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
自黑魔王众入侵故国安布里托以来已经过去了四十年,历经无数恶斗,人们终于在女王歌林菲亚——愿她玉体安康——的率领下击退了这些魔鬼。
安布里托赢了。安布里托完了。
童话般的结局并没有随着黑魔王的离去而到来;埋葬无数尸体的土地也没有焕发生机,反而进一步腐化;就连死者自己也无法安息,而是游荡在被摧毁的家园上,要将仅剩的活人拉入自己的行伍。
女王不得不带领人民向北翻越泰坦山脉,前往传说中的应许之地:安珀利亚。但愿在那里,故国难民能找到自己所求之物。
——泰坦山脉——
前往安珀利亚的难民队伍不得不在最后一个关隘前停下了步伐。原本期望在雪季到来前穿过泰坦山脉的人群被告知冬天正在提前到来,如果现在穿越关隘,那么所有的人都将在山道上遭遇风雪的围困,而那也意味着死亡。
面对这样的境况,所有人都不得不停下来扎营,团聚在篝火边上与陌生人大眼瞪小眼。在这样的气氛下,即便是最内向的人也不得不开口说两句话来缓解这沉默的氛围。
篝火旁的人不少,更外围还有不少人正忙着准备晚饭或是扎营的事情。
托奇米欧
“各位,虽然有点唐突……”托奇米欧突然开口,然后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木雕像。木雕其他部分都比较简单,但是面部栩栩如生。“我是短毛村的托奇米欧。这是我正在寻找的爱人,不知你们有没有见过她?”
马利克
“找人找到这种地方来了?老实说,我觉得这里的人只不过是盲目追随女王。八成会死在半路上。往好处想,这种气温下尸体会保存地比较完好,哈哈哈……”
萨娜 · 古拉
萨娜正靠在大猫温暖的腹部,低着头检查干藤条的状况,以确保翻越山脉时不会遇到尴尬的情形。“找人……?你也在找人啊,哈哈,那就祝你好运啦。我想翻过山,到那一头,人会比较多,信儿也会更集中。肯花钱的话应该会有办法的!”她这样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亚鲁安.杨
“不仅是护卫,货也全没了吗...”裹在宽大斗篷里的亚鲁安喃喃自语着,注视黯淡的篝火过了好一会儿,亚鲁安抬头道:“不,我没有见过这个人.巧合的是,我也是来找人的。”拿出兄长的肖像画。
DM
正说话间,一个年轻小伙泰克一边搓着双手一边坐了下来。
当昨晚萨娜和亚鲁安的队伍遭到袭击、两人流落山间的时候,正是这个车夫发现了她们并将她们带到了难民大队中。
“真冷啊,没想到山上会这么冷。要我在这里过上一个冬天我肯定受不了。可是到处都没有人愿意冒险前进,真难啊。”
托奇米欧
虽然一如既往的没有好消息,但是遇见同样在找人的旅伴,托奇米欧专注在观察斗篷女子手中的肖像画,没有注意来人讲了什么。
马利克
马利克没有说话,只是打了个哈欠,往后倒在地面上。
萨娜 · 古拉
“也不是说不可以这么做吧,毕竟不管翻过去了,还是没翻过去,在南边的我们这些人都不会知道详情,对吧?说不定那是安全的,也说不定哪边的冰裂缝或是山坳坳里堆满了尸体。”
亚鲁安.杨
摩挲手中的纸卷,亚鲁安叹了口气,“看起来确实有个难熬的冬天要来,这大概是今年最后的越过山脉的机会了,如果不是形势所逼,谁会在这个时候跨越山脉呢?”
亚鲁安卷起手中的纸张,收紧了斗篷,在篝火跳动的阴影里他拿出一张地图:“既然要翻越山脉,到了北面各位要去哪呢?”
