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阅读 13184 次)

副标题: 根本找不出来的佛系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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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于: 2018-08-26, 周日 19:16:20 »
1L待填

背景:
劇透 -   :

和“傀儡的记忆”出自同一个系列,在时间线上发生在同一天晚上两个不同地方的故事,有大量PC和NPC互相串戏,剧情也互相关联(同时并不会互相影响),以下有两边的同时剧透:
劇透 -   :
约克:“傀儡的记忆”中的PC,然而这个名字其实是个伪装身份假名,PC的原名叫岳客沙,这个假名是他的好朋友——也就是本作中段约同的英文名York,而其名字来源非常沙雕——因为女朋友叫Angel,于是用了在一本名叫《Angel in New York》中看到的单词作为自己的英文名了。

安琪:本名叫易兰秦,“傀儡的记忆”中易楚安的妹妹,然而她对同天晚上哥哥在法兰庄的悲惨遭遇和对父亲、身世的探寻、自己的社团社长(洛意丝)的和自己小时候发生的事情都一无所知。

夏叔娥: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对自己的徒弟岳客沙有一些好感,并且岳客沙的老爹也很喜欢夏叔娥——人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然而岳客沙却是个一心只想着茉莉的败犬,直到茉莉对他说“夏叔娥肯定喜欢你了”。由于岳客沙和夏叔娥的PL是同一个人,大家都热切盼望这段“我爱我自己”的败犬CP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岳东汶:来找儿媳妇的大老板。

GM:
[泡]闸北警探——闸北警局的摸鱼警探沈警官

PC:
[副部]段约同——浦东警局的小警察
[唯子]安琪——西饼店的实习生
[XO]夏仲鹏——轮椅战神拳馆顾问
[违和]夏叔娥——夏叔娥肯定喜欢你了.jpg
[Ra]宇祖成木——日本先生
[Ga]阿明——拳馆小学徒
[忘川]岳东汶——岳氏药材厂老板

« 上次编辑: 2019-01-09, 周三 17:36:41 由 一大串泡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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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回帖 #1 于: 2018-08-26, 周日 19:39:33 »
导入:警局自我介绍环节——
劇透 -   :
<It is Dicebot> 记录开始
<闸北警探(GM)> 今天是民国三年(1914年)8月3日,立秋前5天,晚上8点半。
<闸北警探(GM)> 你们因为被卷入了一场杀人事件,各自从不同的地方被叫到了闸北警局,你们发现,除了跟自己一起来的人以外,在警局还见到了其他几位或认识、或不认识、或预料到、或预想不到的人——
<段约同> “……安琪?你会什么回在这里……而且还是和宇祖先生一起?”
<夏叔娥> “咦?阿明,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明> “安琪?你怎么在这里?”
<段约同> “……安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和宇祖先生一起?”
<宇祖成木> “你们为何要把在下带到这里来?”皱着眉头,用生硬的语气说,“在下可是受到大使馆保护的。”
<宇祖成木> “如果耽误在下回国参加天皇寿辰大典的行程,你们都要负责任!”继续不满地朝警察发怒

夏叔娥的记忆碎片:天皇
劇透 -   :
你记起三叔前几天非常高兴,他说他终于时来运转了,没想到会有这种好事——大正天皇8月底的生日前,他就找到了贺寿的“明朝黄花梨”,就等买下来转手,大赚一笔。

<安琪> “警察来找宇祖先生的时候我碰巧在,宇祖先生说让我陪他来。”
<岳东汶> 翘着二郎腿,眉头稍微拧到了一起。
<段约同> “这位先生,你又是?你为什么会认识安琪?”
<安琪>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阿同也在?你不是在浦东警局工作吗?”
<夏仲鹏> “阿明跟我一起发现的三弟尸体,他当然也要来”
<夏叔娥> “是他……诶?”看向二叔。
<岳东汶> ……尸体?
<段约同> “哎……我是来查吴百安的案子的。”
<安琪> “阿明?李大哥,这是你的名字吗?”
<宇祖成木> “尸体?三弟?”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发现他与夏三虎长相有一点相似,陷入思考
<阿明> “是的,夏馆主已经身故了……”
<岳东汶> “……您认识吴百安?”
<段约同> “我打算来夏家拳馆找夏三虎问话。他在哪里?”
<夏叔娥> “咦?吴百安——吴伯伯他怎么了!”突然一脸焦急。
<段约同> “……身故了?”
<闸北警探(GM)> “安……安静——大家安静一下”
<闸北警探(GM)> 一位看起来非常年轻的警探接待了你们,他看起来有点紧张,但还是挥手示意你们不要继续说话了。
<段约同> 非常配合的安静下来。
<岳东汶> “夏三虎……身故?”大量信息的涌入让自己混乱起来了。
<闸北警探(GM)> “诸位,我是闸北警局的警探,我姓沈。警局今天接到这位先生报案,说夏家拳馆发生了一起命案。”
<闸北警探(GM)> 警探指了一下阿明。
<阿明> “是的”
<岳东汶> 虽然很不耐烦,但闭上了嘴。
<夏叔娥> 随着警探的手指,又看了一眼阿明……
<闸北警探(GM)> “之所以叫各位前来——”
<闸北警探(GM)> “根据初步调查,我们认为这是一起谋杀案。”
<岳东汶> 瞟了一眼阿明,眉头皱得更紧了。
<夏叔娥> 攥紧了拳头。
<安琪> 不安地看着这些人
<闸北警探(GM)> “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为上海闸北“夏家拳”的掌门人。今天晚上7:10,被发现死在拳馆内宅里自己房间的床上。”
<阿明> “诶……居然是谋杀吗?”
<夏叔娥> “……”
<闸北警探(GM)> “嗯……死者当时双目外瞪,五指弯曲,身穿白色练功服,没有系腰带,领口被撕坏,没有拖鞋。”警探在你们面前读着一份简短的报告。
<阿明>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宇祖成木> “夏三虎?他死了?”突然站起来,“那他欠我的钱怎么办?”
<段约同> “……口鼻有流血么?”
<闸北警探(GM)> “据这位报案的先生说明和我们的调查,已经确认了,在场诸位是今晚曾去过在夏家拳馆内宅的人。”
<岳东汶> “他也欠你钱?”冷漠的眼睛盯向那位先生。
<闸北警探(GM)> “凶手,几乎可以确定——就在你们中间。”
<闸北警探(GM)> 警探一一扫视过去在场的各位
<宇祖成木> “他与我大日本帝国田吉株式会社有生意往来,现在还欠了一笔款项,我正是为此而来”
<闸北警探(GM)> “现场的更详细调查和法医的尸检正在进行中。那么现在,首先请麻烦各位进行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要是可以的话,也麻烦说明一下诸位跟死者的关系。”
<夏仲鹏> “哼,你们最好早点破案”
<夏仲鹏> “不然我就要让大家知道一下江湖中人的规律了”
<夏仲鹏> 瞪了宇祖一眼
<夏叔娥> “可……”

<闸北警探(GM)> 那么从——
<闸北警探(GM)> 各位投一个d100决定一下顺序吧
<段约同> “我先开始吧。”
<It is Dicebot>  * 夏叔娥 投掷 先攻 : 1d100 = 18
<It is Dicebot>  * 阿明 投掷  : 1d100 = 13
<It is Dicebot>  * 安琪 投掷  : 1d100 = 61
<It is Dicebot>  * 宇祖成木 投掷  : 1d100 = 45
<It is Dicebot>  * 夏仲鹏 投掷  : 1d100 = 22
<阿明> (请高的先来X)
<It is Dicebot>  * 岳东汶 投掷  : 1d100 = 33
<闸北警探(GM)> 那么副部第一个,之后的顺序是Ga-违和-XO-忘川-Ra-唯子

<段约同> “我是浦东的警察,段约同。我今天晚上确实去了拳馆,是打算去问吴百安的案子的。”
<段约同> “我也是执法人员,会遵循民国法纪办事。”
<段约同> “我打算找夏三虎询问些情况,但是没有见到他。他是什么时候被发现身亡的?”
<夏仲鹏> “晚上七点一十。”
<段约同> “……嗯,我现在要说的就是这些。在座的其他人,我认识安琪——易兰秦小姐,见过宇祖先生,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闸北警探(GM)> “谢谢您,段警官,我们已经收到了浦东警局的消息,确认了您的身份,是经过局里批准来闸北查案的,不过因为又出现了新的案件,调查方面就麻烦您多多协助了。”
<闸北警探(GM)> 虽然说着协助调查,不过由于段约同也是被当做嫌疑人之一被叫过来的,年轻的警探并没有对你放松警惕。
<段约同> 点点头,“我会尽力相助。”


<闸北警探(GM)> “那么,这位报案的先生?”
<阿明> “我是阿明,在岳老板手下看仓库混口饭吃。我平时也在夏家拳馆跟着夏叔娥学拳,学一点看家的本事,也好把那些小混混们赶走。今天下午七点十分,我和夏老板一起发现了夏馆主的尸体。他立刻派我来警局报案。”
<段约同> “你……”突然皱起眉毛来,打量了一下阿明。
<岳东汶> “……阿明,你可没告诉过我你在夏家拳馆学拳。”语气冷淡。
<阿明> “你有什么要问的吗?”,对这位嫌疑人警察感到极大的不信任
<段约同> “你在岳东汶手下干事,而且稍微有点本事,对吗?”尽量让自己语气缓和地提问。
<阿明> “学拳也就是一个业余活动嘛,别人赌钱我学拳,这是上进的业余活动”
<夏叔娥> 皱了皱眉头。
<段约同> “你看守的是码头仓库?”
<岳东汶> “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很随意地。
<夏叔娥> “阿明,你……!”
<闸北警探(GM)> “不好意思,段警官,请先让这位先生说完——您有什么要询问的话请稍后。”
<段约同> “好的。”很配合警官的止住话头。
<阿明> “我怎么了?”
<夏叔娥> “……希望你当真没有赌博罢!”
<岳东汶> 对这个段警官产生了一丝奇怪的……


<闸北警探(GM)> “那么,这位夏小姐——”
<夏叔娥> “唉……”叹了口气,见大家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也开始作自陈了:
<夏叔娥> “我便是夏叔娥,在夏家拳馆教拳的教练了。我前几日一直身体抱恙,卧床不起,直至今日才从病床上醒来,没想到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夏叔娥> “夏三虎他,他是我的三叔,也是当今夏家拳的掌门。”
<夏叔娥> “……他与别人无冤无仇地,怎的会突然遭了歹人谋害了呢……”
<阿明> “唉……为什么会这样呢……”
<夏叔娥> “拳馆近年的景况也不大好,应当也不会有人为财来谋害三叔的……”
<夏叔娥> 说着说着,便也低下头,不说话了。
<闸北警探(GM)> “夏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
<闸北警探(GM)> “不过,我相信你也希望尽快查明你三叔被害的凶手,麻烦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夏叔娥> “是,你说的对。”点了点头,左手抓住了有力的右臂。


<闸北警探(GM)> “然后,呃……”年轻的警探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坐在轮椅上一直气呼呼的人。
<夏仲鹏> “我是夏家拳馆的顾问,夏家的老二夏仲鹏。死者是我的三弟。尸体是我和骆明一起发现的,随后我就让他报了警。当天现场的人除了这位小姐——”指安琪“——以外都在场,我都见过。同时我还捡到了一个女式挎包,这位段警官说是她女朋友的。”
<岳东汶> 看了夏叔娥的动作,心里越发地喜爱了。
<段约同> “啊,您是……我应该在拳馆见过您一面才对。”这时才想起之前拳馆里的事情。
<段约同> (儿媳妇.jpg
<夏叔娥> (你要收儿媳妇么)
<宇祖成木> (还是要填房)
<岳东汶> (你猜啊x)
<夏仲鹏> 喝了一口茶
<夏仲鹏> “阿明,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姓李啊”
<安琪> “啊,我的挎包确实丢了……我还以为是阿同捡到的呢。”
<阿明> “段警官?你女朋友是谁?”
<段约同> “是的,那个挎包是安琪——易小姐的。”佐证了夏仲鹏的说法。
<安琪> “多谢这位夏先生了。”
<阿明> “你认识安琪?”
<段约同> “是,她是我的女朋友啊。”有点迷惑地看着这位年轻人,“您也认识她?”
<段约同> (不好的感觉
<夏仲鹏> “阿明,夏叔问你话呢。”
<夏仲鹏> “你什么时候改姓李了?还收了个小妹?”
<阿明> “我本来就叫李骆明啊”
<安琪> “李大哥……?”茫然地看着阿明
<安琪> (还行)
<夏仲鹏> (????)
<夏仲鹏> (还行)
<宇祖成木> (你以为他姓阿吗x)
<夏叔娥> (以为他姓骆
<夏仲鹏> (我以为他姓骆)
<阿明> “只是当时登记的时候说是登记个名字,然后大家就开始骆明骆明的叫”
<阿明> “另外这也不是我小妹,我只是偶然结识”
<岳东汶> 看起来这些人也都认识阿明……或许是江湖上的关系吧。
<夏仲鹏> “……罢了罢了,连给长辈报全名都不知道,年轻人是越来越没规律了。”
<阿明> “抱歉抱歉,我一直以为您知道的”
<闸北警探(GM)> “所以你的全名是——李骆明是吧?”警探听完你的话做了一下笔记。
<夏仲鹏> “岳老板,三弟好像跟你有点过节?我这做二哥的倒是完全没听说。麻烦您讲讲吧。”
<闸北警探(GM)> “谢谢您,夏仲鹏先生,然后也……呃,希望您可以……冷静下来”
<闸北警探(GM)> 因为夏仲鹏看起来因为亲人被害而充满悲痛和愤怒,同时由于夏仲鹏在上海武术界很有名望,警探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的情绪,希望他的情绪能够稳定下来。
<闸北警探(GM)> (XO你在冷静下来之前,可以拒绝回答问题。)

<岳东汶> “我是岳氏药材公司的老板岳东汶。夏三虎欠我钱有好一阵子了,如果不是我家那小儿在他家学拳,我早把他家拳馆收了去了。总之我和你们大多数人也不太熟,这啥谋杀案我也不清楚。我已经请了律师过来,过会儿就让他处理了。”
<岳东汶> 说完多看了阿明和夏叔娥一眼,开始闭目养神。
<夏叔娥> “您、您是说……”
<阿明> “岳大少爷也在拳馆学拳吗?说来倒是未曾见过”
<宇祖成木> 听那个警察说安琪是他的女朋友,于是发问,“安琪小姐,这位段君所言可是真的?我倒是没有听你说过未婚夫之事。”
<段约同> “哦,岳大哥啊!”
<夏叔娥> “令郎也在拳馆学拳么?那他可是叫……”
<段约同> “没有。我们还只是在普通地交往而已。……宇祖先生是如何与安琪结识的?”
<夏叔娥> “岳客沙?”
<阿明> 对于这种警察还能找到女朋友的事感到由衷地惊讶
<岳东汶> “……正是。”听到提问的人是夏叔娥,睁开了眼睛。
<夏叔娥> “阿!那可真……我一直想对令郎道歉,关于前些日子不小心伤了他一事……”
<宇祖成木> “我常去安琪小姐店里喝咖啡,顺便教了她几句日语。忘年之交罢了。”
<岳东汶> “啊,都是小事。听说你是实习护士?那可多服侍服侍他为好。”不过虽然这么说……
<阿明> (神tm忘年交2333)
<安琪> “就是这样,阿同你不要多心。”
<段约同> “原来如此。”稍微放下心来一点,点了点头。
<岳东汶> ……打伤了他?
<岳东汶> 难道是……
<段约同> “说来岳老板,您对吴百安被害一事,可还知情?”
<宇祖成木> (噗2333我 打 我 自 己 )
<段约同> (我 打 我 自 己
<阿明> (我 打我 自己)
<夏叔娥> “不……虽说我的确有错在先,可……”脸上带了点羞红,“我还没有婚约者,总是不能做这些事情的……”
<岳东汶> “百安……被害了?”听到段警官这惊人的一语,眩晕感袭了上来。
<闸北警探(GM)> “岳老板,您冷静一点——”
<岳东汶> 条件反射地去摸了口袋,不过很快恢复了意识。
<段约同> “……这件事咱们可以稍后再讨论。先让所有人都介绍完吧。”
<安琪> 挑起眉毛看了一眼夏叔娥
<段约同> 注意到沈警官的窘相,帮他止住了话头。
<闸北警探(GM)> “谢谢您,段警官您负责的案件暂时不在我们今天的讨论范围之内——”
<岳东汶> “……也可。段警官,之后咱们可要好好聊聊。”本来对这群人没什么兴趣,但现在……
<闸北警探(GM)> 由于岳东汶在上海警界高层有不少朋友,还是闸北西医院的大股东,警探对他非常客气。
<闸北警探(GM)> (忘川在律师到来之前,有拒绝回答问题的权力——)
<夏仲鹏> “三弟是怎么欠你钱的?我知道武馆经营情况不算好,但也没有到要举债度日的时候吧。”
<岳东汶> “是老债了,最近催得紧罢了。”随口回答了一句,继续闭目养神。


<闸北警探(GM)> “那么宇祖先生——是吧?”
<闸北警探(GM)> 警探对宇祖先生的态度有些微妙,一方面因为是日本人非常尊敬,但是语气中又透露着一些小小的怀疑。可能是因为——宇祖是从一家便宜的旅馆被叫过来的吧?
<段约同> (那为什么会有安琪陪同啊
<段约同> (我有不好的预感.jpg
<夏叔娥> (2333333
<安琪> (不是的你冷静)
<夏叔娥> (今日第一绿出现了!
<阿明> (你不好的预感可能是对的)
<阿明> (我现在也有不好的预感)
<夏仲鹏> (你再想想你女朋友的包)
<岳东汶> (岳老板在懵逼)
<夏仲鹏> (为什么会出现在内宅)
<阿明> (我怀疑我虽然剧本看起来人赢但其实是今天最大败犬)
<夏叔娥> (我快笑死了,要出戏了2333
<段约同> (剧本看起来人赢还行
<宇祖成木> “正是。在下宇祖成木,是日本关东田吉株式会社的专务。我今日来此是为了与夏君讨论货款之事,结果等了三个多小时不见人影,就离开了。不知为何把我找到这里来?”
<夏叔娥> “贷、贷款?三叔么!”
<闸北警探(GM)> “呃,就如同刚才所说,我们发现拳馆掌门夏三虎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希望您可以配合调查。”
<夏仲鹏> “……”
<阿明> (货款)
<宇祖成木> (huo款,huo款)
<宇祖成木> (不是dai款)
<阿明> (该配眼镜了X)
<宇祖成木> (你清醒一点)
<夏叔娥> (233333
<夏仲鹏> 夏仲鹏好像有些被杀了气焰
<夏叔娥> “可三叔他能有什么货……”
<段约同> “货款?什么货物……”
<岳东汶> ……微微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下这位宇祖先生。
<夏仲鹏> “……阴魂不散的幽灵……”
<夏仲鹏> 小声嘀咕
<段约同> 听到了夏仲鹏的小声嘀咕,但由于不知所指所以没有太在意。
<夏叔娥> 微微转过头,带着莫名的情绪看着二叔……
<宇祖成木> “前几日夏君向我们会社订购了一批家具,说要给他侄女做嫁妆,但货款迟迟未结。在下就是为此而来。”
<夏叔娥> “侄女?可、三叔他的侄女不就是……”
<夏仲鹏> “阿娥,你也不小了。”
<夏仲鹏> “拳馆需要一个继承人。”
<夏仲鹏> “我跟三弟一直在商量这件事。”
<夏叔娥> “不!可是,二叔,你们……你们为何不与叔娥说呢?”
<夏仲鹏> “你昏迷的那些天,我和你三叔看你日夜操劳”
<夏仲鹏> “体力不支,才卧病在床”
<夏仲鹏> “就想着该找人帮你分担了。”
<安琪> “可是……?”看向宇祖先生,“您不是说夏三虎要把他的侄女嫁给您吗?”
<夏叔娥> (要把谁嫁给谁???
<阿明> (要把谁嫁给谁???
<岳东汶> “……”微睁的眼睛里射出了寒气与杀气。
<夏仲鹏>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看向宇祖
<宇祖成木> “前几日我就见过夏君,当时他胡搅蛮缠不肯还债,我就小小地编排了他一下。”抬眼看了一眼安琪,“闲谈之语,不要过分当真。”
<安琪> “……”有点生气地瞪了宇祖先生一眼
<夏叔娥> “可、那是……唉……”
<夏仲鹏> “三弟当时只说过觉得阿明不错。”
<阿明> “什么?”
<夏仲鹏> “当然,主要还是看阿娥自己的心意。拳馆里小伙子都不错,交给哪一个我都放心。”
<岳东汶> (我为什么有一种我要败犬的感觉!!)
<岳东汶> (明明是我儿子先来的!!)
<夏仲鹏> “阿娥,你放心。拳馆没了可以再建,你的终生大事一定交给你自己做主。”
<安琪> 点了点头
<夏仲鹏> 悄悄对阿娥说
<夏叔娥> “……是,我知道了,二叔。”低声回复道。
<段约同> “……稍等片刻。容我冒昧地问一句,您与夏三虎都不是夏淑娥的父亲……那么她的父亲可是,”
<段约同> “夏伯龙?”
<夏叔娥> “!的确是,可……”
<夏仲鹏> “正是。大哥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夏叔娥> “段警官怎么会知道父亲的姓名……”
<段约同> “……我调查吴百安的命案的时候,发现了夏伯龙的事。”

<闸北警探(GM)> “说到夏伯龙……我们警局有一些旧的案件记录——”
<闸北警探(GM)> 警探从桌后面翻出了一份记录放在你们面前
劇透 -   :

<段约同> “李医生……李子材?”看到这份之前没看到过的记录,又突然眉头一皱。
<段约同> “他是吴百安的同学……”
<阿明> “唔……吴百安又是谁?”


