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迷雾之城】施特拉德的迷雾之地(完结)  (阅读 1268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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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上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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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午夜对决
« 回帖 #10 于: 2022-07-27, 周三 23:10:20 »
西恩神父抬头看向窗外的光华,不知何时脸庞上已经滑过两行热泪。镇民们纷纷从门窗中探头而出,惊讶地喧嚣讨论着这神明般的奇迹,镇长府,传来一阵邪气涌动,随后便消失了踪迹。而在遥远的远方,一个面容华美的青年似乎感知到了这里的神异,久久朝瓦拉吉镇的方向凝望着。
劇透 -   :
<典礼官> 血色之夜,加夫列尔三人守在圣安德烈老教堂的门前,而科拉尔还在回味着她所看到的奇异生物。吸血王妃歌尔图达身着一袭红衣翩然降临,身边跟随着披甲执剑的沉默侍卫,渡鸦哀嚎,群狼噤声,而旅行者们又当如何?
* 歌尔图达 伸出一根如同骨头般雪白的纤细手指,朝加夫列尔发问:“为何汝等见到你的殿下还不下跪”
<典礼官> 穿着哥特式板甲的侍卫沉默地持着手中利剑,身上带着一股可怕的冰冷,似乎不是活物一般。
<加夫列尔> “你就是歌尔图达吗”
<加夫列尔> “当初,我们倒也见过一位名叫歌尔图达的姑娘留下的,回忆?”
<科拉尔> 感受到外面愈加充盈的魔力气息,科拉尔站起身缓慢的打开房门向教堂外走去。
* 诺艾尔 将爱洛护在身后缓缓走出房门,看到了来势汹汹的歌尔图达一行与加夫列尔等人对峙的场景,不断思索自己能做些什么。
<歌尔图达> “贱民,你好放肆,竟然敢抬着头和我说话?”
<爱洛> “好凶哦——”
<加夫列尔> “可惜,也许你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加夫列尔> “那位歌尔图达为了追求飘渺的自由美好,不知去向森林何处”
<科拉尔> 最后才赶到,但依旧不紧不慢的问加夫列尔“谁朋友?”
* 歌尔图达 扭头轻声地对侍卫低语:“杀了这个亵渎者。”
<典礼官> 身着银色华丽盔甲的骑士应声而动,手中的利剑缠绕着腐朽的黑魔法,它水平端起那恐怖的利刃,直刺向加夫列尔的胸膛。
* 加夫列尔 挥动着长剑,闪烁的古文字划出一道弧线,正冲这骑士的剑刃而去
<科拉尔> 并不在意加夫列尔将要受到的危险,还是满不在意的问“果然是你朋友?”
* 加夫列尔 剑锋闪烁的光芒与骑士剑刃上缠绕的黑暗碰在一起,火花四处迸溅。骑士被这一击全力的格挡打失了平衡,只得回马重新整备
* 歌尔图达 轻启绛唇:“蔷薇绽放。”无数黑色的荆棘从土地中破裂而出,袭击向众人。
* 科拉尔 事实上,就算在房间里也听到了歌尔图达那自豪?的宣言,科拉尔也只是在思索这名字在哪出现过和怎么应对,而最后也只说出了一句:“疯玛丽,你认识吗?”
* 诺艾尔 看到对方使用的能力,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切地对爱洛说道:“你是不是也能控制那种植物来着?有没有办法反制她?”
<典礼官> 歌尔图达对疯玛丽这个名字似乎有所反应,她的眼神里闪过许多难以言明的情感:痛苦、厌恶、不甘、与····解脱?
<爱洛> 看着袭来的荆棘抬了抬手,打算让它们停下来。
<科拉尔> 敏锐地捕捉到歌尔图达的感情,如同穷追猛打一般:“你就这么放着没有影子的她等待着你的回归么?”
<典礼官> 血夜下,扭曲的荆棘反射着诡异的冷光,席卷而来。
* 加夫列尔 背后弥漫的的辉光在一瞬间如同结晶一般生出六翼,他抓紧了缰绳,与埃格勒一同凌空跃起,躲开了蔷薇
<典礼官> 黑剑银甲的骑士猛地将利刃插入地面,一道巨大的黑色兽牙破土而出,刺向空中的马匹与审判官。
<科拉尔> 在黑色兽牙即将击中加夫列尔的时候,科拉尔决定先消灭那些所谓杂兵,他在嘴里随便嘟囔着什么便释放火舌击向兽牙。
* 加夫列尔 跳下马背飞向兽牙的方向以让埃格勒远离兽牙,自己维持在空中并用蔷薇之牙抵挡兽牙的突刺
<爱洛> 荆棘随着她的心念一转停下了动作,越来越缓慢,直至慢慢缩回了地下。
* 歌尔图达 手腕一转:“贱民,你好不知好歹。”许多尖啸的蝙蝠从四面八方奔袭而至,它们有着血红的双眼,张大了尖牙利齿,来至你们于死地了。
* 诺艾尔 被面前所发生的一切震惊了。眼看爱洛都为应对强敌做了自己的努力,不由得痛恨起自己的无力……如果自己还有勇气的话,能不能帮助到他们呢……这样想着,颤抖着把手伸向了那支羽毛笔。
* 加夫列尔 凌空而起,埃格勒顺势跳到了教堂门边,蔷薇之牙与巨大的兽牙相碰撞,一瞬间似乎有一股能量从中涌动,兽牙就此停止了移动,而加夫利尔平稳地落回了地面
<典礼官> 蝙蝠群狂啸着扑了上来,它们渴望着鲜血与厮杀。
<爱洛> 开始呼唤亡灵,希望他们阻挡下蝙蝠的脚步。
<爱洛> “大老鼠一样飞来飞去,烦耶。”
<科拉尔> 意识到自己也四面受敌,科拉尔大喊闭眼,念叨着没人理解的法咒,手里握着一团光,在蝙蝠要过来时立马释放出来灼烧他们的视网膜。
<典礼官> 蝙蝠尖叫着撞碎了那些幽灵蹒跚的空壳,爱洛的脸上、身上到处都被那些尖牙和钩爪抓伤了。
<爱洛> “啊……真是的,这边的家伙真不行……!”

<诺艾尔> “爱洛小心!”
<爱洛> 面目有些扭曲:“好痛…!”
<加夫列尔> “嘁”
<爱洛> “诺埃尔你在干什么!你的笔是摆设吗!”
<爱洛> 不禁开始催促着身边人,试图掏出那根一直被握在对方手里的羽毛笔
<爱洛> “到你挥洒笔墨的时候了!我就是你笔下的主角,我们去和王妃碰一碰吧……!”
<典礼官> 银甲骑士一跃而起,手中利剑横劈向加夫列尔的同时,歌尔图达射出一道黑色的冷光朝着你而来。
<科拉尔> 在蝙蝠即将袭击过来之时,科拉尔手中的光芒瞬间绽放,在惧怕强光的蝙蝠世界里突然化成纯白一片,随后则是它们最后的感受,那痛的让其碎裂的灼烧感。蝙蝠身上的硝烟散去,剩下的则是纯白的光子飘向了浑浊的天空。
* 加夫列尔 低下身躯冲向骑士,侧身躲避光线的同时,一手持蔷薇之牙抵抗他的利剑,另一只手将闪光的长剑刺出,直冲着骑士的胸膛
<加夫列尔> {2d6=[2, 4]=6+4=10-6=4}
<典礼官> 当加夫列尔与银甲的骑士剑锋交错之时,那根由歌尔图达射出的黑色利箭贯穿了他的胸口,而同时,一只巨大的黑色手臂将你猛地往地下一扯——“护驾来迟,还望王妃海涵。”赫瓦特女爵摇着她那把华丽的扇子出现在你们身后。
* 诺艾尔 听闻,仿佛突然回过神一般,脑海里的思路也瞬间清晰了,“啊……你说得对。我还有可以做的事情。”
* 诺艾尔 握紧了羽毛笔。这支笔不仅可以带来不幸,但反过来也可以……
<加夫列尔> “可恶....!”
* 科拉尔 这并不是能专心思考的时候,光芒再次聚集在科拉尔的手里,不过这次比起纯白,更像是故事中金黄的雷霆,瞄准着那位污秽的骑士投出如同能撕裂星辰的雷光。
<爱洛> “啊,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爱洛> “诺艾尔为我护航吧…………!”
* 歌尔图达 简单地伸出左手示意赫瓦特女爵平身,然后双手交错,骑士身上的黑气变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化为浓稠的实质
<加夫列尔> “女爵!”
<赫瓦特女爵> “许久不见,各位可还好呢?呵呵。”
* 加夫列尔 用剑刃支撑着身体,勉强站起身,重新摆出战斗的姿态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胸口渗出黑紫色的鲜血,一种腐蚀的痛感正在蔓延。
* 加夫列尔 再次试图用蔷薇之牙剜去溃烂的伤口,但另一只手仍然高举着长剑,脚下也未曾后退一步
* 爱洛 操纵着荆棘向王妃袭去,无数深色的荆棘裹挟着花朵飞舞,显出骇人的模样。
* 诺艾尔 挥笔写下一句话:“爱洛的荆棘伤到了王妃。”
<典礼官> 骑士举剑格挡,那实质般的黑色魔气抵挡住了这一击。身后,赫瓦特女爵的法术悄然而至,科拉尔的影子化作骇人恶龙,利爪撕开了她的肩膀
* 加夫列尔 的羽翼再次张开,加夫列尔腾空而起,双手的武器都意指斩下骑士的头颅
<科拉尔> “加夫列尔。”我将那瓶刀剑润滑剂投掷给他,“快点解决。”
<爱洛> 荆棘飞舞,猛地突袭到王妃的面前。她猝不及防,几乎要被粗大的藤蔓扇飞出去。尖刺带起风声,让王妃发出痛呼。
<爱洛> “好耶!看啊诺艾尔,成功了!”
<典礼官> 但几乎是同时,那些荆棘也刺伤了爱洛的小腿和腹部——黑色的尖刺上开出如血般鲜红的花朵。
<爱洛> 稍微松了一口气,露出了笑容。很快又因为身上新增的疼痛开始不满:
“诺艾尔~我的好作家,快用你的神奇毛笔解决下这些伤口。”

<典礼官> 圣洁与邪祟的剑锋再次交错,这次是魔高一丈,加夫列尔的手臂内侧被划开一道剑上,鲜血飞溅,那些血液滴落到骑士的银色甲胄上,如同蒸汽一般嘶嘶地冒着烟。
<爱洛> 开始装模作样地抽泣:“呜呜,本来在塔里虽然无聊但至少安全,现在出来玩怎么还会遇到这种事”
<诺艾尔> 摸了摸爱洛的头,“爱洛,干得漂亮。”随后拿起羽毛笔,又在纸上写下“爱洛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
<爱洛> 飘起来努力往诺艾尔的纸上瞧:“我干得再漂亮也很痛哇,你有在帮忙嘛!”
* 诺艾尔 笔下动作刚落,笔墨就幽幽地亮起微光,飞向了爱洛的伤口。随着亮光慢慢散去,爱洛身上的伤口也神奇地复原如初了。
* 科拉尔 捂着伤口,冷静下来观察那些强敌们的弱点。
<加夫列尔> “玛丽,不会希望事情变成这样的”
* 歌尔图达 有些失态地高声说话:“住口!住口!你们这些下贱的庶民!不要提起那个名字!”
<爱洛> “嗯?成功了,好耶!你这孩子还是有点用的嘛!”
爱洛看到伤口渐渐消失,不禁有些高兴起来,嘴上也一时失了把门,讲了些不符合外貌的话出来。

<诺艾尔> “可惜我的力量还是不够……那两位阁下我就无能为力了,希望他们能化险为夷。”
<爱洛> “啊,是啊!”,她赶紧转移话题附和边上的人,大声向着战场的另一方喊:“自求多福!”
<加夫列尔> “你逃离那个黑暗的巴洛维亚,不是为了。。咳咳。。当所谓的王妃吧”
* 歌尔图达 指着加夫列尔:“你竟敢对施特拉德陛下出言不逊?你必死无疑!”
<典礼官> 歌尔图达虽然掌控着强大的法术,但刚才爱洛的成功突袭已经证明其本体的脆弱。赫瓦特女爵总是老谋深算,但她魔力的波动显示出力量的不稳定,随时有可能失控反噬。而银甲骑士,它缺失灵魂,虽然剑术流畅,但明显只是死物,只要发出指令的人不在,银甲骑士就不成威胁了。
* 科拉尔 深吸一口气,“歌尔图达本体就是一张纸,那位麻烦的骑士只是个被操控的尸体而已!剩下的女爵根本无法操控自己的力量,加夫列尔,吸引下她的火力等她反噬吧!”
<爱洛> “来耶,乘胜追击!给只会出言不逊的小王妃一点颜色瞧瞧!”
她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再次操控着荆棘准备发起进攻。

* 爱洛 的目标仍然是王妃的本体,这次荆棘从地下悄悄地接近,在王妃还防范着明面上的攻击之时便悄然潜到了其身周。
* 歌尔图达 十指交错,繁复的血色符咒在面前浮现,她的血红双眼中闪烁着魅惑的光彩:“禁锢。”
<典礼官> 而在你们的身后,赫瓦特女爵古怪地吟唱着莫名的腔调,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爱洛> 荆棘从地下刺出,王妃的声音刚落便扰乱了她的注意。魔法随之而散,只有爱洛得胜的笑声映着对方有些扭曲的面容。
* 加夫列尔 趁着王妃被打断的间隙,羽翼猛烈地拍打,整个人贴近地面冲向王妃,将剑刃向着她刺去
<加夫列尔> 剑术羽翼不可阻挡
<典礼官> 加夫列尔投射到地上的黑影钻出一只黑暗的巨兽,利爪穿透了他脆弱的腹部,将他狠狠地掷在了布满荆棘的地上。赫瓦特女爵得意的笑声在雾气中回荡。
<诺艾尔> “既然如此那就从对方下手吧。“说着,便提笔写下“王妃的视线仿佛突然被阻拦了,这正是击败她的好时机。”
* 歌尔图达 随意地一甩手,一道黑气射出,诺埃尔手中的羽毛笔应声碎裂。
<爱洛> 吓了一跳,“哇!”
<科拉尔> “赌一手吧。”科拉尔服下了仅剩的一瓶治疗药,用别人并没有注意自己的时机对自己使用机械性强化,机械齿轮的速度,钢筋般的躯体。并在双手内提前准备好火焰魔法,然后使用了激素,已没人能察觉的速度奔向王妃,按到在地,然后燃尽自己的机械性强化。
* 科拉尔 电光一闪或许就是最好形容这场面的词语,不过还是得把时间倒回到这之前。微光中闪现着那这个时代不该有的科技,随后赋予在科拉尔的身上。那是人类一生都愿追求的梦想,如同鸟儿一样飞翔,如同猎豹一样奔驰,想像大地一样获得难以破碎的力量,而这些理想的碎片却在这一刻都降临在了这位异教的女巫身上,而她那不想引人注目的本领也在这时帮助了她去完成这怪异且宏伟的梦。一瞬间,和那些前戏比起来只是一瞬间的事,伴随着金光 尘土飘扬,高速的运动不可能般的修复着她的伤口,空间迟疑了一秒后才如同之前那炸弹一样炸开,而在那头,或许真正无理的女王被按在了地上,亲吻着这片被污秽填满的土地。
<典礼官> 银甲的骑士未能用它漆黑的利剑守护住主上,歌尔图达鲜红华丽的裙摆沾上了这片土地的灰尘与血污。她的眼神中包含不可置信与怒火,电流的影响还未消失,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赫瓦特女爵尖叫起来——她是恐惧?还是不敢相信?或是怒火?兴奋?我们仍未知晓。
* 加夫列尔 倒在充满血污和蔷薇的地面上,双眼的视线渐渐模糊,那片从出生起就伴随在身边的辉光在眼中越来越明亮。他的脑子还嗡嗡地鸣叫着,但是他似乎从辉光中间看到了什么,他一直想要用这份光去守护,守护却一次又一次地来迟,他此刻明白了,光芒或许不一定要用来守护,也可以用来涤荡
* 加夫列尔 的身躯上的辉光顷刻间无比闪耀,仿佛瓦拉吉镇见到了百年不遇的骄阳。所有的光又重新汇聚在教堂前,如同无可阻止的暴风雨将一切黑暗的力量从这个世界涤去。黑暗骑士的身躯在光芒下碎裂成铁屑,女爵的力量虽然远远强过黑骑士,此刻也只能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而昏过去的歌尔图达似乎换了一副模样,再也找不到施特拉德染指的痕迹
* 诺艾尔 :“……是神明吗?还是……”这番炫目的光景让人不禁怀疑此刻自己究竟是站在战场的中心,还是那些教众们口口相传的天堂。但毋庸置疑的是,在顷刻之间,战局便压倒性地向自己这方倾斜,片刻前还令人束手无策的强敌居然尽数消散。
* 诺艾尔 投向加夫列尔与科拉尔两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崇敬。这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这样想着,又看向了自己手中断成两截的羽毛笔,羽毛笔在一点一点自我修复。一想到自己离开这支笔就什么都做不到,又不禁开始痛恨起自己的无力来,仅凭着这样的能力,又有什么资格去跟黑影对峙呢。
* 爱洛 只能感受到光。耀眼到刺目的光芒让她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无论是在高塔的日子还是已经远去的、记忆中的图景,少有这样的光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等她睁开眼睛,先前叫嚣着的女人和银甲的护卫都消失无踪。这又让她瞪大了双眼。

<典礼官> 卢西恩神父抬头看向窗外的光华,不知何时脸庞上已经滑过两行热泪。镇民们纷纷从门窗中探头而出,惊讶地喧嚣讨论着这神明般的奇迹,镇长府,传来一阵邪气涌动,随后便消失了踪迹。而在遥远的远方,一个面容华美的青年似乎感知到了这里的神异,久久朝瓦拉吉镇的方向凝望着。
<典礼官> 歌尔图达无力地昏倒在地,苍白的皮肤重新变得温润而富有血色,那身猩红的裙装褪了色,变成灰扑扑的、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麻裙。骑士的银甲土崩瓦解,那个焦黑的木偶无力地哐啷洒在了地上,脑袋后面刻着一行小字“布林斯基出品,必定好玩新颖”。女爵的皮肤被灼热的光芒烧的溃烂不看,那华丽的大袍如今只裹着一具残破的尸体。
* 爱洛 瞧着倒地的女人,不知道作何言语。她仿佛解除了魔法的灰姑娘,而骑士则像是坏了的玩偶。
她听见四周亡灵的声音渐渐大起来,那些虚弱的、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的声音像是在庆贺着什么、哀叹着什么。嘈杂的言语让爱洛捂上了耳朵。

<科拉尔> “呼..”科拉尔嘴里散发着白色的烟气,简直像那位齿轮巫女的蒸汽一样,或许那就是未来的她?“怎么可能”她这么说着。
<典礼官> 在这么一瞬间,太阳似乎重新回到了瓦拉吉镇,随后黑夜重现,雾气再次翻涌回来。
<典礼官> 劫后余生的庆幸笼罩着你们,加夫列尔的身上开始流出金色的鲜血。
<典礼官> 加夫列尔周身的光华明暗闪烁,随后化为许多光点,飞散到了雾夜之中。
<典礼官> 瓦拉吉的镇民们见证了这场大战的尾声,他们敬畏地紧盯着你们,不敢出大气。
<诺艾尔> “加夫列尔阁下!科拉尔阁下!你们没事吧!”突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超越了极限对抗王妃及其拥趸的两人,急忙跑向二人,想要试着把他们搀扶起来。
<爱洛> 飘得最快,诺艾尔话音未落就已经冲到了倒下的人身前,努力地想要把人扶起来。
<爱洛> “哇,好重…!”
<爱洛> “该死的幽灵只会号丧,也不知道来帮个忙……!”她一边抱怨一边使劲,最后还是地下伸出的藤蔓把人扶了起来。
<典礼官> 瓦拉吉镇的亡灵似乎在刚才光华的爆发中消失了,这一带已经不见它们的踪影。
* 加夫列尔 只是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没有一点气力
* 艾泽克 这巨狼一般的大汉感应到了这光芒,已经来到现场:“你们·····女爵死了?这个女人又是谁?看来是场苦战啊。”
<艾泽克> “啊,伊莉娜!”对于他来说,你们不过是说得上话的人,而他唯一关心的还是伊莉娜。那个狼一般的身影顿时消失在夜色里,冲着女爵府邸的方向飞奔。
<爱洛> “你怎样,其实是之前说的晨晖女神的使者嘛?”她向被搀着的人问道。
<加夫列尔> “咳咳…并不是吧…咳咳”
<爱洛> “哼~”
<加夫列尔> “但是谁说得准呢”
<爱洛> “现在再去和之前那位神父先生搭话大概会很有趣吧”她自顾自这么说着,咯咯笑起来。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血液逐渐由金色转化为鲜红,汩汩流淌着。
<诺艾尔> “少说一点话,先好好休息吧,辛苦二位了。”这样说着把躺在地上的女巫轻轻地扶了起来,带着她朝马车的方向走去。
<科拉尔> “那..这个怎么办?”瞥了一眼还在地上的王妃。
<爱洛> “现在去哪?人好重。”
<诺艾尔> “看样子两位阁下之前见过她?”
<爱洛> “见没见过,先找个有床有房顶的地方吧,好累哦。”
<爱洛> “那个女人也带着走吗?”她虽然嘴上这么问,但是已经把藤蔓卷上了女人的腰。
* 诺艾尔 :“藤蔓还真方便啊。”看向爱洛默默想着。
<典礼官> 渡鸦在夜里盘旋着,天色渐渐灰白起来,似乎这里含糊不清的黎明就要到了。
<科拉尔> “我要去大床休息,哦对 还有那个狼人大哥?”上了马车命令车夫加夫列尔开车
* 爱洛 听闻把人放到马车前面,“你会赶车来着?太好了,大床房,前进!”
* 加夫列尔 用自己残存的力气骑上了马,向着城堡的方向走去
<诺艾尔> “您辛苦了……”
<典礼官> 女爵府的轮廓一点一滴地浮现,往日的繁华已经消逝,这座老宅扑啦啦地冒出一阵蝙蝠——这大概就是那些仆人吧。
<典礼官> 艾泽克牵着伊莉娜的手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 伊莉娜 “啊?两位!还有···是新的同伴吗?我从艾泽克那里听说了,谢谢你们。”
<爱洛> “是新的搬运工。”爱洛对于一路上必须举着让自己受过伤的女人颇有微词。
* 诺艾尔 毕恭毕敬地朝对方行了个礼,“您好,初次见面。这次基本都是加夫列尔阁下与科拉尔阁下的功劳,我没有做什么,配不上感谢。”
* 爱洛 瞧了眼诺艾尔,也跟着把原王妃摆了个行礼的姿势,捏着嗓子学道:“您好~这次基本都是加什么阁下与科什么阁下的功劳,我没有做什么,配不上感谢~”
* 加夫列尔 笑了笑“目前来看…确实是同伴呢”
<艾泽克> 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我们要道别了,我和伊莉娜会去寻找我们的家乡,我翻阅过夫人的藏书,应该是在西方,克蕾克村的北侧,高塔之下。”
<加夫列尔> “那边会安全吗”
<科拉尔> “过段时间我们可能也会去,等等 高塔?”
<艾泽克> “总比这里安全,夫人和镇长的法阵·····似乎是失败了,我感知到了那股邪恶的波动,在他们传送走之后。”
<艾泽克> “据说往日山丘有一座神秘的白色高塔,我们的家乡应该就在那附近。”
<科拉尔> “哈?真走了?这下群龙无主了...或许得看神父能不能管理一下吧,保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迫不及待的想等待天亮后去镇长夫人家好好地研究他们的书籍。
<伊莉娜> “多谢各位一路上的照顾了,一直以来拖累了各位,真是很抱歉。另外,圣遗骨就在我当时被关着的房间里,二楼的尽头处,请把那个交给这里的神父先生吧。”
<加夫列尔> “明白了,你们多加保重”
<爱洛> “?那两个人不是同伙吗?这就走了?”藤蔓牵着原王妃的手在空中一通乱摆,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在公报私仇。
<诺艾尔> “爱洛,把她放下吧。”实在不忍心看着歌尔图达的身体被藤蔓摆出各种奇怪的造型,叹了口气。
<典礼官> 艾泽克和伊莉娜向你们道过别,在夜色里如同两条黑狼般的身影离开了。
<科拉尔> 走前看看伊丽娜有没有什么改变,逻辑门意味。
<典礼官> 她的血脉似乎日益觉醒,但狼人的力量终究是黑暗的产物,这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典礼官> 女爵府里空空荡荡的,壁炉冰凉,烛火未亮,脚下的红色地毯泛着灰尘。
<科拉尔> 这情报也没共享的必要吧,这么想着,轻车熟路的走向上次住的卧室,但到了一半想起什么事一般突然说着,“哦对,看看食物还剩没剩。”提醒着加夫列尔。
<典礼官> 一只黑猫从你们脚边窜过,发出一声受惊的嘶叫。
<典礼官> 大战已休,你们终于有机会休整调养一下了,这是难得的平静之夜。
* 加夫列尔 “应该有吧”说着走向了储物间
<典礼官> 储物间里各种牛肉、羊肉还剩下不少,蔬果面包也都有齐全,看来女爵当时私藏了不少东西没款待你们。
<加夫列尔> “真好啊…”
* 加夫列尔 的伤口又开始疼痛,他叹了口气,走向了客房
<爱洛> “大家真喜欢叹气耶……”她把藤蔓牵着的女人扔在地上,转头看向加夫列尔,又看看诺艾尔:
“有空管坏女人不如先给晨晖的骑士治治伤?”

<诺艾尔> “我又不是医生……”虽然这么说着,还是摸出了口袋里本应断成两截的羽毛笔。经过了一段时间,羽毛笔已经恢复如新。
<加夫列尔> “她可不是坏女人啊”
* 爱洛 听闻反而笑起来,“晨晖的骑士倒是不否定啊。”
<典礼官> 歌尔图达被丢到猩红的地毯上,还昏迷不醒着。
<科拉尔> 既然门那头什么也没有,门也没被别人开过,科拉尔自信的打开门,虽然脑海里都是回家的感觉,但又笑了笑:“这能算是家吗?”跳向了床。
* 诺艾尔 方才为了保护爱洛,身上蝙蝠的抓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于是缓缓走到床边,从床单上撕下一条,勉强进行了简单的包扎。随后便在床上轻轻躺下,回味着刚刚另外三人的战斗,科拉尔那神奇的用现世原理无法解释的法术、加夫列尔那耀眼得宛如天神下凡的光辉,还有爱洛神出鬼没的藤蔓……这样分散注意力确实有效,伤口的疼痛感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
* 加夫列尔 在客房中四处翻找,用一些还算干净的布将几处大的伤口包扎,至少阻止了秽物的伤害
<科拉尔> 或许是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似乎明白了怎么才能更进一步的使用,消耗,恢复那些天赐的恩典,让人如同钢筋一样?她想着为什么自己的思维会这么跳脱,钢筋对于这个时代又是什么?盯着抬起的手,“像鸟儿一样飞翔吗?未来的飞行科技灵感估计完全是那,如果有一天科学能证明蜜蜂不会飞有将发生什么呢?”虽然这么说,但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就如同自己怎么样也不会变成平常。或许是这样,蜜蜂会飞舞,而自己会那些钢筋般的魔法,一切都只是那名为natural right的自然权利,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失去呢?随便念了念法咒,和往常一样,她击了个掌,却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实验成功。”
<爱洛> 脑海中仍然回想着那句“她不是坏女人”,只觉得这句话很熟悉,但又仿佛被尘封了许久。
她记起在高塔中的自己,“我等的人,似乎也是一个,女人……?”

<典礼官> 爱诺在睡梦中模糊地看到了那个身影,她端坐王座之上,巨龙之侧,手持利剑,身披甲胄,神情坚毅,麾下雄兵皑皑。
<爱洛> 只是看着那身影,便不知为何难过起来。她是什么人呢,想不起来了,只是隐隐觉得她不应该坐得那么高。一种难言的苦痛在她心中蔓延开,不知道是因为对方不在她身边,还是因为这情景本不该是这样。
<典礼官> 温柔的梦乡召唤着每个人,瓦拉吉镇迎来久违的祥和之夜·····
<典礼官> 而在远方,那个面容精致、衣着华美的青年轻轻地敲着桌子:“我主,您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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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血酒异巫
« 回帖 #11 于: 2022-08-07, 周日 22:27:13 »
窗外似乎有一只白鸟飞过,扑棱着它的翅膀消失在雾气里。
劇透 -   :
<诺艾尔> 作为一名作家,我已经在脑海中编撰了无数引人入胜的故事,但却从未设想过让自己作为主演会是什么场景。然而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越了我的想象。或许和这些可靠的同伴们一起,我真的有办法碰触到事件的真相……?在陷入深度睡眠之前,我如是想道。
<典礼官> 临近午时,柔和的灰光从雕刻着吸血鬼的玻璃窗里照了进来。
<典礼官> 昨夜太累了,你们好好休息了一番。窗外似乎有一只白鸟飞过,扑棱着它的翅膀消失在雾气里。
* 加夫列尔 看到了窗外一闪而过的白影,走到窗前顺着它飞走的方向望去
* 诺艾尔 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经过一夜的休息,身上的伤口已经没有了痛感。扭头看向窗外飞去的白色鸟儿,它的羽毛在阳光下微微泛光。
<诺艾尔> “还真是只漂亮的鸟。”
<加夫列尔> “这种地方竟然还有鸟吗”
<爱洛> 做了一晚上噩梦,心情不怎么美好。
<典礼官> 一阵忧愁的心绪爬了上来,白鸟似乎带着许多往事离开了。
* 科拉尔 并不想离开这舒服的床,赖着不动
<典礼官> ——————————————————————
<典礼官> 等你们下了楼,打算开始吃自己的早午饭,却发现歌尔图达已经没了踪迹。
<加夫列尔> “...歌尔图达?”
<典礼官> 桌子上留了张字条,旁边还沾着几根白色的羽毛,字写得歪歪扭扭,潦草不堪:“我很抱歉,施特拉德现在很生气,快跑。”
<典礼官> 用词语法也非常笨拙,似乎不是受过多少教育的人写出来的。
<诺艾尔> “难道是因为我们把他的王妃打了,他心里不爽?”拿起纸条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小声吐槽道。
* 科拉尔 在床上缓了一会才下楼,“人呢?那位公主殿下?”
* 加夫列尔 晃晃字条“走了呢”
* 加夫列尔 笑笑“你们来之前,我们干的让他不爽的事可不少呢”
* 爱洛 有点无精打采的走向众人:“走了不是挺好的”
<科拉尔> “不是好事,那等于少了全部情报。”
* 爱洛 瞧了眼门口:“啊……那现在要去哪里做什么……?”
<典礼官> 瓦拉吉镇今日显得格外平静,经过昨夜圣光的洗礼,以及镇长夫妇的离去,这里似乎又重新有了几分生气。
<典礼官> 圣遗骨静静地躺在二楼尽头的角落里,掩蔽它的法阵已经失去了效力。
<科拉尔> “加夫列尔,你去交货吧?我还有点事。”
<加夫列尔> “哦?”
* 加夫列尔 耸耸肩“这种事总是我做嘛”
<科拉尔> “我说了有事。”
<爱洛> “什么,她们在搞什么?”转头拉扯诺艾尔。
* 诺艾尔 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 加夫列尔 走到尽头捡起了圣遗骨
<典礼官> 那根洁白无暇的脊柱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光华。
<爱洛> 小步跑到加夫列尔身边:“这又是什么?”
<加夫列尔> “是保护镇子的圣物”
<爱洛> “哼~还真是奇形怪状的圣物。”
* 诺艾尔 在看到加夫列尔捡起圣遗骨的一瞬,脑海里又闪过了那个黑影的只言片语——“你对这份力量还满意吗?只要有了这份力量,你就可以创造出你想要的现实,这样不是很好吗?”那黑影仿佛慢慢贴近,在诺艾尔的耳边轻声低语,随即而来的莫名头痛让诺艾尔不由得捂住了头。
“确实,你说得很对。”轻笑了一声对黑影这样说,“但是我不需要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等我把你找到,我要把这根笔捅进你的眼睛里,给我等着吧。”
黑影感到无趣,啧了一声,从诺艾尔的脑海中渐渐隐去。

<爱洛> 见大家各干各的,觉得有些无趣,不禁想起昨晚做的怪梦来。瞧到诺艾尔的异状,赶忙上前询问。
<爱洛> “啊…… 你又想起那个黑影来了?我倒是有些共感,昨夜梦到了怪东西呢……”
* 加夫列尔 策马前往教堂准备归还圣遗骨,一路上借着自己四处游历的经验采了一些草药,咬咬牙忍痛敷在了伤口上
* 加夫列尔 在教堂门口停下,神父有些惊讶地把他迎进了大门
* 加夫列尔 小心地从包裹中掏出了那根圣遗骨,郑重地交给了神父“瓦拉吉镇现在不是没有保护了,请务必保管好”
<卢西恩神父> 伸手在胸前画了个圆,微点心脏:“圣徒,愿你的光辉照耀这片黑暗的土地。”圣遗骨交接之时,散发出一阵温暖的光华。加夫列尔身上的许多伤痕飞速地痊愈着。
* 加夫列尔 听到神父口中的“光辉”,看看自己的手,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科拉尔> 前往市长夫人家,进入那全是知识的宝库了解,黑魔法对于她来说并不算忌讳。但即使如此,科拉尔也抱怨道镇长夫人是否过于偏科?就算这样,她也依然找到了对于她有利的魔术【事实上这里的书籍记载的也单纯只是魔术而已】,有些就是骗人的小把戏,有些却又是能将他们传送到墓乡的奇异力量。科拉尔在这里补充好使用的药后,沉醉在黑魔法的海洋里。
<科拉尔> 好消息是,至少她通过这里的神秘能量学习了一次性的减少炼金前摇的机会,并补充好了在上次战斗中使用的绿色冒泡的兴奋剂和蓝色并没有挥发完全的治疗药水。
<诺艾尔> 感觉到头痛稍有缓解,看向爱洛。“你梦到了什么怪东西?”
<爱洛> “一个,嗯,应该是我要等的人。现在很威风的模样,让我觉得怪怪的。”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她又小声问。“我倒是想去找找看,群山之府…”

