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美蘋果園

跑團活動區 => 網團活動區 => 焚骨碾墨夜谈抄 => 主题作者是: 极夜十四 于 2022-06-23, 周四 12:44:57

主题: 【LOG】【迷雾之城】施特拉德的迷雾之地(完结)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6-23, 周四 12:44:57
把原本放在团报区的帖子搬了过来,个人版区首帖!感觉很有纪念意义捏。

极夜十四:鸦阁魔域里语气带着三分优雅两份嘲笑的典礼官

Elfa:意识连接千年后科技的中世纪隐居白化病女巫科拉尔

喵ki:秘密信仰诡秘之主的离经叛道修女伊莱恩(已退团)

Guillo:游历王国领土的天使传承审判官加夫列尔

侑森:手中之笔足以改写现实的小说家诺艾尔

月见:本体沉睡在荆棘之塔的灵体幼女爱洛

第零幕:步入迷雾
<典礼官> ——施特拉德的诅咒:0、步入浓雾——
<典礼官> 你们驾着马车行驶在一条森林间的小路上,夜色渐浓····
<典礼官> 你们和马儿都疲惫不堪,也许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典礼官> 前方有一打男女围坐在噼啪作响的篝火前,扎着营
<典礼官> 他们举杯作乐,载歌载舞,似乎是一群很友善的游牧者
* 加夫列尔 停住了马
<典礼官> 三辆车顶固定着大桶的四轮马车停成古怪的角度。半打装饰着流苏和镯子、披着鲜亮褂子的驮用马系在树边吃草。
<科拉尔> *我并不想被他们发现自己的样貌,于是躲在马车里默不作声
<典礼官> 那些游牧民看见你们的马车停了下来,热情地冲你们招了招手
<热情的游牧民男子> “你们好,远道而来的旅者们,要一同来喝一杯,歇息歇息吗?”
<加夫列尔> “你们好啊”
<伊莱恩> *好啊好啊!
<热情的游牧民男子斯塔尼米尔> “我叫斯塔尼米尔,我们是斯塔尼亚人,一个流浪在大地上的部族,四处皆是歇脚之地。”
<加夫列尔>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伊莱恩> *管他呢先干了再说
* 斯塔尼米尔 递给了伊莱恩一杯盛满泡沫的金酒
<科拉尔> *拉开帘子 用逻辑门调查酒有没有毒
<伊莱恩> *对酒进行占卜
<典礼官> 酒看上去很一般,杂质颇多,但浓溢着麦芽的香气,并没有毒性
<斯塔尼米尔> “那边马车里的小姐很害羞啊?不一起下来吃点喝点吗?啊哈。”
<伊莱恩> *谢谢!亲爱的朋友!
<科拉尔> “我就不了,不喜欢喝酒”
<伊莱恩> *把酒炫进嘴里
<斯塔尼米尔> “不喜欢喝酒···?嗯,那烤肉总得吃点吧?我们斯塔尼亚人的厨艺可是周游列国学来的。”
* 加夫列尔 接过一串烤肉
<典礼官> 几个斯塔尼亚女子穿着纱裙,身上带满金银首饰,抓起一大串烤肉递给了你们
<科拉尔> “那伊莱恩帮我拿点吧,今天出门的时候腿脚受了伤暂时不想下车”
<加夫列尔> "那就谢谢了"
<伊莱恩> *接过烤肉,递给柯拉尔
<典礼官> 她们的笑声爽朗而妩媚,在夜色里给森林增添了几分生气
<典礼官> 斯塔尼亚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气氛欢快而热烈
<斯塔尼米尔> “我的朋友们,你们从何处而来,要往哪里去呢?”
<加夫列尔> "我们将要前往巴洛维亚"
<斯塔尼米尔> “哦?巴洛维亚?”眯起眼睛笑起来“巴洛维亚不是个好地方啊——朋友,你为什么要去那里。”
* 加夫列尔 微笑
<科拉尔> 我尽量用大帽子遮住自己,露出个眼睛观测他们是否在隐藏什么事
<伊莱恩> *但我们必须要前往,那里也许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加夫列尔> "的确不是个好地方"
<典礼官> 确实,这些斯塔尼亚人隐瞒了一些东西,他们对巴洛维亚似乎有什么特别的了解。
<科拉尔> 热情好客的斯塔尼亚人呀,既然你们知道那个地方为何不给我们好好说一下呢,不想看我们白白送死吧
<斯塔尼米尔> “你知道吗,朋友,我们斯塔尼亚人和巴洛维亚颇有渊源。”
<斯塔尼米尔> “愿意听故事的话,就坐过来吧,消磨消磨漫漫长夜。”
<加夫列尔> "那请讲吧"
* 加夫列尔 把马拴住坐下
* 斯塔尼米尔 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痛饮了一大口麦酒,喷入篝火中,原本明亮的篝火由橙红色转为阴暗的冷绿,火焰跳动中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森古怪
<伊莱恩> me跳下马车
* 伊莱恩 跳下马车,坐到那边去
<典礼官> 那些斯塔尼亚人的歌舞也变了,不再热烈而欢快,而是轻柔、低沉,吟唱着某种古老的哀歌
<典礼官> 斯塔尼米尔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科拉尔> 魔法?我的眼神锐利起来
* 加夫列尔 瞪了一眼火焰
<典礼官> 斯塔尼亚人来自一片失落的土地、诸王的土地,他们被敌人赶出了家园,流离失所已有千年·····
<典礼官> 火焰中幻化出一个骑着骏马的骑士——他被一柄虚无的长矛击中,跌落下马
<典礼官> 那一天,一个受伤 的士兵跌跌撞撞地闯进了斯塔尼亚人的营地。斯塔尼亚人用草药治好了他的伤口,用美酒缓解了他的饥渴。
<典礼官> 但当斯塔尼亚人询问他的身份时,他总是避而不谈,眼神锐利而阴沉。
<典礼官> 他说,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返回故乡。而如今,他和斯塔尼亚人们一起被困在敌人的土地上。
<典礼官> 斯塔尼亚人陪同他一起往故乡的方向进发,而敌人却穷追不舍。那些狼群一样的刺客称他为一位王子,誓要拿下他的头颅。
<典礼官> 但斯塔尼亚人与王子之间的友情如此坚固,他们与敌人不屈地战斗着——
<典礼官> 篝火猛地升腾起来,幻化出一副战场的图景,持剑的王子在人群中奋勇搏杀
<典礼官> 最终,斯塔尼亚人护送王子回到了故乡,而他们也得到了一份珍贵的承诺
<典礼官> 从此以后,斯塔尼亚人便是这个王国珍贵的客人,他们能自由地出入这里,经商或是居住,不受任何拘束,并且受王国的保护,如同国家的人民一般。
* 斯塔尼米尔 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坚毅而忧伤的面具
<斯塔尼米尔> “可是,我们的王子在后来变成了一位暴君,他狂热地征服着敌人的土地,所向披靡”
<加夫列尔> "那么这个王国,就是巴洛维亚?"
<斯塔尼米尔> “关于巴洛维亚,我正要说到。”
<斯塔尼米尔> “巴洛维亚是他敌人最后的战场,他在这里歼灭了余下的所有残党。但也在此处,他被上天所诅咒,从此永生永世困在这里,连同这里无辜的人民们,不得解脱。”
<科拉尔> ‘吸血鬼?’
<斯塔尼米尔> “我们走了漫长的路,便是寻求英雄来为我们的王解脱,如果你们是这样的人,就跟我们来吧,我们会带你们进入巴洛维亚。”
<伊莱恩> “哈哈!刚刚酒炫多了我去解个手”
* 科拉尔 尝试观察这些斯塔尼米尔组成上是不是人类
<加夫列尔> "虽然不敢自诩英雄,但听起来这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典礼官> 斯塔尼亚人确实是人类,但明显比起普通的人类有一些特异之处,身上流淌着微弱的魔力
* 伊莱恩 跑到马车背面,对这些人进行占卜
<典礼官> 伊莱恩看到这些斯塔尼亚人身上缠绕着灰色的雾气,他们的命运看起来朦胧而哀伤
<科拉尔> ‘这对你来说可是异教哦’我跳下马车,手撑在加夫列尔肩膀上
<加夫列尔> "你对我来说就不是异教了吗"
* 加夫列尔 微笑
<科拉尔> "要所有人都能理解最简单的公私分明那确实轻松不少”
<斯塔尼米尔> “尊贵的客人们,离巴洛维亚还有几天的行程。你们只有跟着我们才能到达那里,寻常办法是不能进入的。这几天我们就一起同行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科拉尔> “既然你们和他相处这么久,那你愿意将他的弱点告诉我们吗”
* 斯塔尼米尔 苦笑“我们伟大的王是没有弱点的,黑暗的力量让他残忍而强大。”
<典礼官> 一个斯塔尼亚女子过来拾掇杯盘:“天色很晚了,大家该休息了,明天太阳高升时便上路,还要三四天的行程呢。”
* 伊莱恩 从马车后面回到原来坐的地方
* 科拉尔 查看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草药值的获取
<典礼官> 科拉尔随手采集了一些常见的草药,应该能调配出大部分普通的疗伤药物和毒药之类。
* 科拉尔 回到马车上休息
<典礼官> 第二天一早,你们便跟着斯塔尼亚人上路了,沿着贸易公路,你们的两轮马车跟在他们装饰着彩色绸缎和黄金、象牙的华丽四轮马车列身后,他们即使在路上也一路唱着歌,高昂的调子随风而逝。
<加夫列尔> 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指好好休息养精蓄锐顺便喂马
* 伊莱恩 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指从塔斯尼亚人那边顺一点酒,检查灵摆,擦拭匕首
<科拉尔> 准备,弄个投掷型爆炸药水【如果难度过高则在里面弄点铝镁粉】,再弄个使剑变得锋利的润滑剂和速度激素
<典礼官> 随着行程的天数,你们一点点接近故事里的巴洛维亚。而越是靠近那片神秘之地,阳光似乎也显得越加昏暗,雾气开始一点一点升腾起来,天色逐渐变得阴沉
<典礼官> 乌鸦的叫声开始在密林里响彻起来,即使不是黄昏时分,也时常能听见蝙蝠扑闪着翅膀的帕拉声
<典礼官> 巨塔一般的树木开始消失在浓雾里,听斯塔尼亚人说,你们就要走进巴洛维亚了。
<典礼官> 马车们缓慢地前进在密林里的小路上,空气里飘来一缕死尸的腐臭
<典礼官> 似乎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了······?但是斯塔尼亚人并没有停下马车的意思。
* 科拉尔 看看周围是过了多久发生才变成这样的
* 伊莱恩 占卜危险是否存在
<加夫列尔> "...果然不是好地方"
<典礼官> 伊莱恩看到你们的前方存在着巨大的黑影和血雾,恐怖的阴影等待着你们
<典礼官> 科拉尔沿着腐烂的味道找到了一具尸体——就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似乎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伊莱恩> “哼哼,看来乐子多着呐”
<典礼官> 他还很年轻,看起来是个平民。衣服被爪子扯得稀烂,浑身滚满了泥巴,尸体周围有许多野兽的爪印,乌鸦已经在啄食他的尸体。显然,这人已经死了好几天,他的手中抓着一个皱巴巴的信封。
<科拉尔> 时间是两周以内一周以上吗?
* 伊莱恩 为逝者悼念
<典礼官> 科拉尔看到——这个年轻人正是死在一周前,被狼群所杀害。但不知为何却没有被当成食物。
<典礼官> 斯塔尼亚人们停下马车,看着你们驻足在这具尸体前“唉,在巴洛维亚,这是常有的事,这是个妄想走出迷雾的倒霉家伙。”
* 加夫列尔 查看一下信封
<典礼官> 信封的牛皮纸已经变得又皱又脆,你们拆开信——
<科拉尔> “迷雾和狼有什么关系么”
<典礼官> 向您致意!
 我,您忠实的巴洛维亚村的村长,带着绝望,向您恳求。
 我收养的女儿,美丽的伊丽娜·考利安娜,在前几个夜
晚被吸血鬼咬伤了。在超过四百年的岁月里,这生物都在畅
饮我人民的鲜血。现在,我心爱的伊丽娜因为这头卑劣野兽
造成的不洁伤口而憔悴凋零。他已经太强大了,无法被击败。
 所以,听我说,放弃我们吧,用纯善的标记围起我们的
土地,让圣人们招呼大能,将这魔鬼囚禁在哀戚的巴洛维亚
境内。把我们的悲伤留给坟墓,别再让世界遭受同样邪恶的
命运蹂躏。
 此处有许多财富。在我们都脱离今生的苦海后,就用这
些来酬谢你们吧。
村长
考利安·英迪洛维奇
<典礼官> 令人惊奇的是,这封信和你们收到的那封求援信有着诸多相似之处,但笔迹完全不同。这封信比起那封笔触华美、优雅的信件,看起来笔迹粗陋而颤抖
<科拉尔> “请君入瓮?” 我用逻辑门观察这两个写的时间,以及通过写字时可能出现的掌纹来观察这两封信作者的年龄
<典礼官> 向您致意!
 我是巴洛维亚谦卑的仆人,是您忠实的盟友。我们
急需帮助,恳请您伸出援手。
 我生命中的挚爱:伊丽娜·考利安娜,被一种邪恶
深深地折磨着,以至于我们村里善良的人们都不足以保
护她。这伤痛使她憔悴,我誓于此威胁中拯救她。
 我这里有很多的财富。我保证向您和您的同伴提供
一切我力所能及的帮助,请您务必回应我这一绝望的请
求。
 请尽快到来,因为她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我所拥
有的一切都将是您的!
村长
考利安·英迪洛维奇
<典礼官> 这两封信几乎是写于同一天,而那封笔触华美的信件没有留下任何指纹。笔触粗陋的信件则是由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所书
<加夫列尔> "没有收信人吗"
* 伊莱恩 试图读取这两封信上存留的记忆
<科拉尔> “现在城里有贵族和文化教育的手段吗?”
* 科拉尔 向斯塔尼米尔发问
<典礼官> 一个斯塔尼亚人敲了敲脑袋“各个城镇里还散落着一些贵族血脉,也有修道院会教书识字”
<科拉尔> “那像这种华美的自己是出自贵族之手?还是你们的王子?”
<典礼官> 那个斯塔尼亚人凑过来看了一眼,沉吟半刻,没有回答科拉尔的问题,躲到一旁去了。
* 加夫列尔 环顾四周,警惕其他野兽
* 科拉尔 恐惧?
* 科拉尔 链接深层网络查询是否有吸血鬼诅咒仆人带食物来的传说
* 加夫列尔 检查一下尸体
<典礼官> 黑雾蒙蔽了伊莱恩的感知,一股恐怖的力量冲入你的脑海,让你短暂地精神受到了冲击
<典礼官> 科拉尔确实听说过这种传说····吸血鬼自诩为优雅的生物,热爱玩弄误入他们领土的猎物
<典礼官> 尸体死了一周左右,伤口流脓生蛆,肠串肚烂,恶臭非常
* 伊莱恩 巨大的时之虫的影子浮现在眼前,某颗深红色的星辰发出耀眼的光芒,我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头部感到一阵剧痛
<加夫列尔> "....."
* 科拉尔 顺便找寻吸血鬼进食的频率
<典礼官> 吸血鬼一般每月都要吸食人血,但更加高等和强大的吸血鬼则不必如此,甚至能够如同常人一般吃喝,可能数年或数十年才会享用鲜血,对他们来说血液只是美食,而不是必需品。
<科拉尔> *这尸体的方向对着哪里
<典礼官> 他死前似乎是想要离开巴洛维亚····
<加夫列尔> 对斯塔尼亚人"这里的生物野兽之类的,是和外界不同吗"
<典礼官> 一个斯塔尼亚女子笑着回答加夫列尔“巴洛维亚的野兽都臣属于我们的王。”
<加夫列尔> "它们听从他的号令?"
<伊莱恩> “这位王还真是让人感到有趣”
<典礼官> “是的,天上的渡鸦和蝙蝠,林间的狼和鼠,巴洛维亚的一切生灵都是王的臣民。”斯塔尼亚人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典礼官> 齐声的言语好像带着某种魔力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科拉尔> “那你们呢?”
* 伊莱恩 试图和一只乌鸦对话
<典礼官> “我们自然也是王的臣属。”他们的脸上挂着冷笑。
<典礼官> 渡鸦嘶哑地叫了一声,算是对伊莱恩的回答
<伊莱恩> “走喽”
<典礼官> 林间的浓雾似乎更盛了,潮湿的雾气让你们感觉有些不快。
<典礼官> 雾里传来的声响好像是窃窃的低笑,又像是猫的啼哭
<科拉尔> “走吧?”
<典礼官> 斯塔尼亚人哈哈乱笑一阵,重新驾起马车,领在你们前面
<典礼官> 只是他们的笑声如今听起来不再那么令人觉得热情,反而有些狂乱的意味
<典礼官> 高大厚重的阴影从迷雾里慢慢显现,泥泞的道路转为光洁湿润的鹅卵石路,巴洛维亚村石砌的建筑那坚硬沉默的轮廓开始清晰起来
* 伊莱恩 “真不爽,要不然就现在把这些吵闹的家伙......”还有一半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加夫列尔> "到了?"
<典礼官> 每栋房子都像是湿漉漉、黑漆漆的眼睛一样盯着你们
<典礼官> 街上安安静静的,也看不见什么行人,只有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几声低低的啜泣
<典礼官> 那些斯塔尼亚人并未和你们一起进村,他们说他们的营地在另一处,如果你们想去随时欢迎,有一位伊娃夫人正等待着你们
<伊莱恩> “说得好像知道我们会来”
<加夫列尔> "说不定一开始就是在等着呢"
<伊莱恩> “那村长那边怎么办”
<科拉尔> “等走的时候要不烧了..”
<典礼官> 你们听到小木轮压在湿漉漉的石子路上发出令人难受的吱嘎声,一个老太婆推着她的小手推车从不远处经过
<伊莱恩> “柯拉尔,我同意...”
<典礼官> 她身上缠着几块肮脏到看不出颜色的破布,身态佝偻,那辆小车也是快要散架的样子
<伊莱恩> “村里人生活这么差,这村长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典礼官> 那老太婆停在一户东倒西歪的小房子前面,伸出枯瘦的手指重重地叩了叩腐朽的木门。
<加夫列尔> "别乱烧"

<科拉尔> *老太婆是人类吗
<典礼官> 科拉尔看向那个老婆婆······不,那并不是人类,那张皮下面藏着的是某种怪诞邪恶的生物
<典礼官> 随着低低的哀求和孩子的尖叫哭泣,老太婆从一对夫妻手里抢过那个七岁的小男孩,把他一把丢在了小推车上。
<科拉尔> “第一个遇见的”
<典礼官> 她发出一阵古怪的尖笑,伸出沾着污垢的手摸了摸小男孩的脸蛋,推着他不知道要去往哪儿
<加夫列尔> "女士,请住手"
* 加夫列尔 下马走过去
* 伊莱恩 强忍住想一刀捅死他的欲望
* 加夫列尔 阻拦老太太
* 摩甘萨 畏畏缩缩地看着你们“嘿嘿嘿·······干嘛要为难老婆子?”
<科拉尔> “如果你的算法是为了这张老的皮囊准备的那就好了”
<摩甘萨> “哦,真是够古怪的小姑娘,嘿嘿嘿,摩甘萨婆婆很喜欢,要不要来做我的干女儿?”
<加夫列尔> "那么,你干嘛要抢别人的孩子"
<摩甘萨> “抢?大人,您话说的可真难听,婆婆做的是公平买卖。”
<伊莱恩> “买卖?”
<加夫列尔> "买卖?"
* 摩甘萨 从她肮脏的破布袋里掏出一块点心,一股迷人的甜蜜气味弥漫开来,让你们甚至都有些瞬间失了神。
<摩甘萨> “嘿嘿嘿···婆婆的梦幻糕饼,巴洛维亚顶好顶好的东西。一个小男孩换两块。”
* 科拉尔 我眯起眼来查看这是魔力还是致幻产物
<加夫列尔> "公平也不行,买卖儿童仍然是罪行"
* 伊莱恩 下意识后退,捂住口鼻
* 伊莱恩 对眼前的危险进行占卜
<典礼官> 伊莱恩伸出手,黄水晶灵摆急速地飞旋着——眼前这个老太婆不是易与之辈
<典礼官> 这梦幻糕饼上显然沾满了肮脏污秽的魔法。
<伊莱恩> “你这家伙....”
<摩甘萨> “哎呦喂,好过分的法律,老婆婆在巴洛维亚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可从来没听过。外地来的毛小子不要七嘴八舌地!”
<摩甘萨> 她伸出一只枯树一样的手冲你们挥了挥,像是在驱赶野狗一样
* 伊莱恩 暗中握紧匕首
<加夫列尔> "那么,你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来换小孩子,是为了什么"
* 摩甘萨 转了转眼珠“哼哼哼····老婆婆的秘密怎么能告诉你们这些外地来的!”
<科拉尔> “好吃么?”
<摩甘萨> “当然好吃,摩甘萨婆婆的梦幻糕饼是巴洛维亚最好的东西····领主大人都欣赏呢!”
<加夫列尔> "还说没有罪行"
<科拉尔> “我说的是小孩”
* 摩甘萨 缩回了手到胸前,冷笑两声“小姑娘,不要乱说话哦?”
<伊莱恩> “你说领主?”
<科拉尔> “tadilatatadulala”我将周围的一株小草点燃
<科拉尔> “你觉得我像在乱说吗”
* 摩甘萨 握着小推车退后了几步“嘿嘿嘿····几位,分你们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嘛·······”
<伊莱恩> “只有弱者才会把肮脏的手伸向更弱之人”
<科拉尔> “我对小孩那些可没什么所谓,不就是元素组成吗,倒不如我们好好聊聊这里的事?”
<摩甘萨> “嚯嚯嚯···各位嘴上倒是很冠冕堂皇的呢,婆婆把糕饼拿出来的时候,我看几个魂都差点被勾走了”
<科拉尔> “你现在抱着小孩生啃都一样,我可没什么冠冕堂皇的,只是想聊聊”
<科拉尔> “倒不如说我对你怎么把魔力弄在蛋糕上很感兴趣”
<摩甘萨> “这是婆婆的商业机密!”扯着嗓子尖叫道“不过····要是小姑娘愿意来做婆婆的干女儿,倒是也不是不能教给你。”
<伊莱恩> “痴心妄想!”
<加夫列尔> "所谓干女儿,又是什么"
<科拉尔> “那我把你的抗氧化物全部烧掉是不是就算商业斗争了?”
<科拉尔> “再说了,我只是想要一个魔力导出的形式,这算学术交流吧”
<摩甘萨> “哎哟,哎哟,现在的年轻人火气真是大····”
<摩甘萨> “干女儿就是干女儿,是婆婆的心肝好宝贝”
<科拉尔> “你有什么想要从我这知道的我也能给你”
* 摩甘萨 转了转眼珠子“婆婆问你,那些狗屎一样的斯塔尼亚人,是不是他们带你们来这里的。”
<伊莱恩> “干女儿是什么回头给你解释....”
<科拉尔> “我说了你愿意告诉我怎么做的吗”
<摩甘萨> “嘿嘿····为什么不呢?”
<科拉尔> “是的,就这么简单”
<加夫列尔> "但是,罪行需要付出代价"
<摩甘萨> “那你凑近点,婆婆来告诉你”伸出指甲长长的瘦爪子,冲你招了招
<科拉尔> “别给我耍花招”
<科拉尔> “就在这说”
<摩甘萨> “哎哟,真是麻烦的小姑娘,你听好了,只要把原材料磨碎,加入一些巴洛维亚的血和酒,磨盘呼噜呼噜地碾,自然就做成了。”
<科拉尔> “原材料就是你推的这个?”
* 摩甘萨 四处看了看“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呢····小姑娘。真是可惜了你的漂亮脸蛋。”
* 科拉尔 感受周围的敌意“死的东西可以吗,活物挺难整的诶”
* 伊莱恩 警觉
<摩甘萨> “哼哼哼······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典礼官> 敌意弥漫···不,不如说自从你们踏进迷雾的一刻,就有许多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你们
<科拉尔> “好吧,那婆婆你忙你的,我再四处看看”
<摩甘萨> 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推着小推车向远方颤颤巍巍地走去
<加夫列尔> "怎么能就让她这么走了?"
<典礼官> 男童尖利的哭声在浓雾里传播开来
<伊莱恩> “早晚有一天捅死他”
<科拉尔> “那你可以选择帮助他,我会作为队友来给你强化,不过仅此而已”我讥笑到
<典礼官> 孩子的嘶哑的哭喊混合着老巫婆嘎嘎的怪笑,在浓雾里逐渐变弱
<科拉尔> “只要不损害我的利益,我不会反对你们做任何事,你要追的话去追吧,我会跟着你”
<伊莱恩> “还是先顾着眼下我们来此地的目的吧”
<加夫列尔> "....."
<伊莱恩> “乐子多的很,也许不缺这一个”
* 伊莱恩 收起匕首
<典礼官> 悲哀的啜泣从街道的另一头飘渺地飘来,将你们的思绪也染上了灰色的悲伤····
<典礼官> 流出哭声的是一栋黑洞洞的、毫无生气的联排两层小楼
* 加夫列尔 环顾四周,寻找有无非常显眼的建筑
<典礼官> 那边的中央广场色彩看起来明亮一些,有挂着灰蒙蒙的彩色招牌“葡萄藤血酒馆”
<加夫列尔> "按理说,不应该有个什么城堡之类的"
<科拉尔> “tadidadadi”我向那栋有哭声的房子看去
<典礼官> 雾气相当厚重,目力可及不过百米,也许城堡在远处被灰雾所遮盖了
<科拉尔> “去看看?”乱哼一通后我对他们说
<伊莱恩> “走呗”
<加夫列尔> "好"
<典礼官> 这间小楼门窗都用木板被凌乱地钉死了,里面微弱地传来低低的啜泣悲鸣
* 科拉尔 在路上蹦蹦跳跳,像走格子一样,与压抑的环境极其不搭
* 伊莱恩 很不爽,开了一瓶麦酒
<典礼官> 原本的窗棂和门框都已经生锈腐烂,爬满了青苔
* 加夫列尔 试图晃动一下门板
<典礼官> 里面没有反应,啜泣依旧,门板松动了一下,看来钉得并不牢
<科拉尔> 这木板弄上多久了
* 伊莱恩 占卜一下进入是否有危险
<加夫列尔> "要强行进去吗"
<典礼官> 木板在半个月前被弄坏过,重新钉上了,而本来的年头已经有十五六年
* 加夫列尔 敲敲门
<典礼官> 黄水晶灵摆轻轻地划着直线,进入里面似乎没什么危险
<典礼官> 并没有应门声,那微弱的啜泣衬得安静的街道更加瘆人
<科拉尔> “你们不会指望我去把木头劈开吧?”*我愣了一下
<加夫列尔> "有人吗"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问话得不到回答
<典礼官> 他的声音在浓雾里很快被吞没
<加夫列尔> "那,你们准备一下"
* 加夫列尔 用力试图撞开门
<典礼官> 门板被加夫列尔轻松地撞破了,灰尘从里面弥漫开来
<加夫列尔> "咳咳"
<典礼官> 一股腐朽、陈旧的味道冲入了鼻腔
* 伊莱恩 后退一步
<典礼官> 那哭声是从楼上传来的·····
* 加夫列尔 进入屋子
<典礼官> 你们踩上了吱嘎作响的地板,这里面灰暗而潮湿,只有几处破洞照进一点灰色的光束。
* 伊莱恩 捂住口鼻进入屋子
<典礼官> 到处布满着蕾丝一样的蜘蛛网,家具上面都盖着一层薄灰
<典礼官> 楼梯看上去年久失修,把手上长着几颗蘑菇
<科拉尔> “多久没人住了.....”
* 科拉尔 把蘑菇踩下来看看当做炼药材料
* 加夫列尔 缓缓走向哭声的来源
<科拉尔> 采
<典礼官> 你们踏上吱嘎作响的楼梯······灰尘飞舞着
<典礼官> 二楼的脏地板上,一个女人孤独地坐在那里,披头散发,低声地啜泣着
* 伊莱恩 占卜一下这人是否危险
* 科拉尔 观察是不是人类
<典礼官> 毫无疑问,这只是个普通人
<加夫列尔> "无意打扰,女士,请问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吗"
<典礼官> 她的手里死死地攥着一个古怪的破布娃娃,像是个畸形的小女孩。
<科拉尔> *营养状态呢
* 伊莱恩 读取一下记忆
<典礼官> 那个女人抬起头,面容枯槁憔悴,眼神空洞
<疯玛丽> “不····我的女儿····还给我。”
<加夫列尔> "女儿?"
<加夫列尔> "被谁夺走了吗"
<疯玛丽> “歌尔图达·····歌尔图达·····”趴在地上无助地摸索着“我的女儿····你在哪里?”
<科拉尔> “稍等一下”我用采集的材料尽可能弄一个镇定剂
<典礼官> 伊莱恩看到了这样的记忆:一个年轻而忧郁的姑娘丢下那个难看的破布娃娃,逃离了这间屋子,留下这个可怜的老女人悲鸣着。
<科拉尔> “程序出错,火焰草...月光蘑菇,更改系统管理员,加点这个再加点这个”
<典礼官> 她在跃出这间破楼的时候脸上显示出一种欢乐而向往的神采,那张灰暗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生气
<伊莱恩> “啊啊,多么令人怀念的神采....”
<伊莱恩> “追寻自由快乐一定很幸福吧,孩子,主保佑你”
<典礼官> 一瓶古怪的药剂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呈现了
<科拉尔> “朋友尝一口!”
* 加夫列尔 走上前去,端详一下那个娃娃
* 疯玛丽 迟疑地看着你手里的东西,木木地没什么回应
<科拉尔> “没事,应该没毒?”
<加夫列尔> "你看见什么了?伊莱恩"
<典礼官> 那个破布娃娃又粗糙又丑,穿着灰色的粗布裙子,眼睛是用纽扣缝起来的,五官和四肢比例扭曲。衣裙上缝着一行小字布林斯基出品,必定好玩新颖!
<伊莱恩> “大概是这个女人的女儿,她去追寻无尽的自由与快乐了”
<伊莱恩> “我衷心的祝福她”
* 科拉尔 喃喃自语“果然还是吸引力不够?就从婆婆那得到的秘方应该就愿意喝了吧,但哪有轻松地活人当材料呢,要碾碎她然后让她喝药不是本末倒置了,不符合逻辑啊...”
* 伊莱恩 读取一下这个布娃娃存留的记忆
<典礼官> 伊莱恩感受到了灰暗和忧郁的感情····它从来没被人爱过
<加夫列尔> "我可以看看这个娃娃吗"
<伊莱恩> “啊啊,可怜的孩子,想必你也渴望自由与快乐吧”
* 疯玛丽 缩回了手,紧紧地护住那个布娃娃,凶狠地看着加夫列尔
<科拉尔> “人类就是麻烦...思想这种全要考虑”嘀咕
<科拉尔> “伊莱恩,你给她喝吧”
* 伊莱恩 接过药剂,走上前,蹲在女人的面前,摆出曾经做修女时的神情
* 加夫列尔 回头说到"但是不是说,没有人能离开迷雾"
<科拉尔> “或许没人说她是离开迷雾了吧”
<伊莱恩> “女士,主会庇佑您和您的女儿的,为了您的健康着想,请喝下这碗药剂吧”
<加夫列尔> "我知道,只是说,她的结局大概..."
* 疯玛丽 呆呆地张开嘴
* 疯玛丽 几滴浑浊的涎水从口中流出
* 疯玛丽 艰难地吞下那瓶东西,软软地躺在了地上,神情显得柔和安宁下来
<伊莱恩> “感谢您,主会听到您的祈求的”
<科拉尔> ques sej mentallo....
<典礼官> 啜泣消失了,你们心头的悲哀烦躁也宁静了许多
<疯玛丽> 那个破布娃娃静静地躺在灰扑扑的地板上,纽扣眼睛死死地盯着你们
* 伊莱恩 转头看向布娃娃

<伊莱恩> “孩子,你也会得到祝福的”
* 伊莱恩 把布娃娃拿起来举给女人看
<科拉尔> “对对对,需要蛇油!”
<典礼官> 一只蝙蝠尖叫了一声,从你们的头顶扑着翅膀飞了出去
<典礼官> 它眼里闪烁着血红的邪光
<伊莱恩> “女士,我可以看看吗?”
* 疯玛丽 没有回应,她似乎完全沉浸在某种梦境里了
<科拉尔> “药效难道加过头了吗?倒也不可能吧...还是蝙蝠”“对 蝙蝠,一定是蝙蝠”“别打乱自己的思绪,科拉尔,应该是蝙蝠”
* 伊莱恩 递给加夫列尔
<伊莱恩> “喏”
* 加夫列尔 接过并仔细观察
<典礼官> 这个布娃娃身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巧思·····
<伊莱恩> *还能窃取点什么记忆吗
<典礼官> 布林斯基出品,必定好玩新颖!这行字看上去显得相当讽刺
* 科拉尔 用逻辑门看她神经是不是出问题了,还是有魔法干涉
* 伊莱恩 调查布林斯基
<典礼官> 伊莱恩探查不到布林斯基····残留在这个玩具上的东西太少了,完全被那哀伤所掩盖
* 科拉尔 不抱希望的链接深层网络查一下布林斯基
<伊莱恩> “真是,如此悲伤,令我也感到悲哀”
<典礼官> 可怜的疯玛丽是单纯地精神出了问题····并没受到魔法的干涉
<加夫列尔> "就算想找回那个小女孩,线索也实在太少了"
<典礼官> 布林斯基玩具,这个名字在巴洛维亚人尽皆知,但大家都不太喜欢他做的东西,认为他是个古怪的家伙
<典礼官> 布林斯基玩具店坐落在瓦拉吉镇,是巴洛维亚地区的另一个镇子,离巴洛维亚村隔着一座山
<典礼官> 你们静静地站在灰扑扑的阁楼里,不知如何是好
<科拉尔> “你们在山林里住过吗”
<加夫列尔> "没有"
<伊莱恩> “没有”
<科拉尔> “决断吧,既然目前这里没什么线索,那就离开这,等这个人饿死,或者让他变成魅惑蛋糕,又或者带上她一起走?”
<加夫列尔> "这种人怎么带上....她已经精神失常了"
<典礼官> 你们几个一筹莫展地商量着
<加夫列尔> "走吧,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而这里已经帮不上忙了"
<加夫列尔> "给她留一些吃的吧,也没什么办法了"
* 伊莱恩 留下了开了的那瓶麦酒
<科拉尔> “if you like”
<典礼官> 你们留下了一些吃食,放在陈旧、布满灰尘的木地板上
<典礼官> 希望这些东西不要成了老鼠和蜘蛛的美餐
<伊莱恩> “请满怀希望的滑下去吧”
<科拉尔> “我讨厌灰尘”说着离开房间
<伊莱恩> “走喽”
<伊莱恩> “加夫列尔,你之前到处看,有看到什么在意的东西吗”
<加夫列尔> "有个广场"
<加夫列尔> "看起来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
<科拉尔> “这之后我得去玩具店玩玩”
<伊莱恩> “去爬山吗?!”
<科拉尔> “就在 山的那那那那头?”
<科拉尔> “不然为什么我这么问你”
<伊莱恩> “这之后是哪之后呀?!”
<科拉尔> “你们不是要去广场么”
<典礼官> 你们从那间弥漫着灰尘的哀伤小楼逃了出来,重新回到湿漉漉的大街上
<典礼官> 水蒙蒙的雾气让你们的呼吸感觉好多了
* 加夫列尔 指路“就在那边”
<科拉尔> “这名字不吉利啊,吉利吉利,药用价值?”
<典礼官> 镇子上的中央广场开阔些,因此颜色也显得比这些拥挤的小楼要明亮
<伊莱恩> “血酒??”
<典礼官> 葡萄藤血酒馆的招牌是用紫红色和绿色画成的,意在模仿葡萄藤的样子
<典礼官> 不过年头过了不少,绿色灰扑扑的,紫红色看上去像凝固了的血浆
<加夫列尔> “那么,就这里了”
* 科拉尔 观察是用什么画的
<典礼官> 只不过是普通的染剂,一层一层地反复涂在木头招牌上,让它深入木头纤维
<科拉尔> “意外的在这种没几个人类的地方才挺自在,去看看吧”
* 加夫列尔 看看里面顾客多不多
<典礼官> 推开葡萄藤血酒馆吱嘎作响的小木门,里面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村民,都闷声不吭,独自喝着一杯深红色的葡萄酒
<典礼官> 前台酒保也不很热情,抬眼看了你们几个一眼,似乎并未因为外人的身份而感到吃惊
<典礼官> 廉价的酒精味飘到你们的鼻孔里,有些刺鼻,不是什么好酒
<科拉尔> *是人类吗
* 伊莱恩 占卜一下酒
<典礼官> 他们都是人类,但身上都有着某些东西······一开始的那个疯玛丽也是,这些人身上似乎都缺了什么
<加夫列尔> “老板,这酒怎么卖”
<酒保> “我们有两种”无精打采地应付着加夫列尔“血葡萄3号一杯4铜币,红龙血一杯2银币”
<科拉尔> 有吗有吗有吗有吗
<科拉尔> 疯玛丽后面有那些东西吗
<酒保> 有····这种莫名的力量笼罩着这里的每个人
<伊莱恩> “红龙血一杯”
* 酒保 拿了个带着绿锈的黄铜杯子,用抹布随意擦了几下,从身后的木桶里拧开黄铜龙头,散发着浓香的清亮红色液体喷涌而出。
<科拉尔> *元素组成是什么,能剽窃创意或者有毒吗
* 伊莱恩 占卜一下酒是否有神秘学力量
<典礼官> 就是普通的葡萄酒,但是非常好的品种
<加夫列尔> “我要血葡萄”
<科拉尔> “老板,能打包吗”
<典礼官> 血葡萄3号的味道就没那么好了···廉价刺鼻的酒精味道,混合着格格不入的蜜糖味
<科拉尔> 红龙血
<科拉尔> “我带了蛮多瓶子,大概需要一份”
<酒保> “一瓶12银币。”
<科拉尔> “来一份”
* 伊莱恩 占卜一下我喝了会不会拉肚子
<典礼官> 当然不会,中世纪的卫生条件想必大家也都清楚
<典礼官> 你们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酒,或甜美或廉价
<科拉尔> “这座城市你怎么看”
<科拉尔> “老板”
* 酒保 挠了挠他肥胖的秃头,空洞缓慢地回答“巴洛维亚很好,村子很不错。”
<科拉尔> “好的”
<加夫列尔> “平时生意怎么样”
<酒保> “生意就那样,每天都一样。”
<马伊克斯> “嘿,朋友们,别为难那个老秃子了,要过来和我坐一桌吗?”一个洪亮的嗓音打破了这里的沉闷
<科拉尔> *他正常吗,一样缺东西?
<典礼官> 不····他很特殊,虽然和那些人一样被黑暗笼罩,但他的灵魂散发出完整的灵光
* 伊莱恩 占卜一下他是否危险
<加夫列尔> “哦?朋友,请问你是哪位”
<马伊克斯> “我叫马伊克斯,你们,想必是被我父亲邀请来的。”
* 伊莱恩 “好的马伊克斯!这杯酒就算见面礼了!”一把把酒杯塞给马伊克斯
<科拉尔> “你好”*我比了个手势暗示他们能跟这人交流
<加夫列尔> “你父亲?”
<马伊克斯> “是的,我父亲,巴洛维亚的村长。”
<马伊克斯> “不过·····他前两天已经去世了。”
<科拉尔> “你父亲写字怎么样”
<伊莱恩> “逝者安息”
<马伊克斯> 摇了摇头“我的父亲年老体衰,受的教育也不多,写字勉强能看罢了。”
<马伊克斯> “怎么好好地问起这个?你们没收到信?”
<科拉尔> “我们拿到了两种信”
* 马伊克斯 皱起了眉头,冲你们摊开一只手“能让我看看吗”
<科拉尔> “加夫列尔 给他看看吧”
* 加夫列尔 翻找然后递过去
<马伊克斯> “这一封····不是我父亲写的。”举起那封笔触优雅的、你们一开始收到的信件
* 伊莱恩 *那差不多就是那老不死的蝙蝠写的了,看到柯拉尔的口型我这么想
* 科拉尔 做了个领主的口型
<马伊克斯> “嗯······一定是他。”眼中流露出既恐惧又愤恨的神色
<科拉尔> “对于那些人”看了眼酒保“你有什么线索么”
<马伊克斯> “他们是被可怕的生活碾平了的可怜家伙”摇了摇头“村子里许多人都是这样的”
* 伊莱恩 “这或许就是,曾经的我们吧”低语
<科拉尔> “多谢”若有所思起来
<马伊克斯> “我们巴洛维亚人已经生活在浓雾的阴影里几百年了,太阳已经成为了传说,从来没人见过,只在书上看见过。”
<加夫列尔> “几百年。。。。”
<加夫列尔> “没有办法离开吗”
<马伊克斯> “离开?”苦笑“想要离开的人,不是最终走回了这里,就是被狼吃了,死在了树林里。”
<伊莱恩> 试图读取一下马伊克斯的技艺
* 伊莱恩 记忆
<伊莱恩> 窃取记忆
<加夫列尔> “话说,布林斯基是什么人”
<科拉尔> “阳光..风向标..空中调水...材料远远不足,瓶装阳光...太阳鱼?”
<马伊克斯> “布林斯基?哦,是瓦拉吉镇的那个玩具商吧,没人喜欢他,他总是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科拉尔> 神明啊
<典礼官> 一个笑容甜美的姑娘浮现在伊莱恩的脑海里——她叫做伊丽娜,是马伊克斯的妹妹,是他现在最重要的人。
<科拉尔> “准备不充分啊...太阳鱼”
<加夫列尔> “稀奇古怪的东西?”
<科拉尔> “血眼蝙蝠和疯玛丽?”我突然回到现实说了这句话
* 马伊克斯 搓了搓手“英雄们,你们来到这里我非常感激。虽然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但我依然要完成他的遗愿。”
<马伊克斯> “希望你们能护送我的妹妹——伊丽娜离开这里,前往瓦拉吉镇,我想或许那个地方藏在山后,施特拉德不会去那里骚扰。”
<科拉尔> “你知道疯玛丽的女儿吗”
<马伊克斯> “歌尔图达····那个年轻的姑娘。自从她的父亲出了事,疯玛丽就一直把她关在屋子里。”
<科拉尔> “出事?”
<马伊克斯> “是的,那个男人被以前来这里的冒险者所激励,陪着他们一起去讨伐黑暗领主施特拉德,结果也不用多说····”
<科拉尔> “她是也去瓦拉吉镇了?”
* 马伊克斯 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没人看见她去了哪。”
<伊莱恩> “想必是去追求真正的自由了”
<马伊克斯> “自由······?在巴洛维亚,又哪有自由可言呢?”
<马伊克斯> “我们生生世世都被诅咒困在这里,终日不得见光。”
* 马伊克斯 苍白的面庞上凝结着悲苦的神色
* 伊莱恩 摆出修女的神情,安慰道“主会拯救这一切的”
* 马伊克斯 勉强笑了笑,一饮杯中酒,从木凳上站了起来。
<马伊克斯> “走吧,英雄们,我带你们去我的家里坐坐,商量一下事务。”
<伊莱恩> “请您放心,我们会守护您妹妹的笑容的”
<科拉尔> “那个阿婆..”
* 马伊克斯 踏出葡萄藤血酒馆,深深地扫视了一眼这里悲哀的氛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家——
<典礼官> save
第一幕:血色浪漫
<典礼官> 你们跟着马伊克斯,走在湿漉漉的鹅卵石街道上
<典礼官> 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光景了,只感觉天色有些黯淡下来,阴云和浓雾让巴洛维亚的时间流逝显得相当迟钝。
<典礼官> 一幢气息奄奄的宅邸盘踞在生锈的铁栅栏后方。铁门被扭曲
撕裂。右半边门被丢在一边,左半边门如秋千一般地懒洋洋地随
风摇晃,断断续续地发出吱嘎声和铿锵声。杂草挤满了地面并向
着房屋压去。不过墙边的杂草被踩踏出了一条路。曾经美丽的墙
面上留下了深深的爪痕,大片大片的焦黑诉说这房子曾被火围困。
窗玻璃一块不剩,甚至连碎片也没有了。每扇窗户都用木板死死
封住,每一块木板上都有邪恶留下的痕迹。
<马伊克斯> 深深地叹了口气“各位,欢迎来到我家”
<伊莱恩> “叨扰了”
<加夫列尔> “这。。。”
<科拉尔> “我们应该有很多事要问你”
<马伊克斯> “我们进去说吧。”敲了敲被烧焦的木门“我回来了,妹妹,带了几个从外地来的客人。”
<典礼官>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给你们开门的是一位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她的眼睛像是剔透的琥珀,肤色虽然和其他巴洛维亚人一样苍白,但脸上的神情却迥然不同,显得更坚毅、生机勃勃。
* 伊莱恩 读取她的记忆
<加夫列尔> "你好"
<科拉尔> 看看这个妹妹是不是单纯因为营养好所以有精神
<典礼官> 作为村长的女儿,伊丽娜吃的并不比别人好多少,这种神情是从她灵魂里溢出的光辉。
* 伊莱恩 一个箭步上前,表情狰狞地朝妹妹扮了个鬼脸并自我介绍“你好!”
<加夫列尔> “我是加夫列尔,我们是受您父亲的委托而来的”
<伊丽娜> 往后退了两步,讪笑着冲你们点了点头
<伊莱恩> “咳咳,失礼了,我是伊莱恩”
<科拉尔> 咬着指甲在想事
<典礼官> “我的父亲····”伊丽娜回头朝客厅中央看了一眼——那里摆放着一具木棺
<典礼官> 棺材打制得很粗糙,尸体周身放着的花朵已经枯败了。
* 伊莱恩 “逝者安息”做出修女祈祷的手势
<典礼官> 那个中年男人静静地双手交叉,躺在棺材里。
<科拉尔> “自然死亡?”
<加夫列尔> “节哀”
<马伊克斯> “父亲是因为受惊死去的·····施特拉德每夜都派他手下的狼和吸血仆役来骚扰这里。”
<科拉尔> “无法进入房间?

<马伊克斯> “施特拉德····很古怪,如果不受到主人的邀请,他和他的手下绝对不会进入屋子。”
* 伊莱恩 占卜一下村长的死是否与她说的一致
<科拉尔> “我确实听说过吸血鬼进门必须要被邀请的传说,我记得那个故事是小孩放吸血鬼进来害死所有人?”
<典礼官> 村长确实是因为受惊心脏病发作而死。卦象证实了这一点。
<加夫列尔> “既然这样,那又为何要屡屡侵扰”
<伊丽娜> “因为我。”伊丽娜哀伤地说,“施特拉德想让我成为他的王妃。”
<科拉尔> “还是狼人呢,我并不清楚”
<加夫列尔> “。。。”
<马伊克斯> “所以,这正是我的父亲请你们来的目的,我希望你们能护送我的妹妹离开这里,前往瓦拉吉镇,躲避施特拉德的耳目。”
<科拉尔> “为什么马伊克斯在外没被袭击呢”
<科拉尔> “如果在外面他也能无差别攻击了吧”
<马伊克斯> “施特拉德和他的手下们白天不喜欢出门,只有夜里才会出来游荡。”
<科拉尔> “要在白天之内护送伊丽娜离开....”
<马伊克斯> “因此,巴洛维亚的夜晚是格外危险的。”
<伊莱恩> *现在是什么时间?
<伊丽娜> “不····”伊丽娜摇了摇头,“守灵三天,今天刚好结束。我要先把父亲安葬,再去别的地方,否则我作为女儿实在不孝。”
<马伊克斯> “妹妹···时间很紧。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科拉尔> “我是受马伊克斯委托的...只要他同意你的观点我就接受,但是相应的报酬,还得请你们回答我的一些问题”
<加夫列尔> “前往瓦拉吉的路需要走多久”
<伊丽娜> 双眼微闭,显得神情相当坚决。
<马伊克斯> “从这儿到瓦拉吉镇,大概需要三、四个钟头的路程,如果要安葬父亲的话,只得明天动身了。”
<马伊克斯> “唉,好吧。我的妹妹,走吧,我们带着父亲的遗骨去教堂那边,朋友们,你们能为我搭把手吗?”
<伊莱恩> “乐意效劳”
* 伊莱恩 靠近尸体的时候试图读取记忆
<典礼官> 伊莱恩看到狼的血盆大口、听见指甲刮在木头上的卡嚓声、阴风阵阵、鬼哭狼嚎,这就是死者生前最后的印象。
<科拉尔> “不知道念什么魔咒那就这样!”我对着加夫列尔说“这是让你力气变得跟起重机一样大的魔法”
<加夫列尔> “那,走吧”
<加夫列尔> “话说起重机是什么”
<典礼官> 你们帮马伊克斯抬起了棺材,一行人朝着村子远处的小教堂进发。
<伊莱恩> “真是,令人悲痛的景象......”
<科拉尔> “你们总不能指望我去搬吧”
<典礼官> 随着前行,一座高耸的石山慢慢地显露出它的轮廓,石山如同一柄黑色的剑,刺入高空中的云雾。
<典礼官> 在山脚下,立着一座破破烂烂的、东倒西歪的小教堂
<典礼官> 它的钟楼已经塌毁,瓦片墙砖也有许多剥落,像一位垂垂老矣的病患。
<科拉尔> “如果啊,我们很快的建造起茅草房然后一直在扩建那他是不是进不来了”
<典礼官> 它的钟楼已经塌毁,瓦片墙砖也有许多剥落,像一位垂垂老矣的病患
<典礼官> 你们推开满是抓痕和烧焦痕迹的大门,把棺材放了进去
<典礼官> 窄小的教堂大门后是一道昏暗的门厅,约有三五十步长,墙的两边点着许多不太亮的白蜡烛,照的上面那些壁画的圣灵和天使们都有些哀伤
<科拉尔> 查看抓痕和烧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 伊莱恩 念诵祷告词
* 伊莱恩 读取一下抓痕和烧焦痕迹的记忆
<典礼官> 这些抓痕和烧焦的痕迹有新有旧,最近的是在两三个月之前了
<加夫列尔> 在一旁默哀
<科拉尔> “两三个月....好麻烦,这里两三个月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马伊克斯> “两三个月前····我想还是你们让神父自己来说吧,这件事。”马伊克斯支支吾吾的。
<科拉尔> “他让他们进来了?”
<典礼官> 过了门廊,是一个昏暗的小礼拜堂,里面到处都是长椅的残骸
<马伊克斯> 神父背对着你们,对着一尊被砸烂了头的神像祷告
<马伊克斯> 他的声音沉毅敦厚,而充满了哀伤。
<马伊克斯> 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宁静,似乎从地下传来
<马伊克斯> 神父拍了拍膝盖,站起来转过身朝你们行了个礼
* 加夫列尔 警觉起来,寻找尖叫的来源
<神父> “马伊克斯···?还有几位客人,你们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 伊莱恩 回礼
<典礼官> 尖叫是从教堂的地下传来的
<科拉尔> 神父是人类吗
<典礼官> 没错,神父是完完全全的人类。。
<马伊克斯> “我的父亲守灵结束了,我带他的尸首来请您祝祷,为他下葬。”
* 伊莱恩 占卜一下教堂里是否存在危险
<马伊克斯> 看了一眼地下“唐纳神父,他还是·····?”
<唐纳神父> 苦涩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伊莱恩> “他....?”
<科拉尔> “细说吧...就像海鱼子一样遮遮掩掩可不太好...”
<科拉尔> “报酬”
<唐纳神父> “不,客人们,这件事和你们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问题。”神父似乎不愿意多提这件事。
* 伊莱恩 读取记忆
<伊莱恩> {2d6=[6, 3]=9+1=10-1=9}
<科拉尔> “那领主继不继续存在也无所谓么,他和我一样讨厌太阳说不定聊得来?”
<典礼官> 伊莱恩看见一个吸血仆役挣扎着、尖叫着,他伸出苍白的手,眼睛里充满食欲。
<唐纳神父> “走吧,马伊克斯,伊丽娜,我们去安葬村长。”
* 伊莱恩 兴奋地脸上面露笑容,意识到不太对立马伸手捂住
<唐纳神父> 垂着头踱步出了教堂
* 加夫列尔 寻找一下教堂的地窖在哪里
<唐纳神父> 停住脚步“客人们?你们·····唉,请不要乱来”
<加夫列尔> “嗯?”
<唐纳神父> “这里是神圣的教堂,我不想让它染上更多的血迹了。”
<伊莱恩> “神父先生,如果您真心为教堂,为这个村子着想”
<伊莱恩> “还请您行个方便”
<唐纳神父> “不,请你们出去吧!”神父的神情显得相当决绝。
<加夫列尔> “好的”
<伊莱恩> “遵从您的意愿”
* 加夫列尔 走到门外等待
* 伊莱恩 出门
<伊莱恩> “那老家伙在地底下关了一个血仆”
<典礼官> 你们和马伊克斯、伊丽娜、唐纳神父等人拖行着棺材到了公墓,这里的雾气比巴洛维亚其他地方更加厚重
<科拉尔> “神圣...歧视,或许对我没关系吧”
* 伊莱恩 小声对柯拉尔和加夫列尔说
<典礼官> 虽然没有什么声音,但阵阵的风声也足够瘆人了。
<典礼官> 马伊克斯把棺材下放到事先挖好的墓里,神父手捧着圣经,开始祝祷。
<科拉尔> “加夫列尔,能整点京液吗...我确实想看看那些下面有什么乐子”
<典礼官> 伊丽娜无助地靠在马伊克斯的肩头,眼泪很快和雾气一起被凄惨的风带走了。
<科拉尔> “人体炼成必需品”
<加夫列尔> “什么东西?”
* 伊莱恩 震撼的眼神
<典礼官> 随着唐纳神父的唱词,许多幽魂从坟墓中爬出······
<典礼官> 他们有的穿着盔甲、手提长剑,有的背着手弩和短矛,组成了一支亡灵队伍,浩浩荡荡地向那座石柱剑山进发
<典礼官> 而伊丽娜和马伊克斯似乎都已经见怪不怪,并未对这奇景表示惊讶
* 加夫列尔 惊叹
<科拉尔> “坟墓花..这东西到有点用..”似乎这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去找材料了
<马伊克斯> “这些都是死在施特拉德手下的讨伐者们。他们都是意志坚定的勇士,即使已经死了,依然保持着打倒那个家伙的信念,日复一日地被困在这里。”
* 伊莱恩 感到兴奋
<科拉尔>