<段约同> “咳咳、先打住。安琪——易小姐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闸北警探(GM)> “呃,那么这位陪同宇祖先生前来的小姐——”
<闸北警探(GM)> “虽然您不是我们警局的嫌疑人,不过也希望你能够配合闸北警局的调查——”
<安琪> “我是易兰秦,不介意的话叫我安琪就好,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认识夏三虎先生,只是作为朋友和宇祖先生一起来的。”
<安琪> “……不过警察先生,宇祖先生是个好人,应该不会做出害人的事情的,”
<闸北警探(GM)> “嗯,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警局已经派人联系日本大使馆,希望得到使馆方的协助。”
<闸北警探(GM)> (Ra酱——日本大使馆派人来之前你也可以以此为理由拒绝回答问题)
<宇祖成木> (他不派人来我也会拒绝的2333)
<阿明> (派人来之前.jpg)
<夏仲鹏> (只有我 冷静下来之前)
<夏仲鹏> (感觉是绿巨人)
<段约同> “……不过安琪,你之前也去过拳馆吧?”
<段约同> 有点担忧地询问安琪
<安琪> “……”听到这话又瞪了宇祖先生一眼
<安琪> “都怪宇祖先生乱开玩笑……我今天本来是想去找夏叔娥小姐谈谈这事的。”
<夏叔娥> “诶?找、找我吗?”
<安琪> “现在已经是男女平权的时代,不该再有包办婚姻的事情了……可是没想到是宇祖先生骗人,太过分了。”
<段约同> “这事是指,呃,夏小姐的终身大事么?”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尴尬。
<夏叔娥> “啊、那件事……便不要再提了罢……”
<夏仲鹏> “这位安琪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岳东汶> “……”盯着周围几人。
<宇祖成木> “在下又没想到二位小姐居然认识。不过是此中内情不便与你细讲,便编了个有趣的理由说给你听嘛。”
<安琪> “我在芙兰茜西饼店做实习生赚钱。”
<阿明> “说起来,你看起来也是大家小姐,为什么要去饼店做实习生呢?”
<宇祖成木> (宇祖:我哪知道在餐厅跟服务员吹逼会被查证啊.jpg)
<夏仲鹏> “……这位宇祖先生,当时可是跟我说可以去西饼店联系他啊”
<夏仲鹏> 意味深长的看了段警官一眼
<闸北警探(GM)> (西饼店啊不是饼店2333)
<夏叔娥>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疑惑,向段约同问道,“段警官,您说吴百安——吴伯伯被害了,那究竟是……?”
<安琪> “说起来还要感谢李大哥,你当时在码头救了我之后,我痛下决心不能再做娇气女生,就决定从独立赚钱开始。”
<闸北警探(GM)> “嗯,那么安琪小姐,谢谢你的配合。”
<段约同> “宇祖先生是西饼店的常客么……呃?”
<段约同> ……看来是码头仓库没错了。
<夏叔娥> “我只记得,我与吴伯伯约在码头相见,可他并没有来赴约——第二天我便病倒了……”
<段约同> 忍不住往阿明的方向看了一眼。
<夏叔娥> “——不,与其说是码头,原本是约在……浦东的旧仓库的。”
<岳东汶> “那是甚麽时候的事情?”询问夏叔娥,语气中略带一丝焦急。
<段约同> “他是30号在黄浦江被发现的。法医推测,他是前一天被殴打致死的。死的时候,他手上还有一条白色碎布……”
<夏叔娥> “阿,那是,我病倒前……应是七月二十九日晚的事……”
<闸北警探(GM)> “段警官——您负责的案件可以先放一放吗?您现在还是拳馆命案的嫌疑人……”
<闸北警探(GM)> 警探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段约同。
<夏叔娥> “可吴伯伯他!”
<夏叔娥> “他或许也与今晚的案子有关联……”
<岳东汶> “啊……”有些颓然。“百安他……怎么会这样呢……”
<段约同> “好吧。”摊了摊手,“但是,吴百安的案件和夏家拳馆的人可能有关。然后今天夏三虎又死了。”
<段约同> “我觉得两起案件可能有所关联。”
<夏叔娥> “警官您听我说——”
« 上次编辑: 2019-01-09, 周三 17:39:11 由 一大串泡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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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回帖 #2 于: 2018-08-26, 周日 22:13:16 »
警探的现场调查——
劇透 -   :
<闸北警探> “唔,也许是这样……”
<闸北警探> “不过希望大家先听一听现场的调查报告。”
<闸北警探> 警探拿出一叠文件。
<夏叔娥> “——唔……”
<宇祖成木> 连现场是哪都不知道的宇祖不耐烦地坐回椅子上
<阿明> “你们说的人和夏家拳馆是什么关系?总觉得这位警察一直在试图扰乱大家的视线,混淆视听,以包庇隐藏案件的真凶”
<闸北警探> 夏三虎房间,室内物品完好,没有财物丢失,窗户紧闭,床下有人待过的痕迹。在现场发现了以下物品:
<段约同> “等一下。夏三虎的房间是拳馆的哪一间?”
<闸北警探> “首先,死者房间椅子上方的房梁上,不知为何,挂着一条黑绦腰带,而且中间被利器切断。”
劇透 -   :
夏叔娥的记忆:黑绦腰带
劇透 -   :
夏家拳馆里,只有三叔夏三虎有一条黑绦腰带,是他从日本带回来的,也是他唯一带回来的东西。
你听说三叔在日本时被一个朋友带去赌场,染上恶习,把钱和朋友都输得精光(他的那个朋友比他大两岁,和二叔同年)。
<阿明> “唔?为什么腰带要挂在那个地方”
<闸北警探> “死者的怀里,有一张纸”
<闸北警探> “好像是一张闸北当铺的当票,上面有用当铺暗记写的金额,但是背面——”
劇透 -   :

<闸北警探> (以上分别是纸的两面)
<闸北警探> “然后,在现场房间的桌上,放着一张名片”
<段约同> “……杀人偿命?以血洗仇?”
劇透 -   :

<段约同> (姓uso像话么
<夏仲鹏> (还行)
<闸北警探> “然后是死者的床下有一个领带夹”
<闸北警探> “同时床下还有人待过的痕迹”
<段约同> “说来我确实在夏三虎的房间里见过宇祖先生……而且他领带散开,看起来还被打过……”
<阿明> “你去夏馆主的房间里做什么?”
<段约同> “我自然是去找他问吴百安的事情。”
<闸北警探> “此外,死者房间的地上有一把匕首,非常锋利,是习武的人用的那种。”
<夏仲鹏> “我当时也在场,宇祖先生似乎腹部受了伤?”
<阿明> “又回到这件事上了,你这分明以调查案件的名义转移大家视线,充作借口”
<闸北警探> “然后是旁边桌子的抽屉里”
<闸北警探> “有几个纽扣,上面有狼头的图案。”
<夏叔娥> “什么!”
<闸北警探> “最后是一个药方,在夏三虎的书架上,是中医的药方,写着服药期间禁止喝茶水。”
<宇祖成木> “我下午五点二十分左右来到这里,说要见夏君,外面的人就把我领到他房间里。我进房间见他人不在,就坐在那里等候。但等了快一个小时也不见人影,我又突然腹痛内急,急得不行就出门找卫生间去了。”解释道
<夏仲鹏> (凶手就是你!沈警探!)
<闸北警探> “这些东西——诸位有人有印象吗?”

<夏仲鹏> “那个药方我略知一二。”
<段约同> “……是么。那么你为什么会把领带夹放在那里?”
<夏叔娥> “那个纽扣不是!”
<宇祖成木> “至于那位段桑说在下被人打过,倒也是事实,不过不是今日,是前几日我第一次来讨债的时候的事情。”
<段约同> “而且我看见您的时候您趴在床边的地上……?”
<段约同> “……您爬到夏三虎的床下,是想找些什么?”
<夏仲鹏> “三弟他之前和一位学习四象掌的冯姓好手过过几招,谁知那厮用暗劲让三弟受了内伤。”
<宇祖成木> “领带夹不是我放在那的,而是我腹痛难耐,领带又紧的喘不过气,我就一把把领带扯了下来,结果领带夹就掉到床下了。段桑看到我时我就是想捡起来,但是没看到,就还是出门去解决腹痛问题了。”
<夏仲鹏> “三弟最近一直在中药调理。”
<段约同> “……原来如此。”挠挠头,语气温和了些。
<宇祖成木> “实在狼狈,让各位见笑了。”
<夏叔娥> “药方之事我也知道……三叔他,每到月底便会暗伤发作使不上力,必须用药调理身体……”
<夏叔娥> “换言之,前几日的三叔,怕是无法打伤宇祖先生的……?”
<宇祖成木> “另外在下六点半左右解决了身体问题后便就近到客厅等候了,没再回到夏君房中。”
<段约同> “……那么吴百安恐怕也不是夏三虎……这事情就更奇怪了。”
<夏仲鹏> “那时三弟找我过招,我坐在轮椅上一只手就擒住了他。”
<夏仲鹏> 附和阿娥
<夏叔娥> “所以宇祖先生……还请您解释一下这个矛盾……?”
<宇祖成木> “习武之人就算使不上力,也非我等常人能够承受。况且我又没想到夏君如此蛮不讲理,毫无防范。”
<安琪> “但是宇祖先生上个月底确实脸上被人打伤了,李大哥陪着他来过店里。”
<段约同> “……两位的意思是,以夏三虎在月末的气力,是无法杀人的?”
<夏仲鹏> “正是如此。”
<夏叔娥> “应是如此的。”
<宇祖成木> “这跟杀人有什么关系,在下还活着呢”
<段约同> “奇了怪,我原本考虑到吴百安的死状、以及他手上的布片和夏三虎衣服的破损情况,还在怀疑他……”
<阿明> “你看你又开始转移视线了”
<闸北警探> “两位,停一下——”
<闸北警探> 警探出面制止了你们的争执。
<闸北警探> “段警官,您如果怀疑这两件案件有关联,那不妨一说——”
<段约同> “咳咳、我还是简单说明一下吴百安的事情好了。一方面两者之间可能确实有所关联,另一方面……也是防止再有人试图拿这个作为借口指控我。”瞥了一眼阿明。
<阿明> 感觉眼前的警察看起来极为可疑
<岳东汶> 稍微换了个姿势,打算认真听段警官讲百安的事情。
<段约同> “正如我刚刚所说,吴百安是被人活活打死的。他的死因是被人以重拳连续击打。”
<宇祖成木> “这个吴桑又是什么人?”
<段约同> “虽然他被抛尸过,但我怀疑他最早是死在仓库前的路口。”
<段约同> “……啊,离题了。重点应该说吴百安和夏家的事情可能的关联,抱歉。”
<岳东汶> “段警官,死亡推测是7月29日……确定吗?”
<段约同> “……我们搜查吴百安的家里,发现了一种极强的毒药。”
<段约同> “警方就那种毒药做了试验,受试动物的死状和1900年夏伯龙的死状如出一辙。”
<岳东汶> 唐突插入了交谈。
<夏叔娥> “那是,虫杀灵,对吧……”
<段约同> “尸体是在30日被发现的。这是法医做出的推论。”
<段约同> “是的。”
<夏叔娥> “吴伯伯家中的那些毒药。”
<阿明> “所以吴百安和夏三虎究竟有什么关联呢?你这还是在混淆视听而已”
<夏仲鹏> “阿明!”
<段约同> “不,所以我最初怀疑夏三虎为了给大哥报仇,杀死了吴百安。”
<夏叔娥> “阿明,你先等等。”
<岳东汶> “阿明!”
<阿明> “抱歉,夏老板,是我多嘴了”
<段约同> “但是现在看来,29日的夏三虎,并不能出手杀人。”
<夏叔娥> “两事之间确有很多怪异的联系……”
<夏叔娥> “三叔之死、那症状,分明与多年前父亲的死状相合。”
<段约同> “不过今天我又想到另一件事情……吴百安和一个叫‘李子材’的人是旧识。而李子材也死在1900年。”
<夏叔娥> “换言之,三叔或许也是死于‘虫杀灵’之手。”
<岳东汶> “十几年前的事情,你怎么能怀疑百安呢……”语气严肃了起来。
<段约同> “……你是说,夏三虎也是被‘虫杀灵’杀死的?”
<段约同> “……这样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夏叔娥> “是的,五指弯曲,眼眶凸出,那很像……”
<阿明> “不过我们目前考虑的案件不是夏馆主遇害一案吗?即便夏馆主死于虫杀灵,也不可能是你所说的吴百安所为”
<夏叔娥> “咦……?”
<夏仲鹏> “李子材的死,有更多详细的信息吗?”
<夏叔娥> “似乎又不是——服入虫杀灵的话,口鼻应当会有黑血流出……”
<夏仲鹏> 询问段警官
<段约同> “是的。但是如果是死于虫杀灵的话,那恐怕至少也是与吴百安相关的人……”
<夏叔娥> “可——沈警探,三叔他可有……?”
<闸北警探> “嗯……法医组已经前往进行进一步调查了。”
<闸北警探> “等到收到法医的报告,也许夏馆主的死因会更加明确吧、”
<段约同> “李子材的详细情况,我也不甚知晓。只知道他当年开着一家医馆,然后在1900年冬天突然去世。”
<段约同> “……以及,他的儿子,下落不明。”看了一眼面前这位姓李的先生。
<夏叔娥> “可症状又如此之像……难不成是有知内情者蓄意陷害与吴伯伯?”
<宇祖成木>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听着故事
<夏仲鹏> “李子材……正是当时”
<阿明> (被打死应该什么症状?也能手指蜷曲吗?)
<安琪> “……说来夏小姐为何对死状如此了解,现场应该不是您发现的吧?”
<段约同> “宇祖先生似乎也认识李子材?”
<夏仲鹏> “给大哥煎药的医师……”
<夏叔娥> “易小姐方才没有听沈警长的报告么?”
<段约同> “……我听说李子材被死者家属殴打过。是你们么?”
<闸北警探> “不过就档案里的描述来看,确实是跟十多年前的事情相似,虫杀灵又牵涉到吴百安一案,也许当真有什么关联。”
<夏仲鹏> “我不知此事。”
<夏叔娥> “——两案怕是还有一项关联。”
<阿明> “说起来我今日和夏老板一同发现夏馆主的尸体的时候,现场似乎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岳东汶> “李子材是……”咽了一口口水,“是我和吴百安曾经的同学。”
<安琪> “抱歉……那么您并没有见过尸体吗?”
<阿明> “不知道是不是警局这边搜查的缺漏了?”
<夏叔娥> “沈警长提出的那些物品中,有一样狼头纽扣。”
<闸北警探> “请说?”
<闸北警探> “你还看到了什么?”
<段约同> “请详细说说。他也许也与此事有关。”
<阿明> “具体的部分我就不僭越了,还是请夏老板给大家讲一下吧”(推锅)
<夏叔娥> “据吴伯伯说,那正是当年,向吴伯伯订购虫杀灵之人,与银两同包的,黑狼河的甚么组织的信物。”
<夏仲鹏> “阿明你想说什么?我并不记得。”
<夏叔娥> “如今又在三叔的抽屉中发现了这些,这怕是……”
<段约同> “夏先生的意思,是‘您’没有殴打过李子材医生对吧?”
<闸北警探> “是你们二位共同发现的吗?麻烦跟警方详细说明罢——”
<段约同> “但是他确实被‘死者家属’殴打过……或许,夏三虎殴打过他。”
<夏仲鹏> “正是如此。”回复段约同
<阿明> “我们当时在现场好像还看见了一个小纸包……不过夏老板不记得了的话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夏仲鹏> “哦,你说的是那个”
<夏仲鹏> 夏仲鹏仿佛松了一口气
<宇祖成木> (那你以为他想说的是哪个.jpg)
<闸北警探> “小纸包?”警探疑惑地看了一下手里的档案,“现场并没见到此物,不过派去调查拳馆其他地方的人应该还在,我会嘱咐他们再仔细搜索一遍。”
<岳东汶> (是哪个x)
<夏仲鹏> “对对,我捡到了一个虫杀灵的小纸包”
<阿明> (你以为我想说的是这个吧.jpg)
<段约同> “然后,他在那一年的晚些时候去世了……”
<夏仲鹏> “这么说来……当时随手一塞”
<安琪> 盯着夏叔娥等她回答自己
<夏仲鹏> 现在应该在安琪小姐的挎包里。
<夏叔娥> 避开了安琪的视线。
<阿明> “等等……为什么是在安琪小姐那里”
<段约同> “如果夏三虎是死于‘复仇’,那么或许……”摇摇头,“不,夏三虎可能的仇家,恐怕不止这一家。”
<闸北警探> “呃,安琪小姐?你今天也去过夏家拳馆吗?”
<夏仲鹏> “我后来捡到了安琪小姐的挎包,顺手就塞进去了。想着一起交给警方”
<夏叔娥> “……”
<段约同> “据您所知,他还有别的什么明显的仇家么?”
<闸北警探> 听到这件事情,转头问并非嫌疑人的安琪。
<夏仲鹏> “后来挎包被段警官拿走,我当时没想起这件事。”
<岳东汶> “挎包在……现场?”听着听着,自己还是加入了议论。
<夏叔娥> “……等、等一下,我好像……”
<安琪> “去倒是去过,不过原因也说了,只是误会而已。”
<段约同> “……说起来,安琪拿到挎包的时候刻意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
<夏仲鹏> “三弟年轻时有赌博的毛病,不过后来戒掉了。”
<阿明> (你们这怎么和匕首拍卖会抢匕首似的)

