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美蘋果園
跑團活動區 => 在艾维利亚的天空下 => 私有分區 => 迪拉克之海 => 主题作者是: Whisper 于 2012-12-16, 周日 22: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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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eepest Step
此故事起始于2012年的中国广东省广州市新河浦地区的一处名叫“月铃公馆”的庄园里。庄园的主人是广东省知名富豪霍南天,他的侄子霍荣借了家族里的一座庄园来举办他的订婚仪式。邀请了大批社会名流和朋友来庄园做客。民国时期中欧混合风格的古老建筑掩映在萋萋树影之中,灰色的墙壁,泛黄的油画,古朴的挂钟,昏暗的灯光无不透出一种让人骨髓发冷的气氛。而这种古朴的气氛又是那么令人心醉。在这种令人颤抖的气氛里,古怪的事情发生了……。
请PC将当日团报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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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家是貓,洒家先自我介紹一番,貓有九條命,這是褒賞洒家生命力頑強,但要是從十八樓把洒家推落街洒家還是有可能多掉十八層的…洒家認為九條命是說洒家的意識駕馭著九個異理空間的軀殼,他們或是浴血奮戰的戰士,或是虔誠的牧師,或是正義的騎士,可能只是一個家裡蹲…但他們或者嗜血,或者困惑,或者狹隘甚至不可名狀,他們都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只有洒家足夠自我足夠灑脫足以界定洒家這個意識是貓,於是洒家是貓而不是他們,當然他們僅僅是啥家夢裡人,是否真實啥家不得而知。
喵~哈哈哈哈哈哈哈…來翻首K姐的INFINITY:
無限の力を感じ始めてるの
きっとそれは信じること 自分の存在を
太哲學了有木有~~
以洒家糾集情况来看整个事件暂时的发展:
某大款以订婚为由宴请一大班客人,在晚宴过后留下一些客人吹水,吹下吹下要同D客人玩灵异游戏刺激下,客人在好奇心之下陪他玩了起来。一轮又是地面鬼画符又是杀兔子又是念咒文的诡异仪式后,客人不知什么事全部昏迷。第二天一早,天气转坏大雾弥漫,客人惊醒,大款没了踪影只留下:朋友救救我!!几个红色水银字在一块大玻璃上。在场某涉黑人员觉得俾人玩气愤难挡准备离去,但其余客人却在着迷的研究玻璃上的文字,大佬怒火中烧,拿起凳子就往玻璃砸去怒吼道:“你班扑街仲睇乜七啊,走啦!!”玻璃应声碎了一地,各人震惊的同时摸不着头脑,此时大楼外面传来某客的惊叫声,众人寻声而去,发现大款未婚妻被杀,并"直通"于金属旗杆上地上留下血字“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众人大惊,怀疑是大款无端发癫杀妻着草,于是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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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RK的网络日记
20XX年X月X-3日,星期三,晴
我系阿MARK,好多人以为出来行,改个名叫阿MARK,着返件大鞻,就成个周润发咁。
(http://photo.icxo.com/20077/2007741569200611192915108.jpg)
殊不知自己只是个周星驰,连洛奇都唔系,呢个就系我。
(http://photo.pic.sohu.com/images/oldblog/person/2006/3/22/1143027137039_5777.jpg)
(豪哥:阿MARK你张人物卡唔系咁写噶!?)
(阿MARK: T.T)
今日又收到大佬成“痾打”去收“陀地”,又披返件大鞻鞻住把柴刀就去啦……点知一去到,个档主见到我就大叫:“喂!!MARK仔!又来帮成哥收‘陀地’啊?”我心淋:叼,MARK仔……连阿MARK都唔系啊……仲衰过“小马哥”……个档主转头摞包“报纸”出来:“嗱,MARK仔,我帮你收齐的啦,睇住你大睇住你坏无为难你的。”他又从袋里抄咗两百蚊出来:“嗱,整多两旧水过你买烟仔喇,以后咪再拿住把柴刀周街行啊,畀阿sir捉到你‘话我无做大佬好多年喇’都无用啊。”我下意识遮咗遮把柴刀,接过砖报纸同过两百蚊,讲声5该,就走啦…真係自己都覺得醜。
收完數去成哥屋企交差,成哥睇到我就眼冤:“阿MARK,你都唔细啦,呢家仲边有人行蛊惑行到好似拍戏咁噶……”我递过砖“报纸”细细声讲:“叼,为咗帮你收呢叠嘢我揸住把柴刀连地铁都5敢搭。”“叼”成哥一手飞咗张嘢过我就讲:“咪以为睇过几部黑社会片就识行蛊惑啊,嗱!呢D就叫学嘢喇!”我接过来一看,请柬一张,成哥一边点烟一边讲:“呢条友好叠米,我琳住同他做生意,搞成的话第日班兄弟就有排威了。”我一面疑惑:“成哥你唔系想叫我去同你偷拍他D裸照威胁他啊嘛?”成哥都懒得望我:“你只扑街醒少少啦,今个星期6,呢个霍生有场订婚宴,我5得闲,你代我去一去,到时着得好好睇睇咪失礼我啊。”我心淋“叼,有得饮有得食又唔驱啊。”收埋张请柬就翻歸,講多錯多費事又惹到只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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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RK的網絡日記2
20XX年X月X日,星期六,晴
今日成哥叫我來飲霍生呢餐勁的,特別叮囑要我著好D,唉,呢D嘢唔使你講我都醒水啦,著翻我套飲衫,哇,成個賭神甘,型到爆啊。呢家剛剛食完晚飯,本身想走的喇,點知個有錢佬食完飯就請咗D人入內廳吹水,我以為系有下場,你知的啦D有錢佬食飽飯可能有安排調下驢子HI的嘛。唉,點鳩知入到來就系只西佬自己系度做talk show,話只仆街系美國讀書果陣無心向學,專門同班朋友研究古怪靈異案件,哇,講到好似真甘,不過聽他講埋曬D乜七殺人貼屍,男屍縫孕又幾鬼過癮於是就到呢家都未走。個有錢佬剛剛上咗2樓,他話今日甘高興,想摞D古怪嘢出來畀大家刺激一下。揸緊時間寫翻篇日記先。
講翻場“波”先,真系好多“波”我隔離就有一個,唉,可惜是撈的,不過我都揸緊時機影咗她裙底春光等陣上草榴暴她光。不過最正的梗系今晚的女主角──有錢佬霍生的鬼妹未婚妻啦,哇,身材火辣得來又夠嬌柔,一對雪白的酥胸系低胸晚禮服中呼之欲出,真係羨煞旁人。仲有其他各式淋淋種種爭奇鬥艷。本來仲可以整多幾張的,但系現場好多保安,特別有個D人叫他做老馮的西佬,見我著到好似賭神甘型成晚望住我,唉,無辦法只有周圍走避開他。走下走下畀我見到真發哥,不過行埋去講唔夠兩句就畀個懵盛盛的死waiter一嘢撞埋離,簽名都無摞,我當時真系想一巴就煎落他度,不過呢D大場面又真系做唔出手,叫他摞杯WALK來給我下下火他就拿了杯黃金金的汽水過來。叼!呢家D靚仔真系!剛才系內廳度又畀我見到他著住套運動服就鼠咗入來,我心淋你想入來睇嘢,唔使著到好似我成個賭神甘,都整翻件外套啊…著套運動服就鼠入來,真系慌死人唔知你系鼠入離的咩…
寫到呢度個有錢佬就從2樓落翻來叫我們跟他上去,唔知搞乜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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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精彩啊,期待更新 :em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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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RK的網絡日記3
20XX年X月X+1日,星期天,濃霧
甘大個仔都未見過甘凌亂的事,叼,淋住食餐飯喈,估5到會搞到謀殺仲要系暴力殘忍倫常慘案甘大劑。
講翻琴晚,我地一班人跟住個有錢佬霍生上到二樓,入咗一間房,間房燈光昏暗,畀人的感覺同呢間大屋一樣的古樸冷峻,但幾幅掛畫畫中人莫名驚駭的表情為這份古樸添上了陰森的氣氛。房間中除了書架外無乜其他擺設,但有一面大鏡,遮曬一側牆面甘滯,鏡中我們的倒影在昏暗的燈光下熙熙攘攘,搞到人周身唔聚財。另外令人在意的還有地上的”鬼畫符“,那是兩個圓圈繞著些符文圈住個五角星甘的徽號,我睇住個徽號睇到有點入迷,失神般的踩咗埋去…“誒!小心咪踩花啊,我畫咗好耐的啦。”我回過神來,只見霍生友善甘扶咗我一下。我有D唔好意思就自己彈翻埋一邊。
不過呢度始終是有錢佬的大宅,我摞咗個插蘇式的偷拍鏡頭出來,正想搵個開陽的插座插住,睇下有無機會偷拍到D有錢佬的私人。“先生,你身痕啊?”老馮只冚家鏟突然一叫嚇咗我一跳。“身痕我幫你擾啊。”說完就摞只手系我背脊掃來掃去,你只死仆街以為我唔知你想掃我D架撐出來咩。正唔知點樣應對,點知畀阿懵盛盛救咗,老馮見到他著住運動衫鼠咗入來即刻走過去捉住他,我趁機立馬走開。
話說回來呢個霍生為人幾好,見到阿懵盛盛甘的猥瑣樣不但無趕他走,仲畀他留系度。不過言歸正轉霍生急不及待的摞咗本巢濛濛的書出來稍作介紹,就摞咗只生兔仔出來開始組織大家圍住個徽號玩遊戲,呢個時候只見阿撈波摞部手機出來開始拍片發微薄,我又5執輸,靜靜雞撻著我支錄音筆。經過一輪殺兔子放血落徽號度的儀式之後,大家開始集體念誦有錢佬派落離的咒文。咒文以拼音寫成不知其意,但念誦間慢慢感覺到一股壓抑,眾人的聲音漸漸變得狂躁且駭人,鏡中熙攘而詭異的倒影讓人凌亂,仿似裡面的人影也在瘋狂的朗讀。我努力保持清醒,但突然感覺身上一抽,意識漸漸模糊,迷濛中看見徽號似乎有生命一樣,在猛吸兔仔流出來的血,血漸漸染紅了整個徽號,並且冒出一股黑煙…
等我醒翻已經系今日朝早,陽台外壓著一層濃濃的霧氣,我一睜眼就看到撈波部手機,我知道撈波昨晚有錄影發微薄,於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摞,睇下發生乜嘢事。點鳩知阿撈波原來一早醒咗,大叫了一聲“你想幹什麼?”搞到好似我非禮她甘…不過畀她只西婆甘樣一叫,我個人即刻醒曬。我爬起身整理下套飲衫,順便關翻支錄音筆,但胸口一陣苦悶,似乎是酒醒一般,心想可能是被迷暈。定睛一看班七頭已經醒曬,但系個個都用異樣的眼神望著呢邊,我知道以阿撈波的姿色無理由大叫一聲,D人就甘樣望住我的,於是順著他地的目光向後一望!“朋友!救救我!”幾個紅字赫然寫在玻璃上!我地D出來行的,呢D裝神弄鬼嘢睇得少咩?自己都搞過啦,淋唔到呢個霍生甘玩嘢,真系睇錯他。我一邊吟岑著:“仆你個街!系度整蠱做怪!阿叔嚇大噶!“一邊開門準備散水,眼尾掃到阿撈波只傻西居然系度研究果幾隻紅字,不由得火冒三丈,關翻棟門,轉身摞起張椅就掟埋去塊玻璃度,老馮只仆街仲淋住阻止我,不過完全5系我果皮。嗙一聲,玻璃應聲碎了一地,我指住班西人就吠:“仲睇乜七啊!?走罷啦!”我話音都未落,外邊唔知邊個仆街就驚叫咗一聲。唔好話呢班冚家鏟,連我呢個喪緊的都畀他嚇咗一跳。於是全部人就尋聲而去看發生咗咩事。
來到現場只見剛剛叫到鬼揸甘的果只傻西呆曬甘灘系地下指住遠處的旗桿,雖然大霧但依然辨認得出金屬旗桿上纏住一堆血肉。我同幾個富貴就死撐住走過去睇下系乜情況。走埋去一睇,有心理準備都頂唔住嚇咗一跳,旗桿上插住的正是霍生的未婚妻,她死相駭人,旗桿從下體通入從口中通出,巨大的旗桿已經把她的嘴梗硬撐爆,撕開了腮幫,冒著帶出的內臟,強大的衝力直接撞開上顎,擊毀上下顎頭骨正常連接,使上半頭在大腦的重量下搖搖欲墜,折裂處隱約可見擠壓變形的腦組織。鼻腔冒水,渾身濕透,由於頭部畸折早已經折斷氣管,可以看出是溺斃後再至於旗桿之上,濕透的身體有多處嚴重的鈍擊和刀割,許多部位都已經暴打至嚴重變形,略微腫脹的肢體大多折扭成怪異的模樣。唔單止死相恐怖,仲散發住一陣刺鼻的惡臭,無論如何都不能從這堆血肉中還原翻哪個身材火辣嬌媚的波霸金發鬼妹。血順著旗桿流下最後匯聚流入旁邊的排水溝,沿著血跡班仆街好發現了旗桿底下用血寫咗幾個字:這就是背叛者的下場!
