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Mage:the Ascension】魔法与科技  (阅读 32854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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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e:the Ascension】魔法与科技
« 于: 2014-05-14, 周三 04:16:19 »
  当你发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和你不一样的人的时候,“区别”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即使是法师也不能免俗。当同时精修某一类神秘的法师聚集起来,共同分享自己的学识,讨论和整理他们掌握的魔法时,法师的组织就开始形成了。这些早期的法师组织后来便演化成了今天的法师宗派。

  对于一个法师宗派来说,虽然在每个成员之间对于这个派别努力朝向的目标可能并无完全一致的意见,但是至少他们发现在一起工作起来效率更高——至少表面上看——可以更有效的发掘宗派所孜孜不倦的核心领域,或是共同抵御那些可能湮灭神秘与魔法的大敌。

  今天,九个历史悠久的法师宗派组成了秘学九宗(The Council of Nine)作为九个宗派之间的联合协约共同体。从理论上来说,秘学九宗有义务凝聚起九大宗派的力量,监管法师们的行为,并为全人类——无论是觉醒者还是沉睡者——的未来带来福祉。但事实上,秘学九宗的理念只不过还能勉强支撑:对于高度分散的法师来说,这些伟大的愿景今天也只有少部分仍然赞同九宗理念的小团体还在积极奉行而已。

  对于每一个法师来说,他的宗派可以算是他们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宗派为法师提供教育,指导,世俗和魔法双方面的支持和帮助,让他们可以理解自己的位置和生存的目标。从比较“日常”的角度来说,就是会给你撑腰,在关键时刻(可能)会帮你挡箭的一帮人——当然,大多数情况下当宗派急需帮助时,每一位成员也都必须伸出援手以为义务和职责。

  在现代社会中不同的宗派都从自身所发源的文化圈和民族传统中汲取了属于自己的特色。但是,所有的宗派都仍以捍卫神秘的存在,以及沉睡者拥有自有选择面对魔法的强力为至高之目标。从置身于穹界秘所中的大法师到汲汲营营的新手学徒,每一个宗派的魔法师都期望着阳光更为美好的未来:人们相信魔法,神秘和心灵的力量。相反,把持着沉睡者社会话语权的科技联盟则猛力抨击这些离经叛道的思想,而是专注于让普罗大众生活在他们编织的平稳,安全而一成不变的世界中。

虽然并非所有的法师都是秘学九宗的一分子,也要一部分法师偏好于单干,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当然也只有一个人开庆祝会)。这些“野法师”很难找到为他们提供种种便利和帮助的团体——但他们也省了一大堆功夫去和其他的法师进行社交往来。
« 上次编辑: 2015-08-31, 周一 07:10:02 由 傻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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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Mage:the Ascension】法师宗派
« 回帖 #1 于: 2014-05-16, 周五 03:59:26 »
空明兄弟会 Akashic Brotherhood




  心灵(mind),肉身(body)与魂魄(spirit)构成了一切众生,正如众生是构成大千世界的一分子。我执、歧见与冲突皆为空幻。若心灵与肉体和谐无碍,灵魂则随之亦然。当人不再抗拒宇宙,而是顺应其道,他将返本归真。经由这一法理,空明兄弟会应运而生。空明兄弟们砥砺肉身,以修筑容纳心灵的殿宇;透过修炼心灵,他们了悟真魂。兄弟会沿袭着一套简单的方法——修炼,冥想,实践与学习——令一个普通人成为真知的兄弟。

Background
背景


  空明兄弟会的哲学观念与历史起源于众生平等的太初时代。第一位空明兄弟从巨龙与凤凰之“道”(Do)中习得技艺,而后他们在动与静的平衡中修炼肉身与心灵。随着时移世易,更多人降生在尘世中,于是世间万物彼此分裂,陷入了不谐的状态。灵与肉、动与静之间的平衡被打破,空明兄弟们则退守于群山、洞窟与林莽之中,透过悟“道”而传承他们对平衡的研究。虽然艰辛,但武术和锻炼使肉身臻于完美,颂唱与祈祷让心灵得以净化。

  随着世界分裂,众生各行其道,兄弟会内部也有了冲突。最早的匠师们为人类带去了科技的萌芽,因此改变了人类与非物质世界之间的联系,加强了物质界与灵界之间的障壁。工具促使人们只关注可见可触的色相,从而遗忘了其他许多事物的存在;物质财富成了人们渴求的对象,取代了“完善自身”这样最初的目标。即便是在兄弟会内部,年轻弟子们虽然踏上修道之路,却无法理解法理与武艺间的关系。这群尚武之士将兄弟会的武艺视为目的,给组织和它的对外形象蒙上了不和谐的阴影。

  之后的岁月里,空明兄弟之间的冲突演变成和另一支觉醒者团体:一群将转世轮回视作己任的法师之间进行的战争。兄弟会不认同这些法师将超越生死的力量握于掌中,于是他们便和死亡法师——日后的“善终者”——彼此征战三百余年。这场战争令双方伤痕累累,在血流成河的数百年来,尽管两派都无法彻底谅解彼此,但他们还是从对方身上学到了不少。最终两大团体(总体来说)结束了冲突。

  随着佛教、道教、神道教与类似宗教的灵修哲学遍布亚洲,空明兄弟会的势力也随之传播。中国的少林寺云聚僧众,一如日本的山中隐士,西藏的隐居喇嘛,以及印度的神秘苦行僧。日常生活中,许多平民大众被空明兄弟会的信仰所吸引。这股群众支持的风潮最终为兄弟会招来祸害:体制化的国家,严酷的统治者与诸多秘密结社憎恨兄弟会对普罗大众的解放。终于,空明兄弟会发现自己卷入了和军队、政府的战争中,它们试图要摧毁兄弟会的影响力。兄弟会的财产被瓜分,而其会众风流云散。阶级社会与种姓团体利用对世俗生活的关注,驱使人们对抗兄弟会完善自我的修行法门。

  尽管如此,作为一个追求个人圆满的组织,空明兄弟会还是幸存了下来。许多文明和家族都保留着空明兄弟会的部分教义,流浪各地的僧侣们也延续了兄弟会的理念。科技联盟的影响力也许能摧毁这一团体的入世势力,但永远无法破坏它的要旨——兄弟会的真正力量源自人类的灵魂。那些希求指引,那些蒙“道”感召的人,终将找到空明兄弟会。逍遥于现代物欲、社会组织与科技产物之外,空明之子们不囿于外物,也不会失去内心的光明。

  到了现代,相比其他传统宗派,空明兄弟会谨守着暴力与和平,理解与冲突之间的平衡点,而其他宗派则在其间纠缠不清。空明兄弟会的基础乃是精神理念,因此他们绝不会被子弹、金钱或法律所毁灭。“战争铁拳”(Warring Fists)运用他们不可思议的力量与秘学九宗的敌人交战,他们的教义鼓吹着施行义举终将能成就个人的升华。随着武术和亚洲哲学的复兴,它们同二十一世纪文化及科技融为一体,空明兄弟会再次将自己的种子撒播在普罗众生的心田里。


Organization
组织


  空明兄弟会的组织结构十分松散;虽然众生皆有其美德与价值,但人们认为必须通过启蒙与命运,方能加入组织。对于兄弟会而言,将某些事物或某种哲学置于其他之上,乃是错误的认识。也因此,空明兄弟会的大师们都是因为自身的见识而受到尊重,他们不会操弄任何权威——是他们的见识让他们如此备受信赖。空明兄弟会的侍从们来自于三教九流,但全都研习空明之道,过着简单而高洁的生活,至少在某些方面如此。身为一个空明兄弟,他必须不断努力成为一个真人(simpler),臻于“道”之化境,探寻更高的魔峰。他的造诣将留名青史,而其教诲则将流泽那些有缘受惠的大众。

Factions
派系


  空明兄弟会并不全都是少林和尚;组织既不排斥白人,也不排斥其他团体的成员入会。当然了,整个学派的核心主要还是亚洲人,但在对平衡和明悟的探索方面众生平等。释教弟子,儒宗传人与道门信徒在空明兄弟会的各个阶级中都占据了平衡的比例。无神论者,异教徒甚至基督徒也欢迎入会——任何探寻和谐,研修真道的觉醒者都可以成为空明兄弟。(顺便一提,“兄弟”并不是学派内把女性成员区别开来的狭义称呼。空明兄弟只是用来对修行“空明大道”[the ways of Akasha]者的称呼,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

  尽管在外人看来,空明兄弟会十分平和,但内部看来并非如此。就像其他组织内部一样,兄弟会内部歧见频生。组织内最严重的分歧萌生于盘算着和敌人开战的年轻成员,一味寻求觉悟的大师们,和新晋成员“巫龙派”之间。

  最为传统的会众们构成了入世派(Shi-Ren),或称“仁心贵胄”(benevolent aristocracy)。那些想要令兄弟会的影响力更深入世俗事务的法家学者与政治家们都是这一团体的主心骨。根据入世派的观点,如果孕育空明兄弟会的文明不被历史推到台前,那么兄弟会的命运只能是湮没无闻。尽管在现代社会里,许多入世派成员不再相信在中国复辟帝制是可行的,但他们仍然认为通过现代政治与文化为兄弟会创造一个根基是当务之急。他们强调历史的教训与兄弟会的主旨;他们中有不少人的化身本质是“式样”(Pattern Essences)。这些空明兄弟对心灵魔法求知若渴,努力缔造更好的组织形式,同时也担任着外交和政治斗争中的对外形象。

  在兄弟会内部与传统成员相对应的是功利派(Li-Hai),拥护墨子功利主义道德的哲学观。这群空明兄弟认定,古代传统使人们心中产生对道德的错误认识,一种不被实用主义所引导的认识。错误的传统使人们作出种种愚行。功利派的成员辩称,一切道义都应基于孰利孰害的理性分析,他们还想要废止在当今之世不再具有实用性的旧传统。功利派成员认为兄弟会迫切需要现代化,接受全新观念来适应这个迅速变化的世界,同时也要学会在机械化的体系中运作以促进科技社会的发展。尽管这群空明兄弟依然研习着“道”,但他们摒弃空明魔法中源于古老传统的要素。取而代之的是,他们想将“道”及“空明之书”(Akashic Record)融入现代和理性的方法,促使健康、道德与个人的进步。

剧透 -   :
* Li-Hai:利害。这个派系的原型很像是南宋永嘉学派。“以利和义,不以义抑利”,反对某些道学家的空谈义理。谭嗣同和唐才常十分推崇永嘉之学。谭嗣同在《仁学·自序》中将永嘉归之于墨学中的“任侠”派:“墨有两派:一曰‘任侠’,吾所谓仁也,在汉有党锢,在宋有永嘉,略得其一体。”

  惟神道者(Kannagara)是兄弟会内部坚守古老传统的苦行者。这群僧侣通过严酷的折磨来净化自我,让肉体与心灵变得更为强悍。空明兄弟会的所有成员都在不同程度上研习这些技艺,不过惟神道者则认为只有通过正确的行为才能求得真正的心智与灵魂,而这种行为包括仪式、苦行与修炼。在空明兄弟会撤退的时代里,大多数惟神道者保持着隐居传统,他们坚持每日祈祷与敬拜。不过惟神道者也会为了去寻求他们希望超越的目标,而到外界旅行。当空明兄弟会有衰退转为现代扩张与传播时,苦修逐渐失去了市场,惟神道者的势力也在慢慢衰退。

剧透 -   :
* Kannagara:经过某学日语的同学翻译,认为是かん‐ながら【随=神/惟=神】。

  倾向于神秘主义的空明兄弟则来自于慧心派(Jnani),由研修各种神道教与西藏秘仪以拓展灵性的瑜伽信徒组成。身为一元论者,慧心派成员渴望能让自我意志与化身(他们称之为“佛性”[Buddha-Mind])相和谐。通过习练瑜伽、密法、祈祷、圣歌、无所不在的“道”以及冥想,慧心派渴望能与绝对的真实法则合一。与其他法师认为真实是可改变的不同,慧心派法师认为真实发源于一道核心法则,而诸般幻象迷障则是由于人的自我不能与绝对真理相和谐所产生的结果。这群僧侣们不断参与着灵魂的探索,他们努力打破自我与化身之间的藩篱,以此求得内在的智慧。自然而然地,他们掌握着强大的精魂魔法。同时,慧心派成员也保存着许多珍贵藏书以及不为兄弟会众所知的技艺。有谣言传说他们长期掌握着几座隐藏的修院,而且他们守护着不少深埋地底的神秘陵寝,在这些墓穴中有着通往穹界领域的秘道,或是能发现充满力量、与绝对意志相联通的古老处所。

剧透 -   :
* Jnani:印度语言里意为wise,智慧之意。

  空明兄弟会中年轻而热血的战士们通常会加入金刚护法派(Vajrapani),或云“金刚杵使者”(wielders of the Diamond Wand)。对于他们而言,启蒙宛如金刚石:坚硬,刚猛,包容着外界的倒影。金刚护法派这个名号兼有“金刚石”和“雷霆”之意,其成员在兄弟会中被冠以“战争铁拳”(Warring Fists)的绰号。同时,与他们同名的金刚杵则象征着超自然力量。这群空明兄弟认为,只有通过暴力才能打败科技联盟,他们将以大“道”作为自己的武器。有趣的是,金刚护法派最初起源于一种阴柔的玄奥理念,不过这个事实并不能阻止新成员不断加入这个政治性颇强的派系。实际上,金刚杵使者往往是一群被导师们打上“年轻冲动”的标签的学徒(或者说,他们被看成是由一群年轻战士组成的团体)。他们修炼武术,而且常常会挑起和兄弟会假想敌之间的冲突。有些年长的成员可能受过其他派系的训练,不过他们依然保持着战士的作风——毕竟,空明兄弟会必须拥有自己的护法者。

剧透 -   :
* Vajrapani:大乘佛教的护法(Dharmapalas)神。这个词来自于梵语vajra,兼有“雷霆”与“钻石、金刚石”之意,它也是一种武器“金刚杵”的名字来由。Vajrapani是大乘佛教最早出现的菩萨形象,是为佛陀的护持者,进而成为佛祖力量的象征。Vajrapani在佛教艺术中表现为围绕佛陀的三位护法神灵之一:Manjusri,佛之智慧;Avalokitesvara,佛之慈悲;Vajrapani,佛之力量。Vajrapani也是少见的被早期禅宗、藏密与净土宗所崇拜的神灵。

  最后要介绍的,乃是巫龙派(Wu Lung),巨龙族裔,是一支最近才加盟兄弟会的独立法师门派。过去,巫龙与空明兄弟会曾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支配权征战不休。而今天,由于巫龙最伟大的领袖们尽遭屠戮,他们的传承在现代中国也越发衰败,这一宗门只能被迫将自己的怨恨压下,与中国古老文化硕果仅存的后继者结盟。龙之巫师们遵行着源于中国旧日帝王时代,严苛死板的魔法传统,包括祖先崇拜与对天庭精魂谨慎祀奉。无论是空明兄弟还是龙之巫师都试图调和彼此之间截然不同的信仰,求同存异。当然,要走的路还很长。龙巫们甚至还习练和兄弟会大“道”截然不同的武术技艺。这让巫龙派在整个团体中看起来像是个格格不入的异类,只是迫于形势暂时向在秘学九宗中拥有更高地位的空明兄弟会俯首称臣而已。这些帝国遗老们主要修炼精魂魔法,因此他们能和先祖交谈,并合乎规矩地应对来自天庭的敕令。

Philosophy
观念


  返璞归真是空明兄弟会的核心理念。多余的外物及欲望纷扰人心。一个人怎能通过攫取、占有和掌控来领悟宇宙的和谐之理呢?当双眼不再为贪婪、欲望与权力的幻影所障,每个人的天然本质——正法(Drahma)的使命——就会崭露。生命这场修炼让灵魂能以各种方式体验宇宙,透过探求与万物和谐,每个人都能以此为契机了悟真理。每一个生命都是宏伟的正法之轮(wheel of Drahma)转动时微渺的一步,直到人们将自己从亲手铸造的执念与欲望的枷锁中释放,才能得到解脱。

剧透 -   :
* Drahma:这里的英文拼写似乎有点问题。Dharma,达磨,正法或者正义。作为印度神话里的世间至理,达磨以圣牛的形式存在。在不同时代随着人类道德的变化,达磨圣牛着地的蹄子数量会越来越少。末世的时代里,达磨圣牛仅余一只蹄子着地,世界危如累卵,随时可能毁灭。

Failings
弱点


  空明兄弟会的力量中饱含着玄妙与禅意的平和,但同时也有巨大的弱点。由于整个团体太过于强调个人成长以及个人启蒙,因此会中大师可能对学生的个人修行与领悟不得要领。大多数空明兄弟只能为学徒提供固定的肉体锻炼,用古籍或费解的术语来传授秘法,指望借此引导学生自我修行,而不是以课程或建言来帮助学徒接受启蒙。但如果不是手把手教导,有的学徒很难学有所成,同样若无导师臂助,有的法师也很难超越自己的瓶颈。

  大师们也很难告诉学生,他们应该去学什么,从何处学,如何学。结果就导致了,仅仅因为挫折就让兄弟会失去了为数众多的年轻法师。坚持修行本宗派传统的成员则努力要纠正这种禅宗式的弊病,不过他们要对抗的却是无边的历史积重,以及倍受尊崇的传统本身。空明兄弟会太过个人主义的信仰,意味着每个人必须找到自己的修行之路,十分荒谬地是,这种理念为兄弟会制造了重重障碍,远远多过给后起法师提供的帮助。大师们不会传授启迪之法,他们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找寻自己的命定之路。那些已经受到启蒙的法师也没法解释自己的神圣启悟;他们不知道悟道究竟是如何开始的。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身,但这一切只有在你理解的前提下才能进行。

Theories and Practices
理论与行为


  空明兄弟会的全部神髓都保留在《空明之书》(Akashic Record)的书页中,这是历史上所有空明兄弟的经验之大成。也许书页由纸与墨写就,但这本书却在世界的各个层面皆有映射,灵界与物质界皆然。传说叙述到,《空明之书》由一位业已升华的化身“空明”所创造,兄弟会也得名于它。《空明之书》为兄弟会成员提供灵感或深入冥想,让法师能得到往昔的经验及智慧。不过,《空明之书》并非单纯通过阅读才能了解其内容。它以求索者无法忘怀的方式展现知识:难题、谜语、借贷、或是看似平凡的短文。透过钻研《空明之书》,空明兄弟能体验旧日经历,有时候其中还会出现他过往生命的片段。

