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Ironsworn】野风之猫与无名之灵:pluma aurea  (阅读 3216 次)

副标题: 《说好的孤胆骑士勇闯铁原怎么就变成了盗贼术士二人转》

离线 CyberM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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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onsworn】野风之猫与无名之灵:pluma aurea
« 于: 2022-06-14, 周二 01:12:03 »
[叶传灯] Elsa
[秦敛] Éadaoin Wild-Wind

铁誓初体验!合作叙事+轮流GM的神奇模式。
或存致死量村规!括号,全是村规,反括号
« 上次编辑: 2022-06-20, 周一 23:34:20 由 CyberMo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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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介绍
« 回帖 #1 于: 2022-06-14, 周二 01:15:58 »
Elsa
劇透 -   :
埃尔莎,无名之人,流浪者,来自精灵之灵...她有过一些名字,一些被抛弃了,另一些则遗失了,而“埃尔莎”的生命则开端于一段学习,她已经忘了是如何拜入“影鸦”加尔达拉门下的,只知道从有记忆起,她便生活在加尔达拉的洞穴中了。
“你叫埃尔莎。”秘术师只说。埃尔莎从未问起她的过去,也从未打探过她与秘术师的纠葛,更没有离开过这处地下洞穴。秘术师教了她许多,他指导她捕捉流动的精粹,告诉她如何与自然万物沟通,最后秘术师看着她刻下仪式之印,丢给埃尔莎一包行李。
“你该走了。”秘术师将埃尔莎和行李一齐扔出门,很快就重新藏起洞口,没留给她一点疑问的时间。埃尔莎抱着行李在山崖前待了许久,她开始思考一些此前从未思考过的东西,比如未来、道路或者该如何生存,但她确实一无所知。于是埃尔莎决定交由命运决定,她随手选了个方向,向未知处走了。
真要说的话,应该要弄明白自己是谁。埃尔莎漫不经心地想。但过去委实不能称得上重要,既然如此,就把这当作旅行,顺便碰运气好了。

作为一名专精仪式、师承伟大的秘术师“影鸦”加尔达拉的占卜者,埃尔莎痴迷于那些...奇异之物,她自然是不会放过一丁点传闻轶事的。这次的故事与一只金羽之鸮有关,鸦群环绕她,嘶鸣着带来支离破碎的讯息。

Éadaoin Wild-Wind
劇透 -   :
埃达因·野风,正值叛逆又上蹿下跳的16岁,让父母唉声叹气头疼不已的小姑娘。
她自视甚高,热衷于无聊的恶作剧与下意识的顺手牵羊,为自己掌握的半吊子战斗技巧而得意,也对自己油光水滑的橘色皮毛感到骄傲,那些漂亮的棕黑斑纹简直不能更完美了。她难得地继承了世人对虎人的几乎所有刻板印象——像蒲公英一般轻盈的好奇心,只需要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风,就能将注意力吹得满天都是;喜欢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无论是物品还是故事;当然,还有那双不大干净的手,而这在她原本生活里,是大忌。
她自从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跟随父母在一支颇具规模的虎人商队中四处飘荡,实际上,整支商队的姓氏都是“野风”,他们是流浪的家族。他们往返在各个相隔遥远的聚落之间,贩卖矿石、皮革、食物、药水……“野风”以诚信扬名,一直秉持的中立路线也让他们避开了诸多聚落纠纷,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古板又保守的虎人家族。
埃达因是“野风”的例外。她不务正业,是商队的捣蛋鬼……乃至绊脚石。
她在九个不同的聚落里,偷过八次别人家的东西,被抓住了七次,有六次都没法还上,因为在逃跑途中被摔得四分五裂了,商队的好队长、年轻又心软的玛蒂达在她面前哭过三回,她诚心忏悔过两遍,但她始终如一地干傻事……