<闸北警探> “既然安琪也去过现场……那么我想……很抱歉,我们不得不把你也列在嫌疑人的范畴之中。”
<段约同> “安琪,你那个时候没有看到这个小包么?”关切地询问安琪。
<夏叔娥> “我想起了,或许的确有人有害死三叔的动机……”
<安琪> “我没有注意,只是确认了自己的东西都在。”
<夏叔娥> “那好像是前几天,三叔他说,他找到了甚么东西,能卖一大笔钱……”
<宇祖成木> “你们这些人,”越听越觉得离谱,忍不住插话,“与其研究那些十几年前的往事,还不如说一说今天的行程呢。在下可是早就都说过了。”
<阿明> “你们这么一味地把话题引来引去,根本就是相对今晚的事情避而不谈”
<岳东汶> “叔娥,”不禁用了更加暧昧的说法,“那件东西……唉。”
« 上次编辑: 2019-01-09, 周三 18:01:33 由 一大串泡泡 »

离线 一大串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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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回帖 #3 于: 2018-08-26, 周日 22:37:19 »
时间线调查——
劇透 -   :
<闸北警探> “既然在场的七位今晚都曾出入过夏家拳馆的内宅——”
<闸北警探> “麻烦大家说一说今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闸北警探> (按照刚才的逆序,唯子-Ra-忘川-XO-违和-Ga-副部)
<闸北警探> “先请安琪小姐简单说一下吧,我原以为你只是陪同宇祖先生前来,并不知道原来你也来过内宅。这倒是很有意思”
<安琪> “我今天大约六点十分,去找夏小姐,但是发现她房间里没人,就在里面等。”
<闸北警探> (大家想记笔记的话自己记哈,沈警官不负责整理时间线)
<安琪> “之后听见阿同在外面大喊宇祖先生,我没想到他也来了,不想被他看见怕他胡思乱想,就打算躲开他回家。”
<段约同>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你跟我明说就好了,结果反而弄得我胡思乱想起来了。”
<安琪> “然后我出来的时候为了躲开阿同,在左边的走廊尽头发现一间密室,就在里面躲了一会……从墙上的小孔看见夏小姐扶着一个中年男人坐上轮椅,去内宅里面了。”
<夏叔娥> “密室?!怎么会、你是怎么发现的?”
<安琪> “本来是想躲到挂画后面,不想掀开画发现了一扇旋转木门……抱歉夏小姐,擅自进入是我不对。”

夏叔娥的记忆碎片:旋转木门
(为了自己的碎片不择手段的夏小姐)
劇透 -   :
夏家拳馆里有一间装着“旋转木门”的密室。你在父亲去世前,曾躲进去玩,正好看见三叔和“后来打伤二叔的日本人”进来,日本人给了他几包沉甸甸的东西,他把其中一包给了别人,另外的被自己收起来。

<安琪> “之后我从密室出来的时候发现挎包丢了,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闸北警探> “呃,这就是全部了吗?”一边记录(实际上并没有记录)一边问安琪。

<阿明> (我看剧本还以为自己是人赢X没想到突然败犬了)
<段约同> (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夏仲鹏> (ga看剧本怕不是觉得可以全都要x)
<阿明> (是啊,我超开心,觉得掌握了大量败犬资源)
<阿明> (结果发现败犬是我X)
<段约同> (2333
<段约同> (败犬学

<安琪> “我到处找挎包的时候看见……看见……”
<夏叔娥> “唔……”
<安琪> “看见夏小姐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趴在床上,一个白衣壮男的身上……”说着满脸通红

<宇祖成木> (我靠)
<岳东汶> (what thr)
<阿明> (…………)
<夏叔娥> (噗
<岳东汶> (我儿子败犬了?)
<阿明> (我不和岳老板争了)
<阿明> (争不了争不了)

<夏叔娥> “不是的,那是!”
<夏仲鹏> “……那是我三弟……”
<夏叔娥> “——等等,你看到我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
<阿明> “等等……那是夏馆主???”
<夏仲鹏> “罢了罢了”
<安琪> “七点左右吧。”
<岳东汶> “……”吓得站了起来。
<阿明> “叔娥你……?”
<段约同> “嗯……说起来安琪,你是怎么和宇祖先生认识的来着?是在社团里吗?”
<夏仲鹏> “当时我和阿明看见尸体的时候”
<岳东汶> “……”听到了时间,又坐了回去。
<夏叔娥> 气红了脸。
<夏仲鹏> “阿娥不知被什么人敲晕了”
<夏仲鹏> “倒在了尸体上。”
<夏仲鹏> “她才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阿明> “嗯?”
<夏叔娥> “……是的、那也正是七点的事了。”
<夏仲鹏> “你之前询问的她对尸体的了解,正是因为这个。”
<闸北警探>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夏小姐?”
<夏叔娥> “二叔原本为了保护我,教我别说……但,如今看来……”
<安琪> “啊!原来是这样啊……抱歉我误会了……”
<夏仲鹏> “我不想阿娥被牵累,因此瞒了下来”
<闸北警探> “果然,对诸位今晚的行动重新整理一下是有必要的呢。”
<段约同> (其实根本就没有整理
<闸北警探> 警探叹了口气
<安琪> “不过我当时没敢多看,立刻就跑掉了,之后就离开了拳馆。”
<段约同> “之后我在大概七点半的时候,在去浦东的路上看到了她。”在一旁佐证道。
<阿明> “你当时去浦东做什么”
<闸北警探> “明白了,谢谢你,安琪小姐。”
<安琪> “当时我是在回家路上。”
<段约同> “我是浦东的警察啊,先生。”
<阿明> 突然想起来对方居然还是个警察,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闸北警探> “唔,然后是宇祖先生,也麻烦您简单跟我们说明一下吧?”
<宇祖成木> “在下之前都说过了。五点半到拳馆之后,拳馆里的人就把我领到了夏君的房间。我等了一个小时不见他人影,又突发腹痛,就去方便了。之后我就在客厅里休息,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见到夏君,就离开了。唉,真不顺利,此次上海之行住处差的要死不说,货款也没追回……”
<段约同> “……说来宇祖先生,为何知道李子材的事情?”
<宇祖成木> “在下十几年前与夏三虎君曾有同窗之情,此次答应他先给货物后取货款也是看在这份情面上,不想会有此等事情。当时我到上海来拜访夏君,在夏家与李子材君结识,算是小聊过几句。”
<夏叔娥> “你!那你难道就是那个……带三叔去赌场的那个人!”
<段约同> “是吗……这么说来、您知道这几个人的生辰吗?”
<宇祖成木> “这事可不怨我,难道夏君的同学里就只有我一人算是他的朋友么?夏小姐可不要见人就怪了。”
<宇祖成木> “生辰我倒是不知……”
<闸北警探> “唔,按照我同事的记录,他根据你们自己的说法记下了诸位的年龄——”
<闸北警探> 同时场外插播一下外貌描写
<闸北警探> 阿明,23岁,短发,身穿一身好几天都没洗的中式旧衣
<闸北警探> 安琪,20岁,热情大方,喜欢穿洋裙
<闸北警探> 段约同,20岁,为人随和,身穿便衣长衫
<闸北警探> 夏叔娥,21岁,梳着乌黑的辫子,穿白衣服
<闸北警探> 夏仲鹏,42岁,长期坐在轮椅上,平时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习武着装,戴着一副护腕
<闸北警探> 宇祖成木,37岁,一身西装领带,西洋胡须
<闸北警探> 岳东汶,47岁,为人精明,身穿着符合富商身份的缎衣
<阿明> (夏三虎这大哥生孩子够晚的X)
<宇祖成木> (2333说得对啊)
<夏叔娥> (放现在倒是不晚x
<段约同> “啊,不要在意。说来赌博的事情又是?‘欠债还钱’……夏三虎还欠了赌债?”
<阿明> “你这警察怎么还问到生辰上面了,怕不是用吴百安的案子转移注意力嫌不够,又跑来弄些其他玄而又玄的东西”
<段约同> “不……那是我的私人事务,借着机会问了一句……耽误了正事,还望见谅。”
<段约同> 皱着眉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缩回去。
<段约同> “四十二岁……夏先生可是、七三年生人?”
<夏仲鹏> “嗯……怎么了?”
<段约同> 看到年龄突然眉毛一扬。
<闸北警探> “那么,这些就是全部了吗?”完成了对宇祖先生的记录。
<宇祖成木> “是的。没想到身体之事还要如此细致说明,实在让人窘迫。”
<闸北警探> “那么,下一位请岳老板?”
<夏仲鹏> 对段约同点头
<段约同> “……您年轻时,可曾是水轩酒楼的常客?”
<岳东汶> “……我五点钟来找夏三虎要债。”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我们大概聊了四十多分钟……之后我六点就上车了。”
<夏仲鹏> “不是”
<夏仲鹏> 一口否认
<岳东汶> “至于聊了些什么……方才叔娥提到的那很值钱的东西,正是我们争论的焦点呐。”提到这里,瞟了一眼宇祖。
<段约同> “……是么。”有些黯淡地缩回身去,“您对水轩酒楼、以及‘段和君’这个名字,一无所知吗?”
<岳东汶> “夏三虎要把那‘值钱’的东西抵给我赎回地气,但那东西是假的!”声音陡然提高,“于是就吵起来了。”
<岳东汶> 地契*
<夏仲鹏> “……这些事情倘若不那么重要,我愿意等会儿与您私下交谈。”
<夏仲鹏> 瞟了一眼阿娥,小声对段警官说
<段约同> “……这对我而言有些重要。不过您说得对,一会儿我们可以私下交谈。”小声回复夏先生。
<夏叔娥> 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个长辈。
<夏叔娥> “我确实记得,三叔他说,找到了甚么‘明朝黄花梨’……”
<段约同> “……咳,不对,在警局交头接耳……总之,这事儿一会儿再说也……无妨。”摇摇头,坐回原地。
<岳东汶> “正是那黄花梨,是假的。”又看了一眼宇祖。
<闸北警探> “假的黄花梨?”
<岳东汶> “对。我找行内人看了,绝对是假的。”
<闸北警探> 警探好像想起了什么
<闸北警探> 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份记录
劇透 -   :
<闸北警探> “据说是一个诈骗集团,岳老板如果遇上了千万要小心啊。”
<夏叔娥> “这、那难道说,三叔是遭了道了……”
<段约同> “嗯……?”也看了一眼宇祖。
<岳东汶> “放心。”冷冷地回应。
<岳东汶> “另外……”
<夏仲鹏> “三弟这几天的确一直在往家里搬家具……”
<岳东汶> “我还是很在意百安的事情。阿明,请你适可而止。”
<岳东汶> 虽然话对着阿明说,但眼睛却盯着段约同。
<夏叔娥> “等等……可这家具——是从宇祖先生那里购来的么?”
<宇祖成木> “你们浦东流窜的团伙,和我有什么关系”
<段约同> “说起来……这位阿明,或者说李先生,帮您掌管的是‘码头’仓库吧?”


<闸北警探> “唔,那么下一个是夏先生,您今天见过死者的对吧?”
<夏叔娥> “你不是一直在说货款甚么的……”
<岳东汶> “好了,我说完了。我的律师怎么还没来……”哼哼唧唧地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个舒服的姿势。
<夏仲鹏> “按宇祖先生所说的货款,正是这样”
<夏仲鹏> 对阿娥说
<段约同> 毫无芥蒂地回视岳先生。
<岳东汶> “没错,是码头仓库。”闭着眼睛随意地回应着。
<夏仲鹏> “我一直待在家里,要说的可能有点长。”
<阿明> “?我只是希望夏馆主凶案真相早日浮出水面”
<岳东汶> 不过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
<阿明> “毕竟平日夏馆主也很照顾我”
<宇祖成木> “我卖他的货物是给夏小姐做嫁妆的,你们说的货物是给岳君抵债的,又不是同样的东西”
<岳东汶> “我平时便不照顾你了麽?若是……”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
<夏仲鹏> “五点的时候,岳先生来到了家中”
<夏仲鹏> “三弟负责接待”
<段约同> “您可知道那里有人眼红别人的存货、勒索别人、还出手打人?”
<岳东汶> “我倒是听说那一带治安很乱……28日的时候仓库还有黑帮斗殴过。不过嘛,阿明办事,我放心。”
<岳东汶> “至于具体是谁……谁知道呢。”
<夏仲鹏> “以后五点一十,三弟把岳先生带去了库房”
<岳东汶> 刚才也休息够了,没有再闭眼小憩,而是盯着天花板。
<段约同> “听说他使的工夫与夏家拳法很是相似……”瞥了一眼阿明。
<夏仲鹏> “五点二十宇祖来到了我们这里”
<夏仲鹏> “他跟阿明打探了三弟的消息,就走到了内宅”
<夏仲鹏> “五点四十,我和弟子去食堂吃饭”
<夏仲鹏> “六点二十,我回自己房间时,看见宇祖和段警官在三弟房间”
<夏仲鹏> “我进去以后他们就先后离开了”
<安琪> “阿同,李大哥是好人,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他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夏仲鹏> “三弟这几日说要把空屋改装一下,买了不少门窗家具”
<夏仲鹏> “那空屋原本是放祖上传下来的东西的”
<夏仲鹏> “我六点四十摇着轮椅去库房看看家具”
<夏仲鹏> “结果摔了一跤,从轮椅上滚了下来”
<段约同> “……我并没有说一定是谁,”本来还想再说两句,但看到安琪激动地大喊,便又顺从地垂下视线,闭上了嘴。
<闸北警探> “您受伤了吗?需要去医院检查吗?”
<夏仲鹏> “我爬向轮椅,那时候好像有人撞了我的轮椅一下,我又摔了一跤”
<安琪> “对不起!当时好像是我撞到了轮椅……”连连道歉
<夏仲鹏> “等我爬起来看见宇祖正好走进客厅,此时阿娥也来了”
<夏仲鹏> “把我扶了起来”
<夏仲鹏> “我也是这时发现了安琪的挎包”
<夏仲鹏> “七点,我回到房间”
<夏仲鹏> “过了十分钟,阿明找到我要跟我一起去见馆长”
<夏仲鹏> “我们七点一十到了三弟房间,以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闸北警探> “夏先生虽然习武,但确是心思纤细之人,您说的很详实,非常感谢。”


<闸北警探> “唔,夏小姐,可以麻烦你详细说说今天发现死者的过程,以及你去过的地方吗?”
<夏仲鹏> (为什么我一跤能摔二十分钟)
<夏叔娥> “好……我从房间出来是六点的事了,那时原本是想去外院的食堂吃饭的。但经过那间被三叔搬空的屋子的时候,我见里面没人,又想试试自己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便——”
<夏叔娥> “在里面打了一套拳。”
<阿明> (你这么说你自己信吗.jpg)
<夏叔娥> “十六式通形神拳还未打完,门外便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是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地上。我满心急切地想出门去看……但实在惭愧,今天我还只喝了一碗参粥,出门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便只得扶墙休息了一会。”
<夏仲鹏> (原来我倒地会一声巨响)
<夏叔娥> “等我终于出了门,看到二叔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五十了,我带二叔回了房间,他也问了我那挎包是不是我的。”
<夏叔娥> “我说不是后便离开了,出门时却看到三叔的房门未关,敲门也无人应答,我一进门便看到了,三叔躺在床上,五指弯曲着前伸,而双眼外凸着……”
<夏叔娥> “见三叔那副样子我实在不忍,便想上前为他合上眼——这时我便遭人打了后颈,昏倒在了三叔房内——我昏过去之前,那是的确是七点整。”
<夏叔娥> “等到我醒来……那已经是七点五十了,此时二叔也在我的房内……就是这样了。”
<岳东汶> “你被人打了?”心生疑窦。
<闸北警探> “夏叔娥小姐,你的意思是有人袭击了你?”
<夏叔娥> “是的,我也没有看到究竟是谁袭击了我。”
<段约同> “能连夏小姐也打晕……那想必是习武之人了。”心里为“至少安琪的嫌疑肯定被洗脱了”松了口气。
<闸北警探> “那么也许跟杀害馆主的是同一个人也说不定,凶手想要灭口。”警探若有所思,然后严肃地记下这个信息
<段约同> (安琪可千万别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练了打拳啊233
<夏仲鹏> (其实安琪是四象掌传人)
<夏叔娥> “我想是因为,二叔当时倒在路中央,凶手无法从三叔的房里离开,便躲在那里偷袭了我罢^”
<闸北警探> “你的伤严重吗?”
<夏叔娥> “伤倒是不甚严重,多谢警官关心……”


<闸北警探> “那便好,接下来请问问阿明……李骆明先生。”
<阿明> “咳咳,那么轮到我了”
<阿明> “我对整件事现在还有很多特别疑惑的地方……我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说谎”
<阿明> “或者说,有很多人在说谎,大家的谎言搅拌在了一起,遮掩了凶手的恶意”
<段约同> “一般来说,怀疑有很多人在说谎、都明显不如怀疑某一个人在说谎来的靠谱就是了……”叹了口气。
<阿明> “今天五点二十的时候,我接待这位日本先生到内宅,我当时告诉他去夏馆主的房里面等他”
<闸北警探> “有人说谎的话,警方会查明,现在还请你先向我们说明一下你今晚的行踪,以及发现死者的经过吧?”
<阿明> “随后我便到食堂,去为贵客沏茶。这个活我也的确做过许多次了”
<阿明> “我五点半的时候来到食堂,意外地发现夏馆主在那里”
<阿明> “他正在把一个小纸包里的东西倒进茶壶里面”
<阿明> “我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就想要去找人,结果被他一下子打倒在地。然后他从我身上搜出了我捆货的绳子,把我捆在了椅子上。说他要去处理完了那个“要债的”再来教训我”
<段约同> “……‘打倒在地’?您也是练武之人,会被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打倒在地么?”
<岳东汶> “处理完要债的……处理我么。”冷笑,“果然不喝那杯茶是对的。”
<夏叔娥> “……到了月初,大约三叔的功力是要恢复了的。”
<岳东汶> 忽然想起了什么,后背猛地一冷。
<岳东汶> “等等……那杯茶,被他自己喝掉了!”失声喊了出来。
<阿明> “我特别害怕,然后就在这边大声呼喊,所幸大概五点四十五左右,夏老板带着几个弟子来食堂,把我放了出来。我当时就告诉他们夏馆主带着有毒的茶去找客人了,要出大事的。可是他们没一个人信我的”
<闸北警探> “之后呢?死者回来找你了吗?”
<阿明> “我只好自己去那边,想看看内宅那边有没有什么响动”
<阿明> “我在库房没看见有人,就去夏馆主招待人的密室里面去找他,可是无论哪都没有人在”
<阿明> “我转来转去都没发现有人,等我找到客厅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阿明> “连地面都在颤抖,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一会,那个日本先生就进来了客厅,他当时捂着肚子,看起来非常紧张的样子”
<安琪> (大家都听见xo掉地上了吗
<段约同> (只有我没听见.jpg
<夏仲鹏> (虽然现实中可能这样 但是在剧本里这是不是有点夸张)
<宇祖成木> (我也不知道这二叔有多肥宅啊,我还以为地震了)
<阿明> “后来我去了其他房间,但是实在不敢偷偷溜进馆主的房间。他知道我看见他下了毒,我担心自己进去会被他灭口,就找夏老板和我同去”
<阿明> “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段约同> “你找了……将近一个小时?”
<闸北警探> “然后你就来直接来报警,没做过其他事了是吧?”
<段约同> “嘛,不过这家拳馆是挺大的……”挠挠头,叹了口气,
<阿明> “我不是从食堂出来就开始找的,那个时候夏老板非要说我发疯了,要我去好好练拳,六点多你进来的时候你不是在拳馆看见我了”
<段约同> “是。我还问你夏三虎在哪儿来着。”
<段约同> “六点的时候。”耸了耸肩


