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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團活動區 => 網團活動區 => 二息不行 => 主题作者是: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于 2021-12-16, 周四 04:43:27

主题: 【DG】【LOG】【已完结】夜间楼层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1-12-16, 周四 04:43:27
(https://s4.ax1x.com/2021/12/17/TitIVx.png) (https://imgtu.com/i/TitIVx)
引述:

We all dance, hand in hand.
The show must go on.
With the Children's Crusade.




引述: 参演者

主持人:我我我我我我我 并不存在的陌生人 你
帕拉丁|Paladin: 罗蕾莱·艾什沃斯  看
菲莉斯|Phyllis:乔安娜·海登 到
珀文卡|Pervinca:伊莱娜·霍华德 黄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英格拉姆·塞勒斯 了吗?



向这场团与这份LOG最大启发的团,与给我提供数不清的帮助与灵感的团友们以及他们的W组成员献上最深的感谢
【索引】Impossible Landscapes LOG合集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27761.0)
主题: 第零幕:试映集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1-12-17, 周五 01:29:37
引述: 珀文卡导入
1994年8月30日下午4点33分
<Handler> 美国纽约西区联邦地区法院
<Handler> 西格蒙德·奥本海默遭谋杀一案今日在此开庭。西格蒙德教授在军用物理上做出过诸多贡献,导致这场案件受关注度不小。而站在被告席上的是被害人的身前最喜欢的学生,英格拉姆·塞勒斯
<Handler> 在陪审团与法官的瞩目下,庭审已经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Handler> “控方,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Handler> 检察官传唤了身为证人的罗蕾莱·艾什沃斯。后者现在站在了证人席上。
<罗蕾莱·艾什沃斯> “我是受警方委托调查犯罪现场和嫌犯与被害人关系的侦探罗蕾莱·艾什沃斯。”罗蕾莱站到证人席,饱含蔑视地撇了一眼塞勒斯。
<Handler> 法官用手矫正了一下他的眼镜,发问道:“罗蕾莱·艾什沃斯,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英格拉姆·塞勒斯> 英格拉姆与艾什沃斯短暂地对视几秒,淡红色的眼中波澜不惊,甚至可以算的上是麻木,好像这场庭审其实与他无关一样。
<罗蕾莱·艾什沃斯> “首先我要声明的是,嫌犯英格拉姆·塞勒斯杀害其导师的过程相当残忍且漫长,根据现场血液的溅射情况和凶器的损坏状况,可以推断嫌犯对受害人施暴时间超过二十分钟,且劈砍、刺击多达五十余次,这显然是一次带着泄愤情绪的杀戮。”
<罗蕾莱·艾什沃斯> “其次,罪犯进行了相当细致的肢解、藏尸,我甚至在旅馆冰箱里发现了某些脏器。浴室的下水道内发现了被拔下来的牙齿,可以判断出嫌犯当时相当的理性。”
<伊莱娜·霍华德> “失礼,在经过陪审团的判断之前,请不要将被告人称为罪犯。”作为辩方律师,伊莱娜及时提出抗议——除此之外,她也无事可做。
<罗蕾莱·艾什沃斯> “经过调查,嫌犯曾与其导师关系良好,但近期内研究方向出现了分歧,因此而杀人的嫌犯——塞勒斯先生显然极度危险且对社会危害极大。”
<伊莱娜·霍华德> 听着控方证人的证词,明明是在冷气充足的法庭里,伊莱娜却觉得汗都要下来了。她的良知正在叫嚣着,想要干脆放弃辩护让这个变态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与之对抗着的是职业道德和上司莱昂纳多的叮嘱。冷静,伊莱娜,冷静。就算是万死难辞其咎……失礼了,就算是手段残忍心理变态令人发指的被告人,也不能在未经公正审判的情况下被处以极刑。
<Handler> 罗蕾莱的证词在陪审团和旁听者中投下了一颗惊雷,人们交头接耳。
<Handler> 作为法庭摄像试点的场所,摄像师也在不停地按下快门,捕捉着眼前的这一幕。
<Handler> “肃静。”法官一声令下,整个法庭一下又回归了一片沉寂,伊莱娜与英格拉姆在这片寂静之中感受到一阵肃杀之意。
<英格拉姆·塞勒斯> 听完罗蕾莱的陈述,英格拉姆依然不为所动,保持着静坐的姿势陷入沉思,双眼看向不知何方。
<罗蕾莱·艾什沃斯> “我的陈述到此为止。”
<Handler> “被告方,就控方证人的发言,是否有辩论意见?”
<伊莱娜·霍华德> 伊莱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乱糟糟地混成一团的思绪沉静下来,斟酌着语句开口:“我方对证人发言的内容没有异议。但是,我方认为,证人混淆了‘理性’和‘责任能力’的界限。众所周知,被告是一名获得多项学术成就的物理学生,其专业能力有目共睹,不能因为他在事后处理尸体时的‘理性’就判断他具备责任能力。”
<伊莱娜·霍华德> ——完全就他妈是瞎扯。这都什么东西。如果伊莱娜自己是法官,肯定要让这满口胡言的傻逼律师赶紧闭嘴。她只觉得心脏的跳动声一下响过一下。啊,这下岂不是就要变成为了钱什么都说得出来的讼棍了吗?
<伊莱娜·霍华德> “毕竟,就像法官先生及陪审团的诸位知道的那样,精神方面的阻却事由并不只有‘非理性’的‘疯狂’,对吧?”
<罗蕾莱·艾什沃斯> 罗蕾莱忍不住看了一眼伊莱娜,目光里带着迷惑。
<Handler> 摄像师手中的设备捕捉着法庭上的各个方向,把伊莱娜的发言后众人的表情收入照片之中。
<伊莱娜·霍华德> 既然开口了,那就一鼓作气。伊莱娜短促地呼吸了两下,拿起放在面前的一打资料:“我方认为,英格拉姆·塞勒斯先生存在人格解离症状,在经过系统的司法鉴定,对被告作案时的精神状况作出令人信服的意见之前,我认为不能贸然对他作出宣判。关于解离性人格疾患的内容,我方要求传唤证人乔安娜·海登进行说明。”
<Handler> 法官点了点头:“法庭批准,传唤证人乔安娜·海登。”
<Handler> 法庭之中的气氛远比乔安娜想的压抑,她站在了证人席上,相机拍下了她的表情。
<乔安娜·海登> 乔安娜行了必要的礼节后便直入主题。
<乔安娜·海登> “这里说的解离性障碍,准确用词是‘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根据美国精神医学学会于1994年修订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中的定义,患者会出现解离性失忆和身份认同转变……通俗地说,就好比一个身体里住着不同的人。”
<乔安娜·海登> 停顿了一下,“我作为精神医学方面的顾问参与了此次案件的侦办,并在一个月里数次与被告面谈。我观察到被告身上数次发生唐突的性情变化,而被告本人也报告称有短期失忆的症状。……”
<乔安娜·海登> “从我的角度出发,虽然我不曾在专业环境下按照标准流程对被告进行诊断,但如此频繁地观察到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的特征症状,已经足够让任何一名医生建议患者入院观察。”
<乔安娜·海登> “被告应当送往精神病院由专人看护,并组织专业团队进行诊断……当然,这纯粹是一名医生角度的看法。”
<伊莱娜·霍华德> “……就是这样。根据海登医生的意见,我方提出司法鉴定申请。”在乔安娜说完之后,伊莱娜做了总结,重申了辩方的要求。
<Handler> 法官在思考片刻后,用宏亮的声音说道:“本庭认同辩方提出的司法鉴定申请,休庭!”
<Handler> 身为摄像师的年轻女性不停地按动着快门,将罗蕾莱,乔安娜,伊莱娜和英格拉姆脸上的不甘,平静,庆幸和冷漠收入了照片之中。
<Handler> 在法庭的出口,伊莱娜的导师克里弗·利伯特站在那里等着她,粗糙又温暖的手抚在了伊莱娜的头上“表现很不错,今天辛苦了。没想到你真的听进去了我给的建议。”
<伊莱娜·霍华德> 出法庭时,为了应付那些关注这些事的记者,伊莱娜还保持着和律师相衬的平静表情(自认为)。而见到导师之后,她迅速变得垂头丧气起来,低下头任由对方摸自己的头:“呜哇,这叫哪门子不错嘛。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伊莱娜·霍华德> “……但其实我不是特别确定,一切都得看司法鉴定的结果。英格拉姆·塞勒斯……您觉得他会是人格解离吗?”
<Handler> “是不是人格解离,这点不会由我们说了算。我们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的委托人,相信自己的辩护。用自己的想法来感染法官与陪审团,让他们也相信你所相信的。”
<Handler> 克里弗从包里掏出了一份预约单,在伊莱娜眼前晃了晃:“猜猜是谁为了庆祝我们伊莱娜的第一次成功死刑辩护而定好了米其林三星,Le Bernardin的位置?”
<伊莱娜·霍华德> “哦哦!”听到克里弗的话,伊莱娜迅速开心起来,她抬起手,将几缕发丝挽到而后,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双手合十,“那必须是她最好的导师了!万岁!”
<伊莱娜·霍华德> 如果不是在法庭门前,她甚至能比出一个V字。
<Handler> 克里弗笑着,把预约单收回去后又拍了拍伊莱娜的头:“那克里弗最好的学生,现在上车,可不能让主厨等太久!”
<Handler> 经历了这辈子最辛苦一天,又好好享受了米其林三星大厨的绝妙手艺后,伊莱娜躺在了自己家里的床上。今天父母正出席一场慈善晚会,还没有回家。
<Handler> “铃铃铃铃——”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伊莱娜·霍华德> 伊莱娜原本躺在床上,有些心神不宁地翻看着有关解离性人格障碍的资料。在经历了放松之后,一旦冷静下来,那些需要思考和斟酌的事情又重新浮现到眼前。
<伊莱娜·霍华德> 听到电话铃声,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接起了电话。
<Handler> 伊莱娜注意到了一点。
<Handler> 打来的电话是0000000
<Handler> 不可能存在的号码。
<伊莱娜·霍华德> 这算什么,灵异电话?比起那种东西,伊莱娜更相信这是哪个技术人员搞出来的事情。她拿起话筒,谨慎地等着对面先开口。
<Handler> “伊莱娜·霍华德小姐,恭喜你今天在法庭上的精彩表现。
<Handler> 为了追求真正的正义,你愿意付出什么?”
<Handler>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是机械本身在发声。
<伊莱娜·霍华德> “心理测试?还是哪家记者整的新活?这调音真不错啊,不会哪家电视台正在转播吧。”伊莱娜有些漫不经心的,随后马上低沉下声音,反问,“在问我愿意付出什么之前,是不是得先说说你想要什么呢,不知名的小姐。”
<Handler> “我们隶属于联邦政府,维护正义,保护公民的影子组织。伊莱娜小姐。我们是在暗中保护公众,保护美国的一双手。而你能够帮助我们。”
<伊莱娜·霍华德> “哎呀,传销?宗教?阴谋论?还是好莱坞看太多?”伊莱娜好整以暇地换了只手拿话筒,“就算是这样好啦,能搞到我家电话也算你们有点本事吧。所以呢?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Handler> “...”伊莱娜家里的传真机突然动了起来,从中打印出一张张警方关于塞勒斯一案的内部卷宗。
<Handler> “就像你今天的表现一样,我们需要你为被误解的特工辩护。胜诉与否并不重要,辩护案件也大多会在开庭前被取消。”
<Handler> 电话那头的声音仍旧十分平淡
<Handler> “他们保护公众,而我们需要你来保护他们。”
<伊莱娜·霍华德> “呜哇这不是超厉害的技术人员嘛。”伊莱娜自言自语地吐槽,对着话筒说了一声去收一下传真。她整理好卷宗,快速翻看着,越看脸上的表情就越严肃。
<伊莱娜·霍华德> “……听起来,这并不是什么非我不可的活。既然你们是这~~么了不起的组织,为什么要找上我呢?”
<Handler> 话筒突然传来了滋滋的电流干扰音
<Handler> 在电流的声音之中,伊莱娜依稀辨认出了一个句子:
引用
“还没到你···”
<Handler> 你说不上来,这个声音并不像是刚刚的同一人。
<伊莱娜·霍华德> “什么?hello?能听到吗?”
<Handler> 如果说刚刚的声音是平淡,现在这个声音就是纯粹冰冷的机械。
<Handler> “...”突然,电流的杂音一瞬间又消失了。“···你该问的是,我们为什么不会选上你?”
<伊莱娜·霍华德> “什么意思?这也是你们组织的把戏?”
<Handler> 你现在确信了
<Handler> 刚刚的声音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Handler> “比起程序,更在意结果的正义。这一点与我们一致。”
<伊莱娜·霍华德> “……话是这么说啦。”虽然对方看不到,伊莱娜还是耸了耸肩,“那可得先说好,辩护费照付哦。”
<Handler> “在需要长途旅行时,机票,食宿的费用一样也会提供。”
<伊莱娜·霍华德> “那不就单纯是长期委托嘛……”伊莱娜叹了口气,“我接受。需要的时候,会怎么联系我?用你们无敌的技术人员?”
<Handler> “匿名消息,附上你将要前往的时间和地址。”
<Handler> “在需要伪装身份和其他物品时,我们也会一并提供。”
<伊莱娜·霍华德> “哦,行。”伊莱娜没觉得这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虽然对方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黑客技术,但需要她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多。于是她简简单单地答应了下来。
<伊莱娜·霍华德> “我答应了。作为交换能问个问题吗?刚刚那个是怎么搞的?我听到你们说什么,还没到我?”她没按捺住好奇心。
<Handler> 对方楞了一愣,接着否认道:“不,我们并没有提到这几个词。”
<伊莱娜·霍华德> “哎?那刚刚的杂音是怎么弄的?你们还会串线的啊?”
<Handler> 对方处先是一阵沉默,过了片刻才接着说:“按照民用电话线路的情况来看,并不能排除串线的可能性。”
<Handler> 像是为了转移这个话题,她继续说着
<Handler> “欢迎,伊莱娜小姐,欢迎加入绿色三角洲。”

引述: 菲莉斯导入
1994年10月12日上午8点20分
<Handler> 1994年,10月12日
<Handler> 入秋后的大苹果寒风呼啸,街道上的行人们缩在围巾后面,高声谈论着自己购入股票的涨跌。广告牌怂恿着趁现在人们购入新的首饰。远处飘来咖啡的香气。
<Handler> 普通的星期三,乔汉娜走进医院,和护士以及其他医生点头道好后,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在门后,两个身影那里等着她。
<Handler> 一个看上去14-5岁的小孩,以及陪同他的,30岁出头的正装女性。
<乔安娜·海登> “久等了,要来杯茶吗?”拿出咨询时的随和态度面对来客。
<乔安娜·海登> 同时打量一下两人的状态,尤其是小孩裸露的皮肤上有没有伤痕或淤青。
<Handler> “谢谢,这样的天气来点热茶再好不过了,乔汉娜医生。”
<Handler> 女性向你点点头,接着自我介绍道:“我叫罗莎莉·利昂,是玛雅孤儿院的人。这位是吉米。”
<Handler> 小孩的手臂上有着一丝淤青,值得注意的是他的眼距看起来比你见过的人都宽,目光躲躲闪闪。
<Handler> “吉米,快跟医生问好。”
<Handler> 在女人的催促和鼓励下,男孩微微的抬起头小声应了一声:“海登医生,早上好...”
<乔安娜·海登> “你好,罗莎莉。你好,吉米。”乔安娜认真地依次对大人和小孩问好。“坐吧,可以先讲讲是什么事情。”她拿出两只给访客用的纸杯开始泡茶。
<Handler> “情况是这样的,吉米的父母在两年前失踪后,他就搬来了我们这里,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孩子,直到最近开始有些...”罗莎莉的眼光飘到了吉米身上,似乎有些顾虑:“过于活泼,和其他人的关系也处的不好。”
<Handler> 罗莎莉接过茶,放在吉米面前,捧起自己那杯:“我们担心吉米因为父母的事情受到了精神创伤,导致了他现在的性格出现了一点问题...”她斟酌着自己的用词,不过考虑到会来找主要负责反社会人格和暴力倾向相关的乔安娜,事情也很明显了。
<乔安娜·海登> 乔安娜观察了一下吉米的表情,“你说最近开始,是因为吉米的转变让你感到突兀?……”
<Handler> 吉米一直低着头,他看起来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Handler> “是的...他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孩子,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朋友,但最近他变得不愿意接近朋友,而且会在用餐时和其他人发生争执。”
<乔安娜·海登> “原来是这样。”乔安娜让自己的表情避免体现出任何倾向性,“您的顾虑我能理解。如果要进一步评估吉米的情况,我希望能和他单独谈谈。”把目光转向吉米,“你觉得可以吗?”