托奇米欧
“……”托奇米欧一脸茫然“该往哪里去?我也不知道。”
马利克
“像我这种人,到了北方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流浪罢了。没有人会雇佣一个连落脚点都没有的流浪汉,没有翻身的希望。”
萨娜 · 古拉
“当然会是云达洛斯啦!听说新王都建得漂亮气派,我想去那儿看一看。还会有好大的船停在水边。我还没见过船呢。”
DM
就在大家聊天时,一个看起来和泰克差不多年纪,不超过二十岁的小伙子来到泰克身边。他看起来十分激动,靠在车夫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然后就离开了。走时还和好奇望向他的萨娜等人对视了一眼。
亚鲁安.杨
“怎么了,泰克”亚鲁安轻声问道。
DM
“我兄弟说有支队伍打算按时出发!哈,看来是不用在这里过冬了!”一边说着,泰克一边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托奇米欧
“带上我。”无希望的等待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托奇米欧断然开口。
马利克
“要出发了吗?”身上没有多余物品,只捡起那把弓和箭,站了起来。
萨娜 · 古拉
“愿雪山庇佑我们。”萨娜在心中默念道。
亚鲁安.杨
“那只队伍...是只怎么样的队伍?”亚鲁安皱了皱眉,“他们有足够的粮食与衣物吗?构成如何?虽然着急,我还不打算白白送死。”
DM
“不知道啊,”泰克头也不回地答道“反正我是带齐自己那份。而且我也是靠我哥们科勒替我说了个位置,可不能保证你们呢。”他指了指一个方向:“就是那边的一个营帐,你们想去的话得自己去问阿加斯托学士。”
亚鲁安.杨
没有管其他已经确定的人,亚鲁安起身走向帐篷。
托奇米欧
托奇米欧正愁不知道具体方向,默默跟上。
马利克
前往指定的营帐,寻找那个学士。
萨娜 · 古拉
“嘿,亚鲁安,你也打算加入那支队伍吗?”边说着,萨娜边小步追了上去。雪豹张开嘴,打了个哈欠,也摇摇尾巴跟了上去。
DM
一行人来到那个阿加斯托学士的帐篷前,首先就听到里面的人在交谈:“...朋友,你的前提错了。恩惠并不等于不劳而获:农民辛苦耕种才能收获粮食,这不等于他们不需要感谢神的恩赐;秘术也是如此,通过学习来掌握这股力量不等于否认这是唯一真神的恩惠。”
“然而你的多数同僚在这个过程中可没有多少感恩之心;他们对待秘术的态度犹如对待牲畜,只想着如何利用它,并以此牟利,对真神也毫无敬畏之心,要知道,举头三...你好像又有客人了。”
一只手臂扬起帐幕,众人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他红润的脸上挂着微笑;边上则是一个穿着黑色修士袍的女人,不难看出她的头发被紧紧包裹住,藏在兜帽之下不露分毫。
“有何贵干吗?”男人问道。
亚鲁安.杨
“打扰了,我想来这里了解一下那只要出发队伍的情况。”亚鲁安回答道。
萨娜 · 古拉
这时,萨娜抢过走在前头的托奇,走到亚鲁安旁边。
“我是‘提灯寻路’的萨娜,从小在雪山上长大。如果你们打算翻过雪山往北走,一定能帮上你们的忙!”她从厚厚的衣襟里掏出一张小木牌,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从准备行装到向导工作,还有护卫,我都能帮到忙!”
托奇米欧
托奇米欧沉默的看着男人。
马利克
“呃,我听说你们要组织一支队伍先行出发,我也想加入。我从其他人哪里听说到昨天好像有人被袭击了,”手上持着弓,故意晃悠几下,“我的身世还不错,要是遇到危险肯定会有帮助的。行行好吧,现在气温已经很低了,我们几个人只是不行无声无息地困死在这里。”
DM
阿加斯托学士偏偏头:“承蒙厚爱,不过我们的队伍人手充足。”他摆了摆手,指向后方:几个壮硕的佩剑男子正在一幅画像之前祈祷:画像上是一个衣着雍容华贵的女人,但那女人没有脸,只有一副空白的面具戴着沉重的王冠。不难看出,那正是已经毁容了的歌林菲亚女王。
“而且也已经有了两个经验丰富的寻路人了。”在另一个方向是两个装束风格和萨娜挺像的男子,如阿加斯托学士所说的一般,看起来经验老道。
“我之前倒是缺两个照料牲畜的,不过也已经找到人了。对吧科勒!”你们看到一个年轻男孩——正是刚刚来找泰克的那个男孩——回应了阿加斯托学士。
看到亚鲁安等人望向他的目光,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悦。
“再说了,你们有什么必须立刻翻越山脉前往安珀利亚的理由吗?冬天随冷,但是呆着这里登上三四个月也不会太危险啊。如果贸然穿越山脉,反而更容易遇上暴雪或是强盗呢。”
萨娜 · 古拉
“咳咳,我可是为了大老板你们好啊。寻路这档子事儿,人多不怕,怕只怕遇到事儿的时候,全都浑不济事。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真的来暴风雪了,他们两个中的一个被落石砸死,或是掉进冰缝子里,摔断了腿,”她指了指其中一个引路人,又拿手指点了点另一个,“第二个又吃坏了肚子,或是守夜时被狼叼了去,你们可不就抓了瞎么?”
“而我,我就不一样了,”她挺起胸膛,拍了拍胸脯,“我有可靠的老伙计。再聪明的人也有摸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野生动物可比人灵敏多了。”
说到这儿,一头大猫挤开其他人,走到她旁边。萨娜用手亲昵地揉了揉它的脑袋,接着说道:“芙拉本就是雪山上的精灵。它比我们、我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都更熟悉它。听我的,保管没错。要知道,钱没了或许可以再挣,命没了可就全都完了。多雇我一个,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DM
听到萨娜的话,那两个寻路人似乎颇为不悦,其中一个老远呛道:“要我说,整天乌鸦嘴的家伙会招来厄运,最不应该带着这种人上路!”
亚鲁安.杨
“寻路人,牧人...那么你们这里还缺医生或者药剂师吗,我不需要雇佣金,只需要让我加入就行了”只是简单的观察了一下男人的言行,亚鲁安明白这确实是只准备充分的队伍,在心里估计了一番父亲的病情,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托奇米欧
“我是为了找人才加入迁徙的,这边的人找完了。当然就该去找山那边。”托奇米欧顿了顿,看了一眼那边的剑士们,“我不怕强盗,强盗怕我。我只怕在原地浪费时间。”
DM
看了看这个神秘武器也没带的男人,阿加斯托学士不禁好奇地问道:“可是,要找人也不急于一时吧?再等一段时间不也可以吗?还是说你的情况真的有那么迫切?”
