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月 : (正門的話現在拿去做商會用了,選了當時離開的門原路回去
從這邊走吧,側門那有馬房。
陽月 : (經過商會門口時還特意往裏頭瞧
GM : 裡面有僕役在打掃。
陽月 : (看來商會沒受什麼影響
(側門是關著的嗎?
GM : 側門畢竟不常用,當然是關著的,推了下,甚至鎖著。
陽月 : (試著敲敲看
GM : 無人回應。
樂喜 : (好奇問道
為什麼要走側門呀?
陽月 : 這裡不太常用上,妳們稍微等我下。
(就是楚宗主的狼也沒進過商會的,得先和義父說一聲
(又是走回正門口
GM : 妳獨自一人進了商會,一旁僕役看到妳後先是驚訝,接著對妳行禮道:「陽月小姐。」
陽月 : (好久沒有這樣了…反倒有些不適應
幾位辛苦了。
義父今日在商會嗎?
GM : 「會長在呢。」
陽月 : 我知道了。
這次我帶了客人回來,有沒有人能替我去側門接應一下?
(又是想了下
除了我的鷹還有一隻豹,你們若是會怕我就自己過去一趟。
GM : 僕役行禮後先去側門看看。
陽月 : (既然回來了,也得和義父報個平安
(往深處義父辦公的書房走去
GM : 黎玉如妳記憶中一般在書房辦公,一聽到妳的腳步聲後抬起頭,看見妳後一臉不可置信。
黎玉 : 陽月?
陽月 : 那個……
我回來了,義父。
(對義父行禮
黎玉 : (激動地站起身,來到妳面前,仔細地看著妳
妳……真的是妳嗎?
陽月 : (沒想到義父會如此激動
是我沒錯。
當時走的突然,商會…也因我抗旨逃婚多少受了點影響吧。
黎玉 : (搖搖頭
沒妳受得苦多……我聽聞北京之事,妳怎麼就成了協助逃犯之人了?
黎玉 : 啊,妳旅途勞累,還是先休息為好。
黎玉 : (忙著把妳帶回妳房間
陽月 : 對了義父。
此次回來還帶了兩位客人。
可以讓人替他們也準備房間和衣物嗎?
黎玉 : 兩位客人?
陽月 : 不是先前的兩位宗主,是陪我回來的人。
黎玉 : (搖搖頭
不管是誰,只要是客人就得迎接。他們在哪裡?
陽月 : 我讓幾個僕役去側門那安置馬匹和…
客人帶著的豹。
陽月 : 阿,不會傷人的,還請放心。
黎玉 : 豹……?
(笑道
看來陽月妳又認識了些好朋友。
陽月 : 是的。
兩位都是在路上幫了我不少的朋友。
陽月 : 我們一路趕回來,還是先讓他們休息下再見義父吧。
陽月 : 剛好有個人也想見您。
黎玉 : 哈哈,我也想好好見見妳的朋友。
不過在那之前你們得先好好休息休息,我會吩咐人好好招待的。
陽月 : (在離開書房前,抱了義父一下子
義父能平安,真是…太好了。
(放開義父
嗯,那我也先回房更衣了。
陽月 : (在義父問話前先一步出了書房,快步走回房間
GM : 妳回到了房間。
陽月 : 我真的回來了啊…
陽月 : (房內還是和我離開時一樣嗎?
GM : 除了一模一樣外,似乎還每天打掃,相當乾淨。
陽月 : 怎麼還留著我的房呢。
(把久未更換的衣物脫下,挑了件比較保暖的衣物換上
陽月 : (按照義父的習慣,應是會好好招待小喜姐他們的
(出了房間後,找了個僕役詢問客人安排到了哪處屋子
GM : 是客房。
陽月 : (往客房去
GM : 到客房後看有兩扇門關起,應就是這兩間房了。
陽月 : (不知道誰住哪間房,只好兩間都敲
GM : 蕭嚴華是左房,他先開了門。
接著是幾聲聲響後,樂喜從右房的門探出頭來。
陽月 : 兩位客人待的還習慣嗎?(微笑
GM : 兩人齊聲道:「習慣!」又同時朝對方怒道:「別學我!」
陽月 : 那就好,有什麼缺的我會讓人補上。
(現在大概是什麼時間了?
GM : 晚上了。
陽月 : 我已經先請示過義父。
晚膳應當是與義父同席,兩位還請別覺得拘束。
有什麼喜歡的或是不能吃的,都能先和我說。
樂喜 : (笑道
什麼都可以!吃了幾天乾糧,現在什麼都想吃。
蕭嚴華 : 哈哈哈,我這人沒那麼麻煩,吃食百無禁忌!
陽月 : 那便好。(點點頭
嚴華哥想見義父的事我也說了。
蕭嚴華 : 那真是多謝妳啦!
陽月 : 那我也不打擾了。
等晚膳準備好後會有人來帶你們入席。
大毛的食物也會讓人去準備。
(說完就是找了個僕役把涅里叫去自己的房間
GM : 妳忙上忙下的,很快地涅里就到了妳房前。
陽月 : (對他招了招手
涅里啊。
我離開後商會都發生了些什麼事?
涅里 : (躊躇了一下,搖頭道
沒發生什麼事情,大家都很想您。
陽月 : 涅里啊。
我看著像是這麼好敷衍的人嗎?
義父不說就算了,你倒是告訴我。
涅里 : (連忙擺擺手
沒事、沒事的。
陽月 : 該不會…
你在忌恨當時我讓你扮作女子?
所以現在我問你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了?
涅里 : 怎麼會……沒有的事!
陽月 : 怎麼會沒有?
還是我太久沒有回來,我們的關係生分了不少?
涅里你該不會對我有什麼不滿吧?
嗯?
涅里 : 哪裡……我怎麼會對小姐感到不滿?商會裡的大家都很擔心小姐的安危。
陽月 : 那你說我離開後都發生了什麼?
你不說,就是討厭我了。
涅里 : 唉……是會長特別吩咐不能說,不是涅里不想跟小姐您說啊。
陽月 : (是義父下的令嗎…那應該是真的有什麼事才對
既是義父這麼交代的,我自己去問就是了。
你也去忙你的吧。
涅里 : (行禮後道
那涅里先告退了。
陽月 : (坐在桌前趴著
義父讓大家瞞著,肯定是真出了什麼事情。
(大理寺可在那迎親隊伍後頭走著,當場就能定罪了。
(是藏著還是妥協,看商會沒甚麼變化,我又被大理寺逮到……
(回頭再確認商會的人都好不好吧
陽月 : (休息過後等人來請去用晚膳
GM : 妳稍作休息後,涅里前來知會妳該用晚膳了。
陽月 : (在鏡子前把自己打理好後,去熟悉的地方用晚膳
GM : 到了東廂房,這裡已經擺好了各式酒菜,相當豐富。
GM : 似乎特別還為了宴客,溫了各種不同種類的酒。
GM : 在妳後頭樂喜與蕭嚴華依序前來。
黎玉 : (坐在主位,起身道
大家快快入座,別客氣!
陽月 : 義父都這麼說了,兩位也別客氣。
樂喜 : (對黎玉行女禮,道
見過黎會長。
蕭嚴華 : (拱手道
敝姓蕭,見過會長!
陽月 : 先吃吧。
若有什麼想問義父的,等吃飽了再說。
(轉過頭對義父道
嚴華哥就是那位想見您的人。
GM : 在蕭嚴華與黎玉稍微打了個照面後,你們四人各自入座,由於菜餚細心準備,吃得也算開心。
蕭嚴華 : (舉著酒杯讚道
好酒!
樂喜 : (夾著菜含糊道
只會喝酒的傻大個。
陽月 : (同是喝酒多過吃飯的
妳怎麼就不說我?
樂喜 : (看向妳笑道
我怎麼捨得罵我們小月月。
黎玉 : ……小月月?
陽月 : 就小喜姐一個人這麼喊我的,聽著也新鮮,義父可別生氣啊。
(急忙向義父解釋
黎玉 : (笑道
怎麼會生氣?妳不介意就好了。
蕭嚴華 : (接口道
倒是介意一下,替我打她一頓!
陽月 : 不介意的。
都是陪我回來的人,感謝都來不及了。
(放下酒杯
飯也吃了,酒也喝了,嚴華哥可是有事要和義父說?
蕭嚴華 : (點了點頭
也是啊。
(對黎玉拱手道
敢問黎會長,之前從陽月口中聽聞您從軍後改成商人之事,您可否與我細說其中詳情?
黎玉 : (放下碗筷,搖搖頭道
這不過是時運而已。
恰好從商那時有朋友建議我買下部分準備奉移的陽家資產,又正好於雁洄發展迅速,才能使商會有所小成。
黎玉 : (笑道
但我不比其他同行,對從商之事不算精通,能告訴你的也不多。
蕭嚴華 : (搔搔後腦
是這樣嘛……那是我唐突了,多謝會長解釋。
陽月 : 為何是買下陽家的資產呢?
義父的那位朋友和陽家人認識嗎?
黎玉 : (輕輕搖搖頭
那位朋友就是陽承。
陽月 : 啊……這樣啊…
陽月 : (父親現在下落不明,南京陽府又是那個樣子…
有聽父親提起過緣由嗎?
黎玉 : (拿起酒杯,看著裡面的液體笑了笑
他只是說:「全部給朝廷也太浪費了,你隨便拿一點走吧。」
樂喜 : (笑道
真是豪爽的一個人。
陽月 : ……義父,我也有事想問您。
(小喜姐就算了,不知此事能不能在嚴華哥面前提起
我和小喜姐在回來的路上曾停留過江郡等地,也聽說過義父親自到當地處理些與商會有關的事情。
黎玉 : (頓了頓才道
由於昌會長那事……我特地去鳳會長那裡探望她,沒想到正巧能幫上忙。
不過月妳知道此事,是鳳會長告知妳的?
陽月 : 是的。
也不算是。
我從北京離開之後,也是繞了這麼一回大國。
聽了……不少事情。
圭玄商會走水那日,我還讓楚宗主把藥交給昌毅叔叔。
黎玉 : 昌毅他……
(點頭道
原來那時的女子是楚宗主,妳們有心了。
陽月 : 襲擊昌毅叔叔的是何人,義父可有知道些什麼嗎?
黎玉 : 我有去打聽圭玄商會之事,聽說有大理寺中人的屍體也一同被發現,但也聽聞那時商會中有許多奴隸被一同放走……兇手身分,著實不好定案啊。
陽月 : 奴隸?(這和柳旭經手的那些奴隸有關係嗎?
那些被放走的奴隸都怎麼處理了?可有全數找回來?
(思索了下
昌毅叔叔又是從誰手中收下這些奴隸的?
黎玉 : 聽聞大多有找回來,少數陳屍於城外。可還是有些下落不明,應是離開武陽了。
昌毅的奴隸是由西域某國所購,這事是圭玄的機密,我可不能隨意打聽,更不能隨便說。
陽月 : (確認過周圍除了四人外皆無其他僕役後緩緩道
我在南陽時,碰巧也遇上與這奴隸相關之事。
那時的奴隸被人下了蠱,也像南部那暴民一般傷人。
我知道義父有協助調查一些……不太好對外說明的事務。
小喜姐和我相處的時間要長些,該聽的不該聽的都知道了,而嚴華哥原是在二皇子底下的人。
我們三人…為了救駕去了京城……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才再次開口
義父…皇帝……駕崩了。
黎玉 : (拍桌道
甚……
陽月 : 暴民只是個幌子。
隨著暴民出現的盜匪搶佔了多個縣城,而那賊又有濮部和大國中的官員。
有人在京城中接應參了東西的米糧,並且幾年前就散佈到整個南部。
我從江夏附近一路趕至南京,災情確實嚴重。
其中更有叛軍在京城裡肆虐…
陽月 : 我原是猜想…當初前往圭玄商會是要討論濮部特有的礦石,紅波岩的問題。
那紅波岩就是被參在米糧裡的東西,會讓人失去神智,發狂傷人。
因為牽扯到太多利益問題,所以昌毅叔叔才會被襲擊。
黎玉 : (擺擺手道
妳誤會了,當初是為了商討南合商會柳旭之事。
我們以各種管道發現柳旭其錢財與合作帳本對不上,故藉由召集眾商會會長的名頭好好盤問他……結果後來就發生昌毅那回事了。
陽月 : 柳旭我見過,他也是被人逼著做事的。
和他相處下來覺得他人不壞。
圭玄和北虎兩處商會可能都因大火失了關鍵的帳本。
如果離家前有先問過您或昌毅叔叔招集各會長的理由就好了,當時都被大理寺的人給抓回去。
也許能早些向陛下提及,趁早作應對也說不定……
黎玉 : 帳本……鳳會長也是如此跟我說的。
(搖了搖頭,問道
那如今京城……不,應該是詢問那暴民與叛軍究竟真面目為何?
陽月 : 我並未見到一個暴民,但知道是誰造成的,葛氏中人葛初秋,造成騷動之後死亡。
只能推測南部的暴民應是接觸到米糧的百姓。
米又是從濮部進口到大國的,透過鳳阿姨商會裡,一個叫鍾奕的人手中的帳簿知道。
買入的人是田戚,賣出米的是蔡瀾音,在宮中收這貢物的是唐路齊。
(一臉苦惱
我也想知道叛軍從何而來的,他們……好像早埋伏在南京周圍。
除此之外還有水寇在南邊海域出沒的樣子。
感覺像是早有一股勢力,做足準備要動陛下一樣……
(想到那叛軍嘴裡喊的賊皇帝,心裡就有點不大高興
黎玉 : 鐘奕這人我頗有耳聞……從他人口中聽聞他辦事頗為認真仔細,當時聽聞鳳會長說他參與此些賊事之際我還難以相信。
(思索了下後道
妳說水寇之事,這還得詳查……
(起身道
不如這樣吧,我去寫封信給金會長,讓她底下的船隊調查調查。
陽月 : 金會長?東萊的那位嗎?
黎玉 : (點頭
黎玉 : 她所在的東萊郡是天然港口,因此對沿海周遭頗有門路,雖然地處較為偏北,但也時不時地會往南查訪各地商路。
陽月 : 沒想到金會長還有船隊,那水寇之事也只能等調查的結果了。
(有些疑惑道
義父您熟悉前朝之事嗎?
就是…陛下登基前後的……
陽月 : 您跟父親又是怎麼認識的?
黎玉 : (食指骨敲了幾下桌面
這……兩位客人待在這裡光聽我們談話也不好,不如先讓兩位回房休息?
月妳想聽什麼,我們再慢慢聊。
陽月 : (對兩位一臉歉意
那個…
我想和義父單獨聊聊,可能會花些時間,現在也不早了,我請人送兩位回去吧。
蕭嚴華 : (雖然一臉遺憾,但還是起身對黎玉拱手道
那我先走一步。
樂喜 : (對你們剛剛的話語聽得似懂非懂,這時發現能離席也是挺開心的,把酒喝完後對妳和黎玉行禮道
我也告退了。
GM : 兩人被黎玉叫來的僕役帶離。
黎玉 : (再次令左右退下,為妳斟了杯酒
月,妳是想從我和陽承如何認識的過程中知道什麼嗎?
陽月 : 我不大熟悉大國朝廷之事,可也曉得父親成了中書令,其中少不了陛下的關係。
原是想從陛下或父親口中求證一些事情…
可南京陷落後,陛下駕崩,我也…沒能找到父親,只知道父親他下落不明。
陽月 : 陛下是被叛軍斬首的,那些人口中還喊著「賊皇帝」。
陽月 : 我想知道陛下當初是如何成為皇帝的。
陽月 : 如果義父很久以前就認識父親,是不是也多少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
黎玉 : 這……我確實知曉一些。
(言語間有些躊躇
但我並非知曉全貌,或許連陽承他都懂得不多,大多更是他一人身任中書令之時慢慢推敲出來的。
陽月 : 只是推測也無訪,我想聽聽看那些過往的事情。
黎玉 : (點頭
我明白了……
(但正要開口時又搖了搖頭,單掌摀著半張臉道
唉,對,還有……怎麼這麼剛好……
黎玉 : (幫自己倒了點酒
罷了,先跟妳好好解釋清楚再說。
陽月 : (坐直身子,認真聽著義父說的話
黎玉 : 而這一切要從前朝之時說起,那時的我還未與陽承有所交集,我接下來所說的盡是陽承往後告知予我,而非我親眼目睹。
黎玉 : 開元十一年之時,六皇子金雅願王李慕槐病逝。
妳可知那「願」字所意涵為何?其為敗亂無度、忘德敗禮。
而據當時北京朝廷內流言,傳聞他搜刮當地珍寶,意圖起兵謀反,卻因違反天理而死在起兵的前一刻。
黎玉 : 此流言我當時也有所耳聞,只是傳到我這來時卻有所不同。
其為金雅願王於金雅發現了為數龐大的財寶,以及一座金璧輝煌的宮殿,他在那裡過著如天仙般的生活。而這便是為何那附近的地名多以金、銀兩字為名,其原因就在如此……
(喝了杯酒,笑道
但這只不過是謠言,就當作趣聞說給妳聽聽。
陽月 : 說到那敗亂無度、忘德敗禮。
南部災情肆虐,在民間似乎也傳出了皇室德行有缺等流言出現。
現在看來,該不會是有人故意散播,以亂民心?
黎玉 : (搖頭道
此號由先帝親自頒旨授予,並非民間傳言。
陽月 : 父親為何告訴您這些?
黎玉 : 因為陛下之所以是陛下,便與此事有莫大關聯。
黎玉 : 那時的陛下只是九皇子,要論繼位是怎麼樣也輪不著他的,更別論他那時並無被授予親王、郡王封號,近乎等同被繼位之爭所排除。
黎玉 : 但在陛下前往金雅後短短一年時間,前朝太子之位被廢,改封晉王。隔年三皇子荊王李名文得楚王封號、五皇子翊王李洵安得唐王封號、至於陛下則得濮王封號。
而這幾人的共通點,即是他們若非親自,便是底下的親信曾去過金雅這個地方!
黎玉 : 該處究竟有什麼陽承並不知情,可他卻打聽到於開元十八年,以及殤年這兩年的民反。
除了此兩件事經查證由太子主導外,其軍餉有半數以上皆是從西域蘇毗處得來。否則以當時李明威雖貴為晉王之軀,卻只能被分發到南陽、西安等地鎮守,以當地之力定是取不出此些偌大錢財……故此事定與金雅願王的遺產有關。
陽月 : 遺產…
所以那些皇子們,都去金雅拿了錢財來造反?
黎玉 : 有沒有拿到錢財這大概只有當事人才知曉,但我前面所言那兩次的民反,其範圍南起黑水南海,北至魏、雁門等地。
甚至後來陽承自從前宮中紀錄與各方言論推敲,就連北邊突厥一支「古琮」的建立,和殤年突厥同時大舉南下進攻大國之事都與李明威有關聯。
陽月 : 李明威夥同南北他國的人侵略大國?
為什麼?
黎玉 : 或許是唐王李洵安以及楚王李名文兩人身處京中,比遠在西域的他更有可能坐上皇位,故按耐不住策動叛亂……
不過後來陽承嘲笑他一句:「要不是他發動了叛亂,七皇子太原郡王李德惠還當不上秦王。更不會有後來確定叛亂由他發起,導致秦王上奏大舉西征,藉故打壓自己勢力之事。」
「哈,他更像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黎玉 : 至於最後那一次叛亂,更像是李明威破碗破摔、走投無路之舉。
但說是恰好,抑或刻意安排,那時先帝駕崩,北面突厥、契丹,西域蘇毗,南邊濮部、伏薩等國一同叛亂,大國四面受敵……那時真要論,天仙也救不回。
黎玉 : 我也是那時從軍,也與陽承有更多交集。
黎玉 : 也是殤年之事,越宗與丐幫舉整派之力抗敵,隱匿多時的陛下收攏殘存兵力於南京固守一隅,妳母親嫁入陽家……等。
隔年突厥收兵回北,這才讓大國喘上一口氣。
陽月 : 嗯?這裡怎麼會提及母親?
父親說過母親的事嗎?
(連這事都和義父說?
黎玉 : (搖搖頭
這是我問的,在陽承把妳託付給我的時候問的。
……抓著他硬逼他說。
陽月 : 父親都…說了些什麼……?
黎玉 : 他這點什麼都不願意透漏,我氣死了。
在南京找他找了好久……還找不著人。
黎玉 : (又問道
對了,妳在京城……陽承他?
陽月 : (遙遙頭
南京陽府內沒有一處有活人,沒有人見到父親。
黎玉 : ……不可能。
(低下頭對妳擺擺手
不會的,他肯定是提前離開了。
黎玉 : 他那麼狡猾,肯定會料到這件事……
GM : 黎玉拿起酒壺想加酒,可顫抖的手卻透露了他的不安。
陽月 : 肯定是的。
我去北京前也見過他的。
看著很有精神,想必不用我們操心,也在哪處喝著酒吧。
(雖然那密道被人闖入,還留下了血跡…
(但義父不用知道這些沒關係
陽月 : (替他穩住拿著酒壺的手
黎玉 : (深吸一口氣,苦笑道
多謝了。
黎玉 : (起身
今日我有些倦了,明日再繼續跟月妳好好說明,好嗎?
陽月 : 好的。
入夜天涼,義父可要小心別著涼了。
(讓僕役收拾後,也準備回房
GM : 妳發現黎玉讓人另外取酒到他的臥房。
GM : 妳到了自己的房間。
陽月 : (回到房內後,讓幾個僕役替自己準備沐浴,把這一路的疲憊洗去
(更完衣後躺回自己熟悉的床,但翻來覆去整晚睡不著
陽月 : 第一次看到義父這般難過……
GM : 悲傷的夜裡,只存寂寥的月與呼呼吹過的寒風。
GM : 隔日(9/1)。
陽月 : (勉強的睡了幾個時辰,實在睡不下去就醒來更衣,喊了僕役來替自己整理頭髮
陽月 : (也讓涅里給義父送些能醒酒的湯藥
GM : --------
在自己房裡的黎玉……
進入房內後,接過僕役送來的酒。
這酒還被陽承嫌棄過有怪味,但他還是喝得很開心。
斟了一杯,酒液入口。苦澀的味道在唇齒與喉間散發。
「嗯,確實呢,又苦又鹹的。」
黎玉取出另一個空杯放在桌上並斟酒後,也替自己斟了一杯。
坐在窗台旁看著外頭近乎被無光,被黑夜隱埋的月,舉杯:「我相信你不會死的,還等你回來跟我一起喝這杯呢。」
--------
陽月 : (在用早膳前無事可做,想著給楚宗主寫封信報個平安
(拿筆寫著信時,原是想再寫份和花宗主那封一樣的內容
(一想到李遠突然就有事要辦,沒道別就跑掉,墨汁滴到整張信紙上氣到揉成團丟再一邊
這到底辦的是什麼事?
南京都成那副樣子了,你要是和楚宗主一樣受著傷回來,我就讓大毛咬你!
GM : 僕役這時把早膳送來,並表示黎玉頭有些不適,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陽月 : 知道了。
在義父身體好些之前,商會若有什麼急需處理的,就來和我說一聲。
用過早膳後我再到商會去露個臉。
(嚴華哥要往北方去的話,也得讓人打聽下北邊的情況
GM : 不過妳知道黑鷹商會自成一系,就算暫時少了黎玉也不成問題。
陽月 : (說是露個臉,也只是藉機看看人好不好
(誰都不說,義父一時之間也沒辦法問,還是自己親眼看過一遍才安心
(在房內獨自用著早膳
涅里 : (來到門外,拿著一疊衣物對妳行禮
小姐,昨夜主人吩咐要幫您多添些新衣裳,這些放在哪好?
陽月 : 又有了?
我也不長身子了,年初添上的不還收著嗎?
涅里 : (笑道
大概是怕您久久沒回來,主人想關心您吧。
陽月 : 又沒人看著,再多衣裳也只能穿給你們看啊。
(有些傷腦筋的樣子
留著幾件,這幾日穿給義父看看吧。
其他的……老樣子先收到櫃子裡去。
陽月 : 應該只有衣裳,沒有什麼其他的飾品吧?
涅里 : 飾品?您需要嗎?
陽月 : (用力的搖搖頭
不,不用了。
義父若有這想法,你可得替我轉達。
涅里 : 是嗎?
還以為小姐也想購置些飾品呢。
涅里 : (對妳行禮道
那我先告退了。
GM : 涅里離開妳的房間。
陽月 : 辛苦你了。
GM : (what do you want to do
陽月 : (在涅里離開後,想起早上寫到一半的信
嗯…這該怎麼辦才好,昨日的後續也得等義父好些了才能繼續聽。
楚宗主在的北方應該是安全的,先前送去給花宗主的信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轉交…
(南京的事情,可能得再過一陣子才會傳遍整個大國,李遠又不知去向,哪件事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這信又該怎麼寫才好……
陽月 : (嘆了口氣
先不寫了吧…
(離開房間往商會走去
GM : 妳陷入苦惱。
陽月 : (在整個家裡和商會走著,一一問候那些僕役
(有熟悉的人不在嗎?
GM : 都在、人都在。
妳還看到樂喜在後院和大毛在愉快地玩耍。
陽月 : (當真沒有什麼事嗎?那義父為何還要讓大家別對我說?
妳們看起來挺開心的嘛。
玩也不帶上我?
樂喜 : (從大毛身上爬下來,笑道
妳不用再和妳義父聊聊?
陽月 : 是想再多聊點的。
(走到大毛旁邊蹭了蹭
不過義父今日事務繁忙,昨日沒說完的話也得先暫時放著了。
昨日可有睡好?(對著大毛問
大毛 : 吼。
GM : 也不知道大毛是回應妳還是單純的叫了一聲。
樂喜 : (點頭
這樣啊……對了,跟我介紹介紹下,妳們商會賣得都是什麼?