* 爱洛 沉默了一会儿,感到亡灵们的存在反倒随着日光强烈起来。虽然仍然身影稀少,但至少让她能够搭话了。
* 加夫列尔 缓缓回到了女爵府邸,拍了拍埃格勒“你也累坏了吧”
<爱洛> 回忆着梦中的场景,描述着,向聚集聚集来的亡灵们发问。
“你们知道那个王座在什么地方吗?”
“他们是谁?王座下的士兵是谁?”
她有些激动了,让亡灵们也瑟缩起来。

<典礼官> 幽灵们扎着堆你推我攘,挤出一堆破碎的词语:“卡伦索山谷”“银龙府邸”“骑士团”“黎明之剑”
<典礼官> 这些奇怪的词语之间似乎找不到能拼凑起来的联系。
<爱洛> 听着幽灵们的回答稳了稳心神,最后问道:“…是和那个晨晖女神的骑士有关联吗”
她低下头喃喃地讲:“那个人知道很多的样子。”

<典礼官> 亡灵们互相看了几眼,迟疑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后,它们似乎见到了什么似的,四散钻进了土地和墙壁里。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瓦拉吉镇的事务处理完毕,旅行者们重新驾着马车,穿过湖之门,踏上了森林的路途
<典礼官> 不知道是不是被心情所影响,今天的斯瓦历奇森林倒不如往日阴森,伴随着淙淙的河流声,马儿轻快地踢着老路上的石子。
<典礼官> 在过了大约一个钟头左右,你们来到了一处Y形的岔路口前。
<典礼官> 几块腐朽的木牌歪歪斜斜地钉在上面,一边是“伯雷兹镇”,一边是“美酒巫师庄园”,还有和美酒巫师庄园同方向的一块木牌已经朽烂地辨识不出写的是什么了。
<爱洛> 抬眼看了看木牌,扭头问边上的亡灵腐朽的部分原本写了些什么。
<加夫列尔> “伯雷兹镇...这牌子看起来有年头了”
<诺艾尔> “那个变成废墟的地方吗?在和王妃他们对战之前,听伊娃夫人提到过。”
<加夫列尔> “看起来,是的”
<加夫列尔> “走吧”
<典礼官> “索伦卡山”“往日之山”亡灵是这么回答的。
<爱洛> “这就要走了?啊,之前总感觉听过这镇子。但是庄园那边还有山哦?”
<加夫列尔> “做事总要有顺序吧”微笑着
<爱洛> “ 索伦卡山、往日之山,是这么写的呢。”
<爱洛> “好的好的,但我之后是总共要去山上瞧瞧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沿着河川的泥泞小径,伯雷兹那片灰绿色的废墟一点一点在雾气里浮现,这里杂草丛生,怪藤遍布,蝇云在废弃的房屋上飞舞着,废墟里随意地插着许多怪异的稻草人,背着镰刀。
<加夫列尔> “果然是废墟呢”
<诺艾尔> “这地方看起来经历了不得了的事情啊……”
<爱洛> “哈……又是废墟。骑士大人真是怪地方爱好者呢。”她看着荒凉的景象不禁摇头。
<典礼官> 古老的农屋塌陷在沼泽里,上面长满了霉菌和蘑菇。
<典礼官> 一个身穿黑色羽衣的身影站在某个沉没的老教堂的尖顶上,手里提着一盏玻璃灯,它闪烁了两下,飘至远方,似乎在示意你们的跟随。
* 加夫列尔 走近那个黑影,手按在剑格上保持警惕
<爱洛> 看着黑影心想又要有怪事发生。让藤蔓在脚下的土地准备好,开始向当地的亡灵打听线索。
<加夫列尔> “嗯?”
<诺艾尔> “这……要跟上去吗?那个人看起来有点可疑啊。”
<加夫列尔> “可疑的地方才有线索”
<诺艾尔> “你说得对,再不济的话我还可以帮忙。”
<典礼官> 跟随着那盏闪烁的油灯,你们趟过腐臭的沼泽、越过肆意生长的藤蔓,来到一栋尚且保存完好的府邸之前,那个身影到这儿就消失了。这里阴森森的、黑洞洞的,有怪异的低沉的哭声从里面传来。
* 诺艾尔 “消失了?”转过头去看向府邸,“这地方居然还有保存比较完好的建筑物啊。就是感觉有点让人汗毛倒竖。”
<爱洛> 幽灵们没说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气的她阴阳怪气:“嗯,从一座宅子到另一座宅子,很有些冒险的风范”
<加夫列尔> “这地方应该荒废很久才对”
<典礼官> 院子里的杂草疯长着,拱形窗户的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没了,石墙的砖块歪歪斜斜地,没了形状
<加夫列尔> “呃,大家有火把吗”
<科拉尔> “光。”说了一个字后,科拉尔指尖散发出能照亮四周的光,虽然对于能看清周围任何事的科拉尔本身并不需要。
<加夫列尔> “喔…谢谢”
* 诺艾尔 赞叹道,“还真是方便啊。”
<爱洛> “我早就说,这个队伍的组成真的不是一般的怪耶。”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诺艾尔的笔和刚刚出现的光。
<典礼官> ————————————————————————————————————————
<典礼官> 进入宅中,到处都是散落的家具、破旧的地毯、发霉的墙壁,蜘蛛和蚊虫在这里欢乐地起舞。
* 诺艾尔 被空气中弥漫的霉菌与尘土的味道熏到,皱着眉捂住了口鼻。
<爱洛> “虫子讨厌…!”她咕咕哝哝,叫藤蔓把自己团团围了起来。
<典礼官> 一个散发着幽光的身影从迷雾之中显现,他低沉地、带着哭腔怪嚎着:“为什么还要闯入我的府邸?!求求你们了,快离开这儿吧!”
<加夫列尔> “你是…谁”
<诺艾尔> “什么,居然有人住在这里吗?非常抱歉,我们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诺艾尔行了个礼,但霉味实在太重,只好秉着呼吸。

<科拉尔> 搜了下杂乱的包里找到了前几天做好的尘土净化器,稍加改造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爱洛> “什,宅子有主啊?那还弄得这么脏。”她也吓了一跳,但还是下意识抱怨了两句。
<典礼官> 这个悲愤的老幽灵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了,他透明的内脏狂热地跳动着,双手不住地挥舞。
<加夫列尔> “是另一位引领我们前来,无意冒犯”
<老幽灵> “啊——施特拉德——你又来了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把我困在这里?!”
<加夫列尔> “施特拉德?什么,不”
<科拉尔> “我们不太像那个混账蝙蝠能叫来的吧?”
<爱洛> “啊,被吸血鬼迫害的疯子吗……”
<加夫列尔> “请你冷静一点,不管你是…什么存在”
<诺艾尔> “施特拉德?他对你做了什么?”
<科拉尔> “难道那个施特拉德是你朋友?”
<老幽灵> 又改为低沉的哭泣:“我挽救了一个女孩儿,解放了她受玷污的灵魂。施特拉德迁怒于我,毁灭了这里,让我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
<爱洛> “冷静一下朋友,冷静一下……!啊,真的是被迫害的啊。”
<科拉尔> 科拉尔的声音不太清晰,毕竟带着讲究过滤效率的口罩,“那女孩是谁?”灰蒙蒙的声音再次发出,本身不具有威胁的声线,却带有恐怖的感觉。
<爱洛> “女孩又是什么人?我们可刚救下来一个,又来一个吗?”
<典礼官> 老幽灵不住地摇着头,发出含糊的喊声,看上去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毕竟这儿已经有很多很多年没人来过了,他可能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别人交谈。
<爱洛> “冷静、冷静!”她重复着,就像和塔里那些偶尔不太清醒的朋友们交流。
<爱洛> “让我和他聊聊。”她转头对身边众人说。
* 诺艾尔 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和幽灵蛮能聊得来的。”
* 加夫列尔 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看爱洛后,退了一步
<科拉尔> “Like every other ghost Refusing to be dead。”嘟囔着,“你听过这首歌吗?”没有看向加夫列尔,但加夫列尔应该明白是对他说的。
<爱洛> 漂浮起来转了一圈,向身前的幽灵显示了一下同胞身份。见对方果真愣住了,轻巧上前拉住了老幽灵的手,安抚了一下,待他冷静下来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救的女孩是谁?”
<加夫列尔> “没听过,不出意料呢”
* 加夫列尔 看着爱洛就这么飘了起来,抬了一下眉毛
<爱洛> “还好吗?来,慢慢讲给我听吧?”
就像是这之前的很多年,她向塔内外来来往往的幽灵们打听趣事一般,爱洛放缓了声音,引导着老幽灵讲出新的故事。

<典礼官> 老幽灵呜呜咽咽地给了你们一个和卢西恩神父的故事差不多的版本:施特拉德爱上了这里美丽的女子玛丽娜。他咬伤了她,想要让她做自己的王妃。老幽灵曾经是伯雷兹最好的猎手,他一箭射死了施特拉德怀中的玛丽娜——终结了她的生命,让她的灵魂得以摆脱施特拉德。施特拉德勃然大怒,引动河流淹没了伯雷兹,将老幽灵束缚在这里,生生世世不得离开,永远受折磨。
<典礼官> 但这个故事的不同在于,玛丽娜是主动请求他射死自己的——虽然这是老幽灵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他还算不算清醒着?
<诺艾尔> “这位施特拉德领主真是……希望这位姑娘的灵魂能够无拘无束。”说着做了个祈祷的手势。
<爱洛> “不是什么快乐的故事呢……”爱洛听了叹了口气,“幽灵们的故事几乎都是悲伤的结局。”
<老幽灵>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快离开吧······我在这儿好累,你们可真吵啊······西方有玛丽娜的墓碑,你们要是有心,替我去看看吧。记得当心稻草人。”
* 诺艾尔 “稻草人?说起来我觉得有一点蛮奇怪的,这里的稻草人都背着镰刀……”说着,回想起方才在路上看到的农田景象。
<加夫列尔> “所以您,是被施特拉德困在这里”
<加夫列尔> “那他的诅咒,有办法解除吗”
<老幽灵> 摇了摇头“或许,等施特拉德自己的诅咒被消灭,等巴洛维亚的迷雾褪去,我也就能离开了。”
<加夫列尔> “明白了,我们会尽力的”
<科拉尔> “如果我们是要去打倒施特拉德,会有为什么额外情报么?”
<爱洛> 咧了咧嘴“我这一趟出门原来是要搞吸血鬼大战啊……”
* 老幽灵 长叹一声,消失在屋宅的迷雾里,不再理会你们。
<加夫列尔> “唉”
<加夫列尔> “镰刀?那不是农具吗,稻草人拿着农具倒也正常”
<爱洛> “啊!…消失了…”这趟旅行还没开始多久,原本亲切的幽灵们就几乎都变了模样,叫她有些不甘。
<科拉尔> “呃...这么就走了。算了,聊不来吧或许。”
<典礼官> 宅邸之外,传来几声山羊的惨叫,几声渡鸦的鸣啼,几声利刃撕裂血肉的声音。
<爱洛> “什么!又搞什么!”
* 加夫列尔 右手抓住了剑刃的根部
<爱洛> 原本为了和老幽灵交流而收起来的藤蔓再次缠绕上了肩头,这次她把诺艾尔也护在荆棘的保护之内。
“你可要躲好哦大作家,关键时候还是要靠你的好笔头呢。”

<科拉尔> 迅速调整位置,看向窗外。
<典礼官> ——————————————————————————————————————————————
<典礼官> 屋外不远处,一个穿着黑纱的老太婆坐在巨大腐朽的颅骨上,发出嘎嘎的怪笑。两只喉咙被割断的流血山羊挂在稻草人上,不住地抽搐着。
<典礼官> 老太婆双手在空中古怪地画着什么,山羊的血逆流而出,分飞到四处插着的稻草人体内。
<加夫列尔> “什么东西。。。”
* 诺艾尔 耸了耸肩,从荆棘的缝隙向外看去,隐约看到了一个漆黑的身影。
“这次又是什么样的人出现了呢?”诺艾尔这样想着。

<爱洛> 就像是洞穿了诺艾尔的心思,她小声和身边人形容:“是怪老太婆!是大骷髅头和颠风山羊还有羊血稻草人!”
<科拉尔> “上次是血骨傀儡这次是稻草人?你们巫婆能不能玩点有新意的?”这么说着,“稻草人应该还是怕火吧?不过说实话,这种需要献祭的魔术没一个顶事的。”
* 加夫列尔 左手从地上抄起一块比较完整的木板挡在身体前方充当盾牌,另一只手还抓着剑刃
<典礼官> 那个老太婆瞥了你们一眼,似乎根本没把你们放在眼里,自顾自地举行自己古怪的仪式。
<典礼官> 鲜血逐渐流尽,山羊的尸体被那两个稻草人一把提起,随意地丢到了沼泽的臭水里。
* 诺艾尔 看到眼前诡异的景象,不由得摒住了呼吸。会动的稻草人?看来进村时那股违和感果然没错。
<典礼官> 老太婆坐着那巨大的头骨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飘向了北方。
<科拉尔> “刚刚要是直接把仪式打断就好了。”停了一下,沉闷的声音再次发出,“去北方了,北方是哪?”
<爱洛> “现在也没什么迟的…啊,飞走了…”
<加夫列尔> “科拉尔,这是什么仪式,你能看出来吗”
<典礼官> 伯雷兹废墟重新归于寂静,只有沼泽不时地冒出咕嘟咕嘟的腐烂气泡。
* 加夫列尔 随手把木板扔掉
<爱洛> 把诺艾尔从藤蔓里放出来,“老太婆飞了。”
<诺艾尔> “又是莫名其妙的人呢。”
<爱洛> “北方,莫名其妙的仪式,哼。”

<典礼官> “她终于走了,还好。”那个提着灯的黑影从你们身后不知道哪儿窜了出来。
<爱洛> 猛转身
<典礼官> 这是个身穿黑色羽衣的青年人,面色苍白瘦削:“你们好,我叫姆瑞尔,是刚刚带你们来这儿的,我是马科夫家族的羽人。”
<爱洛> “羽人?”
<姆瑞尔> “简单地来说,”他凌空一跃,化作了一只渡鸦,提灯用爪子勾着,随后又落地变了回来:“就是这样,我们家族世世代代的诅咒。”
<加夫列尔> “你们的家族,也是被施特拉德诅咒了吗”
<爱洛> “哼,要是刚刚也这么直白就好了呢。”
<诺艾尔> 见对方并无敌意,稍微放松了一些。“刚刚那个老幽灵,是你什么人?”
<姆瑞尔> “呃····这么说也不是不行,毕竟,巴洛维亚又有什么是和施特拉德无关的呢?”耸了耸肩。
<爱洛> “专门带我们来这里,你打的什么主意?”接着诺艾尔她问道。
<姆瑞尔> “他只是个说故事的人,从你们进入巴洛维亚以来,马科夫家族就注意着你们了。”他招招手,一只渡鸦停在肩头
* 加夫列尔 苦笑“是啊,什么事是和他无关的呢”
<姆瑞尔> “我们知道你们都做了些什么,现在,马科夫家族有求于各位了。”
<科拉尔> “怎么谁都能注意到我们?”并不疑惑的问着加夫列尔,但依旧继续看向那些似乎将要变成稻草怪物的无机物。
<加夫列尔> “我们做的事够引人注目了吧”
<爱洛> “啊,他是靠乌鸦来观察我们的”指着渡鸦和众人说。
<爱洛> “嗯嗯,渡鸦、渡鸦,烦诶你,平常一声不吭……”周围亡灵突然的插画让她有些气恼。
<姆瑞尔> “没事离那些稻草人远一点儿,只要不碰它们,就不会有事。”
* 加夫列尔 笑了笑,看着科拉尔的侧脸“倒是,你说话的时候从来都不看人吗”
<姆瑞尔> “马科夫家族的历史很长,我们路上再说,请来美酒巫师庄园一趟吧。哦,不过在那之前,我也想让你们看看玛丽娜的墓碑。”
<姆瑞尔> ——————————————————————————————————————————————
<典礼官> 你们驾着马车,跟着飘忽不定的姆瑞尔走在废墟的小道之中,一片小小的花园出现在这里,似乎有人一直在维护着,盛开着白色的玫瑰,清新动人。
<诺艾尔> “谢天谢地。”周围清新的空气让人顿时忘记方才在府邸里令人难受的霉菌味。
<典礼官> 花园里立着一座纪念碑,其上雕刻着一位农家女子的造型——她双膝跪地,手里捧着一束玫瑰,神情端庄优雅,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的面貌和如今的伊莉娜几乎如出一辙。
<爱洛> “好了,看来我们能直接见见刚刚老幽灵嘴里的少女本人了”
<典礼官> 纪念碑的基座上刻着一行简单的字:“玛丽娜·爱洛维萨奇,逝于迷雾”。
* 科拉尔 抬头看向天空,手里却算着一些东西,“离独立战争还有三四百年?那稻草人应该更追根溯源一些..Bubák这种东西..嗯,可能吗?”虽然已经到这了,但依旧在在意那老巫婆的巫术和麦田里的守望者们。
* 加夫列尔 把剑插到墓碑面前,单膝下跪默哀
* 诺艾尔 静静地望着墓碑,在脑海里为她祈祷,算是默哀了。
<姆瑞尔> “这就是玛丽娜的纪念碑,马科夫家族会定期过来维护。”
<爱洛> 左右扭着头寻找少女的身姿,果真在不远处见到了一道浅薄的倩影。
<典礼官> 与伊莉娜面容极为相似的玛丽娜似乎被什么人抱在怀里,却不住地抗拒着,随后一支无形的箭矢穿过她的胸膛——她脸上挂着一抹微笑,随后消散了。这是这里残余的记忆,至于灵魂,早已不知飘往何处了。
<典礼官> 伊莉娜和玛丽娜,唯一的区别便是亚麻色的头发和乌黑的长发,除此之外几乎就是一个人。
<典礼官> 她们不管是那琥珀色的眼眸、甜美的笑容,还是暗藏的坚毅的气质,都如此相似。
<爱洛> “啊…”注意到亡灵实际上早已消散,爱洛也不由得和众人一样低下头以显示默哀。
<加夫列尔> “看到什么了?”
<爱洛> “老幽灵可能没说谎话呢。确实,玛丽娜死于穿心的箭矢,死在怀抱与挣扎里。”
<科拉尔> “我顶多能看见那里消失了一点魔力。不过也就一点。”甚至没人注意科拉尔刚刚看向了坟墓,她继续看着天空。
<爱洛> “她的灵魂虽已消散,但是那份‘不愿被遗忘的回忆’还存留在这里。”
* 姆瑞尔 哀叹一声:“玛丽娜之死,与家族先祖也脱不了干系。我们走吧,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加夫列尔> “我很遗憾”
<诺艾尔> “请节哀。”
<典礼官> ——————————————————————————————————————————————————
<典礼官> 姆瑞尔飘荡在马车附近,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你们讲着马科夫家族和美酒巫师庄园的来龙去脉。
<姆瑞尔> “马科夫家族的先辈,阿塔·马科夫是施特拉德国王麾下最为骁勇的战士,也正是在这里,先祖消灭了施特拉德最后的敌人——银龙骑士团。”
<姆瑞尔> “施特拉德大喜,赏赐给马科夫家族美酒巫师庄园,以及公爵之位,世袭罔替。”
<姆瑞尔> “但随后的事情········黑暗领主深陷于诅咒之中,先祖的罪孽也无法得到饶恕,我们被变成了渡鸦与人类的杂合体,这股被诅咒的血脉一直流传至今。”
<爱洛> “骑士团?”她看了眼加夫列尔。
<姆瑞尔> “是的,银龙骑士团,在千年前最为令人尊敬,也最为强大的军队。他们曾经拥有一片横跨海洋的王国,最终却在巴洛维亚折戟沉沙。”
<加夫列尔> “嗯?什么”
<诺艾尔> “说起骑士团,加夫列尔阁下应该会有所了解?”
<爱洛> “你倒和这些事都联系在一起。之前的宅子里,那些幽灵也提到你。”她盯着加夫列尔,像是要用视线从他身上发掘答案。
<姆瑞尔> “而在百年前,玛丽娜小姐还在世的时候,正是先祖向施特拉德诉说了她的美丽。”
<科拉尔> “公元前..不过也没意义,那,之前有个酒保说这里出事了?那是怎么回事。”这会才摘下那被叫做口罩的净化器,活动了下筋骨。
* 加夫列尔 笑了笑“我可不是什么骑士啊”
<爱洛> “哼,幽灵们也是点头摇头的,你也是一句话两头说。”
<姆瑞尔> “酒保?”他转过头来看了你们一眼:“厄尔文吗?他还好吗,他离家很久了,我们一直都没见过他,只有运酒还有些联系。”
<科拉尔> “好像是?他说镇子里没酒人人都郁郁寡欢。”
* 姆瑞尔 似乎显得有些急切:“我知道瓦拉吉镇前阵子被血仆入侵了,厄尔文他没事吧?”
<加夫列尔> “幽灵们?我倒是好奇它们都说我什么了”
<爱洛> “银龙府邸、骑士团、黎明剑……”她斜了一眼飞来飞去的羽人,“刚刚还提到银龙骑士团。”
<科拉尔> “厄尔文的话..我倒是没去看,不过你说的是哪次血仆入侵?第一次?还是第二次?”
<姆瑞尔> “厄尔文怎么了?!”姆瑞尔猛地转过身来,似乎有什么预感。他身后的黑色羽翼张开,手上提着的油灯疯狂地闪烁着火焰:“回答我!”
<加夫列尔> “黎明剑是指这个吗”
<科拉尔> “自从接到了让我们来美酒巫师庄园的任务后,我们就再也没回过酒店了,你能想象吗?甚至出门都是破窗而出。”
* 加夫列尔 把剑拔出一半指着上面的“αυγή”
<加夫列尔> “骑士团大概是与我无关”
* 姆瑞尔 黑色羽翼的风暴气流掀翻了马车
<姆瑞尔> 面色阴沉下来:“我说,厄、尔、文,怎么了?”
<科拉尔> “我不知道。你难道听不懂?”
<姆瑞尔> “你知道,我也知道你知道。羽人的诅咒在血脉上是有联系的。”
* 加夫列尔 费力的维持住平衡站到了地上
* 爱洛 只来得及看了剑一眼便被马车差点掀翻在地,藤蔓慌慌张张卷着她和诺艾尔脱离了马车。
* 诺艾尔 抓住了马车的横梁。勉强维持住平衡。
<姆瑞尔> “而且我也能闻到你在撒谎,马科夫家族不欢迎骗子。”
<加夫列尔> “血仆”
<加夫列尔> “我很抱歉”
<姆瑞尔> “为什么没救下他?血仆对你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吧?”
<加夫列尔> “当时我认为伊丽娜更重要,对不起”
* 姆瑞尔 的面色愈加阴沉,狂风呼啸着,群鸦低飞。
<加夫列尔> “这是我审判官生涯的污点”
* 科拉尔 “你难道想说是我干的?”
<爱洛> 不耐地咋舌:“鬼鬼祟祟的家伙,马上就翻脸了。”
听见加夫列尔自称审判官,稍微瞪大了眼;但眼看气氛愈发剑拔弩张,暗自决定过后再问个明白。

<姆瑞尔> “你们身上有厄尔文的血的味道,还有他痛苦的意念,我能感觉得到,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科拉尔> “所以你是愿意为了一个陌生人送死的类型?”冷眼看向他“需要我一个字一个字给你解释那天发生的事?”
* 姆瑞尔 黑色的羽毛飞散,凝聚在手中成为一把佩剑:“家族的命令不能违背,你们是客人,但厄尔文是我的小弟弟。所以——”他挥剑指向你们:“我申请这场决斗,为了你们耻辱的行为,至死方休。”
* 加夫列尔 紧接着在身后张开了洁白的羽翼,右手抓着剑刃但是还没有拔出“我不希望事情不得不变成这样”
<爱洛> “什,大家都有翅膀,他们是翅膀兄弟!”
<诺艾尔> “爱洛……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吧。”
<爱洛> “确实不像呢…… 不爱说真话的白翅膀‘哥哥’要危险喽——”
<姆瑞尔> “当你眼睁睁地看着有些人死去的时候,已经没资格说这种话了。”配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
<科拉尔> “我只会杀威胁到我的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加夫列尔> 离开了地面“我不能杀了你,那将是更大的错误”
<姆瑞尔> “但我会杀了你,这是你无耻行径应得的报偿!”黑色的利剑如同一道惊电刺向加夫列尔的胸膛。
<诺艾尔> “你啊……刚刚还说要带我们去见人,现在就要开打吗?老实说我并不很想与你为敌,毕竟我跟你无冤无仇。”叹了口气,对半空中的羽人说着,掏出了纸笔。“但毕竟我已经是他们的同伴了,如果你做出对他们不利的事,我也会反击的。”
* 爱洛 用荆棘去阻挡利剑。
<爱洛> “你可不能有事啊,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她一边操纵荆棘一边冲着加夫列尔喊。
* 科拉尔 往地上猛的一踩,一柱柱冰像火焰一样蔓延开来,包裹着周围人的脚,阻止他们的行动能力。
* 加夫列尔 扑动翅膀,灵活的绕开那道惊电,但是剑仍然没有出鞘
* 姆瑞尔 的身躯为冰冻所一滞,他咬着牙,一剑划碎了脚下的冰柱:“我们之间只能有一边活着。”
* 科拉尔 “我说了我不会杀你”
<加夫列尔> “姆瑞尔,我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我们不必让另一条生命逝去,不管是谁的”
<科拉尔> “既然你能保护他为什么你不去?”
<姆瑞尔> “这就是我与你们决斗的原因,我也背负着害死亲弟弟的罪名。即使他是被家族驱逐的人。”
<科拉尔> “驱逐他的人也害死了他,那里没能力的人也害死了他,施特拉德也是如此。”
<科拉尔> “那施特拉德也可以不去命令手下杀了他。”
<姆瑞尔> “但你们明明能救得下他,你们所展现出来的能力远不是血仆所能应对的,不要在这里诡辩!”
<爱洛> “不去怪罪凶手,反倒指责同伴,这就是马科夫家族的教诲?”
<诺艾尔> “真是令人无法苟同的思维模式。因为有能力却没顾及就是有罪?难道不是应该携手去把凶手揪出来。在这里争个你死我活有什么意义?难道这样能让厄尔文活过来吗?别开玩笑了。”
<科拉尔> “那你有情报吗?你知道除了血仆还有什么吗?”
<科拉尔> “狼人?还是些别的?”
* 姆瑞尔 摇了摇头,利剑投在你们的面前,飘然远去,在雾中留下残响:“美酒巫师庄园在西方,还有一段路,在你们离开之前,我不会露面,家族的人正等着你们。”
<科拉尔> “这是赎罪的过程..”拿起行李解了他们的冻结。
* 加夫列尔 收起了羽翼,右手暗暗发力,一缕血痕顺着那行字迹流下
<典礼官> ————————————————————————————————————————————————
<典礼官> 美酒巫师庄园,富饶的土地,如今却显得有些阴森破败,郁郁不堪。那些美丽的葡萄藤都萎靡不振,结着的葡萄没一点儿大。
<科拉尔> “我们现在来这干什么?”
<典礼官> 几个身穿黑衣的人从窗户里窥探着你们的到来,似乎显得有些兴奋、又有点儿害怕。
<爱洛> “瞧,第三个怪地方。就连你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气氛太怪了,从羽人开始就不受控制地怪下去,爱洛苦中作乐地试图找些话头。
<诺艾尔> “你看,那边有人。”指了指窗边。
<典礼官> 一只渡鸦飞来,落到地上化作一个穿着华丽黑色绸缎长袍的中年男人:“各位好,我是马科夫家族的现任族长,戴维恩·马科夫,同时也是美酒巫师庄园的管理人,伯雷兹公爵。”
<典礼官> “请来庄园里一叙吧,马科夫家族······有很重要的事托付给各位。”
<爱洛> “小镇倒是和庄园有点渊源的”听了对方的介绍她笑了两下,藤蔓又悄然在众人脚下升起来了。
<科拉尔>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戴维恩> “马科夫家族的眼线一路都在。”一只渡鸦叫了两声。
<科拉尔> “甚至是刚刚的对话?”
<戴维恩> “厄尔文一直都不成器,唉······他甚至拒绝家族的变形,不然也不会就那么死了。这不能怪你们。”
<戴维恩> ——————————————————————————————————————————————————————————————
<典礼官> 美酒巫师庄园的厅堂内陈设古朴而精美,戴维恩·马科夫领着你们坐在一张长长的餐桌旁,几个身着黑色羽衣的孩子给你们倒上了泡沫充盈的金色香槟——泛着一股阳光般甜美的香气。
* 科拉尔 眼神似乎放松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眼睛里的指针也从铿锵有力的转动逐渐变得缓慢和柔和,但依旧无法掩饰那份诡异。
<戴维恩> “这是庄园所剩最后的一些顿足香槟了,不要喝的太快,这酒带有迷幻成分。”
<诺艾尔> “谢谢您的款待。”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这香槟入口略带一些清甜,过后褪去了原本的甜腻,焕发出酒液原本的味道。确实是上品。
<爱洛> “有迷幻作用你还喝?赶紧写个字给自己醒酒。”她小声摆弄着诺艾尔的袖口。
<戴维恩> “这几杯的量倒是没事,只是顿足香槟的美味诱惑力太大,一旦狂饮,便会手舞足蹈,不可自拔。”
* 加夫列尔 浅浅喝了一口,心中还想着姆瑞尔的话
<戴维恩> “我托付给各位的事,也是和这酒有关系。”
* 戴维恩 缓缓地站起身子:“美酒巫师庄园之所以千百年间能保持富饶肥沃的土地,全赖于圣物——库洛尔红宝石。但芭芭·雅伽带着稻草人从我们这里抢走了它,有许多族人都受伤了,我们根本不是那个老巫婆的对手。”
<戴维恩> “如今库洛尔红宝石丢失,美酒巫师庄园的土地会很快枯萎,再也产不出葡萄酒了。施特拉德领主必然会勃然大怒,而整个巴洛维亚少有的生活安慰也失去了。”
<诺艾尔> “我们刚才貌似见过了。”
<戴维恩> “见过了?那各位想必也见识到芭芭雅伽邪法的厉害了。”
<科拉尔> “babayaga..”盯着戴维恩,沉默地作出塔状手“那个扫把的主人,三个巫婆之一..现在改用骨头飞了?”
* 爱洛 怪笑一声:“所以呢?接下来就要委托我们去追击可怕的老巫婆?”
<戴维恩> “是的········作为报酬的话·····”他低下身来,眼神躲闪地似乎在提防着什么:“马科夫家族是施特拉德国王的史官,保存着巴洛维亚至今的历史,真正的历史。”
<科拉尔> “明白了,情报,确实值得。”
<加夫列尔> “是啊”
<科拉尔> “那为什么不让姆瑞恩去呢,他应该做得到吧。”
<戴维恩> “你们太高看姆瑞尔了···他只是有年轻人的一腔热血,刚才各位如果真和他动起手来,恐怕不能活过两剑之下。”
<诺艾尔> “看来某种意义上他被救了一命。”
* 加夫列尔 盯着自己的手指出神“若是那道光还在,倒也未必”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
<爱洛> “我倒是更在意扫把和三个巫婆啦……”
爱洛左右瞧瞧,又听见“那道光”的低语,叹了口气,“大家真喜欢打哑谜。比起来,刚刚的羽人小哥可能还更可爱一些。”