<科拉尔> “然后找个没人得地方弄个类似监控的东西,羊的视网膜倒是带了”
<科拉尔> 准备开始弄个一次性飞行监控
<典礼官> 一团古怪的灰色小虫随着咒语诞生,伸出摇摇晃晃的半透明薄翼
<科拉尔> “去地下室看看吧”
<典礼官> 科拉尔看到地下室关着一个蜷缩着的、苍白佝偻的瘦弱身影,他双眼猩红,两手死死地攥着栏杆,发出惨叫和悲鸣
<典礼官> “好饿····求求你····”
<科拉尔> “吸血鬼吗”
<伊莱恩> “血仆啦”
<科拉尔> 有什么弱点吗
<典礼官> 血仆是最低等的吸血鬼亚种,一旦长时间不喂食鲜血便会衰弱而死,对光线的恐惧也更强烈。此外,银制武器也格外有效。
<加夫列尔> “什么情况”
<科拉尔> 采集到东西后跳着回到大部队
<典礼官> 村长已经下葬,神父在墓前微微颔首。
<马伊克斯> “该回去了。天色不早,今晚几位就在我家歇息吧,施特拉德夜间或许会再来。”
* 伊莱恩 “乐子找上门倒是新鲜”小声自语
<典礼官> 马伊克斯牵着伊丽娜的手朝回家的方向走去,而神父一个人裹着他肮脏的袍子,慢慢地踱回教堂。
<科拉尔> “马伊克斯,那个老太婆是什么”
* 伊莱恩 试图呼唤一只乌鸦
<科拉尔> “还有带我们来的游牧民族”
<科拉尔> “以及三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伊克斯> “老太婆?·····老妖婆摩甘萨吗?她出售一种让人上瘾的糕饼,哄骗别人用孩子来换。”
<科拉尔> “为什么他在白天出来”
<马伊克斯> “不清楚····可能她并不是施特拉德的手下。”
<加夫列尔> “她把孩子骗走之后会做什么”
<伊莱恩> “那老太婆的据点在哪儿您知道吗”
<马伊克斯> “没人知道孩子们去哪了,他们再也没出现过。”
<马伊克斯> “摩甘萨和她的两个女儿住在碾骨老磨坊,从巴洛维亚村到瓦拉吉镇的路上肯定会经过那里。”
<科拉尔> “用来做糕饼...还能干嘛呢,但没收益啊,奇怪但蛮有乐子”
* 伊莱恩 “那么借此机会就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吧”露出微笑
<科拉尔> “之前也有人被游牧民族骗过来么”
<马伊克斯> “你们看到的那些亡灵,很多都是跟着斯塔尼亚人来的,你们也见过他们?”
<马伊克斯> “斯塔尼亚人都是施特拉德的密探,是信不过的家伙们!”
<科拉尔> “那老太婆好像很斯塔尼亚人很不对付呀”
<马伊克斯> “这些人之间的事情我不太清楚。”马伊克斯摇了摇头。
<典礼官> 一只渡鸦顺从伊莱恩的呼唤,停在了她的肩头。
<科拉尔> “对我来说,有仇恨就一定有原因,逻辑这种事不就是这样么”
* 伊莱恩 “盯着这个教堂和老头子盯紧点”低语
<典礼官> 渡鸦歪头看了看伊莱恩,嘶哑地叫了两声,拍着翅膀飞走了。
<科拉尔> “那你们闭口不谈的三个月之前发生了什么”
<马伊克斯> “三个月前,有和你们一样的一个吸血鬼猎人来到这里,他说自己是一位专家,不少村民都被他鼓动去讨伐施特拉德了。”
<加夫列尔> “后来呢”
<马伊克斯> “后来····那些人都变成了吸血鬼的奴仆,回来攻击我们。”马伊克斯闭上了双眼,似乎是一场不堪的回忆“但人群之中,却没有那个吸血鬼猎人。。”
<马伊克斯> “我们都觉得,那家伙肯定是施特拉德的间谍,故意诱导大家送死去了。”
<科拉尔> “底下那个..他的孩子?”
<马伊克斯> 沉重地点了点头。
<伊丽娜> 叹了口气“施特拉德····他的黑影一直笼罩在巴洛维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光明呢?”
<加夫列尔> “光明会来的”
<科拉尔> “可惜我不喜欢太阳,我先去休息了。”
* 加夫列尔 看看自己身上的辉光还亮不亮
<典礼官> 你们回到了马伊克斯和伊丽娜的家。虽然有些破败,但余下的房间给你们挤一挤不成问题。
<典礼官> 加夫列尔手上跳动着点点辉光。
<典礼官> 离入夜还有大概三四个钟头····幕间到来
<科拉尔> 聚焦逻辑门,告诉别人自己需要一段时间的研究,包括科技和炼金,要研究元素构成且并不想别打扰
* 伊莱恩 处理案件,和乌鸦共享视觉
<伊莱恩> 其一,教堂底下有没有传来尖叫
<典礼官> 是的, 教堂地下一直有时而微弱时而高昂的惨叫
<伊莱恩> 其二,老神父在视线范围内吗
<典礼官> 渡鸦停在教堂的塔尖上,而神父自从回到了教堂后一直没有出来过
<伊莱恩> 其三,附近有没有之前出现在疯玛丽家里的蝙蝠
<典礼官> 有,几只红色眼睛的蝙蝠飞掠而过,其中两只进入了教堂
<典礼官> 夜色渐浓,原本灰色的巴洛维亚此时如同沉入了墨水里
<典礼官> 天上看不见点点繁星,只有街边点着的苍白油灯能提供一丝微弱的光明
<典礼官> 而这微光还被夜间的浓雾所掩盖了大半
<典礼官> 整个巴洛维亚已经沉眠,如此寂静
<典礼官> 伊丽娜似乎已经睡着了,而马伊克斯点着一袋烟,沉闷地抽着
* 伊莱恩 检查一下银匕首
* 加夫列尔 休息
<典礼官> 一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在你们众人听来犹如惊雷炸响在耳畔
<典礼官> 在巴洛维亚的如此深夜敲门·····?
<施特拉德> “晚上好,我亲爱的朋友们,巴洛维亚的臣民。”
<科拉尔> “晚安”
<施特拉德> 优雅的腔调拿捏得恰到好处,彬彬有礼,令人如沐春风
<施特拉德> “几日不见,巴洛维亚又多了几位新面孔,真是令人欣喜。”
<施特拉德> “我亲爱的马伊克斯,不为你的王介绍一下他们吗?”
<马伊克斯> “施特拉德!你这个狗娘养的!”猛地朝地上一摔烟袋,怒目圆睁朝着门外怒喝。
<施特拉德> “教养,我的朋友,注意教养。你可是我心爱的女人的兄长,怎么能够如此粗鲁无礼?”
<科拉尔> “这是让我的耳朵像被耳塞塞住的魔法”我打了个哈欠继续睡去
* 伊莱恩 静观其变
* 加夫列尔 坐起
<马伊克斯> 闷闷地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不想跟外面搭话。
<施特拉德> “怎么了?无言以对吗,那就好好反省反省吧。”
<施特拉德> “至于其他几位,有没有兴趣出来与我一叙呢?”
<施特拉德> “夜间的巴洛维亚非常美,像是沉睡的少女。可惜许多人都不曾见识过”
<加夫列尔> “我们不会开门的”
* 伊莱恩 鬼才出来啊,内心自语
<施特拉德> “放心,我没有加害于诸位的意思,那实在是····嗯,很无趣。”
<施特拉德> “只不过是对久违的外来者的一点小小的好奇心罢了。如果各位肯赏个面子,我可以带大家去我的城堡观光。”
<施特拉德> “鸦阁是我心爱的堡垒,也是数百年前一位设计师的永恒杰作,你们会喜欢那里的。”
* 加夫列尔 沉默
<施特拉德> “唉····我本来以为这次的来访者会有趣得多,真是可惜了。那么,我们期待下一次再会······”
* 伊莱恩 无语
<典礼官> 施特拉德似乎已经离开了,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典礼官> 如果各位没有别的动作,那么此夜即将过去
<科拉尔> 睡得很爽
<典礼官> 一夜过去,朦胧的灰白色柔光从木板的缝中透出
<典礼官> 伊丽娜给你们做了些简单的早餐,茴香油煎鸡蛋和巨土豆泥
<加夫列尔> “多谢了”
<典礼官> 还有一篮面包
<科拉尔> “早安..睡得怎么样”我讥笑道
<加夫列尔> “那么我们,今天就该上路了”
<伊丽娜> “巴洛维亚没什么可吃的,辛苦大家了。”
* 伊莱恩 念祷告词
<科拉尔> “至少比我一个人住吃的好多了....”
<典礼官> 这些早餐的味道都不太好,茴香油煎出来的鸡蛋有一股怪草腥味,巨土豆泥和盐巴没法相融,面包更是像锯末一样粗糙刺嗓子,必须就着水才能咽下。
<科拉尔> 我恰鸡蛋
<典礼官> 但是伊丽娜和马伊克斯显然早就吃惯了,没有一点儿不适。
<科拉尔> “准备香料蛮浪费时间,至少比我平时吃草好”
<伊丽娜> 吃惊地眨了眨眼睛“吃草?我以前听那些外来人说,外面的生活比巴洛维亚要好多了。”
* 伊莱恩 随便恰点
<科拉尔> “其实也差不多吧,类似那种各种药草弄起来随便炖炖再喝..”
<伊丽娜> “有各种好吃的东西,糖饼、蛋糕,还能每天都看见太阳。”
<科拉尔> “那是他们啦,我是我”
<科拉尔> “太阳这种东西我倒是不太喜欢,总是弄得皮肤痛,所以我平时带着这个帽子”
<伊丽娜> “就算痛也没什么的···大家,都很想亲眼看看。”
<伊莱恩> “这些食物,和我早年在修道院吃到的食物相比,已经是一种享受了....”
<伊丽娜> 浅浅地笑了笑,把一块面包掰碎了沾着水咽了下去。
<伊莱恩> “非常感谢”
<马伊克斯> “时候不早了。伊丽娜,我的妹妹啊,我们就要别过了。”
<伊丽娜> “兄长·····你在巴洛维亚要小心。”
<加夫列尔> “你不一同前去吗”
<马伊克斯> “不···既然父亲死了,我就是下一任村长。虽说这个村子已经死气沉沉得了,但我也有保护剩下的人的义务。”
<伊莱恩> “祝福您,主与您同在”
<加夫列尔> “祝您好运”
<加夫列尔> “那么,伊丽娜小姐,请上车吧”
<伊丽娜> 点了点头,提起她那灰扑扑的裙子踩上了马车沿。
<马伊克斯> 站在门口,哀愁地目送着你们远去。
<马伊克斯> 马蹄声哒哒地响起,你们出了巴洛维亚村,把石砌的建筑和湿漉漉的石子路抛在后面,踏上了泥泞的老路,在斯瓦历奇森林里穿行。
* 加夫列尔 骑着马走在最前面
<典礼官> 路上零星遍布黑色的水坑,像黑曜石磨成的镜子,倒映出道路两旁张牙舞爪的巨树。
<典礼官> 这些巨塔一般的树木紧挨着生长,互相推搡,消失在无边无际的灰色雾气里,累如荒坟。
* 伊莱恩 占卜一下是否存在危险
<典礼官> 危险如影随形····
<典礼官> 沿着道路继续前行,一条清澈的河流出现在眼前,清新之色如同冬日晴空,给这篇压抑的森林带来了诸多宽慰。
<典礼官> 随着河流的出现,道路的景色开阔了许多,让人稍稍松了口气。
<典礼官> 河流继续延伸,汇聚成一片湖水,而湖旁的草地上驻扎着许多彩色的帐篷——
<典礼官> 没错,是他们,斯塔尼亚人的营地。
<典礼官> 或许你们当中还有人记得,这里有一位伊娃夫人,据说等待着你们的到来。
<加夫列尔> “算是让他们说对了。。。”
<伊莱恩> “择日不如撞日喽”
<科拉尔> “啧”
<典礼官> 你们驾着马车缓缓驶入了营地的范围,那些斯塔尼亚人好像早就知道你们要来,只是稍微瞥了两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把你们当作自己人似的。
<科拉尔> “继续走吧”
<加夫列尔> “嗯”
<典礼官> 你们驾着马车继续在充满灰雾的森林里行驶,兜兜转转,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彩色的营地又出现在你们眼前
<伊莱恩> “....也许这是主的意志”
<典礼官> 而且连那个湖泊也一模一样····?
<典礼官> 营地里五彩的绸缎随着微风轻轻地舞动,在灰色的森林里格外醒目晃眼
<伊莱恩> “那就去拜访一下那位夫人喽?”
<加夫列尔> “。。。?”
<科拉尔> 观察地下泥泞
<科拉尔> 看看是不是我们前几分钟来的
<典礼官> 痕迹虽然凌乱,但确实是你们留下的马蹄印和车辙
<伊丽娜> “怎么了?不走了吗?”探头出来询问
<科拉尔> “好吧 一个地方”
<伊莱恩> “伊莉娜小姐,我们需要在此地稍作停留”
<科拉尔> “伊莉娜,我们被困住了”
<伊丽娜> “啊?·····这里是,橡木湖,是那些斯塔尼亚人待的地方。这可怎么办”
<伊莱恩> “您认识这里?”
<伊丽娜> “我曾经····来过?不,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但我确实记得这里。”
<加夫列尔> “也许我们得和斯塔尼亚人打打交道了”
<伊莱恩> “感谢您的帮助,”
<斯塔尼亚少年> “朋友们,欢迎来到橡木湖营地,伊娃夫人等你们很久了。”
<伊莱恩> “请原谅我们的失礼”
<科拉尔> “什么事”
* 加夫列尔 “她在哪里”
<斯塔尼亚少年> “我领着各位去伊娃夫人的帐篷,马车就停在这里吧,上面还有人吗?”
<伊丽娜> 跳下了马车“我也去。和你们一起。”
<加夫列尔> “伊丽娜小姐,请小心”
<典礼官> 斯塔尼亚少年领着你们前往了一顶最大的帐篷,装饰着许多刺绣和绸缎。
<典礼官> 一个眼睛浑浊的老妇人端坐其中,身前摆着的桌子上放着很多神秘学的器具,水晶球、塔罗牌等一应俱全。
<科拉尔> “好多糕饼...”
* 伊莱恩 眼睛一亮
<伊娃夫人> “你们终于来了!”她的声音像枯草摩擦挤压发出来的,语句中饱含着癫狂的意味。
* 伊莱恩 欠身行礼
<加夫列尔> “您就是伊娃夫人吗”
<伊娃夫人> 咯咯地大笑,如同春日的一阵雷霆。
<科拉尔> *她有魔力吗
<典礼官> 伊娃夫人身上笼罩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并不邪恶,但却也令人心生敬畏。
* 伊莱恩 暗中占卜一下他是不是人类
<科拉尔> “这位夫人,有什么事吗,或许我们是同行?”
<典礼官> “我看到你们来了,你们很特别·····嘿嘿嘿嘿,你们是几百年来最特别的!”
<科拉尔> *人类?
<科拉尔> -2
<典礼官> 伊莱恩伸出一只手,想要对眼前的老妇人进行占卜,但命运长河里一股力量反冲而来,黄水晶灵摆在手中炸裂,碎片散落一地。
<典礼官> 你的主题添加一个焦点,弱点标签被激活
<加夫列尔> “伊莱恩?!”
<伊娃夫人> “小姑娘····占卜之术虽然精巧,但也不可随意窥视。”咯咯地笑起来
<伊莱恩> “.....是我弄巧成拙,让您见笑了”
<伊娃夫人> “遇上麻烦的事物,可是会反噬自己的。”
<科拉尔> *我直接看伊娃夫人元素构成是不是人类了
<加夫列尔> “那么,您特地把我们找来是为了什么呢”
<典礼官> 伊娃夫人确实是人类,但身上缠绕着某种诅咒魔法。
<科拉尔> “这位夫人...你总不是来让我为你解除诅咒的吧”
<伊娃夫人> “为了给你们卜一卦。”摊开一副塔罗牌。
<伊娃夫人> “要说解除诅咒?····嗯,某种意义上,也不能说错。”
<伊娃夫人> “嘿嘿嘿····来,你们共抽四张,按剑阵的方位排列。”
<科拉尔> “我这年龄要解除你的诅咒...也行吧”
* 加夫列尔 抽出从左往右数第37张
<科拉尔> “能作弊么”
<伊娃夫人> “并不影响结局”
<科拉尔> “那”*尝试用逻辑门的本质揭露直接找到世界“正面 世界”
* 伊莱恩 抽出最左边那张
<典礼官> 这副塔罗牌和你们平时所见有诸多相异,比如,并没有“世界”这张牌,此外还有“骷髅骑士”“巨龙”等牌面
<典礼官> 所以,即使你能看穿这副牌,也只能随意选择了。
<科拉尔> “好吧,那我看看巨龙吧”
<典礼官> 伊娃夫人自己抽出了最后一张,将牌以元素剑阵的方位所摆放,一一翻开。
<伊娃夫人> “巨龙······龙在山野,复仇的火焰藏于龙之胸怀。”
<伊娃夫人> “天空之轮····在云端之上,黑暗的命运迎来最后的诗篇。”
<伊娃夫人> “醉汉····富饶丰美之地,尘封的历史在此揭露。”
<伊娃夫人> “最后,血亲······至亲至爱之人化作弦上利箭。”
<科拉尔> “所以...我昨晚觉得可能会复活的前村长....”
<加夫列尔> “这是。。。什么意思”
<伊娃夫人> “咳咳咳······魔域天机,仅仅是看见已经耗费我许多精力,恐怕还没说出口,老婆子就只能暴毙当场了。”
<科拉尔> “哈哈哈哈,说不定是现任的呢”
<伊莱恩> “感谢前辈指点”
<伊丽娜> “血亲····?”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伊丽娜想起了什么似的
<伊丽娜> “可是,我是被父亲从森林里捡回来的。”
<伊丽娜> “如果说有什么血亲,那也与我无关了。”
<科拉尔> “伊丽娜...如果是村长从地下爬出来了呢”
<科拉尔> 算了 玩笑话
<科拉尔> “如果你就是复仇的火焰呢...山野这种”
<伊丽娜> 茫然地摇了摇头
<科拉尔> “无所谓啦,反正你又不是领主的血亲”
<科拉尔> “还有什么事吗,伊娃夫人”
<伊娃夫人> “还有一件事,算是老婆子最后的忠告啦,嘿嘿嘿。”
<伊娃夫人> “当心天使。”
<典礼官> 她只神神秘秘地撂下这四个字,然后就差人把你们送出了营地。
* 伊莱恩 “我还想顺一个新灵摆走呢....”小声嘀咕
<加夫列尔> “。。?”
<科拉尔> “灵摆坏了?”
<典礼官> 你们重新驾驶在灰雾之森中,一路上讨论着伊娃夫人神秘的谶言
<科拉尔> “要什么材料”
<伊莱恩> “刚刚被我不自量力弄炸啦”
<伊莱恩> “普通品质的黄水晶就好,太好的材质我也用不惯”
<科拉尔> “铬、锰、铜、铁”
<科拉尔> “我路上顺便看看有没有原材料吧”
<伊莱恩> “谢谢你,柯拉尔!!”
<科拉尔> “我身上蛮少带金属”
<科拉尔> “SIO2”
<科拉尔> “我顺路调查是否有材料或者原石了”
<科拉尔> 需要过调查吗
<科拉尔> 四大元素,信息显示,本质揭露,深层网络
<加夫列尔> “伊丽娜,你认得这边的路吗”
<科拉尔> {2d6=[2, 1]=3+4=7-1=6}
<典礼官> 森林里似乎没有科拉尔需要的物质。
<伊丽娜> “认得的,哥哥和我说过,沿着这条路一直向西,绕过了巴拉图山就到了”
<科拉尔> “啧,好像没有,算了”
<加夫列尔> “那,我们大概走了多少了”
* 伊莱恩 “没关系,我看看接下来有没有机会顺一个”搓了搓手,“感谢你!”
<科拉尔> “看到再说吧”
<伊丽娜> “看见巴拉图山的话,应该就只剩一刻钟的路了。”
<典礼官> 说着,一座小山从雾中浮现,虽然不高,但是却有磅礴之感,山上植被稀疏,岩石盘桓。
<加夫列尔> “太好了”
<典礼官> 阴沉的雷声从雾里沉闷地穿过,惊起许多蝙蝠乱飞
<典礼官> 看来一场大雨不久就要来临
<科拉尔> “wakatesuma”用元素搓了个斗笠给伊莱恩
* 伊莱恩 “谢啦!”接过斗笠
<科拉尔> “然后再给伊丽娜弄个”*释放魔法
<典礼官> 蜿蜒进一个南北朝向的山谷,森林渐渐褪去,呈现出一个灰蒙蒙的山间村镇。
<科拉尔> “你骑马的就别指望了,安心看路”
<典礼官> 老路延伸至黑铁打制的大门前,一对阴暗的石像鬼耸立左右,围墙的铁刺上穿着许多风干的狼头。
<典礼官> 门前有两个持矛的警卫,他们紧张地举起短矛,冲你们大喝:“站住!不许再往前走了!”
<加夫列尔> “到了?”
<科拉尔> “不对劲”
<科拉尔> “研磨厂呢”
<典礼官> save
主题: 第二幕:群狼盛宴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6-24, 周五 00:03:25
旅者们仔细地调查了一番布林斯基玩具店,注意到了警卫队长的异常,并且跟着猎狼人前往郊外,但是结果是····?
刚吃完全狼席,就差点让全村吃你们的席了呢
<典礼官> “喂!你们是什么人?不要再往前面走了!”两个持矛的警卫紧张地大喊。
<典礼官> 他们死死攥着树枝削成的短矛,矛头是用生铁捶打制成的,并不锋利,也没多么结实
<加夫列尔> “请问这里就是瓦拉吉吗”
<典礼官> “没错!你们是谁?施特拉德的手下?!”
<伊莱恩> “请不要紧张,两位先生,我们只是过路的”
<科拉尔> “我看着像?”问伊莱恩
<伊莱恩> “嗯?”
<伊丽娜> 从马车里钻出来“先生们,我们是从巴洛维亚村来的,这几位是从巴洛维亚外面送我到这儿的。”
<加夫列尔> “我们是受人之托护送这位小姐来到瓦拉吉的”
<典礼官> 两个警卫对视了一眼,商量几句,给你们打开了门
<典礼官> “不要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伊莱恩> “遵从您的意愿”
<加夫列尔> “绝不”
<典礼官> 走进瓦拉吉镇,你们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座教堂,这栋没精打采的老建筑上镶嵌着许多彩色玻璃窗,上面描绘着虔诚的圣像,一座小钟楼在背后拱起,墓园里飘着薄薄的雾气。
<加夫列尔> “伊丽娜,来到这里你有准备好的住处吗”
<科拉尔> “施特拉德为什么无法来这呢”*我嘀咕
<伊莱恩> *向教堂致礼
<伊丽娜> 摇头“不···巴洛维亚谷的各个镇子往来都很少,我们没有打点。”
<典礼官> 瓦拉吉的街道看上去比起巴洛维亚是一副迥异的景象,雾气似乎没那么浓重,街上三三两两地走着几个行人,至少有几分生气在这里。
<加夫列尔> “看来要找找旅店了?”
<科拉尔> 有太阳吗
<典礼官> 太阳当然是没有的,天空阴沉沉、雾蒙蒙,一片压抑的铅灰色
<科拉尔> 这里的人和刚刚那地方有什么差别吗
<科拉尔> 这里没啥东西
<典礼官> 他们大多数人和巴洛维亚人····都一样?
<科拉尔> 少
<伊莱恩> “不如问问刚才两位警卫,哪里可以投宿吧?”
<典礼官> 显然,伊丽娜和她的哥哥在这里也是特别的
<科拉尔> “好吧...”我翻了个白眼,继续跟着他们走
<加夫列尔> “有道理”
* 加夫列尔 回到大门口
<加夫列尔> “请问这村里有哪里可以投宿吗”
<典礼官> 蓝水旅店,两个警卫不耐烦地给了你这个答复。据他们的说法,只要一直沿着镇上的大路走,很快就能看见那块招牌,就离镇中心的广场不远。
<加夫列尔> “”谢谢了
* 加夫列尔 告知了其他人旅店的信息
<伊莱恩> “事不宜迟,那就出发吧”
<科拉尔> *现在时间是多少
<典礼官> 巴洛维亚的天气让你们很难分清时间,但早上出发到现在肚子还没饿,至少还没到中午
<科拉尔> “我想去玩具店看看,你们有什么要处理的事么。”
<典礼官> 几只血红眼睛的蝙蝠盘旋在你们的头顶
<伊莱恩> “。。。真是阴魂不散”
<典礼官> 它们啪啦啦地扑扇着翅膀,好像一点儿也不惧怕人类
* 加夫列尔 试图驱散蝙蝠
<典礼官> 好,你具体要怎么做?
* 加夫列尔 伸出手扑打蝙蝠
<典礼官> 加夫列尔伸手赶开了那些讨厌的长翅膀老鼠,它们尖叫着飞散了,消失在蒙蒙的雾中。
<加夫列尔> “真烦”
<典礼官> 沿着道路继续前行,你们很快就见到了瓦拉吉镇的中心广场
<科拉尔> “他们看就看吧,有什么所谓”
<典礼官> 镇广场周围的商店和房屋装饰着残破软塌的花环以及装满凋
谢小花的漆木盒子,镇子北端排⼜着一⼜囚笼,关着男人、女人
还有小孩,他们个个头戴粗糙的石膏驴头。
广场中心,农民用杯子和瓶子从破碎的石制喷泉里取水,身
上的衣服缀满补丁。他们用猜疑的眼光看着你们,喷泉中央是一
座灰色雕像,是一个气度逼人的男子,雕像面朝西边,广场周围
贴满公告:
来吧!都来吧!
参加一年最大的庆祝会:
狼头聚会!
我们需要你的参与,需要小孩的参与
提供串狼头用长矛。
一切都会好起来!
——男爵大人——
<典礼官> 囚笼里的人都无助地低着脑袋,石膏驴头沉重地压迫着他们的脖子,但好像没有一个人敢取下,即使他们的手脚没被绑住
<加夫列尔> “男爵大人?”
<伊莱恩> “....这些人,究竟是..?”
<典礼官> 镇民们似乎对外来者感到相当排斥,不快的眼神充斥在你们周身。
<典礼官> 那边有一间阴暗又狭小的商店,挂着摇摇木马轮廓的招牌,歪歪扭扭地刻着几个字——布林斯基玩具店
<科拉尔> 似乎早习惯了流言蜚语,“奇美拉吗...融合怪物”
<典礼官> 两侧脏兮兮的玻璃橱窗上随意地堆满了各种玩具,还粘着一副画的不怎么样的海报——“布林斯基出品,必定好玩新颖!”
<加夫列尔> “就是这啊,布林斯基”
<伊莱恩> “安顿好伊丽娜小姐之后就来看看吧”
<科拉尔> “我去玩玩了”兴奋的往那里冲去
<典礼官> 蓝水旅店就在另一边,离广场中心并不遥远。
<伊莱恩> “万事小心,柯拉尔”
<加夫列尔> “注意安全”
<典礼官> 科拉尔朝着布林斯基玩具店的方向走去,而伊莱恩和加夫列尔带着伊丽娜小姐前往蓝水旅店投宿。
<典礼官> 蓝水旅店是一栋雾蓝色的高大两层石质建筑,顶上吐出一阵阵灰烟,挂着蓝色瀑布状的招牌,一群渡鸦栖息在屋顶上。
<加夫列尔> “看起来还不错”
<伊莱恩> “伊丽娜小姐,我们到了”
<伊丽娜> 点了点头,微笑着朝你们鞠了一躬。“谢谢各位一路来多加照顾了,真是对不住把你们卷进这种事。”
* 伊莱恩 “应该的”欠身行礼
* 加夫列尔 行礼“请多加小心,如果遇到情况,随时可以找我们”
<科拉尔> “有人在吗”
* 伊莱恩 试图呼唤一只乌鸦
<加多夫·布林斯基> “在在在?哦?是客人吗?终于来客人了!”一个滑稽的尖细嗓音从店里传来
<加夫列尔> “那我们也去玩具店找柯拉尔吧”
<加夫列尔> “之后还得处理那个骗孩子的老太太。。”
<伊莱恩> “嗯,但请稍等”
<伊莱恩> “得给伊丽娜小姐留个找到我们的办法呀”
<科拉尔> “你好呀先生”*我摘下大尖帽子行了个礼
<加夫列尔> “说的也是”
<科拉尔> 用逻辑门快速观测四周的玩具是什么成分
<加夫列尔> “但是我们也没有什么固定的住处。。。”
<加多夫·布林斯基> 这个穿着滑稽的、紫绿相间的小丑服的家伙摇摇晃晃地打开了小窄门,他肥胖的肚子几乎要撑坏这件衣服了
<加夫列尔> “你的法术帮得上忙吗”
<典礼官> 科拉尔能看到这些都只是普通的玩具,虽然做工很精巧。呃,但是它们的造型实在有些诡异
<伊莱恩> “唔...我的法术似乎帮不上什么忙,很抱歉”
<典礼官> 什么微型的骷髅无头骑士啦、燃烧着火焰的黑马、眼睛会发亮的吸血鬼木偶、穿着人手缝成的裙子的洋娃娃
<科拉尔> “先生,你的兴趣爱好真是独特。”
* 加多夫·布林斯基 不安地搓了搓手“啊····我就喜欢这些玩意儿。可是很少有人来买”
<加多夫·布林斯基> “你喜欢吗?我可以给你打折!大优惠!”
<科拉尔> “对我来说还蛮感兴趣,但是我有个问题你得回答一下”
<加多夫·布林斯基> “呃··客人?不知道你想问什么呢?”
<加多夫·布林斯基> “如果是关于我的产品,那我能说的可就多啦。”
<科拉尔> “哈哈哈,你觉得乡下人可能问什么呢?隔壁镇子女孩的玩偶?还是吸血鬼伯爵呢?”
<加多夫·布林斯基> “嗯·····?隔壁镇子的女孩?巴洛维亚镇吗?我从来没卖玩具去过那儿,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我的父辈出产的了。”
<科拉尔> “应该是叫这个吧,我并不清楚,不过叫什么都没所谓。”
<科拉尔> “你认识疯玛丽吗?”
* 加多夫·布林斯基 摇头
<伊莱恩>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如果需要我们帮助的话,请告诉这只乌鸦吧。”对伊丽娜说,“那么,就此告辞了,伊丽娜小姐”
<加多夫·布林斯基> “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疯玛丽。客人,您不是来买东西的?”
<科拉尔> “我是来买东西的,但是,问题也很重要”
<科拉尔> “歌尔图达呢?那个吸血鬼呢”
* 伊丽娜 伸出手摸了摸渡鸦的羽毛
<伊丽娜> “您居然能使唤渡鸦,它们在巴洛维亚一直被视为可怕的动物呢。传说谁冒犯了渡鸦,谁就会受到诅咒。”
* 伊莱恩 “哈哈,请您不用害怕,就把它当做一般生灵就好”和伊丽娜行礼告别
<加多夫·布林斯基> “歌尔图达?吸血鬼?这都是哪门子事啊?如果您说的是施特拉德领主,我可和他没任何关系。”
<科拉尔> “对,就叫那个名字,助纣为虐?无所谓了。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有黑猫玩具吗”
<加多夫·布林斯基> “黑猫····有有有!”
* 加夫列尔 前往布林斯基玩具店
* 伊莱恩 跟上加夫列尔
* 加多夫·布林斯基 挪动肥胖的屁股,在那一堆玩意儿里面翻找起来
* 加多夫·布林斯基 “看!”捧着个小小的黑猫木偶骄傲地向科拉尔展示
<加夫列尔> “怎么样?”
<加多夫·布林斯基> “我心爱的杰作,全身十二处关节可动,按压尾巴还会发出惨叫。”
<科拉尔> “多少钱呢?”
<加多夫·布林斯基> “只要7铜币!”
<典礼官> 加多夫给你演示了一下黑猫的联动机构,一声凄厉的猫叫从木偶内部发出
<科拉尔> “就它了,我买下了.”
<加多夫·布林斯基> “再送您一把小扫帚!”从台子上掏出一把不知道用什么动物毛编制的微型扫帚。
<加夫列尔> “你真的是来买玩具的啊”
<科拉尔> “不然呢?”
<加多夫·布林斯基> “唉,我两三个月没开张了,今天终于碰上个好心人”
<科拉尔> 所以是什么动物毛 我应该看得出来
<典礼官> 狼毛,是幼年的狼崽子
* 伊莱恩 试图读取歌尔图达来买那个玩偶时,店主的记忆
<科拉尔> 这俩上面都没魔力是吧
<典礼官> 是的,除了巴洛维亚无处不在的黑暗诅咒
<科拉尔> “布林斯基先生,你愿意在刚发生火灾的地方卖被烧死的尸体玩具么?”
<典礼官> 伊莱恩完全检索不到有这样的记忆存在。
<科拉尔> “就是这个概念吧,逻辑之类的?”
<加多夫·布林斯基> “呃·····这是艺术,艺术!艺术总是不被人理解的···”他小声地嘟囔着
<科拉尔> “不过我确实蛮喜欢的。”
<加多夫·布林斯基> “各位还可以看看别的!比如这套精致的绞刑架!”来了兴致
<加夫列尔> “哎店主”
<加夫列尔> “请问男爵是什么人”
<科拉尔> *没任何有魔力的玩具对吧
<加多夫·布林斯基> “上面还配送一套吊死的尸体!”
<加多夫·布林斯基> “男爵大人吗?他是瓦拉吉镇的镇长,一天到晚扬言嗯···自己有什么,贵族血统”
<加多夫·布林斯基> ”讨厌的很,那家伙,要不是他每个月给我两个金币,我早就不睬他了。“
<伊莱恩> “您知道广场上那些笼子里的可怜人,为什么被关起来了吗?”
<加多夫·布林斯基> “哦,那些人,那些都是惹恼了男爵镇长的镇民,镇长管他们叫做那什么····”
<科拉尔> “为什么他要给你两个金币?”
<加多夫·布林斯基> “哦对对对,恶意沮丧罪!”
<伊莱恩> “谢谢,具体都有什么命令呢?”
<加多夫·布林斯基> “唉,我们镇长有点奇奇怪怪的,一场接一场地搞各种节日庆典,从来没停过。”
<加多夫·布林斯基> “刚刚搞完一个什么“狼头游行”,接下来又要搞“太阳庆典”,他非要宣称这样就能鼓舞大家,还能祈求神明打败施特拉德,简直是疯言疯语。”
<加多夫·布林斯基> “公开反对这个的现在都在笼子里戴着驴脑袋呢。”
<加夫列尔> “他是怎么当上镇长的”
<伊莱恩> “可怜的人们”
<加多夫·布林斯基> “他每个月给我两个金币,让我帮他做这些庆典需要用的装饰玩意儿。”
<加多夫·布林斯基> “哼····镇长都是祖传的,他是什么贵族嘛,老早一家就在这了,瓦拉吉镇一直都是听他们家管的。”
<科拉尔> “下次祭典是什么内容呢?太阳..呃”
<科拉尔> “加夫莱恩,你俩带那个布娃娃了吗”
<伊莱恩> “很抱歉,我没有带”
<加夫列尔> “没吧。。”
* 加夫列尔 翻找身上的东西
<伊莱恩> “店主先生,您制作玩具如此精巧,想必用料也十分考究,不知您是否有使用一些矿石,比如黄水晶呢?一些边角料就行,我会付钱的”
<加多夫·布林斯基> “嘿嘿,那当然那当然。你看这个套娃,可是用狼骨头一点点雕刻成的!”
<加多夫·布林斯基> “黄水晶·······嗯?让我找找,我找找哦!这种宝石料我用的可不多。”
<加夫列尔> {2d6=[1, 4]=5}
<典礼官> 加夫列尔掏了掏身上的口袋,显然,他忘了自己并没有带那个布娃娃,粗心地把自己的东西弄洒了一地,匕首、钱币,哗啦啦地掉到了灰扑扑的地板上
<典礼官> 当加夫列尔慌忙地在地板上收拾的时候,他突然惊觉自己曾经在疯玛丽的阁楼上看见过什么——当时谁也没有注意到,而在此时忽然回想起来了。
<典礼官> 影子,疯玛丽的阁楼上,没有人有影子·····
<典礼官> 地板上灰扑扑的,很脏,你们都没有影子,但是伊莱恩放下的那瓶麦酒有,其他东西也都有
<典礼官> 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布娃娃也没有。
<加夫列尔> “。。。?!”
<加多夫·布林斯基> “哦,真抱歉,可爱的小姐,我这里没有黄水晶了,不过有一些红宝石、碎青金石,还有一点点朱砂。”
<伊莱恩> “感谢您,亲爱的先生,不过这些矿石都太过深奥,我无法驾驭,再次感谢您的帮助,主与您同在”
<加夫列尔> “影子”
<科拉尔> “你父辈都是这个玩具店的?”
<加多夫·布林斯基> “是的!布林斯基玩具传承了几百年!我们家族从施特拉德来到这里之前就在做玩具了!”挺起肚子骄傲地回答
<科拉尔> “那你应该也听说过这里的一些故事吧,传承这种东西也是很好的创作灵感。”
<加多夫·布林斯基> “哦····当然,好的坏的都有。”
* 加夫列尔 把伊莱恩拉到一边“你记得吗,在疯玛丽的阁楼上,大家”
<科拉尔> “能说说么,你印象最深的几个。”
<加多夫·布林斯基> “嗯····不知道客人想听什么呢?自从施特拉德来到这里,巴洛维亚的故事就只剩下吓人的了”
<加夫列尔> “都没有影子”
<伊莱恩> “....?!当真如此?很可惜,我当时并没有注意脚下”
<加多夫·布林斯基> “什么半夜会吃掉小孩的狼人啦,买糕饼来拐卖小孩的怪婆婆”
<科拉尔> “吓人的也无所谓呀,我算是科学家?也是魔女,只要有乐子对我来说就足够。”
<加夫列尔> “对。。。”
<加夫列尔> “我也是刚刚才回忆起来”
<加多夫·布林斯基> “还有索伦卡山巅上有座黑暗的神庙什么的啦”
<伊莱恩> “什么都没有影子吗?还是只有我们活物没有?那些破碎的家具和那个玩偶呢?”
<科拉尔> “比如你父辈卖东西的时候出现的故事?”
<加多夫·布林斯基> “嗯····?我父亲倒是说过,我们家的祖先曾经有一位非常厉害的玩具匠,可以说是妙手天工。”
<加夫列尔> “家具。。都有”
<加多夫·布林斯基> “他做的玩偶,能够自行走动、说话,就像有自己的生命似的!”
<加夫列尔> “人没有,那个娃娃,也没有”
<加多夫·布林斯基> “据说施特拉德都让他做过玩具给自己的妃子呢!”
<伊莱恩> “...好吧,也许乌鸦们可以代劳”
<科拉尔> “人工生命?这确实很有乐子。”
<加多夫·布林斯基> “我的母亲说,祖先是把人类的灵魂缝进了玩具里,不过被我父亲臭骂了一顿。”
* 伊莱恩 走出店外,呼唤两支渡鸦,派遣它们回到巴洛维亚取回疯玛丽那里的布娃娃
<典礼官> 两只渡鸦长啸一声,飞远了
<科拉尔> “你是从来没去过巴洛维亚么?”
<加多夫·布林斯基> “没去过,瓦拉吉镇外面可怕的很,不知道会有什么。”
* 科拉尔 “你父辈呢?”
<科拉尔> “确实可怕,每晚狼都嚎叫...不过或许对你我来说都不算可怕应该是 吵闹吧”
<加多夫·布林斯基> “我父亲也很少出镇子,再往前,爷爷和太爷爷倒是那时候还经常在各个镇子穿行”
<加夫列尔> “对了,那个老太太叫什么来着”
<加多夫·布林斯基> “嗯···我记得是叫···甘蔗撒婆婆?”
<加夫列尔> “啥?”
<加多夫·布林斯基> “这还是我爷爷给我讲的故事,具体我也记不太清了。”
* 加多夫·布林斯基 露出一个憨厚的微笑,伸出胖手挠了挠肥肉层叠的后颈皮
* 加夫列尔 看向柯拉尔
* 伊莱恩 走回店内
<伊莱恩> “是摩甘萨吧”
<科拉尔> “对,莫甘萨!”
<科拉尔> “这么说的话,布林斯基先生,你知道你刚刚说的故事大概率都是真的了么。”
<加多夫·布林斯基> “啊?可别吓唬我,我虽然喜欢做这些小怪玩意,但是可不敢看真的。”
<伊莱恩> “您爷爷讲的故事?!那可真是惊人,难道说这老太婆的名号也祖传吗”
<科拉尔> “也无所谓吧,吃小孩拐小孩和你没什么关系?大概吧。”
<科拉尔> “主要是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从山那头镇子来的,在那个镇子倒是真看到了一个婆婆。”
<科拉尔> “拿着用小孩做的糕饼来诱惑别人?不过逃跑是真的快。”
<加多夫·布林斯基> “哦····听上去蛮有意思的,我来灵感了,嗯嗯···可以做一个推车人偶!”
<科拉尔> “那山脊上的神庙,或许也是真的了?你可以试试做一个大型的玩偶,应该会很有趣、”
<加多夫·布林斯基> “这个,谁也没见识过。索伦卡山道崎岖又难走,据说神庙在千米之上的山顶上,山上还盘旋着许多怪物,谁也不敢去亲眼看看。”
<科拉尔> “如果我到了把那里的东西东西给你全盘托出?会是个好的创作灵感吧。”
<加多夫·布林斯基> “客人,那可真是感激不尽!您简直是我的福星啊!小姑娘!”
<科拉尔> “怎么说呢?伊莱恩?”
<伊莱恩> “什么?”
<伊莱恩> “去那个神庙吗”
<加夫列尔> “先找到那个婆婆再说”
<伊莱恩> “说的也是,不把这样罪大恶极的人清理干净,想必我的主也会责罚我”
<加夫列尔> “她必须付出代价”
<伊莱恩> “科拉尔,我们先去会会那个老太婆吧”
<典礼官> 你们决定前去寻找摩甘萨婆婆,只不过有个小小的问题,嗯···她在哪儿呢?
<科拉尔> “先过几天吧,我挺期待这个祭典的。”
<伊莱恩> “祭典人多声杂,说不定...”
<加夫列尔> “她到处拐骗孩子的话。。”
<科拉尔> “那你去找么?”
<典礼官> 你们站在布林斯基的玩具店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加多夫似乎也没太在意你们,专心地在画新玩具的设计图
<典礼官> 门上的蝙蝠风铃被微风吹起,扑着翅膀发出尖叫
<伊莱恩> “这风铃的设计还真是独特呢,店主先生,能给我们讲讲吗?”
<加多夫·布林斯基> “嘿嘿,这是我很喜欢的作品,怎么样?想买吗?便宜出售!”
<科拉尔> “我在门口等你们吧,我在这待久了对店不好。”
<伊莱恩> “设计灵感是蝙蝠吗?”
<加多夫·布林斯基> “当然了,小姑娘,这一看就能看出来吧!巴洛维亚特产的红眼蝙蝠!”
<加夫列尔> “特产?”
<加多夫·布林斯基> “否则你还能在哪看见这么神奇的小东西呢?”
<伊莱恩> “感谢您的解答,在您这里呆了这么久真是过意不去,请帮我包装一只蝙蝠风铃吧,请包紧一点,不要让它发出声音”
<加多夫·布林斯基> “哦?你要不要再看看别的?像你这样的小姑娘肯定喜欢洋娃娃!”
<加多夫·布林斯基> “嗯···让我看看”热情地推销起来
<加多夫·布林斯基> “这个怎么样,新型迷你施特拉德!”
<加多夫·布林斯基> “还有这个,是按照传说里狼人公主的样子做的”
<加多夫·布林斯基> “这个···哦哦这个不卖,这个不卖”把一个亚麻色头发的洋娃娃慌张地放了回去
<典礼官> 虽然只是瞥了两眼,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那个洋娃娃和伊丽娜相当神似
<加夫列尔> “为什么不卖?”
<伊莱恩> “那只洋娃娃真是动人!设计灵感是什么呢?店主先生?”
* 加夫列尔 凑了上去
<加多夫·布林斯基> “这个···这个是特别定制款,等会有人要来取的!”
<加多夫·布林斯基> “我就是按照他的描述做的,每个月都要给他做一个新的,一直都在改进”
<伊莱恩> “真是个喜欢布娃娃的客人啊,谢谢了店主先生,还是帮我包一只蝙蝠风铃吧”
* 加夫列尔 低声对柯拉尔和伊莱恩“是什么人才会要一个这样的布娃娃”
<加多夫·布林斯基> “好欸”手脚麻利地打包好了蝙蝠风铃递给伊莱恩
* 伊莱恩 “除了那个痴心妄想的老蝙蝠还能有谁”低声
<伊莱恩> 接过风铃“谢了店主先生!”
* 伊莱恩 告别店主走出店外
<典礼官> 囚笼里,戴着石膏驴头的“恶意沮丧犯”们沉闷地坐着,身上潮湿又难闻。
* 伊莱恩 唤来一只乌鸦,让其在隐蔽的地方盯着有什么人来取神似伊丽娜的布娃娃
* 科拉尔 等了很久的打了个哈欠
<典礼官> 一个领头的带着两个警卫从广场来看了看,撕去那张旧的告示,重新贴了一张新的。
<典礼官> 你们正站在布林斯基的玩具店前,有什么想去逛逛的吗?
* 加夫列尔 看了看新告示
* 伊莱恩 “久等了吧,科拉尔,有一个惊人的发现,也许施特拉德找这位店主在定制长得像伊丽娜小姐的洋娃娃”低声对科拉尔说
<典礼官> 来吧!都来吧!
参加一年最大的庆祝会:
烈阳节!
我们需要你的参与,需要小孩的参与
无论晴雨,按时举行
一切都会好起来!
——男爵大人——
<典礼官> 泛黄发脆的旧纸张上用紫红色的墨水写着这些字,散发出一股奇怪的腥味
<典礼官> 那个警卫队长扭头四处看了看,打发了手下后,走进了布林斯基的玩具店
<典礼官> 很快,就带着个编织袋出了门,往镇上的另一边去了
<加夫列尔> “也许不是那个老蝙蝠?”
<伊莱恩> “那个老蝙蝠肯定不会亲自来”
* 加夫列尔 跟踪警卫
<伊莱恩> “那个人也许是跑腿的”
<科拉尔> “嗯....加夫列尔,我建议你追到一半就别跟踪了。”
* 伊莱恩 把刚刚唤来的那只乌鸦喊来,让他跟上警卫
<科拉尔> “好麻烦...”炼金一个窃听器
<加夫列尔> {2d6=[2, 2]=4-1=3}
<科拉尔> 先炼制吧,追不追的上另说
<典礼官> 加夫列尔一路跟在后面,但那家伙很快就回过了头
<典礼官> 这个身高两米的巨汉眼神不善地盯着加夫列尔
* 加夫列尔 退远一点找地方躲着
<巨汉> “来闹事的?”
<巨汉> “外地人?给我小心一点‘!”
<加夫列尔> “咳咳,好的”
<典礼官> 巨汉走走停停,确认加夫列尔没有再继续跟踪。
<典礼官> 渡鸦看着他回到了一座镇子上最豪华的建筑里——一共有三层小楼,装修虽然陈旧但并不破败,看上去非常有钱
* 伊莱恩 “做得好,接着在这儿待命吧”待乌鸦返程,摸了摸它的羽毛
<典礼官> 渡鸦在上空盘旋了两圈,随意落在了一个屋顶上歇息。
<伊莱恩> “那个大汉去了镇子上一座看起来最豪华的建筑”
* 加夫列尔 回到了队伍
<科拉尔> “然后是牵牛花...大功告成”
<典礼官> 扑通一声——伴随着一阵烟雾,一个古怪的小装置出现在科拉尔的手下
<典礼官> 描述一下它的外观吧
<科拉尔> 花瓣叶子包裹着药粉,装置很小但花瓣身上有粘力,最引以为豪的一点是他能很容易的染上颜色。
<加夫列尔> “最豪华,应该就是镇长了吧”
<典礼官> 科拉尔获得了一个临时标签“花朵窃听器”
<科拉尔> “你们在说什么?”
<伊莱恩> “那个大汉去了镇上最豪华的一处住宅”
<典礼官> 空气里潮湿的雾气打湿了你们的头发,而且时候似乎也到中午了,身上的衣服潮乎乎的,肚子也有些饿
<科拉尔> “tadidaludididadadu”这是让你的身子像被烘干机烘过的魔法【对自己使用】
<加夫列尔> “这个镇长看来绝对有问题”
<加夫列尔> “让伊丽娜来这个村真的安全吗”
<科拉尔> “谁知道呢,那你去保护她不就好了吗”
<加夫列尔> “做事要治本”
<加夫列尔> “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科拉尔> “如果程序的发起点被打破了,那执行还有什么意义呢?”
<科拉尔> “我要去大吃一顿,肚子蛮饿的”
<加夫列尔> “有道理”
<伊莱恩> “我没意见,那先去填饱肚子吧”
* 加夫列尔 在街上寻找餐馆
<科拉尔> “想吃华夫饼...”
<典礼官> 毕竟是个封闭落后的小镇···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像样的餐馆呢
<典礼官> 不过,那边不是有一家旅店吗?总该会有些吃的
<科拉尔> “华夫饼....”
<伊莱恩> “不如就去那间旅店吧,和伊丽娜也好说一声”
<科拉尔> “好吧.......”
* 加夫列尔 前往蓝水旅店
<典礼官> 推开旅店的门,一个愁眉苦脸的青年人撑着下巴坐在柜台前
<典礼官> 门旁边的桌子坐着两个猎人打扮的家伙,面前的餐盘上放着许多油腻腻的骨头
<典礼官> 另外在墙角那边还有个看上去相当精悍的老头,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
<加夫列尔> “有什么吃的吗”
<典礼官> 伊丽娜也在这儿,用心对付着一块看上去相当油腻的肉排。
<伊丽娜> “啊?加夫列尔,伊莱恩,你们回来啦?”
* 伊莱恩 “又见面了,伊丽娜小姐”欠身行礼
<厄尔文> “让我看看···嗯,烤狼排还有不少,腌狼腿,狼杂馅饼。这都是我们这儿才能吃到的。”
<厄尔文> “要么就吃死麦面包和巨土豆泥好了。”
* 伊莱恩 走到伊丽娜身边坐下“伊丽娜小姐,有一件事必须要让您知晓,有人每个约都在让这里的玩具商订做长得很像您模样的洋娃娃”正色低声说道
<科拉尔> “狼肉... 确实没吃过...”
<厄尔文> “喝点酒吗?红葡萄三号和红龙血。哦····红龙血没货了,红葡萄三号也没多少了,唉,生意真难做。”
<加夫列尔> “要两个馅饼吧”
<科拉尔> “弄份馅饼吧”
<加夫列尔> “为什么酒会缺货,是供货商的问题吗”
<厄尔文> 走到你们这一桌旁边,随便抽了张凳子坐下来“巴洛维亚的酒都是美酒巫师庄园供的,但是他们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没有新的酒送过来,我又不敢随便出镇子,唉。”
<伊莱恩> “那么请给我一份馅饼”
<加夫列尔> “啧,那个庄园在哪”
<伊丽娜> “啊?可是,我从来没来过瓦拉吉镇,为什么会·······?”
<科拉尔> 这狼肉不是红眼病狼的肉对吧
<伊莱恩> “请不要慌张,也许此地并没有我们预计的这么安全,但请您保持正常生活,任何异常请告诉乌鸦”
<典礼官> 至少你没在上面看出毒素。
<厄尔文> “美酒巫师庄园在镇子北面,从湖之门走。客人们,你们愿意帮我去看看?没有酒,镇上的人日子都很难过”
<科拉尔> 魔力和精神毒素也没有吗
<厄尔文> “如果你们能搞回来那些酒,食宿我就帮你们包了,你们外来人得在这里住上一段吧?”
<科拉尔> “也行吧,择日不如撞日?”
<典礼官> 没有,虽然散发着腥味,但就是普通的狼肉
<典礼官> 几份热腾腾的狼杂馅饼端了上来
<典礼官> 表皮烤的金黄,冒着滋滋的热油,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
<典礼官> 但他们的味道可就没看上去那么好了,饼皮有些粗糙,和死麦面包一样刺嗓子,狼的杂碎内脏带着一股古怪的腥味,口感滑腻腻的,但至少是肉,虽然又油又腥。
* 伊莱恩 打开一瓶麦酒就着吃
<典礼官> 伊莱恩失去临时标签,一瓶麦酒
<科拉尔> “不错,有家的味道。”
<厄尔文> “哈哈,这个白头发的小姑娘真会开玩笑。”
<伊莱恩> “先生,这些食物主要都和狼肉有关,请问这里经常有狼出没吗?”
<厄尔文> “啊,是的,瓦拉吉镇附近经常会有狼群出没,多亏了我们的两位猎狼人,才让他们不敢那么嚣张。”
* 厄尔文 抬手示意坐在门边的那两个猎人。
<典礼官> 他们喝得半醉,脸上都带着疤,帽檐压得很低,似乎不太爱说话
* 加夫列尔 走到两个猎人桌旁“一起喝一杯吗”
<典礼官> “你请客?”那个稍年轻一些的猎人抬头看了你一眼。
<加夫列尔> “我请客”
<老猎狼人> “有什么事吗?免费的酒可没那么好喝。”
* 科拉尔 擦了擦嘴,似乎觉得今天事太多了趴桌子上小憩一会。
* 老猎狼人 嗓音低沉又沙哑,饱含着不信任的神色.
<加夫列尔> “听说这村子多亏了二位才能有一丝安宁”
<老猎狼人> “只是打些狼赚钱而已,讨个生计。”
<加夫列尔> “狼群在这里非常猖獗吗”
<年轻的猎狼人> “可不是嘛,我们俩都忙不过来了,你看这狼皮狼肉,用都用不完。”
<加夫列尔> “一向如此?”
<典礼官> 旅店里挂着许多狼头和狼皮毯子的装饰,这两个猎狼人身上穿的也似乎都是狼皮袄子。
<年轻的猎狼人> “不···最近半年才多起来的吧,尤其是这两个月特多,以前还好。不然镇长也不会特意搞个什么狼头游行,就是用来驱狼的。”
<加夫列尔> “这样啊”
<加夫列尔> “那这两个月的狼有什么其他反常的地方吗”
<年轻的猎狼人> “最近的反常倒没有···巴洛维亚的这些畜生一直都很反常,看到人就要咬,性子狠的厉害。”
<加夫列尔> “下次猎狼是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参观一下吗”
<年轻的猎狼人> “我们下午正准备去,我看你也背着剑,看来是练过的。不过打猎用这种武器可不太趁手。”
* 年轻的猎狼人 拍了拍自己腰间的砍刀和手斧,又指了指旁边放着的短矛
<加夫列尔> “顺手就好”
<老猎狼人> “跟着来可以,别碍事,你要是被狼吃了我们不会搭上自己的命。”
<加夫列尔> “放心”
* 加夫列尔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加夫列尔> “对了,短矛能不能借我一个”
<老猎狼人> “这倒没什么,都是些消耗品,也不值几个钱。”
<老猎狼人> “歇一会吧,等酒醒了我们就走,从湖之门往老风车的那段路有不少狼群出没。”
<老猎狼人> “不过别太靠近那个老风车,里面邪门的很。”
<年轻的猎狼人> “我听长辈们说起过,那地方以前是个老磨坊,后来荒废之后一直闹鬼。”
<年轻的猎狼人> “老说有老妖婆住在里面。”
<加夫列尔> “摩甘萨?”
<年轻的猎狼人> “啊,对对,好像是这么叫,摩甘萨婆婆和她的鬼女儿,我从小就听大人说这个鬼故事。”
<加夫列尔> “。。。好的”
* 加夫列尔 回头看了一眼另外两人
* 伊莱恩 得到示意,轻推了推科拉尔
<伊莱恩> “科拉尔,该起床啦”
<科拉尔> “怎么了??要打谁??”
<伊莱恩> “要去打摩甘萨啦”
<科拉尔> “啊...莫甘萨...预言婆婆,不对 糕饼人?”
<伊莱恩> 带着麦酒来到猎人那一桌“二位,我们三人是一个团队,还请您二位行个方便,让我们也参加,我们不会拖后腿的!”
* 科拉尔 看向那边,用帽子掩盖住自己的大部分脸
<老猎狼人> “这两个小姑娘也要跟我们一起去?瞎胡闹。”
<老猎狼人> “你们除了能当狼饲料还有什么用处?”
* 科拉尔 拍了拍自己脸让自己清醒点“当狼饲料也够了吧。”
<伊莱恩> “人不可貌相,请您二位不要小看了我们”
* 年轻的猎狼人 “呵。”发出一声不屑的讪笑“别瞎折腾了,这不是女人该干的活计。”
* 伊莱恩 拔出匕首迅速贴近他的喉咙,眼神变得犀利
<科拉尔> “别玩太过火,我没资格说这个吧?”
<老猎狼人> “还可以。”眯着眼睛评价了一句。“跟着就跟着吧,死活自己承担。”
<加夫列尔> “好了好了”
* 伊莱恩 “感激不尽!”收起匕首,展露微笑
<典礼官> 伊莱恩激活了她的弱点标签“恶作剧”,我们在这给你标记上一个焦点
<典礼官>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你们体内那些劣质的酒精都消化的差不多了。
<典礼官> 两个猎狼人带上一背包的武器,从蓝水旅店的双开木门走了出去
* 加夫列尔 拿起短矛和手斧跟上
<科拉尔> “我们要去哪?”
<加夫列尔> “去镇子外面杀狼,顺便,“我们”要看看磨坊”
<科拉尔> “那那个供酒的呢?也是顺路?”
<老猎狼人> “你们说美酒巫师庄园?那儿离这有一段路,今天去的话会入夜的,别瞎来。”
<科拉尔> “那明天吧...露宿街头了”
* 伊莱恩 告别伊丽娜,叮嘱她注意异常,然后跟了出去
<科拉尔> “所以 你们有过打猎经验么?”问加夫列尔和伊莱恩
<伊莱恩> “虽然没有,但和杀人差不多吧应该.....”
<科拉尔> “一击致命这方面 确实吧?”
<典礼官> 猎狼人领着你们出了北边的镇门,前方不远就是一片湖水,难怪说这里叫作“湖之门”
<加夫列尔> 你们在讨论什么?”
<伊莱恩> “有没有打过猎”
<伊莱恩> “请不要有心理负担,加夫列尔先生,在杀死猎物的时候我会为它祈祷的!”
<典礼官> 湖水不很清澈,泛着翡翠一样的冷绿色,深不见底。
<老猎狼人> “嘘,小心。”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你们压低声音。
* 伊莱恩 捂嘴
* 科拉尔 蹲下,用逻辑门注意猎人看的方向
* 加夫列尔 拔出武器(矛)放低重心
<典礼官> 那边隐隐绰绰地似乎有一些生物集群正朝向这边过来
* 伊莱恩 拔出匕首
<典礼官> 它们低伏着身子,隐蔽行事
* 加夫列尔 递给伊莱恩一把手斧
<典礼官> “后面!”那个年轻的猎狼人惊呼一声,一把手斧凌空丢了出去,正中一条灰色干瘦老狼的后腿。
* 伊莱恩 接过手斧
<科拉尔> “ejiukaquamea”让一堵火墙围绕着我们
<典礼官> 你们转身相对,狼群竟然已经包抄到了身后,而你们之前却毫无发觉。
<科拉尔> 四大元素自在唤咒 超快反射无限的创造力
* 加夫列尔 估计一下狼群的数量
<科拉尔>  {2d6=[5, 4]=9+3=12-1=11}
<典礼官> 已经出现的狼共有七八头,在那边藏着的应该还有更多
<典礼官> 科拉尔成功地迅速创建了一道火墙,来描述一下这酷炫的场景,说说这些狼群是如何不敢靠近的吧
* 加夫列尔 低声问猎人“怎么办”
<老猎人> “别慌,我们背靠背互相照看着点。这个是什么·····巫术?真是了不得啊。”
<科拉尔> 从周围出现一圈闪光,之后闪光瞬间炸裂开来化作熊熊大火,有两头想靠近的狼直接被烧成火腿棒。其他狼看到这一幕害怕的不敢向前。
<老猎人> “如果在平时,你这种女巫早该被破腹了,但是我们现在先不计较这些。”
<伊莱恩> “科拉尔好厉害!”
<科拉尔> “我也知道啊,但都在这种地方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典礼官> 火墙并不能维持很久,在最初的爆发后迅速跳动着火舌熄灭了。
<典礼官> 那些狼群还是有些畏惧,环绕着你们漫步,想找到破绽。
<典礼官> 而一开始隐蔽的那些狼还是没有出现,应该是在等待着什么机会。
* 加夫列尔 左手持着短矛,右手拔出长剑
<加夫列尔> “虽然它不应该是用来砍野兽的”
* 伊莱恩 召唤秘偶
<科拉尔> “来吧加夫列尔,这是让你的反应速度如同Cray Y- MPC-90电脑一样快的魔法”
<典礼官> 几头狼张开了大嘴,浓厚恶臭的腥味散发开来,它们碧绿的眼睛里闪烁着饥饿的冷光
* 伊莱恩 从口袋里摸出单片眼镜戴上,匕首划开手臂,鲜血流出,在地上缓缓流动形成一只巨大的时之虫暗影,随后,一副高大的银质的半人马活盔甲慢慢浮现,祂手持长枪,原地待命
<加夫列尔> “那是什么,算了反正我从来都听不懂你的话”
<科拉尔> “yinjulinpack1600”我手里闪烁着的光芒附在了加夫列尔身上
<典礼官> 血腥味刺激了狼群的神经,两头狼一马当先地疯狂朝伊莱恩扑了过来,想要饱餐一顿。
* 加夫列尔 冲上去用短矛刺向一只狼的头颅,同时用身体挡住另一只狼的攻击
<科拉尔> “我相信你的肉体能力能承载这种反应速度”
<加夫列尔> {2d6=[1, 6]=7+3=10}
<加夫列尔> 后两项
* 加夫列尔 用极快的反应速度飞扑到狼和伊莱恩中间,两只狼仍然张着嘴跃过来,但是它们的爪牙被一层辉光阻挡,一只狼的脸被灼烧的不成样子,飞快跑进了森林深处,我转身用短矛将另一只狼的颅骨钉进了大地
* 加夫列尔 把矛从地里拔出来
<典礼官> 同伴的鲜血刺激着群狼的神经,五六头流着涎水的疯狼嚎叫着冲了上来
<伊莱恩> “银骑士,铲除我的敌人!”
<科拉尔> “哒滴嘟嘟滴滴答答,药草采了蛮多加这个加这个”我花时间去做一个止血治疗药水,腰边挂着加速激素。
<典礼官> 猎狼人们拔出手斧和砍刀,艰难地与狼群作肉搏战
* 伊莱恩 我念动古老的号令,银骑士蓄力冲刺,双手持枪向前横扫,扑来的狼群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几只漏网之鱼向我逼近,我拔出匕首迎击,一刀封喉。
<典礼官> 但是,同时那只恶狼在临死前,利爪也抓伤了伊莱恩的肩膀,灼烧般的疼痛从肩头传来,伤口流着绿色的脓毒。伊莱恩获得状态“毒爪肩伤1”
<加夫列尔> “干嘛要把狼都引来。。。”
<伊莱恩> “抱歉,,”
<典礼官> 那边的猎人忍着腹部的一击,也处理掉了袭击上来的恶狼。
<典礼官> 但是隐蔽着的那群狼却仍旧不为所动,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科拉尔> {2d6=[2, 2]=4+3=7-1=6}
<典礼官> 科拉尔调配的药水迸出了一阵紫色的烟雾,呛得她睁不开眼睛,眼泪直流。获得一个临时状态“烟雾刺眼1”
* 科拉尔 啧了一声,用逻辑门的信息显示再次大概看一下战场情况
<加夫列尔> “涅斐勒,帮帮我”
<典礼官> 树林周围至少还有二十匹左右的狼群,分散在各个方位
* 加夫列尔 握紧了剑
<科拉尔> “20匹,23.24?拿去用这个”*将刀剑润滑剂递给加夫列尔
<典礼官> 传来一声怒嚎,所有的狼群都同一时间发动了攻势。
<伊莱恩> “银骑士,保持警惕”
<典礼官> 它们绿色的眼睛在雾气里像是晃动的鬼火
<典礼官> 飞溅的涎水散发出恶臭的气息
<典礼官> 狼嚎惊起蝙蝠乱飞,刺耳的尖啸在林间响起
<典礼官> 我们的旅者又会有何应对呢?
<科拉尔> ?
* 加夫列尔 双手持剑张开六翼把伊莱恩和两个猎人护住
<伊莱恩> “银骑士,回到暗影中”
<典礼官> 爆炸药水被科拉尔猛地投掷在地上,火舌吞没了所有生灵
<典礼官> 等待烟雾散去,狼群只剩下烧焦的尸体,只有远处的两三头恐怖地哀嚎着逃离了。
<科拉尔> “咳咳咳咳咳咳”
<典礼官> 你们都无力地躺倒在地上,身上破烂不堪。
<典礼官> 所有人获得状态烧伤2,加夫列尔获得状态烧伤1
<典礼官> 林间的雾气一点点侵蚀过来,似乎要将你们包裹了
<典礼官> 浓厚的血腥味混合着熟肉的香气刺激着鼻腔,让人几欲呕吐
<典礼官> 众人大口地喘着粗气,庆幸这次劫后余生
<典礼官> save
主题: 第三幕:圣骸迷踪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7-01, 周五 22:43:03
旅行者们对喜欢装杯的施特拉德大人嗤之以鼻
<加夫列尔> 【我是加夫列尔,我的队伍收到了一封奇怪的求助信,我们深入这个迷雾重重的镇子,却发现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简单。。。我们见识到了瓦拉吉村为患的群狼,可今天的它们似乎更加反常,柯拉尔的法术起效了,狼群逃走了,但是我们也筋疲力尽,困在林中】
<典礼官> 你们喘着粗气,感受着皮肤的灼烧·······
<典礼官> 血腥味钻进你们的鼻孔当中,混着野狼的尸体烧焦的油脂香气
<施特拉德> “哦?干的真不错,我的英雄们。”一个沉稳优雅的腔调从你们的头顶上传来
<科拉尔> “我要回去休息了...疼死了”
<加夫列尔> “怎么”
<伊莱恩> “.....?”
* 加夫列尔 抬头观望
* 施特拉德 靠坐在一棵树上,身后猩红的天鹅绒斗篷随意地披下来,黑色瀑布般的长发沾着夜间的露珠,冲你们微笑地招了招手。
* 科拉尔 并不想理睬这个烦人的吸血鬼,执意往村子方向走
<施特拉德> “不想聊聊?我可是不远千里来拜访各位,我平时可不太离开鸦阁城堡。这样未免也太没礼貌了。”露出一丝微笑,唇边尖牙闪着冷光。
<科拉尔> “聊什么?我累得要死,但凡你有点礼貌也看得出来这并不像聊天的时机吧。”
<加夫列尔> “看起来你就是领主”
* 加夫列尔 重新抓起长剑
<施特拉德> “一般情况下,你们应该对我行礼,不过作为远道而来的客人,我赐予你们站着和我交谈的权力。”脸上带着某种骄傲和自信的神采,似乎并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科拉尔> “那尊敬的领主大人?有什么事么?抱歉我和你的生物钟并不一样,也请您赐予我们一个休息的权利。”
* 施特拉德 叹气:“你要知道,我现在很不高兴。你们把我的未婚妻从巴洛维亚村带到了这里,还屠杀了我可爱的狼群。虽然这种小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们事先连通报一声也没有,可不太懂规矩。”
* 伊莱恩 戒备
<加夫列尔> “你的狼群正准备屠杀更多无辜的人”
<加夫列尔> “少自以为是了,施特拉德”
<科拉尔> “施特拉德大人,还请您原谅,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谁都不想被砍断切开剁碎吧,您也不例外。我们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伊莱恩> “如此狂妄,我主也感到恶心”
<典礼官> 两个猎狼人摸到了他们的弯刀和长矛,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坐在地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看着施特拉德领主。
* 伊莱恩 “那么施特拉德先生,您不远万里而来,就是为了亲自数落我们一番吗?那可真是我们的荣幸”欠身行礼
* 施特拉德 眯起眼睛,从树上跃下,悬浮在半空中看着伊莱恩:“我说了,我很不高兴。我命令你们立刻把我的未婚妻护送回鸦阁的山脚下,不要出半分纰漏,明白吗?”
<典礼官> 施特拉德的斗篷剧烈地在空中翻腾着,一群眼里闪着红光的蝙蝠尖叫着环绕在他的周身,天气开始变得更加阴沉起来,雷声大作,一道闪电掠过,照亮了黑暗领主石刻般深沉瘦削的苍白面庞。
<科拉尔> “那领主大人,请问还有什么事么?难道您希望你未婚妻因为我们精疲力尽在路上翻车受伤么?”
* 施特拉德 抬起下巴,扫了一眼科拉尔的脸:“嗯·····你很聪明,也许会有用,比你的同伴要强上不少。我准许你们有休息的时间,当你们回到巴洛维亚村的时候,我特许你们来鸦阁城堡里面参加宴会。”
<加夫列尔> “少发号施令,罪人”
* 施特拉德 猛地飞掠到加夫列尔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你知道吗,以前有很多人像你一样。我有时候真的很怀念那些时光,鲜血,斗争,这真是男人永恒的话题,不是吗?”
* 加夫列尔 飞起来,和施特拉德保持同一高度
<科拉尔> “承蒙厚爱。”
<加夫列尔> “你只会居高临下说话吗”
* 施特拉德 轻轻地歪了歪头,眉头微蹙起来,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血红光芒。加夫列尔感受到一阵无形的压力施加到他身上,就像是有一座山峰压在他的肩头。
* 伊莱恩 走向两位猎狼人,示意他们不必惊慌“主与我们同在”
* 科拉尔 走了,回旅馆休息了
<典礼官> 两个猎狼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对着伊莱恩推后了几步
<老猎狼人> “女巫,离咱们远点儿。这些破事就是你们带来的。”
* 伊莱恩 微笑,“您也许是这样觉得,但无论如何我们会安全地带您二位离开这里”
* 加夫列尔 直视着它的眼睛,尽力抵抗压力
<加夫列尔> {2d6=[1, 1]=2+3=5-2=3}
<典礼官> 加夫列尔一点一点地昂起头,眼睛死死地瞪着施特拉德。但那股可怕的威压立刻如海啸般袭来,他的羽翼顿时破碎溃散,被压到了地上半跪着。施特拉德大笑起来,那股可怕的压力消失了。“我希望这能让您学会一些领地礼仪,阁下。”
<典礼官> 他化作一阵蝙蝠群一般的轻烟,消失在了密林中的迷雾里。
<典礼官> 两个猎狼人在施特拉德消失后,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些狼尸,费力地将它们堆到手推车上。
<典礼官> 虽然皮肤多有烧伤,身上沾满鲜血,但这两人脸上疲惫的神情还是掩藏不住丰收的喜悦。
<典礼官> 猎狼人们仔细地用麻绳把狼尸捆好,拔出砍刀剁掉那些闪着毒光的黑色爪子,另扔到一个牛皮口袋里,推着堆成一座小山的推车艰难地朝着返回村子的路进发。
* 加夫列尔 站起身“那我们,也回去吗”
<伊莱恩> “我们也回去吧,要去看医生了呢”
<典礼官> 你们几个跌跌撞撞地返回了瓦拉吉镇,那些黑色铁围栏上穿着的风干的狼头张大着嘴,好像都在嘲笑你们的狼狈不堪。
<典礼官> 几个路人看到猎狼人们推着的一大堆狼尸,都兴奋地窃窃私语起来。
<典礼官> 猎狼人们似乎不跟你们一路,推着车从围栏边缘的一条小路拐走了。
<典礼官> 真相探求者们接下来要往哪儿去呢?
* 伊莱恩 “主,请原谅他们的无知.....”目送他们离开
* 科拉尔 去旅店休息
<典礼官> 当你们走在镇子的大路上,准备回到蓝水旅店时,路旁似乎纠集着一群民众。
<典礼官> 一群人跪坐在那座老教堂前面,男女老少皆有,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补丁连着补丁,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来了。
* 加夫列尔 走近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典礼官> 这些人捶胸顿足者有之,默默流泪者有之,恼怒咒骂者有之,似乎都在议论着同一件事——圣安德烈老教堂的圣遗骨,被人偷了。
<典礼官> 圣遗骨对这些镇民来说似乎非常重要,他们各个显得惶恐不安,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典礼官> 雷声大作,阴云密布,冰冷的雨点穿过迷雾一点一滴地砸落下来,但这些村民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在教堂门前跪着哀叹。
* 伊莱恩 留一只乌鸦盯着
<加夫列尔> “圣遗骨。。。是什么”
<伊莱恩> “你去找个人搭个话,剩下的交给我”
<典礼官> 一位神父打扮的青年手足无措地站在人群中间,似乎想要劝大家离开,但什么效果也没有。
* 加夫列尔 拦下一个镇民“您好,请问这里的圣遗骨是怎么回事”
* 科拉尔 看着他们又多管闲事,无奈的找了个地方蹲坐下来等他们
<典礼官> 加夫列尔忍着身上的烧伤朝村民搭话,冰冷的雨水漫进他的伤口里,一丝彻骨寒意直冲大脑。
<无助的村民> “圣遗骨····圣遗骨是瓦拉吉镇最大的庇护,这里是圣安德烈的葬身之处。难怪,难怪最近狼群越来越暴戾了,原来就是有人把圣遗骨偷走了,我们的圣灵被亵渎了·······瓦拉吉镇要完了。”雨水混合着这个中年男人的眼泪,在他灰暗的脸庞上沟壑纵横。
<科拉尔> “ecuesatiyimamo”我念了念咒语,雨水似乎开始像我避开
* 伊莱恩 读取记忆
<加夫列尔> “失窃是发生在什么时候呢”
<伊莱恩> *圣遗骨的来源,圣安德烈是什么人
<卢西恩神父>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先生。”这个黑发蓝眼,一脸愁容的青年朝无助的村民点了点头,“我是今天才发现圣遗骨失窃的,因为一直都保存在祭坛里,平时也不会有人去特意查看。”
<卢西恩神父> “今天有人在教堂里闹事,争执过程中碰翻了祭坛,我们才发现圣遗骨失窃了。是我作为神父的失职。”
* 科拉尔 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或许是本来就很讨厌这个职业 “神父...”
<典礼官> 伊莱恩阅读到了这样的知识:圣安德烈是巴洛维亚地区约公元前后长居于此的一位圣人,是追随基督的一位门徒。他死后长眠于此地,遗骨化为圣物,被世代祭祀,保佑巴洛维亚地区的安宁祥和,因此这里在施特拉德到来前一直风景如画,人杰地灵。
<加夫列尔> “平时都有什么人出入祭坛附近”
* 科拉尔 或许是为了打发时间,科拉尔视线环绕两圈后开始炼烧伤治疗药了
* 卢西恩神父 摇了摇头:“虽然任何前来礼拜的人都能接触到祭坛,但我一直都在,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没人看着。但是我,唉,我却没有发觉有闯入者的迹象,真是失职。”
<暴躁的村民> “我见过,我见过!”一个瘫坐在地上的粗汉子一拍大腿,嚷嚷起来,“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我有天夜里总睡不着,起来想要撒泡夜尿,看见一个人往教堂这里摸过来了!”
<暴躁的村民> “是镇子西头做棺材的亨利克!那个光头佬!卑鄙的家伙!施特拉德派来的间谍!一定是他!”
<典礼官> 这男人的话顿时引起了群情激愤,他们愤怒地站起身子,四下议论起来,似乎正在筹谋回家拿些草叉钢锯去捉拿棺材铺的光头佬亨利克。
* 伊莱恩 再读取关于亨利克的记忆
<加夫列尔> “冷静,冷静,大家先冷静,等到查清真相之后再去制裁”
<科拉尔> {2d6=[5, 5]=10+4=14}
<典礼官>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外地人滚一边去!”“异端!滚出瓦拉吉镇!”村民们愤怒地冲加夫列尔嚷嚷着,甚至有人朝他吐了口唾沫。
* 加夫列尔 看着飞来的唾沫在辉光中化作一缕白雾,叹了口气
* 科拉尔 抹了抹烧伤药,然后往他们那看了看,犹豫再三后又弄了两瓶
<典礼官> 伊莱恩看到了这样的画面:一个瘦小的光头在夜色里朝着教堂鬼鬼祟祟地摸了过去
<典礼官> 好的,科拉尔燃尽了她的烧伤-2
<典礼官> 那些村民四散着回到了家中,似乎正要实行计划。卢西恩神父一个人无奈地站在倾盆暴雨里,手足无措。
* 卢西恩神父 狠狠地挠了挠头发,颓丧着头回到了灰暗的石制老教堂。
<加夫列尔> “既然没有线索,去会会这个亨利克吧”
<伊莱恩> “我刚刚了解了一些情报,和科拉尔一起商量一下吧”
<加夫列尔> “嗯?什么情报”
<伊莱恩> “圣遗骨、圣安德烈、还有亨利克”
<伊莱恩> “主啊,我快要被这烧伤给折磨够了”
* 加夫列尔 抬头看着天上的雨滴纷落,又叹了一口气
<科拉尔> “在这,我是不是不该躲得太隐蔽?”
* 伊莱恩 “没有,隐蔽一点安全些,毕竟我们已经遭人嫌喽”跌跌绊绊的走过去,有些无奈
<科拉尔> “你们的多管闲事结束啦?”
* 科拉尔 我打趣道,一人一瓶的分了烧伤药
* 加夫列尔 瓶子在手上转了两圈“这是什么”
<科拉尔> “喝下去,可能不会死?这种白色浓液总不能是胶水吧。”
* 伊莱恩 “哈哈,抱歉,下次一定少管点”接过药
<科拉尔> “我可没那闲心慢慢弄儿童用糖果药,苦点是好事。”
* 加夫列尔 打开盖子,用左手在瓶口扇扇风闻闻味道
* 伊莱恩 因为怕苦所以面色狰狞地凝视了一会儿.....
* 伊莱恩 用细小如蚊的声音给自己鼓了鼓劲然后捏着鼻子仰头喝了下去
<典礼官> 身上的灼烧感在一瞬间被缓解,一股清凉的气息延伸全身。
<伊莱恩> “舌头....好像....啊啊啊,我的主啊....”虽然味觉上一时翻江倒海,但身上的烧伤确确实实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加夫列尔> 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差点摔了瓶子,捏着鼻子强行喝了下去
<典礼官> 嗯,让我看看,伊莱恩和加夫列尔的烧伤都下降一级。但是伊莱恩原来是二级+1(我们采用完全计算),所以伊莱恩还是烧伤+抓伤2
<伊莱恩> “科拉尔....多谢....”舌头好像变得迟钝了,但并不影响说话
<科拉尔> “没毒吧?”我笑了一下
* 加夫列尔 长久沉默
* 伊莱恩 “嗯!....还...活着呢”我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典礼官> 正在你们说话的时候,那些低矮的石质小房子里,一群拿着草叉和菜刀之类东西的愤怒的村民鱼贯而出,集结起来朝着村子西头前进。他们神态疲惫、脚步蹒跚,但眼睛里都闪着愤怒的火焰,滂沱大雨也浇不灭。哦,看来圣遗骨对他们来说真的很重要,不是吗?
<科拉尔> “好吧...你们了解了些什么?”
* 伊莱恩 捋了捋舌头
<伊莱恩> “圣安德烈是一位圣人,是追随基督的一位门徒,曾长居于此。他死后长眠于此地,遗骨化为圣物,被世代祭祀,保佑巴洛维亚地区的安宁祥和”
* 科拉尔 嘀咕了一下“你是猫么...”
* 加夫列尔 远望一下村民“看来得抓紧时间了”
<伊莱恩> “至少在那个自大狂妄的老蝙蝠来之前是这样”
<科拉尔> “到底是什么跟什么?算了...我跟着你们就行吧。”提起了下疲惫的精神
<伊莱恩> “抱歉,还有一点”
<伊莱恩> “有人指证,说是棺材匠亨利克偷走了圣遗骨,而我窃取到的记忆也显示,记忆里画面中的那个人与村民们描述的亨利克有些相似”
* 加夫列尔 指了指人群“并且,这些气冲冲的村民已经朝着他的方向去了”
<科拉尔> “好吧...休息时间又结束了休息时间又结束了..”说完后,沉默不语
* 加夫列尔 小跑着前往镇子西头,赶在村民前方
* 伊莱恩 跟上去,有点喘气地跑起来
* 科拉尔 烦躁的跟上去
<典礼官> 你们冒着雨跑到镇子的西边,这里有一间阴沉乏味的两层小楼,挂着一块棺材形状的、死气沉沉的招牌。
<典礼官> 不用说,你们找到瓦拉吉镇的棺材铺子了。
<典礼官> 虽然你们跑的挺快,但恐怕愤怒的村民们几分钟之内就会赶到。
<科拉尔> “还活着么?”
* 科拉尔 我往里面偷看
<伊莱恩> “想个办法拦住人群才行...”
<典礼官> 透过窗缝,科拉尔看到一个干瘪瘦小的光头百无聊赖地坐在他那张小木椅上,眼神涣散。
<加夫列尔> “把他带走不就是了”
* 加夫列尔 推开门“亨利克先生,说来话长,请您跟我们先行躲避一下”
<亨利克> “死了几个?”这家伙开口就是一副欠揍的样子
* 科拉尔 “你好呀”和善的笑了笑,“先生,你再不走死的就是你啦。”
<伊莱恩> ‘这间屋子不会被那些人砸烂吧,,,这么多线索呢....’
<科拉尔> “外面有好多人要来砍你呢?五个?十个?六十个?”
<亨利克> “搞什么?”他畏缩地动了动身子,“我可,可没惹到过谁?”
<科拉尔> “字面意思啊,大家都觉得圣遗骨是你偷的,反正和我没关系,我就是觉得好玩来找你给你说一下。”
* 伊莱恩 快速读取一下这间屋子里有没有圣遗骨相关的记忆残留
* 亨利克 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嚷嚷着:“这件事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 加夫列尔 拉起亨里克的胳膊“下次再解释总之先走吧,我们得调查清楚,不然村民马上就会杀过来的”
<典礼官> 伊莱恩并不能感知到这种记忆。
* 伊莱恩 泄气地捏了捏拳头
<亨利克> “嘿嘿嘿,到底什么情况?谁陷害的老子?停停停,他们要来抓我,真的要来抓我?”
<科拉尔> “non terrae plus ultra,我觉得要不先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吧?你要死也无所谓,和我没关系。”
<伊莱恩> “很抱歉,先生,请您跟我们先行离开,否则休怪我们无礼”神情变得严肃
<科拉尔> “等等他们来了?我甚至能说我是为了防止你跑才到这的哦。”科拉尔微笑着眯起眼睛说到,或许是字面意思上的不在意这人死活。
* 亨利克 挠了挠自己的光头,赔着笑,“我们走我们走,这就走,等我拿点儿东西。”他飞快地从柜台里拾掇了些金银币,小心地揣在怀里。
<伊莱恩> “....您,没有什么别的,重要的东西了吗?”
<亨利克> “废屁话呢,毛线能有钱重要?”
* 伊莱恩 “带他去哪儿避避呢?”询问两人
<伊莱恩> *人群看见我们进屋了吗
<加夫列尔> “找个山林里避避风头就好了吧”
* 加夫列尔 回头张望
<典礼官> 他们应该还没过来,不过你们再在这儿废话可就要来不及了
<科拉尔> “我们三个都消失会被怀疑吗?算了 先走吧。走哪我不决定,山林就山林 海就海,我没休息好精神状态虽然烦很在哪都一样。”
<亨利克> “山里?你们脑子有问题吗?到处都是狼和蝙蝠,老子会被你们害死的!”
<加夫列尔> 拉着亨里克从后门离开,开始四处寻找隐蔽处
* 伊莱恩 跟亨利克解释“请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主与我们同在”也从后门冲出
<亨利克> “放你的主狗屎屁去吧!”
* 伊莱恩 *拔出匕首“请您保持安静”露出微笑
* 亨利克 转了转眼珠子,讪笑着推回伊莱恩的手“没必要没必要,内种事真没必要。”
* 伊莱恩 *收起匕首,加快步伐
<加夫列尔> “那么我们就直入主题,你确定你和圣遗骨的失窃无关吗”
<亨利克> “当当当当然了,我没事跑去偷那玩意?能挣几个钱?”
<科拉尔> “能挣多少钱....极端的宗教狂热分子当然会给不少吧....如果是那个吸血鬼的话,说不定真的怕这里面的神圣力量呢?”
<伊莱恩> “您是本地人吗?”
<亨利克> “小姑娘别血口喷人,大爷正经的很。”
<加夫列尔> “那么有人看到你半夜鬼鬼祟祟接近教堂又是怎么回事”
<亨利克> “放放放屁,我他妈棺材铺子都懒得出,跑去教堂干什么玩意。”
<科拉尔> “你知道什么叫读心吗?”
<加夫列尔> “。。。吸血鬼?”
* 伊莱恩 读取他有关前往教堂及附近的记忆
<亨利克> “读心?什么乱七八糟的,少来唬我!”
<典礼官> 伊莱恩以亨利克的视角看见,他半夜潜入了教堂后面的墓园里,跟靠在墓碑边上的一个家伙聊着什么····
<加夫列尔> “说起来。。。精神控制?有这种法术吗”捏着下巴
<科拉尔> “从这里潜入到这里...最简单还是用飞行....那得用月光面纱....这个点的话这个药水倒是很简单,不过我该怎么保证这人不会鬼迷心窍呢....还是得让人看着啊。”
<伊莱恩> “那么,亨利克先生,您半夜去教堂墓园是和什么人聊天的呢?”
<亨利克> “嘿嘿····嘿嘿嘿嘿,什么聊天?我哪儿都没去过啊?别乱说话!”雨水打满了他的脸
<伊莱恩> *拔匕首“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加夫列尔> “柯拉尔,吸血鬼的话,做得到远程控制什么人的行动吗”
* 亨利克 猛地撒丫子朝小巷子里跑去。
<科拉尔> “啊?嗯 我搜搜....”放空自己思维站在那,做沉思样用深层网络来搜吸血鬼会不会远程精神控制这种东西。
<典礼官> 一般来说,普通的吸血鬼并没有这种能力。但高阶的大吸血鬼确实理论上能掌握此类魅惑法术。
<科拉尔> “一般不会吧,但那个人有可能?人呢?跑哪去了。”
* 加夫列尔 立刻跨上马追上亨里克并试图控制住
<加夫列尔> {2d6=[5, 1]=6+2=8-2=6}
* 加夫列尔 骑着马在泥泞的道路上飞奔,渐渐接近了亨里克,在时机已经来不及的情况下一个飞扑将亨里克压倒在地
<典礼官> 加夫列尔和亨利克在湿滑的石板路上缠斗着,这个瘦小干瘪的光头咬着牙,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黑色的奇异尖刺插进了加夫列尔的肩膀,虽然随后就被他死死地压制住了,但黑刺带来的剧痛难以消解。
* 伊莱恩 跑去
<典礼官> 加夫列尔获得削弱诅咒-1状态
<科拉尔> 慢慢地奔跑过去,“滴答滴答滴滴答答”我对加夫列尔使用止痛强化。
* 加夫列尔 大口喘着粗气“在你疯了吗,跑什么跑”
* 伊莱恩 从加夫列尔的口袋里翻出绳子,给亨利克捆上
* 亨利克 疯狂地挣扎着“放开老子,你们这群蛆虫,下贱的东西!”
<加夫列尔> “也许某些猜想成真了”
<伊莱恩> “要不把他的舌头割掉吧...反正可以读取记忆...”
<科拉尔> “不能说话还蛮麻烦的哦,要不你先给他来一拳?”
<亨利克> “你们敢!施特拉德大人肯定会把你们剁成片的,哼哼!”咬着牙,冲你们狂吠着
<科拉尔> “我们可是尊贵的施特拉德大人的客人,你就这么对待我们的吗?”
<亨利克> “he——tui!”梗着脖子朝女巫吐了口绿色的老痰
* 伊莱恩 读取他关于施特拉德的记忆
<科拉尔> 用极快的反射躲避这次恶心的粘痰“真恶心....”
<典礼官> 亨利克从未见过施特拉德。
* 伊莱恩 “科拉尔,你有办法把操控这只狗的意识的家伙弄出来吗”两眼无神的盯着亨利克
* 加夫列尔 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口“那么这个人是被控制了,还是本来就是它的仆从”
<科拉尔> “二者都有?性格就这样吧这种人?”
<科拉尔> “我试试吧”用逻辑门看看这人身上有没有魔力迹象。
* 伊莱恩 “多谢啦”转而对科拉尔微笑
<典礼官> 科拉尔能看到亨利克身上有一种腐化的黑暗力量,一种浓稠厚重的邪恶雾气·······没错,这种感觉相当熟悉,你在巴洛维亚看见的绝大多数人身上包裹着的都是这种力量,只是腐化程度没有这个人这么深。
* 科拉尔 “呃...还真有 你先稍微等我一下吧,一个人我试试能不能处理。”我翻找自己的背包,找一些炼药素材“吸尘器的话...猪笼草,口罩,绿花草过滤器...”
* 加夫列尔 把刚才亨里克用来扎自己的刺拔出来端详一下,然后简单包扎伤口
<伊莱恩> “加夫列尔,让我看看”
* 科拉尔 尝试炼出一个能吸取黑暗魔力的一次性装置,具体样子是猪笼草的口子中间被塞了很多奇怪的草浆,另一段是用绿花草做的过滤器,然后这装置比较 两头大,或许是为了通过压强来吸取东西。
<典礼官> 这根黑色的尖刺有着繁复的花纹雕刻,像是一根开着蔷薇花的荆棘,那蔷薇似乎吸收了加夫列尔的鲜血,娇艳欲滴。
* 伊莱恩 读取一下这只尖刺的来历
<典礼官> 伊莱恩能感受到其上缠绕着的怨念····这似乎是由一根狼的肋骨制成,由一位优雅的夫人辗转交给某人,再到了亨利克手里。
* 加夫列尔 将尖刺收到背包里
* 伊莱恩 “....优雅的夫人....”沉吟道
<典礼官> 加夫列尔获得了一个故事标签,“蔷薇之牙”
<伊莱恩> “这只尖刺是用狼肋骨制成的,有一个优雅的夫人交给这只狗的”
* 加夫列尔 猛地抬起头“嗯?”
<科拉尔> “狼肋骨啊....是个好弄得素材..”
<加夫列尔> “优雅的夫人。。。”
<典礼官> 亨利克在地上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濒死的蛆,对着你们破口大骂。
* 伊莱恩 “要不扎他试试看?”冷冷的看了地上的蛆虫一眼
* 科拉尔 “灵魂汲取!”我颠狂的笑着,用这玩意狠狠地吸取他的黑暗魔力
<加夫列尔> “这东西有什么法力吗”
<伊莱恩>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 加夫列尔 缓缓活动一下肩感受一下
<伊莱恩> “哇...科拉尔好厉害...”投去羡慕的星星眼
<典礼官> 深灰色的雾气从亨利克的五官中被抽出,一些怪异的脸在其中翻腾哀嚎着。随着雾气被吞进猪笼草的口袋,亨利克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眼神涣散。
<加夫列尔> “这是。。。什么”
<科拉尔> “无论怎么样...随便玩弄这种趾高气昂的混蛋挺好的..”
<典礼官> 科拉尔惊讶地发现一个事实:灰雾是黑暗的腐化力量,但同时也是维持这个家伙可怜灵魂的必要之物,他的灵魂非常飘渺、脆弱、残缺,和正常人的完整灵光完全是两回事。而如今灰雾被抽取,他恐怕下半辈子只能当个行尸走肉了。
<科拉尔> “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们要听哪个?”
<伊莱恩> “来者不拒”
<科拉尔> “好消息是,他确实是被控制了?而且很早之前 根深蒂固,或许他灵魂的成长就是建立在那片紫色的腐化土地之上?所以他被吸走了?下半生只能当个努力的棺材工人?其他嘛,也别指望有什么喜怒哀乐了。”
<典礼官> 科拉尔获得一个故事标签“吸雾装置”(或者你喜欢别的什么名字)
* 伊莱恩 “可怜的亨利克先生...主祝福他...”露出修女的祈祷的神色
<加夫列尔> “那么是施特拉德想要圣遗骨?”
<科拉尔> “估计是那个家伙,不是说施特拉德并不好直接来这个镇子吗?可能有这种力量来阻止?”
<加夫列尔> “现在圣遗骨没了。。。伊丽娜!”
<科拉尔> “伊莱恩你知道尸骨去哪了么?”
<伊莱恩> “你是说谁的尸骨?”
<科拉尔> “就那个 圣人...叫什么来着...你知道就行”
<伊莱恩> “。。。现在亨利克老实多了,我再看看”
* 伊莱恩 详细读取当晚“亨利克”把圣遗骨给了什么人
* 加夫列尔 跨上马“你们继续调查,我去看看伊丽娜的情况,我现在有些担心”
<伊莱恩> “那回头旅店回合”
* 加夫列尔 纵马奔向蓝水旅馆
<科拉尔> “等等我。”
<伊莱恩> “很抱歉,科拉尔,再看不到什么了”
<伊莱恩> “看来是指望不上热血笨蛋了,科拉尔我们两个慢慢走吧”
<科拉尔> “算了...伊莱恩,你决定把这人留着干什么呢?”
* 加夫列尔 骑着马奔驰在磅礴的暴雨中,虽然道路泥泞不堪,但加夫列尔握紧了缰绳不断加速着,恍如一道散发辉光的流星
<科拉尔> “拿去充公?还是告诉别人他傻了?还是让他自生自灭?”
<伊莱恩> “对哦”
<科拉尔> “应该一个小时左右就会被狼群光顾吧?”
<伊莱恩> “这么弱小的可怜人,也许神父可以收留他”
<伊莱恩> “主持一个集会把他的家财处理掉什么的”
<科拉尔> “这种你处理吧,我这种不详的人反而没人会相信,就这样吧。”
<伊莱恩> “别这么说,科拉尔,那就交给我吧”
<伊莱恩> “得想个办法绕开人群去教堂才行....”
* 伊莱恩 “科拉尔,你有办法让我们隐身吗?!”期待地看向她
<典礼官> 加夫列尔在暴雨中策马,而女巫和修女漫步商讨着圣遗骨的去向,而就在此时,镇子西面传来了骚乱和尖叫——
主题: 第四幕:血宴迷狂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7-08, 周五 23:00:08
旅者们惊扰了血仆的异动,在暴雨中与镇长对峙,而神秘的女爵出现得恰到好处——
<科拉尔> 科学性巫术日记篇
上次写这种东西都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在被狼袭击之前,或者是没来到这种阴湿带病的东西之前?没有实验价值的东西我并不想记录,不过这次就勉为其难的随便写点发生的事吧,这应该算逻辑门看不到的故事。
爆炸性药水的药效确实大过头了,实验结束后本打算休息,可那烦人的老蝙蝠又来了,喋喋不休滔滔不绝,全篇下来也就一个终于能放我去休息有点用,也不知道他说那么多为了什么?但加夫列尔却还想和他碰一碰,他难道不会觉得麻烦和痛吗?我并不理解,伊莱恩挺想和善的和另外两个实验对象交流,但好像那两个实验对象并不是很领情。我倒是嫌麻烦直接润①(这好像是未来用词,意为逃跑,离开)了,虽然他俩后面都跟上来了,但好像加夫列尔蛮狼狈的?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十有八九算是吃瘪了吧,看来施特拉德确实不好那么轻松的战胜,看来线索还是很重要,但前提是有意义的线索。
回到镇子上,虽然我执意想去休息,但他们多管闲事的毛病又出来了,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不过后续也告诉我了,什么骨灰被偷还是什么的?在他们去惹事的那段时间了,灼烧治疗药倒是做成功了,虽然我曾经怀疑过这类药能适用于我并不适用于他们,但结果表明确实他们和我一样(虽然味道很刺鼻,但也无所谓,看着他们难受的样子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乐趣)。之后就跟着他们去找偷了骨灰的嫌疑人,又或者是打破防火墙②(好像也是未来用语,防止病毒(这里特制施特拉德)来损害程序(这里特指这个镇子))的犯人。虽然带着他跑了,但 嗯...这人的已经被诅咒狠狠地锁住了,我用吸尘器③(魔法用具)来吸取他身上的黑暗灵魂,但却忽略了他意志理智本身就建立在邪恶的腐化之上,于是虽然达成了目标④(解除诅咒),但他下半辈子只能像僵尸⑤(未来的代指没有灵魂身体却能动的生物)一样活着,实验失败。