<闸北警探> “那,最后,段警官也麻烦说明一下吧?你今晚都完全没看到过夏三虎吗?”
<岳东汶> “等一下——在进入下一个人之前,我有话要说。”打断了场上的讨论。
<段约同> “完全没有。”叹了口气,开始叙述。
<闸北警探> “您请说——”
<段约同> “呃……请讲?”
<岳东汶> “刚才阿明提到夏三虎在茶里下毒……不错,五点三十分时他的确离开了一小会儿库房,回来给我端回来了一杯茶。”
<岳东汶> “不过我并没有喝,因此我们俩起了争执。我们吵到最后,我做出了让步……给他免了一半利息,还延期一个月。”
<宇祖成木> (我还以为他是想毒我呢)
<安琪> (你放心,他泡了一壶呢
<安琪> (毒完忘川就是你
<岳东汶> “但不知为何,夏三虎直接喝了茶摔了杯子,然后告诉我他现在就能讨到债。”
<岳东汶> “我当时也气得不行,本来自己身体就欠佳,因而六点就回到车上了。”
<段约同> “讨债……讨债?”
<段约同> “怎么个讨债法?”
<岳东汶> “按阿明的说法,夏三虎恐怕……自己喝了有毒的茶。”
<宇祖成木> “还能有别人欠他的钱的份?”也有点惊讶
<岳东汶> “谁知道呢。他只道‘我现在就能把银子给你讨回来’,还道甚么‘冤有头,债有主’的。”
<岳东汶> “我想补充的就这么多。如果法医验出来夏三虎是被毒死的……那恐怕就真相大白了。”


<段约同> 耸耸肩,“但愿如此。那么,我可以开始叙述了么?”
<岳东汶> “请吧。”
<段约同> “我大约晚上六点的时候来这里找夏三虎,但在他的房间我没找到他,只看到了宇祖先生。”
<段约同> “我问他吴百安的事情,他只说他记得吴百安是李子材的同学。我还想追问的时候,夏先生进来了,宇祖先生向他行了一礼,之后就走了。”
<段约同> “我当时想追出去问,结果夏先生抓住我的胳膊,我跟他说了我是警察,他才放我出去。那时候大概六点半了。”
<段约同> “之后我追到走廊里、又到外院去找人打听,一直从东门找到南门,也没找到宇祖先生。”
<宇祖成木> (因为我在蹲厕所x)
<段约同> “然后在七点二十的时候,我看到夏先生拿着安琪的包出来了。我把包拿过来打算找个机会还给她,之后就回浦东了——之后大概七点半的时候,我在路上遇到了她,把包给她了。不过那是后话。”
<段约同> “大概就是这样。我确实一晚上都没找到夏三虎……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死了。”
<闸北警探> “嗯,好的。谢谢诸位对我们警局调查的配合。”
<闸北警探> 在这里save吧
<段约同> .logend
« 上次编辑: 2019-01-09, 周三 18:17:12 由 一大串泡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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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回帖 #4 于: 2018-08-27, 周一 21:05:52 »
搜查随身物品——
劇透 -   :
<It is Dicebot> 记录开始
<闸北警局(GM)> 上回说到——
<闸北警局(GM)> 警局的诸位各自陈述了自己今晚去过夏家拳馆的行踪。
<闸北警局(GM)> “已经确认诸位都跟夏三虎被谋杀一案有关,在此我需要一一检查各位随身携带的物件,调查是否有可疑的地方,烦请诸位配合。”
<闸北警局(GM)> 下面是随身物品的情况:
<段约同> 张开双手、表示愿意配合。
<闸北警局(GM)> 坐在轮椅上的夏仲鹏和今天刚刚醒来从家中被叫过来的夏叔娥都没有携带其他物品,段约同则经过浦东警局证明——所有随身物品均是办公用。
<闸北警局(GM)> 剩下的还有岳老板、宇祖成木、安琪和阿明。
<岳东汶> 有点不耐烦地把公事包放在旁边。
<闸北警局(GM)> 现在的时间足够进行7次调查
<闸北警局(GM)> 每一次需要在场全员统一意见,然后交由警探来调查并向全员公开
<闸北警局(GM)> (对不起我想了很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用警探自己的话来rp这个不现实的规则)

<闸北警局(GM)> 那么现在是第一次——
<夏仲鹏> “我觉得宇祖先生有些可疑。”
<岳东汶> “我也想先检查宇祖先生的物品。”
<段约同> “咳咳……”咳嗽了几声,“我想先搜查李先生的个人物品。不过主持秩序还是由年长者来吧。”
<闸北警局(GM)> 翻哪个包需要大家给出意见
<闸北警局(GM)> 大家请发表观点并统一意见,一共有七次调查的机会,不用全都纠结在一个人身上
<阿明> “我觉得这位警察殊为可疑,对于其他人可能的反驳我都持以保留意见”
<夏叔娥> “我也觉得宇祖先生有些可疑……在大家的叙述中,你有20分钟不知去向,虽然你可能的确是去解决生理问题了……但这也的确是个疑点,希望你能理解。”
<闸北警局(GM)> 那么第一次——
<闸北警局(GM)> 好的
<闸北警局(GM)> 第一次搜查
<It is Dicebot>  * 闸北警局沈警官 投掷 宇祖的物品 : 1d6 = 4
<闸北警局(GM)> “在宇祖先生的身上发现了一张火车票,时间是明天。”
劇透 -   :

<阿明> (这车票看着眼熟)
<夏仲鹏> (这身衣服还挺帅的)
<安琪> (宇祖:溜了溜了

<阿明> “日本先生明天要走?”
<夏叔娥> “是阿,宇祖先生的货款,不是还未讨要到么?”
<段约同> “这是有何行程……?”
<宇祖成木> “是啊,我本来想今天讨到货款明天回去复命”
<安琪> “宇祖先生是说过他生意失败了,明天就要回去了来着……”
<闸北警局(GM)> (先说一下ra酱是可以拒绝回答的)
<段约同> “回南京复命吗?”


<闸北警局(GM)> 那么第二次搜查——
<夏仲鹏> (阿明)
<段约同> (阿明
<岳东汶> (阿明)
<闸北警局(GM)> (怎么忽然这么默契了)
<夏叔娥> (思考
<段约同> (不知道。虽然我本来就打算下一个阿明(x
<夏叔娥> (算惹阿明吧x
<段约同> (可能是可疑程度上
<It is Dicebot>  * 闸北警局沈警官 投掷 阿明的物品 : 1d3 = 3
<闸北警局(GM)> 从阿明身上找到了几颗分量不正常的骰子,里面灌了水银。
劇透 -   :

<岳东汶> “阿明……你竟赌博麽!”
<段约同> “哟,赌客。”扬起眉毛。
<夏叔娥> “阿明!”
<夏仲鹏> “混账东西!”
<夏叔娥> “你还说你没有赌钱,这是甚么!”
<岳东汶> “我本以为你不沾染这些个玩意……”
<夏仲鹏> 夏仲鹏重重的拍了一下轮椅
<段约同> “这下就连动机也有了……”
<夏叔娥> “师傅说的,你果然是不听么!”
<安琪> “李大哥……”似乎希望阿明能否认
<夏叔娥> “早与你说,不要同三叔赌钱,你……唉!”

<安琪> (是你群的骰子
<夏叔娥> (x
<安琪> (灌了水银
<段约同> (是你群的骰子

<段约同> “哎,”无奈地看了一眼安琪,“虽然我也希望不是这样,但我觉得他就是码头上那个勒索别人的‘硬马铁拳’先生了。”
<岳东汶> “你说甚么……码头上勒索别人?”
<段约同> “有人跟我打报告,说‘硬马铁拳’眼红他在港口仓库的存货,要勒索他,还把他打了一顿。”
<段约同> “他说那是岳东汶的人。”
<阿明> “勒索别人?我们的警察大先生又是何出此言呢?”
<段约同> “记得不错的话是7月28日的事情。”无视阿明,向岳东汶报告道
<岳东汶> “我的人……?”颤颤巍巍站起来,手指指着阿明,“你……”
<阿明> “好,那么既然提到这件事。那么我们就把这件事说开了”,揪住警察的领子把他拽过来
<岳东汶> “7月28日……”
<阿明> “来你详细说说,怎么个勒索法”
<夏叔娥> “阿明!你松开手!”
<阿明> “不松,等警察老爷说完的”
<闸北警局(GM)> “李先生,请好好说话,段警官是浦东警局的警察。”
<岳东汶> 出于对阿明的信任,没有阻止他。但愿……
<夏叔娥> 上前拽开了阿明的手,甩了下去。
<闸北警局(GM)> 警探赶紧出面制止,虽然他看起来也有点害怕身材壮实的阿明。
<阿明> “你们浦东警局的警察就是这般货色!”
<夏叔娥> “师傅教你习武,是让你作嚣张跋扈之徒的么!”
<夏仲鹏> “阿明!”
<阿明> “才磨磨唧唧到现在连个凶手的影子都丢不出来!!!!”
<段约同> “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而已。”耸耸肩,“如果实情并非如此的话,我愿意接受您的申辩。”
<夏仲鹏> 摇轮椅过去
<阿明> “什么警察,从一开始就知道扰乱调查”
<岳东汶> “阿明……”颤抖着坐下,“希望你刚才说的,对得起……”
<夏仲鹏> “有什么话好好说!”

轮椅战神:
劇透 -   :
<It is Dicebot>  * 夏仲鹏 投掷 擒抱(25) : 1d100 = 5   大成功
<安琪> “你们不要吵架呀!”
<安琪> (喷了
<夏叔娥> (喷了
<闸北警局(GM)> (喷了
<岳东汶> (喷了
<夏叔娥> (那么阿明吃了一记过肩摔x
<阿明> (没有这种设定)
<夏仲鹏> (轮椅战神)
<岳东汶> (过轮椅摔)

<阿明> “7月27日那天我也在大街上看见你勒索别人了,你这个警服是不是也该脱了?”
<阿明> “什么证据都没有,红口白牙就知道诬陷!这就是你们浦东警局!”
<闸北警局(GM)> “夏老板请冷静一点,李先生也是……诸位好好说话,不然我要叫同事过来了。”
<阿明> “我算是看透了,一开始就指望不了你们这些人能破案”
<夏仲鹏> “阿明!你今天是怎么了?”
<夏仲鹏> “你一直是个好孩子,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吗?”
<段约同> “李先生也别太激动……我听到的也只是一面之词。如果实情并非如此的话,您大可好好申辩。”
<阿明> “没怎么,只是觉得这个警察尤为恼人,明明自己也是个嫌疑人却就只知道拿出警察的架子干扰调查”
<闸北警局(GM)> “诸位不要担心,闸北警局会用证据说话,不会空口诬陷无辜的市民。”
<安琪> “李大哥,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跟大家好好解释一下吧!”
<段约同> “总之这不是现在要关注的焦点……咱们还是继续搜索吧。”


<闸北警局(GM)> 那么第三次调查——
<段约同> (嗯……我还是想搜索阿明
<段约同> (不过我服从多数(x
<夏仲鹏> (雨露均沾一遍吧)
<夏叔娥> (我想搜岳老板了
<夏仲鹏> (剩下三遍再集火)
<安琪> (岳老板吧
<岳东汶> (来我没意见)
<段约同> (好~拿下一个就老板吧
<段约同> (那
<夏仲鹏> (阿岳)

<It is Dicebot>  * 闸北警局沈警官 投掷 岳老板 : 1d4 = 1
<闸北警局(GM)> 从岳东汶的公事包里发现一份借据,上面有夏三虎的签押
劇透 -   :

<夏仲鹏> (我艹)
<夏仲鹏> (10天30%)
<夏仲鹏> (我三弟是傻的吧)
<阿明> (10天30%)
<夏叔娥> (他为了买那个什么梨的家具吧x

<岳东汶> “商场规矩‘九出十三归’,这点利息也是正常。”
<阿明> “7月28日的确码头上是有一场械斗啊,当时有人跑来偷仓库里的货物”
<阿明> “那个人之前在这边寄存了货物,没有付租借费,我们暂且扣下,等着他补交”
<阿明> “结果他大半夜的竟然带着人来偷”
<阿明> “我们把他们赶回去,在你们警察的嘴里就成了勒索别人?”
<夏叔娥> “等等,你说的那人是——他留下的是甚么货物?”
<段约同> “原来如此……不过我之前也只听到了对方的说辞。这件事情之后可以再找别的证人来证明。”
<岳东汶> “等等,阿明。你说的那人……可是水轩酒楼的白常恭?”
<岳东汶> “就是你之前带过来的那位,我还记得。”
<阿明> “嗯?是的,他后来补了货款,把东西拿走了”
<段约同> “是。与我报告此事的就是他……他说自己被勒索了。”
<阿明> “然后你就跑到这里来诬陷我?好大的架子——”
<岳东汶> “那么,”转向段警官,“这厮的确在我这存过一批货物。而且……恰恰好就是那夏三虎给我的那假的家具!”
<段约同> “原来是自己拖欠货款么……噗”忍不住露出一丝针对不在场的某人的冷笑。
<阿明> “你还好意思笑!”
<岳东汶> “这厮的确没付我租金,期限还正好就是7月28日。”
<段约同> “所以说其实是,这位‘白常恭’先生拖欠租金,然后被你们的看守打了,然后……反咬你们?”
<岳东汶> “好了,至于这张借据……的确就是我今日去催夏三虎收回来的钱。”
<段约同> “失礼失礼。”低下头来向岳老板和还在发火的阿明道歉,“也希望李先生不要过于在意。”
<阿明> 松开警察的领子坐回座位上
<段约同> “而且还卖假家具涉嫌诈骗……看起来我们得反过来好好问问这个人了。”摇摇头,转过去仔细查看证物。
<岳东汶> “不过我好心好意给夏三虎免了一半利息还宽了一月期限,他竟喝了那毒茶去要账——等等。”
<夏叔娥> “……许是……”
<岳东汶> “难道夏三虎是想去找那白常恭要回银子?”
<夏仲鹏> “有这个可能。”
<段约同> “……这倒是很有可能。不过白常恭并不在我们之间啊。”耸耸肩,“我可是见过他的长相。”
<岳东汶> “……可他却死在了房里。”鼻孔里轻轻了哼了一声。
<岳东汶> “我自然也是认识他的。想来阿明也认识。”
<阿明> “那么白常恭下午应该没有来过,我能确认这一点”
<阿明> “今天下午来过的人我都已经帮着警局叫过来了”
<闸北警局(GM)> “是的,经过确认,今晚来过夏家拳馆的人除了在场7位以外没有别人了”


<闸北警局(GM)> 那么第四次搜查——
<岳东汶> (安琪吧)
<岳东汶> (先雨露均沾来一轮)
<段约同> (那安琪
<夏仲鹏> (安琪吧)
<阿明> (那就……安琪?)
<安琪> (来吧(摸兜
<岳东汶> (那么来安琪吧x)
<It is Dicebot>  * 闸北警局沈警官 投掷 安琪的粉红色包包 : 1d4 = 4
<段约同> (粉红色包包
<段约同> (可爱
<岳东汶> (为什么安琪有描述x)
<闸北警局(GM)> (就是觉得很少女就描述一下orz)
<闸北警局(GM)> 在安琪的女士挎包里发现一张借条
劇透 -   :

<夏仲鹏> (阿段!你女朋友丢人又丢钱啦!)
<阿明> “那个……这位日本先生,你怎么还跟饼店的服务生借钱的?”
<段约同> “二百两银票……啊,说起来,安琪,我二十六日让你还给易阿姨的银票?”
<夏叔娥> “咦?算算时间,应该已经过了还款日罢……”
<段约同> “呃,你应该还给阿姨了吧……”有点尴尬地挠挠头。
<宇祖成木> “夏君迟迟不肯归还货款,我已经比预定的时间多在上海逗留了好几天了,手头也没有闲钱啊”
<安琪> “是的,宇祖先生已经还给我了。”
<阿明> “那么你还了吗?”用眼睛仔细看着他
<宇祖成木> “我一边朝总部方面要钱,一边朝安琪借了点钱应对日常花销,一拿到钱就还了”
<安琪> “当时他说他和朋友有货在码头,需要钱提出来……”
<段约同> “……嗯,‘有货在码头’?眯起眼睛盯着宇祖。”
<岳东汶> “二百两银子……那家具可也是二百两银子。”
<段约同> “……嗯,‘有货在码头’?”眯起眼睛盯着宇祖。
<岳东汶> “的租金。”
<夏叔娥> “说起姓易……易阿姨我倒也是见过的……不过大约不是一个人。”
<夏仲鹏> “宇祖先生,你做何解释?三弟与你谈的究竟是什么生意?”
<段约同> “嗯……易阿姨年轻的时候和我母亲可是好朋友。”说到这儿,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宇祖成木> “好吧,我确实是拿钱去提那批家具的。”点了点头
<岳东汶> “也就是说,你和白常恭是商业合作关系?”盯着他。
<宇祖成木> “但是我不是看着那批货物运过来的,是先运到了这边的码头仓库存着,然后总部派我过来拿了货款再提货交给夏君。”
<宇祖成木> “至于总部和这个白君是什么关系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我如果需要提货的话也要和他联系一下。”
<宇祖成木> “你们此前说那批家具是假的,难道是这位白君趁我不在将其掉包了?”
<夏叔娥> “那么你是认识那白先生的咯?”
<宇祖成木> “不认识。总部说我如果去找他的话拿着自己的名片去就行,对方自有接应。”
<岳东汶> “……谁知道了。很早之前我就派人调查了,那是假的。”
<夏叔娥> “……说来,你在三叔房里的时候,留下自己的名片了么?”
<宇祖成木> “但是我一直没拿到货款,也就没去验货。后来夏君非要让我通融一下,先把货给他,他日后给我货款,我就看在同学情谊上答应了。”
<宇祖成木> “不过我毕竟不认识白君,也就不好跟他说,所以没联系他就直接去提了家具。”
<宇祖成木> “我之前也来见过夏君,他房里有我的名片也不奇怪。”
<夏叔娥> “嗯……那么您,是何时提出自己的那批货物的呢?”
<宇祖成木> “30号。”


<闸北警局(GM)> 那么第五次搜查——认真投票
<段约同> (我投阿明。
<阿明> 岳老板
<岳东汶> (阿明)
<夏叔娥> (岳老板
<宇祖成木> (岳老板)
<岳东汶> (嘛
<夏仲鹏> (宇祖)
<阿明> (安琪————)
<安琪> (岳老板
<段约同> (宇祖的关键一票!
<阿明> (看你了2333)
<段约同> (不对是安琪的关键一票
<阿明> (那还是岳老板)
<岳东汶> (岳老板躺好了)
<段约同> (233
<阿明> (这个解剖的感觉2333)

