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力—哈达德Baal-Hadad
古达巴克Gudthabak
人们从店面的窗户和树篱后面注视着他们。当他们经过一家旧药店时,一个影子在里面移动,一套满是灰尘的百叶窗在玻璃的另一边咔嗒咔嗒地关上了。
博纳罗勒眨着眼睛挡住了正午的阳光。他打量了一下他的同伴。“你确定是这里吗?这里看起来很无害。”
这里看起来确实无害,就像一个被冻结在20世纪50年代的小镇——所有的尖桩围栏和彩色房屋,苏打水商店和街角商店。前面有一座宏伟的老电影院,虽然看上去是用木板封起来的。空气是静止的。天空是蓝色的。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但说不清是什么。
“就是这样,”斯维斯彻说。“这就是他们把她带走的地方。”
“我的小妹妹,”詹妮尔咆哮着,博纳罗勒可以闻到她皮肤上的汗水和愤怒,好像她随时都会变形,把这个小镇撕成碎片。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手臂上——对有些人来说,这是一个糟糕的举动,但这总能让她平静下来。
就在那时,博纳罗勒注意到了一些事情。当然,这是一个奇怪的细节,但却让他非常担心。他扫视着镇上唯一一条主干道的屋顶。“没有尖塔。”他咕哝道。“没有教堂。这样的城镇,没有教堂?”
“看看这个,”斯维斯彻说。他指了指药店的橱窗,那里的百叶窗还没有完全关上——就在百叶窗的底部坐着一个铜制的小雕像。雕像是一个宝座,上面坐着一个怪物,他的身体是人的,但他的头是公牛的。红色的珠宝在眼睛上留下了印记。
“这就是我看到的,”詹妮尔说,强忍住哭泣和咆哮。“我的小妹妹就是这么死的。”
他们没有圣经,他们的诫命也没有第十条。对于巴力—哈达德的牛变形者来说,只有一条规矩是要紧的,这规矩在他们所看守的各城家家户户都有。信条是:“除了我们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因为所有别的的神都离弃了你。”
巴力-哈达德——有时被称为牛头人,有时允许使用粗俗的牛头怪称呼自己——把自己定位为各种城镇和村庄的神,这些城镇和村庄位于任何地图的边缘。世界是个糟糕的地方,一个处处不平等的危险污水池。上帝,如果真有这样的人物存在的话,早就放任这个世界自生自灭了,这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巴力-哈达德选择了代替上帝的位置,使羊群不会偏离正道,并保护他们免受这个腐朽世界的不公正。他们看守这些小镇和村庄,接受人们的祭祀和崇拜。他们不会为那些与社会其他部分相连的城市或郊区而烦恼——这些地方已经被席卷的癌症所吞噬,只配被切除。
不,这些城市隐藏在远离高速公路的地方,巴力—哈达德通过确保他们拥有他们需要的一切而不偏离自己的边界,将自己与世界其他地方隔离开来。他们自己种植食物。他们互相娱乐,举办节日和舞蹈。他们的孩子不会离开城市去上学,他们也不愿上大学,因为大学生活根本没有必要。当然,隔离是不完美的,时不时地,这些城镇的人们决定要离开。他们应该离开,但这样做时,他们必须意识到他们永远不会被允许回来。放逐的时期是永远。
当然,牛人并不住在城镇里,他们通常都住在文明的边界之外。因为神与人是分开的,所以神不与敬拜他的人住在一起。这并不是说镇上的人不会和牛头怪混居在一起。牛人白天在街上行走,或者人们晚上来给他们带来食物或其他祭祀品。牛头人从村里的妇女中挑选妻子,男人们有时会向牛头人寻求建议或正义。这两个群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永远是分开的——是的,人们在他们的节日里崇拜巴力—哈达德,但他们意识到他们不是在庆祝自己的节日,而是在崇拜那些地位明显高于他们的人。除巴力—哈达德以外,别无他神。
外观和形态:在人类形态中,古达巴克通常拥有强壮的肌肉或高大而轻盈,在许多方面都是身体完美的顶峰。他们衣着朴素,不像招摇的神灵,而是谦卑和朴素的典范。他们用一些微妙的方式把自己分开——标记他们的神性。有些人剃光头。其他人则采用奇怪的装饰,如鼻中隔鼻环或疤痕结构。所有人身上都有着有赫利俄斯烙在身上的烙印(见下文“太阳崇拜者”)。不管巴力-哈达德穿什么,也不管什么品牌玷污了他们的肉体,他们似乎总是有公牛的存在和权威:一种强大、固执的气质,一开始似乎势不可挡。