马利克
“你还不明白吗?是为了女王。为了歌林菲亚女王的荣耀,我愿意以身犯险,作开路先锋。”
DM
阿加斯托学士又把众人打量了一遍,在他看来,这的确是颇为古怪的一行人。
他对亚鲁安说道:“医师虽然不缺,但是多多益善。可是说实在的,我不是很确定应不应该收留你的朋友们。”
“我倒不怀疑你们缺乏照顾自己的能力,但是随随便便让陌生人加入队伍并不是谨慎的做法——我无意冒犯,请你们见谅。”
这时,那个黑袍女修士加入了对话:“那边的弓箭手,你说这是为了女王?不如解释下怎么个为了女王法?”
萨娜 · 古拉
听了那向导的话,萨娜反而咧嘴一笑。“我才不信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信太阳神普里奥斯。你说这话,莫不是以为我这小姑娘家随口胡诌两句,就比伟大的普里奥斯还要灵验了?”
马利克
“我不会吃你们的粮食,只让我在后面跟着,可以吗?”
托奇米欧
托奇米欧听见这约等于拒绝的话,也半是放弃的开口:“既然如此,请让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他从身后拿出木雕,“请问你们有见过这个女子么?”
亚鲁安.杨
在别人说话时,观察一下帐篷里有些什么,还有那个男人的打扮。
DM
透过幕帘,托奇米欧能隐约看到里面似乎有一些他认不出的仪器以及他说不出用途的器物。而这个男人的着装,连乡野村夫托奇米欧也知道那是法师的衣着。
阿加斯托学士叹了口气,再一次环视众人:“那么,最后再问你们一次,你们真的有迫切的需要前往安珀利亚吗?要知道,接下来的这条路可不好走,没人能保证我们会遇到什么情况,你们真的考虑好了?”
托奇米欧
“是的。”托奇米欧再次确认。
马利克
点点头。
萨娜 · 古拉
萨娜耸了耸肩,“看起来你已经拿定了主意。既然你已经有两位‘可靠’的向导了。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如果你改主意了,那边的亚鲁安认得我。我不介意你再找一个新向导。”
说着萨娜对大猫吹了声口哨,坐回了篝火旁。
亚鲁安.杨
“考虑好了。”望了眼萨娜,亚鲁安也确认道。
DM
“好吧,”阿加斯托学士叹了口气:“那我只有一个要求,旅途上要完全服从我的指示。能做到的话我们就一同上路。”
“我的计划很简单,我的两个向导知道一条捷径,”他指了指那边的两个寻路人:“比伦和路多会为我们在前面带路,如果顺利的话,我们能够来得及在下雪封山之前开始下山,并顺利抵达安珀利亚。”
托奇米欧
“就按您说的办。”
马利克
“稍微等一下,亚鲁安,去找一下哪位小姐吧。在野外我还是比较相信豹子的能力。”
亚鲁安.杨
“嗯,没什么意见...我去和她谈两句吧。”亚鲁安说完,向着篝火走去。
“我们的契约还没结束吧,”亚鲁安叹了口气,“尽管护卫全灭了,但你也得带我穿过山脉哦。还有什么问题吗?”向萨娜伸出手。
萨娜 · 古拉
“最低限度,我可以帮你置办一下过雪山需要的装备,并且向雪山祈祷祝你好运。”萨娜也伸出了手,不过只是礼貌地握了亚鲁安一下。
亚鲁安.杨
“如果这样,或许我真的得让你退钱了呢,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吗?”
萨娜 · 古拉
“那是那位大人的意思,还是你的个人意见?”萨娜叹了口气,“老实说,看到他们这么着急,我反而觉得这支车队更可疑了。他问出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他本人也是‘有迫切理由一定要在现在翻过雪山’的人?老话说过,欲速则不达,他会给车队带来更多危险,而不是安全的保障。”
亚鲁安.杨
“...我的个人意见,我可没有多少战斗能力,你是我的第重保障,毕竟其他护卫都死光了呢。”亚鲁安平静地回答道。“必要时我优先听从你地意见,毕竟是一路结伴而来的”
萨娜 · 古拉
“那就拿这枚银币打个赌吧。如果是人头朝上,我就听你的;反之,这枚银币就算退给你的佣金好了。”萨娜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先令,对他比了比“可以吗?”
DM
女王的肖像亲吻着泥土,而亚鲁安赚到了一枚银币。
就这样,你们的车队出发了。这条捷径比起之前的大路无疑偏僻许多,如果没有两个寻路人和地图带路你们可能根本无法前进。
很多时候,这里根本没有“路径”可言,遇上倒塌的树木或是堵路的石头时,大家不得不将小车上的行囊一件件搬下来运到对面,然后想尽办法把拉车畜生也劝过来。
山路起伏不定,有时在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之后,你们回头望去,发现几米外就是你们数小时前出发的位置,只是中间隔着万丈深渊。
冷风热汗轮流袭击你们,让你们的每一天都过得非常劳累。但按照阿加斯托学士的说法,你们的进度非常顺利。
——SAVE——
DM
在亚鲁安离开后不久,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人找上了萨娜。他打量了下向导身边的大猫,嘴里啧啧称奇:“看来你就是‘提灯探路’的萨娜对吗?”