<It is Dicebot>  * 闸北警局沈警官 投掷 岳老板的公文包 : 1d3 = 3
<闸北警局(GM)> 在岳老板的公文包里发现一个注射器和一瓶标着西地兰的药
劇透 -   :

<宇祖成木> (woc这啥玩意)
<安琪> (这是什么
<夏叔娥> (yoooo

夏叔娥的记忆碎片:西地兰
劇透 -   :
你做实习护士工作时,听说过这种药。西地兰属于“洋地黄”,可以作为快速强心药,加强心肌收缩。
如果注射过量,会产生心律失常、晕眩、中毒、腹泻、腹痛等危险的副作用。

<阿明> “诶奇怪?这是什么东西?”
<岳东汶>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身体不好。”
<阿明> “你们有人知道吗?”
<岳东汶> “西地兰是一种强心剂,当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就会注射一支来保持精力。”
<夏叔娥> “……是了,宇祖先生?”
<夏叔娥> “您、之前犯过腹痛么?”
<夏仲鹏> “这么说来我看见你在椅子上抽搐是——”
<岳东汶> 耸耸肩,“我以前也是医生,给自己开点药不正常么?”
<岳东汶> “您看见我在椅子上抽搐了?是在约莫五点五十分吗?”
<夏仲鹏> “嗯。”
<宇祖成木> “是的,我坐在屋子里突然腹痛,就跑出去找地方解决了”
<夏叔娥> “我之前做过实习护士,因而是知道的,西地兰这种东西。”
<岳东汶> “那就是了。那时候夏三虎差不多摔门而去,我实在气得受不了,心脏不舒服了。”
<岳东汶> “这种时候我就需要这家伙。”举起一只西地兰。
<夏叔娥> “注射过量的话,会产生各种副作用——其中恰有一项,腹痛。”
<阿明> “夏馆主大概是什么时候摔门而去的呢?”
<阿明> “可是被注射了药物总不会自己注意不到吧?”
<段约同> “……哎,这桩子事闹的。”听说岳老板的身体不好,又叹了口气。
<岳东汶> “约莫五点五十分左右?我不太记得请了。”挠挠头。
<宇祖成木> “但是我没见过岳桑啊”
<夏叔娥> “……但这不失为一种可能——宇祖先生来到拳馆后,有吃些什么或喝些什么么?”
<岳东汶> “我从前也没见过宇祖先生。”
<阿明> “这种东西就算拿来下毒也不会有人被毒到的呀……我们要不要看看其他的东西?”
<宇祖成木> “没有,就在那里干坐着。”
<阿明> “日本先生和夏馆主约了什么时间呢?”
<宇祖成木> “我没和他约时间,所以才等的。我只是看预定的行程——也就是明天——我马上要离开上海了,但是夏君又一直不联系我缴纳货款,没有办法我才不请自来想碰碰运气。”

<闸北警局(GM)> 那么,倒数第二次公开调查——
<段约同> (嗯……阿明。
<阿明> (搜我就搜我吧,我就遂了你的愿了)
<夏叔娥> (想看安琪了x
<岳东汶> (我有点想看安琪了)
<段约同> (也行
<段约同> (嘛……我服从多数(xxxx
<阿明> (我没有意见)
<闸北警局(GM)> 那么超过半数
<It is Dicebot>  * 闸北警局沈警官 投掷 安琪的粉红色包包 : 1d3 = 3
<闸北警局(GM)> 在安琪的挎包里找到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和二十银元
劇透 -   :

<阿明> “看来日本先生的确遵守诺言还了钱”
<段约同> “……呃,所以安琪,我的母亲让你给易阿姨的钱,应该还了吧?”又开始挠头了。
<安琪> “……”避开阿同的目光
<段约同> “……”露出好像有点怅然若失的表情,不再追问。
<夏叔娥> “岳老板,我希望……您能再解释得详细一些——您在拳馆时究竟都做了些甚么。”
<夏叔娥> “您每每提出新的事实,我们也感到不安的。”
<岳东汶> “我说的就是全部了。”对夏叔娥怀疑自己感到不解,“我就是来讨个债……”
<夏叔娥> “那么我想向您再确认一下:您进到库房是什么时间,来到密室是什么时间,三叔喝下‘毒茶’是什么时间,您又是什么时候离开密室的呢?”
<岳东汶> “什么密室?”
<岳东汶> “我可没有去过你们说的那密室。我一直都在库房里。”
<夏叔娥> “咦?之前不是他们说的,待客的密室……”
<岳东汶> “我在库房里看那假家具。”
<岳东汶> “夏三虎喝下毒茶大约是五点四十多分的事情吧——就在我不舒服前。”
<岳东汶> “我注射了药,等心跳恢复正常后——大概六点离开了。”
<夏叔娥> “好,我明白了,谢谢您能理解”
<岳东汶> “等一等。”突然想起了什么。
<阿明> “岳老板在拳馆里遇到了什么人吗?”衷心地希望能有人站出来证明岳老板的清白
<岳东汶> “因为那时身体不舒服所以记忆有些模糊……但……”皱紧眉头思考。“我好像……听到了夏三虎提到了‘匕首’。”
<夏叔娥> “‘提到’……他是为何而提到匕首的呢?”
<岳东汶> “好像是说他讨钱的时候匕首不认人……不行,记不太清了。”
<阿明> “诶等等”
<夏叔娥> “那么,案发时掉落现场的便是三叔的匕首了……”
<阿明> “我们在现场的确看见现场有着匕首来着,它当时就掉在地上”
<岳东汶> “我当时权当是他说的狠话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捋捋——”
<阿明> “我们的确记得那是夏馆主的匕首”
<夏叔娥> “房梁上挂着的腰带,是用利器割断的——那么大约是三叔用匕首割断的。”
<安琪> “但是这……有什么意义呢?”
<岳东汶> “至于在宅子里——我就没遇到其他人了。也就是之后,司机阿伦把我载走了。”
<岳东汶> “只是叔娥一再让我回忆,我回忆起来了罢了。”耸耸肩。
<阿明> “那这里却又说不通了……我们到现在对那个带子和匕首的事情简直一无所知”
<夏叔娥> “而那黑绦腰带,拳馆中却也只有三叔才会佩戴。”
<阿明> “夏叔娥你进去的时候屋子里有这些东西吗?”
<夏叔娥> “不、我当时只注意了三叔他的尸体……”
<宇祖成木> “怕不是还不起钱想自尽,后来又贪生怕死没能死成吧。”
<夏叔娥> “那么——我想问题不是,这些行为有什么意义,而是这些行为已然发生了,那么其原因是什么……”
<宇祖成木> 在旁边冷言冷语

<闸北警局(GM)> 那么,最后一次公开搜查——
<段约同> (阿明.jpg
<夏叔娥> (啧,那阿明吧x
<阿明> (就我吧我一片真心无怨无悔)
<岳东汶> (那就阿明吧)
<闸北警局(GM)> 如果阿明自己投自己的话就4票了
<阿明> (我看不搜我段约同是不会罢休的2333)
<段约同> “嘛……我不记得我有在房间里看到过它们就是了。”
<阿明> “搜吧搜吧”,一边胡乱地拿出些什么东西扔在桌子上
<It is Dicebot>  * 闸北警局沈警官 投掷 阿明的口袋 : 1d2 = 1
<闸北警局(GM)> 在阿明的身上发现了一根绳子。

<阿明> “好了你们满意啦,这是个什么东西”
<岳东汶> (阿明:我也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
<阿明> (这是个什么东西X)
<闸北警局(GM)> 绳子.jpg

<安琪> “这个就是夏馆主用来捆你的绳子吗?”
<夏叔娥> “而你离开三叔的房间时,是六点半……三叔早在五点五十便离开了库房不知去向……”
<阿明> “哦对的,就是这个,你看上面还有一个结”
<阿明> “这是夏老板过来救我的时候帮我割开的”
<岳东汶> (一个美丽的蝴蝶结)
<夏仲鹏> “应当就是那根绳子。”
<夏叔娥> “这实在——咦?还有结,那么你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段约同> “是绳子……看这绳子的状况,是被割开的啊。”
<夏叔娥> “是被割断了绳子么?”
<阿明> “你看这个打结的方式,显然不是我自己把自己捆在椅子上的”
<岳东汶> (阿明的捆绑play.jpg)
<阿明> “是啊,一时间着急解不开”
<段约同> “不过为什么是割开绳子,不是把结解开呢……”
<阿明> “夏馆主打的又特别紧”
<阿明> “绳子又不值几个钱”
<岳东汶> “这种事情就不要在意了吧。”晃动着二郎腿,仔细算算律师也快到了。
<阿明> “不过是装货的时候用一用而已,哪用得着那么珍惜”
<夏叔娥> “不、是谁,用什么割断的呢?”
<段约同> “嘛,我记得你之前说,是‘夏老板’放你出来的?”
<夏仲鹏> “是我”
<夏仲鹏> “和那堆徒弟们”
<夏仲鹏> “用的是什么,我也忘却了”
<段约同> “您当时是割开绳子的么?”
<岳东汶> (用透特的匕首x)
<夏仲鹏> “既然是在食堂,大概是菜刀一类的东西吧。”
<夏叔娥> “是么……”
« 上次编辑: 2019-01-09, 周三 20:31:14 由 一大串泡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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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回帖 #5 于: 2018-08-27, 周一 21:57:18 »
法医报告之后的不在场证明确认——

劇透 -   :
<闸北警局沈警官(GM)> 那么诸位,现在是21:05,岳东汶的律师到达警局,跟警探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跟岳老板进行了一些交谈。
<闸北警局沈警官(GM)> 大家翻开下一页
<闸北警局沈警官(GM)> 同时,有一位浦东警局的人也来到了这里
<闸北警局沈警官(GM)> 大概是段约同的同事
<段约同> “啊……”看到同事塞给自己的文件,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段约同> “……夏三虎,不是被毒死的。虫杀灵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就会失去毒性。”
<岳东汶> 在律师的耳语下,脸色变了又变。
<夏叔娥> “……果真,罢。”
<岳东汶> “……他是被勒死的。”
<岳东汶> “而且尸体没有中毒迹象。”也就是说那杯茶……
<阿明> “天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夏仲鹏> “……”
<安琪> “可是……李大哥看见他往茶里加的东西又是什么?”
<夏叔娥> “大约就是因为那毒药在茶中太久了罢,暴露过久了。”
<夏仲鹏> “小段,借一步说话。”
<段约同> 想起刚刚问夏仲鹏的事情,小幅度地点点头,凑过去。

认亲大会
劇透 -   :
<夏仲鹏> “关于水轩酒楼的事,你先说说吧。”
<夏仲鹏> “我保证知无不言。”
<段约同> “……是这样的。我在寻找……我的身份。”
<夏仲鹏> “……你是?”
<段约同> “刚刚提到的白常恭——如您所见,是个混球——是我的养父。我的母亲是段和君。”
<段约同> “而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只知道他是73年生人……”
<夏仲鹏> “……”
<夏仲鹏> “李家”
<夏仲鹏> “李子材那个李家”
<段约同> “她跟我说,我的生父是水轩酒楼的常客。”
<夏仲鹏> “李子材有个弟弟”
<夏仲鹏> “他跟我一样,生于1973年”
<段约同> “……弟弟?啊,我是听钟伯跟我说过,当时提亲的时候老东家看上了李家。”
<段约同> “但是不对……我的母亲说,我的生父,那个时候已经有妻子了……”
<夏仲鹏> “这73年生人,是你母亲告诉你的吗?”
<段约同> “是白常恭告诉我的。”
<夏仲鹏> “那么……就还有一种可能”
<段约同> “她说她是在他最失意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的。”
<夏仲鹏> “你母亲,可是水轩酒楼老板的千金?”
<段约同> “……是的。”咽了一口口水,点点头。
<夏仲鹏> “……我的大哥夏伯龙”
<夏仲鹏> “和你的母亲,有过一段孽缘。”
<段约同> “……您、您说什么!?”好不容易才压低声音。
<夏仲鹏> “他那是的确已有家事。”
<段约同> “……那个时候可是、光绪二十年前后?”
<夏仲鹏> “正是。”
<段约同> “……那时候夏家处在失意状态?”稍稍抬高了音调。
<夏仲鹏> “是的。”
<段约同> “……好的,我明白了。那么我想……正是如此了。”
<段约同> “……二伯。”心情有些复杂、但仍然带着惊喜的语调地喊出一句。

<岳东汶> “易小姐,可以看看你的包吗?”
<安琪> 点点头递过去
<岳东汶> 没有看包的内容,而是摸了摸包的皮带。
<岳东汶> 然后简单地拉了拉,确认了一下其结实的程度。
<阿明> “说起来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阿明> “我今天去报案之前的时候觉得走廊有点不太一样……”
<阿明> “我也说不清楚具体哪里不一样”
<阿明> “总之就是感觉微妙的不同,但是时间紧迫,我还是赶紧来报案了”
<夏叔娥> “咦?”

<闸北警局沈警官(GM)> 这时,有几个人进来,递给警探几份文件。
<闸北警局沈警官(GM)> “诸位,法医的尸检报告拿到了。”
<夏叔娥> “等、等等,这是……”
<安琪> “18:10?!”
<阿明> “六点十分?!”
<闸北警局沈警官(GM)> “夏三虎的死亡时间是6:10左右呢,而且是窒息而死。跟预想中有些差别啊……”
<夏叔娥> “六点十分?!”
<宇祖成木> “那说明夏君的房间不是第一现场了”
<宇祖成木> “六点十分的时候我和段君正在夏君屋子里说话”
<阿明> “六点十分我还没进内宅呢”
<夏叔娥> “的确是,那么你们在三叔现场这个事实就只是单纯的不在场证明了……”
<阿明> “拳馆里的人可以为我作证”
<岳东汶> “六点十分我已经走了……”
<安琪> “这个时间我也刚刚到……”
<阿明> “等等”
<阿明> “那谁没有不在场证明?”
<夏叔娥> “顺便问一下,阿明,在外院都有谁见到你了么?”
<夏叔娥> “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我当然是一个,我在打拳时是没人在旁边的。”
<阿明> “我当时就在武馆里练拳啊,陆栋阿保都可以为我证明”
<夏叔娥> “从时间上来看……岳老板六点便离开了。”
<阿明> “我知道六点二十才进的内宅”
<夏叔娥> “而阿明所说的人,我也知道,的确就在外院,若是撒谎一问便知。”
<阿明> 凑过去打断他们两人的窃窃私语
<夏仲鹏> 摇着轮椅回来了

<夏叔娥> “……那么阿明,你又是何时看到的段警官呢?”
<闸北警局沈警官(GM)> “外院弟子,警局也派人在调查了。”
<阿明> “你这个警察那时候有不在场证明吗?我六点可是看见你进去了”
<夏叔娥> “段警官说是六点进去,可六点二十才在三叔的房间与宇祖见面。”
<夏叔娥> “这二十分钟里面,段警官在做甚么呢?”
<岳东汶> “六点十分你们在夏三虎的房间里……果然,夏三虎的死亡地点并不是他的房间呢。”
<夏叔娥> “你们两个六点十分便在三叔的房间了么?”
<阿明> “那夏老板当时又在哪里呢?”
<夏叔娥> “那么,段警官当时可有大喊您的名字?”
<安琪> “说起来,岳老板六点离开这件事……有人能证明吗?”
<宇祖成木> “当时我们二人聊了几句”
<岳东汶> “我的司机阿伦可以证明。”
<段约同> 一脸释然的表情回到人堆里。
<宇祖成木> “后来我实在腹痛难忍就出去寻找洗手间了”
<阿明> “夏老板?”
<宇祖成木> “可能段君有事找我?就喊了我几句?我倒是没听见”
<岳东汶> “不过硬要说的话,我并不是六点就准时离开了。”
<段约同> “六点十分……?我在问宇祖吴百安的事情。”
<夏仲鹏> “我也不能证明。我仅仅在五点五十看见他在椅子上。”
<夏叔娥> “那么你何时喊了宇祖的名字呢?”
<段约同> “六点半前后、走廊里。”露出一个有点自嘲的微笑。
<岳东汶> “我回到车上时以为自己把药丢在库房了……因而回去了一次。”
<阿明> “你那个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
<安琪> “我听见阿同在喊宇祖先生的名字确实是六点半左右。”点点头
<阿明> “或者听见什么?”
<段约同> “我当时想问他李子材的事情,于是之后就一直在四处找他。”
<岳东汶> “六点十分的时候,我在走廊上看到了一个家伙进入了夏三虎的房间。他穿着长衫——大约是段先生吧。”
<段约同> “没有。从走廊里出来之后,我就去外院了。”
<安琪> “哦,那就难怪……我在进拳馆的时候看见岳老板的背影来着,正拐进库房那条走廊。”

<夏叔娥> “那么现在……二叔,只剩下你了。”
<阿明> “说起来有能力勒死夏馆主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习武的夏叔娥、夏老板和我了吧?”
<岳东汶> “之后我便回到了车上离开了。这之后的事情,阿伦可以证明。”
<夏叔娥> “你六点十分的时候,在做甚么呢?”
<阿明> “那么夏老板您当时在做什么呢”
<夏仲鹏> “你们想必也发现了,我最初隐瞒了一些事情。”
<夏仲鹏> “我在给阿明松绑后,其实对他的话信了一半”
<段约同> “不……六点十分我们都在夏三虎屋里。所以夏三虎屋里不是现场。”
<段约同> “六点十分的死亡现场……在哪里?”
<夏叔娥> “现在暂时不需要讨论这个问题。”
<阿明> “先让夏老板把话说完”
<夏仲鹏> “于是我就去了内宅,看见了瘫倒在椅子上的岳先生。”
<阿明> “然后再说其他的”
<夏叔娥> “在哪里犯案的问题不重要,问题是是谁犯的案。”
<段约同> “也是。”耸耸肩。
<岳东汶> 点头,“那时我正在犯不舒服。”
<夏仲鹏> “我以为岳先生被毒杀了,于是十分气愤”
<夏仲鹏> “虽然我向来溺爱弟弟,但他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做出这种错事”
<夏仲鹏> “这时我想到,三弟下一步很可能”
<夏仲鹏> “要去迫害阿明”
<夏仲鹏> “因为阿明看见了他下毒”
<夏仲鹏> “我伤残之身,没办法阻止三弟”
<夏仲鹏> “只能试图找到阿明”
<阿明> “嗯?但是我那时候正在外院和大家在一起啊,并没有看见夏老板”
<夏仲鹏> “但我在食堂没有找到”
<夏仲鹏> “于是我转身去了三弟的房间 遇到了你们”
<岳东汶> “时间是?”
<夏仲鹏> “六点二十。”
<段约同> “来到我们所在的地方的时间,我想大概是六点二十左右。”
<岳东汶> “也就是说,要排不在场证明的话……夏仲鹏先生是没有的。”
<夏仲鹏> “正是如此。”

<夏叔娥> “……二叔不会是犯人的,一个最重要的证明是。”
<岳东汶> “请说?”
<夏叔娥> “我在三叔的房里被袭击的时候,我分明没有听到其他人的脚步声。偷袭我的人当时必然还留在房内。”
<夏叔娥> “可我是先将二叔送回房内再来到三叔房间的,偷袭我的人绝不会是二叔。”

<段约同> “说起来,……夏老板。您的轮椅上,有一段绳子。”
<段约同> 突然指着夏仲鹏的轮椅说。
<段约同> “您之前有注意到那段绳子么?”困惑地牵了牵绳头。
<阿明> “不是?这绳子有什么说法吗…………”
<段约同> “不知道。我只是刚刚注意到那里有一段绳子而已。您之前的跌倒可能是……人为的。”
<夏仲鹏> “啊?还有这事?”
<段约同> “呃、它栓在上面。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夏仲鹏> “我没有印象”