陽月 : (靠在大毛身上
本就是雜貨鋪起家,當然是什麼都賣的。
這雁洄也算是商家林立,自然得有些什麼不一樣的商品吸引客人。
所以我們家還賣酒,自家出產的酒。
你們當時進來的側門旁,就有特別空出來釀酒的地方,是用附近山泉水和獨門秘方釀的。
商會正門旁也開著餐館,不買東西也能在那吃飯。
樂喜 : 山?
(好奇地問道
從那裡能看見海嗎?
陽月 : 這倒是個好問題,我也未曾去過,應是可以吧?
(摸摸大毛
怎麼?妳想去看海嗎?
樂喜 : 如果可以的話就去去看吧!
(笑道
我沒看過海呢!
陽月 : 現在海域可不太平,不還有那水寇出沒?
但是海阿…
我也挺想見的,下次帶上吳遠一起看吧。
(從摸大毛換成蹭大毛,天冷,抱著還挺暖的
樂喜 : 我以為是很高的!(比劃了一下
那種到半腰就能看到遠處的山。
陽月 : 我未曾與那負責取山泉水的人上山過,說不出什麼讓妳感興趣的景致。
可這裡的山再高,也不會比北方的山還高,想看海可能得往琅邪去。
(雁洄附近的山應該沒那個高吧?
GM : 當然不可能。
樂喜 : 瑯琊……(跟著摸摸大毛
我可沒去過那邊,你去過?
陽月 : 當然。
沒有。
(笑著搖搖頭
那兒來的海味倒是吃過不少。
樂喜 : 海味?
(點頭
我在南京時也吃過,但次數不多。
樂喜 : (笑道
不如哪天一起去吃吃看吧。
陽月 : 我就住這,妳想吃隨時都能陪妳去。
還是我去問問廚子,能不能想個法子給妳和嚴華哥晚上加點菜?
聊著聊著我也想嚐嚐看了。
樂喜 : (笑道
嘿嘿,好啊!
陽月 : 就妳貪吃!
(早些去交代這事吧,要弄來那些海味應該需要點時間
那我這就去給妳們弄點好吃的。
(離開此處詢問廚子那海味好不好處理
GM : 廚子和妳說由於最近世道太亂,很多從其他商路來的貨品都無法送來,且海產不易保存,大概只有風乾的魚乾能吃。
陽月 : (想來也是
海產就先不用了,再加些肉吧。
(思索一下問那廚子道
喝酒喝到頭疼的話,吃什麼會舒服些?
GM : 廚子抓抓頭表示,多喝水吧?
陽月 : 那你替我準備碗熱湯吧。
(也不知道義父胃口好不好,湯的話應該比較好入口
GM : 廚子點點頭,挽起袖子準備大展身手。
GM : (妳現在要?
陽月 : (端著湯去看望義父
GM : 那妳等了半刻鐘的時間,獲得一碗熱呼呼的湯。
GM : 到黎玉房外時,他正坐在桌子與書冊後,不停翻找與書寫著。
陽月 : 義父在忙嗎?
黎玉 : (抬頭後道
還好,不怎麼忙,怎麼了?
陽月 : 怕您累著,端了碗熱湯來暖暖胃。
(看來是好多了,走進房內
這是在忙什麼呢?商會的事務嗎?
黎玉 : (點頭
是啊……
(拍拍書冊
最近太多商隊沒來,我心想能藉由這些推判哪些地區有發生狀況,正在幫妳查呢。
黎玉 : 妳先坐吧。
(伸手準備接湯
陽月 : 好。
(把湯碗遞過去
(剛才廚子也說其他商路沒送貨來…
黎玉 : (接過後,坐著喝了幾口湯
呵呵,妳有心了,還幫我準備這個。
陽月 : 也不及義父的心意。
怎麼查商路這事不和我說一下呢,讓您特意替我查找這些。
(父親的事,就暫且先不提了吧
GM : 妳不禁想起,妳後來還沒和沈日晤詢問商人的事情呢。
黎玉 : (笑道
反正也是剛好。
陽月 : 您昨日說有件事剛好,能請問是何事嗎?
(與這商路一事有關聯?
黎玉 : (搖搖頭
不久前,也有一人來找我,詢問和前朝有關的事……
但我什麼都沒跟他說,就打發他離開了。
陽月 : (驚訝的看著義父
此人是何身分?
難不成是朝廷中人?
黎玉 : (搖搖頭
他並無自報身分,問不到答案便離開了。
陽月 : (一臉疑惑
長的如何?是男子還是女子?
身形又是如何?
(怎麼會知道義父對前朝之事有些許了解?
(難不成是我認識的人?
陽月 : 可有什麼能讓您注意的特徵?
黎玉 : 一名有些瘦弱的男子,高約……
(比劃了一下
五尺八寸(174)。
黎玉 : 從步伐看來,輕功肯定不錯。
且他手指修長,有細繭,應是沒少拿器具揮舞。
陽月 : (在自己印象中有符合此特徵之人嗎?
GM : 無。
陽月 : (遺憾道
我不認識此人。
您在我問起前,應當是沒有對外人提及過的…
(此人的目的是什麼?幸好義父沒事
黎玉 : (點頭
妳現在所知之事相當危險,定不能隨意與人提及。
陽月 : 是。
陽月 : (如今我所知道的大國歷史中,關於前朝的部分應是被消除掉了
(還能知道當時情形的,也只剩下一些命大躲過此劫的…
(難不成叛軍會是前朝的餘黨?那些餘黨自今都躲在何處?大國之外?還是就在國內?
(盜匪裡兩邊的人都有,濮部與葛族人也有些交際,難不成那些餘黨遍布整個海陸?
陽月 : 那我也不打擾義父辦公,就先離開了。
(非常在意那名男子,準備起身離開
GM : 妳看著黎玉並不留妳,妳順利地離開了。
陽月 : (那個人怎麼會來找上義父?
(回去看看小喜姊是否還在大毛那
GM : 樂喜已經離開了,剩下大毛。
陽月 : (如果是按照最快的速度前往北京或是江夏,當時見到離京的隊伍和那禁衛軍一夥,大概要多久才會回到原處?
GM : (地理,難度4,江夏和北京
陽月擲骰: 4D3@江夏和北京
[4D3:3,1,1,3 => 8] => 8
陽月擲骰: 4D3@江夏和北京
[4D3:2,1,1,2 => 6] => 6
GM : 妳只大概推斷得出來回江夏的時間,快的話十二日,慢點十四、十五日都可能。
從他們馬車的車痕看來,裡面應有頗重的物品。若是便於保存的吃食,那他們甚至不需要中途停留,能以最快的速度趕路。
陽月 : (若那馬車往江夏去,這幾日應該也是要到了,南方比北方要亂些,多少會趕路吧
(我該怎麼聯繫楚宗主…崑崙也在境外,我要請什麼人幫我送信才好……
陽月 : (改去找嚴華哥
GM : 蕭嚴華應該在自己的房間裡。
陽月 : (往他的房間去
蕭嚴華 : (幫妳開門
怎麼了?
陽月 : 來找嚴華哥聊聊的,您不是想往北京去嗎?
蕭嚴華 : 哦,是啊。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應該會去看看。
陽月 : 北京有攝政王殿下在,安全應是有些保障的。
不知昨日見過義父後您有沒有別的想法。
(聖旨到攝政王殿下的手上後,也不知他是何想法,嚴華哥原是在二皇子底下做事的人
(想來去北方跟軍隊一起行動要來得適合吧?
您若還想待在商會的話,我會告知義父,您可以放心和小喜姐繼續留下來住著。
要是急著去北方,那最好早些做打算,缺什麼我也都能給您補上。
(那些餘黨如今還在各處活動著,往後要真變成兩邊互相稱王的局面,當真是有些為難
蕭嚴華 : 目前嘛……
(拍拍肚子大笑道
哈哈!這裡還能給我好東西吃,我還真捨不得離開呢。
陽月 : 嚴華哥…
(笑了下
剛才還讓廚子給幾位加菜,等吃飽喝足,想上路的話隨時跟我說一聲。
(若是要寄信到崑崙,現在有什麼方法可以送這信?
蕭嚴華 : 哈哈哈,那我就放開肚皮好好吃啦!
之前在江東還得時刻提防什麼時候要出外討匪,現在這麼安逸反倒有些不適應。
陽月 : 連續幾個月奔波在外,搞得我也不大適應現在的生活了。
明明以前就習慣到不覺得有什麼。
蕭嚴華 : 如果這樣的安逸能一直持續就好了。
(坐在凳子上
陽月 : 我覺得不會。
只是還沒開始而已,還沒……
(無奈的笑道
所以現在怎麼說,坐立不安?
太安逸了,我都怕了。
蕭嚴華 : 我也是啊。
總覺得太平靜了。
陽月 : 嗯…水寇一事,義父會聯繫東萊金會長請她幫個忙的。
官商之間的問題,也得等結果出來…
嚴華哥可有在二皇子殿下那聽過關於南部商人的事情?
無關的也行,我不太熟悉南部一帶。
聽說邊界幾個月前就已經有些不太平了。
蕭嚴華 : (搖搖頭
我只是個小吏,真要說我那校尉也只是個散官,那些政事可輪不到我。
陽月 : 是嘛……
(搖搖頭
沒關係,知道少點比較不影響心情嘛。
蕭嚴華 : 哈哈哈,不過到時候死掉也就怨不了人了。
陽月 : 那可不行,我不想見到。
嚴華哥可要健康平安,吃飽喝足。
(說罷,返回自己的房內
(商路、商人,除了能在江郡打探到的商人們外,還有哪些是也被誰提及過的……
陽月 : (對了,李遠也說過葛初秋讓他處理桂陽的幾個商人
(嗯,究竟做了何事我沒細問,但其中也有大國的商人沒錯
(能知道這關秦是怎樣的商人嗎?
GM : (江湖,難度7,不能套用大國相關特技
陽月擲骰: 4D3@關秦
[4D3:3,3,2,1 => 9] => 9
GM : 妳並不知道他,可能是他名聲不顯。
陽月 : 太遠了,沈日晤或許要清楚些…
(能知道自家商會最遠的商路是到哪嗎?
GM : 妳得去查查。
陽月 : (再過去一趟義父那
GM : 妳又到了黎玉那邊。
陽月 : 義父,我又來打擾您了。
可否在此查閱與我們商會交易的商路紀錄?
黎玉 : 當然可以。
(順口又問
妳是想查什麼?
陽月 : 我聽一位朋友提起過,說是桂陽有魚肉鄉民的商人。
商人的名字是段洛水、沐舒美、關秦。
前兩者是濮部白族人,後者為大國商人。
陽月 : (確認周圍沒有僕役經過才敢開口
我懷疑叛軍是前朝的餘黨,雖不能完全確信,但這些人馬來得突然卻又早有準備。
餘黨除了大國境內,周圍的國家裡可能也藏著不少。
我也想確認南北兩處的情況如何,找這商路是想確定最遠能夠傳遞消息的距離。
陽月 : 不能讓幫忙的人受傷嘛。
黎玉 : 這個……若是商路,要傳遞消息可能太過遲緩。
往北的話到武陽、雁門等地是沒問題的。但往南應是頗有難度,
陽月 : 我在劍南時,已事先讓越宗門生替我傳信至鎮西給認識的一位濮部商人。
他必定是會將信轉達給花宗主。
如今我幫不上什麼忙,花宗主應該可以替我把南方那些可疑的地方看過一遍。
只是楚宗主回去崑崙了,那裡同樣是在大國之外,我無法隨意的將消息帶給她。
陽月 : 不知道我們在北京和崑崙碰上的突厥人,與那叛軍有沒有點關係……
(為什麼這麼巧,到哪都碰上突厥人?
(花宗主到底是被誰陷害了…還是兩個人都要害?
黎玉 : 所以妳想託人把信送到北方崑崙?
陽月 : 是的,最後與兩位宗主分開時,也只道要回南京。
南京的情況一時半會也傳不到外地,也不能傳。
所以送這信的人,我始終拿不定主意。
先前去崑崙時,還是突厥人攻打過銀川後,我們趁機趕路去的。
黎玉 : 確實如此。
能安全前往崑崙者……應是難以尋得。
陽月 : 暫時先不想這事吧。
崑崙不應該為大國的事情煩惱。
消息不往那傳,她才能好好的重建崑崙,當時的情況也不輸現在就是了……
(事事都已崑崙為重的楚宗主,應該無暇顧及大國內部的問題
陽月 : 義父可有查到些什麼了?
還是讓我也來幫忙吧,光待著我也無事可做。
黎玉 : 目前只有一點頭緒。
(拿出地圖,指著南陽、合肥、江夏、臨川、建安五處
南陽的帳已經查不出來了,但從江夏那裡的貨物流量來看,可能還與合肥有聯繫,其中關聯是資金。有些貨物被高價收購,可其錢財卻在中途大量流轉中消失。
至於臨川我從鳳會長那裡知道,有些糧食的異動。至於之前有一群從建安啟程的商隊,他們也和我提過南部糧食的問題,特別是官米的收購與發放。
大量地區不停收購米後再發放給百姓,雖然此事是良政,不過買米的錢財從哪裡取得卻不得而知。
陽月 : 剛才提到的那位濮部商人,就是我在江夏認識的。
這人叫沈日晤,是替公孫右柱國辦事的官商。
他們在米糧的交易上就有關聯。
陽月 : 我曾聽柳旭說起崔家給了他不少錢,讓他幫忙推動一些政策。
說是救濟遊民,改善田地水利設施…
這又是為什麼?因為南陽有崔家人任官?
義父…我真的不明白這崔家究竟是什麼樣的立場。
錢如果不全是去了南陽,那往別處去又是……
黎玉 : 崔家啊,我只知道因為崔國公於十多年前同公孫郡公助國有功,且以從商起家,於各地官路都有交情。
陽月 : 在各地都能聽聞那崔家的事情。
就是知道有問題,真要去提起也說不清那問題究竟在哪…
公孫右柱國與他國人有密切的交流,鳳阿姨也說了,米糧這裡應外合的可以說到他和魏中書令。
前者和南部各地官員暗通,後者暗中挑起盧陵、義安等地邊境與濮部民眾發生衝突。
好像還因為這樣,許多官員被大理寺搜查。
黎玉 : (搖搖頭
這我就不知情了。
陽月 : (讓義父想這些也太為難人了,這麼說來好像…
說到那不知去向的錢財,我還聽說與魏鴻臚卿有關聯?
是真有此事嗎?
黎玉 : (抓抓頭
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苦笑了下
也不和妳客氣,我這腦袋沒陽承好。之前在江郡我自己還不如我的名頭有用,許多帳務都是鳳會長親自處理的。
陽月 : 那我可能沒像到父親吧,也不怎麼聰慧。
(雖然根本不是他親生的就是了
還是有了義父的名聲,我才能看著有頭有臉。
黎玉 : 哈哈!(拍拍自己的臉
不是看我這臉凶狠就好了。
陽月 : 您臉上的傷也很有魅力。
這才不會有覬覦我們商會的人出現。
我就喜歡這樣的義父。
黎玉 : (拍拍胸膛
我還年輕得很呢!哪有人會覬覦!
陽月 : 您說的是!
黎玉 : (慢慢地邊聊邊喝,那碗湯也喝完了。
陽月 : 關於昨晚所提那些前朝舊事,如果義父把知道的都說完了,那我也得好好想想才是…
(可如今能想什麼?
(既沒有像兩位宗主那般依附其中勢力,也只能等著新消息的到來。
(真要傳到這雁洄,事情也早已結束了…
黎玉 : 啊,說到這個,昨日說到哪了?
(搔搔頭
昨晚喝多了,記不大清。
陽月 : 這個嘛,記得是說到那殤年,多虧越宗與丐幫出力,還有陛下收攏兵力固守南京。
還有…母親嫁入陽家和隔年突厥收兵。
黎玉 : 原來是說到這。
(點頭繼續道
接著陛下於繼位後,全國百廢待興,崔國公與公孫郡公兩人聯手陛下整頓安內。
那稱號也是於這時得到的。
黎玉 : 陽承那時……
(吸了口氣才道
由於戰亂,官員職務缺漏繁多。
他藉機將前朝一些繁雜、重複的職務刪改兼併,且讓許多年輕官員能適時填補空缺。
我都笑他,他是想偷懶才這麼幹的……哈哈。
陽月 : 父親的能力,我見過的幾個官員都是認同的。
似乎也曾做為老師教導過他們。
可惜沒能再多聽些這方面的事情……
(笑道
但父親確實有偷懶的嫌疑。
陽月 : 這之後呢?
黎玉 : 再來啊……我那時也已經遠離京城,知道的也不多。
但崔國公與公孫郡公等一眾老臣也告老還鄉,至此朝廷多是由年輕官員組成。
妳去過南京見過不少官員,應是能發覺。
陽月 : (點點頭
確實如此。
陽月 : 告老還鄉是個說法,世家門閥出生之人,相互間也能在不同層面上有所交集。
就算讓子女代勞,也非是什麼稀奇之事。
國與國間能聯姻,朝廷官員當然也行。
(只是這知情不知情,是否為幫兇,也不是我在此推測就能說是的
黎玉 : 自然是如此。
(嘆了口氣道
世家底蘊仍在,一場戰亂雖使朝廷內官員不再是以世家為大宗,科舉也漸漸開始收納寒門子弟。
可絕多數能晉升者,仍是那些具有家世背景之人。
黎玉 : 也不知若因陛下……再來一場亂世,這未來朝廷又會如何。
陽月 : 那些寒門子弟就是考到了官職,在這朝廷髒水中也是得找條生路。
背景當真乾淨的,應該也是少數。
若真有這種人,想必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去,能藏著多久是多久吧。
誰不想和那些大戶人家攀上關係來保證往後的生活?
陽月 : (認真的看著義父問道
您認為,誰更適合成為皇帝呢?
黎玉 : ……論正統序位,自然是太子殿下。
陽月 : (苦笑道
自然是…太子殿下嗎……
黎玉 : (點頭
畢竟太子才應是未來陛下的正統繼位者。
陽月 : 現在的確是亂世啊…
倘若除了太子殿下之外,有別的勢力也想一爭那帝位…
我們商會,可會受到影響?
黎玉 : (看著妳的雙眼
月,妳是在暗示……誰刻意營造亂世、謀求帝位?
陽月 : (是誰當皇帝我都無所謂,如果是底下的人擅自行動才成的局面…
(想想都覺得誰當了誰倒楣
(對義父笑了笑
難怪那個人最後…看起來走的很安詳……
陛下的龍椅看來也不好坐呢。
黎玉 : (搖搖頭
帝王家的事,少聽、少說才好。
陽月 : 是的。
(玉璽和聖旨…還是別告訴義父了
陽月 : 既然如此,我在說說別的事吧,也算是我一直以來的疑惑。
這還要說回造成暴民的元兇葛初秋。
要解釋其中的源由,又有點說來話長。
只是…能造成如此大的騷動,關鍵在於葛初秋所使用的物品裡就有一樣似乎和崔國公有關聯。
陽月 : 那物品遠從芃來,且是早些年前被偷之物。
按時間來推估,或許正是崔國公年輕時所得。
只是偷的理由和最後為何去了葛氏,這我都不得而知。
也才會一直認為,崔家在某方面來講算不得與大國現狀毫無關係。
黎玉 : ……芃?
GM : 這地方太遠了。
陽月 : 是個國家,遠到我也沒怎麼聽聞過。
黎玉 : 物品,與暴民有關……
(搖搖頭
我不大懂,能說清楚點嗎?
陽月 : 看著像把漆黑的笛子。
似乎能讓被紅波岩影響的人發狂,更糟點還能控制心智。
會和兩位宗主去追查這件事,也是因另一樣被葛初秋拿走的物品中有崑崙的聖物。
此聖物可以讓人的內力使用起來更有效率。
兩樣物品一起使用後,影響範圍擴大,暴民就是這樣來的。
黎玉 : 控人心智,暴民……這種事情前所未聞啊。
若不是月妳和我親口告知,我絕對不會相信這種聽上去極為荒唐的事。
陽月 : 是挺荒唐的。
走訪了一次葛氏…當真是見識到了那些奇妙的事情。
(我為什麼就覺得這些都是普通的事?
(該不會我也哪兒有些問題,是不是有點奇怪?
陽月 : 那東西暫且稱為笛子吧。
崔國公偷了那把笛子,又到了葛初秋手中。
給了國家援助確實不假,但也不能保證這些不是在掩飾背後想做的事。
這連兩位宗主都不曉得呢,也只能和您說了。
黎玉 : (不敢置信地搖搖頭
這樣的話……他是從多久以前就開始謀算了?
陽月 : 不清楚,如果能有人告訴我就好了。(搖搖頭
但少數的前朝人中也少不了那崔國公,現在就算知道這些也都晚了。
當時局勢混亂,看準較有勝算的勢力給些好處,好讓自己退居幕後慢慢籌劃也是個選擇。
崔家若與公孫家有交集,太子身邊又有那公孫右柱國支持…
黎玉 : (嘆口氣道
朝廷之事就是如此難理,妳能理清這些已經很厲害了。
陽月 : 這算理清了嗎?
都是從各處聽來的,也許我想錯了也說不定…
黎玉 : 那也是一項成果。
(哈哈大笑道
至少比我厲害得多啊!
陽月 : (義父該不會是在安慰我吧?
(雙眼眨阿眨的,但還是對義父笑道
我可是義父的女兒,好的都是您教的,壞的嘛……就算那陽家的。
陽月 : 如果這個推測還算合理的話,那些在轉手米糧過程中消失的錢財,或許有些就留在那幾處地方,以防這亂世中可能會需要用上的時候。
也剛好是以合肥南陽為首,一路向南,邊境幾處重要的城鎮。
黎玉 : 不過這幾個地方本來便是商業繁盛之地,要查、要藏都不知從何開始講起才好。
陽月 : 我們商會跟那幾處的商家有過往來嗎?
黎玉 : (搖搖頭
大多都是商隊與商會之間的往來,真要說,商會彼此間的交流可不多。
接洽比較多的,還要數南合。
GM : 黎玉說的是南合商會。
陽月 : 可柳旭人也不知在何處,又是否平安。
想要問那些細項也不是件簡單的事。
就連他本人也不見得知道這些錢…除去他所知的用途之外最後都上哪去了。
黎玉 : 我想他應該是知情的,大有可能是有所隱瞞。
陽月 : 什麼!
(那個傢伙竟然還藏了東西!?
希望鳳阿姨在那之後有好好盤問過他。
當時情況危急,商會又走水…
據說是去了北左柱國大人那暫住,京城淪陷後,現在光是要確認他有沒有活著都難。
黎玉 : 畢竟他也是商會會長,多數事情還是要經由他手的,要瞞著他恐怕也難。
他說不知道,我看更像是不能說。
陽月 : 不說…才能保命,也真是為難他了。
要是那日圭玄商會沒出事的話,他肯定是會被義父和幾位會長們刨根問底。
那救濟遊民嘛…
我看著更像是給予幫助的同時,讓他們做整個南陽的眼線。
南陽可比外頭想的要團結。
真要藏,除了奴隸外定是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在裡頭……
黎玉 : 雖說如此,但南陽確實比鄰近幾個城市要好得多。
特別是北方很多補給,都是由南陽輸送的。
真要說,柳旭那商會對西北防線來說,能道是功不可沒。
陽月 : 西北防線?銀川五原一帶嗎?
黎玉 : 是啊。
還有西邊對蘇毗的防守也是。
陽月 : 蘇毗?
義父可知那裡是什麼樣子的?
(眼裡充滿好奇的看著義父
黎玉 : 我也沒去過,但那裡似乎與北邊有相似之處,不是草原就是荒漠。
陽月 : 荒漠?
(在自己的認知中,荒漠是怎樣的?
GM : 沒草的土地。
陽月 : 那裡已經不是大國的土地了吧?
是那金雅願王曾管理過的地方嗎?
陛下好像也…?
(皇后是這麼說的吧?陛下那個位份頂多去管金雅?
黎玉 : 應該說,那裡「曾」是大國的領地。像金雅、玉秦、襄陽等地都是如此。
陽月 : 嗯?這樣想的話,西北等地不也算是大國邊境嗎?
只是南陽太過繁榮,差點忘記這件事了。
既然曾是大國的一部份,留下的設施和錢財是不是也多著?
(蘇毗阿…沒怎麼聽聞過那裡的事情
現在蘇毗對大國可有什麼動作?
黎玉 : 這妳大概想多了,蘇毗一直是個貧瘠的國家。
若真的有隱藏起來的錢財,早就被拿走了。
黎玉 : 目前蘇毗……應是不上不下吧,比起其他國家來說。
陽月 : 不上不下的話,那就是有與國無關的勢力存在?
沒有外敵,又是為何要防那邊境?
黎玉 : (對妳的話愣了愣,接著笑道
總是得防的啊,不得不防。
國與國之間的事,也不是什麼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總歸還是要防備的。
陽月 : 還是等事情過後,下回我去看看?
替義父確認那黃金宮殿的傳聞是真是假。
(我可還沒見過那荒漠是何景緻呢
黎玉 : 哈哈哈,如果真找到了,記得拔個幾塊回來。
陽月 : 那不就是偷了?您喜歡黃金嗎?
黎玉 : (笑道
能拔回來的話就是無主了嘛,拿著幫大家加點菜。
陽月 : 好的!(開心點頭
陽月 : (現在大概什麼時間了?
GM : 下午三時。
陽月 : 這次就聊到這吧,總不能讓您把時間都花在我身上。
如果義父有南北兩方的消息,還請和我說一聲。
(離開之前走近義父,又是抱上去說道
謝謝您送的衣裳。
(拿著那空碗走出房間
GM : 妳離開了。
陽月 : (進雁洄時有聽過排隊等著進城的人是從哪來的嗎?
