下面,找了一条最快通往老书摊的路径目不斜视地冲了进去。
<雾的呢喃> 你们几人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教堂。来到了那个不起眼的旧书摊。街上如你们所料,正张灯结彩,几个男人正在镇广场的喷泉周围妆点红黄相见的彩条。
<雾的呢喃> 而那个老书摊空无一人。
<雾的呢喃> 在那个老旧木牌上被一把精美匕首钉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日闭店,来里恩斯湖找我——V”
<雾的呢喃> ——Save——
« 上次编辑: 2024-09-15, 周日 18:16:29 由 未名者.X »
     

渡鸦衔来 // 一曲呢喃
施特拉德的诅咒:鸦之歌

离线 大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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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2 于: 2024-09-04, 周三 02:24:23 »
EP15:湖中之塔
劇透 -   :
<雾的呢喃> 你们从灵界带回了伊斯马克,而等待你们的却是漆黑的利刃。
<雾的呢喃> 你们低估了艾泽克的实力,或者……确切地说,你们低估了迷雾之地的恶意。
<雾的呢喃> 艾泽克带走了伊莉娜。
<雾的呢喃> 红发少女将成为炽日庆典新的祭品。
<雾的呢喃> 而另一位可怜的年轻女士也永远失去了她的母亲。
<雾的呢喃> 而系着希望的唯一线索,居然是钉在老书摊招牌上的一张油纸。
<雾的呢喃> “今日闭店,来里恩斯湖找我——V”
<雾的呢喃> ———————Curtain Opened——————

<亚伯> “里恩斯湖,我们必须要前往那里”亚伯阅读着那张油纸,看向了伙伴们。
<奥诺尔> “这么紧急的时刻我们居然要赶路...”奥诺尔有些抓狂
<亚伯> “这说明我们的马车租借得不亏,还好蓝水旅馆离这里不远,早点出发就早点找到希望。”
<雾的呢喃> 你们回到蓝水旅馆,打点好了行装。但在架起马车出门的时候,却发现镇大门已经戒严了。
<雾的呢喃> 吵嚷声、推搡着孱弱镇民的卫兵还有低声下气的抱怨充斥在整个等待接受盘查的长龙之间。
<雾的呢喃> 你们要怎么做?排队接受检查……?还是另寻出路?但或许换一个大门情况也会差不多。

<奥诺尔> 奥诺尔看向长长的队伍,又转头看向镇子的围墙“你们觉得我们能不被发现地上去么”
<艾拉> “我倒是知道可以从其他地方出镇子,但马车肯定没办法”
<亚伯> “看来马车是行不通了”
<雾的呢喃> 是的,你们可以碰了钉子就掉头。不过就像你们心里担心的——当然有的是办法出城,但没了马车,到达那片南面林间的小湖可能就要傍晚了。
<雾的呢喃> 你们要怎么选择呢?

<亚伯> 亚伯头疼地扣了扣脑袋,“要不我们回去教堂问问罗兰有没有什么法子?”
<雾的呢喃> 求助镇长的儿子?好主意。当然,你们可以等他苏醒之后,用一些手段,为你们搞到几张特别通行证,或是别的什么。
<亚伯> “那里还有克罗恩呢,他之前不是能变成渡鸦吗?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也变一变,但是变成鸟马车也是很难解决......”
<艾拉> 艾拉思考片刻,她看向亚伯“这比我变成马带咱们一起跑更难”
<雾的呢喃> 啊,亚伯,你忽然想起了克罗恩。他在教堂和你们分别之后就不知去向。那个年轻人快步消失在教堂前无人的巷子深处,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似乎急着去做什么。
<艾拉> “说不定斯黛拉小姐那边会有什么出城的密道”艾拉小声嘀咕
<亚伯> “对,他去送斯黛拉小姐了,现在可能不在教堂里。”
<雾的呢喃> 队伍正在前进,你们身后的一个胖男人牵着托着面粉的骡子催了又催,“妈的,挪一挪啊?你们到底出不出城?”
<雾的呢喃> 是啊,在你们又双叒陷入纠结时,队伍也在前进。快到你们了。

<亚伯> 亚伯不好意思的向前挪了几步,“大哥这是要去哪里啊?你知道为什么今天出城怎么审查地这么严密吗?”
<艾拉> 艾拉跳起来查看前面排队的人数,感觉又有了盼头
<亚伯> “奇怪,我叔叔早上才去了湖边钓鱼,我们是想去找他的。”
<奥诺尔> 奥诺尔看艾拉的样子,摇了摇头。“我们估计得上镇子里的通缉榜了,也许我们才排完队就会被卫兵押走”
<雾的呢喃> 男人看着长篇大论的亚伯,闭口不言。这个疲惫的男人看你们又动了动,不想再多说什么。
<雾的呢喃> 他还是动了动干瘪的嘴唇,“……额,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管你是干嘛的,审查又不是第一次了,天老爷才知道这是为什么……”

<艾拉> “通缉我们?我们离开对他们而言是好事吧?”艾拉奇怪的看向奥诺尔
<奥诺尔> 奥诺尔抬头望向前面的队伍,能看见在排队的马车么?
<亚伯> “排队无聊嘛,总之谢谢大哥了”,亚伯回复了几句,也把目光投向前方的队伍。
<雾的呢喃> 奥诺尔你看到大多数镇民都驯顺地走上前去接受排查。再有一会就轮到你们,是走是留?这是决定下来的最后机会了,要是快到了但掉头就走,反而引起怀疑。
<亚伯>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要不我们今天还是在镇子上逛逛?”亚伯使劲朝旁边的两人使眼色。
<艾拉> 艾拉看懂了亚伯的明示,她挪出队伍,拍了拍马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奥诺尔叫住
<奥诺尔> “要不然我们试试吧?”奥诺尔转头喊住伙伴
<奥诺尔> “在这个时节应该也不会再产生什么冲突”
<艾拉> 艾拉对亚伯眨眨眼睛“我这里有点草药,你...”
<亚伯> “好吧好吧,我再忍忍。”
<雾的呢喃> 周围的人群都低着头,小声地交谈或是低声咒骂着粗暴的卫兵。没人留意你们上演的说辞。车队就到了……
<艾拉> 艾拉学着周围人放低声音“我倒是觉得很奇怪,入城审查可以理解,离开这里为什么还要审查呢?”
<亚伯> 亚伯观察着前面的人被审查的流程,打算和他们一样的配合。
<奥诺尔> 奥诺尔牵着马,慢慢走到审查的卫兵边上
<雾的呢喃> “本地人……?”卫兵没抬头,右肩夹住长矛,手中抄起碳笔和树皮本子。
<亚伯> “我们来自巴洛维亚村,是前一阵子来到的镇子。”
<雾的呢喃> “车上有东西吗?”卫兵不耐烦地问。
<艾拉> “都是些出门必需品”艾拉回答
<雾的呢喃> “目的地。”
<奥诺尔> "我们回巴洛维亚村,大人"
<艾拉> 艾拉无声地点头
<亚伯> 亚伯把“里”字吞了进去。
<雾的呢喃> 你们对答如流,但一旁的猎犬似是嗅到了什么,对你们一阵狂吠。
<雾的呢喃> “别叫了!吵人的畜生!”

<亚伯> “难道是我们带的肉干让它饿了?”亚伯开始掏包。
<雾的呢喃> “你们……”他凑近半步闻了闻。
<雾的呢喃> “身上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

<艾拉> “哎,不然这些肉干从哪里来呢大人”
<雾的呢喃> 一旁的猎犬吠叫不止,眼看是瞒不下去了。是摊牌还是继续扯谎?欺瞒DC18
<亚伯> “好孩子,别吵了,吃点东西吧”,亚伯求救般看向艾拉。
<艾拉> 艾拉试图让猎犬冷静一些,她拿出了肉干递给猎犬
<艾拉> “我们不想再引发什么误会或矛盾了,嘿,狗子,给你吃的就别叫了”艾拉警告的盯着猎犬
<奥诺尔> “你们的镇长不欢迎我们,前阵子有些冲突,他希望我们离开。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奥诺尔瓮声说道
<亚伯> “大人,我们已经受到惩罚了,就让我们安静地离开吧。”
<雾的呢喃> 那条狗终于不再叫唤,但这是狗子的问题吗?欲盖弥彰……愈演愈烈。这个卫兵正了正神色。
<雾的呢喃> 无论审查的目的如何,这个卫兵看来不打算就这样放浑身血腥味的可疑人士这样通过。
<雾的呢喃> 奥诺尔,请过一个威吓,DC18

<奥诺尔> 威吓 凶神恶煞{2d20=[3, 2]| HIGH 1=[3]=3+2=5}
<雾的呢喃> 这个卫兵几乎被你镇住了,特别是看到你露出的尖牙……他仿佛知道你是他对付不了的东西。
<雾的呢喃> 但就在这时,几名卫兵都围了上来。一个举着链枷的高大身影拍了拍卫兵的肩膀。
<雾的呢喃> “队、队长……”卫兵吞了吞口水,“有人要闯关!”
<雾的呢喃> 啪!话音未落,链枷一下子就朝奥诺尔的面门轮了过来,你要怎么做?

<亚伯> “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啊,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奥诺尔> 奥诺尔试图用手抓住连枷的锁链“误会。”
<艾拉> 艾拉无助的环顾四周开始寻找合适的路线,刚升起的盼头似乎被什么砸碎了。
<亚伯> “我们进镇是受到了歌兰塔教会的引荐,如果有什么误会,卢西安神父能为我们作证,我们都是良民。”
<雾的呢喃> 这可是一个飞速朝你面门飞来的带刺链枷!你不闪不避地选择抓住它吗?请进行一个敏捷掷骰吧。
<奥诺尔>  {1d20=20+2=22}
<雾的呢喃> 天呐,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指你的动作看起来怎么样?
<奥诺尔> 劈头盖脸砸来的连枷在奥诺尔眼中仿佛放慢了速度。奥诺尔将身子一侧,在带刺连枷贴着头盔飞过时伸出铁手套,一把抓住了连枷的锁链,连枷的刺球戛然而止挂了下来。
<艾拉> “哇哦...”艾拉在寻找撤退路线的同时撇到了奥诺尔惊艳一接,她大受震撼
<雾的呢喃> 这时两侧的卫兵都围了过来,塔楼上的两名弓箭手也拉弓警戒。有一个卫兵拿着长钩试图擒住与队长相持不下的大个子,但奥诺尔明显分身乏术,艾拉,你看到了这一切,你打算怎么做?
<雾的呢喃> “你……!”队长倒吸了一口凉气。

<亚伯> “请不要......争吵,我们只是想出城,没有伤害人的意思。”
<艾拉> “我们真的不想引发什么争端,先生们,我们只想离开。”艾拉摊开双手,示意高处和近处的民兵自己没有携带武器,她走到奥诺尔和包围他的士兵之间。
<雾的呢喃>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队长咽了咽口水,直直盯着奥诺尔的眼睛。
<奥诺尔> “我说了这是个误会!听不懂么小子!”奥诺尔死死攥着连枷的锁链,向着民兵队长的方向走了两步,将头盔几乎顶着他的头说。
<亚伯> 见到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亚伯走到奥诺尔身侧,努力把这个大家伙往后拉,“对不起,我的朋友脾气有点暴躁,但他不是有意的。”
<雾的呢喃> “就要庆典了……镇长说这次之后一切都会变好的”,这个男人似乎在对你说,又像是在对着自己说。
<雾的呢喃> “你们走吧,谁都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找麻烦。”
<雾的呢喃> “但别回来了,你和你的两个软蛋朋友,都别再回来。”
<雾的呢喃> “别给镇子上惹麻烦……你……最好记住。”

<奥诺尔> “哼,你信了那个鬼镇长多少次,哪次变好了!自己想想清楚吧,别当傻子!”奥诺尔牵着马,顶开民兵队长,大步通过了镇门
<亚伯> “好的,谢谢您。”亚伯用钉头锤敲了敲奥诺尔的肩甲,“快走吧。”
<艾拉> “好啦,跟软蛋走吧钢铁奥诺尔”艾拉也锤了下奥诺尔的甲胄
<雾的呢喃> 你的冒犯竟没有得到什么反驳……
<雾的呢喃> 他挥了挥手,风声鹤唳的卫兵们放你们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彻底远离了这个一团乱麻的小镇。
<雾的呢喃> 也许你们该就这样离开的,你们还要继续去湖边赴约吗?还是……?

<艾拉> “快走快走”艾拉催促着前面拉车的马跑得更快些
<亚伯> “快走吧,去湖边。”
<奥诺尔> 奥诺尔隔三差五地抽着马鞭,驾着马车朝湖边驶去
<雾的呢喃> 你们来到一个被雾蒙蒙的森林和石崖所环绕的山间冷湖。浓雾爬过黑暗而静谧的水面。
<雾的呢喃> 这条小路尽头是一条被草皮覆盖的堤道,它蜿蜒着向前,穿过静谧的墨蓝色湖水,抵达一个矗立着一座石塔的小岛。
<雾的呢喃> 天色逐渐暗淡,太阳在云层中穿行,稀疏的余晖落在湖水西面。
<雾的呢喃> 一个戴着草帽的背影正在湖边垂钓。他旁侧是一尾木舟。

<奥诺尔> 奥诺尔停稳了马车,纵身跳下马车
<亚伯> 亚伯也随着跳下了车,向那个背影走近。
<奥诺尔> “V!是你么!”
<雾的呢喃> 那个背影并未言语,只是招了招手。
<艾拉> 艾拉把马栓好,跟在伙伴们身后
<奥诺尔> 奥诺尔快步走到他身旁,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草地上
<奥诺尔> “这么多年了,每次你都是留下信就消失不见。总算是见到你人了,真是让我好找”
<亚伯> “您到底是谁?”穿着鳞甲的亚伯跟随着奥诺尔的脚步,跑得显然有些气喘吁吁。
<雾的呢喃> “是啊……你们也真是让我好找……附近盯了这么多天,你们终于出城了!”
<艾拉> 艾拉犹犹豫豫,本就跟v保留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立刻叫出了火之心
<雾的呢喃> 突然,奥诺尔你看到这个家伙死死攥住你的胳膊。他的手臂飞速地膨胀,力气大得吓人。
<雾的呢喃> 他赤红色的毛发开始钻出皮肤,獠牙也从嘴里伸了出来。他兀地拿起鱼竿的尾巴就要插进你的眼睛,奥诺尔你要怎么做?

<亚伯> 看着这个家伙出乎意料的变化,亚伯只来得及提起盾牌。
<奥诺尔> 奥诺尔一惊,低下头来一脑袋朝他撞了过去,没有试着挣脱反而抓住对方和他厮打了起来
<雾的呢喃>  这是十分冒险的举动,但如果成功也十分奏效……请进行力量/运动掷骰。
<奥诺尔>  {1d20=3+8=11}
<雾的呢喃> 你向前一撞,鱼竿从你的脑顶擦着过去,直直插进你的后背。而那个狼人也并未撒手,吃痛地挨下一击。
<雾的呢喃> 为你的徒手打击进行伤害检定。

<奥诺尔>  {1d6=6+4=10+2=12}
<雾的呢喃> 狼人吃痛地闷哼一声,暗自发力试图将你按住,接着仰天长啸。
<雾的呢喃> 说时迟那时快,艾拉和亚伯背后的林子蹿出几个身影。灰白色的毛发、沾血的獠牙。

<亚伯> “艾拉!小心!”
<雾的呢喃> 其中两只熊一样壮的狼人快步朝着艾拉奔来,你要怎么做?
<艾拉> 艾拉先判断一下她是否见过这些狼人,火之心在她身边警戒,如果狼人们有攻击意图再做打算,她并不觉得被叫出来到湖边仅仅是为了杀掉他们这么简单
<雾的呢喃> 啊,面对奔向你的敌人,你所想的这些……究竟是谨慎、思考还是迟疑呢?当你准备催动火之心力量的那刻,两只狼人已经一左一右地将你扑倒了!
<雾的呢喃> 在他们的爪子把你攥牢之前,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艾拉> 艾拉的迟疑错过了反击的机会,她在被抓紧前变成猫,试图从狼人的空隙中溜走,躲开这次突如其来的袭击
<亚伯> 亚伯看看奥诺尔又看看艾拉,决定先奔向她的位置。
<亚伯> 希望赶得上,亚伯努力奔跑着,以求把艾拉扑倒在地面上,用自己的盾牌和背甲把似乎呆住的家伙保护起来。
<雾的呢喃> 这时亚伯已经冲到了艾拉近前,你没能赶上吗?请进行一个敏捷/运动掷骰,来决定你的速度。
<亚伯> 敏捷  {1d20=5+3=8}
<亚伯> “该死!”
<雾的呢喃> 而奥诺尔,你后背一阵剧痛,每一个运用力量的动作都扯动着你没有愈合的刀伤。那个赤红色毛发的狼人仍抓着你不放,而你已经听见了亚伯的呼号,知道艾拉那边大事不妙。你要怎么做?保全自己还是不顾风险冲向朋友?
<奥诺尔> 奥诺尔试图挣脱开赤发狼人的爪子,一脚将他踹向湖中
<奥诺尔> 运动 {1d20=7+8=15}
<雾的呢喃> 而奥诺尔,你重重一脚将他踹到湖里,而这一下也拉扯到你的伤口, {1d4=3} 挥砍。
<雾的呢喃> 但所幸,你挣脱了他。你打算怎么做?

<奥诺尔> 奥诺尔趁着这个间隙,转身跑向被狼人压制的亚伯。一记飞踢踹向了狼人。飞身靠(击倒 力/敏豁免DC14) 擒袭推击 {1d20=13+4=17+2=19}
<奥诺尔>  擒袭推击{1d6=1+4=5+2=7}
<雾的呢喃> 艾拉变成一只灵巧的小猫,从狼人钳子一般的手里窜了出来。你打算反击吗?还是就此逃开?
<艾拉> 艾拉看到亚伯紧张的动作,她认为自己应该第一时间远离狼人,她扭头就跑向亚伯,同时大叫着告诉亚伯自己没事,暂时没事
<雾的呢喃> 亚伯你不仅没来得及推开艾拉,你的步子乱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其中一只狼人眼见逮不住那只灵活的小猫,一个飞扑冲向你。
<雾的呢喃> {1d8=4} 穿刺,狼人的牙齿扎进了鳞甲的缝隙,疼痛异常。
<雾的呢喃> 你打算怎么做?

<亚伯> 亚伯忍住疼痛,带着被愚弄的怒气,狠狠以钉头锤还击。 钉头锤{1d20=7+2=9}
<雾的呢喃> 亚伯,狼人死死咬住你的手臂,但勇敢的你仍然选择反击。你的钉头锤狠狠砸向他的后脑,但疼痛让你砸偏,他仍狠狠撕扯着你的血肉 {1d8=5}穿刺 。
<雾的呢喃> 艾拉逃开了那个有些笨重的狼人,但你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来自倒在地上正在被啃食的亚伯。但你身后的狼人仍虎视眈眈,誓要控制住你。你打算怎么做?

<艾拉> 艾拉专心于躲避狼人的追猎,她指挥火之心去干扰攻击亚伯的狼人,吸引狼人的注意
<雾的呢喃> “指挥”……“干扰”……这太笼统了,火之心不太理解你的指令……你具体想让它做什么?[/color]
<艾拉> “火之心..!烧它!”艾拉短暂甩开身后的狼人,给火之心下达了更明确的指令
<雾的呢喃>  敏捷豁免{1d20=20+4=24} 按住亚伯的狼人
<雾的呢喃> 咬住亚伯的狼人使出一股巨力,咬住亚伯鲜血淋漓的胳膊将他整个拎了起来,当成抵抗奥诺尔推击的人肉盾牌。奥诺尔,你选择怎么做?同时伤害敌人和亚伯,还是猛然收力——你知道这样做意味着近一步拉伤你的伤口。
<奥诺尔> 奥诺尔将飞身靠的力一卸,就地打了个滚,落在了这只狼人身后 动作如潮 翻身站起来时手上捏着一块碗口大的石头,反手拍向了这只狼人的后脑
<奥诺尔>  拉伤伤口{1d4=2}
<奥诺尔> 中型临时武器 钝击{1d20=9+2=11+4=15}{1d10=7+4=11}
<雾的呢喃> 这狼人似乎根本没料到你的动作如此迅速、快如闪电。你这一块大石头重重打在他后脑,除了造成11点钝击伤害,还令他暂时丧失运动能力,晕厥了过去。
<雾的呢喃> 而亚伯,你感受着生命力的流逝,你的双脚腾空,那个狼人似乎正试图重重将你摔在地上,你要怎么做?
<亚伯> 粘稠的鲜血几乎带走了亚伯所有的意志,但更强的求生意志让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盾牌,反手一挽挂在那只狼人的后脑勺上。
<亚伯>  盾牌冲撞{1d20=3+2=5}
<艾拉>  火之心向攻击亚伯的那只狼人喷吐出 火苗{1d20=4+2=6}
<雾的呢喃> 在你们的轮番攻击下,已经丧失行动能力的狼人被亚伯的盾牌和飞来的火焰结结实实地命中,他的后脑鲜血如注,整个身体燃烧起来。
<雾的呢喃> 就在你们打斗之时,天气突变。从湖上袭来一阵浓雾,等你们解决那头狼人之时,刚回过神来就发现你们已经被雾气笼罩。
<雾的呢喃> 这时,刚才那只试图抓住艾拉的狼人借着你分身指挥火之心的空档,又伸出利爪向你背后抓挠过来。
<雾的呢喃> 而那只被踹入水中的狼人——奥诺尔你只从余光中看到一道身影从水里蹿出,又消失在雾中。
<雾的呢喃> 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做?

<艾拉> 艾拉分辨着狼人的脚步声继续躲闪
<艾拉> 艾拉从狼人的双腿之间溜走,听着亚伯念经的声音辨别方向。
<雾的呢喃> 雾气弥漫,让艾拉几乎无法辨别攻击袭来的方向,你对脚步声的感知奏效了吗?
<奥诺尔> 奥诺尔分辨了方向,朝着艾拉跑了过去,一把抓向了艾拉背后紧追不放的狼人擒拿手 DC14 劣势
<亚伯> 亚伯举起圣徽,再次念诵祷文,一道光箭从艾拉耳旁经过射向那只利爪。嫉恶如仇 曳光弹 {1d20=12+6=18}
<艾拉>  {1d20=2+3=5}
<雾的呢喃> 奥诺尔你没有理会那个蹿出水面的狼人,这让你完全丧失对他位置的追踪
<雾的呢喃> 狼人会被奥诺尔抓住吗? {2d20=[5, 12]| LOW 1=[5]=5+4=9}敏捷豁免

<奥诺尔> 擒袭推击 {2d20=[15, 2]| HIGH 1=[15]=15+4=19+2=21}
<奥诺尔> 擒袭推击 {1d6=4+4=8+2=10}
<雾的呢喃> 艾拉,你没能躲开狼人的爪子,祂的利爪划破了你的臂膀, {1d4=4}挥砍
<雾的呢喃> 但就在祂要将你的胳膊死死抓住时,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扼住了祂的脖颈,祂就像一头锁链被突然拉紧的家犬,距离猎物就差一步。
<雾的呢喃> 这时,亚伯的光弹也轰然而至,一道银灰色的火焰在狼人脸上炸开。

<亚伯> 曳光弹光耀伤害  {4d6=[4, 4, 3, 6]=17}
<雾的呢喃> 银光散去之后,你们发现这只被奥诺尔攥住的狼人已经没了气息。
<奥诺尔> “聚集起来!别把背后露给那杂种”
<雾的呢喃> 这时,你们背靠背地站成一个三角。死死盯着翻涌着的浓雾。
<亚伯> 亚伯紧张地举起盾牌,堤防着不知何时会袭来的攻击。
<艾拉> 艾拉转动耳朵捕捉异常的声音
<雾的呢喃> 没有动静……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奥诺尔> “藏头露尾的。布置这么个可笑的陷阱是为了来送死么?”奥诺尔朝着浓雾嘲讽道
<雾的呢喃> 奥诺尔的话,似乎得到了回应——一声凄厉的狼嚎划破浓雾——黑紫色的月牙与未降下的余晖同时映照着天空。
<雾的呢喃> 你们能听到——那是野兽的奔跑着靠近的窸窣声,林间又蹿出几个模糊的高大身影。

<亚伯> “是黯月,我记得手稿里有写过,这样的月光会引起兽化病患者的野性。”
<雾的呢喃> 三个……四个,啊不,七个。
<雾的呢喃> 数量还在增多。
<雾的呢喃> 你们背靠着背,等待着敌人——或是说等待着死亡
<雾的呢喃> 而这时,一阵爆炸声!
<雾的呢喃> 噢……是枪火的声音??
<雾的呢喃> 你们能隐约看到雾中狼人似乎在和谁交手……
<雾的呢喃> 那些高大的身影一个个倒下……伴随着凄厉的哀嚎。
<雾的呢喃> 这一切就发生在雾气渐渐淡去的十几秒里,一个瘦而高挑的身影慢慢向你们靠近。你们听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哀叹声——像是一首亡灵的低唱。
<雾的呢喃> 等那个身影走近,你们看到了一头暗红色、血一样的长发——与伊莉娜的红发截然不同。
<雾的呢喃> 是德尔,那个高傲到让人厌恶的精灵。
<雾的呢喃> 这片土地的王的代行人。
<雾的呢喃> “……为什么沉默不语,连句感谢都没有么?”

<亚伯> “谢谢,只不过我们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亚伯抹了一把冷汗,“也许您还有空能再帮我们一点忙?”
<奥诺尔> “我以为会在这见到另一个人,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你救了我们”
<艾拉> 艾拉解除荒野形态,向德尔道谢
<雾的呢喃> “救?……噢,不,鲁莽的奥诺尔先生。”
<雾的呢喃> “我得到的命令是了你们,怎么能假借肮脏的畜生之手,来完成王的旨意呢?”

<亚伯> 沉默……
<奥诺尔> 沉默……
<艾拉> 沉默……

<雾的呢喃> “啊……哈哈哈哈哈……”德尔忽然捂着肚子病态地笑了起来。
<雾的呢喃> “看你们……脸都吓白了……”,德尔微微弯着腰,假惺惺掏出一块精致的黑丝绢擦着眼泪,“你们真是……”

<亚伯> “这个笑话确实不太好笑”,亚伯努力地辨认着德尔的表情,想要辨别这个家伙的话语里哪句才是谎言。
<雾的呢喃> 德尔干笑两声,收起帕子。抬起头,脸上只剩一抹面具似的僵硬微笑。
<雾的呢喃> “你们……把伊莉娜小姐弄丢了。”
<雾的呢喃> 这句话出口后,笑意完全消失了,只剩冰冷的凝视。

<艾拉>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里,我们在想办法让她脱困”
<奥诺尔> “这我无法反驳。所以我们正在把她带回来。那把剑实在让我们难以抗衡”
<雾的呢喃> “王,施特拉德大人,曾向你们下过旨意,要保护好她。甚至还给了你们他一部分的力量。”
<雾的呢喃> “王本不想粗暴地介入伊莉娜小姐的生活,但没想到他属意的保护者竟是一群酒囊饭袋。”
<雾的呢喃> “剑……谁的剑?”

<亚伯> “那把叫做黑夜之剑的存在,被镇子上的保安队长艾泽克持有着,它能隔绝一切魔法的力量,所以让我们没法发挥应有的力量。”
<雾的呢喃> “麻烦啊,人类真是一如既往的麻烦。恼人的小东西层出不穷,叫人头痛。”他扭捏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雾的呢喃> “所以,你们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呢?”他忽然来了兴致,“你们是想争取一次亲自解决麻烦的机会……还想想邀请我直接出手,替你们排忧解难?”

<亚伯> “我们调查这把剑的情报是为了拯救伊莉娜小姐。”
<奥诺尔> “看您的样子对那把剑想来有所头绪,我们丢掉的自然该由我们亲自夺回来”
<奥诺尔> “我们希望能得到一些提点,借用王的一丝智慧”
<雾的呢喃> “嗯……你看似鲁莽,但真到关键时刻,说话还是蛮中听的。不知道你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还是……”
<雾的呢喃> “算了……”你们看到德尔脸上闪过一丝失望,“那柄剑固然强大,但往往破绽之所在都不是剑,而是持剑的人。”
<雾的呢喃> “他并非鬼神,再无情的人都有在乎的事情,再铁打的身体也终究是肉体凡胎。”
<雾的呢喃> 说着,德尔纤细的手向面前的空气一点,一道血红色的微光闪烁,两个精致的鎏金药瓶便凭空出现,悬浮于半空。
<雾的呢喃> “红色瓶子是解药,蓝色瓶子是毒药。蓝,用在他或他在乎的人身上;红,用来威胁以击碎他的心理防线。”
<雾的呢喃> “这东西往往比魔法好用。”
<雾的呢喃> “拿着啊,还愣什么神?”

<艾拉> 艾拉看向奥诺尔
<奥诺尔> 奥诺尔暗叹一口气,把两个瓶子小心地别在背包里的卡扣上
<亚伯> 亚伯迟疑地看向德尔,又看向把药瓶装进背包卡扣的奥诺尔。最后只是感谢地朝德尔点了点头,便走向了马车的方向。
<艾拉> “您能告诉我们,是谁将我们引到这里吗?以防再生变故,我们也能更谨慎些...”
<雾的呢喃> “你们最好快些行动,这次机会是王的仁慈。伊莉娜小姐不能有任何闪失。”
<雾的呢喃> “我不知道,艾拉小姐。”德尔微微欠身,似乎在和女士交谈时又变得彬彬有礼,“我闻着你们血液的味道而来,你们来此并非我的布局。”
<雾的呢喃> “如果要硬说的话……”德尔眨了眨眼,“也许是,命运?”

<艾拉> “命运吗...还是很感谢您..”艾拉苦笑着摇头
<雾的呢喃> “哦,雾快散了。”
<雾的呢喃> 这时,周围的雾气已经十分淡薄,你们也从远处看到克罗恩的身影焦急地向你们奔来。
<雾的呢喃> “再会……”德尔欠身,向你们行了一个贵族礼,兀地化成一道血色的雾气,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雾的呢喃> “你们在和谁说话……?”克罗恩跑到了近前,揉了揉眼睛。
<雾的呢喃> “是我看错了吗?刚才这儿好像还有一个人,又好像没有……”

<奥诺尔> “是个大人物,奥诺尔摆了摆手。克罗恩你怎么来了”
<艾拉> “克罗恩?你怎么来了?你路上没有遇到危险吧?”艾拉有些惊讶
<亚伯> “算是我们的帮手吧。”
<雾的呢喃> “我把那位悲伤的女士送回了布林德老宅,又在城里干了点大事。”克罗恩故意卖着关子,“你们回去就知道了。”
<雾的呢喃> “嘿……等等,这是……?!”
<雾的呢喃> 克罗恩的目光越过你们几人,错愕地盯着那座湖心的高塔。

<亚伯> 亚伯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你熟悉的地方吗?”
<雾的呢喃> “它……怎么在这儿?”
<雾的呢喃> 雾气散尽,那座高塔就矗立在倒映着残阳与暗紫色月牙的湖面上,像一个沉默的卫兵。
<雾的呢喃> “对,我太熟悉不过了。”
<雾的呢喃> “这是我老师训练我们的地方,也是我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雾的呢喃> “范·里西腾之塔。”
<雾的呢喃> ————————Save——————————
« 上次编辑: 2024-09-15, 周日 18:16:19 由 未名者.X »
     

渡鸦衔来 // 一曲呢喃
施特拉德的诅咒:鸦之歌

离线 大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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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鸦之歌】log存档
« 回帖 #3 于: 2024-09-07, 周六 23:58:03 »
EP16:黑暗中黑「蠊」
劇透 -   :
<雾的呢喃> 那张泛黄的油纸竟指向了一场危险异常的埋伏……?
<雾的呢喃> 一个神秘的“大人物”出手相助,并提供了一条锦囊妙计。
<雾的呢喃> 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雾的呢喃> 现在的你们,正面对着雾气散去的静谧湖水与那座湖中之塔——范·里西腾之塔。
<雾的呢喃> ———————Curtain Opened——————

<亚伯> 亚伯看着那座湖中之塔,目测了一下它与几人的距离。“如果那座塔真是克罗恩先生您的恩师,范.里西腾居住的地方。请务必让我拜访一下!”
<奥诺尔> “克罗恩,听你的意思,这塔以前不在这湖中心?”
<艾拉> “可以四处移动的塔?你家好神奇。”艾拉对这座建筑很有兴趣
<雾的呢喃> 克罗恩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座湖中心的塔,他脸上的惊诧不比你们少多少。
<雾的呢喃> “祂之前不在这儿……甚至不在迷雾之中。”克洛恩的眉头皱了起来,“是老师移动了祂,用我不知道的方式。”
<雾的呢喃> “这座塔还在,就说明老师依然还活着……说不定他就在塔楼的瞭望窗里观察着我们。”

<亚伯> 亚伯难掩失落的神情,“原来如此,话说约我们来的难道不是范.里西腾先生吗?”亚伯把那张油纸递到克罗恩面前。
<雾的呢喃> “总之……只有去拜访了才知道。在这儿瞧不出来的”,克罗恩笑了笑,“走吧。”
<艾拉> “但不管怎么说它现在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应该去看看”艾拉观察着克罗恩的神色。
<亚伯> 亚伯点了点头。
<雾的呢喃> 你们一行人走上了前往湖心的碎石路——这条由无数细小的鹅卵石笼起来的小径越到湖心越窄,祂蜿蜒着向前,像一条白色的粗布带子。你们每走一步都会带落一些碎石沉入湖中。
<雾的呢喃> 前行了几百米,你们终于看到这座饱经风雨的尖顶塔楼。塔楼前,一个栩栩如生的石质狮鹫坐像立在那里。
<雾的呢喃> 祂的背后是塔楼生锈的铁门。
<雾的呢喃> 你们走近时,狮鹫只剩一只的绿松石眼睛亮了起来。
<雾的呢喃> “欢迎回来,克罗恩少爷。”

<亚伯> 亚伯新奇地打量着狮鹫和克罗恩先生,“好厉害。”
<雾的呢喃> “……”面对问候,克罗恩先是沉默了一会,“只是一些小把戏,对比起我老师擅长的其他事来说。”
<雾的呢喃> 说着,克罗恩来到那扇生锈的铁门前,用指节按顺序轻轻敲了敲门上嵌着的罗盘上的几个符号。
<雾的呢喃> “希望密令没变……”话音刚落,吱扭一声,铁门错开了一条缝。尘土和陈腐的空气从里面跑了出来。

<艾拉> “哇,更厉害了”艾拉对未曾谋面的,克罗恩的老师肃然起敬
<亚伯> 亚伯怀着激动的心情,理了理自己那头不听话的卷毛,得以面见最有实践经验的兽化病学者的兴奋几乎冲淡了所有战斗的紧张。
<奥诺尔> “终于要见着本人了”奥诺尔叹了口气。“之前手一搭上去,却露出个狼脑袋的事还是太超出我的预料了。”
<雾的呢喃> “别抱太大希望”,克罗恩似乎松了口气,他很怕他的老师吗?
<雾的呢喃> “这里面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
<雾的呢喃> “至少有两个月,或更长时间。”

<艾拉> 艾拉一直在观察克罗恩的神色,她忍不住问道“克罗恩,你的老师是什么样的人呢?”
<亚伯> 亚伯兴奋的表情第二次变得失落起来。
<雾的呢喃> “严格……”这是克罗恩蹦出的第一个词,他一边推门一边向门里走。
<艾拉> “严格吗...”艾拉若有所思,“老师似乎都挺严格的,你的成绩一定很好。”
<雾的呢喃> “或许还有点严肃,甚至冷酷。”他吹了吹火折子,一撮亮光照亮了塔楼的大厅。
<亚伯> 亚伯跟在队伍后面仔细审视着经过的房间,期待着范.里西腾先生会给他们留下一张新的油纸?
<奥诺尔> “严格点挺好的。”奥诺尔走在克罗恩背后,身上的鳞甲叮当作响“我族里只有通过最严苛的试炼的战士才能活得久。”
<雾的呢喃> “不,我根本没成绩这回事,只有不断的实战训练。我从来都不是表现最好的那个……”克罗恩拎起帆布,下面放着一些机械装置。装置被螺栓固定在地上,从不同地方延伸出铜制的长管,顺着天花板一直延伸到更高的楼层。
<亚伯> “居然还有实战训练,听起来应该很辛苦”。
<艾拉> “抱歉,我不太清楚用什么词来形容学习的状态,但我觉得你做的很好”艾拉跟在克罗恩身后,倾听他的讲述
<雾的呢喃> “是的……实战训练,在夜晚的森林里,湍急的小溪中……对抗狼人和血裔。”
<雾的呢喃> “有人……没挺过来。我们都不大,或者说大多数都是小孩子。”
<雾的呢喃> 克罗恩很少谈及他的过去,他正巧走到一排闲置的木人桩旁边——上面落满了灰尘。那些厚厚的灰雪遮掩住了上面刀劈斧凿的数道凹痕。

<亚伯> 亚伯轻松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让小孩子做这么危险的训练吗?”
<亚伯> 随后又立马道歉,“我没有指责您的老师的意思,我......”
<雾的呢喃> “不,你应该指责他……”克罗恩朝亚伯温柔的笑了笑,“或者说,如果你在现场,你一定会指责他。”
<艾拉> “任何生物都不应该在幼年期受到虐待,幼崽是要保护的”艾拉停顿片刻,语气缓和“起码我老师是这样告诉我的”
<亚伯> “我先前还以为范.里西腾先生是个大好人。”
<雾的呢喃> “但他确实又……”克罗恩一时语塞,“总之,就像奥诺尔所说的,如果没经历过那种训练,我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
<亚伯> 亚伯点了点头,“人性总是复杂的。”
<雾的呢喃> 克罗恩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操纵着一台靠近北侧的大家伙——他拉动拉杆,机器旁侧的一个“抽屉”弹了出来。
<艾拉> “但活下来的幼崽才能长大...这是什么?”艾拉惊诧地看向突然弹出的东西
<雾的呢喃> “咳咳,给我一点油。什么油都行,这玩意完全没燃料了。”
<奥诺尔> 奥诺尔从包里掏出了一瓶灯油,递给了克罗恩。“你看看这个行么”
<雾的呢喃> “这家伙什么都吃。”克罗恩将整瓶灯油倒了进去。
<雾的呢喃> 接着他砰地一声合上抽屉——或者说是填料口——然后快速摇动一旁的曲杆。
<雾的呢喃> 忽然,大厅中央的灯亮了起来——紧接着不断有铜管末端的金属盖子被蒸汽顶开,啪嗒声和蒸汽声不绝于耳。
<雾的呢喃> “我们走吧,升降梯应该启动了。”克罗恩拍了拍灰,“一楼是库房,这都是杂物。”