<段约同> “说来,安琪……这次,你赶紧把银子还给易阿姨吧,别再借出去了。”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安琪> “我知道了……”
« 上次编辑: 2018-08-27, 周一 22:03:21 由 一大串泡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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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回帖 #6 于: 2018-08-28, 周二 15:03:01 »
日本大使馆的声明和其他的调查报告——

劇透 -   :
<闸北警探(GM)> “诸位,稍微安静一下——”
<闸北警探(GM)> “诸位,案发的时间都声称自己在别处或是互相看见,这必是有人在说谎吧——这是我的同事刚才送过来的,日本大使馆给的声明文件。”
<闸北警探(GM)> “内容大概是这样的:近半年之内,没有名叫宇祖成木的日本公民来大使馆登记到沪。此外,据大使本人所知,关东田吉株式会社的专务里,也没有名叫宇祖成木的人。”

<闸北警探(GM)> “宇祖先生——”
<闸北警探(GM)> “您真的是日本公民吗?”
<夏叔娥> “宇祖先生……”
<岳东汶> “宇祖先生,您……”
<岳东汶> (这是来自GM的黑枪233)
<宇祖成木> “哈,这事果然还是暴露了”
<宇祖成木> “我并不是日本人,我是个中国人,这点我必须承认。不过我是田吉株式会社的人,这倒是真的。”
<安琪> “诶,您居然连身份都……”
<夏叔娥> “那么您的本名呢……?”
<宇祖成木> “我本名王景辉,年轻时去了日本留学,然后入了田吉株式会社,兢兢业业工作了十多年,也没混上什么好位子,还被打发来做中国这边的末流生意。”
<宇祖成木> “我想着如果说自己是中国人,来了这地方未免太过丢脸,就给自己编了个虚张声势的假身份。”
<岳东汶> “难怪你的中文很好呢。”打量了他一眼。
<安琪> “难道这些天跟我说的没一句是真话吗?!”
<闸北警探(GM)> “王景辉先生是吧……”在自己的文件中添加了相关的记录。
<安琪>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jpg
<宇祖成木> 摊了摊手,“我不像岳老板那样成功有为,如今又被揭穿了老底,今日还上演了一出身体抱恙的闹剧,诸君已经把我的笑话看全了”
<段约同> “噗,总之不管这位先生是谁……”忍不住失笑,但又正色回来,“……我那个时候确实是跟他同在夏三虎的房间。”
<安琪> (难怪教我的日语发音都不准(不
<夏叔娥> “是的、不在场证明没有发生变化……”
<宇祖成木> “不过我之前讲的,与夏三虎同学,与李子材相识,这些经历都是真的。”

<闸北警探(GM)> 然后翻到了下一页
<闸北警探(GM)> “咳咳,下面这份文件,也是我的同事拿来的。”
<夏叔娥> “诶?还有?”
<闸北警探(GM)> “在拳馆的其他地方和周边地区的调查显示——”
<闸北警探(GM)> “我们集中了所有拳馆的弟子,向他们一一询问了是否有目击到人进出内宅的情况。”
<闸北警探(GM)> “有几位弟子向我们提供了信息”
<闸北警探(GM)> “拳馆弟子陆栋18:10看见岳东汶进入内宅后,安琪也跟着进去,他19:00看见宇祖成木从外院宿舍和室内练武馆后面的小道绕到东门离开,大约十分钟后,又看见安琪也这样绕到东门离开。”
<闸北警探(GM)> “拳馆弟子阿保18:50看见段约同在外院南门徘徊,同时他还通过内宅的窗户,看见内宅客厅里有两个人影。”

<段约同> “是,那个时候我还在试图向……王先生,打听李子材的事情。”
<岳东汶> “我那时候回去取遗忘的药了。”
<岳东汶> “正如易小姐刚才所说,她也看到了我进入库房。”
<闸北警探(GM)> “此外还进行了现场物品的检测。”
<闸北警探(GM)> “现场发现的匕首上面只有夏三虎一个人的指纹。”

<阿明> “那个匕首上面?”
<阿明> “那有血迹吗?”
<段约同> (没有
<岳东汶> (啊,匕首上的指纹我也提前知道了……但我又忘了说了x)
<宇祖成木> 被打回原形不再神气活现的我想起了什么,于是起身跟安琪小声聊了几句
<夏叔娥> 看到这时周围人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自己这儿,也走到岳老板的身边,示意借一步说话。
<岳东汶> (妈耶,真的来了)
<闸北警探(GM)> (真的要提亲吗、)
<段约同> (夏淑娥肯定喜欢你儿子了.jpg
<岳东汶>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把头偏了过去。

悄悄话:提亲中(X)吴百安的药
劇透 -   :
<夏叔娥> “岳老板,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向您问个清楚。”
<夏叔娥> “吴百安,吴伯伯您是认识的,对吧。”
<岳东汶> “请说。”低声耳语。
<岳东汶> “没错。”心头一紧,“我非常……非常关心他的情况。但其他人似乎不想讨论。”
<夏叔娥> 呼……“那么我就直说了,当年,夏家武馆,向吴百安买药的人,是谁?”
<岳东汶> “我不是……很清楚。”皱着眉头,“当年百安研制出了这种药,我们是决定不卖的……”
<岳东汶> “或许药仓里的人偷偷倒卖了我们的药也说不定。”
<夏叔娥> “……但他,吴伯伯去世的那天,他是说要引荐我,去见‘老板’的。”
<夏叔娥> “他的‘老板’一定是知道这件事的。”
<岳东汶> “……等等,你在百安去世当天见到了他?”
<夏叔娥> “不、我没有见到他——我在码头一直在等吴伯伯,但是他并没有赴约。”
<夏叔娥> “而我们约见的地点,也的确是浦东的旧仓库——那是岳老板的仓库对吧?”
<岳东汶> “是的。”沉吟。
<岳东汶> “那恐怕百安对我之间有什么误会。我的确对令尊当年的事情毫不知情。”
<夏叔娥> “您的确不知道么?黑狼河上的组织……”
<夏叔娥> “三叔抽屉里的那些,狼头纽扣!”
<岳东汶> “我真的不知道……”摇头。“我经商向来光明磊落,不和黑道混在一起。”
<岳东汶> “那甚么黑狼河组织,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
<岳东汶> 摆摆手,示意继续听取物证。

<段约同> “不,那段绳子……有人在您没在意的时候把绳子捆在了您的轮椅上。”
<夏仲鹏> “那么……是不想让我看到什么吗?”
<段约同> “我不知道。但是您摔了一跤可能就是因为它?有人扯了那截绳子……之类的?”
<夏仲鹏> “你们说的一声巨响的时候我正在去仓库的路上”
<段约同> “……啊。”
<段约同> “是啊。那么,夏淑娥小姐呢?依照夏仲鹏先生所说,被发现时,她正扑倒在尸体上。那是七点左右。”
<阿明> “我想和大家也透一个底……”
<阿明> “在跟着日本先生出来之后,我还是冒着被灭口的危险去了一次夏馆主的房间”
<阿明> “当时大概七点钟,夏馆主已经死了,尸体在床上,死状凄惨”
<安琪> “但是李大哥当时没有看见夏小姐吗?”
<阿明> “然后我听见有人敲门,我就躲在门后,然后我看见夏叔娥走到了夏馆主的床前,看起来特别悲伤的样子”
<段约同> “你是在‘夏淑娥到那里之前’就在那里了……”
<夏叔娥> (我靠,是你吗
<夏叔娥> (你把我干倒了
<段约同> “而且尸体是被搬运到那里去的。”
<阿明> “我当时怕她发现我误会了,就只好把她拍晕,然后这时候又有人进来了”
<阿明> “情急之下我就藏在床底下了”
<段约同> “……真的是怕误会么?”扬起眉毛,看着这位李先生。
<阿明> “那个人没进来就走了,我就赶紧跑出去找夏老板。想让他和我同去”
<段约同> “不管原本尸体在哪里,它都是在六点十分之后的某一刻被搬动到房间里来的。”
<段约同> “不如大家再重复一遍,自己在六点十分到七点之间,都在什么地方……?”
<阿明> 想着浦东的警察都是沙雕,于是没有理他
<阿明> “所以我觉得夏叔娥的嫌疑应该是可以排除的”

<闸北警探(GM)> “段警官请稍等一下——”
<闸北警探(GM)> “现场除了死者房间以外,还有一些线索”
<闸北警探(GM)> “首先是走廊。”
<闸北警探(GM)> “内宅进门以后,走廊左拐的地方,地板上有一些划痕。
<闸北警探(GM)> “内宅左边南走廊的尽头,还有挂着一幅画,里面是一个旋转木门开启的密室,密室上还有一个小孔。”
劇透 -   :

<夏仲鹏> “划痕可能是我的轮椅划的。”
<段约同> (XO是在库房摔倒的
<阿明> (诶那划痕怎么回事)
<段约同> (可能是背后的绳子被系到小孔上了?
<夏仲鹏> (不 安琪撞我是在外面)
<段约同> (不 你摔倒可能是因为有人把你的轮椅绑在了某个地方附近,或者诸如此类
<夏仲鹏> (我摔了两次……)
<段约同> (我说的是第一次。可能就是为了污你,拿掉你的不在场证明。
<夏叔娥> (我觉得是为了转移尸体
<夏叔娥> (利用了轮椅

<闸北警探(GM)> “然后是夏叔娥小姐的房间。”
<闸北警探(GM)> “警方在那里找到了一块鸳鸯手帕。”
劇透 -   :

夏叔娥的记忆碎片:鸳鸯手帕
劇透 -   :
你父亲遗物中有一块鸳鸯手帕,你小时候拿给母亲看,她非常生气,这是你记忆里她唯一一次生气,之后她就病倒了,不久就去世了。
你长大后才明白,这不是旁人送过父亲的。

<阿明> “段约同,你不解释一下?”
<岳东汶> (我儿子被绿了吗x)
<阿明> “这手帕怎么回事”
<夏叔娥> “你们!那手帕是我父亲的遗物……”
<段约同> “……啊!所以,肯定是这样了!”
<阿明> “是哪样啊,你们警察就是这么说话的吗——”
<夏仲鹏> “我大哥”
<岳东汶> 又将身子探入了人群中。
<段约同> “……岳先生您不必担心。我不会跟岳大哥抢夏淑娥的。”
<夏仲鹏> “是阿同的亲生父亲。”
<段约同> “……她可是我的,亲姐姐。”
<阿明> (厉害了)
<宇祖成木> (惊了)
<宇祖成木> (还真是有个私生子啊)
<岳东汶> (妈耶)
<夏仲鹏>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岳东汶> “亲——姐姐?”
<夏叔娥> “……我便是知道的,我当初拿手帕给母亲看的时候,便知道了。”
<宇祖成木> 感觉自己见识了情感大戏,瑟瑟发抖
<安琪> “原来……阿同一直念念不忘的亲生父亲,竟然是……”



<闸北警探(GM)> “最后,是库房的调查——”
<闸北警探(GM)> “内宅的库房里面,堆着许多木质的门、窗户,以及桌子椅子床柜子等很多家具,地上还发现了茶杯的碎片、一个用过的注射器和一封信,是夏叔娥小姐的亲笔信。”
劇透 -   :

夏叔娥的记忆碎片:夏叔娥的亲笔信
劇透 -   :
你记起为什么要写这封信了——8月29日晚上,你在三叔房间里看见了和吴百安给你看的一模一样的狼头纽扣。
你感到非常恐惧,在调查清楚父亲的死亡前,打算暂时离开夏家拳馆,就给三叔留下了这封信。

<岳东汶> “注射器正是我五点五十注射的那支。茶杯——则是夏三虎喝完毒茶后摔碎的。”
<段约同> “……啊对了。夏先生……不、二伯。您抓住我的手臂的时候,我是努力挣脱了,但是挣不开的吧?”
<岳东汶> (突然二伯)
<阿明> (亲戚认得挺快的2333)
<夏仲鹏> “我手上的功夫还在。”
<段约同> “诸位真的认为,挣不开夏先生的手的我,能够对付夏三虎么?”

<岳东汶> 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来走到安琪身边。
<岳东汶> 给她递了个眼色。
<安琪> “岳老板……?”
<岳东汶> “可否问一件小事呢,易小姐?”
<安琪> “好的。”
<岳东汶> 走到她身边,低声耳语了起来。

悄悄话:安琪的粉红色包包
劇透 -   :
<岳东汶> “易小姐。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一时没记住——您的包是在什么时候不在您手中的呢?”
<安琪> “我发现不在的时候大约七点钟,我在密室的时候。不过据夏老板所说他在轮椅旁边捡到的话应该是撞到他——也就是六点四十左右掉的。”
<岳东汶> “六点——四十吗。我明白了。”
<岳东汶> “谢谢。”摆摆手,示意自己问完了。

<闸北警探(GM)> “最后是对拳馆之外相关人员的调查”
<闸北警探(GM)> “警局派人询问了闸北当铺的何老板,何老板说,夏三虎在上个月24号搬了很多自己祖上的东西去当铺,当了三千两印子,为期1个月,预定8月份赎回去。”
<闸北警探(GM)> “然后,我们还查到了给夏三虎开药的郎中,他说夏三虎8月之后就没去再开过药了,伤可能好了。”
<夏叔娥> “……”
<夏叔娥> “……我稍微梳理了一下时间……”
<夏叔娥> “在六点到六点半这段时间段里,一直没有人在的房间,除了二叔的房间之外。”
<夏叔娥> “还有客厅。”

钱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灌铅呢?
劇透 -   :
<夏仲鹏> (我现在在想)
<夏仲鹏> (我三弟的钱)
<夏仲鹏> (到底去哪了)
<岳东汶> (我也想知道x)
<夏叔娥> (当了家当,去买假家具了呗
<夏叔娥> (然后被骗了,血本无归
<夏仲鹏> (借了两万 一没交货款 二没还债)
<夏仲鹏> (假家具钱没给啊)
<夏仲鹏> (我怀疑被阿明拿去赌了)
<夏叔娥> (家具和假家具还是不一样x
<阿明> (没有,是他输给我的)
<夏叔娥> (三叔自己也赌
<阿明> (才不是我拿走的)
<夏仲鹏> (什么)
<夏仲鹏> (这狗日的还在赌)
<夏叔娥> (我不是说了他拉着阿明学赌博吗
<夏仲鹏> (他好菜啊 就不能学着阿明灌铅吗)
<阿明> (那是我的骰子,夏三虎玩了好几年都没发现你觉得他有那个智商作弊吗)
« 上次编辑: 2019-01-09, 周三 20:50:10 由 一大串泡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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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回帖 #7 于: 2018-08-28, 周二 15:58:03 »
非公开调查时间——
劇透 -   :
疯狂小括号内推理——
劇透 -   :
<段约同> (不如认真考虑一下搬运尸体的事情
<夏叔娥> (我在考虑啊,你们也不帮忙想想x
<段约同> (我从房间里出来,就去外院了
<段约同> (夏淑娥说她在打拳
<段约同> (夏仲鹏的PC应该没有能力独力搬运尸体……等会儿,腰带……
<段约同> (怕不是用腰带和绳子拴在轮椅后面
<夏叔娥> (就是啊,但是这不一定是二叔做的x
<段约同> (摔倒的时候趁机拿走搬到房间里去
<夏叔娥> (手法很明显了
<段约同> (不 如果是用他的轮椅拖走的
<段约同> (那就肯定不是他做的
<段约同> (我没见过能把尸体栓到自己的轮椅上的残疾人
<段约同> (岳老板五十的时候才回来
<阿明> (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后面有没有尸体,那就不只是残疾人还是星际人)
<段约同> (阿明只说了转来转去
<段约同> (宇祖六点半之后走了?
<段约同> (安琪也走了?
<安琪> (我七点十分走的,宇祖七点
<段约同> (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人似乎是六点半离开的,那么移动尸体肯定是六点半之后的事情
<段约同> (六点半之后不能明确的说明自己不再里面的
<段约同> (尸体剩下的私人物品,可是在仓库
<岳东汶> (库房里没有私人物品啊)
<段约同> (总之搬运尸体是在六点半以后做的

<夏叔娥> “总之,案发地点不是在密室,便是在客厅了。”
<夏叔娥> “而且搬运尸体,必须要在二叔摔倒的地方看不到的地方实施。”
<夏叔娥> “三叔的死亡当然不会是在有两个人的地方进行的,也不会在无辜的人见过的地方。”
<夏叔娥> “不、说到底,密室里面也是没有人的。”
<阿明> 那么阿明来着夏叔娥到一旁交头接耳起来
<夏叔娥> “啊——唔?”

