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低等生物的关系
龙也与其它较小的智慧生物打交道-对于龙来说,不认为他们是低等生物是困难的。绝对的体型和物理力量影响着最明智和最性情平和的生物的判断。
然而,龙不总是认为凡人只是食物或渣滓。毕竟,智力的使用可能包括对小型工具和最低限度的力量的利用,而非浪费更大的努力。
人类对这种关系的看法的更多信息见第4章。
人类奴隶
某些龙视人类为奴隶。这不是很常见。大多数龙毫不使用谄媚的仆人。东方的龙比较可能有大家庭,但它们常常由较小的龙、灵体、幽灵和诸如此类的成员组成。
然而,拥有一定力量的心胸狭窄的龙可能要求凡人的服侍,并把那些不能执行得足够好的人烧成灰。比较聪明的生物可能利用更微妙的员工管理系统。然而,龙多半是极少与人类有相似之处的,这种区别使得管理人类是困难的。奴隶是有用的,但也可能了解龙的防御的弱点,并在其他人类开始期待制造麻烦时叛变。
龙也可能支配其巢穴附近的一整个人类社群,只在需要工人、信使和其他强迫劳动力时利用他们。这样的关系代表了从稳定合理的封建义务(村民们提供偶尔的适度需求以换取有效的保护)到恐怖的压迫系统(颤抖的农奴从不知道主人何时想尝尝人类猎物的味道)的任何东西。偶然遇到这种情况的流浪者甚至可能不知道谁统治着这个凄惨、紧张的社群-或是因为他们担心自己的生命,或是想要牺牲外来人。
条约与联盟
有些龙发现与其它种族结成平等关系是有利-甚或必要-的。有时,这只是意味着龙-不是特别倾向于恃强凌弱-认为低等生物偶尔是有用的,并在大多数时候保持冷淡的礼貌。在其它情况下,它承认人类的英雄、法师和军队是真正的威胁,并以近乎平等的态度进行谈判。
如果龙有重视荣誉和基本理性的名声,这种谈判就是很有效的。作为不稳定的怪物的名声将迫使龙说服人类相信它的善意-或者掩盖它的表里不一!在那种情况下,龙可能不完全了解人类(或类似种族)的本质、他们的社群和关系。如果龙忽视了这种研究,它可能发现小群体在攻击它或者抢劫它的巢穴,然后难以同视这些抢劫者为捣乱的叛徒的大多数人打交道。更糟的是,龙可能意识不到一个人类派系正在操纵它给另一个制造麻烦。
龙能够利用它们的长寿和爬虫类的智慧来理解人类。它们也可以不屑于这些琐事。雇用人类作为仆从而非奴隶看上去可能是明智的-如果他们没吝啬到不会体面地付账,或者没天真到不会选择有价值的员工。偶尔,这种关系可能让龙完全卷入当地的人类社群。
如果龙连续多年在它们的巢穴里睡眠,与附近的人类的协议可能有奇怪的形式。如果没有其它事情,龙醒来时,凡人可能不得不挖穿发霉的卷轴来确定这种关系的确切性质。如果他们完全忘记了它,龙可能不得不提醒他们-如果他们安静地站立足够长的时间来聆听的话。
龙与法师
龙-强大的超自然存在,天生如此-和法师-通过技能和学习获得超自然力量的人类(或类似生物)-之间的关系是复杂的。其确切性质取决于设定。
法师可以是聪明而多才多艺的,认为迟钝-如果不完全兽性-的龙只是动物,危险但容易用正确的法术击败。另一方面,近乎于神的龙可能鄙视人类魔法的小气限制,认为法师不比任何其他来去匆匆的凡人更重要。
在更复杂的情况下,龙可能视法师为平等或近乎平等的,如果他足够古老而强大-尤其是在他能变形时。(人类是又小又软的生物,物理能力有限,因此容易被视为低劣的。能够超越那些限制的人更容易受到尊重。)其次,法师和龙可能争夺同样的魔法资源,这导致冲突-或者,他们可能结盟并分享信息,如果双方都看到合作的好处的话。甚至连“低劣”的法师也与龙打交道,跑腿或担任代理人以换取龙的强大知识。
