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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來到了餐廳,發現已經有人在那裡了。弗德雷恩和薩拉正坐在餐桌旁。薩拉看到伊麗莎白,略感驚訝。弗德雷恩反而非常的平靜。伊麗莎白看到弗德雷恩,突然很激動,「弗德……」伊麗莎白看到弗德雷恩並不是昨天的樣子,而是彪悍了許多,一頭蓬亂的頭髮,但是無法掩蓋他深紅色的眼睛。「你的眼睛?」伊麗莎白奇怪地問。德里盧斯向薩拉說到:「你已經見過我弟弟了?」薩拉說:「是的,只不過您的弟弟並不喜歡交談。」「沒關係,他只是跟你不熟而已,熟了他可會說話了,尤其是愛說女孩子愛聽的。」弗德雷恩瞥了他一眼,沒有言語。伊麗莎白走向餐桌,在弗德雷恩旁邊找了個空位坐下來。「吃早飯吧,馬爾福,你昨天去哪裡了,也不來參加舞會,多熱鬧。」德里盧斯輕鬆地說。「無聊。」「那你說說有什麼事不無聊。」「我跟你談點正事。」馬爾福說到。認真的看著德里盧斯。 伊麗莎白左右看著兩人。「我需要人手,在鎮子北部有個廢塔,裡面盤踞了一些強盜。」「你什麼時候開始對這種事情上心了?」「少說廢話!我要人。」馬爾福突然提高了音量。一旁的薩拉翹了下眉毛。「我可以幫上忙。」伊麗莎白開心地插話。「我跟他們有點私人恩怨。」 聽到他說「要人」,德里盧斯看了看旁邊的伊麗莎白,向她做出了一個「我不給」的口型。 然後轉頭向馬爾福說到:「你覺得要多少人合適?」「那要看你給我什麼人,半身人奴隸的話,多少都沒用。」「薩拉不行。我們有公務。」「你的近衛呢?」「可以。」「我可以。我很閒。」伊麗莎白再一次強調。「你不行,就你不行。」德里盧斯轉頭對你說到。薩拉冷漠的看著倆人。伊麗莎白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說同一件事情。伊麗莎白突然站了起來,「我不是你的家臣。」「我要10個近衛,因為我不能親自去,所以要伊麗莎白帶路。」馬爾福說出了他的理由。「對,很好的理由。」 伊麗莎白滿意地坐下。「10個嗎,可以,什麼時間?」「大人?」旁邊的薩拉突然開口,「您一共只有10個近衛。」「沒關係,不是有你嗎,而且在坎塔瑞亞能有什麼危險。」「還有我哥哥。」伊麗莎白開心地說。「真有危險的話,正好給他們個機會出手,讓我好知道對付的是什麼人,說的對,還有泰庫斯。」「3天之後,我要給他們準備一些特殊的裝備,那些人里有施法者。」馬爾福說到。「行,到時候他們都聽你指揮。」「一言為定,我吃飽了,要去讀書了。」馬爾福用餐巾擦了擦嘴離開了餐廳。「等一下!」 伊麗莎白叫住了他。「你有什麼事嗎?」馬爾福停下腳步。伊麗莎白從方便背包裡拿出一個果凍,塞到他手裡。德里盧斯奇怪的看著兩人。馬爾福默默的接過果凍,說了一句謝謝,轉身離開了。伊麗莎白繼續吃早餐,似乎解決了什麼大問題,十分開心。
弗德雷恩看到伊麗莎白來了,對她招了招手,伊麗莎白捕捉到了一絲一閃而過的隱秘笑容:「來得正好,我正在交代行動計劃。」「這裡是11瓶黑暗視覺藥水,你們黃昏的時候出發,藉著夜色,從黑暗中突襲他們,這樣便可以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避免受到大多數法術的攻擊,掙取一鼓作氣消滅他們。不要放走一個敵人,注意不要讓他們藏匿起來,一定要把那裡徹底清理乾淨。」「明白,大人!」侍衛們齊聲高喊。「還有,一定要保護好格羅特小姐。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和德里盧斯都不會輕饒你們!」「福德,這個你拿著。」伊麗莎白將小鏡子塞給他。「這是幹嘛用的?還有你叫我什麼?!」「要是,你感覺到它變熱了,就看看它。」他拉著伊麗莎白走到一邊,躲開侍衛。「怎麼了?