<段约同> (总之六点半之后,我去追宇祖了,夏仲鹏自述是摔倒了,夏淑娥说在打拳,岳东汶据说六点五十才回来
<夏叔娥> (XO摔倒是在库房门口么
<段约同> (安琪和宇祖据说也离开了……你那个时候在哪儿来着
<夏仲鹏> (嗯)
<岳东汶> (我没有再回过大宅了)
<岳东汶> (我6:20分后就一走了之了)
<段约同> (是的,所以我说估计是摔倒之后与绳子有关
<段约同> (何况在场只有阿明有绳子

<段约同> “……说起来,准确地说,我离开夏三虎的房间的时候,是六点半左右。那个时候房间里当然没有尸体。”
<段约同> “所以搬动尸体,是在六点半之后的事情。”
<段约同> “岳先生六点半之后就离开了。宇祖和安琪也是六点半左右离开的……而我,因为想要问清楚身世的问题,去追宇祖了。”
<岳东汶> “准确地讲,我六点二十分已经在自己的车上了。”
<段约同> “夏小姐说自己那时候正在打拳。”
<段约同> “夏先生在我离开的时候还在房间……然后他说他六点四十在仓库门口摔倒了。”
<夏叔娥> “……我认为,搬运尸体是不需要本人在场的。”
<夏叔娥> “因为,看起来有人利用了我二叔的轮椅,做了一个巧妙的机关。”
<段约同> “……六点半之后还在的内馆的就只有三个人。夏先生、夏小姐、以及李先生。”
<岳东汶> “不妨说来听听?”
<段约同> “我估计……夏先生六点四十的摔倒绝不是出于偶然。与绳子有关。”
<段约同> “而据我所知持有绳子的人就只有……只有李先生了。”
<阿明> “我六点二十之后进入的内宅,我可以确定那之后密室、库房和客厅都没有暴行之类的痕迹”
<夏叔娥> “唔……等等。”
<安琪> “这个实在有点牵强吧?而且如果真的这样,把作案工具留在身上也太傻了吧。”
<段约同> “……即使撇开别的不说……李先生您为什么要在夏先生的轮椅上,绑上一节绳子呢?”
<阿明> “我倒认为是你绑的,你有什么理由说是我绑的呢?”
<段约同> “我与夏先生在一起的时间里,他一直抓着我的一只手。”
<段约同> “首先,你的供述里明摆着你身上会有这么一节绳子。”
<阿明> “因为他抓了你的手,所以就是我绑的?”
<夏叔娥> “唔!”
<安琪> “是的,中间撞到了轮椅。”
<安琪> “另外,我撞到轮椅的时候轮椅停在库房门口,而我确实看见库房里趴着一个人,像是从轮椅上摔下去的。”
<段约同> “他抓了我的一只手的情况下,我是怎么给他绑绳子的?”
<阿明> “我要是在他身上绑了绳子,那我身上怎么还有一条绳子的?”
<阿明> “这算什么理由”
<段约同> “你就只有你身上的那么多绳子么?那绳子可是断开的。”

<闸北警局(GM)> 最后的互相调查,按照顺序进行,前面人拿走的线索后面人就拿不到了,获得的线索不公开。
<闸北警局(GM)> 不允许调查自己的物品——除非只剩自己的
<闸北警局(GM)> 从岳老板开始,我点到名字以后小窗
<闸北警局(GM)> 那么警探首先把岳老板叫到一边开始调查。

劇透 -   :
<岳东汶> 王先生
<闸北警局(GM)> 在宇祖成木身上发现一共八千两银票。
<闸北警局(GM)> 你的第二次搜查——
<岳东汶> 那我把阿明的拿了
<闸北警局(GM)> 在阿明身上发现了总计一万一千七百两的银票,还有不少银元。
<岳东汶> (怎么全是钱)
<闸北警局(GM)> 现在,岳老板回到了你们中间
<岳东汶> 摇摇头回到人群中。

<闸北警局(GM)> 宇祖先生,请跟我来——
劇透 -   :
<宇祖成木> 那我搜搜安琪吧
<闸北警局(GM)> 你在安琪的包里发现了一个写着“虫杀灵——杀虫立见效,人畜不可食”的纸包,里面沾着一些凝结的颗粒物。
<宇祖成木> 我日
<宇祖成木> 这玩意不是早就被发现了吗
<宇祖成木> 无语地坐回来
<闸北警局(GM)> 宇祖先生带着一脸难受的表情回来了

<闸北警局(GM)> 那么,安琪
劇透 -   :
<闸北警局(GM)> 你有一次搜查
<安琪> 还剩啥啊
<闸北警局(GM)> 阿明的已经搜查完了
<闸北警局(GM)> 还剩安琪、宇祖和岳老板
<安琪> 我看看岳老板
<闸北警局(GM)> 岳老板的公事包里有一份1900年的旧报纸

<闸北警局(GM)> 安琪也回到了你们中间
<安琪> 一脸没什么收获的表情

<闸北警局(GM)> “李先生?”对着阿明说。
劇透 -   :
<阿明> 调查日本先生
<闸北警局(GM)> emmmmmm
<闸北警局(GM)> 你在宇祖成木身上找到一些名片,跟现场桌上的一样。
<阿明> 噗

<闸北警局(GM)> “下一位是,夏先生——”
<夏仲鹏> 摇动轮椅
劇透 -   :
<闸北警局(GM)> 你有两次
<夏仲鹏> 那就俩宇祖吧
<夏仲鹏> 他应该没人扒了
<闸北警局(GM)> 首先是一张欠条,上面有夏三虎的签押,然后是一块价值不菲的黄金奖牌,背后刻着“津门英豪”。


<夏仲鹏> 三弟……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夏仲鹏> 被李家二儿子坑了个干净
<夏仲鹏> 摇着轮椅回来
<闸北警局(GM)> 夏仲鹏摇着轮椅晃晃悠悠地走了回来

<夏仲鹏> “宇祖……王先生,李路其是谁啊?”
<夏仲鹏> 冲宇祖问到
<宇祖成木> “是我和夏三虎的同学,怎么了”
<段约同> “……是李子材吧?”
<宇祖成木> “我们在日本的时候经常一起……游玩”
<段约同> “那个与夏伯龙死在同一年、之后妻子上吊儿子失踪的人。”
<段约同> “……啊,抱歉,看来不是。”
<夏仲鹏> “我在你那里找到了这两样东西”
<夏仲鹏> 伸出一张欠条和一个金牌

夏叔娥的记忆碎片:黄金奖牌
劇透 -   :
你二叔夏仲鹏最骄傲的宝贝就是他的一块黄金奖牌。
在你父亲去洛阳比武前,你二叔曾远赴津门打擂,获胜后,由北洋水师的一位年轻管带向朝廷给他申请了奖牌。
<夏仲鹏> “这金牌我就不追究了,这欠条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宇祖成木> “你也应该知道夏三虎的赌瘾在日本留学期间染上的吧”
<夏仲鹏> “嗯。”
<宇祖成木> “当时就是这个李路其带着我们两个”
<阿明> (讲真宇祖六点五十还肚子疼,肯定是把东西揣怀里了)
<宇祖成木> “后来夏三虎提早回国了,我和李路其继续留在日本,后来也还算是有联络”
<夏仲鹏> “……那这李路其最后?”
<宇祖成木> “这欠条就是他五六年前输给我的”
<宇祖成木> “不知道,在那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把别人欠他的欠条都输光了的家伙,怕不是早就冻死在街头了吧?”
<夏仲鹏> “原来是这样。我这三弟啊……”
<宇祖成木> “我一方面来找夏三虎做生意,一方面也是想借机把这欠条给兑换了”
<岳东汶> “诸位,跑题了。”
<夏仲鹏> “李路其可是李子材的弟弟?”
<段约同> “我开诚布公地说吧。我怀疑李先生。所以我希望刚刚看了搜查了李先生的个人物品的人,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宇祖成木> “没想到正事都办不成,别提这陈年往事了”
<段约同> “李子材……啊,说起来王先生身上,有一个我母亲身上织的香囊。”
<岳东汶> “我们恐怕还得继续讨论这夏三虎的事情。”
<阿明> “是这样的,我们还是回到夏馆主的案子上来吧,不要理这个不知道哪来的警察了”
<夏叔娥> “安琪小姐,有个问题我不得不问你一声”
<夏叔娥> “你在六点半听到了段警官在叫宇祖,之后你便去了密室对吧?”
<夏叔娥> “安琪小姐,你在六点半来到密室的时候,难道没有见到过宇祖吗?”

<闸北警局(GM)> “夏小姐,麻烦稍微暂停一下?”
劇透 -   :
<夏叔娥> 那么我要看一下安琪的包
<闸北警局(GM)> 你发现了装在锦囊里的雕刻纽扣,纽扣已经有所磨损,似乎是狼头的形状。

<夏叔娥> (噫!
<夏叔娥> (恐怖!
<夏叔娥> (现实起了鸡皮疙瘩
<夏叔娥> 走了回来,表情复杂。

<闸北警局(GM)> 那么最后,段警官
劇透 -   :
<闸北警局(GM)> 最后的两个线索
<闸北警局(GM)> 岳东汶的公事包里有一份夏家拳馆的地契,并附有一份拳馆内宅的地图。
<闸北警局(GM)> 另一个是宇祖身上的旧锦囊,里面什么也没有

<闸北警局(GM)> 那么段警官也回到了你们之中,完成了所有的调查

<夏叔娥> “安琪小姐,还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安琪> “我去密室的路上确实没有见过,之后就是七点看到他从客厅出来了。”
<安琪> “不过阿同,你这么怀疑凶手用了轮椅,但是如果是这样夏先生会不知道吗?”
<段约同> “不,我不知道轮椅具体是什么机关。我只怀疑夏先生摔倒,是由于那截绳子。”
<夏叔娥> “可据阿明说,他见到六点半的时候,宇祖去到密室里面了。”
<岳东汶> “我认为搬运不重要,重要的还是死亡时刻的不在场证明。”
<阿明> “我七点的时候送宇祖出来的”
<夏叔娥> “你如果这时前去的话,想必是会遇见的吧?”
<段约同> “而我不觉得凶手以外的人,会用绳子弄倒夏先生。”
<宇祖成木> “等等,你们所说的密室,是什么地方?”
<夏叔娥> “便是仓库尽头,花卷背后的木门。”
<宇祖成木> “客厅又是什么地方?”
<阿明> “客厅就是你遇见我的地方”
<段约同> “……等一下,密室和仓库,似乎是相通的?”
<段约同> 回想起了刚刚看到的拳馆的地图。
« 上次编辑: 2019-01-09, 周三 21:24:25 由 一大串泡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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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回帖 #8 于: 2018-08-28, 周二 17:09:02 »
最后的推理时间——
劇透 -   :
<闸北警局沈警官> 那么,现在是最后的讨论时间——我们11点的时候进行最后的投票。
<宇祖成木> “哦……”我一脸惊讶,“此前我来见夏三虎的时候,他领我进了那个‘密室’相见,我就以为那个地方是客厅,还心想一个打拳的在客厅门上挂什么画,附庸风雅”
<安琪> “确实没有。我在密室里的时候什么人都没有看见啊?”
<夏叔娥> “……那么你之后先去的便是密室对吧。”
<宇祖成木> “所以今天我解决完,咳咳,生理问题,之后就去了那个‘密室’,我以为那是客厅”
<段约同> “走廊背后的那个密室,和库房以及客厅,似乎是联通的。”
<阿明> “上次宇祖先生来夏家的时候,的确是我给他沏的茶”
<宇祖成木> “但是我刚坐下,就听见有人开了那个密室的门”
<阿明> “他那时候的确是直接和夏馆主进的密室”
<夏叔娥> “你见到的是安琪小姐么?”
<闸北警局沈警官> 是走廊的尽头
<宇祖成木> “我听是个女子的鞋跟声,感觉自己和女子独处一室不太合适,就没等她进来,推开密室另一侧的门到另一个房间去了,应该是你们的‘客厅’?”
<夏仲鹏> “这李家……还真是把我们夏家毁了个干净……”
<夏叔娥> “……!”
<阿明> “女子的鞋跟声?这应该是安琪?”
<夏叔娥> “果然如此,这么一来……”
<段约同> “李家……李家怎么了?”
<夏仲鹏> “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夏叔娥> “我之前便说,三叔刚去世的时间里,客厅与密室中是没有人的”
<岳东汶> 已经插不进嘴了,开始静静倾听。
<阿明> “是的,库房也是没有人的,我都一一去确认过了”
<段约同> “可能有关……我怀疑‘李’先生。我还怀疑一件事……他是李子材的儿子。”
<阿明> “至少在六点二十那里并没有人也没有尸体”
<夏叔娥> “好,接下来的问题是。安琪小姐,请你解释一下。”
<段约同> “那个在他自己身亡,妻子上吊之后,不知所踪的儿子。”
<夏叔娥> “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狼头纽扣?”
<段约同> “嘛,所以即使是陈年往事……”
<夏仲鹏> “就算是又如何?冤冤相报何时了。”
<安琪> “那个雕刻的纽扣吗?那是我父亲的遗物。”
<段约同> “不,冤冤相报,不是一个很合适的动机……么?”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夏叔娥> “你可知那纽扣究竟是何物么?”

<岳东汶> “等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段先生,可否询问一件事?”
<段约同> “请讲。”
<阿明> “说起来之前警局不是提过在夏馆主的房间里也发现了这些狼头纽扣吗?”
<阿明> “其中难道还有什么深意”
<安琪> “我六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我小时候睡觉都要握着它,后来也是把它收在锦囊里随身带着……不过我并不清楚,那个纽扣有什么含义吗?”
<岳东汶> “百安他……的的确确是死了吗?”
<夏叔娥> “那边是当年毒害我父亲的人,买药时提交的依据!”
<岳东汶> “我的意思是,见到了尸体吗?”
<段约同> “死了。被人重拳连击打死。尸体在黄浦江上被发现。”
<夏叔娥> “那是,黑狼河上的组织,他们的信物!”
<夏叔娥> “安琪小姐,你的父亲究竟是谁!又为何会与我父亲的死有联系!”
<岳东汶> “也就是说……”瘫坐在椅子上,对段约同挥了挥手。“抱歉打扰了。”
<阿明> “我有些不是很明白你刚才的话,毒害你父亲的人是谁?”
<夏叔娥> “毒害我父亲的人,所用的药便是,吴百安研发的虫杀灵。”
<段约同> “手上拿着一块白布。”
<夏叔娥> “当年对方付账时,在抱着银子的包裹里,附上了这种狼头纽扣。”
<安琪> “我的父亲……?”表情茫然,“我不清楚……但是母亲确实提到过,他为了钱帮人做事……做了错事……”
<宇祖成木> “说起吴百安研发药品的事情——”
<阿明> “那毒害你父亲的人是谁啊……?”
<安琪> 声音逐渐变小
<夏叔娥> “而吴伯伯告诉我,那虫杀灵,当年正是拳馆里的人订购的!”
<段约同> “……是啊,毒害他的人是吴百安呢,还是李子材呢?”说到李子材的时候,眼睛盯着阿明。
<夏叔娥> “所以,安琪小姐!”带上了哭腔,“你就告诉我罢,杀了我父亲的,当真是你的父亲么?!”
<段约同> “说起来搬运尸体的事情。我怀疑是从仓库通过密室搬到客厅,然后搬到夏三虎房的。”
<阿明> 完全不管那个警察,只是面向着夏叔娥
<夏叔娥> “还是,是三叔他么!亦或是,与他交易过后,又打伤了二叔的日本人么!”
<夏叔娥> “而今日之事,又与这纽扣有甚么联系么!”
<岳东汶> “叔娥啊——”走上前去拍拍夏叔娥,但却又不知道说甚么好。
<段约同> “所以才需要夏先生‘摔倒’一下,免得中途撞见。”
<段约同> “那么谁能在那段时间里把尸体以这个路线搬运呢……?熟悉这个密室的人。”
<安琪> “夏小姐……”看着激动的夏叔娥有点不知所措,“请您冷静一点,很抱歉我对父亲的事情不太清楚……”
<宇祖成木> “我与李路其平日闲聊,也知道些他家里的状况,听说他大哥李子材,跟吴百安和一个叫岳古的人,三人研制出了一种新型药剂”
<岳东汶> 豁然回头,盯着王先生。
<岳东汶> “你——你知道这件事?”
<宇祖成木> “啊?那都是我们上学时聊的事了,只是今天段警官问了我吴百安这个人,你们又一直反复提及,我才想起这个故事的”
<岳东汶> “我——我便是——”话已到喉头,终究是咽了回去。

无穷无尽的小括号内推理1:
劇透 -   :
<段约同> (六点半的时候夏三虎房有人,而且没有实体
<段约同> (尸体
<阿明> (死者死在客厅?)
<段约同> (所以搬运是六点半后
<阿明> (密室一直有人)
<夏叔娥> (我整理了一下时间表,六点半这个时间点,客厅和三叔房间完全没有人
<阿明> (六点二十到六点五十都有人)
<夏叔娥> (在那之前,客厅没有人,之后则是三叔房间没有人
<阿明> (诶等等)
<段约同> (不 六点半的时候夏仲鹏还在。我出去的时候是他放开我出去的
<阿明> (六点五十之后也有人)
<段约同> (恐怕是死在客厅,然后搬到了房间
<阿明> (那这密室一直有人没办法拿来搬运啊)
<夏叔娥> (而客厅杀人的人可以通过密室,不留下目击证据
<阿明> (从六点二十人没断过)
<岳东汶> “算了。当年的事,怕是已经无人解得清了。”
<夏叔娥> (这里可能就有人说谎了,不小括号了
<阿明> (中间一直有其他人,肯定会有证据的)
<段约同> (有人说谎了呗。
<阿明> (我是6:20-6:30,宇祖6:30-6:50,之后是安琪)
<阿明> (那你说谁说谎)
<夏叔娥> “二叔的轮椅上,被人绑了绳子。”
<段约同> “……所以,大家愿意公开,自己看到了什么么?”
<段约同> “尤其是看到了‘李先生’的最后一样随身物品的人。”
<段约同> “我是最后一个检查的。我看到了宇祖的香囊和岳先生身上的、房间的设计图。”
<段约同> “然后我才发现客厅、仓房和密室是相通的。”
<岳东汶> (???我有设计图??)
<阿明> (等等?库房也和密室想通?)
<夏叔娥> “如果这个绳子是阿明绑上的话,那么显然只能是在外院绑上的,而这样的话二叔不可能在内院四处自由移动。”
<阿明> “我没有办法绑绳子的啊,当时夏老板周围还有其他弟子”
<阿明> “我那么绑绳子他们会看不见吗”
<安琪> (有点晕,求看设计图
<夏叔娥> “因此……如果是其他人给二叔的轮椅绑上的绳子的话,从时间点上来看,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阿明> “那你觉得是什么可能?”
<夏叔娥> “那就是,段警官和,宇祖中的一人,在与二叔见面的时候,趁其不备,绑在他的身上的。”
<阿明> “这个趁其不备……有点困难吧”
<夏叔娥> (库房是不可能犯案的,只可能是在客厅了
<夏叔娥> (只有客厅一直没人说去过,在六点四十之前
<阿明> “当面绑绳子吗?这个手未免太快了一点”
<阿明> (我六点半在客厅)
<夏叔娥> (那么就是六点半之前x

<闸北警局沈警官> 这时候,门外冲进来一个警察
<闸北警局沈警官> 对着警局里的警探耳语了几句,他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闸北警局沈警官> “抱歉诸位,我的同事原以为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闸北警局沈警官> “库房门外,有一块门板,看起来没有放在该放的位置上。”
<阿明> “诶?这是什么意思”
<闸北警局沈警官> “既然诸位提到了设计图”
<闸北警局沈警官> “也许并不是无用的线索罢”
<阿明> “这个库房的门板……能代表着什么呢?”
<夏叔娥> “可是,那是哪里的门板呢?”
<阿明> “我有些想不明白”
<阿明> “难道是用门板,拖着尸体?”
<宇祖成木> “我也不明白”
<段约同> “哎呀。”
<阿明> “还是用门板遮掩尸体?”
<段约同> “巨响难道是撞开门板的声音?”
<阿明> “有道理”
<夏叔娥> “也就是说,是尸体冲破门板的声音。”
<阿明> “尸体又不会走路,怎么冲破的门板?”
<段约同> “我可不觉得我踢得动门板。”
<岳东汶> “夏仲鹏先生。”语气突然带上了一丝肃穆,“你说到这块奖牌不做追究——难道是你的东西?”
<宇祖成木> “什么叫尸体冲破门板”
<夏叔娥> “那么犯人当时大概是不在现场的——否则不会让搬运尸体的动作变得这么大。”
<段约同> “想必不习武的人,都是踢不动的。”
<夏叔娥> “——我依旧认为,是有谁用了某种机关,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搬运了尸体……”
<宇祖成木> “你们在说什么”
<阿明> “那倒未必,成年男子凭着体重想撞开块门板还是不难的,大概只有安琪没实力这么做了”
<岳东汶> 另一方面,也在思考着夏叔娥所说的情况。
<阿明> “不过我还是不懂这块门板代表了什么”
<安琪> “但是无论如何……搬到夏馆主房间还要经过走廊,这么做未免太冒险了吧?”
<夏叔娥> “但事实是,案件的确就这样发生了。”
<段约同> “那段时间夏先生摔倒了。夏小姐出来可能是尸体搬运完成之后了。”
<夏叔娥> “除非是在我的房间内发生的案件,否则把尸体搬运到三叔的房间而不被人注意是很难的。”
<闸北警局沈警官> 对不起我修正一下
<闸北警局沈警官> 门板在仓库里面的一堆门窗旁边
<闸北警局沈警官> 单独一个门板丢在一遍
<闸北警局沈警官> 看起来非常突兀
<闸北警局沈警官> 没有放在该放的地方
<安琪> “我到了之后一直在夏小姐的房间,那里不可能是现场。”
<夏叔娥> “是的,出了以上的这些房间之外……”
<夏叔娥> “诶,那个,二叔的房间,其实也一直没有人去过……”

<安琪> “说起来……在宇……王先生身上发现的香囊,是什么样子?”
<段约同> “那明显是我母亲送给他的。上面绣着我母亲的名字。”
<宇祖成木> “咳咳,这段故事我本不想提”
<宇祖成木> “因为涉及到段先生母亲清誉”
<段约同> “里面空无一物”相当郁闷,但还是回答了安琪的提问。
<安琪> (和君两个字吗
<段约同> (对
<宇祖成木> “那香囊也是李路其把欠条输给我时一同给我的”
<段约同> “她那个时候很喜欢送人香囊。安琪应该也有。”
<安琪> (我也有
<宇祖成木> “说是自己无脸回国”
<宇祖成木> “让我如果回国兑换那张夏三虎的欠条的话顺便把香囊也还给自己的未婚妻”
<安琪> (喷了,人渣

<岳东汶> “对了,王先生。”呼唤了王先生,“能请你给我看看——那块奖牌吗?”
<宇祖成木> “奖牌?被他们搜走了”
<夏仲鹏> “黄金奖牌么,在我这里。”
<岳东汶> “那么,”走到夏仲鹏面前,“能请您给我看看奖牌吗?”
<夏仲鹏> “好的”
<夏仲鹏> “是的,这是我当年打拳赢来的。”
<岳东汶> “那——那您是——您是——”语气瞬间激动了起来。
<夏仲鹏> “我是?”
<岳东汶> 腿差点软了下去。
<阿明> “他是?”
<夏仲鹏> 扶住阿岳
<岳东汶> “没什么。”慢慢抚着胸口,镇定了心情,“我……抱歉,失态了。”
<岳东汶> “但……我想说,您终究是六点十分时唯一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啊。”语气变得恭敬了一些,掺杂了几分纠结。
<夏仲鹏> 阿夏的声音有些无力
<夏仲鹏> “是这样……”

<夏叔娥> “阿!”
<夏叔娥> “我想起了,不论如何”
<夏叔娥> “不管怎么搬运尸体,都总要有个人”
<夏叔娥> “把三叔端端正正地摆在床上才行!”