剧透 -   :
* akashic records:所谓的“空明记录”是通神论(以及人智学)中的术语,指存在于非物质世界层面的神秘知识总和。这些“记录”包容了人类的一切经验知识,也记录了整个宇宙的历史。往往可以被比喻成图书馆。类似的说法还有“宇宙超级计算机”或“上帝之心”这样的概念;提出“空明记录”这一概念的人认为它会不断自动更新,人们可以通过魂游星界或进入催眠状态后与之进行对接。

  兄弟会之魂留存在《空明之书》中,而人们的肉身与心灵则与“道”(读作“doe”)相伴。“道”的字面意思是“路”,是磨练肉身以求得平和心境的技艺。“道”是武艺之萃,更多俗世技艺的起源——它的动作让空明兄弟们能施展兼具肉体、精神与魔法三者的精妙技艺。但是,“道”绝不止是出神入化的致命武技或体术。它是一种生命态度,是通过遵循自然之道和谐而动来激发人体全部潜力的秘法。研习大“道”之人无论在饮食、训练、睡眠、思考、创造与毁灭等万物的一切要素上,都保持着严格的平衡。最终,修“道”之人让自身肉体和心灵同生命的本质相和谐,逍遥于变幻人世,不为外物所扰。

  “道”之为物,渗入空明之子们对魔法见解的方方面面。每当需要正思维、正语、正见与正业时,必须先通过正念来正身和正命。因此,空明兄弟会将心灵奥秘作为自己的主导领域。若失去了它,法师——或者法师的敌人也将不再团结一致——再没有比这更大的阻碍了。(?)因此,透过艰深武艺、内在自省或是静默冥想,所有的空明之子都以某种方式来研修大“道”。

  虽然“道”是空明魔法的基础,但许多空明兄弟还是使用其他技法来凝聚能量。和“道”一样,这些技巧往往起源于亚洲文化——风水、冥想与书法都是导引“气”的绝妙方法——但所有这些技巧都被设计成针对单一目的,统一而直接的动作。灵界与魔法社会与凡俗世界之间本是一体。借此坚守平衡之道的觉醒者能够随时踏入世界的各个层面中。

  尽管如此,许多空明兄弟却不能一分为二地看待宗派的教诲。由于坚信自己的目标与大“道”和宇宙相符,空明兄弟会的战士们会轻易诉诸武力,或强迫他人接受自己的看法,从没认识到这么做是在促使人斗人,产生了不谐而非促进和谐。“战争铁拳”的称呼可谓恰如其分,因为他们在进行一场对抗异己的持久战。然而这么做却催生出了被宗派教义所摒弃的暴力。对于很多觉醒来的较晚的法师,他们选择避世而非冲突,以此求得平和。

专擅领域:心灵
共通焦点:鸣钟、焚香、冥想、经幡、洁身仪式、武器
概念:动作电影明星、运动员、探险家、武术学徒、贤者、流浪英雄


Stereotypes
成见

引用
Celestial Chorus: Their insight is commendable, but they are consumed with the notion that there is only one path to the All.
天国颂歌:其见识值得激赏,不过他们却执迷于认为,通往圆满只有一条大道。

Cult of Ecstasy: The body must be perfected before it can be transcended. Still, their minds
are hot tethered to the material.
欢喜宗:诚然在超凡入圣之前须先完善肉身。不过,他们的心灵依然囿于凡俗。

Dreamspeakers: The dream-dance echoes in all of us. Their Avatars are pure and they listen to the All instead of imposing their own order upon it.
梦语者:我们心中都回荡着梦境之舞。他们的化身纯洁无瑕,他们聆听众生,而不是自尊自大。

Euthanatos: It is not for them to determine who is worthy of life; all beings must learn Drahma through experience.
善终者:谁值得生存并不由他们决定;众生都要透过历练来学习正法。

Order of Hermes: How can one understand the universe by trying to control and categorize it? The All is too great to be denied by simple numbers and symbols.
赫耳墨斯秘会:怎能通过控制与区别来了解宇宙呢?万物如此恢宏,无法用简单的数字和符号加以认识。

Sons of Ether: They are tied to the idea of their tools as enlightenment, but at least they value the process of learning as much as the result.
以太之子:在启蒙中他们依靠其工具传授理念,不过最终这些人重视学习过程甚于学习结果。

Verbena: Pain and struggle are teachers, but not the only teachers. Life is more than blood.
圣叶:痛苦与纷争是老师,却不是唯一的老师。生命不仅仅只是血液。

Virtual Adepts: They find newer and different illusions for their amusement, but where is the value in trading one illusion for another?
虚拟行者:通过娱乐他们找到更新更多的幻象,但幻象又有何价值可言呢?




Forget the pebble. Forget my hand. Balance and Be.
物我两忘,平衡自然。
« 上次编辑: 2014-05-18, 周日 23:49:57 由 傻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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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Mage:the Ascension】法师宗派
« 回帖 #2 于: 2014-05-16, 周五 04:00:21 »
天国颂歌 Celestial Chorus


天国颂歌乃是秘学九宗中所受误解最深的宗派。虽然毫无疑问,这是个充满宗教色彩的宗派,但它并没有罢黜百家,独尊一教。颂歌会众对太一(the One)与万源(Prime)的尊崇远胜于任何宗教神祗。全人类都是宇宙之歌——至真(Pure)与万源(Prime)灿烂光辉的一部分。当人类因这种敬畏而团结一致,万源将再度完满,这阙宏歌将会彰显无疑,而宇宙则将复原如初。


Background
背景


和空明兄弟会一样,天国颂歌也坚持他们是最早创立的传统宗派,这未必是指它当前的组织,而是指其具体哲学观念,并将它抬高成宇宙创世之初的一部分。天国颂歌起源于足可上溯数千年的圣歌(hymns)与升天(exaltations)的文化;而作为传统宗派其正式存在大约是在阿赫纳顿(Ikhnaton)时代。从此以后,天国颂歌对整个人类的历史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尤其是这一宗派狂热地坚持,他们的责任就是保护沉睡者,并通过“太一”的知识引领他们走向升华。
剧透 -   :
* exaltation:在摩门教的教义里,Exaltation和Eternal Life是一个概念,指信众升天回归上帝身边生活,亲如一家。

* Ikhnaton:即公元前1351-1334之间在位的阿蒙霍特普四世,古埃及第十八王朝的法老。在位第一年引入了对太阳神阿顿(Aton,太阳的光轮)的崇拜,成为了世界上最早的一神教。法老本人也改名阿赫纳顿,意为阿顿宠眷之人。这场宗教改革的意图是打击底比斯的祭司阶级,但最终动摇了国本,使王朝陷入了衰亡。

  在古老的时代里,天国颂歌激励着人类去探寻着一阙能将他们带入更高层次,进入天人合一的冥想的宏伟之歌。有些时候,天国颂歌甘为典范,创立了宽仁、开放与乐观的宗教。而有时候,颂歌会众误入歧途,通过不容质疑的单一方式来诠释他们对太一的理解。从祭司长到异端分子,一个接一个的天籁颂者(Chorister)探索着某些比人类更伟大的启示,一种能让万众合一的创造伟力。

  然而不幸的是,天国颂歌并非永远如此纯洁与正确,即便是他们助人的渴望也是如此。天国颂歌培植“真道”(true way)的众多实验,最终在中世纪引发了天主教与伊斯兰教那些狭隘落后的教派间的教义纷争。从希腊与罗马时代的神殿开始,天国颂歌就逐渐演化成类似于天主教的组织形式。所有天籁颂者都清楚,组织曾涉入过宗教裁判所与十字军东征。尽管天国颂歌的理念是:守护世界和平免受危险侵袭——但在那时对宗教审判官来说,他们的狂热信仰遮蔽了他们的理智,阻碍他们作出公正的判决。新晋的天国颂歌成员都被告诫要谨守开放的心态,时刻关注着统一,并铭记所有道路都能通往太一和万源。入门者也会得知本宗派与“新世界秩序”里某个小团体:纯思社(Cabal of Pure Thought)之间的联系。虽然两个团体一脉同宗,但纯思社拒绝万众一体的理念,无视这一信仰。

  许多人认为,纯思社与天国颂歌的分裂引发了这一传统宗派的衰败。虽然中世纪期间,天国颂歌的势力非常强盛,但许多会众由于对分裂者的同情而被视作异端,这些分裂者将其他信仰与绝对正确的太一之道相提并论。有些会众固执地坚持自己的观点,甚至不惜为此同胞相残。这股顽固强硬的势力,再加上组织内部世俗贪欲带来的腐败,促使人们投向纯思社的理念:壮大人类群体,而不是寄望于来世。最终,信仰的力量败退,而理性之子崛起了。随着天国颂歌大厦将倾,其会众也风流云散,不时遭到理性之子,以及被他们技术所武装的教会人员猎杀。

  随着理性之子及科技联盟的阴云麇集,天国颂歌不得不在其附属团体、地下结社、秘教与支部中寻求荫庇。分崩离析的宗教信仰不再能支撑起天国颂歌,身为孤弱势力的一员,其会众也只能在普罗大众面前隐藏其神迹。但是天国颂歌依然关注着神圣的融合,而人类内心“圣城”(Sacred City)的声音将与造物的宏歌(the Song of Creation)和谐交汇,可惜这个目标早已慢慢脱出他们的掌控之外。而讽刺的是,唯有这次失败才真正让天国颂歌那各怀异心的派系团结一致了起来,时至今日在宗派内部,他们依然保持着多疑而互相提防的联盟关系。人类依然渴望信仰。人类心中有着一种对宏伟事物的渴求,天国颂歌能满足人们这一渴望,而今他们正努力将探索的星星之火煽作信仰的燎原烈焰。


Organization
组织


  在各大传统宗派中,天国颂歌拥有除赫耳墨斯秘会之外最为严密的组织架构。整个宗派的阶级架构与早期的天主教会很相近,有着一套基于入会资历、职责与法力的等级制度。颂歌会众之间的沟通非常便利,因为每个资历较浅的歌者(Singer)都知道自己的上级与下级是谁,他可以据此传递信息。不过许多天国颂歌的对手都指出,等级制度促使会众忘却了自己的真正目标,转而一味钻营。这个说法非常正确——比起帮助他人,有些颂者更爱沽名钓誉——但天国颂歌则不断为其制度进行辩护。他们认为,这一制度是教导新成员并让那些更有经验的人明智地引导宗派的发展。

  天国颂歌中充满了来自各行各业、天南地北的声音。每个信仰太一,渴望利他的人都能成为天国颂歌的歌者。而成为颂者并不需要有宗教信仰;他们只需要相信自身之外有更伟大的存在即可。对于入门者而言,渴望达成和谐要比信守某个教条更重要。不过相对其他人来说,有些人群更容易被本宗派所吸纳:护士、社会工作者、残障人士、圣职者与教师更容易成为天籁颂者。

Factions
派系


  天国颂歌发展出了众多派系。尽管这一宗派通过不同的宗教思想加以区别,也通过不同的入教与修行的方式再行区分。这些衍生派系与宗派中的其他派系并无不同,往往是一群仅在某些原则上保持一致的松散人群。实际上,今天有越来越多的天籁颂者拒绝派系之争而是赞同将宗派内的全体成员团结在一起。

  孑然一身生活在世间荒僻迢远之地,隐士(Anchorite)们探索着个人智慧与救赎。隐士们并不自成派系,他们甚至不是拒绝传统组织形式的个人团体。每个隐士都寻求自己的神圣使命。虽然他们很少和“现实世界”有所接触,但大多数隐士都认为物质界正日益堕落,他们都会尽快返回自己的隐居处所。通过与荒野及未知生灵的交流,许多隐士掌握了强大的精魂魔法。

  保守的天籁颂者们往往会加入顽石派(Septarian)一脉。其成员谴责天国颂歌竟然与其他传统宗派合作,他们宣称那些使用不搭调的科技与异端魔法的法师将会玷污神圣之歌。顽石派认为,唯有天国颂歌,才对统一有着正确的理解。尽管在整个宗派内部这群人的势力并不强大——因为天国颂歌已然给自己树立了够多的敌人——但不少天籁颂者在和其他法师共事时都会有所保留。顽石派研究原质魔法,他们通过净化自己的灵魂,迈向和太一融合的愿景。

  与顽石派针锋相对的的则是自由派(Latitudinarians),他们支持对整个宗派进行整体改革,摆脱天主教式的作风。自由派法师认为天国颂歌的落后结构过于局限也过于排外了,因此整个宗派必须改变,不仅要适应其他宗教,也要适应其他宗派的信仰。当然,每个自由派法师对于什么能接受、什么不能接受都有个人的看法,不过他们都一致认为天国颂歌应当采用更开放的组织结构,更多的言论自由,对其他传统宗派的魔法更为宽容。

  天籁颂者中最为开放的当属一元论者(Monists),他们试图建立一个统一的团体。如果天国颂歌内部都无法达成统一,那他们又如何把它带给人类呢?一元论者试图弥合其他派系或宗教之间的分歧,以宽容与折衷来缔造一个统一的教会。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追随任何“正确而真实”的寻求神性的狭隘教条,而是令所有对太一的理解同样平等。虽然一元论者遭遇了无数阻力,但他们始终循循善诱并保持宽容,同时他们也长于在其他团体中寻得盟友。一元论者运用原质奥秘,以此为手段来展示万物之根源。

  亚历山大社(Alexandrian Society)致力于调和宗教与科学的矛盾,他们将科学思想带入宗教的领域。对他们来说,探索与调查的过程本身就是神圣的,而科学则是探索神性的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尽管有时候,他们被指控对科技联盟抱有同情,但亚历山大社的成员深信,探索宗教与科学之间的平衡乃是天赋人权。此外他们也抨击科技联盟,称他们毫无生气、缺乏灵魂。通过研究科学,亚历山大社对物质奥秘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他们通晓如何从物体的固有性质展现出神性。

  密特拉之子(The Sons of Mithras)构成了一个小规模但好战的派系,他们崇奉罗马早期的密特拉教。这些武士至今仍对天国颂歌抱有夙怨,因为基督徒曾对密特拉教大肆迫害,尽管如此他们依然是天国颂歌坚定的守护者,他们认为在探索神性的道路上每个人都有权寻求保护。密特拉之子依然带着点地下宗教的风格,但他们依然被现代天国颂歌所接受。大多数成员都研修力场奥秘以此作为密特拉的体现,他们所信奉神祗的武力。

阿比尔之子(Children of Albi)从本质上来说是十字军东征时代阿比尔教派运动(Albigensian movement)的遗孑。他们坚持一个观念:物质与神性是不同的领域,唯有弃绝物欲才能跃升灵界。由于曾在东征时期遭受过其他团体的迫害,阿比尔之子抱着谨慎的态度加入了天国颂歌。这一派系将教会与国家明确区分看待,他们认为国家是属于物质(当然也是堕落的)世界的,而他们则追随之后被基督教所抛弃的神圣经文。阿比尔之子也通过研究原质魔法,来掌握隐于神圣世界(与堕落的物质世界相对)背后的秘密。

  纳什派(Nashimites)是持有和阿比尔之子相近观点,但有着更悠久历史的诺斯底教派。他们认为,太一宰制万物,而灵魂在生时的经历则决定了他的意志。因此,纳什派的法师们相信,真正的恶神论(maltheism)之神是可能存在的,因为当人类的灵魂日益堕落,太一也将失去其纯净。自然,纳什派致力于传播光明的思想,并尽可能地怜恤更多民众,希望将人类的灵魂提升至更高的水准,也借此净化太一,令宇宙更美好。与阿比尔之子相类,纳什派精研原质魔法,以洞悉太一的奥秘。

  作为天国颂歌中最为神秘的分裂派系,圣殿骑士团(Knights Templar)最近又重归组织。虽然这群法师严苛地坚守其基督教的古老传统,但他们也保存了一些非同寻常、历史悠久的秘仪,维持着秘密的组织结构。这个组织至今存在并不叫人意外,虽然历史上圣殿骑士曾“复灭”于教会和统治者之手,他们抨击这些骑士一意敛财。现代的圣殿骑士则是手执武器捍卫基督教教义的信仰卫士,与东正教(Orthodoxy)和天国颂歌的大敌交战不休。少数圣殿骑士至今仍然由于这一宗派接纳其他宗教,而拒绝和天国颂歌联手,但大多数骑士都将科技联盟视作背叛人类思考与自由意志这一天赋神圣权力的敌人,而加入天国颂歌。当其他颂歌会众致力于联合人类以追求神性时,圣殿骑士们凭借他们的魔法剑、家传铠甲、冲锋枪及军事技能,带着无比的狂热为正义而战!毫无意外,圣殿骑士们精擅力场领域的法术,以此展现真正的上帝之怒。


Philosophy
观念


  人类追寻神性的能力无远弗届。在有些时候,每个人都会意识到这种神性的火光,这重更高深的理念,这股更宏伟的力量。就算是最邪恶、最堕落的怪物也能体认到这种神性力量,只要不刻意抗拒,万众一体的目标将对所有人敞开怀抱。正如太一的碎片散落世间,人类寻求统一也是为了重新融入太一之中。众声吟唱汇入这阙纯净的歌声里,浑如一体,以更伟大的和谐将这些声音联合起来,创造出某些全新而美丽的事物,这是单一声音无法做到的奇迹。借由这合唱,将会形成一阕颂唱辉煌万有的宏歌。这阙宏歌将驱散一切冲突与不谐。当伟大的统一为人们带来和平、理解与神恩时,人类也将万众一体。

Failings
弱点

  天国颂歌的弱点与其力量一样显而易见。从表面上看来,天国颂歌是由一群精力过剩的人组成的团体,这些成员一致认同只有一个神灵存在,而这个神灵便是“太一”或“万源”。然而在宗派内部,不同宗教信仰之间反而分歧依然存在。天主教与英国圣公会的教徒依旧争论不休,犹太教众与穆斯林也依然互不信任,每个派系彼此之间都存在着一点龃龉。也许这些人从根本上都信仰太一,不过这完全不会影响他们个人的信仰理念。理所当然地,这是本宗派联合人类的事业之路上最直接的弱点。如果他们连自身的哲学理念都不能统一,又怎么可能领导万民进入和谐呢?这是一个讽刺的悖论:一个致力于和谐的宗派,却有着一段伤痕累累的历史,这段历史中的冲突与镇压冲突远远超出了寻求统一的限度。