<典礼官> 暴雨中,镇子的西面传来了阵阵骚乱与尖叫声。
<典礼官> 隐隐约约地夹杂着低吼和不安的哭泣。
<典礼官> 加夫列尔看见,蓝水旅店前,老猎狼人正手持短矛和一个怪异的人形生物搏斗——它皮肤苍白,眼睛血红,暴雨打在它溃烂的皮肤上,滋出阵阵白雾。
<典礼官> 而伊莱恩和科拉尔在大雨中看见那些村民慌不择路地逃了过来——他们的身后有什么呢?
* 加夫列尔 下马走近猎狼人,拔出长剑刺向怪异生物“这是什么东西?”
* 科拉尔 挠了挠头,爬上树看向他们跑过来的方向
* 伊莱恩 “人群怎么会如此慌乱?”拉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可怜虫走到一边
<慌乱的村民> “是那个魔鬼!有女巫和他呆在一块!”
<伊莱恩> “科拉尔,请问你看得到吗?”
<典礼官> 那些人指着你们大声嚷嚷着“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典礼官> 他们身后有几个皮肤苍白、流淌着鲜红色血液的枯瘦人形生物,跌跌撞撞地追了过来。
<科拉尔> “啧...好像是有老蝙蝠的小弟来了,情况不对,赶快撤退吧。”
* 伊莱恩 “竟然是这样?!那我们尽快安置好这家伙然后赶快去旅店好了!”把棺材匠背了起来,朝教堂方向小跑
* 加夫列尔 的剑刃径直刺穿了血仆的胸膛,而加夫列尔转身借力将剑身抬起,利刃划开了它的身躯,一道利落的曲线到另一侧的肩膀才结束。但由于剑上的魔力,似乎这个家伙还没死去
* 科拉尔 吹了一声口哨,用曾经在山林里生存的经验和夜色再树上尽力穿梭并且发生很少的动静。
<典礼官> 那些恐慌而愤怒的村民四散而逃,像一群无头的蚂蚁穿过大街小巷,而身后那些形容苍白、皮肤溃烂显现出孔洞,流着鲜红血液的家伙瞪大了眼睛,寻找着美味的猎物。
<典礼官> 他们像野兽一样发出饥饿的哀嚎,混合着暴雨打在石地上的声音。
<典礼官> 血仆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胸口被撕裂开来,雨水漫灌进硕大狰狞地伤口。老猎狼人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狼皮大袄被打的湿透。
* 加夫列尔 举起剑刃斜指向天空,让雨水将上面的血迹冲刷干净
<加夫列尔> “这是。。什么东西”
<典礼官> 一道闪电犹如利剑刺破天空,照亮了加夫列尔手中的剑刃,反射出冷冽的银光。
* 伊莱恩 逆着人群奔跑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对于偷盗者序列的神秘学者而言,在人群中灵活的穿梭是一项必修课。好在老棺材匠的躯体已经没有多大的重量,伊莱恩脚尖发力,犹如一只鹿在树丛中穿梭,很快到达了教堂前
<老猎狼人> “鬼知道是什么,刚刚出现的,不管不顾地要往旅店里面冲,好像有什么东西引着他一样。”
<加夫列尔> “明白了,谢谢”
* 加夫列尔 跑进旅馆开始寻找伊丽娜的房间
<典礼官> 伊丽娜的房门紧闭着,房间中似乎传来淡淡的血腥气味
* 科拉尔 银制品,我内心默念,果然半夜不回家被找到机会了么
* 加夫列尔 焦急地敲着门“伊丽娜?伊丽娜?”
* 伊莉娜 慌张地喊道:“不····我没事,不要进来!”
* 科拉尔 观察伊莱恩的位置,觉得没问题之后通过避人耳目的经验离开森林走向旅店
* 伊莱恩 “神父先生!神父先生您在吗?请救救这个可怜的人!”敲了敲教堂的门,焦急的呼喊
<典礼官> 老教堂像一个衰败的老者,但还挺立着身子,它高大的阴影遮住了你。
<加夫列尔> “发生什么了?”
<伊莉娜> “不······没什么事,请不要再追问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掩饰的意味。
<典礼官> 村民们都四散逃命去了,那几个血仆漫无目的地寻找着生者来猎食。
* 伊莱恩 在神父没来的时间段,飞快的和伊丽娜身边的乌鸦共享视觉
<卢西恩神父> “这个人·····这是棺材匠亨利克?他怎么了?”
<伊莱恩> “是的神父先生,他被邪恶的力量利用并且伤害了”
<科拉尔> 刚一路潜行到酒店的科拉尔对着加夫列尔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进去”
<卢西恩神父> “利用?圣遗骸确实是他偷走了的?唉,放在这吧。”
<加夫列尔> “啊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 伊莱恩 “感谢您,愿主与我们同在!我还有要务在身,先行告辞!”冲向旅店
<加夫列尔> “伊丽娜不让我进去”
<科拉尔> “我有这么不引人注意么?不过是好事。”
* 伊莱恩 在路上先和乌鸦共享视觉
* 科拉尔 瞥了一眼加夫列尔,吸了口气看着门有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典礼官> 渡鸦在雨中盘旋着:那些血仆似乎陆陆续续地都朝蓝水旅店的方向赶了过来,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们都闭门不出了。
* 加夫列尔 耸耸肩
<典礼官> 房门没有被强行闯入过的痕迹——从里面反锁上了
<科拉尔> “反锁,没人闯入,窗户那边可能进来?”我尽量放低声音只让加夫列尔听到
<加夫列尔> “这房间有窗户吗”
<典礼官> 渡鸦在窗外盘旋着,伊莉娜把厚厚的窗帘拉上了,什么也看不见,它失望地叫了两声。
* 伊莱恩 赶到旅店与两人会和
<典礼官> 你们三个在伊莉娜的房间外面一筹莫展。
<伊莱恩> “我的乌鸦看到血仆们正在向这里集合,情况不容乐观”
* 科拉尔 直接去隔壁房间看看又没有住人了
<典礼官> 隔壁房间的门没关,只是虚掩着,科拉尔推开了房门,一股刺鼻的浓臭扑了过来——这是个制革间一样的地方,随意地搭着许多生狼皮,看来这是猎狼人的房间。
* 加夫列尔 摊手“但是我们总不能强行闯进去啊”
* 科拉尔 捏紧了鼻子,直接走出隔壁房间,用炼金术弄了个只能保证小范围的空气清新器,然后再回到皮革间安置上。
<伊莱恩> “伊丽娜既然不想让我们进去,说不定是受到了威胁,是威胁者让她说出这样的话”
<加夫列尔> “如果血仆都过来了,我们必须离开这”
* 科拉尔 然后再生效范围内,用四大元素的植物弄张床。对那俩不管不顾了。
* 伊莱恩 拧着眉头沉默了
<伊莱恩> “那就眼睁睁看着伊丽娜被带走,然后我们再大闹鸦阁?”
<加夫列尔> “柯拉尔?”
<科拉尔> “怎么了?”
<加夫列尔> “这是。。。床?”
<典礼官> 底下又传来一阵骚动和尖叫,那些血仆似乎已经逼近了这里。
<科拉尔> “你在思考什么没意义的事么?”
<加夫列尔> “伊丽娜!我们必须离开这了”
<科拉尔> “吸血鬼和他的仆人的习惯是要进门必须得邀请,或者你们开房间也行?除非你们能信任那些工作人员不是血仆。”我扇了扇手。“就目前情况?如果吸血鬼会伪装声音来怎么办?伊丽娜这种反而是正确的决定,不相信任何人才能活着。”
<加夫列尔> “跟我们走吧”
<伊莉娜> “不,求你们了,我需要单独呆一会儿!”
<伊莱恩> “主啊,伊丽娜小姐,您究竟是怎么了?”
<伊莱恩> “我感觉克拉尔说的对”
<典礼官> 楼底传来一声惨叫——然后是啃噬的声音
* 伊莱恩 指了指旁边一扇门“加夫列尔,你能把门弄开吗”
<典礼官> 好像是有血仆找到吃食了
<典礼官> 随后是更多的尖叫——更多的惨叫——更多的啃噬声不绝于耳。
<典礼官> 看来他们美餐了一顿,不是吗?而我们的旅行者还在楼上商量着对策
<伊莱恩> “那不是正常房间啊”
<加夫列尔> “我试试”
* 加夫列尔 后退了两步,然后用没受伤的一侧肩膀撞向了那扇门
<典礼官> 加夫列尔撞开了一间房间——陈设得很简洁,没太多多余的东西,台子上摆着一本笔记和几支笔,还有一个行李箱,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典礼官> 楼底下,孩子的哭声、老人的嘶喊、年轻人的痛叫一点一点微弱下去,直到归于寂静,只剩一片蚁群一般的啃噬声。
* 加夫列尔 紧紧关上了门
* 科拉尔 在关上之前走进了门,造好了小床然后拿着空气清新器开躺
<典礼官> 门外似乎传来了几点湿哒哒的脚步声,好像粘着什么粘稠的液体······
<典礼官> 啪嗒、啪嗒,是碎肉块从衣服上滑落的声音。
<典礼官> 咔哒、咔哒,是他们用干瘦的手指敲击着隔壁房门的声音。
<典礼官> 咔嚓、咔嚓,是那些钩子一样的指甲在木门上滑动的声音。
<加夫列尔> “不妙”
<伊莱恩> “只要不答应……”
<典礼官> 轰隆、轰隆,是房门被猛烈地撞击着的声音。
<典礼官> 啪啦!卡擦!是铁锁重重地砸到地上的声音。
<伊莱恩> “!这些血仆不太正常!”
* 伊莱恩 拔出匕首准备
<典礼官> 然而,你们没有听见想象中的惨嚎声,好像有利刃划破空气,随后一切归于寂静。
* 加夫列尔 走到门前想推开门看看外面
<典礼官> 浓厚的血腥味蔓延开来,猩红色的血液从伊莉娜的房间里漫出来——
<典礼官> 她抱着双臂,颤抖着缩在床边上,衣服破烂不堪。而那些血仆已经四分五裂,看不出人形来了。
* 科拉尔 靠在床上嘀咕了几句“至亲至爱之人化作弦上利箭”
* 伊莱恩 读取伊丽娜看到的画面的记忆
* 加夫列尔 稍稍将自己的剑抬起好不碰到地上的血
<典礼官> 伊莱恩在一片红光之中看到剃刀一般锋利的黑色爪子,那毒爪如同剑锋切开腐朽的菌类,将血仆的身躯轻易地撕裂开来。
* 伊莱恩 “毒爪……这也太模糊了”小声的低语,思考
<加夫列尔> “伊丽娜,冷静些”
* 加夫列尔 伸出一只手想把她拉起来
* 伊莉娜 猛地缩起了身子“不要碰我!”
<典礼官> 她似乎情绪有些失控,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身上粘了不少鲜红的血浆和其他黄的绿的不明液体。
<加夫列尔> “怎。。怎么了”
<伊莉娜> “请不要碰我······求你了。”
* 伊莱恩 “除了狼有毒爪……还有什么生物会有毒爪……”陷入沉思
<加夫列尔> “毒爪?”
<伊莱恩> “会存在狼人吗?”
<伊莱恩> “我刚刚读取了一些记忆,画面里是一个锋利的黑色爪子,将这些血仆都解决了,但没有涉及到伊丽娜的画面,所以我感到迷惑”
<典礼官> 浓厚的血腥味冲的你们难受,这个地方呆久了让人头晕脑胀的。
<典礼官> 伊莉娜好像情绪稳定了些,她慢慢地放下双臂,收起那副防备的姿态,侧坐在床沿
* 伊莉娜 摇着头“我很抱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伊莱恩 “伊丽娜小姐,我主在上,您没事就好”神情温和
<加夫列尔> “但是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伊莉娜> “我们还能去哪儿······?好像走了这么久,哪也不是安全的地方。施特拉德的黑影始终缠绕着我。”
<伊莱恩> “伊丽娜小姐,您是否记得那位占卜家前辈为我们做的占卜?方才科拉尔提起了关于血亲的那一句,我记得您当时似乎若有所思,请问您有什么担心的吗”
* 科拉尔 挠了挠头,被提气自己名字的声音拉回了清醒的世界,在森林生存久了似乎对声音的敏感比一般人强上那么一点点,靠坐在植物编制的睡卧家具上用科学性巫术大全记录下他们的谈话。
<加夫列尔> “龙在山野。。”
<伊莉娜> “我不明白······我是在森林里被捡到的孤儿,血亲所说又怎么会是指我呢?”
* 伊莱恩 试图读取伊丽娜遥远的作为孤儿时的记忆
<典礼官> 伊莉娜从婴儿时期就被巴洛维亚村的村长所抱养了,她婴儿时候的记忆只剩下眼前一片的荒山树林而已。
* 伊莱恩 “那么那一闪而过的毒爪,究竟该怎么解释呢……”低语,再次陷入沉思
* 科拉尔 喃喃自语道“毒爪?”在本子上写上这两个字,画了个圈,连上了伊丽娜。
<加夫列尔> “也许施特拉德看中她,是有理由的”
<加夫列尔> “总之,我们得离开这个村子了”
<典礼官> 楼底下又传来一阵骚乱,尖叫、哀哭和叱喝。
<典礼官> 有沉重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典礼官> 几个持着矛和阔剑的卫兵排成一列,领头的是个两米多高的巨汉——正是你们跟踪过的那个。他活像一头巨兽,眼神凶悍,赤裸着胸膛,显示出密集的伤痕。
<艾泽克> “这里是怎么回事?你们几个!犯人是谁?!”
<伊莱恩> “这位先生,这里刚刚被血仆袭击了,我们是伊丽娜小姐的护卫”
<艾泽克> “我没听说过什么血仆,你,你,还有你,你们所有人——”他的眼神看向伊莉娜的时候似乎恍了恍“所有人都得跟我走!”
* 科拉尔 装睡
* 加夫列尔 看看后面有没有窗户
<艾泽克> “你跟踪过我,是吧?”艾泽克一步逼近到加夫利尔跟前,拿他的胸口顶着你的脸。
<加夫列尔> “你是什么人”
<艾泽克> “我是这里的卫队长,你们现在都是谋杀犯,被逮捕了,老实一点,不然有苦头要吃了。”
* 艾泽克 大手一挥“把他们拷上!”
* 加夫列尔 低头对伊丽娜说“抓紧一点”
<典礼官> 几个卫兵拿着铁手拷步步紧逼,似乎是随时准备着你们会发动袭击。
<伊莱恩> 按了按手上时之虫的印记“银骑士,掩护我!”
<典礼官> 一个卫兵伸手想要抓住伊莱恩的手腕,把她反铐起来。
* 加夫列尔 抓起伊丽娜和柯拉尔,张开六翼飞出窗外
<科拉尔> 烧伤1了
<伊莱恩> 银骑士银光一闪,长枪在狭小的空间里扫动,撞到了那名大汉,掩护着加夫列尔将三人带出,随后又收回到伊莱恩手臂上时之虫的印记中
<加夫列尔> 的三对羽翼在身后瞬间展开,一次强有力的扑动将三人带离了卫兵,用其中一对翼撞碎窗户离开了旅馆
<典礼官> 加夫列尔离开时,腰间的剑沾满了血仆和许多其他人混杂着的鲜血——当你落地以后,羽翼的光芒闪烁着,迅速黯淡下来,你感觉到圣剑的力量被玷污了
<科拉尔> 湿润的泥土粘在加夫列尔的剑上,和血迹一起妆点着曾经名为圣剑的武器,消散的光芒或许也代表着被某种力量给抛弃。
<典礼官> 伊莱恩的眼睛前闪烁着无数虫尸蠕动着形成的灰雾——她被不可名状的力量侵蚀地更深了
<加夫列尔> “快跑吧,不然还会更加麻烦”
* 加夫列尔 抬头看看现在的天色
* 伊莉娜 无助地环顾着,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头受惊的母鹿:“这是怎么了······?我们该去哪儿?”
<加夫列尔> “不知道。”
<加夫列尔> “很抱歉”
<伊莱恩> “加夫列尔,你的马车呢”
<伊莱恩> “伊丽娜小姐也许受不了这么强度的奔跑”
<典礼官> 夜幕即将降临——看天色大约是黄昏
<典礼官> 楼上那些卫兵从窗户里探出了脑袋,然后猛地缩了回去——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他们正冲下来。
<科拉尔> 黄昏,一直是黄昏,或许自从从野狼的口中逃脱时就是黄昏了,冒险者小队经历了什么?在落日下解救他人?虽然最后的结果是被解救的人并不值得拯救,当然 他也成为了躯壳。又或者是被邪恶力量给袭击?恐惧占领了他们的思绪,让他们并没有勇气去和血仆斗争。最戏剧化的一点是,需要被保护的人却通过超自然力量斩杀了邪恶。
* 加夫列尔 叹了一口气“σύναξη κάνουνε πουρνό,但是黎明何时来临”
* 加夫列尔 带着伊丽娜骑上马,对另外两人示意“走吧”
<伊莱恩> 再次召唤出半人马银骑士“科拉尔!请跟我一起!”
<典礼官> 你们四人驾着白马与银甲的战马,在暮色的暴雨中疾驰,冰冷的水珠打在脸上,这个地方让你们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典礼官> 而身后似乎有什么正在追上来——那个巨汉,他四肢伏地,像一条巨狼一样奔跑,怒目圆睁着追赶你们。
<加夫列尔> “呃?”
<科拉尔> “were wolf?”
<典礼官> 而镇子门口——是一对衣着华丽的夫妻,带着许多卫兵和持械的村民堵在那儿,神情严肃地看着你们——看来已是无路可逃?
<科拉尔> “这么一看,投降吧?还是你们想做些别的。”
<科拉尔> “夜晚比人祸更可怕,从这里逃出去倒也是可以,看你们怎么选吧。”
<加夫列尔> “投降的话,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加夫列尔> “想想吧,刚才他们还被血仆追着满村跑,现在却说没见过血仆”
<伊莱恩> “那么,如果把老蝙蝠搬出来呢?”
* 加夫列尔 在人群中打量一下,寻找老猎狼人的踪迹
<典礼官> 他并不在这儿——回想一下,你们应该听到了他的惨叫和呼救才对,没错,他死在了楼下。
<加夫列尔> “。。。”
<伊莱恩> “别忘了我们可是尊贵的施特拉德大人的座上宾”
<科拉尔> “随你们便,我想跑随便跑,但各种意义上我已经够累了。”
* 加夫列尔 下马,走向了人群“你们有怎样的指控”
<衣着华丽的镇长> 高昂着头颅,捻着两撇小胡子:“先生,把你的剑放在地上。”
* 伊莱恩 让银骑士停下了脚步
* 加夫列尔 在人群前四五米的位置停下脚步
<衣着华丽的镇长> “我接到举报说,有女巫勾结施特拉德,在这里释放出了血仆,还偷走了圣遗骨,是吗?”
<加夫列尔> “身为女巫是罪过吗”
<典礼官> 他打量着伊莱恩和科拉尔、伊莉娜
<镇长> “放——肆!不要用问句来回答——问、问句!”
<科拉尔> “先生,我们可是帮你们抓住了偷走圣遗骨的混账诶?为何会这么指控我们呢?”
* 伊莱恩 友好地微笑
<伊莱恩> “您要是不相信我们一面之词,大可以去请神父先生”
<镇长> “艾洛——克,你说说、说、说、说说看,你看——到了什么?”
<科拉尔> “或许你们知道,那位棺材商?他跑的可快了,我们可是追了好久好久才找到那个混账。”
* 加夫列尔 解掉长剑的绳子,继续走向前,把剑放在地上
<艾洛克> “我赶到蓝水旅店的时候,只看到一地尸体,他们几个拿着剑和奇怪的巫具,还想加害这位小姐。”——一指伊莉娜。
<科拉尔> “可悲,和我并没有关系?我不知道怎么着就被吵醒了?当时你们看见我了么?我明显在那里睡觉吧。”
<加夫列尔> “你就是镇长?”
* 伊莱恩 *观察一下神父在人群里吗
<镇子> “是我——,你们现在、被、被、被指控多项犯罪!先、先戴上枷锁,我们再再再、再谈!”
<科拉尔> “你见过犯罪者身上没一点血迹么?莫名其妙被拉到这里,楼下传来了别人的惨叫。为何不能为了伸冤呢?”
* 加夫列尔 示意一下地上的剑“来拿吧,我把我的武器放下了”
<典礼官> 卢西恩神父站在人群的角落里,神色不安。
<加夫列尔> “身为镇长却不在乎镇民的死活,罪孽”
<镇长> “胡扯——八八八、八道!”
<加夫列尔> “只贪图自己的享受而听取一面之词,罪孽”
<镇长> “你——说你没杀人,那你身上这么多——多——多——血是哪来的?”
<加夫列尔> “不了解真相而指控无关之人,罪孽”
<科拉尔> “啊,今天我们和猎狼人打猎了你知道么?就是那位老猎狼人,或许血迹就是那时候被袭击粘上的?”
<镇长> “我要给你加一条——一条——恶意顶嘴罪!”
<镇长> “艾洛克——抓起来!”
<加夫列尔> “随意编造罪名,把审判当儿戏,罪孽”
<科拉尔> “这位修女小姐身上还有烧伤呢,你觉得都这样了还有力气杀人么?”瞥了一眼伊莱恩
<典礼官> 艾洛克从腰间摸出几幅手铐,丢到你们面前“自己戴上,别惹事。”
<加夫列尔> “或许我做过错事,但我不可能向罪孽更深的人屈服”
* 伊莱恩 做出柔弱之态
<科拉尔> “原来如此,作为镇长不愿意怜悯神的使徒反而向着那邪恶的吸血鬼?”
<伊莱恩> “我主,不会原谅你的”
<镇长> “你这女巫——敢、敢这么污蔑我!”
<科拉尔> “我并没有污蔑,那你能回答我说的话么?”
<镇长> “你这个下贱的——的——的——,你给我闭嘴!”
<加夫列尔> 笑了笑,指指地上的剑“我们家世代为审判官,若是你的指控真的成立,就拿起那把剑,试试杀了我”
<伊莱恩> “无能之人,只会用肮脏的词汇掩盖自己的弱小”
<科拉尔> “看吧!这就是你们的镇长,将神的使徒弃之不顾,来这么对待并没有武器的卑微民众,就连抓到了偷走圣遗骨的犯人也不能证明自己没做那种邪恶的事。”
<典礼官> 艾泽克不屑地笑了笑,走到你面前,握住那把圣剑的剑柄,手臂想抬起却被什么绊住了似的,他脸色一变,用力拔了一下,剑身插在地面上纹丝不动。
<伊莱恩> “村民们,主与我们同在,请相信我们!”
* 加夫列尔 怒视着他的眼睛“现在告诉我,谁是罪人”
<典礼官> 艾泽克磨着牙,狠狠地瞪着加夫列尔“妖术。”
<科拉尔> “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么?那位小偷?那位邪恶的棺材商,那位被我们抓到了教堂的棺材商!那位污蔑神的罪人!”我提高了音量
<典礼官> 人群窃窃私语着,不知道在议论着什么——他们戒备地看着你们,同时从镇长身边散开了。
<伊莱恩> “村民们,圣遗骨虽不在了,但主的光辉永远照耀着我们”双手合十,神情肃穆
<镇长>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这是——是、是、恶意沮丧罪!你们都得给我进笼子里去!”
<科拉尔> “镇长恶意煽动别人!私藏这位少女的人偶!”指着伊丽娜“他是想把我们分开然后对这位纯洁的少女做邪恶的事!”
<典礼官> 艾泽克听到科拉尔的指控,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但很快恢复如常。
<镇长> “什么人偶?!胡言乱语,简直是——疯子!你竟敢这么污蔑——我!”
* 伊莱恩 趁机读取一下艾泽克的记忆,关于伊丽娜的记忆
<科拉尔> “你们是愿意相信真正能听到神的声音的人。还是愿意相信一个变态!”
<科拉尔> “你们难道觉得这把神赐予的剑是有罪的人能举起来的么,这就是神迹的证明,这就是神来救赎我们的证明!”
<科拉尔> “我们和猎狼人帮助你们消除周围的狼灾,我们和神抓住了偷走圣遗骨的犯人!现在邪恶的异教徒要为了纯洁的少女来抓走我们!”
<典礼官> 卢西恩神父似乎在人群中说着什么,人们渐渐退去了,即使脸上还是带着怀疑和不安的神色。留下镇长和他的夫人孤零零地站在雨里。
<典礼官> 即使面对科拉尔这连珠炮式的污蔑指控,镇长在瓦拉吉镇好像还是有点儿威严的,镇民们看起来很惧怕他,不敢有多言。
<科拉尔> “恐惧的阴影和正道的光到底谁重要,有那么多人愿意反抗施特拉德,即使他那么强大,这就是正道的证明!”
<典礼官> 伊莱恩看到无数破碎的梦境,伊莉娜的面庞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看到艾泽克一次又一次地去布林斯基玩具店,按照他梦中的描述来定制玩偶,看到一轮血月高高升起。
<典礼官> 科拉尔的话没起到更多的作用,她的喊声并没有燃起这些村民们的斗志——如果有的话,或许他们也不会被镇长欺压这么久了
<科拉尔> “但是,相信就好,你们可以什么都不做,神并不需要别人的,只是,也仅仅是需要你们什么都不做而已。地狱会接纳有罪的人,但并不会去惩戒什么都不做的人。”
<镇长> “艾泽克,我们走!你们几个······你们等——着,这些罪名一项都少不——了你们的!我全都记在账上了!”
<典礼官> 镇长和夫人撑着那柄装饰华丽的大南瓜伞,溜回了他们那栋豪华的建筑。艾泽克丢下你们,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走之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伊莉娜。
* 伊莱恩 “渡鸦,请跟上”派一只乌鸦远远的跟上
<科拉尔> “解决了,我用手狠狠地拽进自己的头发。麻烦麻烦麻烦麻烦麻烦。”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把剑拔了出来“下一个问题是今晚如何度过”
<黑衣的男子> “各位或许可以到我主人家一歇。”
* 科拉尔 似乎受不了这种事“真累啊真累啊。”
<伊莱恩> “科拉尔!太厉害了!!”
* 黑衣的男子 鞠了一躬“我家主人是居住在镇北的赫瓦特女爵,几位来到瓦拉吉镇之初我们就在观察各位了,女爵认为各位能帮她扳倒镇长,让瓦拉吉镇重归安宁。”
* 伊莱恩 警惕“您是……?”
* 科拉尔 在处理完可能会危害自己生命的事后,科拉尔陷入了沉默,和机械一样,强行做分内外的事总会产生宕机,用这种情况来形容瘫软的科拉尔再合适不过。
* 伊莱恩 让银骑士继续驮着科拉尔,从马身上翻下
<黑衣的男子> “这雨淋着一定很冷,几位小姐怕是受不住的,又要入夜了,还是来女爵府上歇息一晚为好。”
<加夫列尔> “她想扳倒镇长?”
<黑衣的男子> “是的,这些各位同意与否可以同女爵细说,不如我们先回去喝点热汤,烤一烤火?”
<加夫列尔> “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镇子已经不安全了”
<伊莱恩> “那么,感谢女爵的好意,愿主保佑您”
<加夫列尔> “伊丽娜?”
<典礼官> 伊莉娜似乎被这几天一连串的危机弄得有些疲乏,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典礼官> 黑衣男子领着你们前往镇北,一座白色石头砌作的府邸从雨雾中逐渐显现。
<赫瓦特女爵> “欢迎各位勇士光临,我是赫瓦特·菲奥拉·什洛维奇女爵,你们今天的英勇之举让我不胜感激,你们挽救了这个镇子。”她摊开双臂,热情地招呼着你们,华丽的袍子下摆垂到地上。
<加夫列尔> “我们所作。。很难谈得上挽救”
<伊莱恩> “感谢您才是,我们的所作所为若是有人理解,便是最大的感激,主与您同在”
<赫瓦特女爵> “快进来烤烤火,壁炉已经生好了,汤也热着,各位在雨里淋着一定冻坏了。”
* 科拉尔 沉默的坐在了一旁
* 伊莱恩 收起银骑士
<典礼官> 几个家仆为你们端来热汤,用的是羊肉和葱熬的——虽然汤里只有一些肉星子,但在这里可算得上难得一见的美食了。
<典礼官> 羊肉略带腥膻的味道被葱很好的压住,热汤暖呼呼、甜丝丝的。
<加夫列尔> “喔,竟然有羊肉”
<赫瓦特女爵> “贵客到来,自然要准备一些好食物了,平时也是不太舍得吃的。”女爵大概四十来岁,眼角一笑就泛起了细密的鱼尾纹,头发有些灰了,但妆还是画得一丝不苟,仪态端庄。
<伊莱恩> “感激不尽!”
* 科拉尔 眼泪汪汪的鞠了一躬,科拉尔很喜欢美食,但事实是在自己生活的环境下很难做到创造出美食,或许难过的原因也是因为受够了这几天和自己一生的蠢事。
<典礼官> 壁炉里的干柴噼啪作响,温暖的火光照耀在你们脸上,沙发透露出一股好闻的老樟木气味,地上铺着厚重的红绒地毯,一切都让你们感到温暖和安心。
<伊莱恩> “一切都是主的旨意,再次感谢您带来的温暖”
<加夫列尔> “说说镇长的事吧”
* 赫瓦特女爵 喝了一口浑浊的加糖红茶:“想必你们也见识过镇长了,他是瓦拉吉镇世袭的男爵和镇长,他的祖先们都是勤恳诚实的贵族,到了这一代反而变了个样,蛮横无理,异想天开,还娶了个同样刻薄的老婆,哦,我的天,我真是受够了。”
<伊莱恩> “请问那个巨汉一般的护卫又是什么来历?”
<赫瓦特女爵> “你是说艾泽克?据说他是镇长在镇子外面捡到的孤儿,从小就培养成贴身的护卫,相当忠诚,可惜跟了个窝囊废。”
<加夫列尔> “那家伙。。。四肢着地,跑的和马一样快”
<典礼官> 听到孤儿一类的词,伊莉娜眼神闪烁了两下,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赫瓦特女爵> “是的,艾泽克天生就显示出一种和常人不同的神异来,镇民们也是畏惧他而畏惧镇长。”
* 伊莱恩 捕捉到伊丽娜的神色,试图读取她的内心
<典礼官> 伊莉娜觉得艾泽克和自己似乎有所关联
<伊莱恩> “我在修道院时,听年长的修女们讲到过一些故事,其中有一类,正是狼将人类孩子养大”伊莱恩将最后一个短句加重了语气
<科拉尔> 吃完很多东西后用疲惫的声音说“狼孩。”
<加夫列尔> “罗慕路斯?”
<赫瓦特女爵> 愣了一下,讪笑着摇了摇头“这也未必有些天方夜谭?艾泽克既然是由镇长捡到的,怎么又是由狼养大。”
<伊莱恩> “也许是在更幼小的时候,和狼一起生活时就保留了狼的习性”
<科拉尔> “历史上有这个传说。”卡拉尔一边用深层网络搜索一边说“罗慕路斯,罗马的创造者。”
* 赫瓦特女爵 摇了摇头:“就算真是如此,也对我们扳倒镇长没什么益处。我们需要一个足够好的机会,让艾泽克离开镇长的身边,鼓动镇民们激起对他的愤怒。”
<科拉尔> “肚皮,圣水,圣火..”我嘀咕完后继续喝汤。
<典礼官> 一只黑猫蹿到桌上,伸了个懒腰,赫瓦特女爵拿起手边的烟斗敲了下它的脑袋,它发出一声嚎叫,窜了个没影。
<赫瓦特女爵> “见笑了。”她点起一袋烟,灰蓝色的雾霭在房间里萦绕开来。
<伊莱恩> “赫瓦特女士也喜欢小动物?”
<赫瓦特女爵> “给它有个住的地方罢了,平时自己抓些东西吃,瓦拉吉镇不富裕,也没那么多余粮来养宠物。”
<典礼官> 楼顶上传来几声猫咪的尖叫,好像是在打架?
<加夫列尔> 镇民对镇长早就积怨颇深了,但是。。想让艾泽克离开没那么容易
<赫瓦特女爵> “是的,艾泽克绝对不会离镇长夫妻太远,他不酗酒,不赌钱,行动规律,活得非常刻板。”
<伊莱恩> “但这次他来旅店逮捕我们,上一次也去玩具店取玩偶,只要我们看准时机,说不定……”
<科拉尔> “玩具店...”
<加夫列尔> “取玩偶。。。一个月只有一次吧”
* 伊莉娜 似乎想起了你们说的,关于她的人偶:“请问·······那人偶,我可以看看吗?你们有吗?”
<加夫列尔> “我当时,也没看清,问问伊莱恩?”
<伊莱恩> 即使是意志再坚定的人面临生理需求时也会放松警惕,在艾泽克解手的时候,渡鸦无声的降落在玩偶的旁边然后迅速的扑着翅膀飞入掩护众多的树林中,隐匿起来了
<伊莱恩> “当然,伊丽娜小姐,请看”说着,拿出一只麻布袋子,交给伊丽娜
<典礼官> 那个人偶五官和伊莉娜有七八分像,脸上坚毅又哀愁的神态更是一模一样,伊莉娜举着它,端详良久:“艾泽克·····他到底是谁呢?”
<伊莱恩> “根据我读取到的记忆画面,他也有可能被老蝙蝠托梦了”
<科拉尔> “啧..这种情况反而是暴露了一些事么”
<伊莉娜> “你是说施特拉德?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伊莱恩> “这就绕回来了,正如加夫列尔所说,也许那个老蝙蝠选中你,另有隐情”
<加夫列尔> “我本以为艾泽克只是个跑腿的。”
* 科拉尔 但是科拉尔在吃饭
<赫瓦特女爵> 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听你们议论起施特拉德之事,她朝着伊莉娜多看了几眼“这位小姐和黑暗领主有什么关联?”
<伊莱恩> “是这样的,这位小姐时巴洛维亚村村长的养女,被施特拉德这个家伙看中,硬要娶她为妻,主啊,真是不可理喻”
<赫瓦特女爵> “巴洛维亚村吗?····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真是可怜的小姑娘。”
<加夫列尔> “请问您为什么要推翻镇长呢”
* 赫瓦特女爵 浅笑了下:“当然是为了瓦拉吉镇的未来,镇长周周劳民伤财搞他所谓的庆典什么的,再这样下去,瓦拉吉镇就要被他掏干了。”
<加夫列尔> “那以后的镇子由谁来管理呢”
<赫瓦特女爵> “当然是由我了,毕竟,男爵一倒,我作为镇上仅存的贵族,当然得负担起这个责任,不是吗?”轻轻地吐了口蓝色的烟雾,半倚靠在沙发上。
<伊莱恩> “那么,女爵,恕我直言,既然您拥有身为贵族的自知有如此有责任心,又何必等着我等我等无名小卒来出这个风头呢?以女爵的气度,相必能招募更多能人贤士”
* 科拉尔 瞥了一眼,用逻辑门看这蓝色是什么成分
<典礼官> 只是普通的烟草,还是比较劣质的那种,为了调和口味加入了许多香粉。
<赫瓦特女爵> “唉,几位都是神异之士,面对饥饿发疯的狼群尚且能全身而退,又怎能是我这种人能比的呢?”
<科拉尔> “只是个科学家,你观察了我们多久了。”
<赫瓦特女爵> “各位一到瓦拉吉镇,我便派人暗中观察了,瓦拉吉镇的各处都逃不过我的眼线。”
<科拉尔> “那个我们都不愿意提起的时候也是吧。”耸了耸肩“那就先这样?”
* 赫瓦特女爵 磕了磕烟袋:“时候不早了,各位的房间在二楼已经备好,随时可以歇息。”
<加夫列尔> “明白了,谢谢”
<科拉尔> “多谢。”
<伊莱恩> “感谢您,主与我们同在”