雖然現場血腥駭人,但我地D見慣大場面的依然好冷靜甘摞咗部手機出來影咗幾幅相,“豪門夜宴驚爆倫常慘案,城中富豪殘殺嬌媚未婚妻”,標題都幫你訂埋。同樣淡定的仲有老馮,他見到發生了事件,就開始想辦法把現場人、物控制住。撈波就淡定過頭,影相之餘仲報埋警。我就唔想沾皇氣,心淋姓霍個仆街一定系想困曬甘多人系度然後裝神弄鬼殺人著草,等差人先調查我地呢班人,拖住警方進度,爭取時間走佬,不過我全程有錄音,等陣交低畀老馮證明自己無玩嘢先。於是就拿咗支錄音筆出來給老馮同他講我有錄音的事,淋住交低證據走人,估唔到老馮只仆街識玩,馬上同大家講:“不如一齊聽下琴晚發生乜事啦。”叼你老闆,即刻勾起我好奇心,叼,你知的啦呢D嘢錄過個就一定想聽的嘛,呢家唔聽以後就無得聽的啦嘛,於是死死地氣走翻來。
大家齊哇哇入翻大屋,等住老馮播錄音筆,我就趁呢段時間將事情記下第日同差佬交待都有條有理費事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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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就到我出場了-。-緊張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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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早就出左场啦。还有,下面就是最精彩的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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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RK的網絡日記4
20XX年X月X+1日,星期天,濃霧
全部人入曬大屋之後,老馮淡淡的說了句:“全屋人都系齊度喇,甘就有勞各位系度等警方來進行調查。”原來全屋就剩翻我地呢班三教九流。不過最讓人在意的還是天氣,大霧天常有但這是一種難得一見的濃霧,似乎有著一種能遮擋陽光的質感,在霧的籠罩下周圍顯得十分安靜讓人感覺呢度已經同外界隔絕。撈波都有D在意,但呢度手機網絡覆蓋似乎不理想一直都刷新唔到天氣,只能打電話。
老馮又顯示出他貌似玩慣了的團隊管理技巧:“我叫馮昊,系呢度的臨時保安,各位都報下尊姓大名好大家有個記認。”講完環視了在場的各路人馬一眼 ,最後目光落在了衣著猥瑣的懵盛盛身上。“我叫殷傑,讀緊大學,本來系離做part-time waiter 的,剛剛給人炒咗。”懵盛盛馬上應道。我心淋叫你懵盛盛就真系無錯,畀人一兜就乜都擠曬出來。“我叫鄭衛,系霍生請翻來的家庭醫生。”方才叫到鬼揸甘的呢條仆街明顯驚魂未定,你老美見少少紅嚇到鬼揸甘,睇死你系黃綠啦。另外仲有一個記者林翰,同遊戲設計梁傲,不過呢兩個人都故作深沉,好多時候都好似我甘靜靜雞埋頭寫嘢,所以無乜好介紹。剩翻我同撈波,無理由要我一個大佬墊底噶!“叫我阿MARK得喇,壽成國際的。”我搶先道。成班仆街即刻用狐疑的眼光望住我…甘系啊嘛,無理由爆曬我D嘢畀你地聽噶,你估你乜水啊…“那麼也叫我阿YAN吧,我是個兒科醫生。”撈波執我口水尾,一講YAN我就淋起“円”,日完就即係cheap啦,一睇就知道系離釣金龜婿的。老馮明顯對我兩條粉腸的答复唔滿意,但系都無我地辦法,他依然識玩,拿咗張紙仔同筆出離,只眼勵住我一改口吻道:“甘大家自己抄個‘車牌’出來就開始聽嘢咯。”我都費事再惹他喇,自動自覺寫低個電話號碼,唉,忽然覺得自己跌到同懵傑一個class,各路人馬各自寫好“車牌”統一影低就紛紛坐好準備聽嘢。
在場有幾個人明顯早前已經互有了解,但有阿懵傑D甘的閒雜人等系度又難怪老馮要做D嘢hold 住個場的。老馮見到我同懵傑都畀他震住control 全場,等全部人坐好就準備去片。咪睇他一把年紀,玩起我支錄音筆都好鬼熟手,琴晚果D古怪的咒語又從錄音筆裡傳遍這古樸的大屋,全屋人豎起耳仔聽到大氣都唔敢透,錄音筆裡隨著我“噗”一聲的倒下,咒語聲漸漸消失,之後就是一連串讓人不安的寂靜。老馮皺著眉頭摁了一下快進鍵,快進一段時間後一聽到有動靜又熟手的進行定位、播放…
呢個時候支錄音筆傳出D乜嘢聲我就真系唔識點形容,就好似將的正常話語強行拉低頻率之後的果種聲音,但又並非那麼簡單,因為其中還帶著一種莫名的恐怖氣氛,要梗硬形容的話就像“吖乌”呢個詞,雖然望一眼無乜嘢,聽落又好幼稚,但無論音調還是字意,還有閱讀時哪個吞嚥般的口型都會勾起人最根本的恐懼,所以就算好細個的細路仔都會對“吖乌”產生恐懼感。果種感覺就是夜深人靜時,周圍突然一片寂靜,你意識到周圍就得你一個人,背脊發涼,緊張到動都不敢動,宜得大被蓋過頭一覺訓天光,呢個時候有人拍一拍你,你就一定嚇到紮起加半死,半死系因為恐懼,紮起側更多是因為解脫。就在這種不能自拔的恐懼之中,我真宜得快D有人拍我一下幫我解脫,無論系人系鬼。後來呢種可怕的體驗伴隨靈魂抽離般的感覺與知覺一起消失…
雖然時間好短,但我確信我一定是暈咗,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原本企系度的老馮已經唔知幾時灘低咗,明顯只冚家鏟同全屋人一樣頂D聲音唔順,不過我真系好佩服老馮呢個仆街,因為他暈之前仲可以摁到暫停鍵,可能就甘樣先救咗我地成班富貴一命。不過懵傑就好似無甘好彩,正當大家都仲瘟瘟燉燉的時候,懵傑噔噔聲甘發癲的往外跑,我地D收慣數的一見到人跑下意識就系追,於是我跟手就追咗出去。追到出去見到懵傑系花壇邊死耙唔知耙乜,我唔理三七二十一即刻箍住他。不過呢次我都畀他嚇到懵咗,只仆街居然系度食泥…懵傑真係失曬理智,猛甘用力掙脫,老馮好快趕到,我馬上大叫:“快D制止他啊,我頂他唔順啦!”老馮見狀,睇準個位就一手打落懵傑度想將他打暈。呢嘢雖然打到懵傑嘴都歪埋,但打他唔暈,只喪西用盡全力一嘢將我甩埋一邊,繼續系花壇度狼吞虎咽…我正準備捉多他一鍋,但呢個時候無意中望到旗桿果邊…呢一眼嚇到我呆曬…鬼妹條屍居然唔見咗…
老馮同後面跑出來的其他人都好快留意到,旗桿空空如也,大家都呆曬,無人醒起要阻止懵傑。呢個時候我真系以為自己眼花,旗桿乾淨的好似一切都無發生過一樣,我即刻拿部手機出來,相片明明就影咗的旗桿依然是哪支旗桿,但鬼妹駭人的屍體卻不見了。“呢D嘢唔通都自己有腳識走的?”現場唔知邊個仆街可能想壯膽講咗個冷笑話。全場即刻被一片可怕的沉默籠罩…大家都感覺到呢個笑話系此時此刻特別的冷。陰冷的濃霧依舊環繞著,使周圍顯得昏暗且陰冷異常。大家的理性似乎慢慢的從昨天快樂的氛圍中甦醒過來。一條死屍如何才能以哪種方式置於旗桿之上,又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失得無影無踪的呢?莫非真的如笑話所言自己會走?錄音筆裡“吖烏”的聲音慢慢的又系腦海裡繚繞,揮之不去,浮現出鬼妹哪畸折扭曲的屍體在攀爬旗桿的恐怖幻象,讓人好生顫栗。我極力控制自己擺脫這種恐怖幻想,但”吖烏“的恐怖之處就是不可名狀,但又隨處可見,呢個名有著畸形、啃咬、咆哮、悲鳴、黑暗、污糟等讓人不安的元素。他會慢慢糾集你腦海裡一切的恐怖事物使其一一呈現,讓你陷入恐怖的氛圍中不能自拔。我呆呆的站著打咗個冷震,腳似灌鉛,一動不動,不知如何是好。“我地扶翻他入去先啦!”老馮只富貴終於開口打破咗讓人難受的靜默。只見他指住食泥食到懵咗訓系地度的懵傑。幾個人扶咗他起身往大屋走去,我緊咗一緊外套,想舒緩一下恐懼帶來的陰寒,但毫無效果,周圍都變得那麼陰冷且令人不安,似乎鬼妹那扭曲的屍體就在花叢中某個陰暗角落隨時撲出來,我不敢多想快步跟上人群。
入到大屋我就裹住件外套灘系沙發度,點咗口煙,但無心機食,只是想搵D嘢做轉移注意力,這裡一切都漸漸變的詭異且陰冷,回想翻昨晚到呢家的每一幕,所有嘢都讓人不安,似乎裡面都藏著讓人膽戰心驚的秘密,恐怖在壓迫並吞噬一切,包裹著每一個人讓深陷其中的我地窒息,一切都變得舉步維艱。我生平第一次希望快D見到差佬,唔系等他地打救,而系想有嘢介入切開這層似乎阻隔著一切的迷霧,給我來個解脫,無論系人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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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杰的周記:
前略•••
這天,在宿舍到教學樓的路上,百無聊賴地往學校公告欄的告示上看看有什麽東西公佈,除了學校的無聊訓導和校規以外,就是黑板報和一些美術社的塗鴉。正當想轉身而去的時候,發現公告欄的下方貼著一份公告,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份兼職公示,上面寫著:萬家樂飲食集團公司招聘兼職員工,在本周週六日,時薪200元,每天工作4小時,聯繫人:林小姐,電話:OOO-XXXXXX。當時心想:這麼好的事情!?馬上打個電話過去,然後對方林小姐叫我馬上過去面試。事不宜遲,馬上再打個電話給死黨林仔,叫他幫我報個到,然後馬上坐車過去那公司地址面試!