无穷无尽的小括号内推理2:
劇透 -   :
<段约同> (嘛,我觉得阿明是最有动机的,如果他确实是李子材的儿子的话
<夏叔娥> “不……不会吧”
<宇祖成木> (搞不好他是李路其和你妈的儿子2333)
<阿明> (退一万步假设我是李子才的儿子)
<段约同> (不会是。我是遗腹子啊
<安琪> (感觉夏伯龙是谁杀的有点关键
<安琪> (关键动机
<宇祖成木> (他可比你大)
<夏叔娥> (夏伯龙肯定是夏三虎杀的了
<段约同> (是这样的,我觉得 是夏伯龙被某个人毒死了,然后夏三虎迁怒于李子材
<阿明> (我也应该毒死夏三虎而不是勒死他啊X)
<岳东汶> (我又金鱼了,夏仲鹏在6:20到40之间做了什么)
<段约同> (不 提亲是在我母亲怀上之后
<段约同> (他六点半还在夏三虎房里
<夏仲鹏> (去了仓库)
<段约同> (六点四十摔倒了
<夏仲鹏> (6.40的时候)
<安琪> (那不就变成阿同的动机了
<岳东汶> (get)
<安琪> (给爹报仇
<段约同> (然后把李子材打死了
<夏叔娥> (没有其他可能,夏伯龙只可能是夏三虎杀的
<阿明> (我也觉得)
<段约同> (然后李子材不知所踪的儿子给他爹报仇
<段约同> (有可能
<安琪> (我的线索里其实有一条是
<宇祖成木> (是)
<阿明> (问题是夏叔娥知不知道这件事)
<安琪> (阿同说过
<岳东汶> “动机分析论是不靠谱的,现场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
<夏叔娥> (之后夏三虎又与日本人交易,打伤了二叔,自己成为了掌门
<夏叔娥> (我能猜到
<段约同> (我的PC是刚刚才知道我的父亲是夏伯龙的喂
<夏叔娥> (x夏叔娥能猜到x
<段约同> (之前我一直在追寻李子材这条线……
<阿明> (她要是不知道就只有夏仲鹏有动机杀人)
<安琪> (如果爹死了,魂魄会回来找他让他给他复仇23333
<段约同> (不 所以我说李子材的儿子也有动机
<安琪> (但是我觉得误导性太强
<岳东汶> (我已经懵逼了x)
<阿明> (李子才这条线现在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你就别强行起了)
<段约同> (是吗
<阿明> (姓李就是李子才的儿子?)
<段约同> (可能只是当事人什么也没说而已
<夏叔娥> “……”
<岳东汶> (其实我好像也知道手法是怎么回事了)
<岳东汶> (但是emmm)
<宇祖成木> (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
<段约同> “……”叹了口气。
<岳东汶>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违和的推论)
<阿明> (是啊,那你四分钟能挖出来吗……就算挖出来我也根本没有杀人的空间啊……)
<段约同> (你没有吗?
<安琪> (我什么都不知道
<宇祖成木> (但是既然都有想法了)
<宇祖成木> (已经不是抱着线索推嫌疑人而是对着嫌疑人编线索了)
<宇祖成木> (那就投票吧)
<阿明> (我现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走的,我觉得密室这三个人都不可能说谎)
<夏叔娥> “只有宇祖了,似乎。”
<阿明> (密室根本就走不通啊)
<段约同> (摊手
<宇祖成木> “怎么又扯到我了”
<段约同> (说起来有个门板歪了这件事……
<段约同> (也不知道是哪个门的
<岳东汶> (decide了吧)
<夏叔娥> “在六点,六点四十,这两个时间点,你在做什么都是没有目击证人的”
<岳东汶> (没法推断了x)
<阿明> (是啊所以门板歪了代表什么)
<阿明> (我觉得这很重要)
<阿明> (但是我真想不出来)
<段约同> (不对 是有个门板直接飞出去了
<阿明> (那你说他为什么不开门呢)
<安琪> (完蛋
<阿明> (门又没锁)
<阿明> (真的懵逼…………)
<夏叔娥> (但是没有动机啊……
<段约同> (不知道。不过谁能打飞门板
<宇祖成木> (我现在还是不知道门板是什么回事)
<宇祖成木> (不是说拆下来在库房里放着吗)
<宇祖成木> (怎么又变成飞了)
<阿明> (除了安琪谁都能打飞啊)
<段约同> (不知道
<闸北警局沈警官> 是在库房里放着
<段约同> (那个门板放在库房里 不知道是哪儿的
<阿明> (在库房里放着……)
<岳东汶> (我真的觉得你们不要纠结于手法)
<段约同> (我估计是密室的某一个门但是谁知道呢
<阿明> (主要是库房后半段没有人去)

<闸北警局沈警官> 那么,投票结束
<闸北警局沈警官> Ra-忘川-XO——夏仲鹏
<闸北警局沈警官> 唯子-副部——阿明
<闸北警局沈警官> Ga——段约同
<闸北警局沈警官> 违和——宇祖

<夏叔娥> (我把真凶之外的东西都猜对了x
<宇祖成木> (怎么还能投自己的)
<夏仲鹏> (我早就想自爆了)
<夏仲鹏> (被阿喵拦着)
<岳东汶> (好吧,我承认岳东汶手上握着很多次要线索)
<岳东汶> (为了不误导你们推理都没有说出来)
<岳东汶> (比如阿明就是李子材的儿子)
<岳东汶> (比如我的曾用名是岳古)
<岳东汶> (比如卖药的人的确是吴百安)
<岳东汶> (这些线索都会误导你们推理所以我没有说出来)
<夏叔娥> (果然最大的问题就是
<夏叔娥> (二叔的房间也一直是没人去过的
« 上次编辑: 2019-01-09, 周三 21:11:02 由 一大串泡泡 »

离线 一大串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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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谋杀之谜】幽灵复仇
« 回帖 #9 于: 2018-08-28, 周二 17:29:52 »
结局与后日谈:
令人吐槽不能的真相与那个动荡年代下悲惨的个人命运——
劇透 -   :
<夏仲鹏> “大家……不要吵了”
<闸北警探(GM)> 被大家指控为凶手的夏仲鹏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夏仲鹏> “三弟……是我杀的”
<夏叔娥> “二、二叔?!”
<岳东汶> “夏仲鹏先生。只有你在死者死亡的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
<夏叔娥> “你、我叫你去复健、你……”
<夏仲鹏> “我看见岳先生”
<夏仲鹏> “倒在那里”
<夏仲鹏> “我以为三弟他又……”
<宇祖成木> (我早就说)
<宇祖成木> (这个老二肯定会走路)
<岳东汶> 突然跪下了。“真的是你吗?!”
<夏仲鹏> “阿娥,你的父亲”
<夏叔娥> “我、我猜到了,可是!”
<夏叔娥> “二叔你这样做……你这样做!”
<夏仲鹏> “……这个等会儿再说”
<夏仲鹏> “今晚 我走进阿虎的房间”
<夏仲鹏> “他正在翻刀子”
<夏仲鹏> “我问他 你又想杀谁”
<夏仲鹏> “他跟我说……阿明……”
<夏仲鹏> “我抓住他的腰带,不让他去”
<夏仲鹏> “他就割断了腰带”

<安琪> (阿明是杀了吴百安吧?
<岳东汶> (我至今TM不知道吴百安是谁杀的,我的任务几乎都在吴百安身上x)
<夏叔娥> (吴百安也很明显了我觉得
<夏叔娥> (不过这次我没有那个任务x
<岳东汶> “阿明……是……是你骗了夏三虎吗?!你骗了他买那假家具吗?”
<阿明> (不是他为什么要杀我)
<段约同> (阿明杀的是吴百安
<夏叔娥> (这也都知道了x

<夏仲鹏> “我用腰带勒住了他的脖子”
<夏仲鹏> “站了起来”
<夏仲鹏> “三弟就这么死了”
<阿明> “夏三虎……他死有余辜”
<岳东汶> (阿明你回答我问题啊x)
<段约同> “哼。”只是对着阿明冷笑。
<阿明> “我这只是坑了他一点钱怎么了!”
<夏叔娥> “……阿明!”
<夏仲鹏> “我把腰带挂在横梁上,本想跟他一起走”
<阿明> 一巴掌把警察抽过去
<岳东汶> “你……”
<阿明> “继续笑”

因为凶手的自白被打断了很不高兴所以再次出现的轮椅战神:
劇透 -   :
<夏仲鹏> “阿明,你住手”
<It is Dicebot>  * 夏仲鹏 投掷 擒抱(25) : 1d100 = 9   成功
<夏叔娥> “李骆明!”
<夏仲鹏> “你让我先说完。”
<宇祖成木> (喷了)
<夏叔娥> (我踏马喷了23333
<阿明> “你们夏家这一代,没一个好东西!”
<宇祖成木> (骰娘演出效果满分)
<夏叔娥> (骰娘太给面子了x
<段约同> (2333

<夏仲鹏> “因为挂念着阿娥……所以我才收了手”
<夏仲鹏> “你们之所以一头雾水……”
<夏仲鹏> “是因为阿同和王先生所待的”
<夏仲鹏> “并不是三弟的房间”
<夏仲鹏> “而是……我的房间”
<阿明> “明明就是你们这一家贪生怕死”
<夏仲鹏> “三弟今天把门板暂时固定在空屋墙上看效果”
<阿明> “夏叔娥你认贼作父,还不自知”
<夏仲鹏> “你们把这个门板算了进去”

疯了一样的吐槽1——
劇透 -   :
<岳东汶> (妈呀)
<段约同> (噗
<岳东汶> (妈呀!!)
<阿明> (门板居然是干这个的)
<夏叔娥> (我靠哈哈哈哈哈哈
<宇祖成木> (喷了)
<段约同> (妈的
<岳东汶> (推理方向完全错误)
<宇祖成木> (还带这样的)
<阿明> (真的没想到23333)
<夏叔娥> (神他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祖成木> (这)
<段约同> (原来是这么玩的
<岳东汶> (被地图误导了)
<宇祖成木> (神他妈)
<安琪> (喷了!
<岳东汶> (这)
<安琪> (啥破玩意!
<夏叔娥> (我踏马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明> (喷了)
<夏仲鹏> (我也很绝望)
<夏叔娥> (笑飞了23333333
<段约同> (所以其实事情还是在夏三虎房发生的咯
<闸北警探(GM)> (我也很绝望)
<宇祖成木> (我的人生)
<段约同> (但是拿绳子绊倒夏仲鹏
<宇祖成木> (我的青春)
<阿明> (是的,根本没什么拖尸)
<安琪> (喷了这tm上哪推理去!
<岳东汶> (所以说是根本性错误啊)
<夏叔娥> (没有任何手法23333
<宇祖成木> (就浪费在这个沙雕计策上了吗)
<岳东汶> (我就说为什么不在场证明和这些东西都合不上)
<夏叔娥> (我不行了,我要多笑会儿

<夏仲鹏> “大家静一静”
<夏仲鹏> “让我把话说完”
<夏仲鹏> “不要脑交了”
<夏仲鹏> “阿娥,你的父亲”
<夏仲鹏> “当时卧病在床”
<夏叔娥> “……”
<闸北警探(GM)> 请大家把想说的话说完吧——
<夏仲鹏> “三弟喂他喝药”
<夏叔娥> “我、我那天、我那天,”带上了哭腔,“我那天看到,看到那纽扣,我便知道了……都是谁做的……”
<夏仲鹏> “结果……那药里有毒”
<夏仲鹏> “大哥就掐住了三弟的脖子”
<夏仲鹏> “以为药是他下的……”
<夏仲鹏> “我也这样想”
<夏仲鹏> “但情急之下为了掰开大哥的手…… 我给了大哥一拳”
<夏仲鹏> “没想到大哥就这么走了……”

疯了一样的吐槽2:
劇透 -   :
<夏叔娥> (我靠?????
<阿明> (噗)
<安琪> (喷了!
<夏叔娥> (神他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明> (大哥是你打死的啊!!!!!)
<安琪> (这也是你啊!!!!!!
<阿明> (神tm233333)
<夏叔娥> (我踏马要再笑一会儿
<宇祖成木> (都是你啊!!!!!!)
<夏叔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琪> (xswl
<宇祖成木> (一拳超人啊!!!!!)
<阿明> (家门不幸啊23333)
:
<夏叔娥> “我都知道……什、什么?!”
<夏叔娥> “二叔,你,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阿明> “那还真是……家门不幸”
<夏叔娥> “你说你,你说你怎么了……”
<阿明> “我错怪夏三虎了,对不起”
<夏叔娥> “你说你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
<夏仲鹏> “阿娥……”
<夏仲鹏> “阿明 我现在知道你就是来复仇了”
<段约同> “……看来是我太死脑筋了。不过说来,你确实是‘硬马铁拳’对吧?”
<夏仲鹏> “或者说…… 李路其也是来复仇的”
<段约同> “虽然父——呸、白常恭是自作自受。”
<夏仲鹏> “我大哥抢走了李路其的女人”
<宇祖成木> (对,李路其是我)
<夏仲鹏> “我三弟则为了灭口…… 杀死了李医生”
<夏叔娥> (能不能行了,就我一个是白的吗x
<宇祖成木> “不,我今天真的是来要钱的”
<宇祖成木> “我坑他是坑在跟阿明一起拿家具骗了他的钱”
<宇祖成木> “我可没那个杀人的胆子”
<阿明> “是的,十分抱歉”
<夏仲鹏> “三虎染上赌瘾……也是你们复仇的一环吧”
<阿明> 从怀里拿出银票,把李子俊的银票也搜出来交给夏叔娥
<阿明> “对不起,看起来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呢……”
<段约同> “那么码头被人打死的吴百安……不、算了。”露出挫败的眼神,决定不再追究。
<段约同> “我能问问当晚是怎么回事么?”
<宇祖成木> “emmmm他染上赌瘾跟我复仇也没啥关系……”
<夏仲鹏> “但我不怪你们 我们夏家有错在先”
<宇祖成木>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惹了田吉株式会社的少东家”
<安琪> (另外,阿同啊,你妈当年是被姓夏的人渣骗了,然后未婚夫跑了
<阿明> “我已经深知家道中落的痛苦了,这些钱你还是拿回去吧”
<夏仲鹏> “我希望阿娥…… 你也能原谅这些人”
<夏叔娥> 根本就没心情去接什么银票——眼前的这一幕幕惨剧简直就是……
<宇祖成木> “少东家让我把夏三虎带进赌场,换我进入会社工作的资格”
<夏叔娥> “我……我……”
<夏仲鹏> “这些罪责……就由二叔我一个人承担吧”
<宇祖成木> (我的复仇就真的只有坑钱而已x)

<夏叔娥> (我踏马不看CG了行不行23333
<夏叔娥> (最后败的还是我夏叔娥!
<夏叔娥> (我才是真·败犬!

<夏仲鹏> “这拳馆…… 你们想要拿去抵债”
<夏仲鹏> “便拿去吧……”
<夏叔娥> “……二叔!”
<夏仲鹏> “阿娥你现在有本领,也有朋友”
<夏仲鹏> “生活不是问题”
<夏叔娥> “你、你毁了我父亲,杀了三叔……”
<夏叔娥> “如今,连同这最后的夏家拳馆,也要毁掉了么……?”
<夏仲鹏> “你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
<闸北警探(GM)> 抵债的事情——需要等忘川回来
<夏叔娥> “不、二叔我不怪你!可是、可是!”
<夏仲鹏> “我若不阻止你父亲,他就要变成杀弟的罪人”
<夏仲鹏> “我若不杀三弟…… 他就要继续去祸害阿明”
<岳东汶> “不……你不用抵债。”
<岳东汶> “因为你是——你是——”
<阿明> “不不,你拿好这些钱”
<阿明> “拳馆还没完”
<夏仲鹏> 看向岳古
<岳东汶> “我想,你并不认识那个叫做岳古的我。”
<夏仲鹏> 默默听着
<岳东汶> “但是,是你那时候给了我立志的动力,我们所有人才能……出来闯荡。”
<岳东汶> “无论是我,吴百安,还是李子材。”
<岳东汶> “你是我的恩人……”
<夏仲鹏> “我担不起这么大的荣誉……”
<岳东汶> “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夏家灭亡。”
<夏仲鹏> “我只是一个……弑兄杀弟的罪人而已……”
<夏仲鹏> “我只希望你们不要为难阿娥…… 别的我不再多求……”
<岳东汶> “这与我无关。”语气坚定,“我一定会让律师竭力保住你。”
<岳东汶> “你是民族的英雄。”
<夏仲鹏> “就让我们的恩怨停在这一辈吧”
<岳东汶> “我会入股夏家拳馆,让它不至于倒闭。”
<段约同> “吴百安的案子就……”耸耸肩,“算了吧。”
<岳东汶> “我也会聘请叔娥做我的私人护士……保证她有一个好的结局。”
<岳东汶> “我不会让她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当然,也包括你。”

夏仲鹏的结局:
劇透 -   :
夏叔娥的结局:
劇透 -   :
段约同的结局:
劇透 -   :
阿明的结局:
劇透 -   :
安琪的结局:
劇透 -   :
岳东汶的结局:
劇透 -   :
宇祖的结局:
劇透 -   :
<宇祖成木> 多悲凉啊……
<闸北警探(GM)> 那么都,看完结局了吗?
<阿明> 看完了
<闸北警探(GM)>  那么就end吧
<宇祖成木> 悲凉!
<宇祖成木> 这就是大背景下的命运!
« 上次编辑: 2019-01-10, 周四 18:58:39 由 一大串泡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