GM : 來自各地。
陽月 : (決定在用晚膳前,去外頭的茶館聽聽消息
GM : 這裡大多被難民的流入,以及商隊因難民和盜匪而減少等消息充斥,多是妳曾經聽聞過的消息。
GM : 倘若想在這裡知道一些更新的消息,可能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行。
不過,那時大概也晚了。
陽月 : (今日若是無事發生,用過晚膳後就直接休息
(畢竟昨晚沒睡好
GM : 妳稍稍用了晚膳後便休息了。
隔日(9/2)……
陽月 : (終於好好的睡了一覺,醒來後同往日般打理好自己
(今天選了義父新送來的一件衣裳穿著
(消化著昨日與義父聊過的那些事情
這南陽究竟有些什麼?崔家…那崔國公又是何打算?
柳旭沒吐乾淨這點,當真是可惜。
聽那陸黎雙講南陽有騷動,會和兩位宗主有關係嗎?
GM : 妳隱約覺得南陽的騷動可能和妳們曾造訪該地有關。
陽月 : 看柳旭那樣子,還沒具體問過她們是怎麼把人給帶出來的…
陽月 : (今日的早膳,決定和小喜姐一起吃
(吩咐人把自己那份送過去後,到客房去找小喜姐
(敲著房門道
我來打擾妳了。
GM : 妳聽到幾聲咚咚的聲響。
樂喜 : (打開門,笑道
不打擾、不打擾。
陽月 : 不會又摔著了吧?
樂喜 : (搖搖頭
沒事沒事,快進來吧。
陽月 : (笑著進房
現在各地都亂著,昨日說的海產還真不好弄上。
不過肉倒是能多給些,別怕餓著了。
(僕役把早膳送過來了嗎?
GM : 送來了。
GM : 是麵餅、兩條大雞腿、青菜蘿蔔、菜湯。
陽月 : 快吃吧。
一人在房裡吃著,再香的飯都不好吃了。
樂喜 : 嗯,那等我一下。
GM : 她走出去,然後過了一會兒蕭嚴華也被抓過來了。
蕭嚴華 : ???
樂喜 : 傻大個。
(學著妳剛剛的口氣
一人在房裡吃著,再香的飯都不好吃了。
樂喜 : 快吃吧!
蕭嚴華 : 妳這哪裡來的腔?
樂喜 : (指陽月
蕭嚴華 : ……(看著妳
陽月 : 嚴華哥不想和我一起吃嗎?
(給他也留了個位子
蕭嚴華 : (坐著
假如不是直接從床上被拖出來就好了。
樂喜 : (又說了一遍
一人在房裡吃著,再香的飯都不好吃了。
陽月 : ……(看著她
我可沒讓她這樣。
蕭嚴華 : (默默扒飯
我懂。
陽月 : (也一口一口的吃起麵餅
還待的習慣嗎?
蕭嚴華 : (含糊道
閒得有些發慌了。
樂喜 : (點頭點頭
陽月 : (跟著點頭,點著點著才想到自己以前都是這樣過日子的
(又默默的停下點頭的動作
知道太多了,還真是一刻都閒不下來…
可也不知道現在能上哪去。
昨日晚膳前我也到外頭晃了晃,能聽見的都是舊事了。
蕭嚴華 : 我想,外界連南京的事可能都還不大清楚。
樂喜 : (走到妳身後,雙手搭著妳的肩
小月月在苦惱什麼呀?
陽月 : 苦什麼……
(是啊,我在苦什麼?
(亂世也不是只影響到這裡,如今誰想稱帝都不是自己可以干預的事情
(連議論都會有危險了,現今就是要離開雁洄調查,都不見得知道該上哪去找什麼
(難不成要跑到崔家門口喊人出來嗎?
(嘆了口氣
陽月 : 南京的情況可不能亂傳,也就我們三人都見著了那情景,才能在這當作閒聊的話題。
本來也不該多談論就是了,可既然嚴華哥提起…
要不是兩邊都還沒做好準備…就是消息還沒傳來。
外界要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得看誰會先做那領頭的先一步發布消息。
樂喜 : 兩邊?
陽月 : (在密道時,小喜姐確實也在場聽著沒錯吧?
GM : 是。
陽月 : (不過…她本來就不熟悉這些事,要和她說嗎?還是不了吧
(嚴華哥又是什麼反應?
GM : 他在啃雞腿的筋。
陽月 : 嗯……
妳還記得在京城聽到的事情嗎?
樂喜 : 妳是說地道裡?
陽月 : (沒說話,只點頭
我們在趕往南京的路上不是停了下來嗎?
遇上一隊人數不小的離京隊伍。
(把自己的雞腿讓給嚴華哥
我有印象,有幾個人在江夏太守府那見過。
樂喜 : 哦,我有印象。
(看向蕭嚴華
那時候你們是不是說些什麼?
陽月 : 說了什麼?
(盯著嚴華哥
蕭嚴華 : (點頭
是啊。
有稍微問他們的來歷,記得是公孫府上的吧。
他們好像是抓到機會闖出外城,也是他們告知我們怎麼開城門的。
陽月 : 有這回事?
(那為何不帶陛下和皇后離開?就是再不滿陛下的作為,也應該要把此事當作首要的任務…
這到底…怎麼回事…?
蕭嚴華 : (抓抓頭
什麼怎麼回事?
陽月 : (現在留在雁洄也沒辦法知道更多事情…
(要往北還是往南去?
(如果那隊人馬持有玉璽,那這是陛下交代的還是他們先搶來的?
(可那蔡國征也說了,沒有找到玉璽,只有在書房找到聖旨…
(如果聖旨有明確說了誰才是下一任的皇帝,那拿了玉璽的人為何不連同聖旨一起帶走?
(來不及?不需要?還是聖旨根本沒有寫完全?
(話又說回來,那些東西到底要怎麼確認真偽?是能這麼輕易被找到的嗎?
陽月 : (陷入沉思,沒有回應嚴華哥
蕭嚴華 : (看了下樂喜
樂喜 : (點頭
樂喜 : (臉貼著妳的臉
小月月?怎麼啦?
樂喜 : 在想什麼呢?
陽月 : (先不論那些為了南陽的善舉,崔家確實有在南陽籌劃什麼,但是南陽無法滲透
(就算動用商會關係,也只會再來次走水消除證據,這亂世裡就是燒了幾處地方誰還會在意
(南陽沒有門路也無法探查,太子的立場先不提,公孫家與崔家若走得近,我就不應該往南部去
(北方嗎?那裡也有幾個門派的人在行動,應該要比南邊更好掌握消息。
(也離楚宗主稍微近些,能聽到崑崙的事情就好了,嚴華哥也要往北去…不如我也跟著去看看吧?
陽月 : (任由小喜姐跟自己貼著臉
陽月 : (在江東時,他們似乎有說到以那陸將軍的性子,沒跑回來才奇怪…
(他人不會真的帶兵跑到南京去吧……
(可是北方不是大勝嗎?當真沒問題?
(得快點,想知道更多的消息……說不定北垣大人也把柳旭轉移到北京
(突然站起身
擇日不如撞日,我也要去趟北京!
樂喜 : (摸著妳的額頭,訝異道
小月月妳這又是唱哪齣?
GM : 蕭嚴華也同被妳這番言論弄得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陽月 : 光是待在家裡等消息也不是辦法。
而且等來的都是結果,聽著心裡也是煩。
當然不是現在馬上離開,但往北行,應該也能再聽到些東西才是…
蕭嚴華 : (苦惱地道
不過妳要去北京,妳是想知道什麼?
妳知道了,妳又能……做什麼?
樂喜 : (打了蕭嚴華後腦一下
你講這種話幹什麼!
樂喜 : (捏捏妳的肩膀,道
小月兒,別理那個傻大個。
樂喜 : 對了,把他趕出去吧!讓他沒飯吃!
蕭嚴華 : ……
蕭嚴華 : (沒理樂喜,只是看著妳認真道
我只是不明白,妳知道了那麼多也只會引禍上身。
既然現在有機會,何不就放下那些俗事,安心於此生活就好了?
陽月 : 當初去北京還可以稱自己不知情,既然現在知道了,這次去就不想空手回來。
老實說回京那日…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回來的晚了。
我還有很多想見的人,還有想說的話……
您怎麼會認為,我能在這真的放下那些事情,安穩過日子?
要真做得到,我也不用一路這樣苦了自己。
這麼做都是想讓我自己開心點,所以您如果要去的話也算上我一份吧。
蕭嚴華 : 可世事無常,就算妳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任何事。
(頓了下又道
妳只是一介平民,想知道什麼、想做什麼,沒有對應的權便只是流於空談。
蕭嚴華 : 知道的越多,我想也不會比較開心。
反倒是會因為身邊人隨自己牽扯越多,而陷入泥沼吧。
樂喜 : (手從妳的肩膀放下,稍微握緊拳頭
陽月 : 這跟我的身份又無關,我就是想知道阿,又沒有規定非要有那身份才能行事。
難道不去想那些,身邊的人當真能安然無憂?
也不是我想這麼說,商會是我的家,義父是我的家人。
我一直以為手中有的僅剩這些。
可是路上認識的人,去過的地方,我都一一看在眼裡,收在心底。
如果為了不讓那些事物被牽扯而止步…
到時候真剩下自己一人時,難不成要去懊悔沒多努力些?
陽月 : 還是說,這是您在問自己?
不能跟在二皇子殿下身邊,也沒了那校尉的頭銜,您也在找理由說服自己?
(直盯著嚴華哥的雙眼,想知道他的回答
蕭嚴華 : 或許吧。
(笑道
我孤家寡人的,真要死也就死我一個。
但妳,卻還有人要保護不是?
妳做了這麼多,試圖明白一切的起因與結果,但卻解決不了事情,不覺得嘔嗎?
陽月 : 怎麼會不覺得?
您看我像是哪裡滿意了嗎?
我沒有自負到認為,知道了那些常人所不知的,就有解決事情的能力。
但別人或許可以,如果只缺我或是您的一份力就能讓事情有轉機。
您不想去試試看嗎?
不然…就當作是幫我個忙,陪我去看看吧。
先前不還是您和侑德哥一起說要幫我的嗎?這麼快就收回話了?
蕭嚴華 : (拍了下腦,笑道
瞧我嘴笨的。
我於情於理都當然會幫啦,妳說什麼就是什麼。
陽月 : 是我說的太過分,也不是我說什麼就算的。
我也想陪嚴華哥去一趟北京,怕您路上吃不飽穿不暖。
(想了下,轉頭對著小喜姐道
要去北京的話,小喜姐呢?
妳想留在商會也行的,我會和義父商量。
樂喜 : 當然要跟了,我可不想看妳一副。
(身子扭扭捏捏地尖聲道
先前妳不是說要跟我一起走的嗎?這麼快就收回話了?好吧,那都是妳的決定,嚶嚶嚶。
蕭嚴華 : (噴笑
噗。
陽月 : 看妳們還有心情這樣笑我,那也不用拖太久才出發。
我讓人準備下離開時要帶上的東西吧,北方的冬天我還未曾體會過。
兩位還缺什麼東西想帶上的,我能替妳們找找?
嗯……也得和義父說這個決定才行。
蕭嚴華 : 妳們自己多準備防寒衣物就是了,我粗人生活過得慣了,衣物不必那麼繁雜。
樂喜 : 去北京啊……我也沒去過,那邊會有多冷?
(說著說著,自己也去準備行囊
陽月 : 我也沒在這個時期去過北京。
應該要比這裡冷上許多,雪可能要下的更早些。
那我先去見義父了。
(離開客房,讓僕役們提前準備些北方用的衣物和路上吃的乾糧後去找義父
GM : 妳到了黎玉房內。
陽月 : 義父您在忙嗎?
黎玉 : (傳出聲音
無妨,進來吧。
陽月 : (進入房內,義父在辦公嗎?
GM : 他暫時放下紙筆,讓妳先坐下。
陽月 : (坐下後,看了義父許久
我是不是打擾您了?
黎玉 : (搖頭道
妳來怎麼會是打擾我呢?
(笑了下
高興都還來不及了。
陽月 : 我也喜歡和義父待在一起,小時候總纏著您教我習弓練劍的。
特別是逢年過節,您也不需要處理商會的事務。
我可開心了。
黎玉 : 哈哈……就這時候嘴甜。
(對妳笑道
妳是又要……去做些什麼了?
陽月 : (果然義父一聽就知道了
(對他笑道
這麼明顯嗎?
黎玉 : 呵呵呵,哪次不明顯了?我可是妳父親。
陽月 : 也只有您連我的這點事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義父,這次我想去北京。
黎玉 : (有些愕然
妳要去北京?
陽月 : 是的。
打算這幾日就出發。
黎玉 : 唉……妳才回來不到兩天,就生了這些小心思。
陽月 : 這…我也是想多留些時日的。
(原來只有兩天,想了一堆事情都覺得度日如年了
您也知道,現在別的地方都亂著,我怕又晚了一步,沒能趕上局勢……
要是連這都出事了,我會很難過的。
GM : 黎玉沒說什麼,只是聽著妳的話,像在想些什麼事情。
過了一段時間後才說道。
黎玉 : 妳就去吧。
陽月 : (有些驚訝的看著義父
真的可以嗎?
黎玉 : (闔眸仰天
這些是大事、要事、正事,我也沒理由攔住妳。
只是時不時會擔心妳的安全,不知道妳是否吃得飽、穿得暖,有沒有受委屈了。
黎玉 : (長嘆了一口氣,再看向妳道
兩相抉擇下,妳一定得去,我也定會留在這裡擔心著妳。
陽月 : 義父……
(沉默了下
…哪有什麼委屈,我知道四月離開時,大理寺也派了人跟著。
(開心笑道
義父這般疼惜我,還特意讓人瞞著,有您處處為我著想,這不是一點委屈也沒有了嗎。
陽月 : (說罷就是起身行了個大禮
不敢讓您等我回家,您也別等我了。
自那時離開後就已經決定不給商會還有義父您添麻煩。
這次就當作我從未回來過,若有人追究起來就說與我毫無關係吧。
誰叫我一點也不細心,常常惹上事嘛。
黎玉 : 妳……妳說這是什麼話。
黎玉 : (起身勃然大怒道
妳、妳怎麼會說這種話!我有這樣教過妳嗎!
還是妳認為,我會因為妳的事情深受其害,所以妳認為只要不和我扯上關係,我就不會擔心妳嗎!
黎玉 : (拍桌喊道
這裡從前就是妳的家,往後也是!
妳既然敢出去,就要給我回來!
陽月 : (還是第一次見到義父對自己如此發脾氣
(對眼前的情況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
黎玉 : 妳覺得我老了、不行了,還是我黎玉會給妳添麻煩?這裡是妳的負擔?
說啊!
陽月 : 沒有,我沒有這樣想!
您從來都沒有給我添麻煩…
黎玉 : 那妳又怎麼會給我添麻煩!天大的麻煩都不怕!
(頓了頓,緩和了下情緒才道
倘若妳真的無處可去,至少這裡永遠能讓妳回來。
別一個人擔著,妳一直都是我的乖女兒,我疼妳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說妳的事與我毫無關係?
陽月 : (聽著這些話,竟是有些不捨得離開了
(從以前到現在,好像沒幾次對義父撒嬌過……
(猶豫片刻,走近義父,又像往常那般埋頭抱住他
嗯……會回來的…
最喜歡義父疼我了,怎麼樣…都要回來。
會…回來的。
(這次沒有馬上就收回手,只是一直緊緊的抱著
陽月 : (不想給出這種承諾…
(不想再見到同那日陽府般的情景
(會是別人等不到自己回來嗎?還是自己等的人回不來了…
黎玉 : (隨著妳的動作,跟著抱住妳
GM : 黎玉溫柔地抱著妳,現在妳才發現,一般像黎玉這般粗曠的人都會不注重力道,偶爾還會弄疼妳。
但黎玉的懷抱一直以來都未讓妳覺得疼痛,他只是用他寬厚的胸膛溫暖著妳,用他的雙肩擔著養育妳的職責。
哪怕妳的身世應該會惹禍上身,但妳卻能在這裡無憂無慮地長大。
黎玉 : (小聲道
妳有想做的事情必須得離開,而妳從來都不應只待於此。
或許是我太笨,沒辦法幫妳想出兩全其美的方法,只能在遠處目送妳離去。
但我還想多照顧妳,在我身旁做我的乖巧女兒,不願讓妳在外承擔那些風風雨雨……但我知道,總有一天會需要放手。
妳四月離開的那天是,今天亦是。
黎玉 : 可妳離開後,我總日日夜夜擔憂著妳,想知道妳的消息。
所以這兩日妳回來時,我是很開心的。我能知道妳安全無虞,能讓妳繼續在這裡安逸生活。
黎玉 : 你們都是那些應當成大業者……懂得多、能做的事情也多,總有能力擔起那些,我不懂的難事。
我只能看著你們離開,等待你們回來。
黎玉 : 剛剛對妳大小聲,我很抱歉。
但我想要月妳明白,不管妳如何,總還是會有人於妳看不見的地方在乎著妳。
陽月 : (沉默的聽著,又是蹭了蹭義父
(還有人等自己回來,看來我也得小心別把自己弄傷了
……能不能成大業無所謂,我也總盼著義父此生平安。
陽月 : (鬆開抱著義父的手,笑道
天下所有人都該知道,我陽月有「兩個」父親,金陵陽家的陽承和雁洄黎家的黎玉。
哪個都對我好,是我重要的家人。
父親,我這次離開不知何時能回來。
不管要離開多久,我一定…一定會回來見您。
黎玉 : 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便是了。
(鬆了口氣道
妳何時動身?
陽月 : 我還想再多陪義父。
也想把和商會有關的都看過一遍再走。
不會馬上離開,應該是幾日之後。
(在心裡盤算著,這個時候往北行有哪些方法和花費時間
GM : (知道路線,地理,難度4
陽月擲骰: 4D3@地理
[4D3:2,3,2,3 => 10] => 10
GM : 那妳大致推斷出現在運河的渡船應是無法行駛,據妳的記憶裡向北沿著山勢走,往北海郡等地搭船也是個方法。雖然風勢不對,但總比陸路跨過幾條大河要好得多。或許只需十六至二十日就能抵達北京。
若從陸路行走,沿途需要讓馬休息,還得尋找渡河的船家,有可能要花費十九至二十四日的時間。但好處是這裡妳曾經走過,沿途還能去武陽看看昌毅的情況。
陽月 : 對了父親,昌毅叔叔他還好嗎?
之前聽鳳阿姨說起時,只知道商會事務由別的人代勞。
您可知他現在好不好?
黎玉 : 現在他啊……
(搖搖頭
聽說還是很不好。
陽月 : 這次北上或許我能順路去看望他。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見上昌毅叔叔一面。
(襲擊商會者可能和葛初秋沒甚麼關係?如果比照北虎商會的遭遇,更有可能是濮部那些人所為?
(鍾奕也是背後有著大國官員撐腰,才敢明目張膽的在江郡另起爐灶。
(再去一次武陽可能得小心些了,也不知是否同南陽般處處是眼線
陽月 : 還有金會長的消息,我怕是等不到了,父親可得替我看著聽著。
若有能信的人可以轉達消息,我會盡量讓自己待在北方,必要時也和父親聯繫報個平安。
(船隊往南探查不是幾天就能有結果的事﹐回房後可能得想個法子再給花宗主寄封信了
黎玉 : 偌大北方,我應該是要寄到武陽,還是託人送至哪裡的誰手上?
陽月 : 這個嘛…
(北方我認識的人也不多,這種關乎國家的情報還是讓軍方的人知道吧
…攝政王殿下嗎?
嗯……
(讓人家替我收信也太奇怪了,若是其他人選的話…
陽月 : 在北京偏北處,一家叫「一壇必醉」的酒莊,老闆是我認識的人。
此人與朝廷和軍方應該都有些關係才是…
他叫蔡倫,金髮藍眼,不知人家願不願意收下信,但我能信任的人只有攝政王殿下、蔡倫和一位叫陸白葵的朋友。
(用手指著白葵傷處的位置
白葵脖頸上有舊傷,很容易辨認。
黎玉 : 我明白了,那我會把金會長的消息再送往那裡的。
陽月 : 我若因故離了北京,至少可以試著將信交給這幾人。
(找了紙筆,寫下他們的名字和較為詳細的相貌特徵
他們要讀信也無妨,比起我自己知道,他們應該可以更快掌握狀況。
但必須是他們三人拿到這封信才行。
我與兩位宗主在北京吃過虧,無法完全確定北方沒有其他勢力存在。
黎玉 : (嘆了口氣道
這我很難保證,但我會吩咐給送信的人,讓他注意到底是誰收信。
陽月 : 謝謝您,也讓那送信者一路自己小心些。
陽月 : 對了,那個來問前朝事的人,您有讓人留意過他怎麼離開的嗎?
黎玉 : 他啊?我有稍微留心,他在雁洄住了兩日後就從北門離開,但也沒人知道他的目的地是何處。
陽月 : 我想了下,會特意來問您這些事也挺奇怪的。
為何會知道義父可能有聽聞過?
父親以前的朋友很多嗎?該不會是和父親有關係的人?
黎玉 : 我認為八九不離十正是如此,否則一般根本不會向我詢問這種事情……
陽月 : 可我也不知道父親認識誰,又和誰比較有交情…
黎玉 : 因為陽承之前那事的關係,我想他在朝廷中較為熟悉的官員多半避而不見,不然就是辭官引退。
我看來詢問我的那人年紀也不大,不大可能是之前和陽承認識的,或許是從其他地方得知陽承與我的事也說不定。
陽月 : 那就不是父親認識的人,而是和父親認識的人有關聯者。
好在意那個人啊,會想知道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也想查明那前朝的餘黨勢力?
黎玉 : 光苦惱這些也沒用,不如先去準備妳北上要備的物件。
妳那兩個朋友也要跟著去嗎?
陽月 : 我來之前已經讓人去準備了。
還有幾日才要出發,也不急著現在處理完,我就在這看些東西。
可以嗎?
(這麼快就交代人準備,義父會不會覺得我不想留在家裡?
嚴華哥本來就想要去的,小喜姐說要跟著我們一起。
黎玉 : (笑道
當然可以,我還怕妳不願留著陪陪我呢。
陽月 : 怎麼會不願意,我可喜歡了。
(米糧的交易,和我們商會也沒甚麼關係
(真要找些紀錄查閱,和那些官家也都沒來往的…
(能查自家商會與南部哪些商人交易過嗎?
GM : 可以,但需要先匡列要查的時間範圍,確定時間後先花費一點時間整理資料,整理後才能確定有多少紀錄能被觀看。
(整理資料,智調+政務
(觀看紀錄,智調+江湖
陽月 : (先找近兩三年來所有與南部的交易資料
陽月擲骰: 4D3@整理資料
[4D3:2,1,3,2 => 8] => 8
陽月擲骰: 4D3@觀看紀錄
[4D3:3,2,1,2 => 8] => 8
陽月 : (4,4
GM : 那就算商會有預先把多數資料都整理好,但妳仍然必須花上兩日時間,才能把所有妳需要的資料都調出來檢驗。
陽月 : (把想看的資料都挑選出來後,整理在角落放著
(在父親處理公務時安靜的坐在一邊查看
GM : 妳正在挑選的路上,完成了約半日的成果。
還有一日半就能把資料挑選完成。
GM : 現在也已入夜,妳和黎玉也用過了晚膳。
GM : 如果沒什麼的話確實該睡了。
陽月 : (和父親道過晚安後回房睡下
(在睡前又出聲叫了災厄
你認識陛下他們是在什麼時候?
災厄 : 妳要不要直接說重點?問來問去好煩的。
陽月 : 你聽過陽承這個名字嗎?
災厄 : (喀啦喀啦
聽不聽過會影響他的死活嗎。
陽月 : (還真不知道他和陛下是怎麼認識的
(不曉得有沒有機會碰上災厄和楚蘇?
還是你剛好碰見過?
死活就算了,就是好奇問問。
災厄 : 好奇啊?
(喀啦喀啦喀啦
那我沒見過。
陽月 : 快說,不然我上北京就不帶你了。
(坐在床邊整理一頭長髮
我也不知道你們和陛下還有母親相處多久。
父親他…太亂了,他既然在前朝時就有官職,或許過去也曾待過北方?
(自己的記憶中,有聽過陽承何時任官的嗎?
災厄 :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
妳的威脅相當無力耶。
GM : 妳大概知道約是和李暮辰繼位同時期。
陽月 : 那你告訴我嘛。
你聽沒聽過,見沒見過。
災厄 : 我看起來像是長了耳朵和眼睛嗎?
陽月 : (他又「睜眼說瞎話」的敷衍自己了嗎?
GM : 妳想了許久,肯定是的。
陽月 : 你怎麼最近都不愛說了?
之前讓你別說就從沒見你安靜過。
災厄 : (喀啦喀啦
我覺得這個不說更能讓妳難受。
陽月 : 楚蘇怎麼受得了你?
你沒被他嫌棄過?
災厄 : 又不缺他一個。
陽月 : 對阿,你還被…
北京那傢伙叫什麼?和溫安夏混在一起的,也在楚蘇旁邊的…
叫薛晁對吧?
你怎麼到他手上的?
災厄 : 有趣?無聊?沒事幹?
(喀啦喀啦
反正他最後給我的樂子挺多的。
陽月 : 為什麼楚蘇會帶著他在北京出現?
災厄 : 妳問題很多欸,我哪在乎那麼多?腿又不長在我身上。
妳自己不是也有腦子嗎?想一想啊?
陽月 : 招集門派的人手到北京,獨立行動組也沒有崑崙門生的名字。
他們是因別的理由出現的吧。
去崑崙時,說是為了處裡傷人的走獸,帶了溫家門生來幫忙。
我也沒見到任何走獸,當晚傷了崑崙門生的還是溫無讖。
你們除了搶一星拈外還做了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該不會突厥人上崑崙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災厄 :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
反正妳說的有一半都是錯的,我講再多也沒用,妳還是自個想吧。
我看得可開心了,哈哈哈哈哈!
陽月 : 有一半?
又是哪邊錯?
(那時見到楚蘇,好像傷的很重,為什麼?
(如果不是溫家人扮的那又是誰?