<科拉尔> “那,定金的话,为什么要驱逐他呢?”
<戴维恩> “唉·········”这似乎是件难以启齿之事,他踌躇了一会,缓缓开口:“马科夫家族的血脉里流淌着黑魔法的力量,能变化为渡鸦。虽然这不是值得称赞的事情,但也为我们在这片可怕的土地上提供了安全的保障。但厄尔文自幼却非常厌恶羽人的诅咒,抗拒这种力量。甚至,有一次施特拉德大人来访,他竟然对其出言不逊······为了保护他的生命,我们只得将其流放,来乞求黑暗领主的宽恕。”
<加夫列尔> “令人惋惜”
<科拉尔> “我了解这个情报在你们心中有多重要了,那那些事肯定也不会便宜。”
<爱洛> 笑了一下:“你们都自称是诅咒呢……”
<科拉尔> “抱歉我提了这种问题,也抱歉我做了那些事。”
* 戴维恩 点了点头,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芭芭雅伽有一座长着腿的小屋,是她最大的依仗,你们要注意”
<科拉尔> “那么弱点呢?”
<戴维恩> “没有·····至少我们没有窥探到,她是羽人所见过除了施特拉德和那个斯塔尼亚婆婆之外最为强大的黑巫师。”
<科拉尔> “包括我们打败的另外两个?明白了。”
<加夫列尔> “那...你对我们还抱着信心?”
<戴维恩> “你们杀了摩甘萨婆婆,也解决了恐惧魔君的王妃,只有你们或许能够做到了。”
<爱洛> “倒是会把我们架在火上烤”
<戴维恩> 又叹了口气:“今夜请在此稍作歇息吧,明日各位就要对上芭芭雅伽了,库洛尔是件强大的圣物,时间流逝的越久,他就越有可能破解其玄奥。”
<爱洛> “所以,不先给我们点助力?那可是骷髅头老太婆。”
<戴维恩> “羽人所能给的助力······也只有历史了。我还可以回答你们每人一个问题。”
<爱洛> “…什么问题都可以?”
<戴维恩> “只要是羽人知道的,知无不言。”
<戴维恩> “在这片土地上,恐怕只有那么几个人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了。”
<加夫列尔> “能讲讲,那个所谓的往日之山吗”
<诺艾尔> “那我想请问您……您对恶狼之国,永冬之地这个地方有印象吗?”
想起了伊娃夫人的占卜结果,如是问道。

<戴维恩> “往日山丘?·······那是恶狼之国,传说中狼人族群的所在地。在它的南面是完美之塔,远方是索伦卡山,耸入云端的雪山上有着一座传说中的神殿。而银龙骑士团的遗址,银龙府邸也深藏群山环抱之中。”
<爱洛> 思索了一下:“卡索伦山谷……那为我讲讲银龙府邸吧。”
<科拉尔> “龙在山野,原来如此。”
<戴维恩> “银龙府邸,那是银龙骑士团最后的阵地。他们在千年前被围困在此,被先祖活活饿死在山谷之中。羽人不敢轻易靠近那处所在,那里怨气滔天,对羽人更是仇恨深重。”
<科拉尔> “醉汉····富饶丰美之地,尘封的历史在此揭露,那就是这段吧。”
* 加夫列尔 学会了科拉尔那一套说话不看人,完全没移开视线“那什么是天空之轮呢”
<戴维恩> “天空之轮?”戴维恩疑惑地摇了摇头,又踌躇了一下:“如果说巴洛维亚的天空之轮·······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黑暗领主的鸦阁,其上有华美的圆形空中花园。”
<科拉尔> “我觉得你该注意的是天使,估计天空之轮是未来要走的路吧。”
<加夫列尔> “外形上来讲,羽人倒也很像天使呢”
<爱洛> “白翅膀倒更像”
* 加夫列尔 瞪了爱洛一眼然后又迅速恢复了本来的表情“有些东西知道就好”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用过了美酒巫师庄园丰富的晚膳,夜幕渐渐降临了。羽人的孩子们好奇地在墙角后面盯着你们,直到众人回到各自的客房。床头的烛火闪烁着,照耀着众人各不相同的心事。
* 科拉尔 敲了敲诺艾尔的房门。
<诺艾尔> “啊,请进。”本来在望着窗外出神,听到敲门声思绪猛然回到了现实。
<科拉尔> “我是来聊聊的。”小声地关了门,“那位前孩子不在么?”
<诺艾尔> “她去一边玩了。明明比所有人都大得多,性格还是小孩子呢,真是没办法。”轻笑一声,然后又望向来人,“那么,科拉尔阁下是要和我聊什么呢?”
<科拉尔> “和你来聊聊Баба-Яга的,就是那位老巫婆。”
* 科拉尔 很自然的坐上了床“你听过她的故事么?”
* 诺艾尔 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略有耳闻,毕竟我是写作的,多少会了解一点。看来您对她的了解也相当多,那我就愿闻其详了。”
<科拉尔> “也不算多吧,或许也只能算尝试的故事?和那些故事一样,一位老巫婆,坐着木舀,有一个长着鸡脚的房子。房子的外貌就很普通,除了那双鸡脚,或许是更早些年代的建筑?”
<科拉尔> “也和童话里一样,是吓小孩来吃他们的?不过我是来讲另一面。”
<诺艾尔> “这大概是故事里巫婆这种角色的共性了——喜欢吓唬小孩。”
* 科拉尔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太理解为什么这些故事总对鸡有执念,不过言归正传,这次是给你来讲一个童话里的babayaga。”抬头看向不熟悉的天花板。“这或许是未来的故事?我分不太清了..有一位叫做瓦西丽萨的少女,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和很多类似的童话一样,她有一个爱她的妈妈,也和许多童话一样,她的妈妈早早去世了,还和许多童话一样,她爸爸娶了一个带着女儿的继母,当然更和许多童话一样,她的继母和继姐妹总是欺负她折磨她。最终可怜的瓦西丽萨跑到了森林里,在那里她遇到了芭芭雅嘎和她的房子。瓦西丽萨通过了芭芭雅嘎安排的任务与考验,于是芭芭雅嘎就帮助她惩罚了继母和继姐。拯救这个女孩子的不是王子,而是这个吃小孩的女巫。
* 加夫列尔 又一次坐在床边兀自出神,自从身上的辉光消失之后,他似乎经常是这样的状态。“明明在自己身边照亮了数十年,若命运正是如此安排,但后面面对更多的强敌又该如何呢”他这样想着,重新审视了那早已习以为常的能力,如今的他穷尽全身的精力,也不能让那份光亮起一点点。又一次的,他长叹一口气,向着墙壁猛挥了一拳。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没有光的佑护,也要靠这份身躯去守护”
* 加夫列尔 不知道的是,虽然光芒没有亮起,但是他血脉的深处,那份佑护从未散去,而如今它又一次被点燃了
<爱洛> 坐在房间里思索。她有很久、很久没有怎么认真地去想些什么了。
睡梦中在银龙府邸中被将士围绕的王座总是在她的眼前闪过,一种使命感催着她去一探究竟。
“银龙骑士团……”她喃喃自语。
王座之下的,可是银龙骑士团?羽人不敢靠近,那位坐在骷髅头上的巫女也许会知道什么。
爱洛下定了决心。

* 诺艾尔 沉吟道:“在这个童话里,邪恶的女巫反而成为了拯救少女的人吗,有意思。人也是有两面性的嘛,巫婆说到底还是人。”
<科拉尔> “或因为是童话,所以基本都有两面性?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但既然是作家,你也了解那位巫婆,但请记住,千万别用尝试来判断她,就跟今天骑着骷髅头一样。”站起身,看了一眼诺艾尔,“就这样吧,晚安。”开门离去。
<诺艾尔> “晚安。”对着已经关上的房门轻声说道。也不知道科拉尔听没听见。
<爱洛> 飘进了诺艾尔的房间:“聊完了?还要借你的纸笔一用。”
<爱洛> 飘到人身边,指着面前人看不见的亡灵们开口“自从出门他们就很没用,问也问不出来个什么。写吧我的好作家,就写‘爱洛从亡灵们嘴中知晓了未来’”
<科拉尔> 到了房间,躺在了床上思考起来,她知道不能用以前的知识来对付这位巫婆,但却和故事一样都有一个会走路的房子。停止思考一秒,似乎觉得很麻烦,但或许也知道这个巫婆的房子是一大难关,既然没办法获得其他情报,于是决定用炼金术对房子使用针对性药剂。
<典礼官> 那些破碎的亡灵们愤愤不平,呜呜地抱怨着。
<诺艾尔> 无奈地看着爱洛:“我的纸笔不能无中生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写了也问不出来呀。”
<爱洛> 拍手止住亡灵们的声音,笑吟吟地道“只是未来的去向而已,比方说……那位骑着骷髅的老太婆。”
话毕,她扭头凶亡灵:“不知道就去问嘛!飘来飘去的什么也不做!”

<诺艾尔> “那……行吧,试试。不过我可不保证有用。”拗不过边上笑吟吟的小姑娘,只好照着她说的做了。
<爱洛> “咳咳”她看着忙活了一阵的亡灵清了清嗓子,“那个老太婆,之前施的什么法?”
“她现在人具体在哪?”
“……给个切实的弱点来啊!”

<典礼官> “苏生术”这是亡灵给你的答案,除了这是种能赋予无生命物的邪恶咒法之外,他们好像很难了解更多。
<典礼官> “伯雷兹废墟北边,一座不断行走的小木屋里”这就是亡灵所知道的。
<典礼官> 而“弱点”,很遗憾,这些可怜的老东西帮不上你的什么忙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第二日,各位在美酒巫师庄园那张长长的餐桌上用过早饭,启程去寻找芭芭雅伽那座在废墟之上奔跑的小屋了。庄园的屋顶上,一个黑影似乎注视着你们——
<典礼官> 穿过藤蔓交织的沼泽,远处传来隆隆的踏步声——好像是有一个巨人在疯狂地奔跑似的,看来你们很快就幸运地找到了她,芭芭·雅伽,这个可怕的巫婆。
<典礼官> 一座七歪八扭的古怪小屋朝你们狂奔过来——用它那对硕大的鸡爪。它黑洞洞的窗户像是一双可怖的眼睛,烟囱里冒着浓浓的绿烟,小小的庭院种植着枯树和死草。
* 诺艾尔 虽说早有了解,但亲眼看到这栋诡异的“活”屋还是惊讶不已,对着周围的人喊道:“小心,那家伙朝我们来了!”
* 加夫列尔 飞到了十几米的空中来远离房子的范围
<典礼官> 芭芭·雅伽坐在房顶上,发出癫狂嘶哑的大笑:“昨天没注意你们几个小家伙,今天居然还敢主动来找婆婆?以为婆婆是摩甘萨那样的货色吗?”
<爱洛> “唔!”
<加夫列尔> “得想办法把她弄下来”
* 芭芭雅伽 抬手念叨了些什么古里古怪的咒语,稻草人们顿时全都活了过来,手里拿着闪亮锋利的镰刀,面目狰狞地看向你们。
<科拉尔> 跑到一边,用环境来遮挡自己身体,然后念咒骑着扫把飞起来。
* 爱洛 飘起来,不忘抱怨:“真是恶心……”
顺带用藤蔓卷起了作家:“不用谢。”

* 芭芭雅伽 愤怒地大喊起来:“我的扫把!我被偷走的扫把!!!!无耻的小偷!!”
<科拉尔> “笑了,是莫甘萨偷的哦。”
* 芭芭雅伽 拍着手,坩埚里冒出一个巨大的绿色云雾手掌,握向科拉尔。
<科拉尔> 快速飞行躲避这个手掌用空气动力学魔法来强化自己。
<科拉尔> 有风吹过,她这么感受着,太慢了,还是太慢,科拉尔意识到马上会被抓着。虽然不能施展像动物一样的进化来立马改造自己结构,但她知道,科学的巅峰能做到。“像金花蛇一样。”科拉尔说着,虽然外观没有改变,但却感觉在她周围的气流完全变了个模样。如同利刃撕开了阻力,但比起更加的快,就像那些阻止着他前行的那些看不见的东西避开了她一样。随后绿色的大手袭来,科拉尔夹紧了扫帚,用甚至可能掉下去的姿势往后弯下腰,如果流体一般,极限的避开了大手,或许更像是大手无法对风造成伤害?用化解才更为合适,在那一瞬间,她时间似乎停止,失衡的状态也立马恢复,像胜利者一样看着那位行走的鸡房。
* 爱洛 眼珠咕噜转,稻草人狰狞的模样反倒让她有了想法。
化敌为友,她最喜欢了。稻草人上开点蔷薇,多漂亮啊。

<爱洛> 蔷薇盛开在稻草人的身上,荆棘从其身体里穿刺而过,将草结割得支离破碎。藤蔓缠绕着它们的“手腕”,骇人的镰刀掉落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芭芭雅伽> “我的稻草人宝贝们!你们这些该死的小鬼!”
<诺艾尔> 挥笔写下:一行人被微光笼罩,他们觉得自己的力量得到了强化,仿佛能更好地应对强敌了。
* 加夫列尔 俯冲到贴近地面的程度,高掠过房子底部,用长剑斩向房子的腿然后再迅速爬升
<典礼官> 芭芭雅伽怪叫一声,古怪房子的鸡爪狠狠地踢向加夫列尔的腹部,这滑稽的场面却让他结结实实地受了重击。
* 芭芭雅伽 得意地大笑起来:“就凭你也敢动婆婆的房子?”
<科拉尔> 在缺少阻力的状态下,科拉尔继续高速在天空飞行,不过她在观察,比如刚刚踢加夫列尔那种停下来的时机。
<加夫列尔> “科拉尔!有没有燃烧药水,就像对付狼群那次一样”
<科拉尔> 找到好机会后,科拉尔掏出两瓶炸药,“b52?”
* 爱洛 瞧着那古怪的房子心下一阵算计,既然从外界打不开,从内部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咬了咬牙渐渐透明起来,幽幽向老巫婆潜去。

<科拉尔> “慢慢地像揭开他们的面纱一样蒙上?”或许是科拉尔那个操作太过极限,已经让巫婆觉得她被拍死了?“哎,居然不会在意自己的扫帚吗?”这么说着,科拉尔像完全隐蔽了一样,旁若无人的到了那个房子上方,将两瓶炸药放在上面卡住。
<芭芭雅伽> 爱洛顺利地飘入了小屋之中······里面的坩埚冒着滚滚的绿烟,半个山羊脑袋和许多眼珠子在里面沉浮着。绿色的浓烟立刻解除了你的虚化状态,爱洛感到一阵久违的头晕目眩——这种毒素甚至能够毒害灵体。
<科拉尔> “爱洛你不会被炸死吧?”在天上这么说。
<爱洛> “唔…咳咳,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讨厌!
* 加夫列尔 视线的余光观察到科拉尔和爱洛进入了房子,于是决定为她们争取时间,继续爬升了高度
<加夫列尔> “你的对手是我!老巫婆”
* 芭芭雅伽 嘎嘎大笑着:“你算是什么东西呢?”她坐着的头骨里冒出一堆白骨手掌,朝着加夫列尔袭来——
<科拉尔>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说着像是两瓶药水,但却又有着奇怪的构造,不过科拉尔手上拿着的又是什么?按钮么?红色的按钮被类似握把的东西所包裹,如果一按下去,或许这只房子会变成烤鸡?但她还在等着爱洛离开,虽然可能幽灵炸不死,但这种没意义的牺牲是她不想看到的。
* 加夫列尔 在空中辗转腾挪,那幢可怕的房子尽力挥舞着那一群手掌,可加夫列尔每次都能躲过。这样的嘲弄只让雅加婆婆变得更加愤怒
* 诺艾尔 写下,“巴巴雅伽操控的的白骨手掌被加夫列尔用剑隔开,应声而碎”
<加夫列尔> “废物”
<爱洛> 痛苦地干呕了两声,奋力上手把屋内的锅碗瓢盆全都打烂。这时她想起来那些没用的幽灵,它们一起扯烂了流血的羊头。
越来越多的幽灵聚集,把小房子撑得涨起来。

<典礼官> 坩埚倒在地上,浓厚的烟雾更加沸腾起来。
<典礼官> ————————————————————————
<典礼官> 废墟之上,浓雾之中,老巫婆芭芭雅伽坐在她怪异鸡爪房子的屋顶上,使用可怕的法术折磨着你们。坩埚里冒出滚滚的浓烟,而爱洛召唤了幽灵们,想要摧毁这邪恶的魔法房子——
* 科拉尔 感觉到房子逐渐鼓起,坐上扫帚念叨着法咒,立马脱离快要被撑破的屋子。
<爱洛> 幽灵不断涌入怪异的房子。随着原本没有实体的灵魂的膨胀,房子不断膨胀起来。轻微的断裂音在房子各处响起,女巫也惊叫起来。
<典礼官> 鸡爪房子上咔嚓咔嚓地开始呈现出墙皮的裂纹,芭芭雅伽气恼地一拍坩埚的锅壁:“有小老鼠在捣鬼!”房子里的绿色浓烟开始沸腾弥漫,爱洛感到一阵刺鼻的味道正钻入她的五脏六腑——
* 爱洛 开始猛烈的咳嗽,浓郁的毒烟让她感到了久违的窒息。“唔……!”
<诺艾尔> 看到鸡爪房子上那道裂痕暗想到“这是个机会”
于是写下:鸡爪房子上被爱洛冲击出的裂痕不断扩大,房子的结构开始摇摇欲坠

<科拉尔> 随着房子的开裂声,那两颗本来就隐蔽的易爆物与房子更加融为一体,虽然科拉尔还是担心那位幽灵小姐是否会受到波及,不过对于她来说,爆炸面积更加理想是好事。
<爱洛> 幽灵向爱洛传达了屋外女巫队友的担心,可惜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去喊出自己的想法。只好让幽灵上外叫嚷,希望外面听到自己的呼声。
* 诺艾尔 看到房屋受到了有效的冲击,得意地挑了挑眉。“看来很快就能把那个老妖婆拽下来了吧?看你们的咯。”
<典礼官> 鸡爪房子的裂缝开始不断地扩大,盘坐屋顶上的芭芭雅伽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偷走了我的扫把,还想弄塌我的房子?没那么容易!”
<科拉尔> 在云端之上看着无能狂怒的巫婆,虽然依旧想着她可能有善的一面,不过对我来说更无所谓,这只是任务而已,随后按下了手中握把上的按钮。
* 爱洛 感受到房子的摇摇欲坠,不由得得意起来。眼看着缝隙越来越大,开始奋力地向屋外挤去。还好这怪“房子”进去不易出来简单,爱洛在众位幽灵的卖力推搡下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屋内,跌跌撞撞地飞到了诺艾尔身边。
“咳……咳咳,要吐了,呃——”
如果不是没有实体,她现在肯定已经在地上打滚了。不过沉睡的身体仍旧在遥远的高塔里安稳地合着眼,也算是可怜的“小”幽灵最后的安慰了。

* 诺艾尔 关切地看向爱洛:“你没事吧?在这边坐着休息会,辛苦你了。”
* 科拉尔 冷漠的盯着那栋“违章建筑”,停了一秒然后下定决心的按下了手中那颗红色的按钮,从房子的内部发出刺眼的光芒,那位老巫婆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随后立马炸裂开来,碎片四溅却没击中科拉尔的战友,但是除了科拉尔以外的其他角色都被那热气弄得后退了一步,并无大碍 但手上的事也该停一下。
* 加夫列尔 在房子炸裂的瞬间俯冲下去,即使自己已经没有了保护,仍然毅然冲向了雅伽婆婆,将长剑举起准备全力的斩击
<典礼官> 芭芭雅伽底下的巨型头骨猛地飞起,漂浮在半空中,她手里举着那颗闪光的红宝石,显得气恼至极:“我的房子!你们就来我的新砖头吧!!!”
* 爱洛 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来了,只能无力地道“快死了——”
<典礼官> 随着那道红光一闪,你们各自身上的魔力和咒法都本能地起了反应——而在这一瞬间之后,芭芭雅伽狞笑着从坩埚里捞出了汤勺,里面坐着的——正是小小的爱洛:“我抓到你们的小老鼠了,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
<芭芭雅伽> “现在,我们来谈谈条件吧,你们最好有足够好的东西,能换回来这只小老鼠。”她伸出枯瘦的手指戳了戳变小的爱洛,嘎嘎大笑着。
<芭芭雅伽> “不然的话,她就要成了婆婆新房子的建材啦,嗯····一栋幽灵小屋,比以前的更好呢。”
<科拉尔> 或许是以前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在天上飞行时停顿了一下,随后在脑子里用网络搜索这种巫术的破解方式。
<诺艾尔> “你这混蛋,把爱洛放下!”看到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爱洛突然被黑雾笼罩,下一秒就出现在老巫婆的汤勺里,不由得有些热血上头。
<加夫列尔>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妖术...”
<芭芭雅伽> “放下?哈哈哈哈哈,那你要拿什么来换呢?你手里的那支笔怎么样?”
<爱洛> 奋力地挣扎,但是她太虚弱了,甚至很难再说些话来。
* 加夫列尔 把长剑在身旁转了两圈后贴近身体“这把剑怎么样”
<芭芭雅伽> “那边的小女巫,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看得见你那贼溜溜的眼珠子在转!”用两根指甲捏起爱洛。
<科拉尔> “好的好的,投降投降~”在天空中举起双手装作投降的样子
* 加夫列尔 手中的长剑仍然闪闪发光,上面的文字清晰可辨
<芭芭雅伽> “嘎嘎嘎嘎哈哈哈哈——”巫婆仰头大笑起来:“你以为我看不破你那把剑是谁的遗物?凭你那松果一样大的脑仁还想坑害婆婆?!”
<诺艾尔> “这支笔?那可太好了,我巴不得离它远点。”做了个厌恶的表情,“但是你得过来拿,你有胆子吗?”
<科拉尔> “确实挺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这把剑。”在天空侧坐在扫把上,似乎像外人一样附和道。
* 芭芭雅伽 的汤勺轻轻敲了敲坩埚边沿,一只由绿色烟雾构成的手掌缓缓从半空中飘下,来到诺艾尔面前,朝她勾了勾手指。
<诺艾尔> “就这?”眯了眯眼,“所以你还是不敢自己到下面来吗。”
<科拉尔> 或许也是担心爱洛的安全,至少科拉尔现在不敢乱想怎么破局,但她嗤笑了一下,又想着刚刚也不顾她的安全直接用雷管炸掉了那栋建筑。“真是矛盾。”虽然依旧看着战场,但心好像早飘到九霄云外。
* 芭芭雅伽 舔了舔嘴唇,驾驶着头骨缓缓地飘下,伸出枯瘦的手掌:“拿来吧,一物换一物。”
<诺艾尔> “你还真敢下来啊”,这样想着,瞟了眼对面干瘦的老巫婆,冲着巴巴雅伽的脸狠狠来了一拳。“敢拿爱洛给我当筹码,下地狱去吧你这老东西!”
<科拉尔> 眼睛转了一下,随后微笑着看着诺艾尔,诺艾尔立马感觉自己的手像能打穿万物的钻头一样。
<诺艾尔> “科拉尔!快去把爱洛拉回来啊——”冲着天上看热闹的巫女大喊着,又看了看巫婆,可惜好像没啥实际伤害。“早知道以前该练练体术的。”
<爱洛> 幽灵们在爱洛身边焦急地盘旋,只可惜青天白日,它们无法给她任何的帮助。眼看着有人相助,赶紧飘来飘去试图助力。
<科拉尔> “了解~如同能穿破风一样?”像一个红色的流星滑向女巫的坩埚。
<典礼官> 汤勺被一折两断,爱洛重新变回了正常人的大小,但——芭芭雅伽伸手掐住了诺艾尔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地勒住你的腰:“跟婆婆玩阴的?婆婆玩这招的时候你们祖爷爷还没出生呢。”
<诺艾尔> “但是你还能中这招,看来……咳……年纪大了脑袋有点不好使了啊?”瞪着老巫婆,摆出了自认为鄙夷无比的表情。
* 科拉尔 “瞄准...瞄准...”在天空找到个极佳的角度后用指尖对着babayaga的头,“发射。”极其冷静的言语,随后一条红色的线从科拉尔指尖射出穿向babayaga的脑袋。
* 爱洛 像一张纸一样,飘飘摇摇,在幽灵们手忙脚乱的搀扶下勉强安全落到了地上。
* 科拉尔 或许这种事也并不像故事里一般帅气以及毁天灭地,只是在那时,科拉尔的背后散发着红色的气流,这种蓄力级别完全改变了周围的气场,其他人往这里看时都只能看到一团虚影,或许这才是babayaga没有注意到的原因。随后 嗡的一声,babayaga的头被直接贯穿,不仔细看甚至看不见伤口,而靠近那条光线的人也进入了短暂的失神和耳鸣,不过一会就恢复了正常,也没什么后遗症,尸体却依旧站在那里,似乎身体都没发现这个灵魂早已死亡。
<典礼官> 芭芭雅伽的眉心出现了一个极为细小的红点,暗红色的血液缓缓地从期间流出。她的手无力地松开,那颗华美的红宝石猛地落入了腐臭的沼泽淤泥之中,顿时,丰美的水草开始生长,水面随着波纹的回荡清澈起来。巨大的颅骨如同已经腐朽了千年一般,顿时碎裂,化为一摊碎片粉末。
<诺艾尔> 芭芭雅伽猛然一松手,没能反应过来便顺势无力地瘫坐到了地上,伸手摸了摸脖子,大口地喘着气:“得救了……”
* 加夫列尔 迟疑了一下,羽翼在空中消散,审判官落回了地面“结束了?”
<加夫列尔> “科拉尔?”
* 科拉尔 搓了搓手指,或许是因为这种精确又直接的魔法消耗有点烫,然后听见加夫列尔的声音又比了个简单的剪刀手。
* 加夫列尔 朝着科拉尔微笑了一下“干得漂亮”
* 诺艾尔 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方才被巫婆一直掐着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便冲着科拉尔比了个大拇指。
<爱洛> 幽灵们躲在爱洛身旁观看了这场略有些壮绝的战斗。见似乎尘埃落定,三五成群地你驮背我拽手的把爱洛往众人身边运。
* 科拉尔 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用难以置信却能保持平衡的姿势躺在扫把上。
<典礼官> 你们拾起那颗神秘的库洛尔红宝石,不再理会这遍地的稻草人尸骸,驾着马车,从逐渐清澈的沼泽废墟里趟过,向美酒巫师庄园的方向远去。
<典礼官> ————————————————————————————————————————————
<典礼官> 美酒巫师庄园,马尔科家族的宴会上。
<典礼官> 戴维恩举着一杯顿足香槟,发表着祝酒词——其内容不外乎是对各位勇者的谢意,以及对巴洛维亚美酒重回的赞美。
<典礼官> 羽人们分列餐桌两旁,孩子们在餐厅里进进出出,整个庄园里显得生机盎然,热闹非凡。
<典礼官> 这其中,只有姆瑞尔的身影你们未曾看见过。
<典礼官> 酒过三巡,大家喝的都有些微醺了,桌上的烤羊、葡萄挞、苹果派、鸡蛋羹都已经被席卷一空。
<诺艾尔> “……终于能放松一下了。”长舒一口气,随后对戴维恩等人表达了感谢,夸赞了一番这里的美酒美食。
<科拉尔> “我们能在这待几天呢?”
* 爱洛 的身躯略微透明,已经到了众人难以看到的程度。她没有气力再做什么,只是任由幽灵们拖着与同伴们一起来去。
<加夫列尔> “自从来到巴洛维亚,这种欢快的场合还真是少见呢”
* 戴维恩 面露难色:“虽然我很欢迎各位长留在此,但恐怕诸位再过至多两三天就要再次奔波了。”
<科拉尔> “够了,两三天记录下情报应该来得及,也能享受一下。”摘下帽子闭眼低头作出感谢的模样。
<戴维恩> “三天之后,是每月一次的上贡之日,黑暗领主的使徒会来此运输美酒和其他贡品,各位务必在此之前离开,否则我们····会有麻烦的。”
* 戴维恩 谨慎地考量着措辞。
<爱洛> 幽灵们考量着爱洛的身体,叽叽喳喳闹腾起来,使室内刮起了一阵阴风。
* 加夫列尔 低头略微思考了一下“我们明白”
* 戴维恩 松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把造型古朴华丽的青铜钥匙递给你们:“这是庄园藏书库的钥匙,巴洛维亚的一切史料都记录在其中,各位这几天可以随意翻阅。但切勿带出或涂改,史记也会有黑暗领主的臣属定期检查。”
* 加夫列尔 喜笑颜开“真是谢谢”
<科拉尔> “那拍照上传无所谓吧?”说出了难以理解的词汇,然后意识到他们好像无法明白。
<戴维恩> “拍照?”显然没有理解科拉尔的意思:“呃···呃,只要不会损毁原本,都是可以随意的。”
<诺艾尔> “科拉尔阁下又在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东西了。”无奈地耸了耸肩。
* 加夫列尔 早就习惯了这种事,笑着摇了摇头
<典礼官> 顿足香槟的酒精和其中蕴含的微量魔法让你们头脑发热,身体飘忽忽地,宴席即将完毕,你们也是时候休息一番了。
* 加夫列尔 在羽人中询问医生的存在,拥有古老历史的羽人族给他施加了一瓶秘传的药水。在一阵头晕目眩让加夫列尔差点以为自己上当了之后,他发现自己的伤口全都奇迹般痊愈了
* 科拉尔 在找路的时候,看见了那位渐渐透明的幽灵,“好像走错了,不过刚好?”从兜里翻找出那瓶解毒药,“哎,这瓶药为了孩子的口味特意弄了点葡萄香料?不过虽然你也不是孩子?”递给了那位幽灵后“内服,一次虽然治不好但也能舒服不少了。”自说自话的给了药,然后继续自说自话的寻找休息的场所。
<爱洛> 幽灵们呜咽着缠上科拉尔,接过药,小心翼翼地从爱洛的嘴角灌下去。
* 诺艾尔 回到房间坐了下来,思考着今天与芭芭雅伽的对峙,那个巫婆,好像一眼就看出自己这支笔不是寻常之物了,就算是谈判也是冲着这支羽毛笔……想着,又把羽毛笔抽了出来。
“你的力量到底是何人赐予呢……”看着羽毛笔逐渐出了神。

<典礼官> 诺艾尔不自觉地在桌面上写起字来——:“DFH-AAKO■■■-现实■■■器■■■■”一串潦草、怪异的文字,其中大多数都无法辨认。
<爱洛> 幽灵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快到女巫也想象不到这药居然能有这样的威力。
爱洛的身体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显形,在幽灵们的引导下落到了床上。
“唔……嗯?” 她缓缓醒转,记忆还停留在与芭芭雅伽战斗之时,在幽灵们的解释下才冷静下来。
“啊,是应该和那位神秘的女巫小姐道一声谢。”爱洛无奈地叹了声气。