好吧,她清楚自己完全不适合干这行。所以在一次并不算严重(在商队看来)的失窃——这回绝对不是她的问题——发生之后,她自告奋勇地要求离开商队,离开家族,去寻找被盗的宝物。玛蒂达又哭了,埃达因对这位只比自己大八岁的姐姐完全没辙,但除了她父母和玛蒂达以外,其他的家族成员倒是都很赞同让埃达因去调查这件事——在他们看来,随便什么事都无所谓,能找到一个把她踢出商队的借口可真是谢天谢地。少数服从多数,父母和队长最终没能挽留下她,埃达因带上喂过一段时间的渡鸦、两把磨到最锋利的匕首,把一支莫名其妙的羽毛贴身收好,背起行囊,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有自己的理由。其中最重要的是,失窃的现场……那座雕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金棕色的鸟羽。她记得雕像是铁制的,或者说至少看上去像铁制的,锈迹斑斑的,能勉强认出来原本雕的是一名妙龄裸体人类女子,商队从南边的虎人聚落拿到的,原本准备带给东边山脚聚落的铁匠,让他熔了铸成其他好卖的东西。至于那片羽毛,埃达因发誓,起码有一百只鸟在她掌心底下挣扎过,大的小的,她从未见过这种颜色与形状的羽毛,除了……好久以前了,她无意中在她也不记得的哪家人的桌子上翻过的一卷画册,上面在讲一位大盗的故事,她忘记了故事的时间地点情节,只记得那位大盗的标志就是一枚金棕色的鸟羽。
她决心找到偷走雕像的人,无论要走多远的路。

老一辈偶尔会提起从前的家园,和现在的冰冷荒原截然不同的,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在更远的南方还有一望无际的湿热的翠绿林地……大人们说是因为天灾,但天灾不会让家族只能像幽灵一样游荡在大地上,路上也见过其他虎人聚落的呀?他们只说这是传统,但埃达因不是个守传统的姑娘,她也不乐意守。
(或许家族中曾有过试图寻求安定的成员,最初家族还是会放他们离开、去其他聚落安家的,只是再相见时已是阴阳两隔(?)一种流浪的诅咒(?)
她要走得比“野风”更远,她想知道,如果一直往南方走,会不会找到回不去的“家”?
« 上次编辑: 2022-06-14, 周二 18:08:12 由 CyberMo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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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坟头初遇
« 回帖 #2 于: 2022-06-20, 周一 23:22:50 »
劇透 -   :
<埃达因> 埃达因·野风,虎人商队里的害群之虎,现在正翘腿坐在一座坟山的山头上——在两个时辰之前,这里还不能被完全称作“坟山”,毕竟里面还住着几位活蹦乱跳的菜鸟强盗。但我!更加活蹦乱跳的我,被我的好伙伴好鸦鸦好小炭指引而来,嗅到了金光闪闪的味道,以阴影作斗篷,以……
<埃达因> 好吧,这次顺利过头了,顺利到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这帮坏蛋就通通倒下了,顺利到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我出的手。但我从他们唯一那张简陋的桌子上摸到了一本日记,上面除了偷鸡摸狗的记录和杀人放火的幻想以外,也没什么特别……不,不对。小炭在我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大声嘶叫起来,那一页上写下了他们回巢前的最后遭遇——他们试图劫掠一个聚落,自以为得手了,却在路上惊觉战利品似乎全都不翼而飞了。
<埃达因> 一枚金棕色的羽毛从书页里掉了下来。
<埃达因> 这个故事可真是耳熟啊。
<埃达因> 我合上那本沾血的日记,我听到风带来了群鸦环伺的尖叫。
<埃尔莎> 埃尔莎沉默着,她闭着眼,鸦群盘旋,它在嘶鸣,左臂那形似乌鸦的刻印在发光。
<埃尔莎> 这次很顺利,她聆听羽翼下漏出的回应,支离破碎的。向南走,向死地去。影鸦尖叫道,遗失,血,金羽,生物,诡诈但不危险,去那里,去那,去。
<埃尔莎> 埃尔莎便往南去,鸦群仍在她周遭逗留,它们不再回应她了。正南边没有路,树木、灌丛和藤蔓纠缠不休,她小心割开那些植物,不偏不倚,直直往南去。
<埃尔莎> 血,她意识到前方发生了死亡,这几乎与命运指引一模一样。于是埃尔莎屏住呼吸,她小心走进那处散发血与死亡气味的洞穴,横穿过山洞,路过几具尸体,最终停在另一处洞口前。
<埃尔莎> 她犹豫片刻便穿过去,声息隐没进鸦群里。连绵青绿衬着灰雾般的天空迎面而来,但她什么也没看见,她只盯着那片飘落地面的金羽,朝在场唯一一个活人发出声音,嘶哑低沉,像是几百年未曾开口说话。
<埃尔莎> “...你的羽毛?”