(想著想著就直接睡著了
GM : 在疑惑與災厄喀啦喀啦的小聲嘲笑下,妳沉沉睡去。
GM : 隔日(9/3)。
陽月 : (很快的用完早膳,接著去處理昨天翻找出來的資料
GM : (一整天?
陽月 : (一整天,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至少今天是這樣
GM : 那妳吃吃喝喝看看,除卻聽到僕役說樂喜拉著蕭嚴華出門逛了一個時辰後回來外,今天沒什麼事情發生。
GM : 距離妳整理完還剩半天。
陽月 : (在睡前和父親提起,要往五毒送信的話
(考慮到邊境局勢,能不能做一支可以隱藏密函的木頭簪子?
(若能找到或另外製作,就請父親準備
(短時間準備難度太高就放棄回房睡下
GM : 黎玉表示要特別找人製作,或許前後加起來要費個一、二旬。
陽月 : (不行太久了,東西做好我人也離開了
(而且做這東西的期間,託人轉交一般的信件或許還要快一些
(今天直接睡下,隔天省去用早膳的時間,繼續把剩下的東西整理完全直到中午
GM : 妳不禁隱約覺得,提前寫信後讓黎玉負責送的人選和路程也沒問題。
陽月 : (整理完那些資料後,今天和嚴華哥、阿喜姐三人一起用午膳
GM : 妳把資料統整完了,這三年以來的資料頗多,且是像鉅細靡遺,妳就算整理完後仍需要花費一段時間閱讀。
(查閱這兩三年來商會對南部的交易資料,智調+江湖,難度9(一天)/6(五日)/2(八日)
GM : 妳和蕭嚴華、樂喜共進晚餐,妳發現蕭嚴華身上穿的衣服和平常不大一樣,有些縫線歪歪斜斜,應不是商會提供的衣物。
陽月 : 這衣裳看著不像我家的呀。
(該不會是…
陽月擲骰: 4D3@觀看天數
[4D3:3,2,1,2 => 8] => 8
蕭嚴華 : 哦,是啊。
(掀開外衣讓妳看了下
昨天樂喜這傢伙說天氣轉涼了,還看我只穿一件單衣,所以幫我縫了件外衣套著。
陽月 : 妳不是說自己不擅長這些的嗎?
樂喜 : (搭著妳的肩
小月月我跟妳說啊,我和傻大個出門的時候就聽到他「哈啾、哈啾」幾聲。怕他太逞強,就昨日找時間幫他縫了個外衫。
陽月 : 是我給妳們添的衣裳不夠保暖嗎?
我在吩咐人拿幾件過來吧。
樂喜 : 傻大個才不管那些呢,妳要硬逼他穿的!
蕭嚴華 : (拉著袖子奇道
我就只是打了個噴嚏而已,天氣也沒多冷嘛。
陽月 : 那就是嚴華哥的不對了。
這天冷的快,別染上風寒苦了自己。
(又是讓僕役備上幾種藥物,送到他房裡放著
哪兒不舒服的話,要記得和我們說一聲啊。
蕭嚴華 : (無奈道
我現在穿了四件,都快熱死了。
陽月 : (當真穿了這麼多
那就是她特別關心您了。
(看向小喜姐笑道
兩位看來感情不錯嘛。
樂喜 : 也沒什麼特不特別,小月月對朋友不也這麼關心的嗎?
(笑道
我有樣學樣而已。
陽月 : 怎麼就沒見妳這麼關心我?
去街上逛也不找我。
該不會…我打擾妳們了?
樂喜 : 有啊有啊,我們明天就再去上街!怎麼樣!
蕭嚴華 : (吃著飯聽妳們說話
陽月 : 明天阿,可有什麼特別想瞧的?
現在到處都是難民,應該也不如往常那般好逛的才是。
妳們出去的時候可有聽到些什麼傳聞嗎?
這幾日我可忙著呢。
(才經過幾天的時間,也不一定會有什麼新傳聞出現就是了
樂喜 : (搖搖頭
我有稍微打聽過,現在連京城的事情都還沒傳出來呢。
陽月 : 大概…不會傳了吧。
(嘆氣
這幾日,我試著把與自家商會做過交易的南部商人紀錄調出來查閱。
稍早前才整理完全,看都還沒看呢。
有問題的米糧大部分應是流通到南部,也有幾個在意的名字想查。
我從濮部葛氏一帶回來,也曾聽過幾處有些不小的爭鬥。
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關聯。
樂喜 : (起身在房內走動,苦思著
感覺關聯不大呢……
蕭嚴華 : 糧食的話,我是有聽聞各郡都有官米能發放,似乎是各地商人趁著米價稍低時買了些米上貢的。
陽月 : 我聽父親提起過,南陽、合肥、江夏、臨川和建安都有貨物被高價收購,錢在多次轉手後消失。
您說的那個官米發放會和此事有關嗎?
難不成這些消失的錢都用在買這米糧上?
蕭嚴華 :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米應該不會那麼貴,現在也沒有什麼大災。
陽月 : 雖然和周圍國家間的爭鬥關聯性不大,但葛初秋的計劃應該和濮部人有牽扯的吧?
轉手米糧是一回事,在米裡參了能使人發狂的東西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沒有事先計劃好,可能是趁機搭上線,各做各的事情?
只是暴民的發生,或許在其他人的預料之外,也是個很好可以突破大國的機會?
蕭嚴華 : (抓抓頭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那個什麼葛初秋到底想做什麼。
知道暴民和他有關,但其中有誰能獲益我是真想不通……
(握緊拳頭
這些事情,怎麼可能讓人受益啊。
陽月 : 一定有人能受益,只是並非是那些無辜的百姓。
我們不就知道叛軍早埋伏在京城外了嗎?這些叛軍的目的是什麼也是個問題。
如果混著他國的勢力…
(又或者是跟前朝有關係者……
那這也不單單是大國內部的問題,北方不也有契丹人企圖闖入大國?
南京的事最好別傳出去,以防那些外族動了什麼別樣的心思,趁亂攻打大國。
樂喜 : 唉,不過我看也是時間的問題,紙終究包不住火。
樂喜 : (又指著蕭嚴華道
你看,我們小月月多盡心盡力,你還不趕緊來幫忙?
蕭嚴華 : (看了看四周,笑道
現在可沒有妳那頭豹子了。
蕭嚴華 : (撸起袖子
樂喜 : (趕緊躲到陽月後頭
小月月救我!
陽月 : 我們連大國內的人都不能完全信任了,只怕早有人策畫這些事…或趁亂將消息帶出國去,引人來打…
(邊說邊看著他們玩鬧起來
您別打我就行,我就裝看不見吧。
樂喜 : (抓著妳的肩搖著
小月月妳怎麼能這麼對我!
陽月 : (被晃得說不出話來
蕭嚴華 : (看著妳們的樣子哈哈大笑
陽月 : (吃完晚飯後,回房睡下,隔日開始讀起那些交易資料
GM : (讀至何時?
陽月 : (讀整天,午膳跟另外兩人一起在外頭隨意吃著,回來就繼續讀,晚膳跟父親同席吃
GM : 妳這麼度過了一日。
其中資料從大興十七年開始,可這日並沒有找到妳熟識的人名或事情。
若妳專注地找妳想找的東西,或許速度會再快一些。
GM : (今日9/5,明日9/6
陽月 : (今日回房睡下,隔日把雜事都先放一邊,整日繼續查看那些資料
GM : 今日妳從資料中旁敲側擊發現,南部似乎在大興十七年的六月有過一次地動,那時在盧陵郡附近的縣還倒了不少建築,導致那附近的商人較少來此。
GM : 此外,妳在一些瑣碎的資料中看到一個名字──「關秦」。與他相關的資料是與木料相關,濮部內有些木料品質相當好,有不少人會想進口此些。
GM : 至於他的商隊只是恰好借道,和黑鷹商會的商隊一同行進而已。
陽月 : 地動?
(盧陵附近不就正好是國界嗎?
(這地動只影響到此處,還是與花墨影有關?
(這關秦…他私底下又是做了什麼得讓李遠去處理?
陽月 : 您知道大興十七年六月在盧陵附近的地震嗎?有影響到濮部嗎?
(坐在一堆資料裡,出聲詢問父親
黎玉 : 我記得,那地震聽說相當大,濮部幾個城市受損還滿嚴重的。
黎玉 : 好像還死了不少人。
陽月 : 真的嗎?災情最遠到何處您曉得嗎?
黎玉 : (搖搖頭
那裡太遠了,我也不清楚詳情。
陽月 : 這樣阿…
(總誤會人家也不好。
(嗯?災厄是不是曾經說過,是葛初秋把那東西弄醒的?這會有關係嗎?
陽月 : 那您可知關秦這人的風評如何?
黎玉 : 關……關秦?啊,是之前妳提的那人吧?
(寵溺地摸著妳的頭
如果我知道我就會告訴妳了。
陽月 : 濮部確實太遠了,沒有聽聞也不奇怪。
(真該讓花宗主逼那沈日晤說的,但花宗主當初也不太想理人家就是了
(很習慣父親摸頭的舉動,任由他摸著,心情也好了些
陽月 : 聽您先前說起防範邊境一事。
我才想起來去葛氏前,濮部和葛氏就有些衝突,葛氏同樣也和蘇毗有些爭鬥。
如果只是尋常的侵略也就算了,我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才沒有多加注意。
但聽過那些不好提及的往事,又擔憂著是否與國內出現的叛軍有關…
黎玉 : 這麼多事情一同發生,也難怪妳起疑。
(嘆了口氣道
但只在這裡,實在難以查明這麼重大的事啊。
陽月 : 雖然去江夏或許可以知道更多南部或他國的動向。
但我跟公孫家的人關係不好,去了也只是徒增自己的麻煩。
(雖然往北京去,同樣少不了先前那些事情的追究,看來也是另一種賭注呢…
黎玉 : (點頭
公孫嗎……
陽月 : 嗯,各種各樣的事。
陽月 : (又想到了些什麼
對了,濮部進口到大國的木材多是做何用途?
也是用在房屋建造,傢俱製作等工藝上嗎?
黎玉 : 是啊。
(指著幾個書櫃
他們也是用濮部來的木頭呢。
陽月 : (從交易物上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既然提到木頭,看著父親道
我決定再給花宗主寄封信,只是南京的情況我不想明說。
那個能藏信函的簪子做出來也得費些時間,您覺得有這必要做嗎?
陽月 : 但是邊境那般混亂,真怕送信的跟收信的人出事,也怕白送情報給了別人。
只和她說我往北方去了就好嗎?
要不要問看看葛氏濮部內部有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
黎玉 : 若這是很重要的事,敵暗我明,若連妳這個最接近真相的人都不告知他們的話,他們又從何得知?
妳想做的話那便做,而且想必妳的朋友們可能也需要這些消息。
陽月 : (眨眨眼
我還以為您會說,這樣隨意傳遞國家間的大事不好。
黎玉 : 哈哈哈,雖然是大事沒錯,但這些終究還是會讓人所知的,只是時間早晚。
早一步告知就能先一步防備。
陽月 : 那除去前朝的事情,其他都是可以提及的嗎?
(父親看的好開阿
黎玉 : 妳想說的有多少?
陽月 : 我想想…
南京淪陷,不提陛下駕崩,我要往北行,至於將來會往哪去我無法確定。
暴民過後是盜匪襲擊,有濮部和大國官員扮作那些賊,更有叛軍出沒南京周圍。
請她替我注意濮部和葛氏的消息,若情況危急,可以試著將消息帶到越宗去。
陽月 : 越宗主和二皇子殿下有些交集,如果南部邊境真有什麼狀況,他們應該能更好應對吧?
這些內容可以嗎?
黎玉 : (點頭
妳聰明,就這麼辦吧。
陽月 : 那就現在把這信解決了吧。
(拿了紙筆當場書寫起來
(最後還加上一句「吳遠有要事在身離開了,若碰巧遇上他,他也需要幫助,還請花宗主替我幫他。」
陽月 : (寫完把信交給父親收著
這封信能拜託您替我處理嗎?送到鎮西給那個商人沈日晤效率要好些。
只是他事情應該也多著,見情況不對也能改為直接送往五毒。
黎玉 : (點頭
這當然沒問題,這點事我還是能辦的。
陽月 : (抱著父親笑道
您真可靠!
黎玉 : 哈哈哈!這是當然的!
GM : 一位父親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而樸實無華。
陽月 : (現在大概什麼時間了?
GM : 下午五時半。
陽月 : (信件的事情已經交代好了,今晚和父親用膳後,趁早睡下
(隔天同是整日翻看剩餘的資料
GM : 隔日(9/6)。
GM : 這日妳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情報。
陽月 : (現在時間是?
GM : 晚上七時半。
陽月 : (在睡前去找嚴華哥和小喜姐說話
GM : 妳到了他們房門外,恰好樂喜準備回房,碰見了妳。
樂喜 : (笑著對妳揮揮手
小月兒,今天怎麼樣啦?
陽月 : (搖搖頭
還是沒查到東西。
我們家商會和南部的商人也沒甚麼特別的交集,沒有更具體的情報實在不好查。
但我寫了封信要往五毒送去,剩下的只能看花宗主有沒有辦法替我看清了。
陽月 : 我現在來,是想找妳們兩個商量下,要選哪條路線往北京去。
樂喜 : 那就一起找傻大個吧!
蕭嚴華 : (開門
裡邊都聽得著呢。
陽月 : 又來打擾了。
(拉著小喜姐進房
陽月 : 早些決定下怎麼走吧。
這個時期可沒有渡船能搭。
蕭嚴華 : 我也差不多習慣了。
樂喜 : (熟稔地坐到凳子上
那也只能走陸路了。
陽月 : 有兩條路線可以選擇。
像妳說的走陸路,沿途尋能夠載我們渡河的船家。
至少我曾走過那條路線,姑且還算熟悉,大概…要花上十九至二十四日吧。
或是向北沿著山走,在北海郡那裡找船可以省去不少渡河的時間。
但因風向的關係,也是快不到哪去,我推算著大概十六日至二十日左右可以抵達北京。
陽月 : 妳們覺得如何?
樂喜 : (呆呆聽著妳的話,讚嘆一聲
小月月妳懂得真多!
陽月 : 以前天天都想往外跑嘛。
偷偷算過。
蕭嚴華 : 兩路應是皆無多少阻礙,走近的好。
樂喜 : (連連點頭
我還想順道看看海呢。
陽月 : 那就決定走這條路線吧。
真要出發的時候想換也是能再更換。
(印象中這個季節的海岸會比平原一帶寒冷嗎?
GM : 會的。
陽月 : 嗯,看來又得讓人備齊更保暖的衣物了。
(打量著嚴華哥
可能需要穿個五、六件比較好。
蕭嚴華 : (反笑道
哈哈!妳就別打趣我了,這麼穿我才要熱死呢。
陽月 : 才沒有打趣您,這可是在關心。
小喜姐也是,穿的比嚴華哥還單薄,初次看海可別凍著。
聽說那海風可涼了。
樂喜 : (拍著胸脯
肯定包得妥妥的!
陽月 : 我們三日後出發,沒問題吧?
GM : 兩人一同點頭。
陽月 : (與兩人道聲晚安後,回房睡下
GM : 隔日(9/7)很快又到了。
陽月 : (沒去翻看那些紀錄,而是在房內用著早膳,想著災厄自下崑崙山後曾說過的話
(關於崑崙和楚蘇的猜測有一半是錯的,對了哪些也不知道…
(路上還說了什麼來著?
(陛下他們的事,李遠的事,還有執念的事,屠了一戶人家的事…
陽月 : 盧陵地動的事情不知能不能算在那花墨影的頭上,轉世之人……
葛初秋,葛庭,崔…心蘭?
(對阿,還有這個崔家人!
(能知道這位崔心蘭的傳聞嗎?
GM : 無法。
陽月 : 每件事都缺了不少東西……
唉…飯吃著都沒那個味了。
(讓僕役把吃剩的都收下去後,還是繼續把那些資料看完
(當然更多的是把握出發前的時間,陪伴在父親身邊
GM : 那妳看至中午時,發現:
1.十八年四月,於江左簾縣運送鐵礦三百四十九斤於南陽郡,南合商會收,屬名劉廷平
2.同年六月,於瑯琊郡欲購買木料六百斤、雇梓匠二十七人,黑鷹商會借四百貫,劉廷平收,屬名黎玉
3.同年同月,於黃山縣運送木料兩百十一斤、絹帛五十匹於江郡,北虎商會收,屬名劉廷平
4.同年七月,於江郡送藥草四斤、草料五十斤、粗糧三百五十六斤,圭玄商會收,屬名鳳芷吟
5.十九年一月,於魏郡送酒九十升於南京,膳部司收,屬名蕭耀宗
6.同年三月,劉廷平送還四百貫,黑鷹商會收,屬名劉廷平
陽月 : 父親可知這位劉廷平是何人?
(將手中的紀錄遞給他
黎玉 : 劉廷平啊,他在南部一些人口中稍有聲名。妳們有搭過渡船吧?那渡船的設計有一半便是出自他手。
他前些年以中介周轉累積了些財富後,最近於長江一帶致力水道、船隻改革。只是成效不彰,因此鮮有人知。
陽月 : 只論造船的話,購買這些木料也就罷了。
什麼時候會需要這麼多的鐵礦?
黎玉 : (手指滑過那條欄目,想了下後道
月妳看,他上面是寫南陽郡。
不知道妳清不清楚,不過南陽郡這幾年會招募流民以開墾荒地,這些鐵器大概是要拿來製作農具的。
黎玉 : 當然製作房屋也會需要一些相應的工具,這個量雖然少了些,但還能應付多數情況。
陽月 : (點點頭
這我曉得,還有改善那些與水利有關的設施。
您可曾聽聞過那些荒地開墾成效如何?
黎玉 : 雖然沒刻意打聽,但應是有進展的。
像他這樣同官府一起協助民眾,是許多從商人應做卻沒做到的呢。
(嘆了口氣搖搖頭
只可惜最後走歪了路。
陽月 : 父親,我可能真的是這幾日想多了…
回來之前我曾在蕭縣停留過,同雁洄一樣,並無受到太多波及。
路上嚴華哥和我說起過這蕭縣與丐幫的由來,我也確實在那留宿過一晚。
那裡就連穿著簡陋的農民都能上比武台打的有來有往的。
陽月 : 當然我也不想總是對崔家抱有猜疑的心態,但鐵礦能做各種器具,就是農具也能成武器。
流向不明的錢財,有沒有可能就是去了這種看著不易察覺的地方?
會不會…當真是我想太多了……
陽月 : (看來今晚又要睡不著了…
黎玉 : 我不清楚這其中有多少真相、多少假象,但若想防患未然,這樣多想也好。
(笑著安慰妳道
把妳所想的交給值得信任的人判斷,這樣妳就已經做得夠多了。
陽月 : 劉廷平的評價不知如何,如果多想也有益處的話…
那我還想把這造船的部分也和水寇做聯想。
(反正只是說給父親聽,錯了也無妨
黎玉 : (搖搖頭
我想這就太過了,這兩者應無關聯。
陽月 : 我原是想著那些水利相關的人與事,或許和運輸米糧有關係,但這樣一看或許也能拆解成不同的面相?
米糧哪種方式都能運送,水寇跟水的關聯要大上許多,南部多處有水,適合種植稻米等作物。
如此想來錢要是都去了這些地方,使用其他名義來製作農具或造船,那也能在這幾年間做出不少東西。
也許背後有人在資助,水寇才能趁這國難時行動?
(又想了想
但崔家又只著重在南陽的發展上,可能當真又是我想多了。
黎玉 : 那些水寇並非從江內所出,而是來自海外,且這麼大量要藏也藏不起來。
月啊,我明白妳擔憂這些,但萬不可為此心亂。
陽月 : 是……
(果然又想多了,不過民兵也不是不可能
(那丐幫也不好分辨真偽,真要說起來,用個蕭姓就能解決許多麻煩
GM : 那妳再看至晚上,後面似乎沒什麼值得注意的消息。
陽月 : (我能在睡前想這蕭耀宗是什麼人嗎?
GM : (蕭耀宗,智調+江湖,難度5
陽月擲骰: 4D3@蕭耀宗
[4D3:2,3,1,2 => 8] => 8
GM : 妳並不了解他,但大概知道他是個在魏郡賣酒的商人,或許是在商會內看酒時知道的。
陽月 : (在和父親用膳時,與他告知自己一行哪天離開後回房苦思,想到睡著
GM : 隔日(9/8)……
陽月 : (今日早膳和父親一起吃,邊吃邊聊蕭耀宗
昨日說到那蕭縣的故事,剛好這紀錄上也有個姓蕭的商人。
父親見過這蕭耀宗嗎?
黎玉 : (搖頭
他怎麼了嗎?
陽月 : 沒有(搖搖頭
好奇。
他賣酒嘛,聽朋友說魏郡的井欄酒很出名。
黎玉 : 的確很出名,我喝過,還滿好喝的。
(繼續吃飯
陽月 : 味道真那麼好啊?
黎玉 : (點頭
陽月 : 那下回我也找個機會去嚐嚐吧。
(夾了幾口菜後又道
北上的路線我們討論過後,決定沿山走,在北海郡搭船到滄北邑。
這樣去北京應該要快些。
黎玉 : 那我不如幫月妳寫個信,若是到了其他商會交出我的信,倒也會給我幾分薄面。
陽月 : (歪頭
其他商會?
黎玉 : 是啊,妳該不會以為全天下就只有我們這幾個商會吧。
(笑道
各個城市還是有大大小小的商會在的。
陽月 : 當然不是這樣想的。
(放下筷子
只是除了有目的性的走訪外,我好像未曾特別去過其他商會。
和您一起的話,也是鳳阿姨的商會要來的多。
黎玉 : 雖然說這些有些不合時宜,不過妳確實能多走走看看、增廣見聞。
(替自己添了杯酒,一飲而盡
我黎玉仍是個粗人,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懂得多,毋論男女。
陽月 : 我懂得不比您多,還想和小時候一樣整日聽您講些往事。
比如您和我那陽家的父親又是怎麼認識的。
(笑道
那就拜託您寫封信,給我在路上增點底氣吧。
陽月 : (替他再倒了杯酒
這次選的路線似乎能見著海,我很是期待。
GM : 黎玉開心笑了笑,同是對妳的話語感到開心,手也不停地立刻取出紙筆開始磨墨。
陽月 : (開心的看著父親磨墨寫信
GM : 不過黎玉寫著寫著開始斟酌起字句,看來這信還需要寫一段時間。
陽月 : (讓人收拾碗筷後,繼續接著看昨日的資料
GM : 妳閱讀到十九年的七月起時,發現南部的水量有些許減少的趨勢。雖說如此,但因南邊大多數田地已收成完畢,故沒有產生太多災情,只有臨川以北的一些地區飽受其害。
與此佐證的資料是,年末有許多糧食在如江、江夏郡等流動。
如此情況直到十九年結束後才有所改善。
陽月 : (這就是我們知道的那個,關於南部缺水的事情吧
(已是收成後的話確實也不算是特別緊急的情況
(只不過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能做多少事?葛初秋讓紅波岩遍佈南部?透過米糧做資金的轉移?
(四月在圭玄商會的會議,如果是要逼問柳旭的話,會不會柳旭或是其背後的人發現此事,才對商會動手…
(鵲森也說過那個叫戴茗的人是死在另一波人手上,與米糧有關係的目前為葛初秋、濮部勢力和幾個大國官員
(攝政王殿下會讓趙姊姊等人保護會長們,有沒有可能是知曉了襲擊者的可能身分?
陽月 : (還有能翻看的內容嗎?還是越接近現在,能看出問題的地方越少?
GM : 儘管有妳能翻看的細節,但僅憑妳現在所得知的消息,以及在一間商會中所整理的紀錄,妳也無法看出到底每一條細項裡哪裡有問題。
陽月 : (要做手腳,也不會只選一處購買東西,當真是能挖多少是多少了
(能知道海線會經過的幾處地方,其地理跟當地傳聞嗎?
GM : 這些並無記載於妳手頭上商會紀錄,除了沿海的一些重要城市外,其餘必須花費時間再蒐集。
(沿海商業城市,智調+江湖,難度4
陽月擲骰: 4D3@沿海商業城市
[4D3:3,1,3,3 => 10] => 10
GM : 沿海重要的商業樞紐以南北劃分,黃河地帶有天津、東萊、瑯琊三郡,長江地域有建安、義安兩郡。
這五郡皆建有相當龐大的港阜,能容納許多船隻,且在航運量上可比內陸運河要來得多。也因能夠建造更大的商船,許多重物比起使用鄰近運河渡船,反而會繞些路以海上商船運送。
除卻這五郡外,其中晴川邑、華海鄉、許口縣、雲水鄉、三福縣等地區由於地理位置優秀,故同樣會有許多船隻停靠,更甚這幾個城市皆是出入海、河之地,因此傳聞每日航運量不輸給那五郡。
陽月 : (在翻找著沿海地區的資料,看到船隻幾個字眼時又是想到那位劉廷平
(又是和父親提起此人
那位劉廷平怎麼會和我們商會借了四百貫?
黎玉 : 那時應該是恰好缺點錢吧?很多商賈都會這樣的。
(拿起筆在空中書寫了下
只要有寫字據,有拿東西或以人證抵押,風評不錯的人我就會借。
陽月 : 六百斤的木料和雇用二十七位梓匠確實是筆不小的開銷。
買下的木料也從黃山縣送了不少去阿姨的商會。
(說到這黃山縣,想起那日來要糧食的兩位男子
父親可聽過黃山縣的情況如何?
(不知他們是否順利到了當地,那個孩子的病是否有好些
黎玉 : (搖搖頭
沒多聽說。
陽月 : (兩人騎的紅棗馬,能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會使用或哪個地方飼養的嗎?