<Handler> 吉米点了点头,罗莎莉也表示理解,离开房间时轻轻关上了门。
<Handler> 办公室里只剩下乔安娜和吉米。时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乔安娜·海登> 乔安娜把罗莎莉的水杯拿开,然后往两人的杯子里象征性地添了些水。“吉米,我和你是第一次见,我觉得我们应该避免只通过别人的说法来看人……对于利昂女士刚才的说法,你是怎么想的呢?”
<Handler> “...我做不到。”
<Handler> 他双手握住茶杯,抬起眼和乔安娜对视了一瞬间又马上移开。
<Handler> “和朋友们待在一起时的感觉再也不存在了...”
<Handler> 他继续说道:“医生,你想象一下,身边的人一夜之间变成了养殖场里的鸡,不停的对你喳喳地叫的感觉....”
<乔安娜·海登> 乔安娜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变得无法体会到过去和朋友相处时体会过的开心、亲密的感觉……是这样吗?或者,还不只是这样?”
<Handler> 他沉默了一会,接着很小声的说道:“很饿。”
<乔安娜·海登> “很饿?”乔安娜变得更专注了。
<Handler> 刚刚的谈话过程中他逐渐抬起了头,瞳孔看起来很浑浊,也许他有一点视力问题。
<Handler> “嗯,我吃不饱。就算肚子吃的很撑,也还是很饿。”
<乔安娜·海登> 乔安娜有些不安,她把手掌按在桌上让自己保持镇定。从没听说过的症状,但还需要确认……“是真的很饿,还是说饱了但还想吃东西?……你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吗?”
<Handler> “很饿,真的很饿。”吉米眼神愈发迷离,一滴口水从他嘴边划过。
<Handler> “肉,我喜欢吃的东西只有肉了。”
<Handler> 门这时被推开了。
<乔安娜·海登> 乔安娜看向门口。
<Handler> 罗莎莉推门而入,用左手端着一盘蛋糕:“医生您辛苦了,我刚刚从外面咖啡店给您买了一点蛋糕,希望您喜欢。”
<Handler> 是一盘黑森林蛋糕,远远就能闻到扑鼻的巧克力香味。
<乔安娜·海登> “下次希望你能敲一下门。”乔安娜皱眉回答,“但既然您有这般好意,我们先切几块一起吃吧。”
<Handler> 罗莎莉一边陪着不是,一边坐到了桌边,很快她熟练地分好了蛋糕。
<Handler> 蛋糕配着茶水让你的神经舒缓了不少。吉米在吃蛋糕方面看起来没有抗拒。
<Handler> 很快,一整份蛋糕都被你们解决了。
<Handler> “请问一下,吉米的情况您有初步想法了吗?”罗莎莉收拾着盘子和塑料蛋糕叉,一边点了点头。
<乔安娜·海登> 乔安娜心中尚有些疑虑。“我认为性情上的突然改变有可能和特定的重大事件有关……这段时间里吉米有遇到过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吗?和朋友一起经历过的也算。”
<Handler> “嗯...他之前会提到一个梦。这点还是让他自己来说比较好吧。”
<Handler> 罗莎莉用手绢擦干净了嘴边的蛋糕痕。后者缓缓开口:“我梦到...我的父母在一处很黑暗的地方。”
<Handler> “他们向我招手,说我已经长大了,是时候去见他们了。”
<乔安娜·海登> “他们有说怎么去吗?”
<Handler> 吉米眼角划过一滴滴泪珠,罗莎莉连忙替他擦干。吉米摇了摇头。
<Handler>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吉米每周都会来找乔安娜做一次心理治疗,陪同他的又是是罗莎莉,有时是别的,同样穿着正装的男子。
<Handler> 吉米对乔安娜愈发信任。他开始主动讨论起之前的梦的后续,以及他越来越靠近父母的预感。
引用
1995年3月3日下午8点57分
<Handler> 时钟指向9点,刚刚处理完文件,结束加班的乔安娜收到了一封短信。
<Handler> 是莎伦发来的:<今天我们会在廊桥餐厅见面,商量下一次活动的海报设计,要来吗?>
<乔安娜·海登> <刚加完班,我得休息休息,就不去了。替我向大家问好。>乔安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收好移动电话,准备踏上回家的路。
<Handler> 这时,乔安娜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三声。
<Handler> 会找自己的同事应该早就下班了,这时间也没病人才对。
<乔安娜·海登> 把手提包放回桌上,去把门打开。“请问您是……”
<Handler> 出现在门后的脸,是吉米,以及两个瞳孔白浊的高大身影。
<Handler> “乔安娜小姐!我找到父母了!想让你也为我高兴!我迫不及待的带上父母来见你了!”
<Handler> 吉米的声音高昂而兴奋,可乔安娜只对眼前那两个似人非人的东西感到了恐惧。
<乔安娜·海登> “这是,你的父母……?”乔安娜后退了一步,手伸向身后摸索桌上的提包。
<Handler> 它们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光泽,呼吸沉重,在余光中,手部比起人手,更像野兽的爪子。
<Handler> “我们久别重逢的时候,一起哭了好久呢,当我告诉他们我又交到了新朋友时,他们也为我感到高兴!急着想要我带他们一起认识认识您!”
<乔安娜·海登> “那他们……为什么不开口说话呢?”乔安娜抓着提包,一边悚然地观察着眼前的人影,一边试着往后退到窗边。
<Handler> 吉米一点一点走进办公室内,他的“父母”跟在他的身后,嘴中发出的声音好似哭泣,吉米不停地点着头:“他们说了呀,他们在夸医生您长得好看,也有衣品呢!”
<Handler> 乔安娜一点一点退到了窗边,身后传来冰冷的触感,已经退无可退,离它们的距离只剩下一个自己的办公桌。
<乔安娜·海登> “……可能是口音有别,我听得不太清楚。”冷静,你不是没见过发狂的病人……但这不一样,这次是别的东西……乔安娜踩掉自己的高跟鞋,做好准备翻窗逃跑,“你能不能问问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乔安娜·海登> 与此同时,她把腿一收爬上桌子,推开窗跳了出去。
<Handler> 吉米歪了歪头,说出的话在空中传入你的耳朵之中:“————想要乔安娜姐姐加入我们。”
<Handler> 乔安娜重重地摔在地上,内脏受到如此严重的冲击,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动弹不得。
<Handler> 过了不知道多久,乔安娜感觉自己被两双手抬了起来。睁开眼发现是罗莎莉,还有另一个曾经带着吉米来见自己的人,罗伊。他们两人带着墨镜,另一只手持着手枪。
<Handler> “将你卷进来是我们的不好...接下来交给我们就好,医生。”
<乔安娜·海登> “你们……吉米怎么了?”
<Handler> “...很抱歉。我们之后会跟您解释。”他们两人将你放进街边的一辆车内,另一个带着墨镜的人对他们点了点头,汽车驶向大道。
<Handler> “我会先带你去疗伤,好好睡一觉。”
<Handler> 加班的疲惫和身体的因受伤产生的困倦一起袭来,同时在车内温暖的空调作用下,乔安娜感觉自己越来越困,闭上了眼睛。
引用
1995年3月4日上午10点21分
<Handler> 第二天醒来时,自己正躺在病床上,罗莎莉坐在身边,手中削着苹果。
<Handler> 消毒水的刺鼻味道让乔安娜皱了皱眉,不管多少次,都还是不习惯。
<乔安娜·海登> “……我该说早上好吗?女士。”乔安娜看向罗莎莉,“你想必能猜到我有许多问题。你之前说会跟我解释。”
<乔安娜·海登> 忍耐着身体的不适,乔安娜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严肃地直视对方,等待回答。
<Handler> 罗莎莉把一碗切成片的苹果递给了乔安娜,开口道:“迟到的自我介绍,我和罗伊,罗科三人都是隶属于联邦政府下的秘密组织的特工。负责从您昨天见到的那些怪物手中保护人类。”
<Handler> “有什么想问的请问吧,这里现在很安全。”
<乔安娜·海登> 乔安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你的意思是,吉米也是这些怪物的一员?”
<Handler> “...他有成为一个正常人的可能,我放心不下他,所以才...”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我没想到他会找到他的父母。”
<乔安娜·海登> “我能理解这个心情。”至少那个对自己倾吐困扰的男孩是真实存在的。真实存在过。“我猜他们一家现在……”
<Handler> “...想必我也不需要多说了。”罗莎莉的神色也很压抑。片刻后她抬起头来:“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乔安娜·海登> “我的世界观受到了一些冲击,需要时间来重建。”乔安娜揉了揉鼻梁,“我想想……既然有你们这样的机构,我猜大众认知以外的这类奇怪威胁并不少,对吗?……知道了这些事之后我需要做什么吗?你们是不是有专门给我这种人签的保密协议?”最后这句带着少许强打精神的玩笑口吻。
<Handler> “既然正好提到了。”她从包里掏出了随身听,为你戴上耳机。耳机中发出无法分清男女的粗重处理后音效。
引用
“你好,乔安娜·海登女士。你的勇气和随机应变能力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希望你接受邀请,加入我们绿色三角洲,从这些怪物手中保护人类,保护你所珍惜的生活方式。”
<乔安娜·海登> 乔安娜用一只手握住曾属于弗里西娅的挂坠,直到熟悉的棱角硌痛了掌心。疼痛提醒她这一切是真实的。她想起了许多人的面孔,这些人曾以不同的方式参与自己的生活,吉米、莎伦、汉默……最后,是一副无法再见的年轻面庞。
<乔安娜·海登> “我接受。”
引述: 帕拉丁导入
1995年6月15日下午5点15分
<Handler> 1995年,夏。
<Handler> 经过两天的细致调查,米勒女士委托罗蕾莱的约翰·米勒先生婚外情调查终于又有了眉目。
<Handler> 约翰·米勒将在今天,于宽路酒店616号房与情人见面。
<Handler> 艾玛·米勒女士强硬的甩开想要拦住她的,罗蕾莱的助手菲尼斯,气势汹汹地将双手在罗蕾莱的桌上一拍。
<Handler> “我也要去现场,我要亲手抓住这两个狗男女!”
<罗蕾莱·艾什沃斯> “米勒女士,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不过还请您在家中等候。”罗蕾莱摸了摸大衣兜,想起来自己还在戒烟,忍不住咂了咂嘴,“看样子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们不希望委托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还请谅解。”
<Handler> 她啪地一声将一张白纸拍在了桌上,罗蕾莱的余光发现这是当初签下的合同
<Handler> “合同上哪里有写不让我一起去吗!”
<Handler> 菲尼斯缩在艾玛·米勒的身后,向罗蕾莱投来一个无助的眼神。
<罗蕾莱·艾什沃斯> “这是出于双方人身安全的考虑,女士。”罗蕾莱耐着性子解释道,“对方也有可能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对您施暴,我不能将您暴露在如此危险当中。”
<Handler> “...那不管怎么样,你必须给我拍到足够的照片当证据,我要让这肥猪在离婚诉讼上倾家荡产。”
<Handler> 米勒啧了啧,起身,一脸担忧的菲尼斯长吁出一口气。
<罗蕾莱·艾什沃斯> “放心,米勒女士,您肯定会拿到全部家产的。”罗蕾莱起身,亲自送她到门口。
<Handler> 被送出去的一路上,米勒嘴里还在小声嘟囔。
<Handler> 罗蕾莱回头时,菲尼斯已经做好了一个称职的助手该做的事情:为罗蕾莱地上尼康相机和一卷胶片。
<罗蕾莱·艾什沃斯> “多谢,伙计,就麻烦你看家了。”罗蕾莱拍拍这个怀揣侦探梦想的中年男人的背,开车去往约翰与情人的幽会地点。
<Handler> 曼哈顿的车流永远是这么拥挤,堵塞。花了快一个小时浪费在路上,罗蕾莱终于在见面时间过了5分钟时堪堪赶到宽路酒店。
<Handler> 这是一栋破旧的六层建筑,整个酒店外表没有一丝亮色,仿佛失去了生机,连带门口的门童也看起来病恹恹的。
<罗蕾莱·艾什沃斯> “真的吗?在这种破房子里和一个秃头胖子做爱,这已经能归入特殊爱好了……”
<Handler> “女士,需要泊车服务吗?”门童苍白的脸凑到了罗蕾莱的面前。
<罗蕾莱·艾什沃斯> “嗯哼。”罗蕾莱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小面额的纸钞给他,“帮我停近一点。”随后她走进酒店。
<Handler> 酒店的大花盆里,巨大的绿色植物因为缺少阳光和水分看起来灰蒙蒙的。在前台后面,一名女士愣愣的出神看着你走进的方向。吊灯的光昏暗到让人想起夕阳。大厅里现在没有其他人。
<罗蕾莱·艾什沃斯> “女士,我和这里的一位房客有约,你懂的。”罗蕾莱露出一副有些羞涩的笑容,然后报上房间号,希望能拿到一张房卡。
<Handler> 接待员身上传来的浓郁廉价香水味让人不自觉地眉头一皱:“啊...啊?嗯,定房的那位的名字是?”
<罗蕾莱·艾什沃斯> “约翰·米勒。”
<Handler> 她没再问别的问题,操作量下后就把一张房卡给了罗蕾莱。
<Handler> 约翰选上这里的原因之一可能就是这里偏远,安静,工作人员也不会问东问西。
<Handler> 罗蕾莱走到电梯时,电梯刚好叮咚一声停在了她的面前。
<罗蕾莱·艾什沃斯> 罗蕾莱走进电梯,直奔约翰的房间,顺便在电梯里准备好相机,将带子挂上以免丢失。
<Handler> 当电梯在六楼停下,罗蕾莱和秃头,一身肥肉的约翰,还有被他单手抱住的年轻女子打了个照面。
<Handler> 他目光停留在挂在罗蕾莱脖子上的相机上满是戒备。
<罗蕾莱·艾什沃斯> 罗蕾莱低着头,看似急匆匆地走向卫生间。
<罗蕾莱·艾什沃斯> 同时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脚步声。
<Handler> 两个人看起来本来正在聊天,见到你后两人现在闭上了嘴,坐上了电梯。
<罗蕾莱·艾什沃斯> “来晚了吗……”罗蕾莱嘟囔着回到电梯旁,等着他们做的电梯停下后坐上另一台电梯,然后按下相同的楼层。
<Handler> 罗蕾莱在等电梯时又看了一眼手表,看起来离他们的约定时间过了8分钟而已。电梯在一楼停下了。
<Handler> 电梯慢慢悠悠的接上了罗蕾莱,又慢慢悠悠地回到了一楼。
<Handler> 在一楼,他们两人正与前台交谈着什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盒蓝色的东西。
<罗蕾莱·艾什沃斯> 总之先偷偷拍一张。
<Handler> 看起来像是避孕套。
<Handler> 如果没有意外,这两人和前台以及避孕套的痕迹已经被刻在了胶片上,稍微让罗蕾莱有些担心的是,胶片上不一定能清晰看出前台交给两人的是一盒避孕套。
<罗蕾莱·艾什沃斯> 罗蕾莱退回电梯,重新按下六楼,然后好的角度监视他们预定的房间。
<Handler>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两分钟后,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了电梯,刷开房卡,没有注意到躲在角落的罗蕾莱。
<罗蕾莱·艾什沃斯> 拍下进房的一瞬间。
<Handler> 房门啪地一声关上了,如果没有问题,罗蕾莱已经拍到两人凑在一起面带红晕的脸了。
<罗蕾莱·艾什沃斯> 不过这作为出轨的证据还不太够,罗蕾莱凑近房门开始听墙角,打算等他们脱光了进行忘我运动时再拍几张大的。
<Handler>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从屋内渗出,紧接着就是皮带和其他衣物落地的声音。
<Handler> 酒店受潮而受损的房门更是让接下来两人产生的声音几乎毫无阻碍地回荡在走廊之中。
<罗蕾莱·艾什沃斯> 罗蕾莱悄声刷开房门,对着床上的两人按下快门。
<Handler> 罗蕾莱接下来看到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甚至正常的人大脑宕机
<Handler> 出现在床上的,不是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而是一团如同粘液一般的灰色,其上有着仿佛肢体一般的突触,掐住了女方的脖子让她无法出声。粘液一点点将女方裹入它的其中,如同享受最美味的佳肴时的细嚼慢咽一般缓慢...
<罗蕾莱·艾什沃斯> 罗蕾莱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她恢复思考之前,身体已经下意识地行动了。
<罗蕾莱·艾什沃斯> 她迅速地拔出转轮手枪,对着那东西清空了弹巢中的子弹。“放开她!”
<Handler> 那东西一点反应也没有,子弹射入了它的胶状身体,仿佛石子沉入水中。被掐住的女性已经昏死过去,你感觉到它看了你一眼,这饱含恶意的瞥视让你浑身一颤...你真的能够对付这种东西吗?
<Handler> 你的理智之弦已绷到了极限,颤抖出的声音只有两个字“快跑。”
<罗蕾莱·艾什沃斯> “——”罗蕾莱不清楚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不过她在回过神之后已经在消防通道里奔跑着,手里的电话已经拨通了警局:“宽路酒店六楼有恶性伤人事件,快他妈派警察来,派大量警察!”
