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真羽夜千夏的第二次S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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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纳德很快就端着一瓶红酒过来，当着牧菀和千夏的面请他们看过年代，然后开封。07年的红酒也不能说有多陈郁，但至少是法国原装进口的—这年头，从国外进口的红酒，几十块的能卖到几百，甚至有人还用来洗钱。

“看在同是同行的份上”，罗纳德扬了扬他的腕表，“这酒我请了。说不定我们什么时候就在剧集里遇到呢，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他转向千夏这里，“你刚在想'你这样还算是服务员么快向全世界的服务员道歉！’对吧？矮油，你以后就会明白了，我们演员也不是一年365天都做这事的，平时总也有自己的生活。”

“至于女儿红，他刚才向你求爱了对吧，是求爱了吧？！”
“无论如何，牧菀你不管和谁结婚时我都要到场喝你的女儿红。”

[真羽夜千夏]

“...是AoC啊...”

我侧着头靠在桌面上，眼神故意绕开了对面的那个家伙，透过玻璃的瓶身注视着光影变幻，发梢甚至落到了餐盘里。

“女儿红的事情，我记得了。”

“...对了，这是小费。”

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大把不知何时存着的零钱，我塞到了罗纳德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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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菀低头，镇定自若的切割着自己盘中的牛排，只是餐刀撞击餐盘的声音过大，次数过多了些。

罗纳德宠辱不惊地接过这把零钱，快速地数了一遍，然后向北京茶馆中的跑堂那样，扯着嗓子发出了一阵悠扬的号子：“谢二楼临窗赏的17块8毛小费~~”。罗氏电灯泡边喊边快步走下楼去，到句末几个字时，楼上众人已听不太清了。

“你现在有什么赞助商吗？广告什么的……”
短暂的尴尬过去后，牧菀又找到了新的话题。

[真羽夜千夏]

我斜着脸看着牧菀的餐刀把牛排切割成长条，从口袋里掏出【老五牛肉面】的优惠券，晃了晃放在他面前，然后坐直。

“5ATP底薪加业绩工资...我想说还不如大学毕业去公司里入职的收入。”

[landbuilding]

牧菀停下牛排的切割。
“这家店我去过，环境就和小面馆一样，但是面条和汤底都做的非常好。这样的美食好去处，按日语说，应该是叫‘穴场’吧？”

“这5ATP的月薪，是在什么也不作的基础上获得的。也就是说即使你什么片子都不接，每月依然能有2W人民币的报酬。除了拍片时有额外报酬外，业余时间也全部都是我们自己的。”牧菀皱眉想了想，提出了一个猜测，“原始社会时需要LOOT，这大概是现代的好处吧。”

[真羽夜千夏]

“好比喻。”

系好餐巾，我举起刀叉，开始处理眼前的事物。

“上次听Mage剧组那边的人说，现代官僚体系是科技联盟创造的最伟大的法术，而它的矛盾是腐败和革命。大概就是差不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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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败和革命……”
牧菀拾起酒杯，饮下一口红酒，
“一个腐朽没落的体系，被人民忍无可忍地推翻。新的革命家们满怀热情地认为自己不会腐败，他们只是还没有尝到权利的滋味罢了。然后权利带来腐败，里程碑成为了绊脚石。”
“而在这循环往复之中，从中得益的唯有恶魔。”

【千夏的PB上记录着几条信息
*做头发（可选），红色的？
*王老五牛肉面馆试吃与广告
*找到合适的容器，并且偷渡那个老家伙
*三天后的电影活动
*其他（待添加）

[真羽夜千夏]

“还有超人。”

直视着牧菀的目光，我纠正道。

“神和恶魔都只是超人的祭品而已，古老者终会没落，新生者必将兴盛崛起。无论现今如何弱小，人类被赐予了世界的征服者的命运，对此我从未怀疑。”

我低下头，专心解决食物。

“...其实我很想知道那个老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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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或许就和我们和它们的关系吧”，牧菀戳了戳他的牛排。“或许有天牛会成为魔王统治世界。这样的话，也不过是食客和食物对换了角色而已。”

“即便是超人最终占据了上风，那也和人类没有关系了。因为‘白马非马’，超人也不会是人。”

“事实上，我的经纪人就是恶魔——很底层的那种。就我看来，这些家伙就是由一群高利贷者，股票经纪人，律师以及国家暴力机关等组成的综合体。”

[真羽夜千夏]

把牧菀那一串排比听完，我整理了一下领巾。

“那么我即将召唤来的那位又是什么呢？高利贷者，股票经纪人，律师，国家暴力机关，亦或是他们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