男人也不客套,径直坐到了萨娜的斜对面,指了指芙拉:“我叫巴托隆。我有个好买卖,但需要一只灵敏的鼻子,你想听听吗?”
萨娜 · 古拉
“洗耳恭听。”萨娜一边摆出感兴趣的样子,一边在脑海里搜罗关于这个名字和这张脸的信息。
DM
老实说,萨娜对这个名字并没有印象,至少没听过有这么个同行。但是从这个人身上充分的装备来看,他毫无疑问是擅长走山路的那种人。
“这么说吧,有这么一伙人,他们真的很急着要回到安珀利亚,但是现在没有人愿意带路;而这里有个人,他听说了一支车队要走捷径的事,可是他不知道这条捷径究竟怎么走。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擅长在野外追迹的女向导,跟踪一支队伍走过的路线对她肯定易如反掌不是吗?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一起发这个财呢?”
萨娜 · 古拉
“好说,您带我看看这支车队。毕竟快入冬了,多少得比平时更注意着点。”雪豹芙拉发出了一声介于低吼和呼噜之间的声音,仿佛是在表示赞同。
DM
“你也请别见怪,但是在你同意这桩生意前我不能带你去见客户们。毕竟这方法说来也不怎么高明,要是让别人听到风声学了去,那我不就一场空了。”说着,巴托隆双掌一拍。说是这么说,但言下之意就是,他怕萨娜表面不同意,事后又悄悄联系那帮主顾。
萨娜 · 古拉
“您大可以派一两个得力的跟着我。干我们这一行的,重要的是可靠,客人看重的当然是本领和名声,我也不能砸自个儿招牌不是?”“当然,您看着也是位雪域行走的老手。要是觉着车队已准备万全了,权当我多虑,您也别往心里去。”
DM
“哪有什么人,我就一孤家寡人。再加上四个客户和你,一行总共才六人,连车都没有一架呢。这么说吧,两个泰勒,成不成?”巴托隆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下。“同意的话我们就一起去见客人,你和他们介绍下自己的本领,好让他们安心下,然后第二日我们跟着你朋友的队伍后面偷偷出发。”
萨娜 · 古拉
“成,这价格挺公道的,”萨娜咧嘴笑了,“定钱先给多少?”
DM
“来吧来吧。”他招了招手,示意萨娜跟上。萨娜和她的大猫跟着巴托隆来到了另一处篝火,那里只坐着四个人。四个男人都裹着黑色大衣,样子看起来木木顿顿的。说真的,萨娜觉得他们看起来不太像那种有什么要事必须立即赶往安珀利亚的人。
萨娜 · 古拉
虽然当下不说,还热情地打了招呼,但萨娜心中已让芙拉悄悄嗅探起来,想看看是否能从气味中分辨出任何异状。
DM
通过芙拉的鼻子,萨娜闻到这几个人身上隐约有着什么香味。芙拉萨娜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味道,因为动物不会给事物起名字或分类;但她知道那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
似乎是首领的男人打量了下芙拉:“看来你真的能命令这只动物?我还以为是在吹牛呢。”他望了望巴托隆:“我的名字叫莱德利,我们一行真的有非常要紧的事情必须赶回安珀利亚。如果你能保证在下雪前把我们带下山,那么我会给你们每人三个泰勒。”他又从口袋掏出两枚银币:“这是你们的定金。”
萨娜 · 古拉
“您是个大方又有决断力的雇主,”萨娜接过她那枚塔勒之前,略微停顿了一下,“不过,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我没法打包票一切都会如我们希望的那样顺利。没人能作这样的保证。但我的命同你们拴在一起,所以您大可放心,‘提灯寻路’终归是泰坦以南最值得信赖的名号。我会尽我所能带你们安全通过她,并且在不违反道义的前提下尽己所能帮助你们。”
DM
于是交易就这么敲定了。第二天,在阿加斯托大师的车队出发后不久,萨娜和巴托隆按照计划,悄悄地跟着他们的踪迹,尾随而去。当然,对于他们的客户,她们可什么也没说就是了。
虽说要保持距离不被发给她们添了不少困难,但是萨娜一行依然好好地跟住了阿加斯托的车队。
当晚,他们离车队远远地升起了篝火,并开始享用晚餐。“你的猫能吃面包吗?”巴托隆对芙拉试探性地伸出拿着面包的手。
萨娜 · 古拉
“它不吃,谢谢,麦麸过敏——”萨娜笑了笑。实际上大猫在走之前分四天进食过分量到它体重三分之一的肉食。接下来约十五天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DM
“好吧,希望你带够了肉干。”巴托隆躺了下来“饿了的野兽可是很暴躁的。今晚上谁放第一哨?”