(这肯定比跟恶魔打交道更聪明;龙不是常常对人类的灵魂感兴趣。但是,记得检查合同上的小字说明,尤其在恶魔可能伪装成龙时。)在某种意义上,龙和法师占据相同的生态位,然而法师消耗的牛和处女通常比较少-除非他们的魔法需要大量牺牲品…但是,如果龙比人类所意识到的更自觉而仪式地实践魔法,那么它们也许会要求特别的供应,因为它们需要进行献祭。
在某些情况下,龙可以是法师,反之亦然。魔法天赋可以是龙类血统的结果,而触及其超人本质的法师会加入龙类的行列,精神上和身体上。魔法也可以不要求特殊的血统;暂时或永久变为适当的象征形态可以标志着在探索超自然力量中的成功。
驯服或驯化的龙
最后,龙与较小的生物的关系可以是辅助。也许它们是被养大的,或者魔法或神秘的契约控制着它们。也许它们聪明得足以理解这如何对它们有利-从它们的观点看。仅有的关注是获得大量食物、可以睡在上面的闪光东西、和一点儿恭维的受本能驱使但有智力的龙,可以决定认为它的骄傲都在那些东西里,而不在乎其它生物视它为宠物。然而,龙-即使是较小的类型-是强大的捕食者。它们与人类主人的关系总是有扭曲的危险。
驯服和驯化的动物有微妙的区别。人类捕获前者,并说服它们接受在人类群体中的位置。人类在圈养环境下养大后者,并把龙整合到他们自己的社会系统中。想象作为驯化动物的龙是比较容易的;捕获并驯服龙-即使是在幼年时-一定是英雄业绩。然而,抢夺蛋是可行的,某些作者设想勇敢的人类与野生的龙类生物进行交易,换取它们或它们的后代的服务。
驯养群居性动物(例如牛或狗)往往是更现实的,因为它们视训练者为群体的领袖。龙不经常过群体生活,但如果它们这样做,人类就可能能够使用这种技巧。另一方面,连接可以是神秘的纽带,无论是在高贵的人类骑手与天空的霸主之间的,还是穿着黑色盔甲的坚定战士与喷火的野兽之间的。无论这种关系实际上是怎样的,遇到“驯服”的龙的人类最好还是别误解。
其它互动
就其本质而言,龙往往是任何出现它们的故事的中心。但是,如果其它智慧生物占据同一世界,龙和其它那些物种将互动,无论这种活动多么简单或冷淡。例如,考虑出现在奇幻角色扮演游戏中的一些标准生物:
矮人与龙有特别糟的关系。用简单的现代术语说,他们争夺黄金和洞穴空间。这种竞争关系确实出现在较老的传说中,以比较微妙的形式;见12页的关于法夫纳的讨论,并且记住托尔金的《霍比特人》的情节。
在故事里,精灵不常遇到龙,但可以有非常谨慎的对峙。聪明而有尊严的龙-如果不过分恶毒-可能承认精灵种族的势均力敌的经验和智慧,而不相信个体精灵值得尊重。精灵可能认为龙相当粗鲁,并讲述关于龙的暴力的古老传说,同时不只承认龙的力量,而且承认它们的邪恶魅力。其它情况下,精灵可能避开龙,礼貌地与它们分享体现超自然力量的角色,甚或驯服它们。
兽人和其它“地精”种族往往贪婪而自私,如果不是特别聪明,至少也是狡猾的,而且非常尊重力量。兽人可能梦想洗劫龙的宝库,但绝对是在龙不在的时候。更英勇的种族屠龙;被黑暗领主命令去执行这个任务的兽人将希望是一支大军的一部分。
智慧的亡灵不与龙交流,然而贪婪的龙可能洗劫陵墓,赶走其守卫-或找到消除他们的怪异诅咒的方法。龙,作为原始-无论如何恶意-的生命力的象征,与亡灵-作为否定的象征-有风格上的冲突。他们能出现在同一世界-甚至同一传说-里,但极少出现在同一场景中,除非故事的创作者能处理这种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