你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嗎?」「不許亂叫,他們都是我哥哥的親隨⋯」「我一點都不怕呢,你怕嗎?」伊麗莎白笑嘻嘻地看著他。「一會我不跟著你去,還要靠他們保護你,如果懷疑我倆有染,可能會不盡心盡力保護你,我可不想你受傷。」「我連我哥都不怕,還會怕他們嗎?」他突然低頭吻了伊麗莎白。伊麗莎白驚訝地看著他近距離的臉。「好好的回來,我等著你。要仔細,不要留下後患。」「恩,我去把你的錢搶回來!」伊麗莎白揮了揮手。「為了避免被他們發現,你們不能騎馬,所以早點出發,記得黃昏之前躲在森林裡,不要被發現。」他摟了一下,然後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伊麗莎白離去。「福德,不要做傻事。我其實想要的很少,其他對我而言都沒有意義……」伊麗莎白看著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天很快暗了下來,廢墟在夜色中顯得巍巍峨峨。「格羅特小姐,我們行動嗎?」侍衛隊長前來詢問伊麗莎白。「走吧,大家注意互相關照,你們走缺口進,缺口內外應該都有埋伏,能少驚動人就少點動靜,我直接去二樓希望能牽制住他們的施法者。可能的話多餘的人手速度增援我。」伊麗莎白喚來赤子,喝下了藥水。在隊長一聲令下後,所有侍衛都喝了藥水,開始向廢墟偷偷摸去。伊麗莎白輕輕掀起斗篷,周身罩上防護,給赤子拍上護衛寵伴,身體一輕,和赤子一道向二樓迂迴飛去。就在伊麗莎白剛要繞到廢墟的後面時,突然聽到正門的侍衛喊道:「隊長,裡面沒人。」「小心戒備,搜索廢墟。」隊長下達了指令。「隊長,我有發現。隊長,我這裡有一點異常。」四下搜索的侍衛,紛紛回報發現的情況。他們發現了在堡壘的內側和外側,都有一些新的挖掘痕跡,每個都有5呎見方的大小。「格羅特小姐,大概發現了,6,7處可疑地點,好像下面有東西,你覺得應該怎麼辦?」隊長前來征求伊麗莎白的意見,看起來他也是頭次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伊麗莎白走近仔細觀察這些可疑的坑。她走到一處地點查看,能看出裡面明顯是新填埋的泥土,絕對不是自然形成的。「幫我挖開。」「好,全部都挖開嗎?」「先挖兩個。」伊麗莎白指著最靠里的兩個位置。「你們三個負責保護格羅特小姐,你們幾個分成兩組分別挖一個,最先挖開的一組,有賞!」侍衛們開始分別進行各自的工作。 伊麗莎白聽到幾個侍衛在竊竊私語……「不會是強盜把寶藏埋在這裡跑了吧,那我們豈不是要發了。」 伊麗莎白皺眉看著挖掘的侍衛,心念一動,掏出小鏡子,呵了口氣,擦了擦鏡面。「德里盧斯……小鏡子一定要好好掛著啊。」伊麗莎白看著自己手中的鏡子,如同看向德里盧斯掛著的那面一般。鏡子在魔力影響下,顯現出了影像,伊麗莎白看到他現在似乎是在坎塔瑞亞的街道上。他腳下放得都是一個個的箭筒,裡面全都是哥哥打造的箭枝。他抽起一支箭,用黃色的大弓射出,伊麗莎白看到遠方空中的一個亮點掉了下去,立刻又一支箭被他射出,街道上的一個士兵被他射倒在地。在他對面也有箭雨射來,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伊麗莎白能看到他迅速的躲開,並又拿起了新的箭枝予以反擊。「所有人立刻回城,大人有危險!」伊麗莎白大喊起來,「有什麼人在攻擊!這是調虎離山!」突然影像一陣天旋地轉,小鏡子仿佛是掉在了地上,然後鏡子蒙上了一層紅色,好像掉到了血泊之中。伊麗莎白看到德里盧斯身上還插著幾隻箭羽,他看向鏡子。撿起來啊……德里盧斯,不要放棄……等著我們……伊麗莎白心急如焚,召喚出小母馬就往回衝。飛撲過來將鏡子拿起,又一陣天旋地轉。鏡子又被他戴在脖子上。但是突然伊麗莎白看到一個閃著金光的騎士,從空中向他衝來。他騎乘著發光的戰馬,手中的長槍泛著刺眼的光芒。德里盧斯則抄起旁邊的一柄長矛,扔掉了弓箭,奮力向騎士刺去。騎士被他挑落馬下,但並沒有就此摔倒,他發光的坐騎消失了,而騎士自己則用一對雙翼飛了起來,好像在向旁邊的人說著什麼。