萨娜 · 古拉
“我会建议每班两个人。”萨娜这样提议道,“无论如何,你们可以把我安排在你们觉得方便的轮次。”
DM
“那我就值前半夜,后半夜到天明你来吧。”想当然,客户们并不会让两个向导独自值夜,每一班都会有一个人陪着她们。而整整一个晚上,和萨娜同伴的那个人什么话也没说。
事实上,在路上时也是这样。他们四人即便难得说话也是在低语,萨娜甚至不知道除了莱德利以外三人的名字。
萨娜 · 古拉
“守夜辛苦了。这活儿对不习惯的人来说多少是件苦差事。不过两个人分在一队有个好处,大家说说话,便没那么容易打瞌睡了。在雪地里打个瞌睡可也是能要人命的。”轮到萨娜时,她打着哈哈,用不易吵醒其他人的声音,对同样值夜那人说道。“我有芙拉在倒还好,它可暖和了,也不会叫我轻易睡过去,你们也要当心着点儿呀。”
DM
男人望望萨娜和她的伴侣:“不会的,我很擅长忍耐。”说完,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始准备早上的工作了。
萨娜 · 古拉
“听到你们开口说话,真难得啊。”萨娜小声抱怨道。也学着他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拍拍雪,小跑着过去帮忙了。
DM
如果和前面的车队同时出发,那么肯定很快就会碰面。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肯定也不能延后出发。因此,萨娜和她的新同事不得不“稍微”兜个圈子,然后再回头跟上前面的车队。所幸,他们一行都是走路的,在山间有时还能比板车快一点。虽然有那么几次,萨娜几乎感觉自己失了方向,但靠着芙拉的协助,她还是重回正轨。于是,又过了一天。现在又到了篝火时刻。
萨娜 · 古拉
萨娜软和着风干肉,尽可能泡得能入口些,扔了一整块给芙拉。“说起来。你为何不干脆和前面那支大车队合并了走?”无论是耍嘴皮子,说服他们我们也认得路,还是使两个银子,我想对方总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吧?人数多些,老实说,也更安全。”给芙拉喂完零食,萨娜拍了拍手,拉过巴托隆问道。
DM
今晚他们在一处高地扎营,巴托隆正眺望着下方的河流,思考着什么。听到萨娜的问题,他转过身来低声回答:“你的朋友们乐不乐意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咱们的主顾要是知道有这么一支车队在前面带路的话,那我们可就赚不到这三枚泰勒了。”
萨娜 · 古拉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萨娜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那您对这几位雇主有多少了解?”她开始起了兴致。
DM
“嘿嘿,‘关系’这本事可是很值钱的。尤其是知道去哪里找到正确的人,又怎么把人带到正确的地方的本事以及把消息藏起来的本事。你说对吧?大猫?”巴托隆得意的笑笑,一手丢了块肉干给芙拉,像是想要和这头大猫打好关系。
“主顾的事他们不说,我们不问。这样对大家都好,有些事是你一知道就会遭殃的,所以最好还是不要乱打听。”
萨娜 · 古拉
“明哲保身,我能理解。成为一个成功的中间人靠的就是这般本领。”萨娜先对他笑了笑,而后接着说道,“不过,您是否曾想过,若他们真有不可告人,对于我们来说,会是怎样的后果?我不担心别的,我只担心——若你觉得是无稽之谈,听过就当是我讲了个笑谈——若几位寡言少语的慷慨客人,与过去那场战争有关,我想,那可是大事一件了吧?往远了说,若有什么人带着黑魔王的魔法来到北面的新土地,二十年前的局面或将重演。我可不想千辛万苦而来的地方,变成第二个安布里托。往近了说,若你我被女王陛下的军队发现,同些不可见光的人待在一起,普里奥斯的火同样会烧到我们身上。到时候有口难辩呀,我的朋友。”
DM
巴托隆愣了半晌后才领会到萨娜的意思。他吃吃地笑,然后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会想到这些?因为那些太阳教会的传教士给你灌输的观念?为什么呢?我的朋友?就因为他们沉默寡言又出手大方?要我说,在多数人眼中,你的宠物恐怕更加惹人生疑呢。”他指了指芙拉,大猫正在把巴托隆丢过去的肉干撕来咬去,像是在练习杀戮的技能一样。
萨娜 · 古拉
“您不担心么?我不爱亲近那些传教士,不代表我乐意招惹他们——所有会法术玩意儿的,我都不乐意招惹。带只大猫又有什么。动物好认得很,人心里想什么,才捉摸不透呢。”
DM
巴托隆和萨娜双目对视,眼神颇为认真:“确实,人心才是最捉摸不透的。不过啊,我劝你还是不要多想,即便是真有什么问题,那也不可能刚一下山就碰见黑袍吧?到时咱俩都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咯。睡了,今晚我值后半夜。”
萨娜 · 古拉
“就当是我多想了吧。真是的。”萨娜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来吧,我们俩一起守夜,”她环顾四周,想找另一个同伴,“……或许是三个,芙拉。”
DM
第二天,众人如常出发,这一次,萨娜似乎有点带错路了。
队伍拐过一处山口,眼前的是一处悬崖上的狭窄山道。山道仔细一看其实也不算太狭窄,足有一肩宽,走起来本来不算难——但是在地下的深渊衬托下,这段路恐怕没那么容易走。