引用
“viiiiiiiiiiiiiiil!”
<Handler> 古怪又让人发毛的声音在你背后传来,在一层一层的楼梯间中回荡,你不敢回头,拼尽全力地向下跑着。
<Handler> “收到了。”
<Handler> 警局的电话是由一个你明明没有听过,却觉得十分熟悉的声音接起的。
<Handler> 等你又一次缓过神来,你已经坐上了自己的车,全力踩着油门,向家的方向奔去。
<Handler> 夕阳十分刺眼,你却不由自主地直视着它,想要用强光将之前见到的东西从脑海中覆盖。
<Handler> ...第二天。
<Handler>在经历了无法入眠的一夜后,一封报纸塞入了你房门上的投递口
<Handler> 《纽约食品大亨约翰·米勒被妻子于家中枪杀,后者已于今日清晨自首》
<Handler> 与之而来的还有一封没有发信人信息的信
<罗蕾莱·艾什沃斯> “……什么?”
引用
罗蕾莱女士您好,我们诚挚邀请您加入一项最高机密项目。
您将作为一名外勤特工为联邦政府服务,将这封信件与胶卷一起放入信箱之中视为接受邀请。
这是最后一次直接联络,此后请注意与您联络的,具有时间与地点的无关信息。一旦收到此类信息,视为您被激活。需立刻前往指定地点。
<Handler> 这封信的笔迹十分的眼熟。
<Handler> 罗蕾莱的思绪一下回到了十年前,一个现在已经从罗蕾莱生活中消失的人曾给自己写过圣诞贺卡,笔迹与这封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Handler> 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姐姐。
<Handler> 在信的右下角,有着一枚暗绿色的三角形符号。
<Handler> 随着这封信,在信封里一起寄来的还有一张全是无意义文字的圣诞贺卡。
<Handler> 这张圣诞贺卡上的乱码,让罗蕾莱想起了一个名词,handwriting exemplar
<Handler> 为了确认笔迹,而专门写下的一段无意义话语。
<Handler> 难道这张卡只是为了让罗蕾莱确认这是莎莉亚·温特斯本人吗?
<罗蕾莱·艾什沃斯> “……又是他妈的联邦政府。”罗蕾莱盯着那封信嘟囔着,“看来你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offer,莎莉亚。”
引述: 皮塔耶夫斯基导入
1995年6月16日下午6点33分
<Handler> 在冗长的司法鉴定后,英格拉姆·塞勒斯被认定为解离系人格障碍。被送入文登疗养院进行治疗。
<Handler> 他在这里度过了几个月,结识了一个好朋友,和自己现在的主治医生。
<Handler> 不过现在,英格拉姆正和自己有史以来最好的朋友弗朗索瓦一起,从有铁丝网的墙边翻阅了过去,呼吸着畅快的新鲜空气。
<Handler> “这边,这边,我听到鼓声了!”
<Handler> 弗朗索瓦说话总是怪怪的,但每次午餐晚餐都能抢到最多最好吃的部分,跟着这人的直觉准没错。
<英格拉姆·塞勒斯> “鼓声?附近有乐队?”提到这个英格拉姆顿时来了精神。
<Handler> “有!有!酒吧和乐队!”
<Handler> 你们两个穿着像睡衣一样的病号服,在小路上跋涉了二十分钟,到了附近的小镇,弗朗索瓦对你嘘了一声,从睡在街边的乞丐身前拿走乞讨用的杯子,放在你面前晃了晃。
<Handler> 里面装满了白花花,亮闪闪的硬币。
<英格拉姆·塞勒斯> “我都想不起来我上次喝酒看现场演出是什么时候了,天哪,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英格拉姆·塞勒斯> “这是不是不太好?”英格拉姆压低声音凑到弗朗索瓦耳边询问。
<Handler> “好啦老弟,现在我们出来了,哦天哪,这次我可得少读一点书。”他勾着你的背,指了指街角处写着“现场乐队表演”的酒吧。
<Handler> 弗朗索瓦耸了耸肩“我总不能给你变出点硬币来。”
<Handler> “还是说老弟你身上带了钱?”
<英格拉姆·塞勒斯> “给我点时间我觉得我可以自己造点假币,至少不需要从其他可怜人身上偷。”
<英格拉姆·塞勒斯> “哎呀,反正都出来了,之后再想办法吧,我实在太想听一次live了。”
<Handler> “造假币也得要时间和工具,我也没法变出那些玩意儿。”他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拍了拍你的背:“好啦,趁着我们还有时间,走啦走啦。”
<Handler> 你们两人就这样推开了酒吧的门,一伙打扮酷炫的乐队正在表演台上布置着他们的乐器。
<Handler> 酒吧里灯光昏暗,但最重要的是,充斥着你们两人许久没有再闻到过的酒精味。
<英格拉姆·塞勒斯> “ohhhhhhhh!你知道我现在想来点什么吗?”
<Handler> “他妈的激流金属!!!!!”弗朗索瓦摆出了一幅鬼脸
<英格拉姆·塞勒斯> “酒精!是酒精!”英格拉姆从杯子里倒出一把硬币走到吧台前。
<英格拉姆·塞勒斯> “来两杯最便宜的谢谢。”
<Handler> 酒吧的人大多穿着工装裤,你们两个穿着睡衣的怪人稍微引起了一点注意。但很快所有人又转头回去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Handler> “啤酒?”擦着杯子的酒保问道
<英格拉姆·塞勒斯> “来,来两杯啤酒!”
<Handler> 酒保给你们弄上了两杯装的满满的啤酒,因为装的太满,泡沫溢出杯口都流到了你的手上。
<Handler> 弗朗索瓦可忍不住眼前的小麦香气,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向自己嘴里灌着酒精。
<Handler> 与此同时,酒吧的乐队开始了演奏。
<英格拉姆·塞勒斯> 英格拉姆舍不得这么快喝掉辛辛苦苦买到的酒,在身体跟着音乐摇晃的同时小口嘬着酒液。
<Handler> “操,他们这帮人弄的什么垃圾歌。”弗朗索瓦灌着酒,忿忿不平。
<Handler> “我听到的鼓声呢!”
<英格拉姆·塞勒斯> “这底鼓敲的都快把鼓面敲破了还不够响?”在嘈杂的音乐声里英格拉姆必须扯着嗓子喊才能勉强听到自己的声音。
<Handler> “还不够劲!!!”弗朗索瓦撕扯起自己的嗓子,英格拉姆才勉强能听到他的声音。
<Handler> 突然,他的整个人楞在了原地,你随着他的视野看去...
<Handler> 三个身着黑色西装,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人站在门口,他们手里拿着照片,向门口的保安询问着什么
<Handler> 操,照片上的人,那不是你和他吗?
<Handler> 那还是你最喜欢的照片!
<英格拉姆·塞勒斯> “卧槽,哥有人在找咱们,快跑!”英格拉姆拉住弗朗索瓦的袖子转头寻找酒吧后门。
<Handler> “靠,他妈的让我先灌完这口!”被一把抓住的弗朗索瓦猛灌一口后,给你指了指:“后门不就在那吗?”
<Handler> 怪了,你记得你也看过那边,那里应该只有堵墙啊?
<Handler> 但现在一扇木门静静的立在那里。
<英格拉姆·塞勒斯> “咋回事,喝晕乎了?刚才这门还不在这呢……”尽管心中有些疑惑,为了把这段逃亡之旅延长一段时间,英格拉姆还是拽着弗朗索瓦冲向木门。
<Handler> 这家伙还是舍不得手中的啤酒,被你拖着撒了一地。你在余光中看到保安给那三个黑衣人点了点头,向你们的方向指了指。
<Handler> “弗朗索瓦!求你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英格拉姆·塞勒斯> 英格拉姆开始加速,小跑起来。
<Handler> 领头的那人向你们大喊了一声
<Handler> 而弗朗索瓦对此的回应是,把手中的玻璃酒瓶重重地砸向了他,附赠上一个鬼脸。
<Handler> 而后,你们在月光之下,于小镇之中玩起了捉迷藏。
<Handler> 一开始还是英格拉姆拖着弗朗索瓦四处逃跑,慢慢的,弗朗索瓦占据了主动权。
<Handler> 每次要被抓上时,他总能找到一个奇怪的小径,带着你从三个追逐你们的人眼下溜过去.
<Handler> 可现在,你们被前后夹击堵在了一道小巷子里,三个人手中拿着枪,瞄向了你们。
<Handler> 你握着他的手,他皮肤上的皱纹让你抬起头注意到了他一头的白发,弗朗索瓦有这么老吗?他不是只比你大五岁吗?
<英格拉姆·塞勒斯> “wowwowwow!”英格拉姆赶紧举起手,“有话好好说,别开枪,我们只从流浪汉那里偷了一罐钱,其他什么都没干!”
<Handler> “好啦,好啦,我投降啦!”在身旁的弗朗索瓦也举起了手“我们也是时候下——”一发泰瑟枪打来,被强烈的电流射得浑身发抖的他话还没说完,倒在了地上。
<英格拉姆·塞勒斯> “噫!”英格拉姆下意识认出了那是没有杀伤力的泰瑟枪,可是同伴突然倒地的冲击依然让他尖叫起来。
<Handler> 他们中的一人放下了枪,把弗朗索瓦抗了起来,剩下两人看向你:“塞勒斯先生,希望你能配合。”
<英格拉姆·塞勒斯> “你们要对他做什么?我们真的只偷了一罐钱……”英格拉姆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人是我杀的!和他没关系!”
<Handler> “他在说什么杀人?”旁边的人问道,而为首的那人皱了皱眉:“冷静,塞勒斯先生,你没有杀人,我们是来接你回家的,还记得吗,回家,回到艾米丽·帕斯维克身边。”
<Handler> 他向英格拉姆伸出了手。
<英格拉姆·塞勒斯> “我没杀人?可是他们都说,都说……”英格拉姆突然呆住,直至看着那人,半晌后突然轻哼一声。
<英格拉姆·塞勒斯> “看你们的服装,会把作为知情人的我安全带回去吗?”
<Handler> “没人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站在最后的男人轻佻地耸了耸肩。“你会相信弗朗索瓦说的那些胡话?什么沉睡在海之下的帝国?”
<英格拉姆·塞勒斯> 英格拉姆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刚才吊郎当的样子荡然无存,相当谨慎地打量着面前的黑衣人。
<Handler> 海之下的帝国,你以前无聊翻阅自己导师的书时曾看到过一点:
<Handler> 书里用古怪的英语写着世界上有类似人类又不是人类的怪物们藏在水下,他们会劫掠人类,与人类杂交生出后代,派他们前往人类的世界充当间谍。
<英格拉姆·塞勒斯> “是吗?我倒是记得以前在书里读到过类似的东西。”
<Handler> 他们的目的是在末日之后统治人类。
<英格拉姆·塞勒斯> “无论如何,在你们表明身份前我不会自愿跟你们去任何地方,至于这个弗朗索瓦,和我没关系,你们想带走就带走。”
<Handler> “亚特兰蒂斯,多经典的故事。”站在另一头的人接话着。
<Handler> “...啧。”他们之间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英格拉姆·塞勒斯> “亚特兰蒂斯可没有不人不鬼的怪物,也不会准备在末日后统治人类。”英格拉姆摇摇头,他们搪塞地未免太过明显。
<Handler> “都是公事公办,在治好之前你可不能离开文登精神病院。”
<英格拉姆·塞勒斯> “那证明你们是精神病院工作人员的证明呢?”
<Handler> 你看得出来,在使用暴力和继续说服你之间他们犹豫了一小会,接着他们有个人掏出了还不是非常常见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英格拉姆·塞勒斯> “还是说只是又一帮想对我私刑的私人执法者?看起来倒是不像,而且这种人向来只会口嗨。”
<Handler> 小声的交流了一小会后,拨出号码的人把电话交给了你。
<英格拉姆·塞勒斯> 英格拉姆接过电话:“您好?”
<Handler> “英格拉姆?哦天哪,他们没伤到你吧?”
<Handler> 艾米丽从电话另一头传来,听起来很着急
<英格拉姆·塞勒斯> “艾米丽?没有,我暂时没事。”
<英格拉姆·塞勒斯>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帮人看着不像是社工,更不像精神病院的保安,当然也不会是警察。”
<英格拉姆·塞勒斯> “你们是国防部的吗?cia?”
<Handler> 艾米丽长吁了一口气:“那就好,他们是我叫来的人,平时比较大手大脚的,我挺担心他们伤到你的。详细的我们回来再说,好吗?”
<Handler> 那三个人里有一个人噗嗤了一声:“我算是,你小子直觉还真准。”
<英格拉姆·塞勒斯> “既然你这么说,好吧。”
<英格拉姆·塞勒斯> “当然,我们也没少给cia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玩具,每次他们派代表都穿着一身黑。”
<Handler> 为首的那人向你点点头:“那么我们谈妥了?”
<Handler> 后面两人小声交头接耳:“为什么这小子会专门被艾米丽女士提出不能动到他,她和他什么关系?”
<英格拉姆·塞勒斯> “很高兴我们不需要使用一些更野蛮的手段来达成共识,我会跟你们一起去见帕斯维克医生。”英格拉姆点点头,表情淡然。
<Handler> 他们扛着昏过去的弗朗索瓦,带着你一起坐上了一辆宽敞的黑色路虎suv,在驾驶途中一路无言。
<Handler> 回了病院,弗朗索瓦被送回了他自己的病房,而你被送到了艾米丽的办公室。
<Handler> 艾米丽向三个人简单的道过谢后,将门关上,坐到了你的面前,两杯咖啡放在你们身前的桌上。
<Handler> “久违的出去玩一趟感觉怎么样?”艾米丽敲着二郎腿,看起来很放松。
<英格拉姆·塞勒斯> “抱歉,我没有那段记忆。倒是你帕斯维克女士,你到底是谁?或者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英格拉姆接过咖啡,并没有喝的打算,而是单刀直入直逼核心。
<Handler> “啊,看来是*那个*英格拉姆先生啊。”她脸上笑意渐浓,泯下一口咖啡。
<Handler> “我有一个提议,只要同意我的提议,你就能有不少时间待在精神病院外,没有人会来抓你。”
<英格拉姆·塞勒斯> “可以接触计算机和论文?”
<Handler> “嗯哼~而且只要证明了你的可靠,以后还能接触到在学术界没有公开的资料。”
<英格拉姆·塞勒斯> “成交。”英格拉姆没有任何犹豫,干脆利落地答应。
<英格拉姆·塞勒斯> “相信说服那个低能儿参与对你来说也不会是问题,别跟他说这件事是我拍板的。”
<Handler> “行,这件事会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她点了点头,从桌边拿过记事板在上面写写画画。“再次为美国效力的感觉如何,英格拉姆先生?”
<英格拉姆·塞勒斯> “希望这次他们能认识到我真正的价值,以及到底该做出哪些牺牲。”
<Handler> 她站起来,神色严肃,向你伸出了手:“他们会的,因为你将会是保护美国的最坚实防线,欢迎加入绿色三角洲。英格拉姆先生。”
<英格拉姆·塞勒斯> “真的每次都要来这么一下吗?”英格拉姆不情愿地起身与她握手,“顺便我说的价值主要是指我对核物理以及工程学的研究。”
主题: 第一幕:爱丽丝与红皇后赛跑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1-12-23, 周四 23:08:06
引用
1995年8月10日上午10点
<Handler> 听:
<Handler> 一通电话打到了文登疗养院,艾米丽的办公室。英格拉姆在她挂掉电话后被带到了艾米丽的面前,她打开衣柜为英格拉姆挑出一套黑色西装,在他鼻梁上戴上墨镜。“现在,皮塔耶夫斯基,正午12点,你将与几名女士在华盛顿广场约会。”
<Handler> 一封信,没有写寄信人也没有贴邮票,被塞进了罗蕾莱的侦探事务所,上面说帕拉丁女士之前丢失的钱包被人捡到,送到了华盛顿广场,请本人于12点前去领取。
<Handler> 另一通电话打进了伊莱娜在律师事务所里的座机,一个女声用着轻快的语气告诉你,珀文卡女士前几天订购的花已经送往了华盛顿广场。
<Handler> 而乔安娜回到自己办公室时发现自己桌上放着一张以菲莉斯名义订购的旅游礼品收据,购买地点在华盛顿广场,时间为今天正午12点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忍不住在医生办公室里穿衣镜前转了个圈,欣赏自己酷炫的新行头:“谢谢你艾米丽,你到底是怎么把衣服做的这么合身的?我感觉我现在就可以直接去演007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一天前皮塔甚至仔细清洗了一遍疏于打理的头发,因为太久没有修理已经快长到腰部了,于是他干脆起个大早请护士帮他扎成麻花辫。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对了,作为特工我可以有配枪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把收据在钱包里仔细夹好,然后开始写留给同事的便条:“中午出门,有事电联”。她犹豫了一下,没提自己下午不一定能回来上班的事。
<菲莉斯Phyllis> 11点40分,她吃了两块放在办公室的曲奇垫肚子,套上挂在门后的驼色风衣,确认一遍手提包里物品齐全,然后脚步静悄悄地出门。自从那次事件过后,她在办公室就只穿平底鞋了。
<帕拉丁Paladin> 老套的把戏……罗蕾莱忍不住撇了撇嘴,她扔下超级任天堂的手柄,在贴身的白衬衫外面套上凯夫拉背心,然后是大一号的黑风衣与墨镜。
<帕拉丁Paladin> 确认好背包里的必要物资和随身三把枪械的状况后,她朝着被用作休息室的里屋大喊:“菲尼!我要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有人想找奸夫就让她改日再来,要是找猫你就自己去吧!”