<奥诺尔> “看来确实有段时间没人住了,燃料都用完了。”
<雾的呢喃> 你们来到大厅中央的金属柱子,祂粗的像一颗大树,大概四人合抱那么粗。
<亚伯> 亚伯则很担心灯油的消耗状况,“奥诺尔你还有灯油吧?这么粗的东西燃料消耗应该很快吧。”
<雾的呢喃> “用不着,这家伙只需要一个火星子来点燃,他可不是靠那么一小口灯油运转的。”
<雾的呢喃> “你们要去几楼?我太久太久没回来,不知道陈设又变了没有。”

<艾拉> “我们更不知道啊...或许可以看看你老师平时工作的地方?”
<奥诺尔> “你老师之前是住在几楼的,那我们就去几楼吧”
<雾的呢喃> “嗯……”克罗恩拨动最靠外侧的杆状按钮。
<雾的呢喃> 随着铰链被拉动的声音和喷出的尘土,升降梯的门——也就是那个柱子——打开了。
<雾的呢喃> 四楼一片漆黑……
<雾的呢喃> 忽然,房间最中心亮起绿色的灯光——像是某个玻璃罩子。
<雾的呢喃> “是谁……?”一个惊喜而又被吓到的声音。

<亚伯> “您是范.里希腾先生吗?”亚伯也惊喜地第一个回应。
<雾的呢喃> “你们来找……”那个干瘪的男声继续说道,声音小了几度,“是的,我就是范·里希腾。请过来说话吧……”
<奥诺尔> 奥诺尔看向一边的克罗恩,总感觉有些疑惑。
<雾的呢喃> 克罗恩与奥诺尔交换了一个眼神,手已经摸了到自己的短刀上。
<雾的呢喃> “别攻击,但小心点……”克罗恩用唇语和你说道。

<奥诺尔> 奥诺尔无声的点了点头,把铁手套紧了紧,警惕地走了出去。
<艾拉> 艾拉放缓脚步,悄无声息地跟在奥诺尔身后
<雾的呢喃> “请过来吧……你们是来寻求帮助的吗?”
<雾的呢喃> “这里真的太暗了,请把灯打开吧。就在升降梯出口,有个按钮。”

<亚伯> 亚伯看了看身旁的同伴,决定继续回应对方。“哦,好的,稍等一下。”
<亚伯> 亚伯跟随指示,摸索着那个所谓的按钮。
<雾的呢喃> 哦,当然,审视现状。
<奥诺尔> 奥诺尔听着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判断了方向,想试着看清周围的情况
<奥诺尔> 審視現狀 {2d6=[3, 3]=6+1=7}
<奥诺尔> 這裡有什麼即將發⽣?
<雾的呢喃> 奥诺尔试着借助狮人黑暗中灵敏的视觉探清情况——这里还算安全,这里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陷阱和埋伏。你还从对方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被隐藏起来的怯懦。也许你们都在探听对方的虚实?
<雾的呢喃> 咔——!
<雾的呢喃> 随着亚伯在摸索中触到了按钮,房间中央的射灯亮了。奥诺尔的瞳孔还没来得及变回来,你被闪到了。

<奥诺尔> 奥诺尔下意识伸手遮住了刺眼的灯光,瞳孔重新缩放,眯眼看着周围
<雾的呢喃> “嘿,别紧张……”对方察觉了你的动作,“过来聊聊吧,至少让我看看你们是谁。”
<雾的呢喃> 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办公桌,那里有一把背对着你们的皮质转椅。

<亚伯> 亚伯抱歉地看了奥诺尔一眼,走在了队伍最前面,靠近着那张办公桌。
<奥诺尔> 奥诺尔朝亚伯摇了摇头示意无碍,也用口型告诉亚伯要小心为上
<雾的呢喃> “他的声音和老师的很像……又有点不一样,我不敢确定。”克洛恩一只手轻轻搭在亚伯肩上,手上的宝石戒指闪现出蓝色的光芒。
<艾拉> 艾拉在奥诺尔身后没有被光线影响,“目前看起来还挺正常?”她小声对克罗恩说道
<雾的呢喃> “听我说……”克罗恩的声音同时在你们三人脑中响起,“计划是这样的,我和他搭话,你们趁这功夫摸过去。”
<雾的呢喃> “嘿!老师!我回来了。”克罗恩朗声道,“是我,别紧张过头了。”
<雾的呢喃> “噢~是……是克罗恩啊!”那个声音迟疑了片刻,“怎么是你?快过来让老师瞧瞧。”

<艾拉> “要不要我去看看?”艾拉用口型和眼神示意奥诺尔和亚伯
<奥诺尔> 奥诺尔朝着艾拉点了点头,用手比划了一个大蠊的形状
<亚伯> 亚伯观察着奥诺尔的行动,计划包抄对方的另一边。当然是在大蠊出击之后。
<艾拉> 艾拉完全理解了奥诺尔的意图,她虽然奇怪奥诺尔的偏好,但还是在他身体的阴影遮蔽下变成了一只,健康油亮的蟑螂。随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地面缝隙中
<雾的呢喃> 那么,艾拉,这显然是化形者的能力。
<艾拉>  化形者{2d6=[2, 5]=7+2=9}
<雾的呢喃> 那么这时……艾拉的衣服收缩着,快速而安静地……变成了一只大蠊!
<雾的呢喃> 黑夜中的黑蠊:在使用灵巧或敏捷面对危险时,你可以花费1掌握使自己的掷骰结果加1。
<雾的呢喃> 他继续在和克罗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似乎很想让克罗恩凑近点,语气越来越焦急——殊不知凑近的竟是一只德鲁伊幻化的大蠊——但艾拉,你的时间也不多了,你打算做什么?

<艾拉> 艾拉在地面与墙的缝隙中飞快穿梭,她从未跑的如此顺畅,灰尘从她光滑的甲壳上掠过,她从侧面绕向声音的来源,想看看这人的真面目
<雾的呢喃> “噢!克罗恩!我知道你要来!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过来看看你的老师!”
<雾的呢喃> 真是蹊跷的指责——他自己为什么就不能主动走过去呢?难道那个传奇的魔物猎人因为某些变故而陷入了……?
<雾的呢喃> 就在这时,艾拉你绕到了办公桌的后面。而真相令你倒吸一口冷气……如果大蠊真能尖叫的话,你早就叫出声音了!
<雾的呢喃> 办公桌的椅子是空的……而那个绿色的闪烁着亮光的东西……
<雾的呢喃> 是一个大玻璃罐子……
<雾的呢喃> 里面竟漂浮着一颗正在说话的人头!

<雾的呢喃> ————————Save————————




谢幕
劇透 -   :
<雾的呢喃> 那么我们带领自己的角色,来进行今天这出「惊悚小品」的谢幕,或者之前几次团期的。
<雾的呢喃> 由柚子开始,你和你的亚伯。
<雾的呢喃> 柚子决定让亚伯跳过步骤一?

<亚伯> 亚伯需要过步骤一,稍等一下。
<亚伯> 对于这个叩问“是否应该原谅那些因为兽化症遭受歧视而伤人的家伙?”亚伯通过米娅事件,发现自己并没有立场替受害者去原谅加害者。虽然加害者也有有意与无意之分,但亚伯认为一味的同情和一味的仇视对兽化病患者境况的改变都不会有好处。
<亚伯> 亚伯认为,不把兽化病患者单独拎出来,而是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去对待他们,也许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
<雾的呢喃> 所以,你要修改叩问的措辞……还是你觉得叩问得到了回答。
<雾的呢喃> 你可以开篇明义,明确自己表达的主题;或者在最后着重强调一下和机制有关的文字。比如“我想,亚伯的叩问已经获得了解答,祂将……”

<亚伯> 好的。我想,亚伯的这个叩问已经获得了解答,他以后将不会为这个道德问题所纠结,公序良俗能判断的事情不会因为这个人是否是患者而改变。他人有他人的课题。亚伯需要做的只是去帮助那些需要也值得他帮助的人。
<雾的呢喃> 很好的回答,亚伯为此获得1XP
<雾的呢喃> 那么你会将这个叩问变成回响吗?还是令其消失在亚伯心底?

<亚伯> 亚伯选择让这个答案埋藏于心,指引自己今后行动的方向。
<雾的呢喃> 好,看来我们可以直接跳过步骤二。
<雾的呢喃> 步骤二:角色的回响
<雾的呢喃> 没有足够引起亚伯关注的回响。
<雾的呢喃> 来看一看步骤三:角色的行动

<亚伯> 是的,可以直接跳过步骤二和步骤三。本次亚伯好像也没有做太多。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步骤四也可以跳过!
<雾的呢喃> 第二位谢幕的扮演大师,是白麟和她的艾拉。
<雾的呢喃> 那么,我不重复步骤一的内容了。你有与叩问有关的事情与小队分享吗?

<艾拉> 嗯嗯,我打算分享一下关于步骤二的回响,步骤一并没有太多相关的
<雾的呢喃> 啊,好的。但我记得并没有足够引起艾拉关注的回响存在啊?你想分享的是什么呢?
<雾的呢喃> 需要FP满三点的回响才可以哦

<艾拉> 那就是步骤三了,艾拉这次尝试了自己没有变化过的新形态,她对化形的理解增加了。
<艾拉> 或许在面对其他状况时也会因为这次化形而产生更多的“灵感”
<艾拉> 这对于艾拉是值得铭记的进步吧.
<雾的呢喃> 是啊!这当然!艾拉会因此获得1XP
<雾的呢喃> 让我们直接跳过步骤4吧!
<雾的呢喃> 那么最后就是琴祭和他的奥诺尔。

<奥诺尔> 好的。关于第一部分,我的叩问也许需要修改
<奥诺尔> 我的“有什么变回原样的方法?”这条叩问,已经由和芭芭雅嘎的对话中有了头绪
<奥诺尔> 夺走的力量的人需承受我的复仇狩猎,我需要修改我的叩问为“杀死芭芭雅嘎的方法是什么?”
<雾的呢喃> 嗯……其实也有点偏离“稍微修改措辞”的意思。不过没关系。
<雾的呢喃> 你需要明白,在目前的故事中,并没有任何要素说明你夺回力量的方法就是杀死芭芭雅嘎。这是奥诺尔的猜测,但也可以解释为比起“夺回”奥诺尔会更在意“复仇”。
<雾的呢喃> 如果你想奥诺尔更在意“复仇”,那么修改是对的,因为情绪的转变是有逻辑的。如果你想奥诺尔更在于“夺回”,那么只能说你找到一个夺回力量的线索,而不涉及修改叩问的部分。

<奥诺尔> 嗯...我觉得失去被夺走部分的代价是我丑态毕出地死去,是奥诺尔不能接受的。所以我认为重点不在复仇,虽然复仇很重要,但是重点还是“夺回”
<奥诺尔> 修改为“从芭芭雅嘎那取回力量的方法或代价是什么?”
<雾的呢喃> 啊,这听起来更像是“稍微修改措辞”了,棒的。
<雾的呢喃> 那么来跳过步骤二和步骤三、四?如果你没有更多关于步骤一要分享的。

<奥诺尔> 步骤三有些比较喜欢的部分,虽然不算高光时刻,还是提一嘴?
<雾的呢喃> 啊,其实我觉得奥诺尔的点子让你能让你获得快乐也算收获,我觉得增加1点XP,也可以。
<雾的呢喃> 你可以分享一下。

<奥诺尔> 首先是第一次用这个骰,让我获得了一些信息的同时,因为亚伯开灯的动作联动了我的黑暗中观察,造成了闪了我一下的效果,感觉很有联动感,很性感
<奥诺尔> 然后是比较胡逼的,比了个大蠊的手势让故事基调开始转乐,很乐,很好玩
<雾的呢喃> 不错!
<雾的呢喃>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个转折是我没想到的。
<雾的呢喃> 这1XP是实至名归!
<雾的呢喃> 那么今天我们顺利谢幕!谢谢大家!
<雾的呢喃> 撒花和迷雾。

<奥诺尔> 撒花~
« 上次编辑: 2024-09-09, 周一 10:31:56 由 未名者.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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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鸦之歌】log存档
« 回帖 #4 于: 2024-09-14, 周六 23:30:36 »
EP17:脆弱之物
引用
你们不觉得这个仪式很浪漫吗?
是啊,但是一个许下誓言的仪式。
用到的前提是害怕互相伤害……
比起浪漫反而悲哀的感觉更多了呢。
这是在用魔法夯实脆弱的信任。

劇透 -   :
<雾的呢喃> 罐子里的液体散发着绿色的荧光,而里面竟漂浮着一颗头颅。
<雾的呢喃> 那头颅更是念念有词,他的脖颈下数根金属管正随着声音上下蠕动。
<雾的呢喃> 他的面色惨白,就像个死人。
<雾的呢喃> 天呐,一个会说话的死人。
<雾的呢喃> 噢……这在巴洛维亚并不稀奇。
<雾的呢喃> —————————Curtain Opened—————————

<艾拉> 艾拉被这出乎意料的“生物”吓得失了方寸,她稳住心神,贴着来时的缝隙扭头就跑,冲向奥诺尔的方向
<艾拉> 如果大蠊会说话,她的声音一定比发现自己的女青年叫的响亮

<亚伯> 亚伯一直按兵不动,等待着艾拉变化的生物带来的反馈。从大蠊的步速来看,前方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艾拉> 艾拉在伙伴们的脚边转圈,见大家似乎都没有理解她的警示。她狠下心,顺着亚伯的裤腿爬上他的肩膀,在亚伯耳边抖动触须,尽可能的对他比划‘那不是人!’
<奥诺尔> 奥诺尔看的寒毛直竖,默默退了两步
<亚伯> 歌兰塔女神在上,亚伯此刻努力地辨认着肩膀上的小家伙想表达的意思。祈求女神赐予他洞悉世间万(生)物的能力。
<雾的呢喃> 歌兰塔女神并不是万能的,尤其是在这片神弃之地。
<雾的呢喃> 显然,理解蟑螂讯号的技巧不是谁人都有。艾拉,你确定只是要这样将情报告诉亚伯吗?——通过你的触须?这或许需要你有卓越的表达技巧或是依赖你和亚伯独特的交流暗号。如果是前者,请掷骰+掌握(也就是2);后者,请掷骰+对亚伯的羁绊。

<艾拉> 艾拉试图用动作让亚伯理解自己的意思。试试我对化形者技艺的掌握2 ! {2d6=5+2=7}
<雾的呢喃> 噢……亚伯你确实能感觉到艾拉变化的大蠊在你身上蹿来蹿去。这是种恶心但新奇的体验,你只能拼命告诉自己那是艾拉!!才能忍住去疯狂拍打祂的冲动。
<雾的呢喃> 很快,也就一分钟左右,你就能感觉这小家伙好像在你腿上写着什么……
<雾的呢喃> “那”“不”“是”……“嗯”……“上!”
<雾的呢喃> “上?”
<雾的呢喃> 你得到了小家伙给你的信号,没错,上!

<亚伯> 啊?亚伯辨认了一下小家伙的意思,随后轻轻把它拢到地上,冲对面的奥诺尔打了一个“冲”的手势。
<艾拉> 艾拉见亚伯愣住,她转头飞向奥诺尔,在他身后恢复人类的形态,她压低声音惊恐地说“那不是人”
<雾的呢喃> 那么收到信号的奥诺尔打算怎么做?
<奥诺尔> 奥诺尔朝着亚伯点了点头,俯身一个箭步冲进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并顺手从路过的桌上捞了一个铁罐子一样的东西当武器。
<亚伯> 亚伯也提着钉头锤来势汹汹地准备大干一场。
<雾的呢喃> 那么面对突然动起来的奥诺尔,艾拉你怎么就有信心不被这个飞快的大家伙踩到呢或打到呢?——在你“精准”地落到他身后之前?这是个承担风险动作。
<雾的呢喃> 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如果你想靠近奥诺尔,到他的身后或其他地方来提醒他(正如你上面描述的事实那样),那么你需要进行一个承担风险动作+敏捷。

<艾拉> 承担风险{2d6=[5, 4]=9+2=11}
<雾的呢喃> 噢!你精准地落到了奥诺尔身后!“什么……?”或许奥诺尔已经冲了出去,但也因为你的预警,他获得下次+1
<雾的呢喃> 那么亚伯和奥诺尔想直接试试劈砍吗?如果是的话,请描述一下你们是怎么做的?或者……你们还有更酷、更好的计划?

<亚伯> 亚伯一个箭步,估摸着人类坐在座椅上的头部位置给了一锤,钉头锤 {2d6=[6, 1]=7+1=8}
<奥诺尔> 奥诺尔本以为会遇上一个怪物,僵尸?拟态怪?什么都好,但是他没想到等他瞬间冲到桌子前,面对的是一颗脑袋
<奥诺尔> 奥诺尔高举着铁罐子,脸色变了变“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假冒他的声音?!”

<雾的呢喃> “克罗恩!你这个不肖逆徒,你……”罐子里的脑袋被先一步冲到跟前的奥诺尔吓了一大跳,“别!!!别动手!!!!”
<雾的呢喃> 奥诺尔,你手中的铁罐子松了松,但却看到亚伯的钉头锤已经精准砸向那脆弱的铁罐子,这一下过去肯定不妙,你打算怎么做?
<雾的呢喃> 啊,面对亚伯的钉头锤,你想用手里的铁罐子直接挡上去吗?这已经不是干扰了,而是一个面对风险+力量

<奥诺尔> 奥诺尔感受到背后一阵风,瞬间好像想到了些什么。转头把铁罐子往上一顶。面对风险 {2d6=[5, 3]=8+2=10+1=11}“亚伯别急!”
<雾的呢喃> 尽管这对一般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这可是奥诺尔,他在武技方面简直没输过(除了面对黑剑和鬼婆还有狼人以及……咳),总之!这铁罐子一下子挡在钉头锤和玻璃罩子直接被砸成了个铁饼,奥诺尔却用消力技巧让自己毫发无伤!
<亚伯> “奥诺尔,发生什么了?”,亚伯从铁饼后伸出头来,“你挡着我干什么?”
<雾的呢喃> 啊,那铁罐子里也流出像罐子中那东西一样的荧光溶液,黏糊糊的……
<奥诺尔> 奥诺尔甩了甩手,把变成了铁饼的罐子扔到了房间角落。“你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亚伯> “这是什么东西?”亚伯使劲揉了揉眼睛,“玻璃罐子会说话......”
<雾的呢喃> “是好人……!是你们的盟友!”
<艾拉> “可你看起来根本就是个不死生物…”艾拉向罐子的方向走了两步。
<雾的呢喃> 罐子里的脑袋不再故作低沉,“我叫作奥克兰!”
<奥诺尔> “你想把克罗恩骗过来干什么?是不是想害人?!”
<亚伯> “克罗恩先生,尊师应该不是这种形态吧?”亚伯惊讶地回望过去,半天合不上嘴巴。
<雾的呢喃> “当然……”克罗恩也走到罐子面前,你们几个就像参观怪气博物馆的游客,围着这个在办公桌后面的奇怪装置。
<雾的呢喃> “我……我也是受害者。”奥兰克皱巴巴的眼角挤出两分无奈,几个气泡飘了起来,“我也是被骗到这里的!被里希腾那个老货!”
<雾的呢喃> “我让你们过来,纯粹是想让你们帮帮忙……”

<亚伯> “等等,你是被范.里希腾变成这样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艾拉> “你想让我们做什么?需要假扮别人到这个地步?”艾拉观察着眼前的头颅,审视现状 {2d6=[4, 4]=8+2=10}
<艾拉> 我应该注意些什么?有什么与表面不同?谁是掌控这里的人?

<雾的呢喃> 艾拉,你仔细盯着这个滔滔不绝的家伙。终于从他罗里吧嗦的说明和陈述中拼凑出了他的经历。
<雾的呢喃> 有几个很关键的事引起了你的注意
<雾的呢喃> 他在一场大战中失败了,从橡木湖瀑布跌落了下来……然后被范里希腾发现。
<雾的呢喃> 被找到时,他已经遍体鳞伤,用范·里希腾的话说“身体破破烂烂,已经要不得了。”
<雾的呢喃> 所以范·里希腾让他变成了这幅鬼样子,但却是为了救他。
<雾的呢喃> 而与他表面上说的那些故事不同的是,他对之前那场大战缄口不提,也没有说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儿。
<雾的呢喃> 事实上,范·里希腾才是掌控这里一切的人。现在他不在,我想掌控形式的应该是你们
<雾的呢喃> “所以……先生和女士们,就是这样。如我所言,我确确实实是个悲惨的受害者。”
<雾的呢喃> “我骗你们过来,也是想证明我实在是无害的……如果坦言相告,大多数人都逃之夭夭了……”

<亚伯> “所以你想我们帮什么忙?陪你聊聊天?”亚伯一边说着并不好笑的冷笑话,一边谨慎地看着对方。
<雾的呢喃> “当然,这是我的目的之一……我实在是……太孤单了。”
<雾的呢喃> “但……我当然想着能出去,找回我的备用身体。”

<奥诺尔> “备用身体?里西腾为你做了一个新的身体?”
<雾的呢喃> “啊!我可是央地久负盛名的预言法师奥克兰!预言的目的往往是做好备案。”
<雾的呢喃> “不,老狐狸没那个本事……他反倒希望我在这里帮他一辈子……”奥克兰咒骂地吐了两个气泡,“那副身体是高级魔法,我和我的徒弟梅根共同研制。”

<亚伯> “你来自央地?”亚伯努力回想着这个所谓久负盛名的法师的姓名,脑中却一无所获,“您是梅根小姐的老师?巴洛维亚可真是个小地方”
<雾的呢喃> 你们几个都不是什么关心魔法学术研究的人,没听过这位大法师的盛名。不过“奥克兰牌”确实是种央地的玄学占卜游戏。
<奥诺尔> “所以如果我们把关着你的这个罐子开开,你就能一蹦一跳地去找你的身体了?”奥诺尔有些难以想象,总感觉画面很恐怖
<雾的呢喃> “不!你可真会开玩笑!大家伙!”奥克兰明显吓到了,“你们需要把我和整个罐子都带上,装置上有几个按钮,那会让罐子能被拿下来。”
<亚伯> “我还是有点好奇,奥克兰先生,范.里希腾先生废了这么大工夫希望您帮他什么呢?”
<雾的呢喃> “你不妨猜猜看……呵呵,还能是什么?”奥克兰又骂了两泡,“我是名预言法师,我为他提供预言。”
<雾的呢喃> “他把我当成了趋利避害的工具,老狐狸用的可趁手了。”
<雾的呢喃> 克罗恩忍不下去了,他敲了敲罐子,“放尊重点,死人头。”

<奥诺尔> “那么那位范里西腾先生去哪儿了你知道么?这里看上去已经有段时间没人来了,幸亏你看起来不用定时投喂,否则你都要饿死了”
<雾的呢喃> “不,事实上我靠罐子里的液体生活,这个机器就是用来自动换水的!那边的桌子抽屉里还有很多罐子。”
<艾拉> “按你的说法,范里西腾离开这里也是因为你的预言?你预言了什么?”
<雾的呢喃> “我……我不知道。在两个月之前,我的预言忽然被某种力量屏蔽了……橡木湖,玩着塔罗牌的老妇人……无论我尝试多少次都只能看到这幅幻象。在那之后,老……里希腾先生就离开了。”
<雾的呢喃> “在这之前,我帮他做过很多预言……包括克罗恩会回来找他,也包括他的一个傻笔友会来到巴洛维亚。”
<雾的呢喃> “那些人会去哪,以及大概会做什么。”

<奥诺尔> “在你看见的未来里。红发的伊莉娜怎样了?”奥诺尔盯着他
<雾的呢喃> “谁……?噢,好吧,看来你们全然不懂什么叫预言魔法……那些灵魂会在它们前行的轨迹上留下痕迹,就像是涟漪或者是……音符。”
<雾的呢喃> “好吧,专业人士,像是我,管那些音符,叫做回响。”
<雾的呢喃> “所以我看不见太具体的模样,我只能看见灵魂的形状……除了关于那个老妇人的,所以我说那是幻象。”
<雾的呢喃> “我可是很严谨的。”
<雾的呢喃> “你至少要告诉我那个人做过什么,是哪里的人或者……如果我的能力还奏效的话……祂的某样所属物。”

<奥诺尔> “巴洛维亚村人。我想她的灵魂很难认错,那是一个在灵界亮的像灯塔一般的灵魂。”
<雾的呢喃> “啊……!你是说那个!!……”
<雾的呢喃> 奥克兰的神色变得有些……惊恐?兴奋?那些金属管子也在跟着颤动。
<雾的呢喃> “那个灵魂在一阵无比辉煌、绚烂地爆发之后,消散了。”
<雾的呢喃> “她也是里希腾重点的关注对象。”
<雾的呢喃> “他似乎过一段时间就会来问问我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绚烂然后消散。”

<奥诺尔> 奥诺尔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摇了摇头“听起来预言并不是必然的,也许还有改变的机会。”
<雾的呢喃> “不,那是必然的。就像……那个暗紫色的渡鸦夫人,在瓦拉吉镇的那个,她应该已经死了。”
<雾的呢喃> “灵魂前行的方向都是确定好的必然,也许路径会不同,但方向不变,最后也殊途同归。”
<雾的呢喃> “你见过太阳的方向改变吗?这是一个道理,春天你会感觉温暖,而夏天则是炎热,但总之,太阳东升西落,从未改变。”

<艾拉> “我们来到这里也是一种必然吗?”
<雾的呢喃> “你在问我吗?还是在问你自己?”
<雾的呢喃> “如果是我,会回答你……”奥克兰笑了笑,“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呵呵。”

<亚伯> “没想到预言法师也会说这种话”,亚伯只是在一旁默默聆听着之前的内容。
<艾拉> 艾拉没有回答,奥克兰口中伊莉娜的未来让她感到担忧。
<亚伯> “奥克兰先生,我想再和您确认一下,灵魂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无比辉煌地爆发呢?”亚伯突然想起这个细节。
<雾的呢喃> “不知道……或者说我没法看到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那道光太耀眼了,我什么都看不到。”
<雾的呢喃> “我想她一定是在使用灵魂之力,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驱动回响的力量。”
<雾的呢喃> “当她把自己逼迫到极限,榨干自己的全部,也许就会发生那样的爆炸。”
<雾的呢喃> “灵魂的盛放。”

<亚伯> 亚伯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伙伴们,轻声道“那么我们要带奥克兰先生走吗?”
<雾的呢喃> “当然!这是不需要犹豫的议题!!!”奥克兰言辞激动,“你还商量?!?!”
<奥诺尔> “呃。虽然很感谢您为我们解答了这么多问题。但是...您别生气,您现在是属于里西腾先生的私人...呃...”奥诺尔有些难以想出一个形容活着的人头的词
<艾拉> “不如看看克罗恩的想法?毕竟他对自己老师的了解更多。我们都是外人嘛。”
<亚伯> “这里还有克罗恩先生,范.里希腾的爱徒在呢。我们得尊重主人的感受吧。”亚伯敷衍道。
<雾的呢喃> “哼……我就知道你们的小九九,这些无用的道德观总是牵绊着你们……”
<雾的呢喃> 克洛恩犹豫着,“不如,你说说你能提供给我们什么吧。你还没亮出筹码,我怎么上赌桌?”
<雾的呢喃> “好!!”奥克兰头颅下的管子扭在一起,“不亏是小狐狸,马上能切中要害。”
<雾的呢喃> “我知道你们陷入了麻烦,你们需要盟友。虽然我现在不能预言,但那个老鬼让我看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我也猜到了,这些跟着你的家伙们其中就有里希腾的傻瓜笔友。”
<雾的呢喃> “所以,我知道你们正苦恼着什么。而且,我渊博的知识也能帮助到你们,我看你们在魔法方面完全是菜鸟,包括你,小狐狸。”

<亚伯> 亚伯动摇地看向伙伴,“我看行,我们正需要人呢,伊莉娜那边还没有头绪,还有那把奇怪的剑......”
<雾的呢喃> “那把黑剑……”奥克兰很得意地补充道。
<奥诺尔> “说说”奥诺尔期待的看着新加入的脑袋成员
<亚伯> “关于那把剑你知道多少?”亚伯也提着钉头锤走了过去。
<雾的呢喃> “我只露了一个牌角,你们就肯定会上桌的。”奥克兰笑了笑,“现在,按动这台机器下面的按钮,然后带上10罐营养液。带我离开这个该死的塔楼。”
<雾的呢喃> “然后我们再谈别的。”

<艾拉> 艾拉走向营养液,将它们放进自己的背包里“一罐…两罐…”,“实际上我不太确定包能不能装下这些罐头汤”艾拉把多出来的营养液递给亚伯。
<雾的呢喃> “哼,收起你的锤子吧,少搞这种花里胡哨的威胁。在知道我的价值之后你还下得去手?快去帮帮你的朋友们吧。”
<亚伯> “我不是正在干活嘛,拿锤子只是顺手的事......”亚伯小声反驳道。
<亚伯> 说着亚伯便向艾拉走过去,分担一半的重量,“背不动的就给我吧。”

<奥诺尔> 奥诺尔伸出一根指头,戳了一下机器的按钮
<奥诺尔> “所以我该把你像战利品一样挂我的腰带上还是怎么的?”

<雾的呢喃> 在奥诺尔按动按钮之后,罐子底下“嗤~~~”地冒出一圈白色烟雾。罐子弹了出来,克罗恩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你又不玩斧子,别做这种危险的事情,把我放在一个木箱子里,四处包上海绵,外层再加上一床鸭绒被子。”
<艾拉> “我还是觉得这种生命形式太不可思议了…”艾拉看向克罗恩手上的罐子,小声嘀咕
<亚伯> “对于身体残疾导致灵魂被拘束的患者,我倒是觉得这不失为一种伟大的医疗方案,如果这种形式不存在什么邪恶的献祭做代价。”
<艾拉> 艾拉想了想亚伯的头在罐子里的模样,猛地摇头甩掉糟糕的画面。“是,是呢,你说的也对。”
<奥诺尔> 奥诺尔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上升“没有鸭绒。”
<奥诺尔> 他把自己用来替换的罩袍卷了卷,在周围找了个小木箱子,铺了进去。“凑合凑合吧”

<雾的呢喃> “很好,我能接受这种将就。”
<雾的呢喃> ——————————————
<雾的呢喃> 你们小心翼翼地装好这位“罐头先生”,又在克罗恩的指引下在三楼拿了一些补给品。在离开范·里希腾之塔前,克罗恩还从二楼壁橱的一个小隔间里拿走了一把钥匙,“哈,祂还在这儿。”
<雾的呢喃> 在你们离开这座诡异的塔楼后,克罗恩就扎进塔楼后身的一个小马厩捣鼓什么了,现在只剩你们和罐头先生。

<艾拉> “奥克兰先生,我不是说不吉利的话,就是,如果罐子碎了会怎样?”趁克罗恩找东西的空闲时间,艾拉好奇的问这位新成员。
<雾的呢喃> “我会死,简而言之。”
<亚伯> “奥克兰先生,请问所谓的备用身体你们是怎么制造成的?”亚伯对这个伟大的医疗方案充满了敬畏。
<雾的呢喃> “商业秘密,简而言之。”
<奥诺尔> “奥克兰先生,请问所谓的黑夜之剑是什么情况?”
<雾的呢喃> “简而言之,嗯……好吧,好像三两句话说不明白。”奥克兰凝视着月色下的塔楼,“看在我心情不错的份上,就着重给你讲讲该怎么应付祂这一方面。”
<雾的呢喃> “那是一把勇士的剑,一把拥有自己灵魂的剑。我和老狐狸的共同猜测——那个暗银色的屠夫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将黑夜之剑本身的意识牢牢束缚住了,不然那个高尚的灵魂怎么会屈从于他的使唤?”

<亚伯> “所以您知道怎么解开束缚的方法?”
<雾的呢喃> “当然。”
<雾的呢喃> “不过你们需要按我说的做,我们一起举行一个小小仪式,然后我就会全盘拖出。”

<亚伯> “是在找到您的备用身体之后?”
<雾的呢喃> “不,现在。我们和那个伟大目标还有很远的距离。”
<艾拉> “啊?那要做什么仪式?”
<亚伯> 亚伯狐疑地看着脑袋,也对那个所谓仪式充满怀疑。
<雾的呢喃> “我很坦诚的,这个仪式只是保证我们无法伤害彼此。如果你们稍微对法术有点研究,你们就会知道我所言非虚。”
<雾的呢喃> “等小狐狸回来,他也许会说点公道话的。”

<奥诺尔> “总之先等等克罗恩吧”奥诺尔朝着小马厩张望着
<亚伯> “要不我去看看他在忙些什么,兴许能快点”,说着亚伯就几乎要动身。
<雾的呢喃> 克罗恩总是这样,在别人期望他出现时出现,这只是单纯地巧合吗?……
<雾的呢喃> 总之,克罗恩推着一个不大的马车从马厩(还是仓库?)走来。

<亚伯> 亚伯迎了上去,把缰绳牵住。
<雾的呢喃> 在你们的帮助下,新的缰绳套好了。
<雾的呢喃> 克罗恩有些得意地推开了马车的后门,“请……”

<奥诺尔> 奥诺尔有些奇怪地看了克罗恩一眼,低头钻了进去,动作很小心,生怕把这辆不大的马车弄坏了
<亚伯> 亚伯则把脑袋和他暂时的家抱了起来,寻个稳固的位置安置好。
<雾的呢喃> 噢,奥诺尔你抱着这样的心态慢慢钻进了马车,但……你惊奇地发现这里面要比外面看起来宽敞得多。
<艾拉> 艾拉把装满营养液的罐子放在马车的一角,用身体抵住它们防止出什么意外
<雾的呢喃> 马车外面破旧、车辙上都是溅上去的泥巴。但里面却有整整八人座,都是红色皮质的镶钉座椅,配上黑色天鹅绒的厚实靠背。最里侧甚至有一整张看山去就很舒适的卧床。
<亚伯> “这就是魔法吗......”,亚伯打量着四周,“真方便”
<奥诺尔> 奥诺尔惊奇地把脑袋又钻了出来又钻了进去。“魔法,真神奇啊!”
<艾拉> “这里的装饰看起来…好贵”
<雾的呢喃> 除此之外,左右各四座,中央则是一张可以上下左右活动(靠三段金属支架)的木质长桌,上面有着八个小圆和四个大圆底座。
<雾的呢喃> “杯子和碟子在这里。”克罗恩看到你们很喜欢,开心地笑了笑,然后拉开上层的一个大抽屉。同样的,虽然看着天花板上面的夹层只有大概两寸,但是拉下来的竖抽屉却从天花板一直到地板。

<亚伯> “这架马车不会还能自动驾驶吧”,亚伯看着大家都上了后车厢,“要不我还是去前面驾车。”
<雾的呢喃> 抽屉里面是各式各样的精美酒杯,还有至少10瓶蜡封的葡萄酒。
<雾的呢喃> “同样的抽屉,还有3个。里面有灯油、火把、空卷轴、弩矢、箭矢还有……”克罗恩指着天花板,“总之,差不多是远途旅行常备的东西。”
<雾的呢喃> “你可以在这里命令马驹,或操纵缰绳,不用出去。”克罗恩推开最里侧的一个3寸见方的小隔窗,又指了指隔窗下面的拉杆。

<亚伯> 亚伯走过去占领了驾驶位,但迟迟还没有从这种贵族老爷般享受的冲击缓过神来,要不有机会也学学魔法吧,他想着。
<雾的呢喃> “可惜,我老师的马都听得懂人话,这些马匹估计需要更多的训练。”
<艾拉> “我大概能听懂马话…”艾拉凑到亚伯身边,“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雾的呢喃> “去举行仪式。”奥克兰有些不耐烦,“这只是魔法的初级应用,初级得不能再初级。”
<亚伯> “奥克兰先生,要不你先介绍下仪式的内容,也好让克罗恩先生下个评判?”亚伯把着拉杆,等候着同伴们确定目的地。
<雾的呢喃> “小狐狸……?”
<雾的呢喃> “嗯?你再叫一声试试。”克罗恩挤出一个冷冽的微笑,抚摸着罐子。
<雾的呢喃> “好吧,克罗恩先生……萨瓦利恩的共荣共难,你听过吗?不会吧,不会有魔法学徒没听过吧?”
<雾的呢喃> 克罗恩没有理会奥克兰的嘲讽,转头向你们解释道,“这是一个誓约法术仪式,参与者通过魔法力量许下誓约,不得伤害彼此。”
<雾的呢喃> “对,咳咳,就是这样。”奥克兰一脸“看,我说过的”的表情。

<艾拉> “那…这个仪式有什么特定的举办场所吗?”
<雾的呢喃> “没有……”克罗恩接着说,“在这片河滩就能举行。”
<亚伯> “这个仪式是有期限的吗?”
<雾的呢喃> “永久的,直到所有参与者再次聚集到一起,解除誓言。”
<雾的呢喃> “一旦违约,做出伤害行为,就会。”克罗恩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

<亚伯> 亚伯倒没有被这个结果吓到,“如果是这样,我同意参与这个仪式,只要奥克兰先生不会伤害我们,还能帮助我们的话,我也没有什么伤害他的理由。”
<奥诺尔> “那就麻烦克罗恩来准备仪式了。”奥诺尔朝克罗恩点了点头
<雾的呢喃> ————————————————
<雾的呢喃> 在河滩上,克罗恩用碎石摆出一圈魔法符文,你们每个人都站到符文环中的一个大圈里面——当然也包括罐子先生。
<雾的呢喃> 克罗恩抿了抿嘴,“准备好了吗?”