到了海報上的公司地址處,看到公司門前一籃又一籃的食物箱正在搬上一輛車子上。“先不管了,還是先去面試了再說!”就在前臺那裡問了面試的地方,然後在那裡見到電話中的林小姐,一個40歲左右的阿姨,在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突然,對方讓我和她英語對話一會!“糟!平時英語課都是睡覺的,怎麼辦?!”但是心想!之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一塌糊塗。但是,經過一番細說之後,對方終於願意以100元/小時聘用了我。當時心裡想著:LUCKY!之後就被通知在週六5點在公司集中,到時候會統一派發制服和講解工作安排和流程。
到了週六,一早在那公司門口集中后,坐上了一台面包車,出發到了一個叫做月铃公馆的地方開始進行彩排。大約到了8點左右,開始有一些穿黑色衣服的保安進來,然後我和其它工作人員也開始著手佈置會場;大概在9點左右,開始又有一些賓客陸續進場了。但是,這時的我居然跑了過去賓客要不要喝香檳…之後被全場的人用奇異的目光注視著。然後我看到原來和我一起的侍應都過去紅色地毯兩旁迎接賓客,而我卻…哎,好丟臉的一刻。
之後過了不久,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音樂聲,好像是在哪部電影里聽過的樣子,然後順著音樂的方向望去,“哦,難怪那麼熟悉!原來是這部片子!”只見一個身穿黑色大皮夾克,脖子還掛著一條長長的白色圍巾,眼睛戴著一副黑色墨鏡,手裡拿著雪茄,不知道是從兜裡還是哪個地方播放著賭神進場音樂。“哇,呢件蛋散,好傻…”心裏面想著。看著他用了五分鐘的時間走完那塊100米不到的紅地毯之後,我繼續拿著我的託盤,在人群裡穿梭。
但是,好景不長,那該死的黑超佬居然找上了我!居然還問有沒有伏特加喝,然後我看了看手上的託盤上全是香檳,然後勉強自己笑著說:“香檳可以嗎?”這是黑超佬大喝一聲:“這麼差的服務態度點做野噶你?!我就是要飲伏特加,你點都要死俾我!”然後我點了點頭,找到了我們的總管,問了一下這個PARTY有沒有伏特加,居然被總管涮了一頓:“你腦袋有問題噶?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酒喝?你到底想不想干啊?”“下?這裡不提供酒的嗎?”“之前不是在集合的時候給你們講解了嗎?你腦袋當時究竟裝了些什麽的啊?”之後只好回去跟那個黑超佬說:“不好意思,這裡不提供酒的,或者,還是喝香檳怎麼樣?”黑超佬沒辦法,之後拿起了杯香檳之後走了開去。之後,爲了避開這個黑超佬,唯有閃閃縮縮在人群里好了…
大概又在人群里搖搖晃晃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看到了一對男女在臺上正在說什麽的時候,突然,一個身穿西裝,戴著一個耳機的大隻佬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問到:“你在幹嘛?你是哪家公司的?”“我…我…”當時一時情急,忘記了自己的公司名字了!“你跟我過來!”那保安對著耳機說:“發現一名可疑人物,我現在帶他過來。來,跟我走吧!”然後一陣騷動之後,會場又恢復了寧靜。
在被盤問了一會之後,之前幫我解圍的主管再次出現在我面前。雖然,他解釋了我是他們公司的員工,但是,下一秒之後,我,被解雇了。而且,還白打工了…“MD!老子要吃夠本才回學校!”之後脫下工衣后,就在會場里溜達,吃了個飽!夜幕也開始降臨了,並且開始下起了濛濛細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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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事情来得这样突然,让毫无准备的我们措手不及…………
我叫汤雯,28岁,是一个普通的儿科医生。
又是一个无聊的星期三中午,送走最后一个有轻微发烧症状的小朋友,我无所事事的拿起手机,看看新闻,刷刷微博,打法时间准备下班吃饭。
“汤医生,还没有下班啊”
这时侯,一把中年女声传入我的耳中,眼前是一个有着蓬松头发的中年女士,她带着一个高档的挎包慢慢向我走来。
来人是唐姨,认识她的原因是上个月在天河城逛街的时候,刚好遇到他儿子不小心被玻璃刮伤,身为儿科主任的我,很自然的帮他儿子做伤口处理,那个时候她拼命的抓着我的手说感谢,还要了我的电话号码,于是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做了她儿子的救命恩人……
之后她因为这件事,经常打电话来找我逛街,说要报答我什么的,开头只是打电话,后来知道了我的工作地址后,经常上来找我了,如果不是知道他只有一个8岁的儿子,还以为她想为她儿子找媳妇呢。
“汤医生啊,我又来找你啦,不会阻住你工作吧”
“不会,刚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唐姨你又来啦,最近又找到什么好地方购物啦”我笑笑口的对着她说。
“不是,不是,这次不是说逛街购物的,汤医生啊,上次好像听你说,你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哦。”
“呵呵,对啊,因为我最近刚刚升上了儿科主任,很多工作要跟进的,现在上班很多事做,忙都忙不过来,下班之后只想回家躺着,回到家都很累咯,基本都不想出去咯,更不要说出去认识新朋友。”
“哎呀,这样不行的,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应该多出去走走啊,不能老是窝在工作上啊,女人啊,这么拼命工作很容易老的,你啊,要在年轻的时候找个好男人嫁了,安安乐乐在家里享福才是啊。”
“现在好男人都快绝种啦,还是认真工作好了”
“不会啊,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好小伙,他是我老伴最近在工作上认识的,叫 张维正啊,今年才29岁,自己白手兴家的开了间房地产公司,他呀,不是富二代,自己打拼,一步一步从最低的营业员干上来的,平时很认真工作的,不烟不酒,不赌不嫖,就偶尔上网打打游戏,绝对一名好青年啊,刚好最近有场宴会他也去,要不我带你去见见他,我觉得你们连个蛮般配的。”
“啊,唐姨,别这样啦,我还不急找男朋友,而且我也不习惯去那些宴会啊”
“话不能这样说啊,认识多个人,多个选择总没有坏的,你不习惯去宴会,是因为对自己没信心吧,不用怕,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打扮一下就会成为焦点的,不用担心,来来来,唐姨带你去买套衣服,肯定让你成为众人焦点。”
“啊,不用啦吧。”
还没有等我说完下文,她就一把拉着走出去,还好今天医院没有什么人,而且我升做主任之后,也没有人管着我上下班。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唐姨拉上了她的车,我坐在后座,只见唐姨跟她司机说了句:“去老韦那里,我要去他那里买衣服,赶快,要在下午之前搞好。”
司机说了一句没问题之后,立马发动汽车,唐姨就这样带着我去买衣服了。
开了大概20分钟,车子停下了,奇怪的是,车子停在不是繁华的商业区,而是在江南西一条比较安静街道上,我和唐姨下车,只见唐姨拉着我进去一间比较怀旧的店铺,这间店铺和街道上的其他店铺一样,都不是装修富丽的新店铺,而是有九十年代风格的老店铺,店前的牌匾立着跟店铺一样怀旧的招牌,上面写着“韦斯帕成衣店”
走进店铺,看着满墙挂着的布料,看来这是一间专门为人定制衣服的成衣店,店面分为内外两层,外面为挂着布料的展示墙,而店铺内层就是挂着许多已经做好的成衣的展示架,上面有许多唐装,中山装,而西装只是少数,看来这里都是订做老式衣服比较多。
在我四周观望墙上衣服的时候,一个有点干瘦的外国人老头走了过来,“唐太,又来订做衣服啊。”眼前这个外国老头说着一口流利的国语,看来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很长时间了。
“对啊,老韦,我最近有个宴会,想要这个女孩陪我去,可惜她没有合适的衣服,所以专门来找你咯,你手工好啊,而且这次宴会又比较赶,所以要你老韦帮帮忙咯”唐姨笑着跟这个老韦聊着。
这个老头听完之后,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哦,就是这位小姐啊,看起来是一个美人胚子哦,我刚好最近入了一批上好的丝绸,帮你做一身旗袍,肯定让你成为众人焦点啊”
我听着,心里暗想:这个店铺做的衣服手工看上去都很好,而且都是量身订做的,还用好丝绸做,这个价格应该不便宜吧,怎么好意思让人送呢。
我偷偷拉着唐姨,小声说“唐姨啊,不要破费啦,这里的衣服看起来都好贵啊,我还是去其他地方那里选一下衣服好啦。”
唐姨听了,呵呵的笑了“傻丫头啊,不用担心,这里的衣服没你看起来的贵,我跟那个老板很熟啦,别操心了,赶快去量身吧。”
说完,就招了一个坐在一旁的女工,拉着我去量身,我就像提线木偶的被她转来转去,等了5分钟,终于把尺寸量出来了,唐姨二话不说的就拉我去选布料和样式,就这样我在唐姨的热情帮忙下,选定了去宴会衣着。
等我被唐姨送回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4:15了,还好没有人来找我,继续工作吧。
当天下班的时候,一个唐姨的佣人,给我送来了一张请柬。
上面写着:
汤雯女士
谨定于二〇一二年十一月十日为 霍荣 瑞秋 举行订婚酒宴
敬请光临
席设:月铃公馆(广州市东山区新河浦路拾肆号)
时间: 二〇一二年十一月十日 下午14时
敬邀
“哦,原来是广州富商霍家订婚”看着请柬,我想了想,就是最近报纸电视都传得沸沸扬扬的,由霍家家主霍南天一手筹办,他侄子霍荣和他女朋友瑞秋的订婚宴。他的未婚妻是外国人,据说是霍荣的大学同学,有钱人的订婚特别隆重,好像不让人知道就办不下去的样子。
下班之后,和往常一样,我又直接回家,看到家里那只卖萌的大白(一只肥猫),一下子就把早上发生的事情统统扔到脑后,满心期待着星期六的宴会。
只是没有想到之后的事件发展会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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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今天是二〇一二年十一月十日,星期六,光棍节前天,到底能不能在光棍节前脱光呢,说真的我蛮期待,O(∩_∩)O哈哈~
今天的天空没有太阳,阴阴的,吹着不太冷的风,说实话广州的冬天我还蛮喜欢的。
订做的旗袍昨天已经收到,淡蓝色的,上面绣着百合花,收货的时候我就惊呆了,这样的衣服太漂亮啦,我重小到大就没有穿过,保守估计这件衣服就要2万以上,对我来说这至少3个月不吃不喝才能赚到啊,为了衬上这套旗袍,我特意提早去做了个头发,还专门到施华洛世奇买了一条不错的水晶项链。
我提着小提包,披着外套,在楼下等到唐姨的时候,她一个劲的夸我漂亮,夸得我都不好意思啦,我坐上唐姨的车子,一台老式的英国皇冠车,(比较少留意汽车,大概是这样叫吧)今天和我一起去的有唐姨还有他儿子唐小川,小川穿着小号的西装,看起来好可爱啊,让人忍不住想捏他。
车子启动了,不过速度不是很快,因为广州依然的塞着车,貌似除了过年,广州每天都是车水马龙,大摆车阵。
开着开着,身边的车子慢慢变少了,我们的速度也快起来了,拐进一条路边长满树的路之后,身边的车辆突然一下子没有了。这是一条比较旧的沥青路,路上的裂纹证明着岁月的痕迹。路的两旁种满树,树龄大概也比较长了,给人一种垂暮老人的感觉,因为冬天,大部分的树叶都掉下来了,被人细心的扫在树的旁边。
终于看到月铃公馆了,月铃公馆看来就是在一座小山岗上的,远远看去有点孤零零的感觉,车子沿着路慢慢爬升,不一会,车子停下来了,我和唐姨带着唐小川一起下车,眼前是一个有点年代的大门,上面的牌子写着“月铃公馆”大门上面还画着很多感觉像铃铛的花朵,大概就是月铃花吧。
走进大门,看到一条由门口一直延伸到舞台的红地毯,我和唐姨沿着红地毯走着,两旁排着穿着整齐服装的侍应,带着一样的笑容迎接来到的客人。给人很专业的感觉,除了侍应队伍的最后,好像有个侍应犯了事,被负责的管家带走。
过了侍应队伍之后,入眼的是一个很大的花园,花园左边布置着舞台还有许多整齐排列着的座椅,红地毯就从座椅中间经过,大概这边就是仪式举办的地方,座椅旁边还有一条由许多长桌拼起来的餐桌,远远看过去,一些厨师在旁边忙碌着,估计是准备宴会的食品吧。正对大门是一栋比较小的建筑,那里看来是别馆,大概就是这次订婚宴的更衣间和准备食物的地方。在花园的右边有一座好大的建筑,上面雕饰着很多跟门口一样的月铃花,应该就是月铃公馆了,我看着这间公馆,它是一栋民国时期中欧混合风格的古老建筑,有着灰色的墙壁,红色的屋顶,美丽的月铃花雕饰。但陪着今天的天气却让我感到一种有点冷的感觉。
“啊,小雯啊,那个张维正他刚刚跟我说有工作上点事,要迟一点来,看来啊,他也是一个工作狂啊,我带小川去跟霍家的朋友去打个招呼,你先在这里走走吧,多多认识人。“说完唐姨就带着小川往那座很大的房子走去。
我一个人无聊的走着,看来这种宴会真的不太适合我,每当感觉有人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就自然的往其他地方走去。最后我就一个人走到餐桌的末端,跟侍应拿了一杯橙汁和一些饼干,边吃边玩着自己的手机静静的呆着。
优雅的音乐响起来了,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仪式准备开始的时候,我赶紧回到之前唐姨跟我说的位置。
唐姨看到我,对我说:“真是的,那个张维正现在还没来,真没有时间观念,而且刚刚打他电话也不通,真是的。小雯啊不好意思,是我没有安排好,下次绝对不会这样的,对了,你刚刚在那边,有没有看到比较好的帅哥啊,如果看上眼,要不要我帮你打听打听。”
“呵呵,不用啦,唐姨”我笑着回答她。唐姨可能也不好意思,就没有说什么了。
音乐继续响起,宾客开始慢慢往这边集中了。这时候,我旁边突然多了男的,额,他的穿着好夸张,一般男宾客都是西装,或者唐装,而我旁边的这个人就穿得像15年前,周润发扮演的赌神一样,披着黑色的外套,围着白色围巾,梳着发蜡的头发油亮油亮的,就差没在头上写“我是赌神”了。
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他好像也发现了,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以低沉的声音说:“寿成国际,MARK.。”然后递给我一张卡片,只见上面写着:寿成国际财务公司,投资部主任,MARK。电话:143XXXXXXXX。在我看来,他不像财务公司的主任,反而更像黑社会收数公司的混混。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搭理上比较好。我拿了卡片,对他说了声你好,就转头跟唐姨说话去了,后来他好像也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不过在仪式期间他好像弯下腰去绑鞋带了。明明他的鞋子没有鞋带。
仪式进行着,瑞秋穿着白色的婚纱,沿着红地毯慢慢的走向舞台,身为外国人的她,有着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衬上纯洁的婚纱,真的让人不得不把目光聚焦到她身上。
司仪开始主持仪式,一对新人开始按着司仪的吩咐完成仪式。仪式完了之后,我本来想走的,可是唐姨说今天没有介绍到对象给我,硬把我留下来享受晚宴,我说不过她,只能听她的话留下来。
冬天的夜晚来得比较快,没过多久天开始暗下来了,舞台四周的灯开始亮起来了,享受完晚宴的宾客各自聚在一起聊天,说笑。这是天空突然开始下起小雨,宾客都开始向公馆里面走去。我也被唐姨拉着进了公馆。