Theories and Practices
理论与行为


  天国颂歌的基本信仰就是宇宙之音(the universal Aum),时间诞生之前所吟唱的歌声。太一开启了这歌声,而它散入太一之子们的无限和谐之中。沉睡者与歌者(Singer)——天国颂歌如此称呼其成员——就是太一的子裔们,他们是宏歌的一部分。尽管天国颂歌看起来似乎全是由基督徒构成的,但在其内部阶级中还是有许多不同的信仰。犹太教徒、穆斯林、佛门弟子与一些异教徒也会加入天国颂歌。这些成员依然坚持其信仰,同时也明白,他们所称呼的神灵名讳只是“太一”伟力的一部分,而太一才是一切神性与光明的源头。

  天国颂歌的力量,就是能献身于其最高理念。理想的天籁颂者可以是一个优秀的基督徒、优秀的穆斯林、优秀的犹太教徒或是优秀的异教徒,他应当:善良、仁慈、强大、虔诚且无私。天籁颂者应该致力于帮助身边的人们,无论沉睡者还是觉醒者,他们应起而反抗压迫与仇恨。天国颂歌寻求和平,但并不是完全不用暴力。圣战依然是战争,圣战武士在战场上也是极为可怕的。

  魔法乃是太一的意志,而歌者们会敞开自我面对魔法。他们化身为传递宏歌的渠道,任和谐的洪流充满其灵魂与声音。人类能做的不过是指引魔法的方向。法师只是太一和万源的手与指。宏歌乃是伟大的万物交响曲,而天籁颂者则释放这阙谐乐,仅需片刻,就能借助凡间的媒介成为获得神性的人。由于天籁颂者十分专注于魔法与宗教背后的理论,因此他们专精于原质奥秘,这一涉及宇宙本质构造的领域。原质乃是太一最直接的魔法体现。

  以更世俗的观点来看,天国颂歌的努力往往披上了俗世教会的外衣,例如救济粥棚、免费医疗门诊或关怀病弱孤寡。法师们认为,如果人们的物质需求得到满足,他们就更可能会善待邻友。同样,当信使就在人群中时,传递信息也就变得更容易了。在讲道坛上布道固然可嘉,不过却不能惠及那些真正需要聆听宏歌的人。人们受榜样指引的事实,也是颂歌会法师达成超凡入圣的首要方法。

专擅领域:原质
共同焦点:歌曲、蜡烛、祈祷、铃铛、熏香、神圣符号
概念:考古学家、外交官、幼儿园老师、游侠骑士、演说家、救世军工作人员、街道传教士、神学院学生、探索者


Stereotypes
成见

引用
Akashic Brotherhood: Their songs are powerful individually, but they must learn to work as a greater whole.
空明兄弟会:他们各自的歌声颇为强大,但他们必须学会抱成一团。

Cult of Ecstasy: They see the divine, but they choose the profane.
欢喜宗:看见了神性,却选择亵渎以对。

Dreamspeakers: The One wears many masks, but it is still One.
梦语者:虽有万相之形,却始终只有太一。

Euthanatos: Unity lies in life, not in death.
善终会:活着才能统一,死了不行。

Order of Hermes: Although they touch the Heavens, they choose to traffic with the powers
of Hell. They have no respect for their power and so they abuse it without responsibility.
赫耳墨斯秘会:他们虽触碰到了天堂,却也和地狱纠缠不清。他们毫不尊重自己的力量,一味不负责任地挥霍。

Sons of Ether:
Creation is a noble effort, but building things does not make one God.
以太之子:创造本是高贵之举,但堆砌凡物并不能造就上帝。

Verbena: Their beliefs are far from the One; the body may be a temple, but the soul is the true instrument of greater music.
圣叶:他们的信仰早已偏离太一;身躯或许是神殿,但灵魂才是奏响宏伟乐声的乐器。

Virtual Adepts: Without understanding the divinity of how they create, they release forms without purpose. They have a gift, but they use it without harmony.
虚拟行者:无法理解神性如何创造,他们的造物只是徒具形式而已。他们颇具天赋,但却不依和谐之道而随意运用。


The One is glorious and nameless. The One carries all the names eversung.
Listen to the song swelling inside and around you, and you will know the One and the Prime.
太一至伟无形。太一包容万有。
聆听无所不在的宏歌,汝将洞悉太一万源
« 上次编辑: 2014-05-19, 周一 09:16:11 由 傻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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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Mage:the Ascension】法师宗派
« 回帖 #3 于: 2014-05-16, 周五 06:18:53 »
欢喜宗 Cult of Ecstasy


  许多新手法师选择加入“欢喜宗”,全是因为它频繁举行狂欢派对的名声太响。大多数人都觉得,性、毒品与摇滚就是欢喜宗的全部。不过,当法师们参加这些派对,就会发现所有这些狂欢全都有其特殊目的。欢喜宗确实会用到毒品、音乐甚至性爱,但它们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已。其目的则是攀上某种超越物质世界的精神状态,一种让法师超脱凡俗体验的神游,让人跨越那些困住大多数凡人和法师的枷锁。欢喜信徒们诠释了“欢喜”(Ecstasy)一词的最初意义:一种突发的、强烈的情感冲动,猛地把人抛入另一重状态。也许“欢喜”并不是一种让人愉快的感觉,但如果有的选,欢喜信徒则宁愿走这条路。欢喜宗要摧垮一切藩篱,和人们加诸于自身的限制,为人类带来启迪心灵的体验。

Background
背景


  从酒神巴克斯信徒的狂欢,到苏菲派穆斯林的旋舞,再到土著居民的幻觉求索,欢喜信徒们——以及欢喜宗本身——追求超脱的历史由来已久。迷药、痛苦、饥饿、强烈的性兴奋、舞蹈还有音乐,这些是进入神游状态的传统手段,欢喜宗还没找到什么替代的法子。相比其他法师,本宗派的成员多是些预言家和离经叛道之人。他们做出预言,目光深远;通过叫人精疲力尽的仪式和危险的药物,欢喜信徒们开扩心灵,全力追寻着终极的知觉。

  欢喜宗的前身组织,是通过近东和印度的神秘主义预言家们传播开来的。在那里,先知们学会了借助舞蹈、音乐和简单药物来改变精神状态的方法。整个社会都接受了先知们这种剧烈而令人疲乏的技艺,而其他地区的隐士们——比如最初的欢喜信徒们,则过着隐秘的生活,他们做出种种神秘预言,避开世俗压迫,离群索居。无论如何,伴随人们互相理解,一同探索智慧,欢喜宗的前身终于成立。

  到了文艺复兴时期,欢喜宗逐渐得到其他传统宗派的认可,他们被人称为“先知”(Seer)。欢喜信徒们在疯癫与狂野的激情中施展秘艺,和同时代保守主义法师之间的区别很鲜明。而他们那未卜先知的奇术,更让欢喜宗在这个时代如鱼得水。先知们献身于一切人类体验,他们将激情与神性划上等号,将教会沉闷的道德弃如敝屣。先知们认为世间百无禁忌——不只他们自己,社会、乃至众神都应当从禁忌中解放。这种解放既让人们如痴如醉,也吓到了那些保守的宗派,他们对欢喜宗的秘艺可谓又爱又恨。

  尽管欢喜宗已几易其名——从“自然派”(Sahajiya)到“酒神教”(Cult of Bacchus),再到“欢喜宗”——但其初衷不改。欢喜信徒们试图跳出安逸观念的束缚,突破人类极限,引爆自己的意识,达到欢喜的超脱,在这一境界中人的意识将跨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在现代,欢喜宗的手段已有所不同,但追寻的结果却依然没变。音乐、舞蹈、性、锻炼和迷药——一切能用的都用上了,他们只为求得剧烈的情感冲击。随着优雅舞蹈臻至高潮,随着彻底虚脱时产生的高度敏感,随着心灵敞开时的思绪延伸,欢喜宗在这永恒的瞬间中蓬勃兴盛。它向人们传递这阙仙音,鼓励人类摒除陈腐的观念,去寻求欢喜、体验以及自己疯狂的梦想。

Organization
组织


  灵活善变是本宗派最大的优势。因为欢喜信徒们明白,世间没有永久的界限,总有新的方法能达成目标,总有新的人生要去经历。作为一个团体,欢喜宗尽量避免繁冗的组织,而是鼓励成员的创造力,乃至叛逆行为。他们对新的体验来者不拒——即便造成了伤痛,至少法师也能从中学到些教训!欢喜宗里最接近正式教条的内容是《阿难陀经》(Code of Ananda),书中的极乐妙谛教导人们喜乐、悲悯、神圣情感和对他人激情的尊重,以近乎道德指南的方式,鼓励每个成员接受别人的不同之处。

  当然,欢喜宗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组织性的。个别的法师们合力共事倒也不成问题——他们通常更喜欢集体行动——只是这些法师觉得没必要采用阶级制度,或是太复杂的组织结构。万事顺其自然。如果需要许多成员一起解决某个问题,或是达成共识,他们就会罕见地组成一个集团。欢喜宗的秘所往往不是什么魔法实验室,而是设立在社区、拥挤的会议室、联谊会堂里,其中沉睡者和法师混居。

Factions
派系


  相对其他传统宗派,欢喜宗吸引了更多的新手法师,主要是因为这一派素有嬉皮士帮派的名声。不过,加入欢喜宗的,都是些颇有远见的人。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固定类型可循,因为任何人都可能明白自己看到的并不是全部。欢喜信徒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明白,就算自己还没觉醒,极限和境界都是可以超越的。

  欢喜宗内部有几支小型派系,主要由激进分子和认为组织无用的人构成。

  阿格瑞派(Aghoris)是位于印度靠近孟加拉地区,有数百年的历史的派系,他们以各种工具带来伤残、痛苦和毁灭,借此超脱肉身凡胎。阿格瑞信徒认为,摧毁了躯壳,灵魂就能茁壮成长。这一支派拒绝承认《阿难陀经》的权威,而其他欢喜宗成员也都离这群危险的家伙远远的。

  在欧洲与美洲,一部分欢喜信徒继承了近代“地狱火俱乐部”的颓废传统,融入了“绅士会”等秘密社团。他们举行伤残的入会仪式,酗酒滥饮,服用伤身的迷药,进行让人痛苦的头脑游戏,并且操弄着“愉悦”的情感。这些激情派(Acharne)成员痴迷于各种时髦,但带有痛苦元素的次文化,尤其是像现代的哥特文化。他们毫不在意道德感,散播着自己受诅咒的快乐,这让激情派很不受欢喜信徒和虚无党人的欢迎。同样,这群人也视《阿难陀经》为废纸。他们行使心灵奥秘,以此来支配情感。

  冰雹党(Hagalaz)是由北欧狂战士、如尼法师和骗子们组成的暴力团体,有时会和其他巫术组织共同合作。他们使用的血腥的如尼雕文,危险的陷阱让人联想起北欧的神灵洛基。冰雹党将这种疯狂人格化,附会成斯堪的纳维亚神话中横行无忌的混乱之神。这群危险的暴徒将现代社会及其他宗教视为弱者,他们想打造一群更为好战的瓦尔哈拉勇士,来推翻这孱弱的世界。

  潘神之友(Fellowship of Pan)与善变的妖精为伍,他们沉湎于性交仪式、狂饮、灵感四溢的诗情,还有辩论会中。这群欢喜信徒和现代的妖精晚辈们维持着良好关系,他们通过羊人式的野外狂欢来启蒙新手。

  乐衷于政治的欢喜信徒往往会加入不谐社(Dissonance Society),这个小团体教导成员个人责任,和构成无政府社会基础的道德观念。不谐社的成员干着许多不同的犯罪勾当(有时候甚至还从事恐怖活动),他们举双手赞成要推翻这令人窒息的社会枷锁。该社团的成员普遍高智商,他们的雄辩和行动一样利索。

  甘露道(K'an Lu Taoists)所追求的极端激情和肉体快乐,与空明兄弟会僧侣所奉行的禁欲苦行相映成趣。不过无论如何,甘露派的道者明了在苦修与纵欲之间需要求得平衡,因此他们修炼武技、冥想、入定和戒律。通过秩序与混乱的对照,他们摆脱经验的束缚,以可控之法敞开心灵的大门。

  现代的俱乐部一族(Klubwerks)(也可以叫“夜店仔”,或者“俱乐部会员”,要看你问的对象是谁了)是一群痴迷于夜总会和音乐会上群体意识的法师。当拥挤的人群沉浸在同一个节奏中,这些缪斯把握着普罗大众的原始冲动。对他们来说,一人的心声远不如众人的心跳那样美妙;狂舞高潮时的举止,反映出人类不被理性和虚伪教养束缚的原始冲动。这群舞者往来于灯红酒绿之间,在起伏的人浪中织构魔法。

Philosophy
观念


  欢喜宗的哲学观念认为,一切限制都是人强加给自己的。为了安逸地生活下去,是人类自己在物质和心灵世界里划地为牢。要想超越极限,人们必须放下平稳和安逸的念头。虽说这样也抛弃了理智和安全,但真知却在更远处等候——知识,来自于新的体验,而不是泥古不化。每个人都应当放开自己,寻找自己探索世界的道路。“欢喜”的状态,是心灵向未知经验敞开,从自我强加的限制中得到释放的结果。一旦突破重重限制,人类将超越凡俗眼界,看到真正的大宇宙意志。像性和毒品——Kamamarga,或欢喜之法——只是敲门砖而已。最终还是要靠个人努力,去探索界限之外有什么,越过艰难险阻,直抵“拉克西米之心”(heart of the Lakashim),那是推动世界运转的脉搏。


Failings
弱点


  很遗憾,欢喜信徒的领悟都伴随着严重的缺陷。欢喜宗的种种施法手段最终成了他抛不开的拐杖。如果法师不专注于做自己真正该做的事情上——透过心灵和人生寻求解答——那就有很大的可能,他会在施法时过分依赖自己的“焦点”,甚至在平常生活中也是如此。这种依赖症绝不只是心理问题。许多欢喜信徒都染上了毒瘾,或是沉迷于自己的施法焦点,甚至到了没它不行的地步。欢喜宗的法师也往往会成为内部混乱的牺牲品。这群人实在太叛逆,或者说他们的目标太过分散,根本就成不了事。组织中混乱和叛逆必须加以引导,否则这群法师的精力就像风暴一样肆意宣泄,没人能讨得了好。

Theories and Practices
理论和行为


  每个欢喜信徒都有自己偏好的施法手段。每种方法对每个人收效均有不同。不过,许多欢喜信徒都喜欢同时用到音乐和毒品。音乐是改变精神状态最强大的工具,不少法师认为,它也是真正和原初灵力相结合的最简单的方法。

  虽然欢喜宗鼓励法师们使用各种手段来入定,但没有谁会强迫别人去使用毒品、性或其他手段。因为这些施法手段都是为了让法师更深入领悟和产生共鸣,而不是为了扼杀这一切。在体验了俗世的痛苦后,或者说在感受到孩子的痛苦后,还有哪个法师会忍心伤害无辜的人。欢喜教的成员既不会做毒品贩子,也不会去干拉皮条的生意。换句话说,要是某人加入欢喜宗寻求新生活,会里的法师很愿意用他觉得合适的方法来帮他拓展体验。

  当某位欢喜信徒的领悟达到了一定层次,他可以无需借助外物,就能进入神游的状态。他开始明白要跨越习惯的界限,唯一真正必需的工具就是自己的心灵。很少有欢喜信徒能真正放下自己的施法焦点,而做到这点的人都成了圣人——他们清楚自己要掌握的未来,比起其他传统宗派的法师,他们对宇宙的理解也更深刻。只有经验,才能让法师摆脱对毒品、音乐或其他手段的瘾头。

  欢喜宗魔法的核心理论在于,他们相信感官能延伸到世间万物之中。当法师体验并理解了某一事物,他就能以自己的意志掌握并操控它。就连其他人的感知也一样可以被改变。当然了,方法一直就在那儿;只是你之前从没注意到,对吧?改变人们看待生活或环境的方式,是欢喜信徒们修行魔法的最好手段。毕竟,感知即真实。

  正如欢喜信徒们超越俗念的限制,他们也能从时间的束缚中跳脱出来。这些法师明白,时间也是人类自己构建的概念,就像道德和语言那样。时间奥秘是本宗派的专属领域,欢喜宗的成员对时间在人们感知中流动的过程,似乎有一种先天的领悟力和控制力。因此,他们常常能看到五分钟前和三天后的事情,这让他们眼前的景象非常散乱。通常人们把这些景象当成酒醉后产生的幻觉,但欢喜信徒们却喜欢透过这种能力去预见未来。

专擅领域:时间
共通焦点:音乐、舞蹈、迷幻药、冥想、斋戒、性交、运动
角色概念:免费乘客(Deadhead)、极限运动员、脱衣舞娘、音乐家、天真少年、先验主义者、瑜伽修行者


Stereotypes
成见

空明兄弟会:他们没必要这么限制自己。从禁欲中释放自己,能让你学到更多。

天国颂歌:太专注于“节制的力量”!