主题: 第五幕:朝雾暗流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7-16, 周六 18:51:02
冒险者们意识到身处的并非是温馨的港湾,而是杀机暗伏的黑暗巢穴····
<伊莱恩> 伊莱恩取出那只水晶制成的单片眼镜带上,一瞬间,她的意识已置身星空。那颗星辰依旧散发着耀眼的猩红色光辉。“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我祈求您的帮助……祈求您的聆听…您卑微的信徒…”
毫无疑问,此刻我们的处境十分危险。主啊,请原谅我的愚笨,当那位女爵向我们伸出援手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半点疑心,愚笨如我,我这永远活在过去的可怜虫,伊莱恩你下次真该长点记性!我的主,请原谅,我又在自说自话了。
这真是惊魂动魄的一天——应该说,踏上旅途后的每一天都是这么充满惊险。愚蠢的民众,我们一行救他们于水火,他们却将我们视为异类!我的主啊,请宽恕他们的愚昧。谜团伴随着危险一同到来,我们护送的对象,伊丽娜小姐,她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没有看透她的神思是我的无能,愧为偷盗者——才怪!那位小姐的心思早晚得被我看的一清二楚!而在旅店的危机中,有一个神秘的黑影替我们解决了难缠的血仆,这值得调查。紧接着,镇长和他的走狗们又接连到来,好在与我同行的旅人们化解了矛盾!主啊,请保佑我们,请祝福我们,请与我们同在,您卑微的信徒,伊莱恩,赞美您!
<科拉尔> 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 炸药,烟雾弹,和治疗药
* 科拉尔 回到房间后捣鼓了起来,临时的用一个容器装好碾碎的火焰花粉末,对于他来说这粉末有两种用处,但为了不搞混所以还是以先炸药后烟幕弹的顺序开始加别的材料。计量大不大无所谓,这次科拉尔提前准备好了治疗药水,随着赤色的烟幕和黄色的闪光,还没冷却完毕的冒着泡的药水大功告成。
<科拉尔> 事实上,炸药和烟幕弹都是滚烫的药水配上烟雾这种结构,但要分辨也很简单,颜色以及科拉尔握住的手感,或许算是简单的经验吧
* 加夫列尔 拿出那根尖刺端详着,他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似乎在吸引着蔷薇之牙。他咬紧牙关,用它剜去了溃烂的伤口,并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
* 加夫列尔 躺在客房的床上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是的,他作为一名审判官,却将那些无辜的人置于危险中而不顾。更久远的回忆也一点点浮现,心理上的负担又一次变得沉重。
而在这时,他的长剑发出了点点微弱但圣洁的光芒,甚至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随着光芒消失,在剑身的另一面多出了另一行字“ Αρχάγγελος κραδαίνουν τις ρομφαίες”
<伊莱恩> 伊莱恩闭眼,她的身体沉沉睡去,但意识却来到了星空。巨大的时之虫的身影浮现在她的脚下,她突然感到心脏剧烈的收缩,经常带上单片眼镜的那只右眼剧痛,飞舞的乌鸦,阴暗的笑声,黑色的尖顶巫师帽……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又在一瞬间归于平静。再次睁眼时她又回到了躺在床上的那副躯体之中。她获得了进升
<典礼官> 伊莱恩似乎不再需要那已经失去的灵摆了——她更加地深入了灰雾的力量,能够直接看到未来和过去
<伊莱恩> “愚者,愚弄一切的权柄……错误,一切错误的化身……”伊莱恩念诵着赞词,时之虫的纹路在她的皮肤表面渐渐浮现,并开始缓慢地移动,愚弄着正在发生的事实,她身上的烧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但能力有限,时之虫的纹路也渐渐散去
<典礼官> 是夜,众人度过了一个自从来到巴洛维亚以来最为舒心的晚上。除了阁楼时不时传来的抓挠声和猫的嘶叫,一切都很安宁祥和,伴随着石膏雕花的窗棂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在休整了一番后,各位逐渐进入了甜蜜温暖的梦乡之中。蓬松柔软的羽毛被子上绣着一群黑鸟在白云之间飞舞的场面。
<典礼官> 清晨到来了,几声嘶哑的鸦啼吵醒了你们,浅灰色的光线透过雕刻着吸血鬼的玻璃窗照进屋内,看来昨夜的暴雨已经停息了。
* 科拉尔 揉了揉眼睛,尽可能避开光辉,“吸血鬼...”
<加夫列尔> “。。。这玻璃上画的什么”
<典礼官> 楼下传来一些脚步和尖细的说话声,看来房子里的仆人也早就醒了,应该是正在准备早餐以及打理家务。
* 科拉尔 沉下心来不抱期望的尝试聆听他们是否说了什么情报
<伊莱恩> 闭眼,向内心占卜“这个女爵是蔷薇之牙的主人……”
<科拉尔> {2d6=[6, 6]=12+1=13-1=12}
* 加夫列尔 走到一楼,四处打量着城堡的装潢
<典礼官> 府邸的客厅里铺着猩红色的绒地毯,廊柱被雕刻成石像鬼的样子,缠绕着荆棘和蔷薇
<典礼官> 科拉尔听到仆人们谈话里流露出一些讯息:女爵似乎与“黑暗领主”施特拉德有一些神秘的联系,她倒确实是想扳倒男爵,来取得瓦拉吉镇的统治权
<科拉尔> “惊人性的事实?虽然能猜到七七八八吧.....”科拉尔听到下面的话扫去了疲惫,拿起本子开始写着什么。
* 赫瓦特女爵 抽着一袋烟,蓝色的烟雾在客厅里缭绕:“早上好,先生。昨晚睡得如何?”
* 加夫列尔 有点惊讶“早上好,女爵”
<赫瓦特女爵> 伊莱恩看到一些模糊的记忆残片····赫瓦特女爵将蔷薇之牙从一个装饰华美的黑色箱子里取出,交给手下。而她突然回头,朝着虚空中笑了一笑——正是你视角的方位。这似乎是一种魔力的预示?
<加夫列尔> “今天天气不错啊”
<赫瓦特女爵> “哦,亲爱的,巴洛维亚的天气从来都谈不上好,今天那个白痴男爵似乎要举行什么太阳庆典了,你们要去看看么?”
<伊莱恩> *出了一点冷汗
<科拉尔> “灰色的阳光对你来说也算不错么?”我出了房门“庆典的话我倒是有兴趣看看。”
<加夫列尔> “太阳庆典?那又是什么”
<典礼官> 伊莉娜也下了楼,她换了一身干爽的米白色裙子,昨晚似乎睡得很香,在经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后,这个可怜的女孩儿终于睡了一次好觉。
<赫瓦特女爵> “哦?你们刚来的时候没听说吗?男爵每周都要举办各种各样的白痴活动。”
<加夫列尔> “听说倒是听过,但是只听过名字罢了”
* 赫瓦特女爵 拍了拍手,仆人们把早餐端上了餐桌:“用餐时间到了,各位客人。”银色的餐盘里装着一些土豆泥和灰色的鹰嘴豆,还有一小块可怜兮兮的羊肉。篮子里装着一些黑色的面包,就是你们在伊莉娜家吃过的那些死麦面包——看来即使是女爵也没那么富有。
<伊莱恩> *收拾好吃惊的心情,摆上修女常用的微笑
<科拉尔> “太阳?为什么是太阳?前几天血的暴动还是让他不理解和吸血鬼男爵做对的下场么?”
* 伊莱恩 占卜一下早餐是否有毒
* 赫瓦特女爵 漫不经心地搅着红茶里的糖块:“男爵毕竟是个蠢货,而且黑暗领主也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典礼官> 早餐是无毒的——如果想下毒的话,你们昨晚就应该死了。
<赫瓦特女爵> “我也不太关心男爵的那些傻里傻气的庆典,你们或许可以到镇上打听打听。”
* 科拉尔 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眉毛,至少很完美的表演出并无所谓,但科拉尔内心却更加确信了女爵和吸血鬼的关系。
<加夫列尔> “那么这种庆典,都是怎样的流程”
<赫瓦特女爵> “他那些无聊的创意从来不重复,不过至少献祭是少不了的。哦,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些驴头倒霉蛋说不定这次就会成为牺牲品呢?”
<加夫列尔> “。。献祭村民?”
<赫瓦特女爵> “有时候也有野兽或者家畜什么的,总之不管哪一样都挺费力。”
<伊莱恩> “……真是惨无人道,我主不会给予这种败类宽恕”气愤的神情
<科拉尔> “流程是什么样呢?又或者献祭给谁?”一连串的问题,但科拉尔想的却是在埋怨这个愚昧的时代。
* 赫瓦特女爵 打了个哈欠:“嗯哼,这我怎么会知道,大概只有男爵和他的亲信知道这次该怎么办吧?上次倒是杀了不少狼,还让镇民们举着狼头沿街游行。”
<科拉尔> “居然献祭这种事都能每次都不一样么?哎,没个准数真么烦啊....”
<伊莱恩> “尽是些劳民伤财的事情啊”
<伊莉娜> “话说回来·····有关圣遗骸的事情。巴洛维亚村其实也有一具圣遗骸,藏在我家房子的地底下。”喝了口茶继续说,“我在想,昨天血仆能冲进门里,或许也和瓦拉吉镇的圣遗骸失窃有关。”
<加夫列尔> “圣遗骸有两具?”
<赫瓦特女爵> “不,其实圣遗骸一共有三具,除了瓦拉吉镇和巴洛维亚村,北边的克蕾克村也保存着圣克蕾克的遗骸。”
<赫瓦特女爵> “正是这三具圣遗骸让黑暗领主难以轻易涉足。”
<科拉尔> “啧..”
<加夫列尔> “是同一副骸骨的三个部分吗?”
<科拉尔> “但是完全能让别人窃取吧,感觉这种事越少知道的人越好...”
<赫瓦特女爵> 摇了摇头“三具圣遗骸分别属于三位圣徒,他们死亡的时间大概相隔有数百年。不知为何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里作最后的墓地。”
* 加夫列尔 “原来如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科拉尔> “选择是一种玩垄断的幻觉....”
* 伊莱恩 沉默地聆听着
* 赫瓦特女爵 招手唤来一个仆人,伏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你们看见他拿了些生肉往楼上走去。
<伊莱恩> “方才就看见,女爵府邸的装修十分的别致,您很喜欢蔷薇和……这些造型独特的雕像呐”
* 加夫列尔 朝伊莱恩使了个眼色
<赫瓦特女爵> “这座府邸是我从祖辈继承下来的,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一直都没有怎么大变动过。”
* 伊莱恩 捕捉到暗示
<伊莱恩> “请容我冒昧的问一句,女爵您给猫咪一般都喂些什么食物呢?我以前所在的修道院里也有许多猫咪,我有时也省下一些吃食去喂喂他们”
<赫瓦特女爵> 轻笑了两声:“我向来都是不管它们的,最近一只母猫刚怀了孕,又老是受别的猫欺负,我这才给它额外送点吃食。”
<伊莱恩> “生命的诞生总是美好的,主保佑它们”伊莱恩神情温和且肃穆
<典礼官> 绵里藏针的谈话间,一顿不太美味却足以充饥的早餐就这样过去了。旅者们接下来不知道会有何举动呢?
<加夫列尔> “那么,让我们去看看镇长在搞什么名堂吧”
<科拉尔> “我打算去看祭典,顺便搜集点情报,你们呢?”
<赫瓦特女爵> “伊莉娜小姐最好留在我这儿,你跟着几位行动也不方便。我女儿若是还在,也该有你这么大了,不妨陪我说说话吧?”
<伊莱恩> “我想去教堂看看,上一次把那个可怜虫匆忙丢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样,顺便去和神父先生交流交流”
<科拉尔> “好吧。”我站起身,将手放在伊莉娜的肩膀上,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把花朵窃听器黏在了伊莉娜的衣服内侧,说了声“注意安全。”尝试起到暗示效果。
* 伊莉娜 微微点了点头,浅浅一笑,没有太多说什么。
* 加夫列尔 对科拉尔耳语“把伊丽娜自己留在这安全吗”
* 伊莱恩 “我留只乌鸦盯着如何”低语
<加夫列尔> “希望它够靠得住吧”
<科拉尔> “夫人,这次可别像当初监视我们咯,收集情报这种事人越少越好。”
<赫瓦特女爵> “我的眼线遍布镇子上的每个角落,倒也没特意针对你们过。这点大可放心就是了。”
<科拉尔> “非常感谢,会完成任务的。”
* 伊莱恩 “再次感谢您的招待,祝福您”欠身行礼
<典礼官> 走出门外,铅灰色的云还是阴沉地压在天空之上,今天的雾似乎比昨天更加浓厚了,也许是心理作用?或者是一夜雨水的缘故。石板路滑腻腻的,瓦拉吉镇刷着彩漆的木房子也变得潮乎乎。镇民们今天好像都很忙,不少人坐在自家的门前,用稻草编着什么东西。
<科拉尔> “需要对下情报么”我摆出自然地姿态用较小的声音对加夫列尔说。
<加夫列尔> “好啊,毕竟我不会魔法”
* 科拉尔 在确保没有奇怪而且很近的视线后,我用只能让加夫列尔听到的声音说“一,这你估计也能猜到了,女爵确实和吸血鬼有关,这算比较确定的情报。”
<典礼官> 两人走在湿漉漉的灰色石板路上,低声耳语着谋划。雾气沾湿了你们的头发和外衣,散发出一股不太好闻的潮味。
<科拉尔> “二,他确实是想让市长下台,或许对狼人保镖没什么兴趣?但也能利用这点来策反狼人。”
<科拉尔> “三,我认为伊莉娜当时选择说出自己家有圣遗骨并不是好主意...她哥哥和她自己没有变成行尸走肉或许就因为圣遗骨的功劳,目前透露出来也有被血仆偷走的可能性。”
<典礼官> 那些编着稻草物件的镇民们还是戒备地看着你们,昨日的惨案还是让他们对你们没有打消戒心。
<加夫列尔> “我在想,如果这样,她为何要专程跑到遥远的瓦拉吉”
<科拉尔> “首先,她应该确实只是这里的原住民。其次,超自然的情报传递速度不能小看。或许伊莉娜前脚刚说,一分钟后他们家就失窃了呢?”
<加夫列尔> “。。。”
<加夫列尔> “她最近的表现很奇怪”
<科拉尔> “伊莉娜?”
<加夫列尔> “嗯”
<科拉尔> “我的猜想里,他确实已经被划分到狼人范畴了。或许变身的原因就是没圣遗骨保护吧...但仅仅是猜想,如果有一天你变成了狼人你也会表现反常吧。”
<加夫列尔> “那当时的那些血仆。。是她自己干掉的?”
<科拉尔> “我听声音像是,在逃离时快速的验尸也像那么回事。”
<加夫列尔> “麻烦了。。”
<科拉尔> “这么一想预言里血亲也很可能是保镖大哥了....”
<加夫列尔> “弦上利箭”
<科拉尔> “不过还是得规划好....目前是先收集情报吧,我不指望那个市长脑子里能装下什么,还是隐秘的来好。”科拉尔笑了一下“不过祭典什么的,应该也很有趣吧?”
<加夫列尔> “明白了”
<典礼官> 话语间,你们来到了镇中心的广场上。布林斯基和几个卫兵正费力地支起一个巨大的装置——用稻草和木头制作的彩色太阳。太阳的中间是空的,似乎可以放置些什么东西,彩漆新刷不久,颜色还很艳丽,放射状的飘带光线十分精致。
<典礼官> 这就是个稻草和木头扎起来的装饰——并没有任何特别的魔力或者机关。
* 科拉尔 尽量靠边站,在保持隐秘的同时用逻辑门来细致观察这个神奇的装置。
<加夫列尔> “不得不说,他们的审美真不怎么样”
<典礼官> 加多夫·布林斯基取下他那顶滑稽的小丑帽子,喘着粗气不住地擦汗。
<典礼官> 靠在一旁的艾泽克注意到了你们的到来,他面色阴沉的看了你们一眼,像是在说“别惹事儿。”
<科拉尔> “有空聊聊”笑着挥了挥手
* 加多夫·布林斯基 叉着腰,眯着眼睛冲你们笑了笑“喂!昨天的先生和小姐,今天有什么想买的吗?”
<加夫列尔> “看起来庆典还没有开始”
<加多夫·布林斯基> “是啊,要到中午开始,呃,就是据书上说太阳一天当中最高的时候。不过我们也搞不太清中午具体是什么时候,就拿云层最亮的时候算中午了。”
<科拉尔> “参观一下祭典,先生。”
* 伊莱恩 离开女爵府邸,拐进偏僻的一处巷子,改变自己的容貌
<伊莱恩> 作为偷盗者序列的神秘学者,能力所及的一切都是伊莱恩的囊中之物,包括一些抽象的概念,比如,颜色。伊莱恩的指尖抚过发梢,那个孩子手里的橘子看起来很新鲜,于是原本金色的头发变成了橘红色,而那孩子手里的橘子却变成了金色,这么个恶作剧不算过分吧。伊莱恩又相继偷来了树叶的绿色给自己的眼睛,偷来一个疤痕挂在脸上。
* 加夫列尔 笑笑“那么先生,有什么新品吗”
<加多夫·布林斯基> “新品?哦,你一定要看看我最近突然冒出的灵感,狼人公主贝塔版本!还有僵尸新娘西格玛版和狼人公主婚纱特别版!”
<科拉尔> “不过为什么是太阳庆典,都多久没见太阳了呢这里?”
<加多夫·布林斯基> “虽然太阳对我们只是个传说,不过书上和故事里,一直都把太阳描绘的很美好,况且晨曦之主也是巴洛维亚世代的信仰,虽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祭拜过祂了····”
<加夫列尔> “狼人公主?听起来很有趣”
<科拉尔> “与其说是庆典不如说是祭典吧?”
<科拉尔> “这次的祭品你知道是什么吗?”
* 加多夫·布林斯基 局促地搓着手:“啊,应该已经快带过来了吧,就是那个偷了圣遗骸的棺材佬。”
<加多夫·布林斯基> “等祭典开始,镇长会亲自把他关到那个稻草太阳里烧了,作为晨曦之主的审判。”
<科拉尔> “你怎么看?”新房45°歪头看向加夫列尔
<加夫列尔> “总感觉见过类似的仪式。。什么叫克劳德波尔的地方”
* 加多夫·布林斯基 耸了耸肩“他罪有应得嘛,算是镇长干的为数不多的正常的事了。”
<伊莱恩> 作为偷盗者序列的神秘学者,能力所及的一切都是伊莱恩的囊中之物,包括一些抽象的概念,比如,颜色。伊莱恩的指尖抚过发梢,那个孩子手中的橘子看起来很新鲜,于是她的头发变成了桔红色,而孩子手里的橘子却变成了金色,这么个恶作剧不过分吧。她又相继拿走了树叶的绿色给眼睛,拿走了路边一个妇人脸上的胎记给自己挂上。“主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更好的明天,请原谅我的小把戏”伊莱恩祈祷着,就这么一路来到了教堂前。
<典礼官> 街边的孩童惊叫着举起手中金色的橘子,向同伴炫耀着。
* 科拉尔 看艾泽克是否对自己说的有空聊聊有反应
<典礼官> 穿着华丽长袍的镇长从一间小房子里踱步出来,镇长夫人今天好像没跟着他。
<典礼官> 艾泽克只是站在一边,完全懒得理会科拉尔。
* 镇长 眯着眼睛巡视了一圈庆典的准备,趾高气昂地对着众人指指点点。他不悦地瞪了你们一眼:“你们来干什么?!可不要妄图破坏我的大事!”
<伊莱恩> “或许,生命并不是这么糟糕,我的主,请听到我的祈祷……”伊莱恩心中默念
<典礼官> 教堂前,两个卫兵正押着失魂落魄的棺材匠弗里克,把他从教堂里拖了出来。他带着枷锁和脚镣,眼神空洞。
<典礼官> 卢西恩神父坐在门廊上,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 伊莱恩 “一切,都是主的旨意。”伊莱恩神色怜悯地望着被押走的棺材匠,随后向神父行了一个修女的礼节
* 卢西恩神父 脸色相当疲惫:“这位女士,晨安。您是来教堂祷告的吗?”
<科拉尔> “不会就单纯的烧掉吧...难道没后续吗。”
<加多夫·布林斯基> “后续?后续无非是镇长发表一番臭屁演讲,然后大家吃吃喝喝呗,还能有啥后续。”
<加多夫·布林斯基> “镇上的流民倒是很期待这种事,反正食物酒水又不是他们出,妈的。”
<科拉尔> “没意思,看完这场表演我四处看看吧。”
<加夫列尔> “听起来,您出了不少啊,哈哈”
<加夫列尔> “我想看看那个狼人公主”
<伊莱恩> “晨安,神父先生”一时间忘记自己已经易容,希望神父不要注意到刚刚的那个礼节,“听闻圣遗骨失窃,但祷告还是要做的,没想到却看到这样的一幕……神父先生,这个可怜人是怎么了?”
<卢西恩神父> “你不知道么?他就是偷走了圣遗骸的人。虽然圣遗骸到现在还没找到,但他好像精神已经失常了,什么也问不出来。镇长打算在下午的祭典上把他烧死,作为晨曦之主降下的审判。”
<加多夫·布林斯基> “哦?好好好!” 听到玩具相关的事,布林斯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走走走,我跟你说,我这儿的好东西可多了,昨天你们可就看了一点儿呢··”
<伊莱恩> “那可真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愿主宽恕他”伊莱恩做出祈祷的手势
<卢西恩神父> “可是···圣遗骸遭窃,后果比预料中还要严重,瓦拉吉镇已经不安全了。昨日吸血鬼的仆从已经能冲入居民的房门,镇外的狼群恐怕也会变得更加凶狠。”
* 科拉尔 在等待时保存体力,尝试寻找一个能对所有事一览无余的位置。
<伊莱恩> “那可真是噩梦!但愿无人伤亡才是”伊莱恩心想的是,受害人就在你眼前呢,心里暗暗瘪了瘪嘴
<典礼官> 那边有个高耸的房顶似乎是不错的选择,能够从堆积的圆木爬上去,也不太引人注目。
* 科拉尔 用爬树的技巧爬上那里顺便隐蔽起来。
<伊莱恩> “但愿镇长的这个庆典能为镇子带来祈愿……”
* 卢西恩神父 摇了摇头:“镇长只是个异想天开的草包贵族,我们又能指望他什么呢?”
<伊莱恩> “神父先生,我听说昨天傍晚镇长大人亲自出面镇压叛乱,奈何我这容貌是在是难以言喻,没能出去看看,您能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科拉尔> {2d6=[3, 6]=9+1=10}
<卢西恩神父> “有几个外乡人被指控是恐惧魔王的同谋,盗窃圣遗骸的人。但我见过他们,并不是那样的。镇长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权威胡乱捉几个人来定罪罢了。”
* 科拉尔 趴在一个安心的位置,用帽子遮蔽阳光,用魔女的声音吹着口哨,用像鹰的眼睛来观察广场上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或者有用的情报。
* 伊莱恩 听了神父的话,心中有些感激,同时飞快窃取一下什么是晨曦之主和恐惧魔王
<典礼官> “晨曦之主”是巴洛维亚地区供奉的一位神明,被视作上帝的副手,这里的教义似乎与外界有所不同,晨曦之主很有可能对应路西法·晨星或者大天使长米迦勒。而恐惧魔王则是施特拉德的诸多名讳之一。
<典礼官> 加多夫·布林斯基领着加夫列尔到了他小小的玩具店,肥胖的身躯把木地板踩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伊莱恩> “哎……镇长的人品我也早有耳闻,要是能有个大人物来拯救我们这些老百姓就好了,愿主听到我的祈求,神父先生,您说说,如果让赫瓦特女爵大人来管理咱们镇子,会不会好得多哇!”
<典礼官> “狼人公主”和“僵尸新娘”这些得意之作就摆在他的工作台上,十分精巧。
* 加夫列尔 拿起“狼人公主”仔细端详
<典礼官> 这是一个用乌木雕刻成的人偶,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长裙,裙装上有多处撕裂的抓痕和做旧,眼神凶悍又坚毅,但却能看得出几分妩媚之态。
<科拉尔> “就这种做工的东西真有可能祓除灾祸么...”我看着那个巨大的丑东西发出感叹
<卢西恩神父> “赫瓦特女爵?她很少在镇子上露面·····自从赫瓦特男爵去世,女爵继承了爵位之后,她就日益阴沉起来,她的女儿似乎也很久没出现在过众人眼前了。薇薇安·赫瓦特是个好姑娘,以前经常来作礼拜。”
* 加夫列尔 开玩笑地说道“这个小家伙,满月的时候也能变身吗”
* 伊莱恩 读取一下关于赫瓦特男爵的记忆,有什么事迹啥的
<加多夫·布林斯基> “哦?也许呢,也许,我的朋友。巴洛维亚是一块缠绕着黑魔法的土地,万物皆有可能,尤其是那些不太善良的。”
<典礼官> 赫瓦特男爵死于五年前,死因似乎是肺痨。他生前一直致力于和镇长作对,说实话,瓦拉吉镇的诸多事宜都是在他的打理下才井井有条,给镇长留下了挥霍的资本。
* 加夫列尔 仔细看看它的脸
* 加夫列尔 又看看旁边的僵尸新娘
<典礼官> 狼人公主的脸不知道是按照哪头倒霉的母狼雕的,相当传神。僵尸新娘穿着一身惨白的纱裙,皮肤上由许多缝线,而且深浅不一,好像是用很多块来源不同的皮肤拼起来似的。
<伊莱恩> “哎……这日子怎么才是个头呀,神父先生,咱进去做祷告吧。”
<典礼官> 圣安德烈教堂中央的圣坛被重新安置好了,但各位都心知肚明里面空空如也。彩绘的玻璃窗透不过多少光线,神父也并未点起蜡烛,让教堂里显得格外黑暗压抑
<科拉尔> 扫了一圈没有异常后“剩下的就是等待节目吧..真久...”
<典礼官> 镇长对艾泽克说了些什么,艾泽克领着几个卫兵,把驴头囚笼打开了,领出几个女性和孩童,其他的男人依旧被关在里面。被带出来的人好像被卫兵看管着朝镇长府邸的方向前进。
<典礼官> 头顶的乌云变得更加黑压压、阴沉沉得了,看来今天或许也会有一场暴雨。
<加夫列尔> “那么,我买下了”
* 加多夫·布林斯基 几乎热泪盈眶了:“真是慷慨的先生,这几天卖出的东西比过去半年都要多。”
<科拉尔> “啧”发动避雨魔法提前做好了防雨准备,但似乎又因为雨可能会遮蔽视野而厌烦。
<典礼官> 那些戴着石膏驴头的镇民垂头丧气地坐在囚笼里面,沉重的驴头已经压弯了他们的脖子和脊柱,只能和周围的人互相靠着减轻一些压力。
<伊莱恩> 做完祷告,向神父道别,离开教堂后在隐蔽处变回伊莱恩原来的样子,向乌鸦打听了其他两个同伴的位置,前去与他们会和
* 加夫列尔 把公主装好离开玩具店,开始寻找科拉尔
<典礼官> 科拉尔正蹲在屋顶的烟囱后面。
<典礼官> 加夫列尔从布林斯基玩具店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些卫兵押着带着驴头的女人和孩子前往镇长府邸的方向。
<典礼官> 而伊莱恩也此时正巧迎面走来。
<科拉尔> “往那去干什么?”在观向那边的同时顺便听窃听器有没有什么事。
<伊莱恩> “对了加夫列尔,之前都忘了说了,”伊莱恩顿了顿,把声音压低了些,“那个蔷薇之牙,八成就是那个什么女爵的东西”
<科拉尔> {2d6=[5, 4]=9+2=11-3=8}
<典礼官> 科拉尔听到几声猫的嘶叫,然后是伊莉娜的惊叫——
<典礼官> 随后就失去了声音(花朵窃听器,燃尽)
<科拉尔> “情况不对?情况不对。”
* 科拉尔 快速思考现在去还来不来得及,站起身保持平衡的同时往女爵家那里看去。
<伊莱恩> “你们俩刚刚收获了什么线索吗?”
<典礼官> 女爵府邸从这里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今日雾气深重。
* 伊莱恩 “这个狼人公主……还真是,造型独特啊…”伊莱恩揶揄道
<伊莱恩> “我们出来晃了这么一大圈了,也不知道伊莉娜那边如何……”
<加夫列尔> “还好吧”
<加夫列尔> “科拉尔?怎么了”
* 伊莱恩 和乌鸦共感
<科拉尔> “伊丽娜似乎惊叫了几声,或许猫吃人了?先做好眼前事吧。”
<典礼官> 伊莱恩听到乌鸦的惨叫声——似乎被野猫捕杀了,拧断了脖子。你只能看见一片猩红
<伊莱恩> “………我的乌鸦遭遇不测了,看来那个什么女爵的小宠物们并不是那么简单”
<加夫列尔> “。。怎么办,该回去吗”
<科拉尔> “回去一个能处理么?”
<加夫列尔> “先回去一个人看看情况吧”
<伊莱恩> “能吗……?”看看两人又看看自己,一时间做不了什么选择
<伊莱恩> “那……谁回去呢?”
<科拉尔> “分析一下吧,谁能处理好这个局面,谁是真正的多面手。”
<加夫列尔> "需要能及时送消息回来"
<科拉尔> “我并没有能力保护别人的同时快速传递情报。”
<伊莱恩> 听完两人分析,看了看自己
<伊莱恩> “那……那就,我去喽?”支支吾吾地说
* 伊莱恩 “好吧!就交给我吧!主与我同在!”短暂地和过去的自己斗争了一下之后,给自己壮了壮胆
* 加夫列尔 “那么,小心行事”
* 加夫列尔 把埃格勒牵过来“他性子很烈呢”
<伊莱恩> “嗯,我会小心的。”
<伊莱恩> 摸了摸埃格勒的马鬃“请多关照啦”
主题: 第六幕:太阳庆典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7-17, 周日 22:51:25
对于本章,典礼官的评价是:仨缺德玩意儿
<加夫列尔> 在女爵的家里待了一晚以后,大家都感觉出了这个人的怪异。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把伊丽娜单独留在那里而去观察太阳庆典。现在我们留下的监视手段都失去了作用......伊莱恩骑着埃格勒赶回去了,希望一切不要太晚......
<典礼官> 骏马在雾气中穿梭着,细密的水珠打湿了伊莱恩的斗篷。而另一边,戴着驴头的女性和儿童们被卫兵们带着送往了镇长的宅邸。而镇长本人在巡视完毕之后则和艾泽克一起前往了镇子的南面。
* 科拉尔 虽然并不放心但对于科拉尔来说还是眼前事更重要,更何况伊丽娜算是已经确认交付的货物
* 伊莱恩 “伊丽娜小姐……我主在上,希望你平安无事……”伊莱恩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驱使着埃格勒向女爵府邸奔去
<典礼官> 灰马埃格勒踏着哒哒的步子,如风一般地回到了赫瓦特女爵的府上。
<加夫列尔> 朝着卫兵的去向望望"那是镇长的房子吗?"
<典礼官> 那是镇上最华丽的一栋住所,恐怕八九不离十了。
<典礼官> 即使有浓雾遮掩,还是影影约约看得见气派的轮廓。
<加夫列尔> "明明是镇长宣布他们有什么莫须有的罪名,现在把他们带到家里干什么"
<科拉尔> “看着像自愿的?我不知道”
* 科拉尔 并没有管加夫列尔的独自行动,依旧趴在房顶上期待着演出的开始
<典礼官> 你们早起到现在也就过了一个钟头左右,现在离太阳最亮的时候恐怕还有一大段时间要等。
* 伊莱恩 占卜一下女爵府邸周围是否有武装力量等危险存在
<典礼官> 女爵府邸中似乎缠绕着黑暗的咒法力量······
* 加夫列尔 悄悄靠近卫兵的队伍
* 科拉尔 看了看天色,“或许还有时间?上去看看吧”跳下来绕着路跟上去
<伊莱恩> 在女爵府邸略远处森林下马,安置好埃格勒,步行前往女爵府邸
<科拉尔> 避人耳目
<科拉尔> {2d6=[3, 4]=7+2=9}
<典礼官> 有几个队伍里的村民似乎注意到了科拉尔和加夫列尔的存在,但她们并没有多说什么。
* 伊莱恩 接近府邸时,呼唤一只乌鸦,试图查看伊丽娜所在的位置
<典礼官> 女巫和审判官掩蔽气息跟在卫兵队伍后面,看着那些女性和孩童村民来到装饰华美的镇长府邸前,被摘下了驴头和枷锁,迈入了那扇刷着彩漆的大门里。
<典礼官> 卫兵们在目送镇民们进入府邸后,就留下两个值班看守,其他的四散开来了。
* 科拉尔 观察四周有没有什么地方好观察里面的情况并且很难被发现。
* 加夫列尔 大概估计了一下村民的数量
<典礼官> 大约有五名成年女性和三个孩子。
<典礼官> 乌鸦绕着女爵的府邸飞了一圈,伊莱恩与其的感官链接似乎被某种术法屏蔽了,只能看见一片扭曲的黑雾
* 加夫列尔 试图避过守卫的耳目绕到房子后方
* 伊莱恩 *折回去牵来埃格勒,整理一下着装,深呼吸,让过去的自己闭嘴,然后摆上那副面具一般的笑容,敲了敲女爵府邸正门
<典礼官> 一个女仆给伊莱恩开了门,“哦,是女爵的客人,您回来了?”
<伊莱恩> *观察一下女仆附近还有没有别人
<典礼官> 几个仆人在厅堂中各自打理着家务。
* 伊莱恩 占卜一下这个女仆是否对我有武力上的危险
<典礼官> 这个女仆只是个普通人,对你大概构不成威胁。
<伊莱恩> “是的小姐,您可以给我带个路吗?我想找个可以让他休息的地方,比如马厩是什么的?有劳您”
<女仆> “小姐,您请进来歇着吧,马我牵去就好了,马厩就在屋子后面。”
* 科拉尔 科拉尔确实是大山林出来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一棵比较适合偷窥的树,爬到了树上用叶子隐蔽起了踪迹就开始观察里面的动向
<伊莱恩> “真不好意思,他性子烈的很,一般人牵不得,为了您的安全,还是我来牵着吧”礼貌的微笑
<科拉尔> 第一个问题 那些人进来干什么,第二个问题 镇长的计划
<女仆> “没事的,不能怠慢了客人。”女仆自顾自地牵过埃格勒的缰绳,带着它绕到了房子后面。
* 加夫列尔 到达房屋后面以后,开始观察这栋建筑的结构,估计一下高度
* 伊莱恩 跟在女仆后面,拔出匕首,以极快的速度抹向她的脖子,一刀毙命
* 女仆 身子僵直,瘫软地倒在了地上,鲜血浸没了脚下的土地
<典礼官> 科拉尔透过窗子看到,那些镇民进入房子后,镇长夫人带着一众女仆热情地招呼着她们,端上了各种点心和美食。
* 伊莱恩 把女仆拖到附近的树林里,用树枝和灌木掩埋,然后改变成女仆的容貌,包括着装
<典礼官> 镇长府邸阁楼的窗户拉着厚厚的窗帘,隐约不时闪烁着怪异的紫光。
* 科拉尔 感觉到好像没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从树上跳上来,躲避人群去找加夫列尔。
<典礼官> 加夫列尔正呆在镇长府邸的背侧,不知道蹲在那儿谋划着什么。
<典礼官> 这是一栋三层的复式建筑,第三层的阁楼里似乎不时传来异动。
<典礼官> 背侧没有供人出入的后门,但有几扇关着的毛玻璃窗,从外面很难看清里面的景象。
<伊莱恩> 擦干净匕首然后收好,取出一个看起来使用了很久,有些磨损的的十字架。“曾经侍奉的主啊,请宽恕我的罪行,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抵达一切错误的根源,为了补完太阳神,为了更好的明天……请指引她前往圣洁的彼岸,安息的亡魂,祝福你”随后,伊莱恩收起十字架,按了按左手上时之虫的纹路,巨大的暗影浮现在脚下,那具尸体没入时间的阴影中,再没人知道,这名女仆的存在。而在女仆被吞噬之前,伊莱恩窃取了她在这间府邸的记忆,然后整理好心情,向着府邸正门走去
* 加夫列尔 四处张望,在宅邸后侧寻找一个藏身处,他找到了一片灌木丛蹲了进去,然后朝着玻璃窗扔了块石头
<科拉尔> 对加夫列尔的行为感到疑惑,向他那走去的时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典礼官> 碎裂的玻璃窗引来几声惊叫,一个厨娘打开窗户朝外面查看——正巧和科拉尔四目相对。
<典礼官> “喂!你在搞什么鬼?是你干的吗?!”
<科拉尔> “抱歉女士,这明显不是我做的。我有洁癖,并不愿意捡地上的石子乱丢。”
<典礼官> “卫兵——”厨娘扯开嗓子嚷了起来:“有个女巫要袭击镇长府邸——”
* 伊莱恩 走进府邸,由于读取了苏利亚的记忆所以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很普通地继续着自己手上该干的活计
<典礼官> 传来一阵叮铃咣朗的脚步声,两个身披着环甲,手持长矛的卫兵跑了过来“喂!站住别跑!果然是你这家伙!”
* 科拉尔 厌恶的看向加夫列尔,使用激素直接往别处拔腿奔去。
<加夫列尔> 非常小声"你过来干什么"
* 伊莱恩 走进府邸,由于读取了苏利亚的记忆所以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很普通地继续着自己手上该干的活计
<典礼官> 伊莱恩伪装成女仆的样子安分地做着家务,并未引起任何怀疑。但楼上却没传来什么异响,仆人们彼此之间似乎也不太交流,有些安静地可怕。
<科拉尔> {2d6=[3, 6]=9+3=12-1=11}
<加夫列尔> 趁着守卫被引开的机会,透过碎玻璃窗看看窗户附近还有没有人
<典礼官> 厨娘在收拾着碎玻璃和被打翻的锅灶,你可真是个爱恶作剧的讨厌鬼
* 伊莱恩 “这里也太诡异了吧……得想个办法到楼上去看看啊……”伊莱恩暗自盘算着
<典礼官> “喂,别走神,好好扫地。”一个男佣过来教训了伊莱恩两句。
* 伊莱恩 “……!啊是,是,我这就干活儿!”模仿着苏利亚的语气说道
<加夫列尔> "麻烦..."
<典礼官> 灌木丛的细密枝条刺得加夫列尔身上有些发痒。
<伊莱恩> *二楼有没有负责扫地的仆人?
<典礼官> 你可不知道现在楼上有没有人。
* 加夫列尔 失落地离开灌木丛,走到更远的地方等厨娘离开
<典礼官> 加夫列尔等了挺久的时间,而厨娘收拾完东西后继续做起饭来,显然你的主意算是打错了。
* 科拉尔 在发生意料之外的事后,科拉尔虽然有被吓到,但冷静的判断力重占上风:她知道那些穿戴护甲的士兵怎么也不可能跑的比猎豹还快,至于如何做到和猎豹一样的速度,她有秘密武器,虽然她并不想在这种情况浪费自己的宝贵药品。深吸一口气后科拉尔将名为激素的兴奋剂扎入大腿:“non terrae plus ultra”说完了这段异国语言后,跳起来侧身飞过了一般人无法越过的围栏,即使是落地她也并不想浪费时间,听到了那些卫兵的咒骂声后用矫健的步伐跳入树林。
<典礼官> 厨娘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恐怕是不堪入耳的咒骂。
* 科拉尔 在成功逃离后,科拉尔拍去了身上的尘土和树枝树叶,她依然咒骂着加夫列尔无法理解的行动又感叹着还是不敢相信别人为好,尝试在这段时间里尽量弥补之前大意的过错【指炼药】
* 加夫列尔 抬头望去,眯起眼睛,试图从二楼的窗户里看到里面的情况
<典礼官> 二楼的几间窗帘都紧紧地拉着厚重的绣花窗帘,密不透风,似乎在掩盖着什么。
* 伊莱恩 *试图呼唤一群乌鸦
<典礼官> 群鸦在赫瓦特女爵府邸的房顶上盘旋着,远远地不敢轻易靠近。
<伊莱恩> *示意鸦群还是散开
<加夫列尔> "一无所获啊...该怎么进去"
* 伊莱恩 占卜二楼是否存在危险
<典礼官> 楼上似乎有几股足以致命的力量潜伏着
<典礼官> 楼上传来几声野猫的低叫,有些像是尖细的哭腔。
* 加夫列尔 决定守株待兔,在镇长宅邸附近等待可疑动静的出现
* 伊莱恩 认真打扫,然后向着刚刚那个训斥了苏利亚的男佣说明,刚刚女爵的那位贵客需要到她自己的房间取些东西送出去,准备上楼
<典礼官>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镇长府邸中的宴会似乎仍在举行,云层并没有变得更明亮,反而愈加阴沉了,似乎又有一场暴雨袭来。
<典礼官> 镇民们陆陆续续地从家中向镇中心广场的方向汇聚,神情疲惫不堪,脚步沉重缓慢。
<典礼官> 几个卫兵敲锣打鼓,沿街吆喝着催促镇民们的行动。
<典礼官> 男仆瞥了伊莱恩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 伊莱恩 低声下气的向男仆表示感谢,前往楼上。
<典礼官> 看来,“太阳庆典”就快要开始了。
<典礼官> 伊莱恩踩着乌木台阶,一只黑猫被你的脚步惊到,猛地窜了出去,不见踪影。
* 加夫列尔 转身赶往广场"..算了"
<典礼官> 环顾二楼,看上去非常寂静·····除了刚刚那只野猫的尖叫,别无余声。
<典礼官> 你的房间是空的。
* 伊莱恩 *占卜伊丽娜的房间是否存在致命危险
<典礼官> 伊莉娜的房间是空的,里面感受不到任何活物的气息。
* 伊莱恩 走进伊莱恩的房间,取纸笔写下一些信息,交代了伊丽娜并不在她自己的房间,府邸存在致命危险以及自己顶替了府中女仆暂时无法脱身这些信息,下楼出门来到房子后面,系在一只乌鸦身上,让乌鸦和埃格勒一同离开了
<典礼官> 镇广场上,镇长正发表着他狗屁不通的演讲,内容主要包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烧死亵渎者”,还有对你们这几个外乡人的抨击,以及其他狗屁不通的内容。
<加夫列尔> "就这样吗"
* 加夫列尔 环顾村民们的反应
<典礼官> 对于镇民们来说,镇长这些“鼓舞人心”的老调重弹完全没什么可值得听的,而唯有说到烧死棺材匠的时候,他们倒显得相当兴奋和狂热。
<典礼官> 艾泽克站在台下,背对着镇长,维持着完全就不存在的群众秩序。
<典礼官> 令人惊讶的是,加夫列尔看见赫瓦特女爵也在这里——她和你一样呆在一个远离人群的角落,手里摇着一把华丽的羽毛扇子,两名黑衣男仆跟在左右。
* 加夫列尔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确认一下没有看错
<典礼官> 没错,确实是赫瓦特女爵,虽然她说过自己从不关心镇长的这些白痴庆典,但今天也许是个特例?
* 伊莱恩 然后再次回到府中,扮演低眉顺眼的女仆苏利亚。
<典礼官> 乌鸦尖啼一声,扑闪着翅膀出发了,加夫列尔很快接到了这封飞书。
<加夫列尔> "....顶替府中女仆?"
<加夫列尔> "怎么想出来的"
* 伊莱恩 *驱使乌鸦啄了一下加夫列尔的脑袋
<典礼官> 在镇长继续着他的长篇累牍之时,乌云开始缓慢地聚拢,雷声大作,几道闪电划过低沉的天空
<镇长> “没——事,只是几、几声雷而已!大家,稍稍稍安勿躁!马上开始,烧、烧、烧死他!”
<加夫列尔> "呃?你听得见吗?"
* 伊莱恩 *正在做家务的伊莱恩耳中突然传来加夫列尔的声音,险些吃了一惊,但随后便意识到是乌鸦在传递,于是又恢复了镇定,继续手里的活计,且驱使乌鸦点点头
<典礼官> 可怜的光头棺材匠跪在布林斯基精心打造的那个彩绘举行太阳里,一动也不动。
<典礼官> 镇长接过手下卫兵递过的火把,正高高举起,一阵瓢泼大雨适时而将,火把冒出一缕可怜的轻烟。
<典礼官> 但依然止不住那些镇民报复般的嘲笑声。
* 镇长 扯着嗓子大吼:“都别、别、别笑!不许——笑!这是恶意——诽谤罪!”
<加夫列尔> ".."
<典礼官> 一阵大雨从天而降,科拉尔此时才猛地抬头,意识到自己沉浸在了炼药当中。
* 科拉尔 炼完药后,科拉尔意识到自己迟到了,但刚刚又被看见了大致外贸,还是谨慎点赶过去才好。三下五除二的施展了避雨法咒,尽量隐蔽的往广场靠去。
<典礼官> 气急败坏的镇长抢过台下卫兵的长矛,狠狠地刺入了棺材匠的胸口,鲜血混合着雨水从木头搭建的台子里一点点渗下。
* 加夫列尔 对着乌鸦耳语"庆典开始了,棺材匠死了,女爵在这里,科拉尔不知道在哪"
<镇长> “好——现在举行——庆典的——下、下、下一项活动!所有人去我的、的、的府邸,宴——席开始!”
* 伊莱恩 让乌鸦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并让乌鸦跟在加夫列尔附近,以便及时传讯
<典礼官> 淋着暴雨的镇民们如蒙大赦,一路小跑着往镇长府邸的方向前进。卫兵和胖乎乎的镇长忙不迭地跟在后面。
<科拉尔> 听到了人群的脚步声,意识到什么不对,直接找个隐蔽且视野较好的地方藏起来。
* 加夫列尔 拉上帽子,走在人群最稠密的位置
<典礼官> 远处的女爵轻笑了一声,两个男仆撑着伞陪她往回府的方向走去。
* 伊莱恩 “那个男仆或许知道点什么……”伊莱恩心里盘算着,试图读取那个男仆的记忆
<加夫列尔> "女爵好像要回去了,小心"
* 科拉尔 在确保了自己处于一个有利位置后,科拉尔才开始分析起现在的情况,大雨 人群的脚步声,或许是因为这场大雨才终止了太阳祭典么?无论如何,这确实是很接近真相而且猜错也没什么代价的结论。不过她认为还是需要情报,至少得知道有多少人来这里,目的什么的等等再说。
<典礼官> 加夫列尔悄悄地混在人群当中,科拉尔躲在避人耳目之处,暴雨的声音遮掩了整个镇子,世界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只留下雨声,人们的声音被淹没了,变成一幅幅无声的画面。
* 伊莱恩 让乌鸦点点头
<典礼官> 在男仆的记忆里,伊莉娜今天吃完早饭以后就回到楼上了,一直没有下来过。
<典礼官> 加夫列尔跟着人群进了镇长府,厅堂相当之大,容纳这五十六号人站着不成问题。
* 科拉尔 大概数清人群数后,“目的么?”科拉尔咬了咬大拇指,曾经有传说说这样能获得智慧,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是增加更多的烦恼“还是得亲眼看看吧?”隐蔽的前往镇长府混入人群。
<典礼官> 镇长府的大堂地板上有着铺设着地毯的痕迹——大概是因为今天要来许多人,因此特意撤了。
<加夫列尔> "这不还是进来了"
<典礼官> 镇长夫人倚靠在高处的红漆皮质沙发,镇长气喘吁吁地从门里挤进来,一路叱喝着挡路的贱民。
<典礼官> “各位亲爱的朋友们,今日我们欢聚一堂,为了瓦拉吉镇的美好明天而祝贺吧。”镇长夫人举起泛着泡沫的香槟酒杯,做了一句简短的开场白,仆人们端着食物酒水鱼贯而出。虽然这些粗蛋糕、生葡萄酒不算是什么精细食物,但对于平民来说也算是好东西了。
<典礼官> 镇民们顾着狼吞虎咽,厅堂里觥筹交错,嘈杂谈话之声充斥,很难有人能注意到这里面混进来了外人。
<典礼官> 房顶上点着四十六只蜡烛的铁枝吊灯被人类带动的气流吹的不住地晃动,墙壁上的烛台也闪烁着,衬得猩红的墙砖散发着邪光。
<典礼官> 艾泽克没吃也没喝,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垂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 科拉尔 稍微瞥了一眼食物有没有异常,然后开始观察房间周围事物有没有刻意迹象,包括那紫色的光
* 加夫列尔 在人群中穿梭,寻找通往二楼的楼梯
* 伊莱恩 试图寻找一下刚刚窜下楼的那只野猫的踪迹
* 伊莱恩 光用眼睛看,人还在干活儿
<典礼官> 一楼好像没什么值得注意的,这些镇民的嘈杂之声扰的你头脑发热。只有镇长夫人端坐高处,睥睨众生。
<典礼官> 二楼的楼梯隐藏在一个角落里,孤零零的。
<典礼官> 那只猫不知道蹿到哪儿去了,伊莱恩再也没见过它。
* 伊莱恩 认真的打扫着,由于曾经在修道院干的都是些脏活儿累活儿,眼下的打扫工作做起来得心应手
* 科拉尔 思索再三后,决定带着友善的微笑去找艾泽克
<典礼官> 大门被吱呀地推开,两名男仆为女爵打开了大门。赫瓦特女爵摇着扇子,优雅地走回了自己的府邸,坐在她惯常的沙发上。
* 加夫列尔 观察一下周围,确认没人注意自己以后溜到了二楼
<典礼官> 艾泽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没注意到科拉尔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
<典礼官> “苏利亚。”赫瓦特女爵突然叫了伊莱恩的假名,“去厨房拿些吃的给楼上猫儿送上去。”
<科拉尔> “想聊聊么?”脸从挤出来的微笑瞬间变的冷漠。
* 伊莱恩 “是,女爵大人”学着苏利亚一贯的低声下气的口吻回应女爵,跟着记忆去厨房按要求取了些吃食,再次来到楼上。
<典礼官> 艾泽克猛地一抬头,身体紧绷,咬着牙齿戒备地看向科拉尔:“女巫?你在这里做什么?”
<科拉尔> “太阳祭典啊,不然来干嘛,当然也有目的,不过没犯法就无所谓吧。”
<典礼官> 加夫列尔踏上二楼的一刹那,一股头昏脑胀的感觉涌来——浓厚到快要溢出的血腥味弥漫了这里,还伴随着一些腐臭的气息。可你甚至在楼梯上还没察觉?
* 艾泽克 只是简单地发出威胁:“小心点,不然有你好看的”
* 伊莱恩 来到二楼的那一刻,伊莱恩深呼吸了几下调整好心情
<典礼官> 伊莱恩看向走廊的尽头——正是你要送去食物的那个房间门外。按理来说,仆人只要透过底下的门洞把盘子递进去就好了。但你感知到的那种恐怖之物正是在门后——两股黑暗的力量在其中蛰伏。
<科拉尔> “我知道,那么如果你不愿意聊点什么,那就由我问了。伊丽娜和你的关系?”
* 加夫列尔 退后了一步,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再次探出头看看二楼都发生了什么
* 艾泽克 神色变得有些古怪:“你在说什么?”
* 科拉尔 自然地坐在了一旁
<科拉尔> “那位少女,你昨天也看过吧,你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 伊莱恩 咽了咽口水,感到一阵心跳加速“……这里很有趣,非常有趣……乐趣,有时与危险一同到来……”不是什么声音,而是直达意识的话语,那带着笑意的男音在意识里挥之不去,伊莱恩定了定神,努力稳住脚步向那间房走去
<典礼官> 二楼没有房间隔断,完全是一片空旷。许多残破的肢体被以特定的形状摆成古怪的阵法,而许多头颅也一一按照一些神秘地规律安置在四面的烛台上,其中就有今天早上被带到这里的几个女性和孩童。
<典礼官> 大量的血液在地板上画出神秘繁复的图案,难以辨别,玄奥之至。
* 加夫列尔 慢慢敲敲乌鸦的小脑瓜"你看见了吗"
<科拉尔> “可惜的是你并不会隐藏情绪,冷静点先生。”
* 艾泽克 猛地站起身,抓住科拉尔的肩膀:“你最好少打听不管自己的事。”
* 伊莱恩 “……我的主,请与我同在……”她心中默念
<科拉尔> “但伊丽娜确实和我们有关系,搞清楚伊丽娜身边的威胁也算是我分内之事。”
* 伊莱恩 就在伊莱恩紧张的快要窒息的时候,脑门儿上传来一阵痛感,那个虚无缥缈的男音似乎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加夫列尔的声音,这样她感到一丝熟悉感,进而与乌鸦共感,神经再一次绷紧,她让乌鸦轻轻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艾泽克> 低吼着:“我不是威胁!”,他磨着牙齿,恶狠狠地看着科拉尔。
<科拉尔> “那你完全可以冷静点,好好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要情报我也可以给你。但对于她来说潜在威胁也是威胁。”
<艾泽克> 扭头瞥了一眼镇长夫妇:“跟我过来。”他跻身穿过回廊朝一间偏僻的小房间走去。
* 科拉尔 活动了下筋骨拍了拍灰跟着艾泽克走去。
<典礼官> 艾泽克带着科拉尔来到了一间小小的起居室,这里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只有一张简单的灰色毛毡床铺。而唯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四边的壁橱上摆满了洋娃娃——一个接一个,按照她们制作出来的日期排好,每个都比前一个更像伊莉娜。
<伊莱恩> 伊莱恩的神思回到眼前,眼下又要做一个决定了,她又陷入了纠结之中
* 艾泽克 猛地坐到床上:“你要说什么?”
<科拉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以前应该没见过她吧...”
<科拉尔> “为什么?”
* 艾泽克 转了转眼珠,示意你把房门关上:“自从我十八岁的那年起,我就一直梦到这个女孩。”
* 伊莱恩 占卜一下伊丽娜在不在里面
<科拉尔> 顺手关上了门,不发出太大的动静。
* 艾泽克 “有时候我会感觉到,在梦里我和她好像一起生活。”
<科拉尔>  “梦么...”科拉尔眼珠子往上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听别人说过...你好像是被捡来的孩子,那孩子也是这样。”
<典礼官> 伊莱恩面前的门里传来几声尖细的啼哭····
* 加夫列尔 观察一下二楼有没有活人的踪迹
<典礼官> 二楼肯定是没有“活人”了。
* 加夫列尔 在确认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走近了阵法观察
* 艾泽克 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伊莉娜为什么会来瓦拉吉镇?你们是从巴洛维亚村来的,那里怎么了?”
<科拉尔> “因为施特拉德,伊丽娜的父亲死了,施特拉德要娶走她。”
<加夫列尔> “...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吗”
* 艾泽克 扭动着双手,似乎相当不安:“她要成为鲜血魔君的新娘···?那瓦拉吉镇也并不安全,圣遗骸已经丢失了,施特拉德领主只要想,随时都能来这儿。”
* 伊莱恩 “……好像是,伊丽娜小姐的哭声!”伊莱恩虽然有些吃惊,但也在意料之中,这个什么女爵果然不是什么好料!“……这里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就算我现在进去也是白白送命……还是得先通知他们两个!”分析一番之后,伊莱恩按照记忆将肉送进门上的门洞里,然后再次进入自己房间,记录了伊丽娜被强大的黑暗力量所困的事情,迅速让乌鸦送走了消息“跟刚刚那只说换换班,小心别出声!”
<科拉尔> “她并不想这样.....而且昨天,这位天真的少女才透露了自己家也有圣遗骨的事...”
<科拉尔> “你对女爵怎么看?”
<艾泽克> “赫瓦特女爵····这个女人很危险,非常阴暗,我在她身上能闻到和夫人一样的气味。”
<科拉尔> “我敢肯定...她和施特拉德有瓜葛...”
<科拉尔> “夫人?”
* 艾泽克 朝着墙壁看了一眼,似乎能透过墙看到正端坐在厅堂的镇长夫人:“你看上去很聪明,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科拉尔> “果然镇长只是被夫人诱导的空壳么...”
* 加夫列尔 在二楼转了一圈之后,做好了心理准备,走上了三楼
<典礼官> 三楼的阁楼没点蜡烛,黑漆漆的。脚下传来某种怪异的柔软触感。
<科拉尔> “时间确实重要,你觉得需要谈论下你自己么....”
* 伊莱恩 想起来刚刚加夫列尔好像跟自己说了什么,在下楼的时候读取了一下乌鸦的记忆,不免又吃了一惊,但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便让乌鸦摇摇头
<艾泽克> “我在这里很好,夫人虽然嗜杀,但我对此并不反感。有的吃,有的穿,我很满足了。”
<科拉尔> “我指的是狼,伊丽娜那天可是把所有血仆都杀了哦,亲手。”
<加夫列尔> 缓缓俯下身,用指尖沾一下地面的物质,抬起手来轻轻地嗅嗅
* 艾泽克 眯了眯眼睛:“她果然是····那反而是好事,至少能保护自己了。”
<科拉尔> “她并不能控制,那会恐惧的神情你应该也能看出来。今天在外面的时候,我的窃听也听见了她的惨叫...但修女去了。”
<典礼官> 好像是某种皮革,指尖传来一丝残余的温热。
* 艾泽克 猛地站了起来:“你···为什么不先说这事?!”焦急地夺路而出,撞倒了好几个无辜的镇民。
* 伊莱恩 收起伊莱恩的心情,扮演苏利亚正常地回到楼下,接着干活
* 科拉尔 在房间里背着手自言自语道“我说了这你不就会立马跑掉么....”
<加夫列尔> “皮。。。革?”
* 加夫列尔 借着自己的辉光缓缓摸索着在三楼前进
<典礼官> 点点光芒照亮了黑暗的阁楼——你脚下是粉红色的皮肤,有些地方还残留着褐色或者黑色的毛发。
<典礼官> 被缝成了一张巨大的地毯。
<加夫列尔> “妈的”
* 加夫列尔 感受到一股恶心感直冲上来,他赶快捂住了嘴
* 科拉尔 在小房间里踱步绕圈:“问题是现在有没有必要去保护那位废物镇长...虽然我看他不爽,但施特拉德似乎才是最重要的目标。”
<典礼官> 这阁楼似乎是书房,密密麻麻的典籍列在柜墙上。
* 加夫列尔 一只手遮住了乌鸦的眼睛“别看”
<典礼官> 一张写字台静静地站在阁楼的窗前,上面摊着几本日志,羽毛笔和墨水随意地被搁置在红木的台面上。
* 伊莱恩 意识里感觉到两眼一黑
* 加夫列尔 凑上去借着微光阅读日志中的内容
<典礼官> 这些手记非常杂乱,图画符咒和各种古老的文字交替出现,字迹狂乱而难以识别。你只能辨认出一些很少的部分。
* 科拉尔 或许已经想明白自己该做什么,离开房间,紧盯着镇长和女爵以防出意外,在此时提前念好咒【土墙】如果需要发动时立马发动
<典礼官> 加夫列尔艰难地阅读,只能辨识出“传送”“血肉”“活祭”“欢乐”之类的残破字眼
<典礼官> 镇长举着银杯站在一张矮脚桌上,肥胖的身躯显得更滑稽了,他高昂着头,发表着一番没人搭理的讲话。
<加夫列尔> “镇长会懂这么多吗...”
<典礼官> 赫瓦特女爵的府邸大门被猛地推开,浑身湿透的艾泽克面色不善地迈入大厅。、
<典礼官> 他抽了抽鼻子,视线在伊莱恩身上停留了几秒。
* 伊莱恩 警觉,但因为现在扮演着苏利亚,依旧安分守己,对于壮汉突然的凝视吃了一惊
* 加夫列尔 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开始浏览柜墙上的书名
<典礼官> 这些典籍多半是你不认识的文字,少数几本认识的诸如《黑巫术研究》《千年邪魔羊头法术大典》之类的古怪书籍
<艾泽克> “赫瓦特女爵,听说你这里有一位客人,她还好吗?”
<赫瓦特女爵> 冷笑了两声:“镇长的忠犬今天怎么独自大驾光临啊?如果你说的是修女小姐——”她伸出长长的银指甲,指向伊莱恩“不就在这儿吗?”
* 伊莱恩 “……那个眼神,不可能——难道说?!”此刻,伊莱恩感觉有些脑力过载
* 加夫列尔 在原地喘了几口气,然后擦了擦汗,迅速跑回了一楼
<艾泽克> “不是这个,亚麻色头发的那个,长得好看些的。”
* 伊莱恩 心脏跳停了一拍
* 加夫列尔 随便找了一桌坐下,内心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中平复
* 赫瓦特女爵 挂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冷冷地说:“哎呀,伊莉娜小姐好像一直在楼上呢?不过你这样闯上去未免太失礼了?还是回去换身衣服,改天再来吧?”
<加夫列尔> “艾泽克呢..”
* 伊莱恩 事已至此,伊莱恩变化为原本的容貌,移动到艾泽克附近
<加夫列尔> “也不知道科拉尔炼药什么情况”
<艾泽克> 退后了两步,冲楼上看了一眼,神情似乎放松了下来,朝着赫瓦特女爵龇牙一番,离开了这里。
<赫瓦特女爵> “伊莱恩小姐,现在来赔偿一下我的仆人吧?我可怜的苏利亚现在不知道埋在哪儿呢。”
* 伊莱恩 “我主在上,女爵,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试图跟上艾泽克一同离开
* 赫瓦特女爵 做作地捂着心口:“我的礼数如此周全,你实在是让我伤透了心,小姐。”
<典礼官> 艾泽克走的很快,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了,比灰马埃格勒还要快,如同一阵疾风。看来他对你并没有什么感情。
<赫瓦特女爵> “伊莱恩小姐,我很好奇,你该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 加夫列尔 觉得呆在这房子里浑身都在发麻,随便喝了几口就跑出去了
<赫瓦特女爵> “嗯?沉默可不足以应答,亲爱的,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女仆,不如多做几十年吧?”
* 伊莱恩 按了按左手的印记,召唤出银骑士
<加夫列尔> “科拉尔?你在哪”
* 加夫列尔 在房子外徘徊着
<典礼官> “放逐。”赫瓦特女爵冰冷的双唇吐出一个简短的词语,银骑士出现的瞬间,周边空间似乎出现了一阵怪异的扭曲,它的盔甲上出现了道道裂痕。
<赫瓦特女爵> “不错,你比之前的许多空想家好多了。”她轻轻地拍了拍手。
<赫瓦特女爵> “变化。”随着咒语吐出,房内仆人们的身躯爆裂成一团血雾,十几只硕大的吸血蝙蝠尖叫着朝伊莱恩冲了过来。
<典礼官> 嘶鸣震碎了房间里的瓷器,女爵背着手,冷眼看着眼前的修女和银色人偶。
<典礼官> 声波的嘶鸣震碎了房间里精美的中国瓷器和雕花玻璃窗,赫瓦特女爵背手冷眼看着眼前的修女和银甲人偶。
<伊莱恩> 驱使着已经浮现裂痕的银骑士冲向大门,同时唤来群鸦遮蔽视线进行扰乱,奋力向外冲去,纵身跃上半人马银骑士的马背
<典礼官> 另外一边,加夫列尔在雨中清醒着头脑,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身边掠过,钻入了镇长府邸,那好像是···艾泽克?
<加夫列尔> “艾泽克?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 艾泽克 回到房间,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她没事,你的情报有问题。”
* 加夫列尔 再次走进镇长府邸,看看艾泽克那么急匆匆是冲到了哪里
<加夫列尔> “唉。。真的不想再进来”
<典礼官> 加夫列尔瞥见艾泽克的身影拐进了那个小房间里。
* 加夫列尔 悄悄走到小房间门口,通过门缝偷看里面的场景
<科拉尔> “情报绝对没问题,我是单纯的也确确实实的听见了她的惨叫..”
<艾泽克> “人类的感官太迟钝了,靠不住。”
<科拉尔> “呵,你甚至愿意相信一个吸血鬼么...而且真没问题的话,修女怎么还没回来?”
* 伊莱恩 银骑士虽然已经浮现了裂痕,但奋力冲刺的速度依旧不减,混乱的鸦群成功的阻挡了身后的危险,伊莱恩从乌鸦那里得知了其他两名同伴的所在,驱使着银骑士前往镇长的住处
<艾泽克> “那个修女身上有别人血的味道,她和女爵之间的事情我不关心。”
<艾泽克> “你的同伴在门外,要让他走吗?”
<科拉尔> “我无所谓。”
* 赫瓦特女爵 在你身后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腔调高喊:“跑吧,亲爱的,至暗之时就要来了,你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 加夫列尔 听到了这句话,猛地退回去,对着乌鸦耳语“我找到科拉尔了,她好像,和艾泽克在聊什么”
<科拉尔> “我个人认为泄露雇主情报并不厚道,但事已至此,她并不能相信。你应该也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 伊莱恩 伊莱恩让乌鸦轻轻啄了啄表示收到信息
<艾泽克> “赫瓦特女爵的府上有铺设了数百年的许多道魔咒,不可能直接闯进去,至少她现在还没对伊莉娜做什么。”
<科拉尔> “那镇长呢?虽然我看他不爽但女爵确实很想除掉镇长。”
<艾泽克> “夫人只想离开这里,镇长的位子不过是行事方便而已。”
<艾泽克> “如果真的实现了,我会带着伊莉娜一起走。”
<科拉尔> “离开?离开这巴洛维亚?”
* 艾泽克 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夫人这么多年一直在研究法术,能够传送到外界的法术。”
* 伊莱恩 在距离镇长府邸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将银骑士收回时之虫的暗影里,又改变了容貌为之前去教堂时的样子,走进镇长府邸
<科拉尔> “恕我直言,这难度可能有点高...施特拉德的眼线四处都是,女爵都这么难处理了。”
<艾泽克> “但总得试试,为了这个法术,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科拉尔> “献祭?”
<艾泽克> “传送法阵需要很大的魔力,必须靠活祭才能达成。”
<科拉尔> “哎,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尝试?”
<艾泽克> “以前试过,失败了。夫人的法阵似乎还没有彻底完成。”
<科拉尔> “我作为女巫倒是可以尝试帮助一下,虽然我还没想好报酬。”
<艾泽克> 身子向后一倒:“我会向夫人引荐。”
<科拉尔> “好吧,先这样,至少建立好一段有意义的关系了,这会修女要不回来了要不就死了。我先出去看一下,有空再联系。”
* 伊莱恩 让乌鸦啄了啄加夫列尔,并且头扭向伊莱恩所在
<典礼官> 艾泽克又恢复了他的沉默寡言,走出房门静静地守候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
* 科拉尔 四处迅速观测了一下,找了个墙随便靠着。
<加夫列尔> “嗯?”
* 加夫列尔 笑笑
<加夫列尔> “看来那个女仆回来了”
* 伊莱恩 若无其事地走到加夫列尔旁边
<加夫列尔> “我们先出去说吧,我在这里快喘不上气了”
* 伊莱恩 没好气的摆了个臭脸“惹大祸了”
<加夫列尔> “怎么了?”
<伊莱恩> “这下子女爵那边是去不了了,我完全被她看透了,而且还差点就要去见我的主了”
<典礼官> 你们靠在房外的门廊下,借着暴雨的声音掩盖着谋划。
<典礼官> 雨珠从房檐滑下形成一片水帘,迷蒙的瓦拉吉镇比平时躁动不安的样子看上去温和了许多。
* 科拉尔 随便挑了点没毒的食物,一边吃一边用笔记录下刚刚收集的情报。
<加夫列尔> “法术被看穿了?”
<加夫列尔> “这个女爵。。果然深不见底”
<伊莱恩> “不过她倒是故意让我知道了伊丽娜处于那种恐怖之中”
* 伊莱恩 伊莱恩心里盘算着可不能让这个审判官知道自己杀了人,不然这个正义使者可得好好审判自己了
* 科拉尔 闻了闻生葡萄酒,又用舌尖碰了两下,然后才开始尝试用酒水润喉咙。
<加夫列尔> “你也看到了,这房子楼上在布置着什么污秽的法阵”
<伊莱恩> “那些阵法我从来没见过,我会向我主祈愿询问的”
<加夫列尔> “笔记上写着....活祭,还有,传送?”
<伊莱恩> “……既然在镇长家,真是看不出来这个愚蠢之人另有企图”
<伊莱恩> “……传送?这…实在是没什么头绪…”
<加夫列尔> “所以,你在那边都看到了什么”
<伊莱恩> “那里的力量太过强大,我只能隐约感受到两股模糊且恐怖的力量,就是那个女爵养的那些小宠物,而且伊丽娜似乎和那种力量在同一间房间”
<加夫列尔> “两股吗”
<伊莱恩> “是的,而且,就在刚刚,艾泽克去了女爵府邸,他似乎对伊丽娜也很关心,也许是科拉尔指引了他”
<加夫列尔> “艾泽克?难怪他刚刚才回来”
<加夫列尔> “...也许狼人兄妹的猜测要成真了”
* 伊莱恩 “主啊,那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心力交瘁地长叹一口气
<加夫列尔> “科拉尔还在屋里吧”
<加夫列尔> “在一个角落的小房间里,大概”
<伊莱恩> “她也许掌握着非常有效的信息!我们得跟她会和”
<加夫列尔> “她和艾泽克在一起,我有点不放心”
<伊莱恩> “说的也是”
* 伊莱恩 走进门内,寻找科拉尔的身影,由于现在是镇民打扮,所以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典礼官> 伊莱恩在镇民们的夹缝里艰难地穿行。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跟了进去
* 科拉尔 似乎刚记录完一些自认为重要的事,转了转笔,随后笔消失在半空中。
* 伊莱恩 努力寻找
* 伊莱恩 看到了在墙边的科拉尔,快步上前
<加夫列尔> “你和艾泽克....是同盟了?还是什么”
* 科拉尔 给加夫列尔竖了个中指,似乎还因为上午的事生气
<加夫列尔> “唉”
<科拉尔> “伊莱恩,情况怎么样?”
<伊莱恩> “坏消息,伊丽娜处于危险,和女爵也闹翻了脸”
<科拉尔> “呃,和我猜的大差不差..”
<伊莱恩> “很抱歉,我们今晚得重新找个住处了,我会认真向我主忏悔的”
<科拉尔> “我这套了挺多有意思的话的,比如狼人兄妹确实是板上钉钉的事,镇长夫人在弄活人献祭传送魔法?还有什么来着?”科拉尔眼睛往别处看在思索着
<伊莱恩> “……难怪艾泽克那会儿急急冲进女爵府邸”
<加夫列尔> “传送魔法?就是楼上那个法阵吗”
<伊莱恩> “……传送?她想传送谁去哪儿?”
<科拉尔> “出去呗,事成之后艾泽克也要带伊丽娜走。”
<科拉尔> “问题是闹掰之后,伊丽娜该怎么办?”
<伊莱恩> “艾泽克刚才并没有见到伊丽娜,那个女爵把他打发走了,他以后必然要去救伊丽娜出来,而女爵是和老蝙蝠一伙儿的,也许……可以以伊丽娜为借口,争取一下艾泽克这个战力吗?”
<科拉尔> “几重魔咒哦,那里的mana量大概也能看明白吧。”
<科拉尔> “对我来说理清了几家关系和目的就行了,弄好这点利用谁都简简单单,或许吧,其实挺麻烦。”
<伊莱恩> “说的也是呢…”
<典礼官> 雨渐渐小了下来,而光线好像也更加昏暗了,人声逐渐寂静。镇民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府邸——看来夜晚快要到来了,人们都赶着回到自己的家里。
* 加夫列尔 低着头思考着未来的去向
* 加夫列尔 “唉,那么今晚去哪里待着”说完弹了一下伊莱恩的后脑勺“这是为了啄我的那次”
* 伊莱恩 “也许,玩具店愿意收留我们呢?”因为对自己闹的烂摊子感到愧疚,老老实实被弹了一下
<科拉尔> “全乱了全乱了呃呃,啧啧啧啧啧啧呃呃啊啊啊啊。”
<伊莱恩> “对了!之前我去教堂的时候,卢西恩神父对我们没有偏见,他也许愿意收留我们”
<伊莱恩> “就去教堂投宿吧!”
<加夫列尔> “也没什么办法了”
<科拉尔> “if you like..”
<典礼官> 你们趁着黄昏赶到了圣安德烈教堂,卢西恩神父爽快地同意了你们的请求。教堂有不少空房间,虽然条件很简陋,但总好过露宿街头。
<伊莱恩> “感谢您的慷慨之举,神父先生,主与你同在”
<典礼官> save
主题: 第七幕:碾骨鬼巫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7-20, 周三 23:14:52
永远怀念摩甘萨婆婆,她为分享情报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和女儿
<科拉尔> 科学性巫术日记篇
我曾经觉得我已经受够了蠢事,但砸石头和无家可归同一天降临到了我身上。
事实上我并不想记录一些无趣到让我烦心的事...简单带过一下吧。本来打算好好看着表演开始,但时间还早,不是么?于是我做了一个让我后悔到现在的决定:跟着那位审判官去市长宅邸收集情报,并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除了那二楼放出的紫色光线】,本来想分享这事的时候突然一颗石头石子打破了窗户和寂静。除了跑我还能做什么?为了弥补他的过失,只能浪费时间去炼制消耗的药品...回过神就迟到了,明明目的之一就是为了看看演出,恶心的想吐。不过好消息是混入人群后我至少去找那位狼人大哥交换了点有意义的事【虽然说完伊丽娜有危险他甚至问我为什么不早说,但我早说他肯定早跑了,显而易见】。后面的事,我和修女还有那位自说自话的审判官汇合了,结果突然就无家可归?真有趣。
<典礼官> 入夜,你们各自睡在卢西恩神父为你们安排的小房间里,床榻冰凉又潮湿,只能和衣而眠。
<典礼官> 圣遗骨丢失之后,这座本来就破旧的老教堂显得更加昏暗阴冷,毫无神圣之色,连那些圣人和天使的浮雕都显露出一股阴森邪气来
* 科拉尔 稍微用魔法让自己暖和点
<伊莱恩> 时之虫的纹路发出银色的光芒,仿佛苏醒过来一般,如同活物一样在伊莱恩的身体表面游走,所及之处的时间都被愚弄,烧伤也渐渐愈合了
* 科拉尔 坐在潮湿的“床”上,在思考今天的失误是否和自己有关,沉思片刻后便放弃了无意义的思考,准备在这么难得的寂静夜晚寻找为什么这等魔力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原因。
* 加夫列尔 坐在教堂的窗户边,借着月光在大天使的雕像旁一遍遍地擦拭剑身上的字迹。一阵突然的闪光后,雕像上的翅膀不见了踪影,而加夫列尔在身体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
<科拉尔> 为何巫术会降临到这个时代的自己的身上。
<典礼官> 对于科拉尔而言,这种巫术即是祝福亦是诅咒,或许,你不被世人所认可的处境正是它选择你的原因之一。
<典礼官> 夜色深重,你们听到房间外似乎有踱步声。
<典礼官> 叹气和摩挲的细微动静似乎从大厅里传来。
* 科拉尔 *站起身 敲了敲自己房间的门,暗示外面的人声音小点
* 伊莱恩 凝神静听
<典礼官> 听到敲门声,声音似乎很快消失了,没了动静。
<典礼官> 这个夜晚只剩下几声鸦啼
<典礼官> 月光努力地试图穿过阴云和浓雾,最终只能投下一片灰暗的朦胧。
* 科拉尔 睡了
* 伊莱恩 听见门外的动静渐渐消失,伊莱恩却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加夫列尔> “呼—————————呼——”
<典礼官> 卢西恩神父坐在教堂的圣坛旁,垂头丧气。暗淡的烛光为他的脸投下一片阴霾。
<伊莱恩> “晚上好卢西恩神父,主与你我同在”
* 卢西恩神父 昂起头,显得相当颓丧:“伊莱恩姐妹,夜露深重,你还没休息吗?”
* 伊莱恩 伊莱恩放轻脚步,与神父隔着一个座位的距离坐下“这些天总在奔波,已经很久不曾静心向我主自省,遂今夜前来忏悔”
<伊莱恩> “神父先生,又为何面露难色,同样在这深夜未眠呢?”
<卢西恩神父> “圣遗骨是瓦拉吉镇的根本所在,如今失窃,恐怕会复现百年前伯雷兹镇的下场······”
<伊莱恩> “这……愿闻其详”
<卢西恩神父> 拿起手边的一本书,点着油灯叙说起来:“在如今瓦拉吉镇的北方,美酒巫师庄园的所在地,有一片名为伯雷兹废墟的地方。在百年以前那里曾经是瓦拉吉镇部分民众的故乡。”
<卢西恩神父> “伯雷兹土地肥沃丰饶,盛产粮食和蔬果,是巴洛维亚当时最繁荣的镇子。这都归功于伯雷兹埋藏的圣遗骨——据说那是一位真正大天使长的遗骸,魔力之强让一切邪祟难以深入。”
* 伊莱恩 听得入神,面露惊讶的神色
<卢西恩神父> “但百年前,施特拉德爱上了伯雷兹镇的一位姑娘,名叫艾莉娜。据传闻,艾莉娜与施特拉德最初的王妃塔季扬娜,不管是相貌还是个性都极其相似。施特拉德咬伤了艾莉娜,想要将其变为吸血族群,而一个猎人射杀了她,免去了她可怕的命运。”
<卢西恩神父> “这件事让恐怖魔君大为愤怒,他暗中诱导被腐化的人类偷取了伯雷兹的圣遗骸,随后以黑暗魔力倒转河流,让伯雷兹被洪水毁于一旦,只剩下如今的一片废墟残骸。而黑魔法残留的力量也让那里的土地变得贫瘠,冤魂遍地。”
<伊莱恩> “施特拉德……罪孽深重,主不会饶恕他!”伊莱恩义愤填膺地说
* 卢西恩神父 叹气:“我等皆是罪人之后,巴洛维亚的世代居民都是当年施特拉德国王的臣子,血色铁蹄踏平大地皆有出一份力。血色领主的诅咒也世世代代困扰着我们所有人。”
<伊莱恩> “愿主听到我等的祈愿,卢西恩神父,我相信浓雾终将被阳光驱散……”
<卢西恩神父> “这种话,这片黑暗土地上的人民已经听的太多了。半年前曾有一个吸血鬼猎人来到过此地,我们都以为他会是不同的那个人,可最后他也了无音讯,结局多半····”
<卢西恩神父> “外乡人,你们不应该来到这里的,巴洛维亚是一片死亡陷阱。”
<伊莱恩> 伊莱恩沉默片刻,“那么,您还相信吗,相信施特拉德一定会受到主降下的惩罚?”
* 卢西恩神父 抬头望着教堂穹顶上的创世壁画,烛光在他褐色的眼睛里跳动着:“我·····我不知道。”
* 伊莱恩 同样抬头仰望
<卢西恩神父> “也许,晨曦之主早已抛弃了我们,这诅咒就是神罚的证明。”
<伊莱恩>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停止对主的祈愿,感谢您提供的帮助,卢西恩神父,愿此夜良眠。”
* 卢西恩神父 苦笑;“我帮不了你们什么。如果你们还想活下去······就逃到施特拉德看不见的地方吧,和黑暗领主作对,最终注定只能收获悲惨的结局。”
* 伊莱恩 微笑,欠身行李,回到自己房间
<典礼官> 长夜冰凉,这番对话并不怎么愉快。
<伊莱恩> 回到房间,伊莱恩注意到左手背上时之虫的纹路黯淡了许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啊,愿您与我同在……”
<典礼官> 翌日,灰色的晨光唤醒了你们,潮湿冰冷的床铺让你们今夜睡得并不好,醒来时腰背酸痛,神情疲乏。
<加夫列尔> “早上好”
* 科拉尔 揉了揉睡眼对着也刚醒的伊莱恩问“昨晚你和神父聊了些什么?”
* 伊莱恩 这种久违的腰酸背痛不禁让伊莱恩回忆起还在修道院时遥远的记忆,心里一阵唏嘘
* 加夫列尔 缓缓活动着僵硬的肩膀
* 伊莱恩 “晨安,二位”伊莱恩醒了醒神,“昨天晚上我从神父那里得知了一些关于伯雷兹镇的一些旧闻”然后将施特拉德强娶豪夺,肆意破坏的罪行复述给两名同伴
<科拉尔> “美酒巫师庄园..”科拉尔说完后沉思了片刻,随手似乎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真心笑容,掏出了本子寻找起来。
<加夫列尔> "这个施特拉德....终会付出代价的"
<伊莱恩> “看来盯上伊丽娜小姐,是他本性难移……”
<科拉尔> “对,就是这个,那位叫厄尔文的家伙说的庄园。镇子北方...穿过湖之门?”
<典礼官> 卢西恩神父在大厅忙活着,似乎给你们准备了一些简单的早饭。
<伊莱恩> “正是蓝水旅店的老板提到过的那个庄园”
* 科拉尔 写写画画,似乎终于为收集到连续的情报感到开心、
<伊莱恩> “晨安,卢西恩神父。劳您费心了”向神父问好
* 卢西恩神父 微微点了点头。桌子上摆放着些简单的死麦面包和巨土豆泥。
<伊莱恩> “神父先生,我们还有一事相求,请问您有没有前往美酒巫师庄园的地图?我们接下来将前往那处”
<科拉尔> “感谢您,神父,终于让我对神职人员又有了点改观。”摘下了女巫帽低着头表示感谢。
* 卢西恩神父 慢条斯理地撕着面包:“你们要去那儿?地图我这里没有,不过路很好走。沿着湖之门,一直沿河北上,中途记得避开碾骨老磨坊就好。那很显眼,是一座高大的白色风车。”
<卢西恩神父> “但要小心,去往那儿的路骑马也要花上四五个钟头,不要路上耽搁,入夜就麻烦了。”
* 伊莱恩 “非常感谢您的帮助!”听到磨坊两个字,有些时日的记忆似乎被点醒了,记起还有一桩事没处理呢
<加夫列尔> “碾骨老磨坊?那是什么地方”
<卢西恩神父> “据传闻是一座老妖婆呆的老磨坊,在很久以前属于伯雷兹镇,废弃以后就变成她的居所了。”
<科拉尔> “顺路光顾一下?”
<伊莱恩> “正有此意。”
* 卢西恩神父 皱着眉头看了你们一眼,欲言又止。
<科拉尔> 吃完这来这吃了无数次的死麦面包,整理了下衣服,没管另外两人直接出门。
* 伊莱恩 见状连忙起身向神父告别,跟上科拉尔
* 伊莱恩 “走啦”对加夫列尔说
<典礼官> 女巫与修女欲往何方呢···?
* 加夫列尔 从沉思中突然惊醒,看着已经出门的二人“啊好的,神父,再见了”
<科拉尔> “北方...北是哪?”我环顾四周,用荒野生存的原始知识来分辨北在哪。
<典礼官> 镇子的北面你们尚未去过——昨日镇长和艾泽克前去的那边便是了。
<伊莱恩> “也许找到河流就是北边了”
* 伊莱恩 向北出发
<典礼官> 往镇子北边而行,这里的房子俞渐破败萧条,直到来到那掉漆的蓝色铁门前——这就是湖之门,透过栅栏,远处连通着斯瓦历奇河的橡木湖清晰可见,湖边似乎驻扎着一些彩色的帐篷——是斯塔尼亚人的一个部族。
* 伊莱恩 虽然说不出什么滋味,但伊莱恩面露惊喜的神色
<加夫列尔> “又是那群家伙吗?”
<伊莱恩> “也许……他们的那位夫人,能帮我一个忙……”
* 科拉尔 像上次一样不管他们直接走过去
<伊莱恩> “抱歉,我想去见一见那位夫人,你们二人先行吧,我会很快赶上的”
<典礼官> 湖之门被粗重的铁链锁着,这里奇异地没有守卫,这扇门似乎已经被废弃了。
<科拉尔> “pogepoge”科拉尔缓慢的拿起了书举在头前,腿像变成弹跳杆一样一跃而起在天空划过了一个优雅的弧度后落地。
* 伊莱恩 伊莱恩下马车,快步走向斯塔尼亚人的营地“您好,恕我冒昧,请允许我见一见伊娃夫人”
<典礼官> 一个身着彩袍、袒胸露臂的斯塔尼亚人看了看你:“伊莱恩小姐?伊娃夫人正等着你,我们走吧。”
* 伊莱恩 “感谢您,未曾谋面的先生”跟着这人进去
<典礼官> 斯塔尼亚男子将伊莱恩带到了一座彩绸帐篷内,伊娃夫人还是和上次一样,闭着眼睛端坐在帐篷里。
* 伊莱恩 欠身行标准礼“伊娃夫人,这次冒昧来访是想请您……”
<伊娃夫人> 还没等伊莱恩说完,率先开口:“我办不到你要求我的事情····”
<伊娃夫人> “但是,我知道谁能够帮你,伸出手上前来。”
* 伊莱恩 伊莱恩有些吃惊,但想想毕竟是这么厉害的前辈便也没什么好惊讶的,遂伸手上前
* 伊娃夫人 摇头晃脑,说出了又一番含糊的预言:“在恶狼之国,在群山之巅,在永恒的冬日里,你会见到真理。”
* 伊莱恩 “……谨遵您的教诲”用心记下
<典礼官> 而这边,加夫列尔和你们心爱的马车还被困在湖之门的这一头。
<典礼官> 单凭步行,你们是没法在黑夜来临前赶到美酒巫师庄园一带的。
* 伊莱恩 向伊娃夫人再次道谢之后离开了斯塔尼亚人的营地,回到两名同伴身边
<典礼官> 伊莱恩临走前似乎听见伊娃夫人的低语:“希望你们·····能打破这永恒的黑暗。”
* 科拉尔 踱步着享受林间的寂静和风的柔和“不过话说回来有多远呢?”
* 伊莱恩 伊莱恩在心中默默记下
* 科拉尔 意识到这俩人还没过来想自己身后看了看
* 加夫列尔 走过去试探地拽拽锁链
<典礼官> 铁链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 加夫列尔 用一只脚蹬住了门框,把锁链放在肩上,转身用全身的力气试图把锁头扯下来
<典礼官> 粗重的链条纹丝不动,你们在这儿浪费了不少时间
<典礼官> 修女和女巫看笑话一般,在门外看着审判官绞尽脑汁地想要打开门,仿佛那马车的价值没有她们的一份似的。
<加夫列尔> “...还挺结实?”
<科拉尔> 伸出一个手指,对着铁链释放了足以融化一切的火焰魔法。
<科拉尔> 自在唤咒四大元素信息显示【熔点】
<科拉尔> {2d6=[3, 1]=4+3=7}
<典礼官> 炽热的火焰融化了铁链,原本粗重的黑色铁链很快碎裂成一节一节闪烁着红光的东西,掉落在地。
<典礼官> 湖之门吱呀一声被风吹开了。
* 加夫列尔 翻身上马“谢谢你”
* 加夫列尔 攥紧了缰绳,埃格勒纵身跃起,跑的飞快,将马车和二人甩在后面
* 伊莱恩 马车匀速前进着,伊莱恩在心里反复想着刚刚得到的线索
<典礼官> 你们沿着河流一路进发,淙淙的流水声给黑压压的斯瓦历奇森林带来了几分生气。鸦啼似乎也变得清脆起来。两旁的大树阴沉沉地直立着,一言不发。
<典礼官> 远处,在灰色的朦胧雾气里,一座如骨架般苍白的破旧高塔出现在视野里,那残破的风车迟缓地转动着,像个被拉起来再干几十年活的老骷髅。
<伊莱恩> “现在还没到时候…也许伯雷兹那里还有更多弱者需要被主救赎”
<科拉尔> “你们不是顺路看看么?”
<伊莱恩> “我认为也许伯雷兹有更重要的线索,返程的时候再来也不迟”
<加夫列尔> “老磨坊,就是这了”
* 加夫列尔 想起了当初的记忆,把马牵到一旁,走近了磨坊的大门
<典礼官> 苍白的骨架似乎在嘲笑着加夫列尔的懦夫之举——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孩子惨遭毒手而无所动作。
<典礼官> 这栋有着洋葱状半圆形屋顶的建筑物向着斜前方倾斜,好似
在试图摆脱灰色的苍穹。你看到在上方的楼层有着灰色
的砖墙与被灰尘覆盖的窗户。通向风车内部的门口之上有着一片
破旧的木制平台环绕着风车。在门上的横梁上栖息着一只渡鸦,
它跳了起来,朝你嘎嘎大叫,看上去激动不安。
* 伊莱恩 虽然迟了一会儿,但伊莱恩和科拉尔也来到了磨坊。伊莱恩询问了附近的乌鸦,得知加夫列尔就在不久前进入了磨坊。
* 加夫列尔 缓缓推开了破旧的木门
<典礼官> 一楼是一间脏乱的厨房,鸡蛋篮子、小推车和各种面粉脏乱地堆在一起。还放着鸡笼、彩绘的木橱柜和一个脏兮兮的木桶。
<加夫列尔> “真是,肮脏”
<伊莱恩> “我们也进去吧,科拉尔”
* 伊莱恩 说罢,跳下马车
<典礼官> 一股诱人的甜美香气正从那个木桶里传来——那种梦幻糕饼的甜美味道。
* 伊莱恩 先占卜一下一楼是否有危险
* 加夫列尔 拉起斗篷的一角捂住了鼻子,然后把木桶的盖子打开了一条缝观察内部
<典礼官> 这里的一切都是危险的。
<典礼官> 墙上镶着一个烤箱,其中传来滚烫的气息。
* 伊莱恩 和科拉尔一同进入了磨坊
<典礼官> 木桶里堆放着十多个梦幻糕饼,甜美的香气直冲你的脑袋。
<典礼官> 加夫列尔不小心踩断了脚下的什么——一根细小的肋骨。
* 伊莱恩 看到了加夫列尔正在鬼鬼祟祟的观察着
<典礼官> 这里的地板角落里四处堆放着纤细的人类骨骸,盆骨、肋骨、腿骨等。还有半个头骨之类的东西
* 科拉尔 瞥了一眼肋骨,看看是死了多久了的什么生物
<典礼官> 是个刚死了四五天的小男孩,骨头上的刀痕足以证明他生前遭受了什么可怕的对待。
<加夫列尔> “跟上来了?”
<科拉尔> 这难道是我们刚来时候的那个孩子么? 科拉尔思索着环顾四周
<伊莱恩> “简直是……人间地狱,主不会饶恕她犯下的罪行!”
* 加夫列尔 打开了精美的木橱柜
<典礼官> 橱柜里放着许多糖、面粉和草药,还挂着十多缕头发。较为引人注目的是三瓶奇异的魔药,上面随意地贴着标签,分别写着“青春”“欢笑”和“母乳”
* 科拉尔 大致观察这些药里的材质合起来会有什么效果
<加夫列尔> “魔药?”
* 加夫列尔 摇了摇头,走上了向上的楼梯
<科拉尔> {2d6=[2, 5]=7+4=11}
<典礼官> “青春”是一瓶金色的魔药,似乎是能够提升饮用者魅力和容貌的魔药,但持续时间有限。“欢笑”实际上是一瓶病毒,饮用者会感染上霍乱和天花,“母乳”泛着苍白的色泽,是一剂见血封喉的毒剂
<科拉尔> “两种毒药一种骗人的魅力药?”拿起药放在兜里“长时间和短时间痛苦的差别?”“然后是..这些药草...”科拉尔自说自话的拿着那些稀有药剂和药材放在了自己身上。
<典礼官> 一位形容枯槁、体型魁梧,满脸的皱纹像是水煮过头的苹果的老女人正在扫地,随着她扫帚的动作腾起阵阵白色粉末的云雾,一些陈年骨头被推到一边。她穿着沾满血迹与面粉凝成块状的围裙。一根长而且尖锐的簪子刺入她捆绑成一团的灰发。广积灰尘的窗户使得光几乎不怎么透的进这 8 英尺的高的厅室,而房间大部分被一个连接木制齿轮轴的磨石所占据,这木制齿轮轴在房间中心穿透天花板延伸向上,楼上传来很大的嘎吱声。
* 摩甘萨婆婆 放下手中的扫把:“哎呀,这不是我的小骑士吗?来找婆婆买糕点吗?嘎嘎嘎嘎,有一锅新鲜出炉的呢!”
<加夫列尔> “时间到了”
<摩甘萨婆婆> “哦,的确时候到了,快让开小东西,婆婆要下楼检查一下糕饼有没有烤熟!”
<加夫列尔> “再也不会有糕饼了”
<伊莱恩> “不如取些样本带走?也许日后用到”
<加夫列尔> “你随意伤害无辜的孩子,罪不可恕”
<摩甘萨婆婆> 怒目圆睁,一摔扫把尖叫:“你在说什么疯话?快滚出去,你这个无知的小东西!”
<科拉尔> “楼上都吵成什么样了,实在不行你去看看吧。”自说自话的对伊莱恩施令,而自己还在那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加夫列尔> “你叫,摩甘萨对吧”
<加夫列尔> “你是否认罪”
<伊莱恩> “银骑士破损了,我现在也不敢贸然行动”
* 加夫列尔 拔出了长剑,上面的两行文字在闪闪发光
<摩甘萨婆婆> “你这个贱种!泥巴里长出来的牲畜!竟然敢对婆婆拔剑!我的女儿们——快来!”
<科拉尔> “那你不是还有利刃么?”停下来看了看身后的伊莱恩,“我还有一点东西就收集好了,等等也要上去了。”
<加夫列尔> “σύναξη κάνουνε πουρνό,Αρχάγγελος κραδαίνουν τις ρομφαίες”
<摩甘萨婆婆> 用一种奇异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女儿”,两个用血肉和毛发缝制的人形生物四肢并用,从三楼的墙壁上爬了下来。
<加夫列尔> “肮脏”
* 伊莱恩 “那么,我就先行一步上楼了”拔出匕首快步来到二楼,整理了一下思路准备进攻
* 加夫列尔 把剑锋指向了婆婆和她的“女儿”,“罪人们,立刻停下”
* 摩甘萨婆婆 尖叫着:“我的女儿们,把这个愚蠢的猪猡扯碎!”
<典礼官> 那两个血肉傀儡四肢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扭动着,挥舞着乌黑的发丝朝加夫利尔奔袭过来。
* 科拉尔 将获得的草药分类后,站起身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缓步上了二楼。
* 加夫列尔 展开羽翼腾空而起,脱离开傀儡的躯体,直冲向摩甘萨婆婆,剑刃斜着向她削去“罪人,立刻停下你的反抗,并且,跪下!”
<伊莱恩> 锋利的银匕首闪着寒光,快速斩断那些诡异的发丝
<科拉尔> “什么东西...再怎么说也恶心过头了吧?”看到那两个女儿后庆幸自己每当她的干女儿,“不过这是怎么构造的?这样还能活着?弗兰肯斯坦...”
* 科拉尔 睁大了眼睛,眼里的时钟高速转动,仿佛看见的人都能听见tiktoc的声音给人一种诡异的逻辑感,而科拉尔的目的只是为了看清这两个生物的制造原理和弱点。
* 加夫列尔 带着光芒在傀儡的发丝中翻转飞起,丝毫没有受到阻碍,剑刃直直地冲向了摩甘萨婆婆,在没有沾到血液的情况下斩开了她的胸膛
<典礼官> 科拉尔的魔力高速运转着,在混战中分析着摩甘萨婆婆两个女儿的构造原理。她们是使用人类的血肉重新拼凑的邪恶之物,为了赋予生命,使用了新生婴儿的灵魂强行塞入其中。这种构造体极其害怕神圣的力量以及火焰,和一般的人类同样脆弱。但摩甘萨婆婆似乎赋予了她们很多强化魔咒。
<典礼官> 科拉尔过载运转了她的力量,感到眼前一阵漆黑
<科拉尔> “他们怕神圣力量和火。”我叫道,坐在了地上揉了揉眼睛,强行让自己的神经镇定起来。
<伊莱恩> “……神圣力量吗,感谢,科拉尔!”
* 伊莱恩 “主啊,请降临吧,当冰冷的细雨打湿了大地,当清脆的鸟语宣告黎明的降临时……请指引可怜的灵魂,成为天上的一颗明星……”伊莱恩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寒光一闪,向着其中一只怪物刺去
<典礼官> 黑绿色的鲜血喷涌而出,摩甘萨婆婆无力地瘫倒在地,痛哭地求饶着:“不······不要杀我····我的一切都给你,英雄,求求你了!”
<加夫列尔> “此时此刻,你,摩甘萨,认罪吗”
* 摩甘萨婆婆 声嘶力竭地狂叫着:“我认罪!我认罪!!!”
<伊莱恩> 就像伊莱恩斩杀无数的对弱者施加暴行之人的时候那样,银匕首割破傀儡的颈部,不知名的奇异液体溅出,伊莱恩侧身躲开,绕道其背后再刺一刀,拔出匕首时傀儡应声倒地
* 科拉尔 瘫坐在地上,捂着眼睛,虽然又能看见了色彩和形体,但对于她来说伴随自己这么久的诅咒和看透一切的本领失去了一大部分的情形只能感到不安。对于她来说,无法看透事情的本质和普通人的无法看见是一个性质,既然自己作为宝物的能力失去了,那么又怎么在杀掉异教徒的搜捕中作为白发巫女逃下去呢。
<典礼官> 另一只女儿扭动着她的腰肢,朝瘫坐在地的科拉尔冲了过去。
* 加夫列尔 重新挥动长剑,冲过去斩向另一只怪物
* 伊莱恩 处理完这只恶心的傀儡,寒芒指向摩甘萨“你终将受到主的惩罚”
* 摩甘萨婆婆 冷笑着:“愚蠢·····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咳咳咳····你们和那两个老驴一样傻。”
* 加夫列尔 的剑锋划过,傀儡在寒芒之下被拦腰斩断,散落在地上
<摩甘萨婆婆> “没有我的神奇糕点的安抚,黑暗领主的狂暴只会与日俱增···哼哼哼,你们惹上了大麻烦。”
* 伊莱恩 “那么,我们还真是要对您感恩戴德呢。”露出笑容
<加夫列尔> “他也活不长了”
<加夫列尔> “你不用担心”
<加夫列尔> “伊莱恩,你有绳子吗”
<摩甘萨婆婆>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扯着破风琴一样的嗓子大笑起来:“就凭你们?一群下贱的猪猡?你们连鸦阁的门都进不去。”
* 伊莱恩 “唔,我这根腰带还蛮喜欢的,用来处决实在是舍不得”
<科拉尔> “炼药材料还剩多少?”坐在地上捂着眼睛说
<摩甘萨婆婆> “你问这个有什么用呢?小姑娘,婆婆的秘方不是那么好参透的。”
<伊莱恩> “科拉尔,你是指那两个傀儡吗?它们的尸体还算完整,请放心”
* 加夫列尔 开始在自己的行囊中翻找一条处决用的绳子,作为审判官,这种东西应该是随身携带的
<科拉尔> “我问你就回答,明白吗。”瞪了一眼
<摩甘萨婆婆> “嘿嘿嘿····楼上还有两个没来得及用的。不过你们也救不了这两条小崽子。”
<科拉尔> “刚弄好的还能处理那个伯爵多久?”
<科拉尔> “算上那两个救不了的呢?”
<摩甘萨婆婆> “三个月?一个月?三天?嘿嘿嘿嘿·······你们根本做不出婆婆的梦幻糕饼,那一炉还没完成,你们死定了。”
* 伊莱恩 试图读取关于制作方法的记忆
<典礼官> 梦幻糕饼需要对孩童施以凌迟极刑,然后使用草药吊命,将其活生生地放入烤箱中烤制,火候每十分钟就需要调整,保证孩童的痛苦漫长而清晰。
* 伊莱恩 将读取到的记忆转告科拉尔
<科拉尔> “大概一个能管几天?”
* 摩甘萨婆婆 冷笑着:“不知道,嘻嘻嘻嘻······”
<科拉尔> “算了..极刑和烤炉这里都有或者都能做到是吧,你对伯爵怎么看。”
<摩甘萨婆婆> “伯爵?你这么叫太失礼了,黑暗领主是这片土地永远的王。”
<摩甘萨婆婆> “我们必须臣服于他,跪在他的面前轻吻脚趾,才能换取一线生机。”
<科拉尔> 用信息显示来看说这话的时候她身上有没有魔力迹象。
* 加夫列尔 抓着刚刚找到的绳子,倚着墙看着两人的对话
<典礼官> 摩甘萨婆婆身上流淌着浓厚的黑魔法气息,她的灵魂确实遭到了深重的腐化,这种腐化是不可逆的。这和女爵以及棺材匠的很像,但又多了些更加纯粹和天然的诅咒力量,
* 科拉尔 “不过,婆婆”依旧坐着没起来“既然你都快死了,说说为什么要称那两个生物为女儿呢?”
<摩甘萨婆婆> “她们就是我的女儿啊?嘻嘻嘻嘻·····她们是我现在最好的女儿,我有朝一日终将会做出完美的。”
<科拉尔>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个女儿?”
<摩甘萨婆婆> “为什么?为什么!当然是献给黑暗领主大人,作为他美丽的新娘!”
<加夫列尔> “唉,你们俩快点解决,不然今晚就要在这过夜了”
<科拉尔> “你自己有过孩子么?曾经有过么?”
<科拉尔> “艾莉娜?”
<摩甘萨婆婆> “我·····也许有,但我再也没有了,嘻嘻嘻嘻。施特拉德是我唯一的孩子,虽然我只是个厨娘,他也只把我当作厨娘看待。”
* 伊莱恩 听到了非常令人震撼的信息,心想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科拉尔> “是叫艾莉娜么?”
* 摩甘萨婆婆 显得有些癫狂:“艾莉娜?谁是艾莉娜?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伊莱恩> “施特拉德第二任王妃,你作为他的母亲,真是失败……”
* 摩甘萨婆婆 发狂地尖叫着在地板上爬行,伸出枯瘦的爪子,想要扼住伊莱恩的喉咙。
* 伊莱恩 后退一步
* 加夫列尔 皱皱眉头,踩住了摩甘萨的后颈
<加夫列尔> “呃....”
* 伊莱恩 读一个关于她对施特拉德的母爱吧,读取记忆
<典礼官> 摩甘萨婆婆坚信自己是施特拉德的生母,尽管你找不到任何证据。她百年来为黑暗领主辛勤地服务着——但施特拉德从未正眼看过她,这一切不过是她自己自我感动的妄想罢了。
* 科拉尔 抬头看向莫甘萨婆婆:“你从来没有过孩子。”
<伊莱恩> “彻头彻尾的活在妄想中的灵魂啊,主怜悯你”
<科拉尔> “自始至终没人把你当过母亲。”冷漠的看着莫甘萨“你就好好看清楚你孤独的幻想吧。”
<典礼官> 摩甘萨婆婆愤怒地尖叫着,抗议你们冷酷的言语,她拖着掉出的内脏在地板上扭动,逐渐停止了呼吸。
<典礼官> 碾骨老磨坊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只有风从破洞里漏出的声音。
<伊莱恩> “刚刚她说楼上还有两个孩子,先去看看吧”
<加夫列尔> “。。。你们把她气死了?”
<加夫列尔> “走个流程吧还是”
<伊莱恩> “一切都是主的旨意”
* 加夫列尔 用绳子把摩甘萨的尸体拖了起来,吊在了二楼的房梁上,仿佛她是在这里被绞死的
* 科拉尔 站起身,故作镇定,试图掩盖自己“本质揭露”消失的事,骗过这俩个人应该很轻松,她想着。
<科拉尔> “既然没人阻挡那就好好收集一下吧?无论是什么。”
<伊莱恩> “那么,上楼看看吧”
<科拉尔> “我先把二楼收集一下,凡事讲究一个顺序....”
<伊莱恩> “好的,麻烦你了”
* 加夫列尔 处理完尸体之后也走上了三楼
<典礼官> 三楼是摩甘萨婆婆的女儿们的住处,一大堆发霉沾血的衣服散乱地堆在这张床上。墙边放着一个黑铁铸的笼子,两个五六岁的孩子颤抖着缩在里面。
* 伊莱恩 占卜一下这两个孩子是否对伊莱恩构成危险
<加夫列尔> “啊,又有两个受害者”
* 加夫列尔 走向黑铁笼子,观察一下是如何锁上的
<典礼官> 黑铁笼子只是简单地用布条缠着,似乎她们料定这两个孩子不敢逃跑。
<科拉尔> 在二楼四处寻找着有没有什么有意义的物品或者情报,用魔法一点一点除去明明有人生存却依旧堆积的灰尘。
* 伊莱恩 用匕首割开布条
<典礼官> 笼子吱呀一声打开了,那对孩子似乎显得很害怕,双臂互相紧紧地环抱着,上面布满了刀痕和针眼。
* 伊莱恩 整理好表情,尽量表现的温和“可怜的孩子们,罪恶之人已经受到了主的惩罚,你们现在安全了”
* 脏兮兮的小女孩 :“你会带我们离开吗?”
<伊莱恩> “我想我们的马车不会介意再多载两个孩子”
<脏兮兮的小男孩> “我们是斯塔尼亚人,在森林里走散了,被抓到了这里。”
<伊莱恩> “我主在上,那可真是幸运,我们也许知道你们的营地在哪里,不用担心,你们会回到家园的”
<典礼官> 科拉尔看见那把老扫帚似乎闪烁着奇异的魔法灵光,在一众灰扑扑的家具里显得格外不同凡响。
<科拉尔> 被女巫的本能驱使着拿起了扫把,到手后才意识到这玩意非比寻常。
* 加夫列尔 “来吧,还有个阁楼”说着继续走上了楼梯
* 伊莱恩 “你们就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带你们出去”安抚完两个孩子,跟上加夫列尔
<典礼官> 圆顶的阁楼相当狭小,没什么太多供人走动的地方,窗前摆着一些日志手记,应该是摩甘萨婆婆的。
<伊莱恩> “科拉尔应该会对这些很感兴趣”
* 伊莱恩 看看写的什么
<典礼官> 大部分都是晦涩难懂的咒语和符文,你很难看明白。而浅显易懂的那些则是类似于日志的东西——这里提到,创作血肉傀儡的方法是一位神父所教授的。
* 科拉尔 在把二楼翻了个底朝天后,她似乎确信这地方能用的就这个扫把。本来想用本质揭露显示一下这扫把能做什么,但意识到这能力消失后苦笑两声,尝试用深层网络查一下一般有魔法的扫帚能干什么。
<典礼官> 在日志中还多次提到对两个老女人的恶毒咒骂,但从未直言过其姓名。
* 伊莱恩 有些吃惊,回想了一下目前已经遇到的两位神父
<加夫列尔> “神父?”
<伊莱恩> “老女人,估计就是镇长夫人和女爵吧”
<典礼官> 至少科拉尔知道,它多半能够通过咒语飞行。这把扫帚的魔法力量非常深厚,显然摩甘萨婆婆并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但你还不知道它到底有哪些神奇的威能。
<科拉尔> 开玩笑地说:“或许就是用这个来抓小孩的呢?”
* 伊莱恩 “看来剩下的部分得交给科拉尔了”还在盘想着神父这个信息点,实在是比较在意
<加夫列尔> “嗯,带着吧”
<加夫列尔> “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我们还有路要走呢”
* 伊莱恩 “说的也是”把桌上的手记整理了一番带走
<伊莱恩> “你不是要去吊人的吗”
<典礼官> 两个孩子畏畏缩缩地跟在你们后面。
* 科拉尔 拿起扫把当挂包的扁担上了三楼。
* 加夫列尔 带着孩子下了楼“科拉尔,该走了”
<伊莱恩> “这些是摩甘萨的手记,大部分都看不懂,带走看吧”
<科拉尔> “好吧,我休息一阵再看看写的什么。孩子就是那几个?”我一手提着扫把另一手指着那几个孩子。
<伊莱恩> “是的,我们打算送他们回斯塔尼亚人的营地”
* 加夫列尔 抬头望了望天色,这两个孩子自然是不能跟着大家一同冒险的。于是大家一起做出了决定,先把孩子送回斯塔尼亚营地。马车载着两个孩子摇摇晃晃地在路上行走,穿过阴森的丛林,那一片帐篷在视野里终于靠近了
主题: 幕间外传:伊莱恩最后的故事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7-22, 周五 19:38:44
伊莱恩的玩家喵ki因为时间关系不得不和我们告别了,这是她最后的故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厌倦了这一切呢?
是进入修道院的那一天吗?是得知双亲去世的那一刻吗?亦或是踏上旅程,探寻诡秘的那个开始吗?真正的自由是否存在呢?愚弄一切的权柄究竟能将世界愚弄到何种地步呢?一切错误的化身究竟为何物呢……
每次合眼,这些不同的声音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幼年的自己在问,已故的双亲在问,此刻的自己在问……
“那么,抛下这一切是否就如你所愿了呢?”
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是,这次那个戴着尖顶巫师帽的黑色卷发男子也在问。
很奇特的感觉,发问的内容并非是通过声音传入脑中,而是跳过一切步骤,直接进入到了意识里,也许科拉尔能够理解这种能力吧。
伊莱恩随即陷入了沉思,原来这两名同伴已经在她的记忆中有了被想起的可能。
这还是伊莱恩踏上旅途后第一次和固定的人类相处这么久。两名强大又个性鲜明的伙伴,他们各自坚定的意志还会继续指引着他们前进吧。
在记忆中有了被想起的可能性的事物,一般是不容易抛下的,但这又怎样?伊莱恩只要把自己的记忆提取出来然后扔进星空里— —
“那还不如直接把自己扔进星空里呢~”
思路被黑色卷发男给打断了,不,是打开了另一个思路。
去星空旅行吗?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感谢你的指引,真是个不错的提议,那么请问怎么才能去星空呢?”伊莱恩微笑着询问那名男子。
“只需要你愿意,我愚蠢的仆人。”黑发男子展露迷人的笑容,祂化作一群乌鸦,将伊莱恩的意识包围,然后消失不见。
在意识之外,时之虫的阴影在伊莱恩身下浮现,于是她进入了星空,只有那一只水晶制成的单片眼镜留在原地,再无其他。
主题: 幕间外传:作家与睡美人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7-24, 周日 20:10:51
欢迎新成员的加入!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典礼官> ——幕间外传:作家与睡美人踏上巴洛维亚雾中的起点——
<典礼官> 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两个女性在如此黑漆漆的雾夜里跑来这片荒野上的墓园当中。月光被深灰色的浓雾所遮蔽,四周一片寂静,有些叫人心慌。
<爱洛> 我问询墓地之中的亡灵,向他们打听有关作家的“黑影”。
<典礼官> 幽灵们叽叽喳喳地商讨着,低沉的嗡鸣和尖锐的腔调一起鼓动,他们最终给了你们几个破碎的名词,请原谅,这些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幽灵了,被困在这个地方几百年,记忆已经逐渐地衰败褪去。
<典礼官> “巴洛维亚”,这是你们要找的答案。爱洛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心中猛地一动,你的意识里似乎有某些东西在告诉你,这个地方能够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典礼官> 幽灵们说,“斯塔尼亚人”会带着你们前往巴洛维亚,朝着森林深处的西方前进就能找到他们扎着彩旗的营地。
* 诺艾尔 看向一边表情凝重的小姑娘,说“……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 爱洛 忠实地向诺艾尔传达了幽灵们的表述,“他们说要去森林的深处,听上去很有趣不是吗”
<诺艾尔> “就是希望这样冒险能有作用……”
<典礼官> 作家与睡美人告别了坟墓中吵嚷的幽灵们,在深重地雾气中朝着森林深处的西方前进。
<典礼官> 雾气打湿了头发,黑暗中传来蝙蝠扑打翅膀的声音,伴随着它们古怪的尖啸。
<典礼官> 前方似乎传来一阵火光,有人声,欢笑、歌唱的声音,烤肉和酒的香味钻进了你们的鼻子。
<典礼官> 酒和烤肉的香气让你们觉得有些饥肠辘辘了,更不用说隐约还能闻到香料和辣椒的气味,这在欧洲可不多见。
* 爱洛 看见前方的火光,有些兴奋地扯了扯诺艾尔的袖子,对她讲“那边有人耶,去看看吧!”
<诺艾尔> “……好好,去看看。别把我衣服拽开线了。”
<典礼官> 随着步伐踏近,缠绕着华美彩色绸缎的帐篷营地出现在温暖的篝火旁。十多个身着彩袍、袒胸露臂、铜色皮肤的异族男女围绕着篝火歌唱跳舞,木桩上摆满了肉和美酒。
* 爱洛 :“ WOW,是宴会!我还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和大家一起这么玩。你走快一点,我们也好套个喜气去。”
<诺艾尔> “希望他们别以为我们是什么怪人就是了。”
* 诺艾尔 加快了脚步,好不容易才跟上一蹦一跳的小女孩。
* 阿瑞加尔 这个异族男子远远地冲着你们张开了双臂“欢迎,远方的旅者,在深夜来到此地即是缘分,何不同斯塔尼亚人一起喝几杯,吃些宵夜?”
* 阿瑞加尔 年约三十,养着两撇小卷胡子,头上包着紫色镶金边的头巾,看上去似乎是这个营地的头领。
* 诺艾尔 不自觉地躲闪对方向自己投来的热情目光,“啊……你好,打扰了。”
* 爱洛 抱着诺艾尔的手臂笑了起来,“他们请你喝酒耶~ ”随即又悄悄的,捏住了她的耳朵:“他们能带我们去森林深处。”
* 阿瑞加尔 拍了拍手,两个戴着面纱,穿着清凉的女子给你们端上来两大杯橡木杯装着的甜气泡酒,还有用铁签穿着的烤肉和蔬菜。
<阿瑞加尔> “斯塔尼亚人游历四方,我们的旅行啤酒一定得尝尝。”
* 爱洛 瞧着酒杯愣了一下,开怀拍起手来:“真是盛情,看来有人今天要开怀畅饮了”
* 诺艾尔 看了看爱洛,又看了看面前的两杯气泡酒,露出了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架不住对方热情的招待,举起其中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感谢您的款待。不过她还是个孩子,我替她喝了。”
<典礼官> 这种名叫“旅行啤酒”的饮料色泽金黄,气泡绵密,甜蜜里带着微酸和苦涩,并不令人反感,反而突出了那种橙花的香气。
* 阿瑞加尔 给自己又倒了一大杯酒:“旅行者,我来此是收到预示,一名女子会带着一个孩子在此时此刻前来。请告诉我,你们是来寻找什么的?”
* 爱洛 一边小声怂恿着诺艾尔让她喝下第二杯酒,一边无所谓地冲着眼前人笑道:“她来找人的,我嘛,出来玩~”
* 诺艾尔 一愣,想到了爱洛刚刚对自己的悄悄话。也许这些人真的知道些什么?
<诺艾尔> “我想找个人……听说你们可以带我们去森林深处?”
* 阿瑞加尔 仰头痛饮,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们,篝火在他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冷光“森林深处,那是斯塔尼亚人如今的家,巴洛维亚。但那是一片被诅咒的地方,旅行者,你们有什么必须的理由,要踏上那片黑暗的土地?”
* 爱洛 望向了诺艾尔
* 诺艾尔 苦笑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不过我只是想找那个人问一些无论如何都要知道答案的问题。”说完,便把杯里最后一点酒喝完。
<阿瑞加尔> “如此,那且听我为你们讲个故事吧。”收到阿瑞加尔的示意,斯塔尼亚人们的歌舞忽然为之一变,歌声变得阴郁低沉起来,像一首悲痛的咏叹调,而舞蹈也缓慢而怪异,似乎是某种祭祀仪式一般。篝火忽地黯淡下来,在黑夜里跳动着。
<阿瑞加尔> 拿出一把鲁特琴,轻轻地弹奏:
<阿瑞加尔> 失落之地诸王之国,吾等故土吾等铭刻
千年流离哀哉悲歌,漫漫长路归途在何
有此一朝兵戈大作,负伤骑士寻求庇所
骑士骑士骑士他所欲往何?利剑利剑利剑指向那故国
天日昏暗,心惊胆颤
蝙蝠茫茫,尖啸惨惨
群狼纠缠,吾等看惯
追兵已至,震天血战
骑士骑士骑士他终回归王座,声名财富地位皆为吾所得
王子登基举国欢庆,厉兵秣马血色阴影
所见国土铁蹄踏平,征服狂热谁得安宁?
巴洛维亚,神祝之地,敌将残兵,退缩恐惧
国王国王国王举起那宝剑,鲜血鲜血鲜血没过了山巅
诸、神、诅、咒——国王——世世代代与其臣民——
不生不死,永堕无间,迷雾环绕,不、见、天、日
* 爱洛 见状好奇地转了转头,捏紧了诺艾尔的衣角。
<典礼官> 悲哀浑雄的曲调时而高昂时而婉转,诉说了斯塔尼亚人千年的苦难,与诗中这位王子的血腥传奇。
<诺艾尔> “诅咒?什么样的诅咒?”
<阿瑞加尔> “是的,诅咒。我们的国王施特拉德领主被转化成了邪恶的生物——一个吸血鬼。从此,永恒的迷雾生生世世困扰着巴洛维亚,除了原本就并非真正臣属的斯塔尼亚人,谁也无法从那片土地上离开。如果你们真的要踏入那里,就要做好直面凶险的准备。”
* 诺艾尔 听闻不由得陷入思考。那场梦境中所见之人会和施特拉德的诅咒有所联系吗?
<爱洛> “诺艾尔可不怕危险。我,就更不怕诅咒。”
* 诺艾尔 沉思良久,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请您告诉我们去那里的方法。”
* 阿瑞加尔 大笑:“那就在营地里歇息一晚吧,待太阳从东方的树梢升起,我们的车队就要返回巴洛维亚了,你们与我等一道同行。派我在这里等候的那位夫人也在巴洛维亚等着你们。”
<诺艾尔> “那位夫人?”
<阿瑞加尔> “你们见到她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 爱洛 : “啊,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典礼官> 斯塔尼亚人的歌舞重新热烈欢快起来,美酒和食物不断地被摆上,欢快的晚宴直到深夜。你们被安排在一间小帐篷里,和两个年轻的斯塔尼亚女子睡在一起。
<典礼官> 一夜过去,日出之时,鸦啼惊醒了你们。斯塔尼亚人把帐篷拆开卷起,绑在他们华丽的大篷马车上,沿着贸易公路前进了。你们坐在最后一架大篷车上,清晨的阳光驱散了昨夜浓重的雾气。
<典礼官> 而随着车队的不断进发,你们从宽阔的贸易公路转到一条无名的小路,阿瑞加尔说这条路叫做“斯瓦历奇老路”,而各位现在身处的正是斯瓦历奇森林。
<典礼官> 每多走一寸,森林就显得越发阴暗诡异,那些高大的树木像一座座巨塔直冲天空,沉默不语。扭曲的树枝好像在痛苦地挣扎着。
* 诺艾尔 尽管早已决定封笔,但前作家的习惯依然没有消失,在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描绘森林中不可名状的景象。
<典礼官> 阳光一点一点地消失了,灰白色的雾气重新从林间涌了上来。
<典礼官> 森林里不时传来狼的嗥叫、渡鸦的哀啼。一大群蝙蝠呼啦啦地从车队上空飞过,一瞬间犹如黑夜降临。
* 诺艾尔 看向一边的爱洛,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会害怕吗?”
* 爱洛 从醒来就和身边萦绕的亡灵们小声聊着什么,闻言有些呆愣愣地抬起头看向边上的女人:“啊?”
<典礼官> 过了两三个钟头,景色变得开朗了些,你们听见了流水冲刷着鹅卵石的清脆声音,一条亮闪闪的河流出现在眼前。
<典礼官> 再沿着河流走一段,被阿瑞加尔称之为橡木湖的灰蓝色湖泊从雾气里现身了,湖岸旁驻扎着许许多多彩绸帐篷,看来这里就是斯塔尼亚人的营地了。
* 阿瑞加尔 :“我们到了!”翻身下马,指挥着族人们拆下帐篷,开始扎营。
<阿瑞加尔> “伊娃夫人正等着你们,两位小姐,请跟我走这边。”
<诺艾尔> “哦,好的。”
* 爱洛 “这边!”抓起诺艾尔的手就往指向的方向跑
<典礼官> 跟着阿瑞加尔,你们被领到了营地里最华丽的一顶帐篷里。这里地上铺着厚厚的熊皮,挂着各种金线织就的卷轴与许多奇异的动物头骨。
<典礼官> 其中端坐着一位老妇人,面前的矮桌摆放着许多杂物,水晶球、塔罗牌、灵摆、天平等等,似乎都是一些占卜用具。
<伊娃夫人> “你们来了。”声音就像漏了风的破管风琴,努力地鼓动着,她的头发好像一大捆灰白的稻草,被随意地扎起来。
* 爱洛 努力把诺艾尔往前推:“来了!”
* 诺艾尔 莫名就被推到女人身前,有些被被面前女人的诡异气质吓到,小声说道:“您……您好。”
<伊娃夫人> 摊开一副装饰华美的塔罗牌,卡背似乎是用金属和宝石的粉末描绘制作的:“想问的东西就在这里面。前来抽一张牌吧。”
* 爱洛 :“耶!我先来!”
说着,上前挑挑拣拣半天,摸了一张瞧着最合眼缘的。
* 诺艾尔 不懂占卜术,只能照着女人的说法随意抽了一张牌。
<典礼官> 爱洛手上的牌画着一个骑士,但他半跪在地,铠甲锈迹斑斑,被吊在树上。
<伊娃夫人> “背誓骑士········我的姐妹,你的约定已经被打破,你所寻找之人在银龙之怀,群山之府。”
<典礼官> 而艾诺尔手上的牌则是一个身穿白袍的女人,她戴冠持杖,华丽肃穆
* 爱洛 笑容僵住了,捏紧了衣角口中不住小声念着“会回来的……”
半响才安静下来,低下头不做声了。
<伊娃夫人> “冰雪女王·····孩子,你的命运在山峰之巅,恶狼之国,永冬之地,你的困惑将会在那里得到解答。”
* 诺艾尔 沉吟片刻,对女人道了声谢,轻轻地把牌放回了桌上。但是想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终于有了线索,眼里闪过了一丝激动的光。
* 伊娃夫人 又抽出一张牌,轻轻地摆在桌面:“另外,这是我为你们的占卜。”
<典礼官> 牌面上的图案似乎是几个英勇的战士,正在对峙一条黑鳞巨龙。
<伊娃夫人> “史诗,你们终将面对这片土地上最大的邪恶,是解放千年的诅咒,还会是堕落到永恒的深渊?我也看不破。”
<伊娃夫人> “在这里稍作停留吧,不久将会有两个人来到此地,他们会成为你们的战友和挚友,你们会共同在巴洛维亚迎来最后的结局。”
<诺艾尔> “好的,非常感谢您。”说道,又看了看一边陷入沉默的爱洛。她要怎么办呢?
<典礼官> ——故事告一段落,迎接着你们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主题: 第八幕:苦痛前夜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7-26, 周二 22:37:50
笔与剑、幽灵与炼金,他们的命运交织的前路,会是何等晦暗奇景?
<典礼官> ——第八幕——
<典礼官> 加夫列尔和科拉尔驾着老旧的四轮马车,带着两个斯塔尼亚的孩子缓缓接近了橡木湖营地。修女伊莱恩消失在了灰雾之中——她离开前,说自己“前往了星空”,你们很难了解这是什么意思。前路依然漫长,施特拉德的血色阴影笼罩着巴洛维亚上空,而你们对破局之法还一无所知,只模糊地觉得位于伯雷兹废墟附近的美酒巫师庄园或许会有线索。
<典礼官> 而在伊娃夫人的帐篷里,爱洛和诺艾尔等待着她们的命运,剑与笔的交汇会写下什么样的诗篇呢?
<典礼官> 一个斯塔尼亚人似乎看见了加夫列尔的马车,他举起一段彩绸示意你们往那边停。
* 加夫列尔 下马牵着埃格勒慢慢走向斯塔尼亚人指示的方向
<典礼官> 两个斯塔尼亚孩子跳下你们的马车篷,扑到了一个年约三十的年轻男子怀里
<阿瑞加尔> “两位辛苦了,虽然伊娃夫人说过他们会平安归来,但我总觉得不放心,你们搭救了斯塔尼亚的血脉,就是我们斯塔尼亚人的朋友。”
* 科拉尔 抬头看了看天色想大致推算下时间,咬了咬手指开始沉思起来
<典礼官> 目前约莫是午后,大约还有两三个钟头就要天黑了。
* 诺艾尔 闻声看向帐篷外,看到了刚刚到达的四人,摸了摸爱洛的头说:“他们应该就是伊娃夫人要我们等的人,要去打个招呼吗?”
* 爱洛 听了对自己的预言,如今过了许久仍是有些呆愣愣的。只是边上人怎么说便怎么听,跟着众人前进。
<加夫列尔> “拯救无辜,本就是审判官的职责”
<加夫列尔> “无需多谢”
<阿瑞加尔> “请跟我走这边,伊娃夫人有大事。”
<加夫列尔> “找我们两个?”
<阿瑞加尔> “是的,有关·····黑暗领主。”
<典礼官> 阿瑞加尔带着你们来到了伊娃夫人的帐篷,命运中的勇士在此刻汇聚了。
<伊娃夫人> “欢迎来到,真是·····历史性的一刻,嘿嘿嘿嘿。”她嘶哑的嗓音古怪又高昂。
<加夫列尔> “伊娃夫人?”
<科拉尔> “这俩人是黑暗领主的小弟?”双手揣在兜里冷漠的看着他们
* 加夫列尔 看了科拉尔一眼“黑暗领主的小弟没有允许进不了门吧”
* 诺艾尔 显得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地说道“……啊,你们好。鄙人只是一介前作家……”
<伊娃夫人> “她们在这里的命运与你们纠缠在一起,我相信一同上路对彼此都有好处。”
<伊娃夫人> “你们可以先熟悉一下。当然了,这不是今天的重点。”
* 爱洛 听了科拉尔的话稍微翻了个白眼,“再怎么也该是小妹吧”
* 诺艾尔 捏了捏爱洛的手,示意她安静。
* 伊娃夫人 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沙哑起来“你们弄死了摩甘萨那个老东西,干得不错,但是麻烦也要找上来了。”
<加夫列尔> “她罪有应得”
<伊娃夫人> “摩甘萨在几百年前是施特拉德王宫里的厨娘,她散播的梦幻迷雾能在一定程度上遮蔽施特拉德和其仆从的嗅探。”
<伊娃夫人> “我能看见,很快,黑暗君主的触手就会伸到这里了。如今瓦拉吉镇的圣遗骨仍在失落,情况艰险啊,嘎嘎嘎嘎。”
* 诺艾尔 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巨大的信息量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科拉尔> “所以..那位自称施特拉德母亲的妖婆果然是电压限制器?”不紧不慢的说着
<伊娃夫人> “她活得太久,已经半疯了,不用管她那些胡话。”摆了摆手
* 加夫列尔 小声咕哝着“...电压限制器又是什么”
* 爱洛 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小声地向周围的亡灵问着什么,可惜没得到什么满意的答案。
<伊娃夫人> “哦?我想你们也该给两位小姐说说这里的来龙去脉,她们刚到这儿不久。老婆子去准备些东西。”站起身,朝帐篷外走去,留下你们几个坐在熊皮地毯上。
<加夫列尔> “来龙去脉...好吧,我们从哪开始?”
<爱洛> “看吧,想知道点什么还是得问人,问那些只会飞来飞去的东西没有作用了啦”,她戳着诺艾尔的腿抱怨。
<科拉尔> 瞥了一眼加夫里尔,换成了盘腿的坐姿“你说就行,慢慢来就好”
<典礼官> 帐篷桌子上的银烛台闪烁着火光,四周挂着华丽而怪异的符咒与雪白的动物骨头
<典礼官> 加夫列尔详述了他们这一路的经历——从巴洛维亚村最初的见闻,阁楼上的疯玛丽和她失踪的女儿,到被施特拉德强行指认为新娘的无辜少女伊莉娜(他们最近还发现了伊莉娜或许有着狼人的血脉,而她失散的哥哥目前正是瓦拉吉镇的保安队长)。而瓦拉吉现在也不太平,随着圣遗骨的丢失,各种怪物袭击的与日增多,镇长夫人和女爵也有着各自的可怕阴谋。而他们目前正准备前往美酒巫师庄园,一探过去失落的历史——唯有打败施特拉德,你们才能离开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也是为这片大地上的人民寻找希望。
* 科拉尔 “哦对了,有意思的一点好像是疯玛丽没有影子来着?”
<加夫列尔> “是吗,我记得是我们没有影子?”
<诺艾尔> “……几位的旅行经历可真是精彩。如果我还能够写作的话,真想给各位也撰写一部作品……”
<爱洛> “……这可比塔里的传记故事还来得有趣”
<科拉尔> “塔里...”抬起头看着爱洛“你是马林?”
<爱洛> “?马林又是什么人”她转了转头,最后把视线定格在带她出塔的诺艾尔身上。
<加夫列尔> “那么,你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 加夫列尔 苦笑“所有的引路人都会说这里是不祥之地吧”
* 诺艾尔 “我和这孩子吗?我们是……”思考片刻后,决定少说一些细节“我们是被自称斯塔尼亚人的旅者带到这里的。”
* 爱洛 笑嘻嘻地:“有好朋友让我们来的呢~”
<科拉尔> “好朋友..”听着这么奇怪的话揣测着其中的细节,但情报太少想了想还是放弃
<典礼官> 帐篷外渺渺地传来斯塔尼亚男女的歌舞之声,似乎今日又有宴席要举办了。他们果然是一个热情洋溢的民族。
<典礼官> 伊娃夫人拿着一大串骨制风铃和杂七杂八的神秘物品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她把几串风铃挂在帐篷的六角,然后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
<加夫列尔> “刚才伊娃夫人说你们的目的...与我们相交织?”
<伊娃夫人> “你们的旅行不可缺少彼此····这一切都围绕着施特拉德而生。”
<诺艾尔> “是的。你们也要找那个施特拉德对吧。”
<爱洛> “是的。我们也要找那个施特拉德。”她模仿着周围人的声调压着嗓子复读。
<伊娃夫人> “说到这个,”左手扬起,一点红宝石在指尖破裂,西南角的骨头风铃猛地狂乱躁动起来。
* 加夫列尔 微微点头
<伊娃夫人> “施特拉德要来了····不,不是他亲自来,但很接近了,是一位上位的贵族。或许是某位王妃,或者吸血鬼骑士。”
<伊娃夫人> “今夜瓦拉吉镇将遭逢巨变,或战或逃,在此一举。”
<加夫列尔> “他为了谁而去”
<科拉尔> “某位王妃..”看了眼那位自诩正义的审判官“一夫多妻..呃呃”
<诺艾尔> “看样子是大人物……”
* 诺艾尔 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梦境居然能够发展到牵扯如此大的局面,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难道又要动用那支笔的能力吗……?
* 爱洛 有些兴奋起来,“哇哦,王妃或者骑士耶!”
<爱洛> 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诺艾尔,拍拍她的手,再次强调:“有王妃和骑士耶!”
“不有趣吗!”说着,她身体有些不由自主地飘起来了。
* 诺艾尔 摸了摸爱洛的头,“不过可不是故事里那种,你可千万别凑上去看人家。”
<伊娃夫人> “当然是为了迎接新娘而来···嘿嘿嘿,血色之月就要降临了。”
<科拉尔> 抽出手托着头看着他们细微的动作“你俩关系还挺好啊?”
* 加夫列尔 没抬头“比咱俩好”
<科拉尔> 苦笑了两声“你觉得我会拿咱俩比吗”
* 诺艾尔 叹了口气:“姑且算是监护人吧。两位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想必羁绊也相当深厚了……?”
<伊娃夫人> "根据老婆子的预言来说·····这位贵族大约会在午夜抵达瓦拉吉,嘿嘿嘿,不错不错,各位正好还能留下来参加斯塔尼亚的宴席,你们救回了斯塔尼亚的孩子,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大事。"
<科拉尔> 听了诺艾尔的话,伸出舌头露出了扭曲且厌恶的表情“可别。”托着脸的手移开在舌头上乱拍似乎想拍掉什么脏东西
<加夫列尔> “其实也不至于那么差吧”
<加夫列尔> “不就一块石头的事”
* 诺艾尔 微笑着看着两人,没有说话。
<伊娃夫人> “哦对了,小姑娘,你在摩甘萨那儿应该捡到了一把扫帚?不妨让老婆子看两眼。”
<爱洛> 瞧着诡异的气氛瘪了瘪嘴,不是很想参与到“大人们”的怪交谈里,特意叫了起来:“扫帚?什么扫帚”
<科拉尔> “哦,那玩意啊?”拿起放在背后的扫帚没有迟疑地给伊娃夫人
<伊娃夫人> 尖声大笑起来:“果然是摩甘萨从芭芭雅伽那里把它偷走了,嘎嘎嘎嘎。你们正巧要前往伯雷兹废墟,在那儿你会见识到它的真实面貌的。”
<科拉尔> “babayaga..那位巫婆生存的地方离着不是挺远的吗?”
<加夫列尔> “那位贵族,会给瓦拉吉带来什么”
* 伊娃夫人 摆出一副阴暗可怕的表情“流血漂橹,尸横遍野,瓦拉吉没了圣遗骨将毫无自保之力,变成比伯雷兹更加悲惨的乱葬废墟。”
<加夫列尔> “...”
* 爱洛 往后缩了缩
<伊娃夫人> “不过,那是今夜的事了,嘎嘎嘎嘎,你们想逃跑的话现在倒是来得及。最后的圣遗骨保存在西方的克蕾克村。”
<加夫列尔> “我们要阻止他,或者说,我”
<科拉尔> “还有三小时天黑?现在去废墟赶得到吗?”
<典礼官> 或许能在夜色里跋涉至伯雷兹废墟,前往那里需要四五个小时的马车路程。
* 诺艾尔 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请让我们也一起去吧,也许能帮上两位一些忙。"
<伊娃夫人> 伸出手指摇了摇:“勇气可嘉,但可不要丢了性命,瓦拉吉镇的黑暗内外交织,面对那位贵族相当凶险。”
<爱洛> 听了诺艾尔的话叹了口气,嘟嘟囔囔:“去哪儿不是去,玩什么不是玩……”
<科拉尔> “我不想冒险,时间太紧了对一切都不好。”盯着没人的地方。
<伊娃夫人> 古怪的笑声回荡在帐篷里“或战或逃····拔剑或上马,在你们一念之间。”
<伊娃夫人> “斯塔尼亚人们的宴席开始了,听啊,出去欢聚一堂吧,孩子们,准备好面对夜色的恐惧。”
<典礼官> 外面的歌舞声逐渐热烈起来,看来确实是个盛典。
<典礼官> 斯塔尼亚人受到施特拉德的恩惠,并不担心黑暗的袭击。
<典礼官> 他们或许是巴洛维亚这片大地上唯一快乐的人了。
* 诺艾尔 想道,感觉跟之前看到的宴席完全是两种风格呢
<科拉尔> “话说回来?进帐篷要他同意吗?”
<伊娃夫人> 摇了摇头“吾等臣属不可反抗黑暗领主的意志,在这里帮不了你们。”
<科拉尔> “回去吧。”站起身拿起扫帚往后看着那两位新人“你们要来就跟上。”
<典礼官> 出了帐篷,瓦拉吉镇模糊的轮廓在雾气中浮动。斯塔尼亚人们围着巨大的篝火,两匹被剥了皮的狼正用果木架着烤制。
<爱洛> 吐了吐舌头,“好凶哦~”
* 诺艾尔 牵住爱洛的手跟上了他们。
<加夫列尔> “对了”
* 加夫列尔 回头笑了笑“还没问你们的名字呢”
<诺艾尔> “啊,您说得也是……”顿了顿之后“我叫诺艾尔,这孩子是……”
<爱洛> “我是爱洛!”她打断了诺埃尔的声音,对加夫列尔呲牙笑了笑。
<阿加瑞尔> “朋友们?你们来了!我们正在做野狼大餐!这是斯塔尼亚最重要的盛宴,不来一起吃些吗?还有女巫汤和最好的旅行啤酒!”
<科拉尔> “虽然很感谢你们的热情,但时间不多了。”婉拒了他们的请求。
<阿加瑞尔> “那请等等!”他冲着身旁的戴纱女子说了几句什么,很快,几包干粮似的东西被塞到了你们手里“这是干牛肉,从外面带回来的,路上带着吧。你们看来会有一场长途旅行。”
* 科拉尔 用逻辑门看着爱洛的生长特征,自己则小声嘟囔“倒不如说你是孩子么?”
* 爱洛 闻言装模作样的扭了扭身子:“是的呢~”
* 诺艾尔 干笑一声,没成想原来这么轻易就被发现了。
<典礼官> 远处的湖之门呈现着它深沉而扭曲的黑铁铸造的身躯,似乎在预示着不祥将要来到。顶上停留的两只渡鸦凄惨地鸣叫着,好像已经看见了未来之事。
<加夫列尔> “渡鸦...容易让人想起什么人呢”
* 诺艾尔 看向边上仿佛在沉思的加夫列尔,轻声问道:“看来是对您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加夫列尔> “也许吧。但是已经离开了”
<典礼官> 灰白色的雾气环绕着橡木湖,清澈的湖水也被这受诅咒的雾气侵染,呈现出几分怪异之色。
<典礼官> 斯塔尼亚的人们对那些事毫不关心,他们流浪的灵魂在这片土地上色彩浓烈。
<典礼官> 而瓦拉吉镇的那些民众,他们缺失而苍白的灵魂值得被拯救吗?他们是否有活下去的价值?
* 科拉尔 抬头看了看天空,可惜这是没有繁星的天空。
<典礼官> 你们停留在橡木湖旁,久久地驻足着,未来即使有着伊娃夫人的预言指引,但依然模糊不清,鲜血、暗雾和黑影在前方环绕。
<科拉尔> “走咯。”
<爱洛> “走喽!”
<典礼官> 穿过被破坏的湖之门,瓦拉吉镇那掉漆的彩绘木制房屋一丝一缕地随着脚步出现在你们的眼前,太阳庆典刚刚过去,街上没多少行人。
<典礼官> 镇中心的广场,被焚烧的太阳还未被移走,棺材匠焦黑的尸体陈饰在其中。
<典礼官> 不知是否错觉,镇长的住宅方向,总觉得有几丝似有若无的血腥与恶臭传来。
<典礼官> 而女爵的府邸上,一股黑气隐隐地环绕着。
<典礼官> 那些面色苍白瘦削、眼神空洞的民众们似乎整日无事可干,他们缓慢地锄着地、或是单纯地坐在那儿。
* 爱洛 环顾街道,小声对诺艾尔说:“这里人好多哦……大家脸色都很难看…”
* 诺艾尔 扭头看向爱洛“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你是看到什么了吗?总之别走开太远。”
<科拉尔> “话说回来,加夫列尔?你觉得伊莱恩去别的地方玩了神父还会放我们进去么?”
<加夫列尔> “为什么不会?”
<典礼官> 几只血眼蝙蝠扑啦啦地从低矮的房檐之间飞过,它们凄厉的叫声似乎在宣告着主人的来临。
<典礼官> 布林斯基玩具店的门关着,那间破旧的小屋橱窗上也布满了灰尘。
<加夫列尔> “伊娃夫人说的是,西南方对吧”
<典礼官> 蓝水旅店空荡荡的,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繁荣与生机,那块漂亮的瀑布状招牌上满是抓痕。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爱马埃格勒也感知到了这不安的氛围,焦急地嘶鸣这。
* 爱洛 瘪了瘪嘴:“啊,大家看不到的啊……”
<典礼官> 几个老迈的鬼魂哭泣着在街道上游荡,警告着恐怖之物的到来,但它们的话语还未出口便化为灰烬,无人能够知晓。
* 加夫列尔 扭头“看到什么?”
* 爱洛 指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这里,人山人海。”
<爱洛> “但是大家谁也不和我说话…” 她怪怪地转了转头,嘴巴开开合合,最后有些不甘地说到。
<典礼官> 伊莉娜的状况目前尚且不明,女爵的动机也不明确,你们似乎显得有些束手无策·····在那位可怕的贵族来临前,你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 科拉尔 并没有在意他们,直接往教堂走去。
* 加夫列尔 皱起了眉头
<典礼官> 科拉尔迈着步子朝着教堂的方向前进,又是自顾自地把几个同伴落在了原地,而她们似乎还没注意到这件事。
* 诺艾尔 :“科拉尔阁下好像走掉了哦。”安慰了一下爱洛,转头对加夫列尔说道,随后一言不发地带着爱洛跟了上去。
<典礼官> 你们跟着科拉尔来到圣安德烈教堂,这里的气氛依然低沉昏暗,老教堂的屋顶今天似乎更歪曲了一些,墙壁也染上了更多的灰尘。
<典礼官> 教堂里传来许多低沉阴郁的祷告声,在这时毫无一丝圣洁之意,只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典礼官> 几只渡鸦停留在老教堂塔楼的尖顶上,抢夺啄食着一颗鲜红的肝脏。
<典礼官> 暗红色的静脉血液顺着房檐流淌而下,给这间已无圣洁的教堂再多添一分亵渎之色。
<科拉尔> 并不想打扰他们复读机般的颂唱,安静的走向之前休息的地方。
<典礼官> 教堂后的墓园,许多残破的灵魂开始从地下爬出,青绿色的冷光在它们身上浮现。
<加夫列尔> “这地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典礼官> 穿过昏暗的门廊,烛火闪耀的大厅里,卢西恩神父并未在意你们的到来,只是跪在祷告民众的最前方,似乎主持着这场仪式。
<爱洛> “哇!地下!”
<爱洛> 揪起了诺艾尔的胳膊:“地上长人了哇!”
<加夫列尔> “嘘”
<加夫列尔> “不管你看见了什么”
* 诺艾尔 拽了拽爱洛的手,示意她停下。
* 爱洛 嘴停下了但是眼睛没闲着,把四周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
<典礼官> 穹顶之上的壁画,描绘着晨曦之主与另一位身披黑纱的女人共同执掌着日月星辰,为世上的人类带来福泽。
<典礼官> 墙壁的两旁是许多大理石浮雕,从九层天堂到九界地狱,天使、人类和恶魔层次分明。
<科拉尔> 在脑海里搜索身披黑纱的女人是谁
<典礼官> 这似乎是巴洛维亚的本地信仰,外界的知识在这里毫无意义。
* 科拉尔 靠在墙边等待着结束或者停下。
* 诺艾尔 轻拍上其中一个祷告人的肩膀,问她:“你们在向谁祈祷?”
<爱洛> 在诺艾尔上前的一瞬间便往后退了两步,站得离她们远了一些。
<典礼官> 那个形容枯槁的女人迟缓地回过头来:“祈祷晨晖之主的护佑。”她这么空洞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 加夫列尔 站在教堂门口默默看着仪式的进行
<典礼官> 说完这句话,那个女人就重新低下了头,诵着佶屈聱牙的经文。
<典礼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祷告声逐渐平息,众人四散而去。
<典礼官> 卢西恩神父吃力地站起身子,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和蛛网,在台前整理好卷经。
<科拉尔> 摘下帽子,尽力表现出尊敬“神父先生,结束了?”
* 卢西恩神父 神情平缓地瞥了科拉尔一眼“只是例程。”
<科拉尔> “神父先生应该也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了吧。”
<卢西恩神父> “圣遗骨至今不得找回,瓦拉吉镇会落到什么境地,我早就明白了。”他褐色的眼睛透过灰色的骨架穹顶,看着虚妄的天空。
<科拉尔> “估计是今晚,那我就不刻意再重复一遍了。”
<卢西恩神父> “那你们该逃了,狼群、吸血鬼,或许还有更可怕的事物会来。”
<科拉尔> “逃向哪?”
<卢西恩神父> “西边的克蕾克村,这里的大部分民众都没法穿越森林,面对那些狼和行尸,但你们应该不成问题。”
<加夫列尔> “我们是不会逃的”
<加夫列尔> “让他们走吧,或许我们可以争取足够的时间”
<科拉尔>  “那您觉得圣遗骨可能去哪了?”
<卢西恩神父> “女爵府邸,或者镇长府邸,或者是埋在了斯塔尼亚人的营地里,总归是充满了邪祟气息的地方,被某种秘法所封印了。”
<诺艾尔> “我们到这里的时候感觉镇长府的气息有些异样,难道是那个圣遗骨的原因?”
<科拉尔> 沉默了一会,看向头上的壁画“这位身披黑纱的女士是?”
<卢西恩神父> “那是暮晖之母,传说中,就是她诅咒了施特拉德,给这片土地带来了永恒的痛苦。”
<科拉尔> “那为何你们还供奉着她呢?”
<卢西恩神父> “晨曦之主与暮晖之母乃是两面一体之圣神,我们以前觉得总有一天,这份苦难将被消解,一切将得到宽恕。”
* 爱洛 看着满屋无处可去的沉默亡灵,自言自语道:“真是飘渺的希望。”
<诺艾尔> “为何要说以前呢?”
* 卢西恩神父 低着头,不再说话,似乎无颜回答诺艾尔的提问。
<科拉尔> “加夫列尔,今晚你保护好神父吧。”感觉并不会获得其他回答后走向卧室。
<加夫列尔> “。。那位贵族的目标可不一定只是这里,我会留意的”
* 诺艾尔 “请等一下,让我再问一次。”见神父不愿回答,只好试着用起话术来,“您不需要感到任何愧疚,我们只需要真相。”
* 卢西恩神父 眼神闪烁,似乎还是不愿意多言。赋予状态(羞愧-1)
* 诺艾尔 耸了耸肩,“失败了呀。”
* 爱洛 也跟着耸了耸肩,“啊呀,好不容易多说两句话呢。”
<典礼官> 天色一点一滴地昏暗下来,彩绘玻璃窗里透过的光线逐渐黯淡,厅堂里的烛火跳动着。
<卢西恩神父> “如果各位没事,就请去空的客房休息吧,以前是留给修女们的。”
* 科拉尔 到了卧室门前,科拉尔站在门口盯着门把手,当然也可能是门背后迟迟不肯进入。她或许是在恐惧着什么?类似之前有别人开过这门,或者背后有什么有威胁性的东西,正因为现在看不见所以才会恐惧着。
* 加夫列尔 留在了教堂门口,警觉地看着外面的天色,等待那位贵族的来临
<典礼官> 门上没有指纹或是曾经动过的痕迹,看来在你离开后一直保持着原状。
<典礼官> 这扇门背后不是危险,而是某种·······别的东西?好像有什么在召唤着你。
* 科拉尔 敲了敲门,深呼吸一口,似乎在提醒门那头的生物或者存在我要进去了。
<典礼官> 门后一片静默,只有一些细微的金属滴答声传来。
* 加夫列尔 打了个哈欠
<加夫列尔> “午夜…”
<典礼官> 乌云笼罩,群鸦低飞,蝙蝠乱啸,夜色即将降临,路人们都神色慌张地躲回了自己的家中。
<科拉尔> “面临困难要抢占先机,不过还是得做好准备。”科拉尔自言自语地说着并给自己使用强化形魔法“让你的速度像太阳神一号..让你的思维如同连接电脑,学会如同磁悬浮一样摆脱重力。”
<诺艾尔> “这景象可真是有点大灾厄的意思了。”这样想着,打算去找爱洛商量对策。
<爱洛> “人更多了……”
<加夫列尔> “说说吧,你能看到什么”
<加夫列尔> “反正现在到午夜也还早”
<爱洛> 沉默了一下
“这里,比之前去过的墓园人还要多。只是大家都沉默不语,还有的……”
<典礼官> 那些残破不堪的幽灵,一副随时会消散的样子。和白天的行人们一样空洞而麻木,神智迟缓。
<诺艾尔> “感觉他们都缺了点什么吗……”
* 科拉尔 打开门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典礼官> 一个身穿黑裙,戴着女巫帽的···人形生物坐在你的床上。它,还是她?有着东方骨瓷一般洁白的身躯,破碎的残片里无数的齿轮和电子元件运作着。她张了张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留下一道残缺的意念:“高塔”。随后,她化作无数虚幻的碎片,崩解地不留痕迹。
* 加夫列尔 仍然没能理解爱洛的话,只是低下头叹了口气
<科拉尔> 很快的扫描一遍房间想看出她是怎么进来的。
<典礼官> 房间没有任何被闯入的痕迹,似乎这个奇异的生物是凭空出现的,这是真实的吗,还是幻象?
<科拉尔> “高塔...不过是优秀的结构?”瞥了一眼床上的痕迹想看出来刚刚那个生物是否是实体。
<典礼官> 床铺实实在在地被扰乱了,但你能保证这不是你在精神错乱中自己拂过的吗?谁也没法了解真相。
* 爱洛 有些紧张地开始向周围的亡灵发问。夜幕降临它们的声音变得更强、更清晰,似乎在努力向她传达什么讯息。
<典礼官> “王妃要来了。”它们这么回答着,尖细的哭腔回荡在雾气里“王妃带着她的侍卫要来了。”
<科拉尔> 摸了摸床,感受温度。
<典礼官> 指尖所及只有一片冰凉潮湿。
<科拉尔> 再摸摸别的地方的温度,不过内心有了答案。
<典礼官> 皆是如此,但你已经知晓真相了,不是吗?
<爱洛> “王妃…”她重复着亡灵们的低语
<加夫列尔> “王妃?”
<加夫列尔> “伊娃夫人所说的那位贵族吗”
<科拉尔> “oops..”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回忆起样子,然后迅速地在自己本子上画起来模样,“齿轮,金属,焦油....能源的话?光子?不太像,动能..”
<爱洛> “它们说王妃要带着侍卫来了…”
<典礼官> 时间在灰白色的雾气中迟缓地前进着·····你们不安地等待着预示中魔物的来临。
<科拉尔> 坐在床上,双手张开放在腿上,努力的重新聚焦手掌来激活自己揭露本质的能力。尽量的让眼中的时钟继续转动。
<典礼官> 科拉尔眼眸中的机械结构飞快地重新开始启动,你又能看见那些事物了。
* 诺艾尔 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那支羽毛笔,细细摩挲着。这支笔给了自己改写现实的能力,却也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这到底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典礼官> 羽毛笔猛地跳出诺艾尔的手中,在你的手腕上写下几个字,略带着刺痛:神殿。
* 诺艾尔 微微愣住,记下了这个线索。随后将羽毛笔放了回去。
* 加夫列尔 仔细地擦拭了一遍长剑,然后在教堂附近找到一些草木将剑身包裹,看起来至少能让它暂时不被血浸透。利用剩下的时间,加夫列尔为蔷薇之牙做了一个暂时的握把,让它变得更加顺手。
* 爱洛 不满足于亡灵们的轻声细语,不断的在渐深的夜幕下与它们交谈着。
<典礼官> 亡灵们空洞残破的声音预示着王妃的路途:走下黑暗之山,踏上恐惧之路,狼群开道,蝙蝠作盖,她正带着狂热的侍卫朝着瓦拉吉镇笔直前进。
<爱洛> 亡灵们开始讲起晦涩难懂的话,让爱洛皱起了眉头。风声携带着幽灵们的躁动愈演愈烈,即使察觉不到这些飘荡的灵魂,周围的人也不禁感受到阴冷的气息不断凝聚。
<科拉尔> 侧躺在床上养精蓄锐,休息的同时用本质揭露研究下这个扫把。
<典礼官> 亡灵们说,村民们和那些邪恶的黑暗生物都畏缩起来了——它们本能地恐惧着即将到来的巨大黑暗。
<典礼官> 而神父,他不愿承认自己内心的崩塌,腐化的力量正爬上他的心头,他最终也会变得和这里的许多人一样——麻木、空洞、有着残破的灵魂,和这些亡灵的空壳别无二致。
<典礼官> 今天的夜空似乎呈现出一片朦胧的猩红之色,雾气里传来铁锈的腥甜味道,狼嚎之声不绝于耳,一驾有着华丽顶棚的黑色马车缓缓驶入了瓦拉吉镇的山之门。
<爱洛> “亡灵永远是亡灵,但神父似乎已经不再是神父……”爱洛叹了一声气,旋即说道“她来了。”
* 诺艾尔 听闻,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尽管内心忐忑但仍不禁好奇那是何方神圣。
<爱洛> 瞧着诺艾尔的疑惑神情,轻声说道:“是王妃,她来了。”
<典礼官> 一个动作僵硬的披甲骑士,扶着身穿血红长裙的美人缓步而下。
<典礼官> 她面容苍白,双眼血红,微笑时露出细长的尖牙,但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有种病态奇异的美感。
<加夫列尔> “他们来了”
* 歌尔图达 四处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吾乃施特拉德的王妃,歌尔图达,汝等应当跪拜在地,将吾主的新娘送上”她的声音清脆而魅惑,在黑夜中婉转。
主题: 第九幕:午夜对决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7-27, 周三 23:10:20
西恩神父抬头看向窗外的光华,不知何时脸庞上已经滑过两行热泪。镇民们纷纷从门窗中探头而出,惊讶地喧嚣讨论着这神明般的奇迹,镇长府,传来一阵邪气涌动,随后便消失了踪迹。而在遥远的远方,一个面容华美的青年似乎感知到了这里的神异,久久朝瓦拉吉镇的方向凝望着。
<典礼官> 血色之夜,加夫列尔三人守在圣安德烈老教堂的门前,而科拉尔还在回味着她所看到的奇异生物。吸血王妃歌尔图达身着一袭红衣翩然降临,身边跟随着披甲执剑的沉默侍卫,渡鸦哀嚎,群狼噤声,而旅行者们又当如何?
* 歌尔图达 伸出一根如同骨头般雪白的纤细手指,朝加夫列尔发问:“为何汝等见到你的殿下还不下跪”
<典礼官> 穿着哥特式板甲的侍卫沉默地持着手中利剑,身上带着一股可怕的冰冷,似乎不是活物一般。
<加夫列尔> “你就是歌尔图达吗”
<加夫列尔> “当初,我们倒也见过一位名叫歌尔图达的姑娘留下的,回忆?”
<科拉尔> 感受到外面愈加充盈的魔力气息,科拉尔站起身缓慢的打开房门向教堂外走去。
* 诺艾尔 将爱洛护在身后缓缓走出房门,看到了来势汹汹的歌尔图达一行与加夫列尔等人对峙的场景,不断思索自己能做些什么。
<歌尔图达> “贱民,你好放肆,竟然敢抬着头和我说话?”
<爱洛> “好凶哦——”
<加夫列尔> “可惜,也许你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加夫列尔> “那位歌尔图达为了追求飘渺的自由美好,不知去向森林何处”
<科拉尔> 最后才赶到,但依旧不紧不慢的问加夫列尔“谁朋友?”
* 歌尔图达 扭头轻声地对侍卫低语:“杀了这个亵渎者。”
<典礼官> 身着银色华丽盔甲的骑士应声而动,手中的利剑缠绕着腐朽的黑魔法,它水平端起那恐怖的利刃,直刺向加夫列尔的胸膛。
* 加夫列尔 挥动着长剑,闪烁的古文字划出一道弧线,正冲这骑士的剑刃而去
<科拉尔> 并不在意加夫列尔将要受到的危险,还是满不在意的问“果然是你朋友?”
* 加夫列尔 剑锋闪烁的光芒与骑士剑刃上缠绕的黑暗碰在一起,火花四处迸溅。骑士被这一击全力的格挡打失了平衡,只得回马重新整备
* 歌尔图达 轻启绛唇:“蔷薇绽放。”无数黑色的荆棘从土地中破裂而出,袭击向众人。
* 科拉尔 事实上,就算在房间里也听到了歌尔图达那自豪?的宣言,科拉尔也只是在思索这名字在哪出现过和怎么应对,而最后也只说出了一句:“疯玛丽,你认识吗?”
* 诺艾尔 看到对方使用的能力,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切地对爱洛说道:“你是不是也能控制那种植物来着?有没有办法反制她?”
<典礼官> 歌尔图达对疯玛丽这个名字似乎有所反应,她的眼神里闪过许多难以言明的情感:痛苦、厌恶、不甘、与····解脱?
<爱洛> 看着袭来的荆棘抬了抬手,打算让它们停下来。
<科拉尔> 敏锐地捕捉到歌尔图达的感情,如同穷追猛打一般:“你就这么放着没有影子的她等待着你的回归么?”
<典礼官> 血夜下,扭曲的荆棘反射着诡异的冷光,席卷而来。
* 加夫列尔 背后弥漫的的辉光在一瞬间如同结晶一般生出六翼,他抓紧了缰绳,与埃格勒一同凌空跃起,躲开了蔷薇
<典礼官> 黑剑银甲的骑士猛地将利刃插入地面,一道巨大的黑色兽牙破土而出,刺向空中的马匹与审判官。
<科拉尔> 在黑色兽牙即将击中加夫列尔的时候,科拉尔决定先消灭那些所谓杂兵,他在嘴里随便嘟囔着什么便释放火舌击向兽牙。
* 加夫列尔 跳下马背飞向兽牙的方向以让埃格勒远离兽牙,自己维持在空中并用蔷薇之牙抵挡兽牙的突刺
<爱洛> 荆棘随着她的心念一转停下了动作,越来越缓慢,直至慢慢缩回了地下。
* 歌尔图达 手腕一转:“贱民,你好不知好歹。”许多尖啸的蝙蝠从四面八方奔袭而至,它们有着血红的双眼,张大了尖牙利齿,来至你们于死地了。
* 诺艾尔 被面前所发生的一切震惊了。眼看爱洛都为应对强敌做了自己的努力,不由得痛恨起自己的无力……如果自己还有勇气的话,能不能帮助到他们呢……这样想着,颤抖着把手伸向了那支羽毛笔。
* 加夫列尔 凌空而起,埃格勒顺势跳到了教堂门边,蔷薇之牙与巨大的兽牙相碰撞,一瞬间似乎有一股能量从中涌动,兽牙就此停止了移动,而加夫利尔平稳地落回了地面
<典礼官> 蝙蝠群狂啸着扑了上来,它们渴望着鲜血与厮杀。
<爱洛> 开始呼唤亡灵,希望他们阻挡下蝙蝠的脚步。
<爱洛> “大老鼠一样飞来飞去,烦耶。”
<科拉尔> 意识到自己也四面受敌,科拉尔大喊闭眼,念叨着没人理解的法咒,手里握着一团光,在蝙蝠要过来时立马释放出来灼烧他们的视网膜。
<典礼官> 蝙蝠尖叫着撞碎了那些幽灵蹒跚的空壳,爱洛的脸上、身上到处都被那些尖牙和钩爪抓伤了。
<爱洛> “啊……真是的,这边的家伙真不行……!”