巴托隆打量了下山路,然后朝萨娜使了个眼色:“那么,大猫在最前面带路,然后是萨娜,接着是我。后面的顺序你们自己决定吧。不过保险起见,每人绑一段绳子在身上吧。”
于是除芙拉外,大家都在腰间绑上了绳子以防万一,随即便上了路。
萨娜 · 古拉
萨娜对巴托隆的安排没提出反对意见。或许是她对自己的胆量有自信,又相信敢在这个时节过雪山的人里没有孬货。无论如何,她抱着乐观的心态开始小心翼翼地走这条“羊肠小道”。
打头的芙拉似乎比她还轻松,一直到踩到一团软和的、似乎还从没有被任何人或动物踩过的雪团为止。可想而知,踩着比看着更深的雪,以大猫预想外的速度往下陷。它的勉力后退只能暂时止住往侧面滑的势头——幸好一条有力的胳膊捞住了它长长的尾巴。
“嘿,我的老伙计,‘老马失前蹄’,再怎么有自信,也该悠着点儿来!”虽然看着个头不高,不过萨娜的力气可是实打实的。百二十磅的大猫被她麻溜地扯了回来,免于在主顾们面前出乖露丑。
DM
就在萨娜试图把芙拉拉回来时,一个人从她背后撞了过来。别说这条山路本就避无可避了,在抓着一头大猫的当下,萨娜甚至没有丝毫机会躲开。
在她落入下方的河流中前,她听到的是一阵叫骂声,然后就是河水的彻骨寒意将她的意识完全吞没。
——SAVE——
DM
启程数日后的一天清晨,阿加斯托突然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你们,总是在笑的他这次神色有些紧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我有件东西被人偷了。”
他环顾背后,又低声说道:“是一块石头,非常贵重的、发光石头。没有它我们可无法继续前进,但是车队现在也不能停下脚步。幸运的是,我们已经知道谁是那个贼了:车夫科勒。所以计划是这样的:你们去追回科勒偷走的石头;车队先行出发,一路上给你们留下记号,等你们追回石头在和我们会合。”
你们还记得那个叫科勒的车夫,他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岁,总是用警惕的眼神四处张望,朋友也不多。
托奇米欧
“他现在往哪去了?”托奇米欧没问多余的,直接进入状态。
马利克
“你怎么确定是他偷的,就因为他失踪了吗?甚至还知道逃跑的方向?”
亚鲁安.杨
“拜托给我们?”亚鲁安皱了皱眉,“拜托给几个前几天刚加入队伍的身份不明者?或许你应该找更可靠的人。或许,至少给我们一个合适的理由。
DM
“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呢?除非碰巧小偷偷了东西的同时他跑进深山里迷了路?方向的事情没人知道。我也是搜索营地时发现他的睡袋空了才确定是科勒干的好事。找到他的踪迹得靠你们的本事,而且这石头非常重要,没有它我们就无法继续前行了,明白吗?还记得当初你们的承诺吗?”
亚鲁安.杨
“很高兴你现在这么相信我们”亚鲁安不无讽刺地说,“所以只有我们三个?又或者还有看着我们的人?”
DM
“你是怎么了亚鲁安?当初不是你主动来请求加入我的队伍吗?如果你觉得受到了侮辱或是因为你的小女友没有加入而生闷气那没关系。不过我不会说什么‘那就离开吧’的话,因为我承诺过让你加入队伍,所以我会履行我的承诺,不会随便让我的人掉队。你最好也记得自己的承诺。我因为科勒的年纪看走了眼,希望我没有又错一次。”
亚鲁安.杨
“不,我会去的,但我只是多少有点感到奇怪,说实话我与那边的两位并不熟,如果那块石头够值钱,我可无法保证到时候会怎样。你觉得呢?”
马利克
“有人失踪确实不能坐视不理,带我去他的睡袋附近吧。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找几个最信任的人搜查一下其他人的物品。”
托奇米欧
“嗯,抓紧时间出发吧。”
DM
“这荒山野岭的,就算拿到石头也换不成钱,最后还是要先下山。所以我也奇怪科勒是想干嘛,但他也不可能...总之,你们应当小心点。托奇米欧,马利克,虽然你们看起来一个寡言,一个懒散,但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和信用。营地的事就由我来处理吧,你们看看第一步怎么开始吧。”
亚鲁安.杨
“能描述一下石头的样子吗”
托奇米欧
“另外,那块石头没有什么奇怪的力量吧?我们拿回来的时候有什么要注意吗?”
马利克
“给我指个方向吧,顺带一提,这种鬼地方能活着把人找回来的机会不是很大,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DM
按照阿加斯托学士的描述,那石头呈椭圆形,有一个太阳般的刻印在上面,而且会散发微光。但是仅仅拿着它是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我建议你们从他的睡袋那里开始,或者去找找他有没有什么朋友,或许他曾经透露过什么风声。”说完一番话时,朝阳也已经完全升起,阿加斯托学士便起身离开准备启程的事情了。
亚鲁安.杨
从睡袋开始吧,你们呢?"
托奇米欧
“好。”
马利克
“车夫好像有个朋友,我去找他聊聊。”前去找泰克。
DM
科勒的睡袋空空如也,边上有不少脚印,但是说不清谁是谁。有些脚印通往林地深处,但是说那是去撒尿也是可能的。
另一方面,马利克独自来到车夫泰克哪儿,他正在给牲畜喂食。看到马利克过来,他问道:“有什么事吗?”