梦语者:垂死的技艺,他们沉迷于自己的过去。不过呢,朋友,他们还真有些好货色……

善终者:我们和他们是硬币的两面,或者说,法轮的两面。

赫耳墨斯秘会:你没法在数字里找到激情。当他们重新找到宇宙的乐趣后,他们的力量才会再度强盛。这一天很快就会来临。

以太之子:让科学变得更强,更好,更快。只是他们应该多往实验室外跑跑。

圣叶:当性爱和痛苦能促使你飞升时,没必要非得拖垮它们。

虚拟行者:无限的可能性……其灵魂强而有力,肉体却松松垮垮。



You ever been in a real groove, when you are playing or singing or whatever, and you get to the place where you’re just going and letting things happen. And it’s the best stuff you’ve ever done? That’s where this train is going.
当你享乐或吟唱时,你将体验到真正的极乐,只要去该去的地方,让一切顺其自然。这是你最棒的经历了吧?这一切将通往欢喜
« 上次编辑: 2014-05-19, 周一 09:16:28 由 傻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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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Mage:the Ascension】法师宗派
« 回帖 #4 于: 2014-05-16, 周五 06:20:20 »
梦语者 Dreamspeakers


  通灵者,动物之友,风之兄弟,大地之姐妹——这些法师们行走于物质世界和梦之疆域的边缘,向大地、天空和流水的精魂们求取智慧与技艺。梦语者往往被称为萨满,或其他一些合适的称呼。梦语者是人类与灵体之间的媒介,他们凭着自己特有的动与静之道,沟通着两个世界的交流,维系其平衡,协调着两大界域中居民的关系。在所有传统宗派里,梦语者担当着最艰难的任务,拥有最关键和最基础的影响力。

Background
背景


  太初之时,世界各地都有一些人通晓穿越灵界的方法,他们通过图腾和大地、部落保护者及祖先之灵沟通。这群人向部落与家族传授智慧,而在他们自己的团体中,则担任术士和巫医的角色。不过,这些人从未谈及自己在灵界中遇到的其他梦行者,也并不经常聚在一起组成团体。随着至尊大议会(Convocation)召开,组成了传统宗派,法师们认为这些梦行者应当成为这个成长中的同盟的一部分,尽管他们看起来尚未开化。那些回应传统宗派号召的巫医,成了第一代“梦语者”。

  但很快,这些加入传统宗派的梦语者就后悔了。从一开始,以欧洲人为主的传统宗派,被赫耳墨斯秘会的偏见所误导,要强迫不同的法师团体遵从他们的想法。这些欧洲人不会费心去理解这些加入者们“原始又低劣”的魔法之道,而是一股脑儿把他们全归入“梦语者”的行列。对梦语者而言,他们看透了秘学九宗自私、贪婪、渴望权势的秉性,这些人毫不关心通灵术崇高的一面,和“理性之子”一样恶劣。只是科学势力摧毁原始文化的前景实在太显而易见了,这才迫使梦语者加入了秘学九宗——但这理由也很勉强。到了18世纪,梦语者和奉行种族主义的秘学九宗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支离破碎了,其代表团大半撤回了自己的国家。这次决裂导致了很多梦语者的死亡,还在本宗派和秘学九宗之间留下了至今无法弥补的嫌隙。而到了现代,梦语者们最终明白,唯有借助秘学九宗的势力才能存活下去,但九宗议会却长期对他们置若罔闻。有预言说,秘学九宗将会吸取教训,最终接纳梦语者——但到时恐怕已经来不及挽回这些梦者珍视的一切了。

  纵观所有传统宗派,梦语者的改变最少。团体中大多数成员依旧对远古之灵、古老仪式和圣地心存敬畏。他们铭记着众神的名讳,和众多传说。梦语者口口相传的古老历史,还有塑造鲜活梦境的技艺,让他们保存下了大量知识。而有些梦语者成员还自视为伟大萨满的转世,或是披上肉身的精魂。伴着鼓点和火焰,圣歌与物神,梦语者们深入同一个古老的梦境,这梦境将引领他们通往永恒。

  时至今日,梦语者的所扮演的惧色越发艰难了。分割物质界和灵界的帷幕——“险棘”,变得更难穿透了。而在城市和某些质疑之力更强的地方,几乎根本不可能踏入灵界。就算在圣林和沙漠中,要踏入“梦境”也要付出比过去更多的努力。最年长的梦语者们时刻关心着这种变化,而年轻一辈的法师们则凝视着通灵会(spirit-council)的篝火,聚集起来讨论怎样应对这个新问题。

Organization
组织


  萨满教并不只在美洲与非洲原住民之间流传。世界上的每一种文化里,都有一群人能和当地的精魂交流,而他们使用的方法则各不相同。话虽如此,但梦语者们对家园故土都怀着深深的爱意,无论这“家园”是整个地球,还是地球的一隅。本宗派中,许多法师都是积极的环保主义者,他们孜孜不倦地保护着荒野,甚至要求将已开发的土地退还自然。这些法师往往在年轻时就已展现出和精魂的联系,有些人是以虚幻的动物为友,有些人则是在青春期降临时展现出天赋。大多数年轻的梦语者都背井离乡,寻找一个能教导他的老师,开始全新的生活。

  从第一位梦语者加入秘学九宗后,其领导层并未正式化。最多只是梦语者本身形成了松散的组织结构,成员们以从未宣之于口的默契,接受团体中最受尊敬的成员的领导。整个宗派的集会极少发生。在险棘增强之前,这些聚会本该在灵界举行,与图腾与祖先之灵共坐一堂,聆听他们的智慧。然而事到如今,梦语者们只能在物质世界中相聚,彼此沟通信息,或是借助梦境和幻象来举行集会。

Factions
派系


  就像他们承认世界上有各种形式的通灵术和萨满教一样,梦语者承认许多不同的派系。他们是:

  圣火存护者(Keepers of the Sacred Fire),很多方面这群梦语者是整个宗派里最人性化的一群,他们至今仍延续着自己故乡的本土文化。存护者们认同世界在不断前进,但他们依旧保留着故乡的习俗和传承。

  隐士派(Solitaries)是隐居在地球上荒无人烟之地的独身者,他们在同大地的纯粹交流中生存了下来。这些法师运用一种尖锐的力量将梦境从正在毁灭它的现代社会中割离开来。不少隐士将新手法师带入荒野,通过幻象试练教导他们,然后让这些弟子回去指引当地社会,令他们重返梦之大道。

  激进的幽轮社(Ghost Wheel Society)认为,现代社会是世界发展的自然过程,因此梦语者们应当接受机器制药技术。这群强硬的少数派探索着科技,以及科技背后的灵性象征。幽轮社的科技萨满投身于现代科技,以及它带来的福祉,不过他们也将技术同自己 的灵性视野结合起来。自然而然,这群人颇受宗派里的其他成员猜疑(这还是最起码的)。

  坦率的行动主义者和战士们会选择加入血矛会(Red Spear Society),该组织接纳那些离开宗派议会,但希望能继续和其他朋友保持联系的梦语者。这群极端者会直接向他们认为的压迫者挑起战端,同时也会对任何破坏他们生存方式的人发起攻击。血矛会的成员主要精力放在对抗科技联盟上,不过要是命令需要,他们也攻击传统宗派的成员,甚至自私无情的沉睡者。

  最后,来自呗如谛(Baruti)的流浪说书人们保存着古老的神话传说。在用科学解释这个世界之前,是故事讲述着创造、魔术、发明、爱与不幸。呗如谛依然记得这些故事,也记着现代梦语者们留下的新知识。为了将知识和古老智慧流传下去,呗如谛的成员掌握了许多秘密,也保持着科学到来前,人们看待未成形世界的独特眼光。是的,正如他们所言,虽然故事不一定是真的,但它记述着事情发生的道理。

Philosophy
观念


  这世界无穷无尽,远超出人们的见识。而在人们的眼界之外,有着从古至今与我们相伴的生灵,他们与世界的健康和运转休戚相关。梦语者们认识到了这一真相,为此他们尊崇这些精魂。他们乃是两界的守门者,担任着人和精魂之间的沟通者和媒介。无论险棘两侧哪一边被忽视,都会殃及双方。因此梦语者们维持着二者的平衡。这种平衡有时需要法师去执行一些看似不合理或琐碎的行为;而有时候更需要法师做出牺牲,来保证两界的和谐。太多的人已经遗忘了精魂的存在,梦语者们必须为自己,也为其他人永远铭记这个真相。

Failings
弱点


  很明显,萨满教是避世的宗教。由于无法在灵界中往来,梦语者面临着缺乏凝聚力的问题。也因为没有真正的团体同一性,梦语者没有任何团队目标,也不会为某个明确目的而进行统一合作。整个宗派的潜力散布在许多不同的小组织里,而不能汇成一股更强大有效的力量。另一方面,所有梦语者都在不同方面为抵消险棘的增强而努力。险棘增强是困扰本宗派的另一个问题。由于踏入灵界时受到重重阻碍,萨满法师们已经损失了很大一部分法力。尽管梦语者们结成一个统一的宗派来缓解损失,但成员之间却无法彼此不理解。他们都尊崇世界平衡的伟大理念,也为之而努力,可是他们行事的方法却太多样化,太依靠直觉,这让梦语者没法有效地合作。

Theories and Practices
理论与行为


  在内心深处,梦语者们都聆听着世界的声音——那无形的脉搏,灵魂的浪涛,自然的韵律,伟大的地球那沉睡的力量。有些人向图腾寻求解答,有些人则与反复无常的自然之灵交谈。有的人和现代人的灵魂交流,还有的人同科技所唤起的象征与线条交流。但无论如何,魔法来自于“梦”,无论你怎么称呼它。梦语者们从中汲取着全人类在无意识中所知道的意象和原型。

  “原始人”这个称呼永远没法精确完整地概括这些法师。他们是用着史前时代的方法,和人们看不见的生灵交谈,然而他们对现实和现代社会的把控却又惊人地强。为了理解梦境中的一切,阐释精魂留下的信息,梦语者们必须熟知物质世界的运转方式。另外,要是一个阿拉斯加的萨满想给委内瑞拉的某个沉睡者一条讯息,他却不会打电话、或发电子邮件,那可不是啥好事。

  梦语者们一足立于物质世界,一足却横跨险棘踏在灵界中,他们对自己行为会产生的后果有着独一无二的理解。这些法师不仅能看到人类社会发生的一切,还能看到这些事件在灵界激起的波澜,这些反应往往在灵界持续的更久。这种双重眼界赐予了本宗派深沉的责任感——对和梦语者打交道的沉睡者、觉醒者与精魂们的责任感。由于两界的命运直接扛在他们的肩上,梦语者们深知,自己在做决断时必须谨慎而理智。

专擅领域:精魂
共通焦点:击鼓、颂唱、火焰、曼陀罗、沙画、骨头、护身符、药草
角色概念:驯兽师、疲倦的都市女郎、通灵师、解梦者、生态学家、自然主义者、萨满、科技崇拜者,流浪者。


Stereotypes
成见

引用
空明兄弟会:他们应当从灵魂开始修炼,然后才是肉身。

天国颂歌:万灵归一没错——但没必要将观点也归一。

欢喜宗:智慧源于目标;他们必须找到一个理由来打破自己的极限,而经验毫无意义。

善终者:黑暗的灵魂指引着他们的手,然而他们肩负重任却从不抱怨。

赫耳墨斯秘会:他们那自以为是的秘艺能号令精魂,但不能号令灵魂。

以太之子:机器做不了梦。

圣叶:他们是吾等之兄弟姐妹,虽说他们认为肉身凌驾于灵魂之上。

虚拟行者:他们瞥见了“梦”,但他们竟想以自己的想法重塑它。

I have a message for you. It is not a message for your ears – your heart must listen, and your spirit will know its truth. Do you wish to hear it?
我有话对你说。别用耳聆听——你必须用心倾听,而你的灵魂将会领悟其中真谛。你愿意听吗
« 上次编辑: 2014-05-19, 周一 09:16:46 由 傻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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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Mage:the Ascension】法师宗派
« 回帖 #5 于: 2014-05-16, 周五 06:21:57 »
善终者  Euthanatos


  人们始终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终有一日,每个人的意识都将不复存在。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死亡就是恐怖的未知,人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避免它。然而毫无疑问,当人们望进善终者的眼里,他们会突然感到寒意逼人。善终者了解死亡,他们深知死亡必将、终将来临。有时候,这些法师为人们带来死亡。然而更多时候,他们则带来新生的希望,为旧日的废墟带去创生的萌芽。

Background
背景


  最初的善终者起源于日后被称为印度的地区附近最古老的城市。在上古岁月中,贤者祭司依循着转世的轮回,引领人们在永恒法轮(the eternal Wheel)的旋转中度过无数世生命。这群早期的法师意识到了伟大的生死轮回,他们指引着整个文明历尽兴衰,并重获新生。最终他们的哲学观念渗入印度宗教与这一地区的神系中。善终者的先祖们遍布在无数城市中,组成医者、祭司与圣人等小规模而各自独立团体,秉持着同样的传统与信仰。

  纵观整个历史,善终者这一宗派始终面临着指控,人们控诉它行冷血杀戮之事,为杀戮之乐而杀,为一己私欲而杀,为扩张权势而杀。善终者历史上最严重的冲突之一,便是和空明兄弟会之间进行了一场长达三百年的战争。最终,双方团体都为了同一目的而战——对生命与转世的保护——但空明之子拒不接受善终者的方法。大法轮必须转动,而善终者们认为,比起让滞塞的能量苟延残喘,阻碍时代的车轮,有时候终结一段徒劳或苦难的轮回,让某个灵魂进入转世也许更为明智。出于这种实用主义的需要,善终者们在饥馑或瘟疫横行的年代里审判并放牧众生,但空明兄弟会却不赞同这种做法。双方之间爆发的喜马拉雅战争带来了一连串恐怖的杀戮,不仅是法师本尊,甚至一整个轮回世系都被摧毁。最后,幸存的组织联合空明兄弟会的领导者迫使众人会面,而这个小团体给自己冠上了一个简单的名号“转轮者”(Chakravnnti)。

  佛教的创立改变了转轮者,让他们懂得了怜悯,并对苦难有了全新的认识。以往这些团体的法师们凭借力量治疗或毁灭,而今他们学会去理解自己所照管的凡人们的恐惧。由于这一原因,转轮者们开始起草他们自己的道德规条。之后在宗派建立的过程中,这一规条作为善终者开宗立派的基础。希腊、凯尔特、印度以及其他所有效忠于大轮回(the Great Cycle),并且深信应当强健灵魂以减轻他人苦难的法师将同属一派。至此,善终者这一宗派才具体成型,而其他宗派的法师则为他们贴上了“正义杀手”的标签。

  事实真相就是,善终者必行杀戮,不过他们不为取乐或权力而杀。善终者建立于thanatoic——死亡崇拜者——一些印度、希腊与阿拉伯文化中的教派基础之上。在古印度,由于频繁的瘟疫与穷困的生活条件,死亡往往是病痛、受苦的民众最好也最慈悲的解脱。在希腊与中东,死亡丰富了学者与外科医生们的学识,从而也帮助了那些活着的人。今时今日,善终者通过古来的记忆与灵魂转世来寻求启迪。他们踏入冥界体验死亡,并秉持严酷的规条。对于善终者而言,这是一份必须履行的神圣职责,但这一职责也无比艰辛恐怖,唯有意志最坚强的人才能完成。他们获得的并非权利,而是一份重担:解脱与复兴的痛苦职责。

Organization
组织


  即使说有些松散,善终者仍然具有一套从学徒、大师至领导层的组织森严的体系。他们是遍布世界的隐居修士(隐藏在秘所中),而这一学派的组织核心设立在印度的加尔各答。善终者的Paramaguru(领导者)往往担任学派中新人的Acarya(导师),在新手所学尚浅的时候指点他们命运的诸般奥妙。在那里,训练会以各种方式进行。有些善终者团体以其严苛训练而声名狼藉,不过有的团队则采用更为轻松而均衡的训练。无论如何,在法归之旅(the agama sojourn)结束后,导师将会正式对启蒙学徒负责,直到学生被认可成为一个真正的法师为止。在善终者的内部,一度曾只有三个等级:学徒、成员与领袖。对等级的评定,全看法师的智慧与魔法技艺,而只有群众支持的人才能担任领袖。

  为了真正理解死亡的力量,善终者们深信自己必须接触死亡。所有的善终者都必须在加入组织后,经受法归,或者说假死的考验。法归之旅是一次踏入冥界的短暂旅途,由导师监控和向导指引。很多时候,善终者也会因为新手的觉醒过程涉及濒死体验或是至亲离世,因而吸纳他入会。也因此,新手往往都是熟悉死亡,并了解各种各样牺牲的法师。

Factions
派系


  善终者的派系之善变,和梦语者或欢喜宗相差仿佛(善终者与这两个宗派关系密切)。也就是说,善终者有着不可胜数的流派及信仰,而对于团体内部的哲学观念差异,他们抱持着非常开放的态度。

  密教(Tantrism)与印度文化构成了好战的狂舞者(Natatapas)的思想基础,这一派系盘踞于印度内陆,并且保存着善终者最古老的秘仪。所有狂舞者的学徒都是正式通过法归之旅后才加入这一保守学派的,他们研习印度教与佛教历史。很自然,孤僻的世界观使得他们见疑于其他宗派,但狂舞者即使保守,依旧是个公道讲理的派系。

剧透 -   :
* Tantrism:也叫怛特罗教。Tantra一词在梵语中意为纺织用的经线,引申为贯穿万法的要义。密教思想崇拜女性的性力,崇尚体液不外泄的交媾。认为性力可以打通人体经脉,顶上生花。印度教有性力派的分支,崇拜湿婆与其妻雪山女神。而佛教的密宗应该是受到印度本土的怛特罗哲学影响后产生的宗派。
  源自非洲的复杂仪式构成了安灵师(Madzimbabwe)。这群善终者研习他们家乡召灵与治疗的文化。在欧洲人入侵之前,非洲古老城市中召唤、抚慰与怜悯幽灵的传统早已形成了一种文化。尽管在宗教上与其他善终者有别,但安灵师依然因为怜悯与帮助他人的职责而成为团体的一份子。

石榴之民(Pomegranate Deme)体现了希腊的文化传承,他们研究着珀尔塞福涅的秘密与希腊冥界。作为希腊神话的真正崇拜者,这群法师如今日渐稀少,他们的信仰也早已摇摇欲坠。几代之后,在新学徒加入那些神学内涵更少的派系时,他们大概就要成为记忆了。

  最古老的派系当属诵亡之子(the Aided),起源于凯尔特文化中的死亡法师。在黑暗的中世纪,他们的组织在基督教迫害之下几近崩溃,所幸其他善终者保护了他们的成员与信仰,从而赢得了他们的效忠。今时今日,他们依旧坚持血腥的凯尔特仪式与献祭对剔除种群(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中的弱者而言是极有必要的。就像其他带有文化色彩的派系一样,诵亡之子吸纳新成员并不看他们的出身,而是看这些新人是否有着和派系风格相近的特质或经历。
剧透 -   :
* Aided:在善终者的规则书里提到这个词意思是death-tale,死亡传说。凯尔特神话里有Aided Óenfhir Aífe(English: The Death of Aífe's Only Son)的故事。英雄库丘林与战士公主艾菲的独生子Connla,在成年后前往爱尔兰寻找父亲。由于英武过人,他击败了自己的亲叔叔,最终被父亲杀死。

  把握现代社会的机遇及可能性的乃是吉祥天信徒(Lhaksmists)。这群幸运的追随者在所有事情上全都依靠随机性——魔法、生活、重大决定,等等。他们也自得其乐地陷进了现代电子科技中,对概率论与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颇为熟稔。这群善终者是最接近数位网络的人,随着因特网的偶然扩张,他们守望着这张混沌之网的成长。

剧透 -   :
* Lakshmi:拉克西米,吉祥天女。印度神话中众神搅乳海所出的神灵,毗湿奴的配偶。

  排外的黄金圣杯(Golden Chalice)作为一个政治暗杀团体存在,他们精于追踪并刺杀那些身居高位、极具影响力的危险人物。这一派系起源于拜占庭帝国时期,同时他们也吸收了当时许多不同文化的思想。在现代社会,黄金圣杯的成员更喜欢使用高科技手段来击败掌握高科技的敌人,同时他们也使用各种毒药,精巧装置以及传统魔法。黄金圣杯只通过邀请方式募集成员。最近,这一派系正在接受调查——成员资格只能通过邀请获得,那么他们在隐藏什么?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会放着波尔布特(Pol Pot)那样的暴行不管,却把对付一些小奸小恶当成正业?