<科拉尔> 回到房间后,“哎,又要来了。下次就不能直接快点吗?”科拉尔坐在床上,用手在眼前晃来晃去,眼睛的图案一直在变化,像电子表,老虎机,快进按钮层出不穷“嗯,对焦能力没问题,逻辑门一点问题都没有。”然后看向了桌面,科拉尔想象的叶子飞舞的景象完全没出现,“倒是巫术完全炸了啊....”对于她来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逻辑门搜索怎么恢复,就如同网上找攻略一样,不一定每个都有用,在无数次更新换代慢慢尝试后,巫术又如同焕发新生一样回到以前的水准。
<典礼官> ————————————————————————————————————————
<典礼官> 翌日,你们推开了藏书库沉重的木门,一股灰尘夹杂着油墨的味道涌了出来。
<典礼官> 石砌墙壁上的蜡烛自主地燃起黄澄澄的烛火,衬着昏暗的藏书室。
<典礼官> 架子上整齐地按照年份堆放着巴洛维亚的史料,以及许多其他杂书。
* 加夫列尔 走向了书架里最年久的角落
* 科拉尔 有自己的目标,快速翻书的时候将每一个看到的东西都上传到深层网络,纵使有许多线索没有用甚至自己都看不懂,不过对于她来说,只要存在那里会方便不少。
<典礼官> 加夫列尔翻开那本古朴的铜壳史书——其间记载着巴洛维亚最初的历史,从黑暗领主施特拉德之前开始。
<典礼官> 在施特拉德到来之前,巴洛维亚似乎没有太多值得可说的东西,这里一直是一个和平而安逸的地方——除了这一段记载:当罗马刚刚席卷整个大陆之时,一颗巨大的流星陨落至巴洛维亚,地动山摇,罗马将其视为不祥之兆,因此对巴洛维亚退避三舍,不将其纳入领土范围。而那颗流星所落之处却无任何损伤,只留下一座神秘的洁白高塔,一夜建成。
<典礼官> 接下来这段是关于黑暗领主施特拉德的详细记载——大体上和你们所听到的故事相同,但记述了更多的细节。比如,他将自己的母后,鸦后以及同父异母的王弟执意从遥远的帝都接到巴洛维亚生活,并且为他们修筑了一座城堡——鸦阁,以鸦后瑞雯·诺奈瓦的名字命名。但鸦后年事已高,在路途奔波之中便不幸重病夭折,只剩王弟艾诺里克·冯·萨诺维奇来到巴洛维亚。
<典礼官> 艾诺里克在巴洛维亚结识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塔季扬娜。但不幸的是施特拉德同样爱慕着她,而塔季扬娜对施特拉德并无此意。施特拉德为了显示自己作为国王的大度和尊严,赐婚于艾诺里克和塔季扬娜。
<典礼官> 但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施特拉德心中的嫉恨、愤怒和黑暗啃噬着他,他最终手持利剑刺杀了自己的弟弟,以及塔季扬娜。而黑暗的诅咒也在此终于降临——为他此时与之前犯下的所有罪过。施特拉德被转化为了一个可怕的黑暗生物,迷雾封闭了巴洛维亚,彻底与外界隔绝开来,成为一处被诅咒的死地。
* 加夫列尔 在书架上小心地翻阅,寻找着让自己眼前一亮的关键词,生怕漏过什么
<科拉尔> 大致的把不少书都上传到深层网络里,伸了个懒腰看着并不理解科技的他们依旧在慢慢的翻找。有一种胜利者的自豪感。
<典礼官> 泛黄发脆的纸张随着你们的翻动响起哗啦啦地声音,就好像是蝴蝶纤细的翅膀一般。
<诺艾尔> “DFH-AAKO……是什么缩写吗?”念叨着在书架上来回翻阅,想试着找到一些线索。给予羽毛笔力量的家伙,就算不是真凶也会多少有关系,这样想着又加快了翻阅的速度。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指尖在这行字上停住了:“在黑暗纪年260年时,一位俊美的青年从天而降,自称为晨曦之主的使徒。其在克蕾克村修建了一座圣烈阳修道院,布施百年,深受爱戴。而施特拉德领主从未阻止过他的行径,甚至有传言称,施特拉德与其经常一同漫步在森林之中。”
<典礼官> 天空之轮,这是一个被尘封的名字,它最初是用来形容鸦阁顶上那座美丽的圆盘空中花园。但艾诺里克和塔季扬娜正是死在那里,从此天空之轮不再有花草生长,这个名字也逐渐被人遗忘。
<典礼官> 永恒冬日,这指的是索伦卡山的顶峰,它深入云端之上,在那里,无边无际的大雪时刻不停地刮着,任何生物都不能在此居住。
* 爱洛 很喜欢书,毕竟在塔内除了和幽灵们聊天也没什么别的消遣。她指导着幽灵们一齐翻阅,只是阅读这件事也她快乐非常。
<科拉尔> 虽然对于科拉尔来说,上传和阅读很简单,不过要把信息联系起来依旧需要不少时间,于是她坐在旁边,闭起眼思考起来。或许常人以为她在休息,但她的脑海里却出现了一个类似图书馆的机构,“和以前一样。”脑海里的科拉尔说,“关键词,白色的高塔。”
<典礼官> 爱洛在书架中抽出一本《银龙骑士团编年记》:在骑士团覆灭后,据说冤魂们依然徜徉于他们的身体和铠甲中不愿离去,守护着银龙府邸。他们的领袖依然是他们生前的那一位——龙首女王葵丝儿。至于“黎明之剑”,这本书里似乎并未提到。
<典礼官> 你在另一本书里找到了有关它的记载:这是一柄通体由水晶打造的长剑,由施特拉德的王弟艾诺里克所持有,但在最终的决战中,此剑碎裂,不知去向。
<科拉尔> 就像电脑程序一样,不少没有高塔关键词的书籍被排除在外,剩下的就只有那些有过记录且有所关联的,至少对于她来说,这样直接搜索关键词比慢慢找快太多,还好根据每本来联系。
<典礼官> 诺艾尔没有找到她写下的那些字的痕迹——这东西似乎比你想象得要更加神秘,也更加可怕。
<典礼官> 传说神殿位于索伦卡山的顶峰,被埋藏在无尽的大雪之中。
<典礼官> 恶狼之国是往日山丘的别称,这里是狼人族群的居所。
<典礼官> 白色的高塔是在往日山丘中沉睡的一座神秘建筑。传说它的由来和一颗施特拉德到来之前的流星有关。高塔的外观古怪而奇异,似乎是神明的居所一般,通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弧线造型,结构复杂,没有可见的门或者窗户,上面还有许多怪异的符号和图画。从古至今,从未有人胆敢接近过那里,就算是施特拉德也不例外。
<典礼官> 传说在白塔附近有奇异的生物出现,她轮廓类似人类的女性,但长相离奇而可怕,身躯洁白无瑕,但如同破碎的大理石雕像般有多处剥离,内部露出奇异而精密的结构。其从未与巴洛维亚的居民有过交流,只有少数谣言流传。
<典礼官> 芭芭雅伽、摩甘萨、以及伊娃夫人。这三人有着某种怪异而古老的关联。事实上是——她们都曾在施特拉德的宫殿中服侍过。芭芭雅伽是施特拉德的持剑侍女,摩甘萨是厨娘,而伊娃夫人则是深受他喜爱的宫廷占卜师。在施特拉德遭受诅咒之时,她们作为施特拉德的亲近同样也被诅咒所波及。
* 科拉尔 睁开眼睛,眼睛里的图案从开机按键,变成了电脑,在之后又回到了钟表模样。
<科拉尔> “有什么讲往日山丘的记载么?”问着那几个胡乱翻书的人,“又或者怎么在外面度过黑夜的。”
<加夫列尔> “倒不如找找...布林斯基世家”
<爱洛> “让幽灵去找吧”她回复科拉尔,“它们也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呢。”
<典礼官> 布林斯基世家,这里记载了他们的先祖:威廉·布林斯基。这是一个邪恶的天才机械匠人,为施特拉德制造了许多的杀人器械。在施特拉德遭受诅咒之后,布林斯基继续为他服务,并且用着更加可怕的方式——将人类的灵魂缝合到木偶之中,制成强大而冷酷的士兵。它们总是在渴求,吞噬着人类的灵魂和意志——直观表现为他们的影子。
<典礼官> 往日山丘、恶狼之国,这是狼人族群的所在地,也是白色高塔降临之处。它的西面是克蕾克村,北面便是极高的索伦卡山。据说往日山丘是一处神弃之所,永远处在日夜交替的黄昏之中。连施特拉德也不愿意接近这里。如果想要在外过夜——这里似乎是巴洛维亚唯一称得上安全的地方了。
<加夫列尔> “真是可怕...但是现在那些家伙只是在做玩具?”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度过闲适的两日后,戴维恩带着羽人们向你们告别,马车老旧的车轮开始转起,庄园的屋顶上,那道黑影蹲伏着,望着你们远去。
* 加夫列尔 挥舞着缰绳“下一站?”
<加夫列尔> “克蕾克村怎么样?”
<诺艾尔> “我没意见。”对着驾马的人摆了摆手,“你开车你说了算。”
<科拉尔> “能再呆一天吗,难得能放松一下。”
<加夫列尔> “这么喜欢羽人们的香槟?”
* 爱洛 看书有点上瘾,跟着附和,“书库很好!”
<典礼官> 马车沿着老路行驶着,刀剑的碰撞声出现在前方。
<典礼官> 战吼和兵戈之声鼓动着,杀声震天。
<典礼官> ————你们的眼前是一片古老的战场,身披银甲的士兵与黑色甲胄的军队激烈地搏杀着,烟尘混合着血液的味道如此真实,箭矢的破风声犹如就在耳边。但你们明白这些只不过是旧日幽灵的意念。
<典礼官> 待到幻觉褪去,只是几具残破不堪的骷髅躺在路边,身着银色甲胄,手里还死死地握着它们的武器。
<加夫列尔> “这是怎么做到的,如此真实”
<诺艾尔> “没准是怨念什么的?爱洛应该有了解才对。”
<爱洛> “怪幽灵越来越多。”
<科拉尔> “或许是单纯的投影...又或者是光的反射?”
<爱洛> “我问问怎样?”
<科拉尔> “有个场景叫海市蜃楼你应该也知道吧?”随便说着,“说不定就是这样?光的反射,蛮好理解”
<典礼官> 一具骷髅扶着他的长枪颤颤巍巍地站起:“好多年没有人通过这里了·······你们为何而来?是否与可憎的施特拉德有所牵连?”
<加夫列尔> “牵连…的确,你们是…什么”
<骷髅骑士> “我等是高贵的银龙骑士,这片黑暗的土地上最后的荣耀。”
<爱洛> “什……!”
<加夫列尔> “原来!”
<诺艾尔> “原来你们就是银龙骑士……那么银龙府邸是不是就在附近了。”
<科拉尔> “什么来着?”科拉尔好像差不多忘记这个词了,毕竟对于她来说什么东西记不到搜一下就好。
<爱洛> “是被羽人们消灭的那一波啦”她转头回答科拉尔。
<骷髅骑士们> “我等守卫在此,不容许肮脏污秽之物通过,打扰主上安宁。”
<爱洛> “主上?”爱洛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寻求的什么东西似乎就在眼前了。
<加夫列尔> “我们并不是污秽之人”
<科拉尔> “羽人是....”令人感叹的是好像这都快忘记了,“哦,想起来了,那个把我们车弄翻得。”
<骷髅骑士们> “以剑证明。”他们举起了自己的长枪和剑刃,虽然身躯已经残破不堪,但那股恐怖的杀气依然留存。
* 加夫列尔 抓紧了剑刃“…如何证明”
<典礼官> 长枪带着破风之声刺出,直逼你们而来,恍惚中如同数条巨龙腾飞。
* 科拉尔 坐在车里,端着用泥土魔法做的杯子,装着用水与火魔法弄的沸水,上面是植物魔法弄的茶叶。
<爱洛> 荆棘缠绕成了剑刃的模样在爱洛眼前腾飞,“还能怎么证明哇……!”
* 加夫列尔 侧身抬剑,顺势向前滚翻,躲过枪的刺击之后抬手下劈
<科拉尔> “加油,加夫列尔。”
<诺艾尔> “好精准的枪法,千万别输啊加夫列尔。”应着身旁女巫的声音给审判官喝起彩来。
<爱洛> 同样是幽灵,爱洛这边的乌合之众可以说是节节败退,简直让她气得跳脚。
“在干什么,哇!再加油一下啊!”

* 加夫列尔 这一击精准无比,发着光芒的剑身斩向了骷髅的手臂,但加夫列尔收住了最后的力道,只是在骨头上留下了一道刻痕
<典礼官> 骷髅骑士们收回兵刃,互相看了一眼,无言地给你们让开了一条路,重新回到了那副散架的样子瘫倒在地。
<爱洛> “啊,让我们过怎样都好啦……”看到骷髅们退却,实在无语的爱洛望着天自言自语。
幽灵们一个个把荆棘小心地放下,陪着笑。

* 科拉尔 吹了吹手中的茶水,慢慢地喝了一口。
* 诺艾尔 微笑着鼓掌,“真不错啊二位,成功过关了,辛苦你们了。”
<加夫列尔> “不愧是骑士的礼节”
<典礼官>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典礼官> 沿着道路继续前进,深入山谷之中,腹地之处,一座白色的城塞映入眼帘,它已经破败不堪,但依旧看得出往日的华丽与威严。

线上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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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幕:银龙白塔
« 回帖 #12 于: 2022-08-11, 周四 22:42:14 »
卡萝拉:“丢失核心已确认,启动Ⅱ指令。”
劇透 -   :
<科拉尔> 或许很轻松地,我们战胜了三位女巫之一,当然,也获得了名为情报的奖赏,虽然过于混乱和复杂,但一天的翻找依旧找到不少有用的知识。我们决定前往往日山丘,而路上则遇见了依旧不愿离去的幽灵...
<典礼官> 那座纯白的破败堡垒静静地伫立在山间,像是一位圣骑士不倒的残骸。
* 爱洛 感受到胸中的悸动,她不明来由,但是隐约觉得什么本应藏在深处的记忆正在破土发芽。
幽灵们静静地等待着她平复心情,正如它们百年间所做的一样。

<加夫列尔> “银龙宅邸...”
* 诺艾尔 往远处的建筑望了望:“没想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还有这么一座建筑……虽然看起来是稍微有点年代感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门前,两个持矛的士兵伫立着,它们的尸体早已干瘪,黑洞洞的眼眶里散发着灰白色的幽光:“尔等何人,为何来此打扰吾主安宁?”
<典礼官> 幽深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一遍又一遍地低响。
<加夫列尔> “我们来寻找巴洛维亚尘封的历史”
<爱洛> “…来找人。”她难得安静、平静到诡异地讲。
<科拉尔> “第二关?”依然说着无法理解的话语
<诺艾尔> “希望不会被刁难就是了。”小声嘀咕着,看了眼一边精神状态有点动摇的爱洛,未免开始担心起来。
<爱洛> 已经被刁难过了,一旁的幽灵盯着地底看不见的荆棘悲伤地想。
<典礼官> 早已死去的骑士看了看你们:“所寻者谁?所问者何?”
* 爱洛 有些迟疑,还是上前讲道:“我来拜访女王,还请打开方便之门。”
* 爱洛 没接触过社交辞令,这已经是她在幽灵们的提点下努力说出的、最礼貌的话了。
<典礼官> 风刮过堡垒的破洞,发出幽咽的呜呜声。
<典礼官> 骑士们放下了长矛,那布满刀痕的沉重大理石门缓缓地开启了:“踏入其中,再无回头之路。”
<科拉尔> “这次这么简单就放我们过去了?”自己嘟囔着,双手揣在兜里
<加夫列尔> “那是什么意思”
<爱洛> 望了眼身后,“走吧?”
被抛在脑后的幽灵们七嘴八舌地议论:
“还挺听话…”
“刚刚为什么那么凶”
“我就说得讲点好听的才有用!”

<诺艾尔> “真的给行方便了啊,看来那个女王就是……?”看着爱洛平静的样子,暗自猜测道。
<典礼官> 堡垒幽长的门廊点着昏暗的烛火,一些灰色的天光照射进去,也增添不了几分明亮。
<典礼官> —————————————————————————————————————————————————————
<典礼官> 踩着石砌的阶梯,盘旋而上,穿过龙型石像鬼的雕像,越过被撕裂的油画,城堡的大厅如此明亮,通透的拱形天窗纳入了四面的天光,列阵骑士们的银甲熠熠生辉,王座之上,一位无头的骑士端坐,一旁跪着一个面色温润的男子。
* 加夫列尔 顿住了脚步
* 爱洛 死盯着那无头的身体,无数思绪在她心中翻涌,最后都拧成了犹如实质的目光,简直要将上首骑士的铠甲烧出一个洞来。
* 高德弗里 缓缓地抬起头,拄着他那柄华丽的剑刃:“公主,你来了。”
<科拉尔> “啊...熟人..”
<诺艾尔> “……果然。爱洛,你不要冲动。”看着紧绷的爱洛低声提醒。
<爱洛> “……胡言乱语些什么?”
她的疑惑真实,但裹挟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 高德弗里 站起身子:“我乃高德弗里,光辉之剑,银龙骑士团的首席,女王的剑与盾。”
<高德弗里> “如您所见,葵丝儿·奥德弗里金女王的头颅已经被斩下,我们曾收到过一则预言,失落高塔中沉睡的公主终有一日将来到此处,我们等待了数百年,一直忍受着这腐烂的躯体,终于等到了您。”
<爱洛> “呜……呃啊啊——”
头痛,剧烈的痛苦袭向了她。骑士的话令她迷惑,但是谁都能听出来,爱洛也像是顺着命运的指引感受到,那无头都“女王”或许正是她的“母亲”

* 科拉尔 并不会读空气,对于她来说,家人的事就交给家人解决,于是除了注视并不愿意去做什么。
<加夫列尔> 压低了声音歪头凑向爱洛“他还活着吗”
<加夫列尔> “你还好吗”
<爱洛> “哈啊,哈啊,坏得很了……!”
<高德弗里> 扬起双手,银龙骑士们发出一阵低沉的战吼:“我们的女王的头颅被施特拉德收藏于鸦阁之中,她的灵魂同时也束缚着我们所有人的灵魂。”
<高德弗里> “为了忠诚、为了解脱、为了大义,公主,我们将您母亲灵魂的命运、我们的命运托付给你了。”
<诺艾尔> 眯了眯眼睛:“是吗?当初那个女王陛下又是为了什么把爱洛遗弃在塔里的?你们真忍心让这个孩子一个人在塔里呆那么久??”说着,语气变得激动了起来。
<爱洛> 听得身边人的质问,反倒有些平静了下来。
<高德弗里> “奥德弗里金王的国土被寸寸侵占,王上本人也在战场上驾崩。作为王后,葵丝儿不得不亲身回国,重率银龙骑士。”
* 加夫列尔 没能理解事情的变化,只好站到一旁静静观察
<高德弗里> “但这道法术——”张开了手对着爱洛:“这并非银龙之国的传承,女王也不曾习得,这其上还蕴藏着别的秘密。”
<科拉尔> “法术?什么法术。”
<高德弗里> “这是一个咒语,一个凝滞之咒,公主,您在沉睡前可见过除了女王之外的任何人?”
* 爱洛 不搭话,她感到一种荒诞,甚至觉得吵闹。
* 科拉尔 在脑海里寻找关于停滞之咒的知识
<典礼官> 凝滞之咒是一种极为强大的魔法,能够冻结物体、空间、甚至是时间,别名又叫“永恒之冬”、“无尽沉眠”
* 高德弗里 走下王座的阶梯,站到众人面前:“公主,您既然被封印数百年,如同预言中在此时此刻来到这里,便正是最好的证明。”
<爱洛> “证明什么呢,‘背誓骑士’?”
她回想起预言,蓦地笑了。

* 高德弗里 与银龙骑士团的众人单膝下跪,双手捧起他的剑刃:“您和这诸位便是唯一能解脱我们的人。”
* 科拉尔 琢磨起这类魔法的解决办法,顺便翻找之前从市长家拿的书
* 加夫列尔 自顾自地念叨“现在我算是知道伊娃夫人说的是什么了”
* 高德弗里 并未对“背誓骑士”的称呼有什么表示,那张僵硬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爱洛> “解脱?”她歪头,“你们在这府邸自是有清闲可享,要‘公主’给什么解脱?”
冷风呼啸,说不清是无尽的寒冬在作祟还是幽灵们在怒号。

<高德弗里> “不寻回女王的头颅,吾等永被困于此残破身躯,五感皆失,唯痛长存。”
* 高德弗里 低着头,捧着那柄剑,一言不发。
* 加夫列尔 想起了什么,开始从一边端详起那个自称光辉之剑的男人手中的剑
<典礼官> 银龙骑士团的众人也同样拄剑跪地,一言不发。
<爱洛> 望向一动不动的无头身体,又看看面前的剑不知作何决断。半天,才缓缓开口“黎明之剑,在何处?”
<典礼官> 高德弗里手中的剑刃通体镀银,刻着华美繁复的雕纹。显然是名匠巨作。
* 高德弗里 闻言,直起身子:“公主,那柄剑只有银龙骑士有资格拿起。”
* 高德弗里 直起剑刃竖在眼前:“恕我冒犯,请跪下。”
<爱洛> “跪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德弗里> “公主,此乃神圣的授勋仪式,请照做。”
<爱洛> “你们总喜欢强加于人,银龙骑士团可真是有个好传统。如果,我说不呢?”
一些记忆开始在她的心头浮现,暴雨夜、看似温柔的“马上回来”,高塔。

* 高德弗里 艰难地皱起眉头:“我不明白,您应当是预言之子。为何要拒绝荣誉和正义。”
<科拉尔> “谁跪下都可以么?”
<高德弗里> 僵硬地转了转脖子,扫视了一圈同袍:“呃·······诸位若是陪伴公主披荆斩棘的勇士,亦当有资格受封。”
* 科拉尔 看向了那位自认为高洁的骑士,“这是慈悲,垂下头吧。”这句话其实是一段法咒,是让他脚下充满带有磁力土砂来强制他跪下的法咒。
<典礼官> 冷风呼啸着从厅堂里刮过,附和着这诡异的氛围。
* 加夫列尔 抽出了剑在身旁划了两圈之后驻剑跪地“也好”
<典礼官> 神秘的女子声音响在你们的背后:“银龙骑士团,你们死得太久,不知变通了。”
<诺艾尔> “什么人?”
* 爱丝梅拉达 摘下帽子,朝你们鞠了一躬:“爱丝梅拉达·德·阿维尼尔。我是斯塔尼亚人的公主,自失落的白色高塔而来,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预言之子。”
<科拉尔> “要解除的时候说一声。”
* 高德弗里 失神地举着剑,不知如何是好
<爱洛> 扭过头去“…?”
幽灵们的窃窃私语不断传入她耳中:
“真假公主?”
“怎么又来一位?”
“你还好吗?”

<诺艾尔> “你也来自高塔?”
* 爱丝梅拉达 扬手捋了捋散乱的黑发,小麦色的皮肤衬着亮闪闪的琥珀色双眼:“我来承接黎明之剑,这是我的权力和责任。”
<加夫列尔> “嗯?”
* 加夫列尔 回过头去
* 科拉尔 眼睛完全没有睁大的意思,冷漠的往后看着。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爱洛> 看向爱丝梅拉达,“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公主殿下’,但是我也找黎明之剑有要用啊。”

* 爱丝梅拉达 轻笑了一声:“你不是拒绝了授勋么?按照古老的律法,拒绝授勋者今生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加夫列尔> “现在这又是谁”
<典礼官> 高德弗里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两位公主:“但是·····预言······预言所说?”退到暗影之中,和几位银龙骑士低声不知道商讨着什么。
<诺艾尔> “我当初找‘高塔里的睡美人’时,可从没听说会有两个。”不怀好意地盯着爱丝梅拉达。“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爱洛> 乐了起来,“倒也没有野百合上大雅之堂的道理”
她不知道爱丝梅拉达的真实身份,只是直觉觉得她比银龙骑士团的人还要满口胡言。

* 爱丝梅拉达 拔出火枪,轻轻地吹了口气:“我要杀死施特拉德,足够了么?”
<科拉尔> “事实上,或许并不只是给高塔里的睡美人她一个人授勋。”手指随意地画着,“不是有个人乖乖跪下了么?”
<诺艾尔> “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验证的手段吗?这么随意的?”
<爱洛> “靠意图定儿女,真有大家风范”
被这么一搅和,爱洛反而找回了一点平常的状态。

* 弗拉基米尔 缓缓地拄着长杖站了起来:“吾乃银龙骑士团的随军法师,弗拉基米尔·奥格,根据占卜,爱丝梅拉达·德·阿维尼尔确实是斯塔尼亚一族的公主,也确实从失落的白塔而来。按照预言的说法,其同样是预言之子。”
<弗拉基米尔> “既然爱洛殿下已经拒绝了高德弗里爵士的授勋,那吾等也只有唯一的抉择了。”
<加夫列尔> “麻烦大起来了呢
<科拉尔> “啊哈哈?跪下的约定不成立?”虽然用着哈哈的语气词,但事实上并没有笑,只是这么讽刺而已。
<爱洛> “啊,现在事态的走向反倒正常了。”
她转身冲着诺艾尔笑,“你的冒险故事也不外乎这样。”

<诺艾尔> “你说你要杀死施特拉德,那么你有计划吗。”揣着手看着洋洋得意的女性。
* 爱丝梅拉达 一甩披肩,越过你们,单膝跪地在高德弗里的面前:“很简单,拿着剑杀进鸦阁。”
<加夫列尔> “你认真的?”
<诺艾尔> “真是武断啊……你真的觉得你能搞定?”
眼前的女性除了腰间的火枪,外表看起来就是寻常女子,想不通她为何会这么有自信。难道是有什么杀手锏吗?这么想着皱了皱眉。

<典礼官> 高德弗里将剑刃放在爱丝梅拉达的左肩:“爱丝梅拉达·德·阿维尼尔,以奥德弗里金之王、女王的名义,以晨曦之主的权威,我册封你为银龙骑士团的一员,你将不退缩、不动摇、不行恶、不虚伪,誓言既立,终生不得背叛。”
<爱洛> “哇,一整个骑士团都没完成的夙愿今日就要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实现了耶!”她嘲笑着,也警惕着。
<科拉尔> “又蠢又无趣。”看了一眼愚蠢的仪式后,“从哪离开?”
<爱洛> “我的目标从始至终就只有那么一个……”
她没再管吵闹的仪式,只是抬头看向王座上的身体。

* 爱丝梅拉达 直起身子,举了个躬:“是的,爵士。”
<科拉尔> “难道无法回头是从正门回不去么?”这么说着,从正面走了出去。
<典礼官> 一个水晶剑柄从女王无头的尸身上飞出,爱丝梅拉达紧握着剑柄,由金色火焰构成的剑身从其中吐出
<爱洛> “啊,这就要走了吗?我可还有事找那个女人呢。”
<典礼官> 科拉尔离开的路并没有受到阻拦·······?这是为什么呢?灰白色的雾气在外界依然弥漫着,一匹白马嘶鸣起来——或许是爱丝梅拉达带来的。
<加夫列尔> “原来这才是黎明之剑”
<爱洛> “啧,之前那位预言预言师还是说得太笼统了。”
她嘴上这么说,实际对剑没什么太大兴趣。她想知道的,不过就是面前的女王是否就是自己在等候之人。
但是爱丝梅拉达的态度无疑让她窝火,银龙骑士团的“随便”更是叫她气愤。

* 爱丝梅拉达 看向加夫列尔:“不错。这就是黎明之剑,艾诺里克的佩剑,巴洛维亚唯一能真正伤害到施特拉德的武器。如何,要追随我的大义,一同前去鸦阁吗?”
<加夫列尔> “除掉施特拉德本来也是我们的目标”
<科拉尔> “格罗斯法,尔达特。”又是无法理解的法咒,“让你能像吃了翻译魔芋一样来和动物对话。”
<加夫列尔> “但是女士您就这么闯进来,很难让人信服”
<爱丝梅拉达> “哈?我是预言之子,我有来到此处的权利。”她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你要什么令人信服的理由?难道我必须赢得你的认可?”
<爱洛> “我倒是对你喜欢跪下换东西的爱好不置可否,但是,我需要那家伙的头。”她指了指女王。
“这么在意认可啊?小宝宝?”

<科拉尔> “感觉怎么样?”对马问着,或许是马自己都觉得有人类说出了他们的语言而感到惊奇。
<加夫列尔> “您既然如此轻视我们,倒也没有必要同行”
<诺艾尔> “或许你可以试试直接冲进去跟施特拉德大闹三天三夜。”摆了摆手,“虽然我觉得没那么容易就是了。赢了你就是我们的大英雄,我会给你写赞歌的。”
<白马> “糟透了,每天都是湿漉漉的鬼天气,爱丝梅拉达也总是东奔西跑,都不给我歇一下。”
<科拉尔> “她兴致倒是很好哦?”
<白马> “被那个糟老头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天天想着弄死施特拉德大人·····疯了。”
<加夫列尔> “只不过啊,若是这是唯一伤的到施特拉德的武器,可不能落到施特拉德手里”
<科拉尔> “老头子?谁?”
<白马> “范·肚子疼?还是闹肚稀?反正天天说什么自己是传奇吸血鬼猎人,让马都无语了。”
* 加夫列尔 摇了摇头
* 爱丝梅拉达 转着手中的剑柄:“你如果对我有所质疑,大可来亲自试试。”
<加夫列尔> “嗯?”
<科拉尔> “范海辛....?”不存在的记忆进入脑海,或许因为有网络导致自己都分不清谁是谁的记忆“那位狼人居然是活在这个时间段么?”
<爱洛> “正合我意!这东西还是靠抢来得舒心啊!”
她跃跃欲试,连着身边的幽灵都助威似的咆哮起来。

<科拉尔> “不过这辛苦你带着这个聒噪的人一直跑了,有什么想要的么?”
* 白马 长叹了一口气:“从小被养到大的,能怎么办呢,给我弄点新鲜草就好了。”
<科拉尔> 这次的科拉尔并不想念咒,挥了挥手,随后从土里长出了能令它满意的干草。
* 高德弗里 拿起一杆长枪敲了敲地面:“银龙圣府,不许放肆。任何人想要动干戈,离开这里再说,休要打扰吾主安宁。”
<诺艾尔> “态度转变得真快啊,刚刚的毕恭毕敬哪里去了?”调侃一声。
<爱洛> “真的很好笑。”她笑嘻嘻地附和诺艾尔。
<科拉尔> “你觉得她有几分能战神施特拉德的可能?”
<爱丝梅拉达> “别让骑士们鄙视你们的品格,走吧。”神圣的火焰从剑柄中收回,揣入怀中。一摆披肩离开了银龙之厅。
* 爱丝梅拉达 一跃而起,扬起马鞭:“走了,回往日之丘!”
<爱洛> “哈啊……这都什么事。”她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人啊?”瞧瞧远去的爱丝梅拉达,又瞧瞧身后的骑士团,爱洛追着往前飞去。
<典礼官> 白马嘶鸣一声,撇下科拉尔还没递到嘴边的草料,朝着西方奔去。
* 科拉尔 回到车上,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诺艾尔> “那可是唯一能伤到施特拉德的武器,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三步并作两步跑回马车,“快追上!”
<爱丝梅拉达> 拔出火枪:“后面好像有缠人精啊,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好了。”
<加夫列尔> “怎么看都有问题”
* 加夫列尔 翻身上马,独自赶了上去
<爱丝梅拉达> 火舌闪光,银弹射出,精准地命中爱洛虚幻的身体,其上铭刻着的符文展开,爱洛无力地掉落在地。
<爱洛> “咕,自说自话的小鬼下手还真狠…”
<爱洛> 幽灵们焦急起来,这已经是它们不知道多少次感到无力了
* 爱丝梅拉达 在马背上朝加夫列尔脱帽致意:“审判官先生?改变主意要追随我了么?”
<加夫列尔> “倒不如说改变主意开始怀疑你了”
* 爱丝梅拉达 拉着缰绳,另一只手举着火枪:“未免有点儿太多余了,如果你们这样纠缠不休,我可要下重手了。”
<加夫列尔> “你刚刚可是发过不作恶的誓言”
<爱洛> “哈哈,倒打一耙真是专业。”
<爱丝梅拉达> “我要去斩杀恐怖魔君施特拉德,你们这样阻挠才是作恶吧?”
<科拉尔> “不会就放我们在这了吧?”
<诺艾尔> “唔,加夫列尔阁下一个人冲出去了呀……”
<爱洛> “阻止捣乱的小孩子去冒险,这是教育啊。”
<加夫列尔> “倒也不算阻挠,这样吧”
* 爱洛 的身体被幽灵拖着往爱斯梅拉达处赶,有一种火焰在她们的胸中燃烧,叫嚣着要突破些什么。
<加夫列尔> “来一个小小的测试怎么样”
* 爱丝梅拉达 耸了耸肩:“洗耳恭听?”
* 加夫列尔 拔出了长剑远远地指向爱丝梅拉达“先把火枪扔掉吧”
* 爱丝梅拉达 把火枪收回怀里;“我不会用的,但这是珍贵的财物,可不能随便扔。真是没见识。”
<科拉尔> “我去看一眼..”坐上了扫帚,念起了冗长的法咒,向加夫列尔那飞去
<诺艾尔> “哇,你们都能快速移动,太过分了吧。”埋怨了一句之后掏出纸笔写下“我感到身体变得轻快,脚步也加快了很多。”然后朝着众人远去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 加夫列尔 瞪着她,剑身上的字符开始闪光“那么你,绝对不打算扔吗”
<爱丝梅拉达> “这也是重要的武器,怎么可以随便扔掉?难道你会丢下你的剑吗?”
<科拉尔> 飞向到了那里后,“小心点哦,那个家伙的剑可是能b的一下射出激光哦。”这么对爱斯梅尔达说着。
* 加夫列尔 笑了笑,把剑系回了身上
<加夫列尔> “算是通过了?骑慢点吧,等等后面的人”
<典礼官> 幽灵们越是接近往日山丘的地域,就越是无力,逐渐消散了。爱洛轻轻地落在地上,银弹的法咒让你一时半会十分虚弱。
* 爱洛 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有幽灵们焦急的喊声震天。
<诺艾尔> 追赶到半路,看到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爱洛,把她抱起背在背上。
“我们很快就到,再坚持一下。”

<典礼官> ——————————————————————————————————————-————
<典礼官> 往日山丘,白色的流线型高塔。爱丝梅拉达跳下马来:“欢迎来到我现在的家,范·里希滕之塔。”
<科拉尔> “车呢?”看着诺艾尔
<典礼官> 而科拉尔所见的却是另一样东西······虽然与认知当中有些差异,但这外形·····这尾翼····这“航天”的字样·····这无疑是,一艘火箭!
<科拉尔> “rocket...前代遗物吗?”
<典礼官> 没错,虽然其上雕刻着繁复的蒸汽风格花纹,这的的确确是一艘火箭。
<加夫列尔> “科拉尔”
* 加夫列尔 摆了个手势示意她过来
<爱丝梅拉达> 歪了歪头:“嗯?女巫小姐好像对我的家格外感兴趣?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在白塔这里住了有些日子了。”
* 科拉尔 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火箭,虽然为一下因为未来时代的局限性感到遗憾的点,但毫无疑问作为真货已经够震撼了。
<科拉尔>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口气或许不是单纯的询问。
<爱丝梅拉达> “嗯,失落的白塔,自千年前就伫立于此,传说中晨曦之主与暮晖之母的降临之处,最初的圣地。”
<诺艾尔> “——久等了。”终于追上众人,放松地大出一口气,把爱洛安置在看起来稍微舒服一些的墙角处,一转头,看到了貌似完全不是这个时代产物的巨大机械,不由得脑袋一懵。
<科拉尔> “怎么了加夫列尔?”
<科拉尔> “不过你先等等,我得告诉你,利用好这个东西,我们说不定能再次看见伊莱恩。”
<加夫列尔> “嗯..?”
<爱洛> 一路晃里晃荡地被运过来,爱洛感觉胃要被反过来了。
听见爱斯梅拉达的叫嚣也只能撇了撇嘴。