<Handler> “你们每个人的体型档案我们都有记录。裁缝要价不低,可别在第一次就把自己漂亮的新衣服弄坏了哦?”艾米丽在用笔桌子上敲了敲,在记事板上写写画画“会有佩枪,正常来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果然还是因为我的黑暗面……”皮塔不禁有些失落,这也没办法,他能理解,毕竟有人曾经用这具身体杀死过其他人,是他也不会给这种人发配枪。
<Handler> 里屋传来一声沉闷的嘟囔当做确认,昨晚的跟踪把菲尼斯累的够呛。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过我也不喜欢使用暴力,尽量用和平的手段解决冲突吧!”乐观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他不希望让艾米丽因此为难。
<珀文卡Pervinca> 挂掉电话后,伊莱娜脱下西装外套,将扎在外套上的蓝宝石胸针改别在衬衫上——既然要离开冷气充足的室内,还是穿得简便些好。一眼就能看出职业的装扮除了在职业相关的场合都很蠢。
<珀文卡Pervinca> 很幸运,她手上的案子现在都告一段落了。堆积下来的无非是一些文书工作,只要堆得够久,总会有人做完的。她做或者其他人做。
<珀文卡Pervinca> 她上了二楼,找莱昂纳多请假,理由是“见当事人”。后者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她半天,伊莱娜则用坦然的目光回了过去。最终,莱昂没说什么,他大概以为伊莱娜是想忙里偷闲出来喝杯咖啡。
<珀文卡Pervinca> 整理好随身物品后,伊莱娜哼着歌,戴上一副墨镜跨上了自己的爱骑——杜卡蒂916,轰鸣着出了门。现在她是珀文卡了。
<Handler> “傻小子,这事不怪你,见到联络人之后别让人看出来。其他人也不可能把本该属于你的枪没收掉。”艾米丽站起来用笔敲了敲皮塔的头:“是出发的时候了,让女士们等太久的男孩子可不讨人喜欢。”
引用
1995年8月10日上午12点05分
<Handler> 在唯一的竞争对手消失,冷战结束之后,这个国家似乎将整个世界都纳入了囊中,美国人不停建起新的景观,创造出一项项旧世界前所未见的艺术风格。但在阳光之下的阴影中,美国人们不停的消费,不停的借债,为了得到更多而欠下了更多。从成年人到青少年,都被消费社会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美国传统价值观中最珍视的家庭也开始逐渐瓦解。
<Handler> 纽约,大苹果,帝国之城,这个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如同心脏一般向全世界输送着经济与文化。而许多让通天的灯火暗淡的事件也发生在这里。
<Handler> 在夏季的正午便是城市最繁盛也最燥热的时间,华盛顿广场挤满了熙熙攘攘的游客与享受暑假的学生,在各自到达了这里之后,你们发现自己的正装在这其中显得很显眼,但这里可是美国,他们只是看了你们一眼,便懒得再在意你们。
<Handler> 约定好的地点处挤满了给游客们表演的街头音乐家,小丑和杂耍演员。
<Handler> 你们好奇起要如何在这么多人中找到自己的联络人。
<Handler> “听说了吗?那部电影今天要重映。”
<Handler> “耶!我想看那部已经很久了!”
<Handler> 两个年轻的女学生经过皮塔身边,没有注意到后者好奇的目光。这时,皮塔背后被重重拍了一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是007!”皮塔赶忙回头,下意识小声叫起来。
<Handler> 一个头发已经开始发白,身着宽松西服的白人男性,在35岁左右,脸上挂着笑容:“007可不会迟到,小伙子,你迟到了5分钟。”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抱歉抱歉,我好久没出门了,对纽约最近的公共交通线路实在不是很熟悉……”他是不是表现的太不专业了?皮塔一边道歉一边擦着额头冒出的冷汗。
<Handler> 对方露出一个笑容,皮塔感觉到他其实并不在意。
<Handler> “纽约可是个好地方。”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就是人太多了点。要一起见面的还有三位女士呢,咱们去把她们找出来。”他指了指人堆的对面,站在那里看着手表的一名女士。
<Handler> “好好享受散步吧,说不定还能去看场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实际上我更想去看论文不过……谢谢您的建议。”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正在观察周围有谁在等人,却远远地看到了法庭上见过的面孔,不禁眯起眼睛朝那边仔细张望。那个人是叫塞勒斯吗?
<Handler> 你们一个个被这位先生召集到一起,见到一张张曾经见过至少一面的面孔。
<Handler> 罗蕾莱,乔安娜,伊莱娜,英格拉姆。
<Handler> 在快一年前,你们曾在法庭上打了照面。
<菲莉斯Phyllis> “……”一边意外地打量其他人,一边沉默地等待那个先生先开口。
<帕拉丁Paladin> “……英格拉姆·塞勒斯,大律师伊莱娜·霍华德,还有乔安娜·海登医生。”隔着墨镜,帕拉丁一个接一个地扫过其他几人,语气不善,“怎么?这个阵容是打算把我宰了然后再做一次无罪辩护?”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会做那么野蛮的事情的,请您相信我!”转眼间皮塔觉得他好像又回到了记忆里那个审讯室里,下意识说出为自己辩护的话。
<珀文卡Pervinca> “呜哦,你记性不错嘛。”珀文卡没忍住笑出了声,“可惜我是为了取花而来的。看来送我花的人不是你了,控方证人小姐。”——与之相反,她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了。
<Handler> 这个男人掏出了一根烟点燃,领着你们在公园里四处闲逛,比起想象中的简报会,你们更像是出来一起散步的几个游客。
<Handler> 他没有理会你们像叙旧一样的谈话,目光停留在那座以凯旋门为原型的拱门,脸上挂着笑容。
<Handler> “你们看,来纽约旅游可不能忘了这个。”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是塞勒斯先生的导师想送你一支花呢?多亏了你他悲惨的死亡才变成了一场不幸的意外。”
<Handler> 在烈日的炙烤下,你们几个人悠哉悠哉的逛了好一会,才跟着他在一簇簇人群边找了个长椅坐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知道对于这件事,他没有任何借口可用,只能沉默着跟在其他人身后。
<菲莉斯Phyllis> 这些人要一起工作的话,情况想必不乐观。菲莉斯暗自摇头,坐下之时便开口道:“先生,您把我们聚集在一起,肯定有重要的事要说。”
<珀文卡Pervinca> “真的?那我可得谢谢他。”珀文卡满不在乎地调笑着,然后稍稍放低了声音,“下判断的不是我,而是司法鉴定的结果和陪审团。他,”她看了一眼皮塔,“他的病情客观存在,这不是多亏了谁才造成的。”
<Handler> “马尔库斯,纽约M组的头,也是你们这次行动的联络人。”他向你们点了点头,他的目光锐利地刺向那簇人群的对面,掐灭了烟头。
<Handler> “嗯?你们以前认识?”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刚刚还以为你们只不过是扮演。
<菲莉斯Phyllis> “在法庭上见过。但我相信那与当下的议题无关。”菲莉斯告诫意味地地扫视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
<帕拉丁Paladin> “我还以为你们至少做过背景调查。”帕拉丁舔着闲逛中买来的蓝莓冰淇淋,“你们组织是不是太野鸡了点?”
<Handler> 他耸了耸肩:“很高兴见到你们,新的P组。”
<帕拉丁Paladin> “来一个?”她摇了摇手里的袋子,里面装着四个一样的甜筒冰淇淋。
<珀文卡Pervinca> “不认识。但如果您听说过塞勒斯弑师案,就一定知道我们。或者至少知道他吧。”珀文卡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向这支队伍里唯一一个男人。她接收到菲莉斯的眼神,识相地闭上了嘴。
<Handler> 他把烟头丢在了鞋底,咳嗽出两声。“你们吃。”帕拉丁看到他突然变得很紧张。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坐到菲莉斯旁边,三个人里只有她让自己感觉比较安心,旁边两个针锋相对的女人所表现出的攻击性只让他感到恐惧。
<Handler> 珀文卡注意到到他的目光一直在你们身后游走。
<帕拉丁Paladin> “你们要不要?”
<Handler> “这次行动的代号是爱丽丝,起因是一个年轻摄影师的失踪案。”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用行动给出了回答,她朝着针锋相对的帕拉丁眨了眨眼,拿走了一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谢谢……”皮塔担心搭话会被骂,但是他真的很想吃冰激凌,并且这种欲望战胜了他的恐惧。
<Handler> 他从长椅边放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片,递给了你们。
(https://s4.ax1x.com/2021/12/24/TJYRNn.jpg) (https://imgtu.com/i/TJYRNn)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犹豫了一下,才对帕拉丁短促地说了句谢谢,拿过一个甜筒。她专心地听着马库斯的话。
<Handler> 在皮质公文包里,你们还注意到了一些闪闪发光的证件,和令人发寒的枪口。
<Handler> “阿比盖尔·劳拉·莱特,26岁,前途有望的年轻摄影家。”他把公文包递给了你们。“他的父亲报的案,托马斯·莱特,纽约附近镇上的警官。”
<Handler> “他是六月份报的案,像无头苍蝇一样不了了之,直到前几天。”
<Handler> 马尔库斯的目光扫过人群,顿了顿。
<Handler> “直到8月4号,阿比盖尔的信用卡在马里兰州佩兴斯市买了一包Old Gold牌香烟。”
<帕拉丁Paladin> “有没有可能是盗刷?”
<Handler> “于是这案子成了绑架案,交给了纽约FBI。重新调查了一遍租户和她的朋友,依然是死胡同。”
<Handler> 马尔库斯眯起眼睛:“刷卡的加油站员工对此毫无头绪,完全不记得见过受害人,收据上确实是她的名字,但笔迹不一样。而且,那里没装摄像头。”
<Handler> 菲莉斯感觉出这位马尔库斯先生的神色不太正常,一直在其他人身上游走,就像是有某种程度的妄想症。
<Handler> “现在你们要负责后续,作为FBI的探员,收集和录入证据。”他点了点头。
<Handler> “更重要的是,听说在莱特公寓里有张纸,上面用金色墨水画了一个符号,它还没被动过,我也没有见过。”
<Handler> 马尔库斯的目光又一次狐疑地看向远方
<Handler> 你们听到了一阵鼓声,目光下意识的投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鼓声?弗朗索瓦也提到过一阵鼓声,但是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Handler> 一抹色彩舞动在一圈游客的缝隙之间。有人在里面跳舞,但看不清楚,只能猜测是表演者的身高太矮。
<Handler> 人群忽然松动了一点点,人群中心的的舞台上有一个小丑在伴着一段循环不断的诡异歌曲跳舞,那调子听起来就像什么挽歌,音符中间穿插着无情的鼓声。乐声来自旁边一台劣质老式唱片播放机。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了看小丑,又把目光放回说话的人身上。“马尔库斯先生,您刚才一直在看的是……?”
<Handler> 小丑看起来由一个孩子扮作,戏服上是用各种颜色绘成的几何符号,戴着一张小丑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那张面具的脸上露出长方形的参差牙齿,眼睛是两条深不见底的黑缝。
<Handler> “职业病。”他的目光仍投向远方,不是小丑的方向。
<Handler> 菲莉斯的目光对上了几十双眼睛,那一圈客纷纷回过头,直直地看向你们。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顺着马尔库斯的目光看去,彼端有什么?
<Handler> 小丑在舞台上随着音乐舞动,手中拉着一条用彩带包裹的纸龙。
<Handler> 纸龙似乎在空中绘出了图案。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的手不着痕迹地摸向腰间,这地方似乎不太对劲。
<Handler> 在马尔库斯的目光远方,只是一群又一群普通的,闲聊的游客。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皱眉环视四周,自己附近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吗?
<Handler> 在下一秒,那一圈人突然向四周散开,仿佛表演散场,互相闲谈,微笑着离开了那里。
<珀文卡Pervinca> “您说的职业,是……M的?”这话听起来实在是奇怪,但珀文卡没办法把它说得更精确。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赶紧吃掉手里的甜筒,正襟危坐努力装作他并不存在。
<Handler> “嗯。”马尔库斯点了点头,“总之,你们需要的东西:钥匙,证件,还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全在里面了。”
<Handler> 在人群散开的混乱之中,小丑和唱片机全都消失不见了。
<Handler> “倒是你们,刚刚在看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没听到那阵鼓声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接过公文包,“一个跟着哀乐跳舞的怪胎和一群呆滞的观众。”
<Handler> 他用狐疑的眼光盯着你们两人看了两秒:“没有。”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按摩了一下自己的眉心。这有点奇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可能是我幻听了。”皮塔对此倒是接受的很快。
<菲莉斯Phyllis> “……对了,马尔库斯先生,你说我们要搜集证据,是指阿比盖尔被绑架的证据还是?”
<珀文卡Pervinca> “不不,再怎么也不会一起幻听吧。”……那还蛮瘆人的。
<Handler> “你们要做的是归档和这起案件有关,或者可能有关的证物。总之,负责此案的警探格雷会在那里等着你们,还有,如果发现了什么超自然的东西,阻止它。”
<Handler> 他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显得有些阴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超自然,是指弗朗索瓦提到过的那些东西吗?”
<菲莉斯Phyllis> “让你们怀疑存在超自然因素的原因是什么?阿比盖尔家里的收藏吗?”迅速回应。
<珀文卡Pervinca> “就因为那个符号?”
<Handler> “阿比盖尔家里发现的那个符号。召集你们的原因。”
<帕拉丁Paladin> “嗯,你的意思是,给我们几张假证和几把小手枪,让我们对付那些人脑理解不了的东西。”
<Handler> “如果你们不做,谁从它们手中保护其他人?”
<Handler> 他站了起来:“那么,解散。”
<Handler> 马尔库斯最后打量了你们一眼,站起来像散步一样向公园的外围走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没忍住,抱怨出声,她想起了那个吞掉六颗.44马格南弹毫发无损的怪物,就这么几个人有能力阻止那东西吗?
<珀文卡Pervinca> “所以真的就只是凭那个符号啊……”珀文卡叹了口气,“也太随便了,这怎么查嘛。”
<菲莉斯Phyllis> 预估自己追问也不会有结果,菲莉斯回头看向另外3人。“也许那个符号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他们无法透露。目前有两个方向,一个是马里兰州的店,另一个是莱特的公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打开马尔库斯留下的包,查看他都留下了什么道具。
<帕拉丁Paladin> “无论如何,先重新做下自我介绍吧,我们现在也算一个团队了。”帕拉丁拿出假证件和警徽发给其他三人,“我的代号是帕拉丁,学过一点射击、驾驶和格斗。”
<Handler> 皮包里有你们四人的假证,四把黑压压的.45手枪,一张阿比盖尔的照片,阿比盖尔父亲托马斯·莱特的联系方式,还有警探格雷和马尔库斯自己的联系方式。
(https://s4.ax1x.com/2021/12/24/TJY7B4.jpg) (https://imgtu.com/i/TJY7B4)
<珀文卡Pervinca> “我是珀文卡,律师,相信大家都知道啦。”珀文卡拿出证件和一把枪,放在手上把玩着,“谁想用双枪,‘砰砰’?我不会开枪。”
<Handler> 当然,里面还有阿比盖尔所住的麦卡利斯塔大楼的地址,以及一圈对应的钥匙。
<Handler> 钥匙上贴着条:“严禁复制。”
<Handler> 在照片的背后写着:WRIGHT, A. 1-JUN-94
<菲莉斯Phyllis> 道谢并接过物件。“我是菲莉斯,精神科医生,但临床实践的基础还在。跟警局有一些合作。”
<帕拉丁Paladin> “珀文卡小姐,我猜在公园里玩手枪不是一个很符合法律的行为。”
<Handler> 事实也是如此,有几个人注意到了你们,看起来很紧张。
<珀文卡Pervinca> “啊对。你要双枪吗?”珀文卡非常顺从地将枪递给帕拉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耶夫斯基,艾米丽说我的知识可能会有些帮助。”皮塔仔细端详着自己的fbi证件,忍不住露出笑容。
<菲莉斯Phyllis> “我记得你的专长领域是核物理?”菲莉斯确认着说。
<帕拉丁Paladin> “一般人都没办法双持这种大后坐力的手枪,你最好还是留一把在身上,毕竟我们不一定会遇到什么……”帕拉丁示意珀文卡把手枪藏好,“也许等到我们几个死了,你就得靠这把手枪找到一线生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核物理,工程学,军械技术,电工,机械,我还读过一些历史和神秘学相关的书,如果需要也有基础的爆破知识。”皮塔像报菜名一样报出他的知识储备,注意力还在自己帅气的证件上。
<帕拉丁Paladin> “还有你,塞勒斯……皮塔耶夫斯基先生,我不确定把枪给你是不是个好主意。”
<珀文卡Pervinca> “好吧好吧……”珀文卡悻悻地收回枪,为自己不能偷懒叹了口气。“虽然现在问有点晚了,但是,皮塔耶夫斯基,我得确认一下,你是‘哪一个’皮塔耶夫斯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使用暴力。”皮塔掩饰不住语气里的失落,只是作为前杀人犯的人格之一,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帕拉丁Paladin> “但就像我说的,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帕拉丁把枪递过去,“我会好好看着你的,如果你失控了我会采取必要的行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自从住院后我的黑暗面很少会出现了,我有在努力压制他。”
引用
1995年8月10日下午2点20分
<Handler> 纽约东32街210号,邮编10016,麦卡利斯塔大楼。这是一栋经典的褐砂石建筑,有三层地上部分和一层地下室,整体风格采用了仿城堡式的设计。在巨大的双开大门上方悬挂了一座假的吊闸,城墙环绕着窗户和窗台,由廉价混凝土制造的石像鬼坐在屋顶俯瞰着一切。地下室的门开向街道。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没忘记发短信给同事请假。
<Handler> 一名褐色皮肤的光头男人拿着一张报纸在门口无所事事地看着,当他抬头看到你们时打了个招呼:“嗨?”