  善终者中最受欢迎的派系当属幽冥骑士(Knights of Radamanthys)。凭借他们对熵之奥秘的掌握,以及令人畏惧的战斗技巧,这些战士受其他传统宗派雇佣而战,不过仅限于当他们认为目的正义时才接受雇佣。通过这种方式,他们促进了整个秘学九宗,解决了善终者的问题,同时也维持了团体的生计。很明智而且有远见的是,这一派系训练现代化的战斗技能、道德规范与多种间谍技巧。不过,大多数善终者打心眼里认为这一组织是个纯粹的训练所,不是单纯做个“雇佣枪手”,而是能让老兵们在哲学思辨上圆满毕业的地方。

剧透 -   :
* Radamanthys:拉达曼提斯,冥界三判官之一,专门惩罚罪人。

  对于善终者而言,执喙者(Albireo)可能是整个学派内部最重要的团体了。尽管每个善终者都可以加入,但真正要成为其中一员需要通过一段时间的考验。这些外交官们代表善终者与其他宗派交涉,解释死亡法典(Thanatoic code),秉承学派的信仰,同时惩治善终者内部的腐败问题。当然,由于他们在其他传统宗派中担当大使的特权,他们也会在自己组织的内部探查腐败。

Philosophy
观念


  死亡并非终点;死亡只是终点之一。活着而漫无目的并不是好事,活着却给周围的一切带来痛苦与灾难那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比起让这样的生命占据世间,终结它的命运之线,让全新的生命取而代之岂不更好?就像在焚毁森林的土壤上生出花朵那样,新的命运之线将会重新织入织锦。织锦描绘出一派恢宏图景,然而苦难和悲伤将会破坏这宏伟景象。所有人都应当肩负起自己的担子,面对这必然的责任并战胜它。这责任将会成为支撑世界的支点,成为自愿帮助与保护同胞的愿力——而要履行这些责任必须解脱那些只会带来苦难的人。

Failings
弱点


  在这些法师留神关注的细节之下还有另一个原因:劫火(Jhor)。大多数法师都会因为自身的行为而凝聚共鸣,不过善终者却因为操纵熵能,而更容易聚积劫火的共鸣。劫火就是朽灭魔法在物理上的反映。在善终者法师身上,深陷的双眼、干瘪的脸颊、苍白的皮肤是很常见的现象。当他们引导熵能时,甚至能预见死亡的降临,劫火也因此驻留在善终者体内。虽然劫火的积聚和法师施法时的目的并不完全有关,但善终者宛如死尸般的体征仍然值得参考。熵能并不是一种可以轻易运使或频繁接触的力量。劫火堆积起来也会导致幻劫(Quiet),致使他们患病或产生对死亡的妄想。虽然所有法师都可能会遇到这类痛苦,但众所周知这些情况在善终者身上更容易发生。善终者们时刻监视着同袍身上劫火过盛的迹象。当法师堕入劫火之难(Jhor-Quiet),变成一具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时,必须有人能制止他。大多数善终者都意识到了其中讽刺:他们距离被自己的同胞杀害不过一步之遥。

Theories and Practices
理论与行为


  善终者法师在实际行使魔法时有各种各样的途径。大多数法师都会使用某些方法来分析人生或局势的平衡性,预测一连串行为可能带来的结果。这些方法可以是抛掷硬币——如果是正面,那这人还有救;如果是反面,那这家伙就完蛋了——或是一副眼镜,法师戴上它来看穿目标的灵魂品质。这些方法中有很多依靠被沉睡者称为随机性的玩意儿,而善终者会根据自己的目的来理解结果。不过,当某些巧合事件不合理地出现时,目标往往会因为怀疑而不屑一顾。一个聪明的善终者会引发一连串绝对可信的事件,以促成自己想要的结果(某人在酒吧里多喝了一杯,决定不自己开车回家而是叫了出租车——于是善终者就能随意将他带往自己想去地方)。同样,善终者的魔法也不都和杀戮有关——有时候可以将形势导向更为有利的地步,无需任何流血死伤。

  善终者必须重视让目标获得善终的好处,同时也不能忽视目标的伤痛。所谓疗愈,是通过切除健康身体上的病灶,让目标感受到切肤之痛,并去腐生新。唯有体验过这疗愈的过程——包括其中的痛苦——善终者才能创造积极的影响。

  善终者为推进法轮转动而作出的奉献并不局限于个体的灵魂。世界本身也在不停变幻与运动中,也会堕入病痛。善终者法师找出这些腐败病变的地方,化整为零地逐步解决问题。不过这么做已经越来越困难了,整个世界都在日益堕落。更多的人卷入更多的麻烦中,我们没法给他们每个人都带来善终。更多时候,善终者发现自己只能对凡人和局势施加稍作调控,而不是简单地终结某个轮回,让大法轮顺其自然。

  和梦语者一样,善终者有很强的责任感。梦语者重视对灵界影响所产生的结果,而善终者则对人类行为的衍生结果更为关注。每当死亡法师们夺走一条性命,他必须确定这是势在必行的结果。这是决定性的选择,只有减少受害者,保住更多人的性命,目标才能活下来——这可不是法师能轻易面对的事情。因此,善终者必须要理解自身行为的影响,才能权衡善终是否有利,以做出正确的选择。

  想要加入这一学派的法师,必须了解法轮旋转的规律。他必须明白,尽管自己能在短时间内影响某些事物的轮回,但总有一天这一切将脱出法师的掌控。赌运气的游戏往往被用来向新晋的善终者解释这一点——法师练习预知骰子落地的数字,或是球的着陆地点,他们不可避免地会做出错误的选择。在给万物带来善终之前,善终者们必须学会接受自身死亡的必然性——他们也要去理解被自己所杀之人的恐惧。

专擅领域:
共通焦点:武器、骰子、天平、灰烬、曼陀罗咒、数学
概念:刺客、赌徒、军医、警官、牧师、社会工作者、外科医生


Stereotypes
成见

引用
Akashic Brotherhood: In their fury, they brought suffering to many. These wounds still have not healed.
空明兄弟会:世间众多苦难因其愤怒而起。这些创伤至今未能痊愈。

Celestial Chorus: Their vision is narrow; they try to limit others with their religions, but they refuse to take responsibility for themselves.
天国颂歌:眼界狭隘;他们试图以自己的信仰去限制他人,却不愿对自己一视同仁。

Cult of Ecstasy: If they look deep enough, they will understand that joy is as transitory as sorrow. Compassion comes in removing that sorrow from others, not in bringing indulgence to themselves.
欢喜宗:如果眼光够远,他们就会明白欢乐与悲哀同样短暂。怜悯能抚平他人的悲伤,却没法让他们承受悲伤。

Dreamspeakers: Unable to move past their history, they are trapped by their great Dream.
梦语者:他们无法从自身历史中脱离,他们被困在自己的千年大梦中。

Order of Hermes: Pride has brought their fall. Once trimmed, though, the tree grows to greater splendor.
赫耳墨斯秘会:骄傲使其落败。不过一旦吸取教训,其势力将会更胜往昔。

Sons of Ether: Just as we destroy that which no longer has a place, they give rebirth to the remnants.
以太之子:正如我们摧毁那些不配存在的事物,他们则让事物重获新生。

Verbena: We see the same cycle of life and death, but they place duty to that cycle over duty to people.
圣叶:我们同样看到了生死轮回,不过他们却在轮回之上强加责任,忽略了对人类的责任。

Virtual Adepts: Even a thought knows the decay of time. Nothing created by humans can outrun human suffering.
虚拟行者:末日降临人尽皆知。而人类的造物中没有什么能让人类逃脱苦难的。


New life, new chances — these are beautiful and miraculous. But there can be nothing new if the old is not let go. There is no life without death; that is the greatest secret: the secret of change.
新生命,新机遇——这是多么美妙且不可思议。然而旧不去新不来。万物皆有一死;这就是最伟大的秘密:变化的奥秘。
« 上次编辑: 2014-05-19, 周一 09:22:18 由 傻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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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Mage:the Ascension】法师宗派
« 回帖 #6 于: 2014-05-16, 周五 06:25:36 »
赫尔墨斯秘会 Order of Hermes


  秘学九宗的始祖,无与伦比的秘术师,天堂的掌钥者——赫耳墨斯秘会为自己冠上了如此多的头衔。无论这些称呼是事实还是狂妄,比起秘学九宗中的其他团体,赫耳墨斯秘会确实作出了更多的贡献,培养出了更多的大法师,撰写了更多魔法理论的典籍。这些组织森严的行愿者,为他们的高阶巫士、精于秘仪与法术的大师,声名卓著的贤者,博学多才的神器师和秘所缔造者而感到骄傲。然而,这些法师也躲在庞大的政治黑幕背后。他们的荣华早已逝去,伴随着往昔的神话被人们遗忘。他们最强大的秘所早已倾圮崩毁。他们的新人学徒抛弃旧日传统,钟情于新生事物。但凭着强大的力量和奉献精神,赫耳墨斯秘会在无数时代之后历劫余生,这全新的千禧年将会是它灭亡的丧钟——还是新生的预兆?

Background
背景


  对于组织的形成,赫耳墨斯秘会的历史学家们留下了不少完整的典籍与论述。他们中大多数人都认为赫耳墨斯秘会起源于古埃及,那里的本土魔法和希伯来卡巴拉秘术被融入庞大的神秘学与数学体系中。苏美尔、巴比伦与埃及时代,那些孤僻神巫通过著述和语言构建了神秘主义的萌芽。魔法符号与其涵义为人类的意识展示了一条认知宇宙的全新大道,一种将概念化零为整并产生质变的方法。秘会的历史学家们指出,两位从埃及的智慧之神托特处获得灵感,之后被希腊人称为“赫耳墨斯·特利斯墨吉斯忒斯”或“三圣之赫耳墨斯”的大法师,就是秘会名称的起源。

  从埃及起源,神秘崇拜的思想传遍了整个希腊和地中海。而像所罗门和毕达哥拉斯这些思想家的著作,则将神秘主义与精确性同时带进了各种团体的魔法中。赫耳墨斯神,作为沟通、知识、旅行与好运的象征,成了这类学派颇受欢迎的保护神。托特与赫耳墨斯崇拜的思想则以零零散散的地下社团苟延残喘了几个世纪,偶尔会在像柏拉图这样的大哲学家的思想里现身。在公元前332年亚历山大统一波斯、希腊与埃及时,巨大的转机降临了。随着这个帝国的诞生,旅行与交流让各种并存的卡巴拉秘教、诺斯底教与波斯宗教创建了一个联合组织,它被公认是赫耳墨斯秘会的主体。

  尽管历经了希腊文明的衰败,罗马的殒落以及类似的文明灭亡的大灾难,赫耳墨斯秘会依旧繁荣兴盛。炼金术、数灵学、神学与交感巫术被系统化整理成了许多巨著。墨丘利教(罗马人称赫耳墨斯为墨丘利)行使着强大的魔法,并透过其有识之士中的精英分子们传播着秘会的思想。

  最终,赫耳墨斯秘会在崔诺玛(Trianoma)与博尼撒古斯(Bonisagus)的领导下建立。这两位创立者,传奇般的政治家与学者,环游了整个欧洲并将墨丘利及赫耳墨斯思想的实践者们联合在了一起。崔诺玛的外交手段为团体引来了无数成员,而博尼撒古斯革命性的parma magica(反魔法护盾)让这一时代里互相猜忌的独立法师们能相对安全地会面。这两位之后被称为“先圣”的领袖,伟大秘会学派的创立者,将他们的魔法技艺与传统透过其学徒流传了下去。经由这一传承,赫耳墨斯秘会成了一个独立的政治团体,在博尼撒古斯革命性地将他们的秘艺系统化后,每个氏族都在这个魔法师的社会中贡献并竞争。

  在之后的几个世纪里,赫耳墨斯秘会经历了伟大的胜利与挫折。欧洲中世纪见证了他们的巅峰岁月:作为顾问与受到社会保护的秘学家,秘会魔法师巧妙地影响着这个世界。然而,他们的宏伟实验(Great Experiment)失败了,秘会陷入内斗、精英主义的困扰,并且始终和崇魔者有染。尽管如此,赫耳墨斯秘会还是在不断改革、扩张,吸收新晋的魔法团体。旧有的学派则陷入灭亡或遭到废除。传自德鲁伊教的达德涅学派(Diedne)因被指控全族都堕入了恶魔的腐蚀,遭到了灭族的惩罚。而指控者,崔米尔学派(Tremere)则在不久之后投入吸血鬼的怀抱。同时,理性之子,赫耳墨斯秘会不相上下的对手,摧毁了无数秘会的结社与秘所。不过赫耳墨斯秘会的回击则是拿出它那惊人的财力,用于支持秘学九宗的成立。秘会领导着人们探索对九大领域的认识,以及秘学九宗内部魔法体系的研究,然而它也觉察到在初兴的秘学九宗里,它正在失去自己孜孜以求的领袖地位。文艺复兴为赫耳墨斯秘会带来了全新的理念,不过作为人文力量的解放,这些思想也预示了秘会的衰败。太多的秘会阵地在失陷,迫使赫耳墨斯法师们遁世避难,最终,科技联盟将他们从历史的字里行间中彻底抹去了。

  今时今日,透过微妙的影响,赫耳墨斯秘会不断将低阶魔法师与魔法奥秘引入凡人社会。尽管距最终胜利还很远,这一计划还是叫人惊讶地开辟出了一番天地,尤其是赫耳墨斯秘会的大众印刷品成为现实。但无论计划如何硕果累累,都可能为时已晚。随着多赛梯堡的殒落,肯考迪娅的毁灭,以及大多数秘会大师的死亡或被迫流放,赫耳墨斯秘会发现会中导师与组织架构正岌岌可危。刚刚能被算作门徒的见习生不得不马上用他们粗疏浅陋的知识来训练新学徒。被谨慎收藏的古老秘密在诸多档案中就此失落,而魔法奇物与强大的守护神不是被摧毁,就是被封印在敌意重重的险棘之后。在世的幸存者们唯有奢望能铭记先辈的教导,尽其所能地学习。赫耳墨斯秘会终将屹立不倒,然而那个曾经的秘会或许已经不复存在了。

Organization
组织


  毫无疑问,赫耳墨斯秘会乃是秘学九宗中最为阶级分明的团体。新手与学徒必须在某位导师手下效劳,而导师则传授他们基本的魔法理论与技艺。在艰苦的学徒生涯之后(根据传统,学徒生涯需要七年时间,不过在现代社会的鼎盛时期,这一时间常常被缩短),学徒可以为了得到正式法师身份而申请挑战——挑战失败可能会重新打回学徒身份,也可能以死告终。而一旦通过,每个法师都会拥有自己的符记,一个法师个人成就相关的符号。尽管理论上所有秘会法师在组织会议上都有投票的权力,但政治运作仍然是跟随着大师与野心家的脚步而动。不止一次,政治天平的倾斜将道德与诸多问题推挤在一边。在秘会的组织中每向上一步都会让法师掌握更多的秘密,也让他欠整个秘会更多的恩情。秘会大师由于身居高位而受赞美,因其力量而备受尊敬,不过他们也能料到自己身边政敌环伺。每位大师会轮流招募新手,并训练一个学徒或一群刚启蒙的学生。这一循环不断延续,使新成员被纳入秘会管理,但也让他们更稳定地被卷入组织中的内斗。

  赫耳墨斯秘会拥有详细的管理法规,用于指导组织内的基本魔法行为。而在其他方面,秘会法师认为秘所神圣不可侵犯。严禁使用探知法术窥伺同僚。秘会法师被要求至少训练一名学徒。同时,组织成员也被严禁与地狱势力往来。理所当然,以上规矩都服膺于一条简单的法则:别被抓到。各种堕落行为在秘会内部比比皆是。比起打破上述规矩,在政治上犯下不可饶恕的行为更容易受到严惩。

  秘会的问题变化多端。随着入世的大师与经验丰富的教导者们不断去世,年轻的法师们必须从仅存的门徒手下学习那些疏漏残缺的知识。失去了传承的支撑,秘会内部的政治派系别无选择,只有放下歧异为共同的利益而奋斗。赫耳墨斯秘会明白,他们别无选择,只有同心协力,而许多成员正努力缔造秘会的全新前景。

Factions
派系


  赫耳墨斯秘会以“学派”(House)来区分众多截然不同的魔法风格,学派是追随其创立者步伐的团体。昔日秘会曾有不少学派,而今有一些已经灭亡,将来会有更多的后来者取代他们。

  博尼撒古斯派(House Bunisagus)的法师延续了这位秘会创建者的博学多闻。这些魔法师深入钻研魔法理论。许多秘会最伟大的发现都来自于博尼撒古斯法师的著述。由于他们详尽无遗地研究魔法来源与成因,这些法师常常深谙原质领域的奥秘。

  统合派(House Ex Miscellanea)——如其字面含义,“杂陈百家的学派”——有些法师与其他赫耳墨斯派系研究内容截然不同,但他们希望能与秘会彼此学习分享,统合派就是出于日益增长的吸收这群法师的需求而成立的。这一学派在中世纪成立,并且持续壮大。时至今日,统合派吸纳了死灵法师、唯灵论者、妖精学者、自然主义者、神秘主义者、工匠、手艺人以及其他许多可以凭才能在他处觅得一席之地,但又想获得秘会的职衔与知识的人。许多在历史中亡佚的学派,也被归并入这一团体。

  炽炎派(House Flambeau)是秘会的战略武器。作为力场奥秘无与伦比的研究者,炽炎派往往来自于西班牙人与摩尔人的领土。在对抗秘会之敌的战斗中,他们挥舞着净化一切的烈焰。

  福尔图娜派(House Fortunae)将左右机运与概率的魔法与哲理数学紧密联系起来。这个相当现代化的学派关注高等数灵学、随机性以及机率游戏的战利品——钱。不过和科技联盟不同的是,这一学派将金钱理解成一个魔法概念,他们磨练对偶发事件的直觉,以此来引导对概率的控制。很自然的,和其他盟会法师专注于力场研究不同,这群法师钟情于研究熵之奥秘。

  强大的内部治安力量归属禁军派(House Janissary)的管辖。虽然禁军派不能制定秘会的法律,但他们负责执行法令。这一派法师昼夜不舍地监视着秘会内部的腐败迹象,稽查那些犯下过错或破坏秘会理念的法师。诚然,禁军派处理秘会的种种问题。但谁来监视监视者呢?