「你能做什麼?!你只能向給予你幫助的人揮出你的武器!卑鄙的背叛者!」伊麗莎白高舉雙手,將心中的能量向神光籠罩下的騎士灌去,想要動搖他的意志。聽到她口中喊到的「背叛者」,歐皮安仿佛被重錘擊中了一般,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到他的招數,與舞會上不同的結局是,燃火的鐵匠錘被擊飛了出去,在空中熄滅了,掉到了遠方。而劍勢並沒有就此停息,伊麗莎白看到劍尖,從泰庫斯的後背穿了出來,而泰庫斯則緊緊地抱住歐皮安。周圍的士兵一陣歡呼,而一旁的城鎮守衛則開始丟下手中的武器。「你將以血還血,長眠不醒……我詛咒你!」伊麗莎白悲呼。鮮血從泰庫斯的嘴中流出……伊麗莎白看到他正在對著歐皮安說話。「你的劍真鈍……扎的我好疼啊……我真該早點給你打把好劍……」泰庫斯的眼中失去了瘋狂的光芒,仿佛回到了平時的狀態,如果不是鮮血不住的流下,就好像兩個長久未見的老友在互道家常。「不要……」伊麗莎白無力地流淚,將魔法輕柔地釋放在哥哥身上,阻止他的血繼續流淌。「為什麼非要到這一步?為什麼非要拼個你死我活?」歐皮安也變得熱淚盈眶。「……呃……照護好我的妹妹……」泰庫斯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會當做親妹妹一般照顧她!」歐皮安向好友說出了承諾,泰庫斯再也沒有說出一個字,安詳的閉上了眼睛。「因為你無視人性,絕對的光明只會帶來絕對的黑暗。」伊麗莎白冷冷地看著兩人,看著哥哥失去生機,轉身向壁壘飛去,「今夜還沒結束。但是我已經看到你的歸宿。」
「……」伊麗莎白了然地看向高空。「福德,你想困死他,但是,如果連我一起困住呢?你會選擇誰?要我?還是要他的命?」伊麗莎白開心地笑了,做出了決定,向冰墻中飛撲而下。「赤子,你走吧,如果……我還能活著,我們會再見。」伊麗莎白落到德里盧斯身後,「我來了。」伊麗莎白從後面摟住滿身是血的男人。他轉頭摟住伊麗莎白,深深地一吻,然後說到:「他們都撤退到鎮外的綻放洞穴去了。你也快去吧。他們攔不住你。」伊麗莎白的瞳孔發出像火焰般的光芒,向每個敢靠近的人送上黑暗的詛咒,她輕輕揮動著手臂,「但是我已經受夠了一個人。」「不要因為我,送命在這裡。」「就算做惡鬼也不放過我,這不是你自己講過的嗎?你還答應過我,說到就會做到。」伊麗莎白抱住他,奮力往高空飛去。他有點喪失神智,看來一直緊繃的精神,在伊麗莎白到來後,突然放鬆了下來,仿佛什麼東西繃斷了一般。就在伊麗莎白抱著他想要起飛時,四周嚴陣以待的敵軍並沒有打算簡單的放她們離開,一柄燃火的標槍破空向伊麗莎白射來。找不到可以撤退的路徑,伊麗莎白安靜下來,抱著這個已經失去意識的男人,看著周圍那些發光的生物。德里盧斯紅色的雙瞳突然睜大起來,猛地將伊麗莎白轉向一側,標槍刺穿了他的胸膛,尖部就在伊麗莎白臉旁幾吋之處。他吐出了一口鮮血,將伊麗莎白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伊麗莎白觸碰到了自己送給他的那個小鏡子,已經被他的身體捂的滾燙。「我還沒允許……你怎麼敢丟下我一個人……」伊麗莎白握住小鏡子,淚水滾滾而下。「我也要讓你帶個小鏡子,這樣不論是誰敢碰你,我就都能知道……」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吐了一口血。他的手握住旁邊的長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能不能……能不能再堅持一下?