正如他们的昵称所暗示的那样,牛变形者的混合态使他们看起来像是从希腊神话中挣脱出来的牛头怪。他们的身体仍然存在,但肿胀和膨胀的肌肉和肿胀的皮肤衬着坚硬的保护毛。他们的手也和人类一样,但他们的脚变成了有力的蹄子——有裂纹的、黑色的、沉重的,足以毫不费力地踩碎头骨。巴力—哈达德的头膨胀,直到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公牛头,有宽阔的黑色角。他的口鼻和鼻孔因唾液和泡沫而变得光滑,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眼睛:即使在这样一个野兽般的面孔中,它仍然是人类的。
混合态的特征是力量+3,敏捷+1,耐力+2,体积+2,先攻+1,速度+3,护甲1/1,健康+5,感知+2。
在动物态中,巴力—哈达德看起来比一般的公牛略大。有的又瘦又小,有的又粗又壮。大多数牛头人的毛发都是黑色的,尽管有些人的毛发是干血的颜色,甚至是乳白色的。白牛通常被认为比其他牛更神圣,即使没有证据支持这一理论。(因此,白牛通常是兽群的头领或“锋刃”。)
动物态的特征是力量+2,耐力+1,体积+1,速度+2,健康+3,感知+2。
请注意,在混合态和动物态中,角都会造成致命伤害,并且可以使用这些角通过力量+斗殴鉴定进行攻击(只有在混合形态中,角会为攻击提供+1加值)。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公牛”的形态,虽然通常与雄性动物联系在一起,但在巴力—哈达德中适用于两性。女性可能比男性拥有一些女性风度,但女性仍然长着牛角,这是牛变形者的通用特征。
繁殖:牛变形者不能通过正常的繁殖来增加它们的数量。是的,它们与人类交配,有时也与同类交配。然而,由此而生的孩子是普遍的人类。这些孩子当然受到宠爱,被允许充当牛头人与城镇居民之间的联络人,但除此之外,这些孩子没有父母所拥有的任何变形能力。
巴力-哈达德真正复制自己的方式是最能立即将他们卷入与被弃者的冲突的。牛王需要一个狼裔来繁殖。受害者越年轻越好。据报道,巴力—哈达德会举行一种仪式,这种仪式在他们的种族中已经存在了数千年——摩洛仪式,或真正的牺牲仪式。在这个仪式中,狼裔本身的超自然潜能被转化为巴力—哈达德的血。通过这个仪式的表演,受害者实际上成为了牛变形者中的一员,并在仪式的最后变成了野兽的混合态。
新的牛王被鼓励不要反叛或试图逃跑,作为奖励,他们会得到非常好的待遇。他们得到了最好的食物和真正的归属感。巴力-哈达德想让他们的新成员知道,他们现在是不同的,是更好的,他们不再属于凡人的低级世界。被神化后,他们变得更强壮、更聪明、更有道德。
问题是,牛王们知道被弃者吗?有些兽群会,有些则不会。如果曾经创造过更多自己的狼裔知道乌拉萨的存在,那么它就意味着那个特定兽体的巴力-哈达德也知道被弃者,至少部分知道。也就是说,许多狼裔终其一生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的野性亲戚或他们自己的兽性潜能。
那么巴力—哈达德是如何发现并识别狼裔呢?巴力—哈达德并没有,是赫利俄斯告诉他们的。牛变形者崇拜太阳,并定期与日灵交流。赫利俄斯帮助他们辨认狼裔,而巴力-哈达德会去日灵指引的地方。许多被巴力-哈达德统治的城镇都以狼裔家族为特征,他们因为这种区别而受到青睐和特权(这种区别可能是家族完全不知道的)。这样做的好处是,牛王们不必离开自己的地盘去寻找那些会变得像他们一样的人。然而,有时候,可以说,井水干涸了,古达巴克就必须到野外去寻找狼裔(或者用他们的话说,“牛裔”),让他们成为兽群中的一员。
大与小的牺牲Sacrifices Great and Small
村民们要向牛神献祭。每月举行的常规祭祀相对较少:一堆燃烧的小麦,一袋最近被斩首的鸡,一首为纪念他们而写的诗。那些每年或每10年发生一次的献祭更为极端。一些农民献上自己的女儿,另一些人献上几品脱自己的血或几瓶自己的眼泪。每个镇民都要在适当的时间献祭(通常是在丰收、至日、春分等节日,而且总是在正午的阳光下)。甚至孩子也被要求给牛头人一些东西(虽然从来没有大的或危险的牺牲——那些是以后的事)。没有牺牲,或者没有以牺牲来安抚,都等同于犯罪。
不敬的人等待着惩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将学会崇敬巴力—哈达德的正确方式。通常情况下,一个人的邻居会纠正一个人——尽管,如果这个人不受欢迎,他的邻居可能会把他放在一个不正确的道路上,这样他就会无意中冒犯了古达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