  判官派(House Quaesitor),秘会的创始学派之一,监视着赫耳墨斯秘会的法律。禁军派的成员们充当巡游的执法者,判官派则掌握着法庭、判决与刑罚,记录新判例或废除旧判例,并决定被告法师的命运。判官派的法师很少直接执行这些命令,他们会以宗教法律、赫耳墨斯法典、个人准则与凡人的法律加以解释。更可怕的是,判官法师有可能是第一批发现“轮回秘仪”这一刑罚的巫师。

  游走于秘会边缘的希雅学派(House Shaea),是一个投身于秘会早期埃及文化的团体,他们认为基础语言学是理解思想、感知甚至宇宙的钥匙。基于这些理由,希雅派的法师们热衷于教育、学习以及知识。尽管有时候其他同僚会把他们讥笑成彻头彻尾的抄写员,但这支颇具影响的阴柔学派依然不懈地保存着档案,毫无疑问他们掌握着许多其他学派急切渴求或是视作绝传的秘密。

  智冕派(House Solificati)是赫耳墨斯秘会中最新加入的团体。在中世纪智冕会毁灭之时,这一宗派的部分成员加入了秘会。如今,这些剩余的智慧之子们与一部分统合派的学生,重建了往日宗派的规模,同时作为一个独立学派也得到了大众的认可。智冕派的法师们都是炼金术士,他们认为炼化物质,就是人类超凡入圣这一变化过程的象征。他们不断进行着化学启蒙实验,探索着某种超自然物质,希望它能够开启通往更高层知觉的大门。理所当然,智冕派的法师们对物质奥秘了若指掌,他们专于此道更甚其他同僚。

  最后,则是强调通过冲突而获得成长的泰塔鲁斯学派(House Tytalus)。世间万物的运行莫不仰赖相反与分化之力的交互作用。泰塔鲁斯派将这一原则植入生活的方方面面,而其成员也不断怀疑,挑战并试练自身能力的价值。泰塔鲁斯派的法师绝不会安于现状,或是觉得“满足”——世间永远有更高深的奥秘,人应当寻求更完美、更博学的境界。学派的成员当然在为改善秘会而奋斗,但他们所采取的行为往往非常危险。有些法师甚至怀疑,他们的存在带来的冲突是不是比其价值更多?


Philosophy
观念


  赫耳墨斯秘会的哲学观念错综复杂、层面众多。其核心思想,则是赫耳墨斯法师所宣称的尽善尽美之动力。这一驱动力通过考验、试炼、自我发现,以及分裂式样的重组(像是异国语言或数学难题)来彰显。理论上来讲,每个个体都拥有“道”,一种驱使人获得启示的使命。通过探索“道”的界限与其全部意义,人类能够提升内在的本质,进而得到升华。这一过程中的每一步都是挑战,需要人们顿悟,并且开启通往下一旅程的道路。最终,当人类经历了足够多的试炼,将成为宇宙之神。


Failings
弱点


  尽管赫耳墨斯秘会团结一致,掌握大量的知识,但它在政治上的独断专行与自高自大都是启蒙的障碍。秘会历史上充满了为一己私欲,为政治利益而做的抉择,也充满了试图让秘会凌驾于其他宗派的赫耳墨斯式信仰。每一个秘会法师都是在经历了重重艰难后才获得了知识,而这些得之不易的智慧则被小心翼翼地把守着,被当成真理的精粹。当这些意识形态有所冲突时,绝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在过去,赫耳墨斯秘会为了在秘学九宗里赢得更高的地位而苦苦奋斗,作出了许多贡献,并与其他宗派分享魔法力量。而在组织内部,各个学派之间为了资源、学生甚至魔法理论的观点勾心斗角。尽管以不致命的方式来解决恩仇的“魔法对决”制度诞生了,但为了升华的秘密或是对抗秘会敌人,法师们依然争斗相杀。赫耳墨斯秘会也会掩盖暴行与内部问题,将它们当作政治阴谋中的秘密筹码,并强迫其他宗派遵照自己的意见行事。这些行为都让秘会不受其他法师欢迎。

  在组织内部,秘会往往会因为某些成员的政治才能而对其加以限制。大师能让某次行动通过或被否决,让神器易手,让一座秘所地位升降,而其他法师的命运全看他们是否和这位大师站同一阵营。有心无力的门徒会发现,他会因为一点帮助性的意见就备受责难,如果不得大师欢心就很难得到训练。许多秘会法师在政治计划与私人事务中浪费了太多精力,他们早已忽略了升华之路与自我完善,而是搅和进了那些足以彻底毁灭他们的政治斗争中。随着赫耳墨斯秘会上层结构的毁灭,这一形势可能得到改变——又或者这些新人将成为另一批保守派。


Theories and Practices
理论与行为


  根据所属学派,赫耳墨斯秘会训练成员的方式风格各异,不过在现代社会,其训练风格有些中庸了,并且往往根据现存的知识来施教。赫耳墨斯理论宣称每个人都拥有神性的火光与自我完善的潜能,不过鲜有人能意识到这点并笃行其道。因此,法师们必须剥去神性火花之外的一切芜杂。就让未觉醒的凡人继续他们死气沉沉的生活吧,我们应当全神贯注,师从那些能运用自身神性的前辈。

  由于深入使用符号学,赫耳墨斯魔法常常通过以诺语(Enochian)这种秘密语言,呼召天使之名以开启造物的大门。凭借这种天使所用的语言,秘会法师能释放与实界基本要素相共鸣的声音和振动,并将自身意志施加其上。赫耳墨斯法器包括剑、魔棒与法杖,这些传统道具代表着暴力与威权。此外,法环、三角形与其他一些几何符号,则代表着方向、度量或是对施法者纯洁与数学精度的保护。有些精魂魔法则会用到古代订立的契约。就像秘会法师喜欢彼此交换信物那样,他们常常会寻求精魂的保护与帮助,在此之后以特定印记与物品来召唤这只精魂。有些像所罗门封印那样的符号,被认为能赐予法师永久的力量或探索宇宙的神圣之钥。因此,秘会法师往往会反复在施咒时使用这些符号。

  和其他法师一样,赫耳墨斯秘会的成员们在秘所中集会并进行研究,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他们是秘学九宗里率先倡导这一行为的法师。大多数秘会法师都具有双重生活:秘会法师之名,以及一重凡人的身份。毕竟,无论是否有需要掌握多种语言、艰深的数学与符号学典籍,赫耳墨斯法师们都必须精通在凡俗社会中的生存之道,尤其在灵界如此危险的情况下。出于这一理由,赫耳墨斯法师们对其从属关系秘密保持忠诚,这更像是共济会与蔷薇十字会等主流社团。


专擅领域:力场
共通焦点:用以诺语或其他神秘语言念咒、五芒星与法阵、所罗门的封印、特定数字、法杖与魔棒、剑。
概念:秘法师、商人、外交官、联邦官员、历史学家、语言学家、政客

Stereotypes
成见

引用
Akashic Brotherhood: Although we both pursue perfection, they miss the signs and tools that point the way.
空明兄弟会:虽然我等共同追寻完美,但他们遗漏了指明大道的征兆与手段。

Celestial Chorus: Their fires burned us once, but one pursuits outstrip their simple reliance on an external deity.
天国颂歌:他们的烈火曾加诸我辈之身,但只要有所追求就能超越他们对外在神灵的单纯依赖。

Cult of Ecstasy: Without focus or discipline, they are mere children in the Art.
欢喜宗:缺乏专注或训练,在秘艺上他们不过是群小屁孩。

Dreamspeakers: We command the spirits' allegiance; we do not bow to their whims.
梦语者:我们能令精魂效忠;无需接受他们的奇谈怪论。

Euthanatos: Simple murderers whose works destroy the sacred power of magic.
善终者:他们只是一群摧毁神圣法力的凶手。

Sons of Ether: There is magic in their toys, much like our artifacts of old, but they must
move past the material.
以太之子:他们的玩具确实有些法力,很像我们的古老神器,不过他们得摆脱材料的局限。

Verbena: Hedge witches and herb-women.
圣叶:半吊子巫师和药草婆子。

Virtual Adepts: So close to discovering the magic of patterns, so far from doing anything with it.
虚拟行者:纸上谈兵。


Ours is the thunder, the Word and the inspiration.
As all humans rise to perfection, so too our Order rise to glory!
我们是雷霆,是真道,是灵感。
人类终将完美,秘会必然光大!
« 上次编辑: 2014-05-19, 周一 09:51:53 由 傻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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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Mage:the Ascension】法师宗派
« 回帖 #7 于: 2014-05-16, 周五 06:28:52 »
以太之子 Sons of Ether


  并非所有科学都像科技联盟所鼓吹的那样陈腔滥调,离不开编制程序。以太之子如是说,同时他们说到做到。从维多利亚时代奇迹缔造者们那些疯狂而满溢灵感的科技,到尖端科学边缘那些标新立异的理论,以太之子们都占了个齐全。当科技联盟开拓着新领域时,以太之子们重拾起了那些科学弃如敝屣的玩意,将它们打造成充满想象力的产物。没什么发明他们闻所未闻,没什么理论他们不能理解,对以太之子来说,只要将这些事物略加调整就能找到应用的法门。自相矛盾?绝无可能?简直一派胡言——科学没有走不通的道,只有还没走的路!

Background
背景


  以太之子悠久历史发轫于中世纪,而在近代史上则屡遭变革,其背景确实可称得上错综复杂。整个组织最基础的思想建立于Kitab al Alacir,一本名为《以太之书》的文献。在这本著作中一些早期哲学家提出了一种并非建立在观察基础上,而是建立于信仰之上的科学。据推测,基于这些古代哲学家的研究成果,以及透过几个不为人知的译本,这部典籍最终在12世纪于西班牙得见天日。在那里,两位雄心勃勃的魔法师(其中之一是赫耳墨斯秘会的技师,另一位则是圣殿骑士)将书中教诲牢记于心。他们两人成立了“自然哲学家协会”,其中一人投身于研究物理学与神秘学的交集。通过与文艺复兴时期更多充满充满理性的研究者共事,这一协会的成员不断探索着新的发明创造。即便在理性之子提出了看似合理实则充满了伪装的宇宙理论后,自然哲学家协会依旧坚持:创造发明的运行全归因于个人才智的火花,因此只要人们不承认界限,宇宙将是无限的。

  在众多充满想象力的探索团队中,自然哲学家协会选择了沉默而得以延续了下去,从成立时起它们就未曾真正团结过。无论如何,文艺复兴的终结开启了科技的时代,一个迄今为止人类无从梦想、充满了可能性的时代。那些看清了可能性,那些想要干一番实事而不想拒绝良机的人,依然高举着协会的旗帜,直到整个组织成为理性之子的一部分。电学的发展带来了真正的意义上的“火花”,这群科学家组成了“电力工程师”(Electrodyne Engineers)这一组织。

  将近大半个个世纪以来,电学工程师们鼓吹着电能带来的奇迹,对实验理解的价值,以及探索精神的力量。他们的行为与科技联盟更为理性的追求公然相悖。电学工程师们自愿投身于疯狂理论和空想科学背后的未知世界,这威胁到了科技联盟要创造安全、稳定、理性的科学世界的理念。科技联盟谴责他们的行为,对工程师们发动制裁,并且公开抨击他们研究的理论。科技联盟宣称,以太就像“哲人之石”(the final stone)一样是虚构的产物。于是这个公约组织为自己冠上了“以太之子”这一全新的名字,并且为了得到援助而倒向秘学九宗的阵营。

  在之后的几十年间,以太之子们不断发展着尖端科技,不断汰旧更新。从喷气背包到量子力学,从混沌数学到以太飞艇,他们通过不可胜数的精巧发明,证明了自己为奇想科技作出的贡献。就像那些功勋卓著,现实中无从得见,只有小说里才能找到英雄,以太之子的冒险家们走遍全球。而今他们仍在不断梦想,不断创造。

  今时今日,以太之子在秘学九宗中占据了显要的地位。尽管不少人都认为他们疯狂而多变,但当其他法术失效时,以太之子的发明与装备却总能运作如常。而这一组织对科技的熟稔,将他们推向对抗科技联盟的前沿战场。当科学越是无限深入更精微的领域,以太之子就发现越多可供利用的漏洞。量子理论承认了对宇宙的主观理解。暗物质理论则推定我们周遭存在着大量无形的物质——以太。以太之子永远在汰旧创新,而这一学派的生命力将更胜往昔。


Organization
组织


  由于大多数成员性格所致,整个以太之子显得暴躁而散漫,也并不让人意外。通过科学课程、哲学讨论,以及探讨《以太之书》的本质(有些导师会谨慎地把此书的副本交给学生研读),组织不断吸纳新人。学生必须努力打破常规逻辑的阻碍,透过导师的训导,在宇宙的重重矛盾中探索自己理论,最终成为一名以太之子。

  一旦正式入会,学生就要沿着组织的学术体系受训。以太之子的成员们交流并刊行杂志及报纸,以发表他们的理论。像《范式》(Paradigma)这样的出版物,是以太之子讨论宇宙科学的刊物,在同类出版物中最负盛名。而其他一些报纸和论文也颇具影响力。提出这些实用而有趣的理论的科学家(Scientist)们——特别是那些应用这些理论制造实用装置的人——始终能赢得同袍的敬意。伴随学生个人与其理论的进步,他也会受到相匹配的待遇。以太之子最终能荣膺“教授”与“科学大师”之类的头衔。

  过去以太之子在“宏伟之厅”,一座位于巴黎郊外的穹界秘所中领导组织事务,而如今他们则更偏向于在普通建筑物里举行集会讨论团体的前进方向。很典型地,宏伟之厅的工作人员都是科学大师与博士,他们组成了议会与学术团体。无论如何,就算一个学生有能力承担那些“繁重工作”,但真正的科学法师们还是会坚持,灵感是一件非常个人化的事情,它能赋予每个以太之子的理念以价值。至少理论上如此。


Factions
派系


  除了各自疯狂而互不关联的理论之外,以太之子们往往会聚集在一起。当一个庞大计划需要方方面面的知识时,一群科学专家就会携手合作共享各自领域的知识。以太之子的派系通常就是以这种方式构成的。其中有些非常稳固的附属团体会招募新人或是坚持团队的专业性。

  空间的开拓者,以太行者(Ethernauts)探索着宇宙的边缘与其他维度,研究前所未见的奇迹并将之带回物质界。通过强大的以太飞艇,这些学者造访其他界域,破坏空间工程师的行动,同时带回奇异的样本。凭借他们对物质奥秘出神入化的掌握,一部分以太行者提出了某些理论,来保护飞艇不受各个维度屏障间肆虐风暴的伤害,而他们曾遭耻笑的发明则成了探索影界的强大工具。

  组织严谨的乌托邦学者(Utopians)试图通过科技在尘世间缔造一个更美好的明天。这些科学法师不仅通过传播发达的科技以提升生活质量,还传播着极具影响力的思想——对奇迹、希望与统一的诠释。乌托邦学者的社会道德感促使他们帮助别人,并将他们与众不同的理论宣传给每个人。

  如今余者寥寥的网际游侠(Cybenauts)在数位网络(Digital Web)之间巡弋着,并随心所欲地操纵它。这群以太之子狂热地认为,数位网络将是启蒙事业的下一个战场,沉睡者的心灵将在此定局。当然了,如今大多数法师——呃,科学法师——更关注物质界,因此网际游侠这一派系日渐衰颓。尽管如此,数位网络的虚拟空间仍然是试验理论的完美场所,在此处法师们不会破坏到真实世界的环境。

  政治化的团体,革新党人(Progressivists)渴望能使以太之子更为现代化,从内部政治与组织结构开始,逐步建立起理论与传统。这支主要由女性组成的派系辩称,以太之子整体已经跟不上这些年来的社会进步了,依赖于过时的社会结构、过时的科技,这大大局限了整个学派。大多数革新党人都希望能为以太之子重新命名,并建立一个更为民主的领导层。

  疯狂科学家(Mad Scientist)这个称呼,就是用来指称那些带着可疑目的,百折不挠地创造危险发明的以太之子。虽然叫人遗憾,但有个事实却不容置疑,以太之子们的才智往往与反复无常的性格密切相关,又或者会有一股忽略实验目标而只看到“宏伟前景”的冲动左右他们。也因此,这些以太之子会对传说中的弗兰肯斯坦博士敬拜有加,尽管他那叫人惊叹的发明最终堕入了不幸的结局。不像组织中其他公认的派系,疯狂科学家并非一个严密的团体。

  最后,探险家(Adventurers)则是一群并不依赖自身科技优势的以太之子,他们具有矫捷机智的身手,大胆探索着世界的未知版图,与“反派”们大打出手,留下种种英雄行迹。虽然很多人嘲笑他们单纯,但印第安纳琼斯和琼卡特不同肤色的后继者却总有一股怀旧的魅力。现代的探险家则采用更为务实的方法,利用手中神奇的科技创造出不可思议的铠甲与武器(不过这些设备往往很隐蔽),并以此讨伐罪犯、伪善者与疯子。同样,他们不算是学派中的正式武装组织(可不存在什么“超级英雄军团”),也不是什么新类型的科学家。