GM : 這稀鬆平常。
GM : 如果只是短途,腳力一般的馬都能做到。
陽月 : (放下那些資料,坐回父親身邊,也替自己倒了杯酒
算算時日,我托人送去五毒的信應是已經到了花宗主手中。
(拿起酒杯嚐了一口,心想今日喝的是哪裡產的酒
陽月 : 南京無消無息越久,兩位宗主若想問我現況也許會讓人送信。
(特別是楚宗主還不清楚南京的事情,花宗主過段時間也會收到我的第二封信
有什麼屬名要給我的信件,就請父親替我收下看著。
只是單純問候的話嘛…替我代筆無妨。
若您判斷內容有極需告知我的事項,在按之前說好的,把消息帶到北京吧。
GM : 今日之酒味道純和細膩、溫遠悠長,妳又細品了下,有淡淡的芝麻清香。
陽月 : (看著父親道
這酒是?
黎玉 : (拿起酒再品了品
是魏郡的井欄酒吧。
陽月 : 就是這個阿。
喝了這麼多酒,還從未注意過。
味道當真是不錯,但我更喜歡二鍋頭。
黎玉 : 哈哈哈,烈酒口感著實過癮,我也喜歡得很,不過這種淡酒也別有一番風味。
陽月 : (笑道
烈酒才好,令人印象深刻。
這次也讓人備上我們家的酒吧,怕路上想家了,還能一解鄉愁。
黎玉 : (放下酒杯繼續提筆書寫
那當然!我會讓人準備的。
GM : 沒一會兒,黎玉終於寫好了信。
陽月 : 謝謝父親。
(喝完酒,與父親閒聊完後,花點時間把自己拿出來的資料一一放回原處
(開始確認出發要帶的物品是否準備好了
GM : 妳把看完與未看完的都放回原處,並確認妳要帶的東西,黎玉在之前就吩咐下去,讓人連馬匹都挑好了。
陽月 : (白日就在準備中渡過,晚上同是和父親一起用膳
(趁早吩咐廚子準備些父親愛吃的,和自己想吃的幾個品項
(先給父親夾了些菜再倒杯酒,做完這些才給自己夾菜
我們家商會什麼都賣的吧?
可有哪筆交易貨物的量與以往不同的嗎?
黎玉 : 這得讓我想想……
(拿著酒杯思索了一會才道
要數應該還是柳旭那邊吧,這年發生了那麼多事,準備給他的一些掛畫可還沒來得及送。
往昌毅的藥草雖然遲了一點,不過不久前已經託人拿過去了。
陽月 : 藥草?
和被徵收的藥有關連嗎?
陽月 : 記得在我離開雁洄之前,在街上的幾家鋪子問過那草藥。
說是一點也不剩的往北京送去了。
我們這還有能給昌毅叔叔送的量?
黎玉 : 畢竟昌毅那裡才是販賣草藥的大宗,之前將多數草藥運走後當地還有大量需要草藥的民眾。而且還發生失火那事嘛,因此我籌了點草藥給圭玄商會送去。
陽月 : 嗯,這也算是近期的事了。
那南合商會那裡,現在可知是由誰管理的?
黎玉 : (搖搖頭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趙沁或潘公甫吧,這兩人年紀資歷都與柳旭相仿,應是不會讓南合發生太多動盪。
GM : 這兩人與柳旭齊名,雖然並無冠上會長等頭銜,但其聲名與實績不比柳旭差。
(不用骰了
陽月 : 那麼…
問這些雖然有點晚了,但您是怎麼和父親認識的?
在您見到我之前,他可有說過什麼嗎?
黎玉 : 之前我說了吧,我從軍之時才與陽承有所交集。那段日子戰事頻繁,陽承作為懂得算術者加入軍中,為後勤計算糧草與人數。
我在前朝時也不過是個小卒,恰好被分發到看管糧草之職,那時便是他主動與我搭話。
(笑了下
這麼一聊,就聊了十幾年,細細想來卻只彷若一瞬。
黎玉 : 他也不過是把妳強塞給我,說什麼讓我好好照顧妳,我還為此苦惱了好久。也因為不熟悉照顧小孩子,還給人看了不少笑話。
陽月 : 原來是這樣阿。
我還想著父親那個樣子,也不像能帶兵打仗。
(果然沒說為什麼把我留在這裡……
陽月 : 那我和父親像嗎?
黎玉 : (不加思索地開口
像。特別那種不擔著一切不罷休的勁頭,簡直一模一樣。
陽月 : 哪有,我看著像那樣嗎?
(是這種地方像嗎??
黎玉 : (含笑點頭
陽月 : (看起來不是很滿意的表情
(像母親的臉,像叔叔的性子,那我和我那生父又有那裡像?
陽月 : (今晚也在閒聊中渡過,與父親把一壇酒喝完後回房睡下
GM : 隔日(9/9)……
陽月 : (睡醒後把自己的物品收拾好,補上了幾種喬裝用的顏料後
(在帶上幾個沒甚麼特別含意的簪子飾品等,好在之後換錢,多少補貼旅費
(僕役們應當不會準備男子用的衣裳,偷塞了一件在預先整理好的衣服裡
去和父親用膳吧。
(多次檢查過後滿意的去吃早飯
陽月 : (整日做離開前的最後準備,與父親一一確認有無缺漏的事項
(並且請父親讓人在城中打聽北方有無其他消息
GM : 那妳準備著,輾轉來到了下午三時。
GM : 妳這時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陽月 : 嗯?
(聲音從哪傳出?
GM : 從妳行囊的裡面傳出。
陽月 : (與父親對看了一眼後,把收拾一半的行囊又翻找了一遍
我記得常慈姑娘說的…哪去了?
啊!這個。
(拿出那張符
陽月 : (在聽到後面一句話後又是驚訝的與父親對望
父親…這是……
黎玉 : (根本沒看過這等神物,驚訝地目瞪口呆
GM : 你們乾等了一刻鐘。
陽月 : 雖然楚宗主說周圍不能有別人。
(看著父親道
天大的麻煩…都不怕?
GM : 聲音繼續傳出。
黎玉 : (點頭,不敢出聲,怕打斷對面的人說話
陽月 : (還好在那一刻鐘的時間讓所有僕役遠離主屋
陽月 : (又是等了一段時間,確認楚宗主的聲音不再傳出後看著父親
您可都聽見了?當真與前朝有關係…
黎玉 : 實在難以想像……況且這是什麼?為何能傳出聲音?
陽月 : (晃了晃手中的符
出自越宗的符籙,原來是這麼用的阿。
門派人士所持之物確實有趣。
陽月 : (看過會說話的兵器和山洞裡的花墨影後,早已見怪不怪了
黎玉 : 沒想到越宗還有這等奇物……只是對方好像是楚服楚宗主?
陽月 : 崑崙有的不比越宗少,此劍還是從那裡跟著回來的。
(指著自己腰間的劍
實際見識過後當真是大開眼界。
黎玉 : (想了想,既然妳都這麼說了,還是不多問好
陽月 : (對父親笑道
楚宗主在分別前給的,說是日後能用上。
當時我沒能細問此物如何使用,還是到了越宗請人看過才曉得。
只是…這時限也沒說是多久,我看今日就睡在此處不回房了吧,讓人聽見也不好。
GM : 黎玉同意了,他讓人搬來床榻,今晚你就準備睡在這裡了。
陽月 : 嗯…那求當又是個甚麼樣的地方?
既然楚宗主說會到武安,要不我也寫封信送到那求當如何?
黎玉 : 求當聽來不像是地名,或許是指武安內的哪家商鋪。
陽月 : 商鋪嗎?這麼說也是,沒聽過這種地名。
想不到楚宗主還願意來大國。
她也不是沒理由就會出山的人,當真是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發生吧。
黎玉 : 或許與那突厥吐屯有關,畢竟崑崙似在突厥境內,若大國邊境有所變動,自然會影響到他們。
陽月 : 這下可難辦了…陸將軍帶了這麼多人離開五原,西北邊境只讓崑崙門生守著實在不是個長久之計。
崑崙門生可並非全數都善於爭鬥啊。
黎玉 : (搖搖頭
這……以我們之力也沒辦法處理。
陽月 : (又拿了紙筆,將寫給花宗主的信再抄寫一份
(把後半部分改為「前往北京後會繼續關注西北等地的情形,若有查到與南部密切相關之事,可將消息帶往越宗。」
(也把幫李遠的字句寫上後交給父親
既然是在武安,總會找到那求當,此信也讓人送去吧。
有幾位宗主的幫忙,這局勢若能有些許轉機就好了。
陽月 : 就做我們能做的事吧。
看來海線是走定了,能避開武陽附近就少走些吧。
GM : 妳說完後,發現時間大概還在下午五時,要做什麼嗎?
陽月 : (早上請父親讓人去聽關於北方的事有什麼結果嗎?
GM : 目前只聽聞東北方還在處理關於突厥肆虐後的殘跡,西北方在時時刻刻預防突厥再一次的進攻,僅此而已。
GM : 雖然是商業中樞,但若只是短短半天的時間,是難以有成效的。
陽月 : (明早出發前再問一次吧,然後…
對了父親,原本回來時可能還會多帶一人的。
但他有事離開了,是鳳阿姨也見過的人,身高大概這樣…(伸手舉至高過自己的高度
看起來比常人要白皙,給人身子不大好的感覺,黑髮黑瞳,總是笑著的樣子。
這大國不小,也不知南京那樣他還會不會找來尋我。
如果有個叫吳遠的人來,還看起來很疲憊,絕對要把他攔下來至少休息一晚!
(他能自己走北闖南的應該不需要我擔心,但現在哪邊都不平靜,可千萬別受傷阿…
(去北京若見到白葵…我要怎麼和他說起李遠的事……
(嘆氣
GM : 妳不禁覺得心中疲憊壓滿全身,擔心的人實在太多了。
陽月 : 我也讓兩位宗主替我照看他,和他說我上哪去沒關係。
雖然他自己想著,應該也能知道我會往哪去。
(連楚宗主都能知道大國的這些事情,看來都不用我擔心,大家也能過日子
那今日也無法隨意在外走動,我就和這張符待在這裡了。
明天一早和您一起吃過早膳後就出發。
黎玉 : (點頭
若妳往後有什麼困難,都能回來的。
陽月 : (開心的笑道
好的!
陽月 : (今日就在此處隨意用些晚膳,然後睡下直到隔天清晨
GM : 隔日(9/10),樂喜、蕭嚴華和大毛皆已準備好了。
陽月 : (那張符之後還有再發出聲響嗎?
GM : 無。看著上面的咒文已然黯淡,大概沒效用了。
陽月 : (雖然沒了效果,還是把符好好的收藏起來
兩位看來都準備好了。
早阿,大毛。
(摸摸大毛的頭
大毛 : (在妳身旁繞了繞
吼。
樂喜 : (看著妳笑道
小月月,這幾天沒機會再多和妳相處,可想死妳啦。
陽月 : 那正好,從今天開始又得和我天天相處,妳別嫌棄我阿。
就是睡姿能再好些我會非常感激。
樂喜 : 哈哈,這我可改不了,就麻煩妳忍忍啦。
陽月 : 那我可不忍,我寧願睡地上和大毛貼一塊。
蕭嚴華 : (拍拍自己腰間的橫刀,似乎已經做好準備了
大毛 : (用尾巴拍妳大腿幾回
吼。
陽月 : (和兩人一豹從正門離開,臨走前讓人看顧自己的鷹
這次不需要藏著,就走這正門離開吧。
(讓僕役把馬匹牽來給嚴華哥,和父親家僕們道別就出城
GM : 妳久違地,又帶著朋友從正門離開。
陽月 : (按照預先決定好的路線走,沿途不多做停留,入夜前想辦法找到地方休息
GM : (地理,智調+地理,難度3
陽月擲骰: 4D3@地理
[4D3:3,2,2,1 => 8] => 8
GM : 那雖然剛出城並沒有碰上城鎮或民家,但憑著妳的知識成功找到了一處山坡,在背風側生火仍可稍微抵禦寒冷。
GM : 走了五日(9/16),你們遇到了一條大河,河面寬闊。
陽月 : (有船家能載我們渡河嗎?
GM : 視野所見沒有,必須得尋找一番。
陽月 : 看來得花點時間找能載我們一程的人了。
(說完就在附近找看看
GM : 你們花費一番功夫往西行,尋到了一亭,此亭只比一些村落大了些,看來是個漁村。
陽月 : (往漁村去,四處詢問有沒有人願意幫忙
GM : 有漁夫表示可以,但需要一點錢財。數量不多,妳完全負荷得起。
GM : 不過時間已晚,你們得住上一夜。
陽月 : (和那位願意載人的漁夫問起這裡有能留宿一晚的地方嗎
(若他家有空著的地方能睡上一晚,就多給他些錢補貼一下
GM : 有的。
陽月 : 今日先借住一晚,我們明早搭船。
(和兩人一豹這麼說後,一夥人早早睡下
GM : 一日(9/17)過去,你們成功渡河。
在渡河期間漁夫問你們從哪來的,他大概只是想聊聊。
陽月 : 從雁洄來的,我們要往北海郡去。
您可有聽過那裡的傳聞?
GM : 「北海啊?那裡聽說有個東西叫『蒸糕』,好吃得很,似乎很甜呢!」
陽月 : 蒸糕?小喜姐又有得吃了呢。
(替貪吃的她開心
樂喜 : (猛力點點頭,接著意識到不對勁又搖頭道
說得我整日都想著吃!
陽月 : (竊笑道
當真沒有?
蕭嚴華 : (在一旁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也相去不遠,整天想著要出商會吃!
樂喜 : (看著大毛
大毛 : (搖頭搖頭
大毛 : (輕輕拍著船
樂喜 : (瞪了蕭嚴華一眼
等等下船有你好瞧的。
GM : 漁夫苦笑著看著你們:「哈哈……兩位別激動……」
陽月 : 看來我家商會養不起妳的胃口了。
(抱著大毛
我和大毛在一邊給兩位加油。
大毛 : (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妳抱著
吼……
GM : 你們很快地來到對岸,漁夫將你們送下船後就離開了。
陽月 : 如果你們不打算打上一架,那我們就接著趕路吧。
(一邊確定天色,繼續上路
GM : 目前過了中午。
GM : 兩人搖搖頭,決定把架留到城鎮時再打。
大毛 : (搖搖大腦瓜
吼……
GM : 東面的山勢慢慢高了起來,就連在遠方的妳們都能看到清晰的山稜。
GM : 沿路又借住了幾戶農家,花了七日時間,終於抵達北海郡。
GM : 這時的寒風捲來,你們感受到十足的寒意。
陽月 : (被迎面而來的冷風打臉
嗯,還真是挺冷的。
陽月 : 趕緊入了那郡城,把冬衣給換上吧。
(拉緊身上的外衣,這裡看起來如何?
GM : 此郡城沿山坡而建,東高西低。城中有許多小丘,丘上也有許多民家,太守府似坐落在城東。進城後一舍舍褐牆灰瓦並列齊整,一眼望去相當舒適,比起南陽外圍有些散落民居要好得多。
樂喜 : (好奇地看著四周
這可真漂亮!
陽月 : 原來是沿山建的城。
(和在葛氏那裡看到的又有些不同
(同是好奇的環顧周圍
陽月 : 先安置馬匹,在上街找些吃的吧。
(在城中找住處
GM : 妳輕鬆地找到了旅舍。
陽月 : 好,該好好吃一頓了。
去找那蒸糕來試試味道吧。
(問問看當地最有名的蒸糕要上哪去吃
GM : 這附近有許多店家都有販賣蒸糕,也有販賣海產、漁獲的。
陽月 : 海鮮也得讓妳們吃上幾道。
(買了些蒸糕帶著,找了間專賣海產料理的餐館吃飯去
GM : 由於也會有許多商人來此,因此有專門販賣吃食的餐館可去。你們點了些海產與茶酒,吃了個飽。
陽月 : (吃飯的同時聽聽看周圍的人都聊些什麼
GM : 妳聽聞北京等地為了再次因應突厥襲擊,又將開始擴軍,且有人看到有許多糧船自海路往天津方向前去。
GM : 還有運河渡船因南部暴民而停運的消息,使得許多需要搬運大量貨物的商人苦不堪言。
陽月 : (看看嚴華哥和小喜姐
邊境看來也不大平靜…突厥的侵擾似乎也不會停歇。
蕭嚴華 : (吃著飯,邊嚼邊開口道
如今四面環敵,也不知若攝政王得知那消息該有何打算。
陽月 : 國內的事總會有藏不住的一天。
(喝了口酒小聲道
想要有動作,也得確保背後沒有其他國家添亂,突厥當真是個問題。
您跟二皇子殿下共事要久些,南北邊境人手不足,國內又賊匪橫行的,他們沒問題嗎?
蕭嚴華 : (自信滿滿地點頭
二殿下麾下人才濟濟,想必是沒有問題的。
樂喜 : 你是幫自己臉上貼金啦?說什麼人才濟濟。
蕭嚴華 : (聳聳肩,又吃了幾口魚肉
我現在可不在二殿下麾下。
樂喜 : 那是,否則這「人才濟濟」倒真黯淡無光。
蕭嚴華 : (捲起袖子,怒道
想打架啊!
樂喜 : (拍拍大毛的頭笑道
哈哈哈!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
蕭嚴華 : ……
(看了看自己眼前的飯和大毛,放下袖子
陽月 : 吃飯要緊,妳們別在人家店裡打起來。
嗯,至少吃飽了在外頭打。
不過…
能留命已是萬幸,可我更希望殿下能留您在身邊。
天知道這大國有哪些人心裏不懷好意,當真覺得可惜。
蕭嚴華 : 雖然也想繼續服侍二殿下,但現在與妳們同行也好。確保妳們安危,總不會目送妳們走後就放不下心。
陽月 : (笑道
一路行來沒碰上什麼危險真是太好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
GM : (9/24的下午
陽月 : (見眾人吃得差不多,開口道
冬天晝長夜短,稍微逛下城裡就回去休息吧。
很快就能見到妳一直想看的海了。
樂喜 : (笑道
我可期待好久了。
蕭嚴華 : (讓人再打包一些吃食以免晚上餓著後,便起身準備跟著妳們離開
陽月 : (在回去旅舍的路上走走逛逛,這裡的人看著如何?與雁洄等災情影響較小的城市相比?
GM : 這裡看來沒受到多少災情的影響,且這裡看來街景比妳一路上看來的許多郡城要整齊許多,倒像是北京那類重新整建、規劃過的城市。
陽月 : 當年北方失守後似乎損失慘重呢。
(看著那些建造整齊的房屋,南京…將來也會像這樣建起新的屋子嗎?
蕭嚴華 : 是啊,聽聞這附近的郡城大多是近二十年重新蓋的。
(想了想
應只有雁門是舊城,東北剩下的郡城都是新城。
陽月 : 雁門沒受戰火波及嗎?還是相比其它地方的傷害要小上許多?
蕭嚴華 : 好像正是妳所說的,因為北方在陛下剛繼位時並無暇掌控,因此這裡十分混亂,時常有許多戰亂發生。
陽月 : (前朝那些事…那一帶確實混雜著不同皇子的勢力,這會不會就是楚宗主讓我們別靠近武陽的原因之一?
(兩次往北行時還真沒想過,在暗處竟然還藏了這麼些事…
(遠在大國之外的楚宗主都能查到這些事情,想必有人認為她應當要知曉這些
(能讓她出手的唯一可能,就是這與楚宗主或崑崙本身都有非常緊密的關聯才是
陽月 : 看的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回到旅舍度過今日
GM : 你們久違地躺在床上睡了個好覺。(9/25)
陽月 : (把事先準備好的冬衣拿出來換上,走出房間等另外兩人醒來
陽月 : (一一敲過房門
兩位醒了嗎?
GM : 樂喜同樣先咚了一聲後開門。
樂喜 : 我活著!
陽月 : 好的,傷者一名。
樂喜 : (抓抓亂糟糟的頭,搖頭晃腦道
我醒了、我醒了。
陽月 : (替她整理一頭亂髮
醒了就好,有那裡摔疼嗎?
(邊說邊慶幸自己不用跟她同睡一間房,或是一張床
樂喜 : 哪可能疼。
(笑道
我先更衣,妳等我。
陽月 : 妳慢慢來,可別不小心睡回去了。
(嚴華哥睡醒了嗎?
GM : 這時妳看到蕭嚴華一身短布衣,抱著一籃麵餅走來。
蕭嚴華 : 呦,妳們醒啦?
陽月 : (笑道
您怎麼總是早一步先把吃的給準備好。
該不會是等我們等到餓了吧?
蕭嚴華 : 哈哈哈,沒那麼誇張。
(取了個麵餅給妳
我只是醒得早,在外頭活動活動筋骨後有點餓了,所以先去買東西吃。
陽月 : (接過麵餅直接原地吃了起來
(嚼了幾口吞下後道
小喜姐也醒了,準備好了就出來。
樂喜 : 來了來了!
樂喜 : (穿戴好衣物後走出房門,笑道
這麼好!一早就有人送吃的到嘴裡!
陽月 : 這麼開心啊?
還是讓嚴華哥天天給妳送早飯好了。
(邊笑邊吃著手中的麵餅
樂喜 : (拿過蕭嚴華遞來的吃食,對他點頭道
這倒不錯,可要記得天天換個花樣,不然吃膩了可不好。
蕭嚴華 : (自己也吃著,含糊道
妳可還在做白日夢吧。
陽月 : 可能睡醒時又撞到腦殼了。
(竊笑
(吃飽後,和大家一起準備上路
(還不知那搭船的地方遠不遠
GM : 乘船港口在城北二十里遠,有一段距離。你們早上出發,下午接近黃昏時才抵達。
陽月 : 到了那乘船的地方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船能搭。
(離海越近越寒冷吧
我們先到附近找個地方睡一晚,再打聽看看行駛到滄北的船班吧。
GM : 這時還有數艘船停泊於港口,能向他們預定明日一同出發。
陽月 : (與明日要往滄北去的船家商量是否能讓自己一行跟上
(特別說明豹不會傷人,請他們放心
GM : 對方表示可以,且路線正好與你們吻合。
陽月 : (確認過後,於附近找地方度過今晚
GM : 一夜平安度過……(9/26)
陽月 : (早早的赴約,等著上船
GM : 你們成功搭上了船,樂喜站在甲板上開心地指著大海:
樂喜 : 哇!好大、好廣!
陽月 : 嚴華哥您快看!
(同是驚訝的看著眼前海景
好壯觀!
蕭嚴華 : (坐下來仔細看著天空與海洋的交界
水會從那裡流進去嗎……
陽月 : (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很感興趣
不知道,也許把船直直開過去就能知道了?
海真不可思議,江水都流進海裡了嗎?
樂喜 : (笑得樂開懷
可能要問魚才會知道了!
陽月 : (被這回答逗樂
妳要跳進海裡問嗎?
陽月 : 也許明年不冷的時候可以讓妳試試。
樂喜 : (趴在欄杆上
喂!你們知道海有多大嘛!
陽月 : 怎麼可能會有人回妳。
(和嚴華哥一起笑她
蕭嚴華 : (跟著哈哈大笑
陽月 : (這艘船是大船嗎?
陽月 : (到達滄北需要花多少時間?
GM : 這艘商船相當大,據昨天所說,大概花三日就能抵達滄北。
陽月 : (與船上的船員搭話
這艘船上的貨物,是要往天津送去的糧食嗎?
GM : 「糧食?不是不是,大部分只是一般的木料,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
陽月 : 原來不是運送糧食的船隻啊?
我在城裡聽說了北京的事情,還以為現在往北去的船上都載著糧食。
GM : 「也沒那麼多糧食能送啦,聽說南邊很多地方都需要糧食,也有人往那邊送了許多過去。」
陽月 : 確實很需要,聽說有暴民的影響,似乎很嚴重…(一臉擔憂
都往哪送去了啊?運河的渡船都停駛了,還有哪個地方能送的?
GM : 「雖然運河不大能用,但海不會啊。」那船員笑容中露出一絲自豪:「從各地海港運送過去就沒問題了!」
陽月 : (當真沒問題嗎?
我小時候曾聽過那海上不都有什麼海寇出沒?你見過嗎?
陽月 : (環顧周圍的海面
這裡沒有海寇嗎?
GM : 「當然見過。」那船員皺眉道:「這裡絕對安全的,怎麼可能會有?」
陽月 : 你見過!?
(一臉吃驚
聽說他們可兇悍了,你怎麼有辦法逃過水寇的襲擊?
這裡沒有的話,難不成是在那什麼…南海上見的?
(楚宗主是這麼說的沒錯吧
GM : 「當然是和他們好好拚搏一番啦!」那船員又道:「但我沒去過南海。我家就在瑯琊附近,所以我也只在這裡上下船。」
陽月 : (點點頭,笑道
真巧,我家就在雁洄!
也許我家裡的貨物還有讓你們的船運送過。
陽月 : 這木頭是何人送的,又要送去哪裡你曉得嗎?
會不會碰巧和我家有點關係呀。
(說完後又用手摀住嘴巴慌張道
該不會是什麼商業機密,不能和別人提吧?
(沒看過交易紀錄的話,還真不會對這木頭如此上心
GM : 「我也不知道,不過就是那邊有人需要,所以才會有人送過去吧?」
陽月 : 你們常常送這木頭嗎?這船挺大的,最多能載多少木頭啊?
(也是拿來做些傢俱或是用在房屋建設上嗎?因戰亂而毀壞的房屋確實會用上這些木頭
GM : 「什麼都送,只要能載的都會送。畢竟這船啊可不像馬,還得等牠休息!」那船員道:「這趟木頭還挺沉的,推估有個兩百石(14400kg)吧?」
陽月 : (記憶中有聽父親說過,這個量的貨物算是異常多還是常態?
GM : 以這艘大船來說,這個量雖比一般量少,但也並非少到不尋常的地步。
陽月 : 木頭都是讓梓匠加工過的?還是減去了葉片整棵樹送過去的?
GM : 對方理所當然地回應:「當然是整棵樹了。」
陽月 : 那可定相當沉。(對那位船員笑了笑
滄北可有什麼特別的呀?
玩的吃的都行,能跟我說說那裡是什麼樣的地方嗎?