<科拉尔> “登上星星,了解么。”
<爱丝梅拉达> “把那个小姑娘看好哦,不然我不介意再给她来上一发。”晃了晃手里的火枪。
<加夫列尔> “伊莱恩...”
<科拉尔> “月亮天空,刺穿阴霾。”
* 加夫列尔 摸出了那片眼镜,在手里转了两圈
<爱丝梅拉达> “好了,来者就是客,进去坐坐?”拍了拍手:“卡——萝——拉,把门开开——”
<科拉尔> “需要看一下这个东西真正的用处么?让你们短时间连上思维网...”依旧喋喋不休,“当然,有副作用...没错,副作用!或许脑袋会因为就接过太多信息而炸开?谁知道呢,但你们或许能撑住?这可是来自永劫的未来,星星赐予的礼物。”
<诺艾尔> “那真是……好高的风险。”听了科拉尔用似笑非笑的语气说出如此吓人的话,摇了摇头。
<卡萝拉> 冰冷的机械女声传来:“舱门已开启。”
<加夫列尔> “稍等一下”
<典礼官> 随着一阵蒸汽白烟与齿轮结构的声音,纯白的门扉从墙壁中显现。
<典礼官> ——————————————————————-————————
<典礼官> 高塔之内,布满了奇异的事物,一切都由白色和银色构成,如此圆润、光滑,只有对于科拉尔来说这里有些熟悉。
* 加夫列尔 在其他人都进屋之后靠近科拉尔,放低了声音“总之这家伙,要么真的纯洁无暇,要么就是法力远在我之上”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摘下帽子丢到一边,揉了揉自己的黑色长发:“卡萝拉,今天吃什么呀?”
<卡萝拉> “标准用餐,检测到共有五人,已配备。”
<卡萝拉> 叮的一声,五张银色的托盘出现在某个窗口,爱丝梅拉达走过去取了一份:“自己拿,别客气哦。”
<诺艾尔> “到底是谁在说话啊,我没看到周围有人……”看了眼科拉尔淡定的模样,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但是这个地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超出诺艾尔的认知了,于是她决定老实呆着。

<科拉尔> “作为给我看如此奇观的报酬,我给你看看这个世界真正的未来吧?”科拉尔伸出了两只手的食指,在别人眼里只看见了一个黑色的口子上面有着金属结构,但也如同幻影一般。
* 爱洛 脑袋太昏沉,但可能已经习惯了这种昏沉,只是任由幽灵们拉扯她看这一场诡异的大戏。
* 科拉尔 将一只手的食指放在爱丝梅罗达身上,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加夫列尔身上。就像链接上了电脑的两台新设备一样,他们看见了火箭制造,发射,和真正的宇宙星空。
<加夫列尔> “这是...什么”
<爱丝梅拉达> “哇哦······”
<加夫列尔> “科拉尔,这是什么”
<科拉尔> “永远的未来。就这么简单”
<卡萝拉> 随着科拉尔的法术施展,卡萝拉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警告,警告,警告。”
<卡萝拉> “丢失核心已确认,启动Ⅱ指令。”
<典礼官> 科拉尔的法术顿时中断,一个身着黑纱的、残破不堪的、露出机械结构的瓷白色女性人形突兀地随着蓝色的光芒出现在厅堂中。
<科拉尔> “果然是你..”
<卡萝拉>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有一千零二十五年那么多了。”冰冷的机械声调似乎带上了几分人性。
* 爱丝梅拉达 张大了嘴:“卡萝拉····你居然会现出真身?女巫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科拉尔> “一千年...耶稣那会么?”
<卡萝拉> “是的,本舰原定于公元零年抵达,在时空乱流中出现偏差,正式抵达时间为公元前16年。”
* 卡萝拉 抬出一根手指:“科拉尔,你是本舰驾驶员的先祖,因此核心的部分力量才会定位到你身上。”
<加夫列尔> “什么啊”
<诺艾尔> “公元?”又听到了从未耳闻的新词语,看这个使用方式,大概是给年份定性用的……?
几番考虑过后,诺艾尔决定放弃思考,只是观察着科拉尔的反应,如果有什么不对再做打算。

<科拉尔> “时空偏差和这片大地有关么..”
<卡萝拉> “根据推断来说,有关。本舰的任务正是回到公元零年寻找起源核心失落的部分。”
<科拉尔> “起源核心..能源么..能否细说一下。”
* 卡萝拉 摇头,伸手,舱壁上呈现出一副投影:“起源核心,古代被称为幽暗之珠,在我们身处的年代又叫圣神琥珀。”
<卡萝拉> “在我们所来到的年代,起源核心只剩57%,剩余部分根据考古研究,已经在公元零年被销毁。本舰的任务正是寻找完整的起源核心。”
<卡萝拉> 顿了顿,看向你们:“对于这个时代的你们,起源核心更好的说法是:神明的力量。”
<卡萝拉> “耶稣基督、亚瑟王、以及众多古老神话正是因为起源核心而诞生,它是地球神话的中心所在。”
<科拉尔> “由世界编织...由人谱写的神话?”
<卡萝拉> “非常聪明,起源核心的功能便是更改现实,准确地来说,是将人类思维中的现实化为真实存在。”
<卡萝拉> “你,你,你,还有你和你”依次指着众人:“都或多或少地被起源核心所影响,并且受其吸引来到这里。当然,包括施特拉德的诅咒也是由起源核心而来。”
* 科拉尔 在这句话中意识到那位骄横的女王大人也拥有特异的力量,在科拉尔心里的评级表中她的评分也随之改变
<卡萝拉> 脸庞裂纹里透出的齿轮不停地转动着:“若有任何疑问,欢迎提问。卡萝拉将不遗余力地为诸位解答。”
<科拉尔> “既然是提前来到这片土地的...那么应该也来得及抢救那个创世核心吧?”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似乎没法接受这么大的信息量,拍了拍自己的脸。
<科拉尔> “结果呢?”
<卡萝拉> “既成功,也失败了。”
<科拉尔> “难道是确实拯救到了却交给了不该给的人?”
<卡萝拉> “具体情况,本舰不明。就观测结果而言,由于本舰携带了起源核心的57%,在驾驶员带着其前往原初起源核心的所在地,超过100%后,发生了未知的后果。如现在所见,神明的力量大规模无规律地扩张,除了巴洛维亚受影响最大以外,全球据推测也出现了大量紊乱区域。”
<科拉尔> “任务是终结这段时间的神代?”
* 加夫列尔 已经接受了太多无法理解的信息,扶着额头坐到了一边
<卡萝拉> “原定任务为修复完整的起源核心,并带回公元6-2522年。”
<爱洛> 这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别说是本就浑身无力思考困难的爱洛,就连一众原本还义愤填膺的幽灵都陷入了震撼之中。
<典礼官> 银弹的法力逐渐解除,爱洛感觉自己好了不少——除了神经毒素残留的影响。
<科拉尔> “那停滞的原因和要给予我的任务呢?前者估计就是因为后者没完成吧。”
<卡萝拉> “请找到失踪的驾驶员,也就是您的后代。并且回收起源核心至本舰。”
<科拉尔> “起源核心有什么线索,驾驶员呢。”
<卡萝拉> “据本舰观测,起源核心与驾驶员最后的信号来自于——”
<卡萝拉> “目前被称为索伦卡山的山体结构顶端。”
<诺艾尔> “索伦卡山?”心下一动,聚精会神地听起了他们的对话。
<爱丝梅拉达> “等等,卡萝拉,那琥珀神殿难道就是·····?”
<科拉尔> “连上了..原来如此?驾驶员和核心的特点是什么,外观特点。”
<卡萝拉> “未知,已不可推测。”
<科拉尔> “好吧,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科拉尔选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开始记录下这些信息。
<爱洛> “不熟悉的、熟悉的词真是层出不穷啊…… 这白色的塔确实厉害多了。小姑娘,别的不说,你家还真的很厉害。是我这朋友的旧居就是了哈哈”
有点力气了,爱洛忙着嘲笑爱斯梅拉达。

* 加夫列尔 摆弄着手里的眼镜“今天的科拉尔真是,格外科拉尔啊”
<诺艾尔> “科拉尔难道是个形容词吗?”耸了耸肩,“那看来索伦卡山上确实有个神殿……叫什么,琥珀神殿吗?我对那里可是相当感兴趣。”
* 爱丝梅拉达 喝了一口奇怪的红茶:“这里也不是我先发现的,是我的老师范·里希滕。”
<卡萝拉> “警告,警告,警告,检测到西格玛级威胁。生命体定位:施特拉德·冯·扎罗维奇。”
* 施特拉德 突兀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晚上好。”
<加夫列尔> “听到听得懂的东西了呢”
<诺艾尔> “本人来了?”
<爱洛> “哇,小公主,到你的神剑发光发热的时候了!”她一边说,一边开始往众人身后缩。
* 加夫列尔 板起脸,小心地把眼镜收起来
* 爱丝梅拉达 翻了个白眼:“是个幻象,都别紧张。”
<诺艾尔> “你还真是淡定自如,不会经常被这么骚扰吧。”虽然不知道成像原理,但听到爱丝梅拉达的语气,应该是很稀松平常了。
<施特拉德> “哈哈。我的公主,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施特拉德> 在高塔之中踱步:“嗯····虽然这位神秘的小姐说了许多我不明白的东西,但是我大概知道,你们要去索伦卡山的山顶,不是吗?琥珀神殿。”
<加夫列尔> “幻象?”
<科拉尔> “散步也行,但别太乱动...,你难道想飞往星辰么?”这么说着,但依旧写写画画。
<施特拉德> “原本,你们杀死了我的王妃,又弄丢了我的新娘,早该治你们死罪了。”
<施特拉德> “不过——”插起手,眯着眼睛笑了笑:“既然你们要去索伦卡山,那就很有意思了。我在此展现国王的宽容,放你们前往,在你们从索伦卡山下来之前,我的狼群和蝙蝠不会阻碍你们。”
<科拉尔> “我记得是你不敢去吧..”
* 施特拉德 干笑了两声:“无礼至极。”
<加夫列尔> “首先,我们没有杀死你的王妃,她还活着,而且再也不是你的王妃了”
<施特拉德> “这就是我说的’杀死‘。”摇了摇手指
* 加夫列尔 挑了挑眉“是吗”
<爱洛> “自说自话的本事倒是和银龙骑士团很配。”
<诺艾尔> “如果当你的王妃才算活着那我觉得还是死了好。”
<施特拉德> “唉,你们这些愚民,难道还是不明白只有归顺于我才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生机?”
<加夫列尔> “在森林的那次,可不能就这么算完”
<科拉尔> “至少我听得懂那位小姐说的话...”依旧在写写画画
<施特拉德> 抬起了下巴:“连天使都要服从于我,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加夫列尔> “那个和你天天散步的家伙吗”
<施特拉德> “哼哼,你们早晚会碰见这位可怜的伤心人的。”
<施特拉德> “总之,你们获得了三天的赦免。去索伦卡山上为我看看吧,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归顺于我。”
* 施特拉德 随着一阵黑红色的烟雾,消散无踪。
* 爱丝梅拉达 长叹了一口气:“你们真的要去索伦卡山?那几乎跟送死差不多。”
<加夫列尔> “你不是还要斩杀施特拉德吗”
<爱丝梅拉达> “那是两码事。”
<爱丝梅拉达> “索伦卡山上的严寒,就算是神明的火焰也会在那里冻结。”
<科拉尔> “哦..单纯是冷啊,卡萝拉,有解决办法么。”
<卡萝拉> “本舰机能已丧失97%。”
<诺艾尔> “那是法术的影响吗?”
<爱丝梅拉达> “不知道啊。况且在山脚下还有狼人族群,会杀掉所见的一切活物。”
<爱洛> “唉,小公主再努力一点啊。”
<爱丝梅拉达> “闭嘴吧,想再吃一发银弹吗?”
<加夫列尔> “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加夫列尔> “两位公主”
<爱洛> “……我怎样知道”爱洛耸了一下肩。
“这位小公主可能更清楚一点?我可是连方才那个胡闹骑士团在讲什么都闹不懂。”

<爱丝梅拉达> “既然她不愿意承担自己的使命,那么我就不得不接过这柄剑了,否则一切都会完蛋的。”
<爱洛> 吐了一下舌头:“使命,指跪下。”
<爱丝梅拉达> “唉。真不知道你是哪块泥地里长出来的乡巴佬殿下。”
* 爱洛 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座现在看来实在无比正常的高塔,心说我是乡巴佬没错,就是不知道“殿下”是哪来的。
* 爱丝梅拉达 起身拍了拍衣服:“总之,我先去休息了,卡萝拉应该会给你们安排有其他房间,这座塔很大。”
<爱丝梅拉达> “我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你们自便。”
<加夫列尔> “去鸦阁?”
<爱丝梅拉达> “还没那么着急。”声音远远地传来,随后是砰地一声关上了纯白色的房门。
* 诺艾尔 吐了吐舌:“看来也没那么武断。”
<典礼官> ——————————————————————————————————

线上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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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幕:人偶新娘
« 回帖 #13 于: 2022-08-16, 周二 23:08:06 »
“是的,她是献身者,是给巴洛维亚带来幸福的天使。”
劇透 -   :
<诺艾尔> “本来应该由爱洛接受传承的黎明之剑,却被半路冒出的爱丝梅达拉取走。”我坐在桌边,也懒得添加什么修辞,直接草草记录了下来。老实说,自从跟这些人一起冒险之后,每天发生的事情都超出我对现实的认知,真的很容易感到精神疲惫——毕竟作为作家,敏锐的观察力是很重要的。然而当你面前摆着超脱现实,你怎么看都看不懂的东西,再敏锐的观察力也做不到什么。
比起疲惫倒更像是无力感。
“还是趴会桌子吧。”这样想着,我竟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典礼官> 夜色缓缓降临,白塔里点起温暖的灯光。舱壁打开纯白的门扉,卡萝拉为你们贴心地准备了各自的居室:“欢迎。”
* 科拉尔 侧躺在床上看着外处依旧卷曲的阴云,这是多久没看见星空了呢?亏她还能前往那片星云,将本子拿起来,整理里面的知识,突然意识到好像这个时代的热兵器根本不能发展到这种情况,于是记下了这一笔。
<爱洛> 纯白的房间内,爱洛有些烦躁地看着面前呜呜啦啦叫个不停的幽灵。
她自觉并不是很在乎所谓“自己的传承”被夺走,只是觉得面对很多事情自己的无力让人恼怒。想至此处,她又瞪了一眼幽灵们,这帮硬是嚷嚷着给她鸣不平的、无能狂怒的幽灵们悻悻安静下来。

<爱洛> 她烦闷地又想起那些看似彬彬有礼的骑士,想起那个让她莫名感到不快的无头身影。明明是等待了许久的人、明明是追寻了很久的真相,现在她反倒有些迷茫了——那些片段一样的记忆闪现,却无法让她像在塔里的百年时光一般,令她心动。
“真是无聊……”她在睡前不禁对过去的自己说。

<典礼官> 爱洛在梦中朦胧地梦到了自己身处的那座高塔——两条银制的巨龙盘踞其上。
<科拉尔> 话说回来,来到这个“白塔”后,科拉尔自己认为自己有些失态,毕竟如此接近这片未知的领域,谁都会感到兴奋吧,但是多疑的性格依旧缠绕着她,或许创造“神”的核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单纯只是为了让历史不脱离正轨吗?说到底对于她来说,每一个历史都只是可能性,应该还是有其他原因才对。
<典礼官> 科拉尔的脑海中,无数的线索正在盘旋、推演、计算,那些若即若离的东西飘渺不定,她好像快要抓住什么了,但好像始终差了一点儿····在灵光一闪之间,在雾气与鲜血之中,她瞥见了那个字眼:演算
<诺艾尔> 闭上双眼,熟悉的黑影再次出现。然而,不知为何,这次的黑影……不对,虽然姿态仍然相同,但明显已经能看到一些特征了。比如那双直勾勾盯着这边的血红双眼。再叫成黑影貌似有些太过笼统。
“所以你离我越来越近了。”那个声音明显带着一丝不悦,“这么执着是想做什么?你现在使用力量的方式已经令我很失望了。”
“我要做什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当然是把这破力量连着你一块带到地狱去。”诺艾尔瞪向那个身影。

* 黑影 发出一阵古怪的呜咽声,似哭似笑:“前来吧,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
* 加夫列尔 在纯白的舱壁内来回徘徊,翻查着房间里的布置,想在这高塔中找到与科拉尔给自己看过的影像的联系,他回想着与施特拉德的几次会面“施特拉德....晨曦使者...索拉卡山,我们的未来该何去何从”这些天的遭遇压着他的脑袋,加夫列尔皱起了眉头
* 卡萝拉 的身影出现在墙壁上,显得模糊不清:“晚上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加夫列尔先生。”
<加夫列尔> “你和科拉尔说的那么多...所以这座高塔是什么存在,它...为什么可以飞上天空?”
<卡萝拉> “本舰为DA-H10026号现实锚定战舰卡萝拉号,承载着穿越时间、存续人类未来的重要使命。”
<加夫列尔> “战舰?这是艘...船?”
<卡萝拉> “是的,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在星空中航行的船只。”
<加夫列尔> “天啊..”
<典礼官> 卡萝拉的身影闪烁了几下,消失了。
<典礼官> 加夫列尔轻抚着自己的剑刃——它在白天似乎对爱丝梅拉达有着特殊的感应,准确来说,是她的那把奇怪的喷火弩箭。很明显,那也是特殊的武器。其上似乎萦绕着相似的神圣力量,对于邪祟阴暗之物有着极强的克制性。
* 加夫列尔 砸了咂嘴“该说难怪她这么有信心吗”
<典礼官> ——————————————————————————————————————
<典礼官> 是日,爱丝梅拉达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你们和孤零零的白塔。看了看灰暗的天色,是再次启程的时候了,你们就要接近最后的真相了。
<科拉尔> 在火箭的设计逻辑上寻找能带上路的食物
<典礼官> 科拉尔在高塔的一处找到了食物生成的设备——看上去像是用魔法凭空制造出来的,但有每隔12小时仅能提供一份的提醒,看来可能是某种有限的能源或者生成非常缓慢。
<爱洛> “早上好… ”
爱洛打着哈欠出来。

<加夫列尔> “该出发了”
<科拉尔> “早上好。”虽然没怎么经历过这类事,但依旧下意识的回应了一下。
<诺艾尔> “早安……做了个不太好的梦。”伸了个懒腰,又顺着科拉尔的视线看了看。果然又是些搞不懂的……机器?他们貌似是这么叫的。
<加夫列尔> “我们的作家看来不太适应这里啊”
<爱洛> “连个早饭都不吃就要出发,骑士大人真是心急。”
她昨天受了银龙骑士的气,又想到一会儿要见小鬼,烦起来。

<卡萝拉> “食物已配备,请自行取用。”
<典礼官> 一些热气腾腾的、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奶黄色泥被放在铁色的托盘里,配有一杯暗红色的液体
<爱洛> “好耶,诸位请大快朵颐!”
虽然是她提出要吃早饭,但是幽灵又能吃什么呢,她只是坐在桌边,看。

<加夫列尔> “看起来比狼肉好多了”
<诺艾尔> “唔,多吃一些吧。之后可有大战,不做好准备可不行了。”拿起勺子挖了一口送进嘴里。
<典礼官> 这些奇怪食物的口感比起巴洛维亚平常的吃食甚至要好上不少,弥漫着一股绵软的甜味。
<科拉尔> “往好里想..至少在那可以不用找个房间来过夜。”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研究这道菜来当做知识,玩意以后需要做呢?
<卡萝拉> “索伦卡山离本舰路程约为45公里,以各位的行进速度必须在克蕾克村停留。”
<加夫列尔> “也是”
<爱洛> “好怪哦……”
爱洛小声问着周围幽灵这菜的来历和味道,可惜它们也和她一样摸不着头脑。

<卡萝拉> “本舰食物均采用周边环境生物充分混合后制作,无毒害性,营养丰富。”
<爱洛> “这话我的塔里倒是也经常有人说。”
<科拉尔> “不过你们记得艾尔斯梅达去哪了么?”大概学会怎么做这道菜后,一边进食一边说着,“我感觉就那么放着她乱走万一剑被施特拉德拿走了该怎么办?”
* 爱洛 很是无奈:“啊,果然要和她一起啊……”
<诺艾尔> “总之排除鸦阁。”
<加夫列尔> “我睁眼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卡萝拉> “本舰收到一条讯息,来自施特拉德·冯·萨诺维奇:黎明之剑已经在吾手中,负隅顽抗是无用的。讯息完毕。”
<加夫列尔> “科拉尔啊科拉尔”
* 诺艾尔 手上动作一顿,一脸无语:“她说了她没那么急啊,难道半路被偷袭了?”
<爱洛> “…啊?”爱洛愣了。
“这就已经完成送死的使命了吗!?”

<卡萝拉> “本舰收到一条讯息,来源无法检测:请勿靠近。完毕。”
<爱洛> “嗯,他说让咱们赶紧过去”
<科拉尔> “事实上,无知比愚蠢更可怕,无法判断自己的实力甚至能让别人感到烦闷。”
<加夫列尔> “请勿靠近?”
<诺艾尔> “这条讯息没有发信源吗?”
<科拉尔> 用手指按着餐具的握柄,用一种奇妙却普通但能保持平衡的姿势立在食物上。“你们相信吗?”
<卡萝拉> “无法检测来源,本舰功能已损毁97%”
<加夫列尔> “那我可能要说一个让人更沮丧的消息”
<加夫列尔> “那个爱丝梅拉达实力应该相当强”
<爱洛> “她去送早餐,我们去送午餐,施特拉德这一天过得很丰盛啊。”
<科拉尔> “让用'枪'的人去耍剑?我估计你评判他强是用他本身拿的武器吧,不过我好奇的问题是你们真能保证剑真的落在了那家伙手里吗?”
<典礼官> 白塔里传来冰冷冷的电路运行和机械声,还有排风通道的声音。
<爱洛> “‘枪’?啊,昨天那个。说不定是施特拉德怕婚礼没有见证人,邀请咱们自投罗网也未可知。”
<诺艾尔> “那种武器确实火力惊人啊。”放下勺子思考着,“不过科拉尔阁下貌似也可以使用那种……”在脑海里思考了半天要如何形容一个杀伤力很大的不知名的武器,但是无果。
<加夫列尔> “你是说,施特拉德在虚张声势?”
<爱洛> “你想,‘请勿靠近’也是未知来源啊。难保是什么未知的‘同志’呢。”
<科拉尔> “就像未来也不止一种可能性一样,这只是一个猜想而已。”
<科拉尔> “卡萝拉,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出发的吗?”
<卡萝拉> “今日四时四十二分零五秒。”
<爱洛> “这么早就赶着去,准是在躲我们吧……这孩子何必呢。”爱洛叹了口气,一不小心连“这孩子”都叫出口了。
* 科拉尔 在脑海里计算那时候天亮没有。
<典礼官> 显然,以你们身处的纬度来看,天亮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这是在阴云永恒笼罩的巴洛维亚了。
<科拉尔> “难道是刚出门就被抓了?”这么自言自语的说着。
<加夫列尔> “嗯?”
<科拉尔> “又或者是根本没被抓而是直接被杀了东西也被拿走了?”
<加夫列尔> “越来越悲观了呢”
<加夫列尔> “或许只是剑被抢了人还活着呢”
<科拉尔> “任何事都要往最极端的方向考虑,最好就是虚张声势。”用勺子指了一下加夫列尔。
<加夫列尔> “最极端的方向是,她一开始就是施特拉德的人”
<科拉尔> “但最好的方向不许要考虑需要做什么准备,最极端的方向嘛,就这样吧。”
<爱洛> “施特拉德的人……里应外合来抢武器?黑暗领主也很会使计谋。”
<诺艾尔> “虽然也不是没有可能……”想了想自己昨天就在这里毫无防备地过了夜,不免感觉到一阵后脊发凉。
<科拉尔> “这只是众多未来的一个可能性而已,最好还是在留好防备的情况下完成主要的目标。”用勺子指着他们一人一次,然后继续干着饭,“如果因为一点插曲来打乱计划那一切都乱套了。”
<爱洛> “总归要考虑剑真的落在他手里,不过‘黑暗领主’真的能使用黎明之剑吗?”
<加夫列尔> “难讲”
<加夫列尔> “所以,我们的索拉卡山之行?”
<典礼官> 软乎乎的奶黄色泥很快就吃完了,盘子被桌子下几只奇异的机械手收回。
<加夫列尔> “该继续吗”
<加夫列尔> “如果你们还打算去的话,该动身了”
<科拉尔> “克蕾克村?今天的话。”
<爱洛> “最一开始就是要去的吧…… 我还很在意之前那位女王的头,肯定能在施特拉德那里找到。没有半路杀出来一个小姑娘也总是要上路的”
<加夫列尔> “喔,是啊,克蕾克”
<诺艾尔> “那就出发吧。”看着面前达成共识的两人,站起身来。
<典礼官> ——————————————————————————————————————————————
<典礼官> 陈旧的四轮马车离开白塔,穿越斯瓦历奇森林,沿着老路缓缓地驶向克蕾克村。
<典礼官> 这是个凋敝破败的镇子,到处都是低矮的半木石砌小房子,像一堆蜷缩着的动物。
<典礼官> 只有村子东面那所庞大、庄严、华丽的修道院格外地引人注目。
<典礼官> 虽然同样是灰暗的色泽,但其一尘不染的外墙和精致的天使雕像足以说明修道院的不同。
<加夫列尔> “到底还有多少这样荒废的村子呢”
<科拉尔> “哈,你喜欢的天使?”
<典礼官> 大部分房子都已经没有人住了,只有少数还有着居民,但他们表情木讷、眼神惶恐,看到你们就背过身去,不愿有过多接触。
<加夫列尔> “嗯?”
<爱洛> “荒村……上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也是要处理王妃啊。希望这次的幽灵们能帮上点忙。”她向身后看了一眼,旅途一路上不断有游魂跟在她身边,而今也有几个人、成些规模了。
<诺艾尔> “只有修道院用了最好的材料吗?难道里面又有什么?”
<典礼官> 村子中心有一座由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华丽池水,和这里的景象格格不入,其上还修建着凉亭和走廊。
* 加夫列尔 走到了池水旁边,用手指试探着触碰了一下水面
<爱洛>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可疑……”
<典礼官> 池水随着指尖的触碰泛起阵阵涟漪,一个模糊的倒影出现在水中,他穿着华美尊贵的服饰,面庞忧愁而温和:“你是·····?不,不对,我一瞬间还以为是塔季扬娜来了。你只是身上沾了些她残余的气息。”
<加夫列尔> “...?!”
<加夫列尔> “你是?”
<爱洛> “…谁?”
<艾诺里克> “我名为艾诺里克·冯·萨诺维奇,夜翼国度的王子,施特拉德的胞弟。”
<诺艾尔> “施特拉德的?”闻言急忙凑了过去。
<加夫列尔> “你被...困在这里?”
<爱洛> “施特拉德的弟弟?那个被黑暗领主的嫉妒杀死的人?还活着?”
<艾诺里克> “事实上,是我必须停留在这里。池水下的某些东西能让我不至于魂飞魄散。”
<加夫列尔> “史书里说你死了”
<艾诺里克> “我确实已经死了,这只是一缕残魂罢了。”
<科拉尔> “镇魂啊?”
<爱洛> “杀了还要把人囚禁在这里,施特拉德的爱好可真让人不好恭维。”
<加夫列尔> “抱歉打扰了王子殿下您”
<艾诺里克> 叹着气闭上了眼:“已经快要几百年了吧,许多像你们这样的人来来去去。我曾经许多次希冀过施特拉德能够被摧毁,但最终还是如同现状。”
<爱洛> “许多?你,见没见过爱斯梅拉达?啊,就是一个小姑娘,带着剑和,嗯,‘枪’。”
<艾诺里克> “爱丝梅拉达?是的,我见过她,我让她去银龙之主那里取我的佩剑,她或许有些特别。”
<爱洛> “你的佩剑,你的指示?她确实很特别,银龙骑士团当时正在和我施压,也许说她救了我倒更合适?”爱洛有点嘲讽地笑了笑。
<科拉尔> “间接杀人怎么判?”打趣的问着审判官。
<加夫列尔> “你指谁”
<加夫列尔> “该不会是这位王子吧”
<诺艾尔> “那把剑落到施特拉德手里了。施特拉德自己说的。”想到了今天在“船舱”用餐时听到的联络,提了一嘴。
* 艾诺里克 疑惑地摇了摇头:“黎明之剑和我有所牵连,不管它在哪里,至少我能确信它并不在鸦阁。”
<诺艾尔> “……果然是在虚张声势吗?”
<爱洛> “间接害人”她指了指昨天被爱斯梅拉达打到的部位。”
<爱洛> “嗯,王子、呃,殿下,看来您和爱斯梅拉达是旧识?”
<艾诺里克> “不算,不过是见过一面。”水面被微风吹起,他的面庞也飘忽不定
<加夫列尔> “或许是另一种意思”
<爱洛> “不管是不是了,您知道爱斯梅拉达现在去哪了吗?她不是拿着您的佩剑,我们现在都要找她吧。”
<加夫列尔> “爱丝梅拉达已经中了什么圈套之类”
<艾诺里克> “那可能你们得走很远了,我能看见那道火焰正在瓦拉吉镇中燃烧。”
<科拉尔> “瓦拉吉?那不就是...”
<加夫列尔> “瓦拉吉?”
<爱洛> “哈……”爱洛叹了口气,“又是那个小镇。”
<加夫列尔> “我还以为瓦拉吉的故事结束了呢”
<诺艾尔> “又要折返了吗……”想了想处理完王妃之后一路奔波,最后居然又要回去,不免有些心累,“那地方到底是有啥特别的,都爱往那去。”
<加夫列尔> “镇长跑了,遗骨归乡了,女爵死了,为什么是瓦拉吉?”
<艾诺里克> “或许,一切从不结束。”说完这句话,王子的身影缓缓地从水面上沉下,一阵涟漪荡开,消失了。
<典礼官> 两只红眼蝙蝠在你们头顶盘旋了几圈,发出一串尖啸,消失在了雾中。
<加夫列尔> “过去从未逝去,老话是这么讲对吧”
<典礼官> 修道院沉寂着,孤独地盘踞在东面。
<爱洛> 抬眼看看蝙蝠消失的地方,“看来有些人已经得到信息,要做好准备了。
<加夫列尔> “去修道院看看吧,今天是赶不回瓦拉吉的”
<典礼官> 一阵低沉古老的钟声从其中传来,引起了一些怪异的骚动声,一阵非哭非笑、似人非人的喧闹。
<诺艾尔> “这座修道院里面传来的感觉……跟外表上的神圣完全不一样啊。”下意识地抱紧手臂。
<科拉尔> “重复是实验失败的证明。”
* 科拉尔 这么说着,心不在焉的跟着他们身后:“但愚蠢的科学家却会用多次的实验来走向成功。”
<爱洛> “哇…!修道院也不太平。叫我的朋友们当个马前卒如何?”她指指边上众人看不见的幽灵。
<典礼官> 幽灵们低沉地呜咽着,似乎十分害怕接近那座修道院——在它们眼里就像是地狱一般可怕。
* 爱洛 嫌弃之际地耸了耸肩:“当我没说,幽灵们比我害怕多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轻轻叩响修道院的铜制门扉,一个佝偻的身影替你们打开了门,探出那乱蓬蓬的脑袋
<奥莱> “欢迎,欢迎,哎呀,克蕾克真是好久没有来客人了。”他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老头子,如果忽略他的牛蹄子和脸上多出的猫眼,以及半身怪异的棕黑色绒毛。
<加夫列尔> “你是...?”
<奥莱> “我是奥莱·贝尔维,这里的守门人。”他搓了搓手:“请进,请进,正是开饭的点儿。”
* 爱洛 神色诡异地嘟囔了一句:“连幽灵都害怕的修道院,我都在什么怪地方吃饭啊……”
<典礼官> 这座狭长而宏伟的修道院有着幽暗的长廊,每隔五里就点着烛火,闪烁着的火光映衬着捧着它们的各式圣像。
<典礼官> 那些沉静温和的面庞大半笼罩在阴影里,总让人觉得背后藏着什么。
<加夫列尔> "抛开这个修道院不谈,你的幽灵一向是什么都怕的"
<爱洛> “是的……”爱洛点点头,紧接着又咬牙切齿地点头:“是啊…!!”
幽灵们战战兢兢地飘在很高的地方跟着,权当什么都听不到。