能不能……活著……」伊麗莎白快要泣不成聲,一個晚上,愛她的人一個一個死在她的面前。他微笑的看著伊麗莎白,眼中滿是愛憐:「好好去圖書館看書,看看「靈魂論」。」他側身將長槍刺向飛來的天使,天使勉強躲過了攻擊,一劍劈在他的肩膀上,削去握著長槍的半個身體,烈焰灼燒的他的傷口,也燒捲了伊麗莎白的頭髮。他癱軟在伊麗莎白懷中。小鏡子變得發燙,鏈子斷了開來,只剩下伊麗莎白的手還緊緊的握住它。「好……我會去看……」伊麗莎白輕柔地回答他。「我會帶著小鏡子,讓你也一起看。」弗德雷恩從空中落了下來,輕聲說到:「伊麗莎白,我們……成功了。」「你……成功了。」伊麗莎白望著他。周圍的兵士也都歡呼起來。在此起彼伏的慶祝聲中,他們都在高呼歐皮安·內維林多的大名。弗德雷恩走過來想要擁抱伊麗莎白。伊麗莎白輕輕推開了他。「伊麗莎白,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為了和你在一起。」「謝謝你,帶著我的小鏡子。但是我們能不能在一起,並不是他們決定的。你不懂,你從來都不懂。」伊麗莎白深深地看著弗雷德恩。「我哥哥死了,就沒人會再威脅你,強迫你,而我幫助光復騎士團解放了坎塔瑞亞,我也就不在是貴族中的一員,我們就可以自由的結婚,永遠在一起,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而且因為我的協助,他們還願意幫助解除我身上的詛咒,讓我的靈魂得以自由,不會像我哥哥一樣,被煉獄腐化。」伊麗莎白抬起了手,手裡濕熱的血已經開始變粘稠,小鏡子看起來髒兮兮的。「那恭喜你。有了自由的靈魂。」「這都是為了讓你能夠跟一個更好的我在一起,我不想讓我家族的血脈污染了你,所以一直隱忍到現在。」「可是我已經被污染了啊。」伊麗莎白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你在擔心什麼啊?你太奇怪啦!我已經不是那個穿著學者服送給你匕首的伊麗莎白了啊!」小鏡子被握得太緊,幾乎要扎進伊麗莎白的手心裡。
……我準備橫刀奪愛,以我對弟弟了解,純情的他一定會被點燃復仇的怒火……在一個紅髮女孩冒冒失失的推門進來,我便知道你就是我的弟弟喜愛的那個姑娘。而之後在我審判的過程中,還是頭一次有人不懼怕穿著著地獄戰甲的我,不停地在一旁插嘴。而之後我緊緊地要貼著你,你也並不害怕我。我心中突然對你燃起了征服的慾望,也讓我十分的好奇,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一個平民女孩能夠對我毫無懼色。我立刻開始搜集有關你的一切,你的來歷,你學習魔法的地方,我了解到原來你是這樣一個聰明機靈,天賦異稟的小魔女。越是研究你我就越喜歡你,越想要佔有你。我終於發現為什麼我會得到那本書,為什麼我是那麼想要衝破詛咒的束縛,原來都是冥冥中為了和你在一起。所以我給了你圖書館的權限,並且蠻橫得佔有了你。我希望你的身心都屬於我,在我死後,幫我滌淨我的靈魂,破除我的詛咒,將我復活到世間的那個人會是你。我不會再因為死去的怨念徘徊不去,而是因為對你的渴求,對和你在一起的執念,將靈魂留在這個世間,讓你的命運永遠和我糾纏在一起,我那註定的結局終將迎來改變。但是我並不能確定能讓你在幾天之內就愛上我,願意為我做這些事情。不過我後來也想通了,如果我終將逝去,我願意在你的懷中長眠,那樣地獄也會化作天堂。如果你選擇了弗德雷恩,那就不要讓我回到這世間來,因為那時即便我回來,這世間也再無何物值得我留戀的了。到那時你就將真相告知於他,他必然會從背負的重擔中釋懷,和你幸福的生活下去。如果是這樣,我的靈魂也便不會再有什麼怨念,將自動前往骨園接受我的最終命運。生亦或死,你將如何書寫我的結局? 愛你的德里盧斯·納里寇普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