<艾拉> “准备好了”艾拉看向周围
<亚伯> 亚伯点头示意。
<雾的呢喃> 克罗恩拍了拍奥诺尔和你们所有人的肩膀,然后也走到其中最大的石环中。
<雾的呢喃> “我们许下诺言……永不背弃彼此,共荣共难。直至永恒,直至日月倒转……
<雾的呢喃> ——————Save———————



谢幕
劇透 -   :
<雾的呢喃> 好了,那我们一起来进行谢幕吧。
<雾的呢喃> 首先登场的是奥诺尔以及扮演大师琴祭。
<奥诺尔> 不敢不敢
<奥诺尔> 这次团感觉没有需要修改或者完成的叩问或回响
<奥诺尔> 感觉,啊,全都能跳

<雾的呢喃> 步骤三:是否存在让你欣喜、印象深刻的时刻,这个也要跳过吗?

<奥诺尔> 跳!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白麟和艾拉呢?
<艾拉> 我也觉得这次团更偏向于过渡的感觉,没有特别成功的羁绊…!跳吧
<雾的呢喃> 确实,这次团主要是揭示了一些世界观的内容,没有激烈的冲突场景。
<雾的呢喃> 那么亚伯和柚子也是同样的意见吗?或者你有什么想说的?

<亚伯> 亚伯跳过步骤一和二,关于步骤三有点话说。
<亚伯> 哦,那就让你欣喜(或者搞笑吧)的环节?我感觉亚伯被大蠊的错误信号引导着蛮搞笑的,想想亚伯在努力解读大蠊的触角信号,然后鲁莽冲锋导致的连锁反应。
<亚伯> XP无所谓,只是感觉蛮搞笑的,只是想反馈下。

<雾的呢喃>  其实我感觉可以增加1点XP,如果这个行为不是由我说,而是……但也无法这样界定。
<雾的呢喃> 总之先为亚伯增加1XP

<亚伯> 好的,谢谢,其他就没有了,可以跳过。
———————Curtain Closed——————
« 上次编辑: 2024-09-15, 周日 22:30:09 由 未名者.X »
     

渡鸦衔来 // 一曲呢喃
施特拉德的诅咒:鸦之歌

离线 大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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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鸦之歌】log存档
« 回帖 #5 于: 2024-09-22, 周日 00:47:51 »
EP18:平凡的苦难

劇透 -   :

<雾的呢喃> 这片不起眼的、平凡的河滩。从未像这晚一般热闹过。
<雾的呢喃> 祂的每一个石子都在雀跃着——随着仪式石圈的震颤。
<雾的呢喃> 每个石圈的中心都飘散出一股蒸腾的烟雾,像是河水蒸发泵出的水汽,但伴随着泥土和石头的气味。
<雾的呢喃> 烟雾散尽,仪式已经成功。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但你们内心深处的不适感传达着——已经有什么变得不同。
<雾的呢喃> 现在已是傍晚,也许与每个巴洛维亚里度过的寻常的、失落的、死气沉沉的傍晚一样。
<雾的呢喃> 身上的伤痛告诉你们,是时候休息一下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
<雾的呢喃> 故事来到河滩边,徐徐燃烧的篝火正对抗着黑暗。
<雾的呢喃> ——————Curtain Opened——————
<雾的呢喃> 克罗恩从马车里取出两瓶红酒,「砰」的一声,醇厚的酒香伴随着这声响弥散开来。他把其中一点红酒倒在刺啦作响的羊肉上。
<雾的呢喃> “你们几个,要不要都过来坐坐,休息一会?”

<亚伯> 亚伯点点头,走向克罗恩,“森林的夜晚应该很危险吧。”
<雾的呢喃> “嗯……危险、令人胆寒,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去想森林里究竟有什么。”
<亚伯> 亚伯拍了拍克罗恩的肩膀,“不过我们大家在一起,应该要安全的多。嗯,不如我来为大家守第一班夜(为团队增加+1警戒),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奥诺尔> 奥诺尔在篝火周围找了块大石头,把自己心爱的武器放在上面用水清洗以后,从包里找出了一瓶保养油,慢条斯理地开始了涂抹。花费物资,来使自己的角色伤害掷骰持续+1,直至再次进行休整。
<雾的呢喃> 奥诺尔你看着这对陪伴你深入迷雾、走出绝境的拳套。自从来到巴洛维亚之后,你就很少保养这对兄弟了——牠们满是坑洼、划痕,皮质带子也崩出了几个裂口。牠们就像「你」一样,一直在奔跑却鲜少停下脚步。
<雾的呢喃> 你忽然想到,如果「寻得力量之后呢?」,你会用这份力量做什么?

<艾拉> 呼吸着混杂了烤肉味道的空气,艾拉打量周围的环境审视现状 {2d6=[4, 2]=6+2=8}
<雾的呢喃> 艾拉,你盯着黑暗,火焰的橙色和光芒的淡黄色正一点一点被夜色打湿。这里暂时安全。
<艾拉> 艾拉同样没什么胃口,接连不断的战斗让她神经紧绷,她回到伙伴们身边,低头注视篝火
<亚伯> 亚伯凑在克罗恩旁边草草吃完了自己的晚餐,之后便从篝火中拿出了一根燃烧着的粗枝,百无聊赖地借着着简易火把的光亮警戒着周遭。
<奥诺尔>  奥诺尔一面思索着问题的答案,一面把接近崩裂的皮质带子拆下,替换成来到迷雾后杀死的狼皮割制的带子。
<奥诺尔> ‘回氏族?离开这么久,反而好像也没有那么怀念了。’奥诺尔自嘲的笑了笑。‘等一切尘埃落定,如果这迷雾不让我离开...’奥诺尔先想到了那对兄妹‘去和伊斯马克和伊莉娜当个邻居也不错。’
<奥诺尔> 紧接着奥诺尔的思维又飘到了那座教堂‘卢锡安神父年纪也大了,虽然我不信教,但是去搭把手也不错。’
<奥诺尔> 奥诺尔磨着‘利爪’的锋刃,又想到了另一个可怜的姑娘。‘虽然布林德夫人和我们是各取所需,但是斯黛拉是无辜的,有空多去照顾照顾她吧。也许还能见证她和罗兰的婚礼呢...’奥诺尔在四散飞舞的思绪中完成了保养。

<艾拉> 在这里休整的时候,我应该要注意些什么?
<艾拉> 篝火周围的空气被高温扭曲,艾拉的视线似乎也随之模糊,她挪开目光看向亚伯。“我需要一些帮助,医生?”

<亚伯> 亚伯从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回过神来,凝视着同伴被火光映照的脸庞,显然连番的战斗让这位女士显得有些狼狈。
<艾拉> “之前慌不择路的吓到你了吧亚伯...”艾拉走到亚伯身边坐下,她想起刚才的“战斗”,尴尬地挠头。
<亚伯> 亚伯摇摇头,暂时把自己胸甲上的划痕抛在脑后,“叫我亚伯就好”,说着便将左手放在了艾拉的右肩上,治疗轻伤带来的浅绿色光芒包裹在她的周身(2d6+2=9)
<亚伯> 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疲惫的战斗?亚伯明显感觉神术的释放变得凝滞起来,可能是受伤带来的体力下降,亚伯的祷告明显无法像往常般集中精神。

<艾拉> “好的医生,谢谢你医生,非常有效我感觉我非常——好”艾拉用明显调侃的语气回应亚伯。紧绷的神经在治疗后得到了片刻舒缓
<亚伯>  治疗轻伤{1d8=4+2=6},无所谓了,只要能帮到同伴就好,亚伯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吃痛地扶住了肋骨。
<雾的呢喃> 除了警戒四周,你还耗费了额外的精力施展了神迹。虽然表面上你装作若无其事,但盔甲下的棉衣似乎已经被汗水侵湿。黑暗真的影响了你吗?还是你的信仰不似之前虔诚?
<雾的呢喃> 无论如何,这将令你-1XP
<雾的呢喃> 那么,盘子中的羊肉已经变成了骨头,木碟子里只剩被油浸湿的洋葱和山核桃糊。
<雾的呢喃> 除了因为施展神术耗费心力的亚伯,有其他人想做什么吗?是思绪飘远的奥诺尔还是情况稍有好转的艾拉?
<雾的呢喃> 其实,我们似乎已经进行了羁绊场景。在我们都不经意的时候……
<雾的呢喃> 那么,夜已经深了,在你们各自的梦中,或者无梦的酣眠中。
<雾的呢喃> 哪些情绪和羁绊发生了变化?或者产生了新的?——那些飘落在你们心之湖的缤纷落叶?

<亚伯> 亚伯觉得都是自己该做的。
<雾的呢喃> 但我认为你给艾拉治疗的场景就是一个羁绊场景,明显你隐瞒了自己的疼痛不是么?为什么呢?你只想给予温暖,但又不想别人分担你的苦痛。
<亚伯> 作为一名牧师,即便承受些苦难,帮助他人是亚伯的本能。或许女神也会夸奖亚伯是个好孩子吧。他今天也在为做个合格的歌兰塔牧师而骄傲。
<雾的呢喃> 当然,你也可以let it go,不让这件小事留在你心里。
<雾的呢喃> 那么奥诺尔和艾拉呢?

<艾拉> 艾拉没有察觉到亚伯的隐瞒,她依旧觉得亚伯可靠。似乎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但她还没有发现
<雾的呢喃> 奥诺尔,你想了很多。但似乎那些都不是一般人,比如那些有野望的战士或谋求自己欲望的力量者所想的事——你想的都是一些「小事」,那些只想着归隐和休憩的老头子才会想象的场景?这说明了什么嘛?
<奥诺尔> 奥诺尔摇了摇头,从迷思中回过神来。这些纷乱的思绪并不算是小事。奥诺尔在短暂的迷雾旅途中意识到了,想要这些小事实现不是和以前狩猎羚羊一样手拿把掐的,而是要搏上性命,战到最后一口气的艰难狩猎
<雾的呢喃> 平凡的「小事」,实现却需要超凡的伟力?这是一种怎样的苦难啊……
<雾的呢喃> ————————————————————
<雾的呢喃> 那么请大家各自掷骰+警戒,我们的警戒是1。
<亚伯> 亚伯强打精神值守着第一班夜晚, 警戒{2d6=[4, 2]=6+1=7}
<奥诺尔> 结束休息{2d6=[5, 6]=11+1=12}
<艾拉> 警戒 {2d6=[2, 4]=6+1=7}
<艾拉> 艾拉在接替伙伴值夜时在营地周围仔细搜索,但她刨了好几棵树的树根,都没有找到自己熟知的药用植物,只能遗憾而归。
<亚伯> 亚伯带着难忍的肋骨痛勉强入睡,清晨再次醒来时发现这恼人的伤势没有一点转好的迹象,但他不想让伙伴们担心,只好继续强装着镇定。
<奥诺尔> 奥诺尔在太阳下山前提着自己编的篓子去了湖边,意外的这片湖里有不少鱼虾蟹蚌。于是大家第二天的早饭得到了改善。
<雾的呢喃> 由于昨天山核桃糊糊佐过油肉的杰作,今早,克罗恩被褫夺了做饭的特权。今早,晨曦的光芒透过升起的袅袅炊烟投射到你们身上,这暖暖的。
<雾的呢喃> 更令人温暖的,是艾拉正在熬制的鱼粥。你没有找到任何药用植物,却在湖边发现在了一些绿苔蘑,他们冲洗干净后切片煮制,会散发十足的鲜味。
<雾的呢喃> 克罗恩有些失落地在一旁给罐子灌进去一大瓶营养液。他看到了一旁捂着肋骨的亚伯。
<雾的呢喃> “试试这个吧……”他递过来一团晒干的灰紫色叶子,“这紫艾草是镇痛的,有些人也用它卷烟。”

<亚伯> “谢谢”,亚伯感激地看向克罗恩先生,随后手脚麻利地把那些药草做成了敷料。现在他脸上的笑容明显轻松多了。
<艾拉> 艾拉撬开新鲜的蚌,将饱含汁水的嫩肉放入即将煮好的粥中,“来吃早饭吧”她看向克莱恩。“昨晚辛苦了,以后这种小事我来做就好..”
<奥诺尔> 奥诺尔路过时拍了拍克罗恩的背“别苦着个脸了,尝尝新鲜食物的美味吧”
<雾的呢喃> 克罗恩接过木碗,“哈哈……还是新鲜的东西好吃啊,至少比那些出油的腊肉好多了,之前,我们和老师一起旅行时,都不是我负责做饭的,果然是不擅长啊……”
<艾拉> “敬我们的打猎能手”,艾拉给奥诺尔递上满满一碗粥,“还有最好的医生”。
<亚伯> “女神在上,克罗恩你是个非常优秀的青年,除了厨艺”,亚伯接过艾拉的鱼粥,“我做的就是一般牧师的职责,最好的什么的,实在过誉了。”
<雾的呢喃> “敬为数不多的阳光。”克罗恩也举起木碗。
<雾的呢喃> “敬一张只能吧嗒粘液过活的嘴巴”,奥克兰也附和道。
<雾的呢喃> 是的,还有这个「不速之客」,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和一个脑袋一起踏上旅途呢?但这家伙确实提供了一些有用的知识援助,就像他承诺过的那样。
<雾的呢喃> 在共荣共难完成之后,他终于透露了关于镇长一伙如何压制黑夜之剑意识的要诀。
<雾的呢喃> 「瓦兰塔」
<雾的呢喃> 罐头脑袋提到了这个女人的名字,他很少说名字。但似乎这个镇长的幕僚就是压制者,是她施展了某种手段让黑夜之剑中的英灵陷入了沉睡。
<雾的呢喃> “这是我和老狐狸的共同推测。”

<亚伯>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能令瓦兰塔解除这种手段,黑剑就不会再为艾泽克所控制了?”亚伯眯起了眼睛,他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非常意外。审视现状{2d6=[6, 6]=12+2=14}
<雾的呢喃> 意外?还是不信任?但从一般理性而言,你没能找到怀疑奥克兰的理由。瓦兰塔用某种奥克兰无法探知的手段控制住了寄宿在黑夜之剑里的英灵,这把传说中代表着严肃审判的剑,并不会成为艾泽克滥杀的帮凶。
<雾的呢喃> 这就是你们对付黑夜之剑的方法——唤醒祂!
<雾的呢喃> 你还想知道更多吗?

<亚伯> 这里有什么东西暗藏在表象之下?
<雾的呢喃> 你确信、肯定奥克兰的回答没有暗藏玄机和欺瞒,他就是那么平铺直叙地告诉了你。暗藏的就是瓦兰塔使用的手段究竟是什么,这是未知的。
<亚伯> 这里有什么对我有用或能派得上用场的?
<雾的呢喃> 嗯……奥克兰所说的……这些话……这些信息。
<亚伯> 他将要做什么
<雾的呢喃> 嗯……奥克兰将要……我想应该是袖手旁观。你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只是告诉你全部所知,但并不想插手其中。
<亚伯> “奥克兰先生,非常感谢您提供的关键信息”,亚伯蹲下身子和奥克兰致谢,“不知道您对瓦兰塔女士有什么了解吗?”
<雾的呢喃> “我很少关注这些家伙,除非老狐狸……我是说里西腾让我去观测。”
<雾的呢喃> “我知道不比你们多多少,她是镇长的幕僚、军师、谋士,大概在半年多之前来到镇上,就这样。”
<雾的呢喃> “我几乎把能说的都说了”,奥克兰似乎有些不耐烦,“你们与其盘问我,不如想想通过什么手段来接近她,调查她。”
<雾的呢喃> “当然,是在你们再次遇到那柄黑剑之前。”
<雾的呢喃> “我想……你们可能和我担心的一样。”克罗恩敲了敲罐子,止住了那些不耐烦的抱怨,“我们就算能潜回镇子,也没什么好办法接近镇长。”

<艾拉> “按我们目前的状态,再回去肯定会立刻被抓起来,我们是板上钉钉的可疑人物。”艾拉叹气。“也没听说那个怪女人有什么经常去的地方”
<亚伯> “我也只记得她热爱镇子上玩具店店长制作的玩偶,每段时间就要去买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通过这个契机和她碰上面。”
<雾的呢喃> “光是碰面或许不够,她大可以寒暄着躲开所有关键问题。”克罗恩戳了奥诺尔,“你怎么看?有什么硬派一点的计划吗?”
<艾拉> “我们总不能把她绑架...就像他们对待伊莉娜那样...”
<亚伯> “之前她和我们提过合作,开出的条件令我们无法接受。也许我们真的需要硬派一点的计划。”亚伯也看向银白色的狮人
<奥诺尔> 奥诺尔皱着眉头,“总不能在玩具店埋伏她给她套麻袋吧。”
<雾的呢喃> “我其实可以提供一点额外信息……”奥克兰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两个地方我无法观测,一个是镇长的宅邸,其中有一个房间,似乎是她的卧房?还有一个地方就是镇公所,在镇子北边一点的地方。”
<雾的呢喃> “每次回响在这两个地方就被掐断了,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在这……”

<亚伯> "好的,我们应该尽快回到镇上调查这两个地方。"
<奥诺尔> “如果搞定瓦兰塔就能确定解决黑夜之剑的麻烦,我们好像可以用心石把她扔到灵界去?”
<雾的呢喃> “你们还有那玩意儿?”
<亚伯> 想到那块心石带来的痛苦,即便是亚伯也忍不住皱起了眉,“那东西太过诡异。”
<雾的呢喃> 克罗恩的脸色阴沉下来,“还记得罗兰吗?我不觉得随意动用那块心石的力量是好主意。不到万不得已,不到我们非得付出代价不可的时候。”
<艾拉> “但是我们不知道怎么用心石打开灵界入口,而且...瓦兰塔应该也不会没有防备吧”
<奥诺尔> 奥诺尔看向罐装脑袋。“也许聪明的预言法师能知道怎么安全地使用它?而不是通过'粗暴'的触碰”
<雾的呢喃> “呵呵,我不是万事通,那污秽不堪的东西,你们最好少碰。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东西是十足的危险品。”
<雾的呢喃> “不过祂确实力量强大,这一点无可置疑。”

<亚伯> “我们尽快向镇子出发吧,我只想快点解决这一切,伊莉娜还在等着我们。”亚伯甩开纷乱的思绪。
<雾的呢喃> ————————————————————————
<雾的呢喃> 你们赶回了小镇,在路上,短暂的晨曦已经消散,雾气又笼罩在头顶的每一寸天空。
<雾的呢喃> 瓦拉吉镇的木围栏上多了一些斑驳而残破的长帆布,上面被石灰褪染成白色,又画上了太阳初生的标志。
<雾的呢喃> 你们也发现,入城的人很少,而出城的队伍却排起长龙。
<雾的呢喃> 克罗恩出面,他用魔法变幻了容貌。在付出两瓶顿足香槟后,你么顺利通过了大门——守卫只赞叹能拿到这样的好酒,就连车厢都没有查看。
<雾的呢喃> 但你们也注意到两件事:出城的盘查十分严格,比你们离开时更甚,那些守卫似乎在以各种理由阻止任何人出城。
<雾的呢喃> 除此之外……一只猛兽(经过一夜的奋战,守卫甚至都没搞清祂究竟是什么)不知为何跑到了镇上,祂袭击了几名民兵,又消失在夜色里。在解决这个麻烦前,炽日庆典被延后了一天。

<亚伯> “我们最好先回一趟教堂,看下罗兰和伊斯马克他们的状况。”亚伯放下了窗口的遮帘
<艾拉> “然后,罗兰应该会知道一些他家的事吧...”艾拉随手摆弄自己的衣角“还有镇公所,这个地方我们几乎完全不了解。”
<奥诺尔> “希望他们没事。”奥诺尔想到了罗兰使用心石的副作用,有些担忧地说
<亚伯> “或者那时要靠我们最厉害的化形者看看镇公所的情况了”
<艾拉> “你是说克罗恩吗亚伯?”艾拉装作看不懂的样子
<亚伯> “啊,对,我说的当然是克罗恩。”
<雾的呢喃> 很快,马车停稳在教堂前。你们能看到那些尸体在短短半天的时间就被挪走、掩埋,几个面色木然的僧侣在机械地用马毛刷子嚓嚓地蹭着门口石阶上的血渍。
<雾的呢喃> 教堂门口还贴着告示——不止一张,像是一张张膏药,反复宣告着病人患了某种疾病似的。
<雾的呢喃> 「伟大的庆典——最后的庆典!」
<雾的呢喃> 「炽日庆典——即将举行!」
<雾的呢喃> 被施特拉德的暴政和贫瘠所困扰、压迫的镇民们啊!我们将在镇广场举办圣餐会,所有镇民、客商和朋友都将领到新鲜的牛肉和面包!庆祝吧!欢歌吧!

<亚伯> 在亚伯眼里,告示上所有的“庆典”都幻化成了另外的词语—“血祭”。让他不断回忆起那天教堂所遭受的可怕情景。亚伯气得发起抖来,只想快点走到教堂后面确认伙伴的情况。
<艾拉> 浓郁的血腥味和夸张的标语让教堂不复往日的庄严肃穆“这太癫狂了...”
<奥诺尔> “是啊...镇长毫无疑问已经疯了...”
<雾的呢喃> 就在你们下马车之后——虽然你们都戴着兜帽,隐藏着自己的真容——但那个神色匆忙的小个子,叶斯帕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们几个。
<雾的呢喃> 本来从墓园匆匆路过的他,快步走到你们跟前,一把攥住了奥诺尔的手。
<雾的呢喃> “你们怎么回来了?!!”
<雾的呢喃> 他的黑眼圈大了一圈,两颊都凹了下去,一副几夜没合眼的样子。

<亚伯> “我们得回来救伊莉娜,叶斯帕,你知道......”
<雾的呢喃> “来,来这边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雾的呢喃> 叶斯帕一路领着你们穿过墓园、孤儿院,来到一间教堂后身的小房间,这里明显是杂物间,但被布置了几张矮床,中间有一张明显不搭的大榆木桌子,上面堆放着各种草药、香炉和研钵。
<雾的呢喃> “你们……你们回来了。”
<雾的呢喃> 迎接你们的是同样憔悴的路西安神父。

<奥诺尔> 奥诺尔快步迎了上去“神父,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这么虚弱?”
<亚伯> “他们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吗?”亚伯望向室内。
<雾的呢喃> “我在照顾罗兰和伊斯马克,准备炽日庆典的繁琐工作就全部落在了叶斯帕身上。”
<雾的呢喃> “伊斯马克的情况很差,他醒了,但总是迷迷糊糊的。似乎鬼婆的仪式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雾的呢喃> “他的灵魂被反复地拉扯,受尽了折磨。他能挺过来,就已经不错了。他不是一两个晚上就能完全缓过来的……”
<雾的呢喃> “而罗兰……”神父十分难过地看向其中一个矮床上呜咽着的罗兰,压低了声音,“他倒是完全清醒了,只是我刚给他喝了安神止痛的草药,他刚刚睡下。”
<雾的呢喃> “但他……”神父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他失明了……”

<亚伯> “什么......”,亚伯努力忍住惊呼,“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雾的呢喃> 狂躁的魔法完全灼伤了他的眼睛,纱布下面是紫黑色的烧伤和溃烂的瞳仁。
<雾的呢喃> “我遏制住了感染,用神术、草药和一切我能想到的办法……”

<艾拉> “怎么会...”艾拉本想查看罗兰的伤势,听到神父的讲解后放弃了打扰罗兰的想法
<雾的呢喃> 艾拉,就在你决定放弃之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伊莉娜曾经释放出那种力量治愈过被狼人女孩咬出的伤口。
<雾的呢喃> 显然,在你使用能力翻找过唐奇神父的灵魂后,你老师曾禁止你使用的力量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雾的呢喃> 你要试一试吗?就像伊丽娜那样。

<艾拉> 为什么不试试呢?艾拉踌躇的步伐变得坚定,她不能放任罗兰变成现在这样悲惨的模样,哪怕只有一点可能,她也要..尽可能尝试
<雾的呢喃> 那么这将是一个全新的动作,灵魂之力,请掷骰+灵魂计数,我记得你在唐奇神父之后就没使用过这种力量,那个计数停留在0。
<艾拉> 艾拉将手复在罗兰的眼睛上方,她回忆着伊莉娜的行为,将生涩的力量调动灵魂之力 {2d6=[1, 5]=6+0=6}
<雾的呢喃> 艾拉,你能感受到罗兰的疼痛,牠们正千百倍的反馈到你身上。你的眼睛立刻刺痛不已,奔涌出泪水。你要放开触碰罗兰的手吗?还是坚持下去。
<亚伯> 一直站在艾拉身后观察的亚伯,感受到她似乎又陷入了某种神秘的状态,似乎和上次拯救唐奇神父一样......
<艾拉> 艾拉的手在颤抖,她意识到自己在经历什么,这让她不敢放手,万一呢?如果她对罗兰造成二次伤害呢?艾拉不敢赌,她只能坚持
<亚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亚伯很确信她在承受痛苦。就像上次使用心石那般,亚伯牵住了艾拉和罗兰的手,向女神祷告能为他们分担一些痛苦,女神,请援助受苦者吧 {2d6=[6, 5]=11+1=12}
<雾的呢喃> 而奥诺尔,你站在一旁看到一股暗紫色的迷雾中从罗兰的胸口缠绕上艾拉的身体。你明确地知道,艾拉、甚至是一旁的亚伯,又要不顾一切地去做帮助别人的蠢事了!你要怎么做?
<雾的呢喃> 袖手旁观?还是阻止?……还是……?

<奥诺尔> 奥诺尔也学着亚伯的样子,牵起了罗兰的手。罗兰的伤因救我们而受,袖手旁观可不是什么好行为。援助 {2d6=[3, 5]=8}
<亚伯> 亚伯似乎能听见耳边传来温柔的呼唤,他引导着体内不知因何产生的闪烁光芒努力消弭那股不详。给予艾拉+1
<雾的呢喃> 让那些痛苦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这时,所有人都能察觉到艾拉轻轻的触碰已经卷起了一场剧烈的风暴。
<雾的呢喃> “这是什么!艾拉……”
<雾的呢喃> 路西安惊呼着……
<雾的呢喃> 一股紫色的雾气夹杂着火焰将你们三人包裹起来,也将要伸出手拉开艾拉的神父打飞,整个小屋里面的药瓶和研钵都因为神秘的波动而悬空、颤抖。
<雾的呢喃> 艾拉,身处风暴眼之中的你,已经深入了罗兰的一切
<雾的呢喃> 那些不满、失落、欢喜和逃避。
<雾的呢喃> 你的痛苦减轻了,但想要令罗兰的眼睛复明,你需要付出同样的代价。
<雾的呢喃> 你还要这么做吗?

<艾拉> 艾拉思考着当前的情况,于情于理,她都不想看到回忆里那个真实的年轻人因为失明而颓丧。可是自己就能接受失明吗?艾拉自认为不是圣人。她攥紧拳头,下定决心。如果要付出同样的代价,那就让我们都承担一半的痛苦吧。
<雾的呢喃> 在风暴的肆虐中,那些紫色的余烬砸到你们三人的脸上,但每一下都似乎在鞭笞着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雾的呢喃> 一阵疼痛过后,风暴在瞬息之间就破散开来,那些漂浮于半空的瓶罐都重重摔在地上。
<雾的呢喃> 伴随着碎裂声一同倒下的还有艾拉,但奥诺尔和亚伯立马接住了艾拉。

<亚伯> “艾拉,你还好吗。”亚伯焦急地确认着艾拉的伤势。
<艾拉> “没有第三次了...”艾拉捂着右眼低声回答,“这是我第二次没跟大家商量就做这种没脑子的事,对不起”
<雾的呢喃> “艾拉!我的孩子!”神父从地上有些踉跄地起身,急切地掰开艾拉捂住右眼的手。
<雾的呢喃> 而露出的是一只灰色眼眸。
<雾的呢喃> 那抹清澈的碧绿色,永远地消失了。

<奥诺尔> “艾拉...你是最有勇气的战士。”奥诺尔说完,看向了身边的罗兰
<艾拉> “去看看罗兰吧,他...他怎么样?”
<亚伯> 亚伯听言把目光转向了矮床之上。
<雾的呢喃> 罗兰在一声痛苦的呐喊后彻底昏厥了过去,听到艾拉的话,神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这……这简直是神迹……”
<艾拉> “我还挺想看看我的眼睛变成什么样了..”艾拉小声嘀咕。不过对她而言,罗兰好了,一切都还挺值得
<雾的呢喃> 他的右眼好了……完好如初。
<雾的呢喃> “噢,不……”神父立刻纠正了自己的话,“这是你们的奇迹。”

<亚伯> “艾拉,我也非常佩服你。谢谢你的牺牲和奇迹。这一定很痛。”亚伯怜惜地看着那只灰色的眼眸。
<艾拉> “不要谢我,没有你们俩帮忙我也挺不过去..反而是我一直在任性的添乱,还好没什么严重后果”
<艾拉> “不过我应该暂时...帮不了伊斯马克了...”艾拉遗憾的叹气。

<雾的呢喃> “不要想着帮太多人,先要顾好你自己。”神父的语气有些责备,但更多的是惋惜,“我想,那个孩子需要的只是时间。”
<艾拉> “我...我没事”艾拉不敢看神父的眼神,那会让她想起自己的老师,如果老师看到一定会很难受。
<雾的呢喃> ——————————————————————
<雾的呢喃> 在一两个小时后,罗兰醒了过来。
<雾的呢喃> 他听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懊悔地狠狠锤着床铺……
<雾的呢喃> “我只是想带着她离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一件简单的事要付出这么多?”
<雾的呢喃> “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生命,这么多的痛苦……”
<雾的呢喃> “都怪我,提出这么一个冒失的计划。如果再给我一个月,啊不,一周!如果我的技艺再精湛一点,懂的法术知识在多一点……”

<亚伯> "罗兰,这不是你的错。我们现在要面对现实,做好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
<雾的呢喃> “我不想要这种现实!!!现在的一切都是恶毒的诅咒!一群肮脏的牲畜在污泥之中苟活求生……”
<奥诺尔>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罗兰。没有你我们全得折在那儿!别这么自怨自艾了!”奥诺尔摇晃着罗兰的肩。“事还没完呢!”
<艾拉> “起码我们都活下来了”艾拉拦住了奥诺尔“你别把他再晃晕了”
<雾的呢喃> “艾拉……我替你不值,你失去了一只眼睛,救的却是一个废物。”
<亚伯> “逝者已逝,我们生者有我们应该尽到的职责,我们现在没有自怨自艾的时间,罗兰!”亚伯再次握住了罗兰的手。
<艾拉> “但你有了眼睛啊,这就够了,没人觉得你是废物。”
<雾的呢喃> “确实……我的自怨自艾不该牵绊你们的脚步……”
<雾的呢喃> 罗兰慢慢冷静下来,“如果只是我,一个双目失明的我……那我只会默默地离开。”
<雾的呢喃> “但现在,艾拉付出了这么多,亚伯和奥诺尔先生也失去了这么多,我至少要做完我该做的,再去想别的……”
<雾的呢喃> “原本,我还一直在儿子的身份和我真正想要的之间挣扎。”
<雾的呢喃> “但……我想,我会帮助你们。”
<雾的呢喃> “无论是镇公所还是别的什么……我们会成功的。”

<艾拉> “其实我觉得没有我们你也会做出自己的选择,所以不要再考虑付出和失去了,看看现在。”
<亚伯> “我不是这个意思”,亚伯总觉得罗兰的话语中隐含着一些危机,“我们非常需要你,罗兰。不要做极端的事情,无论是我们还是丝黛拉都会担心的。”
<雾的呢喃> “嗯……”罗兰似乎认可了你们的话,又似乎没听进去。
<雾的呢喃> “总之,我们会成功的。”
<雾的呢喃> ——————————Save——————————
<雾的呢喃> 平凡的「小事」,实现却需要超凡的伟力?这是一种怎样的苦难啊……




谢幕

劇透 -   :
<雾的呢喃> 那么,我们来进行今天的谢幕。
<雾的呢喃> 首先,是艾拉和她的扮演者白麟。
<雾的呢喃> 那么白麟有需要为艾拉调整、回答或删除的叩问吗?

<艾拉> 恩...我觉得可以回答一个叩问了
<艾拉> 经过两次险情,艾拉认为纠结自己特殊能力的来由,幻觉还是真实,是意义不大的事,思考这些东西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徒增烦恼,甚至动摇自己的决定。她不愿再考虑自己为什么会与众不同。

<雾的呢喃> 这当然算是,那么这个叩问的答案是什么?
<雾的呢喃> 还是你只想让叩问被解答并消失在心底?

<艾拉>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这个答案
<雾的呢喃> 我认为从你的表达来看,你只是认为这个叩问不再有意义,你最终也没得到答案,那些声音到底是真还是假?你终究不知道,你只是不在乎了。
<雾的呢喃> 所以我认为这与其说是回答一个叩问,不如说是删除一个叩问。
<雾的呢喃> 但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解释——无论那些声音是真的还是假的,你都会去倾听、理解并回应,所以牠们对你来说都是“真的”
<雾的呢喃> 只要有意义就是真的,反之无论真假你都不再纠结、在乎

<艾拉> 是的,这是有意义的,应该就是真的
<雾的呢喃> 那么你叩问的回答应该聚焦于「意义」。
<雾的呢喃> 比如「灵魂的意义」或者「声音的意义」
<雾的呢喃> 当你听到的声音对你来说是有意义的,比如符合艾拉价值观或行为导向的,那么就可以激活。
<雾的呢喃> 或者,你干脆就不把祂提炼成回响,直接消除这个叩问,也可以。

<艾拉> 我觉得直接消除比较好,这个问题更像是破除角色本来的迷茫
<雾的呢喃> 好的。
<雾的呢喃> 那么叩问获得了解答,你更靠近了艾拉真正在乎的东西,你获得1XP
<雾的呢喃> 看来艾拉没有凑够三个FP的回响,我们跳过步骤二。
<雾的呢喃> 对于角色的行动,艾拉可能有话想说。
<雾的呢喃> 那么回顾角色在本次团期中的行动,并思考是否:
<雾的呢喃> 首先,艾拉绝对在按阵营要求的行事“帮助某人或某物成长”,因此获得1XP
<雾的呢喃> 其他的部分呢?