<诺艾尔> “真是犀利又精准的点评啊,加夫列尔阁下。”微笑着表示了肯定。
<典礼官> 奥莱用一种滑稽的步态迈着他的牛蹄子,领着你们穿过这条幽静的门廊:“这里很多人长得不太一样,你们不要害怕。”
<加夫列尔> “方便讲讲为什么吗”
<奥莱> “克蕾克村被诅咒了,生下来的孩子越来越多的都是我们这样的人。后来,渐渐地就没人住这儿了。只剩我们,我们管自己都叫贝尔维,混种人。”
<科拉尔> “无所谓吧,反正每个人长得都不一样。”
* 爱洛 无所谓地摆了下手。“幽灵长什么样的都有。”
* 加夫列尔 看到蜘蛛的形态后打了个寒战
* 奥莱 带着你们穿过一排畜栏,里面并没有动物,只用铁链子拴着两个“人”——他们呈现出非常鲜明的虎、狼和蜘蛛、毒虫的外观特征,眼神昏黄,呲着一口交错的犬牙,朝着你们低低地鼓着嗓子。
<爱洛> 盯着看了两秒迅速移开视线,开始往众人身后移动:“就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诺艾尔> “这个姿态确实有一些吓人,谢谢您之前的提醒……”移开目光看向奥莱。
<奥莱> “他们是特别严重的,已经没法和人一样说话了,院长只能把他们像这样关在这里,我们偶尔过来给他们送吃的。”
* 科拉尔 用逻辑门瞥了一眼大致数据,想知道这元素构成算不算人类。
<典礼官> 他们不管是从生理还是概念意味上都与人类大相径庭——是某种怪异的强行混杂体。
<典礼官> 奥莱领着你们走到一扇红漆的门前,叩了叩:“院长,客人来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一个衣着华美、面容俊秀的青年人手里捧着本羊皮书,坐在一张旧椅子上。旁边是餐桌,几十个长相各异的混种人狼吞虎咽着银质餐盘里的生肉和土豆。
* 院长 放下手中的书,朝你们行了个手在胸前画圆的宗教礼:“欢迎,我没想到会有外人来这里。贝维尔们平常都习惯生食,你们自然是吃不惯的。我这就去做些东西,各位可稍待片刻,请自便。”
<爱洛> “额啊…我懂为什么幽灵们不要进来了……”
<加夫列尔> “他们被统称为贝维尔吗?”
<科拉尔> “遗憾,抱歉以我浅薄的知识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分类。”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身为人类的尊严”
<爱洛> “那副模样真的还可以称之为‘人类’吗?”
* 加夫列尔 看了爱洛一眼“那句话是说给你听的”
* 爱洛 反倒笑起来回答:“我这模样能称之为人类吗?”
* 奥莱 手里掐着块生肉,边撕咬边和你们搭话:“咱们已经不能算人了,只能这样勉强活着而已,总比死了要好。如果不是院长好心,也活不了这么久。”
<加夫列尔> “单看模样,还挺像的”
<爱洛> 回想起池水中的王子殿下又看了眼微微离地的自己:“活着本身在现在已经是件好事了。”
<典礼官> 不一会儿,被称为院长的俊美青年手里托着餐盘回来:“只是一些面条和蔬菜,肉还在煮,请先用这些吧。”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不知各位是为何来克蕾克村这片荒凉地域?”
<科拉尔> “无所谓吧。”
<加夫列尔> “想必您就是院长了”
<院长> “是的,我在这里开设了这所修道院,收留这些人,并且为他们祈祷福音。”那张俊秀的脸庞上浮现起一丝礼节性的微笑。
<诺艾尔> “院长阁下真会为别人着想呢。”
<加夫列尔> “您不是本地人?”
<院长> “我和你们一样,从巴洛维亚之外而来。我当年正是感受到了这片土地之中的苦难,被晨曦之主所感召。”
<加夫列尔> “然而..”
<院长> “是的,然而,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黑暗领主的力量如此之强大,巴洛维亚之内的一切都必须向他屈服。”
<加夫列尔> “等等,你说”
<加夫列尔> “被晨曦之主所感召?”
<爱洛> “晨曦之主,是之前那个村子的教堂信奉的那位,院长也是信徒?”
<院长> “是的,我在梦中受到了晨曦之主的呼唤,要我来此传播福音。”
* 院长 轻抚着胸口:“虽然吾能力薄弱,但好歹也做到了一些事情。”
<爱洛> 看了眼周围的“人”们,“您确实带来了福音。”
<加夫列尔> “科拉尔,还记得预言吧”
<科拉尔> “预言?我脑子里的预言太多了,哪一段?”
<科拉尔> “预言之子降临,巡礼的钟声敲响?”
* 院长 微微地点了点头:“我们的行事乃是遵从祂的旨意,我们即祂的牧羊人。”
* 加夫列尔 凑到科拉尔耳边:“小心天使”
<科拉尔> “哦,那段啊..”
<院长> “啊,肉应该炖的差不多了,我去看看。”站起身来,暂时离开了这里。
<诺艾尔> “你们说……牧羊人到了最后会把羊怎么样呢。”见院长走开,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只是在说一些可能性罢了,别太当真。”说罢,摆了摆手。
<爱洛> 听闻笑了起来:“哼哼哼… 自然是要侍奉福音的。”
<典礼官> 混种人们吃完了盘子里的东西,或走或爬着离开了这餐厅。其中还有几个尚且年幼的孩子,长着蜘蛛的眼睛、山羊角或者是猫的后腿。
<科拉尔> 意识到自己的打趣可能成真,冷漠的看着这些混种人,想要看出来是不是天生就长这样的。
<典礼官> 混种人们的身上确实缠绕着一种诅咒——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先天形成的。因为还在娘胎里时,诅咒就吸取着他们的生命力和灵魂,让他们堕落成某种肮脏的非人半成品。
<典礼官> 院长端着一锅弥漫着香味的炖肉走了回来:“很抱歉,久等了,各位。”他放下锅,用手绢擦了擦手:“所以,各位来到修道院有何要事吗?如果只是歇息暂做停留,我这里也非常乐意接待各位。”
* 爱洛 有点怀疑肉的来源,悄无声息地把椅子往后挪了挪。
<加夫列尔> “算是路过吧”
<加夫列尔> “院长,能否告诉你的名姓”
* 院长 眨了眨眼:“我的名字是一个尘封的罪孽,是不能说出的刑罚。”
* 院长 秀美的面容上浮现了几缕阴霾,微弱的烛火跳动着,在他浅金色的眼中闪闪发光
<加夫列尔> “哈哈哈哈哈哈,当然,谁又没有些罪孽需要背负”
* 加夫列尔 把视线移向了别处
* 院长 双手交叉放在面前,注视着桌边的你们:“说起来,如果各位方便的话,我有一事相求。”
<爱洛> 感觉气氛有些诡异,悄悄在诺艾尔手背写下“小心。”
* 诺艾尔 捏了捏爱洛的手算是回应,随后又看向院长:“那么是什么事情呢?”
* 爱洛 也看向院长,用眼神催促他回答。
* 院长 微笑:“请先用餐吧,稍后我会带各位去见一下该见的人。”
<科拉尔> 不擅长和这种人交流,所以几乎一直沉默着,像机器一样跟随着。
* 爱洛 怎么想怎么奇怪,又悄悄暗示科拉尔希望她调查一下食物。
<典礼官> 科拉尔眨了眨眼,肉只不过是普通的猪肉和羊肉,顶多说没那么新鲜,但并没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可怕——至少现在还没有。
<科拉尔> “至少现在不是你想的那个。”
<爱洛> “至少现在……”她又往后挪了挪屁股,戳戳诺艾尔,开始断章取义:“这肉以后要出问题。”
<典礼官> ——————————————————————————————————————————————-——
* 院长 领着你们,打开了一扇偏僻的房门。
<典礼官> 一个穿着破旧红色纱裙的美丽女性坐在石台阶上,眼神有些空洞,又带着几分好奇,像是一个人偶,又像是个婴儿。
<院长> “我的请求就是,为这位施特拉德的新娘弄来一件完美的婚纱,让她能讨黑暗领主的欢心,不必再去掠夺其他的女子了。”
<加夫列尔> “谁?”
<院长> 走到那少女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正如我所说。这是我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最高杰作。瓦西尔卡。”
<爱洛> “您是说,您的杰作?”
<诺艾尔> 伸手朝女孩眼前挥了挥:“你好?”
* 瓦西尔卡 眨了眨眼睛:“您好,我叫瓦西尔卡。”
<科拉尔> “你是?布林斯基?”
* 院长 皱起了眉头:“我并不是·····但我确实得到了布林斯基出品的一些技术。那是一位天才。”
<典礼官> 瓦西尔卡的皮肤如同凝脂,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但离的太近细细察看,就能发现她皮肤上埋藏的缝线——像是由许多块拼凑起来的一样。
<诺艾尔> “您刚才说最高杰作……这算是什么说法呢,她是有意识的……人偶吗?”
<院长> “瓦西尔卡和你我不同,她不是从母亲的腹中所诞生的,而是我一点一点制造出的,世界上最完美纯洁的女性。”
<院长> “她有着绝对纯净无瑕的灵魂,从未在轮回转世之中受过玷污。”
<科拉尔> “比如能够不渴望回报的行善?”
<院长> “是的,她是献身者,是给巴洛维亚带来幸福的天使。”
<科拉尔> 但这句话还有后半段,科拉尔没有说出来,这是她忍在脑海里的一句话,认为不会受到代价的作恶
* 爱洛 感受不到眼前少女灵魂的温度,正如眼前端坐着一潭死水。“她,算是,人类吗?”
* 院长 露出一丝微笑:“瓦西尔卡不是人类,她比人类更好。”
* 瓦西尔卡 眨着眼睛,无言地看着你们,长长的睫毛忽闪着,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即使空洞,依然如此明艳动人。
<院长> “根据古老的习俗,女子在出嫁时需要一点新、一点旧、一点借、一点蓝。现在我只差‘借’,也就是我向你们要求的婚纱了。”
<院长> “事情我已经向你们解释,我相信你们能做出明智的选择,施特拉德一旦平息下来,巴洛维亚会宁静很久。”
* 爱洛 不接话茬,只是望着少女皱眉。这里总是给她一种危险感,在听到“嫁衣”之时就更觉得有些发毛,像是自己在协助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加夫列尔> "去哪找你说的婚纱呢"
<院长>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在修道院里呆了这么久,外界的情况并不是太了解。我想你们既然一路前来巴洛维亚谷最深处的克蕾克村,想必也结识了许多人,或许可以成为我的助力。”
<院长> 叹气:“我曾经和一位老妇人有过约定,让她为我取来一点旧物。本来还想找她来借这件婚纱,可惜她已经很久没来过了,多半是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
<加夫列尔> “老妇人?”
<院长> “是的···我记得名为······摩甘萨?我和她交换了一些东西,很愉快的会面。”
<科拉尔> “你从她那得到了什么?”
<院长> 轻抚着瓦西尔卡的头发:“这根旧银发簪,据说是施特拉德宫殿中的旧物。”
* 加夫列尔 微笑
* 科拉尔 掐了加夫列尔一下让他先闭嘴。
<加夫列尔> “嗷!”
* 加夫列尔 吸了一口气
* 爱洛 觉得这名字耳熟,看着边上两个人的小动作明白了什么。
<科拉尔> “不过那场会面真的愉快吗?她是什么样的人呢?”
<院长> “她·····神志不是很清醒,总觉得自己和黑暗领主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但只要不谈这点,尚能沟通。”
<典礼官> 瓦西尔卡捋了捋自己乱掉的发丝,望着院长,露出一个纯净甜美的微笑。
* 院长 并没有太在意你们的小动作,还是保持着那副宁静的笑容:“所以,朋友们,你们能为我找来一件美丽的婚纱,足以让黑暗领主为之心动的婚纱吗?”
<诺艾尔> “最完美的作品就这样拱手让给施特拉德,院长不会不甘心吗?”
<院长> “错了,这是瓦西尔卡诞生就被赋予的使命,她为此而生,不是吗?”
<加夫列尔> “ 听....”想起科拉尔,加夫列尔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科拉尔> “抱歉我的朋友一直喜欢大吵大闹...不过报酬呢?”
<院长> “报酬······我这么多年确实有所收藏,只是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
<诺艾尔> “我们之后会去索伦卡山。听说那个地方常年风雪很难进入。您有什么办法让我们顺利进入山中吗?”
* 院长 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很巧,我是少数能踏足那里的人。我的力量可以庇护你们不受严寒的困扰,即使连火焰在那里都会被冻结。”
<诺艾尔> “我觉得是可以作为酬劳的答复了。”转头看了看剩下几人,“大家怎么想?”
<加夫列尔> “因为晨曦之主的庇护吗”
* 院长 伸出一只手,金色的圣洁力量散发出温暖的光华:“正是。”
* 加夫列尔 身上的辉光反而在这时亮了亮,仿佛在抵抗一样
<爱洛> 捏了捏诺艾尔示意她再谈谈,问道:“晨曦之主的力量我们怎样能收到庇护呢?”
<院长> “我的血中蕴含着圣火,只要我给你们一小瓶就足够了。”
* 加夫列尔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再说话
* 爱洛 叹了一口气,“既然是为施特拉德的新娘找嫁衣,一瓶鲜血想来不够显示您的慷慨。您既然能为他准备新娘,也许能为我们讲一讲这位黑暗领主的密辛。”
<院长> 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当然,如果各位朋友还有别的需求,在我的能力之内也能尽量满足。”
<院长> “但关于黑暗领主·····请恕我不可多言。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只有,数百年来,黑暗领主依然为情所困。”
<爱洛> “为情所困反而献上一位新的羊羔啊…… 看来我们像是义不容辞了?”
爱洛转身看周围的众人。

* 诺艾尔 尽管内心觉得不太人道,但看瓦西尔卡并没有抗拒的意思……或者说,不会有抗拒的想法,也只好勉强同意了。
<科拉尔> 很少见的站着记录刚刚了解的东西。
<典礼官> 头顶上枝形的铁架吊灯摇曳着,火光隐隐绰绰,瓦西尔卡低低地唱起一首古老的歌谣,眼神里带着某种闪亮的向往。
<加夫列尔> “即使如此…”
* 加夫列尔 苦笑了一下“算了,如今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喊着除尽他们的罪行呢”
<典礼官> 被诅咒的混种人、奇异的人造人少女、存活百年的青年院长,这一切之间纠缠的关联在加夫列尔心中不言自明。修道院里暗藏的罪孽和疯狂被纯洁神圣的表象所掩盖。审判官,你会坚持自己的正义,还是放弃神圣的审判,让自己同流合污?
<典礼官> 瓦西尔卡的歌声恬静而悠远,歌声里带着某种哀愁的音调,这只是调子而已吗?还是说这个看似人偶一般的、被缝合而成的少女也有着自己的情绪呢?
<典礼官> 衣着华美的院长背手静静地伫立着,脸上挂着古井无波的笑容,扫视着你们。
<科拉尔> “他又发癫了。”对着旁边两个人说,“别管他。”
* 爱洛 站起身来,只觉得自己的选择可能刺激到了他,看着不为所动的院长皱起了眉头。
<诺艾尔> “‘又’吗……”苦笑着回应道,“加夫列尔阁下好像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呢。”
<典礼官> 透过层层的石墙。贝维尔们的哭声、哀叹声模糊不清地传来,像是远古的悲鸣,永恒的呓语。
* 加夫列尔 好像不顾其他人的目光一样起身走到远远的门外,开始自顾自的念叨着“杀孩子的老太太,血祭的镇长,旅馆里的血仆,在这个破地方遭受了那么多,我还敢说自己的决定是正义吗,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是审判眼前的罪孽重要,还是保护未来的民众…”
<加夫列尔> “算了吧,或许让他们活下去,才会更好,但我绝不会是,同流合污
<典礼官> 瓦西尔卡轻轻地晃着脚,乖巧地坐在石台上,一曲终了,不明所以地看着气氛怪异的场面。
* 加夫列尔 带着空洞的眼神缓缓走了回去
* 爱洛 是难以理解这种纠结的,在她的考虑中只是与这诡异的院长做一个交易,不像是生灵的人偶激不起她的同情。
“最终的目标是施特拉德,何必在过程中如此纠结?”她试图宽慰。

* 加夫列尔 久久凝视着瓦西尔卡
<典礼官> 瓦西尔卡回望着加夫列尔,她真的如同院长所说那样纯洁无暇,清澈的蓝眼睛里看不见一丝阴霾,像是最纯净的湖泊,倒映着美丽的天空。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对不起”
<典礼官> 有些东西在加夫列尔的胸膛破碎了——他的眼中开始呈现出崩裂的幻象,无数碎片缓缓地旋转着。
* 诺艾尔 见气氛有些不对急忙说道:“反……反正我们最后都会打败施特拉德的,瓦尔西卡小姐到时候也会得救,你说对吧加夫列尔阁下……”
<加夫列尔> “嗯?”
<加夫列尔> “施特拉德…?当然”
<诺艾尔> “船到桥头自然直啦。放轻松,你现在的表情可不好看。”尽管自己心里也有些别扭,但还是试图让加夫列尔减轻一些罪恶感。
<典礼官> ————————————————————————————————————————
<典礼官> 离开瓦西尔卡的住所,旅者们的心情格外沉重,她真的只是个人偶吗?还是说她只是从未见过真正的世界?
<典礼官> 而你们,又要到那儿去寻找那件婚纱呢?
<典礼官> 而利用无辜的村民们制造人偶、为自己永葆青春的院长,他真的值得被信任吗?贝维尔们至今还认为他是自己的拯救者,从未想过苦难由谁所带来。
<科拉尔> “没区别吧...人偶和人。”
<爱洛> “人偶就是很多的人啊……”爱洛叹了口气。
<加夫列尔> “话说你们两个,没听过当初的预言吧”加夫列尔似乎恢复了正常
<诺艾尔> "是指您和科拉尔阁下之前听伊娃女士说的吗,确实没有。"
<加夫列尔> “小心天使”
* 爱洛 笑了出来:“哈,真是灵验的预言。”
<诺艾尔> “要是说天使的话……”回过头去看了看那座富丽堂皇的修道院,“这里可多得是呢。”
<加夫列尔> “活的可只有一个呢…”加夫列尔犹豫了一下“只有一个”
<典礼官> 克蕾克村所剩无多的村民看到你们从修道院里出来,显得更为惧怕,都躲到不知道哪儿去了,对你们来说,这里现在就是一片荒废之所。
<科拉尔> “我刚刚不让你说话的原因,你应该明白吧?”
<科拉尔> “第一,看看他是否还有良心,目前看下来完全没有~甚至所谓的要拯救少女的意愿估计也只是为了实现某种变态的理想?”
* 加夫列尔 静静看着科拉尔,眼中如破碎的棱镜一般闪着光
<科拉尔> “其二,就是看看他愿意给多少筹码....往往没底线的人给的筹码才更多,但不会有任何参考价值。”
<科拉尔> “第三点。”科拉尔数123的手和别人不一样,数到3的时候是将大拇指,食指,中指这三个指头伸出,而不是无名指,“你觉得就那种性格的人刻意不细说和婆婆之间的联系是为什么?不可能是有道德观吧?”
<爱洛> “只是在互相利用而已。”爱洛耸肩,“你瞧这村落,说不好谁是黑暗领主呢……”
<科拉尔> “估计是为了让我们听他的去做?”
<加夫列尔> “我更愿意相信伊娃夫人,但是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办法…至少他能帮我们上山?”
<爱洛> 见大家冷静一下,开始打趣:“还得赶紧找件漂亮又晦气的婚纱呢。”
<典礼官> 渡鸦站在荒屋的屋脊上鸣叫着,似乎是在嘲笑着谁。
<典礼官> 你们一路走来,遇到了许多人和事,但说到婚纱,还真不知道从何着手。美酒巫师庄园会有吗?还是瓦拉吉镇上的谁?巴洛维亚村的某处?还是某个你们尚未抵达,或者遗漏的地方?
<加夫列尔> “爱斯梅拉达还在瓦拉吉…”
<爱洛> “那不如先去瓦拉吉,左右没有什么地方可找。要问吗?”她指了指出了修道院活泛起来的幽灵们。
<加夫列尔> “你倒是不如直接问问婚纱什么的”
<诺艾尔> “任何线索都是好线索……”
<爱洛> “就是要问婚纱啊……”她一面抱怨一面向幽灵发问。
<典礼官> 渡鸦拍了拍翅膀,落到地上化成了一个青年:“婚纱?你们要婚纱做什么?”
<加夫列尔> “好久不见”
* 姆瑞尔 抬起了头:“我一路跟着你们,还以为会做点正事,没想到在这里办起婚礼来了。”
* 爱洛 还没问完就被吓了一跳,虽然瞧见了眼熟的渡鸦但是没有细想,“哇!”了一声。
<诺艾尔> “既然你一直跟着多半都会知道为什么吧……放心好了,我们可没有玩忽职守。”
* 姆瑞尔 昂起了下巴:“当然不知道·····我可没法随意进出别人的地盘儿,会被当成野鸟赶走的。”
<爱洛> 小声问周围的幽灵:“为什么他不知道还能这么自豪?”
幽灵们一齐笑起来,仗着渡鸦看不到学起了鸟儿被驱赶时的模样。

<加夫列尔> “羽人既然掌管所有的史书,你也知道的吧,那个心灰意冷的天使”
* 姆瑞尔 嗤笑一声:“怎么,院长的新娘终于完成了?你们就是替他来找这件婚纱?”
<诺艾尔> “果然你是了解的。”
<加夫列尔> “不管他说的真假,我们需要他帮我们上山”
<加夫列尔> “所以…唉”
<姆瑞尔> “巴洛维亚最好的那件婚纱,当属唯一的那位王妃,塔季扬娜的婚纱。至于它在哪里,只能问当时在婚礼现场的人了。”丢下这句话,化作黑色的鸟儿拍拍翅膀消失在了雾气里。但你们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走远了。
<加夫列尔> “王子殿下…”
* 加夫列尔 转头朝着池水的方向走去
* 爱洛 跟上了步伐,“最后还是要问幽灵嘛。”
<典礼官> ——————————————————————————————————————
<艾诺里克> “塔季扬娜的婚纱······斯人已逝,这件衣服你们拿去也无所谓。但我记得,它被一个侍女在那场血案之中偷走了·······嗯,我还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在我灵魂飘散的时候。”
<加夫列尔> “侍女…不会又是那个摩甘萨”
<爱洛> “之前你们二人见过的那个婆婆?”
<加夫列尔> “好像不是?”
<典礼官> 你们回想起在美酒巫师庄园的翻阅:如果说到侍女,现在还活着的只能想到那一位——斯塔尼亚人的神秘占卜师,伊娃夫人。
<加夫列尔> “这下有路可走了,苦了你了,埃格勒”
<典礼官> ——————————————————————————————————————

线上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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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幕:昼夜神变
« 回帖 #14 于: 2022-08-19, 周五 22:40:21 »
他苍白而有力的手指最后按下了两个短促的重音,转过身来,大笑着朝你们鞠了一躬
劇透 -   :
<爱洛> “伊娃夫人……”爱洛总觉得上次听到那个奇怪的预言还是在昨天,而如今,许多的事情迎面袭来;她曾措手不及、也曾义愤填膺,而现在……

* 加夫列尔 坐在马背上打了个哈欠
<加夫列尔> “还要多远呢”
<诺艾尔> “又要返回到起点了呢,爱洛。”耸了耸肩。
<典礼官> 刚出克蕾克村的门,斯瓦历奇老路上,一匹系着绸缎的栗色马迎面而来,阿斯加尔在你们面前勒住了马:“旅行者们,伊娃夫人让我送一件东西给你们。”
<典礼官> 阿斯加尔翻身下马,从马背上拿下一个白色绸缎包着的物件:“应该是你们需要的东西吧?我昼夜不停,一天半才碰上了你们。”
<诺艾尔> “难道伊娃夫人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吗?”略微显得有些惊讶地看着来人手里的包裹。
<爱洛> “真不愧是预言师。”
<加夫列尔> “真是...”
<典礼官> ——————————————————————————————————————————————
<典礼官> 修道院内,院长看着穿着一袭黑纱的瓦西尔卡,婚纱上点缀着闪亮的钻石和闪变石,瓦西尔卡完美的面庞笼罩在面纱下,显得有些神秘。
* 院长 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瓦西尔卡,好孩子,你真美。施特拉德一定会爱上你的。”
<院长> “我的朋友们,你们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我当然也会兑现我的,合作愉快。”院长从怀里掏出一把骨制匕首,割伤了自己的手腕,散发着黄金光华的血液汩汩地流出,在半空中逐渐形成一个球体。
* 院长 手上的伤口飞速地愈合,抓住了那颗金色的珠子:“这就是晨曦圣辉,带着它,能让你们平安抵达索伦卡山的山顶。”
<加夫列尔> “令人惊叹”
* 爱洛 看着奇怪的血液皱眉,小声自言自语“怪人流怪血。”
* 科拉尔 盯着那个金色的珠子,虽然内心保持着对原理的好奇,但直觉告诉她不能深究
<诺艾尔> “看样子倒是货真价实……不过真的会有这种颜色的血液吗。”有些好奇地歪了歪头。
* 院长 轻笑:“这也是晨曦之主圣恩的一部分,作为他麾下的使者,我的血肉已经超越人类,拥有神圣的力量。”
* 加夫列尔 微笑“当然有这种颜色的血”
* 爱洛 开始回想之前的战斗中加夫列尔受伤的场景。
* 院长 手指在虚空中写写画画,文字随着火焰扭动,然后消散化为一只血色蝙蝠从窗户里飞远了。你们依稀能够辨认这是在给施特拉德写信,让他派遣使者来迎接新娘。
* 爱洛 状似好奇地问道“您和黑暗领主可以直接通信啊。”
* 院长 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言。
<院长> ——————————————————————————————————————————————————————
<典礼官> 索伦卡山脚下,你们怀揣着院长所赠的晨曦圣辉。这座山实在是非常之高,从远处走来时就没有看见它的山顶——被云层和浓雾所遮挡了,而在山下看则更是宏伟非常,虽说严寒已经不是问题,可这高度也让人心里打了个鼓,更别说会不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等待着你们。
<诺艾尔> “所以我们要徒步上去吗……?”看了看周围的三人。
<加夫列尔> “那个扫帚..能多坐几个人吗”
<爱洛> “该说终于不是镇店了是好事嘛……”听见诺艾尔的话也有些脱力。
<典礼官> 山道狭窄陡峭,积雪湿滑,车马恐怕难行。
<科拉尔> “肯定不能。”
<爱洛> “我倒是不用走。”看了一眼诺艾尔,“我们的大作家可麻烦了。”
<诺艾尔> “不过好像……你们都会飞吧。”挠了挠头,故作清闲地干笑了两声,“按理来说需要徒步的貌似只有我了呀,哈哈。”
* 加夫列尔 扶着石头走在最前面
<典礼官> 一路踩着山石和泥泞,艰难地缓步而上。而越是深入这座山,好像就越是宽广,走着走着,已经如同大片的平原——虽然还是存在着明显向上的坡度,这座山似乎比看上去更大?往下看,已经看不见被浓雾遮掩的巴洛维亚,而往上看,山顶依然深藏在云层之中。
<诺艾尔>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试着往山下看了眼,感到一丝不寒而栗。或许也有一点点寒风的原因吧,尽管院长的血液很大程度抵挡了风寒,但还是能感觉到风拂过皮肤的刺痛感。
* 爱洛 瞧着精疲力尽的作家几乎有些怜悯了。
<典礼官> 几声令人不安的狼嚎从山野丛林的不知何处传来·······夹带着可怕的野蛮战吼。
<加夫列尔> “听起来不只是狼,大家小心”
<爱洛> 习惯性地在脚下准备藤蔓,“看来不只是大作家要有麻烦了。”
<科拉尔> “以宗教的说法..这里应该就是圣山吧?”耸了耸肩,“就算在圣山里多不友好的生物也会被当做神的使徒。”
<典礼官> 几个只穿着单薄兽皮的野蛮人低着身子,四肢着地缓缓地从林间钻出。
<加夫列尔> “他们能在这种地方活下来?”
<爱洛> “倒不如说只穿着这种东西为什么它们不冷啊?”
<典礼官> 他们龇着牙齿,眼睛里闪着残忍的绿光。
* 加夫列尔 解下了长剑
<诺艾尔> “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哦。这些家伙在山上呆了这么久,估计体格耐力远超我们想像了。”
<爱洛> 开始向诺艾尔兜售馊主意:“你写个,‘讨厌的兽人叽里咕噜滚下山脚’如何?”
<典礼官> 其中领头的那个站起身子,发出一声长号:“嗷呜——————”
<科拉尔> “不冷的原因可能是生物进化吧?那叫什么来着..进化论?不对,这会好像还没这个说法吧。”
<典礼官> 冷冷的绿光如同星空般闪烁起来——你们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些野蛮人和他们的狼群包围了。
* 诺艾尔 疑惑地看了一眼科拉尔:“现在应该不是纠结那个说法的时候了吧,不过我确实没听说过就是了。”
<加夫列尔> “科拉尔,你倒是对杀狼很有经验吧”
<爱洛> “?我们之中还有狼杀手”
<科拉尔> “除非需要弱肉强食不然我会尽量拒绝杀生哦。”漫不经心的回答,似乎不把这些家伙放在眼里,“很麻烦,明白吗。”
<诺艾尔> “倒不如说我们要被强食了。”捏紧了手中的笔。
<典礼官> 正当狼群谨慎地一点一点朝你们逼近之时,几声清脆的嚎叫从远方传来,狼群和野蛮人们都停下了动作,伏在地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典礼官>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树丛中跳了下来:“你们怎么会来这儿?”
<典礼官> 久违的伊莉娜穿着一身皮毛缝制的短裙,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眼睛里闪烁着野性的神采。
<爱洛> “什么,居然是熟人……”
<诺艾尔> “咦,那个人我们好像见过……当初和两位阁下在一起的……”松了口气,“看来得救了?”
<加夫列尔> “伊丽娜?”
<加夫列尔> “艾泽克呢”
<科拉尔> “好久不见。”
* 伊莉娜 拍了拍手:“艾泽克带着崽子们去打猎了。你们可真爱冒险,如果我不是在附近,今天就能在锅里见到你们了。”
* 伊莉娜 转头朝狼群发出了一阵低吼,它们呜咽着不甘心地散开了
<爱洛> 四下打眼望了望:“冷冻四人行,哈哈,听上去不太好吃。”
<加夫列尔> “那些野人..也是狼人?”
<伊莉娜> “嗯,是的,族群用的语言和我们不同,似乎是一种很古老的语言,不过还是有一定渊源的,很快就可以学会。”
* 加夫列尔 敲了爱洛一下“三人一鬼呢”
<爱洛> 鬼魂们畏惧严寒似的只有“忠心”的几只跟着爱洛飞得高高的,听这话用加夫列尔听不到的声音大声抱怨起来;可惜叫喊都淹没在寒风中,连爱洛都听不真切。
<伊莉娜> “你们怎么会来索伦卡山?这里真的很危险,好久不见,要不要去我们的巢穴里坐坐?”
<诺艾尔> “硬要说的话……来找人?”
<伊莉娜> “找人?索伦卡山除了狼族可没什么人了。”
<伊莉娜> ——————————————————————————————————————————
<典礼官> 狼族的洞穴中,伊莉娜坐在一个破旧的木头王座上,狼人们在一旁紧盯着你们,锅里咕嘟嘟地煮着不知道是什么肉,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香味。
<科拉尔> “嗯....希望我说了不会触犯到你们的禁忌,我们是去找神殿的。”
<伊莉娜> “琥珀····神殿吗?我只听族里的老狼说过,只知道是个很危险的地方,狼族也不敢靠近。如果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话,我可以陪你们去问问他。”
<科拉尔> “麻烦您了。”手里握着如同上次一样由魔法创造的茶杯。
<加夫列尔> “真是多谢”
* 诺艾尔 被周围的狼人盯着感到浑身不自在,只好直直地坐着:“谢谢,真是帮大忙了。”
<爱洛> 光顾着看周围新奇的景色,只是跟着道了谢。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只毛色灰白的老狼人浑身伤痕,它并不保持着人类的形态,完全以巨狼的姿态盘卧在自己的洞穴里。那双绿色的眼睛有些昏黄,但是依然闪着残忍的冷光。
<典礼官> 伊莉娜和老狼人用那种怪异的古老语言交谈了几句,转过头来:“好了,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塔尔牙是狼族的吟游诗人,算是史官了。”
<科拉尔> “史官这个说法可真准确。”打趣地说着。
<诺艾尔> “那个琥珀神殿里有人在吗?比如像我一样的作家之类的……”回想起那个黑影对自己的介绍,如此问道。
<伊莉娜> “唔姆····塔尔牙说,琥珀神殿里居住着晨曦之主和暮晖之母·······”
<伊莉娜> “这是真的吗···巴洛维亚世代信奉的神明就在山顶上。”
<爱洛> “居住?”她很是惊讶,“神明现在就在我们的头顶?”
<诺艾尔> “这么高的地方住着神明,倒也可以说很合理……”向伊莉娜和塔尔牙道谢之后,静静地退到了一边陷入深思。难道自己一直以来在寻找的是他们两位神明之一?
<加夫列尔> “那么这座山又为何...如此宽广?”
<科拉尔> “举头三尺有神明嘛毕竟。”
<伊莉娜> 在回头和塔尔牙交谈了一阵后:“这个没人知道····狼族迁徙到这里之前山上就这样了。”
<科拉尔> “我有一个问题...你们知道这个神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么?”
<伊莉娜> “狼族据说以前也是人类,是施特拉德的诅咒让我们变成了这样。我们据历史记载,曾经是施特拉德誓要征服的敌人之一。至于那座神殿,它早就在那儿了,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
<加夫列尔> “就好像羽人和贝维尔”
<爱洛> “外面那些狼也是人,嗯,我说,曾经是…?”
<伊莉娜> “不,体型比较小的那些就只是狼而已。不过我们天生就能和狼沟通,算是亲戚关系?它们把我们看成是强大的头狼。”
<爱洛> 听了这话反倒拍手笑起来:“天生的相亲相爱,这多好!”
<爱洛> 她突然又想到之前修道院里诡异的“人类”,觉得明白为什么那个院长有给施特拉德作媒的雅致了。
<科拉尔> “你们曾经去过吗?”
<伊莉娜> 摇头:“据说很久以前有狼族冒险去过山顶,但它们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传闻是不是真的。”
<科拉尔> “比起共生更像是单纯的依靠么..”
<科拉尔> “传闻就只是指圣神琥珀?”
<伊莉娜> “比起传闻,更多的是传说吧。狼族世代信奉暮晖之母,我们把暮晖之母看作仁慈与恐怖的一体二面,期待着她终有一日终结狼族的诅咒。”
<科拉尔> “那你所指的危险是什么?”
<伊莉娜> “严寒,连狼族也无法踏足的可怕暴风雪。况且暮晖之母是一位喜怒无常的神明,踏足神殿很可能被看做亵渎。”
<科拉尔> “好的,多谢了。”意识到狼族也可能对神殿一无所知,自己又开始整理起了线索。
<诺艾尔> “看样子我们在她眼里已经算相当无礼了。”
<艾泽克> “另外,我有一件事想请求你们。”那个魁梧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你们后面。
<加夫列尔> “没想到竟然会看见你觉得真好”
<艾泽克> “啊,准确来说就是你。我记得你有一把黑色的武器····上面雕刻着蔷薇,是吗?”
<加夫列尔> “蔷薇之牙”
<爱洛> 听见蔷薇探了一下头。
<艾泽克> “狼族有一件丢失的圣物,你是从哪儿得到它的,能给我们看看吗?”
* 加夫列尔 将蔷薇之牙递出“你还记得瓦拉吉的圣遗骨失窃的时候吗”
<典礼官> 塔尔牙看见你手中的“蔷薇之牙”,眼睛突然猛地睁大,牙齿磨了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令人胆寒的声音。
<加夫列尔> “那个被蛊惑而偷走圣遗骨的家伙,拿它刺伤了我,从此我就一直带在身上”
* 艾泽克 接过那把黑色的骨刺:“没错,就是它。这是狼族世代流传的武器,它的真正名字应该是‘怒放’,我们需要它回来。所以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狼族会帮助你们。我的血统是狼族的王室,我的话语可以得到保证。”
<加夫列尔> “怒放?好名字”
<艾泽克> “它的真正魔力必须由狼人公主才能够激发。”把怒放递给了伊莉娜。
<加夫列尔> “你是指伊丽娜?”
<爱洛> “需要公主才能传承的武器真不少啊……”
<典礼官> 突然被提到自己的名字,伊莉娜手足无措地接过那柄骨刺,小心翼翼地收好。
<诺艾尔> “有了狼族王室的保证不免让人放心多了呢,不过我很好奇这把武器真正的能力是什么样子……”悄悄地凑到加夫列尔和艾泽克身边。
<艾泽克> “这非常危险,我希望最好不要用上。”
<科拉尔> “估计是像大丽花一样?”
<爱洛> “什么大丽花?”
<科拉尔> “对哦,应该在那个地方?”
<典礼官> ————————————————————————————————————————————
<典礼官> 告别了故人和狼群,走出它们温暖的洞穴,越往上走,就越是艰难。严寒虽然已经不成问题,但陡峭的山石和湿滑的积雪还是让这条路充满危险。巨鹰在远方盘旋——抬头向上看,你们已经不知不觉快要接近云层了,铅灰色云彩沉甸甸地压在头顶不远的地方,实在是奇异的景观。
<加夫列尔> “啊,是鹰”
<诺艾尔> “呼……呼……我不行了,爱洛,有没有藤蔓借我扶一下——”停了下来,扶着膝盖直喘粗气。
<爱洛> “烂藤蔓不如好笔头”一边这么说,一边艰难地伸出藤蔓搀扶着诺艾尔。“好硬的土,能搀着你不错了。”
<典礼官> 暴风雪拍打在你们的脸上、身上,一行四人在北风的呼啸中艰难地向云中前行。
<典礼官> 当你们步入云层的那一刻——眼前所见只有浓厚无比的雾气,水雾厚重地快要凝结成实体。
<典礼官> 伸手不见五指在云层中是一个事实,脚下的山路似乎也失去了实感,只能艰难地摸索着手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前行。
<加夫列尔> “是不是该担心一下待会该怎么下去呢”
<诺艾尔> “完全看不清路了……话说我们是进到云彩里了吧,我都想为自己写首赞美诗了,作为世界上第一个徒步走上天堂的作家,嗯……没准能被后世传颂什么的?”好像很有兴致一般指手画脚了起来。
<爱洛> 用藤蔓四处摸索着,爱洛附在诺艾尔的肩头飘。她身后飘了一串幽灵,大家都你牵我我牵你,列成一排。
<科拉尔> 拿着用魔法造的拐杖,手放在鼻子之上,用魔法来保持自己氧气畅通,虽然会持续消耗魔力,不过在没准备就直接上雪山的情况下,只能这样做。
<科拉尔> 深红色的拐杖一点一点的插进地里,陷入雪里,陷入泥土。
<加夫列尔> “这种地方..呼”
* 加夫列尔 指着那根拐杖“科拉尔,那是什么”
<典礼官>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长,阳光出现在眼前——你们终于穿越了云层,见到了自来到巴洛维亚以来久违的太阳。那金黄色的火球高高地挂在碧空之中,散发着温暖的光华。
* 加夫列尔 缓缓抬起头“.....太阳..吗”
<科拉尔> 在这种地方看见太阳,科拉尔并不会感到快乐,浑身上下就如同被灼烧一样疼痛,狠狠地咬着牙忍耐因为紫外线带来的疼痛,四处寻找着能躲避这污秽粘稠阳光的场所。
<爱洛> 久违的太阳让爱洛感到不适应,一众幽灵也扭来扭去。金黄色的火球让她想起院长那团金色的血液、想起眼前也许是以院长传递“福音”的神明的领地。
<诺艾尔> “为什么感觉太阳比平时灼热得多……难道是因为我们已经到它的身边了吗。”长途跋涉让人有些头晕目眩,感觉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
<典礼官> 而眼前比太阳更耀眼的,是那座巨大、辉煌、庄严、神圣的神殿。它有着无比复杂的穹顶和诸多拱廊,通体由某种纯白的物质构成,看不见丝毫人工雕琢的痕迹,仿佛它自古以来就在此处了。
<典礼官> 但这座神殿里面散发出来一股可怕的气息·······仿佛是唤醒了某种你们心里最深的恐惧,你们双腿发软,两股战战,每朝着神殿前进一步都必须鼓足莫大的勇气。
<加夫列尔> "怎么回事,这里...在抗拒我们,还是说我们在抗拒这里"
<诺艾尔> “呃,我感觉有点迈不开步子了。不会真的有神住里头吧……”
<典礼官> 如同山一般伟岸的神殿压迫着你们的心灵,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恐惧和好奇,到底天平的哪一边会更重要?
<科拉尔> 比起恐惧,似乎灼热所带来的疼痛更让她受不了,女巫就是这样见不得光的生物,她早已下定决心,爬都要爬在不会被世界那灼热的一瞳所注视的地方。于是独自向神殿走去。
* 爱洛 沉默着,令人生厌的日光唤起了她不太好的走马灯。
* 加夫列尔 察觉了科拉尔的异样,解下了自己的斗篷披到了她身上
<典礼官> 咬着牙关,拖着沉重的身躯前行,你们尽力压制住自己的心慌,终于迈进了神殿的大门。
<典礼官> 而眼前,是一幅无从想象的神异景象。
<典礼官> 一个身穿金色华服的巨人盘腿坐在神殿的宝座之上,散发着光芒的长发随意地披下,他的一根手指就比一个人还高,面容柔和、俊秀而慈悲。
<加夫列尔> "神明...!"
* 科拉尔 用在来的时候准备的草敷在身上,或许疼痛好了些,又或许是因为看不见太阳的心理作用,她自己都不知道。
* 爱洛 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密的战栗在她身上游走,从指尖到头顶,令她难以动弹。
<典礼官> 他双手捧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球,里面跪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苍白女人,那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你们这些不速之客。
<典礼官> “你来了。”苍白女子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非哭非笑,令人胆寒,尤其是····诺艾尔。
<诺艾尔> “这语气真跟那个人一样让人不爽……”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奇怪,难道是被这幅庄严的景象压倒了吗。
<典礼官> “你来了。”白发巨人的声音仿佛从九天之上传来,渺远而低沉,让人听之感到莫名的安心,尤其是·····科拉尔?
<暮晖之母> “呵呵呵呵········你真的让我很失望。蠢透了,丫头。”
<诺艾尔> 狠狠地瞪了一眼水晶球里的那个女子,用尽全力才说出话来,“那红色双眼……果然……是你……”
<科拉尔> 呼出了一口气,“原来未来的人已经进化到这种地步了?”
* 加夫列尔 半跪在地上,难以直视两人
* 晨曦之主 摇头:“先祖,错了,这只是‘她’的力量所造就的而已。”
<爱洛> 顶着战栗皱眉:“未来……?”
她隐隐觉得在经历什么不得了的事,可惜巨大的压力令她难以思考,只是发出了轻微的一声便又静下去了。