<诺艾尔> “爱洛小心!”
<爱洛> 面目有些扭曲:“好痛…!”
<加夫列尔> “嘁”
<爱洛> “诺埃尔你在干什么!你的笔是摆设吗!”
<爱洛> 不禁开始催促着身边人,试图掏出那根一直被握在对方手里的羽毛笔
<爱洛> “到你挥洒笔墨的时候了!我就是你笔下的主角,我们去和王妃碰一碰吧……!”
<典礼官> 银甲骑士一跃而起,手中利剑横劈向加夫列尔的同时,歌尔图达射出一道黑色的冷光朝着你而来。
<科拉尔> 在蝙蝠即将袭击过来之时,科拉尔手中的光芒瞬间绽放,在惧怕强光的蝙蝠世界里突然化成纯白一片,随后则是它们最后的感受,那痛的让其碎裂的灼烧感。蝙蝠身上的硝烟散去,剩下的则是纯白的光子飘向了浑浊的天空。
* 加夫列尔 低下身躯冲向骑士,侧身躲避光线的同时,一手持蔷薇之牙抵抗他的利剑,另一只手将闪光的长剑刺出,直冲着骑士的胸膛
<加夫列尔> {2d6=[2, 4]=6+4=10-6=4}
<典礼官> 当加夫列尔与银甲的骑士剑锋交错之时,那根由歌尔图达射出的黑色利箭贯穿了他的胸口,而同时,一只巨大的黑色手臂将你猛地往地下一扯——“护驾来迟,还望王妃海涵。”赫瓦特女爵摇着她那把华丽的扇子出现在你们身后。
* 诺艾尔 听闻,仿佛突然回过神一般,脑海里的思路也瞬间清晰了,“啊……你说得对。我还有可以做的事情。”
* 诺艾尔 握紧了羽毛笔。这支笔不仅可以带来不幸,但反过来也可以……
<加夫列尔> “可恶....!”
* 科拉尔 这并不是能专心思考的时候,光芒再次聚集在科拉尔的手里,不过这次比起纯白,更像是故事中金黄的雷霆,瞄准着那位污秽的骑士投出如同能撕裂星辰的雷光。
<爱洛> “啊,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爱洛> “诺艾尔为我护航吧…………!”
* 歌尔图达 简单地伸出左手示意赫瓦特女爵平身,然后双手交错,骑士身上的黑气变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化为浓稠的实质
<加夫列尔> “女爵!”
<赫瓦特女爵> “许久不见,各位可还好呢?呵呵。”
* 加夫列尔 用剑刃支撑着身体,勉强站起身,重新摆出战斗的姿态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胸口渗出黑紫色的鲜血,一种腐蚀的痛感正在蔓延。
* 加夫列尔 再次试图用蔷薇之牙剜去溃烂的伤口,但另一只手仍然高举着长剑,脚下也未曾后退一步
* 爱洛 操纵着荆棘向王妃袭去,无数深色的荆棘裹挟着花朵飞舞,显出骇人的模样。
* 诺艾尔 挥笔写下一句话:“爱洛的荆棘伤到了王妃。”
<典礼官> 骑士举剑格挡,那实质般的黑色魔气抵挡住了这一击。身后,赫瓦特女爵的法术悄然而至,科拉尔的影子化作骇人恶龙,利爪撕开了她的肩膀
* 加夫列尔 的羽翼再次张开,加夫列尔腾空而起,双手的武器都意指斩下骑士的头颅
<科拉尔> “加夫列尔。”我将那瓶刀剑润滑剂投掷给他,“快点解决。”
<爱洛> 荆棘飞舞,猛地突袭到王妃的面前。她猝不及防,几乎要被粗大的藤蔓扇飞出去。尖刺带起风声,让王妃发出痛呼。
<爱洛> “好耶!看啊诺艾尔,成功了!”
<典礼官> 但几乎是同时,那些荆棘也刺伤了爱洛的小腿和腹部——黑色的尖刺上开出如血般鲜红的花朵。
<爱洛> 稍微松了一口气,露出了笑容。很快又因为身上新增的疼痛开始不满:
“诺艾尔~我的好作家,快用你的神奇毛笔解决下这些伤口。”
<典礼官> 圣洁与邪祟的剑锋再次交错,这次是魔高一丈,加夫列尔的手臂内侧被划开一道剑上,鲜血飞溅,那些血液滴落到骑士的银色甲胄上,如同蒸汽一般嘶嘶地冒着烟。
<爱洛> 开始装模作样地抽泣:“呜呜,本来在塔里虽然无聊但至少安全,现在出来玩怎么还会遇到这种事”
<诺艾尔> 摸了摸爱洛的头,“爱洛,干得漂亮。”随后拿起羽毛笔,又在纸上写下“爱洛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
<爱洛> 飘起来努力往诺艾尔的纸上瞧:“我干得再漂亮也很痛哇,你有在帮忙嘛!”
* 诺艾尔 笔下动作刚落,笔墨就幽幽地亮起微光,飞向了爱洛的伤口。随着亮光慢慢散去,爱洛身上的伤口也神奇地复原如初了。
* 科拉尔 捂着伤口,冷静下来观察那些强敌们的弱点。
<加夫列尔> “玛丽,不会希望事情变成这样的”
* 歌尔图达 有些失态地高声说话:“住口!住口!你们这些下贱的庶民!不要提起那个名字!”
<爱洛> “嗯?成功了,好耶!你这孩子还是有点用的嘛!”
爱洛看到伤口渐渐消失,不禁有些高兴起来,嘴上也一时失了把门,讲了些不符合外貌的话出来。
<诺艾尔> “可惜我的力量还是不够……那两位阁下我就无能为力了,希望他们能化险为夷。”
<爱洛> “啊,是啊!”,她赶紧转移话题附和边上的人,大声向着战场的另一方喊:“自求多福!”
<加夫列尔> “你逃离那个黑暗的巴洛维亚,不是为了。。咳咳。。当所谓的王妃吧”
* 歌尔图达 指着加夫列尔:“你竟敢对施特拉德陛下出言不逊?你必死无疑!”
<典礼官> 歌尔图达虽然掌控着强大的法术,但刚才爱洛的成功突袭已经证明其本体的脆弱。赫瓦特女爵总是老谋深算,但她魔力的波动显示出力量的不稳定,随时有可能失控反噬。而银甲骑士,它缺失灵魂,虽然剑术流畅,但明显只是死物,只要发出指令的人不在,银甲骑士就不成威胁了。
* 科拉尔 深吸一口气,“歌尔图达本体就是一张纸,那位麻烦的骑士只是个被操控的尸体而已!剩下的女爵根本无法操控自己的力量,加夫列尔,吸引下她的火力等她反噬吧!”
<爱洛> “来耶,乘胜追击!给只会出言不逊的小王妃一点颜色瞧瞧!”
她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再次操控着荆棘准备发起进攻。
* 爱洛 的目标仍然是王妃的本体,这次荆棘从地下悄悄地接近,在王妃还防范着明面上的攻击之时便悄然潜到了其身周。
* 歌尔图达 十指交错,繁复的血色符咒在面前浮现,她的血红双眼中闪烁着魅惑的光彩:“禁锢。”
<典礼官> 而在你们的身后,赫瓦特女爵古怪地吟唱着莫名的腔调,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爱洛> 荆棘从地下刺出,王妃的声音刚落便扰乱了她的注意。魔法随之而散,只有爱洛得胜的笑声映着对方有些扭曲的面容。
* 加夫列尔 趁着王妃被打断的间隙,羽翼猛烈地拍打,整个人贴近地面冲向王妃,将剑刃向着她刺去
<加夫列尔> 剑术羽翼不可阻挡
<典礼官> 加夫列尔投射到地上的黑影钻出一只黑暗的巨兽,利爪穿透了他脆弱的腹部,将他狠狠地掷在了布满荆棘的地上。赫瓦特女爵得意的笑声在雾气中回荡。
<诺艾尔> “既然如此那就从对方下手吧。“说着,便提笔写下“王妃的视线仿佛突然被阻拦了,这正是击败她的好时机。”
* 歌尔图达 随意地一甩手,一道黑气射出,诺埃尔手中的羽毛笔应声碎裂。
<爱洛> 吓了一跳,“哇!”
<科拉尔> “赌一手吧。”科拉尔服下了仅剩的一瓶治疗药,用别人并没有注意自己的时机对自己使用机械性强化,机械齿轮的速度,钢筋般的躯体。并在双手内提前准备好火焰魔法,然后使用了激素,已没人能察觉的速度奔向王妃,按到在地,然后燃尽自己的机械性强化。
* 科拉尔 电光一闪或许就是最好形容这场面的词语,不过还是得把时间倒回到这之前。微光中闪现着那这个时代不该有的科技,随后赋予在科拉尔的身上。那是人类一生都愿追求的梦想,如同鸟儿一样飞翔,如同猎豹一样奔驰,想像大地一样获得难以破碎的力量,而这些理想的碎片却在这一刻都降临在了这位异教的女巫身上,而她那不想引人注目的本领也在这时帮助了她去完成这怪异且宏伟的梦。一瞬间,和那些前戏比起来只是一瞬间的事,伴随着金光 尘土飘扬,高速的运动不可能般的修复着她的伤口,空间迟疑了一秒后才如同之前那炸弹一样炸开,而在那头,或许真正无理的女王被按在了地上,亲吻着这片被污秽填满的土地。
<典礼官> 银甲的骑士未能用它漆黑的利剑守护住主上,歌尔图达鲜红华丽的裙摆沾上了这片土地的灰尘与血污。她的眼神中包含不可置信与怒火,电流的影响还未消失,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赫瓦特女爵尖叫起来——她是恐惧?还是不敢相信?或是怒火?兴奋?我们仍未知晓。
* 加夫列尔 倒在充满血污和蔷薇的地面上,双眼的视线渐渐模糊,那片从出生起就伴随在身边的辉光在眼中越来越明亮。他的脑子还嗡嗡地鸣叫着,但是他似乎从辉光中间看到了什么,他一直想要用这份光去守护,守护却一次又一次地来迟,他此刻明白了,光芒或许不一定要用来守护,也可以用来涤荡
* 加夫列尔 的身躯上的辉光顷刻间无比闪耀,仿佛瓦拉吉镇见到了百年不遇的骄阳。所有的光又重新汇聚在教堂前,如同无可阻止的暴风雨将一切黑暗的力量从这个世界涤去。黑暗骑士的身躯在光芒下碎裂成铁屑,女爵的力量虽然远远强过黑骑士,此刻也只能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而昏过去的歌尔图达似乎换了一副模样,再也找不到施特拉德染指的痕迹
* 诺艾尔 :“……是神明吗?还是……”这番炫目的光景让人不禁怀疑此刻自己究竟是站在战场的中心,还是那些教众们口口相传的天堂。但毋庸置疑的是,在顷刻之间,战局便压倒性地向自己这方倾斜,片刻前还令人束手无策的强敌居然尽数消散。
* 诺艾尔 投向加夫列尔与科拉尔两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崇敬。这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这样想着,又看向了自己手中断成两截的羽毛笔,羽毛笔在一点一点自我修复。一想到自己离开这支笔就什么都做不到,又不禁开始痛恨起自己的无力来,仅凭着这样的能力,又有什么资格去跟黑影对峙呢。
* 爱洛 只能感受到光。耀眼到刺目的光芒让她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无论是在高塔的日子还是已经远去的、记忆中的图景,少有这样的光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等她睁开眼睛,先前叫嚣着的女人和银甲的护卫都消失无踪。这又让她瞪大了双眼。
<典礼官> 卢西恩神父抬头看向窗外的光华,不知何时脸庞上已经滑过两行热泪。镇民们纷纷从门窗中探头而出,惊讶地喧嚣讨论着这神明般的奇迹,镇长府,传来一阵邪气涌动,随后便消失了踪迹。而在遥远的远方,一个面容华美的青年似乎感知到了这里的神异,久久朝瓦拉吉镇的方向凝望着。
<典礼官> 歌尔图达无力地昏倒在地,苍白的皮肤重新变得温润而富有血色,那身猩红的裙装褪了色,变成灰扑扑的、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麻裙。骑士的银甲土崩瓦解,那个焦黑的木偶无力地哐啷洒在了地上,脑袋后面刻着一行小字“布林斯基出品,必定好玩新颖”。女爵的皮肤被灼热的光芒烧的溃烂不看,那华丽的大袍如今只裹着一具残破的尸体。
* 爱洛 瞧着倒地的女人,不知道作何言语。她仿佛解除了魔法的灰姑娘,而骑士则像是坏了的玩偶。
她听见四周亡灵的声音渐渐大起来,那些虚弱的、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的声音像是在庆贺着什么、哀叹着什么。嘈杂的言语让爱洛捂上了耳朵。
<科拉尔> “呼..”科拉尔嘴里散发着白色的烟气,简直像那位齿轮巫女的蒸汽一样,或许那就是未来的她?“怎么可能”她这么说着。
<典礼官> 在这么一瞬间,太阳似乎重新回到了瓦拉吉镇,随后黑夜重现,雾气再次翻涌回来。
<典礼官> 劫后余生的庆幸笼罩着你们,加夫列尔的身上开始流出金色的鲜血。
<典礼官> 加夫列尔周身的光华明暗闪烁,随后化为许多光点,飞散到了雾夜之中。
<典礼官> 瓦拉吉的镇民们见证了这场大战的尾声,他们敬畏地紧盯着你们,不敢出大气。
<诺艾尔> “加夫列尔阁下!科拉尔阁下!你们没事吧!”突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超越了极限对抗王妃及其拥趸的两人,急忙跑向二人,想要试着把他们搀扶起来。
<爱洛> 飘得最快,诺艾尔话音未落就已经冲到了倒下的人身前,努力地想要把人扶起来。
<爱洛> “哇,好重…!”
<爱洛> “该死的幽灵只会号丧,也不知道来帮个忙……!”她一边抱怨一边使劲,最后还是地下伸出的藤蔓把人扶了起来。
<典礼官> 瓦拉吉镇的亡灵似乎在刚才光华的爆发中消失了,这一带已经不见它们的踪影。
* 加夫列尔 只是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没有一点气力
* 艾泽克 这巨狼一般的大汉感应到了这光芒,已经来到现场:“你们·····女爵死了?这个女人又是谁?看来是场苦战啊。”
<艾泽克> “啊,伊莉娜!”对于他来说,你们不过是说得上话的人,而他唯一关心的还是伊莉娜。那个狼一般的身影顿时消失在夜色里,冲着女爵府邸的方向飞奔。
<爱洛> “你怎样,其实是之前说的晨晖女神的使者嘛?”她向被搀着的人问道。
<加夫列尔> “咳咳…并不是吧…咳咳”
<爱洛> “哼~”
<加夫列尔> “但是谁说得准呢”
<爱洛> “现在再去和之前那位神父先生搭话大概会很有趣吧”她自顾自这么说着,咯咯笑起来。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血液逐渐由金色转化为鲜红,汩汩流淌着。
<诺艾尔> “少说一点话,先好好休息吧,辛苦二位了。”这样说着把躺在地上的女巫轻轻地扶了起来,带着她朝马车的方向走去。
<科拉尔> “那..这个怎么办?”瞥了一眼还在地上的王妃。
<爱洛> “现在去哪?人好重。”
<诺艾尔> “看样子两位阁下之前见过她?”
<爱洛> “见没见过,先找个有床有房顶的地方吧,好累哦。”
<爱洛> “那个女人也带着走吗?”她虽然嘴上这么问,但是已经把藤蔓卷上了女人的腰。
* 诺艾尔 :“藤蔓还真方便啊。”看向爱洛默默想着。
<典礼官> 渡鸦在夜里盘旋着,天色渐渐灰白起来,似乎这里含糊不清的黎明就要到了。
<科拉尔> “我要去大床休息,哦对 还有那个狼人大哥?”上了马车命令车夫加夫列尔开车
* 爱洛 听闻把人放到马车前面,“你会赶车来着?太好了,大床房,前进!”
* 加夫列尔 用自己残存的力气骑上了马,向着城堡的方向走去
<诺艾尔> “您辛苦了……”
<典礼官> 女爵府的轮廓一点一滴地浮现,往日的繁华已经消逝,这座老宅扑啦啦地冒出一阵蝙蝠——这大概就是那些仆人吧。
<典礼官> 艾泽克牵着伊莉娜的手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 伊莉娜 “啊?两位!还有···是新的同伴吗?我从艾泽克那里听说了,谢谢你们。”
<爱洛> “是新的搬运工。”爱洛对于一路上必须举着让自己受过伤的女人颇有微词。
* 诺艾尔 毕恭毕敬地朝对方行了个礼,“您好,初次见面。这次基本都是加夫列尔阁下与科拉尔阁下的功劳,我没有做什么,配不上感谢。”
* 爱洛 瞧了眼诺艾尔,也跟着把原王妃摆了个行礼的姿势,捏着嗓子学道:“您好~这次基本都是加什么阁下与科什么阁下的功劳,我没有做什么,配不上感谢~”
* 加夫列尔 笑了笑“目前来看…确实是同伴呢”
<艾泽克> 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我们要道别了,我和伊莉娜会去寻找我们的家乡,我翻阅过夫人的藏书,应该是在西方,克蕾克村的北侧,高塔之下。”
<加夫列尔> “那边会安全吗”
<科拉尔> “过段时间我们可能也会去,等等 高塔?”
<艾泽克> “总比这里安全,夫人和镇长的法阵·····似乎是失败了,我感知到了那股邪恶的波动,在他们传送走之后。”
<艾泽克> “据说往日山丘有一座神秘的白色高塔,我们的家乡应该就在那附近。”
<科拉尔> “哈?真走了?这下群龙无主了...或许得看神父能不能管理一下吧,保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迫不及待的想等待天亮后去镇长夫人家好好地研究他们的书籍。
<伊莉娜> “多谢各位一路上的照顾了,一直以来拖累了各位,真是很抱歉。另外,圣遗骨就在我当时被关着的房间里,二楼的尽头处,请把那个交给这里的神父先生吧。”
<加夫列尔> “明白了,你们多加保重”
<爱洛> “?那两个人不是同伙吗?这就走了?”藤蔓牵着原王妃的手在空中一通乱摆,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在公报私仇。
<诺艾尔> “爱洛,把她放下吧。”实在不忍心看着歌尔图达的身体被藤蔓摆出各种奇怪的造型,叹了口气。
<典礼官> 艾泽克和伊莉娜向你们道过别,在夜色里如同两条黑狼般的身影离开了。
<科拉尔> 走前看看伊丽娜有没有什么改变,逻辑门意味。
<典礼官> 她的血脉似乎日益觉醒,但狼人的力量终究是黑暗的产物,这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典礼官> 女爵府里空空荡荡的,壁炉冰凉,烛火未亮,脚下的红色地毯泛着灰尘。
<科拉尔> 这情报也没共享的必要吧,这么想着,轻车熟路的走向上次住的卧室,但到了一半想起什么事一般突然说着,“哦对,看看食物还剩没剩。”提醒着加夫列尔。
<典礼官> 一只黑猫从你们脚边窜过,发出一声受惊的嘶叫。
<典礼官> 大战已休,你们终于有机会休整调养一下了,这是难得的平静之夜。
* 加夫列尔 “应该有吧”说着走向了储物间
<典礼官> 储物间里各种牛肉、羊肉还剩下不少,蔬果面包也都有齐全,看来女爵当时私藏了不少东西没款待你们。
<加夫列尔> “真好啊…”
* 加夫列尔 的伤口又开始疼痛,他叹了口气,走向了客房
<爱洛> “大家真喜欢叹气耶……”她把藤蔓牵着的女人扔在地上,转头看向加夫列尔,又看看诺艾尔:
“有空管坏女人不如先给晨晖的骑士治治伤?”
<诺艾尔> “我又不是医生……”虽然这么说着,还是摸出了口袋里本应断成两截的羽毛笔。经过了一段时间,羽毛笔已经恢复如新。
<加夫列尔> “她可不是坏女人啊”
* 爱洛 听闻反而笑起来,“晨晖的骑士倒是不否定啊。”
<典礼官> 歌尔图达被丢到猩红的地毯上,还昏迷不醒着。
<科拉尔> 既然门那头什么也没有,门也没被别人开过,科拉尔自信的打开门,虽然脑海里都是回家的感觉,但又笑了笑:“这能算是家吗?”跳向了床。
* 诺艾尔 方才为了保护爱洛,身上蝙蝠的抓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于是缓缓走到床边,从床单上撕下一条,勉强进行了简单的包扎。随后便在床上轻轻躺下,回味着刚刚另外三人的战斗,科拉尔那神奇的用现世原理无法解释的法术、加夫列尔那耀眼得宛如天神下凡的光辉,还有爱洛神出鬼没的藤蔓……这样分散注意力确实有效,伤口的疼痛感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
* 加夫列尔 在客房中四处翻找,用一些还算干净的布将几处大的伤口包扎,至少阻止了秽物的伤害
<科拉尔> 或许是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似乎明白了怎么才能更进一步的使用,消耗,恢复那些天赐的恩典,让人如同钢筋一样?她想着为什么自己的思维会这么跳脱,钢筋对于这个时代又是什么?盯着抬起的手,“像鸟儿一样飞翔吗?未来的飞行科技灵感估计完全是那,如果有一天科学能证明蜜蜂不会飞有将发生什么呢?”虽然这么说,但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就如同自己怎么样也不会变成平常。或许是这样,蜜蜂会飞舞,而自己会那些钢筋般的魔法,一切都只是那名为natural right的自然权利,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失去呢?随便念了念法咒,和往常一样,她击了个掌,却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实验成功。”
<爱洛> 脑海中仍然回想着那句“她不是坏女人”,只觉得这句话很熟悉,但又仿佛被尘封了许久。
她记起在高塔中的自己,“我等的人,似乎也是一个,女人……?”
<典礼官> 爱诺在睡梦中模糊地看到了那个身影,她端坐王座之上,巨龙之侧,手持利剑,身披甲胄,神情坚毅,麾下雄兵皑皑。
<爱洛> 只是看着那身影,便不知为何难过起来。她是什么人呢,想不起来了,只是隐隐觉得她不应该坐得那么高。一种难言的苦痛在她心中蔓延开,不知道是因为对方不在她身边,还是因为这情景本不该是这样。
<典礼官> 温柔的梦乡召唤着每个人,瓦拉吉镇迎来久违的祥和之夜·····
<典礼官> 而在远方,那个面容精致、衣着华美的青年轻轻地敲着桌子:“我主,您在何方?”
主题: 第十幕:血酒异巫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8-07, 周日 22:27:13
窗外似乎有一只白鸟飞过,扑棱着它的翅膀消失在雾气里。
<诺艾尔> 作为一名作家,我已经在脑海中编撰了无数引人入胜的故事,但却从未设想过让自己作为主演会是什么场景。然而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越了我的想象。或许和这些可靠的同伴们一起,我真的有办法碰触到事件的真相……?在陷入深度睡眠之前,我如是想道。
<典礼官> 临近午时,柔和的灰光从雕刻着吸血鬼的玻璃窗里照了进来。
<典礼官> 昨夜太累了,你们好好休息了一番。窗外似乎有一只白鸟飞过,扑棱着它的翅膀消失在雾气里。
* 加夫列尔 看到了窗外一闪而过的白影,走到窗前顺着它飞走的方向望去
* 诺艾尔 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经过一夜的休息,身上的伤口已经没有了痛感。扭头看向窗外飞去的白色鸟儿,它的羽毛在阳光下微微泛光。
<诺艾尔> “还真是只漂亮的鸟。”
<加夫列尔> “这种地方竟然还有鸟吗”
<爱洛> 做了一晚上噩梦,心情不怎么美好。
<典礼官> 一阵忧愁的心绪爬了上来,白鸟似乎带着许多往事离开了。
* 科拉尔 并不想离开这舒服的床,赖着不动
<典礼官> ——————————————————————
<典礼官> 等你们下了楼,打算开始吃自己的早午饭,却发现歌尔图达已经没了踪迹。
<加夫列尔> “...歌尔图达?”
<典礼官> 桌子上留了张字条,旁边还沾着几根白色的羽毛,字写得歪歪扭扭,潦草不堪:“我很抱歉,施特拉德现在很生气,快跑。”
<典礼官> 用词语法也非常笨拙,似乎不是受过多少教育的人写出来的。
<诺艾尔> “难道是因为我们把他的王妃打了,他心里不爽?”拿起纸条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小声吐槽道。
* 科拉尔 在床上缓了一会才下楼,“人呢?那位公主殿下?”
* 加夫列尔 晃晃字条“走了呢”
* 加夫列尔 笑笑“你们来之前,我们干的让他不爽的事可不少呢”
* 爱洛 有点无精打采的走向众人:“走了不是挺好的”
<科拉尔> “不是好事,那等于少了全部情报。”
* 爱洛 瞧了眼门口:“啊……那现在要去哪里做什么……?”
<典礼官> 瓦拉吉镇今日显得格外平静,经过昨夜圣光的洗礼,以及镇长夫妇的离去,这里似乎又重新有了几分生气。
<典礼官> 圣遗骨静静地躺在二楼尽头的角落里,掩蔽它的法阵已经失去了效力。
<科拉尔> “加夫列尔,你去交货吧?我还有点事。”
<加夫列尔> “哦?”
* 加夫列尔 耸耸肩“这种事总是我做嘛”
<科拉尔> “我说了有事。”
<爱洛> “什么,她们在搞什么?”转头拉扯诺艾尔。
* 诺艾尔 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 加夫列尔 走到尽头捡起了圣遗骨
<典礼官> 那根洁白无暇的脊柱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光华。
<爱洛> 小步跑到加夫列尔身边:“这又是什么?”
<加夫列尔> “是保护镇子的圣物”
<爱洛> “哼~还真是奇形怪状的圣物。”
* 诺艾尔 在看到加夫列尔捡起圣遗骨的一瞬,脑海里又闪过了那个黑影的只言片语——“你对这份力量还满意吗?只要有了这份力量,你就可以创造出你想要的现实,这样不是很好吗?”那黑影仿佛慢慢贴近,在诺艾尔的耳边轻声低语,随即而来的莫名头痛让诺艾尔不由得捂住了头。
“确实,你说得很对。”轻笑了一声对黑影这样说,“但是我不需要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等我把你找到,我要把这根笔捅进你的眼睛里,给我等着吧。”
黑影感到无趣,啧了一声,从诺艾尔的脑海中渐渐隐去。
<爱洛> 见大家各干各的,觉得有些无趣,不禁想起昨晚做的怪梦来。瞧到诺艾尔的异状,赶忙上前询问。
<爱洛> “啊…… 你又想起那个黑影来了?我倒是有些共感,昨夜梦到了怪东西呢……”
* 加夫列尔 策马前往教堂准备归还圣遗骨,一路上借着自己四处游历的经验采了一些草药,咬咬牙忍痛敷在了伤口上
* 加夫列尔 在教堂门口停下,神父有些惊讶地把他迎进了大门
* 加夫列尔 小心地从包裹中掏出了那根圣遗骨,郑重地交给了神父“瓦拉吉镇现在不是没有保护了,请务必保管好”
<卢西恩神父> 伸手在胸前画了个圆,微点心脏:“圣徒,愿你的光辉照耀这片黑暗的土地。”圣遗骨交接之时,散发出一阵温暖的光华。加夫列尔身上的许多伤痕飞速地痊愈着。
* 加夫列尔 听到神父口中的“光辉”,看看自己的手,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科拉尔> 前往市长夫人家,进入那全是知识的宝库了解,黑魔法对于她来说并不算忌讳。但即使如此,科拉尔也抱怨道镇长夫人是否过于偏科?就算这样,她也依然找到了对于她有利的魔术【事实上这里的书籍记载的也单纯只是魔术而已】,有些就是骗人的小把戏,有些却又是能将他们传送到墓乡的奇异力量。科拉尔在这里补充好使用的药后,沉醉在黑魔法的海洋里。
<科拉尔> 好消息是,至少她通过这里的神秘能量学习了一次性的减少炼金前摇的机会,并补充好了在上次战斗中使用的绿色冒泡的兴奋剂和蓝色并没有挥发完全的治疗药水。
<诺艾尔> 感觉到头痛稍有缓解,看向爱洛。“你梦到了什么怪东西?”
<爱洛> “一个,嗯,应该是我要等的人。现在很威风的模样,让我觉得怪怪的。”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她又小声问。“我倒是想去找找看,群山之府…”
* 爱洛 沉默了一会儿,感到亡灵们的存在反倒随着日光强烈起来。虽然仍然身影稀少,但至少让她能够搭话了。
* 加夫列尔 缓缓回到了女爵府邸,拍了拍埃格勒“你也累坏了吧”
<爱洛> 回忆着梦中的场景,描述着,向聚集聚集来的亡灵们发问。
“你们知道那个王座在什么地方吗?”
“他们是谁?王座下的士兵是谁?”
她有些激动了,让亡灵们也瑟缩起来。
<典礼官> 幽灵们扎着堆你推我攘,挤出一堆破碎的词语:“卡伦索山谷”“银龙府邸”“骑士团”“黎明之剑”
<典礼官> 这些奇怪的词语之间似乎找不到能拼凑起来的联系。
<爱洛> 听着幽灵们的回答稳了稳心神,最后问道:“…是和那个晨晖女神的骑士有关联吗”
她低下头喃喃地讲:“那个人知道很多的样子。”
<典礼官> 亡灵们互相看了几眼,迟疑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后,它们似乎见到了什么似的,四散钻进了土地和墙壁里。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瓦拉吉镇的事务处理完毕,旅行者们重新驾着马车,穿过湖之门,踏上了森林的路途
<典礼官> 不知道是不是被心情所影响,今天的斯瓦历奇森林倒不如往日阴森,伴随着淙淙的河流声,马儿轻快地踢着老路上的石子。
<典礼官> 在过了大约一个钟头左右,你们来到了一处Y形的岔路口前。
<典礼官> 几块腐朽的木牌歪歪斜斜地钉在上面,一边是“伯雷兹镇”,一边是“美酒巫师庄园”,还有和美酒巫师庄园同方向的一块木牌已经朽烂地辨识不出写的是什么了。
<爱洛> 抬眼看了看木牌,扭头问边上的亡灵腐朽的部分原本写了些什么。
<加夫列尔> “伯雷兹镇...这牌子看起来有年头了”
<诺艾尔> “那个变成废墟的地方吗?在和王妃他们对战之前,听伊娃夫人提到过。”
<加夫列尔> “看起来,是的”
<加夫列尔> “走吧”
<典礼官> “索伦卡山”“往日之山”亡灵是这么回答的。
<爱洛> “这就要走了?啊,之前总感觉听过这镇子。但是庄园那边还有山哦?”
<加夫列尔> “做事总要有顺序吧”微笑着
<爱洛> “ 索伦卡山、往日之山,是这么写的呢。”
<爱洛> “好的好的,但我之后是总共要去山上瞧瞧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沿着河川的泥泞小径,伯雷兹那片灰绿色的废墟一点一点在雾气里浮现,这里杂草丛生,怪藤遍布,蝇云在废弃的房屋上飞舞着,废墟里随意地插着许多怪异的稻草人,背着镰刀。
<加夫列尔> “果然是废墟呢”
<诺艾尔> “这地方看起来经历了不得了的事情啊……”
<爱洛> “哈……又是废墟。骑士大人真是怪地方爱好者呢。”她看着荒凉的景象不禁摇头。
<典礼官> 古老的农屋塌陷在沼泽里,上面长满了霉菌和蘑菇。
<典礼官> 一个身穿黑色羽衣的身影站在某个沉没的老教堂的尖顶上,手里提着一盏玻璃灯,它闪烁了两下,飘至远方,似乎在示意你们的跟随。
* 加夫列尔 走近那个黑影,手按在剑格上保持警惕
<爱洛> 看着黑影心想又要有怪事发生。让藤蔓在脚下的土地准备好,开始向当地的亡灵打听线索。
<加夫列尔> “嗯?”
<诺艾尔> “这……要跟上去吗?那个人看起来有点可疑啊。”
<加夫列尔> “可疑的地方才有线索”
<诺艾尔> “你说得对,再不济的话我还可以帮忙。”
<典礼官> 跟随着那盏闪烁的油灯,你们趟过腐臭的沼泽、越过肆意生长的藤蔓,来到一栋尚且保存完好的府邸之前,那个身影到这儿就消失了。这里阴森森的、黑洞洞的,有怪异的低沉的哭声从里面传来。
* 诺艾尔 “消失了?”转过头去看向府邸,“这地方居然还有保存比较完好的建筑物啊。就是感觉有点让人汗毛倒竖。”
<爱洛> 幽灵们没说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气的她阴阳怪气:“嗯,从一座宅子到另一座宅子,很有些冒险的风范”
<加夫列尔> “这地方应该荒废很久才对”
<典礼官> 院子里的杂草疯长着,拱形窗户的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没了,石墙的砖块歪歪斜斜地,没了形状
<加夫列尔> “呃,大家有火把吗”
<科拉尔> “光。”说了一个字后,科拉尔指尖散发出能照亮四周的光,虽然对于能看清周围任何事的科拉尔本身并不需要。
<加夫列尔> “喔…谢谢”
* 诺艾尔 赞叹道,“还真是方便啊。”
<爱洛> “我早就说,这个队伍的组成真的不是一般的怪耶。”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诺艾尔的笔和刚刚出现的光。
<典礼官> ————————————————————————————————————————
<典礼官> 进入宅中,到处都是散落的家具、破旧的地毯、发霉的墙壁,蜘蛛和蚊虫在这里欢乐地起舞。
* 诺艾尔 被空气中弥漫的霉菌与尘土的味道熏到,皱着眉捂住了口鼻。
<爱洛> “虫子讨厌…!”她咕咕哝哝,叫藤蔓把自己团团围了起来。
<典礼官> 一个散发着幽光的身影从迷雾之中显现,他低沉地、带着哭腔怪嚎着:“为什么还要闯入我的府邸?!求求你们了,快离开这儿吧!”
<加夫列尔> “你是…谁”
<诺艾尔> “什么,居然有人住在这里吗?非常抱歉,我们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诺艾尔行了个礼,但霉味实在太重,只好秉着呼吸。
<科拉尔> 搜了下杂乱的包里找到了前几天做好的尘土净化器,稍加改造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爱洛> “什,宅子有主啊?那还弄得这么脏。”她也吓了一跳,但还是下意识抱怨了两句。
<典礼官> 这个悲愤的老幽灵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了,他透明的内脏狂热地跳动着,双手不住地挥舞。
<加夫列尔> “是另一位引领我们前来,无意冒犯”
<老幽灵> “啊——施特拉德——你又来了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把我困在这里?!”
<加夫列尔> “施特拉德?什么,不”
<科拉尔> “我们不太像那个混账蝙蝠能叫来的吧?”
<爱洛> “啊,被吸血鬼迫害的疯子吗……”
<加夫列尔> “请你冷静一点,不管你是…什么存在”
<诺艾尔> “施特拉德?他对你做了什么?”
<科拉尔> “难道那个施特拉德是你朋友?”
<老幽灵> 又改为低沉的哭泣:“我挽救了一个女孩儿,解放了她受玷污的灵魂。施特拉德迁怒于我,毁灭了这里,让我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
<爱洛> “冷静一下朋友,冷静一下……!啊,真的是被迫害的啊。”
<科拉尔> 科拉尔的声音不太清晰,毕竟带着讲究过滤效率的口罩,“那女孩是谁?”灰蒙蒙的声音再次发出,本身不具有威胁的声线,却带有恐怖的感觉。
<爱洛> “女孩又是什么人?我们可刚救下来一个,又来一个吗?”
<典礼官> 老幽灵不住地摇着头,发出含糊的喊声,看上去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毕竟这儿已经有很多很多年没人来过了,他可能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别人交谈。
<爱洛> “冷静、冷静!”她重复着,就像和塔里那些偶尔不太清醒的朋友们交流。
<爱洛> “让我和他聊聊。”她转头对身边众人说。
* 诺艾尔 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和幽灵蛮能聊得来的。”
* 加夫列尔 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看爱洛后,退了一步
<科拉尔> “Like every other ghost Refusing to be dead。”嘟囔着,“你听过这首歌吗?”没有看向加夫列尔,但加夫列尔应该明白是对他说的。
<爱洛> 漂浮起来转了一圈,向身前的幽灵显示了一下同胞身份。见对方果真愣住了,轻巧上前拉住了老幽灵的手,安抚了一下,待他冷静下来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救的女孩是谁?”
<加夫列尔> “没听过,不出意料呢”
* 加夫列尔 看着爱洛就这么飘了起来,抬了一下眉毛
<爱洛> “还好吗?来,慢慢讲给我听吧?”
就像是这之前的很多年,她向塔内外来来往往的幽灵们打听趣事一般,爱洛放缓了声音,引导着老幽灵讲出新的故事。
<典礼官> 老幽灵呜呜咽咽地给了你们一个和卢西恩神父的故事差不多的版本:施特拉德爱上了这里美丽的女子玛丽娜。他咬伤了她,想要让她做自己的王妃。老幽灵曾经是伯雷兹最好的猎手,他一箭射死了施特拉德怀中的玛丽娜——终结了她的生命,让她的灵魂得以摆脱施特拉德。施特拉德勃然大怒,引动河流淹没了伯雷兹,将老幽灵束缚在这里,生生世世不得离开,永远受折磨。
<典礼官> 但这个故事的不同在于,玛丽娜是主动请求他射死自己的——虽然这是老幽灵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他还算不算清醒着?
<诺艾尔> “这位施特拉德领主真是……希望这位姑娘的灵魂能够无拘无束。”说着做了个祈祷的手势。
<爱洛> “不是什么快乐的故事呢……”爱洛听了叹了口气,“幽灵们的故事几乎都是悲伤的结局。”
<老幽灵>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快离开吧······我在这儿好累,你们可真吵啊······西方有玛丽娜的墓碑,你们要是有心,替我去看看吧。记得当心稻草人。”
* 诺艾尔 “稻草人?说起来我觉得有一点蛮奇怪的,这里的稻草人都背着镰刀……”说着,回想起方才在路上看到的农田景象。
<加夫列尔> “所以您,是被施特拉德困在这里”
<加夫列尔> “那他的诅咒,有办法解除吗”
<老幽灵> 摇了摇头“或许,等施特拉德自己的诅咒被消灭,等巴洛维亚的迷雾褪去,我也就能离开了。”
<加夫列尔> “明白了,我们会尽力的”
<科拉尔> “如果我们是要去打倒施特拉德,会有为什么额外情报么?”
<爱洛> 咧了咧嘴“我这一趟出门原来是要搞吸血鬼大战啊……”
* 老幽灵 长叹一声,消失在屋宅的迷雾里,不再理会你们。
<加夫列尔> “唉”
<加夫列尔> “镰刀?那不是农具吗,稻草人拿着农具倒也正常”
<爱洛> “啊!…消失了…”这趟旅行还没开始多久,原本亲切的幽灵们就几乎都变了模样,叫她有些不甘。
<科拉尔> “呃...这么就走了。算了,聊不来吧或许。”
<典礼官> 宅邸之外,传来几声山羊的惨叫,几声渡鸦的鸣啼,几声利刃撕裂血肉的声音。
<爱洛> “什么!又搞什么!”
* 加夫列尔 右手抓住了剑刃的根部
<爱洛> 原本为了和老幽灵交流而收起来的藤蔓再次缠绕上了肩头,这次她把诺艾尔也护在荆棘的保护之内。
“你可要躲好哦大作家,关键时候还是要靠你的好笔头呢。”
<科拉尔> 迅速调整位置,看向窗外。
<典礼官> ——————————————————————————————————————————————
<典礼官> 屋外不远处,一个穿着黑纱的老太婆坐在巨大腐朽的颅骨上,发出嘎嘎的怪笑。两只喉咙被割断的流血山羊挂在稻草人上,不住地抽搐着。
<典礼官> 老太婆双手在空中古怪地画着什么,山羊的血逆流而出,分飞到四处插着的稻草人体内。
<加夫列尔> “什么东西。。。”
* 诺艾尔 耸了耸肩,从荆棘的缝隙向外看去,隐约看到了一个漆黑的身影。
“这次又是什么样的人出现了呢?”诺艾尔这样想着。
<爱洛> 就像是洞穿了诺艾尔的心思,她小声和身边人形容:“是怪老太婆!是大骷髅头和颠风山羊还有羊血稻草人!”
<科拉尔> “上次是血骨傀儡这次是稻草人?你们巫婆能不能玩点有新意的?”这么说着,“稻草人应该还是怕火吧?不过说实话,这种需要献祭的魔术没一个顶事的。”
* 加夫列尔 左手从地上抄起一块比较完整的木板挡在身体前方充当盾牌,另一只手还抓着剑刃
<典礼官> 那个老太婆瞥了你们一眼,似乎根本没把你们放在眼里,自顾自地举行自己古怪的仪式。
<典礼官> 鲜血逐渐流尽,山羊的尸体被那两个稻草人一把提起,随意地丢到了沼泽的臭水里。
* 诺艾尔 看到眼前诡异的景象,不由得摒住了呼吸。会动的稻草人?看来进村时那股违和感果然没错。
<典礼官> 老太婆坐着那巨大的头骨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飘向了北方。
<科拉尔> “刚刚要是直接把仪式打断就好了。”停了一下,沉闷的声音再次发出,“去北方了,北方是哪?”
<爱洛> “现在也没什么迟的…啊,飞走了…”
<加夫列尔> “科拉尔,这是什么仪式,你能看出来吗”
<典礼官> 伯雷兹废墟重新归于寂静,只有沼泽不时地冒出咕嘟咕嘟的腐烂气泡。
* 加夫列尔 随手把木板扔掉
<爱洛> 把诺艾尔从藤蔓里放出来,“老太婆飞了。”
<诺艾尔> “又是莫名其妙的人呢。”
<爱洛> “北方,莫名其妙的仪式,哼。”