剧透 -   :
* John Carter: 《火星上的琼·卡特》是美国作家Edgar Rice Burroughs的著名小说。讲述1866年南北战争中南方军队的大尉琼卡特穿越到火星冒险的故事。由于影响力巨大,琼卡特成了冒险勇士的代名词。

Philosophy
观念


  当科技联盟将宇宙定义成一个静态模型,并用复杂的科学加以解释时,以太之子们认为这些观念全都是愚蠢的想法。宇宙辽阔无际,其变化无穷无尽,绝非任何简单的等式就能宰制它的。实际上,每个观察行为都左右了结果,因此科技联盟只是发现了他们自己所相信的量子力学。科学探索与发明是一种个人化的过程,由每个个体的求知与灵感所推动。没有什么“不可能”或“死胡同”——有的只是人们放弃了探索。通过对旧有理论的驳斥,以太之子们终将创造明日的奇迹。


Failings
弱点


  拜以太之子繁杂纷呈的学说所赐,要让以太之子团结起来简直是个奇迹。很明显,他们的科学理念都是高度个人化的概念,甚至与其他宗派的魔法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每个以太之子都有自己的看法——嗯,在所有事情上都这样。其结果就是,他们很难找到一个共同的平台来讨论彼此的经验,尤其是当两人的经验都来自于互相矛盾的理论时(当然,往往二者都是正确理论,可以通过双方实际的发明来验证)。由于以太之子几乎不能达成内部的意见统一,也因此很难想象其他宗派的法师能理解他们。三个以太之子聚在一块讨论魔法就会有五六种截然不同的学说横空出世,每一种都让人半信半疑。这种个性化的特征使得以太之子们很难将他们更复杂的概念和叫人印象深刻的理论传播开去,也更难让他们去适应其他宗派。


Theories and Practices
理论与行为


  对于以太之子来说,魔法说白了就是科学!认知定义了宇宙,而每个科学家都会建立起自己的真实模型。因此,每个人都能根据自己的认知提出解释真实规律的理论。凭借直觉的洞悉,科学家创造发明,并赋予它们运转的力量,并且从别人无从领会的层次上理解自己的造物。

  理所当然,以太之子都是极具个性的人。有的偏爱幻想,有的则更偏向于实践或者研究“真正的”科学:比如定相能量防御系统。每个科学家对待发明的特殊偏好影响了他的风格。因此,某些以太之子喜欢使用1950年或更早前科技制造的庞大器械,有的则以现代科技发明十分精巧便利的装置。有的以太之子则会进行心灵力量、精神现象与伪神秘主义方面的实验,组织中探险家这一派尤其偏向于此。

  当以太之子提出一个新学说,并据此制造出一件发明,通常会通过组织里的报纸或杂志来宣传这一成果。随后,每个以太之子都能检验发明,判明它在自己手中是否有效,并根据自己的想法使用或改造。通过这一方式,很多简单的发明装置在以太之子间应用甚广。当其他传统宗派还在依靠定式法术来产生可重复的效果时,以太之子则分享久经考验改进的常用发明和公式。

  以太之子成员对特殊材料的选用也是千变万化。有的人在发明中只使用特定的材料——以太往往是最常见的例子——不过其他材料也有很多。科学法师善用万物:从精工细作的传统手工金属丝,以钚、银、生化物质或未知原料制作的零件;到基于旧科技,但经过改造而具备新功能的装置(比如说,用常见厨具拼凑起来的机器人)。


专擅领域:物质
共通焦点:计算机、以太护目镜、工程图、手工工具、数学图形、智力训练、科学仪表、特殊合金、时钟
概念:宇航员、发明家、医生、自然哲学家、社会学家、理论工程师、卡车司机


Stereotypes
成见

引用
Akashic Brotherhood: Their monks teach useful discipline and mental techniques, but they must acknowledge the validity of material sciences.
空明兄弟会:他们的僧侣传授着颇有实效的学问与心灵技艺,但他们得承认物质科学的效力。

Celestial Chorus: Respect for divinity is all well and good when it doesn't overshadow one's
personal development.
天国颂歌:在不阻碍个人发展的前提下,对神表示敬意那当然是最好的。

Cult of Ecstasy: They're good for a celebration of a new invention!
欢喜宗:他们倒是挺在行怎么庆祝新发明诞生的!

Dreamspeakers: Totally incomprehensible.
梦语者:理解不能。

Euthanatos: Who could get so caught up in death as to want to live it?
善终者:若能生,何须死?

Order of Hermes: Repeatable formulae, but too rigid for true inspiration.
赫耳墨斯秘会:他们的公式确实能反复验证,不过对真正的灵感而言依然太死板了。

Verbena: Didn't witchcraft die out in the Dark Ages?
圣叶:巫术在中世纪后不是绝灭了么?

Virtual Adepts: They're top reliant on one vision, but they do make some useful toys.
虚拟行者:他们的观点太单一,不过倒是能作出些有趣的玩意。


The true wonder of sciences is not in its ability to explain the universe, but in its capacity to form new questions.
科学的真正奇妙之处并不在于它能诠释宇宙,而在于它能提出新问题。
« 上次编辑: 2014-05-19, 周一 10:01:55 由 傻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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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Mage:the Ascension】法师宗派
« 回帖 #8 于: 2014-05-16, 周五 06:31:43 »
圣叶 Verbena


  我等在鲜血与嚎哭中降生世间;我等为求生存掠夺血肉与果实;我等成长、学习并适应;我等老去死亡,终归土灰滋养新生。这道永不止息的轮回主宰着圣叶,它那永续的脉搏就是这一宗派的核心。鸿蒙初开的术士,生死肉骨的医师,变化自如的易形者——圣叶毫无禁忌地研究着性爱、鲜血与肉体的奥秘。他们对众生的热切了解,点燃了同样古老的原初魔法。

Background
背景


  正如圣叶法师用作象征的“生命之树”(the Tree of Life),他们有着深邃的历史根源。根据圣叶的传说,分裂散逸的元神(Pure Ones)——也就是化身们——与物质世界的第一次融合创造出了人类最早的萨满巫师。由于刚刚成型,这些血肉凡胎依旧和自身的原初形态保持着紧密的联系。灵魂的天资、情绪感知与成长的生命相结合,创造出了太初时代第一批巫师。圣叶如是传说,这些初生的萨满巫医,深深了解自己在生命轮回中的地位。他们与灵界的联系,让这些萨满能随心所欲塑造自身,在生命的进程中占据自己的位置,并理解织锦上那些搏动的脉络。

  之后的岁月中,文明的崛起让这些法师散入不同的文化与群体中。他们带来了神圣的生命知识,并无处不在的传播这些奥秘。然而,人类永远会对“死亡”、“疾病”之类的概念感到厌恶,尽管它们就像“健康”和“繁茂”一样,是自然轮回中同样重要的部分。于是,即便身为医者与秘法师,艾杜纳(Aeduna)——圣叶的先辈们——不得不藏身于秘密组织之中。如此一来,他们将自己的智慧的堂奥深埋在零散传说、普通习俗与民间智慧的背后。

  在希腊、罗马、英格兰以及更为荒僻迢远之地,艾杜纳传播着他们的秘法之道。希腊传说中提及了备受崇拜的母性化身(mother-figures),以及生死之间的朦胧边界;英格兰异教则用牺牲和祭仪向大地天空之间的各色神灵致以敬意;罗马人则将地球本身视为生命赐予者。这些传统在逐渐扩张,丰饶祭则发展成司空见惯的仪式。

  而在黑暗的欧洲中世纪,崛起的教会势力将艾杜纳的组织打的粉碎。惊恐的农夫们被教导要忽视自己的基本需求与欲望,而缺乏教育的平民则指望教廷能在罗马帝国殒落之后拯救他们。教会的审判官们迫害“巫师”,并抨击他们的作为。本已小心谨慎的法师纷纷奔逃、隐匿、倒戈或身亡。他们的势力分崩离析,侥幸仅存的魔法师们退入穹界领域、水底迷宫与隐秘沼泽中,或是以更隐蔽的方式行使其魔法:扮成睿智的医生或草药师,在公共场合绝不暴露自己的信仰。正是此时,“圣叶”这个专用术语成了一种药草的绰号,它被同名宗派用于其著名的草药泥、合剂、油膏与特效药上,也用在类似的活性、促生的植物上。

  异教徒、自然主义者与季节庆典在文艺复兴时期保护了圣叶,而神秘主义思潮的复苏则在十八世纪刺激了圣叶的成长。可是不管怎么说,圣叶的许多传统业已失传或衰弱,而新异教主义(neo-Paganism)与现代巫术崇拜(Wicca)的崛起只是让这个组织一路走的磕磕碰碰,面临不少质疑。时至今日,尽管宗派内教义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些复兴团体所支持的观念,但圣叶已经足以适应这些新成员了。幸运的是,对圣叶而言,他们永远有着一个坚强的核心。他们的小型巫会(coven)非常私人化,而且相对其他法师来说,圣叶法师则往往更合群(至少在他们内部是这样的),因此这些魔法师依然保存着许多其他宗派已然失传的遗产。对水晶球魔法、草药学、芳香疗法以及类似的完整技术颇感兴趣的徒众不断充实着圣叶,而那些感应到了众生心跳节拍的觉醒者也将不断加入到圣叶的行列中来。

剧透 -   :
* neo-Paganism:新异教主义是多种新兴宗教的统称,这类新信仰主要是与基督教开始盛行以前的异教有关。依照历史与传说,试图精确地重建出原生的宗教,并将其复苏。比如新德鲁伊信仰之类的。

* Wicca:威卡教、或称巫术崇拜。在英国和美国盛行的,新兴的多神论、以巫术为基础的宗教。威卡这个词来于Witchcraft(巫术)的缩写。创始人杰拉尔德·加德纳宣称威卡教并非自己独创,他只是延续了欧洲女巫异教的传统。

Organization
组织


  就地区性而言,圣叶组织更倾向于以“巫会”——由行巫术者与信众组成的小团体——为中心进行分布,往往冠以某个具有神秘象征意义的数字,例如3或13。圣叶巫会通常囊括了当地所有的家族,而他们也能根据需要分散或重组,以便在不同地区组建新团体,或容纳新的成员。
 
  圣叶的大型集会则发生在周期性的节日中,许多巫会参加一些特定的仪式时。在这类集会期间,任何刚入门的圣叶法师都能畅所欲言,不过权力依然掌握在那些继承历代智慧、见识敏锐、阅历非凡的前辈手中。

  无论在什么事情上,圣叶都不需要胆怯畏缩的成员。入门者必须经历一场仪式化(象征性)的死亡与新生,并承受一系列折磨以彻底检验他的勇气,同时欢迎他加入本宗派。那些没有勇气坚持到底的人,只能依旧做回候补或从此退出。不过谢天谢地,圣叶一般不至于要干掉那些在试练中失败的家伙。圣叶组织的派系之间不时会发生冲突,比如更多改革派的圣叶法师会无视传统派认为重要的祭仪,但每个人在得到认可之前必须先作出自己的贡献。

Factions
派系

  由于相信化身是太初能量的具体表现,圣叶更倾向于根据本质(Essence)来划分派系。派系之间的区别并非根据化身和个人特点划分的,而是以法师灵魂的天然趋向进行分类的。有些圣叶法师还会追溯血缘,他们认为化身会通过家系来轮回转生,有些证据佐证了这一观点。不管怎样,圣叶的法师们绝不会为了遵循化身的偏好而加入某个团体。他们永远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来选择效忠对象。

  构成圣叶宗派基础的乃是护树者(Gardeners of the Tree),他们是保护古老传统活力与纯洁性的式样(Pattern)法师。护树者保存着历史记录,追踪家族血缘,并搜寻着流传至今的圣叶祭仪。这群法师坚韧不拔地探索,也因此他们的学问惊人地渊博。护树者中的保守派被称为“真叶”(true Verbena),这群魔法师是宗派草创之初某些古老家族的血裔。护树者中更开放变通的那群法师则以记录古老仪式,传播圣叶的基础教义为乐。

  比护树者更为古老的派系则是司命师(Twisters of Fate)。这群原生本质(Primordial Essence)的法师遵循着其他圣叶成员闻所未闻的古老传统。即使以圣叶的标准来看,他们也算是个松散的团体,毫无统一性可言。然而,他们具备敏锐的智慧,其中许多人都有着漫长的历史记忆。他们往往努力保存古老的知识,并将复杂的圣叶祭仪还原其本来面目。

  月寻者(Moon-Seekers)则是探求(Questing)本质的法师。这群圣叶成员乃是旅行者、探险家,那些乐于将新生事物纳入圣叶的法师。月寻者既可能使用新时代水晶波浪仪式(New Age crystal-waving ceremony),也可能使用传统祭刀(athame)和如尼雕文仪式。这些圣叶法师在荒野中漫游,为宗派带来新鲜血液,探索着生命的知识,并从新千年里人类发明的简单仪式中寻找神性。这些圣叶法师与社会有着紧密的联系,他们也乐于在别人的教导中学到更多知识。

剧透 -   :
* New Age:新纪元运动。西方兴起的非宗教性思想运动。倡导自我提升,偏重于神秘主义和精神世界的探索;新纪元运动也促成许多心理治疗、巫术团体的复兴。
  最后要介绍的织命者(Lifeweavers)通常是具有动态(Dynamic)化身的法师。这些圣叶成员远行四方,在前进的路程中,他们抛弃了那些陈旧的仪式,并不断创新。许多保守派圣叶法师都对这一派系白眼相加,但织命者却依然保持着对生命的敬畏,并深知牺牲的价值。这些法师乐于探索自身技艺的极限。他们变幻形体,操弄着各种不同的式样,并且常常不惜弄脏他们那操控自然的手干些施肥的脏活。这就是探索的乐趣。

  有时候,单个的圣叶巫会与结社也会被看作派系,不过相对于主流团体而言它们规模太小了。

Philosophy
观念


  生命是宇宙间最伟大的秘密。想想吧,基本的物质与能量是不会成长、应激与繁衍的。众生是一道轮回,构成了实相(Tellurian)的心跳。这张生命之网的组成断片乃是无数的个体,经由共同的磨难与呼吸,众生连为一体。认识生命轮回的永恒性,就是认识到它的式样远超任何想象或边界,认识到它的变化多端,无远弗届。这一过程绝非易事。这过程中往往充满了痛苦、掠夺与死亡。生命长存。

Failings
弱点


  血腥的献祭与繁冗的仪式可不是给动不动就受惊的人准备的。理想的圣叶法师必须得有坚强的胃才能真正适应这个宗派,同时他们得钝感,不情愿也要接受那些被许多人视为禁忌与恶行的传统。结果就是,其他的传统宗派对圣叶全都敬而远之。那些更加柔和的宗派,比如以太之子和赫耳墨斯秘会,把圣叶看作讨厌的原始人。而依赖直觉的团体,比如梦语者和善终者都将之视为一个强大的盟友,不过对于圣叶所效仿的生命轮回,他们仍然抱着纯粹的恶意冷眼旁观。

  由于圣叶的魔法与原初的生命本质休戚相关,他们在当今社会里可能会被和“撒旦巫师”混为一谈。尽管现代人不理解虚拟行者的科技或是梦语者的文化歌谣,但他们至少还算随和亲切。圣叶所揭开的生命真谛让人倍感不快,这种对生命的无情掌握,会让所有目睹其行为的沉睡者感到恐惧——这最终导致许多人大肆攻击他们。

Theories and Practices
理论与行为


  许多时候,圣叶法师自视为命脉(mythic threads)的守护者,所谓的命脉,也就是和凡俗的生命形态纠缠在一起的魔法元素。透过同宇宙及元神的强大联结,最古老的魔法师们自然而然地感应到了灵与肉之间的交互影响。尽管这种联结已然衰弱,圣叶却依然能感受到一种相似的引力,他们用尽一切可能来加强这种联结——通过简单的动作、信仰与习俗来唤起生命的力量。

  通过丰饶祭祀、舞蹈与单纯的生活之乐,圣叶感应到了众生的脉搏。对于本宗派而言,能唤起生命本质的行为是神圣的。圣叶坦然接受,并纵情于变幻的四季、健康、性爱和纵欲、原始的情感以及忠实的本能之间。

  尽管圣叶能运用自己与生命的紧密联结,但他们也明白,生命并不总是洁净、美丽或幸福的。血液拥有天然的力量,因为无论从象征还是实际上来说,它都是打开生命基础的钥匙,而圣叶则通过放血与献祭来汲取这种力量。食肉动物狩猎并杀死自己的猎物,圣叶则认可在自然循环中这类行为的正确性。痛苦乃是教训,绝不应当回避。因此比起大多数人来,圣叶更能适应于自身的野性、本能的动力。大多数其他宗教与团体中,都有某些其成员不可逾越的底线,或者说不可冒犯的信仰:血是不可流失的圣物;又或者,节欲乃性福之道。不仅圣叶成员如此,所有运用这些热情技艺的人都遵行这些信仰。

  在圣叶的魔法中,他们要用上不少手段,诸如:放血、如尼刻文、动物牲祭、草药合剂、变形仪式、甚至某些被本宗派吸收的新时代(New Age)技巧。关键是要找到与圣叶法师的意志相通的自然元素。正如圣叶所见,就算人类不计后果地耕种、许多物种绝灭扰乱了自然的平衡,生命的共鸣从未脱离这个世界。聆听其韵律,圣叶将行必行之事——那些备受诅咒的传统与风俗。

专擅领域:生命
共通焦点:祭坛、祭刀、血、大坩锅、圣歌、酒杯、舞蹈、药草、熏香、酷刑考验、五芒星、如尼符文、献祭
概念:艺术家、生物学家、工匠、潜水员、医者、草药师、政治激进分子、牧师、护林人、如尼文占卜师


Stereotypes
成见

引用
Akashic Brotherhood: As powerful as the mind can be, it cannot deny the body so easily.
空明兄弟会:无法否认,身躯和心灵一样强大。