公馆里面的布置是七八十年代的欧式风格,在广州比较少见,大厅左边一个大型的饭厅,摆着一张很大的饭桌。大厅中间是一条通向2楼的楼梯,右面是一个宽阔的会客厅,宾客大都集中在这里聊天,他们各自都围着自己的小圈子低声说笑。墙上用旧火水灯改装的电灯散发出柔和的黄色,别有一番气氛。在会客厅的一角有一个壁炉,一群人围着壁炉在谈话。我看着无聊,只好站在唐姨旁边,听她和她朋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这时候唐姨转过来跟我说。“小雯啊,你在这里听我这些老人家聊天,怕不怕闷啊,要不你去壁炉那边啊,那边都是年轻人,应该比较适合你把。”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子壁炉那边围着一群人,估计也是一班富二代在无聊的吹水吧。
“咦!”我突然发现在那边吹水的人中,好像有一个我认识的。于是我就跟唐姨说,“唐姨,我那边好像有熟人,我过去打个招呼。”唐姨对着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再拍了我的手一下,示意我过去。
我拿起我的小提包,走了过去,站在一个身材稍微“丰满”的人旁边,拍了他一下。
“嘿,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在干什么。”
“今天这里很多豪车,我偷偷混进来拍一下。”
跟我对话的是一个30多岁的胖子,叫林楠,他是跟我住在同一个小区的,我们因为都喜欢猫而认识,不过这个人有严重的猫毛过敏症,所以每次都只能羡慕我能若无其事的和猫玩。
“又骗人,你肯定是过来工作的吧,像这种名人的订婚宴,你们上司不可能不派人过来采访吧。”我肯定的说着。
其实林楠的职业是一个记者,还是广州电视台的。听人说他的摄影技术不错,挺有新闻触觉,所以他来这里的原因我很容易就猜到,不过奇怪的是没有看到他拿着摄像设备。
“呵呵,别提这个,这里正在说好玩的事情,你也来听一下。“
见他突然扯开话题,我也识趣的没有聊下去,就按他说的,听听这边有什么好玩的。
如果再让我选择,我估计就不会留在那里听他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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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刚刚说的不过是小儿科,我接下来说的更厉害。”
在人群中间的是霍荣,只见他站在壁炉旁边拿着酒杯,慢悠悠的说到。
“之前说到,我被我老爸送进麻省理工之后,除了上课就是去酒吧泡妞,无聊透了,于是我就跟我老爸说要马上回来,不过我老爸死活不肯,所以我只能给自己找一些乐子,后来真的被我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我在第二年的时候,加入了一个有关超自然力量的社团《mirror》,中文就是镜子的意思。在社团里面,常常会进行一些外出活动,那些活动偶尔会遇到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奇怪事情。”
霍荣看着众人,兴致勃勃的说着。
“就拿上个学期来说,我就遇见过几件事件,其中有2个是凶杀案,特别让我记忆深刻,一件就是叫“张贴”的案子,在一间有保安严密保护的房子里面,屋主一家人突然在一夜之间被人杀掉,而且被杀掉之后还被凶手用铁制的十字架钉在屋子四周的水泥墙上,而且案发时候一个保安都没有发现。直到到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屋主一家人已经死去多时,而且尸体已经开始出现腐烂。”
第二件更奇异,在麻省边境的小镇上,关在警察局中的小混混,突然一夜之间都不见了,警方发现后,开始以为是集体越狱,于是开始展开调查,但发现关小混混房间的门窗并没有被破坏,而且在房间里面没有找到任何人类指纹,只找到一些野兽的足印,到最后那些小混混被发现的时候,他们全部已经死了,肚子上都有一条夸张的疤痕,并且警察在他们的肚子里面发现死去的胎儿,估计是被人杀了之后缝进去的。“最后这件案子也是没有找到凶手,当地的警察称这件案件叫“妊娠之男”。”
说完之后,霍荣拿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我刚刚听他说故事的时候,心里面就想,那里有这么奇异的事件,可是听着听着,我发现并不是这么简单的,靠着我做医生的经验分析,霍荣这个人不像在说谎。
霍荣继续说着他“真实”的事件”,但听他说话的人却越来越少了,最后剩下大概十个人左右,当然我也是一个,身为一个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医生,我一定要从他说的话中找出他在说谎的证据。
“说了那么多,我看你们好像有点不相信的感觉,刚好我最近拿到一本奇特的书,据闻有人按书上说的方法去做,最后竟然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要不我们也来试一试。”
他说完之后,环视了众人,在征询众人的意见,这时候,有几个胆大的都在叫,“好呀,看看怎么个奇怪法。
“好,竟然大家都这么好奇,那我就上去准备一下。“说完,霍荣转身离开壁炉,沿着楼梯往二楼走去。
其他的那些人,衬着霍荣上去二楼,开始互相聊起来了,其中一个带点书卷气的叫梁傲,是一个游戏设计师,他来这里的原因竟然是要拉霍荣投资一起做游戏。在人家的订婚宴找主人家投资做游戏,怎样感觉都有点违和……。另外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士,竟然是一个魔术师,不过好像最近在表演的时候发生意外,就没有在参加表演了。聊着聊着,我发现这里原来还有另外一个医生,他是临时被请来当霍家的家庭医生,名叫郑尉。座在一角静静看着众人聊天的,是早上在订婚仪式上给我卡片的啊Mark,他就像木头人一样,在一边一动不动。还有一个是穿着便服的年轻人,他在一边偷偷的听着其他人聊天。除了这几个,还有我的熟人,电视台记者林楠。
大概20分钟,霍荣下来了,对着我们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准备都做好了,大家可以上来了。“众人听完他说的话,沿着楼梯向二楼走去。跟着我们一起上去的,除了刚刚在壁炉旁边聊天的几个,还有一个穿着保安服饰的人,大概是霍荣的保安吧,他先是扶着耳机并低声的交谈着,然后就跟在队伍走向二楼。
二楼被楼梯分成左右两边,大概分成4间房,霍荣带着我们进了其中一间,走进房间,发现这间房间竟然是没有窗户的,三面墙壁,有一边挂着一块很长的镜子,就像舞蹈室的那种对照镜,有钱人真是奇怪,我这样暗暗的想着。镜子对面的墙壁上有着一个大大的书柜,不过上面很多地方都搬空了,只有靠中间的一部分还有一些书籍和账本,最后一面墙壁有一扇门,估计是通往露台的。
房中间的地上,被人用银色的粉末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圆圈中间有一个不是很标准的五角星。当众人对着眼前看到的东西议论的时候,我习惯的拿出手机拍下地上的东西一下,并顺手发了个微博。在我发微博的时候,无意看见站在一旁的Mark,他把手伸进大衣中间不知道在干什么,然后他就慢慢靠近这个银色圆圈,当他快要碰到银色圆圈的时候,霍荣突然走过来,一把把他拉住,:“嘿,小心点啊,这个东西我弄了好久的,不要踩到啊。”
“哦,哦,不好意思。”说完之后,Mark带着一面不好意思的样子退到一边去了。
“你在干什么。”突然从房间的入口传来一阵大喝。只见刚刚最后上来的保安,一把拉住穿着便衣混在人群中间的年轻男子大声说道。大家的目光马上被吸引过去。霍荣也同时走过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霍生,这个人是已经被辞退的侍应,不知道为什么又混进来了,这个人相当可疑,要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吗?”保安语气平静的说到。
那个男子听了,马上解释“不是的,不是的,霍生,我本来想走的,但是听到霍生你刚刚说的那些奇异事件,被深深的吸引了,所,所,所以就大胆的跟上来看看。”
霍荣听到之后说:“哦 ,这样啊,没事,难得见到跟我志同道合的人,你喜欢看就留下来看吧。”
“但是。霍生。这个人很可疑。”保安继续说到
“没事,我说可以,就可以,况且,你不是也在这么,看着他就没事啦。”霍荣若无其事的说着。说完,霍荣就向书柜走去,只见他从上面拿出一本黑色封面的书,对着我们说。:“这本书是我最近找到的,上面写了一个奇异的仪式,据说仪式完成会发生奇怪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刚好这里有符合仪式的人数,我们来试一试吧。等下我发给大家一些纸条,大家按着上面写的,跟着我慢慢读就行了“
说完,霍荣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堆纸,每人都分了一张,“大家先看看,等一下我会先读一遍的,然后大家跟着我读就行了。“霍荣一边在派,一遍说着。我看着手上的纸页,只见上面用罗马拼音写着:yiya yiya kusulu fatangle yiya yiya kusulu fatangle 以及其他很多发音不明,晦涩难懂的语句。拿到纸条的人,大都带着一些好奇的心态开始低声的读着,研究着这段发音不明的文字究竟在表达着什么。
“大家都拿到了纸了吧,好了,现在,就让我们看看这个仪式是真的,还是假的。“说完,霍荣从旁边的一个桌子后面拿出一只兔子,那只兔子被霍荣提着,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人。霍荣小心的跨过外面的银色圈,走到中心不规则的五角星旁边,凌空倒提兔子,然后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一刀快速的插向兔子的颈部,鲜红的血液马上从伤口流出来,兔子吃痛,马上挣扎,但是依然逃不出霍荣的手心,血液慢慢流出,在兔子身下形成一个不规则圆形,圆形慢慢的扩大,当圆形碰到那个银色的不规则五角星的时候,奇异的事发生了,那个不规则的五角星好像活起来了,在慢慢的吸收着血液,银色的五角星开始从渐渐出现红色。这个时候,霍荣把已经不动的兔子轻轻的放在五角星中间,然后拿起之前放在一边的黑书说:”大家准备,现在我开始读了。“
看到之前不可思议的那一幕,大家都目定口呆,并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当听到霍荣的声音,大家都会过神来,开始听着霍荣的声音。霍荣看着黑书,发出一些奇怪难懂的声音,这种声音有点像疯子低声无意义的呢喃,又像是被人捏着脖子的乌鸦发出惨叫的声音,总之给人一种恐怖的,不可名状的压抑感。随着霍荣的声音,其他人也开始读起来,我被刚刚兔子死掉的那一幕吓到了,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读着纸条,只是嘴巴动着,没有发出声音,但随着其他人的朗读,我不知不觉也跟着大家读起来。
声音从开始的低声吟唱,随着其他人的加入开始变得越来越大,整个房间的空气开始充满一种粘稠的感觉,正中间已经把兔子的血液吸完的五角星,开始向上冒出一个像雾的东西,迷迷茫茫,若隐若现。整个房间开始越来越奇异,灯光开始变得像风中的蜡烛,一明一暗,飘忽不定,就连镜子里面的人影,仿佛也有了生命一样,在大声的读着自己的纸条。所有人仿佛没有发现一样,继续读着自己的纸条,一遍,一遍,一遍………………
我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通往这个恐怖世界最深处的阶梯的起点,并不顾一切的沿着阶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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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突然觉得我的PC都是文艺青年 :em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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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007还没有写到第二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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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家是貓
話說前文提到:“豪門夜宴驚爆倫常慘案,城中富豪殘殺如花嬌妻”後眾人報警,黑老大又爆大鍋:昨晚他有偷偷錄低有錢佬“整蠱作怪”的全過程,臨時安保為咗拖著呢班人等警察來建議大家一起聽聽昨晚發生乜事。在場的各位當堂答應,於是入屋去片,邊聽邊等警察來,之後發生咗一連又是賓客鬼食泥,又是某人聽錄音後身上流出奇怪物質,又是兇案現場屍體無故失踪最,後連在場的其中幾個賓客都離奇失踪了的詭異事件。眾人大惑不解之餘,又怕警察來到無法交代,於是決定就此散水各自翻歸當乜都無發生過。
但始終是發生了詭異事件,又的確見到涉事人員身體出現了變異和失踪,眾人始終心神不定,決定在警察到來之前,找找大屋有乜線索,看看有錢佬究竟耍什麼花樣。搜索期間又發現二樓原來給黑老大砸碎了的鏡子又離奇還原,眾人感受到既然自己經歷過的現場可以這麼離奇的還原,那麼警察能不能看見甚至來不來到這個現場都成問題,於是都放開膽子在大屋大搜特搜,搜得昨晚有錢佬玩嘢的筆記及玩嘢道具發票清單一張,並拆走手槍一把後離開。
當眾人離開大屋範圍後很快就遇上了另一批失踪的賓客,相互交代之後發現原來彼此一直都在大屋內,都斷定對方無故失踪了,於是更加堅信大屋非常不妥,而且肯定了之前對大屋空間不確定性的推論。但他們始終是俗人不能亦不敢深究下去,有些人當發了場噩夢就此作罷回到日常。但還有幾個擔憂身體上的異樣影響健康於是暫時無走,彼此交換了搜到的線索看看是否能驅散身體的異樣,交流之下發現原來另一批人也搜到了一本跟有錢佬筆記一樣怪異的阿拉伯文書。這兩本書都似乎與有錢佬的儀式有莫大關係,於是各位就拿著這兩本書和道具收據,準備搵大師看看是否種咗蠱惑是否有破解之法。所謂師者傳導授業解惑也,本喵對這句話有了新的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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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团报看起来少了点猎奇的感觉。 :em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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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件人:張月
主題:宴會(序)
正文:前天一個最近才重新聯繫的醫大同學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想請我幫他頂替一天執勤,想到之後將可能有很多地方需要他的幫忙所以也就答應下來了
不過也真沒想到竟然是富商霍榮在月铃公馆的訂婚酒會,大戶人家的排場就是麻煩,還好整個宴會都沒有人不適,我閒著也是閒著....