<典礼官> “她终于走了,还好。”那个提着灯的黑影从你们身后不知道哪儿窜了出来。
<爱洛> 猛转身
<典礼官> 这是个身穿黑色羽衣的青年人,面色苍白瘦削:“你们好,我叫姆瑞尔,是刚刚带你们来这儿的,我是马科夫家族的羽人。”
<爱洛> “羽人?”
<姆瑞尔> “简单地来说,”他凌空一跃,化作了一只渡鸦,提灯用爪子勾着,随后又落地变了回来:“就是这样,我们家族世世代代的诅咒。”
<加夫列尔> “你们的家族,也是被施特拉德诅咒了吗”
<爱洛> “哼,要是刚刚也这么直白就好了呢。”
<诺艾尔> 见对方并无敌意,稍微放松了一些。“刚刚那个老幽灵,是你什么人?”
<姆瑞尔> “呃····这么说也不是不行,毕竟,巴洛维亚又有什么是和施特拉德无关的呢?”耸了耸肩。
<爱洛> “专门带我们来这里,你打的什么主意?”接着诺艾尔她问道。
<姆瑞尔> “他只是个说故事的人,从你们进入巴洛维亚以来,马科夫家族就注意着你们了。”他招招手,一只渡鸦停在肩头
* 加夫列尔 苦笑“是啊,什么事是和他无关的呢”
<姆瑞尔> “我们知道你们都做了些什么,现在,马科夫家族有求于各位了。”
<科拉尔> “怎么谁都能注意到我们?”并不疑惑的问着加夫列尔,但依旧继续看向那些似乎将要变成稻草怪物的无机物。
<加夫列尔> “我们做的事够引人注目了吧”
<爱洛> “啊,他是靠乌鸦来观察我们的”指着渡鸦和众人说。
<爱洛> “嗯嗯,渡鸦、渡鸦,烦诶你,平常一声不吭……”周围亡灵突然的插画让她有些气恼。
<姆瑞尔> “没事离那些稻草人远一点儿,只要不碰它们,就不会有事。”
* 加夫列尔 笑了笑,看着科拉尔的侧脸“倒是,你说话的时候从来都不看人吗”
<姆瑞尔> “马科夫家族的历史很长,我们路上再说,请来美酒巫师庄园一趟吧。哦,不过在那之前,我也想让你们看看玛丽娜的墓碑。”
<姆瑞尔> ——————————————————————————————————————————————
<典礼官> 你们驾着马车,跟着飘忽不定的姆瑞尔走在废墟的小道之中,一片小小的花园出现在这里,似乎有人一直在维护着,盛开着白色的玫瑰,清新动人。
<诺艾尔> “谢天谢地。”周围清新的空气让人顿时忘记方才在府邸里令人难受的霉菌味。
<典礼官> 花园里立着一座纪念碑,其上雕刻着一位农家女子的造型——她双膝跪地,手里捧着一束玫瑰,神情端庄优雅,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的面貌和如今的伊莉娜几乎如出一辙。
<爱洛> “好了,看来我们能直接见见刚刚老幽灵嘴里的少女本人了”
<典礼官> 纪念碑的基座上刻着一行简单的字:“玛丽娜·爱洛维萨奇,逝于迷雾”。
* 科拉尔 抬头看向天空,手里却算着一些东西,“离独立战争还有三四百年?那稻草人应该更追根溯源一些..Bubák这种东西..嗯,可能吗?”虽然已经到这了,但依旧在在意那老巫婆的巫术和麦田里的守望者们。
* 加夫列尔 把剑插到墓碑面前,单膝下跪默哀
* 诺艾尔 静静地望着墓碑,在脑海里为她祈祷,算是默哀了。
<姆瑞尔> “这就是玛丽娜的纪念碑,马科夫家族会定期过来维护。”
<爱洛> 左右扭着头寻找少女的身姿,果真在不远处见到了一道浅薄的倩影。
<典礼官> 与伊莉娜面容极为相似的玛丽娜似乎被什么人抱在怀里,却不住地抗拒着,随后一支无形的箭矢穿过她的胸膛——她脸上挂着一抹微笑,随后消散了。这是这里残余的记忆,至于灵魂,早已不知飘往何处了。
<典礼官> 伊莉娜和玛丽娜,唯一的区别便是亚麻色的头发和乌黑的长发,除此之外几乎就是一个人。
<典礼官> 她们不管是那琥珀色的眼眸、甜美的笑容,还是暗藏的坚毅的气质,都如此相似。
<爱洛> “啊…”注意到亡灵实际上早已消散,爱洛也不由得和众人一样低下头以显示默哀。
<加夫列尔> “看到什么了?”
<爱洛> “老幽灵可能没说谎话呢。确实,玛丽娜死于穿心的箭矢,死在怀抱与挣扎里。”
<科拉尔> “我顶多能看见那里消失了一点魔力。不过也就一点。”甚至没人注意科拉尔刚刚看向了坟墓,她继续看着天空。
<爱洛> “她的灵魂虽已消散,但是那份‘不愿被遗忘的回忆’还存留在这里。”
* 姆瑞尔 哀叹一声:“玛丽娜之死,与家族先祖也脱不了干系。我们走吧,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加夫列尔> “我很遗憾”
<诺艾尔> “请节哀。”
<典礼官> ——————————————————————————————————————————————————
<典礼官> 姆瑞尔飘荡在马车附近,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你们讲着马科夫家族和美酒巫师庄园的来龙去脉。
<姆瑞尔> “马科夫家族的先辈,阿塔·马科夫是施特拉德国王麾下最为骁勇的战士,也正是在这里,先祖消灭了施特拉德最后的敌人——银龙骑士团。”
<姆瑞尔> “施特拉德大喜,赏赐给马科夫家族美酒巫师庄园,以及公爵之位,世袭罔替。”
<姆瑞尔> “但随后的事情········黑暗领主深陷于诅咒之中,先祖的罪孽也无法得到饶恕,我们被变成了渡鸦与人类的杂合体,这股被诅咒的血脉一直流传至今。”
<爱洛> “骑士团?”她看了眼加夫列尔。
<姆瑞尔> “是的,银龙骑士团,在千年前最为令人尊敬,也最为强大的军队。他们曾经拥有一片横跨海洋的王国,最终却在巴洛维亚折戟沉沙。”
<加夫列尔> “嗯?什么”
<诺艾尔> “说起骑士团,加夫列尔阁下应该会有所了解?”
<爱洛> “你倒和这些事都联系在一起。之前的宅子里,那些幽灵也提到你。”她盯着加夫列尔,像是要用视线从他身上发掘答案。
<姆瑞尔> “而在百年前,玛丽娜小姐还在世的时候,正是先祖向施特拉德诉说了她的美丽。”
<科拉尔> “公元前..不过也没意义,那,之前有个酒保说这里出事了?那是怎么回事。”这会才摘下那被叫做口罩的净化器,活动了下筋骨。
* 加夫列尔 笑了笑“我可不是什么骑士啊”
<爱洛> “哼,幽灵们也是点头摇头的,你也是一句话两头说。”
<姆瑞尔> “酒保?”他转过头来看了你们一眼:“厄尔文吗?他还好吗,他离家很久了,我们一直都没见过他,只有运酒还有些联系。”
<科拉尔> “好像是?他说镇子里没酒人人都郁郁寡欢。”
* 姆瑞尔 似乎显得有些急切:“我知道瓦拉吉镇前阵子被血仆入侵了,厄尔文他没事吧?”
<加夫列尔> “幽灵们?我倒是好奇它们都说我什么了”
<爱洛> “银龙府邸、骑士团、黎明剑……”她斜了一眼飞来飞去的羽人,“刚刚还提到银龙骑士团。”
<科拉尔> “厄尔文的话..我倒是没去看,不过你说的是哪次血仆入侵?第一次?还是第二次?”
<姆瑞尔> “厄尔文怎么了?!”姆瑞尔猛地转过身来,似乎有什么预感。他身后的黑色羽翼张开,手上提着的油灯疯狂地闪烁着火焰:“回答我!”
<加夫列尔> “黎明剑是指这个吗”
<科拉尔> “自从接到了让我们来美酒巫师庄园的任务后,我们就再也没回过酒店了,你能想象吗?甚至出门都是破窗而出。”
* 加夫列尔 把剑拔出一半指着上面的“αυγή”
<加夫列尔> “骑士团大概是与我无关”
* 姆瑞尔 黑色羽翼的风暴气流掀翻了马车
<姆瑞尔> 面色阴沉下来:“我说,厄、尔、文,怎么了?”
<科拉尔> “我不知道。你难道听不懂?”
<姆瑞尔> “你知道,我也知道你知道。羽人的诅咒在血脉上是有联系的。”
* 加夫列尔 费力的维持住平衡站到了地上
* 爱洛 只来得及看了剑一眼便被马车差点掀翻在地,藤蔓慌慌张张卷着她和诺艾尔脱离了马车。
* 诺艾尔 抓住了马车的横梁。勉强维持住平衡。
<姆瑞尔> “而且我也能闻到你在撒谎,马科夫家族不欢迎骗子。”
<加夫列尔> “血仆”
<加夫列尔> “我很抱歉”
<姆瑞尔> “为什么没救下他?血仆对你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吧?”
<加夫列尔> “当时我认为伊丽娜更重要,对不起”
* 姆瑞尔 的面色愈加阴沉,狂风呼啸着,群鸦低飞。
<加夫列尔> “这是我审判官生涯的污点”
* 科拉尔 “你难道想说是我干的?”
<爱洛> 不耐地咋舌:“鬼鬼祟祟的家伙,马上就翻脸了。”
听见加夫列尔自称审判官,稍微瞪大了眼;但眼看气氛愈发剑拔弩张,暗自决定过后再问个明白。
<姆瑞尔> “你们身上有厄尔文的血的味道,还有他痛苦的意念,我能感觉得到,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科拉尔> “所以你是愿意为了一个陌生人送死的类型?”冷眼看向他“需要我一个字一个字给你解释那天发生的事?”
* 姆瑞尔 黑色的羽毛飞散,凝聚在手中成为一把佩剑:“家族的命令不能违背,你们是客人,但厄尔文是我的小弟弟。所以——”他挥剑指向你们:“我申请这场决斗,为了你们耻辱的行为,至死方休。”
* 加夫列尔 紧接着在身后张开了洁白的羽翼,右手抓着剑刃但是还没有拔出“我不希望事情不得不变成这样”
<爱洛> “什,大家都有翅膀,他们是翅膀兄弟!”
<诺艾尔> “爱洛……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吧。”
<爱洛> “确实不像呢…… 不爱说真话的白翅膀‘哥哥’要危险喽——”
<姆瑞尔> “当你眼睁睁地看着有些人死去的时候,已经没资格说这种话了。”配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
<科拉尔> “我只会杀威胁到我的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加夫列尔> 离开了地面“我不能杀了你,那将是更大的错误”
<姆瑞尔> “但我会杀了你,这是你无耻行径应得的报偿!”黑色的利剑如同一道惊电刺向加夫列尔的胸膛。
<诺艾尔> “你啊……刚刚还说要带我们去见人,现在就要开打吗?老实说我并不很想与你为敌,毕竟我跟你无冤无仇。”叹了口气,对半空中的羽人说着,掏出了纸笔。“但毕竟我已经是他们的同伴了,如果你做出对他们不利的事,我也会反击的。”
* 爱洛 用荆棘去阻挡利剑。
<爱洛> “你可不能有事啊,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她一边操纵荆棘一边冲着加夫列尔喊。
* 科拉尔 往地上猛的一踩,一柱柱冰像火焰一样蔓延开来,包裹着周围人的脚,阻止他们的行动能力。
* 加夫列尔 扑动翅膀,灵活的绕开那道惊电,但是剑仍然没有出鞘
* 姆瑞尔 的身躯为冰冻所一滞,他咬着牙,一剑划碎了脚下的冰柱:“我们之间只能有一边活着。”
* 科拉尔 “我说了我不会杀你”
<加夫列尔> “姆瑞尔,我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我们不必让另一条生命逝去,不管是谁的”
<科拉尔> “既然你能保护他为什么你不去?”
<姆瑞尔> “这就是我与你们决斗的原因,我也背负着害死亲弟弟的罪名。即使他是被家族驱逐的人。”
<科拉尔> “驱逐他的人也害死了他,那里没能力的人也害死了他,施特拉德也是如此。”
<科拉尔> “那施特拉德也可以不去命令手下杀了他。”
<姆瑞尔> “但你们明明能救得下他,你们所展现出来的能力远不是血仆所能应对的,不要在这里诡辩!”
<爱洛> “不去怪罪凶手,反倒指责同伴,这就是马科夫家族的教诲?”
<诺艾尔> “真是令人无法苟同的思维模式。因为有能力却没顾及就是有罪?难道不是应该携手去把凶手揪出来。在这里争个你死我活有什么意义?难道这样能让厄尔文活过来吗?别开玩笑了。”
<科拉尔> “那你有情报吗?你知道除了血仆还有什么吗?”
<科拉尔> “狼人?还是些别的?”
* 姆瑞尔 摇了摇头,利剑投在你们的面前,飘然远去,在雾中留下残响:“美酒巫师庄园在西方,还有一段路,在你们离开之前,我不会露面,家族的人正等着你们。”
<科拉尔> “这是赎罪的过程..”拿起行李解了他们的冻结。
* 加夫列尔 收起了羽翼,右手暗暗发力,一缕血痕顺着那行字迹流下
<典礼官> ————————————————————————————————————————————————
<典礼官> 美酒巫师庄园,富饶的土地,如今却显得有些阴森破败,郁郁不堪。那些美丽的葡萄藤都萎靡不振,结着的葡萄没一点儿大。
<科拉尔> “我们现在来这干什么?”
<典礼官> 几个身穿黑衣的人从窗户里窥探着你们的到来,似乎显得有些兴奋、又有点儿害怕。
<爱洛> “瞧,第三个怪地方。就连你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气氛太怪了,从羽人开始就不受控制地怪下去,爱洛苦中作乐地试图找些话头。
<诺艾尔> “你看,那边有人。”指了指窗边。
<典礼官> 一只渡鸦飞来,落到地上化作一个穿着华丽黑色绸缎长袍的中年男人:“各位好,我是马科夫家族的现任族长,戴维恩·马科夫,同时也是美酒巫师庄园的管理人,伯雷兹公爵。”
<典礼官> “请来庄园里一叙吧,马科夫家族······有很重要的事托付给各位。”
<爱洛> “小镇倒是和庄园有点渊源的”听了对方的介绍她笑了两下,藤蔓又悄然在众人脚下升起来了。
<科拉尔>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戴维恩> “马科夫家族的眼线一路都在。”一只渡鸦叫了两声。
<科拉尔> “甚至是刚刚的对话?”
<戴维恩> “厄尔文一直都不成器,唉······他甚至拒绝家族的变形,不然也不会就那么死了。这不能怪你们。”
<戴维恩> ——————————————————————————————————————————————————————————————
<典礼官> 美酒巫师庄园的厅堂内陈设古朴而精美,戴维恩·马科夫领着你们坐在一张长长的餐桌旁,几个身着黑色羽衣的孩子给你们倒上了泡沫充盈的金色香槟——泛着一股阳光般甜美的香气。
* 科拉尔 眼神似乎放松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眼睛里的指针也从铿锵有力的转动逐渐变得缓慢和柔和,但依旧无法掩饰那份诡异。
<戴维恩> “这是庄园所剩最后的一些顿足香槟了,不要喝的太快,这酒带有迷幻成分。”
<诺艾尔> “谢谢您的款待。”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这香槟入口略带一些清甜,过后褪去了原本的甜腻,焕发出酒液原本的味道。确实是上品。
<爱洛> “有迷幻作用你还喝?赶紧写个字给自己醒酒。”她小声摆弄着诺艾尔的袖口。
<戴维恩> “这几杯的量倒是没事,只是顿足香槟的美味诱惑力太大,一旦狂饮,便会手舞足蹈,不可自拔。”
* 加夫列尔 浅浅喝了一口,心中还想着姆瑞尔的话
<戴维恩> “我托付给各位的事,也是和这酒有关系。”
* 戴维恩 缓缓地站起身子:“美酒巫师庄园之所以千百年间能保持富饶肥沃的土地,全赖于圣物——库洛尔红宝石。但芭芭·雅伽带着稻草人从我们这里抢走了它,有许多族人都受伤了,我们根本不是那个老巫婆的对手。”
<戴维恩> “如今库洛尔红宝石丢失,美酒巫师庄园的土地会很快枯萎,再也产不出葡萄酒了。施特拉德领主必然会勃然大怒,而整个巴洛维亚少有的生活安慰也失去了。”
<诺艾尔> “我们刚才貌似见过了。”
<戴维恩> “见过了?那各位想必也见识到芭芭雅伽邪法的厉害了。”
<科拉尔> “babayaga..”盯着戴维恩,沉默地作出塔状手“那个扫把的主人,三个巫婆之一..现在改用骨头飞了?”
* 爱洛 怪笑一声:“所以呢?接下来就要委托我们去追击可怕的老巫婆?”
<戴维恩> “是的········作为报酬的话·····”他低下身来,眼神躲闪地似乎在提防着什么:“马科夫家族是施特拉德国王的史官,保存着巴洛维亚至今的历史,真正的历史。”
<科拉尔> “明白了,情报,确实值得。”
<加夫列尔> “是啊”
<科拉尔> “那为什么不让姆瑞恩去呢,他应该做得到吧。”
<戴维恩> “你们太高看姆瑞尔了···他只是有年轻人的一腔热血,刚才各位如果真和他动起手来,恐怕不能活过两剑之下。”
<诺艾尔> “看来某种意义上他被救了一命。”
* 加夫列尔 盯着自己的手指出神“若是那道光还在,倒也未必”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
<爱洛> “我倒是更在意扫把和三个巫婆啦……”
爱洛左右瞧瞧,又听见“那道光”的低语,叹了口气,“大家真喜欢打哑谜。比起来,刚刚的羽人小哥可能还更可爱一些。”
<科拉尔> “那,定金的话,为什么要驱逐他呢?”
<戴维恩> “唉·········”这似乎是件难以启齿之事,他踌躇了一会,缓缓开口:“马科夫家族的血脉里流淌着黑魔法的力量,能变化为渡鸦。虽然这不是值得称赞的事情,但也为我们在这片可怕的土地上提供了安全的保障。但厄尔文自幼却非常厌恶羽人的诅咒,抗拒这种力量。甚至,有一次施特拉德大人来访,他竟然对其出言不逊······为了保护他的生命,我们只得将其流放,来乞求黑暗领主的宽恕。”
<加夫列尔> “令人惋惜”
<科拉尔> “我了解这个情报在你们心中有多重要了,那那些事肯定也不会便宜。”
<爱洛> 笑了一下:“你们都自称是诅咒呢……”
<科拉尔> “抱歉我提了这种问题,也抱歉我做了那些事。”
* 戴维恩 点了点头,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芭芭雅伽有一座长着腿的小屋,是她最大的依仗,你们要注意”
<科拉尔> “那么弱点呢?”
<戴维恩> “没有·····至少我们没有窥探到,她是羽人所见过除了施特拉德和那个斯塔尼亚婆婆之外最为强大的黑巫师。”
<科拉尔> “包括我们打败的另外两个?明白了。”
<加夫列尔> “那...你对我们还抱着信心?”
<戴维恩> “你们杀了摩甘萨婆婆,也解决了恐惧魔君的王妃,只有你们或许能够做到了。”
<爱洛> “倒是会把我们架在火上烤”
<戴维恩> 又叹了口气:“今夜请在此稍作歇息吧,明日各位就要对上芭芭雅伽了,库洛尔是件强大的圣物,时间流逝的越久,他就越有可能破解其玄奥。”
<爱洛> “所以,不先给我们点助力?那可是骷髅头老太婆。”
<戴维恩> “羽人所能给的助力······也只有历史了。我还可以回答你们每人一个问题。”
<爱洛> “…什么问题都可以?”
<戴维恩> “只要是羽人知道的,知无不言。”
<戴维恩> “在这片土地上,恐怕只有那么几个人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了。”
<加夫列尔> “能讲讲,那个所谓的往日之山吗”
<诺艾尔> “那我想请问您……您对恶狼之国,永冬之地这个地方有印象吗?”
想起了伊娃夫人的占卜结果,如是问道。
<戴维恩> “往日山丘?·······那是恶狼之国,传说中狼人族群的所在地。在它的南面是完美之塔,远方是索伦卡山,耸入云端的雪山上有着一座传说中的神殿。而银龙骑士团的遗址,银龙府邸也深藏群山环抱之中。”
<爱洛> 思索了一下:“卡索伦山谷……那为我讲讲银龙府邸吧。”
<科拉尔> “龙在山野,原来如此。”
<戴维恩> “银龙府邸,那是银龙骑士团最后的阵地。他们在千年前被围困在此,被先祖活活饿死在山谷之中。羽人不敢轻易靠近那处所在,那里怨气滔天,对羽人更是仇恨深重。”
<科拉尔> “醉汉····富饶丰美之地,尘封的历史在此揭露,那就是这段吧。”
* 加夫列尔 学会了科拉尔那一套说话不看人,完全没移开视线“那什么是天空之轮呢”
<戴维恩> “天空之轮?”戴维恩疑惑地摇了摇头,又踌躇了一下:“如果说巴洛维亚的天空之轮·······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黑暗领主的鸦阁,其上有华美的圆形空中花园。”
<科拉尔> “我觉得你该注意的是天使,估计天空之轮是未来要走的路吧。”
<加夫列尔> “外形上来讲,羽人倒也很像天使呢”
<爱洛> “白翅膀倒更像”
* 加夫列尔 瞪了爱洛一眼然后又迅速恢复了本来的表情“有些东西知道就好”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用过了美酒巫师庄园丰富的晚膳,夜幕渐渐降临了。羽人的孩子们好奇地在墙角后面盯着你们,直到众人回到各自的客房。床头的烛火闪烁着,照耀着众人各不相同的心事。
* 科拉尔 敲了敲诺艾尔的房门。
<诺艾尔> “啊,请进。”本来在望着窗外出神,听到敲门声思绪猛然回到了现实。
<科拉尔> “我是来聊聊的。”小声地关了门,“那位前孩子不在么?”
<诺艾尔> “她去一边玩了。明明比所有人都大得多,性格还是小孩子呢,真是没办法。”轻笑一声,然后又望向来人,“那么,科拉尔阁下是要和我聊什么呢?”
<科拉尔> “和你来聊聊Баба-Яга的,就是那位老巫婆。”
* 科拉尔 很自然的坐上了床“你听过她的故事么?”
* 诺艾尔 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略有耳闻,毕竟我是写作的,多少会了解一点。看来您对她的了解也相当多,那我就愿闻其详了。”
<科拉尔> “也不算多吧,或许也只能算尝试的故事?和那些故事一样,一位老巫婆,坐着木舀,有一个长着鸡脚的房子。房子的外貌就很普通,除了那双鸡脚,或许是更早些年代的建筑?”
<科拉尔> “也和童话里一样,是吓小孩来吃他们的?不过我是来讲另一面。”
<诺艾尔> “这大概是故事里巫婆这种角色的共性了——喜欢吓唬小孩。”
* 科拉尔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太理解为什么这些故事总对鸡有执念,不过言归正传,这次是给你来讲一个童话里的babayaga。”抬头看向不熟悉的天花板。“这或许是未来的故事?我分不太清了..有一位叫做瓦西丽萨的少女,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和很多类似的童话一样,她有一个爱她的妈妈,也和许多童话一样,她的妈妈早早去世了,还和许多童话一样,她爸爸娶了一个带着女儿的继母,当然更和许多童话一样,她的继母和继姐妹总是欺负她折磨她。最终可怜的瓦西丽萨跑到了森林里,在那里她遇到了芭芭雅嘎和她的房子。瓦西丽萨通过了芭芭雅嘎安排的任务与考验,于是芭芭雅嘎就帮助她惩罚了继母和继姐。拯救这个女孩子的不是王子,而是这个吃小孩的女巫。
* 加夫列尔 又一次坐在床边兀自出神,自从身上的辉光消失之后,他似乎经常是这样的状态。“明明在自己身边照亮了数十年,若命运正是如此安排,但后面面对更多的强敌又该如何呢”他这样想着,重新审视了那早已习以为常的能力,如今的他穷尽全身的精力,也不能让那份光亮起一点点。又一次的,他长叹一口气,向着墙壁猛挥了一拳。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没有光的佑护,也要靠这份身躯去守护”
* 加夫列尔 不知道的是,虽然光芒没有亮起,但是他血脉的深处,那份佑护从未散去,而如今它又一次被点燃了
<爱洛> 坐在房间里思索。她有很久、很久没有怎么认真地去想些什么了。
睡梦中在银龙府邸中被将士围绕的王座总是在她的眼前闪过,一种使命感催着她去一探究竟。
“银龙骑士团……”她喃喃自语。
王座之下的,可是银龙骑士团?羽人不敢靠近,那位坐在骷髅头上的巫女也许会知道什么。
爱洛下定了决心。
* 诺艾尔 沉吟道:“在这个童话里,邪恶的女巫反而成为了拯救少女的人吗,有意思。人也是有两面性的嘛,巫婆说到底还是人。”
<科拉尔> “或因为是童话,所以基本都有两面性?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但既然是作家,你也了解那位巫婆,但请记住,千万别用尝试来判断她,就跟今天骑着骷髅头一样。”站起身,看了一眼诺艾尔,“就这样吧,晚安。”开门离去。
<诺艾尔> “晚安。”对着已经关上的房门轻声说道。也不知道科拉尔听没听见。
<爱洛> 飘进了诺艾尔的房间:“聊完了?还要借你的纸笔一用。”
<爱洛> 飘到人身边,指着面前人看不见的亡灵们开口“自从出门他们就很没用,问也问不出来个什么。写吧我的好作家,就写‘爱洛从亡灵们嘴中知晓了未来’”
<科拉尔> 到了房间,躺在了床上思考起来,她知道不能用以前的知识来对付这位巫婆,但却和故事一样都有一个会走路的房子。停止思考一秒,似乎觉得很麻烦,但或许也知道这个巫婆的房子是一大难关,既然没办法获得其他情报,于是决定用炼金术对房子使用针对性药剂。
<典礼官> 那些破碎的亡灵们愤愤不平,呜呜地抱怨着。
<诺艾尔> 无奈地看着爱洛:“我的纸笔不能无中生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写了也问不出来呀。”
<爱洛> 拍手止住亡灵们的声音,笑吟吟地道“只是未来的去向而已,比方说……那位骑着骷髅的老太婆。”
话毕,她扭头凶亡灵:“不知道就去问嘛!飘来飘去的什么也不做!”

<诺艾尔> “那……行吧,试试。不过我可不保证有用。”拗不过边上笑吟吟的小姑娘,只好照着她说的做了。
<爱洛> “咳咳”她看着忙活了一阵的亡灵清了清嗓子,“那个老太婆,之前施的什么法?”
“她现在人具体在哪?”
“……给个切实的弱点来啊!”
<典礼官> “苏生术”这是亡灵给你的答案,除了这是种能赋予无生命物的邪恶咒法之外,他们好像很难了解更多。
<典礼官> “伯雷兹废墟北边,一座不断行走的小木屋里”这就是亡灵所知道的。
<典礼官> 而“弱点”,很遗憾,这些可怜的老东西帮不上你的什么忙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第二日,各位在美酒巫师庄园那张长长的餐桌上用过早饭,启程去寻找芭芭雅伽那座在废墟之上奔跑的小屋了。庄园的屋顶上,一个黑影似乎注视着你们——
<典礼官> 穿过藤蔓交织的沼泽,远处传来隆隆的踏步声——好像是有一个巨人在疯狂地奔跑似的,看来你们很快就幸运地找到了她,芭芭·雅伽,这个可怕的巫婆。
<典礼官> 一座七歪八扭的古怪小屋朝你们狂奔过来——用它那对硕大的鸡爪。它黑洞洞的窗户像是一双可怖的眼睛,烟囱里冒着浓浓的绿烟,小小的庭院种植着枯树和死草。
* 诺艾尔 虽说早有了解,但亲眼看到这栋诡异的“活”屋还是惊讶不已,对着周围的人喊道:“小心,那家伙朝我们来了!”
* 加夫列尔 飞到了十几米的空中来远离房子的范围
<典礼官> 芭芭·雅伽坐在房顶上,发出癫狂嘶哑的大笑:“昨天没注意你们几个小家伙,今天居然还敢主动来找婆婆?以为婆婆是摩甘萨那样的货色吗?”
<爱洛> “唔!”
<加夫列尔> “得想办法把她弄下来”
* 芭芭雅伽 抬手念叨了些什么古里古怪的咒语,稻草人们顿时全都活了过来,手里拿着闪亮锋利的镰刀,面目狰狞地看向你们。
<科拉尔> 跑到一边,用环境来遮挡自己身体,然后念咒骑着扫把飞起来。
* 爱洛 飘起来,不忘抱怨:“真是恶心……”
顺带用藤蔓卷起了作家:“不用谢。”
* 芭芭雅伽 愤怒地大喊起来:“我的扫把!我被偷走的扫把!!!!无耻的小偷!!”
<科拉尔> “笑了,是莫甘萨偷的哦。”
* 芭芭雅伽 拍着手,坩埚里冒出一个巨大的绿色云雾手掌,握向科拉尔。
<科拉尔> 快速飞行躲避这个手掌用空气动力学魔法来强化自己。
<科拉尔> 有风吹过,她这么感受着,太慢了,还是太慢,科拉尔意识到马上会被抓着。虽然不能施展像动物一样的进化来立马改造自己结构,但她知道,科学的巅峰能做到。“像金花蛇一样。”科拉尔说着,虽然外观没有改变,但却感觉在她周围的气流完全变了个模样。如同利刃撕开了阻力,但比起更加的快,就像那些阻止着他前行的那些看不见的东西避开了她一样。随后绿色的大手袭来,科拉尔夹紧了扫帚,用甚至可能掉下去的姿势往后弯下腰,如果流体一般,极限的避开了大手,或许更像是大手无法对风造成伤害?用化解才更为合适,在那一瞬间,她时间似乎停止,失衡的状态也立马恢复,像胜利者一样看着那位行走的鸡房。
* 爱洛 眼珠咕噜转,稻草人狰狞的模样反倒让她有了想法。
化敌为友,她最喜欢了。稻草人上开点蔷薇,多漂亮啊。
<爱洛> 蔷薇盛开在稻草人的身上,荆棘从其身体里穿刺而过,将草结割得支离破碎。藤蔓缠绕着它们的“手腕”,骇人的镰刀掉落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芭芭雅伽> “我的稻草人宝贝们!你们这些该死的小鬼!”
<诺艾尔> 挥笔写下:一行人被微光笼罩,他们觉得自己的力量得到了强化,仿佛能更好地应对强敌了。
* 加夫列尔 俯冲到贴近地面的程度,高掠过房子底部,用长剑斩向房子的腿然后再迅速爬升
<典礼官> 芭芭雅伽怪叫一声,古怪房子的鸡爪狠狠地踢向加夫列尔的腹部,这滑稽的场面却让他结结实实地受了重击。
* 芭芭雅伽 得意地大笑起来:“就凭你也敢动婆婆的房子?”
<科拉尔> 在缺少阻力的状态下,科拉尔继续高速在天空飞行,不过她在观察,比如刚刚踢加夫列尔那种停下来的时机。
<加夫列尔> “科拉尔!有没有燃烧药水,就像对付狼群那次一样”
<科拉尔> 找到好机会后,科拉尔掏出两瓶炸药,“b52?”
* 爱洛 瞧着那古怪的房子心下一阵算计,既然从外界打不开,从内部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咬了咬牙渐渐透明起来,幽幽向老巫婆潜去。
<科拉尔> “慢慢地像揭开他们的面纱一样蒙上?”或许是科拉尔那个操作太过极限,已经让巫婆觉得她被拍死了?“哎,居然不会在意自己的扫帚吗?”这么说着,科拉尔像完全隐蔽了一样,旁若无人的到了那个房子上方,将两瓶炸药放在上面卡住。
<芭芭雅伽> 爱洛顺利地飘入了小屋之中······里面的坩埚冒着滚滚的绿烟,半个山羊脑袋和许多眼珠子在里面沉浮着。绿色的浓烟立刻解除了你的虚化状态,爱洛感到一阵久违的头晕目眩——这种毒素甚至能够毒害灵体。
<科拉尔> “爱洛你不会被炸死吧?”在天上这么说。
<爱洛> “唔…咳咳,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讨厌!
* 加夫列尔 视线的余光观察到科拉尔和爱洛进入了房子,于是决定为她们争取时间,继续爬升了高度
<加夫列尔> “你的对手是我!老巫婆”
* 芭芭雅伽 嘎嘎大笑着:“你算是什么东西呢?”她坐着的头骨里冒出一堆白骨手掌,朝着加夫列尔袭来——
<科拉尔>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说着像是两瓶药水,但却又有着奇怪的构造,不过科拉尔手上拿着的又是什么?按钮么?红色的按钮被类似握把的东西所包裹,如果一按下去,或许这只房子会变成烤鸡?但她还在等着爱洛离开,虽然可能幽灵炸不死,但这种没意义的牺牲是她不想看到的。
* 加夫列尔 在空中辗转腾挪,那幢可怕的房子尽力挥舞着那一群手掌,可加夫列尔每次都能躲过。这样的嘲弄只让雅加婆婆变得更加愤怒
* 诺艾尔 写下,“巴巴雅伽操控的的白骨手掌被加夫列尔用剑隔开,应声而碎”
<加夫列尔> “废物”
<爱洛> 痛苦地干呕了两声,奋力上手把屋内的锅碗瓢盆全都打烂。这时她想起来那些没用的幽灵,它们一起扯烂了流血的羊头。
越来越多的幽灵聚集,把小房子撑得涨起来。
<典礼官> 坩埚倒在地上,浓厚的烟雾更加沸腾起来。
<典礼官> ————————————————————————
<典礼官> 废墟之上,浓雾之中,老巫婆芭芭雅伽坐在她怪异鸡爪房子的屋顶上,使用可怕的法术折磨着你们。坩埚里冒出滚滚的浓烟,而爱洛召唤了幽灵们,想要摧毁这邪恶的魔法房子——
* 科拉尔 感觉到房子逐渐鼓起,坐上扫帚念叨着法咒,立马脱离快要被撑破的屋子。
<爱洛> 幽灵不断涌入怪异的房子。随着原本没有实体的灵魂的膨胀,房子不断膨胀起来。轻微的断裂音在房子各处响起,女巫也惊叫起来。
<典礼官> 鸡爪房子上咔嚓咔嚓地开始呈现出墙皮的裂纹,芭芭雅伽气恼地一拍坩埚的锅壁:“有小老鼠在捣鬼!”房子里的绿色浓烟开始沸腾弥漫,爱洛感到一阵刺鼻的味道正钻入她的五脏六腑——
* 爱洛 开始猛烈的咳嗽,浓郁的毒烟让她感到了久违的窒息。“唔……!”
<诺艾尔> 看到鸡爪房子上那道裂痕暗想到“这是个机会”
于是写下:鸡爪房子上被爱洛冲击出的裂痕不断扩大,房子的结构开始摇摇欲坠
<科拉尔> 随着房子的开裂声,那两颗本来就隐蔽的易爆物与房子更加融为一体,虽然科拉尔还是担心那位幽灵小姐是否会受到波及,不过对于她来说,爆炸面积更加理想是好事。
<爱洛> 幽灵向爱洛传达了屋外女巫队友的担心,可惜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去喊出自己的想法。只好让幽灵上外叫嚷,希望外面听到自己的呼声。
* 诺艾尔 看到房屋受到了有效的冲击,得意地挑了挑眉。“看来很快就能把那个老妖婆拽下来了吧?看你们的咯。”
<典礼官> 鸡爪房子的裂缝开始不断地扩大,盘坐屋顶上的芭芭雅伽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偷走了我的扫把,还想弄塌我的房子?没那么容易!”
<科拉尔> 在云端之上看着无能狂怒的巫婆,虽然依旧想着她可能有善的一面,不过对我来说更无所谓,这只是任务而已,随后按下了手中握把上的按钮。
* 爱洛 感受到房子的摇摇欲坠,不由得得意起来。眼看着缝隙越来越大,开始奋力地向屋外挤去。还好这怪“房子”进去不易出来简单,爱洛在众位幽灵的卖力推搡下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屋内,跌跌撞撞地飞到了诺艾尔身边。
“咳……咳咳,要吐了,呃——”
如果不是没有实体,她现在肯定已经在地上打滚了。不过沉睡的身体仍旧在遥远的高塔里安稳地合着眼,也算是可怜的“小”幽灵最后的安慰了。
* 诺艾尔 关切地看向爱洛:“你没事吧?在这边坐着休息会,辛苦你了。”
* 科拉尔 冷漠的盯着那栋“违章建筑”,停了一秒然后下定决心的按下了手中那颗红色的按钮,从房子的内部发出刺眼的光芒,那位老巫婆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随后立马炸裂开来,碎片四溅却没击中科拉尔的战友,但是除了科拉尔以外的其他角色都被那热气弄得后退了一步,并无大碍 但手上的事也该停一下。
* 加夫列尔 在房子炸裂的瞬间俯冲下去,即使自己已经没有了保护,仍然毅然冲向了雅伽婆婆,将长剑举起准备全力的斩击
<典礼官> 芭芭雅伽底下的巨型头骨猛地飞起,漂浮在半空中,她手里举着那颗闪光的红宝石,显得气恼至极:“我的房子!你们就来我的新砖头吧!!!”
* 爱洛 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来了,只能无力地道“快死了——”
<典礼官> 随着那道红光一闪,你们各自身上的魔力和咒法都本能地起了反应——而在这一瞬间之后,芭芭雅伽狞笑着从坩埚里捞出了汤勺,里面坐着的——正是小小的爱洛:“我抓到你们的小老鼠了,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
<芭芭雅伽> “现在,我们来谈谈条件吧,你们最好有足够好的东西,能换回来这只小老鼠。”她伸出枯瘦的手指戳了戳变小的爱洛,嘎嘎大笑着。
<芭芭雅伽> “不然的话,她就要成了婆婆新房子的建材啦,嗯····一栋幽灵小屋,比以前的更好呢。”
<科拉尔> 或许是以前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在天上飞行时停顿了一下,随后在脑子里用网络搜索这种巫术的破解方式。
<诺艾尔> “你这混蛋,把爱洛放下!”看到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爱洛突然被黑雾笼罩,下一秒就出现在老巫婆的汤勺里,不由得有些热血上头。
<加夫列尔>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妖术...”
<芭芭雅伽> “放下?哈哈哈哈哈,那你要拿什么来换呢?你手里的那支笔怎么样?”
<爱洛> 奋力地挣扎,但是她太虚弱了,甚至很难再说些话来。
* 加夫列尔 把长剑在身旁转了两圈后贴近身体“这把剑怎么样”
<芭芭雅伽> “那边的小女巫,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看得见你那贼溜溜的眼珠子在转!”用两根指甲捏起爱洛。
<科拉尔> “好的好的,投降投降~”在天空中举起双手装作投降的样子
* 加夫列尔 手中的长剑仍然闪闪发光,上面的文字清晰可辨
<芭芭雅伽> “嘎嘎嘎嘎哈哈哈哈——”巫婆仰头大笑起来:“你以为我看不破你那把剑是谁的遗物?凭你那松果一样大的脑仁还想坑害婆婆?!”
<诺艾尔> “这支笔?那可太好了,我巴不得离它远点。”做了个厌恶的表情,“但是你得过来拿,你有胆子吗?”
<科拉尔> “确实挺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这把剑。”在天空侧坐在扫把上,似乎像外人一样附和道。
* 芭芭雅伽 的汤勺轻轻敲了敲坩埚边沿,一只由绿色烟雾构成的手掌缓缓从半空中飘下,来到诺艾尔面前,朝她勾了勾手指。
<诺艾尔> “就这?”眯了眯眼,“所以你还是不敢自己到下面来吗。”
<科拉尔> 或许也是担心爱洛的安全,至少科拉尔现在不敢乱想怎么破局,但她嗤笑了一下,又想着刚刚也不顾她的安全直接用雷管炸掉了那栋建筑。“真是矛盾。”虽然依旧看着战场,但心好像早飘到九霄云外。
* 芭芭雅伽 舔了舔嘴唇,驾驶着头骨缓缓地飘下,伸出枯瘦的手掌:“拿来吧,一物换一物。”
<诺艾尔> “你还真敢下来啊”,这样想着,瞟了眼对面干瘦的老巫婆,冲着巴巴雅伽的脸狠狠来了一拳。“敢拿爱洛给我当筹码,下地狱去吧你这老东西!”
<科拉尔> 眼睛转了一下,随后微笑着看着诺艾尔,诺艾尔立马感觉自己的手像能打穿万物的钻头一样。
<诺艾尔> “科拉尔!快去把爱洛拉回来啊——”冲着天上看热闹的巫女大喊着,又看了看巫婆,可惜好像没啥实际伤害。“早知道以前该练练体术的。”
<爱洛> 幽灵们在爱洛身边焦急地盘旋,只可惜青天白日,它们无法给她任何的帮助。眼看着有人相助,赶紧飘来飘去试图助力。
<科拉尔> “了解~如同能穿破风一样?”像一个红色的流星滑向女巫的坩埚。
<典礼官> 汤勺被一折两断,爱洛重新变回了正常人的大小,但——芭芭雅伽伸手掐住了诺艾尔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地勒住你的腰:“跟婆婆玩阴的?婆婆玩这招的时候你们祖爷爷还没出生呢。”
<诺艾尔> “但是你还能中这招,看来……咳……年纪大了脑袋有点不好使了啊?”瞪着老巫婆,摆出了自认为鄙夷无比的表情。
* 科拉尔 “瞄准...瞄准...”在天空找到个极佳的角度后用指尖对着babayaga的头,“发射。”极其冷静的言语,随后一条红色的线从科拉尔指尖射出穿向babayaga的脑袋。
* 爱洛 像一张纸一样,飘飘摇摇,在幽灵们手忙脚乱的搀扶下勉强安全落到了地上。
* 科拉尔 或许这种事也并不像故事里一般帅气以及毁天灭地,只是在那时,科拉尔的背后散发着红色的气流,这种蓄力级别完全改变了周围的气场,其他人往这里看时都只能看到一团虚影,或许这才是babayaga没有注意到的原因。随后 嗡的一声,babayaga的头被直接贯穿,不仔细看甚至看不见伤口,而靠近那条光线的人也进入了短暂的失神和耳鸣,不过一会就恢复了正常,也没什么后遗症,尸体却依旧站在那里,似乎身体都没发现这个灵魂早已死亡。
<典礼官> 芭芭雅伽的眉心出现了一个极为细小的红点,暗红色的血液缓缓地从期间流出。她的手无力地松开,那颗华美的红宝石猛地落入了腐臭的沼泽淤泥之中,顿时,丰美的水草开始生长,水面随着波纹的回荡清澈起来。巨大的颅骨如同已经腐朽了千年一般,顿时碎裂,化为一摊碎片粉末。
<诺艾尔> 芭芭雅伽猛然一松手,没能反应过来便顺势无力地瘫坐到了地上,伸手摸了摸脖子,大口地喘着气:“得救了……”
* 加夫列尔 迟疑了一下,羽翼在空中消散,审判官落回了地面“结束了?”
<加夫列尔> “科拉尔?”
* 科拉尔 搓了搓手指,或许是因为这种精确又直接的魔法消耗有点烫,然后听见加夫列尔的声音又比了个简单的剪刀手。
* 加夫列尔 朝着科拉尔微笑了一下“干得漂亮”
* 诺艾尔 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方才被巫婆一直掐着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便冲着科拉尔比了个大拇指。
<爱洛> 幽灵们躲在爱洛身旁观看了这场略有些壮绝的战斗。见似乎尘埃落定,三五成群地你驮背我拽手的把爱洛往众人身边运。
* 科拉尔 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用难以置信却能保持平衡的姿势躺在扫把上。
<典礼官> 你们拾起那颗神秘的库洛尔红宝石,不再理会这遍地的稻草人尸骸,驾着马车,从逐渐清澈的沼泽废墟里趟过,向美酒巫师庄园的方向远去。
<典礼官> ————————————————————————————————————————————
<典礼官> 美酒巫师庄园,马尔科家族的宴会上。
<典礼官> 戴维恩举着一杯顿足香槟,发表着祝酒词——其内容不外乎是对各位勇者的谢意,以及对巴洛维亚美酒重回的赞美。
<典礼官> 羽人们分列餐桌两旁,孩子们在餐厅里进进出出,整个庄园里显得生机盎然,热闹非凡。
<典礼官> 这其中,只有姆瑞尔的身影你们未曾看见过。
<典礼官> 酒过三巡,大家喝的都有些微醺了,桌上的烤羊、葡萄挞、苹果派、鸡蛋羹都已经被席卷一空。
<诺艾尔> “……终于能放松一下了。”长舒一口气,随后对戴维恩等人表达了感谢,夸赞了一番这里的美酒美食。
<科拉尔> “我们能在这待几天呢?”
* 爱洛 的身躯略微透明,已经到了众人难以看到的程度。她没有气力再做什么,只是任由幽灵们拖着与同伴们一起来去。
<加夫列尔> “自从来到巴洛维亚,这种欢快的场合还真是少见呢”
* 戴维恩 面露难色:“虽然我很欢迎各位长留在此,但恐怕诸位再过至多两三天就要再次奔波了。”
<科拉尔> “够了,两三天记录下情报应该来得及,也能享受一下。”摘下帽子闭眼低头作出感谢的模样。
<戴维恩> “三天之后,是每月一次的上贡之日,黑暗领主的使徒会来此运输美酒和其他贡品,各位务必在此之前离开,否则我们····会有麻烦的。”
* 戴维恩 谨慎地考量着措辞。
<爱洛> 幽灵们考量着爱洛的身体,叽叽喳喳闹腾起来,使室内刮起了一阵阴风。
* 加夫列尔 低头略微思考了一下“我们明白”
* 戴维恩 松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把造型古朴华丽的青铜钥匙递给你们:“这是庄园藏书库的钥匙,巴洛维亚的一切史料都记录在其中,各位这几天可以随意翻阅。但切勿带出或涂改,史记也会有黑暗领主的臣属定期检查。”
* 加夫列尔 喜笑颜开“真是谢谢”
<科拉尔> “那拍照上传无所谓吧?”说出了难以理解的词汇,然后意识到他们好像无法明白。
<戴维恩> “拍照?”显然没有理解科拉尔的意思:“呃···呃,只要不会损毁原本,都是可以随意的。”
<诺艾尔> “科拉尔阁下又在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东西了。”无奈地耸了耸肩。
* 加夫列尔 早就习惯了这种事,笑着摇了摇头
<典礼官> 顿足香槟的酒精和其中蕴含的微量魔法让你们头脑发热,身体飘忽忽地,宴席即将完毕,你们也是时候休息一番了。
* 加夫列尔 在羽人中询问医生的存在,拥有古老历史的羽人族给他施加了一瓶秘传的药水。在一阵头晕目眩让加夫列尔差点以为自己上当了之后,他发现自己的伤口全都奇迹般痊愈了
* 科拉尔 在找路的时候,看见了那位渐渐透明的幽灵,“好像走错了,不过刚好?”从兜里翻找出那瓶解毒药,“哎,这瓶药为了孩子的口味特意弄了点葡萄香料?不过虽然你也不是孩子?”递给了那位幽灵后“内服,一次虽然治不好但也能舒服不少了。”自说自话的给了药,然后继续自说自话的寻找休息的场所。
<爱洛> 幽灵们呜咽着缠上科拉尔,接过药,小心翼翼地从爱洛的嘴角灌下去。
* 诺艾尔 回到房间坐了下来,思考着今天与芭芭雅伽的对峙,那个巫婆,好像一眼就看出自己这支笔不是寻常之物了,就算是谈判也是冲着这支羽毛笔……想着,又把羽毛笔抽了出来。
“你的力量到底是何人赐予呢……”看着羽毛笔逐渐出了神。
<典礼官> 诺艾尔不自觉地在桌面上写起字来——:“DFH-AAKO■■■-现实■■■器■■■■”一串潦草、怪异的文字,其中大多数都无法辨认。
<爱洛> 幽灵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快到女巫也想象不到这药居然能有这样的威力。
爱洛的身体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显形,在幽灵们的引导下落到了床上。
“唔……嗯?” 她缓缓醒转,记忆还停留在与芭芭雅伽战斗之时,在幽灵们的解释下才冷静下来。
“啊,是应该和那位神秘的女巫小姐道一声谢。”爱洛无奈地叹了声气。
<科拉尔> 回到房间后,“哎,又要来了。下次就不能直接快点吗?”科拉尔坐在床上,用手在眼前晃来晃去,眼睛的图案一直在变化,像电子表,老虎机,快进按钮层出不穷“嗯,对焦能力没问题,逻辑门一点问题都没有。”然后看向了桌面,科拉尔想象的叶子飞舞的景象完全没出现,“倒是巫术完全炸了啊....”对于她来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逻辑门搜索怎么恢复,就如同网上找攻略一样,不一定每个都有用,在无数次更新换代慢慢尝试后,巫术又如同焕发新生一样回到以前的水准。
<典礼官> ————————————————————————————————————————
<典礼官> 翌日,你们推开了藏书库沉重的木门,一股灰尘夹杂着油墨的味道涌了出来。
<典礼官> 石砌墙壁上的蜡烛自主地燃起黄澄澄的烛火,衬着昏暗的藏书室。
<典礼官> 架子上整齐地按照年份堆放着巴洛维亚的史料,以及许多其他杂书。
* 加夫列尔 走向了书架里最年久的角落
* 科拉尔 有自己的目标,快速翻书的时候将每一个看到的东西都上传到深层网络,纵使有许多线索没有用甚至自己都看不懂,不过对于她来说,只要存在那里会方便不少。
<典礼官> 加夫列尔翻开那本古朴的铜壳史书——其间记载着巴洛维亚最初的历史,从黑暗领主施特拉德之前开始。
<典礼官> 在施特拉德到来之前,巴洛维亚似乎没有太多值得可说的东西,这里一直是一个和平而安逸的地方——除了这一段记载:当罗马刚刚席卷整个大陆之时,一颗巨大的流星陨落至巴洛维亚,地动山摇,罗马将其视为不祥之兆,因此对巴洛维亚退避三舍,不将其纳入领土范围。而那颗流星所落之处却无任何损伤,只留下一座神秘的洁白高塔,一夜建成。
<典礼官> 接下来这段是关于黑暗领主施特拉德的详细记载——大体上和你们所听到的故事相同,但记述了更多的细节。比如,他将自己的母后,鸦后以及同父异母的王弟执意从遥远的帝都接到巴洛维亚生活,并且为他们修筑了一座城堡——鸦阁,以鸦后瑞雯·诺奈瓦的名字命名。但鸦后年事已高,在路途奔波之中便不幸重病夭折,只剩王弟艾诺里克·冯·萨诺维奇来到巴洛维亚。
<典礼官> 艾诺里克在巴洛维亚结识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塔季扬娜。但不幸的是施特拉德同样爱慕着她,而塔季扬娜对施特拉德并无此意。施特拉德为了显示自己作为国王的大度和尊严,赐婚于艾诺里克和塔季扬娜。
<典礼官> 但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施特拉德心中的嫉恨、愤怒和黑暗啃噬着他,他最终手持利剑刺杀了自己的弟弟,以及塔季扬娜。而黑暗的诅咒也在此终于降临——为他此时与之前犯下的所有罪过。施特拉德被转化为了一个可怕的黑暗生物,迷雾封闭了巴洛维亚,彻底与外界隔绝开来,成为一处被诅咒的死地。
* 加夫列尔 在书架上小心地翻阅,寻找着让自己眼前一亮的关键词,生怕漏过什么
<科拉尔> 大致的把不少书都上传到深层网络里,伸了个懒腰看着并不理解科技的他们依旧在慢慢的翻找。有一种胜利者的自豪感。
<典礼官> 泛黄发脆的纸张随着你们的翻动响起哗啦啦地声音,就好像是蝴蝶纤细的翅膀一般。
<诺艾尔> “DFH-AAKO……是什么缩写吗?”念叨着在书架上来回翻阅,想试着找到一些线索。给予羽毛笔力量的家伙,就算不是真凶也会多少有关系,这样想着又加快了翻阅的速度。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指尖在这行字上停住了:“在黑暗纪年260年时,一位俊美的青年从天而降,自称为晨曦之主的使徒。其在克蕾克村修建了一座圣烈阳修道院,布施百年,深受爱戴。而施特拉德领主从未阻止过他的行径,甚至有传言称,施特拉德与其经常一同漫步在森林之中。”
<典礼官> 天空之轮,这是一个被尘封的名字,它最初是用来形容鸦阁顶上那座美丽的圆盘空中花园。但艾诺里克和塔季扬娜正是死在那里,从此天空之轮不再有花草生长,这个名字也逐渐被人遗忘。
<典礼官> 永恒冬日,这指的是索伦卡山的顶峰,它深入云端之上,在那里,无边无际的大雪时刻不停地刮着,任何生物都不能在此居住。
* 爱洛 很喜欢书,毕竟在塔内除了和幽灵们聊天也没什么别的消遣。她指导着幽灵们一齐翻阅,只是阅读这件事也她快乐非常。
<科拉尔> 虽然对于科拉尔来说,上传和阅读很简单,不过要把信息联系起来依旧需要不少时间,于是她坐在旁边,闭起眼思考起来。或许常人以为她在休息,但她的脑海里却出现了一个类似图书馆的机构,“和以前一样。”脑海里的科拉尔说,“关键词,白色的高塔。”
<典礼官> 爱洛在书架中抽出一本《银龙骑士团编年记》:在骑士团覆灭后,据说冤魂们依然徜徉于他们的身体和铠甲中不愿离去,守护着银龙府邸。他们的领袖依然是他们生前的那一位——龙首女王葵丝儿。至于“黎明之剑”,这本书里似乎并未提到。
<典礼官> 你在另一本书里找到了有关它的记载:这是一柄通体由水晶打造的长剑,由施特拉德的王弟艾诺里克所持有,但在最终的决战中,此剑碎裂,不知去向。
<科拉尔> 就像电脑程序一样,不少没有高塔关键词的书籍被排除在外,剩下的就只有那些有过记录且有所关联的,至少对于她来说,这样直接搜索关键词比慢慢找快太多,还好根据每本来联系。
<典礼官> 诺艾尔没有找到她写下的那些字的痕迹——这东西似乎比你想象得要更加神秘,也更加可怕。
<典礼官> 传说神殿位于索伦卡山的顶峰,被埋藏在无尽的大雪之中。
<典礼官> 恶狼之国是往日山丘的别称,这里是狼人族群的居所。
<典礼官> 白色的高塔是在往日山丘中沉睡的一座神秘建筑。传说它的由来和一颗施特拉德到来之前的流星有关。高塔的外观古怪而奇异,似乎是神明的居所一般,通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弧线造型,结构复杂,没有可见的门或者窗户,上面还有许多怪异的符号和图画。从古至今,从未有人胆敢接近过那里,就算是施特拉德也不例外。
<典礼官> 传说在白塔附近有奇异的生物出现,她轮廓类似人类的女性,但长相离奇而可怕,身躯洁白无瑕,但如同破碎的大理石雕像般有多处剥离,内部露出奇异而精密的结构。其从未与巴洛维亚的居民有过交流,只有少数谣言流传。
<典礼官> 芭芭雅伽、摩甘萨、以及伊娃夫人。这三人有着某种怪异而古老的关联。事实上是——她们都曾在施特拉德的宫殿中服侍过。芭芭雅伽是施特拉德的持剑侍女,摩甘萨是厨娘,而伊娃夫人则是深受他喜爱的宫廷占卜师。在施特拉德遭受诅咒之时,她们作为施特拉德的亲近同样也被诅咒所波及。
* 科拉尔 睁开眼睛,眼睛里的图案从开机按键,变成了电脑,在之后又回到了钟表模样。
<科拉尔> “有什么讲往日山丘的记载么?”问着那几个胡乱翻书的人,“又或者怎么在外面度过黑夜的。”
<加夫列尔> “倒不如找找...布林斯基世家”
<爱洛> “让幽灵去找吧”她回复科拉尔,“它们也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呢。”
<典礼官> 布林斯基世家,这里记载了他们的先祖:威廉·布林斯基。这是一个邪恶的天才机械匠人,为施特拉德制造了许多的杀人器械。在施特拉德遭受诅咒之后,布林斯基继续为他服务,并且用着更加可怕的方式——将人类的灵魂缝合到木偶之中,制成强大而冷酷的士兵。它们总是在渴求,吞噬着人类的灵魂和意志——直观表现为他们的影子。
<典礼官> 往日山丘、恶狼之国,这是狼人族群的所在地,也是白色高塔降临之处。它的西面是克蕾克村,北面便是极高的索伦卡山。据说往日山丘是一处神弃之所,永远处在日夜交替的黄昏之中。连施特拉德也不愿意接近这里。如果想要在外过夜——这里似乎是巴洛维亚唯一称得上安全的地方了。
<加夫列尔> “真是可怕...但是现在那些家伙只是在做玩具?”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度过闲适的两日后,戴维恩带着羽人们向你们告别,马车老旧的车轮开始转起,庄园的屋顶上,那道黑影蹲伏着,望着你们远去。
* 加夫列尔 挥舞着缰绳“下一站?”
<加夫列尔> “克蕾克村怎么样?”
<诺艾尔> “我没意见。”对着驾马的人摆了摆手,“你开车你说了算。”
<科拉尔> “能再呆一天吗,难得能放松一下。”
<加夫列尔> “这么喜欢羽人们的香槟?”
* 爱洛 看书有点上瘾,跟着附和,“书库很好!”
<典礼官> 马车沿着老路行驶着,刀剑的碰撞声出现在前方。
<典礼官> 战吼和兵戈之声鼓动着,杀声震天。
<典礼官> ————你们的眼前是一片古老的战场,身披银甲的士兵与黑色甲胄的军队激烈地搏杀着,烟尘混合着血液的味道如此真实,箭矢的破风声犹如就在耳边。但你们明白这些只不过是旧日幽灵的意念。
<典礼官> 待到幻觉褪去,只是几具残破不堪的骷髅躺在路边,身着银色甲胄,手里还死死地握着它们的武器。
<加夫列尔> “这是怎么做到的,如此真实”
<诺艾尔> “没准是怨念什么的?爱洛应该有了解才对。”
<爱洛> “怪幽灵越来越多。”
<科拉尔> “或许是单纯的投影...又或者是光的反射?”
<爱洛> “我问问怎样?”
<科拉尔> “有个场景叫海市蜃楼你应该也知道吧?”随便说着,“说不定就是这样?光的反射,蛮好理解”
<典礼官> 一具骷髅扶着他的长枪颤颤巍巍地站起:“好多年没有人通过这里了·······你们为何而来?是否与可憎的施特拉德有所牵连?”
<加夫列尔> “牵连…的确,你们是…什么”
<骷髅骑士> “我等是高贵的银龙骑士,这片黑暗的土地上最后的荣耀。”
<爱洛> “什……!”
<加夫列尔> “原来!”
<诺艾尔> “原来你们就是银龙骑士……那么银龙府邸是不是就在附近了。”
<科拉尔> “什么来着?”科拉尔好像差不多忘记这个词了,毕竟对于她来说什么东西记不到搜一下就好。
<爱洛> “是被羽人们消灭的那一波啦”她转头回答科拉尔。
<骷髅骑士们> “我等守卫在此,不容许肮脏污秽之物通过,打扰主上安宁。”
<爱洛> “主上?”爱洛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寻求的什么东西似乎就在眼前了。
<加夫列尔> “我们并不是污秽之人”
<科拉尔> “羽人是....”令人感叹的是好像这都快忘记了,“哦,想起来了,那个把我们车弄翻得。”
<骷髅骑士们> “以剑证明。”他们举起了自己的长枪和剑刃,虽然身躯已经残破不堪,但那股恐怖的杀气依然留存。
* 加夫列尔 抓紧了剑刃“…如何证明”
<典礼官> 长枪带着破风之声刺出,直逼你们而来,恍惚中如同数条巨龙腾飞。
* 科拉尔 坐在车里,端着用泥土魔法做的杯子,装着用水与火魔法弄的沸水,上面是植物魔法弄的茶叶。
<爱洛> 荆棘缠绕成了剑刃的模样在爱洛眼前腾飞,“还能怎么证明哇……!”
* 加夫列尔 侧身抬剑,顺势向前滚翻,躲过枪的刺击之后抬手下劈
<科拉尔> “加油,加夫列尔。”
<诺艾尔> “好精准的枪法,千万别输啊加夫列尔。”应着身旁女巫的声音给审判官喝起彩来。
<爱洛> 同样是幽灵,爱洛这边的乌合之众可以说是节节败退,简直让她气得跳脚。
“在干什么,哇!再加油一下啊!”
* 加夫列尔 这一击精准无比,发着光芒的剑身斩向了骷髅的手臂,但加夫列尔收住了最后的力道,只是在骨头上留下了一道刻痕
<典礼官> 骷髅骑士们收回兵刃,互相看了一眼,无言地给你们让开了一条路,重新回到了那副散架的样子瘫倒在地。
<爱洛> “啊,让我们过怎样都好啦……”看到骷髅们退却,实在无语的爱洛望着天自言自语。
幽灵们一个个把荆棘小心地放下,陪着笑。
* 科拉尔 吹了吹手中的茶水,慢慢地喝了一口。
* 诺艾尔 微笑着鼓掌,“真不错啊二位,成功过关了,辛苦你们了。”
<加夫列尔> “不愧是骑士的礼节”
<典礼官>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典礼官> 沿着道路继续前进,深入山谷之中,腹地之处,一座白色的城塞映入眼帘,它已经破败不堪,但依旧看得出往日的华丽与威严。
主题: 第十一幕:银龙白塔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8-11, 周四 22:42:14
卡萝拉:“丢失核心已确认,启动Ⅱ指令。”
<科拉尔> 或许很轻松地,我们战胜了三位女巫之一,当然,也获得了名为情报的奖赏,虽然过于混乱和复杂,但一天的翻找依旧找到不少有用的知识。我们决定前往往日山丘,而路上则遇见了依旧不愿离去的幽灵...
<典礼官> 那座纯白的破败堡垒静静地伫立在山间,像是一位圣骑士不倒的残骸。
* 爱洛 感受到胸中的悸动,她不明来由,但是隐约觉得什么本应藏在深处的记忆正在破土发芽。
幽灵们静静地等待着她平复心情,正如它们百年间所做的一样。
<加夫列尔> “银龙宅邸...”
* 诺艾尔 往远处的建筑望了望:“没想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还有这么一座建筑……虽然看起来是稍微有点年代感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门前,两个持矛的士兵伫立着,它们的尸体早已干瘪,黑洞洞的眼眶里散发着灰白色的幽光:“尔等何人,为何来此打扰吾主安宁?”
<典礼官> 幽深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一遍又一遍地低响。
<加夫列尔> “我们来寻找巴洛维亚尘封的历史”
<爱洛> “…来找人。”她难得安静、平静到诡异地讲。
<科拉尔> “第二关?”依然说着无法理解的话语
<诺艾尔> “希望不会被刁难就是了。”小声嘀咕着,看了眼一边精神状态有点动摇的爱洛,未免开始担心起来。
<爱洛> 已经被刁难过了,一旁的幽灵盯着地底看不见的荆棘悲伤地想。
<典礼官> 早已死去的骑士看了看你们:“所寻者谁?所问者何?”
* 爱洛 有些迟疑,还是上前讲道:“我来拜访女王,还请打开方便之门。”
* 爱洛 没接触过社交辞令,这已经是她在幽灵们的提点下努力说出的、最礼貌的话了。
<典礼官> 风刮过堡垒的破洞,发出幽咽的呜呜声。
<典礼官> 骑士们放下了长矛,那布满刀痕的沉重大理石门缓缓地开启了:“踏入其中,再无回头之路。”
<科拉尔> “这次这么简单就放我们过去了?”自己嘟囔着,双手揣在兜里
<加夫列尔> “那是什么意思”
<爱洛> 望了眼身后,“走吧?”
被抛在脑后的幽灵们七嘴八舌地议论:
“还挺听话…”
“刚刚为什么那么凶”
“我就说得讲点好听的才有用!”
<诺艾尔> “真的给行方便了啊,看来那个女王就是……?”看着爱洛平静的样子,暗自猜测道。
<典礼官> 堡垒幽长的门廊点着昏暗的烛火,一些灰色的天光照射进去,也增添不了几分明亮。
<典礼官> —————————————————————————————————————————————————————
<典礼官> 踩着石砌的阶梯,盘旋而上,穿过龙型石像鬼的雕像,越过被撕裂的油画,城堡的大厅如此明亮,通透的拱形天窗纳入了四面的天光,列阵骑士们的银甲熠熠生辉,王座之上,一位无头的骑士端坐,一旁跪着一个面色温润的男子。
* 加夫列尔 顿住了脚步
* 爱洛 死盯着那无头的身体,无数思绪在她心中翻涌,最后都拧成了犹如实质的目光,简直要将上首骑士的铠甲烧出一个洞来。
* 高德弗里 缓缓地抬起头,拄着他那柄华丽的剑刃:“公主,你来了。”
<科拉尔> “啊...熟人..”
<诺艾尔> “……果然。爱洛,你不要冲动。”看着紧绷的爱洛低声提醒。
<爱洛> “……胡言乱语些什么?”
她的疑惑真实,但裹挟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 高德弗里 站起身子:“我乃高德弗里,光辉之剑,银龙骑士团的首席,女王的剑与盾。”
<高德弗里> “如您所见,葵丝儿·奥德弗里金女王的头颅已经被斩下,我们曾收到过一则预言,失落高塔中沉睡的公主终有一日将来到此处,我们等待了数百年,一直忍受着这腐烂的躯体,终于等到了您。”
<爱洛> “呜……呃啊啊——”
头痛,剧烈的痛苦袭向了她。骑士的话令她迷惑,但是谁都能听出来,爱洛也像是顺着命运的指引感受到,那无头都“女王”或许正是她的“母亲”
* 科拉尔 并不会读空气,对于她来说,家人的事就交给家人解决,于是除了注视并不愿意去做什么。
<加夫列尔> 压低了声音歪头凑向爱洛“他还活着吗”
<加夫列尔> “你还好吗”
<爱洛> “哈啊,哈啊,坏得很了……!”
<高德弗里> 扬起双手,银龙骑士们发出一阵低沉的战吼:“我们的女王的头颅被施特拉德收藏于鸦阁之中,她的灵魂同时也束缚着我们所有人的灵魂。”
<高德弗里> “为了忠诚、为了解脱、为了大义,公主,我们将您母亲灵魂的命运、我们的命运托付给你了。”
<诺艾尔> 眯了眯眼睛:“是吗?当初那个女王陛下又是为了什么把爱洛遗弃在塔里的?你们真忍心让这个孩子一个人在塔里呆那么久??”说着,语气变得激动了起来。
<爱洛> 听得身边人的质问,反倒有些平静了下来。
<高德弗里> “奥德弗里金王的国土被寸寸侵占,王上本人也在战场上驾崩。作为王后,葵丝儿不得不亲身回国,重率银龙骑士。”
* 加夫列尔 没能理解事情的变化,只好站到一旁静静观察
<高德弗里> “但这道法术——”张开了手对着爱洛:“这并非银龙之国的传承,女王也不曾习得,这其上还蕴藏着别的秘密。”
<科拉尔> “法术?什么法术。”
<高德弗里> “这是一个咒语,一个凝滞之咒,公主,您在沉睡前可见过除了女王之外的任何人?”
* 爱洛 不搭话,她感到一种荒诞,甚至觉得吵闹。
* 科拉尔 在脑海里寻找关于停滞之咒的知识
<典礼官> 凝滞之咒是一种极为强大的魔法,能够冻结物体、空间、甚至是时间,别名又叫“永恒之冬”、“无尽沉眠”
* 高德弗里 走下王座的阶梯,站到众人面前:“公主,您既然被封印数百年,如同预言中在此时此刻来到这里,便正是最好的证明。”
<爱洛> “证明什么呢,‘背誓骑士’?”
她回想起预言,蓦地笑了。
* 高德弗里 与银龙骑士团的众人单膝下跪,双手捧起他的剑刃:“您和这诸位便是唯一能解脱我们的人。”
* 科拉尔 琢磨起这类魔法的解决办法,顺便翻找之前从市长家拿的书
* 加夫列尔 自顾自地念叨“现在我算是知道伊娃夫人说的是什么了”
* 高德弗里 并未对“背誓骑士”的称呼有什么表示,那张僵硬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爱洛> “解脱?”她歪头,“你们在这府邸自是有清闲可享,要‘公主’给什么解脱?”
冷风呼啸,说不清是无尽的寒冬在作祟还是幽灵们在怒号。
<高德弗里> “不寻回女王的头颅,吾等永被困于此残破身躯,五感皆失,唯痛长存。”
* 高德弗里 低着头,捧着那柄剑,一言不发。
* 加夫列尔 想起了什么,开始从一边端详起那个自称光辉之剑的男人手中的剑
<典礼官> 银龙骑士团的众人也同样拄剑跪地,一言不发。
<爱洛> 望向一动不动的无头身体,又看看面前的剑不知作何决断。半天,才缓缓开口“黎明之剑,在何处?”
<典礼官> 高德弗里手中的剑刃通体镀银,刻着华美繁复的雕纹。显然是名匠巨作。
* 高德弗里 闻言,直起身子:“公主,那柄剑只有银龙骑士有资格拿起。”
* 高德弗里 直起剑刃竖在眼前:“恕我冒犯,请跪下。”
<爱洛> “跪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德弗里> “公主,此乃神圣的授勋仪式,请照做。”
<爱洛> “你们总喜欢强加于人,银龙骑士团可真是有个好传统。如果,我说不呢?”
一些记忆开始在她的心头浮现,暴雨夜、看似温柔的“马上回来”,高塔。
* 高德弗里 艰难地皱起眉头:“我不明白,您应当是预言之子。为何要拒绝荣誉和正义。”
<科拉尔> “谁跪下都可以么?”
<高德弗里> 僵硬地转了转脖子,扫视了一圈同袍:“呃·······诸位若是陪伴公主披荆斩棘的勇士,亦当有资格受封。”
* 科拉尔 看向了那位自认为高洁的骑士,“这是慈悲,垂下头吧。”这句话其实是一段法咒,是让他脚下充满带有磁力土砂来强制他跪下的法咒。
<典礼官> 冷风呼啸着从厅堂里刮过,附和着这诡异的氛围。
* 加夫列尔 抽出了剑在身旁划了两圈之后驻剑跪地“也好”
<典礼官> 神秘的女子声音响在你们的背后:“银龙骑士团,你们死得太久,不知变通了。”
<诺艾尔> “什么人?”
* 爱丝梅拉达 摘下帽子,朝你们鞠了一躬:“爱丝梅拉达·德·阿维尼尔。我是斯塔尼亚人的公主,自失落的白色高塔而来,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预言之子。”
<科拉尔> “要解除的时候说一声。”
* 高德弗里 失神地举着剑,不知如何是好
<爱洛> 扭过头去“…?”
幽灵们的窃窃私语不断传入她耳中:
“真假公主?”
“怎么又来一位?”
“你还好吗?”
<诺艾尔> “你也来自高塔?”
* 爱丝梅拉达 扬手捋了捋散乱的黑发,小麦色的皮肤衬着亮闪闪的琥珀色双眼:“我来承接黎明之剑,这是我的权力和责任。”
<加夫列尔> “嗯?”
* 加夫列尔 回过头去
* 科拉尔 眼睛完全没有睁大的意思,冷漠的往后看着。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爱洛> 看向爱丝梅拉达,“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公主殿下’,但是我也找黎明之剑有要用啊。”