GM : 「滄北啊?那裡靠近天津,想要吃的玩的還不如去天津呢。」
陽月 : 喔?去天津要花上幾天啊?
三天後到那滄北的話,還想著若是下午抵達就住那一晚再上路。
兩地我都沒去過,正愁該上哪逛好。
GM : 「不遠,大概兩、三天吧?如果有騎馬就更快了,可能一天就到。」
GM : 船員看了看外頭海向後對妳道:「我看今天這風向不大對頭,或許會晚上才到哦。」
陽月 : 看來真得睡上一晚了。
(檢查行囊時有看到父親準備了多少酒給自己帶上嗎?
GM : 為了簡便,都是以酒囊裝著,大概有五、六袋。
陽月 : 你喝酒嗎?
GM : 他擺擺手:「船上不喝,醉了會誤事的。」
陽月 : 真可惜,那我還當真是打擾你了。
謝謝你和我聊這麼多。
(和他道謝後就不再打擾他,時而看海時而在船上找不忙的人聊天
(就這樣度過三天
GM : 在船上,妳和各式各樣的人談天……
(談天,智調+江湖
陽月擲骰: 4D3@談天
[4D3:3,1,3,3 => 10] => 10
GM : 那妳持續與不同的乘客或船員談天,發現已經有人開始注意到南京的事情,且南陽、江夏、盧陵一帶似乎已經壓抑住匪賊。為了使往後不再發生類似事件,開始徵募團屯。
這團屯不屬於正規官兵,為鄉間里民自願或選出壯丁組成隊伍參與戰事,因此這三郡此舉並不算違反朝廷所頒布禁招私兵的規定。
目前能夠以私財招募私兵者有四,李密、陸武、魏無紛、錦程四位。
陽月 : (聽了不少前朝往事後,對此事特別上心
(實在無法判斷此舉是否沒有隱患藏於細節
(把這些聽來的內容告訴同伴們
能守住自然是好,盜匪減少,國內也會相對穩定些。官兵也能更好的防守邊境…
(可這不就正好讓那些民兵有理由集結?
GM : 你們在一間小房內集合談話。
蕭嚴華 : (想了下
雖然這麼想不好,不過恰逢陛下……或許是為將來佈局也說不定。
陽月 : 很有可能,這麼大的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事。
樂喜 : (好奇問道
不過太子本來就該繼位啊?這麼緊張做什麼?
陽月 : 妳忘了我們在南京看到了什麼嗎?
就算決定好繼位的人是誰,也要所有條件都齊全才算名正言順吧?
我也不大懂這種情勢下上位的話,會不會有其他反對的聲音。
陽月 : (嘆了口氣道
我更怕底下的人,那心裡頭有別的什麼想法…
樂喜 : 太子是這麼懦弱的人嗎?
(趴在床上說道
能選任賢才的人,應該不至於發現不了底下人的心思吧?
陽月 : 也不見得是太子底下的人吧?
帝王之下,人可不少呢。
樂喜 : 那還有誰啊?
蕭嚴華 : (富有趣意地聽著妳們談話
陽月 : (前朝那麼多皇子,要能出頭也少不了世家的支持,誰不想藉此分杯羹
妳是問除了太子之外的人選嗎?
樂喜 : 底下的人啊?有誰?有什麼心思?
妳說得每個點好像都很有道理,但我就是聽不懂。
陽月 : 這我怎麼會曉得。
我要是知道,還會在這裡跟妳們看海嗎?
陽月 : (皺眉道
有誰可難說了,說了也不準。
看似誰都為了大國著想,但那些理想的背後也都有自己的私慾藏於其中。
樂喜 : 不過只要讓大家生活得好,誰穿那身黃袍我都無所謂。
蕭嚴華 : (搖頭道
這可是天子之位,哪有什麼無所謂的道理在。
陽月 : (很坦然的道
我其實也無所謂。
只是幾位皇室成員我是見過的,都一心為國為民。
走這一趟,只是希望同是這國家「人民」的他們也能活得開心些…
(陛下是否也是在無人支持的情況下,獨自堅守在這帝位上?
蕭嚴華 : 但天子……若並非正統,可能會導致更多災亂發生。
陽月 : 我也不願見此情景,太子殿下也確實才是那應當繼位之人。
只是國內若有那叛軍躲著,就是太子殿下成了皇帝,也難保那叛軍不會再有動作。
陽月 : (不能說的太多了,希望真到了北京能夠再聽得清楚些
真要說的話,我們也得先知道那叛軍是何來歷才是。
如果是為了讓太子殿下更早坐上皇位,即便太子本人不知情,但這都不是件好事。
GM : 兩人沒在回應妳,這個話題就這麼中斷了。
GM : 三日很快過去(9/29),於晚上時你們到達滄北邑。
陽月 : 還真的是晚上,不愧是長年出海的人。
(和這三天聊過的人們道別後,趕緊找個地方住下
GM : 你們尋了個旅店睡了(9/30)。
陽月 : (一早在這滄北找些吃食
GM : 你們三人獲得了三碗大碗的湯麵。
GM : 蕭嚴華大呼過癮。
樂喜 : (摸著肚子
好飽……
陽月 : (早上吃不了太多,嚐了幾口,吃得差不多後把剩下的推到嚴華哥面前
實在不行了。
蕭嚴華 : (接過妳的麵大口大口吃
GM : 你們吃完了。
由於昨天是晚上並沒有發現,白日後你們才得以發現這裡雖只是一個邑,但人數頗多,不下一個縣。
陽月 : 我在船上聽說去那天津要花個三日左右,騎馬只需要一天。
(下船時有留意到船上的木頭都往哪送去了嗎?
GM : (智調+觀察,難度5
陽月擲骰: 4D3@觀察
[4D3:1,2,1,1 => 5] => 5
GM : 妳匆忙下船,沒有時間注意。
陽月 : 妳們下船時可有注意過船上的貨物都往哪去了?
樂喜 : 好像當天就被運走了?
陽月 : 那我去問問吧。
(趁嚴華哥還在吃麵的時候去那港口,問最近送來的木頭都往哪兒去了
GM : 附近的人們表示他們不知情,這是相當正常的。
陽月 : (與同伴們會合後,往天津出發
GM : 蕭嚴華和樂喜又買了一些吃食,你們起程往天津。
GM : 在離開滄北城門時,你們發現這裡相當大,比起邑更像是一座縣城。
陽月 : (和雁洄這種商業城市比起來呢?
GM : 雖說仍有一定差距,但城市規模相差不多。
陽月 : 這滄北可真大,和我雁洄相差無幾了。
因為這裡商業發展的也不錯嗎?
蕭嚴華 : (搖搖頭
不像。
更像是這裡本來就該這麼大?類似的感覺。
陽月 : 是這樣的嗎?
怎麼沒提升為縣城呢?
蕭嚴華 : 不知道,我也不住這裡。
陽月 : 不如來尋個人問問吧。
(在城門附近找個當地人閒聊
GM : (妳想問點啥?
陽月 : (聽聽看這滄北城市為何規模如此大,是有何淵源或典故
GM : 有個老頭對妳說,因為十多年前有個小國將這裡做為根據地,因此這個邑才會有如此規模。
陽月 : 國中國?您能否說的詳細些?
(還有這種事嗎?
GM : 老人搧搧手:「沒人有那個膽子在國內稱國,而是從前這裡還未被收復時,各地世家、官宦、豪強各自佔據數城以謀權勢,爾後在幾位將軍的鐵蹄下,這些小國就一個個亡咯!」
樂喜 : (在一旁靠著妳的肩
我小時候聽說北邊還未收復前,一直與突厥、契丹鬥爭,爭得各地水生火熱呢?
GM : 老人哈哈笑了下:「在別人眼裡或許是如此吧!但對在此地的人來說,這些小國反倒才是我們救命的稻草。」
樂喜 : 救命稻草?
GM : 「是啊,那時大國無力觸及如武安、北海等戰亂之地,若非這些小國為各地難民提供一處棲身之地,或許這裡還有好幾處仍是焦土!」
樂喜 : (點點頭
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樁,您知道的還真多。
陽月 : ……現在還記得這些事情的人應當不多了吧。
這些過往未曾留在那史書上,如今也只能口耳相傳,當作故事聽聽了。
(對那老人笑道
我聽說雁門與東北一些城鎮不同,用的還是那舊城,與這小國的事情有關嗎?
GM : 「哦,真虧妳知道這個。說來妳也是幸運,我就是從雁門來的。」老人似是起了興頭,滔滔不絕道:「從前起,雁門就是兵家必爭之地。但不知當時各國是生了什麼心思,雁門就像被天庇佑般嚴密保護,就算敵國攻城也不會毀壞裡面的設施或殺害民眾。」
陽月 : 我前些日子有途經雁門,那裡的居民不是以製造兵器維生嗎?
會是這個原因嗎?
GM : 「誰知道,我也不懂這些兵家之事。」
蕭嚴華 : (對妳道
我覺得妳說得有理。
陽月 : (點點頭
這麼重要的地方,留著也不會有損失,爭到了好處還多著呢。
陽月 : (對那老人又是一問
我從北海那搭了商船過來這滄北,不瞞您說我家從商的,對那些貨物特別好奇。
您可知送來這裡的木頭都上哪去了?
聽完這裡的故事我還想著,該不會是仍有尚未修復完全的城鎮需要這些木材?
GM : 「還不是突厥那檔事!」老人氣憤地說:「若非賊人放突厥入關,怎麼會還需要重建?」
陽月 : 您是說四月那時北京城破一事?
(一直聽聞情況不大樂觀,雖道攝政王殿下藉機對突厥進行反擊,也不代表北京就沒有任何損失
GM : 老人用力點頭:「是啊!真不懂他們腦子怎麼想的!」
蕭嚴華 : (注視陽月
樂喜 : (跟著看
大毛 : (跟著看陽月
陽月 : 確實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就是被人誣陷了也該留著善後才是。
當真是傻的可以,您說是不?
(跟著抱怨起來
GM : 「就是就是!」
GM : 妳身旁的兩人一豹繼續看著妳。
陽月 : 如果是我阿,就狠狠的揍他們一頓!
(邊說邊學嚴華哥撸起袖子,把自己那弱不禁風的手臂亮出來
(被風一吹,又默默的把袖子拉好
陽月 : 北京的人們應該很討厭那幾個賊人吧?恨不得他們永遠別出現在那兒。
GM : 老人拍著妳的肩笑道:「小姑娘妳很不錯啊!妳叫什麼來著!」
GM : 妳身旁的兩人一豹還在看著妳。
陽月 : 叫我阿月就行了!
現在哪兒都不平靜,叫什麼都無所謂啦!
您喝酒嗎?我剛好帶著。
陽月 : (拿出酒袋
GM : 老人哦了一聲,哈哈大笑著:「妳很上道啊!我欣賞妳!」
陽月 : 我看您像我知己!這酒我敬您!
(把酒袋分給他一個
GM : 「妳都自報名姓了,我也不能藏著,我叫蕭佐南!」老人接過酒後大口喝下數口,接著一抹嘴讚道:「好酒!」
陽月 : 巧了!太巧了!
您這姓和我這位朋友一樣,果真是有緣!
(拍了拍嚴華哥的背
蕭嚴華 : (眼神死
蕭嚴華 : (乾笑兩聲
哈哈。
GM : 蕭佐南把酒袋遞給他:「你也別閒著啊,多喝點!」
GM : 「對了,你們是來做啥的來著?」
陽月 : 我們只是經過此處想往北京去。
碰巧在這聽了好故事,忍不住多停留了。
GM : 「北京啊。」老人看著蕭嚴華和樂喜點頭:「兩位陪丈夫從軍?」
蕭嚴華 : (連忙擺擺手
我們不是這樣的關係。
樂喜 : (點頭道
我可沒瞎,才不會選這種的。
蕭嚴華 : (偷偷踩樂喜一腳
陽月 : 我已經嫁人了,真可惜。(微笑
樂喜 : (用手指偷偷捏蕭嚴華一把
蕭佐南 : 這樣啊。
(慢慢點頭
是我誤會了。
陽月 : 嘿,那我們就繼續趕路啦!
有機會再來滄北看看您!
(揮手和蕭爺爺道別,往天津出發
蕭佐南 : 哦!
(跟妳揮揮手
GM : 你們起程往天津前進。
樂喜 : (看著妳笑
阿月。
大毛 : (咧牙
吼吼。
陽月 : (回以微笑
姑娘喊我有事?
樂喜 : 沒什麼、沒什麼。
(仍是微笑
只是聽妳和那蕭佐南談話,覺得有趣得很。
陽月 : 是有趣,這麼豪爽的人可不多見阿。
樂喜 : 能就這麼說話的人,也不多見。
陽月 : (看向嚴華哥
是嗎?(歪頭
蕭嚴華 : (摀著耳朵
我聽不見、聽不見。
陽月 : 妳們倆這是在說什麼?
(來回看著他倆
樂喜 : 說妳的好話呢!
陽月 : 那就謝啦。(笑得開心
GM : 兩日後(10/1),你們到達天津。
GM : 於遠處就能看見在郡城東北處有一山丘,在那裡有一棟高樓。
GM : 這裡作為海運蓬勃之地同樣近海,且人潮比北海郡多上許多。
陽月 : 這裡人潮可真不少阿,難怪讓我們上天津在玩樂。
(那棟高樓可以知道是何用途嗎?還是從外觀上無法輕易判斷?
GM : 那高樓有五層樓高,除了在皇宮或北京的瞭望台外,妳極少看到這麼高的樓。
GM : (知道天津高樓,智調+江湖,難度3
陽月擲骰: 4D3@天津高樓
[4D3:2,2,1,2 => 7] => 7
GM : 那妳知道這是天津著名的望海樓,傳聞景緻優美。
陽月 : (現在天色如何?什麼時間了
GM : 現在剛過中午。
陽月 : 餓了不?找個地方吃飯去吧。
(尋個當地有名的餐館
GM : 妳來到這裡人潮最多的餐館,獲得了三大碗餛飩、三大盤包子饅頭、三大碗魚湯、三大碗湯麵。
樂喜 : (看大毛
妳要不要幫我們一把?
大毛 : (搖搖頭
吼吼?
陽月 : (見這份量一日大過一日,自己哪能吃下這麼多
我們人就這麼些,這要怎麼吃完才好…
(把多出來的吃食分給隔壁桌的客人,順便和他們聊起這天津有無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GM : 「最近啊?還要數武鬥大會吧?聽說勝者還能加入攝政王殿下麾下呢!」
陽月 : 真有其事?攝政王殿下的麾下是能這麼輕易入的嗎?
GM : 「誰知道?但有試有機會吧?而且這武鬥大會可出了不少將才啊!」
陽月 : 喔?
(把椅子直接轉個方向,開始和隔壁桌聊起來
蕭縣有比武台,天津有武鬥會。
這出的名將可有哪幾位?
GM : 他們笑道:「『山北怪力』劉山!『武無雙』蕭譚!『名劍』錢昭!這裡就準備看他們的好戲!」
GM : 這些人妳一概不知、沒沒無聞。
陽月 : 什麼好戲?那比武可有說了是哪一日?
我們還來得及觀賞嗎?
GM : 他們說是一旬後開始。
蕭嚴華 : 我倒是好奇這什麼武鬥大會。
GM : 旁人回應道:「那你肯定會大開眼界!」
陽月 : 我也好奇,要等嗎?
(與嚴華哥討論著
還是你也試著比看看?或許真能成攝政王殿下的人喔?
GM : 旁人繼續道:「這可惜啦,報名時辰已經過了。」
樂喜 : (艱難地把最後一口餛飩吃完
傻大個,那還……真是可惜……嗝。
蕭嚴華 : (看著樂喜的模樣連連搖頭,沒理會她
陽月 : 就是上不了台,也還能從旁看著。
嚴華哥可想見識下?
蕭嚴華 : (點頭,大笑道
當然想。
陽月 : (雖然我們急著往北,可嚴華哥也是陪我走了不少路…
那好,那就留著看吧!
我還怕要花些時間說服妳們呢。
我也想看來著。
蕭嚴華 : 哈哈哈!那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個幾日吧!
陽月 : 這主意不錯,趕太多路,連我都累了。
(雖然看起來一點也不累
大毛 : (把頭靠在桌上
吼。
陽月 : (又問那隔壁桌的客人
你們從哪來呀,北京現在如何呢?
我們之後想往那裡去,那突厥人可還有什麼動作?
GM : 他們有的從魏、有的從瑯琊、有的從武陽來。
至於突厥動向他們知道的不比妳多,這些妳都聽過。
陽月 : 從武陽來阿,我有個朋友住在那什麼商會的附近。
嗯…記得好像幾個月前曾走水過。
現在那兒怎麼樣?我都聯繫不上我朋友了,還考慮要不繞個道去拜訪呢。
GM : 有人回應:「現在遷址啦,那個圭玄大火後死了不少人,好像連會長都換人了。我看妳得抽空找時間去看看妳朋友!」
陽月 : 遷址?走水而已,不在原處建一個新的嗎?
(什麼?這我還未聽阿姨和父親說過
GM : 「那裡燒得太慘了,好像還死了好多奴隸,怕晦氣!」
陽月 : (只是換人而已,沒有說是死了,昌毅叔叔看來還留有一命,還好當初有把藥留給他用…
(很快轉換情緒
那可糟了!難怪我那朋友連點消息都沒有。
但願他沒事就好了…
陽月 : (又是換了個話題
那南部的事你們可有聽說?
唉…幾位喝酒嗎,聊的口都乾了?我請客。
(和小二要了些酒給他們
我從雁洄來的,到處都是來尋求庇護的難民,現在可還有南部的消息?
GM : 他們知道的同樣不比妳多,仍然是暴民、賊匪與難民等等。此外,這些群眾也開始注意到南京失聯。
陽月 : (確認南京陷落一事還沒傳到後,和那幾人閒聊了會就上街找這幾日的住處
GM : 這裡由於來訪者太多,因此只能給你們一間大房。
陽月 : (沒怎麼覺得不妥,把行囊安置在一處後找個地方坐下
看來南京的事,也快要傳至此處了。
蕭嚴華 : (點頭道
再來便是各地得知南京事後的反應,以及太子殿下是否能立即繼位。
依南京現狀來看,或許遷都於江夏反倒更能替殿下省去不少功夫。
陽月 : (和陛下當年情況相似,卦也暗示了不少…
嗯…也聽說南部幾處穩定了不少,這樣確實能省不少力…
(說到此處,心情頓時覺得複雜
樂喜 : (趴在大毛身上
像之前那樣緊迫的氣氛彷彿只是一場夢呢,現在平靜了好多,反倒有點適應不來。
陽月 : 我倒覺得這樣也不錯,還是有機會能聽聞各地的消息。
總比在家胡思亂想要好上許多。
陽月 : (搖搖頭
這裡是平靜,邊境可不。
在雁洄時我有收到來自楚宗主的口信,陸將軍帶五萬人離開五原為了勤王。
突厥人已經注意到大國的變化,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出兵,崑崙也派了不少人到五原銀川等地協助。
樂喜 : (對妳搧搧手
哎呀小月月,別那麼緊繃嘛。
陽月 : (看著小喜姐奇道
妳就不緊張嗎?這可是很糟糕的事情阿。
嚴華哥也這樣覺得吧?
樂喜 : 但再這麼窮想,現在也沒什麼辦法吧?
(笑道
既然決定放輕鬆,那就好好休息啦。
蕭嚴華 : (聽完樂喜的話後搖搖頭
正是就連現在也一籌莫展,才更應該好好思考未來該如何行事。
陽月 : 就是阿,妳不還想著往後想上哪就上哪去?
如果哪邊都有戰事又哪都不安穩,玩也玩不盡興。
在那武鬥大會結束前,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再多聽多看些。
陽月 : 嗯,妳這副樣子還真讓我有些羨慕了。
陽月 : 那些大官們心裡也有自己的算盤,在天津時也聽了不少。
各地世家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常人不得而知的應該也透過某種形式留傳下來,很早就開始防範了也說不定。
樂喜 : (仍是笑笑地道
只是羨慕,倒是多學學我啊。
你們這副樣子看得都要鬱悶了。
陽月 : (靠過去小喜姐和大毛身邊,認真打量她
妳這副樣子當真學不來,還是妳學學我們好了。
要鬱悶就一起鬱悶。
樂喜 : (用力甩頭
我可不要,整天苦著張臉多難看。
樂喜 : (指了指蕭嚴華
看那傻大個,長得也沒多好看,跟著妳之後就沒多少再笑了,難看得很。
大毛 : 吼。
陽月 : ……我看…那北京我還是自己去吧。
這事認真說來也是我自己放不下,和妳們也無直接關連。
(知道她這些話沒什麼深意,可心裡還是有些難過
(一個人走可能要好些……
陽月 : 花宗主就算遭人陷害,我們當時就不該離開北京,別說補償…查清背後目的才是該做的。
回京城時沒來得及和陛下說話,只能憑藉著在鳳阿姨那聽來的消息想著…
陛下是否有什麼想說想做的在等我們回去……
GM : 對於妳這番深思熟慮的話,樂喜只是單純地回應:
樂喜 : 為什麼?一起走不好嗎?
陽月 : 好阿,於我而言當然好,有妳們陪著我很開心。只是妳們若覺得不開心…
至少在出發前,還有時間可以決定要不要留下來。
那位蕭爺爺也說了,北方的人一定不想我們再靠近那裡,也不是人去了道個歉就能抵銷這事。
被他們知道妳們和我一起行動也會受到牽連,也很可能會跟著我一起被人討厭。
樂喜 : (笑了笑
我跟妳一路走來都挺開心的啊。
雖然也有不開心的時候,但就像妳放不下妳的朋友,現在的我也放不下妳,不忍讓妳自己一個人前去。
樂喜 : 如果妳覺得北京非去不可,那我定會陪上妳這麼一途。
(對妳俏皮地眨眨眼
我可從來沒說我要走啊,如果就這麼離開了,妳還不計恨我?
陽月 : 妳提早說聲要走,記恨到是不至於,還貼點盤纏給妳路上吃飽些。
但妳們很可能會因為我的事情被刁難…
(思索片刻後道
等我們出了天津後妳們就改喚我阿月吧,陽姓和黎姓都有可能被人發現,只單論一個名風險要小些。
我不願隱藏身分前往北京,但掛著本姓和這頭顯眼的髮,也許我們連北京城內都進不去。
GM : 樂喜連連點頭,在一旁默默對妳們口中話題感興趣的蕭嚴華也跟著點頭。
陽月 : 妳覺得我要再扮成男子嗎?
還是把這頭藍髮換個色就行?
樂喜 : 我想想,我還沒看過妳扮成男子的樣子呢?不如妳現在試試?
陽月 : 好久沒扮了,手藝變差就當笑話看吧。
(把藏著的男子衣物拿出來,再翻出幾罐顏料,然後準備喬裝
GM : (請
陽月擲骰: 4D3@喬裝
[4D3:1,3,1,2 => 7] => 7
GM : 雖然有些生疏,但還算是有個男人樣,還有點小帥。
陽月 : 如何?像嗎?
樂喜 : (拍掌笑道
就這麼辦吧,我覺得很好看呢!
蕭嚴華 : (好奇地看著妳
倒還真的挺像的,不愧是逃過婚的,什麼都會。
陽月 : 謝謝妳的稱讚,但是太過分了,說的我平時不好看一樣。
陽月 : 妳們誰想試試?
樂喜 : (指著自己
我也來試試吧!
陽月擲骰: 4D3@替她喬裝
[4D3:3,1,2,1 => 7] => 7
陽月 : 妳的難度可高了,我放棄。
樂喜 : (看著你們問道
我怎麼樣?
蕭嚴華 : 看起來……
(仔細審視了會
姑且像個人。
陽月 : (她看起來如何?
GM : 比妳差了一點,而且她的大胸襟沒有完全藏住,看起來有些古怪。
GM : 但硬要說是壯還能接受。
陽月 : (聽到嚴華哥的話不禁笑出了聲
比平常更像人了。
陽月 : 可能比我初次見妳那時要好上許多。
樂喜 : 等等,那我之前難道不像人嗎?
陽月 : (和嚴華哥對看
大毛 : (搖搖頭
吼。
蕭嚴華 : (和妳對看
陽月 : (一臉你快回答的表情
蕭嚴華 : (對妳眨眨眼:「我不要。」
GM : (理解含義,智調,難度2
陽月擲骰: 4D3@嘗試理解
[4D3:2,3,3,1 => 9] => 9
GM : 成功理解。
陽月 : (對他搖頭表示「我也不要。」
(然後和他透過眼神確定誰都不接著說,放小喜姐一個人想
GM : 樂喜看了下大毛。
大毛 : (閉上眼睛,默默走到房間角落縮起來。
樂喜 : ??
陽月 : (在武鬥大會開始前,每天至少一次到餐館打聽傳至天津的所有消息
(偶爾也在城鎮裡四處逛逛
陽月 : (為補貼在天津多出來的住宿費,也找了當鋪把出門時帶的幾個首飾換成錢財
GM : 那麼在天津的部分財富骰將不扣除財富。
陽月 : (用休息的名義帶著兩人逛遍天津各處
(那這段時間可有什麼新的傳聞或是值得注意的事件發生嗎?
GM : 這一日晚上妳並沒有發現更多值得注意的消息,倒是看見了天津夜晚景致。為了因應武鬥大會的人潮,天津從兩旬前便暫時解除宵禁,讓許多付款給官府的小販能在街上擺攤,一時間每條大街都好比雁洄最熱鬧的街區般人聲鼎沸。
多方打聽後,妳關心的南京消息沒聽到多少,反而知道了那些參與武鬥大會選手的更多消息。比如劉山有七個老婆,這回他全都帶來天津,蕭譚似乎曾是丐幫中人,錢昭則有過一段戎馬生涯等。妳甚至還能聽到有其他宗派弟子參與此賽的消息,如歧山溫家、劍南越宗等都有不少人來此。
當然,他們住的地方也被妳打聽出來,只是那些地方有許多對他們感興趣的民眾包圍,妳能不能接近與他們談話也是未知數。
陽月 : 帶七個老婆出門?這可厲害了。
這些選手當真是奇了。
(對那蕭譚興趣更多些
先前不還找不到丐幫的人,這回被我聽見了,就想去湊個熱鬧。
樂喜 : (點頭看著妳
帶那麼多人出門也不嫌麻煩。
陽月 : 該不會那幾位夫人也都挺能打的吧?帶著反倒真不礙事,還是不錯的助力呢!