<Handler> 菲莉斯的同事很痛快地接受了,并要求周末晚上请一杯啤酒.
<珀文卡Pervinca> “格雷先生?”
<帕拉丁Paladin> “FBI,请问阿比盖尔·莱特曾住在此处是吗?”帕拉丁出示警徽,不得不说她有点开心,NSA可从来不会给她派发这种能大方出示证件的任务。
<Handler> “正是,你们就是那帮FBI的顾问咯?没想到有这么多美丽的小姐,我可是大饱眼福啦。”这个警探显露出兴高采烈的态度,他高高瘦瘦,看起来就很乐观。
<Handler> 他一下又换成了严肃的表情:“很高兴认识你们。关于案子的话,有点新消息,我想你们知道那张信用卡的事情?”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点头:“看来不只是盗刷信用卡这么简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能,让我先去看看她的房间吗?我是那个,负责,取证的。”
<Handler> “也不对,那张被刷的信用卡是捡到的。一个流浪的女士,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他指了指在炎炎夏日里散发着酸臭味的垃圾堆。“然后这张卡被卖去了马里兰州。”
<Handler> “总之,死胡同,不用再考虑信用卡了。”
<珀文卡Pervinca> “为什么现在才被翻出来?”珀文卡觉得很疑惑,“是在哪里翻到的?”
<Handler> 他露出一个带着善意的笑脸“能,当然,就是进去的话一定会被吓一跳。”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些犯罪学相关的讨论并不在皮塔的知识范围內,他关心的只有那个符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没事,我可是fbi,什么没见过!”
<Handler> “从翻出来到卖到马里兰州,这么些时间也差不多。”他叹了口气:“就在那边垃圾堆。”
<菲莉斯Phyllis> “对了,她的房间是保持原样,还是已经被翻过了?”
<Handler> “之前NYPD考虑过整理,就是嘛...”他眨了眨眼。“你们看过就懂了。”
<帕拉丁Paladin> “一张还能用的信用卡被扔进垃圾堆,看来要么阿比盖尔的情况不太乐观,要么她是在尝试躲避什么追踪。”
<Handler> “这楼里面只有11套房,其中又只有5套住了人,按照纽约标准,房间都算很大的,地下室有四件贮藏室和一间锅炉房。”
<Handler> 皮塔走到了大楼门口,这里与其风格严重不符地装上了对讲系统中,通过蜂鸣器可以让租户打开前门。
<Handler> 蜂鸣器中响出几声难听的哔哔声,一个堪堪盖过噪音的女声从中传出:“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fbi。”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也跟上了皮塔,听到问话,她补了一句:“为了莱特的事。”
<Handler> “这我恐怕就不知道了,你们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 他抬起自己的手腕,手表反射着光泽:“下午还得回局子里弄别的事情。”
<Handler> “又是警察?”你们听到她啧了一声,在菲莉斯说了话之后又补充道:“FBI终于肯多雇点女人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能让我们去调查一下现场吗?”
<Handler> “行吧。”一阵嘟声传来,她替你们开了门。
<帕拉丁Paladin> “辛苦了,格雷警探,您先忙吧,我们可能还会联络您。”帕拉丁点头致谢,“对了,要不要来个……化了的冰淇淋?”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帕拉丁的话,珀文卡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Handler> 格雷哈哈笑了两声“这就多谢但不必了,赶着回去上班,早点下班早点见老婆。探员们回见!”在走之前,他掏出便签在上面写下了一个电话:“如果你们有需要,打这个电话。”
<Handler> 你们很顺利地进入了大楼,门厅的门敞开着,靠墙安放着租客们的邮箱。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朝他挥手告别,然后小跑着跟上皮塔和菲莉斯。
<Handler> 所有邮箱都积满了灰尘,怎么看都是很久没人管过它们了,所有有人居住房间的邮箱口都被堆得满满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耸耸肩,不无遗憾地把冰淇淋扔掉,跟上其他人。
<Handler> 在门后是铺着勃艮第长毛绒地毯的一条走廊,在两边是公寓门,一段楼梯通往楼上的楼梯架在中间。油纸屋顶上布满了通风口、旧天线和敞开的通风井。你们面前的大理石地板上散落着一大堆纸片,旧报纸、销售传单和披萨优惠券几乎复盖了方格地砖。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披萨优惠劵有还没过期的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去看一眼莱特的邮箱,不出意外的话里面大概只有广告和账单。
<Handler> 还有,皮塔翻到两张下周才过期的优惠券,papa johns的。
<Handler> 邮箱上的贴条标上了1A 2B 3A 4A 5A 6B 7B 8A 9A 10B 11B的字样,各自写上了主人的名字,1A属于阿比盖尔,2B属于托马斯·曼努埃尔,3A罗杰·卡伦,4A路易斯·波斯特,6B米歇尔·凡菲茨,其余全是空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像捡到宝一样把那两张优惠券放到他价值不菲的西装口袋里。
<Handler> 在邮箱里面,肯德基、必胜客、上一周的报纸,推销单……纸片尽是一些没什么意义的东西,甚至没有来信。
<Handler> 菲莉斯在里面翻找的时候找到了几张催款单。
<Handler> 第一张左上角写着ARTLIFE,从日期上来看,阿比盖尔已经快两个月没交房租了。
<Handler> 实际上菲莉斯在其他人的邮箱里面也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催款单。
<Handler> 除了ARTLIFE之外,还有水电和电视公司的催款单。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伸着脑袋看他们找到的催款单,问:“刚刚你们呼叫的哪个房间进来的?”
<Handler> 上面警告如果再不缴费电力和自来水还有电视都要被切断供应了。最后期限正好是这周周一。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拍了拍手上的灰,向同伴报告了这点。“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Handler> 按照那个女声来看,刚刚的房间只可能是6B,唯一的女士米歇尔·凡菲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6b。”
<帕拉丁Paladin> “其他住户也不在公寓里?”帕拉丁忍住吐槽菲莉斯还翻别人信箱这件事的欲望。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知道,我可以先去1a看看吗?”
<Handler> 在检查了一圈后你们发现,所有的住户都没交费。房租,有线电视,水电,全部没交。
<珀文卡Pervinca> “……房东脾气也太好了吧!”珀文卡完全不会忍耐吐槽的欲望,当即说出了口。
<帕拉丁Paladin> “一起去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不太想放皮塔耶夫斯基自己自由行动,还是看着点吧。
<Handler> 皮塔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间的门,一下子意识到格雷为什么说会被吓到。
<菲莉斯Phyllis> “稍微有点在意的是,似乎所有人都是两个月前开始不交房租的?”菲莉斯不太确定地自言自语。
<Handler> 公寓之中到处都复盖着杂物,字面意义上的。墙上粘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地板幸免于难。
<珀文卡Pervinca> “嗯……难道说,他们也受到了什么影响?话说这么多人这么久不交钱房东就不来看看吗?”珀文卡接上了菲莉斯的话。
<Handler> 假牙,义齿,照片,义肢,二战前风格的轮椅,衣衫,鞋子,公文包,老式收音机,珠宝戒指项链,各种各样的纸张,有西班牙语,汉语,甚至还有波斯语。
<Handler> 这一堆东西都是用廉价快干树脂黏在墙上的。
<Handler>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张照片。
<Handler> 你们每个人都在那张照片上出现了,神色或是严峻,或是淡然。
<Handler> 那是1994年8月30日的法庭照片。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的嘴张开,又闭上。“她是摄影师,这本身很正常。但找上我们几个来调查难道只是巧合?”
<Handler> 在照片的右下角有着签名:阿比盖尔·莱特。
<Handler> 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一片漆黑,其他的东西都看不清楚,在公寓角落放着一只空箱子,上面标有FBI WHITE PLAINS, WRIGHT-A, 10-AUG-95,里面有4台宝丽来相机和100包胶卷、乳胶手套、证物袋、贴纸和密封胶带等供你们使用的东西。
<帕拉丁Paladin> 找找那个所谓的神秘符号。
<珀文卡Pervinca> “呜啊……”珀文卡打了个寒战,“有点瘆得慌。”
<Handler> 之前的警方所尝试过的努力痕迹只有放在旁边被扯下来的随身听,磁带播放机还有你们不禁怀疑产自一战前的老式收音机。
<Handler> 这里太暗了,帕拉丁发现根本没法在墙上分清有没有神秘符号。灯的开关就在身旁。
<帕拉丁Paladin> “注意保护眼睛,我要开灯了。”帕拉丁打开开关。
<Handler> 按照催款单来说,这里这周已经早该停电了才是。
<Handler> 但灯还是亮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本来就带着墨镜,他眨眨眼,等着第一时间确认公寓的样子。
<珀文卡Pervinca> 虽然戴着墨镜,珀文卡还是颇为配合地捂住了眼睛。
<Handler> 不止你们进屋的客厅,甚至往内深入,床,厨房,全被贴上了密密麻麻的奇怪东西。
<Handler> 只有能暼到一眼的浴室幸免于难。
<帕拉丁Paladin> 看看周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吧。
<Handler> 帕拉丁第一眼没找到那所谓的神秘符号,她低着头看了一圈,注意到地上有着一个奇怪的突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继续寻找马尔库斯提到的那个神秘符号,他的好奇心已经爆棚了。
<帕拉丁Paladin> 仔细查看一下这个凸起。
<Handler> 皮塔也还没找到那个奇怪符号,也许那个符号被其他东西藏在了下面,反倒是地毯上的突起先引起了他的注意。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找找有没有摆放纸质文件或者笔记本的地方。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踮起脚,去浴室看看为什么只有这里能够幸免于难。
<Handler> 菲莉斯发现桌子和柜子之类的家居没有别黏上这些杂物,不过上面堆着灰尘,空空如也。
<Handler> 一层灰尘在珀文卡进入浴室时扬起,惹得她咳嗽了两声。浴室显得很老式,还有你们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带爪浴缸。
<Handler> 帕拉丁和皮塔摸了摸这个突起,把地毯揭开,发现那是一个微型麦克风。
<Handler> 由同样埋伏在地毯之下的电线往走廊延伸而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沿着电线前进,想找到它的尽头。
<帕拉丁Paladin> “有人在监听阿比盖尔?”
<Handler> 皮塔沿着电线穿过了走廊,最终电线延伸进入了2B
<菲莉斯Phyllis> “奇怪,之前来的警探应该也能发现……”
<Handler> 皮塔停在了2B的门前。
<帕拉丁Paladin> 敲敲2b的门。
<Handler> 从浴室的灰尘来看,这里至少几个月没人用过浴室了。除此之外没有值得注意的东西。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从浴室出来,发现队友都不见了。她愣了一下,循着声音一路找过去。
<菲莉斯Phyllis> “我记得这里的人叫托马斯·曼努埃尔。”菲莉斯看着2B的门。
<Handler> 门后传来了磨蹭的脚步声,一个瘦弱的黑发年轻人开了门,看起来是西班牙裔。
<Handler> 他带着困惑看了一眼帕拉丁:“您好...?”
<帕拉丁Paladin> “FBI,我们想和您了解一下阿比盖尔·莱特的情况。”
<Handler> 珀文卡在走出门时注意到门边贴着的一张有打印字体的白纸。
<Handler> “哈啊......又是来调查劳拉那件事的吗?”
<珀文卡Pervinca> 把白纸取下来看看。
<Handler> 在珀文卡手中是一张打印纸,上面印着好几行字。
引述: 纸上的打印体
(联邦特工上)

(托马斯起身开门)

(托马斯困惑地看了眼帕拉丁)

托马斯:您好……

帕拉丁:FBI,我们想和您了解一下阿比盖尔·莱特的情况。
<帕拉丁Paladin> “劳拉?”
<Handler> “嗯。”他用带着绘画油污的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那是她的中间名。”
<帕拉丁Paladin> “能请您和我们讲讲吗?还有您和莱特小姐的关系。”
<珀文卡Pervinca> 看到纸上面的字的时候,珀文卡觉得呼吸都停止了一瞬,不由得捏皱了白纸的边角。托马斯……记得是2B的住户,她连忙向对面跑去。
<菲莉斯Phyllis> “怎么了?”菲莉斯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将纸塞给菲莉斯。
<Handler> “啊...嗯,我可是我已经都跟之前的警方说过了。”
<Handler> 托马斯脸上闪过一丝困扰,给你们让开了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从托马斯身边挤过去,继续寻找电线的痕迹。
<帕拉丁Paladin> “您也知道,FBI和NYPD很多时候都带着一种竞争关系,有时我们接手案子后会受到一些排挤。”帕拉丁苦笑着进屋。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读完纸上的文字,呼吸一滞。她压低声音,避免让托马斯听到:“这上面写的,和刚才一模一样。”
<Handler> 托马斯的公寓很朴素,里面有一些绘画方面的书籍,但先进去的你们二人没有看到任何画材或者画板,比起酒店更像公寓套房。
<Handler> 电线一路延伸到他窗口边的花盆里。
<Handler> “啊。嗯。”他点了点头,给你们,还有后面两位女士拖了4把椅子。
<珀文卡Pervinca> “这个格式简直就像戏剧……它就贴在门边,我很确定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其他人,但是不记得进门的时候有没有这张纸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花盆?有点奇怪,皮塔抬起花盆。
<菲莉斯Phyllis> “我们先收好这张纸,之后单独讨论。”菲莉斯低声说完,回头去应对托马斯。
<Handler> “我已经好久没见过阿比盖尔了。”他挠了挠头。
<Handler> 皮塔在花盆中空的底部支撑下面发现了一卷录音磁带器。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点了点头,跟进去看同伴发现了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重新把花盆放好,回头呼叫队友:“帕拉丁,你能过来一下吗?”
<菲莉斯Phyllis> “她父亲是6月份报的案,到现在两个月,确实挺久了。或者你说的时间其实更长?”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到菲莉斯在与托马斯交谈,就起身走到皮塔身边:“怎么了?”
<Handler> 菲莉斯觉得很奇怪,托马斯公寓里怎么这么多高质量的立体声设备?
<Handler> 而珀文卡觉得更怪了,从手上的污渍看起来他应该是个画家,但除了摆在架子上的几本书,这里没有任何和绘画有关系的东西。
<Handler> “啊...我想想,我记得我上次见到她是5月底...来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举起花盆示意帕拉丁:“我找到证据了,要直接跟他对峙吗?”
<帕拉丁Paladin> “先等等,等到那边结束问话。”帕拉丁做了个手势,示意皮塔放下,低声回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皮塔继续把花盆放回去,等待队友交涉。
<菲莉斯Phyllis> “5月底见到的时候,也是在这栋公寓里吗?”
<Handler> “对...她当时看起来挺忙的。”托马斯点了点头。
<珀文卡Pervinca> “怎么个忙法?”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扫视一下周围有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
<Handler> 这个西裔小伙子又挠了挠头:“她以前经常和我以及其他人聊天,但那段时间都很少看见她人。”
<Handler> 帕拉丁也注意到他身上有画材导致的污渍,但房间里完全看不出他是个画家。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看一看架子上都有什么书
<Handler> 最多算是在看一点和绘画有那么些关系的书。
<Handler> 大部分都是其他画家的个人画册。
<Handler> 倒是也没找到任何和音乐相关的东西
<Handler> “所以你们对她的调查有进展吗?”他哈——地叹了口气。
<Handler> “我猜她只是搬走了吧。纽约可容不下她这样一个自由的灵魂。”
<帕拉丁Paladin> “是的,我们发现……有人在监听她的房间。”
<Handler> “欸...?”托马斯看上去很困惑。
<Handler> 他看起来不像在说谎。
<帕拉丁Paladin> “而监听工具,就在你的房间里。”帕拉丁从花盆底下拿出磁带,对着他晃了晃。
<Handler> 也就是说,他看起来真的不知道有人在监听阿比盖尔这件事。
<Handler> 他困惑的往花盆地下看了看“...哈?怎么会....”