今天是農曆九月二七,灰濛濛的天上掛著一小片彎彎的下弦月...當我想著你的時候,殘月已被淋淋的細雨所替代...
那是你的眼淚嗎?月,我很想你...
時間:2012年11月10日 旁晚21时5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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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件人:張月
主題:詭異的儀式,突然的變故(序二)
正文:幾個小時前,賓客們開始陸續離開,本來想著這次的任務也快要結束了,但那個霍榮不知道做什麽,突然邀請我進去他的2樓做個助手....但這似乎是個噩夢的開端...
在場的人除了霍榮和我還有五男一女,他說要舉行一個奇怪的儀式,在儀式期間我聞到一種帶著一點腥腐味道的防腐藥水的味道,雖然我想保持清醒,但最後還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現場變得異常詭異,這個沒有窗口的房間里其中一面牆上的落地鏡子上用像是血的紅字寫著“朋友!救救我!”看來事態嚴重,我想和在場的保安馮浩商量的時候,
那個大大咧咧的阿MARK就用凳子吧玻璃砸碎了,見他要逃,我們就跟著追出去且看到了更為驚異的一幕,准新娘瑞秋已經死在屋外鐵圍欄的其中一支鐵杆上,我簡單的檢驗屍體發現
瑞秋是溺斃,死亡時間是數小時前...當我收拾停當馮浩已經帶著人離開匆匆跑了出去... 這個時候那個有點微胖的記著林楠和耍雜耍的殷鹏拿著一本筆記本給我...
我說先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先報警吧...
時間:2012年11月11日 早上10时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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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一切仿佛被大雾包裹起来。
“额,我在是哪里。”
我扶着头,艰难的爬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头好痛”我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周围,努力的回想原因,好像是昨天,晚宴结束之后,霍荣找我们一起做一个什么仪式,在他杀死兔子之后,我们就无意识的跟着他念一些奇怪的咒语,于是后来就好像感觉自己下坠了,然后…………然后好像就昏倒了。
我理清昨晚发生的事后,看了看自己,身上没发生什么奇怪的状况,就是感觉有点恶心,好像宿醉的感觉,还有就是衣服经过一夜的按压,起了不少皱褶,我慢慢的站起来,唉,头还是好痛,有点恍惚的感觉,这时候,那个穿着黑衣的mark和昨天站在门口附近的保安也开始醒了。
“昨天发生什么事啦吗?”我站起来问了旁边的mark一下,可是他并没有答我,双目无神的看着地板,估计也是像我一样感到头痛恶心吧。
这个时候,在门旁边的保安很快就恢复了,他走过来对我说:“这位小姐,我是这里的保安,请问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啦吗?”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好像读完霍生交给我的东西,我就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啊,还有几个没有醒的,我们先把他们弄醒,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吧。”
说完,我和保安就去摇醒其他没有醒来的人,他们醒来之后,有些按着头,有些双目无神的打量着四周,大概都有我刚刚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吧。
保安和我把所有人都叫醒后,分别都问了一些关于昨晚的问题,但是同样的,所有人都是念完咒语之后就昏倒啦,并没有知道发生什么事。
“咦。霍生呢?”不知道谁叫了一声,这时大家才发觉,昨晚站在房中间的霍荣并没有在昏倒的人中间,奇怪啦,怎么会不见人呢?
就在大家都在疑惑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本来在房间一面墙上的玻璃镜子上,突然显示出几个血红的大字,“请求你们,快来救救我吧。”
“唉,这个镜子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有字出现。”我看着突然出现的红字问了一句。
旁边的保安先生慢慢靠近镜子,在字体上摸了摸,:“这个不像是在表面写上去的,反而像里面显示出来的,而且这个字体有点像霍先生的笔迹呢。”
“喂喂,这个不会是有钱人的恶作剧吧。”旁边一个看着这个字体的人说道。
“看什么看,别看了,走了。”这时候。本来在一边看着地板的mark出声了,而且他还边说边走向旁边,拿起一张有靠背椅子,垫了垫。突然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目标就是刚刚出现红色大字的镜子。
“你想干什么”这时候保安大叫一声,并且立马冲过去,双手伸出,想拉住准备投掷的mark,可是mark侧身一退,躲开了保安的擒抱,椅子脱手而出,正中墙上的镜子。
乒乓……一声大响,墙上的镜子应声而碎,地上落了一地碎片,大家看着这突然发现的事情,一时之间都呆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保安,他拿起对讲机说了:“保安组,保安组,二楼有人破坏房间设施,请马上派人过来。重复,请马上派人过来“,他说完之后,对讲机里面并没有回复,只听到沙沙沙的杂音,”FUCK怎么没有人回答。“
虽然没有等到答复,但他立马走过去跟mark说:”先生,你破坏月铃公馆私人物品,请留下来跟我去保安组一趟。”
但是mark并没有理他,甩过手,大叫:“看什么看,走啦。”说完就走向房间的门,一下拉开把手出去了。
其他人看着眼前的事情,大都六神无主,只好跟着mark走出房间。
“唉,还是不凑热闹咯,一天没有洗澡,身上怪怪的,要马上回去才行。“下楼的途中我在心里想着。
我们一群人沿着昨天的路线慢慢走着,下到一楼来的时候,眼前的事更让我们觉得奇怪了,整个月铃公馆的人竟然都不见了,佣人,保安的什么都不在,整个月铃公馆冷冷清清的,静悄悄,什么声音都没有,仿佛没有一丝人气,而且一楼的大门还打开着,人都走光了嘛?从大门往外看,外面院子全是大雾,雾大得连院子的景色都看不到,而且大雾还不断从大门那里飘进来,整个屋子都有一阵潮湿的感觉,连一楼的壁炉也熄灭了。
我们看着这个情况,立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这一切太不可思异了,冷清的屋子,整屋的人消失不见,厚重的大雾,这一切都透着诡异。
我走到大门的边上,从大门往外看,整个院子充满了浓雾,最远只能看到10米左右的地方,再远就看不到了,我心想“奇怪,广州应该没有可能这么大雾的吧。真反常。”于是我拿出我的手机,打开墨迹天气,看看今天的天气,“咦,怎么没有3G信号,不会是大雾影响了吧。”我拿着手机左右的对了对,可是怎么样都没有找到3G信号,就连电话信号也只有1格。难道真的是天气的原因?