Celestial Chorus: The utter gall of their insistence on their one God is revolting. It's about time they faced the fires of their own judgmental Hell!
天国颂歌:他们的一神主张的流毒教人痛恨。是时候让他们面对自己的地狱审判之火了。

Cult of Ecstasy: Life can be exhilarating, but it is not always so. Their way is an escape, not an
acceptance.
欢喜宗:生命有乐,也有苦。他们的选择是逃避,而不是接受。

Dreamspeakers: Their plight is so sad, their calling so similar. We speak with the same voice, us to the heart, them to the soul.
梦语者:他们的情况颇为凄惨,他们的呼声也是如此。我等以同样的声音倾诉,我们对心,他们对魂。

Euthanatos: We both understand the beginnings and endings. They need to see the places in between.
善终者:我们同样能理解生与死。但他们需要在这轮回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Order of Hermes: Sometimes allies, often adversaries. They've borrowed many of our ways, yet they do not recognize our common ties.
赫耳墨斯秘会:亦敌亦友。他们从我们的传统中获益良多,但至今还没有发现我们的相通之处。

Sons of Ether: A living system is the greatest machine of all.
以太之子:生命就是最伟大的机器。

Virtual Adepts: Their sterile world is no substitute for the flesh into which they were born.
虚拟行者:他们那荒芜的世界,无法取代孕育他们的自然界。



Life is all around us, in the water, in the trees, in the teeming violence of predator and prey, in your blood. It is potent, wet, disturbing, natural – it is you.
世间遍布生机,它在水中、在树梢,在猎手与猎物的对抗中、在你的血液里。它强大、湿润、混乱、自然——它就是你。
« 上次编辑: 2014-05-19, 周一 15:19:54 由 傻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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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Mage:the Ascension】法师宗派
« 回帖 #9 于: 2014-05-16, 周五 06:33:43 »
虚拟行者 Virtual Adepts


  再也没有哪个传统宗派,能像虚拟行者那样反映出现代社会的特质了。这些曾经的科技联盟成员欣然愿意让技术和技能惠及普罗大众,他们为了普及科技而奋斗。当绝大多数传统宗派的成员因循守旧、自私自利,试图复兴古道时,立足于穹界的虚拟行者们正探索着科技的前沿。他们驾驭着计算机革命的浪潮,借助机械延伸其意志,使全球通讯与虚拟视像成为现实。通过在普罗大众(Masses)中传播计算机与通讯技术,虚拟行者充实了人们的精神。知识与信息的传播使得人们日渐富裕,并让世界踏入更美好的境地,摈弃陈旧的观念,肉体的痛苦和社会的不公。

Background
背景


  毫无意外,虚拟行者同样起源于以太之子(Sons of Ether),当科技联盟中的“电力工程师”(Electrodyne Engineer)与“发明家协会”(Artificer)创立了一门完整的学科,以用于运算、逻辑思考、存储与解释信息的程序时,它作为一个科联公约组织(Technocratic Convention)而存在。这些科学家开发出了若干机器,帮助人们处理信息、储存描述人类的图像或文字,拓展人类的感官、记忆和运算能力,超越心智的正常界限。变革带来了诸如电话与差分机之类的发明,这些梦想家们最终变成了“差分工程师”(Difference Engineer)。他们利用综合型巴贝奇差分机(Babbage's difference engine),艾达·洛夫雷斯夫人(Lady Ada Lovelace)的运算理论与贝尔的长距离通讯装置进行工作。同时,他们囊括了电磁工程师的电学理论,并且采用了像尼古拉·特斯拉(Nikola Tesla)这样的博学之士提出的若干革命性观念。自然而然,这一切的结果就是,一群科学梦想家以疯狂的速度创造出无数念头,将他们崭新的运算与通讯能力运用于全新的发明中,纵情于尖端理论的疯狂边缘。

剧透 -   :
* Babbage's difference engine 巴贝奇差分机:英国人查尔斯·巴贝奇研制出差分机和分析机为现代计算机设计思想的发展奠定了基础。所谓差分,是把函数表的复杂算式转化为差分运算,用简单的加法代替平方运算。1812年,20岁的巴贝奇从法国人杰卡德发明的提花编织机上获得了灵感,差分机设计闪烁出了程序控制的灵光──它能够按照设计者的旨意,自动处理不同函数的计算过程。虽然这一壮举最终失败了,但差分机的所运用的理论却成为现代计算机思想的奠基。著名的赛博朋克科幻小说《差分机》就是假设巴贝奇的设计获得成功后的历史可能性。

剧透 -   :
* Lady Ada Lovelace:英国著名诗人拜伦之女,遗传了母亲安娜·密尔班克的数学才能,史称Lovelace伯爵夫人。艾达设计了巴贝奇分析机上解伯努利方程的一个程序,并证明当时的19世纪计算机狂人巴贝奇的分析器可以用于许多问题的求解。她对计算机的预见超前了整整一个世纪。美国国防部据说花了10年的时间,把所需软件的全部功能混合在一种计算机语言中,希望它能成为军方数千种电脑的标准。1981年,这种语言被正式命名为ADA(艾达)语言,来纪念这个世界上第一位程序员。

  很显然,发展中的科技联盟要用到由早期差分工程师们首创的计算机和通讯装置。不过科技联盟却对他们的无政府主义观念,肆意扩展和几乎没法追踪的信息网络深为不满。这些麻烦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暴露无遗。在战争初期,唯心主义派的行者们努力促使科技联盟和同盟国联手对抗希特勒,不过科技联盟却因为可能会受到牵累而犹豫不决。于是,虚拟行者们暗中将他们的财力投入同盟国军队,也因此而播下了不和的种子。在这次嘲弄了科技联盟的总体方针之后,虚拟行者们又在二战后重新聚集,执行他们的秘密计划。当艾伦·图灵(Alan Turing)提出了他在虚拟空间、机械智能和自我复制装置方面的理论后,行者们在虚拟现实(virtual reality)上的研究达到了巅峰。然而,由于图灵过分痴迷于他的研究,科技联盟将他永久抹煞了。

剧透 -   :
* Alan Mathison Turing 艾伦·梅西松·图灵:英国数学家。他设计了理想的计算机模型“图灵机”,并帮助英国政府破译德国人的Enigma密码电报机。他也曾主持英国第一代电子计算机的研制,其中一台在1944年“诺曼底登陆”前投入使用。1952年因同性恋罪遭逮捕,被迫选择为期一年的雌性激素注射所谓的“同性恋治疗”,才得免牢狱之灾。图灵因遭受同性恋歧视的迫害,最终于1954年服用氰化物自杀。

  艾伦·图灵的殒落对于虚拟行者而言是一个信号:科技联盟并不情愿接受他们的新科技。科技联盟确实需要虚拟行者的技术,不过他们想要以自身特有的慢速与单片电路的方式来实现目标。而虚拟行者则更想用自己的全新成果来激发人们的意识,使每个人都能受惠于尖端科技。全世界的虚拟行者们一致将图灵的死亡视为科技联盟发出的信息:他们已经得到提醒了,要按照命令去发明,免得变成牺牲品。通过典型的无政府主义黑客的方式,虚拟行者拒绝承认科技联盟的权威。大多数行者们集体逃亡,这个公约组织的全体成员都申请加入了秘学九宗。而被彻底压制的秘学九宗正需要一些关于科技联盟内部的情报,并在空间领域方面获得一个支持者;虚拟行者则需要一个靠山,能自由进行他们突破性的研究。二者一拍即合。

  尽管因为依赖科技,虚拟行者还不被许多秘学九宗的成员所信任,但秘学九宗在对抗科技联盟时依旧依赖他们的武器。虚拟行者们对科技联盟的装备和技能了如指掌,能转而操纵这些装置去对付敌人,这使得他们在战斗中具有无可估量的价值。在思想上,虚拟行者不懈地探寻着真实的全新愿景,通过虚拟空间,他们将这些愿景化为行动。在数位网络(Digital Web)中,虚拟行者们是万物之主,他们将为未来的世界带来一切可行的想法。这些因素使得虚拟行者成为秘学九宗里一股鲜活有力的科技新血。而在许多方面,他们也是最能适应现代社会的人。随着越来越多的沉睡者登陆网络,行者们的群体日渐庞大。“更新、更快、更好”,行者们牢牢铭记这句格言,他们将从虚拟世界中带来灵感,投身于探索的光明前景中。


Organization
组织


  一般来说,虚拟行者的性格都比较暴躁混乱。他们唯一真正的“组织”形式,就是在数位网络中行者们组成的各式各样的成员空间,没有谁会真的费神去运营某个团体;大多数人都坚决不服从权威。没错,行者们只用“精英”来称呼自己欣赏的人。在数位网络上,人们的性别、种族和生理状态都无关紧要,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人们行为的品质。基于个人成就,行者们发展出了荣誉的概念,而当一个真正的精英成员发出号召后,年轻的行者会集结一处给予帮助。虽然很有可能有一小撮人就为了赢得一点恶名,会去全力破坏这样的集会。

  由于虚拟行者的组织已经完全解体,结果就是,他们不必再为冗长的头衔和社交场合的礼遇而费神了。没错,他们瞧不起其他那些依赖政治的传统宗派——比如赫耳墨斯秘会。有人会认为,在这样的条件下培养和拓展资源是很困难的,不过对虚拟行者而言,这一切只是计算机交流的问题,局面全都靠冷静和一丁点儿威吓来掌控。

Factions
派系


  虚拟行者的派系变更快速,有如技术的发展,因此要想和他们齐头并进实在是太辛苦了。让问题变得更复杂的是,许多行者团体同时吸纳了沉睡者的破解客(cracker),因此人们总是分不清他们里面哪些是觉醒者。

  垂死的赛博朋克派(Cyberpunk movement)抱持着虚无主义的末世态度:未来将变得比现在更黑暗、更肮脏更道德沦丧——如果还有未来的话。这群破解客使用重型武器、硬核编程(hardcore programming)与内部渗透,而且有时还服用各种毒品嗨到顶,然后在面对各色对象——企业、政客、以及赛博朋克彼此之间……任何他们不待见的家伙时大发雷霆。毫无意外,他们总是依赖于力场奥秘来完成工作。当虚拟行者们不断完善美好世界的愿景时,赛博朋克们以失败主义的态度来探讨如何解决在绝望中死去的痛苦。总的看来,赛博朋克派似乎日渐成熟,正向受教育程度更高的知识分子精英们发展,这群人更易接受尖端材料科技和控制论实验,这些技术容易让人联想到科技联盟中的迭代法X。

  越来越多高智商的赛博朋克以不计后果的狂热行事,他们想成为一个典型的破解客,以计算机程序和数据分析技能,而不是依赖枪支和糟糕的态度处事。赛博朋克们乐衷于收集随机琐事,深奥的数据和隐藏的秘密,然后在全体成员中广为传播。许多情况下,他们也非常叛逆,他们会强迫别人和身边的人一同测试某个问题。赛博朋克们希望借此能得到一些新想法。一如其喜好,赛博朋克在数位网络上花费了大量时间。当然,许多赛博朋克在空间技术之外还学习心灵科学。

  混沌学家(Chaotician)通过熵能领域研究极端复杂且混乱的系统。这群虚拟行者认为信息处理本身就有不稳定性,而他们试着理解数据的损坏和缺陷。当然,他们的研究将他们带到了不规则碎片形、混沌数学、不稳定系统与种种难题面前。在这些前提下,混沌学家们计算出万物运作,或者说世界本身的漏洞。他们也在研究多么微小的变量可以改变宏观结果,而另有不少人则醉心于某些社会工程实验。

  发展中的派系:实境黑客(Reality Hacker)认为宇宙本身就具备潜在的法则,信息储存系统和语言,而他们接入这种语言来告诉宇宙如何命令自身。这些黑客热衷于破译宇宙的结构,而非陶醉在虚拟现实和数位网络之中。扭曲空间和重力只是其初步成果而已,更入流的实境黑客则能操控物质,改变宇宙间的力场和一切淘气小黑客们不该碰的玩意儿。若宇宙是由一种终极的“计算机语言”所创造,那么倾一生之力去破解它就是终极的需要。

  未来探索者(Nexplorer)由一大批现代虚拟行者组成,他们正努力阐释着最纯粹的空间理论。数位网络是行者们的主要舞台,不过未来探索者们却渴望创造一个更辉煌、更美好的世界前景。当所有行者都想要打造能让群众们可以升华(Ascend)的“真实2.0”时,绝大多数未来探索者却关心将其改进之处运用于当前的世界,而不只是一个由他们控制的系统。为了这个目的,他们提倡谨慎构建数位域(Digital Realms),并进行其他类型的探索。此外,他们还迫切要求进行空间与次元旅行,尽管秘学九宗在相关事宜上已经限制了资源。


Philosophy
观念


  信息是终极的力量也是终极的工具。装置、魔法、诀窍和传统宗派都能成就伟业,不过只有在正确信息的指引下方能成事。因此,虚拟行者要去尽可能多地去学习,去探索和发展尽可能多的想法,通过探索漏洞、诀窍、捷径、革新和梦想打开这个世界获得全新的知识。最终,人们将会认识信息(并且他们能理解或处理信息),这将成为他们理解宇宙的关键。这一天一旦成真,缔造一个更美好的宇宙将是举手之劳——真实2.0,以近乎真实的方式模拟、塑形、仿真,随后便投身其中,使之成为每个人的新世界。最完美和最睿智的人(以及大多数精英)将引领前路,造福人类。


Failings
弱点


  反独裁主义加上只关注全新技术,虚拟行者不仅抵制社会,还蔑视那些他们应该帮助的人。行者们对待那些“不得要领”的沉睡者们最好的时候也就是一副屈尊恩赐的态度,而最糟的时候则会倍加嘲笑。当互相竞争的虚拟行者为了确定谁是顶尖分子,谁才是昨日黄花,以及在秘学九宗中未确认领导地位,他们之间会时不时爆发一些冲突。最后,行者们要么内讧分裂,要么一致接受超级“精英”和低级“终端用户”这个等级体系。这一宗派仍有待成长,并且他们需要在创造发明的同时领会一种责任感,实现人们所谓的“安全发明”。

  由于数位网络近期的损毁与瘫痪,虚拟行者在他们掌握的最具潜力的领域中损失了一大片阵地。尽管数位网络已经还原,但现在却充满了大量在计算机技术上和行者们不相上下的沉睡者。那些一度自视为该领域大师的虚拟行者们遭到了一记当头棒喝,他们认识到只有沉睡者存在,自己才能永远存在。现在,行者们敞开大门让所有人都能进入他们的舞台,因此不得不接受人们去做一些他们不喜欢的事情。许多行者勉强接受,他们甚至带有恶意地冲撞或挑衅进入数位网络的各色沉睡者。这群虚拟行者必须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学派的目标上,充当新计划的先锋,而不是将数位网络视为自己的禁脔,使之停滞不前。否则,这群人不过是一群微不足道的独裁者,固守在一个逐渐脱离他们掌控的世界里。


Theories and Practices
理论与行为


  作为计算机方面的大师,虚拟行者通常在各种远程技术(tele-technique)、信息处理和数位网络探索上胜人一筹。根据行者们所说,信息如流水。某些行者甚至能凭借意志与动机来协调信息。说到底,虚拟现实只是数据;远程通讯只不过是摆弄信息;即便是物理存在也是以信息存量为基础的。若有人能操纵现实,那么真实也能如法炮制。而同时,永远有新的现实等待探索……

  由于虚拟行者们专精于信息和传输,因此他们开发出了更强大的计算机程序去操纵周遭的环境。尽管转瞬即逝的数据领域是他们的最强项,但许多行者在处理任何事务上——从规划力场到变幻自身样貌——都能开发出相应的硬件和程序。当然,这类程序在数位网络中运行的最好,但这种限制无法阻止行者们在有合适的技术工具支持下,投身于一些谨慎的操纵真实(reality hacking)的行动。虚拟行者们总是热爱新发明,高科技装置以及任何能有助于他们胜过同侪的东西。

  正如人们所预料的那样,虚拟行者的会议更多依靠远程传输与投影,往往在数位网络的安全避难所中举行。试炼?当一个有希望的年轻行者完成了一些让人印象深刻的行动或是处理了某些复杂代码,他就已经是组织的一员了——只要他不是这群技术狂人(techno-geek)中的社交障碍就行了。训练?什么训练?用不着经验和纯粹的勇气,每个虚拟行者齐心贡献出自己的能力,并在重要事务上投入他们各自的信念就行了。对于虚拟行者来说,佩戴某个幸运符咒,一个黑客会特别加以崇拜的纪念日(通常是艾伦·图灵的生日),或是像对朋友、宠物或盒中魔鬼那样对计算机交谈都是十分寻常的事情。


专擅领域:空间
共通焦点:计算机(理所当然),控制移植,黑客行为,数学,程序,传感装置,监视设备
概念:无政府主义者,破解客,探险家,音乐家,朋克,科学家,技术依赖者,作家


Stereotypes
成见

引用
Akashic Brotherhood: Interesting mental discipline, but too much reliance on the body as the be-all end-all.
空明兄弟会:有趣的心智训练,不过却太依赖肉身,将之视为一切。

Celestial Chorus:
I am the God in the Machine.
天国颂歌:我才是机械里的上帝。

Cult of Ecstasy: I can party with these guys, and, better still, I can leave them with the bill.
欢喜宗:和这些家伙狂欢,当然,留下他们付账就更棒了。

Dreamspeakers: Get real. We left caves behind when we got central heating...
梦语者:现实点。自从咱们有了中央暖气后就把洞穴抛在脑后了……

Euthanatos: These guys are creepy, but ultimately clueless.
善终会:这些家伙令人毛骨悚然,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很无能。

Order of Hermes: A couple have promise; most are too stuck on their "spell lists" to learn new tricks.
赫尔墨斯秘会:一大堆承诺;大多数人被他们的“法术列表”所迷惑而无法学到新的诀窍。

Sons of Ether: Our comrades-in-arms!
以太之子:我们的战友!

Verbena: Everything bad about, the Akashic Brotherhood, with none of the good stuff.
圣叶:一塌糊涂,和空明兄弟会一样,没一点好东西。



There’s a new world out there, waiting for us to touch it. I’ll give you the senses and open the door… you just have to step in.
此间之外更有一处全新的世界,静候我们光临。我将为你描述其景,开其门扉……而你只需步入其间即可。
« 上次编辑: 2014-05-19, 周一 15:25:53 由 傻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