<晨曦之主> “我等了一千年,终于,你们来了。故事就要结束了。”
* 暮晖之母 拍着水晶的牢笼,瞪着血红的双眼:“我的力量是用来席卷这个世界的···不是让你做这些无聊的举动,去啊!给我杀个血流成河,让大地化作焦土!你手中的笔足以把地球一劈两半,你却在这里扮演什么作家?太可笑了!”
<科拉尔> 看着诺艾尔,意识到终于有人和自己是一个处境,那些以往的孤独似乎衰减了不少。
<科拉尔> 结束了?
* 诺艾尔 听到暮辉之母一番发言,不由得笑出了声,用自己最大的音量表达了对她的嘲讽:“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你果然是个疯子!这下我终于可以毫无罪恶感地让你下地狱了!”
<晨曦之主> “我的名字叫克拉克·奥斯瓦尔德,来自非常遥远的未来,大概是·····两万多年之后吧,我已经记不清了。”
<晨曦之主> “总之,作为身负使命的现实锚定战舰的驾驶员,我找到了起源核心,就是她,如今被称为暮晖之母。”
* 加夫列尔 缓缓站起了身,不可思议地看着科拉尔和诺艾尔,张开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 爱洛 听天书一般在旁呆立着
* 克拉克 苦笑了一下:“我本来并不想当什么神,可是我犯了个大错,超过100%的起源核心的力量过于不受控制了,我不得不用这种方法限制住它。”
<克拉克> “本来,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我原本可以就此沉睡,等待两万多年后我被同僚们所发现。”
<克拉克> “但是,起源核心的特点是,它本身没有意识,只会屈服于各种强大的意志,被那些意志的力量所改变,为他们塑造现实。”
<克拉克> “终于有一天,那股最强大、最黑暗的意志来了。起源核心再次暴走,我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制约它,只能把各个部分重新分裂并使其逸散,这一千年来的诸多神话,包括你们的力量,就是如此诞生的。尤其是你,诺艾尔小姐。”
<克拉克> “你手中的那支笔,是起源核心的关键组件之一,我们称它为‘密钥’,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控制整个核心的功能。”
* 诺艾尔 听到克拉克的话,拿出了那支羽毛笔,羽毛笔在光线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 起源核心 看到那支笔,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还给我·······还给我!”
* 诺艾尔 眯了眯眼,用无比冰冷的语气回复道:“都给出来的东西了,现在要回去不会很尴尬吗,暮辉之母阁下?”说完,又将羽毛笔小心收好。这支笔居然连接着现在与未来,此刻它对诺艾尔来说意义非常。“总有一天会还给你的,当然了,不是现在,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方式。”
<克拉克> “请务必收好它。在你们与终极黑暗的战争里,它会是一件重要的武器。”
<克拉克> “先祖,还有历史上的诸位,我在此代表整个人类族群的存续请求你们,去与施特拉德·冯·萨诺维奇开战。”
<克拉克> “他邪恶、疯狂、恐怖的内心世间罕有,那股可怕的意志力已经争夺到了起源核心32%的权力,随着时间的增加,这股蚕食只会越来越深,就连起源核心本身现在也被他所污染了,我也只能勉强用这种形式控制住它。”
<科拉尔> “好吧,所以..这个东西才这么疯癫?”
<克拉克> “是的·····起源核心是一张白纸,最浓重的黑色最能染上色彩。”
<克拉克> “目前还只不过是巴洛维亚这块小小的地方,但再过一千年,可能是整个欧罗巴大陆,再过一千年,或许整个地球,甚至地外的星系都会受到已经永生的施特拉德的影响”
<克拉克> “最终,那将会是一片黑暗和死寂。”
<科拉尔> “你应该也知道我性格有多恶劣吧,不会做没好处和不能确定的事哦。”
<克拉克> “我不知道,先祖,历史上没有你的记载,在你诞生的时候我才感知到,我们的家族里还有你的存在。”
<科拉尔> “我们需要,能赢的筹码。”
<克拉克> “我相信你们已经有胜算了,你们是一千年里唯一能来到我面前的人。至于我本身,很遗憾,我的全部力量都要用以压制起源核心,不能分出一丝一毫。”
<加夫列尔> "神明大人"
<加夫列尔> "那么,我们的胜算...有多大"
<克拉克> “无法计算。”
<典礼官> 无法计算,这句低沉的话语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你们似乎是要去完成一件不可能的使命,可如果你们不这么做,眼前这位来自两万年后的神明所预言的恐怖未来似乎就会成真。
<典礼官> 这么重大的使命莫名其妙地就突然降临到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头上,你们真的有勇气承担这件事吗?
* 诺艾尔 低声说着:“只要不是百分之零,就有尝试的必要……而且,我们还要去救瓦尔西卡小姐呢。”朝着加夫列尔眨了眨眼,“你也不想看她成了施特拉德的妻子吧?”
<科拉尔> “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获得情报?和以往一样啊。”
<爱洛> 握住了诺艾尔的手
<加夫列尔> "和以往一样,我们接受委托,我们成功"
<科拉尔> “情报也够了..你在这里能接收别的地方的信息么?”
<克拉克> “很遗憾,但也只能如此了。可你们不止有这些,我看得见你们一路走来的经历,你们的身边已经聚集起了一股宏伟的力量。”
<科拉尔> “既然能看见,那第一个问题,剑和那位殿下去哪了?”
<克拉克> “爱丝梅拉达正在追寻你们的足迹旅行,为你们聚集起一支军队。”
<诺艾尔> “意外地让人安心。”
<科拉尔> “诺克娜蕾吗..”说出了神明也不知道的词语。
<科拉尔> “第二个问题,我们该去哪?”
<克拉克> “鸦阁,那是一切的起始,也将会是一切的终结。”
<爱洛> “一切的终结”爱洛想起那位女王的头,笑了起来“确实是终结。”
<科拉尔> “下一步就是鸦阁吗...看样子时间确实不多了。我们还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克拉克> “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去参加那场盛宴吧。”
<典礼官> 随着神明的话语,你们眼前的景象开始飘渺无措起来,等到真实再次回归,已经站到了克蕾克村的修道院前。两驾华丽的黑色马车停在那儿,都由披着黑甲的黑马拉着,戴着黑色面纱的马车夫端坐其上。院长正扶着瓦西尔卡坐上其中一辆。
* 院长 转头看向你们:“来得真是时候,另一辆马车就是为诸位准备的,黑暗领主大人邀请诸位前去鸦阁参加婚礼。”
* 诺艾尔 调笑道“这该算是施特拉德引狼入室吗?”
* 爱洛 跟着调侃“倒不如说是黑暗领主下的战书呢”
<加夫列尔> "算是命运把我们集结吧"
<加夫列尔> "最后一战,要来了"
* 加夫列尔 抬起了左手,一块不大的碎玻璃飘在指尖上面的半空中,似乎有什么画面在里面变幻,加夫列尔整望着那块玻璃出神
<科拉尔> 又打了个哈欠,四处寻找着那位女王殿下的声音,对着几位走了一路的人说“情报是不是太少了点?”
<诺艾尔> “神明都说没问题了,那就姑且当作准备万全……”一边说着一边在随身携带的本子上写写画画,想缓解一下紧张感。老实说,尽管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底,但总不能在同伴面前露怯……
<科拉尔> “神明吗...”
<典礼官> 黑色的马车里沉闷而压抑,虽然装饰着华丽的黄铜,但只能让人感觉到一阵冰冷。
<典礼官> 哒哒的马蹄声急凑地重复着,呼呼的风声从外面透进来。
* 加夫列尔 突然岔开了话题"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
<科拉尔> “忘了。”
* 爱洛 打起了精神,有八卦听总比忍受这无边的沉寂要好得多。
<加夫列尔> "天天到处奔波,也不过是抓点什么土匪之流"
<加夫列尔> "一天天的"
<加夫列尔> "直到现在...命运啊"
* 科拉尔 什么都没有回答,或许是真的记不住吧,就连手中擦拭的镜片都忘了是从哪来,又是谁的。
<典礼官> 马蹄声忽地停下了,风声也消失了,一股阴冷的感觉从马车的帐篷外传来。
<典礼官> 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一声惊雷开始出现,眼前的鸦阁城堡巍峨耸立,顶上压着黑云,在雨幕里,城堡窗台的烛火显得更为明亮,一直流泻到前庭。
<加夫列尔> "到了吗"
<诺艾尔> “挑这么个天气阴湿气氛吓人的时间地点结婚……施特拉德领主真是好品味……”
<爱洛> “不是很适合他们嘛。”
<加夫列尔> "这里永远都是这样"
<典礼官> 漆黑的高塔耸立在庭院四周,那扇巨大的黑色铁门被缓缓地打开,发出难听的吱呀摩擦声,无言地欢迎着你们的到来。
<加夫列尔> "如果我们不来,就会永远持续下去"
<爱洛> “更适合了。”
<典礼官> 院长和瓦西尔卡似乎比你们先到,他们的马车已经停在那边黑铁打铸的马车棚里了。
<典礼官> 地上铺着猩红色的地毯,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反映出一种血一般的色泽。
<科拉尔> 东张西望,外人看起来可能是好奇,但科拉尔想的确实等等把这里炸了怎么快速逃出去。
<典礼官> ——————————————————————————————————————————————
<典礼官> 华丽的城堡大门在你们接近时就自动打开了,宏伟的厅堂里点着许多烛火,一个幽灵正在角落里演奏巨大的管风琴,低沉的乐曲配合着窗外的惊雷唱和着。
<典礼官> 门厅的拱廊上,四只石像鬼倒挂在穹顶,张大着它们的尖牙利齿直冲着你们。
<典礼官> 蜘蛛网在石柱之间蔓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路走来,你们背后的那些石像鬼雕像似乎都活了过来,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嘶嘶地叫着。
<诺艾尔> “呃……我们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回过头去看,却好像一切正常,继续前进却又感觉到背后传来灼热的视线。
<典礼官> 几个巨大的蜘蛛茧吊在哥特式的拱形穹顶上,里面似乎包裹着些什么。
<加夫列尔> "施特拉德啊施特拉德"
<爱洛> “幽灵们看见了石像鬼和其他怪物,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有了……”
<典礼官> 一个黑色长发、佩着弯刀的苍白男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朝你们鞠了一躬:“主人正在与新娘会面,派遣我来接待各位。我是拉哈丁,黑暗领主的贴身侍从。”
<典礼官> 拉哈丁领着你们走上华丽的旋转楼梯,绕着繁杂的树枝状吊灯,来到另一个厅堂:“这里是信念大厅,接待访客的地方。各位请自便,茶和点心都备好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只要呼唤我的名字,就会出现。”说完这段话,他变作一只暗红色的蝙蝠消失在厅堂的暗影里。
<加夫列尔> "礼节倒是不能少呢"
<爱洛> “这份游刃有余,可真让人讨厌。”
<加夫列尔> "计划是?"
<科拉尔> 被招待从来都不自在,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反差的情况下。
<诺艾尔> “请自己的敌人吃饭什么的……看来我们在他眼里完全不够分量啊。”
<典礼官> 信念大厅里摆放着许多奇异或华美的物件:染血的铠甲、闪亮的宝剑、巨大的头骨、被镶在墙上的美丽女性人头·····
<典礼官> 中央的巨型管风琴无人弹奏,琴键却自己弹个不停,低沉的乐曲响彻整个厅堂。
<加夫列尔> "既然是宿命的敌人,那么躲就没什么意义了"
<典礼官> 那个女性的断首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们:“女儿,我的女儿?”
<爱洛> “!”
<诺艾尔> “噫——”
<银龙女王的头颅> “啊·····真的是你,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也存活了数百年,还是··这副模样?”
<科拉尔> “哦,哦哦,我说呢。”
<加夫列尔> "唔"
<爱洛> 高坐在银龙骑士殿中的无头尸身和面前的头颅在爱洛的心神震颤中似乎遥遥呼应。
<典礼官> 可这女性的面庞·······和爱洛记忆中的那个母亲完全对不上号。她这精致而端庄的面容根本不是当初把你放在塔里的那个人,即便如此,你却确实能感受到那种冥冥中的呼唤。她究竟是谁?
<典礼官> 不,应该说,你究竟是谁?
<银龙女王的头颅> “你知道吗,那个女巫从我身边抢走了你,我以为你早已经离开人世了,没想到你还活着,而且、而且我们母子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这真是,真是太···”
* 银龙女王的头颅 眼珠不停地转动着,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显示出有些癫狂的神色:“快跑,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施特拉德会把你千刀万剐的,你的下场会比我还悲惨。”
* 爱洛 腿部在颤抖,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
面前的人头本应正是她一直在追寻的、总有一天要来迎接自己的身影,但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呢。
银龙女王?还是在她记忆中不断浮现的、穷苦潦倒的女人。

<典礼官> 是的,爱洛的人生只是一个虚无的谎言。你的那个“母亲”,早就应该饿死了,幽灵们明明告诉了你这件事,可你总是不愿相信,你总是觉得你等的那个人还没来。可当你真正看见自己的母亲,你才发现她并不是你该等的那个人。
* 银龙女王的头颅 呜呜地发出一阵哭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的女儿,我必须保卫我的国民,那个女巫让我用你作为交换,来获取能够赢得战争的力量。我真的很抱歉······你本不该承受这样的命运。”
<爱洛> 幽灵们呼啸着,希望向她解释,可是解释又能解释什么呢?
解释究竟谁是真的母亲?解释爱洛的命运?还是解释施特拉德的诅咒……亦或是爱洛向自己承认,有人违背了誓言,她也欺骗了自己。
高塔之上除了她和苍老的幽灵,谁也不会来。

<科拉尔> 早已知道这是他们的事,翻开本子一页一页的看起了来这里的经历。
<诺艾尔> 冲着银龙女王的头颅行了个礼:“对不起,是我将她带到了这里,一路上让她受了很多罪,我很抱歉。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她,就算拼上我这条命,也不会让爱洛被施特拉德伤害……”
<爱洛> 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直了身子握住诺艾尔的手。
* 加夫列尔 看向了没有卷入的科拉尔,一只手撑着脸"所以,计划是?"
<科拉尔> “没有计划。”
<典礼官> 管风琴声突然变得急促、激昂起来,你们回过头去,一个身穿斗篷的黑发男性正狂热地弹奏着。
<典礼官> 他苍白而有力的手指最后按下了两个短促的重音,转过身来,大笑着朝你们鞠了一躬
<施特拉德> “真是感人的母女相见,银龙女王,真不亏你等了这么多年。你可该谢谢我当初没有直接处死你。”他抬起手,假装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滴。
<爱洛> 用仇恨的目光瞪视施特拉德。
* 施特拉德 抬起双手——“欢迎,欢迎。欢迎诸位来到我的城堡——鸦阁,以我母亲的名讳所命名。”
<施特拉德> “嗯,晚餐时间还有一会儿,典礼就在更后面了。我们的时间还很多,新娘正在梳妆打扮,诸位要和我一道参观一下鸦阁吗?这座城堡非常迷人。”
<诺艾尔> “你好像真把我们当成客人了?”
<施特拉德> “哈哈哈哈,诸位本来就是巴洛维亚的客人,或许我们聊得投机的话,你们还可以在鸦阁一直住下去,永远,永远。”
* 施特拉德 理了理自己的披风:“嗯,那么作为鸦阁的主人,我想先带你们去看看圣堂,我经常会在那儿静坐,冥想。我很喜欢那个地方。”他自顾自地越过你们踱步,丝毫不在意你们是否真的跟了上去。
<诺艾尔> “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科拉尔>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确实没有打什么主意。”
<典礼官> ————————————————————————————————————————————
<典礼官> 昏暗的、色彩斑驳的光华投射在圣堂的石砌地板上,这里的墙上镶着许多彩绘玻璃窗,描画着各种圣母、圣子之类的图案。
<典礼官> 圣堂的中央,悬挂着一张巨幅肖像,这并非神明的画像,而是一位女子——她穿着一袭黑裙,碧绿的眼眸如同一汪湖水,黑色的长发如瀑倾泻,眼神温和,略带笑意——她的长相与云巅之上的那个癫狂之神如出一辙,可气质却大相径庭。
<典礼官> 几座神坛摆放在四周,大理石雕刻的天使上缠绕着许多葡萄藤。
<诺艾尔> “老实说那个暮辉之母要是跟画上这位一样温婉的话,或许我不会那么烦她。”在画像前面驻足,轻声地絮叨着。
* 施特拉德 闻言笑道:“这是我的母亲,瑞文·诺维亚皇后。”
<施特拉德> “听你们说的,已经去过索伦卡山了吧,甚至见到了传说中的神明?”语气里似乎带着几分讥讽。
* 加夫列尔 拉了一下诺艾尔的衣角,暗示她不要多说
* 诺艾尔 察觉到自己失言,闭上了嘴,无言地跟在人群后面。
* 施特拉德 低低地叹了口气:“我今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我的母亲逝世太早,不幸没能亲自居住到这座为她而修建的鸦阁。”
<典礼官> 侧边的神坛之下,一具尸骨被一把漆黑的长剑钉死在地面上,失去光华的钉头锤散落在地。
<科拉尔> “那遗憾排名第二是什么?”
<施特拉德> “第二,就是我珍爱的王弟不幸逝世,他明明和一位美丽的姑娘还有着婚约,真是太悲惨了。”
* 加夫列尔 轻蔑地笑了一下“不幸”
<科拉尔> “不是被你杀的来着?”似乎是真忘记了。
* 加夫列尔 指了指地上的尸骨“那就是那位王子吗”
<施特拉德> “瞎说什么,可不要胡乱相信一些无稽之谈。哦?至于他,他只是个异想天开的刺客,为了他的异教神想要杀了我罢了。不过他能闯进鸦阁,也算有几分本事。”轻蔑地踢了一脚那具尸骨,头骨打了几个滚,骨碌碌地靠在了墙边。
* 诺艾尔 暗想道:可能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你说的话了……
<科拉尔> 看了下这剑,突然想到如果加夫列尔一手一把剑会是什么样的。
<施特拉德> 一阵哭鸣般的钟声传来:“哦,时间到了,诸位,请随我前往餐厅吧,鸦阁的晚餐向来很丰盛,今天尤其。”
<加夫列尔> “我能看看那把剑吗”
* 加夫列尔 反常地向施特拉德发出请求
<施特拉德> 摆了摆手:“请随意,不过是一些废物而已。”
<诺艾尔> “你不会搞下毒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吧?”环抱着手臂远远看着。
* 施特拉德 在前方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过头来,冷冷地笑了笑:“下毒?我真想杀你们可用不着这么花力气。”
* 加夫列尔 把那把漆黑的长剑拔出,在手里端详着
<典礼官> 拿近看,借着昏暗的光线才发现,这把诡异的长剑并不是黑色——那是通体染上的暗沉的鲜血。
* 加夫列尔 想把血迹擦去一点“啧…”然后把剑系到了另一边
<典礼官> ————————————————————————————————————————————-
<典礼官> 你们跟在施特拉德的后面,由旋转楼梯绕着一座幽深的井口而行,井下传来某种怪异的呜咽哭声
<施特拉德> “哦,忘了和你们说了,这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地方。有些人惹得我不高兴,比如打扫太马虎,或者做饭出了问题,但巴洛维亚的灵魂很珍贵,杀了一个要不知道多久才能重新拼起来,很可惜,所以——”他摆了摆手“我就把那些废物丢到这座井里,里面灌满了水银,布满了刀刃。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从里面捞几个重新用,是不是很棒?”
* 诺艾尔 皱起了眉头,在心里对施特拉德的变态喜好无声抗议着。
<科拉尔> “那得猴年马月了。”
<爱洛> 将大厅中那些恶俗的装饰品于此时的情况对比,只觉得可笑。“与您很相称。”她讥讽道。
<加夫列尔> “你上一次心情好,是什么时候”
<施特拉德> “大概是·····五十多年以前?当时我大赦了十多个可悲的灵魂,它们现在干活认真多了。”
<典礼官> 穿过这可怕的竖井,你们随着施特拉德来到华丽的餐厅。巨大的枝形水晶吊灯悬挂在穹顶上,猩红色的绸缎铺在一条极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顿足香槟摞成的酒杯塔、各种香气扑鼻的菜肴、黄铜打制的刀叉、雪白的骨瓷。
<典礼官> 一群穿着晚礼服的苍白、瘦削的仆人分列两旁,诚惶诚恐地低着头。
<典礼官> 俊美的院长也换了一身漆黑的华服,手里拿着一本典籍,坐在餐桌一旁,朝你们点头示意。
<典礼官> 施特拉德举起一杯顿足香槟,拿叉子敲了敲:“宴会开始,各位请开怀畅饮吧。”
<典礼官> ——————————————————————————————————————————