<菲莉斯Phyllis> “……或者,换个话题。你之前和她关系怎样?我猜你是个画家,这职业和摄影师似乎有共同之处。”菲莉斯决定扮演比较温和的角色。唱个红脸。
<帕拉丁Paladin> “可以和我说说你平时都在做什么吗?你看起来像个画家,但房间里却都是专业的音频设备。”
<Handler> “啊,啊...”菲莉斯将托马斯的注意力引了过去。“嗯...这里住的都是艺术家,因为是给艺术家的合作公寓嘛。我们经常会一起讨论绘画和摄影的构图。就是和楼上的另外一个插画家波斯特处不太来,他...怪怪的。”托马斯眼神又飘回了帕拉丁身上:“这些是我父母送我的...”提到这件事他眼神飘忽,不像是真话,接下来又比较正常。“我的画材那些都放在地下室,夜间管理员 卡斯泰因,好心的老先生,允许的这件事。”
<帕拉丁Paladin> “你父母送你的?你有这种爱好?还是为什么?”
<Handler> “父母总会给孩子买奇怪的东西...很正常吧...”他变得有些不耐烦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父母有这里的钥匙吗?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可能进入这里?”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身体稍稍前倾,摘下了墨镜,用金色的眸子注视着托马斯:“先生,能请您和我们如实交代吗?”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怎么才能联系到卡斯泰因先生?也许他会有阿比盖尔小姐失踪的线索。”
<帕拉丁Paladin> “毕竟没有你们的配合我们也很难破案。”
<Handler> “他们有的...倒是阿比盖尔的父亲也有?”
<Handler> “卡斯泰因先生住在四楼。”
<Handler> 他的话语引起了你们每个人的疑惑,这栋大楼不是只有三层吗?
<Handler> “...我说的是实话,我是说。”他顿了顿:“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买了这些设备...”他眼神看起来很可怜,是真话。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心下疑惑,但还是保持面上平静接话道:“说来,我记得楼下有贮藏室。你们工作的东西都放在那里吗?”
<珀文卡Pervinca> “你不是说这是你父母买的吗?”珀文卡紧盯着他不放,“意思是,现在你要更改你的措辞。是你自己买的,但是你也不知道为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是你的其他人格买的?”皮塔似乎找到一种合理的解答。
<Handler> “...嗯...嗯...”他接连点着头。“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买的更奇怪吧...”
<Handler> “其他人格?”
<Handler> 他很疑惑。
<帕拉丁Paladin> “……是你自己买的?”帕拉丁有些诧异,“你是说,你买了一整套专业的音频设备和监听装置并监听阿比盖尔的房子,但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珀文卡Pervinca> “是什么时候发现出现了这些的。”珀文卡看了一言皮塔,言下之意是,这个你熟,对吧?
<Handler> “我没有监听阿比盖尔!”
<Handler> 真的很奇怪,从自己在NSA学来的技巧来看,托马斯在这上面没撒谎才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就是,症状初期,人格之间经常是不知道彼此存在的,至少我是这样,所以有没有可能是某个你不知道的人格做出了这些事?”
<Handler> “六月上旬吧...我记得。”
<Handler> 按照记录,那个时间阿比已经失踪了。
<帕拉丁Paladin> “好的,好的,别激动。”帕拉丁重新戴上墨镜,恢复轻松的语调,“那你平时怎么去四楼?”
<Handler> “...我没有失忆的迹象,我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冲动消费,我猜。”
<Handler> 他眼神里带着困惑“...可是这里没有四楼?”
<珀文卡Pervinca> “你不是说卡斯泰因在四楼吗?”
<Handler> “对,夜间管理员先生在四楼。”
<珀文卡Pervinca> “那么怎么去四楼?”
<菲莉斯Phyllis> “……你能带我们去吗?”
<Handler> 他摇了摇头,被之前帕拉丁的样子吓到缩了一缩:“我不知道,这里只有三层楼啊...”
<珀文卡Pervinca> “……你能理顺自己的逻辑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只有夜间才有四楼?”
<Handler> 看起来他有些被你们吓到了,说不出话。“我...我不知道...”
<Handler> “可以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我想冷静冷静,你们吓到我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观察着托马斯的表情,想寻找有无特定病症或使用精神类药品的迹象。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总之这卷磁带我们收走了。”皮塔拿走那卷磁带,重新回到1a,直觉告诉他已经从这个托马斯嘴里问不出什么更多信息了。
<Handler> 他的目光和菲莉斯的目光对上了,从这种对他人目光的敏锐反应来看,不像是有着什么症状或者用过什么药。
<Handler> 托马斯没阻止皮塔,只是咽了口唾沫。
<帕拉丁Paladin> “打扰了。”帕拉丁递给他一张假名片,这是她之前抽空做出来的,上面有假的姓名职务和真的联系方式,“如果想到什么新线索,请联系我。”
<Handler> “嗯...好。”托马斯唯唯诺诺地接过了名片。
<菲莉斯Phyllis> “如果你需要帮助,也可以联系我们。辛苦了。”菲莉斯安抚了一句,随后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从1a回收地上的麦克风准备之后进行拆解分析,他不知道为什么,伸手打开了那台老式收音机。
<帕拉丁Paladin> 看看阿比盖尔房间里有没有能放播磁带的设备。
<Handler> “谢谢...”托马斯缩在背后,自己关上了门。
<Handler> “滋滋——滋——”老式收音机只发出了几声杂音,然后坏掉了。
<Handler> 帕拉丁从之前警察扯下的东西里找到一个磁带播放机。看起来状况够呛。
<帕拉丁Paladin> 播放一下试试。
<Handler> 磁带沙沙播放出来了,只有夜晚楼层里空空荡荡的背景音回荡在房间之中。
<菲莉斯Phyllis> “如果说这是失踪后买的,那么它能录下的声音……”
<帕拉丁Paladin> “如果没什么特别的,那为什么会录呢?”帕拉丁皱着眉。
<珀文卡Pervinca> “灵异磁带……吗?”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听了一会儿背景音,神色凝重:“说起来,我出门前发现了这个。”她示意菲莉斯拿出那张纸。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把纸拿出来给所有人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确定不是量子物理的领域吗?”这些诡异的事情堆积到一起皮塔终于有点承受不住抱怨起来,颤抖着说出他的疑问。
<Handler> 在房间里,你们闻到这张纸上还带着新鲜的油墨香气。
<Handler> 这张纸上还是印着那段剧本一样的打印体。
<菲莉斯Phyllis> “珀文卡在我们之后才到2B,到之前在门边找到的这张纸。很难解释,虽然目前看来,没有明显的坏处。”菲莉斯皱着眉,显得不像嘴上说的那么轻松。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看周围有没有类似的纸,印着接下来内容的,“最好别想着用科学解释这些东西。”
<Handler> 帕拉丁没有找到其他印着这些东西的纸。
<珀文卡Pervinca> “我比较关注的是,这个格式像是戏剧。是谁把我们的行动当作剧本?”
<菲莉斯Phyllis> “而且,如果这是有意识造成的,那么对方有无恶意?如果不是,那么这种……现象,有没有危害?”
<帕拉丁Paladin> “我更好奇,它是预知了我们的行动还是记录下了我们的行动。”帕拉丁语气凝重地说出自己的疑虑。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科学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东西纳入可以解释的范围,只要能观测就可以被干涉解明。曾经被认为是神迹的现象随着我们了解的深入也会发现其背后的规律……”皮塔突然激动起来,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理解。
<珀文卡Pervinca> “从时间上来看,不像是在你们说出后才进行打印的,也没有人有机会这么做。”
<菲莉斯Phyllis> “我也同意。不过同时,我们也有自己的任务。”菲莉斯简短地回应,然后便陷入沉思。
<帕拉丁Paladin> “冷静,皮塔耶夫斯基,我对你的方法论不是很有兴趣,注意你的情绪管理。”
<Handler> 时间飞速过去,时钟逐渐指向了下午四点。
主题: 第二幕:你不记得我了吗?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1-12-25, 周六 22:42:04
引用
1995年8月10日下午4点30分
<Handler> 在华盛顿广场与马尔库斯见过面后,你们来到了任务要求你们调查的麦卡利斯塔大楼,阿比盖尔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在简单的检查了阿比盖尔·莱特的公寓后,你们以外的发现地毯下藏了一个麦克风。
<Handler> 麦克风通向托马斯·曼努埃尔的房间,一个看起来像画家,但房间里没有画材,而只有高级立体声设备的西裔年轻人。
<Handler> 然而,他看起来对麦克风的存在毫不知情。并称自己的画由“住在四楼”的夜间管理员批准,放在了地下室。
<Handler> 可这里只有三层楼,不是吗?
<Handler> 而你们现在正在阿比盖尔那一墙杂乱到不堪入目的杂物的注视下,研究起一张古怪的打印纸条,思考这你们的下一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抱歉,我会注意的。”皮塔深呼吸几下,平息他的心情,“我确实认为量子力学或许确实可以给出一些解释,不过那个不是重点,我们还是继续调查吧。”
<帕拉丁Paladin> 先再寻找一下马尔库斯提到过的“符号”吧。
<菲莉斯Phyllis> “我想到一点,虽然新闻里说访问莱特的邻居得到的信息只有他们认为莱特没有出行或寻死的迹象,但……说不定他们也像曼努埃尔一样,做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而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做。”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所以警方的搜查才会毫无头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一边讨论一边在房间里搜索那个“金色的符号”。
<Handler> 帕拉丁往墙上扫了一眼,应该可以一边完成收集证物的行动,一边寻找那个符号。
<珀文卡Pervinca> “也就是本人没有认知吗?……那还真是挺麻烦的,岂不是要一个个问过去了……”珀文卡毫不掩饰地叹了口气,同样在房间里搜索起来。
<Handler> 按照常理来说,处理这一大堆东西要花4个人总计三天时间。
<菲莉斯Phyllis> “只是个猜测,而且直接去问的话恐怕问不出来。”菲莉斯摇摇头,在房间里寻找着,“我们可以先打听一下所谓的四楼。”
<帕拉丁Paladin> “看来这里要整理起来要废很大力气了……”帕拉丁叹了口气,开始动手整理,期待找出些能用的东西。
<Handler> 四人埋头,一点一点扒下墙上的那一大堆杂物,分门别类放进证物袋,并贴上贴纸。
<Handler> 在沉默和闲谈的间奏中,皮塔从墙上撤下了一张纸。
<Handler> 上面用金色墨水画着一张神秘符号。
(https://s4.ax1x.com/2021/12/25/TdZOG8.png) (https://imgtu.com/i/TdZOG8)
<Handler> 在皮塔在把这张纸撕下来的一瞬间,一声刺耳的喇叭噪音穿透了公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找到了!”皮塔就像发现宝藏的孩子一样喊出来,把那张符号举到众人面前。
<Handler> 响亮的喇叭声把你们吓了一跳,皮塔手微微一抖差点把这张纸松开。
<Handler> 而同时,皮塔还认出了这个符号。它在恶魔学中代表布松,72魔神之一,它统帅22个灵魂军团,他知晓隐藏之物,能找到宝藏,知晓过去、现在和未来。
<帕拉丁Paladin> “唔……是这个符号阻挡了噪音?”帕拉丁忍不住皱起眉。
<Handler> 布松通常被描绘成一个长着狮子脸、手持凶猛毒蛇并骑熊的人,号角声于其前方开路。
<菲莉斯Phyllis> “这符号看起来有神秘学的渊源。”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符号,它在恶魔学中代表布松,72魔神之一,它统帅22个灵魂军团,他知晓隐藏之物,能找到宝藏,知晓过去、现在和未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布松通常被描绘成一个长着狮子脸、手持凶猛毒蛇并骑熊的人,号角声于其前方开路。”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试着辨认一下墨水的材质,金色的墨水似乎比较少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没有怎么思考便说出这些藏在他脑海深处的知识。
<Handler> 号角声...号角声...窗外传来的喇叭!
<Handler> 珀文卡一下意识到了这点,向窗外探去。
<帕拉丁Paladin> “难道说阿比盖尔小姐是个……”帕拉丁打了个手势,“女巫?”
<Handler> 菲莉斯摸着这张纸条,纸条看起来是很早之前就写下了。很难从上辨认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向外张望着。
<Handler> 在窗外的街道,一辆车的司机躺在方向盘上睡死了过去,在车旁,一个衣着褴褛的流浪汉则搂着一条大蛇,慢慢地穿过街道。
<珀文卡Pervinca> “手持凶猛毒蛇,号角声……你们快看!”珀文卡大声呼唤同伴,指着马路上的情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啊?”皮塔顺着珀文卡一起看向窗外。
<Handler> 流浪汉慢悠悠地走过街道,巨蟒盘在他的脖间,吐着信子。
<Handler> 在过几十秒,他就要穿过一个拐角。
<帕拉丁Paladin> “等等!先生!”帕拉丁出声想要叫住那个流浪汉。
<Handler> 他抬头看了你们一眼,枯黄色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Handler> 接着回过了头,继续走着。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抓起那个画着封印的纸张,翻出窗户想要追上男人。
<Handler> 在那身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之前,帕拉丁喘着气追上了他。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也跟在帕拉丁身后翻出去,努力想追上流浪汉。
<Handler> 他看上去30岁左右,衣衫褴褛,破破烂烂迷彩服外套上印着Curson。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没有翻窗,确认同伴追上他了之后,她从门那边绕了出去。
<Handler> 黑蟒用它那金黄色的瞳孔盯着你们,不住地吐着信子。
<帕拉丁Paladin> Curson,与Purson只有一字之差……帕拉丁发现自己追得太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Handler> 夕阳在黑蟒的鳞片上如黄金般反射。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那人已经被追上,便重新关上窗,离开莱特的房间与同伴汇合时关好了门。
<Handler> “什么事?”这个男人用细微到只比呢喃大一点点的声音问向帕拉丁。
<帕拉丁Paladin> “先生……”帕拉丁也摘下墨镜,用金色双眼回看向蛇眼,“请问您认识阿比盖尔·莱特吗?”
<Handler> “她走了。”
<帕拉丁Paladin> “她,去哪里了?”
<Handler> “帷幕之后。”
<Handler> 他轻声补充道:“而你们正在台上。”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想起了那张形似戏剧的纸,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您是怎么和她认识的?”
<Handler> “于台下。”
<帕拉丁Paladin> “是谁在观剧?”帕拉丁咽了一口口水,“我们又能否去往台下?”
<Handler> 盛夏聒噪的蝉鸣几乎盖过了他微小的说话声。
<珀文卡Pervinca> “在这出戏剧上,你是什么身份?”
<Handler> “所有人。所有人都会去的。”
<珀文卡Pervinca> “等等!所有人都会去的……那不是死亡吗!等等!”珀文卡惊慌地伸出手,想要抓住流浪汉的肩膀。
<Handler> 他的身影也愈发模糊,仿佛只是一道幻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等等……”皮塔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确认他并不只是自己的幻觉。
<Handler> 在珀文卡与皮塔碰到他之前,他已经消失了。
<Handler> 你们突然意识不起自己刚刚问出的问题,回想前几分钟,你们脑中能记起的只有一句话。
<Handler> “去吧,在你的瓶子里,找到你的真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确认着自己脑海里的那句话,“我们刚才经历了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集体幻觉?”
<帕拉丁Paladin> “如果从神秘学的角度讲,阿比盖尔·莱特从地狱中召唤出了魔神为她效命……”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仔细观察画着封印的纸张,想判断纸张与墨水用的什么材质。
<菲莉斯Phyllis> “不管怎么说,这听起来是给我们的信息。‘到你的瓶子里找到你的真相’?”
<Handler> 帕拉丁只能认出这是一张老旧的羊皮纸,墨水平平无奇,难以在上面得到有价值的信息。
<Handler> 你们手表上的指针走到了6:30。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我们也能?我是说,召唤一个邪灵来帮忙。”帕拉丁随口说了个玩笑,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珀文卡Pervinca> “招个瓶子邪灵吧。”珀文卡颇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真讨厌这些谜语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去图书馆找些资料试试。”皮塔似乎把帕拉丁的话当真了,真的在考虑要怎么进行召唤。
<菲莉斯Phyllis> “还是别了,按一般恐怖片的发展,这么做的角色通常没有好下场。”菲莉斯也试着开玩笑,不太成功。“时间不早了,我们吃点东西,然后去找那位管理员?”