<艾拉> 这次帮助罗兰是值得铭记的事,艾拉意识到自己做事的莽撞和不计后果,这是对自己和同伴们的不负责任,她会记得这个教训。
<雾的呢喃> 是的,或许你的每个选择都不止是关乎与你自己,还有一切在乎你的他人。
<雾的呢喃> 那么艾拉因此获得1XP
<雾的呢喃> 那么我们自动跳过步骤四,因为艾拉还没有获得9点经验,还差一点。
<雾的呢喃> 第二位谢幕之人,是奥诺尔和他的扮演者琴祭。

<奥诺尔> 好的。步骤一和二可以跳过了。暂时没有叩问得到回答,FP也没有3
<雾的呢喃> 那么步骤三?也需要跳过吗?还是你有什么想要分享的?
<奥诺尔> 奥诺尔在湖边短暂的休息中回顾了自己在巴洛维亚结下的羁绊,算是参与了羁绊场景吧。
<奥诺尔> 其他的应该没什么了

<雾的呢喃> 好,那么因此获得1XP
<雾的呢喃> 也因此诞生了我们这次团期的主题——平凡的「小事」,实现却需要超凡的伟力?这是一种怎样的苦难啊……
<雾的呢喃> 那么,最后的轴戏。
<雾的呢喃> 是有很多要谢的柚子和她扮演的亚伯。

<亚伯> 也没有那么多。
<亚伯> 对于步骤一,亚伯没有需要修改或转换的叩问,可以跳过。
对于步骤二,亚伯也没有集齐焦点的回响,也请跳过。
对于步骤三,亚伯认为自己符合以下两项:
1.参与了羁绊场景:在休整期与艾拉的治疗,以及在艾拉使用灵魂之力时,亚伯选择和伙伴们与她一起共同分担痛苦,经此一役,亚伯认为与艾拉建立了更深的羁绊。尤其是对献出一只眼睛的艾拉,原本对使用不知名力量的她只是报有拯救自己同袍的感激,现在这种感情已经转换为一种尊敬。如果她愿意,亚伯认为她已经达成了一名高尚的歌兰塔圣徒的标准。

2、符合阵营所言,作为一名善良的牧师,亚伯需要做到治疗他人而使自己置身危险之中。我认为在休整期亚伯治愈艾拉而忽略自己伤势的行为是符合的?
<雾的呢喃> 啊,是的!
<雾的呢喃> 那么亚伯因此获得2XP

<亚伯> 对于步骤四,如果在羁绊场景获得+1,以及符合阵营所言获得+1,目前亚伯还没有足够经验(8/9)成长到新的阶段。所以可以跳过,不过下次应该就能准备好了。
<雾的呢喃> 好
<亚伯> 那么最后,亚伯已经向诸位完成自己的谢幕。
<雾的呢喃> 撒花
<雾的呢喃> 和迷雾。
<雾的呢喃> ——————Curtain Closed——————
<雾的呢喃> 下次团期见。

« 上次编辑: 2024-09-22, 周日 10:55:29 由 未名者.X »
     

渡鸦衔来 // 一曲呢喃
施特拉德的诅咒:鸦之歌

离线 大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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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19:背叛者
劇透 -   :

 <雾的呢喃>后巷忽然热闹起来,你们撩开小屋的厚棉布窗帘,原来是一队巡逻的民兵。
 <雾的呢喃>他们正催促两个妇人清扫落叶,然后把那些印着太阳东升徽记的旧帆布挂到街巷两旁的树上。
 <雾的呢喃>克罗恩去安置罐头先生,神父承诺会在教堂找个好位置。
 <雾的呢喃>伊斯马克正陷入半梦半醒的沉眠,他在迷蒙中叫过你们的名字。
 <雾的呢喃>伊莉娜下落不明……这个可怜的姑娘是否已经被绑上了祭台?
 <雾的呢喃>而你们,噢,我的雾之勇士们……
 <雾的呢喃>你们该动身了,前往该去的地方。
 <雾的呢喃>——————Curtain Opened————————
 <雾的呢喃>“孩子们,”神父有些担忧地看向你们三人,“从刚才我就能感受到,从再次和你们见面开始。”
 <雾的呢喃>“我能感受到伤痛……”
 <雾的呢喃>你们看到眼前这个愈发憔悴的老者,显然那些安神茶并未奏效,他吞吞吐吐的,似乎在隐瞒什么。
 <亚伯>“卢西安神父,这些天您为了仪式的举行以及后续救治我们已经耗费了太多心力,我们也希望能帮你承担些什么。”亚伯看出了神父的犹豫
 <雾的呢喃>“噢……”老人的脸上又增添了一抹愧色,“对不起亚伯,我连最后这点事情都做不了……这几天我完全没在管仪式的事……我……镇长不让我插手,他似乎有了新的计划。”
 <亚伯>“您对此了解什么吗?”亚伯向神父走近了一些,“还是您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奥诺尔>“呸。”奥诺尔朝窗外吐了口口水。“那老东西抓到了伊莉娜当祭品,想来是用不上什么仪式了吧。”
 <艾拉>“镇长他们打算开一个脱离教会的庆典,他们都做了哪些准备?”
 <雾的呢喃>“对不起……”神父攥紧了拳头,“我只能知道……仪式仍然存在,但它已经不需要我了……叶斯帕仍在忙着撰写祷文,并按原先的计划装饰炽日祭台。我不知道镇长到底打算干什么……”
 <雾的呢喃>“我只知道,关于炽日庆典,镇长似乎有了新的依仗——他一直以来的幕僚,瓦兰塔女士。”
 <雾的呢喃>“‘瓦兰塔已经说了够多了,你不用再嘱咐我这些……’镇长曾这么和我说过。”
 <雾的呢喃>“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挽留你们脚步的原因,孩子们……”老人紧握的手心舒展开来,里面是一捧褶皱的干花,“我看出你们的灵魂受到了创伤,而且它们一直没有愈合。”
 <雾的呢喃>那些干花散发着淡淡的甜味,橙红色的,像是落日。
 <艾拉>“这点我们也知道...但我们对此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艾拉叹气
 <奥诺尔>奥诺尔耸了耸肩,表示赞同艾拉的话
 <亚伯>亚伯点了点头,“那也算是我们冒失行动的惨痛代价。不过现在对我们的影响并不大,您不要太担心了,”亚伯努力在找补着。
 <雾的呢喃>“这些花,可以帮到你们。拿去吧。”神父把那些橙红色的小东西放到你们面前。
 <奥诺尔>奥诺尔伸出手拿起几片,放在面前闻了闻。“太神奇了,谢谢神父”
 <亚伯>亚伯从花堆中拿出一部分,另外一些分给在身旁的艾拉。
 <雾的呢喃>“这些花是一个小姑娘带给我的,就在你们离开不久后。”
 <艾拉>艾拉试着舔了下花瓣,这是她没见过的植物
 <雾的呢喃>“她像是一名德鲁伊,身上带着森林的草木味道。我只知道她叫瑞秋,她抱着一只蛤蟆,让人过目不忘。”
 <艾拉>“什....哦..”艾拉听到熟悉的名字,情绪瞬间稳定下来。“那还真是要谢谢她”
 <亚伯>“啊,是我们曾在湖畔一起讲过故事的朋友。没想到她特此来帮助我们,瑞秋小姐真是善良啊。”
 <雾的呢喃>“谢谢你们铲除了议会的威胁,她这样跟我说。”
 <雾的呢喃>“她会在古老的石阵恭候你们。”
 <雾的呢喃>“我不知道这些花和那位姑娘的来路,一直犹豫要不要讲出来,我知道一旦我说了,你们肯定会不顾危险吃下它们的。”
 <亚伯>“我想瑞秋小姐远道而来一定不是为了加害我们,不过也谢谢您对我们的关心。”
 <亚伯>亚伯顿了顿,“我们确实有时候该谨慎些。”
 <艾拉>“瑞秋有说这些花的具体使用方法吗?”艾拉虽然舔过花瓣,但没有尝出奇怪的味道
 <奥诺尔>奥诺尔在一旁没有说话,你们发现他手上的花不见了,腮帮子一动一动的
 <亚伯>亚伯回过身来看着奥诺尔的两颊,“你怎么就生吞了!”随即紧张地观察他用药后的反映。
 <艾拉>“哎哎哎?奥诺尔?”艾拉惊讶了一瞬,伸手就要掏奥诺尔的嘴巴
 <奥诺尔>“?!”奥诺尔脑袋吓得一个后仰,躲开了艾拉的掏。“甜的,味道不错。”
 <雾的呢喃>那些干花渴求水分一般,进入嘴巴里就立刻化为一阵蜂蜜的甜味,之后消散无踪。
 <艾拉>“吐出来!刚出生的幼崽都不会乱吃东西!嘿!”
 <雾的呢喃>奥诺尔你们能感觉到一股活力,不寻常的兴奋和干劲涌了上来。
 <艾拉>艾拉掏了个空,她担忧地围着奥诺尔转了两圈
 <雾的呢喃>黑夜之剑的诅咒,消失了。
 <奥诺尔>奥诺尔久违的感到神清气爽,他甩了甩头,像是把这段时间的霉运都甩了出去。“吃吧,没啥问题,我现在感觉很不错。”
 <亚伯>亚伯无奈地看着活蹦乱跳的同伴,自己也吞下了花朵。“也别太活泼了,你身上还带着伤呢。”
 <艾拉>“吃吧,吃吧...”见伙伴们都没什么大问题,艾拉也把干花塞进嘴里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快到正午,街面上如往常一样灰蒙蒙的。那两个干瘦的女人已经把帆布拴在了树上。现在又有两个大竹筐摆在她们面前,一朵朵纸花从指尖滑落,两个大筐都装了一少半。
 <雾的呢喃>罗兰和克罗恩先后回到了小屋。
 <雾的呢喃>克罗恩开始责怪起艾拉的莽撞,他接连叹了好几口气。
 <雾的呢喃>而罗兰回来时,手里多了五件粗布袍子。每件袍子的里衬都用蓝色的墨水写着奥术符文。
 <雾的呢喃>“时间有限,我只赶出来五件。”罗兰换上了一件干练的缎面夹克,而不是那件灰色的丝绸长袍。
 <奥诺尔>奥诺尔用手指夹起一件袍子。“这是啥?新衣服?”
 <雾的呢喃>“这些袍子,只要披上,你们看……”说着他拎起其中一件披在身上,再抬起头时,一个相貌平平的民兵出现在你们眼前。
 <雾的呢喃>一部分袍子变成了印着镇长家族徽记的斗篷,一部分变成了那些精良的镶钉皮甲。
 <亚伯>“魔法可真是神奇啊。”亚伯感叹道,一边也拿起一件穿在身上,“有了这件袍子,我们就能进入想要调查的地方了。”
 <雾的呢喃>“所以,我们要从哪里开始咱们的莽撞计划了?”克罗恩披上袍子,一个长满雀斑的黄发民兵不满意地掸了掸粗布披风上抚不平的褶皱。
 <亚伯>“不知道现在镇长府有没有人,或许我们可以先去镇公所?”
 <艾拉>“我们都已经是这幅打扮了,不如先去镇公所?”艾拉穿好衣服,用大众化的男性脸笑了笑
 <奥诺尔>“我同意。现在镇公所是最明显的线索了”一个长着一脸棕色络腮胡的大个子民兵说道
 <雾的呢喃>“这玩意到底是怎么决定幻形样貌的……?”克罗恩努了努一旁板着脸的罗兰。
 <艾拉>“我感觉好奇怪...”艾拉笑得僵硬
 <雾的呢喃>“……”,罗兰不经意地理了理头发,遮住那一侧连幻形都无法改变的灰色眼眸。
 <艾拉>“你们,都是谁啊...?”她分辨着伙伴们的声音
 <亚伯>"我是亚伯",和亚伯一样有着自来卷的瘦削男人回答。
 <雾的呢喃>“我们该出发了……”罗兰小声说了一句。
 <雾的呢喃>“走吧,我们直接从镇公所的后门进去。”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一路上,镇民都用异样的眼光审视着你们这浩浩荡荡的五人小队。
 <雾的呢喃>这会是什么大任务呢?谁家的又犯事了?
 <雾的呢喃>不会是节日税吧?还是又有邪教徒作乱?
 <雾的呢喃>那些小声的议论飘进你们耳朵。你们低头前进,在经过镇中心的喷泉时。一股血腥味让奥诺尔不自觉地抽了抽鼻子。
 <雾的呢喃>“打倒夜母会!”三两个小孩从脚手架旁的筐子里不断地拿出石头,丢向脚手架上面挂着的尸体。
 <奥诺尔>奥诺尔抬头看去,脚手架上挂着的是...
 <亚伯>亚伯震惊地看着那些尸体,努力辨认。
 <雾的呢喃>当然是你们熟悉的面孔,菲奥娜的“朋友们”,那些为你们围剿鬼婆的“功臣”
 <雾的呢喃>他们高高地挂在血渍斑驳的木架子上,苍蝇和石块在他们身边飞来飞去。
 <亚伯>“他们没有人性了吗?明明已经夺去了他们的生命,现在连死者的尊严也要践踏?”
 <艾拉>“他们没有。”艾拉不着痕迹地怼了下亚伯,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如果我们也没办法,那他们就白牺牲了。”
 <奥诺尔>奥诺尔抿了抿嘴,大个子民兵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路过这几个小屁孩的时候,他挥手驱赶开了他们“谁家小孩儿,别挡路别挡路!”
 <雾的呢喃>几个孩子天真无邪地笑着,他们朝民兵大人们敬礼,就像那个民兵的鬼魂消散前对你们做的一样——右手放在胸前轻点两下意识忠诚。
 <亚伯>“所有人承受的苦难必有意义,我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亚伯也轻声回应着艾拉的话。
 <雾的呢喃>除了彼此交谈、指责这种暴行、寻找牺牲的意义……你们没做太多事,那些小孩在你们大摇大摆地经过后,叫骂声更狠了,似乎在表演给路过的民兵大人——他们的榜样看。
 <雾的呢喃>“嘿,快到了。”罗兰指向眼前的三层建筑,它右边还立着一个年久失修的红色塔楼。
 <雾的呢喃>塔楼斜靠在三层小楼上,像个正在喘息的瘦高个老头。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没人注意你们,民兵出入镇公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雾的呢喃>罗兰简单介绍了镇公所的布局,一层是镇民大厅,是那些贫民为了锁事排上饥肠辘辘的五六个小时和贵族们履行权力插队的地方。
 <雾的呢喃>二层有镇长的办公室,三层是堆放卷宗和杂物的仓库,那里满是灰尘和沉冤旧案。
 <雾的呢喃>红色的塔楼是嫌犯会去的地方,艾泽克和民兵头头经常关照那里的犯人。
 <亚伯>亚伯一边听着罗兰的讲解,一边仔细回忆奥克兰对无法窥探的镇公所有没有什么明确位置的指示。
 <雾的呢喃>没有,你只知道这里的一切回响都被魔法手段阻隔了,就像是在不开灯的房间里试图看清一只黑箱子里面装着什么。这是奥克兰的原话。
 <雾的呢喃>意思是,要靠你们自己想想要去哪里了。
 <亚伯>“想也知道不会是一楼。”
 <奥诺尔>“镇民大厅人流复杂,应该不会藏什么关键。先去镇长办公室看看?”
 <艾拉>“大概是镇长办公室?毕竟两处地方都跟他有关”
 <亚伯>亚伯表示同意,“二楼可能性大点”。
 <雾的呢喃>这里的地毯软软的,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二楼的装潢和寒酸的一楼相比简直像两个建筑。
 <亚伯>亚伯低着头上了楼梯,观察着看起来像是镇长办公室的房间及可能存在的守卫。
 <雾的呢喃>一楼连一个皮垫凳子都凑不出来,二楼却沿着长长的走廊摆满了一排——每个窗边都有一个小茶台和两个精致的皮质椅子。
 <雾的呢喃>你们沿着长廊继续前进,路过那些威严的画像——下面都是镇长的父亲、祖父和曾祖,他们严肃地审视着每个路过长廊的人。
 <雾的呢喃>“嘿!那边的傻大个……”一个半精灵女人抱着一叠文件走了过来,“送到办公室。”
 <奥诺尔>奥诺尔后知后觉的转过身,伸手接过了那叠文件。“好的女士。我新来不久,办公室是哪个房间啊?”奥诺尔露出了符合自己这张脸的呆样。
 <雾的呢喃>女人迟疑了一会,她像羊脂球一样的肥手顶了顶圆框眼镜。
 <雾的呢喃>“很久没让新人进来过了……”她傲慢地审视着你,“左拐第三间。”
 <奥诺尔>“好的,感谢您。”奥诺尔好像想行个民兵礼,但是抱着文件让他只是点了点头。
 <雾的呢喃>“快走吧,磨磨蹭蹭的。”
 <雾的呢喃>你笨拙的样子引来了她的不满,她嫌弃地撇过身子,扭着走开了。
 <奥诺尔>奥诺尔看女人走远,把文件抱着让伙伴们看看都写的啥
 <亚伯>亚伯一边推着奥诺尔向前走,一边顺势扫了一眼他怀里似乎是政府工作报告类的东西。
 <艾拉>艾拉踮着脚看奥诺尔怀里的文件,她也没看到什么跟庆典有关的内容
 <雾的呢喃>你们没找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一些草草了结的案件,一些绝对能称之为苛捐杂税的账目——包括他们的出项,镇长用来招待贵族宾客的酒宴。
 <雾的呢喃>除此之外,你们还找到了一些镇公所最近半年进行的土木工程的报价单
 <雾的呢喃>镇长以私人名义用极其低廉的价格雇佣镇长的泥瓦匠、木匠等等在镇公所建了一个大地下室,用途不明。
 <雾的呢喃>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嘛?这可能要再花上时间。
 <亚伯>亚伯估量了一下文件的厚度,把他们努力分成三份,变成大家的办公室通行券。
 <雾的呢喃>你们好像是最称职的民兵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将文件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但——
 <雾的呢喃>咔哒一声,幸运也不幸的是,镇长办公室落了锁。他不在这里,但你们和办公室的秘密之间也隔了一道门。
 <奥诺尔>奥诺尔看了看伙伴们,把自己手上那一叠文件放在了边上的地板上。
 <奥诺尔>弯栅破门當你使用蠻力破壞無生命的障礙物時,擲+力量。
 <奥诺尔>✴擲出10+時,選擇 3 項。
 <奥诺尔>✴擲出7-9時,選擇 2 項。
 <奥诺尔>這並不需要花費太長的時間
 <奥诺尔>你沒有弄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奥诺尔>這沒有產生巨大的噪音
 <奥诺尔>你不用花什麼功夫就能再把東西修好
 <亚伯>亚伯连忙用身体挡住走廊上其他来者的目光。
 <艾拉>艾拉默默捡起文件抱在怀里,退后半步给奥诺尔腾地方
 <雾的呢喃>来尝试一下吧。
 <奥诺尔>弯栅破门 {2d6=[4, 5]=9+2=11}
 <奥诺尔>這沒有產生巨大的噪音
 <奥诺尔>這並不需要花費太長的時間
 <奥诺尔>你不用花什麼功夫就能再把東西修好
 <雾的呢喃>很不错,你是个熟练的破门手。那么你究竟是怎么做的?
 <奥诺尔>奥诺尔一手搭在对开门的中间,膝盖踏前顶住门下端。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发力。可怜的双开门发出了轻轻的‘吱’的一声,卡在中间的插锁被巧力崩开,门后的世界也呈现在了我们眼前。
 <雾的呢喃>这里几乎不见光,厚实的丝绸窗帘将阴霾还有巴洛维亚仅存的熹微阳光都挡在了外面。
 <雾的呢喃>这里装饰华丽,几乎所有家具都镶金镀银。
 <亚伯>亚伯掏出一只火把,轻声“你们需要点光吗?”
 <雾的呢喃>火把?你要在室内燃起一根火把嘛?我确认一下,这当然是可以的。
 <奥诺尔>奥诺尔示意伙伴别点火把,在黑暗中找到了镇长办公室的灯并点亮了它,顺手关上了背后的门
 <雾的呢喃>你点亮了镇长办公室的油灯,从消耗情况来看,有人通宵达旦地忙着什么。
 <亚伯>亚伯也借着光亮努力搜索着附近是否存在更多有关地下室的资料, {2d6=[2, 3]=5+2=7}
 <艾拉>艾拉走向办公桌的位置,先把怀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再用目光扫视办公桌上的文件
 <雾的呢喃>那扇门咔哒一声——但怎么都会漏条缝,这是插销弯折的结果,这意味着任何人不用实际上打开就能从近处看到办公室大门的异样。
 <奥诺尔>奥诺尔皱着眉看着关不明白的门,转头对伙伴们说:“你们先调查,我看看怎么把这门修修。”
 <雾的呢喃>那么亚伯,你仔细地翻找着桌上的东西,无意间,你把它们弄乱了。但你确实找到了什么,一间地下室,就在红色塔楼下方。通过塔楼一层西侧一个不起眼的杂物间进去——只要你拉动杂物间北墙的油灯底座,隐藏在房间地毯下面的小门就会打开。
 <雾的呢喃>你还想了解更多吗?
 <亚伯>亚伯很满足自己找到的一切。他努力恢复了一下桌面上的惨状,最后把手上的文件压在上面敷衍了事。
 <雾的呢喃>而艾拉这边,你确实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些线索,或许是亚伯专注于地下室的情报而忽略的。
 <雾的呢喃>「瓦拉吉镇的三大威胁:」
 <雾的呢喃>「梦幻糕饼:让贫民堕入幻觉,用孩子来交换?贫民真是荒谬。但新生儿很珍贵,派民兵追回被拐卖的孩子,丢到孤儿院去。」
 <雾的呢喃>「——发展: 民兵又失踪了?诡异,不能再失去民兵了。将她赶出镇子,严禁她在镇内贩卖糕饼。」
 <雾的呢喃>「新兴的邪教组织:夜母会?可笑的名字。布林德的嫌疑巨大,严密监视。逮住罪证,杀掉了事。」
 <雾的呢喃>「对付施特拉德及其爪牙:」
 <雾的呢喃>「黑夜之剑:瓦兰塔的好建议,这把剑终于派上用场。」
 <雾的呢喃>「魔典:失败的尝试,毫无用处!」
 <雾的呢喃>「远道而来的魔法师:失败的投资」
 <雾的呢喃>「懦弱的神父终于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一场召唤圣光的仪式,好主意,但手续繁复,耗费人力物力。」
 <艾拉>艾拉默默记住这一切,把看到的文件放进混乱的文件堆里。
 <雾的呢喃>又是咔哒一声,奥诺尔右手一提终于板正了弯曲的锁匙还是插销的什么玩意。
 <雾的呢喃>总之,这对开门严丝合缝地、令人舒心地关上了。
 <雾的呢喃>但这时,对齐的门扉开始散发着亮光——还记得你弄坏的珍贵物品吗?——它被复原了。
 <雾的呢喃>那是一个发散着蓝色幽光的魔法阵。
 <雾的呢喃>“警戒法阵?”罗兰和克罗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雾的呢喃>突然,艾拉身后站在窗边的高大盔甲动了起来!
 <亚伯>在艾拉身旁的亚伯则抽出了盾牌想要挡开攻击
 <雾的呢喃>他手中的长柄斧挥向正在仔细阅读文件的亚伯的脊背。艾拉,你打算怎么办?
 <雾的呢喃>亚伯,不,你在读文件,记得么?
 <雾的呢喃>当然,艾拉也在,不过她离那盔甲近一些。
 <艾拉>艾拉刚放下文件,她听到了异常的风声,转头看向亚伯的方向,立刻扑向亚伯试图推开他保护 {2d6=[2, 2]=4+2=6}
 <雾的呢喃>啊,奥诺尔,你准备冲向艾拉那边吗?但那个冒着幽光的蓝色法阵爆发出的能量怎么办?你需要先进行一个直面危险,再去保卫艾拉……或者?
 <奥诺尔>奥诺尔在罗兰和克罗恩出声的瞬间,发现了身后的异动。他转头伸手拽向艾拉。保衛 {2d6=[6, 1]=7+2=9}
 <奥诺尔>但是对魔法一窍不通的奥诺尔没有意识到那个法阵的作用,余光看到魔力爆发的时候他只能伸手尽可能护住自己。直面危险{2d6=[4, 6]=10+1=11}
 <雾的呢喃>保衛
 <雾的呢喃>當你挺身保護一個遭受攻擊的人、物品時,根据采取的方式不同,擲+力量/敏捷。根据结果,从下面列出的保护效果中选择若干项: 
 <雾的呢喃>· 10+:选择2项
 <雾的呢喃>· 7-9:选择1项,GM选择你未选择的另1项效果,强调“忽视”此选项将会发生什么
 <雾的呢喃>· 6-:选择1项,GM选择你未选择的另2项效果,强调“忽视”此选项的不利影响
 <雾的呢喃>   保卫效果:
 <雾的呢喃>· 让保护对象免受伤害
 <雾的呢喃>· 避免你和保护对象被分隔开来
 <雾的呢喃>· 你不让保护行为伤到自己,或陷入不利
 <雾的呢喃>· 防止伤害波及到除你和保护对象之外的目标——周围的环境或其他人
 <雾的呢喃>· 减弱伤害来源的攻势
 <雾的呢喃>艾拉,你打算怎么做?
 <艾拉>让保护对象免受伤害
 <雾的呢喃>那么那道利刃直接在你推开亚伯的手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1d8=5+2=7}
 <雾的呢喃>此外,那道斧子的力道不减,直直地劈向书桌,铛!书桌被硬生生砸开一个大口子,无数金币掉了出来。
 <亚伯>亚伯连忙爬起身,侧身举盾扶着艾拉赶快撤离对方的威胁范围。
 <艾拉>艾拉借着亚伯的搀扶站起来,她扯了把亚伯“快离开这个房间”
 <雾的呢喃>而这时奥诺尔你凭借本能反应避开了喷发的奥术火焰,这些火焰奇迹般地没有点燃其他东西。
 <雾的呢喃>那个大家伙穷追不舍,发出吱扭的摩擦声,直接朝着亚伯挥动长柄斧。还记得吗?这是一杆长柄武器,你无论如何也不能仅凭腿脚逃离其攻击范围。
 <雾的呢喃>这时,奥诺尔不顾危险冲了过来!是时候要保护队友离开危险了!
 <奥诺尔>让保护对象免受伤害
 <奥诺尔>奥诺尔看着把亚伯推离危险的艾拉,努力伸手在他被长斧砍中之前拽住了她,一把将她拉出了长斧底下
 <雾的呢喃>这时,守卫盔甲一个变招。急速落下的长柄斧调转了180度,斧柄直直地朝亚伯小腿打去。 {1d6=6+2=8}
 <亚伯>亚伯的头脑一片混乱,如果对方的长斧占据优势,那就努力消除这个优势。
 <雾的呢喃>这个大家伙比你们想象得灵活,拼命逃跑是没用的。
 <雾的呢喃>那么现在的局面变得微妙,大家似乎都在想着拉开对方避开危险。但这也导致你们互相牵绊步子不是吗?
 <雾的呢喃>奥诺尔确实避开了法术能量冲向了艾拉和亚伯,但这也许没让艾拉对亚伯的保护奏效。
 <雾的呢喃>总之,艾拉的小臂被划开一个口子,而亚伯的小腿被击伤,这都是已经发生的事,谁也不能改变。
 <雾的呢喃>不过那伤口的程度却因你们尽管笨拙但还算及时的互相掩护而减轻,这两个伤害都减半。
 <亚伯>顺着长斧的攻击方向,亚伯发现了身侧结实的实木书架,他举起钉头锤做好架势,尝试在那家伙下一次的攻势来临时借势把长斧钉进书架。
 <亚伯>亚伯攥紧了武器,抓住了攻击袭来的刹那,赌一把 {2d6=[6, 6]=12+1=13}
 <雾的呢喃>噢!你们看到亚伯的小腿狠狠挨了一下,但他却顺着巨大盔甲的攻势迎了上去,在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亚伯仅靠着蛮力,或是女神的祝祷直接将长柄斧结结实实地嵌进了书架里。
 <雾的呢喃>不懂变通的傻家伙,他费力地拔着。而这时,罗兰的蓝色飞弹和克罗恩的紫色射线已经激射而出。 {2d6=[1, 2]=3}
 <雾的呢喃>魔法似乎偏折开了,这护甲……不对劲。
 <亚伯>“趁着他还没拔出武器,我们快点离开!”
 <雾的呢喃>“好主意!我们快撤!”克洛恩压低嗓子,“奥诺尔?艾拉?”
 <奥诺尔>奥诺尔打开了刚修好的门,一头窜了出去
 <亚伯>亚伯也在艾拉的搀扶下向外移动。
 <雾的呢喃>就在这时,艾拉,你看到那堆金币里有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一枚钥匙,镀银的钥匙。
 <雾的呢喃>而那个大家伙也立马就要拔出武器了,你能听到吱吱扭扭的摩擦声越来越剧烈。
 <雾的呢喃>你要怎么做?
 <雾的呢喃>你搀着亚伯,而剩下的人几乎都一下子蹿出门去了。
 <艾拉>艾拉扶着腿受伤的亚伯,扯着他向门口冲去,她看向门口和钥匙,犹豫片刻,把亚伯推向门外,自己反身去拿钥匙
 <雾的呢喃>那么,直面危险吧!掷骰+敏捷!你看到巨大盔甲不符合人体运动规律地斜伸出一脚,要狠狠踩向你的手。
 <艾拉> {2d6=[2, 4]=6+2=8}艾拉关注着守卫盔甲的动向
 <雾的呢喃>你眼看着那个铁坨子碾上自己的手掌,等你逃出门去一会儿,那股钻心的疼痛才袭来。
 <雾的呢喃>你的几枚手指甲被硬生生踩断,手骨断裂。 {1d8=5+2=7}
 <雾的呢喃>你的手指渗出鲜血,但手里依然紧握着那枚已经沾血的银钥匙。
 <艾拉>艾拉把钥匙交换到完好的手上,把钥匙递给奥诺尔“这肯定是个重要的东西,毕竟跟金币放在一起”
 <雾的呢喃>你们下到一楼,周围的脚步声开始变得杂乱。一些民兵冲进大厅,厉声喝止逃窜出去的平民,就在刚刚天花板被震得咚咚响,所有人都吓坏了。
 <雾的呢喃>一些民兵和你们擦肩而过,多亏罗兰的伪装。你们将伤口藏在斗篷下面,暂时还没人注意你们。
 <雾的呢喃>但等那个与你们有过一面之缘的半精灵女人在被盘问后交代点什么,一切就都不好说了。
 <雾的呢喃>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要怎么行动?
 <亚伯>“罗兰,如果交换斗篷,我们...”
 <雾的呢喃>“不行,你想撤掉伪装吗?你摘下斗篷的一瞬间就会露出原来的样子。”
 <雾的呢喃>“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克罗恩有些着急地观瞧四周,“暂时还没人发现我们。”
 <亚伯>“我们现在要弄出点动静,好让民众掩护我们一起出去。”
 <雾的呢喃>“出去?然后呢?直接逃走吗?”
 <亚伯>“得去红塔楼的地下室,听说那里是关嫌疑犯的地方。”
 <雾的呢喃>“或者……?”克罗恩打了个响指,指尖蹦出一簇火苗。
 <雾的呢喃>他在等你们的意见,做,还是不做,直接出去。
 <亚伯>亚伯看着大厅里拥挤的人群,纠结地看向其他同伴。“你们还有什么好点子吗?该死的。”
 <奥诺尔>“要进地下室得去塔楼一楼的杂物间,趁现在混乱,不如直接过去?”
 <雾的呢喃>艾拉?
 <亚伯>“现在这乱子还不够我们直接出去的。”亚伯头疼地回复奥诺尔,“而且会让我们离开的很明显。”
 <艾拉>“可是我们得离开这里才能去塔楼...”艾拉观察着出口,试图寻找更好的方法离开这里审视现状 {2d6=[5, 2]=7+2=9}
 <雾的呢喃>那么亚伯说的是对的,这点乱子还不够你们冲出去。还记得那些民兵吗?他们高声喝止平民离开,但你们不是,或许硬闯也是个点子。但这也意味着你们给更多人留下了印象。
 <雾的呢喃>你还想知道更多吗?
 <雾的呢喃>艾拉?
 <艾拉>这里有什么对我有用或能派的上用场的?
 <亚伯>“嘿,兄弟们,反正也没有事情,不如我们一起去盥洗室放松一下?”
 <雾的呢喃>你看到就在楼梯拐角处有一大捧堆放着的旧帆布,它们明显是用来装点炽日庆典的——易燃物。
 <奥诺尔>奥诺尔假装没听见伙伴说话,挺直了腰杆粗声粗气地说:“你们几个,随我去门口守好,别让小贼跑了。”
 <亚伯>亚伯停下了去盥洗室探索一番的欲望,跟着指令站到了门口,顺便观察下外面的布防。
 <艾拉>艾拉学着民兵的样子立正,小跑向门口
 <雾的呢喃>你们还是决定闯一闯,但这算是……“软”闯?
 <雾的呢喃>你们有机会试一试了,奥诺尔,我觉得你的行动是在尝试一个动摇吧。
 <奥诺尔>动摇 {2d6=[3, 2]=5}
 <雾的呢喃>啊,那么亚伯和艾拉的行为算是协助了你。嗯……就是这样。你获得+2加值。
 <雾的呢喃>跟随着奥诺尔的指令,四名卫兵拔腿冲了出去。撞开那些堵在门口不让嫌疑人趁乱离开的民兵们,也许有些粗鲁,但却奏效——大家都火急火燎地,没人顾得上这么多。
 <雾的呢喃>但就在这种推搡中,克罗恩的手链断了,它从斗篷中掉了出来。
 <雾的呢喃>但谁会在意这个小东西呢?你们顺利离开了吵吵嚷嚷的一楼大厅,他们正忙着抓捕嫌犯。
 <雾的呢喃>现在打算怎么做?
 <亚伯>“直接去红塔楼的杂物间吧,我们得快一点,在他们全面戒备之前。”
 <艾拉>“走吧,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注意我们,毕竟入口看不到这边的骚动”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打开那扇厚重的木门,塔楼隔绝了大部分骚动。
 <雾的呢喃>那杂物间并不难找,办公室的资料说得很清楚。但它也提到了,塔楼的一层是一间间囚室。
 <雾的呢喃>血腥而肮脏,空气中混杂着血味和酸味。
 <雾的呢喃>吱扭一声,杂物间的门开了。
 <雾的呢喃>但在这时,你们身后也想起一个干瘪的声音。
 <雾的呢喃>“有……有人吗?”
 <雾的呢喃>这声音虚弱无力而干哑,似乎好几天没沾点水或吃的了。
 <亚伯>亚伯回身去看向声源,把口袋里的黑面包拿出来掏了一个洞,并在洞里盛了点水给他喂了过去。
 <雾的呢喃>接着微弱的油灯,你看到半开的牢门后一把老虎凳上捆着一个骷髅一样的男人。
 <雾的呢喃>牢门不用锁上,绳子也无须绑牢,犯人无力逃跑。
 <雾的呢喃>尽管瘦的不行,你们还是认出了他,这是布林德夫人的男仆之一,你们只在第一次去宅邸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亚伯>“怎么是你?”
 <雾的呢喃>“噢……天……竟然是……”
 <雾的呢喃>男人费力地挺直了身子。
 <雾的呢喃>你们要停下脚步吗?还是暂时不管他?毕竟现在争分夺秒。
 <亚伯>亚伯让伙伴们先往前赶,然后为这个可怜人松绑。
 <奥诺尔>“布林德家被抄了?斯黛拉怎么样?”奥诺尔急切地问这个见到的唯一布林德家活口
 <艾拉>“你先把水喝了再说话”艾拉递上更大的水囊
 <雾的呢喃>对布林德家的关心牵绊住了你们,罗兰也跟了过来,而克罗恩焦急地守在通道里。
 <雾的呢喃>这个瘦弱的男人贪婪地吮着你递过来的水袋,“我……是在几天前被抓来的。”
 <雾的呢喃>“我去买那糕饼……被艾泽克抓了个正着。”
 <雾的呢喃>“你说什么抄家?夫人还好好的,谁敢动布林德家一根毫毛?”
 <奥诺尔>“我在镇中心看到很多布林德夫人的手下被挂在脚手架上,死了好几天了”
 <亚伯>“所以你是因为买糕饼被抓来的?”
 <艾拉>艾拉打量男人的体型,试图判断他被虐待多久才能达成现在的样子
 <雾的呢喃>“………………”男人沉默了一会,他好像把自己零散的猜测拼凑成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雾的呢喃>“不……!”男人干嚎了一声,“全是因为我说的那些……但艾泽克把我打得实在受不了了。”
 <艾拉>“别叫,小声点”
 <亚伯>“你到底说了什么?”亚伯也焦急起来,频频看向通道里克罗恩的身影。
 <雾的呢喃>“我说夫人和她的‘朋友们’最近在筹备一个仪式来对抗炽日庆典……夫人怀疑那个蠢到家的庆典真的会伤害到主。”
 <雾的呢喃>“所以她必须做点什么……”
 <雾的呢喃>“我不知道夫人口中的仪式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准备得怎样了……我只是告诉艾泽克有这个可能……我……”
 <奥诺尔>“所以你成功地害死了布林德夫人和其他一大票人,还骗自己没关系的?”奥诺尔冷笑着,从靴子边抽出了匕首。“你自己体面还是我帮你体面?”
 <亚伯>“你......你先在这里待着,现在布林德家的人都很危险,也许这里还更安全一些。”
 <雾的呢喃>“布林德夫人深受主的眷顾,她不会怎么样的……不会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对不起……”
 <亚伯>亚伯阻拦下奥诺尔的行动,“我们还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办。”
 <雾的呢喃>男人痛哭着,哭到又将好不容易喝到口的水呕了出来。
 <艾拉>“你说的主是什么?”
 <雾的呢喃>“呵……我以为是什么,也是杀人魔罢了。”
 <雾的呢喃>“你愿意的话,送我去见夫人和主人吧。”
 <亚伯>“奥诺尔,我认为不需要给他这种惩罚,他仍然有活着的义务去承担。而且比一死了之更加辛苦。”
 <艾拉>艾拉收回水囊,把男人捆回老虎凳上。“我们走吧,当没见过他,他好日子在后头呢”
 <奥诺尔>“杀人魔?惩罚?”奥诺尔看向他和伙伴们。“这是公理,是仁慈。你不动手就别拦着我”
 <雾的呢喃>但这时,罗兰攥住奥诺尔你持刀的手腕。
 <雾的呢喃>“我知道你是荣耀的战士,重视这些事。”
 <雾的呢喃>“不过想想艾泽克吧,我那个义兄。你能想象他究竟对这个可怜鬼做了什么嘛?”
 <雾的呢喃>“我们都憎恨背叛者,我也一样。但真的面临绝境,我们又真能挺过去嘛?”
 <亚伯>亚伯再次劝说,“奥诺尔,我们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要为他浪费时间了。”
 <艾拉>在同伴们辩论的时候,艾拉尽量把捆绑男仆的绳子收的更紧些。
 <雾的呢喃>“我憎恨背叛者,但我不也是其中一员,在帮你们背叛家族和亲人?”
 <雾的呢喃>罗兰松开了手,“但如果你想做,那就做吧。没人能拦着你。”
 <奥诺尔>“好好好。”奥诺尔对着这个男人笑。“既然他们都不想让你早点去见你的布林德夫人,你就苟延残喘地活着吧,希望你晚上能做个好梦。”
 <奥诺尔>一边说着,奥诺尔把匕首插回了匕首套里
 <雾的呢喃>“活着……呵呵,活着……”男人无力地嗤笑着。
 <雾的呢喃>“我有时真羡慕你们的正义,你们再耽误一会,就能等到镇长来主持这场庭审了。”克罗恩盯着通道又看看审讯室。
 <雾的呢喃>“我们走吧,去该去的地方。”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拉动那个油灯底座,地毯立马凹陷下去一块——那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四方阁门。
 <雾的呢喃>门下面连着一个简陋的木梯子,通向不可见的黑暗中。你们打亮前路,下面似乎更宽敞,有一些书,像个研究室。
 <雾的呢喃>但具体有什么,只能下去一探究竟了。
 <亚伯>“奥诺尔,你的状态怎么样,我想我们最好把艾拉放在队伍中间保护。我得找个地方给她包扎手。”
 <艾拉>“我还好..其实不用太担心”,艾拉把手上的手藏进斗篷
 <亚伯>作为医者,亚伯能判断出她的伤势不轻。
 <艾拉>“咱们还是先看看下面吧”
 <雾的呢喃>“如果下面没危险,就先下去。”克罗恩看了看地下的房间,“这里太扎眼了,我在通道里假装巡逻,顺带把风。”
 <雾的呢喃>“如果有情况,我会学着布谷鸟叫的。”
 <雾的呢喃>“嘎嘎……嘎”,克罗恩轻轻叫了两声——哦不,这分明是渡鸦叫。
 <亚伯>“好吧,我会留意你的信号。”,亚伯让艾拉跟在身后,打头下去。
 <艾拉>“别学动物脏话..”艾拉小声嘀咕
 <雾的呢喃>“噢……这有位专家,我忘了。哈哈”
 <雾的呢喃>“快去快回,我们解决这摊事,就能拿下艾泽克了!”
 <雾的呢喃>你们探着步子小心前行,那梯子差不多两人高。等你们完全下到底,一个藏书室也完全展现在你们眼前。这里的南墙和北墙都是书架,西墙是你们下来的木梯,而东墙则立着一排炼金仪器。
 <亚伯>亚伯找到一只靠着书架的椅子,勒令艾拉马上乖乖坐上去让自己验伤。随后从背包里拿出绷带和固定器,利落地进行包扎。
 <亚伯>使用绷带 {1d6=3}
 <雾的呢喃>亚伯和艾拉忙着包扎的事,那么奥诺尔,你有什么想做的?
 <奥诺尔>奥诺尔摸索着四周的书架,寻找是否有可能的机关
 <奥诺尔> 審視現狀{2d6=[5, 1]=6+1=7}
 <奥诺尔>这里有什么东西暗藏在表象之下?
 <雾的呢喃>你确实找到了机关。啊,真是经典,你发现一本红色法典的位置是固定死的,拉动或板动它或许就能触发——但究竟会触发什么呢?
 <奥诺尔>奥诺尔记下了机关的位置,回头挥了挥手呼唤罗兰。“罗兰你能看看这里是否有什么魔法么?”上次那个法阵给奥诺尔留下了不好的阴影
 <雾的呢喃>罗兰正在你旁边的书架抚摸着书脊快速辨认着这个研究室主人的藏书。
 <雾的呢喃>“嗯……这明显是个博物学家,他什么都有所涉猎,但……”
 <雾的呢喃>“哦…好的。”你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一阵微弱的紫色忽闪过后,罗兰的瞳孔睁大了,“这……这里遍布着血魔法。”
 <雾的呢喃>“不止是你这面书架,还有……”
 <雾的呢喃>他的手顺着那本红色法典一路向下摸索,“这里的魔法通路,一直链接着……”
 <雾的呢喃>他的脚步在房间中央停下了,“这下面绝对还有东西,奥诺尔,你的直觉是对的。”
 <雾的呢喃>“要触发看看吗?”罗兰咽了咽口水。
 <雾的呢喃>“奥诺尔?”
 <亚伯>“总得下去的,我们都走到这里了。”亚伯走近触发器的位置,“我们围在一起?”
 <艾拉>“要不...”艾拉本想用受伤的手去触发,偷眼看了下亚伯又缩了回去
 <雾的呢喃>你们摆好防御的架势,但危机会从哪边袭来?咔哒一声……
 <雾的呢喃>——————Save——————