马利克
首先观察一下他的表情和反应
DM
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的。
马利克
“你的哥们科勒好像失踪了,你倒是没什么反应嘛。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能穿过这地方就可以了。不过一个二十来岁的车夫,身上也没有武器,不是冻死,就是像昨天一样被袭击。”
DM
“啥?”泰克小小的吃了一惊,事实上科勒不见的事情还没几个人知道:“失踪了?不会是掉进不知什么地方了吧?泰克碎碎念道。马利克实在看不出泰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马利克
“他还偷走了一件很重要的物品,科勒这个人还有这种行为?如果你知道些什么,现在说出来,我可能还会去救他。并且偷窃这种事我也可以帮他找个借口。不至于被学士丢在这里等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救不救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但我不是很像刚出发就发生这种事影响士气。”
DM
听到马利克提到“偷窃”的事,泰克脸色似乎变得难看起来。他的拳头抵住嘴唇,像是在思索什么。泰克苦恼地挠挠脑袋,然后指出了某个方向:“昨天晚上他和我说过这附近的一条小溪边有一栋草屋,我说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有屋子?当时我记得他好像是往那个方向指了指。”
马利克
“你好像知道他要偷窃这件事啊?可以详细说一下吗?”
DM
“我,我可不知道。我还得喂畜生呢,你要找人就快点吧,我还忙着呢!”
马利克
“你不说也可以。但是现在已经牵连到你的头上了,到时候再学士那边如果我在你身上胡言乱语的话,要见谅啊?”
DM
“胡言乱语...你胡言乱语谁听啊,再说我又不知道什么。”
亚鲁安.杨
面对着空空如也的睡袋与杂乱的脚印,亚鲁安决定先来科勒这里会合,正巧碰上了这副场景。
马利克
“哈哈哈……”马利克突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真的吗?你没有发现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吗?希望你和科勒一起享受被丢在荒野的自由的感觉。”
托奇米欧
“怎么了?”托奇米欧看见马利克好像在逼供,顺口加把火,“找到同伙了吗?那就把他交给学士,我们出发去抓那个贼。”
亚鲁安.杨
亚鲁安快步靠近了泰克:“这是被科勒推荐的那位啊。如今科勒失踪,被他所推荐的你也是毫无可信度哦,我呢,是个药剂师,在我这里也有着不少可以让人口吐真言的东西呢。只是到那时候不能保证你的脑袋还能正常运转。识相的话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吐出来。”亚鲁安淡淡的不紧不慢地吐出每一个字,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却没有。
DM
“好了,”一个女人打断了你们:“你们该去办正事了吧?”
那是黑袍莱斯查,她指指天上越升越高的太阳,继续说道:“时间越久,痕迹就越模糊,你们的工作就越困难。”
“这小孩要真是同伙的话,怎么还会留在这里呢?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装恶人了,”她看了看亚鲁安:“阿加斯托学士和我会负责营地的事情的,你们既然知道方向了就赶紧吧。”
说着,她又指了指太阳。
马利克
马利克放下手,前往草屋。
托奇米欧
见马利克找到了方向,托奇米欧也赶紧跟上。
亚鲁安.杨
默默跟上。
DM
借着泰克指出的方向,你们顺利的找到一串新鲜的脚印。
顺着时有时无的足迹,你们在密林中慢慢前进,然后你们渐渐听到前方远处传来的溪水声。
而你们还记得泰克说过,科勒曾经提到一间“小溪边上的草屋”
没过几步,你们走出树林来到一处空地上,前方是一条小溪,而对岸则是一栋草屋。虽然看不出溪水有多深,但是在草屋附近有一处较为明显的浅滩可以让人走过去。
托奇米欧
身材最高大的托奇米欧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从浅滩处渡河。
亚鲁安.杨
跟在托奇的身后渡河。
DM
众人过了小溪来到屋子边上,这真是一栋简陋的草屋,肯定不是什么行家的成就。不过这荒山野岭本来就不会有什么合格的建筑工吧。
马利克
马利克向两个同伴打的手势,弯下腰,小心地不踩到树叶,搭起弓箭慢慢地靠近草屋。
托奇米欧
托奇米欧曾经有过潜行失败的惨痛经历,于是原地站定不动。
亚鲁安.杨
向来不擅长偷偷摸摸行动的亚鲁安点了点头,找了个草丛藏了起来,没有靠近。
DM
虽然如此,亚鲁安却没有找到合适的藏身之处,最后只好和托奇米欧一起站在屋外。
马利克
环绕草屋走了一圈,寻找能观察到里面的缝隙或者窗户,最后将耳朵贴在墙壁是,聆听是否有声音。
DM
马利克听到里面似乎有...打呼的声音?