<埃达因> “哇啊啊啊啊?”我被吓了一大跳,日记差点砸进天上,我手忙脚乱耍杂技般接回这只实际上已经没什么用的小本子,才摇摇晃晃转身看向这个像鬼魂一样突然冒出来的女孩。“羽毛不是我的……呃,但现在是我的了。”
<埃达因> 说着我把那片羽毛捡起来,飞快地揣进自己的兜里。
<埃达因> 日记也大喇喇插进兜里,然后我双爪酷酷地插兜,朝她亮出一个无害的微笑,“你是谁?”
<埃达因> ……这样是不是有点刻意了,按照常规的礼貌,我应该先伸出手的。但我怕鬼魂会吃掉我的爪子,还是算了。
<埃尔莎> “哦。”埃尔莎干巴巴回了一个字,然后原地蠕动嘴唇,努力调动匮乏的社交经验组织语言。这时候也许应该先打招呼,她不太确定。
<埃尔莎> “呃,咳,你好?”她轻咳一声,“我在找金色羽毛的鸟,乌鸦告诉我应该来这边。”埃尔莎忍不住瞄向那个虎人放羽毛的兜,“...总之,大致是这样。”她觉得自己介绍完了
<埃尔莎> “...哦,你可以叫我埃尔莎,没有恶意,只是来找鸟的。”埃尔莎后知后觉补充道
<埃达因> “哦,哦。”我学着她起初的的语调,并且重复了两次。“你有乌鸦,好巧哦,我也有。”我摸摸小炭踩在我肩膀上的脚爪,“好哦,首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不吃猫吧?”经验告诉我在交朋友之前要确保安全!
<埃尔莎> “...不吃,非家畜的动物不在我的食谱上。”埃尔莎很茫然,这也许是打招呼的一部分,她如实回答了
<埃达因> “那就好!很高兴认识你,埃尔莎!我是埃达因·野风!”我伸出爪爪,笑得更灿烂了,希望我的尖牙可不要吓到鬼魂……啊不,埃尔莎小姐。
<埃尔莎> “很高兴认识你,埃达因。”礼貌地回应,“所以,那片羽毛是怎么回事。”
<埃尔莎> “我对你的战利品不感兴趣。”补充,“我只想找到那只金羽鸮,黑夜之日,被警醒与被消解之物——鸦群是这么说的。”
<埃达因> “哦,喔!那就好……我刚刚想说来着,你也在找金鸟大盗吗?虽然他,她,也可能是它,应该不是叫这个名字。……所以你管鸟叫金羽鸮?听起来你是位占卜师!”我快速进入了某种走火入魔般的状态,十分殷切而主动地一把握起她的手,“你知道这种鸟吗?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乌鸦还说了什么?”
<埃尔莎> “我不确定,人总没法理解命运到底暗示了什么。”慢慢地说,开始陷入一种自言自语,“你说是...盗贼?哦...遗失,遗失是这个意思吗?”
<埃尔莎> 突然意识到还有别人存在,“我不是占卜师,只是一名学习者。我不知道它代表了什么,你得明白,命运只理会确然具体的叩询,还得看祂有没有闲心给点指引...但祂不会抛弃我们,祂总是留给我们线索的。”
<埃尔莎> “我猜这里除了羽毛还有别的什么。”探究地看向埃达因
<埃达因> “遗失……?”我复读。
<埃达因> “好吧,占卜师小姐,”我乐滋滋地研究这位神秘人像是白日梦游般的神情,好好玩哦。“其实几乎没有了,只有一些故事,还有……”我拍了拍插在腰间的日记本,“上面说!我接下来要去东南边的羽……羽毛聚落。”
<埃达因> “你准备跟我一起走吗?”