线上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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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幕:破晓之时
« 回帖 #15 于: 2022-08-20, 周六 22:24:50 »
那片阳光映在瓦西尔卡湖蓝色的眼眸里,她充满了新生般的好奇和喜悦。
劇透 -   :
<加夫列尔> 现在命运来到了最后的节点,历经了这么多的艰辛,我们来到了鸦阁的宴会上。这座城堡无处不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但是一切都要结束了,我已经放弃了审判,施特拉德的罪行,我将一片片归还
* 诺艾尔 拿着杯子摇摆不定:“所以……要顺着他来吗?”
<爱洛> “现在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了……”
<科拉尔> “你觉得有打败的手段么?”
* 施特拉德 端坐在主座,慢条斯理地切着一块肉,丝毫没在意你们的谈话。
<爱丝梅拉达> “我来晚了,还来得及加个座位吗?”压了压她的帽子,靠在门边。
<科拉尔> “手段来了。”
<爱洛> “?她之前去哪里了”
<施特拉德> “斯塔尼亚的公主,欢迎,请随意。”摆了摆手:“斯塔尼亚世代都是我的臣民,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亲女儿一样。我的盛事,你能来是再好不过了。”
<加夫列尔> “也许吧”
<诺艾尔>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安下心了。多一个盟友总是好的。”
* 爱丝梅拉达 一甩头发,毫不客气坐下,专心对付起一块点缀着樱桃的朗姆酒蛋糕来。
<科拉尔> “不错的品位?看来你也习惯被招待了。”
<爱丝梅拉达> “巴洛维亚少有的好东西都在这儿了,难得来一次当然不能亏待了自己。”
* 施特拉德 打了个响指,一个穿着晚礼服的骷髅朝你们行了个礼,开始演奏餐厅角落里的管风琴,低沉的琴声压过了窗外雷雨交加的轰鸣,在灯火昏暗的餐厅里回荡。
* 加夫列尔 端着一杯酒抿了一口
<爱洛> 打量四周,觉得只是比之前的修道院华美一些,内核是一样的毛骨悚然。
<施特拉德> “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来巴洛维亚,说真的。”他苍白的指关节轻轻地敲着酒杯的沿:“我觉得你们根本不是那种···献身主义者。”
<科拉尔> “是吧?”拿起一杯酒,学着正常人拿酒杯的方式缓缓举起来:“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
<加夫列尔> “工作?最开始是”
* 加夫列尔 晃荡了两下酒杯“然而看来最后变成了,命运”
<诺艾尔> “单纯的找人而已。”看周围人都放松下来,自己也稍微随意地换了个坐姿。
<爱洛> 没有搭理施特拉德的闲情,只是戳弄着面前的蛋糕。
* 施特拉德 眯起猩红的眸子冲诺艾尔笑了笑:“找人?很好的理由,那么你找到她了吗?”
<科拉尔> 盯着酒杯,慢慢的摇晃着:“说到底,不是谁都愿意改变周围的人,殿下。”
* 诺艾尔 只是无言地瞪了一眼施特拉德,没有说话。
<施特拉德> “唉,很可惜,我的魅力是如此难以抵挡,我的臣属皆甘心跪伏在我的脚下。”
<爱洛> “哈哈”没忍住,笑了起来。
<科拉尔> 继续说着:“‘我们’的生不逢时往往渴求的是改变自己。”
<科拉尔> “你有想象过自己是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又会怎么样吗?”慢慢的喝了一口,“从诞生起就被遗弃那一刻。”
<施特拉德> “哦?那段日子已经很遥远了,我可不是一生下来就是黑暗领主的。即使我没有这股力量,我依然能横扫整片大陆,我的帝国在最宏伟的时候甚至超越了罗马。”
<科拉尔> “我也听说过这个故事,据说你也得到了贵人的相助。”放下酒杯,“但如果从始至终就只有你自己呢。”
<施特拉德> “我是永远的王,这是天命,是神授君权。”
<科拉尔> “即便不被承认?”
<施特拉德> “有谁胆敢否认?”
<爱洛> 环顾四周,桌畔尽是在否认、甚至试图推翻这黑暗领主权威之士。
<诺艾尔> “真是够自信啊施特拉德领主,不过我们为何而来想必您也是知道的?”
<科拉尔> “没人敢,但会。”
<施特拉德> “哈,我本来以为这段时间的旅行足以让你们意识到你们身处何种境地了。很可惜啊,看来时间还是太短暂了。”
<科拉尔>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身处何地。”视线从酒杯转向施特拉德,“但我说的不是我们会反抗,是你统治了足以称得上永远的臣民。”
<施特拉德> “这话倒是第一次听说,比前面的陈词滥调强多了。”轻啜一口顿足香槟:“我的臣属如此忠心,你的天方夜谭未免太失根据。”
<科拉尔> “你也应该会想过为什么伊丽娜不直接嫁给你吧。”吸了口气,“你也曾想过为何骑士团要保留着那把剑不愿意给予你。”
<加夫列尔> “好问题呢”
<科拉尔> “几个一生了呢。”
<科拉尔> “木头永远是木头。”
<施特拉德> “这些都是时间问题,我亲爱的女巫小姐,时间问题,就像你们一样。”他红色的双眼似乎出现了某种怪异的漩涡,让你们一阵精神恍惚。
* 加夫列尔 身上的辉光如同燃烧一般,与施特拉德那诡异的目光抵抗。随着一种无名的压迫感袭来,加夫列尔还是保持了清醒,把视线移了开来
* 施特拉德 眼中那古怪的漩涡带着某种怪异的魔力,他在你们看来似乎变得···友善了许多?明明见识了这种种恶行,可现在居然看着他那张脸如此地心平气和,甚至带着某种好感。
<施特拉德> “我相信,假以时日,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鸦阁很大,我一个人住实在是有些空荡荡的,你们能让我解解闷儿。”
<爱丝梅拉达> “话说回来,怎么不见新娘呢?我还挺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被黑暗领主大人看上的。”
<院长> “按照典礼的流程,瓦西尔卡在典礼开始前不宜露面,不过不用心急,等月华透过云层,渡鸦在枝头惊起的时分,典礼就将开始。”
* 加夫列尔 又喝了一口酒“明明太阳都照不过云层”
<院长> “呵呵,这是古老的传统,总该这么说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鸦阁城堡,悲痛之心礼堂
<典礼官> 一颗巨大的水晶制成的心脏高悬在穹顶上,不住地跳动着,反射出斑驳的冷光。
<典礼官> 窗外的暴风雨愈演愈烈,在彩绘的玻璃窗上疯狂地弹奏着一曲长歌
<科拉尔> 那悬着的心似乎完全并不能代表着女巫,又不知道是从何起,女巫并不害怕哪会发生什么危险,是因为知道自己有后代之后吗?是因为知道世界线难以改变吗?
<典礼官> 施特拉德换上了一身金线刺绣的黑色礼服,手里捧着一束如血的玫瑰。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典礼要开始了”
<加夫列尔> “命运有话要带给我们”
<诺艾尔> “他倒是真的很懂礼节,还特意换了礼装。”耸了耸肩。
<爱洛> “比起说懂礼节,不如说是喜欢礼节吧。”
<典礼官> 院长从远方的长廊,牵着一袭黑纱的瓦西尔卡踩着猩红的地毯缓缓走来,僵尸和吸血鬼组成的乐团演奏着低沉舒缓的交响乐
<院长> “以晨曦之主与暮晖之母的名义,伟大的黑暗领主,施特拉德·冯·萨诺维奇,您愿意娶眼前的这位美人为妻,与她携手一生吗?”
<科拉尔> “好吧?或许我以后是月老世家?”这么打趣道,可能是想缓和一下气氛。
<诺艾尔> “月老又是什么……?”疑惑地看了看科拉尔。
<科拉尔> “另一个世界主宰情爱与婚礼的角色。”
<施特拉德> “呵呵·····”他发出一阵古怪的低笑,伸手掐住了瓦西尔卡的脖子,血雾从她的口鼻中开始弥漫,缓缓被吸入施特拉德的身体里:“圣犹大,我真的没想到你能蠢到这种程度。”
<典礼官> 瓦西尔卡无辜地瞪着眼睛,双手死死地掐着施特拉德的手腕,不停地挣扎着。
* 加夫列尔 相比与施特拉德的行为,反而是更被那个名字所惊讶“看来有些人的罪孽,果然”
<爱洛> 眼看吸血鬼的进食,恶心地小小“呕”了一声。
<诺艾尔> “这就把自己的嘴脸暴露了吗?”
* 院长 往后退了两步:“我不明白,您?····”
<施特拉德> “你真以为这种人造的怪物,我能看得上?你真以为这就能套我的欢心?你难道觉得我是个昏君,能被你的人偶哄得团团转?你这是何等的亵渎?!”
<科拉尔> “是吧?昏君和暴君是两码事。”
<诺艾尔> “果然没这么好哄啊,看来把他想的太简单了呢,院长阁下……或者该叫圣犹大阁下?随便吧。”
* 施特拉德 一甩手,将奄奄一息的瓦西尔卡丢到一旁的地上,吸血鬼的交响乐团开始演奏起一曲忽快忽慢、古怪惊悚的调子来。
<典礼官> 瓦西尔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的皮肤飞快地失去光泽,无力地伸出一只手,向院长求援。而后者只是失态地摇了摇头,拔出一柄脊椎制成的骨剑,一步步朝着瓦西尔卡走去:“我很抱歉····可你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科拉尔> “看来殿下并不喜欢弄臣的表演。”
<加夫列尔> “那么,该说我们中圈套了吗,天使先生”这句话似乎不只是说给院长听的
<诺艾尔> “喂,你要做什么!住手!”往院长和瓦尔西卡那边跑去,想要护住瓦尔西卡,“开什么玩笑!她的存在意义在你眼里只是给施特拉德当妻子,看不上了就丢掉?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啊!”
<爱洛> 忍不住身子倾向人偶少女,虽然没打算去保护她,但是看到诺艾尔奔向那边只能叹了口气让藤蔓也飞去。
* 院长 歪着头,惨笑起来:“是啊?不然呢,只是一个人偶罢了。瓦西尔卡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想法,消灭才是最好的结局,免得浪费这么多灵魂原料”
* 科拉尔 就如同观众一样,只是看着。
<诺艾尔> “……你没看到她在向你求救吗?”对院长的失望让人不免有些无力。
<加夫列尔> “我见到的上一个天使可不是这样的”
* 施特拉德 抚掌轻笑:“很不错,这一幕才让我有些开心了。”
* 科拉尔 即使血花从眼前绽放,她也只是看着,仿佛一切和她无关,就像个观众一样。
* 加夫列尔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并没有把视线转向院长,而是一直死死盯着施特拉德
<施特拉德> “犹大,这些无聊的家伙就交给你了,不要杀了他们····嗯,至少别放走他们的灵魂,我还没玩够。”语毕,他化成一阵血红的烟雾消失了。
* 加夫列尔 苦笑了两下,解下了剑“那么只好祈祷下一个也不是咯”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拔出了手中的剑:“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施特拉德可没提到我,我先去追他,记得赶上哟。”
<科拉尔> “注意安全。”
<诺艾尔> “所以,修道院那些奇形怪状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吧,都是你的手笔吗?”
<典礼官> 背叛的圣徒犹大,背后开始呈现出十二道金色的羽翼:“人?那些只不过是原材料,是牺牲品,是羔羊,你吃肉的时候难道会有负罪感吗?”
<爱洛> “唉,就知道不是白白吃顿好饭……”
像是早就预料到似的,站起身来准备迎战。

* 加夫列尔 双手握住了剑柄,六道羽翼在身后聚集,与往常不同,现在加夫列尔的羽翼如同棱镜般璀璨闪烁着光芒,仔细看去,原本的羽毛变成了残缺的玻璃碎片,每一片上都放映着不同的景象
* 科拉尔 感觉就像有嘶哑的风吹过一样。
<典礼官> 犹大手中那把骨剑开始往外渗出鲜血,他赤裸的脚上不知道何时沾满了血污,华美长衣的裙摆也满是烧焦的痕迹
<诺艾尔>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让瓦尔西卡成为下一个牺牲品了。”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直起身。
<犹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头大笑起来,可怕的笑声震动着整个大厅,烛火不停地摇晃着
<科拉尔> “不已经牺牲了吗?”观众这么说着,就像对俗套且不合逻辑的故事情节表示不满,“无论什么时候故事的逻辑性都很重要哦,逻辑。”
<犹大> “既然如此,就拿你做第一个祭品好了。”缓缓地举起了剑,手腕微微地动弹,可一道神圣的火焰忽地从虚空中出现。
<诺艾尔> 举起了手中的笔,点点微光朝着笔尖迅速凝聚,在瞬息之间形成了一个微光护罩。虽然算不上结实,勉强抵挡差不多够用了。
<典礼官> 金黄的圣火熊熊地燃烧着,霎那间就吞没了诺艾尔脆弱的防护,她的身上开始燃烧起金色的烈焰,审判着她从诞生之前开始的每一桩罪过,剧烈的疼痛灼烧着她的灵魂。
<诺艾尔> “嘁……该说真不愧是被晨曦之主护佑着的家伙吗,这股灼热感真是货真价实……咳。”强忍着疼痛,勉强站直了身子。
* 加夫列尔 长剑挥起,直接向着犹大冲去“背叛的天使总不能不敢与天使为敌吧”
* 犹大 只是简单地将剑竖起在眼前格挡:“你很愚蠢,我已不再背叛。”
* 科拉尔 在他们火拼的同时,科拉尔什么也没有说,站了起来,投下了一颗树种,种子很快的长成了老歪脖子树。
* 加夫列尔 的剑刃与犹大相碰撞,罪人的自大让他付出了代价。闪烁着光芒的宝剑冲破了他的防御,在他的腹部狠狠地划开了一道伤口,正如剑身上那句希腊文所说“大天使挥动剑刃,将斩断奸诈之人”
* 犹大 腹部的伤口开始肉眼可见地缓慢愈合:“能伤害到我,你还不错,可也就到此为止了,伪物。”
<爱洛> 让幽灵们观察着周围的形势悄悄竖起了藤蔓。让这诡异的天使从天上下来听着就觉得有趣不是嘛,藤蔓不断蜿蜒,试图缠绕上院长的身体。
* 加夫列尔 落地后稳住了身体“竟然有底气说我是伪物吗”
<爱洛> 藤蔓如臂指使,成功禁锢住了院长的行动。虽然,细小的藤蔓未能完全阻碍他的行动,但是也足够了。
<犹大> 圣火随着藤蔓从犹大的身上蔓延开来,反噬向爱洛,崇圣的烈火让她本就脆弱的灵魂几乎崩溃,摇摇欲坠,闪烁不定。
<爱洛> “唔,真是……出门就像是为了受苦一样!”
幽灵们又慌慌张张来扶她,这种事对它们来说倒是驾轻就熟了。

<诺艾尔> “话说我是真情实感在夸你这个火焰厉害,你倒是一点也不骄傲啊。”握紧羽毛笔,一束灼热的光芒聚集,对准了犹大的心脏。“那么你也来尝尝看怎么样?”
<典礼官> 羽毛笔不住地颤抖着——圣火还是在你身上不住地跳动,是因为这力量不能对本源使用吗?还是说太过靠近施特拉德,影响到了这支笔?
<诺艾尔> “啧,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样我面子上挂不住啊……”靠在一边勉强支撑着身体。
* 犹大 扭了扭脖子:“暮晖之母的力量吗····很可惜,对于我来说很难起效啊。”
<科拉尔> “我就说吧,那个神怎么可能给人力量。”一边说着,一边用草编织着绳子。
* 加夫列尔 再次腾空落到了犹大的背后,数块玻璃从手中显现后飞了出去,在犹大眼前环绕“看看你自己的罪行吧”
* 犹大 不住地喘着粗气,双手狂乱地挥舞着——“不要——不要让我看——啊——拉——斐——尔!你这混账!我诅咒你!!!我的罪孽终有一天也将施加到你的身上!!!!我在地狱的最深处等待着你堕落的灵魂!!”他的身上开始燃烧起纯白的圣火,那扭曲挣扎的面容逐渐凝固,最后变成一具尸体。
* 加夫列尔 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喊大叫的犹大“不会有那一天的”他站在犹大面前一动不动,仿佛刚才的事情不是他的手所为
<科拉尔> 在他们激烈的战斗结束后,这颗树上也挂上了合适自缢的绳子,就像故事里那般,这棵树的使命也要到来了。
<典礼官> 随着犹大的死,爱洛和诺艾尔身上熊熊燃烧的审判之火也消散了。
<诺艾尔> “……结束了?”放松了神经,身上的灼热感也一扫而空,看样子这边的战斗已经落下帷幕了。
<爱洛> “呼……”真是个疯子,回复下来的爱洛不禁这么想。
* 科拉尔 思索了一下,将犹大的尸体搬着往树那里靠,眼神暗示着他们三人先把这东西吊在那里。
* 加夫列尔 缓过了神“科拉尔?你在干什么”
<科拉尔> “让历史成为历史。”
<诺艾尔> “这是什么仪式感吗。”
<典礼官> 头顶上,传来兵刃交击的声音,和施特拉德张狂的笑声。
<加夫列尔> “爱丝梅拉达!”喊完之后立刻冲向了她刚刚离开的方向
<诺艾尔> “赶紧把他吊起来然后去和爱丝梅拉达汇合吧……话说,瓦尔西卡呢?”
<典礼官> 瓦西尔卡晕倒在礼堂的地上,她的皮肤开始显现出一种青灰的死色,身上各处的缝线逐渐愈加清晰,那完美无瑕的面庞如今显得怪异非常。
<爱洛> “啊……她就这样要迎来结局了嘛……何等被操纵的一生。”
<诺艾尔> “她还没有真正获得过自己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也太过悲惨了。”
* 科拉尔 站在尸体前,“你们想让她重新开始吗?”带上了白色的手套:“想的话就开始手术。”
<诺艾尔> “手术?……总之科拉尔阁下有办法对吗?”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科拉尔为僵尸新娘动过手术之后,她们急匆匆地踏上高耸的石台阶旋转楼梯,一路奔向鸦阁的顶端。
<典礼官> 而加夫列尔以及爱丝梅拉达正和施特拉德兵刃相见,黑暗领主优雅地持着一柄闪亮的刺剑,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典礼官> 闪亮的银色利剑与燃烧的火焰圣刃在暴雨之中交相辉映,却难掩黑暗领主张狂的姿态。
<典礼官> 施特拉德忽然张开一只手:“剑术游戏到此为止了,今天还算尽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你们两人向不同的方向震飞了出去——意在使你们坠入鸦阁山下的无底深渊
* 加夫列尔 张开翅膀让自己停住,想冲向爱丝梅拉达试图把她拉上来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在半空中朝你们摇了摇头,把那水晶的剑刃抛向了加夫列尔。你们隔得太远了,这只是徒劳无功。
<爱丝梅拉达> “我的任务就到此结束啦,还想再多玩一会儿的。”她背后张开一对木制的羽翼,涂着鲜亮的油彩,上面用哥特式花体字涂刷大大的广告语:“布林斯基出品,必定好玩新颖!”在暴风雨中缓缓向地上飘去。
* 加夫列尔 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剑刃,重新落回了鸦阁的地面
<诺艾尔> “吓我一跳,还好她自己有手段离开。”
* 加夫列尔 笑了笑“布林斯基,真有你的”
<爱洛> “真是什么怪东西都有啊”
<施特拉德> “呵呵,布林斯基·····令人怀念的姓氏啊,今天真是惊喜连连。”
<施特拉德> “不过,小公主的小性子也到此为止了,毕竟还是只雏鸟。“
<科拉尔> “迟到了迟到了”白色的手套上沾满了血迹,急促的上了楼梯。
<加夫列尔> “怎么才来”喘了两口粗气
* 施特拉德 斜持着剑:“今天你们让我见识了许多新鲜事,给鸦阁带来了久违的生气,这不错,我会考虑少让你们在哀鸣竖井里面呆几年的。”
<科拉尔> “你们聊到哪了?那位女士呢?”
<诺艾尔>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一分一秒都不想进去呢。”
<施特拉德> “哦,那也可以,或许你们几个之中有人想要成为我的侧室受些恩宠?诸位小姐的长相还是合我口味的。”
<科拉尔> “加夫列尔你癖好真怪啊...”
<典礼官> 一枚烟火呼啸着冲上云霄,在暴风雨中不合时宜地炸开,散出一阵绚丽的火光
<施特拉德> “这又是什么古怪东西,呵,罢了,挺有意思的。”
<施特拉德> “至于你们······谁想先来臣服在朕的脚边?”刺剑点着地板,昂头斜眼看着你们
* 加夫列尔 听到了烟火的响声“看来命运又有话要带给我们呢”
<科拉尔> 意识到烟火可能是一些装置,当然也意识到爱斯梅尔达的结局。
<施特拉德>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施特拉德的面庞在暴风雨里显得更加惨白,那双血红的眸子闪闪发光:“这是鸦阁的空中花园,你们看这些可怜的花圃,它们很久以前就枯死了,不再生长。我可怜的王弟和他的新娘就是殒命在这里。”
<施特拉德> “而你们有此殊荣,能和他们倒在同一个地方。”
<科拉尔> “这个故事我也听说过,有人心眼小害死了他。”
* 加夫列尔 接着科拉尔的话“听过太多遍了”
<施特拉德> “呵呵呵呵·······无稽之谈,无稽之谈。塔季扬娜钟情于我,可艾诺里克却要强娶她,我当时专心于政务,未能察觉到她的心意,在那个可悲的新婚之夜,她才终于亲手杀害了我的王弟,自己也用性命来捍卫对我的忠贞。”
<科拉尔> “要不你问问你弟弟?他说的”
<施特拉德>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实在没有想到我的手足兄弟竟然是那种阴险可怕的卑鄙之徒,你们可不要相信他的狡诈之语。”
<诺艾尔> “感觉这些形容词套在你身上更合适呢。”
<爱洛> “可谓是严丝合缝了。”
* 施特拉德 丢下刺剑,单手指着天空,一道惊雷在雨夜里闪过,照亮了鸦阁破败的空中花园:“你们真的很可悲,只能略施薄惩了。”
<科拉尔> “他想表达什么?”这么问着在旁边的作家,“他不会觉得自己很帅很有压迫感吧?”
<诺艾尔> “大概是想像书里的最终强敌一样给人一点紧张感吧,如果是我的话,或许我会写得跟现在这个场面差不多。电闪雷鸣的破败花园里,强敌单手指天放狠话……嗯嗯,确实很有最终一战的感觉了。”
<典礼官> 无数血红双眼的蝙蝠从暴风雨的雾气里涌出,嘶叫着冲向你们。
<爱洛> “之前也说过了,他真的很喜欢仪式感。这大概就是贵族大人们所谓的'懂礼节'?”
<典礼官> 它们的尖牙利爪在雨里闪烁着冷冷的光,嗜血的欲望毫不掩饰。
<加夫列尔> “要来了”
<典礼官> 而当你们正准备抵御之时,一阵暴风忽然从空中袭来,蝙蝠群被驱散了大半。
<典礼官> 远方那黑压压的一片并不是乌云,是羽人们鼓动着它们宽大的羽翼席卷起了狂风。
<加夫列尔> “姆瑞尔!”
<施特拉德>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马科夫家族也来了?今天真是好日子,简直和数百年前一样呢,多热闹啊。”
* 加夫列尔 一手拿着鹰之子,另一只手抓着黎明之剑“但是结局可要不一样了”
<施特拉德> “狼群啊,撕碎他们。”
<伊莉娜> “狼群啊,回归丛林吧!”
* 伊莉娜 牵着艾泽克的手,从旋转台阶里走了上来,雾气中的群狼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爱洛> “哎呀,老熟人出来救场了。”
<施特拉德> “哦?这不是我可爱的新娘吗?本来我的婚姻圣典被这几个可恶的家伙打扰了,还杀害了我的心头好,你居然在此时重投我的怀抱,真是让我感动非常。”虽然这么说着,但语气却是冰冷中强压着怒火。
<瓦西尔卡> “她才不是、你的、新娘。我也、不是。”磕磕绊绊的话语传来,穿着黑纱的僵尸新娘搀扶着阶梯缓缓地走上鸦阁的天台,她似乎还在努力学着一次说这么多话。
* 施特拉德 强凑出一副僵硬的笑脸:“别急,别急,我们都给彼此一些时间,你很快就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
<伊莉娜> “施特拉德,你的可悲实在是令我惊叹。你一直追着我的灵魂不放,从塔季扬娜,到玛丽娜,再到如今,你有没有想过真的会有人愿意委身于你这个丑陋的家伙吗?”
<施特拉德> “全都给我闭嘴!!!”一阵可怕的血腥气爆发开来,威压弥漫,施特拉德黑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眼中一片血红。
<诺艾尔> “哎呀,提起这个就急了。”
<爱洛> “礼仪爱好者也是恼羞成怒的专家呢。”
<加夫列尔> “我本以为你已经放弃了你的愤怒,那么有兴趣看看你的罪吗”
<施特拉德> “今天在这儿的所、有、人,看来都不得不轮回往生了,只有这样才能洗去你们的愚蠢。”
* 施特拉德 摊开双手,巨大的恐怖血色阴影出现在背后:“接受死亡的命运吧。”
<典礼官> 巨大的暗影抽取着在场众人的生命力,你们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腿脚发软。
* 加夫列尔 用剑支撑着身体“嘁,吸血鬼”
* 伊莉娜 半跪在地上:“喜欢吸血吗,试试这个?”她高高地举起‘怒放’,刺入自己的心脏,原本黑色的骨刺瞬间化为血红,把手末端的蔷薇绚烂开放。
<典礼官> 血液化为一匹巨狼的幻影,与那可怕的魔王之影在乌云与雷电之间博斗起来。
<典礼官> 艾泽克把昏迷不醒的伊莉娜抱在怀里,往后退了退:“我们只能做到这些了,剩下的看你们了,可别打败,否则我们这些被召集来的人都要陪葬了。”
<施特拉德> “手段还挺多······啊,这就是那小小火花的用场吗,找来一堆无聊的观众?”
<加夫列尔> “那么,童话故事里的勇者该上场了”
<施特拉德> “就、凭、你?别逗我笑吧,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好好拿地上的水洼照照自己的脸,你这伪善者,你一路走来手上沾着的无辜鲜血不亚于犹大吧?”
<加夫列尔> “然后呢”
<科拉尔> “我只是工作而已。”
<加夫列尔> “我早就不是审判官了,我只知道我被命运引来这里,终结你的荒唐”
<科拉尔> “谁善良谁邪恶管我什么事。”
* 施特拉德 发出一声长啸,面庞开始变得扭曲,呈现出蝙蝠状的尖牙,背后巨大的黑色肉翼展开,漂浮在半空中:“死吧死吧死吧!”他伸出长着尖长指甲的手指,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火球从天而降。
<科拉尔> “好像真的生气了?要不加夫列尔你拖住我们跑?”开玩笑的说着。
* 加夫列尔 面对着施特拉德的攻击毫不畏惧,仍然坚定地向他走去,邪火在辉光上燃尽破灭。他的步伐也被那阵邪火所拖慢“该结束了,自大狂”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辉光似乎在冥冥中有什么与之遥相呼应,保护着你——不远的巴洛维亚村里,和远方的瓦拉吉镇,两道神圣的光华升起,这是圣遗骨的加护,两位神父的祈祷似乎终于在此时得到了回应
* 科拉尔 “要帮忙就直接说呗,硬抗什么意思。”张开的手掌对着加夫里尔,“这是让你能更加匹配那恶臭的圣神魔力的魔法。”这次的魔法相比以前更为整合性,就仿佛穿上了外骨骼机甲一样。
<诺艾尔> “一路走来遇到的人都在帮我们呢,这就是故事最后主人公心里会有的感动吗?”抽了抽鼻子,“既然这样那我们可更不能输了。”
<爱洛> “也是不枉一路辛苦。”
<施特拉德> “可笑,可笑,只不过是一些花招。你们还远不及半年前的那个老头子强,范·里希滕,他的灵魂现在正在竖井里被碾碎呢,你们的下场不过也是如此!”
* 加夫列尔 受到了科拉尔的援护,身上的光芒甚至比以往更为明亮,现在的他感觉自己势不可挡
<加夫列尔> “谢谢了”
<科拉尔> 是不是这次计量给大了?这么想着,也没有回应加夫列尔的感谢,但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是,这个担心是怕他不适应,还是单纯的吝啬魔力。
<诺艾尔> “爱洛,有兴趣当女主演吗?”朝着爱洛眨了眨眼。“嘛,虽然可能比不过那边就是了,那两位阁下快要把风头出尽了。”
<爱洛> “诺艾尔笔下的女主角嘛?那是当然!”
<典礼官> 暴风雨呼啸着,闪电与惊雷一阵一阵地交错,城堡里,管风琴低沉的乐曲还未停歇,为这终结之战做着小小的唱和。
<诺艾尔> “那就来试试看好了——给你的小幽灵们加点料。”说着,提起笔来朝着自己不可见的空气中点了几点。

<爱洛> 幽灵们喳喳地叫起来,像是从未有过如此旺盛的力量。他们旋转飞舞着,如同一道旋风,直向施特拉德冲撞去。
<施特拉德> “你们这些可悲的亡者····还敢来本王面前放肆?!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吗?!”
<典礼官> 幽灵围绕着施特拉德哭喊着,哀号钻入他的大脑:“闭嘴、闭嘴、闭嘴!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别在本王面前哭叫!”施特拉德的黑色蝠翼猛烈地扇动着,幽灵们消散在雨雾之中。
* 加夫列尔 身后的羽翼破碎成无数碎片,随着加夫列尔剑锋抬起,它们如同风暴一般向施特拉德袭去“每一片都是你的罪行,也许还不够数吧”
* 加夫列尔 无数的碎片向着施特拉德飞去,施特拉德的蝠翼面对破碎的边角显得如此脆弱,几乎是顷刻之间,那恐怖的蝠翼变得千疮百孔,施特拉德也重重地摔回了地面
<施特拉德>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你们全都要死······竟敢这样玷污你们的王····全都要死!”巨大的黑色倒刺从地下的阴影中出现,扎穿了加夫列尔的肩膀。
<施特拉德> “你们的无礼之举实在令人愤怒异常,愤怒异常!你们要在悲鸣竖井里度过一千年!”
<科拉尔> 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摔落至地上,科拉尔双手放在地上,两个白色的晶状刺体向施特拉德刺处,但好像那两个刺的目的并不只是是为了刺伤施特拉德,而是想让两根刺高速接触。
* 科拉尔 那白色的晶体快速冲向了施特拉德,这个对于科拉尔来说只是幌子,但难道是施特拉德太久没有和危险作对了吗?这次佯攻居然都难以置信的刺穿了他。虽然攻击奏效,但科拉尔并没有花心思在这土刺上,而两个土刺摩擦的后果也是接下来揭晓。
<典礼官> 两根结晶在交错中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一股无形的波浪轰散了在场的众人。当硝烟在雨中散去,衣着残破的施特拉德无力地跪倒在地,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什么样的巫术,为什么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法力:“我不会死·····我········不能死·····我是·····黑、暗、领、主,我是不朽的·····”施特拉德狼狈地用手撑着地,艰难地站起身子,步步往后退去:“我是····不朽的····”
<科拉尔>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扇着弥漫的硝烟,想看看这场表演有没有“触动”这位无情的吸血鬼伯爵。
<科拉尔> 看到伯爵凄惨的场景,这位不承认自己是人的女巫这么说着:“恕我冒昧,殿下,原来你是这么羸弱的生物吗..”
<诺艾尔> “嗯,差不多该给黑暗领主大人写个华丽的死亡结局啦。这爆炸场面真是堪称艺术。”
<爱洛> “给喜好仪式感的领主大人做一个华丽的葬礼吗?真是好趣味!”
* 加夫列尔 从身后掏出了那把沾满鲜血的漆黑之剑,指尖在剑刃上轻轻划过,几滴鲜血顺着剑身流下,然后在整把剑上凝结为了一层玻璃。上面的图像变幻着,似乎是来自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塔季扬娜...艾诺里克...伊丽娜...瓦西尔卡,岁月飞快流转,最终化作一片空白,漆黑的剑刃也变得晶莹剔透,加夫列尔走到了奄奄一息的施特拉德前,扬起了剑锋“看到这片纯洁了吗,这就是明天”
<施特拉德> “不要——不要——”他狂乱地尖叫着:“别——杀——我——”
* 加夫列尔 将剑刃插入了施特拉德的胸膛“这一剑会将你的罪行尽数奉还,它们将随着你的死一同消散”,话音落下,加夫列尔将沾满鲜血的剑与施特拉德的身体踢下了空中花园
<加夫列尔> “然后世事如同白雪纷纷而下,明天有着无限希望”
<典礼官> 暗红色的鲜血在暴风中飘散,施特拉德·冯·萨诺维奇狂叫着跌下了鸦阁的空中花园,坠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典礼官> 乌云忽地散去,金色的光华洒向这片大地,尘封千年的巴洛维亚重见天日。
<典礼官> “结束了·····吗?”刚刚醒转的伊莉娜躺在艾泽克的怀里。
<典礼官> 那片阳光映在瓦西尔卡湖蓝色的眼眸里,她充满了新生般的好奇和喜悦。
<典礼官> 远方,一只白鸟飞过,在云层之间自由自在地穿梭
<典礼官> ————————————完——————————————————

线上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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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太阳照常升起
« 回帖 #16 于: 2022-08-20, 周六 22:26:00 »
<典礼官> 伊娃夫人走出那顶五彩斑斓的帐篷,她老迈的身躯如同灰尘般破碎飞散,年轻貌美的模样重新感受着阳光,然后,她的灵魂便就此消散了,升上了不知何处。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指挥着巴洛维亚幸存的人们重建鸦阁——诅咒已经退去,人们的灵魂也逐渐完整起来,鸦阁也不再象征着恐惧,而是如那位温和的皇后一般,代表着希望和善良。
<典礼官> ————————————————————————————————————————————————
<加夫列尔> 放弃了审判官身份的加夫列尔仍然四处游历着,命运把他引向了巴洛维亚,但这并不是结束。那场可怕的战斗之后,鹰之子上多出了一行字“斩断所有阴邪狡诈”大天使还在指引他挥动剑刃,而他也随时准备在这大地上迎接下一场暴风雨。那老旧的单片眼镜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他心中也一直挂念着那片星空,虽然也许永远都不能到达,但是有点牵挂,总不算坏事,对吧?
<典礼官> ————————————————————————————————-
* 诺艾尔 站在空中花园的边缘,沐浴着久违的阳光,手中依然握着那支羽毛笔。“差不多该结束了吧,你我之间的孽缘。可惜我大概是没机会履行我之前那句话了——拿笔捅你眼睛什么的,你就偷着乐吧。”
<典礼官> 羽毛笔已经没有回应——它彻底成了一只普普通通的笔,这会让你有些怅然若失吗?
* 诺艾尔 淡淡地笑笑,伸直了握有羽毛笔的胳膊,闭上双眼,松开了手。羽毛笔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倏尔消失在远处。“这是普通作家诺艾尔重获新生的日子。”她低声语道,随即转身,离开了这片自己曾与同伴一起冒险战斗的地方。
<典礼官> ————————————————————————————————————————————
* 爱洛 最终还是回到了那座她已经住了上百年的高塔,想来,今后还要再住很久很久吧。
随着施特拉德的死,很多幽灵也一并逝去,曾经算得上“喧闹”的高塔一时只剩下了爱洛。但是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增添许多新鲜的面容,然后日子一如既往。
她时常会想起过去短暂的冒险岁月,这次轮到她来向幽灵们讲述精彩的故事了。
至于她曾等待的那位……
爱洛转头看了看“自己”,只觉得有什么在心中逝去了。
这是睡美人在独属于她的高塔内,一人幸终的故事。

<典礼官> ————————————————————————————————————————————————————
<科拉尔> 在回去前,科拉尔又来到了那座曾经存在于此的“白色之塔”:“结束了。”
<克拉克> “先祖科拉尔小姐。”已经变为常人模样的克拉克捧着那颗幽暗的水晶球,捋了捋他的白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历史上会没有关于您的记载,即使我没有来这里,以您的天资不可能一世岌岌无名。”
<克拉克> “最终,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您曾经向我索要报酬,不是么?那么作为回报,我邀请您与我一同离开这个时代,前往未来看看那些神奇的事物,如何?”
* 科拉尔 沉默了,科拉尔确实期待着“未来”但说到底也只是一条线中的一段,只是从一段跳到另一段,但她,科拉尔,她知道人类如同那十二只猴子或者是咬着自己尾巴的蛇一样。是的,她当然恨这个时代,恨那些因为样貌所憎恶她的人,但就算再愚昧的时期,也有那一两颗星星...就如同地球是在围绕着别的星球一样,当人真正理解万物如何运作,也会发现,本身如排泄物一样污秽的东西,也有创造人类时弄出相对完美结构的美丽。就如同科拉尔自己一样,那早已脱离常识的魔法和真正的科学,也是这个世界的规律罢了,道理美丽就在此刻交织。她回到了那个曾经接纳着他的山旁,完成了那些人所托付的她应做的使命。当然,就如同现实一样,一切没有好转,她依旧没能融入人类社会,来到她身边的人也是渴求治好疾病希望获得拯救,她依旧只有自己,但如同那毫无逻辑的幻象一般,在有时前往那座曾经被诅咒的小镇,又在钻研了一段时间后,她说出了一段难以理解的话:“我们未来将会再会。”
<克拉克> “我明白了,科拉尔,祝你在这个时代过的开心。”
* 卡萝拉 “任务完毕,航行开始,目标:回家。”飞船伴随着白雾弥漫升起,底部喷出青蓝色的离子流,如同流星般尖啸着划破天际,就此远去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