马利克
回到门口,慢慢地推开草屋的门
亚鲁安.杨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托奇米欧,你不去吗?”亚鲁安没有移动的打算。
托奇米欧
“嗯,我也过去看看吧。你在外面小心。”说完也朝着草屋里走去。
DM
推门一看,在小小的屋子里,科勒正在睡觉。看来是在补昨晚上的觉呢。他蜷缩着身子,手里似乎抱着什么。但他不是唯一的住客:被绑住手脚的萨娜和大猫也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马利克
马利克向门外的两个同伴打了个过来的手势,然后不动声色地将弓指向睡着的科勒。
萨娜 · 古拉
萨娜闷闷地呛了两下,先是觉着有些冷,而后挪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手脚动不了。她没睁开眼,边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边在心里呼喊着芙拉维乐的名字。
亚鲁安.杨
看到马利克手势的亚鲁安,默默的掏出了匕首。握着匕首,她也接近了门口,但没有进去,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托奇米欧
托奇米欧见地上的一人一猫似乎还无恙,于是走近科勒,准备将他抱着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DM
科勒这时终于醒了过来,谁知刚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大汉蹲在他面前。他本想出声,但是声音在看到托奇米欧背后的马利克的箭矢时就吞了回去。没有什么反抗,托奇从他的手中拿走了那块石头。这暖暖的石头无疑就是阿加斯托学士丢失的那块。
马利克
“戏好看吗?要不要再看个半小时?能不能去救人?”
萨娜 · 古拉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萨娜睁开眼睛,努力仰起头转了圈,说道:“是你们?我记得我落水了……然后……”她迟疑了片刻,转而说道:“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怎么回事?是谁绑的我们?”
托奇米欧
将石头揣进怀里,转身去解萨娜的绳子。“这些问题,不妨等这位小偷先生在我们面前一并解答吧。”
亚鲁安.杨
在门口的亚鲁安听见萨娜的讲话声,这才将头探入了室内。看见被绑住的萨娜,她挑了挑眉“看来你找到了其他的方法啊,只是。。。不太好的样子。”
DM
科勒抖抖索索地低声重复着“放过我吧”,但是马利克的箭矢却纹丝不动。就在众人打算进一步审问他时,托奇余光中从门口往到河对岸正有一行人往这里靠近。
托奇米欧
“有人来了!”托奇立刻向几位同伴示警。
马利克
毫不犹豫,直接向科勒的大腿射了一箭。
亚鲁安.杨
解开大猫的绳索。
萨娜 · 古拉
“可能是我的雇主?”她谢过托奇,然后拄着短枪,朝门口探出头去。
DM
萨娜看到,来者之一正是巴托隆。但在他身边的却是一个断了左手的大汉,他的胸前甚至挂着一个手状的奇怪装饰品。后面还跟着几个男人,但没有萨娜的雇主。萨娜的直觉突然告诉她:这伙人正是当初袭击她和亚鲁安的那伙强盗!
而巴托隆也发现了萨娜和其他人,他笑了笑,大声喊道:“科勒,我早跟你说过,比起如何得手,更重要的是如何脱身!”回应他的只有科勒的哀嚎。
萨娜 · 古拉
“狗日的直娘贼!巴托隆这孬货把那群山贼扒拉过来了!”萨娜气恼地对其他人说道。“巴托隆!你这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反复无常的丑恶小人!你和这群有娘生没娘养的待一块儿做什么!”
亚鲁安.杨
亚鲁安也认出了这些强盗,她默默退后几步,给了科勒没受伤的腿另一刀。
托奇米欧
见大家都杀气腾腾,托奇也走到了河岸边,摆开架势。
马利克
走出草屋,二话不说向最近的强盗射出一箭。
DM
为首的大汉径直来到浅滩上,丝毫没有理会飞过来的箭矢。
足够两人并肩行的浅滩在大汉的阻拦下颇有一夫当关的样子。
独臂的大汉吼道:“我想吃烤肉!”
看似气势汹汹,但托奇的这一拳被对面侧身一躲躲开了。
事实上,若不是托奇及时退回来,对方反手就是一棍。
靠近观察时托奇突然发现,这人的脖子有几道黑色的经脉一直往上延伸到太阳穴。
而胸前的那个挂饰...看起来就是他断掉的左手。
萨娜 · 古拉
芙拉低吼了一声,从屋内蹿出,自略上游一些的位置蹚水跳上浅滩,绕到了独臂大汉背后。
萨娜则紧随其后,双手持枪冲了上去,用近似于狩猎时的姿态,前手在下后手在上,将短枪居高临下地扎了下去。
DM
很有气势的一击,可惜在大汉的甲胄面前还是弱了点。虽然命中,但是却只有一点伤害。
大汉怒视着萨娜,黑色的双眸充满了恶意。他低语道:“我诅咒你!”
对此,萨娜只是瞪了回去。
马利克
向独臂大汉的腿部射出一箭。
DM
这次马利克终于中了,只是箭矢看起来没有怎么深入对手的血肉里。
与此同时,亚鲁安试着看出面前对手的弱点,但是慌乱中一无所获。
在小溪对岸,四个强盗举起了弩箭,一同发射。
芙拉虽然躲开一箭,但是另一箭正中肩胛骨,让她就此倒地。另外两箭朝托奇而去,但是他身手不凡,轻松送躲开,只有身上的狼皮被擦过。
将芙拉射倒在地的巴托隆笑着说道:“怎么,你不替你的好伙伴分担些伤害吗?你和她的关系不简单吧?有些人会对你们之间的连结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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