我更想見那蕭譚,明日一早就去瞧一眼。
樂喜 : (笑道
我也挺感興趣的,一起去看看!
陽月 : (打聽完這些參加者的住處後,回到住處度過今晚
(隔天一早先往那個蕭譚的住處去
GM : 這一日很快過去(10/2)。
妳依照安排一早便和樂喜與蕭嚴華兩人蕭譚的住所。途中路過劉山的住所,他將城西的大酒莊包下來,整日於其中歌舞升天。雖說大門關起使你們無法查看,但能聽到裡面樂器的演奏聲。
而蕭譚雖然同住在城西的一間旅舍中,但他似乎一早就離開了,就連附近圍觀的群眾都沒看見。
陽月 : 看來我們撲空了。
真可惜,還想把當時在蕭縣的疑惑給解了呢。
(想了想後道
不然我們晚些時候再來看一次吧,剛才經過的地方好像有那劉山,也是沒能見上其人。
改去看那錢昭怎麼樣?
GM : 兩人自然沒什麼意見,你們往錢昭住所前去,他住在城北。越往城北前去人群就越多,直至到了錢昭所在地後,你們發現有許多民女在一間三合院門口圍繞,望著裡面大喊。
陽月 : (靠的近些,姑娘們都喊些什麼?
GM : 「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啊哎哎」等。
陽月 : (和身旁同伴對望之後又稍微擠的前面些
GM : (推擠,體調+內外功,難度4
陽月擲骰: 4D3@推擠
[4D3:2,1,2,1 => 6] => 6
陽月 : (盡量不弄疼她們,一邊前進
GM : 這些女子不比妳之前遇到的阻礙,雖然有些費勁,但妳成功到了前方,見到在一眾女子簇擁中的錢昭。他一眼看去相當清秀,一頭褐髮散開,眉眼猶如精雕細琢,每每自信揚起嘴角時總會讓妳身旁的女子發出刺耳的尖叫:「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
陽月 : (我見過比他更好看的男人嗎?
GM : 李密。
陽月 : (相比起他的外貌,對他那莫名的自信很感興趣
(周圍的女子們會與他攀談嗎?還是就遠遠欣賞他的容貌?
(想多觀察他和姑娘們的互動
GM : 她們遠遠或近近的尖叫。妳再定睛觀察,發現有數名壯漢擋在門口不讓太多女子靠近錢昭。
GM : 錢昭看起來十分享受這一切,時不時和眾人揮手。
陽月 : (這錢昭不只容貌好看,這不怕人家看的態度當真是有趣
(也沒打算再靠近,就在離他有些距離的地方打趣道
公子您真好看!不知我多看幾眼行不?
(在場還能論男子的,也就嚴華哥和喬裝過的我了
GM : 錢昭自豪地笑著:「多看點!好好記著!這麼好看的人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陽月 : (如果論現在自己喬裝的樣子,贏的過他嗎?
GM : 雖然類型不同,但算是與他並駕齊驅。
陽月 : 我離得老遠了看不清,能讓我靠的再近些嗎?
(笑道
還是你瞧我這張臉好不好看?
別的姑娘都說我好看,我想知道跟您比起來這好看究竟差多少!
GM : 他撇都不撇妳一眼:「肯定是我好看!」
陽月 : (轉頭對小喜姐竊笑道
哈!
比我還要有自信的人我只見過一個,這可是第二個。
樂喜 : 第一個是誰?妳嗎?
陽月 : (想到溫安夏那副充滿自信的嘴臉,又忍不住笑出來
哪是呀,是個被我打了一巴掌的傢伙!
樂喜 : (看著妳的手掌摀了下臉
陽月 : 妳這什麼反應?我又不會打妳。
樂喜 : (捧了捧自己的大胸襟
我對這個還滿有自信的……
蕭嚴華 : 噗。
陽月 : (這次不跟錢昭搭話,反而嘗試跟身邊的姑娘們聊天
那幾位姑娘覺得,他好看還是我好看呀?
GM : 她們有人轉頭看看妳又看看錢昭,然後不理妳。
GM : 「咿咿咿呀呀呀!」
陽月 : 哈哈哈,看來我真輸了。
(又是朝錢昭喊道
那這武鬥大會想必也是你會贏吧!
話說你這名劍的稱號是怎麼來的呀?我孤陋寡聞沒見過世面,你能跟我說說嗎?
錢昭 : (聽到妳的話後伸手讓侍從拿出一柄長劍,接著高舉
好好看著吧!所謂「名劍」便是這把卻邪劍!
GM : (卻邪劍,智調+歷史,難度4
陽月擲骰: 4D3@卻邪劍
[4D3:2,1,1,2 => 6] => 6
GM : 妳隱約聽過這柄劍的名字,應是在雁洄時自行商口中聽得。那卻邪劍似乎起源於江南,有「降妖伏魅」之稱。傳聞這柄劍於千年前被打造,擁有過數名持劍者,卻無一人之名流傳至後世。再往後聽聞卻邪輾轉流落至南海水賊手裡,就此不知所蹤。
至於那行商還提及,由於大興四年時有商船和水賊之船同沉於建安郡東南百里處,具獲救者描述水賊船上似乎正有人手持一柄無堅不摧的寶劍,因此數年間一直有人自稱自己尋得卻邪。
GM : 在錢昭拿出卻邪劍後,妳身旁的女子又開始歡呼。
陽月 : 果真是把名劍!名劍和你當真是絕配!
可你是怎麼得到的啊?
我都忍不住想多看兩眼…啊!當然你比劍好看不知多少倍!
(喊的不比旁邊的姑娘們弱
錢昭 : (把劍背在背後,雙手高舉
當然是我厲害了!
陽月 : 喔?有多厲害?
你大爺帥氣又有實力。
哪像我愚鈍,什麼都要問,能說說你多厲害才能拿到這把劍嗎?
錢昭 : 就是這麼厲害!
陽月 : 當真好厲害呀!我崇拜你!
(邊說邊笑,都不知道自己說的這都是些什麼鬼話
欸!那名劍厲害嗎?可有什麼過人之處?
該不會還能浮在空中吧?
錢昭 : (對妳露齒一笑
厲害之處,就是這柄卻邪配得上我!
GM : 他磅礡如黃河滾滾的自信彷若化成盛夏中最刺眼的那道陽光,其勢驚人。那高高揚起的細眉、淺灰色的雙眸,以及笑意內嶄露無遺的自信猶如長劍出鞘,那寒芒乍現似要刺傷妳的眼,令妳不禁把眼睛瞇成一條縫。
──笑出來的。
陽月 : (當真是笑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真想讓溫安夏來見識見識下
我還沒問過呢,像你這般英俊的公子,怎麼會來這參加比武大會啊?
也是想去北京加入那攝政王殿下的麾下嗎?
錢昭 : 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蕭嚴華 : (在妳後頭拍著腿笑道
這人真有趣!可太獨特了。
陽月 : (和嚴華哥兩人笑得特別開心
我可期待這武鬥大會的結果是如何了!
有意思。
樂喜 : 不知道攝政王會不會親自蒞臨?
陽月 : 這武鬥大會和國家戰事相比應該後者事要大些。
(都幾次被突厥侵擾了,特別是現在南京淪陷的時候…
能入攝政王麾下應也只是個傳聞吧。
樂喜 : 我還以為攝政王會想要以一敵千的名將?
(雙手揮舞
不覺得很帥嗎?
陽月 : 別說他本人了,就是我也想要。
不過…這以一敵千的名將,在這大國也就攝政王殿下一人配得上了。
(摸著下巴閉眼思索道
那個身法、那個體態、那眾人認可的實力…要是他參加這武鬥大會,我一定賭他贏。
(笑道
連相貌也是!無人能敵!
蕭嚴華 : 我有次曾有幸遠遠地見過攝政王殿下一回,其王者風範實在不凡。
樂喜 : 真好啊,你們可都去過好多地方、見過好多人。
我之前就沒這福份。
陽月 : 這錢昭有趣的很,只可惜……
唉…可惜吳遠沒機會見著,那一整片的海也是。(嘆氣
(阿合說的兩個月應該早過了吧?要從花墨影離去後開始算也超過兩個月了…
(他身體還好吧?你到底跑哪去了啊!這到了北京我要怎麼跟白葵解釋啊!
陽月 : (對她笑道
嘿,那跟著我呀…
保證妳該看的看,不該看的也來不及讓妳眼睛閉上裝沒看見啦!
(是福是禍就不好說了
樂喜 : 最近不能看見的還少嗎?我恨不得什麼都看不見。
樂喜 : (把臉埋進自己的胸裡面
GM : 這是妳做不到的絕技。
陽月 : 還不是我帶妳看的,可要感謝…我…
(看她這舉動,又是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充滿內心
…我就是死拉著妳,也會讓妳陪我一起看完的,妳做好準備吧。
陽月 : (這錢昭性子說來爽快,但也不是問什麼答什麼
挺想再逗他玩的,不過我們處在這好像也只能輸給他的自信。
今日就先回去,改去那劉山包下的酒樓前晃晃,順便在他對面的餐館吃個飯吧。
GM : 妳帶著受到羞辱又失去自信的心情,和兩人一起回到原先那間酒樓,隨著時間過去該處又多了許多酒客。
陽月 : (向小二詢問有無空著的座位,表示有人願意併桌也可以
GM : 妳幸運地獲得了角落的空桌和一壺因武鬥大會免費提供的酒水。
陽月 : 這武鬥大會真有這麼特別嗎?還能讓店家提供酒。
GM : 小二回答:「那是當然!且這些日子賺得可遠超這些酒水,多免費給些也虧不了!」
陽月 : 武鬥大會是這天津獨有的比賽?那攝政王可有來過?
GM : 「傳聞攝政王殿下有意到來,可這消息是否為真嘛……不到當日還真不清楚。」
樂喜 : 這江湖流言還真什麼都傳呢。
陽月 : 是呢。
不過我還挺想要讓錢昭見那攝政王一面呢。
(笑道
看他的自信還能不能繼續保持。
陽月 : 那這劉山可有什麼傳聞不?
GM : 「您說他啊……」小二提到這個也是起了點興趣:「聽說劉山曾往北邊那岐山溫氏學過一招半式後,得意的很啊!」
陽月 : (溫氏?那個家大業大的溫氏嗎?
(總覺得不大可能啊,那裏絕非是想上山習武就能成的…
(但楚宗主曾被溫宗主邀請過,該不會是喜歡和強者交流吧?
所以那山北怪力的稱號就是這麼來的嗎??
GM : 「好像不是。」小二環顧四周後小聲對你們道:「那劉山數來也年逾不惑,他以怪力成名時是二十年前。恰好這段時間啊世道亂,出名得快,但名也難傳得出去。」
樂喜 : 這麼想來,他名號在外掛這麼久還沒收掉,這劉山倒也可能真有幾分功夫。
陽月 : 亂世裡但凡是有點本事的人,想留名應該都不難。
只是他出席這武鬥大會還帶了不少家眷,是想借這次機會再拚一次?
總不會是帶著夫人們出遊吧?
GM : 小二聽了妳的話後笑道:「或許正是如此。」說罷他便先去其他桌收拾東西了。
陽月 : 現在就只差那號稱武無雙的蕭譚還沒能碰到了。
要怎麼樣才能見他?
一大早就出門,該不會在街上已經錯過了幾次吧?
(但天津挺大的,還真不知道他會上哪去
蕭嚴華 : (把正喝著的酒杯放下
要我說,或許是去找人切磋切磋也說不定。
陽月 : 還沒開始比武,就急著找人切磋?
大家真是好性情。
您沒趕上真是可惜。
蕭嚴華 : 哈哈哈,若下次有機會,我也來參加看看好了!
樂喜 : (笑道
那你可別把自己弄丟了啊。
陽月 : (掏了點錢請小二買點適合配酒的菜色,還給他一些錢當跑腿費
(邊吃邊聽劉山包下的二樓還有甚麼樣的聲音傳出來
GM : 直至小二回來時,上頭熱鬧的聲音不絕於耳。
陽月 : (又丟了點錢給小二,讓他花點時間陪自己聊天,還請他吃點東西
(問他除這劉山在二十年前還有些名氣外,錢昭和蕭譚有沒有特殊的事蹟?
(真沒有什麼特別的傳聞,就問他有沒有人知道蕭譚在哪兒
GM : (和小二打聽消息,智調+江湖
陽月擲骰: 4D3@和小二打聽消息
[4D3:2,1,3,1 => 7] => 7
GM : 妳雖然有時沒辦法接上小二的話頭,但憑著從前就常與人打交道的性格,加上與隔壁幾桌的交談,還是在晚膳前得知了點消息。
錢昭二十五歲,先前在南海一帶闖出點名氣後被錦程收入麾下。但不到三年時間就離開義安郡,輾轉往上一路與人切磋比試,倒還真就讓他以手中那柄卻邪奪得不少聲名。
蕭譚三十二歲,從前是在蕭縣做替人家看門的。後來因緣際會下加入丐幫,以一套傑出的跌打摔跤功夫闖下「武無雙」之名。
陽月 : (在小二說完之後,和兩位朋友把那卻邪劍的事說了一遍
該不會他得了這把劍,就拿此劍一路往北打吧?
樂喜 : 聽起來很像說書人嘴裡走出來的人物。
陽月 : 在配上那副樣貌的話,還真是姑娘們會心怡的對象。
(嚐了點下酒菜後笑道
與劉山、錢昭相比,蕭譚的背景倒是簡單些。
這三人裡,我最想見的還是他。
GM : (聆聽
陽月擲骰: 4D3@聆聽
[4D3:3,2,1,2 => 8] => 8
樂喜擲骰: 4D3 @聆聽
[4D3:2,1,2,3 => 8] => 8
GM : 這時妳和樂喜同時發覺有一位男子向你們這張桌子走近,當他停步時,小二先是驚訝,後對他笑道:「您不是蕭譚蕭大俠嗎?怎麼來這兒了?」
這被小二稱為蕭譚的男子一眼望去比李密還高,約有六尺三寸(189)。他身上蓋著一件蓑衣,裡面是無袖的粗布衣物,穿著草鞋的大腳踱了踱地板抖出一些泥水。
蕭譚聽到小二稱自己為大俠後只是略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擺擺手對他道:「想說劉山不就住這兒嗎?都做幾天鄰居了,想來見個面。」
「剛剛聽妳想見我?」蕭譚自顧自地從桌上拿起一隻空酒杯添上滿滿一杯,接著仰脖一飲而盡。他放下酒杯後笑道:「現在見到本人覺得如何?」
陽月 : 覺得如何阿…
(真的認真打量起來,視線從頭到腳,又是從腳到頭來回了幾次才將視線停在他的臉上
(將自己桌上的下酒菜遞到他面前笑道
好高呀!我這看的脖子都生疼了。
蕭譚 : 哈哈,那我可別累到妳了。
(尋了張凳子坐下
GM : 眾人一聽蕭譚到來,無不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他,其中包含樂喜和蕭嚴華。其中蕭嚴華稍微比對了下自己和對方的身形後,不禁笑了下,似是有些躍躍欲試。
蕭譚的面龐相當醒目,但並非他容貌帥氣,而是他臉上從額頭到脖頸有一條長疤,只差一點就切過右眼,自眼角劃過。他一雙明亮的黑色眼珠饒有興致地盯著妳轉,沒一會兒就發現自己相當失禮,笑笑地撥了撥頭上的烏黑短髮,說道:
蕭譚 : 不介意我坐這裡吧?
陽月 : (留了點空間給他
怎麼會介意,不讓你坐著苦的還是我。
(在他坐下前自己也是直盯著人家的臉瞧,也注意到他剛才的視線
(靠在桌子邊,一手放在桌上撐起自己的臉道
與其看我不如看那錢昭,我可是完全輸給他了,沒什麼好看的。
蕭譚 : 哈哈哈,我倒覺得你這小夥和錢昭都好看!
(掏出一些銅錢給小二
幫我溫一壺酒。
GM : 小二接過後連聲道:「好、好、好,當然!」
陽月 : 你也這樣覺得吧?那些姑娘們怎麼不看我一眼?
嗯,好像也就看了一眼,回頭又是對著錢昭喊著。
(把幾盤菜推向他
喝酒不忘配菜,想吃多少別客氣。
蕭譚 : (挑眉笑了下
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吃了幾口菜後笑道
錢昭啊,厲害又醒目,劍技也好,「名劍」兩字實至名歸。
要和他比強項的人,我看這世道上也不多,但起碼得是出自八大派的高徒。
陽月 : 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跟他比了。
我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比不過就直接認輸啦。
(繼續喝自己酒杯裡的酒
你和錢昭還是劉山比試過嗎?這麼聽來像是很了解他們一樣。
蕭譚 : 這幾年交手了幾回吧,不多,不過足夠了解他們了。
(揚起右邊嘴角,牽動著臉上疤痕
還算過癮吧。
陽月 : 在這天津的武鬥大會上嗎?
還是哪裡能打,你們就往哪去?
蕭譚 : (搖搖頭
劉山是燕東縣人,他一般都在那裡。錢昭的話……上回看他是在三年前的武陽。
(喝了口酒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以拚搏打殺過活的。
陽月 : 武陽也能打啊?
我去過一回可還沒好好走過一遍。
還以為也就這天津和蕭縣能見識下別人的好功夫。
蕭譚 : 你誤會了。
錢昭借居在那裡,他在武陽有朋友供他吃住。
陽月 : 借居?我還以為他在大國各處讓姑娘們心煩意亂呢。
那你又怎麼會在武陽見過他?
蕭譚 : 哈哈,說不定哦。
(接過小二送來的酒
我那時正好要找個朋友請他幫忙,順帶巧遇錢昭這人。
蕭嚴華 : (繼續喝著手上的酒
樂喜 : 武陽啊?我好像聽過,是對岸有另一座城的那個?
蕭譚 : (點頭
那城名叫武安,兩地接鄰以運河相隔。
武安的茶可是絕品,如果去一趟肯定要喝上一壺。
陽月 : 怎麼你們的朋友都住武陽啊?
哈,不對。
我也有位朋友住在那武陽來著,天底下還真有這種巧合,朋友都往一塊地方住。
陽月 : (憶起往事,不知是嘴中殘留的酒味,還是自那之後就停不下來的命運,哪個先變了味
那茶我喝過,品質可好了,喝完還能口齒留香。
嘶…這還讓我想起來一個趣聞,那武安黑風洞的妖魔鬼怪可聽過?
當初我還跑去那兒一探究竟,看那妖魔長的如何,你們猜我見到什麼了?
樂喜 : 什麼?
陽月 : 太黑了,什麼也見不到。
樂喜 : ?
樂喜 : 真沒趣。
蕭嚴華 : (點頭
蕭譚 : 哈哈哈,幾位還真有趣!
陽月 : 我講有狼你會覺得有趣?
樂喜 : (點頭
蕭嚴華 : (不住點頭
陽月 : 那可太好了,就是狼沒錯,很凶狠喔!
帥氣的進去洞窟,吃了一臉土狼狽的回來,可累人了。
蕭譚 : 武安黑風妖魔的名頭我有聽過,沒想到居然真身是狼啊,倒還滿讓人意外的。
陽月 : 裡面的狼群是否還在,這我就沒空去確認了。
只是那狼說來也是怪異的很,原本似乎不在那裡生活,也不知是何時跑進洞裡的。
我就是在附近的茶館喝了好茶,又聽許多人進去也是同我一樣的方式出來。
這才去瞧瞧。
蕭譚 : 那倒挺有一番意思的。
(看了會外頭天色,起身道
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多謝你們招待的酒菜啊。
陽月 : 和你說話太開心了,都給忘了時間。
本來還有點事情想問的…
算啦!
(也準備起身離開
我們差不多也該走了,若是碰巧再見,到時候再接著聊吧。
武鬥大會開始前我都會待在這裡。
蕭嚴華 : (沒立刻起身,先喝了口酒對蕭譚招手道
如果哪天想找人比劃比劃,可以找我!
陽月 : 那下次我帶些酒水去你住處看你們兩人比劃如何?
GM : 蕭譚背著你們,揮了揮手,只說了句:「我很期待!」
樂喜 : (順手拿了點麵餅
這人還滿不錯的嘛。
陽月 : 可我想問的連邊都沒碰上阿。
在這裡也不好聊就是了,一開口就離題了。
(邊聊邊走回住處
GM : 一出街道,外頭果然下著雨。雖說雨勢不大,但地上泥水踩著也不怎麼舒適。
樂喜 : (用手遮著自己頭頂
小月月妳想問什麼?
陽月 : 妳當真是聽過的事什麼都不記著耶…
不就是我們在蕭縣討論的那個問題嗎?
還是妳說要抓一個人來問的吧。
樂喜 : (看著蕭嚴華
我說了什麼?
蕭嚴華 : (聳聳肩
義事。
樂喜 : 什麼?
陽月 : (看著嚴華哥
她當真沒問題吧…
蕭嚴華 : (指著自己腦子
看來當真有問題。
樂喜 : 什麼什麼?
(說得自己都笑了
什麼義事來著?
陽月 : (邊笑邊小跑起來
下次問那蕭譚妳就知道了。
都下雨了,趕緊跑回去吧!
感冒了真要腦子不好了!
GM : 你們一前一後地在街上跑了起來,水花肆意飛揚,揚起你們受壓抑已久的心波。若非這些日子步調稍微緩了下來,你們又從何得知你們下一次開懷笑著是何年何日呢?
陽月 : (今晚淋了點雨,跑著回去後就擦乾頭髮上的水珠
(頭髮上的顏料還在嗎?
GM : 有點掉了。
陽月 : 不管了,明天再重新整理一次吧。
(和店家要了盆水,在房內把髮上的顏料擦拭乾淨後,等頭髮乾了就睡下
GM : 隔日(10/3),你們相繼起身,就算沒走出外頭都能聽見外頭下雨的聲音。
寒風隨著雨勢,反而使今天又比之前更加寒冷。
陽月 : 雨沒停呢。
(起身後在一旁整理自己的頭髮
昨晚應該買把傘的,這樣哪兒都不好去了。
陽月 : (說完又是伸手摸向大毛
大毛 : (在妳摸完後用尾巴拍了下妳的手
樂喜 : (靠在窗邊
看來今天沒什麼事情好做了。
GM : 蕭嚴華直接躺平。
陽月 : (或許蕭譚也會待在住處也說不定
不如向店家借把傘吧,整天待著還是要找點吃的。
(不管有無外出,還是先給自己喬裝下
GM : (請
陽月擲骰: 4D3@喬裝
[4D3:3,1,1,1 => 6] => 6
GM : 由於濕氣太重,妳很難掌控臉上妝容。
GM : 但姑且還像是個男人。
陽月 : 今天的顏料很難使用呢…
還是喬裝的手藝真的變差了?
(轉過頭詢問另外兩人一豹
如何?
大毛 : 吼。
樂喜 : 很棒!
GM : 蕭嚴華撇了一眼,決定繼續睡。
陽月 : 嚴華哥的反應也太冷淡了。
那我就去替大家找找今天的吃食吧。
(收拾好用具之後準備離開房間找人借傘去
GM : 妳借到了傘走到街上,街上下著雨,雖不比昨日但還是有許多小販正叫賣著。
陽月 : (挑了些好存放的吃食帶著,然後沿著昨日走過的路線再去拜訪一次那位蕭譚
(當然也順帶買了他的份
GM : 蕭譚暫居的旅舍裡,小二道蕭大俠有言暫不見客。
陽月 : (看著手中多買的那一份
既然如此,這就請你替我轉交給那位蕭大俠了。
他若是不願收下,這就讓你幫我解決。
GM : 小二同意了。
GM : 街上,人人在議論距離武鬥大會開始還有八日。
陽月 : (和他道聲謝後,撐著傘在路上走著
(沿路還問人那武鬥大會是否會因雨勢取消
GM : 不會。
陽月 : (那舉辦的台子或是場地在何處?
GM : 還沒搭建起來,到時候會在城外。
陽月 : (現在自己離那個很高的望海樓有多遠?
(走過去需要花很多時間嗎?
GM : 需要花一段時間。
陽月 : (走去那裡看看,也許能一觀整個城長的如何
GM : 妳走上望海樓,這裡人群雖多可風景也相當美麗。
一面是灰濛霧色攏著深藍海色,另一面是交融於雨色的街景,更有人坐在樓頂享受這般景緻。
陽月 : (是否能一眼看到城外?
(心裡好奇那武鬥大會的台子會建在何處,獨自一人欣賞著周圍的風景
(又是向那北方一望,心同這場雨般攏上一層灰,想著現在真的可以如此悠閒嗎
GM : 城外有許多工人在幫木棚蓋上一層層粗布,能阻擋一點雨勢是一點。
陽月 : (看了一段時間後,決定帶著食物回去住處
GM : 妳回到了住處,換樂喜倒在床上,聽樂喜說蕭嚴華等不住了跑去外頭逛逛。
陽月 : 看來不是只有我一個待不住阿。
(把吃食放下
先吃點吧。
樂喜 : (吃著麵餅
大毛討厭下雨,我就在這陪她了。
陽月 : 那我回來了,妳要不也去晃晃?
換我來陪陪大毛。
樂喜 : 反正我也不知道要去哪,我待著就好。
陽月 : 不然我再替妳好好裝扮下?
總覺得最近怎麼扮都不太像樣,一定是我太久沒有鍛鍊這手藝了。
來,今日我就讓妳成為這條街上的一朵花!
(說著說著就是靠近小喜姐不讓她跑掉
樂喜 : ??
樂喜 : (對大毛喊
救我!