<埃尔莎> “...朴素直观的名字。”有些失语,“当然,我与你一同前去那儿,这便是我被指引至此的缘由了。”
<埃尔莎> “此处没有其余线索的话,我们便尽快出发吧,哦,稍等,我想首先补充一点精粹——与鸦群沟通时全用完了。”想起来什么,略带歉意地请对方稍等片刻。
<埃达因> “太好了!”太好了,对亮闪闪的小玩意儿不感兴趣的术士!我对这次偶遇非常满意,“好啊,精粹……是你们的术法吗?怎么做的?还是说我得转过身不看你……”
<埃尔莎> “不...不是什么要求隐秘的仪式,随意就好。”
<埃尔莎> 埃尔莎召来最后几只停驻的乌鸦,那些漆黑生物环绕着她,引导她沉浸于另一重现实里
<埃尔莎> 她的眼前只剩鸦黑,完全的放空使她放下面对生人时的紧张与小心,思维里只剩下仪式所需的知识。
<T.Z.> 埃尔莎进行获取优势行动:D6+智慧3+仪式大师1=4+3+1=8 | 2,5 强成功
<埃达因> 我蹲在一旁,好奇地观察着她,…总觉得好像也没什么!我又戳戳小炭,但她没叫嚷出什么,就扑棱了一下翅膀,这个意思是让我专心……我专什么心!除了术士小姐身前一团逐渐浓重起来的雾气什么也没有嘛!
<T.Z.> 埃尔莎进行取粹仪式:D6+智慧3+获取优势1=6+3+1=10 | 3,7 强成功
<埃尔莎> 这次同调进行得相当成功,鸦群彻底散去了,埃尔莎露出一丝微笑,她闭眼,双手在空气中游动,些许柔润的白雾逐渐环绕在她周围,这些雾气最终固化了,一团轻飘的云雾浮在她身前。埃尔莎睁开眼,从脖领上掏出一条项链,打开作为吊坠的小水晶瓶,指尖牵引那团雾气飘进瓶里。
<埃达因> “噢噢噢哦哦!我懂了,你能操控雾吗?”
<埃达因> 我见她好像把仪式办妥了,出声询问道。
<埃尔莎> 水晶瓶折射出一种迷幻的乳白色,它被埃尔莎收起来。埃尔莎有些无奈,她收起瓶子,作了些徒劳无功的解释,“不...这是精粹,高度浓缩的自然之灵,由于其显见性与稳固性,可以立即用作简易秘术的消耗而不需长时间的准备...好吧,这是一种魔法能量,很有用。”
<埃达因> 吧啦吧啦,啦吧啦吧,吧啦吧啦吧,很有用。很明显我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我赞许地点头点头,“很有用!那就太好了。”
<埃尔莎> “总之,总之,理论上我们可以直接出发了,”有些不好意思,询问,“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埃,咳,埃达因?”
<埃达因> “准备好我们就出发吧!”
<埃尔莎> 于是两人上路了(总结)
<T.Z.> 埃达因进行踏上旅程动作:D6+1=6+智慧1=7 | 9×,7 弱成功
<埃尔莎> 埃达因与埃尔莎,野风之行者与无名之灵,命运指引两人向东南去,这要穿过一整片深林,一道不算窄的河面,她们差点偏离方向,第一夜她们尝试借星光赶路,但差点陷入一小片沼泽地,之后她俩便只在阳光下前进,在约摸十日,随身的补给用掉一小半,还砍藤蔓砍卷刃了两把小刀后,她们终于到了一处也许是目的地的山谷。
« 上次编辑: 2022-06-21, 周二 01:25:44 由 CyberMo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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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跌入鸟窝
« 回帖 #3 于: 2022-08-01, 周一 23:09:44 »
劇透 -   :
<埃尔莎> 同行二人的终点是一处山谷......她们确定方向不曾有偏移,但这就是问题——这里实在不像有聚落存在。无人山林中一处隐秘的谷地,除了没足的长草和时时可见的虫豸,这里连鸟鸣声都没有。她们站在林边,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树后,打量这处“终点”
<埃尔莎> “也许是这里。我们总没有走偏。”埃尔莎不太确定,“也许应该过去检查有没有什么机关......”
<埃达因> “有没有可能,我们只走了一半路,强盗为了吃饭可是很能走的。”实际上埃达因没有完全记住来路,“这棵树会有什么特别的吗?敲敲它,就会有老树精跟我们讲话,说其实聚落被它保护在地下吗?”