 
谢幕
劇透 -   :
<雾的呢喃>那么我们来今天的谢幕。这是一出白日黑牢探虚实。
 <雾的呢喃>首先是艾拉和白麟。
 <艾拉>好的
 <雾的呢喃>艾拉你的谢幕内容捏?
 <雾的呢喃>你在编辑吗?
 <艾拉>是的
 <雾的呢喃>哦对了,我还是想说大家要多激活回响~ +1对于pbta来说很多了
 <雾的呢喃>艾拉你继续~
 <雾的呢喃>步骤三:角色的行动
 <雾的呢喃>回顾角色在本次团期中的行动,并思考是否:
 <雾的呢喃>·拥有值得铭记、让你欣喜的部分?如果有,回顾该时刻并获得1XP
 <雾的呢喃>所以我觉得你说的是这个?
 <艾拉>步骤一和二可以跳过,步骤三:艾拉成功在强敌身旁拿走钥匙并没有收到很严重的伤害,这是值得铭记的部分
 <雾的呢喃>嗯……或者说,你推开亚伯自己冒险拿钥匙这事很酷?从我的角度这比受伤不大(真的不大吗?)酷一些。
 <雾的呢喃>那么步骤四,我记得艾拉应该是凑够升级点数了。
 <艾拉>是的
 <雾的呢喃>恭喜3级
 <雾的呢喃>好的,那么下一个谢幕的琴祭和奥诺尔
 <奥诺尔>好的。我也跳过步骤一和二
 <奥诺尔>步骤三...奥诺尔见到这个布林德家的叛徒选择送他上路算吧,虽然最后被拦住了。但是我感觉这个人是真该死啊,凭什么能活啊。
 <雾的呢喃>那其实你应该直接攮死他!
 <奥诺尔>我也觉得我该直接攮死他,但是罗兰虽然说的是歪理,他为我们付出这么多是真的,感觉顶着他的劝告强杀不太好。
 <雾的呢喃>其实也不算歪理,只能说罗兰一直都觉得自己是背叛者啊,我觉得从家族角度讲,他实至名归,只是你们是受益方,所以角度倒转,不觉得他做错事。
 <奥诺尔>确实是背叛亲爹没错,我寻思他拦着亲爹发疯是好事儿啊。
 <奥诺尔>没有羁绊场景。阵营我觉得我很中立,如果按一直在为打倒强敌而奔走我寻思也算按阵营所言行事。
 <雾的呢喃>这个不太行,其实这么解释好像大家都是在为了XX而奔走,这样太宽泛了。
 <奥诺尔>这条总感觉是每次结团领1保底经验...
 <雾的呢喃>对,你的感觉没错,但回顾一下哪里好玩不也挺好的么
 <奥诺尔>啊对,我说的其实是阵营这个
 <雾的呢喃>噢噢,并不是的
 <雾的呢喃>阵营这个其实不一定能触发
 <雾的呢喃>其实高光时刻那个才是保底领一个
 <奥诺尔>回头我改改这个阵营描述。车卡的时候我看中立的描述就是这个就贴上去了
 <雾的呢喃>你可以改个描述,但不该阵营
 <雾的呢喃>改*
 <雾的呢喃>比如“以战士的荣耀行事,不管残酷还是正义。”我觉得比较中立。
 <雾的呢喃>虽然亲爹是人渣败类,但是确实背叛了,而且还容易把整个家族搭进去
 <雾的呢喃>大义灭亲也是一种背叛,而罗兰当时看到背叛者是遭到唾弃的,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心里不舒服。
 <奥诺尔>大义灭亲性质和那个B不一样啊。
 <雾的呢喃>确实不一样,但罗兰没法用“我所做的正义,所以背叛也是正义的”这种他认为堂而皇之的话说服自己。
 <奥诺尔>可怜的罗兰。
 <雾的呢喃>所以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跳不出保护圈,但圈子往往是自己画的
 <奥诺尔>雀食
 <雾的呢喃>可怜的罗兰。
 <雾的呢喃>那么最后是柚子和亚伯。
 <亚伯>对于步骤一,亚伯没有需要修改或转换的叩问,可以跳过。
 <亚伯>对于步骤二,亚伯也没有集齐焦点的回响,也请跳过。
 <亚伯>对于步骤三,亚伯认为自己符合以下这项:
 <亚伯>1.值得铭记的点:应该就是镇公所办公室里挥锤把长斧钉入书架那一次?感觉亚伯一直蛮死板的,这次总算学会了灵活应对。亚伯很高兴自己的一博又得到了女神的垂怜,为大家争取到了撤离的时间。
 <亚伯>对于步骤四,获得铭记点的XP后可以升级了,我会选择拿进阶动作:神力干預
 <亚伯>(當你進行通神動作時,你獲得 1掌握,並失去任何你已經擁有的掌握。當你或你的同伴受到傷害時,你可以消耗掌握來呼喚你的神祇,祂們將透過適當的神蹟介入干預(突然颳起的神風、幸運滑倒、或一道閃光),並抵銷該傷害。),给伙伴们的危急时刻保个底。
 <亚伯>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亚伯就完成了这次谢幕。
 <雾的呢喃>好的~其实亚伯这次的决定和策略说明你已经学会玩游戏叙实那一套了
 <雾的呢喃>真正关键的不是骰子出目而是你的描述
 <雾的呢喃>那么大家记得把卡升级一下
 <雾的呢喃>谢幕~
 <雾的呢喃>撒花和迷雾。
 <雾的呢喃>——————Curtain Closed——————
« 上次编辑: 2024-09-29, 周日 11:33:10 由 未名者.X »
     

渡鸦衔来 // 一曲呢喃
施特拉德的诅咒:鸦之歌

离线 大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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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鸦之歌】log存档
« 回帖 #7 于: 2024-10-13, 周日 01:53:22 »
EP20:固执的根

劇透 -   :
<雾的呢喃>随着那声闷响,整个地下室都开始震颤。
<雾的呢喃>那股石头与木料的摩擦声越来越刺耳,直到房间中央的石头地板从中间缓慢地打开。
<雾的呢喃>那是一道椭圆形暗阁的入口,那刺耳的声响戛然而止,一个血红色的不规则液态球体从暗阁中升起。
<雾的呢喃>悬浮在房间中央。
<雾的呢喃>至此,房间内的血腥味更重了。
<雾的呢喃>——————Curtain Open——————
<奥诺尔>奥诺尔灵敏的嗅觉让他感觉更不舒服,他捂着鼻子指向这个血球。“这是什么鬼东西?”
<亚伯>亚伯同样从这个血球身上感受了邪恶的气息,他努力观察着面前的事物,想判断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历。 {2d6=[1, 6]=7+2=9}
<雾的呢喃>“我……我不确定,但这是强大无比的血魔法。”罗兰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它里面好像有……”
<雾的呢喃>亚伯,还有奥诺尔、艾拉。你们三人盯着罗兰指出的位置。血球翻涌着、蠕动着,它里面似乎包裹着一个硬物,那是什么?一枚宝石?一枚徽记?它大概掌心大小。
<奥诺尔>“你能解除这个‘血魔法’吗?”奥诺尔看向罗兰
<艾拉>“或者这个东西可以直接触碰?”艾拉拿出自己的橡木杖指向血球
<雾的呢喃>“不,小心点。我不建议任何人这样做,这太冒险了。”
<亚伯>亚伯拼命摇头,“上次我们直接触碰来历不明的东西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雾的呢喃>“不过我确实可以用解除魔法试试。”罗兰回应奥诺尔。
<艾拉>艾拉收回橡木杖,看向罗兰“希望会有效果吧。。”
<雾的呢喃>罗兰点点头,他紧张地举起右手,汗珠浮现在额头上。
<亚伯>亚伯则走到罗兰左侧,为他的施法默默祈祷。
<雾的呢喃>他的手中闪现出靛蓝色的火花,手靠近血球,那些血液避之不及地向四周扩散开来——血球开了一个口,那枚硬物——鸢盾型的徽章暴露了出来。
<雾的呢喃>“快……这魔法十分强大。”罗兰使劲与不可见的力量抗争着,右手没了血色。
<亚伯>亚伯抓住时机,打算伸手将徽章取出。
<雾的呢喃>那徽章是金属的,但不知为什么十分地炽热,就像一直被放在铁炉上炙烤一样!
<雾的呢喃>这股灼烧感让你措手不及!而周围的血球也似乎要殊死一搏似的扑了上来,誓要绞住亚伯的手。来面对危险吧!你打算怎么做?
<亚伯>亚伯咬紧牙关,他选择无视血球的噬咬和那份灼烧感,直接把似乎是血球核心的存在取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雾的呢喃>如果你选择无视,那就不需要掷骰了。
<雾的呢喃>这时,亚伯没忍住叫出了声,一股烧焦的气味蔓延开来,炽热的徽章灼烧了亚伯的手心。{1d6=6}
<雾的呢喃>而那些血球的触手,虽然一碰到罗兰右手周围的火花就被解离殆尽,但还是不顾一切的缠绕了上来。
<雾的呢喃>将亚伯攥着徽章的手牢牢缠住了。
<亚伯>“帮帮我,艾拉,奥诺尔!”亚伯明显有点支持不住。
<雾的呢喃>那么这时,一旁的艾拉和奥诺尔呢?
<艾拉>艾拉见亚伯陷入困境,她握住亚伯的手,试图将同伴从触手中解救出来。援助 {2d6=[3, 3]=6+1=7}
<奥诺尔>奥诺尔见状,咬了咬牙,将巨剑当作铁板,试图推开不停阻碍亚伯的血魔法。援助 {2d6=[1, 3]=4+1=5}
<雾的呢喃>艾拉攥住亚伯的手,但这时那些血球开始疯狂地增殖!那枚徽章仿佛是它们的一切,无数血液凝成的触手攀援着快速蔓延到艾拉的小臂。你助力着亚伯,但自己也被缠住了。
<亚伯>亚伯也在伙伴们的支持下尝试拼命拔出自己的手腕。 {2d6=[2, 5]=7+2=9}
<艾拉>“所以这不还是直接接触了来历不明的东西吗!”艾拉一边发力一边嘀咕
<雾的呢喃>而这时,一旁的奥诺尔,你发现血液似乎有腐蚀力,巨剑嗤嗤作响。那些血液同样溅到你手上,你受到 {1d6=2}伤害。
<雾的呢喃>亚伯你要在艾拉的帮助下再试试吗?请面对危险+力量。艾拉的援助让你掷骰+1.
<雾的呢喃>亚伯?
<亚伯>亚伯看着同伴也陷入了危机,知道此刻不再是退缩的时候了,他想要凭借气力速战速决。(2d6+2=9)
<雾的呢喃>你用力将手拔了出来,那些血液飞溅到你和艾拉身上,腐蚀着护甲和裸露的皮肤。
<雾的呢喃>{1d6=1}
<雾的呢喃>血球中伸出的触手无声地呼啸着,在徽章离开血球的一瞬,它们疯狂地朝四面八方喷溅爆散。
<雾的呢喃>艾拉和亚伯全因突然的卸力摔了一个趔趄向后倒去,罗兰专注于魔法无暇应对。那么奥诺尔,你打算怎么做?
<雾的呢喃>同时保护三个人?这可能会让你自己受伤。
<奥诺尔>奥诺尔将被腐蚀得坑坑洼洼的巨剑舞成一片,朝着血球喷溅的方向,尽可能地护住身边的人。面对危险 族中勇士 {2d6=[6, 3]=9+2=11+1=12}
<雾的呢喃>那么奥诺尔一个大跃步,站到了三个人面前,独自面对爆散的血液风暴。这似乎是比拼反应力和速度的时候,请面对危险+敏捷
<雾的呢喃>罗兰不由得低吼出声,“不——”
<雾的呢喃>但就在他手中的防护罩远远未成型之时,奥诺尔的剑锋就斩断了几乎扑向你们的一切血球残骸。这几乎不可能,但奥诺尔就是做到了!
<雾的呢喃>啪嗒一声,那柄巨剑掉落在地,它的剑格、握柄和刀刃已经残缺不全,奥诺尔你不禁后怕,这样的东西要是全溅在身上究竟会怎样……
<奥诺尔>奥诺尔隐秘地擦去了额头上流下的冷汗,这不是他第一次在绝境中爆发,但每一次都让他冷汗直流,毕竟他只是比死亡快了一小步
<雾的呢喃>另一边罗兰冲到亚伯旁边,将那枚牢牢烙在亚伯手心的徽章用魔法之手配合着小刀拿了下来——它依然冒着热气。
<雾的呢喃>“这究竟是什么……?”
<亚伯>亚伯给左手做了简单的包扎,也凑上去仔细辨认
<雾的呢喃>那枚徽章烙在你手心的图样是那样熟悉,这就是歌兰塔女神的徽记——在山脉之间蓬勃初生的晨曦。
<亚伯>“怎么会?这是歌兰塔女神的徽记,代表着女神守护下的生命。”
<亚伯>“为什么它会被放在这么邪恶的魔法中?”
<艾拉>“它对这个邪恶魔法的释放者是很大的阻碍吧”
<奥诺尔>“也许正是这邪恶的魔法禁锢住了它。”奥诺尔摩挲着下巴。“也许它就是对付黑夜之剑的关键?”
<雾的呢喃>“还记得你们提到过罐头先生奥克兰的话,瓦兰塔似乎用某种手段令黑夜之剑中的英灵陷入沉眠。或许这就是……?”
<亚伯>亚伯擦了擦冷汗,“你们说得对,也许这枚徽记能让黑夜之剑的英灵苏醒。”
<雾的呢喃>突然!
<雾的呢喃>一声呼喊打断了你们的交谈声。
<雾的呢喃>那甚至不是克罗恩的渡鸦叫声的预警。
<雾的呢喃>而是他声嘶力竭地一声直白的呐喊——
<雾的呢喃>“快逃!快!!!”
<雾的呢喃>随着急切的呐喊声传来的,是一阵振聋发聩的呼啸。
<雾的呢喃>一个女人的尖叫令你们几乎昏厥,双耳出血。{1d4=1+2=3}
<雾的呢喃>穿透2
<雾的呢喃>砰!一声巨大的声响。克罗恩被从上方的斜长楼梯打了下来,楼梯一侧的木柱子被撞碎,克罗恩倒在地上,胸口淌出鲜血。
<雾的呢喃>“逃……?”一个出离愤怒的女声,从黑暗中幽幽传出。
<雾的呢喃>“这里就是你们的坟墓……”
<雾的呢喃>瓦兰塔飘在半空中,身体两侧各悬浮着三把血红色的利刃。
<雾的呢喃>话音刚落,其中三柄利刃随着她手指一挥刺向了倒在地上的克罗恩。距离他最近的艾拉,你打算怎么做?
<雾的呢喃>这显然不是面对危险,只有危险找上自己时才能这么做。
<艾拉>艾拉观察着克罗恩和血刃之间的距离,她快速冲向克罗恩,试图将他拖离血刃的攻击范围保护 {2d6=[3, 1]=4+2=6}
<雾的呢喃>你用尽全力奔跑……但只有双腿的速度似乎不能在血刃刺向他之前做些什么……更糟的是,你的动作吸引了瓦兰塔的注意,又有两枚血刃一前一后冲向艾拉。
<雾的呢喃>这时,亚伯,你打算怎么做?
<亚伯>在艾拉冲刺的同时,亚伯捏住了手中的烙印,念诵着神圣祷文,因神力干预召唤出的圣光形成一只保护罩笼罩在克罗恩身上。
<雾的呢喃>那么!亚伯这好像是要进行一个通神动作!试试看!歌兰塔的奇迹能不能降临。
<艾拉>艾拉在奔跑途中敏锐感知到了空气中异样的波动,她身形一矮,一只杂毛狼跳到地上化形者 {2d6=[6, 4]=10+2=12},试图躲开血刃的攻击面对危险 {2d6=[2, 1]=3+2=5}
<奥诺尔>奥诺尔抓起炼金台上摆放着的一瓶瓶药剂,左右开弓地不停丢向半空中的瓦兰塔。
<亚伯>“女神,请你降临慈悲在克罗恩身上吧”,亚伯再次集中了精神,让手中的烙印和自己的圣徽相接 {2d6=[4, 4]=8+2=10}
<雾的呢喃>狼似乎是艾拉最常幻形的动物,你这次下意识地选择了这种灵巧的生灵,你获得2掌握,令你在使用敏捷掷骰时获得+1加值。
<雾的呢喃>那么这次面对危险的结果很不理想,狼的迅捷似乎可以帮到你,你希望花费掌握吗?还是刘留着用来应对后面的危险?
<雾的呢喃>而另一边,随着亚伯神圣的祷言,周围的灯光突然爆发出耀眼的辉光,一股能量吸引着周围的耀目光芒飞速凝集在克罗恩周围,几枚飞射而来血刃被弹开。
<雾的呢喃>飞回瓦兰塔周围,她也拉起斗篷遮住上半身,嫌恶地躲避着耀目的光辉。
<雾的呢喃>好!那么奥诺尔也对瓦兰塔丢出药剂!这似乎是一个射击
<奥诺尔>射击! {2d6=[5, 4]=9}
<奥诺尔>  你必須移動位置才能射中目標,這將使你置身GM所決定的危險當中。
<雾的呢喃>艾拉?你需不需要花费掌握?
<雾的呢喃>好的!那么奥诺尔你发现瓦兰塔虽然背朝着你,但她脑后似乎长了眼睛一般,你连续丢出的六七个瓶子都被那空中的血刃一分为二。
<雾的呢喃>你不得已佯攻似地丢出几个,又快步向前趁着血刃斩向瓶子的空挡,向瓦兰塔丢出几把拉在炼金台上的解剖刀!
<奥诺尔>射击伤害 {1d10=7}
<雾的呢喃>而另一边艾拉幻形成的小狼崽躲避着血刃,一枚血刃飞向你身后的书架,高大的架子被拦腰切断,上半部分倒了下来!眼看就要砸中你!
<雾的呢喃>一只手突然撑住了书架,是克罗恩!
<雾的呢喃>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嘴角还挂着血。“艾拉!咬住它!给那疯婆娘来一下!”
<雾的呢喃>说着他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腰间的银色匕首抛了出来。
<雾的呢喃>你打算怎么做!
<雾的呢喃>另一边,罗兰拉住亚伯,一股湛蓝色的魔法从他手中显现,在奥诺尔用瓶子重新吸引瓦兰塔注意力的空挡。罗兰快速地向亚伯的钉头锤上灌注着魔力,一柄幽蓝色的半透明巨刃在钉头锤之上显现。
<奥诺尔>奥诺尔趁着伙伴们重整攻势的功夫,疾步来到克罗恩身边,从腰挂上抽出一瓶治疗药水给他灌了下去
<雾的呢喃>罗兰擦拭掉眼角流出的血液,“去吧!战胜它!我们一起离开这!”
<雾的呢喃>好的,那么奥诺尔你需要横跨整个战场!这平时需要几步的距离,在瓦兰塔被你激怒而挥出的血刃之舞中变得危险重重!
<雾的呢喃>如果你想够到克罗恩,需要面对危险+敏捷
<奥诺尔>面對危險 {2d6=[4, 1]=5+2=7}
<雾的呢喃>“奥诺尔——别管我,别……”
<亚伯>感受到罗兰的援助,亚伯无所畏惧地站起身冲向了敌人,钝击 放着我来 {2d6=[4, 4]=8+2=10}
<雾的呢喃>但这头银色的狮子才不管什么劝阻,他快步冲向受伤的挚友,血刃飞射而来,他狼狈地四肢并用,任由道道利刃划破脸颊、手臂和尾巴{1d6=3+2=5}。但最终还是冲到了克罗恩边上!
<艾拉>艾拉张大嘴,流畅的衔住银色匕首,灰狼在半空中扭腰调转方位,四足踏地向瓦兰塔冲去劈砍 {2d6=[2, 3]=5+2=7}
<雾的呢喃>艾拉,这个劈砍我认为是+敏捷而不是+力量?换句话说你还有机会消耗最后1掌握。
<雾的呢喃>而亚伯这边,你要击打哪里?你勇敢地冲向敌人,然后呢?你具体要做什么?动作?战术?位置或目的?
<雾的呢喃>“谢谢,你这鲁莽的家伙……我好多了。”克罗恩努了努劲,把倒塌的上半书架推到一旁。
<雾的呢喃>“后面!小心!”在奥诺尔你没反应过来之前,克罗恩一把拉过你,用另一柄银色匕首艰难地偏转了又一枚飞射而来的血刃。而第二把血刃在结结实实地扎进他的手臂,将他钉在墙上!
<艾拉>艾拉咬紧匕首的握把,它跳起来,用未曾有过的速度撞向瓦兰塔的胸口
<亚伯>亚伯趁着队友们的攻势,也同时为了保护伤势不轻的自己。他迅速向瓦兰塔的侧身位置冲去,幽蓝剑刃指引下的重锤目标是这家伙的左太阳穴。
<雾的呢喃>附着在你钉头锤上的幽蓝巨刃足足有半人高,它挥向瓦兰塔的头,叮!一柄血之屏障挡在利刃和目标之间,但魔法之刃只是被偏转而没有被挡下,她的脸颊被划开一个口子。
<亚伯>亚伯反手握锤,在给予敌人一击的同时护住了脆弱的头部,他精准而保守的架势稳稳地捶打在选中的目标上, 锤伤{1d6=3}
<雾的呢喃>噢!好的!那么艾拉你被飞来的血刃击中了!{1d6=5+2=7}
<雾的呢喃>但就在最后一刹那,那柄银色的匕首被你用尽全身的力气甩了出去。你变回了人形,右肩中了一刀,重重摔在地上。
<雾的呢喃>而那枚匕首呢?
<雾的呢喃>它扎中了瓦兰塔的脖子!!
<艾拉>艾拉落地滚了两圈才稳住身体,她捂住右肩的伤口,提防着后续可能的攻击
<艾拉> {1d6=2}
<雾的呢喃>这柄匕首击中了瓦兰塔的脖颈,但只没入了一个刀尖的深度。
<雾的呢喃>这本不是什么大伤……但出乎你们意料的是,瓦兰塔飞速拂落了匕首。
<雾的呢喃>她脖颈处的伤口开始迅速溃烂,喷出黑色的脓血。{1d10=4+2=6}穿透
<雾的呢喃>“你……你们……啊!!!”瓦兰塔在半空中挣扎着,周围的血刃也开始扭曲坍缩。
<雾的呢喃>一边咒骂着,她的皮肤一边溃烂,姣好的面具破裂,露出苍白的肌肤和尖牙……
<雾的呢喃>“哈!”克罗恩嘴角的鲜血也掩藏不住得意的笑容,“你中招了!我猜的对!”
<雾的呢喃>“你这个吸血鬼疯婆子!!”
<雾的呢喃>说时迟那时快,罗兰的手中泵出光芒,三枚奥术飞弹从你们身后激射而出。{2d4=[4, 1]=5}
<雾的呢喃>艾拉倒在地上,亚伯未从上一击的动作中站稳身形,奥诺尔,你打算怎么办!
<奥诺尔>奥诺尔把钉住克罗恩的血刃拔了出来,飞快地捡起了落下的银白匕首!
<亚伯>亚伯不去管还没站稳的脚跟,拿出圣徽向着面前的苍白怪物念诵祷文,“女神,愿你的光辉惩戒这些亵渎的存在!” 驱散死灵 嫉恶如仇{2d6=[6, 2]=8+3=11}
<奥诺尔>奥诺尔在奔跑中一脚蹬向侧墙,整个人借力短暂地‘飞’了起来,举起银白匕首朝着漂浮着的瓦兰塔猛地砸了下去!砍劈 残缺的兽之力 {2d6=[3, 3]=6+2=8+1=9}
<奥诺尔>砍劈伤害 {1d10=5+1d4=4=9}
<雾的呢喃>“是的!狠狠地劈下去!奥诺尔!”支撑不住身体的克罗恩向你呐喊道!
<艾拉>趁同伴们攻击瓦兰塔的机会,艾拉观察着瓦兰塔的动向,尝试着捡回刚刚丢下的匕首
<雾的呢喃>那么这时,奥诺尔你看到一股圣光闪耀在眼前,你只觉得温暖,而瓦兰塔则是发出凄厉地嚎叫!她躲闪不及,直直地被你刺中了心脏!
<雾的呢喃>但……她在绝境中挥出了全部的血刃……
<雾的呢喃>并且她还打算用血液凝集起的血爪狠狠地掏向心脏,即使受到伤害也要拔出那枚银质匕首!
<雾的呢喃>你要躲开吗?奥诺尔!还是打算死死握着匕首不让她得逞!
<奥诺尔>奥诺尔从喉中发出一声低吼,一只手牢牢地‘搂’住瓦兰塔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另一只手则狠狠的把匕首往她心口里送。
<奥诺尔>面对飞来的血刃,奥诺尔只能些微调整身姿,尽量用结实的护甲挡下,让自己不至于被切成一块块的。
<雾的呢喃>让自己不被切成一块块的?但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精通医术的奥克兰或神父或许会有办法,你知道那些血刃就是奔着你的脑袋、颈动脉、心脏和每个薄弱处来的。
<雾的呢喃>来吧!面对危险+敏捷!看看你能不能握住匕首的同时还躲开致命伤!
<奥诺尔>面对危险! {2d6=[4, 6]=10+2=12}
<雾的呢喃>你是怎么做到了!动作太快了,在场的人没人能看清!只有你自己知道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什么!
<奥诺尔>数不清的血之刃朝着奥诺尔飞了过来,就在它们临身之前,挂在天上的奥诺尔突然一记鞭腿抽在了柱子上,竟抱着瓦兰塔在空中转了半圈!本是飞向奥诺尔的血之刃大半斩在了瓦兰塔自己身上,剩下的擦着边飞走的飞走,被铠甲挡下的挡下。奥诺尔竟是毫发无伤!
<雾的呢喃>“这……这不可能……”
<雾的呢喃>瓦兰塔的身体插着无数的大大小小的血刃,冲击力让她和奥诺尔一起摔在墙上。
<雾的呢喃>奥诺尔嵌在了石砖里,而瓦兰塔则重重摔在地上。
<雾的呢喃>“你们……你们……是变数。你们的力量总是这样的……”瓦兰塔的身体开始溃散。
<雾的呢喃>“不过,再强大的力量和奇迹……也撼动不了命运之弦。”
<雾的呢喃>“一切已经定好了,从第一个回响开始……”
<雾的呢喃>“主人……”
<雾的呢喃>她好像看见了什么,在她最后一句话出口以前,这个女人的身形消散了,只剩一身空荡荡的华服。
<亚伯>亚伯迅速环视了一周伙伴的伤势,看看除了自己谁最需要得到最快的救治。
<艾拉>艾拉捡起近在咫尺的匕首,惊魂未定环视周围的同伴。她跑向克罗恩,把匕首放回他身边
<奥诺尔>奥诺尔扶着石墙狼狈地从废墟中爬了出来。
<雾的呢喃>奥诺尔动了动耳朵,你们上面的脚步声开始变得杂乱,裹挟着叫喊声。
<雾的呢喃>有人包围过来了,而你们的斗篷已经在刚才的一连串战斗和意外中变得破烂不堪。
<雾的呢喃>“我们……我们活下来了啊。”在艾拉的搀扶下,克罗恩扶着胸口站了起来,“该死……断了。”
<艾拉>“还没有脱离危险”艾拉竖起耳朵试着判断附近有多少人“我们得想个办法,我觉得们都不太适合继续战斗了”
<亚伯>“只够给你做个简单的支撑了”亚伯把支撑棒按在克罗恩胸口,迅速用绷带当绳子打了个结。
<奥诺尔>“有人围过来了。”奥诺尔晃了晃脑袋,试图把撞上石墙后脑子里的嗡嗡声甩出去。
<雾的呢喃>“我想……我会留下来善后。”罗兰整了整神色,你们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恐惧。
<雾的呢喃>“我父亲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艾拉>“说真的,我还是觉得让孩子独自对抗父亲蛮糟糕的,我不想留你自己面对这么糟糕的事”
<亚伯>“罗兰,你已经帮了我们太多次了,我不想失去你。”
<奥诺尔>“我们杀了他心爱的幕僚女士,这次可不同往日,罗兰。”奥诺尔正色看向他。“一起走吧。”
<雾的呢喃>你们是善良?还是真的怜悯这个可怜的男孩?
<雾的呢喃>在你们纠结之时,脚步声更重了,呼喊也变得真切。
<雾的呢喃>“镇长,红色塔楼!这边……”
<雾的呢喃>哦不,那是艾泽克的声音。
<雾的呢喃>而这时,罗兰的手中散发出一阵紫色的波动。你们、包括克罗恩残破的斗篷上。
<雾的呢喃>那些符文开始发光。
<雾的呢喃>“我们会成功的,对吗?”
<雾的呢喃>一阵闪光之后,你们出现在了一处暗巷。
<雾的呢喃>街道中,绣着炽日庆典纹饰的旗帜在随风飘飞。
<奥诺尔>奥诺尔环视四周,没有缺了谁吧?
<艾拉>艾拉长叹一声,开始查看周围的同伴
<雾的呢喃>你们定了定神色,发现除了罗兰,你们都安然无恙地被传送到了瓦拉吉镇的暗巷里。
<亚伯>“罗兰......”
<奥诺尔>奥诺尔一拳锤在身边的树上。“‘狮人粗口’,这小子又来这套?!”
<艾拉>艾拉烦躁的原地转圈“这家伙!固执的像树根!”
<雾的呢喃>“他在想什么!”克罗恩也怒声道,“有什么比……”
<亚伯>“女神不会将人们无法承受的苦难降临于世,她允许降临的一定是我们可以承受并改变的命运。”
<亚伯>“我不会相信我们的命运已被写定,罗兰他这么做也一定是因为想支持我们。”
<雾的呢喃>是啊,这个之前满嘴讲着「想要离开」的男孩,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呢?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你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唯一能去的地方,那些斗篷虽然不能易容,但还是能遮住所有伤痛、难堪和不甘。
<雾的呢喃>教会的钟声响起,教堂后身的小屋里安神的熏香缭绕。神父一边念叨着你们,一边为你们包扎伤口。
<雾的呢喃>你们都伤得不重,除了克罗恩,他的肋骨断了几根,肩膀开了一个大洞。
<雾的呢喃>但这并不妨碍他瘫在床上捶床叹气。
<雾的呢喃>“唉,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又一个。先是伊斯马克、然后又是那位贵族小姐,她还没救回来,罗兰又……”
<雾的呢喃>“倒霉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亚伯>“你肋骨都断了就少动动上肢”,亚伯担心地叮嘱道。
<奥诺尔>奥诺尔的猜测在他心中萦绕不去,他叫来叶斯帕,麻烦他找人打听打听斯黛拉的情况。
<亚伯>“这一定是女神给我们的试炼,我们会在这些痛苦中找到转机,一定会......”亚伯开始祷告,这会让他安心一些。
<艾拉>“哎...不知道罗兰现在怎么样了。”艾拉活动着包扎好的手,唉声叹气
<雾的呢喃>叶斯帕忙得后脚跟打脑袋瓜,他没空回话。倒是神父告诉了一些镇上的事。
<雾的呢喃>斯黛拉——或者说布林德老宅派人捎来了口信,镇长派了些民兵和官僚过来慰问
<雾的呢喃>用的说辞是布林德夫人被邪教徒挟持到教堂,艾泽克奋勇援救但无济于事。
<雾的呢喃>显然,在这个节骨眼,既然布林德夫人这个心腹大患已死,镇长不想和布林德家族这个老牌贵族翻脸。
<雾的呢喃>斯黛拉很聪明,她接受了镇长的说辞,并告诉你们,她一切都好。
<亚伯>“这种颠倒黑白的话也说得出来。那个镇长甚至为了达到目的和不死生物为伍。这样的人能带领人民迎来幸福?”
<奥诺尔>奥诺尔松了一口气,至少事情没有烂透。在这种时节,没有烂透就是好消息。
<雾的呢喃>“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克罗恩有些艰难地直起身。
<亚伯>“养好伤去救伊莉娜。”,亚伯观察了下天色计算着时间,“让我们去吧,你伤得太重了。”
<雾的呢喃>“唉,我自然知道要把他们都救出来,但我想说的是怎么去救。”
<亚伯>“我们得先调查一下伊琳娜在哪里,也许举行仪式的人会知道?”亚伯不是很确定,但他尝试思考
<雾的呢喃>咚咚咚——
<雾的呢喃>急促的敲门声。
<雾的呢喃>“神父!神父!”
<雾的呢喃>一个助祭焦急地叩响了小屋的木门,“镇、镇长来了。说是有要事相商。”
<雾的呢喃>“……”神父站起身,神色淡然地看向你们,“孩子们,不要慌。咱们稍后见。”
<雾的呢喃>你们看到神父眼角藏不住的忧郁神色,你们要跟着去吗?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亚伯>亚伯忍受不了又一个在乎的人可能遭遇危机,他打算远远缀在神父后面。
<奥诺尔>奥诺尔安抚下紧张的同伴,表示自己耳朵灵,可以担此大任
<亚伯>亚伯选择信任奥诺尔,他会在这里等待。
<艾拉>艾拉认为自己可以变成小点的什么东西贴神父身上
<奥诺尔>奥诺尔恍然大悟,选择相信艾拉,他会在这里等待。
<艾拉>艾拉向神父示意自己打算跟过去,没等神父反对,她先变成自己熟悉的形态化形者 {2d6=[1, 2]=3+2=5}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在庄严肃穆的礼拜堂,一群孩子正在排练。这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但纯真的孩童歌声依旧。
<雾的呢喃>神父脚步沉稳地步入礼堂,手中的铜编笼子笼门虚掩。他把鸽子自然地放在祭台上。
<雾的呢喃>镇长一脸阴沉地端坐在礼拜席,而艾泽克手持黑剑警戒地站在门口。
<雾的呢喃>他们的对话被化成鸽子的艾拉听了个一清二楚。
<雾的呢喃>镇长将镇公所遇袭的情况告诉神父,并询问他有没有见过你们三人。显然,你们已经成了重点怀疑对象,但神父自然对此一问三不知。
<雾的呢喃>当然,这并非镇长来此的真正目的。在袭击中,瓦兰塔女士遇刺,并且离奇地失踪了。至少镇长以为如此。
<雾的呢喃>他笃定仪式必须进行,所以又盯上这个仪式最初的提出者——卢西安神父。
<雾的呢喃>他半恳请半命令地让神父继续按照原先的步骤举行仪式。
<雾的呢喃>但当神父佯装不关心地问起红发女子的事,镇长却讳莫如深。显然,瓦兰塔虽然消失了,但她似乎留了什么后手,或者预先制定好了计划——总之,镇长不打算就那样放伊莉娜离开。
<雾的呢喃>最后,镇长强调,仪式将在圣餐会结束后,也就是今晚举行。
<雾的呢喃>“仪式已经延误了半天,越是拖延,我们战胜他的机会就越小。”镇长似乎第一次卸下他盛气凌人的贵族腔调,他的语气疲惫而无奈。
<雾的呢喃>说完这话,他又一言不发地看完了孩子们的合唱表演,便和艾泽克离开了。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艾拉变回了人形,她复述着,这就是对话的全部。
<艾拉>“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艾拉总结道
<亚伯>“如果卢西安神父成为仪式的主导人,我们起码能知道伊莉娜何时会被带出来做准备。”
<亚伯>"不过我认为事先得解决黑夜之剑的问题,否则在仪式上我们很难一边保护一边战斗。"亚伯不确定的说着自己的计划。
<奥诺尔>奥诺尔找到了在角落里吃糊糊的奥克兰。“罐头脑袋先生,我们找到了你说的禁锢英灵的地方,在那只找到了这么个东西。”奥诺尔出示了东西。
<雾的呢喃>你们想起了这位头脑灵光的顾问,奥诺尔,你在那辆魔法马车里找到了他。克罗恩似乎花了些时间,用马车里的工具将奥克兰固定在了车内的一个小阁间里。
<雾的呢喃>这枚徽章依然炽热,你们用装满水的玻璃罐子存放它。
<雾的呢喃>奥克兰惊讶于你们的本事,并且告诉你,据他的了解,这枚徽章曾是黑夜之剑的一部分,只要再次让徽章和剑接触,英灵就苏醒了。
<雾的呢喃>同样的,他也夸赞了瓦兰塔。她无效智慧武器的方式还真是新颖。
<奥诺尔>奥诺尔转述了这些给自己的伙伴们
<亚伯>“好的,我们得快点找到艾泽克,让徽章和剑接触了。这个时候他一般会在哪里呢?”
<奥诺尔>奥诺尔叹出一口气。“说的简单,艾泽克又不是玩具店老板,说让我们摸摸就把黑夜之剑给我们摸摸”
<亚伯>“如果是神父说,黑夜之剑不宜出现在仪式场地呢?”
<雾的呢喃>“我想到有一个地方,会同时出现伊莉娜、罗兰、镇长和艾泽克。”克罗恩插话道。
<奥诺尔>奥诺尔又叹出一口气。“法场。”
<亚伯>“镇长府?”
<雾的呢喃>克罗恩也叹了口气,“如果你的法场是指炽日祭台,那就是了。”
<雾的呢喃>“举行仪式之时,他们都会在现场的。重要仪式道具、镇长公子、救世主和救世主的保镖。”
<艾拉>“然后我们就,大摇大摆的直接去把伊莉娜抢回来?”艾拉苦笑“即使伪装感觉也差不了很多。”
<亚伯>“还是找件斗篷,好混进民众里。”
<雾的呢喃>“亚伯说的对,其实神父重新主持仪式勉强能算个好消息。”
<雾的呢喃>“至少我们混进仪式现场不再那样困难重重了。”
<艾拉>艾拉警惕地看着两位同伴不怀好意的目光“你们在想什么呢?”
<雾的呢喃>“接着,艾拉得手之后,我再制造一点有烟无伤的混乱,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只要艾泽克的剑派不上用场,那就一切都好说。”
<亚伯>亚伯满意地点头。
<雾的呢喃>“奥诺尔,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嘛?”
<奥诺尔>奥诺尔试着复述了自己的想法。
<奥诺尔>“艾泽克会防人,我寻思他不会防一条狗。”
<雾的呢喃>“或者壁虎?小鸟?或一只大蠊?”克罗恩坏笑着看向艾拉。
<亚伯>“就算防,我们只要全力掩护艾拉就好了”,亚伯也看向艾拉,“关键就靠你了,艾拉。我会向女神祈祷,让她保佑你一举成功”
<艾拉>“啊?”艾拉诡异的感觉被证实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伙伴们,吐出了自己的选择“汪{狗语粗口”
<奥诺尔>“对于那些来说这个徽章有些大了。”奥诺尔认真地思考着可能性
<雾的呢喃>“这枚徽章真的好烫啊,那我就暂时保管它吧,等艾拉正式行动前再拿出来。”
<艾拉>“那我去看看那些狗长什么样子”艾拉耷拉着耳朵无精打采
<奥诺尔>奥诺尔点了点头,细细的观察了观察这枚徽章。“那我去做个小些的底座,免得艾拉舌头烫着。”
<亚伯>亚伯也仔细观察着徽章,回想着可能与它发烫相关的知识。
<奥诺尔>说完奥诺尔就找了块小块边角料木料,用他的“尖牙”和“利爪”加工了起来。
<雾的呢喃>你不知道它为什么这么烫,或许是里面的灵魂本就是如此炽热?还是说他在呐喊着寻找缺失的存在?
<艾拉>“希望这位灵魂不会觉得被我叼着很冒犯”
<雾的呢喃>不知为什么,在这样重重重压之下,你们七嘴八舌的商讨着那样危险计划,但这却让你们都轻松了一些。
<雾的呢喃>艾拉拉开窗帘,从缝隙偷偷瞧着巡街的警犬,在她的桦树叶本子上画上两笔。奥诺尔一刀一刀削着木头,那摩擦声叫人安心。而亚伯正死死盯着冒着热气的徽章,同样冒着热气的还有他的脑袋。
<雾的呢喃>是夜,太阳完全垂下,而黯月散发着紫色的光芒。
<雾的呢喃>子夜的瓦拉吉镇热闹非凡,灯火通明。而你们,准备停当,告别了沉睡的伊斯马克,离开了那间温馨的小屋。
<雾的呢喃>你们。
<雾的呢喃>我的亲爱的雾之勇士们。
<雾的呢喃>你们会成功吗?
<雾的呢喃>——————Save——————