* 爱丝梅拉达 轻笑了一声:“你不是拒绝了授勋么?按照古老的律法,拒绝授勋者今生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加夫列尔> “现在这又是谁”
<典礼官> 高德弗里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两位公主:“但是·····预言······预言所说?”退到暗影之中,和几位银龙骑士低声不知道商讨着什么。
<诺艾尔> “我当初找‘高塔里的睡美人’时,可从没听说会有两个。”不怀好意地盯着爱丝梅拉达。“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爱洛> 乐了起来,“倒也没有野百合上大雅之堂的道理”
她不知道爱丝梅拉达的真实身份,只是直觉觉得她比银龙骑士团的人还要满口胡言。
* 爱丝梅拉达 拔出火枪,轻轻地吹了口气:“我要杀死施特拉德,足够了么?”
<科拉尔> “事实上,或许并不只是给高塔里的睡美人她一个人授勋。”手指随意地画着,“不是有个人乖乖跪下了么?”
<诺艾尔> “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验证的手段吗?这么随意的?”
<爱洛> “靠意图定儿女,真有大家风范”
被这么一搅和,爱洛反而找回了一点平常的状态。
* 弗拉基米尔 缓缓地拄着长杖站了起来:“吾乃银龙骑士团的随军法师,弗拉基米尔·奥格,根据占卜,爱丝梅拉达·德·阿维尼尔确实是斯塔尼亚一族的公主,也确实从失落的白塔而来。按照预言的说法,其同样是预言之子。”
<弗拉基米尔> “既然爱洛殿下已经拒绝了高德弗里爵士的授勋,那吾等也只有唯一的抉择了。”
<加夫列尔> “麻烦大起来了呢
<科拉尔> “啊哈哈?跪下的约定不成立?”虽然用着哈哈的语气词,但事实上并没有笑,只是这么讽刺而已。
<爱洛> “啊,现在事态的走向反倒正常了。”
她转身冲着诺艾尔笑,“你的冒险故事也不外乎这样。”
<诺艾尔> “你说你要杀死施特拉德,那么你有计划吗。”揣着手看着洋洋得意的女性。
* 爱丝梅拉达 一甩披肩,越过你们,单膝跪地在高德弗里的面前:“很简单,拿着剑杀进鸦阁。”
<加夫列尔> “你认真的?”
<诺艾尔> “真是武断啊……你真的觉得你能搞定?”
眼前的女性除了腰间的火枪,外表看起来就是寻常女子,想不通她为何会这么有自信。难道是有什么杀手锏吗?这么想着皱了皱眉。
<典礼官> 高德弗里将剑刃放在爱丝梅拉达的左肩:“爱丝梅拉达·德·阿维尼尔,以奥德弗里金之王、女王的名义,以晨曦之主的权威,我册封你为银龙骑士团的一员,你将不退缩、不动摇、不行恶、不虚伪,誓言既立,终生不得背叛。”
<爱洛> “哇,一整个骑士团都没完成的夙愿今日就要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实现了耶!”她嘲笑着,也警惕着。
<科拉尔> “又蠢又无趣。”看了一眼愚蠢的仪式后,“从哪离开?”
<爱洛> “我的目标从始至终就只有那么一个……”
她没再管吵闹的仪式,只是抬头看向王座上的身体。
* 爱丝梅拉达 直起身子,举了个躬:“是的,爵士。”
<科拉尔> “难道无法回头是从正门回不去么?”这么说着,从正面走了出去。
<典礼官> 一个水晶剑柄从女王无头的尸身上飞出,爱丝梅拉达紧握着剑柄,由金色火焰构成的剑身从其中吐出
<爱洛> “啊,这就要走了吗?我可还有事找那个女人呢。”
<典礼官> 科拉尔离开的路并没有受到阻拦·······?这是为什么呢?灰白色的雾气在外界依然弥漫着,一匹白马嘶鸣起来——或许是爱丝梅拉达带来的。
<加夫列尔> “原来这才是黎明之剑”
<爱洛> “啧,之前那位预言预言师还是说得太笼统了。”
她嘴上这么说,实际对剑没什么太大兴趣。她想知道的,不过就是面前的女王是否就是自己在等候之人。
但是爱丝梅拉达的态度无疑让她窝火,银龙骑士团的“随便”更是叫她气愤。
* 爱丝梅拉达 看向加夫列尔:“不错。这就是黎明之剑,艾诺里克的佩剑,巴洛维亚唯一能真正伤害到施特拉德的武器。如何,要追随我的大义,一同前去鸦阁吗?”
<加夫列尔> “除掉施特拉德本来也是我们的目标”
<科拉尔> “格罗斯法,尔达特。”又是无法理解的法咒,“让你能像吃了翻译魔芋一样来和动物对话。”
<加夫列尔> “但是女士您就这么闯进来,很难让人信服”
<爱丝梅拉达> “哈?我是预言之子,我有来到此处的权利。”她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你要什么令人信服的理由?难道我必须赢得你的认可?”
<爱洛> “我倒是对你喜欢跪下换东西的爱好不置可否,但是,我需要那家伙的头。”她指了指女王。
“这么在意认可啊?小宝宝?”
<科拉尔> “感觉怎么样?”对马问着,或许是马自己都觉得有人类说出了他们的语言而感到惊奇。
<加夫列尔> “您既然如此轻视我们,倒也没有必要同行”
<诺艾尔> “或许你可以试试直接冲进去跟施特拉德大闹三天三夜。”摆了摆手,“虽然我觉得没那么容易就是了。赢了你就是我们的大英雄,我会给你写赞歌的。”
<白马> “糟透了,每天都是湿漉漉的鬼天气,爱丝梅拉达也总是东奔西跑,都不给我歇一下。”
<科拉尔> “她兴致倒是很好哦?”
<白马> “被那个糟老头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天天想着弄死施特拉德大人·····疯了。”
<加夫列尔> “只不过啊,若是这是唯一伤的到施特拉德的武器,可不能落到施特拉德手里”
<科拉尔> “老头子?谁?”
<白马> “范·肚子疼?还是闹肚稀?反正天天说什么自己是传奇吸血鬼猎人,让马都无语了。”
* 加夫列尔 摇了摇头
* 爱丝梅拉达 转着手中的剑柄:“你如果对我有所质疑,大可来亲自试试。”
<加夫列尔> “嗯?”
<科拉尔> “范海辛....?”不存在的记忆进入脑海,或许因为有网络导致自己都分不清谁是谁的记忆“那位狼人居然是活在这个时间段么?”
<爱洛> “正合我意!这东西还是靠抢来得舒心啊!”
她跃跃欲试,连着身边的幽灵都助威似的咆哮起来。
<科拉尔> “不过这辛苦你带着这个聒噪的人一直跑了,有什么想要的么?”
* 白马 长叹了一口气:“从小被养到大的,能怎么办呢,给我弄点新鲜草就好了。”
<科拉尔> 这次的科拉尔并不想念咒,挥了挥手,随后从土里长出了能令它满意的干草。
* 高德弗里 拿起一杆长枪敲了敲地面:“银龙圣府,不许放肆。任何人想要动干戈,离开这里再说,休要打扰吾主安宁。”
<诺艾尔> “态度转变得真快啊,刚刚的毕恭毕敬哪里去了?”调侃一声。
<爱洛> “真的很好笑。”她笑嘻嘻地附和诺艾尔。
<科拉尔> “你觉得她有几分能战神施特拉德的可能?”
<爱丝梅拉达> “别让骑士们鄙视你们的品格,走吧。”神圣的火焰从剑柄中收回,揣入怀中。一摆披肩离开了银龙之厅。
* 爱丝梅拉达 一跃而起,扬起马鞭:“走了,回往日之丘!”
<爱洛> “哈啊……这都什么事。”她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人啊?”瞧瞧远去的爱丝梅拉达,又瞧瞧身后的骑士团,爱洛追着往前飞去。
<典礼官> 白马嘶鸣一声,撇下科拉尔还没递到嘴边的草料,朝着西方奔去。
* 科拉尔 回到车上,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诺艾尔> “那可是唯一能伤到施特拉德的武器,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三步并作两步跑回马车,“快追上!”
<爱丝梅拉达> 拔出火枪:“后面好像有缠人精啊,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好了。”
<加夫列尔> “怎么看都有问题”
* 加夫列尔 翻身上马,独自赶了上去
<爱丝梅拉达> 火舌闪光,银弹射出,精准地命中爱洛虚幻的身体,其上铭刻着的符文展开,爱洛无力地掉落在地。
<爱洛> “咕,自说自话的小鬼下手还真狠…”
<爱洛> 幽灵们焦急起来,这已经是它们不知道多少次感到无力了
* 爱丝梅拉达 在马背上朝加夫列尔脱帽致意:“审判官先生?改变主意要追随我了么?”
<加夫列尔> “倒不如说改变主意开始怀疑你了”
* 爱丝梅拉达 拉着缰绳,另一只手举着火枪:“未免有点儿太多余了,如果你们这样纠缠不休,我可要下重手了。”
<加夫列尔> “你刚刚可是发过不作恶的誓言”
<爱洛> “哈哈,倒打一耙真是专业。”
<爱丝梅拉达> “我要去斩杀恐怖魔君施特拉德,你们这样阻挠才是作恶吧?”
<科拉尔> “不会就放我们在这了吧?”
<诺艾尔> “唔,加夫列尔阁下一个人冲出去了呀……”
<爱洛> “阻止捣乱的小孩子去冒险,这是教育啊。”
<加夫列尔> “倒也不算阻挠,这样吧”
* 爱洛 的身体被幽灵拖着往爱斯梅拉达处赶,有一种火焰在她们的胸中燃烧,叫嚣着要突破些什么。
<加夫列尔> “来一个小小的测试怎么样”
* 爱丝梅拉达 耸了耸肩:“洗耳恭听?”
* 加夫列尔 拔出了长剑远远地指向爱丝梅拉达“先把火枪扔掉吧”
* 爱丝梅拉达 把火枪收回怀里;“我不会用的,但这是珍贵的财物,可不能随便扔。真是没见识。”
<科拉尔> “我去看一眼..”坐上了扫帚,念起了冗长的法咒,向加夫列尔那飞去
<诺艾尔> “哇,你们都能快速移动,太过分了吧。”埋怨了一句之后掏出纸笔写下“我感到身体变得轻快,脚步也加快了很多。”然后朝着众人远去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 加夫列尔 瞪着她,剑身上的字符开始闪光“那么你,绝对不打算扔吗”
<爱丝梅拉达> “这也是重要的武器,怎么可以随便扔掉?难道你会丢下你的剑吗?”
<科拉尔> 飞向到了那里后,“小心点哦,那个家伙的剑可是能b的一下射出激光哦。”这么对爱斯梅尔达说着。
* 加夫列尔 笑了笑,把剑系回了身上
<加夫列尔> “算是通过了?骑慢点吧,等等后面的人”
<典礼官> 幽灵们越是接近往日山丘的地域,就越是无力,逐渐消散了。爱洛轻轻地落在地上,银弹的法咒让你一时半会十分虚弱。
* 爱洛 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有幽灵们焦急的喊声震天。
<诺艾尔> 追赶到半路,看到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爱洛,把她抱起背在背上。
“我们很快就到,再坚持一下。”
<典礼官> ——————————————————————————————————————-————
<典礼官> 往日山丘,白色的流线型高塔。爱丝梅拉达跳下马来:“欢迎来到我现在的家,范·里希滕之塔。”
<科拉尔> “车呢?”看着诺艾尔
<典礼官> 而科拉尔所见的却是另一样东西······虽然与认知当中有些差异,但这外形·····这尾翼····这“航天”的字样·····这无疑是,一艘火箭!
<科拉尔> “rocket...前代遗物吗?”
<典礼官> 没错,虽然其上雕刻着繁复的蒸汽风格花纹,这的的确确是一艘火箭。
<加夫列尔> “科拉尔”
* 加夫列尔 摆了个手势示意她过来
<爱丝梅拉达> 歪了歪头:“嗯?女巫小姐好像对我的家格外感兴趣?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在白塔这里住了有些日子了。”
* 科拉尔 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火箭,虽然为一下因为未来时代的局限性感到遗憾的点,但毫无疑问作为真货已经够震撼了。
<科拉尔>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口气或许不是单纯的询问。
<爱丝梅拉达> “嗯,失落的白塔,自千年前就伫立于此,传说中晨曦之主与暮晖之母的降临之处,最初的圣地。”
<诺艾尔> “——久等了。”终于追上众人,放松地大出一口气,把爱洛安置在看起来稍微舒服一些的墙角处,一转头,看到了貌似完全不是这个时代产物的巨大机械,不由得脑袋一懵。
<科拉尔> “怎么了加夫列尔?”
<科拉尔> “不过你先等等,我得告诉你,利用好这个东西,我们说不定能再次看见伊莱恩。”
<加夫列尔> “嗯..?”
<爱洛> 一路晃里晃荡地被运过来,爱洛感觉胃要被反过来了。
听见爱斯梅拉达的叫嚣也只能撇了撇嘴。
<科拉尔> “登上星星,了解么。”
<爱丝梅拉达> “把那个小姑娘看好哦,不然我不介意再给她来上一发。”晃了晃手里的火枪。
<加夫列尔> “伊莱恩...”
<科拉尔> “月亮天空,刺穿阴霾。”
* 加夫列尔 摸出了那片眼镜,在手里转了两圈
<爱丝梅拉达> “好了,来者就是客,进去坐坐?”拍了拍手:“卡——萝——拉,把门开开——”
<科拉尔> “需要看一下这个东西真正的用处么?让你们短时间连上思维网...”依旧喋喋不休,“当然,有副作用...没错,副作用!或许脑袋会因为就接过太多信息而炸开?谁知道呢,但你们或许能撑住?这可是来自永劫的未来,星星赐予的礼物。”
<诺艾尔> “那真是……好高的风险。”听了科拉尔用似笑非笑的语气说出如此吓人的话,摇了摇头。
<卡萝拉> 冰冷的机械女声传来:“舱门已开启。”
<加夫列尔> “稍等一下”
<典礼官> 随着一阵蒸汽白烟与齿轮结构的声音,纯白的门扉从墙壁中显现。
<典礼官> ——————————————————————-————————
<典礼官> 高塔之内,布满了奇异的事物,一切都由白色和银色构成,如此圆润、光滑,只有对于科拉尔来说这里有些熟悉。
* 加夫列尔 在其他人都进屋之后靠近科拉尔,放低了声音“总之这家伙,要么真的纯洁无暇,要么就是法力远在我之上”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摘下帽子丢到一边,揉了揉自己的黑色长发:“卡萝拉,今天吃什么呀?”
<卡萝拉> “标准用餐,检测到共有五人,已配备。”
<卡萝拉> 叮的一声,五张银色的托盘出现在某个窗口,爱丝梅拉达走过去取了一份:“自己拿,别客气哦。”
<诺艾尔> “到底是谁在说话啊,我没看到周围有人……”看了眼科拉尔淡定的模样,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但是这个地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超出诺艾尔的认知了,于是她决定老实呆着。
<科拉尔> “作为给我看如此奇观的报酬,我给你看看这个世界真正的未来吧?”科拉尔伸出了两只手的食指,在别人眼里只看见了一个黑色的口子上面有着金属结构,但也如同幻影一般。
* 爱洛 脑袋太昏沉,但可能已经习惯了这种昏沉,只是任由幽灵们拉扯她看这一场诡异的大戏。
* 科拉尔 将一只手的食指放在爱丝梅罗达身上,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加夫列尔身上。就像链接上了电脑的两台新设备一样,他们看见了火箭制造,发射,和真正的宇宙星空。
<加夫列尔> “这是...什么”
<爱丝梅拉达> “哇哦······”
<加夫列尔> “科拉尔,这是什么”
<科拉尔> “永远的未来。就这么简单”
<卡萝拉> 随着科拉尔的法术施展,卡萝拉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警告,警告,警告。”
<卡萝拉> “丢失核心已确认,启动Ⅱ指令。”
<典礼官> 科拉尔的法术顿时中断,一个身着黑纱的、残破不堪的、露出机械结构的瓷白色女性人形突兀地随着蓝色的光芒出现在厅堂中。
<科拉尔> “果然是你..”
<卡萝拉>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有一千零二十五年那么多了。”冰冷的机械声调似乎带上了几分人性。
* 爱丝梅拉达 张大了嘴:“卡萝拉····你居然会现出真身?女巫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科拉尔> “一千年...耶稣那会么?”
<卡萝拉> “是的,本舰原定于公元零年抵达,在时空乱流中出现偏差,正式抵达时间为公元前16年。”
* 卡萝拉 抬出一根手指:“科拉尔,你是本舰驾驶员的先祖,因此核心的部分力量才会定位到你身上。”
<加夫列尔> “什么啊”
<诺艾尔> “公元?”又听到了从未耳闻的新词语,看这个使用方式,大概是给年份定性用的……?
几番考虑过后,诺艾尔决定放弃思考,只是观察着科拉尔的反应,如果有什么不对再做打算。
<科拉尔> “时空偏差和这片大地有关么..”
<卡萝拉> “根据推断来说,有关。本舰的任务正是回到公元零年寻找起源核心失落的部分。”
<科拉尔> “起源核心..能源么..能否细说一下。”
* 卡萝拉 摇头,伸手,舱壁上呈现出一副投影:“起源核心,古代被称为幽暗之珠,在我们身处的年代又叫圣神琥珀。”
<卡萝拉> “在我们所来到的年代,起源核心只剩57%,剩余部分根据考古研究,已经在公元零年被销毁。本舰的任务正是寻找完整的起源核心。”
<卡萝拉> 顿了顿,看向你们:“对于这个时代的你们,起源核心更好的说法是:神明的力量。”
<卡萝拉> “耶稣基督、亚瑟王、以及众多古老神话正是因为起源核心而诞生,它是地球神话的中心所在。”
<科拉尔> “由世界编织...由人谱写的神话?”
<卡萝拉> “非常聪明,起源核心的功能便是更改现实,准确地来说,是将人类思维中的现实化为真实存在。”
<卡萝拉> “你,你,你,还有你和你”依次指着众人:“都或多或少地被起源核心所影响,并且受其吸引来到这里。当然,包括施特拉德的诅咒也是由起源核心而来。”
* 科拉尔 在这句话中意识到那位骄横的女王大人也拥有特异的力量,在科拉尔心里的评级表中她的评分也随之改变
<卡萝拉> 脸庞裂纹里透出的齿轮不停地转动着:“若有任何疑问,欢迎提问。卡萝拉将不遗余力地为诸位解答。”
<科拉尔> “既然是提前来到这片土地的...那么应该也来得及抢救那个创世核心吧?”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似乎没法接受这么大的信息量,拍了拍自己的脸。
<科拉尔> “结果呢?”
<卡萝拉> “既成功,也失败了。”
<科拉尔> “难道是确实拯救到了却交给了不该给的人?”
<卡萝拉> “具体情况,本舰不明。就观测结果而言,由于本舰携带了起源核心的57%,在驾驶员带着其前往原初起源核心的所在地,超过100%后,发生了未知的后果。如现在所见,神明的力量大规模无规律地扩张,除了巴洛维亚受影响最大以外,全球据推测也出现了大量紊乱区域。”
<科拉尔> “任务是终结这段时间的神代?”
* 加夫列尔 已经接受了太多无法理解的信息,扶着额头坐到了一边
<卡萝拉> “原定任务为修复完整的起源核心,并带回公元6-2522年。”
<爱洛> 这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别说是本就浑身无力思考困难的爱洛,就连一众原本还义愤填膺的幽灵都陷入了震撼之中。
<典礼官> 银弹的法力逐渐解除,爱洛感觉自己好了不少——除了神经毒素残留的影响。
<科拉尔> “那停滞的原因和要给予我的任务呢?前者估计就是因为后者没完成吧。”
<卡萝拉> “请找到失踪的驾驶员,也就是您的后代。并且回收起源核心至本舰。”
<科拉尔> “起源核心有什么线索,驾驶员呢。”
<卡萝拉> “据本舰观测,起源核心与驾驶员最后的信号来自于——”
<卡萝拉> “目前被称为索伦卡山的山体结构顶端。”
<诺艾尔> “索伦卡山?”心下一动,聚精会神地听起了他们的对话。
<爱丝梅拉达> “等等,卡萝拉,那琥珀神殿难道就是·····?”
<科拉尔> “连上了..原来如此?驾驶员和核心的特点是什么,外观特点。”
<卡萝拉> “未知,已不可推测。”
<科拉尔> “好吧,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科拉尔选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开始记录下这些信息。
<爱洛> “不熟悉的、熟悉的词真是层出不穷啊…… 这白色的塔确实厉害多了。小姑娘,别的不说,你家还真的很厉害。是我这朋友的旧居就是了哈哈”
有点力气了,爱洛忙着嘲笑爱斯梅拉达。
* 加夫列尔 摆弄着手里的眼镜“今天的科拉尔真是,格外科拉尔啊”
<诺艾尔> “科拉尔难道是个形容词吗?”耸了耸肩,“那看来索伦卡山上确实有个神殿……叫什么,琥珀神殿吗?我对那里可是相当感兴趣。”
* 爱丝梅拉达 喝了一口奇怪的红茶:“这里也不是我先发现的,是我的老师范·里希滕。”
<卡萝拉> “警告,警告,警告,检测到西格玛级威胁。生命体定位:施特拉德·冯·扎罗维奇。”
* 施特拉德 突兀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晚上好。”
<加夫列尔> “听到听得懂的东西了呢”
<诺艾尔> “本人来了?”
<爱洛> “哇,小公主,到你的神剑发光发热的时候了!”她一边说,一边开始往众人身后缩。
* 加夫列尔 板起脸,小心地把眼镜收起来
* 爱丝梅拉达 翻了个白眼:“是个幻象,都别紧张。”
<诺艾尔> “你还真是淡定自如,不会经常被这么骚扰吧。”虽然不知道成像原理,但听到爱丝梅拉达的语气,应该是很稀松平常了。
<施特拉德> “哈哈。我的公主,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施特拉德> 在高塔之中踱步:“嗯····虽然这位神秘的小姐说了许多我不明白的东西,但是我大概知道,你们要去索伦卡山的山顶,不是吗?琥珀神殿。”
<加夫列尔> “幻象?”
<科拉尔> “散步也行,但别太乱动...,你难道想飞往星辰么?”这么说着,但依旧写写画画。
<施特拉德> “原本,你们杀死了我的王妃,又弄丢了我的新娘,早该治你们死罪了。”
<施特拉德> “不过——”插起手,眯着眼睛笑了笑:“既然你们要去索伦卡山,那就很有意思了。我在此展现国王的宽容,放你们前往,在你们从索伦卡山下来之前,我的狼群和蝙蝠不会阻碍你们。”
<科拉尔> “我记得是你不敢去吧..”
* 施特拉德 干笑了两声:“无礼至极。”
<加夫列尔> “首先,我们没有杀死你的王妃,她还活着,而且再也不是你的王妃了”
<施特拉德> “这就是我说的’杀死‘。”摇了摇手指
* 加夫列尔 挑了挑眉“是吗”
<爱洛> “自说自话的本事倒是和银龙骑士团很配。”
<诺艾尔> “如果当你的王妃才算活着那我觉得还是死了好。”
<施特拉德> “唉,你们这些愚民,难道还是不明白只有归顺于我才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生机?”
<加夫列尔> “在森林的那次,可不能就这么算完”
<科拉尔> “至少我听得懂那位小姐说的话...”依旧在写写画画
<施特拉德> 抬起了下巴:“连天使都要服从于我,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加夫列尔> “那个和你天天散步的家伙吗”
<施特拉德> “哼哼,你们早晚会碰见这位可怜的伤心人的。”
<施特拉德> “总之,你们获得了三天的赦免。去索伦卡山上为我看看吧,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归顺于我。”
* 施特拉德 随着一阵黑红色的烟雾,消散无踪。
* 爱丝梅拉达 长叹了一口气:“你们真的要去索伦卡山?那几乎跟送死差不多。”
<加夫列尔> “你不是还要斩杀施特拉德吗”
<爱丝梅拉达> “那是两码事。”
<爱丝梅拉达> “索伦卡山上的严寒,就算是神明的火焰也会在那里冻结。”
<科拉尔> “哦..单纯是冷啊,卡萝拉,有解决办法么。”
<卡萝拉> “本舰机能已丧失97%。”
<诺艾尔> “那是法术的影响吗?”
<爱丝梅拉达> “不知道啊。况且在山脚下还有狼人族群,会杀掉所见的一切活物。”
<爱洛> “唉,小公主再努力一点啊。”
<爱丝梅拉达> “闭嘴吧,想再吃一发银弹吗?”
<加夫列尔> “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加夫列尔> “两位公主”
<爱洛> “……我怎样知道”爱洛耸了一下肩。
“这位小公主可能更清楚一点?我可是连方才那个胡闹骑士团在讲什么都闹不懂。”
<爱丝梅拉达> “既然她不愿意承担自己的使命,那么我就不得不接过这柄剑了,否则一切都会完蛋的。”
<爱洛> 吐了一下舌头:“使命,指跪下。”
<爱丝梅拉达> “唉。真不知道你是哪块泥地里长出来的乡巴佬殿下。”
* 爱洛 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座现在看来实在无比正常的高塔,心说我是乡巴佬没错,就是不知道“殿下”是哪来的。
* 爱丝梅拉达 起身拍了拍衣服:“总之,我先去休息了,卡萝拉应该会给你们安排有其他房间,这座塔很大。”
<爱丝梅拉达> “我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你们自便。”
<加夫列尔> “去鸦阁?”
<爱丝梅拉达> “还没那么着急。”声音远远地传来,随后是砰地一声关上了纯白色的房门。
* 诺艾尔 吐了吐舌:“看来也没那么武断。”
<典礼官> ——————————————————————————————————
主题: 第十二幕:人偶新娘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8-16, 周二 23:08:06
“是的,她是献身者,是给巴洛维亚带来幸福的天使。”
<诺艾尔> “本来应该由爱洛接受传承的黎明之剑,却被半路冒出的爱丝梅达拉取走。”我坐在桌边,也懒得添加什么修辞,直接草草记录了下来。老实说,自从跟这些人一起冒险之后,每天发生的事情都超出我对现实的认知,真的很容易感到精神疲惫——毕竟作为作家,敏锐的观察力是很重要的。然而当你面前摆着超脱现实,你怎么看都看不懂的东西,再敏锐的观察力也做不到什么。
比起疲惫倒更像是无力感。
“还是趴会桌子吧。”这样想着,我竟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典礼官> 夜色缓缓降临,白塔里点起温暖的灯光。舱壁打开纯白的门扉,卡萝拉为你们贴心地准备了各自的居室:“欢迎。”
* 科拉尔 侧躺在床上看着外处依旧卷曲的阴云,这是多久没看见星空了呢?亏她还能前往那片星云,将本子拿起来,整理里面的知识,突然意识到好像这个时代的热兵器根本不能发展到这种情况,于是记下了这一笔。
<爱洛> 纯白的房间内,爱洛有些烦躁地看着面前呜呜啦啦叫个不停的幽灵。
她自觉并不是很在乎所谓“自己的传承”被夺走,只是觉得面对很多事情自己的无力让人恼怒。想至此处,她又瞪了一眼幽灵们,这帮硬是嚷嚷着给她鸣不平的、无能狂怒的幽灵们悻悻安静下来。
<爱洛> 她烦闷地又想起那些看似彬彬有礼的骑士,想起那个让她莫名感到不快的无头身影。明明是等待了许久的人、明明是追寻了很久的真相,现在她反倒有些迷茫了——那些片段一样的记忆闪现,却无法让她像在塔里的百年时光一般,令她心动。
“真是无聊……”她在睡前不禁对过去的自己说。
<典礼官> 爱洛在梦中朦胧地梦到了自己身处的那座高塔——两条银制的巨龙盘踞其上。
<科拉尔> 话说回来,来到这个“白塔”后,科拉尔自己认为自己有些失态,毕竟如此接近这片未知的领域,谁都会感到兴奋吧,但是多疑的性格依旧缠绕着她,或许创造“神”的核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单纯只是为了让历史不脱离正轨吗?说到底对于她来说,每一个历史都只是可能性,应该还是有其他原因才对。
<典礼官> 科拉尔的脑海中,无数的线索正在盘旋、推演、计算,那些若即若离的东西飘渺不定,她好像快要抓住什么了,但好像始终差了一点儿····在灵光一闪之间,在雾气与鲜血之中,她瞥见了那个字眼:演算
<诺艾尔> 闭上双眼,熟悉的黑影再次出现。然而,不知为何,这次的黑影……不对,虽然姿态仍然相同,但明显已经能看到一些特征了。比如那双直勾勾盯着这边的血红双眼。再叫成黑影貌似有些太过笼统。
“所以你离我越来越近了。”那个声音明显带着一丝不悦,“这么执着是想做什么?你现在使用力量的方式已经令我很失望了。”
“我要做什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当然是把这破力量连着你一块带到地狱去。”诺艾尔瞪向那个身影。
* 黑影 发出一阵古怪的呜咽声,似哭似笑:“前来吧,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
* 加夫列尔 在纯白的舱壁内来回徘徊,翻查着房间里的布置,想在这高塔中找到与科拉尔给自己看过的影像的联系,他回想着与施特拉德的几次会面“施特拉德....晨曦使者...索拉卡山,我们的未来该何去何从”这些天的遭遇压着他的脑袋,加夫列尔皱起了眉头
* 卡萝拉 的身影出现在墙壁上,显得模糊不清:“晚上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加夫列尔先生。”
<加夫列尔> “你和科拉尔说的那么多...所以这座高塔是什么存在,它...为什么可以飞上天空?”
<卡萝拉> “本舰为DA-H10026号现实锚定战舰卡萝拉号,承载着穿越时间、存续人类未来的重要使命。”
<加夫列尔> “战舰?这是艘...船?”
<卡萝拉> “是的,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在星空中航行的船只。”
<加夫列尔> “天啊..”
<典礼官> 卡萝拉的身影闪烁了几下,消失了。
<典礼官> 加夫列尔轻抚着自己的剑刃——它在白天似乎对爱丝梅拉达有着特殊的感应,准确来说,是她的那把奇怪的喷火弩箭。很明显,那也是特殊的武器。其上似乎萦绕着相似的神圣力量,对于邪祟阴暗之物有着极强的克制性。
* 加夫列尔 砸了咂嘴“该说难怪她这么有信心吗”
<典礼官> ——————————————————————————————————————
<典礼官> 是日,爱丝梅拉达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你们和孤零零的白塔。看了看灰暗的天色,是再次启程的时候了,你们就要接近最后的真相了。
<科拉尔> 在火箭的设计逻辑上寻找能带上路的食物
<典礼官> 科拉尔在高塔的一处找到了食物生成的设备——看上去像是用魔法凭空制造出来的,但有每隔12小时仅能提供一份的提醒,看来可能是某种有限的能源或者生成非常缓慢。
<爱洛> “早上好… ”
爱洛打着哈欠出来。
<加夫列尔> “该出发了”
<科拉尔> “早上好。”虽然没怎么经历过这类事,但依旧下意识的回应了一下。
<诺艾尔> “早安……做了个不太好的梦。”伸了个懒腰,又顺着科拉尔的视线看了看。果然又是些搞不懂的……机器?他们貌似是这么叫的。
<加夫列尔> “我们的作家看来不太适应这里啊”
<爱洛> “连个早饭都不吃就要出发,骑士大人真是心急。”
她昨天受了银龙骑士的气,又想到一会儿要见小鬼,烦起来。
<卡萝拉> “食物已配备,请自行取用。”
<典礼官> 一些热气腾腾的、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奶黄色泥被放在铁色的托盘里,配有一杯暗红色的液体
<爱洛> “好耶,诸位请大快朵颐!”
虽然是她提出要吃早饭,但是幽灵又能吃什么呢,她只是坐在桌边,看。
<加夫列尔> “看起来比狼肉好多了”
<诺艾尔> “唔,多吃一些吧。之后可有大战,不做好准备可不行了。”拿起勺子挖了一口送进嘴里。
<典礼官> 这些奇怪食物的口感比起巴洛维亚平常的吃食甚至要好上不少,弥漫着一股绵软的甜味。
<科拉尔> “往好里想..至少在那可以不用找个房间来过夜。”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研究这道菜来当做知识,玩意以后需要做呢?
<卡萝拉> “索伦卡山离本舰路程约为45公里,以各位的行进速度必须在克蕾克村停留。”
<加夫列尔> “也是”
<爱洛> “好怪哦……”
爱洛小声问着周围幽灵这菜的来历和味道,可惜它们也和她一样摸不着头脑。
<卡萝拉> “本舰食物均采用周边环境生物充分混合后制作,无毒害性,营养丰富。”
<爱洛> “这话我的塔里倒是也经常有人说。”
<科拉尔> “不过你们记得艾尔斯梅达去哪了么?”大概学会怎么做这道菜后,一边进食一边说着,“我感觉就那么放着她乱走万一剑被施特拉德拿走了该怎么办?”
* 爱洛 很是无奈:“啊,果然要和她一起啊……”
<诺艾尔> “总之排除鸦阁。”
<加夫列尔> “我睁眼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卡萝拉> “本舰收到一条讯息,来自施特拉德·冯·萨诺维奇:黎明之剑已经在吾手中,负隅顽抗是无用的。讯息完毕。”
<加夫列尔> “科拉尔啊科拉尔”
* 诺艾尔 手上动作一顿,一脸无语:“她说了她没那么急啊,难道半路被偷袭了?”
<爱洛> “…啊?”爱洛愣了。
“这就已经完成送死的使命了吗!?”
<卡萝拉> “本舰收到一条讯息,来源无法检测:请勿靠近。完毕。”
<爱洛> “嗯,他说让咱们赶紧过去”
<科拉尔> “事实上,无知比愚蠢更可怕,无法判断自己的实力甚至能让别人感到烦闷。”
<加夫列尔> “请勿靠近?”
<诺艾尔> “这条讯息没有发信源吗?”
<科拉尔> 用手指按着餐具的握柄,用一种奇妙却普通但能保持平衡的姿势立在食物上。“你们相信吗?”
<卡萝拉> “无法检测来源,本舰功能已损毁97%”
<加夫列尔> “那我可能要说一个让人更沮丧的消息”
<加夫列尔> “那个爱丝梅拉达实力应该相当强”
<爱洛> “她去送早餐,我们去送午餐,施特拉德这一天过得很丰盛啊。”
<科拉尔> “让用'枪'的人去耍剑?我估计你评判他强是用他本身拿的武器吧,不过我好奇的问题是你们真能保证剑真的落在了那家伙手里吗?”
<典礼官> 白塔里传来冰冷冷的电路运行和机械声,还有排风通道的声音。
<爱洛> “‘枪’?啊,昨天那个。说不定是施特拉德怕婚礼没有见证人,邀请咱们自投罗网也未可知。”
<诺艾尔> “那种武器确实火力惊人啊。”放下勺子思考着,“不过科拉尔阁下貌似也可以使用那种……”在脑海里思考了半天要如何形容一个杀伤力很大的不知名的武器,但是无果。
<加夫列尔> “你是说,施特拉德在虚张声势?”
<爱洛> “你想,‘请勿靠近’也是未知来源啊。难保是什么未知的‘同志’呢。”
<科拉尔> “就像未来也不止一种可能性一样,这只是一个猜想而已。”
<科拉尔> “卡萝拉,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出发的吗?”
<卡萝拉> “今日四时四十二分零五秒。”
<爱洛> “这么早就赶着去,准是在躲我们吧……这孩子何必呢。”爱洛叹了口气,一不小心连“这孩子”都叫出口了。
* 科拉尔 在脑海里计算那时候天亮没有。
<典礼官> 显然,以你们身处的纬度来看,天亮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这是在阴云永恒笼罩的巴洛维亚了。
<科拉尔> “难道是刚出门就被抓了?”这么自言自语的说着。
<加夫列尔> “嗯?”
<科拉尔> “又或者是根本没被抓而是直接被杀了东西也被拿走了?”
<加夫列尔> “越来越悲观了呢”
<加夫列尔> “或许只是剑被抢了人还活着呢”
<科拉尔> “任何事都要往最极端的方向考虑,最好就是虚张声势。”用勺子指了一下加夫列尔。
<加夫列尔> “最极端的方向是,她一开始就是施特拉德的人”
<科拉尔> “但最好的方向不许要考虑需要做什么准备,最极端的方向嘛,就这样吧。”
<爱洛> “施特拉德的人……里应外合来抢武器?黑暗领主也很会使计谋。”
<诺艾尔> “虽然也不是没有可能……”想了想自己昨天就在这里毫无防备地过了夜,不免感觉到一阵后脊发凉。
<科拉尔> “这只是众多未来的一个可能性而已,最好还是在留好防备的情况下完成主要的目标。”用勺子指着他们一人一次,然后继续干着饭,“如果因为一点插曲来打乱计划那一切都乱套了。”
<爱洛> “总归要考虑剑真的落在他手里,不过‘黑暗领主’真的能使用黎明之剑吗?”
<加夫列尔> “难讲”
<加夫列尔> “所以,我们的索拉卡山之行?”
<典礼官> 软乎乎的奶黄色泥很快就吃完了,盘子被桌子下几只奇异的机械手收回。
<加夫列尔> “该继续吗”
<加夫列尔> “如果你们还打算去的话,该动身了”
<科拉尔> “克蕾克村?今天的话。”
<爱洛> “最一开始就是要去的吧…… 我还很在意之前那位女王的头,肯定能在施特拉德那里找到。没有半路杀出来一个小姑娘也总是要上路的”
<加夫列尔> “喔,是啊,克蕾克”
<诺艾尔> “那就出发吧。”看着面前达成共识的两人,站起身来。
<典礼官> ——————————————————————————————————————————————
<典礼官> 陈旧的四轮马车离开白塔,穿越斯瓦历奇森林,沿着老路缓缓地驶向克蕾克村。
<典礼官> 这是个凋敝破败的镇子,到处都是低矮的半木石砌小房子,像一堆蜷缩着的动物。
<典礼官> 只有村子东面那所庞大、庄严、华丽的修道院格外地引人注目。
<典礼官> 虽然同样是灰暗的色泽,但其一尘不染的外墙和精致的天使雕像足以说明修道院的不同。
<加夫列尔> “到底还有多少这样荒废的村子呢”
<科拉尔> “哈,你喜欢的天使?”
<典礼官> 大部分房子都已经没有人住了,只有少数还有着居民,但他们表情木讷、眼神惶恐,看到你们就背过身去,不愿有过多接触。
<加夫列尔> “嗯?”
<爱洛> “荒村……上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也是要处理王妃啊。希望这次的幽灵们能帮上点忙。”她向身后看了一眼,旅途一路上不断有游魂跟在她身边,而今也有几个人、成些规模了。
<诺艾尔> “只有修道院用了最好的材料吗?难道里面又有什么?”
<典礼官> 村子中心有一座由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华丽池水,和这里的景象格格不入,其上还修建着凉亭和走廊。
* 加夫列尔 走到了池水旁边,用手指试探着触碰了一下水面
<爱洛>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可疑……”
<典礼官> 池水随着指尖的触碰泛起阵阵涟漪,一个模糊的倒影出现在水中,他穿着华美尊贵的服饰,面庞忧愁而温和:“你是·····?不,不对,我一瞬间还以为是塔季扬娜来了。你只是身上沾了些她残余的气息。”
<加夫列尔> “...?!”
<加夫列尔> “你是?”
<爱洛> “…谁?”
<艾诺里克> “我名为艾诺里克·冯·萨诺维奇,夜翼国度的王子,施特拉德的胞弟。”
<诺艾尔> “施特拉德的?”闻言急忙凑了过去。
<加夫列尔> “你被...困在这里?”
<爱洛> “施特拉德的弟弟?那个被黑暗领主的嫉妒杀死的人?还活着?”
<艾诺里克> “事实上,是我必须停留在这里。池水下的某些东西能让我不至于魂飞魄散。”
<加夫列尔> “史书里说你死了”
<艾诺里克> “我确实已经死了,这只是一缕残魂罢了。”
<科拉尔> “镇魂啊?”
<爱洛> “杀了还要把人囚禁在这里,施特拉德的爱好可真让人不好恭维。”
<加夫列尔> “抱歉打扰了王子殿下您”
<艾诺里克> 叹着气闭上了眼:“已经快要几百年了吧,许多像你们这样的人来来去去。我曾经许多次希冀过施特拉德能够被摧毁,但最终还是如同现状。”
<爱洛> “许多?你,见没见过爱斯梅拉达?啊,就是一个小姑娘,带着剑和,嗯,‘枪’。”
<艾诺里克> “爱丝梅拉达?是的,我见过她,我让她去银龙之主那里取我的佩剑,她或许有些特别。”
<爱洛> “你的佩剑,你的指示?她确实很特别,银龙骑士团当时正在和我施压,也许说她救了我倒更合适?”爱洛有点嘲讽地笑了笑。
<科拉尔> “间接杀人怎么判?”打趣的问着审判官。
<加夫列尔> “你指谁”
<加夫列尔> “该不会是这位王子吧”
<诺艾尔> “那把剑落到施特拉德手里了。施特拉德自己说的。”想到了今天在“船舱”用餐时听到的联络,提了一嘴。
* 艾诺里克 疑惑地摇了摇头:“黎明之剑和我有所牵连,不管它在哪里,至少我能确信它并不在鸦阁。”
<诺艾尔> “……果然是在虚张声势吗?”
<爱洛> “间接害人”她指了指昨天被爱斯梅拉达打到的部位。”
<爱洛> “嗯,王子、呃,殿下,看来您和爱斯梅拉达是旧识?”
<艾诺里克> “不算,不过是见过一面。”水面被微风吹起,他的面庞也飘忽不定
<加夫列尔> “或许是另一种意思”
<爱洛> “不管是不是了,您知道爱斯梅拉达现在去哪了吗?她不是拿着您的佩剑,我们现在都要找她吧。”
<加夫列尔> “爱丝梅拉达已经中了什么圈套之类”
<艾诺里克> “那可能你们得走很远了,我能看见那道火焰正在瓦拉吉镇中燃烧。”
<科拉尔> “瓦拉吉?那不就是...”
<加夫列尔> “瓦拉吉?”
<爱洛> “哈……”爱洛叹了口气,“又是那个小镇。”
<加夫列尔> “我还以为瓦拉吉的故事结束了呢”
<诺艾尔> “又要折返了吗……”想了想处理完王妃之后一路奔波,最后居然又要回去,不免有些心累,“那地方到底是有啥特别的,都爱往那去。”
<加夫列尔> “镇长跑了,遗骨归乡了,女爵死了,为什么是瓦拉吉?”
<艾诺里克> “或许,一切从不结束。”说完这句话,王子的身影缓缓地从水面上沉下,一阵涟漪荡开,消失了。
<典礼官> 两只红眼蝙蝠在你们头顶盘旋了几圈,发出一串尖啸,消失在了雾中。
<加夫列尔> “过去从未逝去,老话是这么讲对吧”
<典礼官> 修道院沉寂着,孤独地盘踞在东面。
<爱洛> 抬眼看看蝙蝠消失的地方,“看来有些人已经得到信息,要做好准备了。
<加夫列尔> “去修道院看看吧,今天是赶不回瓦拉吉的”
<典礼官> 一阵低沉古老的钟声从其中传来,引起了一些怪异的骚动声,一阵非哭非笑、似人非人的喧闹。
<诺艾尔> “这座修道院里面传来的感觉……跟外表上的神圣完全不一样啊。”下意识地抱紧手臂。
<科拉尔> “重复是实验失败的证明。”
* 科拉尔 这么说着,心不在焉的跟着他们身后:“但愚蠢的科学家却会用多次的实验来走向成功。”
<爱洛> “哇…!修道院也不太平。叫我的朋友们当个马前卒如何?”她指指边上众人看不见的幽灵。
<典礼官> 幽灵们低沉地呜咽着,似乎十分害怕接近那座修道院——在它们眼里就像是地狱一般可怕。
* 爱洛 嫌弃之际地耸了耸肩:“当我没说,幽灵们比我害怕多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轻轻叩响修道院的铜制门扉,一个佝偻的身影替你们打开了门,探出那乱蓬蓬的脑袋
<奥莱> “欢迎,欢迎,哎呀,克蕾克真是好久没有来客人了。”他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老头子,如果忽略他的牛蹄子和脸上多出的猫眼,以及半身怪异的棕黑色绒毛。
<加夫列尔> “你是...?”
<奥莱> “我是奥莱·贝尔维,这里的守门人。”他搓了搓手:“请进,请进,正是开饭的点儿。”
* 爱洛 神色诡异地嘟囔了一句:“连幽灵都害怕的修道院,我都在什么怪地方吃饭啊……”
<典礼官> 这座狭长而宏伟的修道院有着幽暗的长廊,每隔五里就点着烛火,闪烁着的火光映衬着捧着它们的各式圣像。
<典礼官> 那些沉静温和的面庞大半笼罩在阴影里,总让人觉得背后藏着什么。
<加夫列尔> "抛开这个修道院不谈,你的幽灵一向是什么都怕的"
<爱洛> “是的……”爱洛点点头,紧接着又咬牙切齿地点头:“是啊…!!”
幽灵们战战兢兢地飘在很高的地方跟着,权当什么都听不到。
<诺艾尔> “真是犀利又精准的点评啊,加夫列尔阁下。”微笑着表示了肯定。
<典礼官> 奥莱用一种滑稽的步态迈着他的牛蹄子,领着你们穿过这条幽静的门廊:“这里很多人长得不太一样,你们不要害怕。”
<加夫列尔> “方便讲讲为什么吗”
<奥莱> “克蕾克村被诅咒了,生下来的孩子越来越多的都是我们这样的人。后来,渐渐地就没人住这儿了。只剩我们,我们管自己都叫贝尔维,混种人。”
<科拉尔> “无所谓吧,反正每个人长得都不一样。”
* 爱洛 无所谓地摆了下手。“幽灵长什么样的都有。”
* 加夫列尔 看到蜘蛛的形态后打了个寒战
* 奥莱 带着你们穿过一排畜栏,里面并没有动物,只用铁链子拴着两个“人”——他们呈现出非常鲜明的虎、狼和蜘蛛、毒虫的外观特征,眼神昏黄,呲着一口交错的犬牙,朝着你们低低地鼓着嗓子。
<爱洛> 盯着看了两秒迅速移开视线,开始往众人身后移动:“就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诺艾尔> “这个姿态确实有一些吓人,谢谢您之前的提醒……”移开目光看向奥莱。
<奥莱> “他们是特别严重的,已经没法和人一样说话了,院长只能把他们像这样关在这里,我们偶尔过来给他们送吃的。”
* 科拉尔 用逻辑门瞥了一眼大致数据,想知道这元素构成算不算人类。
<典礼官> 他们不管是从生理还是概念意味上都与人类大相径庭——是某种怪异的强行混杂体。
<典礼官> 奥莱领着你们走到一扇红漆的门前,叩了叩:“院长,客人来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一个衣着华美、面容俊秀的青年人手里捧着本羊皮书,坐在一张旧椅子上。旁边是餐桌,几十个长相各异的混种人狼吞虎咽着银质餐盘里的生肉和土豆。
* 院长 放下手中的书,朝你们行了个手在胸前画圆的宗教礼:“欢迎,我没想到会有外人来这里。贝维尔们平常都习惯生食,你们自然是吃不惯的。我这就去做些东西,各位可稍待片刻,请自便。”
<爱洛> “额啊…我懂为什么幽灵们不要进来了……”
<加夫列尔> “他们被统称为贝维尔吗?”
<科拉尔> “遗憾,抱歉以我浅薄的知识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分类。”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身为人类的尊严”
<爱洛> “那副模样真的还可以称之为‘人类’吗?”
* 加夫列尔 看了爱洛一眼“那句话是说给你听的”
* 爱洛 反倒笑起来回答:“我这模样能称之为人类吗?”
* 奥莱 手里掐着块生肉,边撕咬边和你们搭话:“咱们已经不能算人了,只能这样勉强活着而已,总比死了要好。如果不是院长好心,也活不了这么久。”
<加夫列尔> “单看模样,还挺像的”
<爱洛> 回想起池水中的王子殿下又看了眼微微离地的自己:“活着本身在现在已经是件好事了。”
<典礼官> 不一会儿,被称为院长的俊美青年手里托着餐盘回来:“只是一些面条和蔬菜,肉还在煮,请先用这些吧。”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不知各位是为何来克蕾克村这片荒凉地域?”
<科拉尔> “无所谓吧。”
<加夫列尔> “想必您就是院长了”
<院长> “是的,我在这里开设了这所修道院,收留这些人,并且为他们祈祷福音。”那张俊秀的脸庞上浮现起一丝礼节性的微笑。
<诺艾尔> “院长阁下真会为别人着想呢。”
<加夫列尔> “您不是本地人?”
<院长> “我和你们一样,从巴洛维亚之外而来。我当年正是感受到了这片土地之中的苦难,被晨曦之主所感召。”
<加夫列尔> “然而..”
<院长> “是的,然而,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黑暗领主的力量如此之强大,巴洛维亚之内的一切都必须向他屈服。”
<加夫列尔> “等等,你说”
<加夫列尔> “被晨曦之主所感召?”
<爱洛> “晨曦之主,是之前那个村子的教堂信奉的那位,院长也是信徒?”
<院长> “是的,我在梦中受到了晨曦之主的呼唤,要我来此传播福音。”
* 院长 轻抚着胸口:“虽然吾能力薄弱,但好歹也做到了一些事情。”
<爱洛> 看了眼周围的“人”们,“您确实带来了福音。”
<加夫列尔> “科拉尔,还记得预言吧”
<科拉尔> “预言?我脑子里的预言太多了,哪一段?”
<科拉尔> “预言之子降临,巡礼的钟声敲响?”
* 院长 微微地点了点头:“我们的行事乃是遵从祂的旨意,我们即祂的牧羊人。”
* 加夫列尔 凑到科拉尔耳边:“小心天使”
<科拉尔> “哦,那段啊..”
<院长> “啊,肉应该炖的差不多了,我去看看。”站起身来,暂时离开了这里。
<诺艾尔> “你们说……牧羊人到了最后会把羊怎么样呢。”见院长走开,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只是在说一些可能性罢了,别太当真。”说罢,摆了摆手。
<爱洛> 听闻笑了起来:“哼哼哼… 自然是要侍奉福音的。”
<典礼官> 混种人们吃完了盘子里的东西,或走或爬着离开了这餐厅。其中还有几个尚且年幼的孩子,长着蜘蛛的眼睛、山羊角或者是猫的后腿。
<科拉尔> 意识到自己的打趣可能成真,冷漠的看着这些混种人,想要看出来是不是天生就长这样的。
<典礼官> 混种人们的身上确实缠绕着一种诅咒——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先天形成的。因为还在娘胎里时,诅咒就吸取着他们的生命力和灵魂,让他们堕落成某种肮脏的非人半成品。
<典礼官> 院长端着一锅弥漫着香味的炖肉走了回来:“很抱歉,久等了,各位。”他放下锅,用手绢擦了擦手:“所以,各位来到修道院有何要事吗?如果只是歇息暂做停留,我这里也非常乐意接待各位。”
* 爱洛 有点怀疑肉的来源,悄无声息地把椅子往后挪了挪。
<加夫列尔> “算是路过吧”
<加夫列尔> “院长,能否告诉你的名姓”
* 院长 眨了眨眼:“我的名字是一个尘封的罪孽,是不能说出的刑罚。”
* 院长 秀美的面容上浮现了几缕阴霾,微弱的烛火跳动着,在他浅金色的眼中闪闪发光
<加夫列尔> “哈哈哈哈哈哈,当然,谁又没有些罪孽需要背负”
* 加夫列尔 把视线移向了别处
* 院长 双手交叉放在面前,注视着桌边的你们:“说起来,如果各位方便的话,我有一事相求。”
<爱洛> 感觉气氛有些诡异,悄悄在诺艾尔手背写下“小心。”
* 诺艾尔 捏了捏爱洛的手算是回应,随后又看向院长:“那么是什么事情呢?”
* 爱洛 也看向院长,用眼神催促他回答。
* 院长 微笑:“请先用餐吧,稍后我会带各位去见一下该见的人。”
<科拉尔> 不擅长和这种人交流,所以几乎一直沉默着,像机器一样跟随着。
* 爱洛 怎么想怎么奇怪,又悄悄暗示科拉尔希望她调查一下食物。
<典礼官> 科拉尔眨了眨眼,肉只不过是普通的猪肉和羊肉,顶多说没那么新鲜,但并没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可怕——至少现在还没有。
<科拉尔> “至少现在不是你想的那个。”
<爱洛> “至少现在……”她又往后挪了挪屁股,戳戳诺艾尔,开始断章取义:“这肉以后要出问题。”
<典礼官> ——————————————————————————————————————————————-——
* 院长 领着你们,打开了一扇偏僻的房门。
<典礼官> 一个穿着破旧红色纱裙的美丽女性坐在石台阶上,眼神有些空洞,又带着几分好奇,像是一个人偶,又像是个婴儿。
<院长> “我的请求就是,为这位施特拉德的新娘弄来一件完美的婚纱,让她能讨黑暗领主的欢心,不必再去掠夺其他的女子了。”
<加夫列尔> “谁?”
<院长> 走到那少女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正如我所说。这是我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最高杰作。瓦西尔卡。”
<爱洛> “您是说,您的杰作?”
<诺艾尔> 伸手朝女孩眼前挥了挥:“你好?”
* 瓦西尔卡 眨了眨眼睛:“您好,我叫瓦西尔卡。”
<科拉尔> “你是?布林斯基?”
* 院长 皱起了眉头:“我并不是·····但我确实得到了布林斯基出品的一些技术。那是一位天才。”
<典礼官> 瓦西尔卡的皮肤如同凝脂,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但离的太近细细察看,就能发现她皮肤上埋藏的缝线——像是由许多块拼凑起来的一样。
<诺艾尔> “您刚才说最高杰作……这算是什么说法呢,她是有意识的……人偶吗?”
<院长> “瓦西尔卡和你我不同,她不是从母亲的腹中所诞生的,而是我一点一点制造出的,世界上最完美纯洁的女性。”
<院长> “她有着绝对纯净无瑕的灵魂,从未在轮回转世之中受过玷污。”
<科拉尔> “比如能够不渴望回报的行善?”
<院长> “是的,她是献身者,是给巴洛维亚带来幸福的天使。”
<科拉尔> 但这句话还有后半段,科拉尔没有说出来,这是她忍在脑海里的一句话,认为不会受到代价的作恶
* 爱洛 感受不到眼前少女灵魂的温度,正如眼前端坐着一潭死水。“她,算是,人类吗?”
* 院长 露出一丝微笑:“瓦西尔卡不是人类,她比人类更好。”
* 瓦西尔卡 眨着眼睛,无言地看着你们,长长的睫毛忽闪着,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即使空洞,依然如此明艳动人。
<院长> “根据古老的习俗,女子在出嫁时需要一点新、一点旧、一点借、一点蓝。现在我只差‘借’,也就是我向你们要求的婚纱了。”
<院长> “事情我已经向你们解释,我相信你们能做出明智的选择,施特拉德一旦平息下来,巴洛维亚会宁静很久。”
* 爱洛 不接话茬,只是望着少女皱眉。这里总是给她一种危险感,在听到“嫁衣”之时就更觉得有些发毛,像是自己在协助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加夫列尔> "去哪找你说的婚纱呢"
<院长>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在修道院里呆了这么久,外界的情况并不是太了解。我想你们既然一路前来巴洛维亚谷最深处的克蕾克村,想必也结识了许多人,或许可以成为我的助力。”
<院长> 叹气:“我曾经和一位老妇人有过约定,让她为我取来一点旧物。本来还想找她来借这件婚纱,可惜她已经很久没来过了,多半是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
<加夫列尔> “老妇人?”
<院长> “是的···我记得名为······摩甘萨?我和她交换了一些东西,很愉快的会面。”
<科拉尔> “你从她那得到了什么?”
<院长> 轻抚着瓦西尔卡的头发:“这根旧银发簪,据说是施特拉德宫殿中的旧物。”
* 加夫列尔 微笑
* 科拉尔 掐了加夫列尔一下让他先闭嘴。
<加夫列尔> “嗷!”
* 加夫列尔 吸了一口气
* 爱洛 觉得这名字耳熟,看着边上两个人的小动作明白了什么。
<科拉尔> “不过那场会面真的愉快吗?她是什么样的人呢?”
<院长> “她·····神志不是很清醒,总觉得自己和黑暗领主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但只要不谈这点,尚能沟通。”
<典礼官> 瓦西尔卡捋了捋自己乱掉的发丝,望着院长,露出一个纯净甜美的微笑。
* 院长 并没有太在意你们的小动作,还是保持着那副宁静的笑容:“所以,朋友们,你们能为我找来一件美丽的婚纱,足以让黑暗领主为之心动的婚纱吗?”
<诺艾尔> “最完美的作品就这样拱手让给施特拉德,院长不会不甘心吗?”
<院长> “错了,这是瓦西尔卡诞生就被赋予的使命,她为此而生,不是吗?”
<加夫列尔> “ 听....”想起科拉尔,加夫列尔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科拉尔> “抱歉我的朋友一直喜欢大吵大闹...不过报酬呢?”
<院长> “报酬······我这么多年确实有所收藏,只是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
<诺艾尔> “我们之后会去索伦卡山。听说那个地方常年风雪很难进入。您有什么办法让我们顺利进入山中吗?”
* 院长 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很巧,我是少数能踏足那里的人。我的力量可以庇护你们不受严寒的困扰,即使连火焰在那里都会被冻结。”
<诺艾尔> “我觉得是可以作为酬劳的答复了。”转头看了看剩下几人,“大家怎么想?”
<加夫列尔> “因为晨曦之主的庇护吗”
* 院长 伸出一只手,金色的圣洁力量散发出温暖的光华:“正是。”
* 加夫列尔 身上的辉光反而在这时亮了亮,仿佛在抵抗一样
<爱洛> 捏了捏诺艾尔示意她再谈谈,问道:“晨曦之主的力量我们怎样能收到庇护呢?”
<院长> “我的血中蕴含着圣火,只要我给你们一小瓶就足够了。”
* 加夫列尔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再说话
* 爱洛 叹了一口气,“既然是为施特拉德的新娘找嫁衣,一瓶鲜血想来不够显示您的慷慨。您既然能为他准备新娘,也许能为我们讲一讲这位黑暗领主的密辛。”
<院长> 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当然,如果各位朋友还有别的需求,在我的能力之内也能尽量满足。”
<院长> “但关于黑暗领主·····请恕我不可多言。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只有,数百年来,黑暗领主依然为情所困。”
<爱洛> “为情所困反而献上一位新的羊羔啊…… 看来我们像是义不容辞了?”
爱洛转身看周围的众人。
* 诺艾尔 尽管内心觉得不太人道,但看瓦西尔卡并没有抗拒的意思……或者说,不会有抗拒的想法,也只好勉强同意了。
<科拉尔> 很少见的站着记录刚刚了解的东西。
<典礼官> 头顶上枝形的铁架吊灯摇曳着,火光隐隐绰绰,瓦西尔卡低低地唱起一首古老的歌谣,眼神里带着某种闪亮的向往。
<加夫列尔> “即使如此…”
* 加夫列尔 苦笑了一下“算了,如今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喊着除尽他们的罪行呢”
<典礼官> 被诅咒的混种人、奇异的人造人少女、存活百年的青年院长,这一切之间纠缠的关联在加夫列尔心中不言自明。修道院里暗藏的罪孽和疯狂被纯洁神圣的表象所掩盖。审判官,你会坚持自己的正义,还是放弃神圣的审判,让自己同流合污?
<典礼官> 瓦西尔卡的歌声恬静而悠远,歌声里带着某种哀愁的音调,这只是调子而已吗?还是说这个看似人偶一般的、被缝合而成的少女也有着自己的情绪呢?
<典礼官> 衣着华美的院长背手静静地伫立着,脸上挂着古井无波的笑容,扫视着你们。
<科拉尔> “他又发癫了。”对着旁边两个人说,“别管他。”
* 爱洛 站起身来,只觉得自己的选择可能刺激到了他,看着不为所动的院长皱起了眉头。
<诺艾尔> “‘又’吗……”苦笑着回应道,“加夫列尔阁下好像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呢。”
<典礼官> 透过层层的石墙。贝维尔们的哭声、哀叹声模糊不清地传来,像是远古的悲鸣,永恒的呓语。
* 加夫列尔 好像不顾其他人的目光一样起身走到远远的门外,开始自顾自的念叨着“杀孩子的老太太,血祭的镇长,旅馆里的血仆,在这个破地方遭受了那么多,我还敢说自己的决定是正义吗,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是审判眼前的罪孽重要,还是保护未来的民众…”
<加夫列尔> “算了吧,或许让他们活下去,才会更好,但我绝不会是,同流合污
<典礼官> 瓦西尔卡轻轻地晃着脚,乖巧地坐在石台上,一曲终了,不明所以地看着气氛怪异的场面。
* 加夫列尔 带着空洞的眼神缓缓走了回去
* 爱洛 是难以理解这种纠结的,在她的考虑中只是与这诡异的院长做一个交易,不像是生灵的人偶激不起她的同情。
“最终的目标是施特拉德,何必在过程中如此纠结?”她试图宽慰。
* 加夫列尔 久久凝视着瓦西尔卡
<典礼官> 瓦西尔卡回望着加夫列尔,她真的如同院长所说那样纯洁无暇,清澈的蓝眼睛里看不见一丝阴霾,像是最纯净的湖泊,倒映着美丽的天空。
*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对不起”
<典礼官> 有些东西在加夫列尔的胸膛破碎了——他的眼中开始呈现出崩裂的幻象,无数碎片缓缓地旋转着。
* 诺艾尔 见气氛有些不对急忙说道:“反……反正我们最后都会打败施特拉德的,瓦尔西卡小姐到时候也会得救,你说对吧加夫列尔阁下……”
<加夫列尔> “嗯?”
<加夫列尔> “施特拉德…?当然”
<诺艾尔> “船到桥头自然直啦。放轻松,你现在的表情可不好看。”尽管自己心里也有些别扭,但还是试图让加夫列尔减轻一些罪恶感。
<典礼官> ————————————————————————————————————————
<典礼官> 离开瓦西尔卡的住所,旅者们的心情格外沉重,她真的只是个人偶吗?还是说她只是从未见过真正的世界?
<典礼官> 而你们,又要到那儿去寻找那件婚纱呢?
<典礼官> 而利用无辜的村民们制造人偶、为自己永葆青春的院长,他真的值得被信任吗?贝维尔们至今还认为他是自己的拯救者,从未想过苦难由谁所带来。
<科拉尔> “没区别吧...人偶和人。”
<爱洛> “人偶就是很多的人啊……”爱洛叹了口气。
<加夫列尔> “话说你们两个,没听过当初的预言吧”加夫列尔似乎恢复了正常
<诺艾尔> "是指您和科拉尔阁下之前听伊娃女士说的吗,确实没有。"
<加夫列尔> “小心天使”
* 爱洛 笑了出来:“哈,真是灵验的预言。”
<诺艾尔> “要是说天使的话……”回过头去看了看那座富丽堂皇的修道院,“这里可多得是呢。”
<加夫列尔> “活的可只有一个呢…”加夫列尔犹豫了一下“只有一个”
<典礼官> 克蕾克村所剩无多的村民看到你们从修道院里出来,显得更为惧怕,都躲到不知道哪儿去了,对你们来说,这里现在就是一片荒废之所。
<科拉尔> “我刚刚不让你说话的原因,你应该明白吧?”
<科拉尔> “第一,看看他是否还有良心,目前看下来完全没有~甚至所谓的要拯救少女的意愿估计也只是为了实现某种变态的理想?”
* 加夫列尔 静静看着科拉尔,眼中如破碎的棱镜一般闪着光
<科拉尔> “其二,就是看看他愿意给多少筹码....往往没底线的人给的筹码才更多,但不会有任何参考价值。”
<科拉尔> “第三点。”科拉尔数123的手和别人不一样,数到3的时候是将大拇指,食指,中指这三个指头伸出,而不是无名指,“你觉得就那种性格的人刻意不细说和婆婆之间的联系是为什么?不可能是有道德观吧?”
<爱洛> “只是在互相利用而已。”爱洛耸肩,“你瞧这村落,说不好谁是黑暗领主呢……”
<科拉尔> “估计是为了让我们听他的去做?”
<加夫列尔> “我更愿意相信伊娃夫人,但是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办法…至少他能帮我们上山?”
<爱洛> 见大家冷静一下,开始打趣:“还得赶紧找件漂亮又晦气的婚纱呢。”
<典礼官> 渡鸦站在荒屋的屋脊上鸣叫着,似乎是在嘲笑着谁。
<典礼官> 你们一路走来,遇到了许多人和事,但说到婚纱,还真不知道从何着手。美酒巫师庄园会有吗?还是瓦拉吉镇上的谁?巴洛维亚村的某处?还是某个你们尚未抵达,或者遗漏的地方?
<加夫列尔> “爱斯梅拉达还在瓦拉吉…”
<爱洛> “那不如先去瓦拉吉,左右没有什么地方可找。要问吗?”她指了指出了修道院活泛起来的幽灵们。
<加夫列尔> “你倒是不如直接问问婚纱什么的”
<诺艾尔> “任何线索都是好线索……”
<爱洛> “就是要问婚纱啊……”她一面抱怨一面向幽灵发问。
<典礼官> 渡鸦拍了拍翅膀,落到地上化成了一个青年:“婚纱?你们要婚纱做什么?”
<加夫列尔> “好久不见”
* 姆瑞尔 抬起了头:“我一路跟着你们,还以为会做点正事,没想到在这里办起婚礼来了。”
* 爱洛 还没问完就被吓了一跳,虽然瞧见了眼熟的渡鸦但是没有细想,“哇!”了一声。
<诺艾尔> “既然你一直跟着多半都会知道为什么吧……放心好了,我们可没有玩忽职守。”
* 姆瑞尔 昂起了下巴:“当然不知道·····我可没法随意进出别人的地盘儿,会被当成野鸟赶走的。”
<爱洛> 小声问周围的幽灵:“为什么他不知道还能这么自豪?”
幽灵们一齐笑起来,仗着渡鸦看不到学起了鸟儿被驱赶时的模样。
<加夫列尔> “羽人既然掌管所有的史书,你也知道的吧,那个心灰意冷的天使”
* 姆瑞尔 嗤笑一声:“怎么,院长的新娘终于完成了?你们就是替他来找这件婚纱?”
<诺艾尔> “果然你是了解的。”
<加夫列尔> “不管他说的真假,我们需要他帮我们上山”
<加夫列尔> “所以…唉”
<姆瑞尔> “巴洛维亚最好的那件婚纱,当属唯一的那位王妃,塔季扬娜的婚纱。至于它在哪里,只能问当时在婚礼现场的人了。”丢下这句话,化作黑色的鸟儿拍拍翅膀消失在了雾气里。但你们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走远了。
<加夫列尔> “王子殿下…”
* 加夫列尔 转头朝着池水的方向走去
* 爱洛 跟上了步伐,“最后还是要问幽灵嘛。”
<典礼官> ——————————————————————————————————————
<艾诺里克> “塔季扬娜的婚纱······斯人已逝,这件衣服你们拿去也无所谓。但我记得,它被一个侍女在那场血案之中偷走了·······嗯,我还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在我灵魂飘散的时候。”
<加夫列尔> “侍女…不会又是那个摩甘萨”
<爱洛> “之前你们二人见过的那个婆婆?”
<加夫列尔> “好像不是?”
<典礼官> 你们回想起在美酒巫师庄园的翻阅:如果说到侍女,现在还活着的只能想到那一位——斯塔尼亚人的神秘占卜师,伊娃夫人。
<加夫列尔> “这下有路可走了,苦了你了,埃格勒”
<典礼官> ——————————————————————————————————————
主题: 第十三幕:昼夜神变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8-19, 周五 22:40:21
他苍白而有力的手指最后按下了两个短促的重音,转过身来,大笑着朝你们鞠了一躬
<爱洛> “伊娃夫人……”爱洛总觉得上次听到那个奇怪的预言还是在昨天,而如今,许多的事情迎面袭来;她曾措手不及、也曾义愤填膺,而现在……