<珀文卡Pervinca> “……你还懂这个?”珀文卡皱起眉头,看向自己的前委托人。
<帕拉丁Paladin> “好啊,附近有什么好餐馆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能算懂,只是读到过一些书,”皮塔挠挠头,努力在衣服兜里寻找着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个,艾米丽好像没给我额外的活动经费……”
<Handler> 事实上,你们对基普湾附近都不太熟。提到吃的你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附近的麦当劳。
<帕拉丁Paladin> “好吧,这顿我请了,不过好像也就能吃麦当劳而已……”
<菲莉斯Phyllis> “能迅速补充能量,也不坏。”菲莉斯给了帕拉丁一个证物袋,好把那张纸也装上。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摇了摇头,把那些烦躁的思绪从脑海里甩出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先把夜间楼层的事情解决了才是真的。
<珀文卡Pervinca> 她迅速调整了情绪,跳到帕拉丁身边:“真的?我要吃甜筒!”
<帕拉丁Paladin> “好啊,想吃什么点就是了。”帕拉丁把封印装进证物袋,然后把证物袋装进背包,带大家去麦当劳。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想吃炸鸡!艾米丽说为了健康一直不许我吃很多油炸食品,我要炸鸡!”
<帕拉丁Paladin> 在麦当劳,帕拉丁点了一个炸鸡桶,两份薯条,四杯大可乐和四个甜筒,当然还有四个巨无霸!
<Handler> 附近的麦当劳人山人海,你们勉强抢到了一个四人桌,好好享受了一顿晚餐。
<Handler> 穿着麦当劳制服的服务员艰难地端着你们的超大一盘餐盘送到了桌上,她的模样看起来有点眼熟。
<Handler> “实在不好意思,女士们...还有这位先生,今天用餐人数实在是太多了,现在还欠您一份薯条,等一会就送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着这位服务员,对照自己认识的人,看看能不能想起来。
<珀文卡Pervinca> “好的,没关系。”珀文卡抬起眼,暗暗观察这位服务员小姐。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一边分吸管辨认着她的脸。
<Handler> 事实上,你们在一瞬间把她错看成了在照片和法庭上里见过的阿比盖尔。
<Handler> 但仔细又看了一眼后才发现两人长得并不像。
<帕拉丁Paladin> “她有点像阿比盖尔·莱特欸……”帕拉丁小声说道,“皮塔,你去搭个讪打探一下情况。”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诶?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什么是他?皮塔不太理解,但是既然帕拉丁(妈)这么说了,他还是站起来走到那个服务员面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您,您好!”皮塔问了好。
<Handler> 服务员此刻端着三大杯可乐,正急急忙忙的要送给一家三口。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请问您认识一个叫阿比盖尔的女性吗?”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看不下去了,对着皮塔做嘴型:“帮她递一下!帮她递!”
<珀文卡Pervinca> 希望他能注意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捂住额头,“守则一:不要叫皮塔去打探消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手忙脚乱,赶紧帮她拿走两杯可乐递给客人。
<Handler> “什么,什么事?啊...谢谢。”她将餐盘交给那桌人后思考了一下:“不,我朋友里也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她打量起眼前的皮塔,而皮塔更是一头雾水,她一头金发,长得和阿比盖尔根本不像。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啊抱歉,可能是我又幻视了,你忙你忙!”帕拉丁在报复他吗,这真是太尴尬了。皮塔赶忙道歉,灰溜溜回到队友旁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她说她不认识阿比盖尔。”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喝了一口可乐,“仔细看看,她和阿比盖尔不像。奇怪,我刚才差点以为阿比盖尔重新出现了。”
<Handler> “这是搭讪吗...”你们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两句:“还好我看过米歇尔·范菲茨小姐的书,我才不会被这种带着妈妈和姐姐来搭讪的男人骗到。”
<珀文卡Pervinca> “难道又是什么集体幻觉?一天玩好几次,这可就……什么破烂戏剧嘛。”珀文卡拿起巨无霸。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被服务员的话语刺伤了内心,无言抓起炸鸡腿大口啃起来。
<帕拉丁Paladin> “兄弟,假如她是阿比盖尔,那么她变装必然是不想让人认出来,所以你这么直接问必然不会问出任何情报。”帕拉丁撕开番茄酱的包装,挤了一点到手里的薯条上,一边不忘了吐槽皮塔。
引用
1995年8月10日下午7点01分
<Handler> 享用完麦当劳后,你们一行四人又出现在了麦卡利斯塔楼外石像鬼的眼皮下,太阳已经落山,连石像鬼也看起来懒洋洋的。
<菲莉斯Phyllis> “我记得房客里有个姓这个的。她住在……”
<Handler> 菲莉斯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邮箱。
<珀文卡Pervinca> “6B。”
<Handler> 米歇尔应该是住在6B,二楼
<帕拉丁Paladin> “那么我们要不要先去拜访一下她?之后再去传说中的第四层。”
<珀文卡Pervinca> “都可以吧,反正都是顺路的。”
<菲莉斯Phyllis> 点点头。“我们也可以问问她知不知道住在4层的管理员。”
<Handler> 你们又一次按响了蜂鸣器,从中又传来米歇尔的声音:“谁?”
<帕拉丁Paladin> “还是那群FBI,女士,可以麻烦您开下门吗?”
<珀文卡Pervinca> “FBI。”珀文卡也要习惯报上这种与自己不相称的身份了,“或者反带着妈妈和姐姐的男人搭讪的书迷。”
<Handler> 她带着不耐烦哼了一声,给你们开了门。你们走进走廊,刚好见到出门的托马斯·曼努埃尔。
<Handler> 托马斯对着菲莉斯招了招“哦,嗨。还没问过您的名字呢?”
<菲莉斯Phyllis> “叫我菲莉斯就行。出门散步么?”
<Handler> “嗯,差不多。”他凑了过来,拉开菲莉斯,示意两人私下谈谈。“您现在有空吗,有些和劳拉相关的事情。”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好奇地向他那边张望,同时询问身边人:“他在搭讪吗?我们的调查计划怎么办?”
<Handler> 皮塔注意到托马斯虚掩的房门,意识到这是个能偷偷溜到托马斯家里详细调查的绝妙机会。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点点头,转头对同伴说:“我们聊聊就回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点头:“注意安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要不要趁他不在溜进去再调查一遍?”
<帕拉丁Paladin> “留一个人放风?”
<Handler> 他带着菲莉斯走到门前的角落,脸上挂着一点害羞:“我想起来了,我上次见到她是在5月28号的告别派对,4楼,吸烟室。”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点点头。“告别派对是指?”
<珀文卡Pervinca> “你去吧,我们俩应付米歇尔?”
<帕拉丁Paladin> “等菲莉斯回来再一起去米歇尔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闪身进到托马斯的房间仔细观察,想找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Handler> “庆祝她搬到楼上的派对。”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似乎对派对有着不错的回忆。
<Handler> 冰箱运作的声音嗡嗡地响个不停,那些立体声设备还在原处。
<帕拉丁Paladin> 看看冰箱里。
<菲莉斯Phyllis> “原来之前她打算搬到楼上。是二楼还是?……”
<Handler> 帕拉丁往冰箱方向走去,皮塔则下意识地检查了一遍之前没来得及仔细检查的花盆底部。
<Handler> “啊,她。嗯...她搬到了六楼。”
<Handler> “从那时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他脸上有一点伤感,不过很快又转成了高兴的表情:“不过我为她感到高兴。”
<Handler> 皮塔发现花盆的底部黏着一张小本子,还有一个挂坠盒。
<菲莉斯Phyllis> “你们还住在同一栋楼里,我以为要见面不是太难。”菲莉斯顺着托马斯的话往下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取下那个小本子和挂坠盒。
<Handler> 而另一边,帕拉丁打开冰箱,里面放着一些食物,帕拉丁随手拿起了一罐牛奶。
<Handler> 瓶盖上印着的保质期截止是3月,5个月前。
<Handler> 他耸了耸肩:“啊...嗯,从她搬走后就见不上了。我还没明白过来。真希望有一天我能和她一样。”
<帕拉丁Paladin> 不只是房租,连食物都过期了?帕拉丁皱了皱眉,把这罐牛奶放进背包里。
<Handler> 除了牛奶,冰箱里还有一些水果,看上去很新鲜。
<Handler> 而另一边
<Handler> 皮塔取下小册子,发现里面是用模糊笔迹抄写的一段段文字。
<Handler> 文体是今天见过的
<Handler> 戏剧。
<菲莉斯Phyllis> “你也想搬到楼上吗?”
<Handler> 混乱的笔迹和记号混在一起,难以辨认。
<Handler> 皮塔只能从第一页看清几句话
引用
卡米拉:母后,你喜欢蓝色的还是绿色的?
卡西露达:(心烦意乱)我将要死去了。
卡米拉:明天的庆典上你想穿什么?
<Handler> 而翻到最后一页,只有一行字。
引用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把那个小本子收起来,准备之后再给队友看,同时打开挂坠盒查看。
<Handler>  挂坠制作精美,里面曾经放着两幅画。一幅被刮掉了,只留下一点纸和胶水。
<Handler> 挂坠里另一幅画描绘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子,留着棕色长发,她的穿着像20世纪最早期。
<Handler> 挂坠表面有着常见的装饰纹路,玫瑰花。
<Handler> 在简单检查了挂坠后,皮塔还发现上面留有工匠的记号。“Ambrose”
<Handler> “如果有一天可以的话。”他不可置否,点了点头。“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调查了,我得去地下室一趟。”
<Handler> 托马斯说完便向大门外面走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总之皮塔把这两样东西都收起来,拿到fbi的假身份后他对于随便拿人东西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或者说他其实对别的事也没多大负担呢?
<菲莉斯Phyllis> 地下室的入口在门外吗?菲莉斯疑惑地张望。
<Handler> 菲莉丝想起来地下室的入口确实在外面。
<帕拉丁Paladin> 看看有没有贴了商标的水果,确认一下售出日期。
<Handler> 但菲莉斯没有看到托马斯。
<Handler> 按照道理来说他没这么快就走进地下室才对。
<Handler> 菲莉斯和珀文卡也没有听见奔跑的脚步声。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跟着走出门外,往地下室地方向走去。
<Handler> 另一边,帕拉丁发现水果的搜出日期也是3月。但水果一点腐烂的迹象也没有。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忍不住咬了一口。
<菲莉斯Phyllis> “托马斯?”菲莉斯呼唤着,准备到地下室入口看看,确认没有他的踪迹的话再回去和同伴商量。
<Handler> 菲莉斯发现地下室入口的门关着,没有人回应。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百无聊赖地在托马斯房门口望风,看见菲莉斯过来,有些惊讶地迎了过去:“你不是和托马斯一起的吗?怎么单独行动了,说完了?”
<Handler> “……”帕拉丁忍不住咬了一口。
<Handler>  帕拉丁尝到入口鲜甜,带着一丝提味的微酸,新鲜甜美的苹果刚好适合在油腻快餐后解腻。
<帕拉丁Paladin> “皮塔,找到东西了吗?该走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好的。”皮塔快步走出房间。
<菲莉斯Phyllis> “他……消失了。我只能这么形容。”菲莉斯眉头紧皱,自从接下这个任务开始,就一直遇到难以理解的现象。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着那个苹果,走出房间:“这里很不对劲,你们看这个苹果,是五个月前售出的,但丝毫没有腐坏的迹象。”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意思?”珀文卡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朝菲莉斯身后张望着,但很明显找不到托马斯的身影。“他去哪了?”
<菲莉斯Phyllis> “他说要去地下室,然后……我就没再见到他。按理说,他不可能走得那么快才对。地下室的门关着,我没进去,因为想和你们一起去。如果只是我看错了,那就最好。”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沉默了两秒:“……我没有看到任何人往这边走。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人从那边过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不可能就这么消失吧?果然我应该叫艾米丽再找一个专攻量子物理的同行,我记得精神病院里就有一位。”
<珀文卡Pervinca> “意思是你们精神病院里都是物理学家是吧。”珀文卡没忍住吐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知道的只有我们两个。”
<帕拉丁Paladin> “或者物理学家都是精神病。”
<菲莉斯Phyllis> “在交谈中,他还提到了他跟莱特见的最后一面。”菲莉斯把所谓的告别派对和六楼的事情讲了一遍。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又咬了一口苹果,然后从包里掏出牛奶,打开试试喝一口。
<Handler> 牛奶也很新鲜,入口顺滑,帕拉丁舔了舔舌头,回味有一股奶香。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栋楼到底几层,我怀疑我们可能进入了物理定律极为不稳定的区域,或许是和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连接处……”
<菲莉斯Phyllis> “托马斯看起来对阿比盖尔感到羡慕,而且他再没见过他。这栋楼究竟是怎么回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依然在试图用他的知识解释发生的一切:“我们先去地下室看看?”
<帕拉丁Paladin> “我有别的理论。”帕拉丁晃了晃牛奶,“托马斯的食物和饮品都是五个月前的东西,但依旧十分新鲜,而他本人出门之后就消失了。”
<帕拉丁Paladin> “结合没交电费和房租但公寓中水电正常和只有夜间会出现的第四层楼的情况看,我推定这里有一定程度的时空错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当然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让我都记录一下……或许我该考虑要不要转变一下研究方向了。”
<珀文卡Pervinca> “时空错乱啊……这样吧,我们出门去地下室,顺便在外面看看这栋楼到底几层。”珀文卡捏了捏眉心,她本来想说“到底有他妈的几层”来着的。
<Handler> 你们走出了这栋公寓,在夜间其他地方投来的灯光下,发现这里看起来还是只有三层楼。
<Handler> 地下室的门在那里等着你们,但帕拉丁突然感觉到胃里传来一阵恶心。
<帕拉丁Paladin> “从外侧观察依旧是三层。”
<帕拉丁Paladin> “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去一趟卫生间。”
<Handler> 在她手上的苹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腐烂,手上的牛奶发酸长毛,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Handler> 一阵呜鸣从帕拉丁的肚子里轰隆作响。
<帕拉丁Paladin> “……果然,公寓内外是处于两个不同的时间线上的。”
<帕拉丁Paladin> 撂下这句话,帕拉丁冲进附近麦当劳的卫生间。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目睹了这一切的珀文卡面无表情地感叹了一句,她觉得有点烦躁,“所以楼层内外真的是不同的时空场?可是地下室入口不是在外面吗?……这里真的有地下室?”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看起来失控错乱的可能性似乎非常大,但是为什么呢?”
<Handler> 几分钟后,帕拉丁才在其他人带着怜悯的目光里一路小跑了回来。
<Handler> 她脸上挂满了因几近虚脱流下的汗液。
<菲莉斯Phyllis> “没事吧?我们也许可以到地下室去看看。托马斯出门以后就消失了,而他出门是为了去地下……那么如果住客要用地下室,也许也会遇到类似的事。虽然还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帕拉丁Paladin> “楼内比楼外慢了五个月时间……那托马斯在这五个月内也失踪了吗?”帕拉丁摆摆手,示意自己大致没事。
<帕拉丁Paladin> “你们来开门吧。”
<菲莉斯Phyllis> “是的,虽然不确定托马斯——还有其它住客——究竟是个什么状态。”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谨慎地来到地下室门前,把门打开一条缝。
<Handler> 地下室被分成了几个房间,一盏灯孤单的亮着,走廊上空无一人。
<Handler> 你们简单的搜索了一下几个房间,除了闷热难当的锅炉房以外,还有几个空的贮藏室。其中一间被改造成了绘画工作室。
<帕拉丁Paladin> “看来绘画工作室的事情托马斯没说谎……”
<Handler> 走在前面的菲莉斯闻到这个房间里有一股油和涂料稀释剂的味道。
<Handler> 室内堆满了各类画材,一张空白的画布上写着“我的大作”,三塑料桶装的亚麻籽油被小心地堆放在房间的中间,一张贴在上头的纸条写着四个词语。“For sami to pick up”。还有三张三幅蒙了布的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突然想起来什么,翻找一下马尔库斯的公文包里有没有这栋公寓楼房东的电话。
<Handler> 另外帕拉丁看出来,这里至少有一两个月没人用过了。
<Handler> 公文包里有一张ARTLIFE的名片,看起来是这楼的管理公司。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掀开画上的布。
<Handler> 皮塔拉开第一幅画的蒙布时,心跳仿佛漏拍了一拍。
<Handler> 在这幅画上,一个穿着黄色和蓝色衣服的儿童大小的小丑在舞台上欢腾雀跃,身后拖着一条白色的纸龙。
<Handler> 几乎和你在华盛顿广场见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帕拉丁Paladin> “这不是我们今早看到的……”帕拉丁嘟囔着掀开第二幅画的画布。
<Handler> 帕拉丁将第二块布料揭开,画面中一个脸色苍白的幽灵站在楼梯顶端的地毯上,在它的身旁,火焰正在乱舞。地毯被画成了一种奇怪的海蓝宝石一般的颜色。
<珀文卡Pervinca> “又来……所谓的戏剧吗?那第二块和第三块画布会不会在预言我们今后的行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找了找这里有没有什么能指示日期的东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是,这是什么?”他还能找到什么能够合理解释的理论吗?他真的可以吗?皮塔拿着蒙布的手颤抖起来,他赶忙把布丢到地上,好像那在着火。
<Handler> 菲莉斯没找到落款或者其他的东西,但看起来像很早之前画的了。
<帕拉丁Paladin> “那就是说我们会遇上幽灵……”帕拉丁接着揭开第三幅画的画布,“我看了一下,这里至少有一个月没人来过了。”
<Handler> 你们听到楼上传来
引用
……汪!呜!