谢幕

劇透 -   :
<雾的呢喃>那我们开始这次的剧集——血牢血战的谢幕。
<雾的呢喃>首先是亚伯和柚子。
<雾的呢喃>步骤一:角色的叩问
<雾的呢喃>你有想说的嘛?
<亚伯>对于步骤一,亚伯没有需要修改或转换的叩问,可以跳过。
<雾的呢喃>好,那么步骤二,角色的回响。
<亚伯>对于步骤二,亚伯也没有集齐焦点的回响,也请跳过。
<雾的呢喃>好,对于角色的行动呢?
<亚伯>对于步骤三,亚伯认为自己符合以下这项:
<亚伯>1.值得铭记的点、让你欣喜的点:本次团期中亚伯尝试了新学会的能力神力干预/以及之前没条件发挥的驱散死灵,实现了自己保护和辅助同伴的愿望。在不断战斗的过程中,亚伯感觉已经和伙伴们共同培养出了战斗的默契,哪怕慌乱也不会彼此妨碍了。
<亚伯>昨晚也思考了一下亚伯本身,还有一点我对于亚伯更深?的认识,算是题外话。
<雾的呢喃>谈谈题外话,这好像是更吸引人的部分,你发现了什么?
<亚伯>1.关于教义:在冒险的过程中,亚伯逐渐理解“承受苦难”的教义不能仅仅解读为替他人受皮肉之苦,而在于改变苦难所引向的不幸命运。帮助他人或者请求他人帮助通过苦难试炼才是承受的意义。这算是瓦兰塔给亚伯的反向开悟?
<亚伯>2.关于牺牲:对于炽日庆典,虽然亚伯了解的信息不够完整,但他认为歌兰塔留下的守护法阵必定也是善良的。让一个无辜者(伊莉娜)作为献祭,只会让女神不快,除了让伊莉娜失去生命外镇子什么也不会得到。哦,还会招致施特拉德的震怒,导致更多生命的流逝。
<亚伯>可能这些认识不正确,但是这就是亚伯目前的一些想法。
<雾的呢喃>哈哈,也没有所谓正确的认识吧,因为广义来讲所有认识都是片面的。
<雾的呢喃>主观是绝对的,而客观是相对的。
<亚伯>除此之外,亚伯还计划发表一番激情演讲让镇长彻底失去公信力(具体还要商量计划)在他眼中这个镇长既不能保护贵族(了解布林德夫人可能妨碍仪式,没有深入调查就杀了),也不能体恤平民(给居民们造成了高额税负,还对鬼婆拐走孩子的事情充耳不闻,明明艾泽克那么强),和不死生物为伍(他到底知不知情?),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已经坏到骨子里了。这件事要和神父和罗兰好好商量。
<亚伯>
<亚伯>从亚伯的角度来说,对之前走过的路的总结和以后的方向大概就是这些了。
<雾的呢喃>那么我想说的有三点。
<雾的呢喃>前面两点是关于亚伯的。
<雾的呢喃>首先,我发现亚伯好像会很多次跳过回响阶段,当然,不止是亚伯,艾拉也一样。
<雾的呢喃>我想说,如果你发现经常不能激活一个回响,那么就说明这个Tag在逐渐偏离你的角色,也在偏离虚构叙事。
<亚伯>回响上次也在使用它了,只是还不够3次
<亚伯>我的问题在剩下的两个叩问不好激活上,但是这也是我人物的核心,感觉不能修改。
<雾的呢喃>其实所谓“泛用”有两个含义,一个是宽泛标签,比如“我超强的”这种,这种标签很功利,但也不能说是不好的。
<亚伯>目前亚伯的回响还是挺适合他的,只是我本人忘记用了,我的问题。
<雾的呢喃>另一种含义就是它真的很贴近角色,并且也具有一定的功能性。奥诺尔的族中勇士就还可以,虽然也偏功利了一点。
<雾的呢喃>嗯,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如果某个回响不再合适(你通过长期不激活来发现这点),那就可以修改一下。
<亚伯>好的,我知道了。
<雾的呢喃>好,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DW这个牧师的职业特点。我感觉亚伯现在和神祇的联系弱了点,有点像神圣魔法法师而不是牧师。
<雾的呢喃>因为DW所有的职业特性,都是通过祈祷或者通过某一种方式和神祇取得联系而触发的。
<雾的呢喃>虽然亚伯每次使用力量都会祈祷,但你可以注意一下牧师的第一个动作:
<雾的呢喃>神祇 (Deity)
<雾的呢喃>你的宗教宣揚苦難的聖性,獲得祈願:承受苦難
<雾的呢喃>你的宗教異端而孤立,獲得祈願:獲取祕密
<雾的呢喃>你的宗教擁有重要的祭祀儀式,獲得祈願:奉獻給予
<雾的呢喃>你的宗教信奉以戰鬥作為試煉,獲得祈願:個人勝利
<亚伯>说的是通神吗?
<雾的呢喃>比如歌兰塔可能是需要奉献给予或承受苦难的,往往在这个时候,你可以Q我,或者直接说你通过祈愿获得了神的眷顾/神迹/神言什么的
<雾的呢喃>而且我注意到亚伯很喜欢观察等信息类动作,你做这个动作的频率是很高的。
<亚伯>哦,神圣启示。
<雾的呢喃>但牧师也有自己获取信息的方式,你可以试试,比如聆听神的话语什么的
<雾的呢喃>但这个还是要看你,别陷入刻板印象,亚伯就是亚伯。
<亚伯>学到了!确实这样更像一名牧师做的,亚伯比起冒险者来说更像神职者。我确实是想演绎地更像一名信徒的。
<奥诺尔>关于之前讨论的回响部分我有意见!比如刚才提到的泛用问题,我琢磨了一下。因为回响的激活是在用骰子的动作中激活,所以比如亚伯的“理想主义”这种,虽然很契合他的角色,在RP中也能体现,却难以进行激活因为我想不太出什么动作可以用到这个回响。
<亚伯>这个标签我也是思考过的,因为我觉得亚伯本人是理想主义者,难免有时候会优柔寡断,这个标签我感觉更多是负面来用。
<雾的呢喃>确实,其实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回响这套系统是附加的,不是原生的。
<雾的呢喃>你会发现DW的动作有很多dnd的影子,这会导致在描述形态、力量、外形等等物质层面的标签会很容易被触发,但比如理想主义这种描述精神、意志、感受、体会的回响(Tag)反而不容易触发。
<亚伯>因为回响我就有时候会忘,这个标签我就更少用了。我会注意注意。如果说用不到,我会考虑改改。
<奥诺尔>不不不不是说你有问题,我是想表达回响的激活与动作系统绑定导致的问题。
<亚伯>哦,好的,我也觉得你说的是好建议,我确实也在思考这个回响合不合适。
<雾的呢喃>回响和动作系统绑定,但这个动作系统不是围绕回响设计的,所以出了问题。
<雾的呢喃>这暂时没办法解决,所以我在设计谢幕动作的时候,曾考虑过跳过回响步骤就意味着漠视然后把回响删除这种设计,但最后删掉了
<亚伯>还是对我们有利的,回响系统。
<雾的呢喃>好,那么第三点放在大家都进行完谢幕再说吧。
<亚伯>好的
<雾的呢喃>那么步骤四,角色的成长,你们刚升级过,这步大家都跳过吧。
<亚伯>嗯嗯,亚伯完成了这次谢幕。
<雾的呢喃>好~
<雾的呢喃>接下来是艾拉和白麟。
<雾的呢喃>你有需要直接跳过的步骤吗?
<艾拉>步骤一,我打算增加一条叩问并解答一条叩问
<雾的呢喃>你先说哪条叩问获得了解答吧。
<艾拉>好的,解答的是“听到他人心声会带来帮助还是更多困扰”这条。在帮助罗兰以后,艾拉就得到了答案,她认识到自己运用这份力量是出于她想要这样去做,她应该控制力量让自己不去困扰,掌控权在她这边,她不会像之前那样摇摆不定。
<艾拉>这个答案可以转化成回响吗?
<雾的呢喃>啊,当然可以。关键是你要转化成什么回响。
<艾拉>我打算删除“难辨心音”这条,换成“心灵控制”这样的回响可以吗?
<雾的呢喃>当然可以,这意味着你使用这种力量更为主动,而不被最后是否真的被正确利用而牵绊。
<艾拉>会不会过于笼统了?我应该再考虑下措辞吗?
<雾的呢喃>我觉得不需要,挺简明扼要的
<雾的呢喃>或者说艾拉现在更为这种力量着迷了,有意思。
<雾的呢喃>那么步骤二,你说你要添加新的叩问,那么它是哪条回响转化的?
<艾拉>我发现我思考的超出了这个部分,或许新的叩问要过一阵子才能从回响中被转化了。。。
<雾的呢喃>好的,我在想机制只是工具。不如说说你要添加哪条叩问
<雾的呢喃>如果这完全是由我们的故事引发的,那也可以不遵守规则。
<艾拉>其实新的叩问来源就是艾拉对这份看上去可以掌控的力量的试探或者说着迷?她想去研究和尝试让这份力量更容易的对自己产生助力
<艾拉>新的叩问是“如何使用和控制心灵相关的力量?”
<雾的呢喃>这……有点……
<艾拉>我这个只是想法,我不确定合不合适,或者说还没有太想好?
<雾的呢喃>你可以再想想措辞,这听起来不太酷,我纠结了一下还是这种表达。
<艾拉>是的,我今天没来得及思考很多
<雾的呢喃>“心灵之力的根源是什么……?”
<艾拉>这很酷,恩,我得到了启发,或许等它更完善的时候再考虑增加或者修改?
<雾的呢喃>好
<雾的呢喃>那么步骤三
<雾的呢喃>角色的行动
<艾拉>这次战斗艾拉在危急时刻成功的跟同伴们合作,并且击败了强敌。艾拉感觉自己也可以正面去对抗自己之前不太敢面对的对手。
<雾的呢喃>嗯,你想到什么说什么就好了。
<雾的呢喃>别太绷着。
<雾的呢喃>我还是觉得有点笼统。
<艾拉>我也觉得有些笼统,就,就我说一些不笼统的东西可能会有点奇怪?
<雾的呢喃>哈哈,这不是一个必须要说些什么的环节。
<雾的呢喃>为什么会奇怪?
<雾的呢喃>其实我说了这是个抽离然后发现角色变化的阶段,你的感受是最重要的。
<艾拉>我想说的大概是艾拉叼匕首的时候就像狗子衔取飞盘很流畅很有画面感好棒。。。
<奥诺尔>讲究一个胡邹
<雾的呢喃>确实,只要是真是感受,就算是怪话也可以。
<雾的呢喃>真实*
<亚伯>我觉得艾拉现在对化形者能力的运用越来越娴熟了!很值得表扬
<雾的呢喃>我觉得这比什么共同战胜强敌要具体很多哈哈
<雾的呢喃>那么艾拉因此获得1XP
<艾拉>然后一头撞到瓦兰塔身上,真是好狗
<雾的呢喃>然后我想说的关于艾拉的一点,就是在跨越障碍的时候发挥你的想象力。或者说别绷着,你可以大胆去想,然后看看怎么样
<艾拉>是的我确实绷着。。应该多试试的
<雾的呢喃>别让动作项束缚你,而是启发你。
<雾的呢喃>比如你有元素之力又可以化形,把两种能力结合起来看看怎么样?
<雾的呢喃>一只会喷火的仓鼠或者可以控水的蛇?
<雾的呢喃>这都是可以的。
<艾拉>好的
<雾的呢喃>即使你偶尔蹦出一些动作项handle不了的想法也无所谓,因为机制足够自由。
<亚伯>如果真的能看见艾拉变成那种生物,也泰酷了
<雾的呢喃>确实。
<雾的呢喃>那么最后是琴祭和奥诺尔。
<雾的呢喃>你有要跳过的步骤吗?
<奥诺尔>步骤一可以跳过,没有新的回响。
<奥诺尔>步骤二我的“族中勇士”的回响豆满了,我想把它转化成叩问。
<雾的呢喃>我靠,你是怎么想到这么有创意的名词的,回响豆,该死的。
<奥诺尔>虽然是断句问题,但是回响豆听上去好酷
<雾的呢喃>我觉得挺形象。
<雾的呢喃>那么你首先因此获得1XP。
<雾的呢喃>你想把它转化成什么叩问?
<奥诺尔>报告!没想好!
<雾的呢喃>行……我可以看看有什么可以说的。
<奥诺尔>因为他说“为什么这个回响得到如此关注?”
<雾的呢喃>或许是这样的,或许你经常激活它是因为它足够泛用。但想想你激活它的那些场景吧,我印象中你都是面对危险挺身而出的时候才会想着激活它。
<奥诺尔>(雀食)
<雾的呢喃>虽然你可能想的是功利的+1加值而不是符合叙事什么的。
<奥诺尔>还是有想叙事的!
<雾的呢喃>好吧,我承认!总之,虚构叙事这套玩意有它奇妙的地方。我觉得可以转化为类似“是什么让我挺身而出?”或者“那份过去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雾的呢喃>或者反过来,“如果力量离我而去,我还能被称为「勇士」吗?”
<奥诺尔>这个好哎
<雾的呢喃>或者“到底什么是我勇气的来源?”之类
<雾的呢喃>那好的!
<雾的呢喃>那么步骤三,角色的行动!
<奥诺尔>在这场苦战中,不管是利用场景描述中的炼金瓶子丢人或者是奥诺尔跨过战场去就克罗恩,还有最后的杀死瓦兰塔并让她自业自得。都很酷。
<奥诺尔>哦柚子说得对,巨剑挥舞生风挡下大半腐蚀血液也很帅!
<奥诺尔>感谢提醒
<雾的呢喃>奥诺尔在关键时刻的骰子出目总是很惊人。
<雾的呢喃>不过更厉害的是他已经玩明白了虚构叙实那一套,我们在扮演角色而不是按按钮,这是很重要的一点。
<雾的呢喃>那么奥诺尔再次获得1XP
<雾的呢喃>啊,我觉得如果奥诺尔的阵营没有修改的话,也能获得1XP
<奥诺尔>其实阵营描述是五分钟前刚改的2333
<雾的呢喃>这瓦兰塔确实是值得一战的对手。
<奥诺尔>翻卡的时候发现上次没想好忘了改了
<雾的呢喃>没事,失之桑榆收之东隅。
<雾的呢喃>之后会有机会按阵营行事的。
<奥诺尔>那还用说.jpg
<雾的呢喃>好的,那么我们这次的谢幕在结束之前,我讲讲第三点。
<雾的呢喃>就是关于亚伯提到的瓦拉吉镇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雾的呢喃>啊,我想到了。这一点在我们下次谢幕再说吧。
<亚伯>好的,我确认下我有在步骤三得到XP吗?好的
<雾的呢喃>有的。
<雾的呢喃>好,那我们完成EP20的谢幕,撒花和迷雾。
<雾的呢喃>——————Curtian Closed——————
« 上次编辑: 2024-10-13, 周日 20:01:55 由 未名者.X »
     

渡鸦衔来 // 一曲呢喃
施特拉德的诅咒:鸦之歌

离线 大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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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鸦之歌】log存档
« 回帖 #8 于: 2024-10-25, 周五 00:49:23 »
EP21:神无法庇佑此地,唯有勇气

劇透 -   :
<雾的呢喃>疲惫的人们舒展筋骨,不知是否发自内心的快乐充斥着瓦拉吉镇的每个角落。
<雾的呢喃>欢歌浮上天空,他们拿着圣餐会发放的麦酒、面包和烤牛肉,男人赤膊着上身,勾起女人的臂膀围着铁火盆跳舞。
<雾的呢喃>几辆马车从镇公所出发,车头站着传令使,他们的高帽子上带着红色的太阳徽记。
<雾的呢喃>“炽日庆典!炽日庆典!”
<雾的呢喃>“伟大的节日!光辉的祝祷!”
<雾的呢喃>“亲爱的朋友、子民!姊妹与弟兄!”
<雾的呢喃>“仪式将通宵达旦,我们一起在镇子最东边,迎接晨曦的第一缕阳光!”
<雾的呢喃>——————Curtian Opened——————
<艾拉>“那么大家觉得我是现在跟着民兵队伍的蠢狗混进队伍里,还是我们一起行动呢?”艾拉看向伙伴们,她已经完全领会了变狗的精髓。
<亚伯>亚伯估计了下路程的长度,轻声向同伴提议“如果有女神的庇佑,我会帮助你隐匿身形,这样的话也无需混进民兵的队伍中了。”
<亚伯>“但如果不成功”,亚伯挠了挠头,也许就得选择另一个方案。
<艾拉>“我们可以试试?不过我觉得。。。恩,试试再说吧。”艾拉没有拒绝亚伯的提议。
<奥诺尔>奥诺尔也点了点头。“至少隐身保持人形行动更方便。”
<亚伯>亚伯集中了精神,将圣徽贴在了前额,“女神保佑,请帮助你的信徒遮蔽那些恶意的视线”,施放隐形术 {2d6=[1, 1]=2+3=5}
<艾拉>艾拉凑近亚伯,仔细观察他的施法细节。
<雾的呢喃>一阵银白色的闪光之后,艾拉的身形从圣徽接触到的地方开始逐渐消失。但就在这股魔法的波动扩散到艾拉尾巴处时突然消失了。亚伯在下次祈祷(通神前)失去了令隐身神迹降临的能力。
<艾拉>“喔...露出马脚,或者说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艾拉挠头“或许不应该说善意恶意的眼神,我猜隐形术是什么都不想被人看到的吧。。”
<奥诺尔>奥诺尔皱着眉,扒拉了两下露出的尾巴,仿佛试图把它‘放进’隐身的部分里
<艾拉>“奥诺尔你最好不要随便触碰尾巴,这感觉挺尴尬的”艾拉毫不犹豫的挣脱开并打算有机会薅一把奥诺尔的尾巴
<亚伯>亚伯努力继续祈祷,但圣徽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抱歉,这个法术我用得太少了。”
<奥诺尔>“哦,不好意思,呃,尾巴女士。”奥诺尔朝着除了尾巴空无一物的面前道歉。
<雾的呢喃>你们几人在小巷中商定着计划,亚伯失败的隐身神迹逗笑了你们。但你们也注意到一帮手持长戟的卫兵从大街上经过,他们的银盔银甲随着沉重脚步而发出的碰撞声,让你们的笑容不自觉地收敛了。
<雾的呢喃>有一大波民兵正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向着炽日祭坛快速集结着,拖得时间越长,那里的防守力量可能会越重。
<艾拉>“看来只能考虑变狗了,要跟上那些人吗?”艾拉看向民兵们队伍末尾的位置。
<亚伯>“靠你了,艾拉小姐”,亚伯轻声回复。
<奥诺尔>奥诺尔朝着他们张望,他们的警犬是有民兵栓绳带着的么?
<雾的呢喃>确实如你所料,那些褐色短毛的猎犬都被一根根细铁链拴着。
<雾的呢喃>但现在人多眼杂,队伍称不上整齐,艾拉能单狗出动,但这确实会增加被发现的几率。
<雾的呢喃>更可怕的是,一只没人看管的猎犬随时会被牵走。
<艾拉>“或许我们可以做点什么吸引一只狗和一个人来,但这事太危险了。那些狗被拴着,我这里也没有完全一致的铁链”
<亚伯>“人我想不到什么,狗的话”,亚伯从背包里掏出肉干,“这对猎犬有用吗?”
<奥诺尔>“风险太大了。而且现在时间紧迫。实在不行艾拉你可以到地方了再找机会变。”
<艾拉>“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先跟上吧。”
<亚伯>“走吧”,亚伯带上助祭灰袍的帽子,和伙伴们一起混入人群中。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你们又戴上了那顶兜帽,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一直在行正义之事,怎么就成了这小镇的不速之客?
<雾的呢喃>啊,该死的邪恶小镇,一定是这样的。
<雾的呢喃>你们小心前进,道路在靠近炽日祭台时开始变得拥挤。人们摩肩接踵,摇晃着粗制滥造的白布条旗帜。
<雾的呢喃>炽日祭台建在一处靠近圆木栅栏的空地上,它从侧面看是一个大斜坡。靠着木栅栏的一边,高度几乎和栅栏顶端平齐(差不多4米)。
<雾的呢喃>一个一米见方的祭祀台就建在大斜坡的最高处——为了迎接晨曦的第一道阳光。
<雾的呢喃>这个祭台已经被市民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雾的呢喃>而你们在最高处见到了一抹红色——那是伊莉娜,她似乎坐在祭祀台旁边。
<雾的呢喃>就在你们想要近前时,一对交叉的长戟拦住了去路。
<雾的呢喃>“这儿禁止通行,镇民。”一个卫兵发话了。
<奥诺尔>奥诺尔停下了往里挤的脚步,探头张望,寻找艾泽克的踪迹。
<亚伯>亚伯也随着对方的阻挡向后退了退。
<艾拉>艾拉本就跟在队伍最后,她不着痕迹的跟随旁边的路人走向其他方位。
<雾的呢喃>奥诺尔,你似乎在进行一个审视现状
<奥诺尔>审视现状 {2d6=[4, 6]=10+1=11}
<雾的呢喃>你在祭台周围扫视一圈,发现艾泽克还没出现——当然,这是因为镇长也没现身。
<雾的呢喃>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奥诺尔>这里有什么对我有用或能派得上用场的?
<雾的呢喃>你们现在最想的是潜入进去,那么对你们能派上用场的绝对是人群近旁,一个被帆布罩着的大木笼子旁拴着的几只猎犬。
<雾的呢喃>这和你们的计划不谋而合,也许是卫兵换班休憩,把几只猎犬拴在那里。
<雾的呢喃>还有什么你想知道的?
<奥诺尔>这里有什么东西暗藏在表象之下?
<雾的呢喃>这时,你敏锐的听觉和嗅觉派上了用场。你注意到那个大笼子被一根粗大的铁链栓牢。里面绝对关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雾的呢喃>这时,你突然看到了艾泽克。他手持黑剑,似乎在做着最后的一圈巡视。
<雾的呢喃>他在大笼子面前停下脚步,叫来两个卫兵,低声说着什么。
<雾的呢喃>你想,或者你们想听得更清楚点吗?
<奥诺尔>那当然
<雾的呢喃>你们具体打算怎么做?
<亚伯>亚伯顺着奥诺尔的方向看去,很快便找到了那个持剑的家伙,他向艾拉微微点头,像是一个无声的信号。
<艾拉>艾拉走到了奥诺尔和亚伯之间,她打算借着二人身体的遮掩变成猎犬混进去。在这样做之前,她看向伙伴们以确认最后的决定。
<亚伯>亚伯踮起脚尖,艰难的把胳膊放在奥诺尔肩膀上撑起自己的斗篷,给艾拉制造一个更大的遮蔽处。援助 {2d6=[5, 6]=11+1=12}
<艾拉>艾拉在斗篷遮蔽下的身形一矮,她运用化形者 {2d6=[3, 6]=9+2=11}变成猎犬
<雾的呢喃>看来他们要行动了,而奥诺尔你继续观察。你的审视现状提出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
<奥诺尔>他将要做什么?
<雾的呢喃>他是指艾泽克吗?
<奥诺尔>是的
<雾的呢喃>那么如我之前所说,他正在巡视、检查纰漏,做着最后的部署——庆典马上开始,而且他在乎的大人物们要来了。
<艾拉>艾拉钻出斗篷,把它踢到奥诺尔脚边,从拥挤的人群中钻到栓狗的笼子附近。
<雾的呢喃>一条皮毛缺一块少一块的褐色猎犬,凑到了笼子边。暂时没人发现你,艾拉打算怎么做?看看笼子里是什么?还是把注意力放在艾泽克身上?
<艾拉>艾拉关注着艾泽克的动向和声音,她把身体往帆布下的阴影中挪动些许,让自己看起来更不显眼。
<雾的呢喃>你听到艾泽克在叱责卫兵们为什么还不把这个笼子弄走,似乎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雾的呢喃>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
<雾的呢喃>那是下意识的举动吗?还是他真的察觉到了什么?
<雾的呢喃>他走向笼子,同时也走向了那几只猎犬。那些哈着嘴的蠢狗第一时间的夹着尾巴噤了声。你怎么做才能不暴露自己,艾拉?是时候看看你的观察成果了。
<艾拉>艾拉迅速判断了一下这群狗中带头的那只,她很自然的夹起尾巴耷拉着耳朵,像她平常那样无精打采地退向头狗的方位,同时用眼睛偷瞄笼子里的东西。
<雾的呢喃>那么这似乎是一个面对危险+风度?或是+感知?选择,掷骰时让我知道你选了哪个属性来度过难关。
<艾拉>面对危险+感知 {2d6=[4, 2]=6+2=8}
<雾的呢喃>显然,这根本难不倒艾拉。让艾泽克见识下三小时蠢狗观察训练的成果吧!
<雾的呢喃>但那一眼偷瞄却害惨了你——你骗得过人,但骗不过鼻子灵敏的动物。
<雾的呢喃>就在你凑得更加近的时候,笼子一震,一个大爪子立刻拍了上来!
<雾的呢喃>那是一只剑齿虎!还记得你们从湖中之塔回到镇子时的流言吗?从来没人在意的事情,但那可是一只猛兽!
<雾的呢喃>艾拉,你被吓了一大跳。看来这需要一个面对危险+风度来看看你是否会被吓回人形。
<雾的呢喃>而另一边,奥诺尔和亚伯能听到人群中的骚动。那个笼子传来了巨大的咆哮声,猎犬乱做一团,艾拉混在里面不见了踪影,而艾泽克就在旁边!
<艾拉>艾拉后背上的毛炸开,她夹着尾巴后退面对危险+风度 {2d6=[5, 3]=8-1=7}
<雾的呢喃>你们打算怎么做?是一起凑过去,还是做点什么吸引艾泽克的注意,那群猎犬狂吠着几乎要挣脱锁链逃命了!
<雾的呢喃>啊!在一群狂吠的猎犬中,艾拉你很艰难地稳住了心神,你能感觉自己的猫耳朵漏了出来,但整体还是一只猎犬。你因为隐藏或保持形态而进行的掷骰持续-1。
<奥诺尔>奥诺尔混迹在人群中不动声色地朝着大笼子另一端的大铁链靠了过去。打算趁着艾泽克在忙着处理狗群的时候给铁链来一下狠的。
<亚伯>亚伯挤开人群,靠近了帆布笼子的方向,随后他向背包里猛抓了一大把肉干,抛掷向那群噪声的来源。
<雾的呢喃>奥诺尔,你是打算把铁链弄断吗?
<奥诺尔>是的...吧?
<艾拉>艾拉看向混乱的狗群,又瞅瞅笼门,她下定决心装成一条被吓破了胆的狗,用狗语惨烈的嚎叫“妈耶!!快跑啊!!有吃狗的大猫!一巴掌下去狗毛都不剩的那种!”
<雾的呢喃>你的尖牙和利爪对付这种锈蚀的铁链简直是小菜一碟。趁着亚伯将肉干抛向艾泽克那边的空隙,喀拉一声。铁链断开了!
<雾的呢喃>一声巨大的咆哮,猛虎出笼。笼子旁边的猎犬一下子遭了殃,一只瘦骨嶙峋的老狗被拍断了脊梁,剑齿虎一口吞了下去!
<雾的呢喃>还记得吗?艾拉也混在猎犬里。她成了剑齿虎的目标之一,你打算怎么做?
<艾拉>艾拉打算跑的比最慢的狗更快,先回避掉剑齿虎的第一轮攻击,随后找个机会钻进笼子里,如果剑齿虎扑过来,就从笼子缝隙钻出去跑掉。
<奥诺尔>奥诺尔选择相信艾拉的急智,混在人群中捏着喉咙惨叫一声。“怪物!怪物跑出来啦!~~~”
<雾的呢喃>而亚伯,你这时突然想起计划的一部分——克罗恩在你们离开时给你的一个罐子,里面放着那枚炽热的徽章呢。
<雾的呢喃>随着这声惨叫,人群四散奔逃。艾泽克退后两步,拔出剑来毫不犹豫地斩向失控冲向他的猎犬。
<雾的呢喃>几个近旁的卫兵凑了过来,他们把长戟横过来,把惊慌的民众推向远离祭台的一边。
<雾的呢喃>艾泽克被猎犬暂时绊住了脚步,剑齿虎撞着木笼子,眼见够不到艾拉便调转尖锐的利齿,转向惊慌的民众。
<亚伯>亚伯把那枚重要徽章从罐子里拿出来,用从克罗恩那里学来的布谷鸟叫声召唤着伙伴。
<艾拉>见剑齿虎被艾泽克吸引,艾拉赶忙跑向亚伯气味散发出的方向。
<雾的呢喃>他的目标是民众吗?哦不,不知为什么,他直直地朝着人群里的亚伯和奥诺尔来了!
<雾的呢喃>剑齿虎的逼近和卫兵的驱赶让惊慌逃窜变成了争先恐后的踩踏。
<雾的呢喃>奥诺尔,你清楚地看到一个小男孩被挤得松开了母亲的手,然后被狠狠推倒在地上。
<雾的呢喃>躲避剑齿虎的攻击?还是……?
<奥诺尔>奥诺尔努力分开人群,伸手把一屁股墩坐在地上的男孩捞进了自己怀里,嘴上还喊着“救命啊民兵大人。”
<雾的呢喃>你能成功做到吗?请试试看面对危险+力量吧。
<奥诺尔>面对危险+力量 {2d6=[3, 5]=8+2=10}
<雾的呢喃>好的!你的手臂就像是一杆粗大的钢棍,阻拦了纷扰的人群和哭泣的男孩。
<雾的呢喃>然而,你也失去了躲开剑齿虎的最佳机会。它吼着,周围的人逃开,你拼命护着、躲避着,不让人群踩到你和男孩。
<亚伯>看着奥诺尔因为保护小男孩而挡在了剑齿虎的行进路线上,亚伯局促地发出几声“嘎嘎”后便把徽章抛向了猎犬所在的方向,转而向奥诺尔的方向跑去。
<雾的呢喃>奥诺尔, 剑齿虎的大嘴,一下子就咬住了你的后背。你能听到它的两颗尖牙贯穿你厚实皮甲的声音。
<雾的呢喃>但你却发现,它就那样把你勾了起来,这有点疼,但绝不是咬你。虽然在外人眼里就像是这个大家伙马上要一口把你吞了一样。
<雾的呢喃>它一甩,奥诺尔和小男孩在空中兜了一圈,正正落在它背上。
<雾的呢喃>突然,不明所以的你在稳住身形时,在剑齿虎厚实的毛皮的底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艾拉>艾拉很清楚自己帮不到奥诺尔什么,她跳起来接住徽章,转头跑向艾泽克那边。
<雾的呢喃>那是一枚项圈,系着渡鸦羽毛装饰的项圈!
<雾的呢喃>而艾拉这边,你接住?或者说叼住?
<雾的呢喃>你能顺利做到吗?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下,用你不熟悉的形态做高难度的动作?
<雾的呢喃>进行一个面对危险+灵巧来试试?
<艾拉>面对危险+灵巧 {2d6=[3, 4]=7+1=8}
<雾的呢喃>啊!那么那枚滚烫的徽章和你的嘴巴擦着过去,你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温度。你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但却短了一截!
<雾的呢喃>短了一截!狗腿啊狗腿。
<雾的呢喃>或许你立即解除化形可以把徽章牢牢抓住,但如果它落在地上,在这种情况下就不知道会被踢到哪里去了。
<雾的呢喃>而奥诺尔你打算怎么做?这只剑齿虎似乎是友军。
<雾的呢喃>你的脑中忽然浮现出克罗恩的坏笑——“哈哈,我用了点手段让庆典推迟了一会,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奥诺尔>奥诺尔把怀里的小男孩放到地上,回身拍了拍剑齿虎的脑袋,朝着炽日祭台上伊莉娜的方向大手一挥!
<艾拉>艾拉毫不犹豫解除了化形,她不能冒着更大的风险去赌,艾拉伸手接住了滚烫的徽章!
<雾的呢喃>嗤——那是徽章烫伤你双手的声音。标记1个轻伤效果,我认为第一项就不错:你看起来狼狈不堪,感觉上也是一团糟:流血、瘀伤、破破烂烂。
<雾的呢喃>你不顾疼痛握紧了徽章,接下来呢?你回头看向艾泽克——
<雾的呢喃>一只发狂的猎犬被他一刀两断,“维持秩序!抓住剑齿虎!”
<雾的呢喃>他举起黑剑指挥着现场。
<艾拉>艾拉趁艾泽克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的小变动,她再次化形成一只隼,抓着徽章飞撞向艾泽克。化形者 {2d6=[2, 3]=5+2=7}
<雾的呢喃>随着他的命令,刚刚骑着剑齿虎越过人群头顶的奥诺尔,你的前进之路上忽然多个四五把长戟,那群卫兵完全不敢上前,但他们手里的家伙事可真够长。
<亚伯>亚伯有些困惑的看着骑着剑齿虎的奥诺尔,最终决定把注意力转向艾泽克那边。
<奥诺尔>“够胆送死的就拦我!”奥诺尔咆哮着骑着剑齿虎朝着祭台冲去。动摇+凶神恶煞 {2d6=[1, 5]=6+1=7+1=8}
<雾的呢喃>那么艾拉,你就那样直直地撞上去吗?
<艾拉>那艾拉飞向艾泽克,诱导他用剑劈砍自己,同时找机会用徽章阻挡。
<雾的呢喃>随着一滩鲜血被甩到地上,猎犬的惨状把发狂的狗群镇住了。就在艾泽克要丢出手中的飞梭打向剑齿虎和奥诺尔的当口。
<雾的呢喃>一只飞隼突然撞了上来,能看得出即使是艾泽克也有些应接不暇。
<雾的呢喃>他反手勾动银梭,那尖锐的武器立刻在半空中变向,极其精准的向艾拉飞来!你根本近不了身,他想在空中拦住你!
<雾的呢喃>你想要金蝉脱壳吗?这能立即拜托攻势,还是你仍然想保持化形冲向艾泽克?
<艾拉>艾拉收拢翅膀降低高度躲避艾泽克的攻击,距离太远,她得更近才有机会。
<雾的呢喃>而另一边,奥诺尔你的怒喝让那群本就意志不坚的民兵犹豫不决,他们只作势阻拦便放你冲了过去。
<雾的呢喃>我认为艾拉这绝对是个面对危险+敏捷。你可以使用刚下化形得到的1掌握,使掷骰+1.
<艾拉>面对危险+敏捷 {2d6=[3, 3]=6+2=8+1=9}
<雾的呢喃>那么好!艾拉你费力地躲过了艾泽克的银梭,它在飞隼的头顶掠过,留下一小道口子{1d4=2}
<雾的呢喃>然而,银梭刚与你侧身划过,你便发现艾泽克一个大踏步上前,用银梭阻挡住你的视线——那只是佯攻!跟着银梭后面挥出的横斩才是真正的攻击!!!
<雾的呢喃>但这也就意味着你和黑夜之剑只有一步之遥,你要怎么做?
<雾的呢喃>这一击你很可能避无可避,你如何选择?
<雾的呢喃>在艾拉生死一线的档口,亚伯,你发现奥诺尔骑着剑齿虎深入敌阵,虽然民兵们都不敢上前,但是越来越多的防守力量被他吸引过去。
<雾的呢喃>你还在人群中呢,和艾拉以及奥诺尔都有些距离,你打算如何行动?
<艾拉>艾拉抬起爪子,用徽章迎上斩来的剑锋。
<雾的呢喃>叮!一声,艾拉你的右翼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击,甚至因为你和快速挥出的剑刃的相对速度而受到了更严重的伤害,{1d10=4+2=6}
<亚伯>亚伯选择奔向艾拉的方向,拿起钉头锤做好战斗的架势,准备朝着艾泽克的后脑勺飞锤而去。
<雾的呢喃>艾拉再标记一个轻伤效果,你看起来怎么样?
<艾拉>艾拉感觉自己几乎不能保持飞行,即使她对维持平衡很有天赋,此刻也没办法再飞了,艾拉展开另一侧翅膀让自己不至于摔死,她握紧徽章,下坠的同时调整了方向,只希望它能结实的跟黑剑碰一下。
<雾的呢喃>奥诺尔,你发现越来越多的民兵围了上来。而你就在你距离伊莉娜越来越近的时候,你看到祭台最下面(距离伊莉娜所在的顶端差不多二十多级台阶),从栅栏旁边的临时棚屋走出几人。
<雾的呢喃>那是镇长、他的夫人、还有罗兰。当然,还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士,这和那群溃散的民兵大不相同。
<雾的呢喃>你打算怎么做?不管他们吗?还是……?
<雾的呢喃>所以,艾拉你选择的轻伤效果是:你失足跌倒,或陷入一个不利的位置?
<奥诺尔>伊莉娜近在眼前,奥诺尔选择依靠飞速奔行的剑齿虎抢了人就走。
<雾的呢喃>如果是的话,艾拉,你不能只是“摇摇欲坠”,你需要真的“失足跌落”。
<雾的呢喃>你要修改一下吗?
<雾的呢喃>就在徽章与黑剑触碰的一瞬间,一股能量波扩散开来。它击飞了落到地上的艾拉,迎上来的亚伯。这股像隐形的海啸一样的波动继续扩散。
<雾的呢喃>奥诺尔,因为离得远一些,你是有一些反应时间的,你打算怎么做?
<奥诺尔>奥诺尔抱紧了身下的剑齿虎,同时也让它俯下身子避免被这道看着就不好惹的波动掀翻
<雾的呢喃>这看起来很像一个面对危险+敏捷?奥诺尔?
<奥诺尔>面对危险+敏捷 {2d6=[4, 6]=10+2=12}
<雾的呢喃>而艾拉倒在地上,变回了人形。那柄黑剑霎时间也如徽章一样变得炽热,疼痛让艾泽克下意识地松手。
<雾的呢喃>“你对我的剑做了什么!”艾泽克没了那份从容,他认出了倒在地上的艾拉。
<雾的呢喃>他不顾疼痛,捡起那柄炽热的剑就要刺向艾拉的头颅。“啊!!!!蠢货!!”
<亚伯>亚伯迅速爬起身挡在艾拉的身前,用盾牌抵挡那一剑。
<亚伯>保卫 {2d6=[2, 2]=4+1=5}
<雾的呢喃>奥诺尔,你还是那样身手敏捷!你俯下身子,剑齿虎狠狠地把爪子勾住地面,那些扑上来的卫兵和镇长几人都被掀翻在地!只有你!
<雾的呢喃>伊莉娜就在台阶之上,而在10步之外,你的余光瞥见了亚伯和艾拉。
<雾的呢喃>显然,亚伯已经做到了最好,但艾泽克这一击力贯千钧,他的手,不!整个手臂都冒着热气,一击直接击碎了亚伯的盾牌!
<雾的呢喃>那柄剑不能再制造那种诡异的伤口了!但,这一击也足够将亚伯甚至连同艾拉一起重伤!
<雾的呢喃>你!
<雾的呢喃>打算!
<雾的呢喃>如何!
<雾的呢喃>行动!
<奥诺尔>奥诺尔咬咬牙,还是伸手将近在咫尺的伊莉娜一把拉上剑齿虎!自己却一脚蹬在剑齿虎背上跳向伙伴们。“带伊莉娜去找克罗恩!!!”
<雾的呢喃>噢,雾之勇士奥诺尔!你是要两相兼顾吗?这很难,需要一个面对危险+敏捷骰出10+才行。
<雾的呢喃>你要试试吗?或是使用一个珍贵无比的命运转点?
<奥诺尔>试试?不,这从来不是一次尝试
<奥诺尔>命运就是如此,有些时候一些事不去做就做不到。一旦奥诺尔选择去做了,那就只有成功。
<奥诺尔>我选择激活命运!
<雾的呢喃>好!那么你的面对危险自动取10+!
<雾的呢喃>你一个蹬腿,暴胀的筋肉撑破小腿的皮甲,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完美角度落地,接着,四足并用,两步来到艾泽克身前!
<雾的呢喃>这或许是你教给族中的幼狮狩猎的姿势?你每次这样做都会得到一阵欢呼。
<雾的呢喃>“黄金的狮髯!”“奥诺尔!”
<雾的呢喃>但这些感觉随着你杀到艾泽克身前,触碰到那柄炽热的刀刃之后,彻底变得模糊不清了……
<雾的呢喃>族中勇士,消散。
<雾的呢喃>那柄炽热的刀刃飞了老远,奥诺尔的巨力和刀刃侧面的碰撞掀起了一小股风浪。
<雾的呢喃>艾拉!亚伯!你们打算怎么做!现在艾泽克中门大开!
<亚伯>亚伯抓住时机,拿起钉头锤向着面前的仇敌直冲而去,目标是那家伙拿剑的右臂,劈砍 {1d6=1}
<艾拉>艾拉一只手撑着身体缓缓起身,她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自己熟悉又陌生的知识,她觉得是时候了元素精通 {2d6=[6, 4]=10+2=12}
<艾拉>火焰组合成鹰隼的形状冲向艾泽克的破绽。(避免向大自然支付代价,能够维持控制)
<雾的呢喃>那么一只火鹰冲向艾泽克中门大开的胸膛。艾泽克下意识地用右手挡住亚伯钉头锤的攻势,但那只手臂即使和剑刃接触过一瞬,也已经几乎烧成了黑炭。咔哒一声,他的右手竟然骨折了。
<艾拉>艾拉控制着火鹰用翅膀和利爪扑击艾泽克,灼烧他的身体干扰他对亚伯的攻击。
<雾的呢喃>你控制着火鹰的动向,但它的威力不尽如人意,他灼烧着艾泽克,他用另一手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地拉回银梭,刺中火鹰。
<雾的呢喃>这时,我们的奥诺尔,你的力量还没有消散。艾泽克的左右手都被牵制住了,你打算怎么做?你完全可以一爪取其性命,或者只是制服他?
<奥诺尔>奥诺尔收回一拳击飞艾泽克武器的手,本想取他性命的利爪却停了下来,反手一记手刀敲晕了强弩之末的艾泽克。
<雾的呢喃>“很好的把戏!狮人!”
<雾的呢喃>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是被剑齿虎甩到背上或是刚才飞身一跃的那刻,头盔掉落,你银白色的鬃毛漏了出来。
<雾的呢喃>艾泽克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雾的呢喃>然而你们循声望去,镇长用一柄匕首死死抵住罗兰的脖颈。
<雾的呢喃>“别动!我再说一遍!别动……”
<奥诺尔>奥诺尔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的丧心病狂终于让你连自己的血肉都不顾了吗”
<亚伯>“为了制服我们,你竟然连亲儿子也能下手?”亚伯把武器丢在一边,举起了双手
<雾的呢喃>“你们懂什么……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牺牲太多了。”
<雾的呢喃>你看到他又把匕首动了动,罗兰的脖颈被浅浅刺入的刀尖划出了鲜血。
<雾的呢喃>你们忽然意识到,他并非唱什么苦肉计来唬住你们,他真的会动手
<亚伯>“我们没动,你也不能再动手!”
<雾的呢喃>“把剑齿虎唤回来!快!”
<奥诺尔>“你的条件是伊莉娜?”
<雾的呢喃>“我的条件是仪式顺利举行!条件是全部的全部!”
<奥诺尔>“你大可继续用神父那套仪式。用伊莉娜当条件,没得谈,你什么都不会得到,仪式绝对不会用她举行。”
<雾的呢喃>“别跟我谈什么条件!这也不是什么交易!”
<雾的呢喃>这时,你看到已经吓瘫在地上的镇长夫人,那个贵妇人笨拙地抱着丈夫的脚踝,但镇长似乎已经疯了,他狠狠一脚踹在她娇嫩的脸上。
<雾的呢喃>“快!动起来!”
<雾的呢喃>“……所以,你们只是在乎那红发女人,不是执意要破坏……破坏仪式的?”
<雾的呢喃>“你们做这一切,就是为了那个女人吗?不为了别的?”
<雾的呢喃>“我就这么放过你们,和那个红发女人,你们能保证仪式顺利举行、不再捣乱吗?”
<雾的呢喃>镇长有些不可置信,但他也确实动摇了。
<亚伯>“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个仪式?”
<雾的呢喃>“别用问题回答问题!牧师!”
<亚伯>“只要你不伤害任何人,我保证不会阻挠。”
<奥诺尔>“我们对你们家和施特拉德的恩怨毫无兴趣。”奥诺尔摇摇头。“伊莉娜和罗兰都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能伤害他们。仪式于我而言没什么所谓。”
<雾的呢喃>“不,别答应他!他疯了!”
<雾的呢喃>罗兰冲你们喊着。
<雾的呢喃>“别嚷嚷!目光短浅的蠢货,瓦赫特家族怎么有你这种蠢货。”
<雾的呢喃>“还有你们,也是一样。目光短浅的你们看不到伟大的未来。”
<雾的呢喃>“从来就没有什么不伤害任何人的道路。”
<雾的呢喃>“我会保证你们、伊莉娜还有他的安全,就这样。”
<雾的呢喃>“我不会再去纠结伊莉娜的去向,而在仪式结束之后,我也会放这个吃里扒外的背叛者离开。”
<雾的呢喃>“如何……?我的耐心快被磨光了。”
<雾的呢喃>你们看到他的匕首尖距离罗兰的颈动脉越来越近了,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奥诺尔>“仪式之后?”奥诺尔摇摇头。“你现在把他放了,我们甚至可以收拾行李上马车走人,不再踏进你的瓦拉吉镇。而不是等到你那见鬼的仪式结束。”
<亚伯>“女神啊,这场苦难承受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亚伯握紧了圣徽。
<雾的呢喃>“我知道,你们就是一群无赖,我退一步你们就近一步。又提出新的条件了?”
<雾的呢喃>“我说了,上面我提出的就是最后条件。要么你们现在答应,要么我杀了他,你们杀了我。”
<雾的呢喃>“我知道我对你们没有信誉可言,你们对我也是一样。静静地看完这场仪式,然后滚去你们想去的任何地方。”
<雾的呢喃>奥诺尔,你知道他什么意思。你想再尝试一次吗?这似乎是个动摇,但你明白如果谈判破裂会出现什么局面。
<雾的呢喃>你盯着这个双眼布满血丝的男人和他手里的刀,你能确信,他不会毁约。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急切地、极其渴望地想要完成这该死的仪式。
<亚伯>“你说的没错,在我们的面前,没有一条道路可以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我们要改变命运必须得有牺牲的觉悟。”
<亚伯>“希望你信守承诺,尽量不要去伤害无辜的人”,亚伯垂下了头,“所以,我们可以选择不去见证仪式的举行吗?”
<雾的呢喃>“随你。”
<雾的呢喃>他并未放下手中的匕首,“神父!卢西安!快点!”
<艾拉>“我会盯着你直到罗兰安全为止。”
<雾的呢喃>神父担忧地看向你们,看向罗兰。
<雾的呢喃>刚才你们紧张的对峙让人不敢呼吸,神父全程都在旁边每次想说些什么都被新一轮的紧张对呛扼住喉舌。
<雾的呢喃>在走向祭台的最后,神父只低垂他苍老的眼眸,只默念着和你们说道。
<雾的呢喃>“神无法庇佑此地,唯有勇气。”
<雾的呢喃>——————————————————
<雾的呢喃>孩童唱响歌谣,歌声涤荡在寂静无声的广场。
<雾的呢喃>不知为何,刚才四散而逃的镇民全部被民兵用长戟从街道另一侧驱赶了回来。
<雾的呢喃>「神啊……」
<雾的呢喃>「请向凡人低垂您的目光,看看这苦难的一切吧。」
<雾的呢喃>「我要将我的灵魂,以及那些我灵魂中的虔诚、勇气和慈悲都剖给您看!」
<雾的呢喃>「来吧!」
<雾的呢喃>这个苍老的男人,佝偻的身躯尽量挺直,高举起那神圣的头骨。
<雾的呢喃>话音刚落,你们就能看到神父的手臂在快速的枯萎。他还算富态的身形撑起的祭袍也快速干瘪下去。
<雾的呢喃>「来吧!神啊!来吧!」
<雾的呢喃>这时,你们能看到镇长小声嘟囔着,他恶毒而嘲弄的目光如蛇蝎一般,“目光短浅者,让伊莉娜离开,这是你们选的。”
<雾的呢喃>突然!
<雾的呢喃>你们能看到那群被押来的镇民传来彻骨铭心的哀嚎。
<雾的呢喃>他们的身躯也迅速干瘪下来,前排的民众快速跪倒在地上,身上的精力仿佛被快速抽干。
<亚伯>”为什么会这样?“
<雾的呢喃>“不……”罗兰几乎崩溃地小声呢喃着,他的眼眶沁满眼泪。
<艾拉>艾拉大概猜到了一些原因,但她既不确定,也不想说话。
<雾的呢喃>“阻止他!”
<雾的呢喃>罗兰大喊,“阻止他!勇士们!”
<雾的呢喃>说着你们能看到罗兰的手闪烁起蓝色的光芒。
<雾的呢喃>“你要干什么!”
<雾的呢喃>“瓦赫特身上藏着东西!阻止他!”
<雾的呢喃>这时,罗兰几乎发疯一般不顾一切地要挣脱父亲的臂膀。
<雾的呢喃>雾之勇士们!你们要怎么行动!
<奥诺尔>奥诺尔飞身冲上去,想将镇长扑倒,死死压制住他
<艾拉>艾拉向着镇长冲去,她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杀意,那把曾经刺伤她的匕首正在她的手中蠢蠢欲动。
<亚伯>亚伯也向罗兰的方向狂奔,并从远处掷出手中的武器。
<雾的呢喃>镇长从不善于舞刀弄剑,面对你们三人几乎无死角的攻势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
<雾的呢喃>他先是被罗兰的法术光晕晃了神,亚伯的钉头锤砸到额头。匕首落地,艾拉和奥诺尔快步冲上前去,将他死死按住。
<雾的呢喃>这个恶毒男人的身上果然藏着充斥着血腥味道的符咒,那就是瓦兰塔留下的东西,她对这个世界最恶毒的遗赠。
<雾的呢喃>这时,罗兰吃力地先你们一步攥住了那个符咒。电火花闪过,红色的符咒消弭于虚无。
<雾的呢喃>民众们的哀嚎停止了,一切都停止了。
<雾的呢喃>几个卫兵围了上来,但无一人敢上前。
<雾的呢喃>这时,亚伯你发现那柄匕首……
<雾的呢喃>那柄从镇长手中脱落的匕首。
<雾的呢喃>已经沾满了鲜血。
<亚伯>“罗兰!”亚伯这才反应过来,扶住罗兰的身体。
<雾的呢喃>年轻的天才法师手中的火花消弭了,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颈,鲜血从指缝中喷涌而出。
<亚伯>“女神,请您帮助我治愈他的伤口”,亚伯慌张地尝试着治愈神术。
<雾的呢喃>一道圣光闪过,伤口的断面逐渐弥合了,但又被冲出的鲜血崩断。
<雾的呢喃>这是致命伤,亚伯。
<雾的呢喃>“亚伯……谢谢。”
<亚伯>“我救不了他......”
<雾的呢喃>“最后。”
<雾的呢喃>“还是没离开这里啊。”
<雾的呢喃>“不过,最后也不赖。”
<雾的呢喃>“我们成功了。”
<雾的呢喃>说着,罗兰的眼眸失去了神色,就在亚伯的怀里。
<雾的呢喃>而艾拉,你的眼睛一阵刺痛,那抹改变这个少年的湖蓝色又回到了你的眼中。
<艾拉>艾拉对自身的变化无动于衷,她机械地举起匕首,对准镇长的脖子。
<亚伯>亚伯则扯了扯艾拉的袖子,“我们还有很多话要问他。”
<奥诺尔>奥诺尔木讷地看着罗兰逐渐凉下去的身体。“还有什么好问的...”
<奥诺尔>“神父、罗兰、还有这一地的镇民。”奥诺尔平静的叹出一口气。“累了,真的”
<雾的呢喃>“哈哈……仪式,成功了。虽然数量还不够,但……”
<雾的呢喃>“足够了,已经足够了。”
<亚伯>“你到底在干什么?这绝不只是守护仪式!为什么有了自愿的牺牲者你还嫌不够?你到底在寻求什么?”
<雾的呢喃>“寻求武器,寻求与黑暗一战的资格,寻求解脱。”
<艾拉>“你还想说什么吗?”
<雾的呢喃>那个男人嗤笑这将头瞥向一边,“等真正的绝望来临,你们会感谢我的。”
<艾拉>“或许吧。”
<艾拉>艾拉把匕首插进镇长的肩膀,把他扔在一边。
<亚伯>亚伯把罗兰的身体安置在可以倚靠的地方。
<艾拉>“他当着一个母亲的面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再杀他,这才是真的绝望,但又有什么意义呢?这里的绝望够多了。”
<亚伯>“我想去神父那边看看”,亚伯看向同伴们。
<艾拉>“你去吧,小心点。”艾拉并不想陪亚伯一起。
<亚伯>亚伯恍惚着爬上了祭台方向的台阶。
<雾的呢喃> 你步履蹒跚的爬上祭台,看到东方升起的第一抹朝阳。他透过厚重的雾气,还是要拼命从缝隙中伸展出熹微晨光来。
<雾的呢喃>神父倚靠在祭台旁,他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其站立。
<雾的呢喃>他的两颊凹陷下去,像个骷髅。
<雾的呢喃>“亚伯……”他的声音很轻。
<亚伯>“卢西安神父......”亚伯努力去支撑起神父的身体。
<雾的呢喃>“没想到我最后要和你说的还是「抱歉」,这一切的一切,我应该……应该早点察觉的。”
<亚伯>“这不是您的错。我们同样也没有察觉......”
<雾的呢喃>“不,亚伯,别这样想。”
<雾的呢喃>“过错就留给我这样的老头子吧,我要把它们带去天国。”
<雾的呢喃>“未来和勇气才是你们的,才是你们值得拥有的。”
<雾的呢喃>他的话,已经有些逻辑混乱了。但你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雾的呢喃>那个迎着朝阳发散着光芒的头骨。
<雾的呢喃>“拿上它吧!亚伯!”
<亚伯>亚伯忍住了眼泪,拿起了那块圣骨,“神父,请您放心,我已经充满了与黑暗一战的勇气。谢谢您。”
<雾的呢喃>「神无法庇佑此地,唯有勇气。」
<雾的呢喃>——————Save——————