<埃达因> 我还真就去上手敲敲摸摸树干,再像摸小狗一样摸摸树叶。

<埃尔莎> “我不确定,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埃尔莎煞有介事地沉思,她给出建议,“要试试吗。”
<埃达因> “我摸完了,到你了。”
<埃尔莎> 好的,亲爱的埃达因,你来骰一个+智慧的加入战斗行动
<T.Z.> 埃达因进行加入战斗行动:D6+1=6+智慧1=7| 3,10× 弱成功
<埃尔莎> 你有两个选择,获得+2气势;获得主动权
<埃达因> (+2气势吧!我感觉加气势比较合理(……)
<埃尔莎> 埃达因上手摸摸两人旁边的那棵树,她摸摸树,不止摸了摸还上手敲,好不容易放过树干,又顺手捋把树叶。
<埃尔莎> 她收回手,正转头喊埃尔莎也上来摸树,她听到了一种.....一种声音,那好像是一种鸟鸣,尖锐气流从她头顶袭下,埃达因立刻警觉了,她们抬头,她们看到了一只生物,瘦骨嶙峋,披毛覆羽,眼眶凹陷,指骨尖长,它正半收着翅膀,利爪前伸,借下坠之势冲向二人。
<埃达因> 草林地对我而言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我的直觉先于我的判断,驱使我翻滚进草丛阴翳之下,小炭顺着我的口哨朝我所指引的方向箭一般飞窜出去,伴随着大声的嘶叫。我想我应该能把握住一个合适的进攻的角度与机会了。
<T.Z.> 埃达因进行获取优势行动:D6+阴影2+伙伴1+道途1=4+4=8| 5,7 强成功
<埃尔莎> 你的本能使你立刻就做好了应对野兽的准备,你蓄势待发
<埃达因> “你真的很凶啊!我们不能当朋友吗!”我趁小炭将那只怪鸟(真的是鸟吗)引至低处时,举起匕首高高跳起,想把它开膛剖腹!
<T.Z.> 埃达因进行交锋:D6+钢铁3+获取优势1=3+4=7| 4,6 强成功
<埃尔莎> 强成功,获取主动权,然后选择+1伤害/+1气势
<埃达因> 我找到了它的破绽!匕首狠狠给了它一下,肯定会很痛。
<埃尔莎> 怪鸟下冲之势猛然止住,你的匕首横刺一刀,鸟又开始下坠,但这次它只是掉下去,重重摔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勉强稳住。
<埃尔莎> 埃尔莎几乎没有对敌的经验,她总是躲在雾气里,依靠群鸦的嘶鸣躲避野兽和强盗,埃达因与怪鸟交上手了,她却还有些没回过神,下意识躲向的另一棵树后面
<埃尔莎> 她张大瞳孔,一缕缕白雾飘起,新鲜的精粹、丝线般的力量锁定住那只鸟,这还是她第一次试图与敌对的有翼生物链接,她努力“注视”怪鸟,尝试去牵制它。
<T.Z.> 埃尔莎进行援助盟友行动:D6+6=1+6=7| 3,10× 弱成功
<埃达因> 那我万分得意地扑上前,用匕首狠戳怪鸟的脖子
<T.Z.> 埃达因进行猛攻:D6+钢铁3=2+3=5| 3,4 强成功
<埃尔莎> 强成功,+1伤害加保留主动权
<埃尔莎> 怪鸟似乎是摔晕了,又或者埃尔莎的法术起了些效果,它对你的攻击不闪不避,你很轻易就在它身上新加了一道长长的豁口,没有血,这怪鸟无声尖叫,原地挣动
<T.Z.> 埃达因掷挑战骰2次:1D10=9,9
<埃尔莎> 怪鸟在原地挣动,身上两道长长的伤口没有流血,但随着鸟的挣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从里面流出,你感觉周围有些滞涩,空气好像凝固了,你正准备给怪鸟再来一刀,鸟却在你刚靠近一步的时候从内部炸开了,它的尸体一瞬间就失去颜色,石膏似的硬块和碎屑四散喷洒,你躲闪不及,溅了一身,埃尔莎也淋上些灰尘,在接触到硬块的瞬间,你感到有些难受,就像有人拿剪刀把你修建成一棵树,再把树烧成灰,又把灰加水重调,塑成一只鸟,你听到低语,鸟鸣似的叽喳,羽毛簌簌拍打摩擦,你的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过了许久之后才豁然明亮,你的头很疼。
<埃尔莎> “嗨,可爱的小猫。让我猜猜,你是鸦后丽斐的眷属吗?”