在大厅里面的人,周围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的东西,于是都纷纷走出公馆,往院子移动,大家也对这奇怪的天气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啊”突然一声大叫,是从大门方向那里传过来的。
我们听到之后,都赶紧往发出声音的地方那边走去,只见临时请来的家庭医生,郑尉,整个人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一个方向,大口大口的吐着气,满面苍白,仿佛看见什么恐怖的事情,于是我们向他看的方向看去,眼前的事情让我们震惊了,竟然,竟然有人被吊在院子外围的铁围栏上了,血从它的身体上流出来,一滴,一滴,在地上慢慢的形成了一条红色的血线,沿着路面上砖块的纹理流向路旁的排水口。
说是吊在铁围栏上并不是很准,因为她是被围栏的铁杆,从她的臀部一直插进去,然后从她的口里面伸出来,对,整个人被铁杆洞穿,四肢连着身体无力的下垂着,而插着尸体的铁杆承受不住尸体的重量,已经往围栏外的方向弯曲。
没错,是她,因为我认出,被残忍的插在铁栏上的就是霍荣的未婚妻,瑞秋,她整个人被插在铁栏杆上,身上还是穿着昨天行礼的礼服,不过现在的礼服已经是破破烂烂了,变成了破烂的洞洞装,而且身上布满了很多细小的伤痕,割伤,瘀伤,各种各样,看来她在生前遇到过严重的虐待。太残忍了,怎么能对女生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我看到她这个状况,心中愤怒不止。
看到了这个情况,大家都懵了,没有想到参加一个订婚宴,竟然会遇上这样的杀人事件,大家在这一刻都六神无主。
其他人估计以前都没有看到过尸体,大都离得远远的,站在离尸体5米外的地方站着,一副有多远离多远的样子,太可恶了,由于我对瑞秋的遭遇感到愤怒的原因,再加上以前解剖实习的时候曾经碰到过尸体,于是我大着胆的向尸体走过去,我站在尸体旁边,看到她的眼球突出,面色发紫,嘴巴附近残留着一些泡沫,一面痛苦的样子,根据我的经验,看上去是先被虐待,然后被人按到水里淹死,之后再被人按到铁栏杆这里插着。真可恨,人怎么能这么残忍,尸体上还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就是她身上的皮肤发出一阵浓烈的福尔马林混合鱼腥臭的味道,让我闻到之后十分不适。而且她的尸体下面,在离红色血线不远的地方,有人用血写了几个字。“这是背叛者的下场”
背叛者?是指瑞秋麽?莫非她是霍荣杀的?我看着地上的字体不由想到,因为我之前在八卦杂志上看到过,瑞秋在订婚之前经常背着她的未婚夫与某陌生男性朋友幽会。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把声音传过来了:“各位,我是这里的保安,冯昊,由于发生了杀人事件,我刚刚已经报警了,请各位都不要离开,最好回去公馆里面。等待警察的到来。”说话的原来是刚刚在楼上阻止mark的保安。
大家听到他说的话,面上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所有人都没有异议,一声不响的往公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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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幕前的记录
喂,喂,喂,试音,我是林楠,最近两天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感觉身体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状况,如果我就此死掉,那么这段录音就是我的遗言了,希望不会发展到那个情况吧。
我先大概描述一下情况,本来只是参加一次普通的有钱人订婚宴,没想到期间发生各种奇异的事件,甚至连我也被牵连进去了,真的后悔之前没有带拍摄设备进去参加订婚宴,遗漏了许多线索,就连我自己发生什么情况都不了解,接下来我会用录音笔记录我所碰见的所有事件。
2011年11月12日
AM 7:00 离事件已经过去2天了,我的身体感觉非常糟糕,要尽快找到原因才行了,我和殷鹏查到有一个基金会经常在背后支撑慈善事业,但是奇怪的是,这间基金会只有支出的记录,并没有进项记录,于是我和殷鹏来到龙口西调查。
AM 7:15 我和殷鹏来到那间基金公司位于龙口西的办公楼,发现之前一起参加订婚仪式的游戏设计师梁信。本来我们想直接上去的,但互相商量后,决定不这么突然上去,先用电脑黑进去看看该公司的情况。
AM 7:30 我们来到M记,梁信借到无线信号,黑进去那间基金会所在的大楼,发觉很多资料都已经被删除了,只有一些零碎的资金往来记录。最后我们只能上去调查了
AM 7:45 我们决定由我和殷鹏上去基金会调查,梁信在楼下待命,我们都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工具,准备随时联系。进到大厦,我们询问大堂服务小姐之后,来到基金会所在的二楼,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但是基金会里面没有人,我轻推了一下门,发觉门没有锁,大概是基金会的前台走开了吧。
AM 8:30 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人来,于是我们准备进去。在进去之前我先用照相机,把办公室的大概情况拍一遍。基金会租的办公室一共分成4间,有办公室,会议室,休息室,接待室,我们逐一搜索,办公室和接待室都没有异常,但是在会议室发现了一地散落的文件,文件内容就是在电脑上找不齐全的往来数报表。大概有30-40页,会议室的文档柜也被打开了,有明显的翻找痕迹,在休息室的窗户也发现被撬开的痕迹,估计这件报公司曾被偷窃,于是我和殷鹏来到一楼,把大概情况跟前台小姐说了一下,并马上报警。
AM 9:00 警察来了,我们跟他到2楼查看现场并交代情况,警官了解整件事件之后,竟然怀疑我们,把我们带回警察局,还好我收集了不少对我有利的证据,最终我们脱身了。
AM 11:00 我和殷鹏从警察局出来,我发现梁信和冯昊,郑尉、mark已经回合了,经过大家的交流,知道我们都已经被某种奇异的东西盯上了,我们要尽快找到办法,不然我们的情况会越来越危险。这时候,梁信在网上找到基金会老板的资料,于是我们一起查看,这件基金会的老板叫爱丽丝,艾尼克斯,从名字上看就知道这是个意大利后裔,这位女士并非十分有名,她的资料十分少见。已知她毕业于哈佛商学院,现年34岁左右,拥有一家小型渔业公司,其业务范围主要是近海养殖和捕捞,之前从未接触过慈善事业。她的公司在上海市的浦东区,但在广州有一幢宅院,位于白云区同泰路颐和山庄62号。本地黄页可以查到她的住宅电话号码,打过去没有人接。于是我们决定出发去爱丽丝所在的地方去查探。
AM 11:45 我们从M记出来,正准备打车,这时候一个外国人大叔开着中巴想我们驶来,而且这个大叔还跟冯昊他们打招呼,明显是熟人,于是我们请求他载我们一程。大叔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于是我们就开始像颐和山庄出发。
PM 1:30 不知怎么的就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一看,发现已经到了颐和山庄。我们下车之后沿着从网上找到的地址,来到爱丽丝位于和颐山庄的家前面,这是一栋欧陆式的别墅,楼高2层,屋子所有的窗户都关上了,并且落下了窗帘,从外观给我们的感觉应该屋里面是没有人的,我们商量之后,决定分三头行事,首先由梁信用他的黑客技术,黑进颐和山庄的监控系统,把附近几台摄影机的显示图像屏蔽掉,并顺便查看附近有没有巡逻,然后冯昊和mark从屋外面爬到二楼,从二楼的窗户进去,我和殷鹏,郑尉在门口按门铃,扮采访队进行采访。
PM 1:50 颐和山庄的监控系统已经被我们屏蔽,可是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了,我们开始采取行动,我和殷鹏在门口按铃。
PM 2:00 一直都没有人来开门,我们首先调查在屋外的邮箱,发觉从三月之后,这个邮箱的信都没有人拿过,于是我叫冯昊他们下来帮我们开门,冯昊和mark从二楼进去,去一楼给我们开门,我们一行人进到屋里面开始调查,我和殷鹏在二楼主人房调查,冯昊和mark调查其他地方,我在殷鹏在主人房找到一本手抄本《新世纪物种》,这本书里面记录了一些奇怪的动植物,于是我和殷鹏开始用手提DV拍摄这本书的内容,方便以后放在网上给人翻译。
PM 2.:20 终于把整本书录入了,在最后一页发现一张写满材料的纸,这张纸跟在霍荣那里找到的纸,上面写的内容大概一样,只是最后那行多了一样东西,一条猫头鹰的尾羽。而且这张纸的页码是54,我觉得这本书和纸片可能有用,于是我决定把他带走,我和殷鹏回到一楼,冯昊他们说刚刚在浴室,突然看见好像是用某种红色的颜料写的“赶快来救我!求求你们了!时间不多了!”几个字体,而且他们还有在一楼饭厅的台子上发现一封信,是某人寄给爱丽丝的,于是我们一起查看了信,信的内容大概是:
亲爱的爱丽:
想必你很期待这封信,但我实在是太忙了,很抱歉。
我的研究最近进展不大,但就目前取得的成绩来看,培植这种生物的难度实在不小。它在我们的世界里根本就呆不惯,就像以前那样,放着不管很快就会死掉。
至于鲍勃的进展就比我好的多了,他已经成功的把仪式需要的咒语翻译了一半,相信再有几个月就可以完成了。那时候,我又可以拥有新的试验品了。
再一次吻你。
你的拜斯
信件的邮戳是2012 年3 月25 日,邮寄地址是广州市桥中的西海南路XXXX号。
终于找到有用的东西了,我们应该越来越接近真相了。我们找不到其他有用的东西,于是我们离开爱丽丝的家,向桥中出发。
PM 5:00 我们按着地址来到桥中,走过一个空无一人的岗亭,发现这里是一片废旧的仓库区,四周都是残旧白铁仓库。我们来到一座位于中间的仓库,上面的门牌显示这里就是寄信的地方了,我们现在外面观察,这间铁皮屋大约三层高,所有窗户都在里面用纸皮封着,我们试着推开,可是那些纸皮后面应该有东西顶着,我们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屋顶有几个通风扇,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并慢慢的转动着,而且我们还在附近闻到一阵淡淡的酸味。
PM 5:30 我们试过在一楼的大门进去,可是大门被几道锁关着,貌似不能进入,我们找其他方法进去,最后在屋的后面找到一条逃生梯,这条梯直通二楼,而且二楼还有一扇门,于是我们打算从二楼入手,我们开始安排计划,首先安排殷鹏站在一个可以看到大路和我们所在仓库的位置,如果有情况可以马上通知我们,梁信在二楼门口等候,我和冯昊、mark三个人进去仓库查看。
PM 5:40 门终于打开,我们进到仓库,里面酸酸的味道更加浓了,屋子里面漆黑一片,外面的夕阳照进来也不能提高多少可见度。不过可以隐约看到一条楼梯通向一楼,而且一楼的四周摆满了许多圆形的大玻璃罐,里面都装着液体,一楼中间还有一张大的实验台。我们沿着楼梯来到一楼,走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于是我大胆的打开DV的照明灯,面前的东西让我们震惊,那些圆形的大玻璃罐,大部分都只是装着液体,只有2罐装着其他东西,那种东西是一种没有见过的生物,它身体应该呈一种灰暗的绿色,虽然肚皮是白色的。身体的大部分都光亮滑溜,但背上有着带鳞的高脊。那身形有着人形的模糊特征,而头部却是鱼类的,长着从不闭合的,巨大、凸出的眼球。在脖颈的两旁,还有像鱼类的鳃,长长的手脚上都有蹼。这是一种不存在于任何文献的生物。这种生物现在应该已经死了,我的灯光照在他们面上都没有任何反应。我们没有继续研究这种生物,开始从实验台上面找有用的情报,台上凌乱的摆满报告文件,我们三个人分头寻找,终于在一本笔记本上找到有用的东西,这个应该是一本研究笔记,上面写满了整个研究的过程,开始的时候文笔还是比较整洁,但是到后面就越来越凌乱,我们翻到最后几篇,只见上面写着
X月X日
“试验一直不太顺利,因此我们打算换一个试验品原体。这本来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但
是却发生了非同寻常的意外,仪式失败了。但是当天晚上就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怪物,他有着人的脸,但是却长着怪物的身体,他跟之前通过实验制造出来的好像根本就不一样。每天晚上我都会发噩梦,而噩梦里他一定也在那里。我们一起的同事都被杀死了,但他却放过了我,这是怎么回事?”