* 加夫列尔 坐在马背上打了个哈欠
<加夫列尔> “还要多远呢”
<诺艾尔> “又要返回到起点了呢,爱洛。”耸了耸肩。
<典礼官> 刚出克蕾克村的门,斯瓦历奇老路上,一匹系着绸缎的栗色马迎面而来,阿斯加尔在你们面前勒住了马:“旅行者们,伊娃夫人让我送一件东西给你们。”
<典礼官> 阿斯加尔翻身下马,从马背上拿下一个白色绸缎包着的物件:“应该是你们需要的东西吧?我昼夜不停,一天半才碰上了你们。”
<诺艾尔> “难道伊娃夫人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吗?”略微显得有些惊讶地看着来人手里的包裹。
<爱洛> “真不愧是预言师。”
<加夫列尔> “真是...”
<典礼官> ——————————————————————————————————————————————
<典礼官> 修道院内,院长看着穿着一袭黑纱的瓦西尔卡,婚纱上点缀着闪亮的钻石和闪变石,瓦西尔卡完美的面庞笼罩在面纱下,显得有些神秘。
* 院长 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瓦西尔卡,好孩子,你真美。施特拉德一定会爱上你的。”
<院长> “我的朋友们,你们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我当然也会兑现我的,合作愉快。”院长从怀里掏出一把骨制匕首,割伤了自己的手腕,散发着黄金光华的血液汩汩地流出,在半空中逐渐形成一个球体。
* 院长 手上的伤口飞速地愈合,抓住了那颗金色的珠子:“这就是晨曦圣辉,带着它,能让你们平安抵达索伦卡山的山顶。”
<加夫列尔> “令人惊叹”
* 爱洛 看着奇怪的血液皱眉,小声自言自语“怪人流怪血。”
* 科拉尔 盯着那个金色的珠子,虽然内心保持着对原理的好奇,但直觉告诉她不能深究
<诺艾尔> “看样子倒是货真价实……不过真的会有这种颜色的血液吗。”有些好奇地歪了歪头。
* 院长 轻笑:“这也是晨曦之主圣恩的一部分,作为他麾下的使者,我的血肉已经超越人类,拥有神圣的力量。”
* 加夫列尔 微笑“当然有这种颜色的血”
* 爱洛 开始回想之前的战斗中加夫列尔受伤的场景。
* 院长 手指在虚空中写写画画,文字随着火焰扭动,然后消散化为一只血色蝙蝠从窗户里飞远了。你们依稀能够辨认这是在给施特拉德写信,让他派遣使者来迎接新娘。
* 爱洛 状似好奇地问道“您和黑暗领主可以直接通信啊。”
* 院长 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言。
<院长> ——————————————————————————————————————————————————————
<典礼官> 索伦卡山脚下,你们怀揣着院长所赠的晨曦圣辉。这座山实在是非常之高,从远处走来时就没有看见它的山顶——被云层和浓雾所遮挡了,而在山下看则更是宏伟非常,虽说严寒已经不是问题,可这高度也让人心里打了个鼓,更别说会不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等待着你们。
<诺艾尔> “所以我们要徒步上去吗……?”看了看周围的三人。
<加夫列尔> “那个扫帚..能多坐几个人吗”
<爱洛> “该说终于不是镇店了是好事嘛……”听见诺艾尔的话也有些脱力。
<典礼官> 山道狭窄陡峭,积雪湿滑,车马恐怕难行。
<科拉尔> “肯定不能。”
<爱洛> “我倒是不用走。”看了一眼诺艾尔,“我们的大作家可麻烦了。”
<诺艾尔> “不过好像……你们都会飞吧。”挠了挠头,故作清闲地干笑了两声,“按理来说需要徒步的貌似只有我了呀,哈哈。”
* 加夫列尔 扶着石头走在最前面
<典礼官> 一路踩着山石和泥泞,艰难地缓步而上。而越是深入这座山,好像就越是宽广,走着走着,已经如同大片的平原——虽然还是存在着明显向上的坡度,这座山似乎比看上去更大?往下看,已经看不见被浓雾遮掩的巴洛维亚,而往上看,山顶依然深藏在云层之中。
<诺艾尔>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试着往山下看了眼,感到一丝不寒而栗。或许也有一点点寒风的原因吧,尽管院长的血液很大程度抵挡了风寒,但还是能感觉到风拂过皮肤的刺痛感。
* 爱洛 瞧着精疲力尽的作家几乎有些怜悯了。
<典礼官> 几声令人不安的狼嚎从山野丛林的不知何处传来·······夹带着可怕的野蛮战吼。
<加夫列尔> “听起来不只是狼,大家小心”
<爱洛> 习惯性地在脚下准备藤蔓,“看来不只是大作家要有麻烦了。”
<科拉尔> “以宗教的说法..这里应该就是圣山吧?”耸了耸肩,“就算在圣山里多不友好的生物也会被当做神的使徒。”
<典礼官> 几个只穿着单薄兽皮的野蛮人低着身子,四肢着地缓缓地从林间钻出。
<加夫列尔> “他们能在这种地方活下来?”
<爱洛> “倒不如说只穿着这种东西为什么它们不冷啊?”
<典礼官> 他们龇着牙齿,眼睛里闪着残忍的绿光。
* 加夫列尔 解下了长剑
<诺艾尔> “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哦。这些家伙在山上呆了这么久,估计体格耐力远超我们想像了。”
<爱洛> 开始向诺艾尔兜售馊主意:“你写个,‘讨厌的兽人叽里咕噜滚下山脚’如何?”
<典礼官> 其中领头的那个站起身子,发出一声长号:“嗷呜——————”
<科拉尔> “不冷的原因可能是生物进化吧?那叫什么来着..进化论?不对,这会好像还没这个说法吧。”
<典礼官> 冷冷的绿光如同星空般闪烁起来——你们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些野蛮人和他们的狼群包围了。
* 诺艾尔 疑惑地看了一眼科拉尔:“现在应该不是纠结那个说法的时候了吧,不过我确实没听说过就是了。”
<加夫列尔> “科拉尔,你倒是对杀狼很有经验吧”
<爱洛> “?我们之中还有狼杀手”
<科拉尔> “除非需要弱肉强食不然我会尽量拒绝杀生哦。”漫不经心的回答,似乎不把这些家伙放在眼里,“很麻烦,明白吗。”
<诺艾尔> “倒不如说我们要被强食了。”捏紧了手中的笔。
<典礼官> 正当狼群谨慎地一点一点朝你们逼近之时,几声清脆的嚎叫从远方传来,狼群和野蛮人们都停下了动作,伏在地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典礼官>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树丛中跳了下来:“你们怎么会来这儿?”
<典礼官> 久违的伊莉娜穿着一身皮毛缝制的短裙,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眼睛里闪烁着野性的神采。
<爱洛> “什么,居然是熟人……”
<诺艾尔> “咦,那个人我们好像见过……当初和两位阁下在一起的……”松了口气,“看来得救了?”
<加夫列尔> “伊丽娜?”
<加夫列尔> “艾泽克呢”
<科拉尔> “好久不见。”
* 伊莉娜 拍了拍手:“艾泽克带着崽子们去打猎了。你们可真爱冒险,如果我不是在附近,今天就能在锅里见到你们了。”
* 伊莉娜 转头朝狼群发出了一阵低吼,它们呜咽着不甘心地散开了
<爱洛> 四下打眼望了望:“冷冻四人行,哈哈,听上去不太好吃。”
<加夫列尔> “那些野人..也是狼人?”
<伊莉娜> “嗯,是的,族群用的语言和我们不同,似乎是一种很古老的语言,不过还是有一定渊源的,很快就可以学会。”
* 加夫列尔 敲了爱洛一下“三人一鬼呢”
<爱洛> 鬼魂们畏惧严寒似的只有“忠心”的几只跟着爱洛飞得高高的,听这话用加夫列尔听不到的声音大声抱怨起来;可惜叫喊都淹没在寒风中,连爱洛都听不真切。
<伊莉娜> “你们怎么会来索伦卡山?这里真的很危险,好久不见,要不要去我们的巢穴里坐坐?”
<诺艾尔> “硬要说的话……来找人?”
<伊莉娜> “找人?索伦卡山除了狼族可没什么人了。”
<伊莉娜> ——————————————————————————————————————————
<典礼官> 狼族的洞穴中,伊莉娜坐在一个破旧的木头王座上,狼人们在一旁紧盯着你们,锅里咕嘟嘟地煮着不知道是什么肉,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香味。
<科拉尔> “嗯....希望我说了不会触犯到你们的禁忌,我们是去找神殿的。”
<伊莉娜> “琥珀····神殿吗?我只听族里的老狼说过,只知道是个很危险的地方,狼族也不敢靠近。如果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话,我可以陪你们去问问他。”
<科拉尔> “麻烦您了。”手里握着如同上次一样由魔法创造的茶杯。
<加夫列尔> “真是多谢”
* 诺艾尔 被周围的狼人盯着感到浑身不自在,只好直直地坐着:“谢谢,真是帮大忙了。”
<爱洛> 光顾着看周围新奇的景色,只是跟着道了谢。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只毛色灰白的老狼人浑身伤痕,它并不保持着人类的形态,完全以巨狼的姿态盘卧在自己的洞穴里。那双绿色的眼睛有些昏黄,但是依然闪着残忍的冷光。
<典礼官> 伊莉娜和老狼人用那种怪异的古老语言交谈了几句,转过头来:“好了,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塔尔牙是狼族的吟游诗人,算是史官了。”
<科拉尔> “史官这个说法可真准确。”打趣地说着。
<诺艾尔> “那个琥珀神殿里有人在吗?比如像我一样的作家之类的……”回想起那个黑影对自己的介绍,如此问道。
<伊莉娜> “唔姆····塔尔牙说,琥珀神殿里居住着晨曦之主和暮晖之母·······”
<伊莉娜> “这是真的吗···巴洛维亚世代信奉的神明就在山顶上。”
<爱洛> “居住?”她很是惊讶,“神明现在就在我们的头顶?”
<诺艾尔> “这么高的地方住着神明,倒也可以说很合理……”向伊莉娜和塔尔牙道谢之后,静静地退到了一边陷入深思。难道自己一直以来在寻找的是他们两位神明之一?
<加夫列尔> “那么这座山又为何...如此宽广?”
<科拉尔> “举头三尺有神明嘛毕竟。”
<伊莉娜> 在回头和塔尔牙交谈了一阵后:“这个没人知道····狼族迁徙到这里之前山上就这样了。”
<科拉尔> “我有一个问题...你们知道这个神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么?”
<伊莉娜> “狼族据说以前也是人类,是施特拉德的诅咒让我们变成了这样。我们据历史记载,曾经是施特拉德誓要征服的敌人之一。至于那座神殿,它早就在那儿了,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
<加夫列尔> “就好像羽人和贝维尔”
<爱洛> “外面那些狼也是人,嗯,我说,曾经是…?”
<伊莉娜> “不,体型比较小的那些就只是狼而已。不过我们天生就能和狼沟通,算是亲戚关系?它们把我们看成是强大的头狼。”
<爱洛> 听了这话反倒拍手笑起来:“天生的相亲相爱,这多好!”
<爱洛> 她突然又想到之前修道院里诡异的“人类”,觉得明白为什么那个院长有给施特拉德作媒的雅致了。
<科拉尔> “你们曾经去过吗?”
<伊莉娜> 摇头:“据说很久以前有狼族冒险去过山顶,但它们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传闻是不是真的。”
<科拉尔> “比起共生更像是单纯的依靠么..”
<科拉尔> “传闻就只是指圣神琥珀?”
<伊莉娜> “比起传闻,更多的是传说吧。狼族世代信奉暮晖之母,我们把暮晖之母看作仁慈与恐怖的一体二面,期待着她终有一日终结狼族的诅咒。”
<科拉尔> “那你所指的危险是什么?”
<伊莉娜> “严寒,连狼族也无法踏足的可怕暴风雪。况且暮晖之母是一位喜怒无常的神明,踏足神殿很可能被看做亵渎。”
<科拉尔> “好的,多谢了。”意识到狼族也可能对神殿一无所知,自己又开始整理起了线索。
<诺艾尔> “看样子我们在她眼里已经算相当无礼了。”
<艾泽克> “另外,我有一件事想请求你们。”那个魁梧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你们后面。
<加夫列尔> “没想到竟然会看见你觉得真好”
<艾泽克> “啊,准确来说就是你。我记得你有一把黑色的武器····上面雕刻着蔷薇,是吗?”
<加夫列尔> “蔷薇之牙”
<爱洛> 听见蔷薇探了一下头。
<艾泽克> “狼族有一件丢失的圣物,你是从哪儿得到它的,能给我们看看吗?”
* 加夫列尔 将蔷薇之牙递出“你还记得瓦拉吉的圣遗骨失窃的时候吗”
<典礼官> 塔尔牙看见你手中的“蔷薇之牙”,眼睛突然猛地睁大,牙齿磨了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令人胆寒的声音。
<加夫列尔> “那个被蛊惑而偷走圣遗骨的家伙,拿它刺伤了我,从此我就一直带在身上”
* 艾泽克 接过那把黑色的骨刺:“没错,就是它。这是狼族世代流传的武器,它的真正名字应该是‘怒放’,我们需要它回来。所以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狼族会帮助你们。我的血统是狼族的王室,我的话语可以得到保证。”
<加夫列尔> “怒放?好名字”
<艾泽克> “它的真正魔力必须由狼人公主才能够激发。”把怒放递给了伊莉娜。
<加夫列尔> “你是指伊丽娜?”
<爱洛> “需要公主才能传承的武器真不少啊……”
<典礼官> 突然被提到自己的名字,伊莉娜手足无措地接过那柄骨刺,小心翼翼地收好。
<诺艾尔> “有了狼族王室的保证不免让人放心多了呢,不过我很好奇这把武器真正的能力是什么样子……”悄悄地凑到加夫列尔和艾泽克身边。
<艾泽克> “这非常危险,我希望最好不要用上。”
<科拉尔> “估计是像大丽花一样?”
<爱洛> “什么大丽花?”
<科拉尔> “对哦,应该在那个地方?”
<典礼官> ————————————————————————————————————————————
<典礼官> 告别了故人和狼群,走出它们温暖的洞穴,越往上走,就越是艰难。严寒虽然已经不成问题,但陡峭的山石和湿滑的积雪还是让这条路充满危险。巨鹰在远方盘旋——抬头向上看,你们已经不知不觉快要接近云层了,铅灰色云彩沉甸甸地压在头顶不远的地方,实在是奇异的景观。
<加夫列尔> “啊,是鹰”
<诺艾尔> “呼……呼……我不行了,爱洛,有没有藤蔓借我扶一下——”停了下来,扶着膝盖直喘粗气。
<爱洛> “烂藤蔓不如好笔头”一边这么说,一边艰难地伸出藤蔓搀扶着诺艾尔。“好硬的土,能搀着你不错了。”
<典礼官> 暴风雪拍打在你们的脸上、身上,一行四人在北风的呼啸中艰难地向云中前行。
<典礼官> 当你们步入云层的那一刻——眼前所见只有浓厚无比的雾气,水雾厚重地快要凝结成实体。
<典礼官> 伸手不见五指在云层中是一个事实,脚下的山路似乎也失去了实感,只能艰难地摸索着手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前行。
<加夫列尔> “是不是该担心一下待会该怎么下去呢”
<诺艾尔> “完全看不清路了……话说我们是进到云彩里了吧,我都想为自己写首赞美诗了,作为世界上第一个徒步走上天堂的作家,嗯……没准能被后世传颂什么的?”好像很有兴致一般指手画脚了起来。
<爱洛> 用藤蔓四处摸索着,爱洛附在诺艾尔的肩头飘。她身后飘了一串幽灵,大家都你牵我我牵你,列成一排。
<科拉尔> 拿着用魔法造的拐杖,手放在鼻子之上,用魔法来保持自己氧气畅通,虽然会持续消耗魔力,不过在没准备就直接上雪山的情况下,只能这样做。
<科拉尔> 深红色的拐杖一点一点的插进地里,陷入雪里,陷入泥土。
<加夫列尔> “这种地方..呼”
* 加夫列尔 指着那根拐杖“科拉尔,那是什么”
<典礼官>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长,阳光出现在眼前——你们终于穿越了云层,见到了自来到巴洛维亚以来久违的太阳。那金黄色的火球高高地挂在碧空之中,散发着温暖的光华。
* 加夫列尔 缓缓抬起头“.....太阳..吗”
<科拉尔> 在这种地方看见太阳,科拉尔并不会感到快乐,浑身上下就如同被灼烧一样疼痛,狠狠地咬着牙忍耐因为紫外线带来的疼痛,四处寻找着能躲避这污秽粘稠阳光的场所。
<爱洛> 久违的太阳让爱洛感到不适应,一众幽灵也扭来扭去。金黄色的火球让她想起院长那团金色的血液、想起眼前也许是以院长传递“福音”的神明的领地。
<诺艾尔> “为什么感觉太阳比平时灼热得多……难道是因为我们已经到它的身边了吗。”长途跋涉让人有些头晕目眩,感觉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
<典礼官> 而眼前比太阳更耀眼的,是那座巨大、辉煌、庄严、神圣的神殿。它有着无比复杂的穹顶和诸多拱廊,通体由某种纯白的物质构成,看不见丝毫人工雕琢的痕迹,仿佛它自古以来就在此处了。
<典礼官> 但这座神殿里面散发出来一股可怕的气息·······仿佛是唤醒了某种你们心里最深的恐惧,你们双腿发软,两股战战,每朝着神殿前进一步都必须鼓足莫大的勇气。
<加夫列尔> "怎么回事,这里...在抗拒我们,还是说我们在抗拒这里"
<诺艾尔> “呃,我感觉有点迈不开步子了。不会真的有神住里头吧……”
<典礼官> 如同山一般伟岸的神殿压迫着你们的心灵,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恐惧和好奇,到底天平的哪一边会更重要?
<科拉尔> 比起恐惧,似乎灼热所带来的疼痛更让她受不了,女巫就是这样见不得光的生物,她早已下定决心,爬都要爬在不会被世界那灼热的一瞳所注视的地方。于是独自向神殿走去。
* 爱洛 沉默着,令人生厌的日光唤起了她不太好的走马灯。
* 加夫列尔 察觉了科拉尔的异样,解下了自己的斗篷披到了她身上
<典礼官> 咬着牙关,拖着沉重的身躯前行,你们尽力压制住自己的心慌,终于迈进了神殿的大门。
<典礼官> 而眼前,是一幅无从想象的神异景象。
<典礼官> 一个身穿金色华服的巨人盘腿坐在神殿的宝座之上,散发着光芒的长发随意地披下,他的一根手指就比一个人还高,面容柔和、俊秀而慈悲。
<加夫列尔> "神明...!"
* 科拉尔 用在来的时候准备的草敷在身上,或许疼痛好了些,又或许是因为看不见太阳的心理作用,她自己都不知道。
* 爱洛 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密的战栗在她身上游走,从指尖到头顶,令她难以动弹。
<典礼官> 他双手捧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球,里面跪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苍白女人,那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你们这些不速之客。
<典礼官> “你来了。”苍白女子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非哭非笑,令人胆寒,尤其是····诺艾尔。
<诺艾尔> “这语气真跟那个人一样让人不爽……”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奇怪,难道是被这幅庄严的景象压倒了吗。
<典礼官> “你来了。”白发巨人的声音仿佛从九天之上传来,渺远而低沉,让人听之感到莫名的安心,尤其是·····科拉尔?
<暮晖之母> “呵呵呵呵········你真的让我很失望。蠢透了,丫头。”
<诺艾尔> 狠狠地瞪了一眼水晶球里的那个女子,用尽全力才说出话来,“那红色双眼……果然……是你……”
<科拉尔> 呼出了一口气,“原来未来的人已经进化到这种地步了?”
* 加夫列尔 半跪在地上,难以直视两人
* 晨曦之主 摇头:“先祖,错了,这只是‘她’的力量所造就的而已。”
<爱洛> 顶着战栗皱眉:“未来……?”
她隐隐觉得在经历什么不得了的事,可惜巨大的压力令她难以思考,只是发出了轻微的一声便又静下去了。
<晨曦之主> “我等了一千年,终于,你们来了。故事就要结束了。”
* 暮晖之母 拍着水晶的牢笼,瞪着血红的双眼:“我的力量是用来席卷这个世界的···不是让你做这些无聊的举动,去啊!给我杀个血流成河,让大地化作焦土!你手中的笔足以把地球一劈两半,你却在这里扮演什么作家?太可笑了!”
<科拉尔> 看着诺艾尔,意识到终于有人和自己是一个处境,那些以往的孤独似乎衰减了不少。
<科拉尔> 结束了?
* 诺艾尔 听到暮辉之母一番发言,不由得笑出了声,用自己最大的音量表达了对她的嘲讽:“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你果然是个疯子!这下我终于可以毫无罪恶感地让你下地狱了!”
<晨曦之主> “我的名字叫克拉克·奥斯瓦尔德,来自非常遥远的未来,大概是·····两万多年之后吧,我已经记不清了。”
<晨曦之主> “总之,作为身负使命的现实锚定战舰的驾驶员,我找到了起源核心,就是她,如今被称为暮晖之母。”
* 加夫列尔 缓缓站起了身,不可思议地看着科拉尔和诺艾尔,张开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 爱洛 听天书一般在旁呆立着
* 克拉克 苦笑了一下:“我本来并不想当什么神,可是我犯了个大错,超过100%的起源核心的力量过于不受控制了,我不得不用这种方法限制住它。”
<克拉克> “本来,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我原本可以就此沉睡,等待两万多年后我被同僚们所发现。”
<克拉克> “但是,起源核心的特点是,它本身没有意识,只会屈服于各种强大的意志,被那些意志的力量所改变,为他们塑造现实。”
<克拉克> “终于有一天,那股最强大、最黑暗的意志来了。起源核心再次暴走,我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制约它,只能把各个部分重新分裂并使其逸散,这一千年来的诸多神话,包括你们的力量,就是如此诞生的。尤其是你,诺艾尔小姐。”
<克拉克> “你手中的那支笔,是起源核心的关键组件之一,我们称它为‘密钥’,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控制整个核心的功能。”
* 诺艾尔 听到克拉克的话,拿出了那支羽毛笔,羽毛笔在光线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 起源核心 看到那支笔,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还给我·······还给我!”
* 诺艾尔 眯了眯眼,用无比冰冷的语气回复道:“都给出来的东西了,现在要回去不会很尴尬吗,暮辉之母阁下?”说完,又将羽毛笔小心收好。这支笔居然连接着现在与未来,此刻它对诺艾尔来说意义非常。“总有一天会还给你的,当然了,不是现在,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方式。”
<克拉克> “请务必收好它。在你们与终极黑暗的战争里,它会是一件重要的武器。”
<克拉克> “先祖,还有历史上的诸位,我在此代表整个人类族群的存续请求你们,去与施特拉德·冯·萨诺维奇开战。”
<克拉克> “他邪恶、疯狂、恐怖的内心世间罕有,那股可怕的意志力已经争夺到了起源核心32%的权力,随着时间的增加,这股蚕食只会越来越深,就连起源核心本身现在也被他所污染了,我也只能勉强用这种形式控制住它。”
<科拉尔> “好吧,所以..这个东西才这么疯癫?”
<克拉克> “是的·····起源核心是一张白纸,最浓重的黑色最能染上色彩。”
<克拉克> “目前还只不过是巴洛维亚这块小小的地方,但再过一千年,可能是整个欧罗巴大陆,再过一千年,或许整个地球,甚至地外的星系都会受到已经永生的施特拉德的影响”
<克拉克> “最终,那将会是一片黑暗和死寂。”
<科拉尔> “你应该也知道我性格有多恶劣吧,不会做没好处和不能确定的事哦。”
<克拉克> “我不知道,先祖,历史上没有你的记载,在你诞生的时候我才感知到,我们的家族里还有你的存在。”
<科拉尔> “我们需要,能赢的筹码。”
<克拉克> “我相信你们已经有胜算了,你们是一千年里唯一能来到我面前的人。至于我本身,很遗憾,我的全部力量都要用以压制起源核心,不能分出一丝一毫。”
<加夫列尔> "神明大人"
<加夫列尔> "那么,我们的胜算...有多大"
<克拉克> “无法计算。”
<典礼官> 无法计算,这句低沉的话语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你们似乎是要去完成一件不可能的使命,可如果你们不这么做,眼前这位来自两万年后的神明所预言的恐怖未来似乎就会成真。
<典礼官> 这么重大的使命莫名其妙地就突然降临到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头上,你们真的有勇气承担这件事吗?
* 诺艾尔 低声说着:“只要不是百分之零,就有尝试的必要……而且,我们还要去救瓦尔西卡小姐呢。”朝着加夫列尔眨了眨眼,“你也不想看她成了施特拉德的妻子吧?”
<科拉尔> “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获得情报?和以往一样啊。”
<爱洛> 握住了诺艾尔的手
<加夫列尔> "和以往一样,我们接受委托,我们成功"
<科拉尔> “情报也够了..你在这里能接收别的地方的信息么?”
<克拉克> “很遗憾,但也只能如此了。可你们不止有这些,我看得见你们一路走来的经历,你们的身边已经聚集起了一股宏伟的力量。”
<科拉尔> “既然能看见,那第一个问题,剑和那位殿下去哪了?”
<克拉克> “爱丝梅拉达正在追寻你们的足迹旅行,为你们聚集起一支军队。”
<诺艾尔> “意外地让人安心。”
<科拉尔> “诺克娜蕾吗..”说出了神明也不知道的词语。
<科拉尔> “第二个问题,我们该去哪?”
<克拉克> “鸦阁,那是一切的起始,也将会是一切的终结。”
<爱洛> “一切的终结”爱洛想起那位女王的头,笑了起来“确实是终结。”
<科拉尔> “下一步就是鸦阁吗...看样子时间确实不多了。我们还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克拉克> “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去参加那场盛宴吧。”
<典礼官> 随着神明的话语,你们眼前的景象开始飘渺无措起来,等到真实再次回归,已经站到了克蕾克村的修道院前。两驾华丽的黑色马车停在那儿,都由披着黑甲的黑马拉着,戴着黑色面纱的马车夫端坐其上。院长正扶着瓦西尔卡坐上其中一辆。
* 院长 转头看向你们:“来得真是时候,另一辆马车就是为诸位准备的,黑暗领主大人邀请诸位前去鸦阁参加婚礼。”
* 诺艾尔 调笑道“这该算是施特拉德引狼入室吗?”
* 爱洛 跟着调侃“倒不如说是黑暗领主下的战书呢”
<加夫列尔> "算是命运把我们集结吧"
<加夫列尔> "最后一战,要来了"
* 加夫列尔 抬起了左手,一块不大的碎玻璃飘在指尖上面的半空中,似乎有什么画面在里面变幻,加夫列尔整望着那块玻璃出神
<科拉尔> 又打了个哈欠,四处寻找着那位女王殿下的声音,对着几位走了一路的人说“情报是不是太少了点?”
<诺艾尔> “神明都说没问题了,那就姑且当作准备万全……”一边说着一边在随身携带的本子上写写画画,想缓解一下紧张感。老实说,尽管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底,但总不能在同伴面前露怯……
<科拉尔> “神明吗...”
<典礼官> 黑色的马车里沉闷而压抑,虽然装饰着华丽的黄铜,但只能让人感觉到一阵冰冷。
<典礼官> 哒哒的马蹄声急凑地重复着,呼呼的风声从外面透进来。
* 加夫列尔 突然岔开了话题"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
<科拉尔> “忘了。”
* 爱洛 打起了精神,有八卦听总比忍受这无边的沉寂要好得多。
<加夫列尔> "天天到处奔波,也不过是抓点什么土匪之流"
<加夫列尔> "一天天的"
<加夫列尔> "直到现在...命运啊"
* 科拉尔 什么都没有回答,或许是真的记不住吧,就连手中擦拭的镜片都忘了是从哪来,又是谁的。
<典礼官> 马蹄声忽地停下了,风声也消失了,一股阴冷的感觉从马车的帐篷外传来。
<典礼官> 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一声惊雷开始出现,眼前的鸦阁城堡巍峨耸立,顶上压着黑云,在雨幕里,城堡窗台的烛火显得更为明亮,一直流泻到前庭。
<加夫列尔> "到了吗"
<诺艾尔> “挑这么个天气阴湿气氛吓人的时间地点结婚……施特拉德领主真是好品味……”
<爱洛> “不是很适合他们嘛。”
<加夫列尔> "这里永远都是这样"
<典礼官> 漆黑的高塔耸立在庭院四周,那扇巨大的黑色铁门被缓缓地打开,发出难听的吱呀摩擦声,无言地欢迎着你们的到来。
<加夫列尔> "如果我们不来,就会永远持续下去"
<爱洛> “更适合了。”
<典礼官> 院长和瓦西尔卡似乎比你们先到,他们的马车已经停在那边黑铁打铸的马车棚里了。
<典礼官> 地上铺着猩红色的地毯,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反映出一种血一般的色泽。
<科拉尔> 东张西望,外人看起来可能是好奇,但科拉尔想的确实等等把这里炸了怎么快速逃出去。
<典礼官> ——————————————————————————————————————————————
<典礼官> 华丽的城堡大门在你们接近时就自动打开了,宏伟的厅堂里点着许多烛火,一个幽灵正在角落里演奏巨大的管风琴,低沉的乐曲配合着窗外的惊雷唱和着。
<典礼官> 门厅的拱廊上,四只石像鬼倒挂在穹顶,张大着它们的尖牙利齿直冲着你们。
<典礼官> 蜘蛛网在石柱之间蔓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路走来,你们背后的那些石像鬼雕像似乎都活了过来,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嘶嘶地叫着。
<诺艾尔> “呃……我们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回过头去看,却好像一切正常,继续前进却又感觉到背后传来灼热的视线。
<典礼官> 几个巨大的蜘蛛茧吊在哥特式的拱形穹顶上,里面似乎包裹着些什么。
<加夫列尔> "施特拉德啊施特拉德"
<爱洛> “幽灵们看见了石像鬼和其他怪物,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有了……”
<典礼官> 一个黑色长发、佩着弯刀的苍白男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朝你们鞠了一躬:“主人正在与新娘会面,派遣我来接待各位。我是拉哈丁,黑暗领主的贴身侍从。”
<典礼官> 拉哈丁领着你们走上华丽的旋转楼梯,绕着繁杂的树枝状吊灯,来到另一个厅堂:“这里是信念大厅,接待访客的地方。各位请自便,茶和点心都备好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只要呼唤我的名字,就会出现。”说完这段话,他变作一只暗红色的蝙蝠消失在厅堂的暗影里。
<加夫列尔> "礼节倒是不能少呢"
<爱洛> “这份游刃有余,可真让人讨厌。”
<加夫列尔> "计划是?"
<科拉尔> 被招待从来都不自在,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反差的情况下。
<诺艾尔> “请自己的敌人吃饭什么的……看来我们在他眼里完全不够分量啊。”
<典礼官> 信念大厅里摆放着许多奇异或华美的物件:染血的铠甲、闪亮的宝剑、巨大的头骨、被镶在墙上的美丽女性人头·····
<典礼官> 中央的巨型管风琴无人弹奏,琴键却自己弹个不停,低沉的乐曲响彻整个厅堂。
<加夫列尔> "既然是宿命的敌人,那么躲就没什么意义了"
<典礼官> 那个女性的断首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们:“女儿,我的女儿?”
<爱洛> “!”
<诺艾尔> “噫——”
<银龙女王的头颅> “啊·····真的是你,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也存活了数百年,还是··这副模样?”
<科拉尔> “哦,哦哦,我说呢。”
<加夫列尔> "唔"
<爱洛> 高坐在银龙骑士殿中的无头尸身和面前的头颅在爱洛的心神震颤中似乎遥遥呼应。
<典礼官> 可这女性的面庞·······和爱洛记忆中的那个母亲完全对不上号。她这精致而端庄的面容根本不是当初把你放在塔里的那个人,即便如此,你却确实能感受到那种冥冥中的呼唤。她究竟是谁?
<典礼官> 不,应该说,你究竟是谁?
<银龙女王的头颅> “你知道吗,那个女巫从我身边抢走了你,我以为你早已经离开人世了,没想到你还活着,而且、而且我们母子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这真是,真是太···”
* 银龙女王的头颅 眼珠不停地转动着,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显示出有些癫狂的神色:“快跑,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施特拉德会把你千刀万剐的,你的下场会比我还悲惨。”
* 爱洛 腿部在颤抖,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
面前的人头本应正是她一直在追寻的、总有一天要来迎接自己的身影,但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呢。
银龙女王?还是在她记忆中不断浮现的、穷苦潦倒的女人。
<典礼官> 是的,爱洛的人生只是一个虚无的谎言。你的那个“母亲”,早就应该饿死了,幽灵们明明告诉了你这件事,可你总是不愿相信,你总是觉得你等的那个人还没来。可当你真正看见自己的母亲,你才发现她并不是你该等的那个人。
* 银龙女王的头颅 呜呜地发出一阵哭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的女儿,我必须保卫我的国民,那个女巫让我用你作为交换,来获取能够赢得战争的力量。我真的很抱歉······你本不该承受这样的命运。”
<爱洛> 幽灵们呼啸着,希望向她解释,可是解释又能解释什么呢?
解释究竟谁是真的母亲?解释爱洛的命运?还是解释施特拉德的诅咒……亦或是爱洛向自己承认,有人违背了誓言,她也欺骗了自己。
高塔之上除了她和苍老的幽灵,谁也不会来。
<科拉尔> 早已知道这是他们的事,翻开本子一页一页的看起了来这里的经历。
<诺艾尔> 冲着银龙女王的头颅行了个礼:“对不起,是我将她带到了这里,一路上让她受了很多罪,我很抱歉。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她,就算拼上我这条命,也不会让爱洛被施特拉德伤害……”
<爱洛> 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直了身子握住诺艾尔的手。
* 加夫列尔 看向了没有卷入的科拉尔,一只手撑着脸"所以,计划是?"
<科拉尔> “没有计划。”
<典礼官> 管风琴声突然变得急促、激昂起来,你们回过头去,一个身穿斗篷的黑发男性正狂热地弹奏着。
<典礼官> 他苍白而有力的手指最后按下了两个短促的重音,转过身来,大笑着朝你们鞠了一躬
<施特拉德> “真是感人的母女相见,银龙女王,真不亏你等了这么多年。你可该谢谢我当初没有直接处死你。”他抬起手,假装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滴。
<爱洛> 用仇恨的目光瞪视施特拉德。
* 施特拉德 抬起双手——“欢迎,欢迎。欢迎诸位来到我的城堡——鸦阁,以我母亲的名讳所命名。”
<施特拉德> “嗯,晚餐时间还有一会儿,典礼就在更后面了。我们的时间还很多,新娘正在梳妆打扮,诸位要和我一道参观一下鸦阁吗?这座城堡非常迷人。”
<诺艾尔> “你好像真把我们当成客人了?”
<施特拉德> “哈哈哈哈,诸位本来就是巴洛维亚的客人,或许我们聊得投机的话,你们还可以在鸦阁一直住下去,永远,永远。”
* 施特拉德 理了理自己的披风:“嗯,那么作为鸦阁的主人,我想先带你们去看看圣堂,我经常会在那儿静坐,冥想。我很喜欢那个地方。”他自顾自地越过你们踱步,丝毫不在意你们是否真的跟了上去。
<诺艾尔> “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科拉尔>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确实没有打什么主意。”
<典礼官> ————————————————————————————————————————————
<典礼官> 昏暗的、色彩斑驳的光华投射在圣堂的石砌地板上,这里的墙上镶着许多彩绘玻璃窗,描画着各种圣母、圣子之类的图案。
<典礼官> 圣堂的中央,悬挂着一张巨幅肖像,这并非神明的画像,而是一位女子——她穿着一袭黑裙,碧绿的眼眸如同一汪湖水,黑色的长发如瀑倾泻,眼神温和,略带笑意——她的长相与云巅之上的那个癫狂之神如出一辙,可气质却大相径庭。
<典礼官> 几座神坛摆放在四周,大理石雕刻的天使上缠绕着许多葡萄藤。
<诺艾尔> “老实说那个暮辉之母要是跟画上这位一样温婉的话,或许我不会那么烦她。”在画像前面驻足,轻声地絮叨着。
* 施特拉德 闻言笑道:“这是我的母亲,瑞文·诺维亚皇后。”
<施特拉德> “听你们说的,已经去过索伦卡山了吧,甚至见到了传说中的神明?”语气里似乎带着几分讥讽。
* 加夫列尔 拉了一下诺艾尔的衣角,暗示她不要多说
* 诺艾尔 察觉到自己失言,闭上了嘴,无言地跟在人群后面。
* 施特拉德 低低地叹了口气:“我今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我的母亲逝世太早,不幸没能亲自居住到这座为她而修建的鸦阁。”
<典礼官> 侧边的神坛之下,一具尸骨被一把漆黑的长剑钉死在地面上,失去光华的钉头锤散落在地。
<科拉尔> “那遗憾排名第二是什么?”
<施特拉德> “第二,就是我珍爱的王弟不幸逝世,他明明和一位美丽的姑娘还有着婚约,真是太悲惨了。”
* 加夫列尔 轻蔑地笑了一下“不幸”
<科拉尔> “不是被你杀的来着?”似乎是真忘记了。
* 加夫列尔 指了指地上的尸骨“那就是那位王子吗”
<施特拉德> “瞎说什么,可不要胡乱相信一些无稽之谈。哦?至于他,他只是个异想天开的刺客,为了他的异教神想要杀了我罢了。不过他能闯进鸦阁,也算有几分本事。”轻蔑地踢了一脚那具尸骨,头骨打了几个滚,骨碌碌地靠在了墙边。
* 诺艾尔 暗想道:可能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你说的话了……
<科拉尔> 看了下这剑,突然想到如果加夫列尔一手一把剑会是什么样的。
<施特拉德> 一阵哭鸣般的钟声传来:“哦,时间到了,诸位,请随我前往餐厅吧,鸦阁的晚餐向来很丰盛,今天尤其。”
<加夫列尔> “我能看看那把剑吗”
* 加夫列尔 反常地向施特拉德发出请求
<施特拉德> 摆了摆手:“请随意,不过是一些废物而已。”
<诺艾尔> “你不会搞下毒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吧?”环抱着手臂远远看着。
* 施特拉德 在前方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过头来,冷冷地笑了笑:“下毒?我真想杀你们可用不着这么花力气。”
* 加夫列尔 把那把漆黑的长剑拔出,在手里端详着
<典礼官> 拿近看,借着昏暗的光线才发现,这把诡异的长剑并不是黑色——那是通体染上的暗沉的鲜血。
* 加夫列尔 想把血迹擦去一点“啧…”然后把剑系到了另一边
<典礼官> ————————————————————————————————————————————-
<典礼官> 你们跟在施特拉德的后面,由旋转楼梯绕着一座幽深的井口而行,井下传来某种怪异的呜咽哭声
<施特拉德> “哦,忘了和你们说了,这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地方。有些人惹得我不高兴,比如打扫太马虎,或者做饭出了问题,但巴洛维亚的灵魂很珍贵,杀了一个要不知道多久才能重新拼起来,很可惜,所以——”他摆了摆手“我就把那些废物丢到这座井里,里面灌满了水银,布满了刀刃。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从里面捞几个重新用,是不是很棒?”
* 诺艾尔 皱起了眉头,在心里对施特拉德的变态喜好无声抗议着。
<科拉尔> “那得猴年马月了。”
<爱洛> 将大厅中那些恶俗的装饰品于此时的情况对比,只觉得可笑。“与您很相称。”她讥讽道。
<加夫列尔> “你上一次心情好,是什么时候”
<施特拉德> “大概是·····五十多年以前?当时我大赦了十多个可悲的灵魂,它们现在干活认真多了。”
<典礼官> 穿过这可怕的竖井,你们随着施特拉德来到华丽的餐厅。巨大的枝形水晶吊灯悬挂在穹顶上,猩红色的绸缎铺在一条极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顿足香槟摞成的酒杯塔、各种香气扑鼻的菜肴、黄铜打制的刀叉、雪白的骨瓷。
<典礼官> 一群穿着晚礼服的苍白、瘦削的仆人分列两旁,诚惶诚恐地低着头。
<典礼官> 俊美的院长也换了一身漆黑的华服,手里拿着一本典籍,坐在餐桌一旁,朝你们点头示意。
<典礼官> 施特拉德举起一杯顿足香槟,拿叉子敲了敲:“宴会开始,各位请开怀畅饮吧。”
<典礼官> ——————————————————————————————————————————
主题: 终幕:破晓之时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8-20, 周六 22:24:50
那片阳光映在瓦西尔卡湖蓝色的眼眸里,她充满了新生般的好奇和喜悦。
<加夫列尔> 现在命运来到了最后的节点,历经了这么多的艰辛,我们来到了鸦阁的宴会上。这座城堡无处不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但是一切都要结束了,我已经放弃了审判,施特拉德的罪行,我将一片片归还
* 诺艾尔 拿着杯子摇摆不定:“所以……要顺着他来吗?”
<爱洛> “现在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了……”
<科拉尔> “你觉得有打败的手段么?”
* 施特拉德 端坐在主座,慢条斯理地切着一块肉,丝毫没在意你们的谈话。
<爱丝梅拉达> “我来晚了,还来得及加个座位吗?”压了压她的帽子,靠在门边。
<科拉尔> “手段来了。”
<爱洛> “?她之前去哪里了”
<施特拉德> “斯塔尼亚的公主,欢迎,请随意。”摆了摆手:“斯塔尼亚世代都是我的臣民,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亲女儿一样。我的盛事,你能来是再好不过了。”
<加夫列尔> “也许吧”
<诺艾尔>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安下心了。多一个盟友总是好的。”
* 爱丝梅拉达 一甩头发,毫不客气坐下,专心对付起一块点缀着樱桃的朗姆酒蛋糕来。
<科拉尔> “不错的品位?看来你也习惯被招待了。”
<爱丝梅拉达> “巴洛维亚少有的好东西都在这儿了,难得来一次当然不能亏待了自己。”
* 施特拉德 打了个响指,一个穿着晚礼服的骷髅朝你们行了个礼,开始演奏餐厅角落里的管风琴,低沉的琴声压过了窗外雷雨交加的轰鸣,在灯火昏暗的餐厅里回荡。
* 加夫列尔 端着一杯酒抿了一口
<爱洛> 打量四周,觉得只是比之前的修道院华美一些,内核是一样的毛骨悚然。
<施特拉德> “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来巴洛维亚,说真的。”他苍白的指关节轻轻地敲着酒杯的沿:“我觉得你们根本不是那种···献身主义者。”
<科拉尔> “是吧?”拿起一杯酒,学着正常人拿酒杯的方式缓缓举起来:“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
<加夫列尔> “工作?最开始是”
* 加夫列尔 晃荡了两下酒杯“然而看来最后变成了,命运”
<诺艾尔> “单纯的找人而已。”看周围人都放松下来,自己也稍微随意地换了个坐姿。
<爱洛> 没有搭理施特拉德的闲情,只是戳弄着面前的蛋糕。
* 施特拉德 眯起猩红的眸子冲诺艾尔笑了笑:“找人?很好的理由,那么你找到她了吗?”
<科拉尔> 盯着酒杯,慢慢的摇晃着:“说到底,不是谁都愿意改变周围的人,殿下。”
* 诺艾尔 只是无言地瞪了一眼施特拉德,没有说话。
<施特拉德> “唉,很可惜,我的魅力是如此难以抵挡,我的臣属皆甘心跪伏在我的脚下。”
<爱洛> “哈哈”没忍住,笑了起来。
<科拉尔> 继续说着:“‘我们’的生不逢时往往渴求的是改变自己。”
<科拉尔> “你有想象过自己是没有魔力的普通人又会怎么样吗?”慢慢的喝了一口,“从诞生起就被遗弃那一刻。”
<施特拉德> “哦?那段日子已经很遥远了,我可不是一生下来就是黑暗领主的。即使我没有这股力量,我依然能横扫整片大陆,我的帝国在最宏伟的时候甚至超越了罗马。”
<科拉尔> “我也听说过这个故事,据说你也得到了贵人的相助。”放下酒杯,“但如果从始至终就只有你自己呢。”
<施特拉德> “我是永远的王,这是天命,是神授君权。”
<科拉尔> “即便不被承认?”
<施特拉德> “有谁胆敢否认?”
<爱洛> 环顾四周,桌畔尽是在否认、甚至试图推翻这黑暗领主权威之士。
<诺艾尔> “真是够自信啊施特拉德领主,不过我们为何而来想必您也是知道的?”
<科拉尔> “没人敢,但会。”
<施特拉德> “哈,我本来以为这段时间的旅行足以让你们意识到你们身处何种境地了。很可惜啊,看来时间还是太短暂了。”
<科拉尔>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身处何地。”视线从酒杯转向施特拉德,“但我说的不是我们会反抗,是你统治了足以称得上永远的臣民。”
<施特拉德> “这话倒是第一次听说,比前面的陈词滥调强多了。”轻啜一口顿足香槟:“我的臣属如此忠心,你的天方夜谭未免太失根据。”
<科拉尔> “你也应该会想过为什么伊丽娜不直接嫁给你吧。”吸了口气,“你也曾想过为何骑士团要保留着那把剑不愿意给予你。”
<加夫列尔> “好问题呢”
<科拉尔> “几个一生了呢。”
<科拉尔> “木头永远是木头。”
<施特拉德> “这些都是时间问题,我亲爱的女巫小姐,时间问题,就像你们一样。”他红色的双眼似乎出现了某种怪异的漩涡,让你们一阵精神恍惚。
* 加夫列尔 身上的辉光如同燃烧一般,与施特拉德那诡异的目光抵抗。随着一种无名的压迫感袭来,加夫列尔还是保持了清醒,把视线移了开来
* 施特拉德 眼中那古怪的漩涡带着某种怪异的魔力,他在你们看来似乎变得···友善了许多?明明见识了这种种恶行,可现在居然看着他那张脸如此地心平气和,甚至带着某种好感。
<施特拉德> “我相信,假以时日,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鸦阁很大,我一个人住实在是有些空荡荡的,你们能让我解解闷儿。”
<爱丝梅拉达> “话说回来,怎么不见新娘呢?我还挺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被黑暗领主大人看上的。”
<院长> “按照典礼的流程,瓦西尔卡在典礼开始前不宜露面,不过不用心急,等月华透过云层,渡鸦在枝头惊起的时分,典礼就将开始。”
* 加夫列尔 又喝了一口酒“明明太阳都照不过云层”
<院长> “呵呵,这是古老的传统,总该这么说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鸦阁城堡,悲痛之心礼堂
<典礼官> 一颗巨大的水晶制成的心脏高悬在穹顶上,不住地跳动着,反射出斑驳的冷光。
<典礼官> 窗外的暴风雨愈演愈烈,在彩绘的玻璃窗上疯狂地弹奏着一曲长歌
<科拉尔> 那悬着的心似乎完全并不能代表着女巫,又不知道是从何起,女巫并不害怕哪会发生什么危险,是因为知道自己有后代之后吗?是因为知道世界线难以改变吗?
<典礼官> 施特拉德换上了一身金线刺绣的黑色礼服,手里捧着一束如血的玫瑰。
<加夫列尔> 叹了口气“...典礼要开始了”
<加夫列尔> “命运有话要带给我们”
<诺艾尔> “他倒是真的很懂礼节,还特意换了礼装。”耸了耸肩。
<爱洛> “比起说懂礼节,不如说是喜欢礼节吧。”
<典礼官> 院长从远方的长廊,牵着一袭黑纱的瓦西尔卡踩着猩红的地毯缓缓走来,僵尸和吸血鬼组成的乐团演奏着低沉舒缓的交响乐
<院长> “以晨曦之主与暮晖之母的名义,伟大的黑暗领主,施特拉德·冯·萨诺维奇,您愿意娶眼前的这位美人为妻,与她携手一生吗?”
<科拉尔> “好吧?或许我以后是月老世家?”这么打趣道,可能是想缓和一下气氛。
<诺艾尔> “月老又是什么……?”疑惑地看了看科拉尔。
<科拉尔> “另一个世界主宰情爱与婚礼的角色。”
<施特拉德> “呵呵·····”他发出一阵古怪的低笑,伸手掐住了瓦西尔卡的脖子,血雾从她的口鼻中开始弥漫,缓缓被吸入施特拉德的身体里:“圣犹大,我真的没想到你能蠢到这种程度。”
<典礼官> 瓦西尔卡无辜地瞪着眼睛,双手死死地掐着施特拉德的手腕,不停地挣扎着。
* 加夫列尔 相比与施特拉德的行为,反而是更被那个名字所惊讶“看来有些人的罪孽,果然”
<爱洛> 眼看吸血鬼的进食,恶心地小小“呕”了一声。
<诺艾尔> “这就把自己的嘴脸暴露了吗?”
* 院长 往后退了两步:“我不明白,您?····”
<施特拉德> “你真以为这种人造的怪物,我能看得上?你真以为这就能套我的欢心?你难道觉得我是个昏君,能被你的人偶哄得团团转?你这是何等的亵渎?!”
<科拉尔> “是吧?昏君和暴君是两码事。”
<诺艾尔> “果然没这么好哄啊,看来把他想的太简单了呢,院长阁下……或者该叫圣犹大阁下?随便吧。”
* 施特拉德 一甩手,将奄奄一息的瓦西尔卡丢到一旁的地上,吸血鬼的交响乐团开始演奏起一曲忽快忽慢、古怪惊悚的调子来。
<典礼官> 瓦西尔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的皮肤飞快地失去光泽,无力地伸出一只手,向院长求援。而后者只是失态地摇了摇头,拔出一柄脊椎制成的骨剑,一步步朝着瓦西尔卡走去:“我很抱歉····可你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科拉尔> “看来殿下并不喜欢弄臣的表演。”
<加夫列尔> “那么,该说我们中圈套了吗,天使先生”这句话似乎不只是说给院长听的
<诺艾尔> “喂,你要做什么!住手!”往院长和瓦尔西卡那边跑去,想要护住瓦尔西卡,“开什么玩笑!她的存在意义在你眼里只是给施特拉德当妻子,看不上了就丢掉?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啊!”
<爱洛> 忍不住身子倾向人偶少女,虽然没打算去保护她,但是看到诺艾尔奔向那边只能叹了口气让藤蔓也飞去。
* 院长 歪着头,惨笑起来:“是啊?不然呢,只是一个人偶罢了。瓦西尔卡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想法,消灭才是最好的结局,免得浪费这么多灵魂原料”
* 科拉尔 就如同观众一样,只是看着。
<诺艾尔> “……你没看到她在向你求救吗?”对院长的失望让人不免有些无力。
<加夫列尔> “我见到的上一个天使可不是这样的”
* 施特拉德 抚掌轻笑:“很不错,这一幕才让我有些开心了。”
* 科拉尔 即使血花从眼前绽放,她也只是看着,仿佛一切和她无关,就像个观众一样。
* 加夫列尔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并没有把视线转向院长,而是一直死死盯着施特拉德
<施特拉德> “犹大,这些无聊的家伙就交给你了,不要杀了他们····嗯,至少别放走他们的灵魂,我还没玩够。”语毕,他化成一阵血红的烟雾消失了。
* 加夫列尔 苦笑了两下,解下了剑“那么只好祈祷下一个也不是咯”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拔出了手中的剑:“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施特拉德可没提到我,我先去追他,记得赶上哟。”
<科拉尔> “注意安全。”
<诺艾尔> “所以,修道院那些奇形怪状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吧,都是你的手笔吗?”
<典礼官> 背叛的圣徒犹大,背后开始呈现出十二道金色的羽翼:“人?那些只不过是原材料,是牺牲品,是羔羊,你吃肉的时候难道会有负罪感吗?”
<爱洛> “唉,就知道不是白白吃顿好饭……”
像是早就预料到似的,站起身来准备迎战。
* 加夫列尔 双手握住了剑柄,六道羽翼在身后聚集,与往常不同,现在加夫列尔的羽翼如同棱镜般璀璨闪烁着光芒,仔细看去,原本的羽毛变成了残缺的玻璃碎片,每一片上都放映着不同的景象
* 科拉尔 感觉就像有嘶哑的风吹过一样。
<典礼官> 犹大手中那把骨剑开始往外渗出鲜血,他赤裸的脚上不知道何时沾满了血污,华美长衣的裙摆也满是烧焦的痕迹
<诺艾尔>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让瓦尔西卡成为下一个牺牲品了。”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直起身。
<犹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头大笑起来,可怕的笑声震动着整个大厅,烛火不停地摇晃着
<科拉尔> “不已经牺牲了吗?”观众这么说着,就像对俗套且不合逻辑的故事情节表示不满,“无论什么时候故事的逻辑性都很重要哦,逻辑。”
<犹大> “既然如此,就拿你做第一个祭品好了。”缓缓地举起了剑,手腕微微地动弹,可一道神圣的火焰忽地从虚空中出现。
<诺艾尔> 举起了手中的笔,点点微光朝着笔尖迅速凝聚,在瞬息之间形成了一个微光护罩。虽然算不上结实,勉强抵挡差不多够用了。
<典礼官> 金黄的圣火熊熊地燃烧着,霎那间就吞没了诺艾尔脆弱的防护,她的身上开始燃烧起金色的烈焰,审判着她从诞生之前开始的每一桩罪过,剧烈的疼痛灼烧着她的灵魂。
<诺艾尔> “嘁……该说真不愧是被晨曦之主护佑着的家伙吗,这股灼热感真是货真价实……咳。”强忍着疼痛,勉强站直了身子。
* 加夫列尔 长剑挥起,直接向着犹大冲去“背叛的天使总不能不敢与天使为敌吧”
* 犹大 只是简单地将剑竖起在眼前格挡:“你很愚蠢,我已不再背叛。”
* 科拉尔 在他们火拼的同时,科拉尔什么也没有说,站了起来,投下了一颗树种,种子很快的长成了老歪脖子树。
* 加夫列尔 的剑刃与犹大相碰撞,罪人的自大让他付出了代价。闪烁着光芒的宝剑冲破了他的防御,在他的腹部狠狠地划开了一道伤口,正如剑身上那句希腊文所说“大天使挥动剑刃,将斩断奸诈之人”
* 犹大 腹部的伤口开始肉眼可见地缓慢愈合:“能伤害到我,你还不错,可也就到此为止了,伪物。”
<爱洛> 让幽灵们观察着周围的形势悄悄竖起了藤蔓。让这诡异的天使从天上下来听着就觉得有趣不是嘛,藤蔓不断蜿蜒,试图缠绕上院长的身体。
* 加夫列尔 落地后稳住了身体“竟然有底气说我是伪物吗”
<爱洛> 藤蔓如臂指使,成功禁锢住了院长的行动。虽然,细小的藤蔓未能完全阻碍他的行动,但是也足够了。
<犹大> 圣火随着藤蔓从犹大的身上蔓延开来,反噬向爱洛,崇圣的烈火让她本就脆弱的灵魂几乎崩溃,摇摇欲坠,闪烁不定。
<爱洛> “唔,真是……出门就像是为了受苦一样!”
幽灵们又慌慌张张来扶她,这种事对它们来说倒是驾轻就熟了。
<诺艾尔> “话说我是真情实感在夸你这个火焰厉害,你倒是一点也不骄傲啊。”握紧羽毛笔,一束灼热的光芒聚集,对准了犹大的心脏。“那么你也来尝尝看怎么样?”
<典礼官> 羽毛笔不住地颤抖着——圣火还是在你身上不住地跳动,是因为这力量不能对本源使用吗?还是说太过靠近施特拉德,影响到了这支笔?
<诺艾尔> “啧,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样我面子上挂不住啊……”靠在一边勉强支撑着身体。
* 犹大 扭了扭脖子:“暮晖之母的力量吗····很可惜,对于我来说很难起效啊。”
<科拉尔> “我就说吧,那个神怎么可能给人力量。”一边说着,一边用草编织着绳子。
* 加夫列尔 再次腾空落到了犹大的背后,数块玻璃从手中显现后飞了出去,在犹大眼前环绕“看看你自己的罪行吧”
* 犹大 不住地喘着粗气,双手狂乱地挥舞着——“不要——不要让我看——啊——拉——斐——尔!你这混账!我诅咒你!!!我的罪孽终有一天也将施加到你的身上!!!!我在地狱的最深处等待着你堕落的灵魂!!”他的身上开始燃烧起纯白的圣火,那扭曲挣扎的面容逐渐凝固,最后变成一具尸体。
* 加夫列尔 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喊大叫的犹大“不会有那一天的”他站在犹大面前一动不动,仿佛刚才的事情不是他的手所为
<科拉尔> 在他们激烈的战斗结束后,这颗树上也挂上了合适自缢的绳子,就像故事里那般,这棵树的使命也要到来了。
<典礼官> 随着犹大的死,爱洛和诺艾尔身上熊熊燃烧的审判之火也消散了。
<诺艾尔> “……结束了?”放松了神经,身上的灼热感也一扫而空,看样子这边的战斗已经落下帷幕了。
<爱洛> “呼……”真是个疯子,回复下来的爱洛不禁这么想。
* 科拉尔 思索了一下,将犹大的尸体搬着往树那里靠,眼神暗示着他们三人先把这东西吊在那里。
* 加夫列尔 缓过了神“科拉尔?你在干什么”
<科拉尔> “让历史成为历史。”
<诺艾尔> “这是什么仪式感吗。”
<典礼官> 头顶上,传来兵刃交击的声音,和施特拉德张狂的笑声。
<加夫列尔> “爱丝梅拉达!”喊完之后立刻冲向了她刚刚离开的方向
<诺艾尔> “赶紧把他吊起来然后去和爱丝梅拉达汇合吧……话说,瓦尔西卡呢?”
<典礼官> 瓦西尔卡晕倒在礼堂的地上,她的皮肤开始显现出一种青灰的死色,身上各处的缝线逐渐愈加清晰,那完美无瑕的面庞如今显得怪异非常。
<爱洛> “啊……她就这样要迎来结局了嘛……何等被操纵的一生。”
<诺艾尔> “她还没有真正获得过自己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也太过悲惨了。”
* 科拉尔 站在尸体前,“你们想让她重新开始吗?”带上了白色的手套:“想的话就开始手术。”
<诺艾尔> “手术?……总之科拉尔阁下有办法对吗?”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科拉尔为僵尸新娘动过手术之后,她们急匆匆地踏上高耸的石台阶旋转楼梯,一路奔向鸦阁的顶端。
<典礼官> 而加夫列尔以及爱丝梅拉达正和施特拉德兵刃相见,黑暗领主优雅地持着一柄闪亮的刺剑,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典礼官> 闪亮的银色利剑与燃烧的火焰圣刃在暴雨之中交相辉映,却难掩黑暗领主张狂的姿态。
<典礼官> 施特拉德忽然张开一只手:“剑术游戏到此为止了,今天还算尽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你们两人向不同的方向震飞了出去——意在使你们坠入鸦阁山下的无底深渊
* 加夫列尔 张开翅膀让自己停住,想冲向爱丝梅拉达试图把她拉上来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在半空中朝你们摇了摇头,把那水晶的剑刃抛向了加夫列尔。你们隔得太远了,这只是徒劳无功。
<爱丝梅拉达> “我的任务就到此结束啦,还想再多玩一会儿的。”她背后张开一对木制的羽翼,涂着鲜亮的油彩,上面用哥特式花体字涂刷大大的广告语:“布林斯基出品,必定好玩新颖!”在暴风雨中缓缓向地上飘去。
* 加夫列尔 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剑刃,重新落回了鸦阁的地面
<诺艾尔> “吓我一跳,还好她自己有手段离开。”
* 加夫列尔 笑了笑“布林斯基,真有你的”
<爱洛> “真是什么怪东西都有啊”
<施特拉德> “呵呵,布林斯基·····令人怀念的姓氏啊,今天真是惊喜连连。”
<施特拉德> “不过,小公主的小性子也到此为止了,毕竟还是只雏鸟。“
<科拉尔> “迟到了迟到了”白色的手套上沾满了血迹,急促的上了楼梯。
<加夫列尔> “怎么才来”喘了两口粗气
* 施特拉德 斜持着剑:“今天你们让我见识了许多新鲜事,给鸦阁带来了久违的生气,这不错,我会考虑少让你们在哀鸣竖井里面呆几年的。”
<科拉尔> “你们聊到哪了?那位女士呢?”
<诺艾尔>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一分一秒都不想进去呢。”
<施特拉德> “哦,那也可以,或许你们几个之中有人想要成为我的侧室受些恩宠?诸位小姐的长相还是合我口味的。”
<科拉尔> “加夫列尔你癖好真怪啊...”
<典礼官> 一枚烟火呼啸着冲上云霄,在暴风雨中不合时宜地炸开,散出一阵绚丽的火光
<施特拉德> “这又是什么古怪东西,呵,罢了,挺有意思的。”
<施特拉德> “至于你们······谁想先来臣服在朕的脚边?”刺剑点着地板,昂头斜眼看着你们
* 加夫列尔 听到了烟火的响声“看来命运又有话要带给我们呢”
<科拉尔> 意识到烟火可能是一些装置,当然也意识到爱斯梅尔达的结局。
<施特拉德>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施特拉德的面庞在暴风雨里显得更加惨白,那双血红的眸子闪闪发光:“这是鸦阁的空中花园,你们看这些可怜的花圃,它们很久以前就枯死了,不再生长。我可怜的王弟和他的新娘就是殒命在这里。”
<施特拉德> “而你们有此殊荣,能和他们倒在同一个地方。”
<科拉尔> “这个故事我也听说过,有人心眼小害死了他。”
* 加夫列尔 接着科拉尔的话“听过太多遍了”
<施特拉德> “呵呵呵呵·······无稽之谈,无稽之谈。塔季扬娜钟情于我,可艾诺里克却要强娶她,我当时专心于政务,未能察觉到她的心意,在那个可悲的新婚之夜,她才终于亲手杀害了我的王弟,自己也用性命来捍卫对我的忠贞。”
<科拉尔> “要不你问问你弟弟?他说的”
<施特拉德>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实在没有想到我的手足兄弟竟然是那种阴险可怕的卑鄙之徒,你们可不要相信他的狡诈之语。”
<诺艾尔> “感觉这些形容词套在你身上更合适呢。”
<爱洛> “可谓是严丝合缝了。”
* 施特拉德 丢下刺剑,单手指着天空,一道惊雷在雨夜里闪过,照亮了鸦阁破败的空中花园:“你们真的很可悲,只能略施薄惩了。”
<科拉尔> “他想表达什么?”这么问着在旁边的作家,“他不会觉得自己很帅很有压迫感吧?”
<诺艾尔> “大概是想像书里的最终强敌一样给人一点紧张感吧,如果是我的话,或许我会写得跟现在这个场面差不多。电闪雷鸣的破败花园里,强敌单手指天放狠话……嗯嗯,确实很有最终一战的感觉了。”
<典礼官> 无数血红双眼的蝙蝠从暴风雨的雾气里涌出,嘶叫着冲向你们。
<爱洛> “之前也说过了,他真的很喜欢仪式感。这大概就是贵族大人们所谓的'懂礼节'?”
<典礼官> 它们的尖牙利爪在雨里闪烁着冷冷的光,嗜血的欲望毫不掩饰。
<加夫列尔> “要来了”
<典礼官> 而当你们正准备抵御之时,一阵暴风忽然从空中袭来,蝙蝠群被驱散了大半。
<典礼官> 远方那黑压压的一片并不是乌云,是羽人们鼓动着它们宽大的羽翼席卷起了狂风。
<加夫列尔> “姆瑞尔!”
<施特拉德>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马科夫家族也来了?今天真是好日子,简直和数百年前一样呢,多热闹啊。”
* 加夫列尔 一手拿着鹰之子,另一只手抓着黎明之剑“但是结局可要不一样了”
<施特拉德> “狼群啊,撕碎他们。”
<伊莉娜> “狼群啊,回归丛林吧!”
* 伊莉娜 牵着艾泽克的手,从旋转台阶里走了上来,雾气中的群狼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爱洛> “哎呀,老熟人出来救场了。”
<施特拉德> “哦?这不是我可爱的新娘吗?本来我的婚姻圣典被这几个可恶的家伙打扰了,还杀害了我的心头好,你居然在此时重投我的怀抱,真是让我感动非常。”虽然这么说着,但语气却是冰冷中强压着怒火。
<瓦西尔卡> “她才不是、你的、新娘。我也、不是。”磕磕绊绊的话语传来,穿着黑纱的僵尸新娘搀扶着阶梯缓缓地走上鸦阁的天台,她似乎还在努力学着一次说这么多话。
* 施特拉德 强凑出一副僵硬的笑脸:“别急,别急,我们都给彼此一些时间,你很快就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
<伊莉娜> “施特拉德,你的可悲实在是令我惊叹。你一直追着我的灵魂不放,从塔季扬娜,到玛丽娜,再到如今,你有没有想过真的会有人愿意委身于你这个丑陋的家伙吗?”
<施特拉德> “全都给我闭嘴!!!”一阵可怕的血腥气爆发开来,威压弥漫,施特拉德黑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眼中一片血红。
<诺艾尔> “哎呀,提起这个就急了。”
<爱洛> “礼仪爱好者也是恼羞成怒的专家呢。”
<加夫列尔> “我本以为你已经放弃了你的愤怒,那么有兴趣看看你的罪吗”
<施特拉德> “今天在这儿的所、有、人,看来都不得不轮回往生了,只有这样才能洗去你们的愚蠢。”
* 施特拉德 摊开双手,巨大的恐怖血色阴影出现在背后:“接受死亡的命运吧。”
<典礼官> 巨大的暗影抽取着在场众人的生命力,你们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腿脚发软。
* 加夫列尔 用剑支撑着身体“嘁,吸血鬼”
* 伊莉娜 半跪在地上:“喜欢吸血吗,试试这个?”她高高地举起‘怒放’,刺入自己的心脏,原本黑色的骨刺瞬间化为血红,把手末端的蔷薇绚烂开放。
<典礼官> 血液化为一匹巨狼的幻影,与那可怕的魔王之影在乌云与雷电之间博斗起来。
<典礼官> 艾泽克把昏迷不醒的伊莉娜抱在怀里,往后退了退:“我们只能做到这些了,剩下的看你们了,可别打败,否则我们这些被召集来的人都要陪葬了。”
<施特拉德> “手段还挺多······啊,这就是那小小火花的用场吗,找来一堆无聊的观众?”
<加夫列尔> “那么,童话故事里的勇者该上场了”
<施特拉德> “就、凭、你?别逗我笑吧,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好好拿地上的水洼照照自己的脸,你这伪善者,你一路走来手上沾着的无辜鲜血不亚于犹大吧?”
<加夫列尔> “然后呢”
<科拉尔> “我只是工作而已。”
<加夫列尔> “我早就不是审判官了,我只知道我被命运引来这里,终结你的荒唐”
<科拉尔> “谁善良谁邪恶管我什么事。”
* 施特拉德 发出一声长啸,面庞开始变得扭曲,呈现出蝙蝠状的尖牙,背后巨大的黑色肉翼展开,漂浮在半空中:“死吧死吧死吧!”他伸出长着尖长指甲的手指,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火球从天而降。
<科拉尔> “好像真的生气了?要不加夫列尔你拖住我们跑?”开玩笑的说着。
* 加夫列尔 面对着施特拉德的攻击毫不畏惧,仍然坚定地向他走去,邪火在辉光上燃尽破灭。他的步伐也被那阵邪火所拖慢“该结束了,自大狂”
<典礼官> 加夫列尔的辉光似乎在冥冥中有什么与之遥相呼应,保护着你——不远的巴洛维亚村里,和远方的瓦拉吉镇,两道神圣的光华升起,这是圣遗骨的加护,两位神父的祈祷似乎终于在此时得到了回应
* 科拉尔 “要帮忙就直接说呗,硬抗什么意思。”张开的手掌对着加夫里尔,“这是让你能更加匹配那恶臭的圣神魔力的魔法。”这次的魔法相比以前更为整合性,就仿佛穿上了外骨骼机甲一样。
<诺艾尔> “一路走来遇到的人都在帮我们呢,这就是故事最后主人公心里会有的感动吗?”抽了抽鼻子,“既然这样那我们可更不能输了。”
<爱洛> “也是不枉一路辛苦。”
<施特拉德> “可笑,可笑,只不过是一些花招。你们还远不及半年前的那个老头子强,范·里希滕,他的灵魂现在正在竖井里被碾碎呢,你们的下场不过也是如此!”
* 加夫列尔 受到了科拉尔的援护,身上的光芒甚至比以往更为明亮,现在的他感觉自己势不可挡
<加夫列尔> “谢谢了”
<科拉尔> 是不是这次计量给大了?这么想着,也没有回应加夫列尔的感谢,但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是,这个担心是怕他不适应,还是单纯的吝啬魔力。
<诺艾尔> “爱洛,有兴趣当女主演吗?”朝着爱洛眨了眨眼。“嘛,虽然可能比不过那边就是了,那两位阁下快要把风头出尽了。”
<爱洛> “诺艾尔笔下的女主角嘛?那是当然!”
<典礼官> 暴风雨呼啸着,闪电与惊雷一阵一阵地交错,城堡里,管风琴低沉的乐曲还未停歇,为这终结之战做着小小的唱和。
<诺艾尔> “那就来试试看好了——给你的小幽灵们加点料。”说着,提起笔来朝着自己不可见的空气中点了几点。

<爱洛> 幽灵们喳喳地叫起来,像是从未有过如此旺盛的力量。他们旋转飞舞着,如同一道旋风,直向施特拉德冲撞去。
<施特拉德> “你们这些可悲的亡者····还敢来本王面前放肆?!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吗?!”
<典礼官> 幽灵围绕着施特拉德哭喊着,哀号钻入他的大脑:“闭嘴、闭嘴、闭嘴!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别在本王面前哭叫!”施特拉德的黑色蝠翼猛烈地扇动着,幽灵们消散在雨雾之中。
* 加夫列尔 身后的羽翼破碎成无数碎片,随着加夫列尔剑锋抬起,它们如同风暴一般向施特拉德袭去“每一片都是你的罪行,也许还不够数吧”
* 加夫列尔 无数的碎片向着施特拉德飞去,施特拉德的蝠翼面对破碎的边角显得如此脆弱,几乎是顷刻之间,那恐怖的蝠翼变得千疮百孔,施特拉德也重重地摔回了地面
<施特拉德>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你们全都要死······竟敢这样玷污你们的王····全都要死!”巨大的黑色倒刺从地下的阴影中出现,扎穿了加夫列尔的肩膀。
<施特拉德> “你们的无礼之举实在令人愤怒异常,愤怒异常!你们要在悲鸣竖井里度过一千年!”
<科拉尔> 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摔落至地上,科拉尔双手放在地上,两个白色的晶状刺体向施特拉德刺处,但好像那两个刺的目的并不只是是为了刺伤施特拉德,而是想让两根刺高速接触。
* 科拉尔 那白色的晶体快速冲向了施特拉德,这个对于科拉尔来说只是幌子,但难道是施特拉德太久没有和危险作对了吗?这次佯攻居然都难以置信的刺穿了他。虽然攻击奏效,但科拉尔并没有花心思在这土刺上,而两个土刺摩擦的后果也是接下来揭晓。
<典礼官> 两根结晶在交错中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一股无形的波浪轰散了在场的众人。当硝烟在雨中散去,衣着残破的施特拉德无力地跪倒在地,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什么样的巫术,为什么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法力:“我不会死·····我········不能死·····我是·····黑、暗、领、主,我是不朽的·····”施特拉德狼狈地用手撑着地,艰难地站起身子,步步往后退去:“我是····不朽的····”
<科拉尔>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扇着弥漫的硝烟,想看看这场表演有没有“触动”这位无情的吸血鬼伯爵。
<科拉尔> 看到伯爵凄惨的场景,这位不承认自己是人的女巫这么说着:“恕我冒昧,殿下,原来你是这么羸弱的生物吗..”
<诺艾尔> “嗯,差不多该给黑暗领主大人写个华丽的死亡结局啦。这爆炸场面真是堪称艺术。”
<爱洛> “给喜好仪式感的领主大人做一个华丽的葬礼吗?真是好趣味!”
* 加夫列尔 从身后掏出了那把沾满鲜血的漆黑之剑,指尖在剑刃上轻轻划过,几滴鲜血顺着剑身流下,然后在整把剑上凝结为了一层玻璃。上面的图像变幻着,似乎是来自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塔季扬娜...艾诺里克...伊丽娜...瓦西尔卡,岁月飞快流转,最终化作一片空白,漆黑的剑刃也变得晶莹剔透,加夫列尔走到了奄奄一息的施特拉德前,扬起了剑锋“看到这片纯洁了吗,这就是明天”
<施特拉德> “不要——不要——”他狂乱地尖叫着:“别——杀——我——”
* 加夫列尔 将剑刃插入了施特拉德的胸膛“这一剑会将你的罪行尽数奉还,它们将随着你的死一同消散”,话音落下,加夫列尔将沾满鲜血的剑与施特拉德的身体踢下了空中花园
<加夫列尔> “然后世事如同白雪纷纷而下,明天有着无限希望”
<典礼官> 暗红色的鲜血在暴风中飘散,施特拉德·冯·萨诺维奇狂叫着跌下了鸦阁的空中花园,坠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典礼官> 乌云忽地散去,金色的光华洒向这片大地,尘封千年的巴洛维亚重见天日。
<典礼官> “结束了·····吗?”刚刚醒转的伊莉娜躺在艾泽克的怀里。
<典礼官> 那片阳光映在瓦西尔卡湖蓝色的眼眸里,她充满了新生般的好奇和喜悦。
<典礼官> 远方,一只白鸟飞过,在云层之间自由自在地穿梭
<典礼官> ————————————完——————————————————
主题: 后日谈:太阳照常升起
作者: 极夜十四2022-08-20, 周六 22:26:00
<典礼官> 伊娃夫人走出那顶五彩斑斓的帐篷,她老迈的身躯如同灰尘般破碎飞散,年轻貌美的模样重新感受着阳光,然后,她的灵魂便就此消散了,升上了不知何处。
<典礼官> 爱丝梅拉达指挥着巴洛维亚幸存的人们重建鸦阁——诅咒已经退去,人们的灵魂也逐渐完整起来,鸦阁也不再象征着恐惧,而是如那位温和的皇后一般,代表着希望和善良。
<典礼官> ————————————————————————————————————————————————
<加夫列尔> 放弃了审判官身份的加夫列尔仍然四处游历着,命运把他引向了巴洛维亚,但这并不是结束。那场可怕的战斗之后,鹰之子上多出了一行字“斩断所有阴邪狡诈”大天使还在指引他挥动剑刃,而他也随时准备在这大地上迎接下一场暴风雨。那老旧的单片眼镜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他心中也一直挂念着那片星空,虽然也许永远都不能到达,但是有点牵挂,总不算坏事,对吧?
<典礼官> ————————————————————————————————-
* 诺艾尔 站在空中花园的边缘,沐浴着久违的阳光,手中依然握着那支羽毛笔。“差不多该结束了吧,你我之间的孽缘。可惜我大概是没机会履行我之前那句话了——拿笔捅你眼睛什么的,你就偷着乐吧。”
<典礼官> 羽毛笔已经没有回应——它彻底成了一只普普通通的笔,这会让你有些怅然若失吗?
* 诺艾尔 淡淡地笑笑,伸直了握有羽毛笔的胳膊,闭上双眼,松开了手。羽毛笔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倏尔消失在远处。“这是普通作家诺艾尔重获新生的日子。”她低声语道,随即转身,离开了这片自己曾与同伴一起冒险战斗的地方。
<典礼官> ————————————————————————————————————————————
* 爱洛 最终还是回到了那座她已经住了上百年的高塔,想来,今后还要再住很久很久吧。
随着施特拉德的死,很多幽灵也一并逝去,曾经算得上“喧闹”的高塔一时只剩下了爱洛。但是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增添许多新鲜的面容,然后日子一如既往。
她时常会想起过去短暂的冒险岁月,这次轮到她来向幽灵们讲述精彩的故事了。
至于她曾等待的那位……
爱洛转头看了看“自己”,只觉得有什么在心中逝去了。
这是睡美人在独属于她的高塔内,一人幸终的故事。
<典礼官> ————————————————————————————————————————————————————
<科拉尔> 在回去前,科拉尔又来到了那座曾经存在于此的“白色之塔”:“结束了。”
<克拉克> “先祖科拉尔小姐。”已经变为常人模样的克拉克捧着那颗幽暗的水晶球,捋了捋他的白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历史上会没有关于您的记载,即使我没有来这里,以您的天资不可能一世岌岌无名。”
<克拉克> “最终,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您曾经向我索要报酬,不是么?那么作为回报,我邀请您与我一同离开这个时代,前往未来看看那些神奇的事物,如何?”
* 科拉尔 沉默了,科拉尔确实期待着“未来”但说到底也只是一条线中的一段,只是从一段跳到另一段,但她,科拉尔,她知道人类如同那十二只猴子或者是咬着自己尾巴的蛇一样。是的,她当然恨这个时代,恨那些因为样貌所憎恶她的人,但就算再愚昧的时期,也有那一两颗星星...就如同地球是在围绕着别的星球一样,当人真正理解万物如何运作,也会发现,本身如排泄物一样污秽的东西,也有创造人类时弄出相对完美结构的美丽。就如同科拉尔自己一样,那早已脱离常识的魔法和真正的科学,也是这个世界的规律罢了,道理美丽就在此刻交织。她回到了那个曾经接纳着他的山旁,完成了那些人所托付的她应做的使命。当然,就如同现实一样,一切没有好转,她依旧没能融入人类社会,来到她身边的人也是渴求治好疾病希望获得拯救,她依旧只有自己,但如同那毫无逻辑的幻象一般,在有时前往那座曾经被诅咒的小镇,又在钻研了一段时间后,她说出了一段难以理解的话:“我们未来将会再会。”
<克拉克> “我明白了,科拉尔,祝你在这个时代过的开心。”
* 卡萝拉 “任务完毕,航行开始,目标:回家。”飞船伴随着白雾弥漫升起,底部喷出青蓝色的离子流,如同流星般尖啸着划破天际,就此远去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