<埃尔莎> 你听到鸟鸣般悦耳的声音,从你头顶后方响起,带着好奇,这样问道。
<埃达因> …什么啊?!我皱着眉——我现在有眉毛吗?我既不想当一棵树也不想当一捧灰,也不想当……好吧,鸟并不是那么不可接受的一项。我瞧瞧周围,瞧瞧自己,我还有漂亮的黑金花纹吗和又柔软又锋利的爪子吗,我不能失去这些啊!“小炭?埃尔莎?”我茫然又茫然地抬起头,“你是什么东……你是谁?”
<埃尔莎> 好埃达因进行忍受压力行动,你失去2精神
<埃尔莎> 埃尔莎在你身旁,她昏倒在地,但姿势摆得就跟寿终正寝准备受临终礼似的,双手胸前合十,看起来竟有几分滑稽的神圣。你看了一圈,身后还是那棵坑人的老树,三人合抱粗,但山谷不见了,怪鸟也不见了,错落有致的树屋取其代之,老树上还有一只鸟——也不能简单称作鸟,翅膀尖端是一双爪子,膝盖像人一样向前屈,头顶鲜艳的红羽,那只鸟就这么好奇地看着你。
<埃尔莎> 小炭,你的好伙伴,好亲人,好小炭,它正绕着那只奇怪的鸟左右蹦跶,从人家头顶踩到背羽,再跳上爪子,躲进飞羽,从胸前绒毛里钻出来,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把你忘啦!大概
<埃尔莎> “唔,也许你得先说说你是谁?”鸟的声音依然平静,“你与鸦后眷属有关联,你的同伴借取了鸦后的力量,守林人放你们进来,但这不代表你是我们的客人。”
<埃尔莎> “事实上我不太喜欢乌鸦。”鸟说,“但乌鸦也是鸟,鸟的聚落欢迎一切鸟儿。”
<埃达因> “我叫埃达因·野风,从虎人商队来的,在你身上踩奶…乱踩的那只叫小炭,是我好朋友,这位也是,她叫…她说她叫埃尔莎。”我十分诚恳且简单地做完了自我介绍,“…我追着一片羽毛找过来的,外面那个……那个会喷石头的是叫守林人吗?鸦后又是、是什么……”
<埃尔莎> 顺带一提,虽然你觉得自己大变七十二次活人,但你左右摸摸,发现你——还是一只猫,让你失望了
<埃尔莎> “鸦后是鸦的神明,渡鸦的宗主。”鸟先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世间万物都有其神明,如今祂们不再行走了,人们,我是说,世俗,已经快遗失那些神秘了。但我们,我们供奉鸟的神明,因此在我们的语言里,用神来指代一个支系是很寻常的事。”
<埃尔莎> “那不是守林人,我是守林人。”鸟继续说,“外面那家伙是捏造的护卫,你看,虽然我们不拒绝鸟的亲眷造访,但连护卫都打不过......”它欲言又止,看起来很想鄙夷地说些什么,碍于礼仪把话吞了回去。
<埃达因> 我寻思我就差一步就能做好烤鸟串了,这算哪门子打不过!哼!我一边听一边爬到一根能看到埃尔莎的低矮树枝上,垂腿和它继续唠,“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和鸦后有关联的,因为小炭吗?”
<埃尔莎> “你和渡鸦缔结契约,就是鸦后的眷属啦。”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要找羽毛的拥有者吗?”鸟问。“总有粗心的家伙把羽毛弄丢在外面,这倒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鸟扑棱翅膀,小炭惊得飞起来,晃悠悠落回你的肩头。“请便,你完全可以挨个儿找这里的居民问问——我是想这么说啦,第一个问题在于,大部分居民都不喜欢见外来者,第二,我们这儿没有旅店,所以,你得自己找地方住,还得拖上你的同伴。“
<埃尔莎> 鸟怜悯地看了圈你的小身板,看起来似乎觉得你肯定拖不动一个比你高大的生物,“访客引导结束,希望你在这儿过得愉快。”
<埃尔莎> 它扇动翅膀,你完全想象不到那么大一只鸟人是怎么飞那样快的,它消失在树层中,你周围又只剩差点忘掉你的小炭,和还在安详昏迷的埃尔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