X月X日
“原来如此,他不是不杀我,而是要我完成一些东西。我一定是已经疯了,每当晚上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我都发现自己全身被那种古怪的粘液包裹着,我知道这种粘液的气味,跟那个怪物身上的味道一样。我已经没救了,但如果有后来人能看到这本笔记,那么请你们去新河浦的月铃公馆旁边的小屋,我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你们所需的一切东西。在我准备这些东西的时候,他越来越暴躁了,我甚至怀疑他正逐渐失去理智,也许这就是他要我准备这些东西的原因吧。他一定知道了我的想法。”
“我准备了一些罐子,这些易碎的罐子里装满了灰色粉末,这种粉末可以使那个怪物的
身体显出原形,你们只要丢到他身上即可。另外还有一些咒文,我尽量简明的写在下面了,
你们按照“原始仪式”的方法去做,念诵这些咒文,坚持3 分钟就可以消灭他了,这也是他的心愿。那些粉末可以阻止他杀死你们,这是唯一有效的手段。”
最后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家伙肯定知道所有的事情,他甚至预言你们的出现,可惜我看不
到了,好自为之。”
PS:车子我也准备好了,就在仓库区岗亭向西一百米左右,车匙就在这个仓库门口的横梁上
PM 6:20 我们看完笔记,都明白事件的严重性,我们开始准备撤退,我们打开实验台下面的木箱,里面果然有一些陶罐,一共有9个,我和mark拿起三个,然后冯昊和进来查看情况的梁信分了拿了一个和两个。
PM 6:25 我们汇合在一旁侦查的殷鹏,向车的方向逃去,可是在离车还有一百米的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们进去那间仓库旁边的铁皮屋突然炸开了,从里面跑出来一只怪物,那只怪物跟我们在玻璃罐里面见过的是一模一样,可是体型大了4-5倍,足足有6米高,唯一不同的就是它不是一个鱼面,而是霍荣的面孔,它狞笑着向我们冲过来,拦着它的铁皮屋被它一下就打翻。
PS: 由于看到这么恐怖的生物,大家都掉SAN了,并与一小时之内损失最大值的5分1的san,所有人进入不定时的疯狂,于是下面不能正确报道,变成KP视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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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rk的網絡日記4之二
“我睇…我地都系唔好等警察啦…”入到大屋,老馮似乎自言自語的講咗句,睇來他都嚇的不輕,他摞起隨身的酒壺猛灌了一通跟住講:“呢家阿sir 來到我地都交代唔清的,聽日星期一,大家都要返工返學,我睇大家咪糾結人家的閒事了,一個唔該牽連在內唔使坐監都搞到一身筋,今日的事大家就當無事發生呢度講呢度散。哦,系喇,阿YEN,你馬上刪曬你剛才報警的哪張SIM卡的聯繫記錄和聯繫人,等陣走的時候掉咗它,費事阿SIR搵你麻煩。“聽完他有條不紊的部署,在場各位都鎮靜了不少,紛紛起身準備走人…”怎麼只剩下我們還有其它幾個人呢?“聽完老馮分析知道自己ON 鳩咗的阿円好警覺的點了點人數。我環視一周道:系啵,黃綠醫生,記者,耍雜的同埋整GAME的七頭去西咗邊啊?要搵翻他幾隻西狗先得啵,唔系幾隻仆街系差佬面前亂西甘吠我地咪西曬?”“可能他地都搵緊我地呢,不如我地聽埋後半段睇下發生乜事再去搵他地都唔遲啊,費事人搵人啦。“剛剛食泥食到懵曬訓系沙發度的懵傑突然爆咗句甘的嘢出來。
好奇心呢味嘢有時就系好仆街的,就好似人中意聽鬼故,但係又唔講甘。我睇到懵傑聽完之後鬼食泥得甘高興就真係無膽繼續聽但又真系好想知發生咩事,老馮甘多嗲呢個時候都無出聲,最仆街的系阿円:“我看還是不要再聽了,剛才的事好恐怖,你都吃泥了,再聽都不知會不會又發生什麼事。”一邊講一邊拿了條耳機出來…懵傑雖然懵但係好善解人意,接過條耳機就帶好,阿YEN不含糊,見“目的”達到就拿過錄音筆插上耳機…三個人六隻眼就目不轉睛的睇住懵傑今運點仆街…
錄音筆開始播音,無幾耐懵傑就有些神智不清了,阿円立馬就想按暫停,我攔住她:“叼他都未暈,等多陣先啦。”話音未落懵傑就好似發羊叫甘成身抽搐,胸口到頸之間不斷有綠色液體滲出,核突之餘臭不可聞…味道跟鬼妹屍體發出來的惡臭相似,我同阿円嚇到呆咗…老馮馬上拔開了懵傑的耳機,一拔開懵傑就啪一聲慣低咗。阿円扶起懵傑,並用了幾個醫療手法喚醒翻懵傑。“我都叫你不要聽了,你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了…”阿円埋怨道,但她無講落去…因為她發現方才洶湧而出臭不可聞的液體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乜都沒殘留下,好似鬼妹的屍體一樣消失得幹幹淨淨。“點啊?有無聽到發生乜事啊?”我急躁的問道。“…”懵傑一段沉默。“算啦!我地咪浪費時間啦,快D搵埋其他人走罷啦。”老馮也不淡定了…的確,發生乜事已經唔系最緊要的了,懵傑流出來的怪液才讓人在意。想到這裡我不禁摸咗下自己心口,內心一股恐懼,這種事已經不能用:懵傑食泥的時候食到其它嘢來搪塞過去…看來涉事的人身體都已經發生了不好的變化。
老馮不願多想,我也明白,想也沒用,扶起懵傑,就跟著老馮搜屋,找人是假,找頭緒找線索破解身上的謎團才是真,大家第一個反應就是翻上二樓現場。一上到2樓,好快就發現有錢佬之前用來玩嘢、巢濛濛的筆記就丟系房門口,一干人等如獲至寶,馬上圍起來打開閱讀…但裡面就一大堆雞腸和鬼畫符,雞腸還不是英文…沒人看的明只知道貌似缺了幾頁。但至少系有斬獲,各位又興致勃勃的走進房間繼續抄家。但入面的景象就即時嚇翻懵曬班富貴──地下兔子的屍體和染血的鬼畫符依然原封不動,但明明畀我用張凳掟碎咗的哪塊大鏡就完好無損的還原翻…連上面寫住的紅字都毫無痕跡的消失埋。喔…一切都好似無發生過甘…真係的,呢家只要將錄音筆和剛才執到的筆記全部交給懵傑然後一把火連人帶書燒七曬他,講唔定真系發夢,真係只係一個普通的禮拜日…(后面的其实可以不写了但好有趣而且真有其事就写低了 XD)我失望的攤坐系凳度,用複雜的眼神望住果只仆街,只冚家鏟又真係無令我失望,全部人畀塊鏡疾住的時候他系書架度亂抄一通掟到D書周圍都系…我即時扎翻起大叫:“你搞乜春啊…”“我大學選修課好似見過本筆記的文字,剛才好似見到本相關的書…點知手一滑整跌咗呢家抄唔翻…”他掃著後腦勺輕輕的說…我已經揸住張鄧準備一嘢飛死他,將我的日常飛回來…“不如我地去呢間嘢度睇下啦。”老馮叫道,手上拿著張收據,我望住他,即刻停咗手,因為他另一隻手仲揸住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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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rk的網絡日記4之三
老馮交代手槍是放系收據旁邊的,因為呢家未知安危,拿著防身,但安全起見還是拆開來帶為妙,於是我幫他七手八腳把槍拆開他帶彈倉,我收槍架。“甘我地都系快D散水啦,可能其它人都走撚曬的啦。”我催促老馮。一干人等非常默契,二話不說很快就離開了大宅,不說警察可能就快來到,鬼妹駭人的屍體消失咗也讓人在意,雖然呢家無乜揸拿,但大家的確一刻鐘都不想多留。
大街一切如常,雖然大霧天街上無乜行人,但還是能遇上幾個晨運客與清潔工,我之前係大宅被孤立的恐懼感一掃而空,自在咗唔少。各人貌似也放下了心頭大石,阿円明顯下定決心當乜都無發生過,咋咋淋打咗輛車,招呼都唔打就走咗。
我就無甘淡定,懵傑摞住剛才有錢佬的筆記系一邊死揭,老馮皺住眉頭望住剛才搵到,寫住:道聖化學的收據,上面寫住一些化學材料,貌似與2樓有錢佬畫的鬼畫符有關,我就企系一旁,一直無走,我知道老馮都開始擔心自己好似懵傑甘領咗嘢,反正顧慮多多,但又毫無頭緒,不知如何是好。
“喂!原來你地真系走咗啊,搞到我周圍甘搵你地!”霧裡傳來了一把似曾相似的聲音,來者正是整GAME佬梁信。我地呆曬甘望住他,乜叫“意料之中卻在情理之外”他呢句嘢就系最好的體現。的確,大宅已經違反常理,離奇失踪離奇還原大家都已經見過,但整機佬的呢句話似乎更明确甘解释了大宅的情況──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有幾間大宅重疊在一起,但根本超出了常人的認知讓人難以置信。“我地都一直搵緊你地啊…”老馮答道,並將呢邊發生的事描述了一次,話語中帶著餘悸。整機佬一面疑惑:“睇來我地分隔系唔同的鏡像之中…”,“如果只系鬼屋,我地呢家都走曬出來,光天發日真系無乜嘢啊…最Q斃我地都好似中西咗蠱毒之類的嘢,呢家潛伏緊,唔知幾時點鳩樣爆出來…”我忍唔住單刀直入提醒在場各人。
“哦!講起來我執到本甘的嘢,睇落有D詭異所以帶埋出來。”整機佬拿出一本阿拉伯文書遞了過來。“甘你地識唔識D乜人曉呢方面嘢噶,唔系揸住呢兩本嘢都無用啵。”老馮接過書揭咗幾頁。今次懵傑威翻一鍋,老馮話音未落他就答道:“我系學校選修課曾經見過呢類文字,而且我記得個教授好似叫黃昊,我地摞本筆記去請教他咪得咯。”識咗懵傑兩日我第一次意識到他真係一個大學生,讚許之情油然而生。
既然定好咗目标甘大家都无乜好踌躇,我地打咗部车系广州度兜咗转等各人翻自己窦口打点一下行装就去懵杰学校──广州某体院,一切不出所料,教授并非常驻,只係客坐咗几堂课,其实一直系中大打趸,符合了我对懵杰的印象。但系有样嘢使我非常在意,无论去到边度D人都对我地表现出了一股奇怪的冷漠,好似懵杰翻宿舍拿嘢时,他死党居然认他唔到,最后浪费好多口水,他先将信将疑的放咗懵杰入去。虽然只是个案但我觉得:貌似呢个世界正系度将我们遗忘,虽然好难以置信,但系联系上之前发生的事件其实又顺理成章,睇来呢護唔解决真系唔死都一身残…懵杰忧心忡忡的走翻出来背着条黑布袋住的“架撑”,睇离他都意识到情况不妙,不过原来只七头食过夜粥,怪不得之前丧得甘交关。
后来我地去咗中大搵黄教授,坐车途中我就一直留意电台新闻,但一直都无任何关于大屋的新闻,虽然我地留底咗唔少蛛丝马迹,不过间鬼屋甘离奇警察搵唔搵到我地打过趸果间都好难讲。
去到中大又一翻周折终于搵到黄昊教授──一个满面须根,头发凌乱貌似几晚无训的眼镜男…眼镜男问明来意,见我地系来探讨学问就好热情甘招呼我地入去他间狗窦度详谈。他间狗窦就系一楼,里面真系联合国公厕乜七都有,乱到真系搵位落脚踩着屎都唔出奇,地方本来就浅窄里面仲搭咗间阁仔做工作室。“你地小心咪整到D嘢啊。”眼镜男提醒道,一面递咗杯唔知乜七过来,只杯污糟到揸系手都唔舒服…我都无他甘好气咯随便搵咗叠书见几稳阵就坐系上面算了。
“黄教授我地今次来系想请教一下呢本笔记本的内容。”懵杰直奔主题。眼镜男接过本嘢揭睇咗几页“哦,呢D系阿卡德语离,仲有D契形文字添,呢D字好耐历史咯,本嘢系边度搵的啊?”“地摊淘的,想睇下值唔值钱。”老冯接道。“嗯…地摊有甘的嘢啊…哦…”眼镜男已经陷入沉思之中。“甘教授你翻唔翻得掂?”我提醒他。他合起本嘢,用手抹了一下面自言自语:“可能要几个钟啵。”甘呢家都系中午时分喈,翻几个钟最迟咪即系今晚可以出货?眼镜男又几快手啵,于是班富贵决定系眼镜男个狗窦度等他出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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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rk的惡夢
“顺便听一下呢个录音睇睇有D乜内容?”黄教授揸住本书准备入阁仔翻译,阿Mark拿咗支录音笔出来补充道。在场各人望住他,面上难掩震惊,好奇心呢味嘢有时真系几仆街的,他地大概都知道阿Mark想点,但系无人出声阻止。黄教授毫无防备的接过了录音笔和耳机转身便把自己关进房中开始翻译。
伴随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班友仔开始周围搵书揭转移注意力兼打法时间,阿Mark随手系囉釉坐住果堆度抽出一本来睇。本嘢睇离系D学生社团自办杂志,好似专八埋晒中大D野史,呢期系鬼故特辑:提到D乜消失的东12栋,永芳堂的衣冠冢,岭南楼的玻璃幕墙…丢哪星…真系越怕越有鬼,呢个时候偏偏睇埋晒D甘的嘢,不过举头四望班仆街睇D嘢貌似仲闷…
接近黄昏时分,班友仔开始不耐烦“教授会唔会听完住录音晕咗系里面啊?”老冯有D不安。阿Mark安慰道:“无事的,他又无同有钱佬玩嘢。”谁知呢个时候幽幽的传来咗一阵熟悉的怪味,班友仔即时你眼望我眼甘定晒系度,房内一片诡异的寂静…臭不可闻的味道渐渐浓烈起来…整机佬同懵杰无经历过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掩住口鼻一面难受,老冯同阿Mark就吓到鼻哥窿都无肉。阿Mark即刻飞跑去黄昊的阁仔顺势飞脚撑开房门…屋里烟雾缭绕,臭气熏天只见黄昊手里拿着笔记和一叠稿纸,耳里塞住耳塞放着录音成个人大字形训系床度,胸口还貌似有东西在挪动。阿Mark掩着面走埋去,一手拿起录音笔顺势一扯把耳机拨了下来,随即从黄昊胸口传出一声好似有嘢下潜甘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劲度十足,整栋楼房都震咗一下。烟雾迅速消散,臭味立马蒸发,他定睛一看发现黄昊胸口到下颚已经消失,貌似给什么东西咬掉一样,上颚和手失去链接孤令令的散在旁边,下体像被腰斩一样,鲜血喷涌而出…但血并无流到地上,而是自动围绕着他被咬去的部分,流成了大宅那样的鬼画符,最后流入中间的一个窟窿之中,窟窿就位于黄昊被咬去的位置,穿床而过直通地面,还不断往下面伸延深不见底。阿Mark见势头不秒马上抄起黄昊手上的笔记和稿纸收好准备跑路。
呢个时候天花板传来了一阵令人不安的声音“咿…咿…”的声音,阿Mark随声望去看见一条吊灯式的光管系度有节奏的晃动着,他终于留意到呢间房有D唔妥,他闯入的并非阁仔,整间就像一间普通的学生宿舍,但周围冷冰冰,陈旧的光管吃力的透出泛黄的微弱白光,再加上一直在晃动,光线一直挹挹扬扬,灰色的水泥墙上有种貌似洗不去的污渍斑斑驳驳。“阿冯,条灯管做乜甘的?”他以为老冯跟系后面,但背后一阵沉默,老冯只冚家铲原来无跟入来,成间房得阿Mark同条死尸…他不由得打咗个冷震。“咿…咿…”光管摇晃的声音在寂静中非常吓人的响着…阿Mark不由得又望咗眼,晃动的灯光中隐约看到有双脚垂咗系度伴随有一缕白纱飘荡,随着对灯光的适应,阿Mark慢慢辨识出一个女鬼坐系光管上面无表情的荡千秋…他惊出一身冷汗,转身夺门而出。
跑出房间,阿Mark成个人即刻懵晒,这里并非他们之前等黄昊翻译时打趸的客厅,而是另一个普通学生宿舍楼的走廊,灯管摇晃的声音充斥其中,老冯班冚家铲踪影全无,太阳已经下山,灯光微弱幽深的走廊让人好生颤栗。”咯咯咯咯…“刚才的房间内传来了一阵恐怖的笑声,唔使讲阿Mark都知咩事啦,准备撒腿就跑,但望到出口方的时候即刻吓疾咗,走廊的光管又好似打千秋甘随住笑声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一盏接一盏慢慢向这边迫了过来…他只好另谋出路,虽然眼镜男间屋系一楼,但走廊是封闭式的,用旧式的玻璃窗封着,无办法翻出去。这时他无意中扫了刚才的房门一眼──女鬼已经站在房门口”咯咯咯咯…“的笑着向他招手。阿Mark吓的慌不择路立马向走廊的另外一边跑,但无跑几步就到了尽头,一扇窗开着,外面是一片草丛,而且貌似足够他躬身而出。他回望一眼,女鬼已经从房间走了出来正“飘”向这边,但她身后出口那边引起了阿Mark的注意──走廊并没有出口,哪边是一条楼梯…这里不是一楼,窗外看到的和之前的地理印象都不可信了,她就系想引阿Mark跳出去!