陽月 : 攔下她!
大毛 : (躲進角落縮頭
吼。
樂喜 : ???
陽月 : (趁她看著大毛的時候抓人
(然後快速的將脂粉塗上她的臉
嘿!
GM : (自己來
陽月擲骰: 4D3@幫樂喜打扮
[4D3:2,3,1,2 => 8] => 8
陽月 : (3
GM : 今天太濕了。
陽月 : (還是挺像個女子吧?
GM : 是,比較有女人味。
陽月 : 姑娘,您真好看。
樂喜 : (繞繞髮絲
陽月 : 哎呀,別這樣。
我這不是好不容易把妳一頭亂髮整理好了嘛。
(嚴華哥回來看到應該挺驚喜的
樂喜 : (摸摸頭上的髮飾笑道
好久沒這樣啦。
陽月 : 偶爾扮的好看點可不會吃虧阿。
賞心悅目!
GM : 在妳們談話時,蕭嚴華回來了。
蕭嚴華 : (在門外踩著濕淋淋的腳
哦?妳回來了。
陽月 : 回來了。
你上哪去逛啦?
蕭嚴華 : 城外,去那兒幫人搬搬比武台用的木頭。
陽月 : 回來的路上我打聽過了,不管雨勢如何都會如期舉辦。
(找些布給嚴華哥擦掉水漬
可有聽到什麼有趣的消息嗎?
蕭嚴華 : (點頭
好像北京真有人要來,事情越傳越廣。
陽月 : (武鬥大會的價值有這麼高嗎?該不會是想要藉此尋求那些隱士的幫助?
(還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需要親自來一趟確認?
(李密大人應該也沒那閒工夫跑來這才是…
來的也不知是何人。
若真要來一觀那名士比武,或許會在幾日前就先到這天津也說不定。
蕭嚴華 : 想來或許這幾日便會抵達,或許多走走看看就能見得。
(進門
陽月 : 反正我們總是要在外頭找東西吃。
真能遇上的話還能瞧一眼來的是哪位大人。
陽月擲骰: 4D3@打聽北京來訪者
[4D3:3,1,1,3 => 8] => 8
陽月 : (4
GM : 妳在旅店下方輾轉打聽,聽聞來者可能是一名叫「秦子秋」之人。
鄉野傳聞他曾是將軍「秦震」之後裔,此秦震是前朝將軍,與錦程等齊名,最後死於鎮壓鎮北都護府(在如今的涿北縣)叛亂中。更甚有傳聞秦子秋其實是十多年前在此地域佔地為王者的子嗣其一,雖說當地確實有這件事──於此稱王之國為「魯國」,疆域從天津自武陽一帶──不過這點無人能證實。
可他實際上以武舉拔得頭籌,在北方與契丹交鋒多次,是當地著名的年輕將軍。
陽月 : (打聽完後回到房內和兩人說起這件事
果真不是攝政王殿下。
來的似乎是個叫秦子秋的將軍。
蕭嚴華 : 我知道他。
雖然不怎麼能打,但聰明得很。
(想了下
也很崇拜攝政王。
樂喜 : 崇拜?
陽月 : 崇拜?
有多崇拜。
陽月 : (仔細一想…
(當時我和楚宗主一同在營帳中見到的幾位將領,不知有無那秦子秋在
蕭嚴華 : 記得他曾和魏無紛有角逐平北將軍的資格,但卻自願待在攝政王麾下。
蕭嚴華 : 其目的似乎是……為了能更了解攝政王?
我也不懂。
陽月 : 是好的了解還是不好的了解阿…
聽著有點…壓力?
(李密大人確實有這種魅力在,想了解他應該沒那麼容易吧?
(那可是連父親都看不懂的李密大人阿
蕭嚴華 : 記得秦子秋在戰局推演上對戰攝政王四十七戰,四十五敗。
陽月 : 好有毅力的人阿。
他可還有什麼奇特的事蹟?
陽月 : 嗯?
又是哪兩場勝?
蕭嚴華 : 就推演?
最初的兩場。
陽月 : 最初啊……
從第三場開始就沒贏過,共計四十七戰。
與其說是毅力,反倒更像是執著了。
或許他也樂在其中?
不過能贏攝政王的確是個有實力的傢伙。
蕭嚴華 : 確實如此。
樂喜 : (想了想
啊,我記得我見過他一面。
樂喜 : 記得那時候是春節後吧,他來唐家聊了會天便離去了。
陽月 : 他和妳們唐家的誰關係不錯嗎?
還是秦家與唐家互有往來?
樂喜 : 好像是來道謝的,我外子幫了他朋友一把。
記得那朋友得罪過了公孫大理少卿,哦我和妳說,那傢伙心眼可小了,只是站在他前面一下子便要讓官兵痛打他。後來還是我外子和蔡殿中侍御史路過好言相勸,這才免了這樁慘事。
陽月 : 什麼心眼小,我還差點死他手上呢。
下次換我找人痛扁他一頓。
樂喜 : 哈,那加我一個。
陽月 : (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嚴華哥
蕭嚴華 : 妳們可別把他打死了啊……我還想再多踹一腳。
陽月 : 你也吃過他的虧啊?
蕭嚴華 : (點頭
有一次巡防,那大理少卿前來查勘有無瀆職,當時作態簡直讓人作嘔。
我實在不理解這人怎麼做到大理少卿的。
陽月 : 就是皇后姓了那公孫才便宜他的吧?
做了國母的義父,總不能沒個什麼頭銜撐場面。
當時就該趁亂把他打個半死,最後陛下也沒給我解釋那到底什麼情況。
早知道靠這張臉去求情就能成事,當真應該先讓他痛個幾日不能外出才是。
樂喜 : 先不說臉好不好看,記得國母的義父不是那傢伙,是商丘郡公公孫夏明。
(大聲笑道
要我,我也不會挑那公孫奉作義父。
陽月 : 我家的父親要好太多了,不如妳往後也來我家住吧。
樂喜 : (點點頭
妳家飯菜的確不錯吃。
陽月 : 妳丈夫幫了他朋友吧?那位又是何人?
陽月 : 怎麼沒事也能惹上那公孫奉?
樂喜 : 好像叫……封喻之?他好像也是一個商人,妳聽過嗎?
陽月 : 商人?
我想想。
(我曾聽過或見過此人嗎?
GM : 妳不知道。
陽月 : 我不認識。
樂喜 : (走去床上躺著
真可惜,如果認識的話或許還能靠這點關係見到那個秦子秋呢。
樂喜 : (又問蕭嚴華
對了,現在他是什麼官職了?
蕭嚴華 : 應該是輔國將軍,從六品下,低了那銀川太守魏無紛一點。
陽月 : 反正他一心留在攝政王身邊,只要是能一起共事的官職他都喜歡吧?
陽月 : 這人性子如何?好相處嗎?
樂喜 : 別和他較真的話都是個好人。
陽月 : (挑眉
什麼意思?
樂喜 : 聽說他會和人論事論個三天三夜都不罷休,那時候戰局推演好像也持續了七、八日,更有不至一旬不停歇之勢,還是旁人叫停他們才動身回北京的。
樂喜 : 傳聞旁邊看的換了一批又一批,能在那裡看超過半天的都是真英雄。
蕭嚴華 : (握右拳擊左掌
可惜那時候我不在南京。
樂喜 : (笑道
傻大個做不了英雄,狗熊倒是可以。
陽月 : (點點頭
英雄所見略同。
這麼有意思的推演,不看可惜。
陽月 : 是我就算打地鋪,也要死守在他們邊上從頭看到尾來見證奇蹟了。
樂喜 : (拍拍床榻
我覺得還是這裡好。
陽月 : 就妳沒點上進心。
也許看了武鬥大會能夠給妳帶來一些想法也說不定。
成天躺著可無聊了。
樂喜 : (把臉塞在毯子裡含糊道
如果真能成天躺著那可太好了。
陽月 : (在她把臉埋進毯子前阻止她
沒見到那秦子秋也不要緊。
也不知上回我們去北京鬧出事情時,他人在不在那帳中。
還是別碰上要好些。
樂喜 : 帳?
陽月 : 就是花宗主被害那一事阿。
花宗主一直是與我一起行動的,晚上則是和楚宗主兩人輪流守夜。
事發當晚我們作為關係人被請去軍營問事。
那時也有不少人在營帳裡議事,我說的就是那時候。
樂喜 : (點頭
那真的是件麻煩事。
陽月 : 最後我帶人跑了,應該給攝政王添了不少麻煩。
那秦子秋很可能不太想再看到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樂喜 : (拍拍自己的頭
妳再易容一回不就好了?
陽月 : 我也就只能讓自己看著像個男子。
這不就在拿妳練習嗎?
扮不好可就麻煩了。
陽月 : 先不說這個了。
您不覺得小喜姐有那裡不太一樣嗎?
(讓她面對嚴華哥
蕭嚴華 : (仔細看了看
終於像個人樣嗎?
陽月 : 看來還行嘛!
(說的是自己的技術
樂喜 : 總感覺你們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陽月 : 那在天津的這段期間,只要再多練幾回就能找回以前的感覺了。
還能讓妳天天人模人樣的。
(笑道
好處可真多呀。
樂喜 : (搖頭
下次可就不讓妳試啦,自個試去。
陽月 : 那還真是有點可惜了。
我也就一張臉,是能試幾次。
(和兩人閒聊度過今日,雨勢有變小的話晚上就隨便找一處餐館吃飯
GM : 可惜雨勢只大不小,旅舍專程讓小二給各房送上熱騰騰的餐食,以免各位挨餓。
陽月 : 這雨還真掃興,該不會比武當天也得撐著傘觀看吧。
蕭嚴華 : (吃著麵
要是我在台上打還下雨,我可不幹。
陽月 : 那能說不打就不打,在雨中對打也是挺有意思的。
這才能看出誰才有真本事不是嗎?
蕭嚴華 : (搖搖頭
變數太大了,等等打滑便糟。
樂喜 : (啃著麵餅配醬菜聽你們說話
陽月 : (邊吃邊聊一陣子後,決定再去看那蕭譚今日見不見客
(路上順帶買個吃食
GM : (妳的易容直接取8
這時蕭譚終於見客,他自樓上走下來,一見到妳便對妳道謝。
蕭譚 : 多謝妳昨天送來的吃食啊。
(對小二招手
來,幫我去買點酒水來,要上好的。
陽月 : 酒我有,喝我的就行了。
蕭譚 : (笑道
哈哈哈,怎麼凡事都能讓你請呢?這頓我來!
陽月 : 自家釀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拿起酒袋和剛才買的食物
蕭譚 : (雙眉挑高
你可準備的真齊全。
(對妳笑道
不過酒越多越好,可不是嗎?
陽月 : (笑道
這倒是!那酒多來些吧。
GM : 小二讓人搬來了一大譚酒:「這是我們掌櫃自豪的女兒紅!免錢!請蕭大俠品鑑品鑑!」
蕭譚 : (拍掌一笑道
好!今朝具美酒,在座郎皆有!
(大聲喊道
自認胸有俠氣者,便來伴我飲上一飲!
GM : 這喊聲引起旅舍內外注意,開始有人走入,不乏有座下要點餐食者,掌櫃見此也樂得開心。
陽月 : (難怪這幾個人裡我偏要找這蕭譚,看來哪兒有酒我上哪去
(看著他笑道
看來今日可熱鬧了,可別輸了這雨勢阿。
蕭譚 : 哈哈哈,正是如此。
(對妳拱手道
是了,那時聊得暢快,還未請教你名姓呢?
陽月 : 別人都喊我阿月。
我倆相識只講個緣份,也無關那名姓為何是吧?
蕭譚 : 確實,那我稱你一聲月賢弟如何?
陽月 : 行阿,有酒在什麼話都好說。
那我喊你一聲譚哥如何?
蕭譚 : 月賢弟願意便好。
(對妳舉杯道
來,乾!
陽月 : (也舉起自己的酒杯
乾!
陽月 : 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不知譚哥是否能替我解惑?
蕭譚 : (放下酒杯吃飯
月賢弟但說無妨。
陽月 : 我在來天津之前曾停留過蕭縣,聽友人提起過丐幫的一些故事。
說到那丐幫會教欲行義事之人武藝,就想問你這義事又要如何判斷?
蕭譚 : (拍拍胸膛
以心相證便可。
若自己真看走了眼,便要為那人所犯惡行以一生補償。
蕭譚 : (說罷又笑道
但這只是我的看法罷了,真要論此事,倒也是各看各的辦。
陽月 : 譚哥的想法挺好的,我很喜歡。
這問題實在沒甚麼標準。
我當時說三人裡最想見你,也是想聽聽你的見解。
誰叫我有問題沒人解答就想尋人問。
蕭譚 : (又喝了口酒
哈哈,江湖不就是如此?自在快意得很!
陽月 : 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行,我說的對嗎譚哥!
蕭譚 : (笑了下,準備與妳碰杯
這是當然!
陽月 : (見他此舉,也笑著拿起酒杯回敬
不過昨日我到這裡來尋你,以為今天又見不到面了。
還打算天天守著你門口等著呢。
陽月 : (喝了幾口酒,嚐了幾口菜
蕭譚 : 下回我和夥計說一聲,可別又勞煩你再跑一趟啦。
陽月 : (笑道
哈哈,你不會每天讓人來跟我說吧。
你如果真有事要忙,我也不方便打擾。
蕭譚 : (笑道
只是隨處逛逛罷了,消磨消磨時間。
陽月 : 看來這雨也攔不住你,不如下次你想上哪處逛沒人帶著…
(指自己
不如叫上我一起好了。
我和我的朋友們都閒得發慌了。
陽月 : (喝了口酒又道
唉,這麼說來。
丐幫也不像其他門派一樣穿著顯眼。
要怎麼辨認是不是那丐幫人啊?
蕭譚 : 哈哈哈,那當然好。
(飲酒後道
呵……自然是以正心論了,只要有那顆正心,天下盡是我等中人。
陽月 : (眨眨眼
這樣就行?
那不是誰都能說自己是了?
蕭譚 : 是啊。
(笑了下
江湖眾口云云,誰都能說自己是什麼。
(一掌輕拍胸口
但唯有行事騙不了人的。
陽月 : 嘿這個回答好,我喜歡。
譚哥說話就是爽快!
(把自家的酒遞給他
這酒我請的,也不知這武鬥大會結束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你之後打算上哪去?
蕭譚 : (喝了幾口
嗯,好酒。只可惜我嘴笨,這酒嘛可不像其他人一般能喝出那麼多滋味來。
蕭譚 : 往後之事卻還得等這大會結束後再論。
陽月 : 說起那武鬥大會,我的朋友昨日去幫忙搭建那場外的台子。
聽說北方會來一個人叫…叫什麼來著…秦子秋?
還以為真跟傳聞一樣,那攝政王親自來一趟呢。
蕭譚 : 這我就不知道了,誰來我倒是都不怎麼在乎。
(大聲笑道
又不是他們上來打。
陽月 : 嘿,那我先押譚哥你贏啦!
各有各的厲害之處,實在難分好壞,就看你請我喝酒支持你啦。
望將來還有機會在某處暢談飲酒!
(說完又是敬他一杯酒
(聊了一陣子後,和他道別準備回去
蕭譚 : (對妳揮揮手,繼續獨坐於位置上喝酒
GM : 那妳離開後又一日過去,這日雨勢稍小了些,且聽外頭傳來陣陣驚呼。
陽月 : 外頭發生什麼事了嗎?
陽月 : (走出旅舍到街上尋個人問
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GM : 後頭樂喜和蕭嚴華頗有興趣地跟著,卻聽那路人對妳興奮道:「是攝政王殿下親臨!現在他們還在門口!能一睹攝政王殿下的時刻可不多啊!」
陽月 : ……咦?
陽月 : 要不…去瞧幾眼?
(對身旁友人提議道
GM : 兩人齊口同聲道:「當然好!」
陽月 : (一臉不可思議,不是那秦子秋來嗎?
(跟著人群走,想確認自己不是在作夢
GM : 看著街道上人人洋溢著熱情的臉龐,或許真是如夢似幻。三人隨著人群湧流走到北門去,雖然無法見到攝政王面容,但能看見許多騎兵嚴密防守於四周,中央有一人正在發話,妳聽得出來此人正是李密。
陽月 : (沒有旁人興奮,此刻見到李密大人,心裡有些別樣的情緒
GM : 這時李密恰好說至一段落,且聽群眾吶喊著:「新皇萬世千秋!征伐江夏逆賊!」
此時,李密身旁有一官員、一兵士,那兵士手持詔書大聲發話:「陛下遺詔──命攝政王李密繼任天子之位,太子李清河因德行有缺、為禍一方,即刻貶為庶人,若有反叛之跡,斬立決!」
陽月 : (果真變成這種局面了…
(也不知道那份詔書是否可信
(正因為是這種內容,所以拿了玉璽者不一併把詔書給帶走嗎…?
陽月 : (周圍的人都是些什麼反應?
GM : 在還未往周圍望去時,妳定睛一看,在李密身旁的那官員是北垣。
GM : 群眾並無太多反對之情,畢竟他們受李密蔽蔭已久,對繼位之事不感意外,反倒為了永立李密群起激憤。
陽月 : (在激動的人群中獨自沉默著
(這裡人太多了,沒辦法接近李密大人或是北垣大人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宣布什麼其他的消息嗎?
(如果沒有就先離開人多的地方
GM : 李密先一步離開,爾後那兵士繼續宣布只要是參加武鬥大會者,皆能來營中為國效力,只要確認實力者,便能以百夫長之身統領一眾兵士。
GM : (妳要往哪裡?
陽月 : (見李密先離開,決定嘗試接近他
GM : 他所在的地方與妳南轅北轍,又有許多兵士嚴防,妳無法靠近。
陽月 : (果然不好接近,北垣是否跟著他?
(不管怎樣如何,還是先打算回去一趟
GM : 北垣隨著他離去。
妳們回到旅舍。
樂喜 : 現在這個……怎麼辦?
陽月 : 我想去北京,原是想知道那些詔書裡都寫些甚麼內容。
(語氣平淡,滿腦子在想現在要如何見到李密大人
在抵達北京前就先得知此事,兩位決定如何?
是要加入攝政…
(頓了頓後說道
是要選擇加入李密大人,與太子對立,還是按那正統性,選擇離開?
樂喜 : 我跟著妳,這毫無疑問。
(摸著大毛的頭
大毛也是。
蕭嚴華 : (思考許久後才道
這份聖旨……妳們認為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陽月 : 不好說,就算看到實物我們也不好判斷。
兩樣東西中的玉璽我們不知其去向,但進城時見到的大隊來自公孫。
我與小喜姐在江郡聽說有一兩旬的時日,那公孫右柱國是不在太子身邊輔佐的。
若是他當時人在京城,遇上暴民後想要將玉璽趁亂帶走也不是件困難事。
我一直疑惑著,為何拿了玉璽卻不拿聖旨,是否那沒必要…
當時那蔡國征找不到玉璽,只找到陛下留下的多份遺召……
陽月 : 難不成拿了玉璽者偽造遺詔,讓李密大人誤以為傳位之事是陛下的命令?
但李密大人與陛下是兄弟,不可能認不出筆跡是否真出自陛下…
陽月 : 我們離開南京已經過了不少時日,太子那裡的消息我們也沒辦法聽見。
蕭嚴華 : 如果都能找到玉璽了,那聖旨為什麼不一起拿走?留在那裡做甚?
陽月 : 可能認為有玉璽就足夠。
又或許是上頭寫著的內容對欲拿走玉璽著不利。
我原是猜測為後者,只是兩樣東西的真偽實在無法判斷。
蕭嚴華 : (抓抓頭
不是,我的意思是,假如真的是不利於太子,為何不帶走?還有留在那裡讓人拿?燒掉也可以啊?
陽月 : 那就是詔書裡根本沒有提及誰繼位,兩方的人各自宣布了。
樂喜 : 假如……玉璽和攝政王手上的聖旨,就是在地下我們聽到的那份聖旨啦。如果兩者原本就放在不同的地方呢?
陽月 : 這倒是有可能,只是我們最後沒能救陛下,沒能從陛下口中聽到玉璽的下落。
詔書在御書房裡被發現,那玉璽又會放在何處?
樂喜 : (隨口答道
內侍手上?
陽月 : 那也得知道是哪位內侍。
而且我也想知道,既然當時有那麼多護衛送那公孫離開。
怎麼不帶上同樣姓那公孫的皇后和陛下?
陛下到底有沒有交代這些東西該給誰?
GM : 兩人沉默,這並非誰能夠輕易回答的問題。
陽月 : (擺擺手
我也不知道這其中哪裡有問題。
既然李密大人以北處宣佈繼位,太子那裡不會沒有動作,南部支持太子殿下的人可不少。
我不想在對兩方存疑的情況下決定自己該支持誰。
但我既然已選擇來此,若想要知道那些真相也只能加入其中一方。
小喜姐的決定我清楚了,那嚴華哥呢?
你想往北京看,現在你看見了,事態如此又該擇哪一方?
蕭嚴華 : 哪一方……
雙方的鬥爭又即將開始,可這有什麼意義?這只是單純的內亂吧?
(看著妳一臉不敢置信
只能加入其中一方,但夾在南北間的黎民又該如何自處?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陽月 : 可你若不選,也只能和那些百姓一樣成不了事阿。
當初在雁洄你不也問過我了嗎?我不想只是等待結果,況且…
陽月 : (低頭
如今陛下離世…
那些曾會護我的人一個都不在了。
我又要怎麼知道那些還沒查明的真相?
反正我心裡已有想法,就是要見李密大人一面。
蕭嚴華 : (隻掌撐著額頭,露出一雙挾帶苦惱的眼
我也要跟妳去一趟,但並非為了加入誰,而是與妳一般要確認所有真相。
從前我不懂也就罷了,如今我已一腳踏入此局,便要查個清楚才罷休。
陽月 : 嘿,我說加入也非是真心。
哪邊才是對的還不好說清道明。
如果能聽到些什麼自然是好,到時候在做決定也不遲。
你們兩人只是跟著我而已,只管顧好自己的安危,別因我出事就行。
若真要給個立場交代,那也是我的事情。
我會想盡辦法把你們趕走的。
陽月 : (笑道
讓你們滾的遠遠的。
樂喜 : (搭在妳肩上
我們倆可是情比金堅!
樂喜 : 那個傻大個要讓他走就走遠點!
蕭嚴華 : (開口笑道
哈,現在要趕我走也來不及了。
陽月 : 看來我要把你們趕走,得花費不少力氣了。
(一定要讓他們避免戰火的波及才行,別像那時又遭人所害
既然都決定好了,現在呢?
剛才那些官兵宣佈的消息,那武鬥大會是所有人都能上場了嗎?
想要接近李密大人是否要在這上面著手?
樂喜 : 他說的應該是「參加武鬥大會的人」都有入軍資格,想來現在準備與南邊軍隊一拚,應該是不會再舉辦武鬥大會了吧?
(想了下
或許會讓大家在軍營內打?說的那個確認實力?
陽月 : 可惜我們已經錯過報名的時間,還是只能另尋方法。
(譚哥會怎麼想呢?
蕭嚴華 : 不如帶藝投門?
雖有些自誇,不過我們都各有超人之處,不論是我的武藝、陽月的知識,抑或……
(別過樂喜充滿期待的眼神,看向大毛
還有大毛的威武。
大毛 : (舉爪
吼。
樂喜 : ??
陽月 : 怎麼投?
這事也不是說說就行的。
您的武藝就是當場打一架都不是問題,搬出過往的經歷還能說服別人。
我和小喜姐怎麼可能沒區別?
(用手指來回指自己和小喜姐,來來回回的
不會也讓我跟那什麼秦子秋去論個三天三夜吧?
蕭嚴華 : 我倒覺得妳腦子不錯啊,不能去做個謀士什麼的?
樂喜 : 傻大個你這是話本看多了吧。
陽月 : 若真不錯,也不用像現在這般苦惱吧。
但我的目的只是想見李密大人,和他本人說些話而已。
我想知道的事情,除了玉璽和詔書外…還有一些私人的原因。
太困擾我了,不見到本人問話我睡不著。
(全天下能和我談論李暮辰的人也只剩他的弟弟了
陽月 : 這方法真要可行,不如讓嚴華哥告訴我怎麼做吧。
我實在不懂這些事情,只要和人說想要加入就行了嗎?
(我到底有什麼才藝是能拿出手的?
蕭嚴華 : 或許真的一試。
(伸出食指來回指著自己、妳和樂喜
我們可是親眼目睹了南京情況,特別是陛下一事。光憑這點,想必攝政王……李密殿下應該很感興趣吧?
陽月 : 搞不好說自己聽過陛下遺言要更快些。
(無心的隨口說一句,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
哈哈,太荒唐了,開玩笑的。
樂喜 : 反正只是要見人家而已,這麼講也可以吧?
陽月 : 這是可以的嗎?
陽月 : 你不怕被人責罰?
樂喜 : 不然正規方式能見到嗎?
(對妳笑道
如果只是考慮東考慮西,想著怎麼循規蹈矩的話,只會止步不前。
陽月 : 嗯這說的也有道理,反正那蔡國征也多次見過我們,我甚至都報上名號。
京城發生的事情應是一一匯報給李密大人知道了。
我們也就是說實情,說多說少的差別而已。
(回以微笑
反正人家又不曉得我們知道多少事情。
我還整個大國都給繞了一圈呢。
陽月 : 剩下的就等之後再解釋吧,先見到人在說。
陽月 : 總之先試試看嚴華哥的方法?
蕭嚴華 : (點頭
GM : 四方陰謀、暗潮湧動;撥雲見日、柳暗花明。
得知了消息、知曉了祕聞,由龐大且未知的過往將妳們推向一片繁蕪之景。
思索著、苦惱著、凝視著,睜大著眼把往後未來一一收入雙目中。
以血為墨,將刀劍作為筆鋒,於這片大地上書寫下生活於此地眾人的點點滴滴,此些皆將黎民口中流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