谢幕

劇透 -   :
<雾的呢喃> 那么我们来开始EP21的谢幕。
<雾的呢喃> 首先是奥诺尔和他的扮演者琴祭。
<奥诺尔> 好的。那首先我可能需要增添新的叩问了。这次团太惨烈了
<奥诺尔> 嗯……我想应该是“犹豫和仁慈真的能拯救任何人吗,也许当断则断不惧怕付出代价更好?”
<雾的呢喃> 有点太长了,或者说你想象一下,这会是盘旋在你脑中的一个疑问。你可能不会表达这么多或这么确切的东西。
<奥诺尔> 确实。那就留下前半句
<雾的呢喃> 因为其实后半句有点像个解答。
<雾的呢喃> 然后,所有的叩问都是在寻求一个具体、确切的答案。而不是二分的答案。
<雾的呢喃> 如果只是“仁慈能拯救众生吗?”那答案是比较明显的“不能”/“No.”
<奥诺尔> 没懂,啥意思
<雾的呢喃> 就是这个叩问啊,它存在的目的,是你想寻求一个更确切的答案。而不是简单的二分的答案。
<雾的呢喃> 所以问题就不能像是“是不是”“能不能”“会不会”
<奥诺尔> 而是“如何?”
<雾的呢喃> 啊,你懂了。
<雾的呢喃> 其实我能明白你想让奥诺尔探寻的那部分东西。
<雾的呢喃> 其实可以把前后两个分句结合一下?
<雾的呢喃> 我想想……
<雾的呢喃> 大概“软弱/仁慈不能带来救赎,那暴力呢?”
<雾的呢喃> 或者像是柚子建议的我认为就不错,“仁慈和牺牲在救赎之道中扮演着什么?”
<雾的呢喃> 或者“伟力/力量/暴力在救赎之道中扮演着什么?”
<奥诺尔> “救赎之道路在何方?”
<雾的呢喃> 这个又有点太宽泛了。
<雾的呢喃> 像是那种“生存还是毁灭?”的大框架问题了。
<奥诺尔> “以暴力践行救赎之道的方法?”
<雾的呢喃> 或者“仁慈和牺牲带来的到底是什么?”
<雾的呢喃> 啊,你说的这个差不多是那个味道。
<雾的呢喃> “我该如何以杀止乱?”/“我该如何以毁灭行救赎?”——我风格化了一点,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奥诺尔> 现在感觉啊,杀不杀都不是最重要的。‘决断’才是
<奥诺尔> 然后回顾一下这次的角色行动吧...
<雾的呢喃> 等一等,所以你最后决定的叩问具体内容是——?
<奥诺尔> 啊我还是选的我自己那条
<奥诺尔> “以暴力践行救赎之道的方法?”
<雾的呢喃> 好的,这很好。
<雾的呢喃> 那么我们来继续回顾角色的行动吧。
<奥诺尔> 有一些很酷的部分吧。奥诺尔选择救小男孩之后,本以为会被狠狠啃上一口,没想到却是克罗恩埋下的暗子。骑着剑齿虎什么的真的很帅
<雾的呢喃> 谢谢你能喜欢。
<雾的呢喃> 我认为奥诺尔能借助剑齿虎和自身的威势喝退众民兵也很帅,这是让我惊喜的扮演。
<雾的呢喃> 那么奥诺尔因此获得1XP
<奥诺尔> 确实确实。有一种古代驾着战车冲锋的美
<奥诺尔> 啊。我感觉我没有按阵营行事...我就该把镇长这个B砍了,明知道没安好心
<雾的呢喃> 你是说在一切尘埃落定(也不一定)之后吗?
<奥诺尔> 啊不是。我是说在看到他让民兵驱赶镇民回到祭台的时候,明显不对劲。但是事情发展的很快没有做出反应
<雾的呢喃> 嗯,不过他那时也一直挟持这罗兰。你要立刻做出行动,虽然比你们之前对峙时容易一些(他被仪式吸引了部分注意),但也不是容易立刻做出的决定。
<奥诺尔> 而且感觉对峙时还是该去逼迫他先放罗兰,然后我们直接离开的。我认为他不会接受仪式的绝对失败
<奥诺尔> 悔恨啊悔恨
<雾的呢喃> 也许这就是命运啊。
<雾的呢喃> 如果当初艾拉没有给他一只眼睛,罗兰也许不会一路坚持到现在了。
<雾的呢喃> 虽然自暴自弃,但会保住性命。
<雾的呢喃> 不过那些镇民大概率也不会得救就是了。
<雾的呢喃> 所以命运是很神奇也是很扭曲的。
<雾的呢喃> 那么你想结束此次奥诺尔的谢幕吗?
<奥诺尔> 结束吧。羁绊没有缔结反而失去了一位想要缔结的伙伴呢
<雾的呢喃> 好。不过这个世界很奇妙的,说不定有复活的方法。
<雾的呢喃> 那就继续吧,你想要缔结什么羁绊直接说就好。
<奥诺尔> 啊。那我在羁绊上给罗兰留个位置,即使我也许永远无法激活它了。
<雾的呢喃> 那么你需要闪回吗?
<奥诺尔> 没想好。让伙伴们先继续吧
<雾的呢喃> 好的,有想法随时补充。现在的谢幕阶段形式自由了不少。
<雾的呢喃> 那么下一位是亚伯和他的扮演者柚子。
<雾的呢喃> 你想要如何弹奏命运之弦
<亚伯> 亚伯想要先和卢西安神父缔结羁绊。
<亚伯> 为了保护瓦拉吉镇,卢西安神父献祭了自己的所有,也带走了亚伯和伙伴们的缺憾,只希望给他们留下未来和勇气。在亚伯心中,卢西安神父是一位可敬的歌兰塔牧师,他用生命践行了承受苦难的教义,他的牺牲无疑给亚伯的内心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刻痕。亚伯发誓会付出一切来报答神父的信任,为瓦拉吉镇带来光明的未来。
<亚伯> 尽管神父已经回归女神的怀抱,但是圣骨的存在会提醒亚伯这位老者的关怀从未离开。
<亚伯> 羁绊的感情是尊敬之情吧。
<雾的呢喃> 好的,谢谢你能记住卢西安神父。或许他也无数次怀疑过,所以他才说出那句“神无法庇佑此地,唯有勇气。”
<雾的呢喃> 他愿意牺牲不是因为信仰的虔诚,是因为相信你们。
<亚伯> 有种无以为报的感觉......
<亚伯> 这颗头骨好沉重。
<雾的呢喃> 唉……长叹
<雾的呢喃> 那么,回到谢幕,柚子你还想带领亚伯进行哪个谢幕动作
<亚伯> 亚伯还需要修改一下回响。
<雾的呢喃> 好的,顺带提示一下这个动作不会限制修改的数量。但也注意不要背离“稍稍调整措辞”这一要求。
<亚伯> 啊,这个可能有点偏离,不过我想沟通一下。
<雾的呢喃> 你就直接说吧。
<亚伯> 亚伯想把名为“理想主义”的回响改为“牺牲的觉悟”
<亚伯> 经历过卢西安神父和罗兰事件,亚伯不太可能还想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存在。或者说他现在可能也有点走向另外一个极端?简单的解释是他不会再追求一个完美的结局。如果有些道路注定引向不可避免的牺牲,他会选择尽快的去付出代价,而不是什么也不做的纠结。在措辞上我可能会再思考一下。
<亚伯> 我的感悟和奥诺尔是一致的。
<雾的呢喃> 我觉得这个修改虽然内容已经不同,但是确是同一个主题上思想的转变。
<雾的呢喃> 这是可以的。
<亚伯> 太好了,我感觉这个新的回响确实表达了亚伯的思想转变
<雾的呢喃> 我认为重点还是这和你的「理想主义」是同一个主题下的,这很重要。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还有需要修改的回响/羁绊/叩问吗?还是你想进行下一个动作?
<亚伯> 修改的地方就没有了,我想为亚伯增加一个新的叩问。
<亚伯> 其实一路上亚伯都有疑问,巴洛维亚的居民好像认为信仰歌兰塔女神是件”没用“的事情,尽管神术的奇迹依然会降临(这让亚伯不会怀疑女神的存在)。乃至神父留下的话“神不会庇佑此地,唯有勇气。”
<亚伯>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神明抛弃了巴洛维亚?“这是亚伯心中的疑问。
<亚伯> 我自己也不太理解为什么这里明明用神术,还被说成是神弃之地。
<雾的呢喃> 但这个叩问暗含着一个认识就是“神明真的抛弃了巴洛维亚”,但其实这个是现在亚伯还在疑惑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亚伯> 是的。或者,措辞上可能有问题。特别是神父的遗言,我知道是鼓励我的话,但是那句话本身也是很冒犯女神的。这让我有点动摇
<亚伯> 我可能再想想吧,看看怎么表达好。
<雾的呢喃> 其实回到提出叩问的起点,就是你想让亚伯来发现什么。一个问题可以有很多种表达方法,你还是要看自己侧重哪方面。
<雾的呢喃> 如果你想强调原因并认为神的抛弃是既定的事实,那么“神为何抛弃此地?”是完全可以的。
<雾的呢喃> 如果你想强调疑问,那么我觉得“神是否抛弃此地?”也可以……
<雾的呢喃> 等等,我好像想到我提出的那个拒绝二分提问的说法有错误
<雾的呢喃> 这点回头我想想,不过我想表达的就是侧重点的问题。
<亚伯> 我可能想选择那个二分问题,因为亚伯目前是被动摇了的。
<雾的呢喃> 嗯,我想到一些,其实问题的答案是否二分不重要,还是要看问题本身是不是能引发角色探究的欲望。
<雾的呢喃> 问题的答案是二分的,不代表探究之后得到的东西也是二分的。
<亚伯> “神是否抛弃此地?”感觉很好地代表了亚伯的信仰也在动摇,虽然听起来有点糟糕。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我们就定下这个吧。
<雾的呢喃> 你还有需要做的事吗?在谢幕里。
<亚伯> 好的
<亚伯> 亚伯的谢幕就结束了,谢谢
<雾的呢喃> 那么艾拉和她的扮演者白麟,最后谢幕的是你们。
<艾拉> 好的,我想增加一个叩问
<艾拉> 在控制住镇长的时候艾拉非常想杀掉他,但她一直以来坚持的或者说认可的道路并不支持她这样做,她最终放弃了杀掉镇长,但她对自己一直以来坚守自省与宽和的态度感到了怀疑。如果自己的坚持只能带来善良的人死去,作恶的人活着的结果,那意义又是什么呢?
<雾的呢喃> 啊,艾拉在质疑自己的善良。
<艾拉> 还有一个放过镇长的原因是艾拉认为当天产生的绝望已经足够多了,如果她真的杀了镇长,那又有一个人要失去所有家人,她在质疑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在催生更多的绝望。
<雾的呢喃> 我来帮帮你?你和我想的差不多,所以我想大概是“我一直坚持的善良到底带来了什么?”
<艾拉> 我觉得可以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我们暂时先这么决定了。
<雾的呢喃> 你想到更满意的随时修改。
<艾拉> 好的
<雾的呢喃> 你还有在谢幕阶段说的吗?
<艾拉> 行动!这次的行动印象最深的是鹰爪对黑剑!飞行!闪避!虽然掉下来了但!很有精神!比丧气的狗帅多了
<雾的呢喃> 变成鹰冲上去确实很帅啊。
<雾的呢喃> 而且后面召唤火鹰也很酷。
<艾拉> 是的!冲!
<雾的呢喃> 向着银梭飞速前进不躲避的鹰隼,很有漫画感的一幕。
<雾的呢喃> 那么艾拉因此获得1XP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你和艾拉还有想要进行的谢幕动作吗?
<艾拉> 艾拉的谢幕结束了,撒鸟毛。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本次EP21的谢幕就结束了。
<雾的呢喃> 撒花和迷雾。
<雾的呢喃> ——————Curtain Closed ——————
« 上次编辑: 2024-10-25, 周五 21:13:27 由 未名者.X »
     

渡鸦衔来 // 一曲呢喃
施特拉德的诅咒:鸦之歌

离线 大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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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nD5e】【鸦之歌】log存档
« 回帖 #9 于: 2024-10-26, 周六 23:46:50 »
EP22:直至日月倒转