女鬼招着手,笑着渐渐逼近,甘的情况横竖都系死,宁愿见步行步,阿Mark鼓起勇气奋力扑向女鬼,女鬼随即飘散,带着一股寒意与普通女仔的香气,他虽然扑了个空,但有所准备,不至于跌倒,倒是女鬼的香气引起咗他注意,心淋可能无想象中甘恐怖,不由得回望了一眼…只见女鬼背对着他,身上开始不断有血流出…头转咗个180度披头散发狰狞的望住他。ON YOUR MARK!She eyes fall on you! Mark! On your mark! Go!don't give up! “啊啊啊啊…”阿Mark惊叫着!顺着扑空后的起跑姿势一跃而起,鬼揸甘叫住死命往楼梯方向跑。身后传来了凄厉的叫声,并且不断逼近,窗台都随着厉叫剧烈的抖动起来“咔咔”作响,甚至整座宿舍都在震动,光线随着光管剧烈的左摇右晃,犹如置身于舞厅根本看不清前方,阿Mark只能摸爬打滚的来到楼梯口,楼梯没有光一片漆黑,但阿Mark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三步并两步甘走咗落去,一直跑一直跑楼梯似乎跑唔完一样,或者讲他自己都唔知自己系咪跑紧了,只係知道自己在漆黑中不断的滑落,而且落一段宿舍就抖动得更厉害…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宿舍迅速崩塌了,阿Mark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趴咗系块空地度,宿舍的废墟烟尘滚滚,期间隐约有一个人影在废墟中行走,阿Mark精疲力竭无力,也不愿追赶,但他约莫看到哪人的上身一直有东西在挪动,就像刚进房间时见到的黄昊一样。
人影很快随着烟尘滚滚的宿舍废墟一起蒸发掉,余下了一块空地和阿Mark之前看的杂志,他爬过去捡了起来,上面正揭着“消失的东十二栋”哪页,那是一个关于中大女仔跳楼自杀的恐怖故事,上面还画了一个哪眼熟的鬼画符,“侬本佳人,奈何作贼”阿Mark回忆起女鬼那股淡淡的香气喃喃自语的翻了个身躺在地上,他累坏了…
阿Mark都不知自己躺了多久,但当他坐翻起身,举目四望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中大,他认唔出呢度系边度,但一座宏大的教堂引起咗他注意,“石室?”阿Mark自言自语道他摞咗部手机出来定咗下位,发现自己原来系黄埔…但手机上1967年的日期更令他大惑不解…呢个时候远处传来咗一股人群的嘈杂声,阿Mark寻声望去,只见一群甲士正在教堂前处决一群阿拉伯人,旁边还有几具死人的尸体,尸体惨不忍睹,满身伤口不但止,皮肉还给人用工具恶意的卷起,而且貌似已经折磨了一段时间有的伤口已经坏死生蛆。看来是甲士逮捕了虐杀同僚的阿拉伯人进行报复性处决。在这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发生着这么错误的事情,阿Mark实在搞唔清楚系乜情况。但好快甲士发现了呆若木鸡的他,一队骑士向他纵马而来,未等阿Mark反应已经把他踏于马下。阿Mark只觉自己身体在铁蹄之下剧烈摇晃筋骨尽断不能自已,最后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但厄运似乎并无放过他,他再次醒来,他豪不怀疑自己已经瓜柴,因为他已经不需呼吸,视听失效三观(嗅觉、味觉、触觉=.=)尽毁,仅剩意识,“细个睇圣斗士,果D乜剥夺五感剩下第六感大概就系甘的feel啦挂…”阿Mark感到一股难得的自在与舒适。渐渐的影像开始投入脑内,只见一群生得好骑呢的人在海边不断祭拜一个更骑呢的不明飞行物,海上一股浓雾正在爬行,并不断的泼起海浪淹没岸边的村庄…但无等阿Mark睇清楚他又好快被拉入另一股黑暗之中,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觉得似乎浸系一个冰冷的水池入面浑身湿透,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经肉身全无,这直刺灵魂的阴冷其实是一种剥夺。虽然呢个地方一片七黑,但阿Mark依然能感到那种黑色的光在闪耀,它在极远的地方发着吓人的声响,拉扯着他的灵魂。
看来哪就是“嗷乌”,它想吞噬阿Mark的灵魂,阿Mark想起黄昊;想起哪恶心的死相;想起烟雾中的人影,想起女鬼凄厉的惨叫,一股不安向他袭来:“如果我呢護瓜咗柴,讲唔定第日就有个‘收数的阿Mark’甘的都市传说了。”阿Mark断定“嗷乌”将要完全支配他的心智,最终将他变成任人支配的行尸走肉或孤魂野鬼,但他无能为力,他乜都无了,就剩下一个即将被吞噬逐渐模糊的意识,系呢个领域甚至祈祷都无用,他觉得一切都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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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Mark…你醒翻嗱…
一道白光刺入眼中,光到啊…甘大个仔都无遇到过,叼,唔使电费咩呢家…我咒骂着,用手掩住双眼。“你醒翻喇?!无嘢啊嘛?方才叫极你都唔醒啊…以为你就甘…”耳边传来整机佬的声音…我艰难撑开双眼,只见老冯同他两只七头好似睇怪鸡甘望住我…“呢度系边度啊?”我迷惘的问。“图书馆啊嘛。”叼!原来刚才发梦咋…我一阵沉默,觉得身体异常疲劳,想响衫袋摸包烟出来,却摸了那本讲鬼故的八卦杂志…心里不由一惊…睇来又似乎假唔晒。
“你知唔知刚刚你训着的时候好似阿杰甘系心口死喷D臭水出来啊。”老冯好似怕吓亲我甘细细声同我讲。“哦,甘啊…”我平淡的回答,黄昊的死相又浮现系我眼前,唔理个梦系咪真的我相信无乜嘢衰得过哪个结局,有过甘的经历我显得淡定了不少。我系另一个袋度搞咗口烟放入口,老冯见我无在意就继续追问:“刚才叫极你都唔醒系咪发到D乜梦?”我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但哪份肉体舒适灵魂却惊恐绝望的感觉使我印象深刻“好可怕的春梦…”我随口答道。老冯同埋整机老一头雾水“即系D男人畀外星人捉咗去强奸咪呢种感觉咯。”我补充道。“甘我地做乜来咗图书馆的,搞乜嘢啊?阿杰呢?”真系三言两语好难讲清楚件事,我反而想知道呢段时间发生乜事,而且我留意到懵杰唔见咗,于是问道。“真系一个食懵咗,一个训懵咗咯”老冯强调我同懵杰其实系同一个class,“我地来呢度翻译呢本阿拉伯文书的嘛,睇你都唔系读书人啦,揭两本书就训到死猪甘。”他指住台面本整机佬系大宅带出来的书。整机佬补充道:“之前食饭的时候阿杰系度死甘呕,仲呕咗D虫出来,当时你叫咗他去医院啊嘛。”睇来一切都系度否认我的经历,只好当个梦系个预兆。
“甘翻译成点?”我问道。“本书叫《苏塞克斯手稿》,讲以前南美洲一条村的怪人崇拜天上飞的怪物的,后来果个地区发生咗海啸,条村周围好多地方都摧毁晒,就得条村安然无恙。”整机佬梁信抬咗下眼镜同我讲。“但我好奇的系里面提到当时海上有一股浓雾好似有生命甘移动,呢度我觉得同今日的大雾天气貌似有D联系,我刚才已经同冯生讲过。”他指住老冯。点解同我刚才梦到的甘雷同的!?我饶有兴致的问:“甘仲有无乜嘢?”“哦,仲有我地刚从旧报纸同冯生D秘密门路中得到了件似乎有关联的绝密案件。”他小心甘拿起份文件读道:“件案系1967年破获的黄埔高登教堂神秘宗教虐杀案,当时一个在我国潜伏多年的神秘宗教将不少平民捉到位于黄埔的高登教堂秘密虐杀,主犯好似系一个阿拉伯人,呢家仍然在逃,案中犯人凶狠异常将受害者折磨至全身皮肉开裂,还用工具将伤口故意卷起,刚才读到呢度就听到你叭叭声流嘢出来以为你吓到濑尿…但发觉你原来仲训紧,有嘢系胸口不断流出,点摇都摇你唔醒…”1967,黄埔,教堂,阿拉伯人,虐杀,伤口卷起…梦中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物,错误的事情终于链接了起来…即系话最后我给铁蹄踩成肉酱其实就系整机佬只仆街系度不断摇我…我叼…“你无嘢啊嘛…吓傻咗啊”整机佬见我成个人呆晒,关切的问。“你畀人甘样踩下睇下乜感觉啊嗱。”我喃喃自语。“九唔搭八…”整机佬丢咗句过来有补充道:“呢件案只有一个受害者生还,他叫徐建文,当时二十出头,系黄埔邮局做嘢,可能知道一些呢个神秘宗教更详细的信息。”
时近午夜,夜风吹拂使我清醒了不少,但不安使我精神無法集中,我摸了摸胸口里面貌似有些不属于我的嘢随时爆出来吞噬我的躯壳,唔知懵杰检唔检查到嘢呢,我不由得又霖起个梦,霖起黄昊骇人的尸体;霖起废墟中哪个胸口有嘢挪动的人影;霖起女鬼的香气和她最后凄厉的惨叫;霖起最终那份灵魂无所归宿,心智任由吞噬的可怕经历,似乎一切都预示着再甘落去最后真系分分钟死咗都唔掂…目前状况也不乐观,问题唔解决疲累的身心貌似训个觉都成问题,先唔讲会唔会再继续发果种身心疲惫的噩梦,到时仲衰过无训,讲唔定训训下真系从心口爆只乜出来果阵真系死咗都唔知乜事,睇离必须尽快用手上揸拿的线索解决问题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