劇透 -   :
<雾的呢喃> 天空被灰色的雾气笼罩,它慢慢地移动。
<雾的呢喃> 晨光随着云雾的轮廓变换着形状。
<雾的呢喃> 亚伯还有在高台下的艾拉和奥诺尔,你们从未感觉到阳光如今晨一般温暖。
<雾的呢喃> 然而,阳光之下仍是一片狼藉。
<雾的呢喃> 卢西安神父在亚伯的注视下安详地离去。罗兰躺倒在高台下的阴影里。
<雾的呢喃> 一些民众已然在那诡异仪式的影响下晕厥过去生死未卜。
<雾的呢喃> 而那些战战兢兢的民兵已然风声鹤唳,他们的恐惧传达到颤抖不停的矛尖上,但还是一步一步地向你们围拢过来。
<雾的呢喃> ——————Curtain Opened——————
<亚伯> 立于高台的亚伯仍然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尽管目前局势紧张,他还是为卢西安神父做了简单的告别仪式。
<亚伯> “愿女神庇护您,如同您庇护他人,肉身息世劳苦路,灵魂天堂得永生。”说完悼词,亚伯便带着神父的遗体和圣骨一步步向伙伴们靠近。
<艾拉> “退后。”艾拉抓起瘫软在地的镇长,对靠近的民兵低吼。“你们看看你们的镇长做了什么?你们的家人呢?”
<亚伯> “你们还不清楚谁才是镇子的敌人吗?”,亚伯也随着艾拉的声音帮腔,“谁才是镇子真正的英雄?”
<奥诺尔> 奥诺尔有些兴致阑珊。他冷漠地看着周围的民兵。“傻愣着干什么。你们的好镇长送了大半的镇民上了路。而你们这些蠢货现在还想着救你们的镇长?”
<雾的呢喃> “放他们离开吧……”被艾拉提起的镇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切都结束了。”
<亚伯> “你们不应该再拥戴他,他根本不在乎你们的生命!”
<雾的呢喃> 你们看着这群举着长戟,像是看待怪物一样看待你们的卫兵们。或者说,他们看待镇长的眼神也是一样。
<雾的呢喃> 他们怕极了,发生的一切都远超他们的想象。
<雾的呢喃>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雾的呢喃> 一个卫兵站了出来,你们立马认出是放你们出镇子的那个胖家伙。
<奥诺尔> 奥诺尔环视周围的乱象。“把还有一口气的拉去抢救,没气了的送给他们的家人,如果还有剩的话。”
<亚伯> “用你们的大脑去思考,谁是真正帮助你们的人,而不是为他人不明不白的送命。”
<艾拉> “你们自己的家人在不在里面?不去找找吗?”艾拉拎着镇长,没有松手。
<雾的呢喃> 艾拉,你问出这话之后,立刻注意到了卫兵们闪躲的眼神——很明显,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都收到了镇长的提前警告或暗示。
<雾的呢喃> 他们的家人根本不会来掺这趟浑水,大多数都好好地呆在家里,把门反锁。
<雾的呢喃> 显然,为镇长卖命是有原因的,靠正义之辞和善良可收买不了人心。
<艾拉> “哦,呵,你们都是帮凶啊。”艾拉的眼中怒意更盛,“看着其他人去死,这就是你们镇的传统是吧?”
<亚伯> “继续心存侥幸吧,他能牺牲别人,后续也会牺牲你们。”亚伯嘲讽地警告。
<雾的呢喃> “亚伯先生和艾拉女士!他们说得一点也没错!”
<雾的呢喃> 这时,一个声音吸引了你们三人的注意力。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大声呼吁,那来自人群的方向。
<雾的呢喃> 你们看到,一匹高头黑马拉着你们熟悉的那架马车。克罗恩、伊莉娜快步从车厢走出,冲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群。
<雾的呢喃> 然而声音的来源不是他们,而是斯黛拉,她慢慢地拎起裙摆,款步走下马车,径直朝着你们走来。
<艾拉> “斯黛拉...”艾拉看向罗兰的遗体,她不忍让斯黛拉看到现在的情景。
<雾的呢喃> 随着你的目光,斯黛拉也看到了那个静静躺在青草地上的男孩。你能注意到斯黛拉只是眉尖轻蹙,并未停下她的呼吁。
<亚伯> “瓦拉吉镇的镇民们,再去听命于镇长,你们加害的只会是自己的同胞。或者成为被同胞加害的牺牲者。我会领受神父的遗志,付出一切保护你们!”
<奥诺尔> “别白费口舌了亚伯。让这群混帐东西滚蛋吧。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和我们之前遇见的瓦拉吉民兵一样,为了保护镇民和孩子甘愿赴死的男人。没想到是一群没卵子的软蛋。”
<雾的呢喃> “亚伯先生和奥诺尔先生说得都切中要害!”斯黛拉的声音充满权威,“现在,瓦赫特的阴谋已经被公之于众,悲剧已经发生了!”
<雾的呢喃> “但是留下的人依然要生活下去!而不是自暴自弃!”
<雾的呢喃> “我们要拥趸我们的守护者!也要审判这一切的罪人!还有罪人的帮凶!”
<雾的呢喃> “镇民们啊!我相信你们仍然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这三位外来者为了镇子的存亡不惜以身犯险!而我们曾经的镇长却牺牲自己的民众,执行他邪恶的、没有任何意义的计划!”
<雾的呢喃> “我,斯黛拉·布林德,愿意捐出布林德家三代的所有财产,修复小镇受到的创伤!让大家不必为了区区圣餐就出卖自己的灵魂!”
<奥诺尔> 奥诺尔越听越不对味儿,他悄悄走到克罗恩身边。“我怎么感觉斯黛拉和变了个人似的。你们那发生了什么?”
<雾的呢喃> 克罗恩正在帮着伊莉娜扶起一个一息尚存的老妇人,伊莉娜的手中散发着微弱的银白色光芒。
<亚伯> 亚伯见丝黛拉比自己更有说服力,也在安置好神父后投入了救治小组的工作中。
<雾的呢喃> 奥诺尔,克罗恩同你一样的错愕,他站起身,看着越来越躁动的民众,小声地回应道。
<雾的呢喃> “你们离开后不久,斯黛拉就来到了教堂。带了一些布林德夫人生前留下的治愈灵药。”
<雾的呢喃> “再然后,就看到阿牙带着伊莉娜狂奔回来了……”克罗恩想起了些不好的事,“现在那个小屋破了个大洞,是阿牙撞坏的……”
<雾的呢喃> “我知道大事不妙,就赶忙套了车过来了。”
<雾的呢喃> 这时,除了那些倒下的镇民,剩下的被欺压的镇民已经群情激奋。
<雾的呢喃> 那些镇长的帮凶吓坏了,他们如亚伯所言、如奥诺尔所说是彻头彻尾的软蛋。
<雾的呢喃> 他们被手无寸铁的、人数数倍于他们的民众围了起来。
<亚伯> 亚伯见事态有些不妙,“镇民们,我们要专注于应对未来的危险,那些民兵自有法律去制裁,请不要成为新的加害者!”
<雾的呢喃> 那么亚伯,你是想劝说民众暂时搁置对帮凶们的审判,还是想让他们彻底放过民兵们?明确你的目的,然后尝试来进行动摇吧。
<奥诺尔> “艾拉。”奥诺尔低声道。“斯黛拉不太对劲,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你能试试你那个...”奥诺尔有些不知道如何描述,抓耳挠腮了一番。“神奇的方法看看吗。”[奥诺尔在暗示艾拉使用心灵能力]
<艾拉> “是的”艾拉点头,她对奥诺尔使了个眼色,无声询问接下来的对话适不适合镇长听。
<雾的呢喃> 艾拉,你一直没把镇长放下来吗?如果那样的话,现在你已经被民众围在中心了。
<艾拉> 没有,艾拉一直抓着镇长。
<雾的呢喃> 那么奥诺尔、亚伯,你们也都呆在艾拉身边对吧?
<亚伯> 亚伯不想让民众为了发泄情绪做出过激的行为,那些家伙应该得到惩罚但不是现在!“镇民们,希望你们想想卢西安神父,他不会希望自己用生命保护的镇子再发生同胞间的血腥事件了”动摇 {2d6=[5, 3]=8}
<雾的呢喃> 亚伯,你知道现在话语的力量已经很微弱了。被点燃复仇之火的民众根本不在乎你说什么,但介于你的地位和身份,以及你宣誓要守护镇子的豪言。大概六成镇民——大多都是妇孺和老人。
<雾的呢喃> 他们离开了暴动的人群,转而帮助伊莉娜救助那些还有希望的不幸之人。
<亚伯> “谢谢你们,女神保佑。”亚伯向那些离开的镇民行礼。
<雾的呢喃> “也谢谢你……牧师。”
<雾的呢喃> “神也保佑你,神父。”
<雾的呢喃> 那些瘦弱的人群与你擦肩时也回应着你的祝福。
<雾的呢喃> 除了一些伤重晕厥、不能起身的(伊莉娜在一个个帮助他们),其他的已经在镇民的搀扶下离开了这片喧闹地。
<艾拉> 艾拉趁人群和斯黛拉的注意力都被亚伯吸引的时候放下镇长,她靠近斯黛拉,尝试去感受斯黛拉的变化心灵控制 {2d6=[1, 5]=6+1=7}
<奥诺尔> 奥诺尔默默接过了提着镇长这条死狗的任务
<雾的呢喃> 其实,奥诺尔,你完全可以将他放下,这家伙现在不会逃跑,甚至连基本的反应都很少了。
<奥诺尔> 不不不。奥诺尔只是怕他被剩下愤怒的镇民轻易弄死
<雾的呢喃> 那么,你提过了镇长的领子。而艾拉,你一靠近斯黛拉就能感受到一股很强烈的情绪……
<雾的呢喃> 那股情绪直接刺伤了你。{1d6=3}穿透
<雾的呢喃> 「仇恨」
<雾的呢喃> 斯黛拉的嘴角有一抹压抑住的笑意,“英雄们!别再保护这个一切的元凶了!我知道你们是善良的。”
<雾的呢喃> “但……万事万物终有报,他和他的帮凶不可能逃脱……”
<雾的呢喃> 然而。
<雾的呢喃> 就在这时,最外层是激愤的民众,把颤栗的民兵和你们团团围住。
<奥诺尔> 奥诺尔洪声朝天吼“安静!!!”
<雾的呢喃> 没错!感官最为敏锐的你察觉到了空气中微妙的变化。
<奥诺尔> “镇长罪无可赦!死有余辜!我相信大家都同意。”
<艾拉> 艾拉感觉呼吸一滞,她认识的斯黛拉跟现在的差别很大,仇恨可以如此迅速的改变一个人吗?
<奥诺尔> “而这群人虽然是软蛋,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陷大伙于危难,我认为罪不至死。”
<雾的呢喃> 人群突然安静了,是因为奥诺尔的话吗?或许是的。
<雾的呢喃> 但奥诺尔你忽然察觉到,不止一个民众开始朝天空看去,他们的安静或许是因为空中正凝结着一团黑雾!
<雾的呢喃> 突然,你们看到黑雾在你们头顶上凝结成团快速地下坠……
<雾的呢喃> 最后一匹深紫色皮肤的马与它的骑士从黑雾尖端冲了出来,停在你们头顶五米的半空中。
<雾的呢喃> 那匹马的鬃毛和眼睛都燃烧着赤色的火焰,而它的骑士则有着一张苍白而英俊的脸庞。
<雾的呢喃> 他的声音冰冷而不容置疑,你们听到过……在那封燃烧着黑炎的信里。
<奥诺尔> “施特拉德...”奥诺尔有些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
<雾的呢喃> “谁……谁在召唤我。”
<雾的呢喃> “是我,我的主人。”
<雾的呢喃> 斯黛拉拉起裙摆跪了下去。
<亚伯> 亚伯震惊地看向声源。
<雾的呢喃> 所有人的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包括克罗恩和伊莉娜……
<雾的呢喃> “……”施特拉德轻轻摆弄他的锦袍,从马上下来,踩在半空中,就像踩在坚实的土地上。
<雾的呢喃> “我的仆人呢?”
<雾的呢喃> 斯黛拉高声回道,“您是指瓦兰塔女士?她为了执行德尔先生的计划身亡了。”
<雾的呢喃> “……”施特拉德的脸上露出细微的不悦。
<雾的呢喃> “谁杀了她。”
<雾的呢喃> “是你们吗?”
<雾的呢喃> 他冰冷的目光投射到你们身上。
<亚伯> “只要是伤害瓦拉吉镇的敌人,我自然不会放过。”亚伯攥紧了圣骨。
<雾的呢喃> 施特拉德眉头微动。
<雾的呢喃> 突然,亚伯你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攥紧了——那是一股透明的巨力。
<雾的呢喃> “不要。”
<雾的呢喃> “答非。”
<雾的呢喃> “所问。”
<艾拉> “你的仆人?她是你用来毁灭你的城镇吗?”
<雾的呢喃> “我有让你提问吗?”
<雾的呢喃> 施特拉德看向艾拉,他的手一挥。你的后半句话没有讲出来,心脏一阵剧烈的抽痛。{1d8=2}穿透。
<奥诺尔> 奥诺尔眉头紧皱。“是我们。但也许你不知道你的仆人打算把伊莉娜血祭?”
<雾的呢喃> “……”
<雾的呢喃> 奥诺尔,你的话让施特拉德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波澜。
<雾的呢喃> 那双握住亚伯喉咙的大手松开,被举到半空的亚伯摔在地上。
<雾的呢喃> “但是!主人!”斯黛拉的话语里涌上了紧张和不安。
<雾的呢喃> “他们把议会解决了,是他们亲手杀了那些德鲁伊。”
<雾的呢喃> “哦?”施特拉德扬了扬眉毛“很好,这是很大的功劳。”
<雾的呢喃> “而且!”斯黛拉低下头,语气诚恳,“他们杀死瓦兰塔女士也完全是为了保护伊莉娜小姐。”
<雾的呢喃> “只有当那些德鲁伊死了,我才能联系到您。”
<雾的呢喃> “嗯……”那张苍白而淡漠的脸上一抹微笑逗留片刻,“说吧,逆反的功臣。你们想要什么赏赐?”
<雾的呢喃> “为何沉默?……你们是贪婪还是恐惧呢?我可以做到很多事,比如,我可以把这个少年轻而易举地复活。”
<奥诺尔> “我听闻你是这片迷雾之地之主。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愿望,我希望您的治下可以长治久安,不再有人因这种事而死。人们都能过上好日子。”
<雾的呢喃> “哈……”施特拉德浅笑了一声,“所谓英雄么,都是这幅样子。”
<雾的呢喃> “我需要你求恩赏,而不是提谏言。”男人的声音不容质疑,威严的回声飘荡,“如何治下,怎容他人置喙?”
<奥诺尔> 奥诺尔对施特拉德的回答有些失望,也许这位迷雾之主并不是什么仁君。
<奥诺尔> 奥诺尔又开口道:“我的力量被一个叫芭芭雅嘎的鬼婆夺走,也许您有让我夺回它的方法或力量?”
<雾的呢喃> “你的力量被灵界隔离了,兽之力的拥有者。现在议会已死,我可以绕开那些纷扰俗事,直接把你的力量拿回来。”
<雾的呢喃> “如果这就是你恳求我降下的赏赐,我立刻就能给你。”
<奥诺尔> 奥诺尔沉吟了一会儿。“想来那个鬼婆不会放弃。我希望能一劳永逸地解决,大人。”
<雾的呢喃> “一名战士……”
<雾的呢喃> “我该鄙夷你的荣誉感还是夸赞你的精明呢?竟然只要方法的话……去往日山丘吧,在这片土地的最北段,那里有一柄能杀死议会之主的血矛。”
<奥诺尔> 奥诺尔记下了内容,表示自己的愿望达成了。

<艾拉> “你..您,能赏赐我们离开迷雾吗?”艾拉问
<雾的呢喃> “你,还是你们?”
<艾拉> “我不能代替他人做决定,我希望您能给想离开迷雾的人一个机会”
<雾的呢喃> “你,只能决定你自己。”
<雾的呢喃>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要离开迷雾吗?只有你自己。”
<艾拉> “只有自己的话,我不能走”艾拉摇头。
<雾的呢喃> “艾拉……”斯黛拉压低声音,同时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恐惧。
<雾的呢喃> “别那样和他说话……艾拉……”斯黛拉几乎恳求。
<雾的呢喃> “你在耍弄我吗?德鲁伊。”
<雾的呢喃>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诉说衷肠的机会,我已经很仁慈了。”
<艾拉> “不敢,大人,既然只能代表我自己,我只想知道我的老师的下落。”
<雾的呢喃> “你的老师被议会所控制,她们把她掩藏得很好。”你可以去问芭芭雅嘎。

<亚伯> 亚伯在伙伴们身后犹豫许久,向面前的男人恳求,“如果您的伟力足以复活这位我死去的朋友,我希望您能赏赐他再一次的生命。”
<雾的呢喃> “好的,‘虔诚’的信徒……”施特拉德的语气充满了嘲弄。
<雾的呢喃> “又能看到歌兰塔信徒这幅虚伪的嘴脸了……无论多久,还是让人作呕。”施特拉德收起恶毒的微笑,“跪下。”
<亚伯> 亚伯想把圣骨放在一边。
<雾的呢喃> 这时,亚伯你能感觉到圣骨似乎吸在你的手上。它不想被放弃,一股无形的力量抵住你整个身躯。
<雾的呢喃> 如果你仍然想向施特拉德下跪,请面对危险+感知,和圣骨的意志做对抗——你知道谁的意志在圣骨里。
<亚伯> 亚伯感觉到圣骨的抵抗,他垂下了头看向手掌,“卢西安神父?是您不希望我向他低头吗?”
<亚伯> “对不起,君主,没有因为杀死您的仆人而死在您的剑下已经是恩典,我不会再要求别的赏赐。”亚伯没有选择跪下。
<雾的呢喃> 亚伯你能感觉到圣骨的力量正在减弱,你的卑躬屈膝让里面的意志逐渐陷入沉睡了。
<雾的呢喃> 「亚伯……」
<雾的呢喃> 「这就是你的勇气吗?」
<雾的呢喃> 「这件武器的意义是什么?」
<雾的呢喃> 「你的承诺又算什么呢?」
<雾的呢喃> 你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心声还是圣骨传达的声音, 它们在你脑中盘旋、撕扯。
<亚伯> “不行,我不能这样。”亚伯的内心激烈地震荡着。

<雾的呢喃> “够了。”
<雾的呢喃> “我讨厌踟蹰不前……”
<雾的呢喃> “我已然犒赏过功臣,接下来……”
<雾的呢喃> 你们看到施特拉德一个扬手,三四十名卫兵直接被那股抓握住亚伯的巨力慢慢托举到半空中。
<雾的呢喃> “啊……!我的头……”
<雾的呢喃> 你们看到一个卫兵的头被捏碎,鲜血爆散开来。
<雾的呢喃> 他本可以在一瞬间杀死在场的所有人,但他选择一个一个处刑。
<亚伯> 亚伯要抬起头,尝试拿出圣骨反抗。
<雾的呢喃> 那么奥诺尔和艾拉呢,你们看到了亚伯的行动,这个莽撞、正义、犯傻的牧师慢慢举起了手中的圣骨。
<奥诺尔> 奥诺尔朝着施特拉德喊道;“这些人只是误入歧途,您要处分就把这该死的首恶镇长处分掉吧。”
<雾的呢喃> 两个。第二人被拦腰捏碎,空中飘散着血雨。
<亚伯> “我以为你不会伤害镇民!看来你不过是个无理的暴君!有本事就和有力量的人战斗。”
<雾的呢喃> 三个。第三人的脊柱被一节一节地抽出来,血雨更浓重了。
<雾的呢喃> 咚!话音刚落,奥诺尔你感受到一股巨力向你袭来。你打算如何行动?
<奥诺尔> 奥诺尔双手护在脸前,腿死死的绷紧踩进地里。试图接住这股巨力。面对危险+力量 {2d6=[1, 3]=4+2=6}
<雾的呢喃> 所有卫兵都吓破了胆,他们疯狂地在空中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亚伯!施特拉德明显感觉到了你的敌意。你要怎么做?
<亚伯> 亚伯举起圣骨,尝试调动其中的神圣能量汇聚成护盾, 面对危险+感知{2d6=[6, 3]=9+3=12}
<雾的呢喃> 奥诺尔,你敏锐的战斗神经告诉你那就像一架奔驰而来的战车!那股力量接触到你手臂的那一刻……
<雾的呢喃> 咔哒……你的手臂断了。
<雾的呢喃> 重伤效果:骨折。你看起来怎么样?
<奥诺尔> 奥诺尔被这股难以抗衡的巨力掀翻,整个人在祭台旁的石子路上滚了几圈。虽然护住了要害,但是奥诺尔左手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弯折,显然是骨折了。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亚伯……你发现手中的圣骨感应到了你的勇气。
<雾的呢喃> 第四个受刑者幸免于难,但一股血刃飞快向你袭来,它足足有三米宽……
<雾的呢喃> 突然!圣骨发出了亮光,那枚血刃被一分为二。它接触到你的那部分被阻挡住了,飞向你两侧的草地。地面崩裂,只留下两道深深的口子。
<艾拉> “那些民兵只是你任命的镇长手中的武器,掌握武器的人才是应该被处理的!”艾拉站在奥诺尔身边,试图帮助奥诺尔保护 {2d6=[3, 1]=4}
<雾的呢喃> 而艾拉,你只是站在身后抵住奥诺尔的话 ,你也同时受到了牵连,你被甩飞了十数米,滚了很多圈。你受到一个轻伤效果。
<雾的呢喃> 「亚伯!召唤太阳!驱散这片迷雾!」
<艾拉> 艾拉感觉自己像是迎面撞到了墙上,她没能立刻爬起来,头痛欲裂,之前受伤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显然骨折了。
<亚伯> 亚伯听从指示,重新举起圣骨,“慈悲的女神啊,请您为我们拨开迷雾,请您为瓦拉吉镇带来希望!”,亚伯咬破了手指,将鲜血点在了圣骨之上,“我也愿将灵魂剖给您”召唤太阳+牺牲的觉悟 {2d6=[5, 4]=9+4=13}
<雾的呢喃> 好!你的余光能看到艾拉和奥诺尔被一股巨力击飞,现在只有你!还有你的勇气!
<雾的呢喃> 现在发生了什么!
<亚伯> 那轮发出熹微日光的朝阳从东方徐徐升起,温暖的日光终于穿透了浓雾照射在这片大地之上。这阳光似雨露滋润着无辜受难者,也似箭矢向着敌人狠狠从高空飞射而下。
<雾的呢喃> 而这时,就在被圣骨发出的金光吞噬的亚伯与那强大的邪恶对峙之时,克罗恩终于领着伊莉娜挤过了一层又一层的人群。他们快速奔到奥诺尔和艾拉身旁。
<雾的呢喃> 克罗恩顾不得自己的伤口,血渍从他右肩渗了出来。他吃力地把伤势较重的奥诺尔扶起……
<雾的呢喃>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伊莉娜泣不成声,手中闪烁着银色光芒让奥诺尔你的疼痛减轻了一些。
<亚伯> 亚伯能感到自己的一部分灵魂被牵扯进圣骨中,自身的意志能与那些日光共鸣
<艾拉> 艾拉缓口气起身帮助克罗恩扶稳奥诺尔。她看向亚伯的方向。
<雾的呢喃> 亚伯,这股异样感让你虚弱,你高举圣骨的手开始颤抖……
<雾的呢喃> 但就在你将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只苍老的手轻轻扶住了你的手腕。
<雾的呢喃> 同样的,一只细长的年轻的手也抵住了你的肩膀。
<雾的呢喃> “我们会成功的,亚伯!”
<雾的呢喃> 这时,阳光像利箭一样倾斜而下,那抹伴随施特拉德驾临的黑云被撕破。无数光点在他的锦袍上烙下黑色的印记。
<雾的呢喃> 斯黛拉吃惊地、无助地把手伸向天空……
<雾的呢喃> 而这时……
<雾的呢喃> 施特拉德的语气淡漠而冰冷,他没有愤怒,但声音却振聋发聩。
<雾的呢喃> “你们枉顾了我的仁慈……”他挥出一道血刃打落几枚晨光。
<雾的呢喃> “伤害我的挚爱,让她数次落入险境。”又是一道黑色的闪电,右侧一道晨光被击碎。
<雾的呢喃> 但亚伯你没有放弃,你仍然没有!
<雾的呢喃> 太阳奇迹般的跨过天空,在圣骨的牵引下,迈着时间的步子高挂于天空正中,就像正午一样!
<雾的呢喃> 施特拉德用锦袍遮住了惨白的脸……
<雾的呢喃> “你们称我为土地的王。”
<雾的呢喃> “但你们错了……”
<雾的呢喃> “我是这个世界的王。”
<雾的呢喃> 只见他右手指天,左手指地。
<雾的呢喃> 快速地,两只手交错。
<雾的呢喃> 突然!
<雾的呢喃> 太阳立刻转下,而升起的却是黯月……
<亚伯> “女神,请您再次协助我,赐予我保护他人的力量!”亚伯祈祷着。
<雾的呢喃> 「不,亚伯……」
<雾的呢喃> 「你不能这样做了……」
<雾的呢喃> 说着,你看到神父的身影慢慢地模糊直至消散。
<雾的呢喃> 「过错留给我吧!未来……才是你们值得拥有的。」
<雾的呢喃> 接着你们能看到在夜空中,一道凌厉的金色光线从圣骨中激射而出!
<雾的呢喃> 再接着……亚伯彻底昏了过去……
<雾的呢喃> ——————————三天后————————————
<雾的呢喃> 你们不知道在那场大战中是怎么幸存的,一道圣光将你们笼罩,那是如太阳一般的温暖。
<雾的呢喃> 等炫目的光耀消散,只有一片死寂,只有黯月当空。
<雾的呢喃> 首先在转天醒来的是艾拉,再后面是奥诺尔。虽然你们的胸口和手臂都疼得不行。
<雾的呢喃> 而亚伯,足足昏迷了三天。
<雾的呢喃> 又是那个萦绕着草药苦味的小屋,轮番照顾你们几人的则变成了伊莉娜……是啊,有些人永远地不在了。
<雾的呢喃> 你们终于有时间停下来休息一会……你们要歇多久?或是说有什么要做的?
<亚伯> 亚伯在难得的静谧时间里修养着身体,并利用神术加速着伤势的复原神术施法 疗愈效果 {2d6=[2, 3]=5+3=8}
<亚伯> 在充足地休息和自己熟练的治疗手段下,亚伯感觉精力完全得到了恢复 愈合{2d6=[2, 6]=8+1=9}
<奥诺尔> 奥诺尔获得了难得的平静,在伊莉娜的照料下他手臂的骨折慢慢地长好了。愈合 {2d6=[2, 2]=4+1=5}
<奥诺尔> 加深与亚伯的羁绊
<艾拉> 艾拉醒来以后接受了伊莉娜的照顾与治疗(愈合 {2d6=[6, 1]=7+1=8}
<雾的呢喃> 那么在休憩下来的第一周,你们几乎下不了床。伊莉娜似乎过度地使用了自己的力量,她只能强打精神,毕竟这里只有她还算活蹦乱跳。
<雾的呢喃> 第二周,你们的伤势好多了,但她变得越来越憔悴。在某个雨天,有四个妇人撑着油纸伞找上了门
<雾的呢喃> 她们恳切地证明自己的身份——证明你们曾经直接或间接地帮助过她们或她们的家人。
<雾的呢喃> 伊莉娜终于得闲,可以不用通宵盯着药锅。而在第二周的周末,你们已经能下床活动活动了。
<雾的呢喃> 奥诺尔,你在空空荡荡的教堂礼拜厅找到了亚伯。他似乎正在祈祷。
<奥诺尔> 询问他的担忧、希望、欲望。
<奥诺尔> 奥诺尔在教堂的长椅上等了一会儿,亚伯结束了他的祈祷,奥诺尔便上去搭话
<奥诺尔> “亚伯。上次我们算是和施特拉德杠上了,我看你当时圣器消耗很严重。没关系吗”
<亚伯> 亚伯则抚摸着此时已经失去光辉的圣骨,"我能感到卢西安神父的灵魂已经为了驱动圣骨而消逝了。不过,还有我在......"
<亚伯> “在我倒下之前应该还有一战之力。我不想再失约了。”
<奥诺尔> 奥诺尔默默为神父献上祝福。“我相信如此。这次我没帮上你的忙,下回一定。”
<亚伯> 亚伯摇摇头“你一直是我们可靠的伙伴。”
<雾的呢喃> 为你们之间的羁绊增加1FP或2FP
<雾的呢喃> 第三周,天气开始变得阴沉。雨下个不停,你忽然想到你们闯入迷雾时是秋季,而现在要入冬了。
<雾的呢喃> 你们的身体好多了,可以偶尔坐着马车出去转转。
<雾的呢喃> 你们听到开始能听到一些镇上的消息。
<雾的呢喃> 这座阴沉的小镇似乎一成不变,镇民们依然浑浑噩噩。但有些事却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雾的呢喃> 首先,虽然有亚伯奋勇的反抗,但在那血腥的震慑和日月颠倒的邪恶奇观之后,这座小镇似乎完全地向施特拉德臣服了,斯黛拉成了镇长。
<雾的呢喃> 她似乎在搞什么民主选举,但管她呢,谁都知道最后谁会成为新任镇长。
<雾的呢喃> 但她也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布林德家一箱又一箱的古玩、珍宝被权贵瓜分干净,换来了他们囤积的物资——贫民区已经在缓慢地拆除中,每周两次,符合一定条件的贫民都能领到救济粮。
<雾的呢喃> 大片的芜菁田被开垦出来,种子被种下。
<雾的呢喃> 她一直没来看过你们。
<雾的呢喃> 其次,镇长离奇地失踪了,艾泽克也是一样。你们知道,可能是这个废了左手的忠心剑客把镇长从待审的大牢里救走,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
<雾的呢喃> 现在曾经宾客云集的瓦赫特老宅只剩下两三老仆和他们疯掉的女主人。
<雾的呢喃> 夜晚的阁楼里经常传来若有若无的摇篮曲。
<雾的呢喃> 最后,作为反抗施特拉德最明显的证据——歌兰塔教堂要被拆除了。那里要被改建成孤儿院和福利院的消息甚嚣尘上。
<亚伯> 在能活动的日子亚伯加深了和卢西安神父的羁绊
<雾的呢喃> 就在这样阴雨连绵的第三周,亚伯你来到了孤儿院的大树旁。雨滴拍着大榕树的叶子,沙沙作响。
<雾的呢喃> 榕树下是卢西安神父的墓碑。
<雾的呢喃> 他的墓碑上刻着什么?
<亚伯> 墓碑上是亚伯和叶斯卡商量好的内容:歌兰塔女神最虔诚的信徒、最勇敢的战士,安息于此。
<雾的呢喃> 他真的是最虔诚的信徒吗?在你们灵魂交融的那短暂时刻,你清楚地接触到了他心底那抹泥泞般、沼泽般的疑虑。
<雾的呢喃> 但这一切,只有你知道。
<亚伯> 亚伯知道,把所有的好事归结于信仰的虔诚已经成为了自己无法改变的习惯。但是神父的疑问同样也击中了他原本坚定的意志。
<亚伯> 在他又一次犹豫不决的关口,不是女神奇迹般的启示让他生出反抗的意志,是神父的熟悉的声音让他明白,唯有勇气才能拯救镇子的未来。
<雾的呢喃> 那么你在他墓前留下最后的话是什么?
<亚伯> “您说神无法庇佑此地,唯有勇气。这一次我绝不会忘记,您留给我的与黑暗一战的勇气。”
<雾的呢喃> 那么过去的过错就让它过去吧。
<雾的呢喃> 我们终将知道,什么将飘向天国,什么将坠入深渊。
<雾的呢喃> ——————Save——————


     艾拉的休整期行动
劇透 -   :
<雾的呢喃> 在正式开始谢幕前先看看艾拉想用休整期干些什么。
<艾拉> 艾拉打算跟斯黛拉谈谈,关于她为什么要叫来施特拉德,和罗兰的死。
<雾的呢喃> 你是想说这只是谈话,并非质问或别的什么?(我是指你没说出来的那部分。)
<艾拉> 是的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事情是这样的。
<雾的呢喃> 在你的伤势稍微好了一些之后,你就一直想找斯黛拉聊聊——以各种方式、各种途径、各种借口。
<雾的呢喃> 但她一定是在有意躲闪着和你独处的机会、场景。她是在惧怕着什么。
<雾的呢喃> 终于,你在一个晚宴上和她有了那么几分钟聊聊的时间。
<雾的呢喃> 这不是你喜欢的场所,你知道自己来这儿完全是为了——
<雾的呢喃> “我必须要做出选择。艾拉小姐。”斯黛拉看向你。
<雾的呢喃> “要么对抗、要么臣服。显然瓦赫特已经告诉了我们对抗的下场。你们的所作所为,当然,包括瓦赫特的,已经彻底触怒了「他」,施特拉德大人急需一个解释。”
<艾拉> “斯黛拉,我不是要指责你什么。”艾拉深深地叹气。“我们会离开这里,如果你的选择能让这个镇子摆脱之前的境地,那你的选择无可厚非。”
<雾的呢喃> “事实上,艾拉……”这个年轻的女孩变得有些无所适从,有些急躁,“你也没资格指责我,真的……我……我没做错任何事。”
<雾的呢喃> “而且……”她忽然靠近你,试图捏住酒杯以止住不停颤抖的手,“我清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饮鸩止渴。这完全不能让任何人真正摆脱任何悲剧!我的选择只是避免瓦拉吉镇顷刻化为焦土——就像很久之前的那个小镇一样。”
<雾的呢喃> “所以,离开这里吧。我是说……你们真的要开始计划了。要么真正的离开,就像罗兰生前希望的那样;要么找到方法,打败「他」,结束这一切。”
<艾拉> “我们会尽力而为,斯黛拉小姐。”艾拉直视她的眼睛,通常情况下她并不会这样做。“罗兰已经不在了,我只是希望起码你能活着。祝你好运。”
<雾的呢喃> “我多希望和他……”,斯黛拉低声地,像是在和自己念叨着,“算了。”
<雾的呢喃> “你们走前,去看看他吧。昨晚我梦到他了。”
<雾的呢喃> 说罢,一个富态的女士提着香槟凑了过来,斯黛拉立马切上笑意,站起身迎合着那些无聊的话题,离开了。
<艾拉>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梦...”艾拉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哝,她想说的已经说完了,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她离开了晚宴现场。
<雾的呢喃> 这是一个加深羁绊吗?如果不是,你在休整期还想做些什么?你还有些精力。
<艾拉> 这不是,休整期我还想做一些准备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你想探究哪个问题?并且具体是怎么为这个问题寻找答案的?
<雾的呢喃> ● 你面对的主要麻烦是什么?或,你最担忧的困境是什么?
<雾的呢喃> ● 有哪些潜伏着的危机是你在此前忽视了的?什么人或生物,什么会引发危机的事件?
<雾的呢喃> ● 你隐约感到你在乎的某人已经半只脚步入险境,祂是谁?
<雾的呢喃> 除此之外,你的其他时间应该都拿来愈合伤口,你的伤势比较重。
<艾拉> 是的
<艾拉> 你隐约感到你在乎的某人已经半只脚步入险境,祂是谁?
<艾拉> 艾拉很难忽略施特拉德在战斗中说的那些话,他的挚爱是谁,为什么会陷入险境,她隐约觉得伊莉娜跟这件事有关,但她又不知如何开口询问,不管怎么看伊莉娜都没可能跟施特拉德有什么联系,但施特拉德显然很在意她。艾拉想问问当地人或者去图书馆一类的地方找找过去的记录,说不定会有些线索。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想再看到伊莉娜受伤了。
<雾的呢喃> 那么在第四周,奥诺尔、伊莉娜克罗恩和亚伯打点着离开的行装。
<雾的呢喃> 艾拉则一头扎进了图书馆——那个即将被拆除的教堂图书室。你通宵达旦,终于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雾的呢喃> 施特拉德是这片土地的王,所有典籍和史记都呐喊着这一点。但这片土地的王后呢?却鲜少有人提及,甚至,在中途,你能找到很多资料的断层——那是什么记载被刻意抹除的痕迹。
<雾的呢喃> 但你还是找到了只言片语——施特拉德的「伴侣」都有同样几个特征:
<雾的呢喃> 她们美丽、高贵、善良。
<雾的呢喃> 同样的,她们都英年早逝、不幸。
<雾的呢喃> 除此之外,她们都是「红发」。
<艾拉> 艾拉趁伊莉娜不在的时候把自己看到的信息分享给了亚伯和奥诺尔。
<雾的呢喃> 好的,不过你们都是坦诚得不行的那种程度——这意味着之后如果你想隐瞒什么的话就特别提一下吧,除此之外,默认你们都是毫无保留的。
<艾拉> 好的。不跟伊莉娜说只是觉得自己这个无端推测会让她困扰。
<雾的呢喃> 那么在第四周的周日,就在伊斯马克醒来的那天早上,你们决定离开了……
<雾的呢喃> ——————Save——————




谢幕
劇透 -   :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开始EP22的谢幕吧。
<雾的呢喃> 首先是{1d2=1}
<雾的呢喃> 那么亚伯和他的扮演者柚子,你们先来吧。
<亚伯> 亚伯首先会拨动和弦,与施特拉德建立新的羁绊
<亚伯> 亚伯决定要像绝不忘记卢西安神父的牺牲那样,也将那个黑色的身影铭记在心底。亚伯向卢西安神父和自己发誓,直到灵魂消逝之前,永远不向他屈服。
<亚伯> 因为施特拉德在炽日庆典的虐杀行为,让亚伯感到十分憎恶。
<雾的呢喃> 唔,这蛮酷的。
<雾的呢喃> 施特拉德同样的也注意到你们了,这可能不是个好消息。
<亚伯> 亚伯没再怕的!
<雾的呢喃> 「再」字很精髓,那么柚子还有想在谢幕说的吗?
<亚伯> 除此之外,亚伯认为在这次团期已经得到了曾经关于“神是否抛弃此地”问题的答案。
<雾的呢喃> 解答叩问,你是想说。
<亚伯> 是的,亚伯想要这样回答这个叩问。
<亚伯> 可能有点强词夺理。但确实是亚伯的思考吧。
<亚伯> 见识过施特拉德改天换地的能力,亚伯隐约猜测到,施特拉德或许就是控制迷雾中世界的“神”。
<亚伯> “神不会庇佑此地”,是指这个世界里的”神“,也就是施特拉德对这片土地和人民充满了恶意。
<亚伯> 迷雾就像一片巨大的叶子,遮蔽住了女神的视线。或许,唯有灵魂碎裂的闪光才能让信徒们的祈求传达到女神的耳畔。在驱动圣骨时,亚伯暂时得到了驱动太阳的力量,亚伯认为这已是女神愿意庇佑此地的证明。
<亚伯> “神”确实是抛弃了、仇恨着这片土地。但亚伯觉得女神没有。
<雾的呢喃> 嗯~这是很有意思的看法。我必须得承认这很不错。
<雾的呢喃> 或许你是对的,或许这背后还有更残酷、滑稽或令人唏嘘的真相。
<雾的呢喃> 那么叩问的解答是什么?一个回响吗?
<亚伯> 亚伯觉得这个叩问被解答后,心中的疑虑也消逝了。但他心中其他的感情要更加激烈,这个回答就让它留在心底吧(变成1XP吧)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亚伯还想继续吗?
<亚伯> 接下来,亚伯还想留住本次团期的一些泛音。(角色的行动)
<亚伯> 难忘的部分其实不是由亚伯发起的,亚伯更像是一个参与者。印象很深刻的部分就是,亚伯想倚靠施特拉德的力量复活罗兰时圣骨激烈地反抗和质问,以及卢西安神父燃尽灵魂的一刻。这些都加深了亚伯不畏牺牲的觉悟。
<亚伯> 一点题外话
<亚伯> 而且这些部分,不知道为什么也加深了亚伯对镇长的理解。要是没有这个圣器我们是根本没有反抗之力的。当然不是说他都是对的。但是举行仪式确实是没有错吧。加上镇子内忧外患的。
<亚伯> 而且包括艾拉带来的丝黛拉的消息。都让亚伯进入了一种痛苦的思考“关于他人的正义是否正义”的思考,这种哲学问题。
<亚伯> 他甚至不敢想的太深入。
<亚伯> 会有这样的设想:就是镇长和艾泽克到底在救赎什么?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条救赎之路与亚伯所走的殊途同归?他们只是在权衡孰轻孰重的天平上(牺牲一个人还是拯救一个镇子)选择了他们认为更有价值的一边?也许镇长和艾泽克才是最深刻了解镇子面临危机的人?
<雾的呢喃> 很感谢你看到了这点,其实这是我设计镇长和艾泽克动机和目的时的出发点。
<亚伯> 哦,很开心。
<雾的呢喃> 这并不是说他们的行为是需要理解和原谅的。事实上,他们不屑于恳求这种东西。他们一直以远见者自居,做着极端的事情。但自认为在对抗邪恶。
<亚伯> 总之,亚伯是有点遗憾在的。遗憾的是,我们最终也没能得到彼此的信任,敞开心扉地谈一谈。但,我们可能永远也无法彼此理解吧。
<亚伯>
<雾的呢喃> 说不定有这个机会,说不定没有。谁知道呢。
<雾的呢喃> 那么亚伯总共获得3xp。
<雾的呢喃> 会的
<亚伯> 好的,那亚伯的谢幕就完成了。
<雾的呢喃> 接下来,是奥诺尔和他的扮演者琴祭。
<奥诺尔> 好的。那么我和亚伯一样,要对施特拉德产生一个新的,呃,羁绊
<奥诺尔> 施特拉德在这次现身中表现出的嗜血和独断独行,粉碎了奥诺尔对这片土地统治者的最后妄想
<奥诺尔> 用词的话可能是...愤怒?
<雾的呢喃> 好的,这……可能只是他残忍和黑暗统治的一小个侧面……嗯……
<雾的呢喃> 总之,奥诺尔获得1xp
<雾的呢喃> 其他的呢?
<奥诺尔> 角色行动方面这次是亚伯的高光主场呢,奥诺尔没什么好说的
<奥诺尔> 但是虽然是从施特拉德口中得知的,奥诺尔还是得到了取回力量方法的一角。算是令人欣喜吧
<雾的呢喃> 哈哈,其他他真的可以把力量直接给你,不过你还是选择堂堂正正。
<奥诺尔> 嗨。给了守不住等于没给
<奥诺尔> 还得去自己解决
<雾的呢喃> 不过他能从灵界取得力量要全靠你们杀了三鬼婆,所以他真的会多给奥诺尔一些,或者试图把奥诺尔招徕成麾下什么的。
<奥诺尔> 想想也挺好。画风不太对就是了
<雾的呢喃> 是的,这有好处,相信我。
<雾的呢喃> 那么其他的部分呢?
<奥诺尔> 鬼婆守国门也很怪
<雾的呢喃> 额,事实上你们杀了她们就完全没再care过了,所以这不是怪,只是你们不关心。
<奥诺尔> 草。死都死了,找谁要情报去
<雾的呢喃> 停停,我不是在埋怨什么,我只是陈述你们的行动,如果想,怎么都是能得到的。藏线索和扼杀机会不会经常发生。
<雾的呢喃> 或者说我厌烦藏线索了。
<奥诺尔> 行的。那我没有别的要谢的了
<雾的呢喃> 那么,奥诺尔总共获得1XP
<雾的呢喃> 最后,是艾拉和她的扮演者白麟。
<艾拉> 我打算增加一个羁绊,不是对施特拉德,是对伊莉娜的。伊莉娜可能与施特拉德之间的关联让艾拉困惑。施特拉德这次的行为让艾拉厌恶至极,她对施特拉德和他的党羽本能地排斥
<艾拉> 而伊莉娜的存在让艾拉质疑这一切会不会是无从察觉的阴谋,为什么是我们几个外来者刚好与伊莉娜同行。
<雾的呢喃> 其实,这一切……都要从那封让你们转交的信开始……
<雾的呢喃> 从某种程度上讲,从那开始,把你们煽动到镇长对立面然后破坏仪式的计划就开始运转了。
<雾的呢喃> 因为施特拉德很清楚充满正义感的英雄人物会怎样行动。
<雾的呢喃> 不过这也是因为……扯远了,这个事之后再谈。
<雾的呢喃> 那么总之,艾拉这个羁绊的内容是什么?
<艾拉> 是的,伊莉娜和施特拉德可能的联系让艾拉困惑。
<雾的呢喃> 这不太是一个羁绊,反而像个叩问。你的强烈情感如果是困惑,那么你就该提出叩问。
<艾拉> 好的,那确实换成叩问更合适
<雾的呢喃> 黑暗君主究竟和伊莉娜有什么联系?大概这样
<艾拉> 不过羁绊的话是需要删除一个的。之前因为伊莉娜被抓走产生的羁绊现在因为我们的成功解救已经可以删掉了。
<雾的呢喃> 好的。
<雾的呢喃> 那么除此之外,艾拉还有要在谢幕说的吗?
<艾拉> 没有了!
<雾的呢喃> 好的,那么我们完成了此次谢幕。接下来,你们的行动开始变得自由,有空可以在群里讨论下,下面要做什么。
<雾的呢喃> 撒花和迷雾。
<雾的呢喃> ——————Curtain Clo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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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衔来 // 一曲呢喃
施特拉德的诅咒:鸦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