<Handler> 的兴奋犬吠,接着还有年轻男性模糊的声音。
 
引用
“接着……乖孩子,捡回来!”
<Handler> 菲莉斯认出来这像是托马斯的声音。
引用
砰 砰     砰 砰
<Handler> 接着又是皮球在地上弹来弹去的动静。
<菲莉斯Phyllis> “他回1楼了?”菲莉斯仅仅皱着眉,“也许这栋公寓的住客走出公寓后,会去到5个月前的外界?不对,托马斯提过莱特已经搬走了,那是5月底的事情……”
<Handler> 帕拉丁一把扯下了第三幅画的蒙布。
<菲莉斯Phyllis> “至少他听起来没事。只是身处于某种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中……”
<Handler> 第三幅画上画着一个年轻瘦削的男人,一头稀疏的金发,穿着医院里的病号罩衫,站在一面全身镜前。镜中的镜像畸形,肌肉发达,头部形状诡异。
<珀文卡Pervinca> ——这个男人是托马斯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最好亲眼确认一下。”
<Handler> 不,珀文卡没见过这个男人,托马斯并不是金发。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上去看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从包里掏出照相机,拍下这三幅画的内容,然后走出画室,前往托马斯发出声音的位置。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跟着帕拉丁一起去
<Handler> 当走出地下室时,帕拉丁又感到一阵恶心。勉强忍住走回了一楼。
<Handler> 在一楼,你们又听到了几声犬吠从楼上传来。
<珀文卡Pervinca> 帕拉丁现在的身体没办法追击,珀文卡赶紧追过去,上楼看看。
<帕拉丁Paladin> “在楼上。”帕拉丁示意皮塔做好发生意外的准备,顺着楼梯前往二楼。
<菲莉斯Phyllis> “听起来他在楼上。”菲莉斯想起那幅幽灵站在楼梯顶端的画,有些担忧。她跟在珀文卡后面。
<Handler> 在二楼,谈话和欢笑声从一间房门后传来。几乎要盖住了楼上的皮球声。
<Handler> 二楼和一楼一样,看上去久未打理,非常杂乱。
<珀文卡Pervinca> “帕拉丁现在能行动吗?如果不行的话,你和皮塔留下来,看看那间房门的情况,我和菲莉斯上去看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也没问题的,我练过射击!射的很准!”
<帕拉丁Paladin> “没事,只是有点脱力,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帕拉丁摆手。
<Handler> 在谈话间,你们注意到传来声音的房间号是6B,属于米歇尔·范菲茨女士。
<帕拉丁Paladin> 继续向上吧,帕拉丁想要尽快找到托马斯确认一下状况。
<菲莉斯Phyllis> “也许从室内可以抵达4楼,或者更高的地方……我很好奇那个所谓的夜间管理员卡斯泰因先生在哪里。”菲莉斯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
<Handler> 没人居住的三楼看起来比二楼干净了不少,只是落满了灰尘。
<Handler> 皮球声和犬吠在你们登上三楼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只能凭感觉意识到声音仍是从楼上传来的。
<Handler> 在你们背后,仍有向上的楼梯,只是按照常理它通向的是屋顶天台。
<帕拉丁Paladin> “向上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四楼……”皮塔轻声念着,继续往上攀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摸到腰间冰冷的枪柄,给自己打了打气,继续向上。
<珀文卡Pervinca> “你们说,如果登上六楼,会不会遇见阿比盖尔本人?”
<Handler> 皮塔轻轻推开了本该是天台的门。
<Handler> 映入眼帘的并非天台。
<Handler> 而是一段与其他楼层的上下楼梯一模一样的楼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准备等帕拉丁来了跟在她身后继续走。
<菲莉斯Phyllis> 听一听还有没有皮球和犬吠的声音。
<Handler> 皮球和犬吠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在楼梯的尽头是另一扇门。
<帕拉丁Paladin> “看来这里和平常的恐怖故事不太一样,甚至还有照明。”帕拉丁看着楼道,“不过只有一扇门。”
<帕拉丁Paladin> “走吧,也许我们该先拜访一下管理员先生了。”
<Handler> 在爬完这段楼梯后,你们又推开另一扇门,见到的空间豪华令你们屏住了呼吸。这里像是20世纪初的男性俱乐部的房间中。房间的墙壁装饰着天鹅绒,紫红色皮革的毛绒扶手椅点缀在地板上。即使现在是夏天,墙上的壁炉也在不停燃烧,在角落甚至还有一处小酒吧。玻璃杯倒置在一边,酒架上则放满了无标签的深色酒瓶。对面的角落是一个步入式雪茄间,各种各样的上等雪茄躺在那里。
<Handler> 其中一面墙上复盖着紫檀木制成的落地式书架,一把滚梯被固定在书架中间的栏杆上。
<珀文卡Pervinca> “和普通的恐怖故事不太一样,我们还有枪呢。”珀文卡笑了笑,拉上了门把手,“走喽。”
<菲莉斯Phyllis> “这应该就是吸烟室了,他们举办告别派对的地方。”
<Handler> 在壁炉前方,甚至还有一张台球桌。
<帕拉丁Paladin> “请问有人吗?卡斯泰因先生?”帕拉丁提高声音问道。
<Handler> 这里没有人回应你们,除了...
<Handler>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突然钻进了帕拉丁的身下。
<Handler> 那是一条灰色的獒犬。
<菲莉斯Phyllis> “这该不会是……托马斯的狗?”
<Handler> 这只巨大的狗狗傻里傻气地在你们几人的口袋边闻来闻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是托马斯那?”
<帕拉丁Paladin> “一条狗?”帕拉丁蹲下身摸了摸獒犬的头,“你的主人在哪啊小家伙?”
<帕拉丁Paladin> “皮塔,你是不是从托马斯房间里带出什么了?给它闻闻?”
<Handler> 帕拉丁的手被狗鼻子拱了两下,湿乎乎的。
<Handler> 它看起来可怜巴巴,像是在找你们讨要食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哦说起来这个。”皮塔把那个挂坠拿出来递到獒犬面前。
<Handler> 帕拉丁注意到它脖子上挂着小牌,上面应该写着它的名字。
<珀文卡Pervinca> “它该不会饿了五个月吧……我的乖乖。”珀文卡展现了高超(自认为)的撸狗技术。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按住狗头,稍微让它老实一点,看看牌子上写的什么。
<Handler> 獒犬嗅了嗅挂坠,扭头享受起珀文卡的遛狗技术,在地上打起滚来。灰白色的肚子在珀文卡面前一览无余。
<Handler> 在牌子上写着“亚伯拉罕”,另一头则写着亨利·伦丁, 纽约东32街210号
<Handler> 正是麦卡利斯塔大楼的地址。
<帕拉丁Paladin> “亚伯拉罕?”帕拉丁试着叫了叫,同时从背包里翻出一板巧克力……这个不行,她又重新找出一条牛肉干,撕开包装。
<菲莉斯Phyllis> “亨利·伦丁,这不是住客的名字,至少楼下没有他的邮箱。”
<Handler> “汪!”这只大狗狗兴奋地回了一声,摇着尾巴,目光勾勾地盯着牛肉干。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在这层楼寻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房间。卡斯泰因住在几楼来着?
<珀文卡Pervinca> “那它为什么会在这里?”珀文卡很困惑。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会不会是搬走了?”
<Handler> 这时候,房间另外一头的门被推开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牛肉干扔给它。
<Handler> 一个稍显富态的陌生白人男性走了进来,嘴上叼着雪茄,手上握着一根台球杆。
<Handler> 亚伯拉罕兴奋地接过牛肉干,在上面滚来滚去。
<Handler> 这位白人男性穿着穿着三十年代流行的泡泡纱西装,看到你们之后眼神一喜。
<珀文卡Pervinca> “卡斯泰因先生?”珀文卡试探性地打了招呼。
<Handler> 他的红头发显得有些滑稽,在他走到你们旁边时目光一刻也没移开。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站起身,稍稍侧身看向他,不让他看见自己握枪的手。
<Handler> 珀文卡的话语刚一说出,他脸上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失望。
<帕拉丁Paladin> “亨利·伦丁?”
<Handler> “不,两位小姐,你们认错人了,我叫马克·罗克。”他目光这下一直留在菲莉斯身上。
<Handler> 这人的说话腔调透露着一股老气,就像黑白电影里能见到的那样。
<Handler> “我住在七楼,你们呢?”
<Handler> 现在他的目光主要在菲莉斯和皮塔身上游走,露骨地打量着两人。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只是来拜访朋友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往帕拉丁身后凑凑,尽量把自己藏在对方身后。
<Handler> “你们叫我马克就行,我不在乎这个。”马克把台球杆放好,走到小酒吧里取下一瓶酒,熟练地找出了几只玻璃杯。
<Handler> 亚伯拉罕还在快乐地和牛肉干打滚。
<珀文卡Pervinca> “这家伙,”珀文卡指了指撒欢的亚伯拉罕,“怎么回事?”
<菲莉斯Phyllis> “……这是谁家的狗,你认识吗?”
<Handler> “嗯,那还是很少见。”他给玻璃杯倒上了威士忌,又丢进了几块冰球,挨个推给你们。
<Handler> “谁知道?也许是野狗吧。”
<帕拉丁Paladin> “谢谢,我不喝酒。”帕拉丁推开威士忌,“你是这层楼的主人?还是说你是困在这里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但是它的牌子上写着亨利·伦丁,还有这里的地址。”
<Handler> 他把雪茄夹在手指上,坐到沙发上舒舒服服泯了一口威士忌:“你们是来找谁的?说不定我也认识。”
<Handler> “哦,那种事情谁在乎呢。”
<Handler> “我?我就是个酒店的住客。”他又吸了一口雪茄。
<珀文卡Pervinca> “……阿比盖尔·莱特,你认识吗?”
<帕拉丁Paladin> “这栋公寓的管理员卡斯泰因,还有托马斯·曼努埃尔。”
<Handler> “莱特小姐?挺可爱的孩子,就是...”他脸色上有了一丝尴尬:“挑男人的品味不太行。”
<菲莉斯Phyllis> “酒店?”
<帕拉丁Paladin> “酒店?”帕拉丁皱起了眉毛,“现在是几几年,这里是什么酒店?”
<Handler> “啊,卡斯泰因就住在对门。托马斯那小子不知道在哪。”
<Handler> “嗯?”他皱着眉头,像是确信了什么。
<Handler> 走到了皮塔身边。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叫挑男人的品味不太行,你指的是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连连往后退几步。
<Handler> “你...完全不认识我了?”他脸上有着一种急切。
<Handler> 他简单回复了珀文卡的问题:“和一个百科全书推销员在一起。总之...”又扭过头来,盯着皮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谁?我们见过吗?还是说,你是指另一个我?”
<Handler> “我们不是朋友吗?”
<帕拉丁Paladin> “先生,现在是几几年?”
<Handler> “天呐,我们当然是朋友,对吧?你还记得吗?”
<Handler> “你逃出了精神病院!”
<Handler> “我们一起找到了通往隧道的路,你不记得了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Handler> 他完全地无视了帕拉丁的问题,全神贯注地盯着皮塔一人。
<Handler> 脸上满是震惊。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困惑地观察着这一切。她走到窗前,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景象,和自己进来时有没有变化。
<Handler> 菲莉斯拉开窗帘,只发现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不久前才第一次出院……”皮塔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告诉过你他之前在研究什么吗?为了什么研究?”
<Handler> “不,不,什么研究。我们是找瓶子,瓶子!”
<Handler> 他神情逐渐激动起来
<菲莉斯Phyllis> 听到瓶子,菲莉斯惊讶地回头看。
<Handler> “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老实说我压根没想到你还会回来,因为你已经找到你的瓶子了不是吗?”
<Handler> “但你回来了,谢天谢地,你能不能帮我回到低语迷宫?”
<Handler> “拜托,我们是朋友,帮帮忙!”
<珀文卡Pervinca> “——瓶子?什么是瓶子?”珀文卡质问马克,又转向了皮塔,重复了一遍问题。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我的头好痛……”皮塔靠在墙上捂住头看起来十分痛苦,过大信息量以及其他人的逼问让他不堪重负,十几秒后他才重新抬起头。
<Handler> 他压根没有在意其他人,直勾勾的眼神中带着恳求,死死地盯着皮塔。
<Handler> “啊!啊!”
<Handler> 他突然发火,一把将雪茄丢在了地上
<Handler> “你这个冒牌货!”
<Handler> 他嘴中嘟囔着骂骂咧咧的话,摔门而去。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迅速地跟过去,把门重新拉开。
<帕拉丁Paladin> “……我猜我们之后还会见到他。”
<Handler> 在一声摔门的巨响后,吸烟室里只剩下了你们和被吓得不轻的亚伯拉罕。
<Handler> 菲莉斯拉开门,只见和之前楼层相近的走廊,在对面有着一扇紧闭的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好吧,谁给我解释一下现状?”皮塔耶夫斯基?抱起双臂,环视四周,略显惊讶,“怎么会是你们?这个组织不知道招人应该避嫌吗?”
<帕拉丁Paladin> “皮塔耶夫斯基?”帕拉丁回过头,皱起眉。
<Handler> 刚刚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正当菲莉斯要回头时,在视野的角落,一个提着公文包的人影匆忙向楼上奔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低能儿被吓走了,现在我来接替他的烂摊子。”
<菲莉斯Phyllis> “等等!”菲莉斯追上那个人影,“帮帮我们!”
<珀文卡Pervinca> “所以你是那个英格拉姆·塞勒斯。”珀文卡一边推开门,一边咋了咋舌,“少废话,先干活!”
<Handler> 追到楼梯上时,那道身影已经完全从菲莉斯的视野里消失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耸耸肩,跟上菲莉斯和珀文卡。
<Handler> 就仿佛从来不存在一样。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跟在三人身后,神色冰冷。
<珀文卡Pervinca> “他之前说,卡斯泰因住在对面对吧。”
<菲莉斯Phyllis> “对。”
<帕拉丁Paladin> “在我们继续行动之前……”帕拉丁发话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然后走到皮塔面前,伸出手,“把你的枪交出来,皮塔……塞勒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侦探,你在害怕吗?”皮塔顺从地把枪交出,“除非有必要,我不会使用暴力,你大可放心。”
<帕拉丁Paladin> “我只是不想给野兽装上钢爪罢了。”
<菲莉斯Phyllis> “你目前有合作的意愿,这是好事。”菲莉斯对性情改变的皮塔点点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建议我们把重点放在任务上,不要过于关注细枝末节。”皮塔翻出自己的笔记翻看起来,不时皱起眉头,看起来不是很满意。
<帕拉丁Paladin> “你们谁来给这头野兽解释一下迄今为止发生了什么。”帕拉丁走到一旁,等着他们交换完情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用,我已经大概了解完了。虽然低能儿笔记记得很乱,理解现状还是足够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回头看了看楼梯。“我猜……出入房间或者穿过楼层时,会有人消失的情况。不管是什么原因。”
<帕拉丁Paladin> “嗯哼,那你就打头阵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必须提醒你,过高的攻击性并不利于团队合作。”皮塔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转动把手。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给英格拉姆让开了道路,做出一个“请”的表情。
<Handler> 亚伯拉罕跟在你们后面,好奇地盯着斗嘴的两人。
<Handler> 咔哒。门上了锁。
<Handler> “谁?”一个苍老的男音传了过来。
<帕拉丁Paladin> “我不在乎。”帕拉丁耸肩。
<Handler> 听起来略有口音,中欧或者俄罗斯那边的。
<帕拉丁Paladin> “卡斯泰因先生?”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fbi。”
<Handler> “是我。FBI?没听说过。”
<珀文卡Pervinca> 菲莉斯Phyllis 
<珀文卡Pervinca> 菲莉斯回头看了看楼梯。“我猜……出入房间或者穿过楼层时,会有人消失的情况。不管是什么原因。”
<珀文卡Pervinca> “那么问题可能在于,我们还能回到原本的时空吗?”无视了帕拉丁和皮塔?的斗嘴,珀文卡对着菲莉斯叹息。
<Handler> 门前传来一阵拖曳声,接着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Handler> 门后是一间杂乱,狭窄的房间,墙上挂着一排黑白照片,卧室的门紧锁。
<Handler> 开门的老人一瘸一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白发,像一个病恹恹的矮个子爱因斯坦。
<Handler> 他的衣着精致却陈旧,让人想起19世纪晚期。
<Handler> “什么事?”
<菲莉斯Phyllis> “……我猜我们处在FBI尚未成立的时间。”压低声音对同伴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有趣,这笔交易的收益远超我原本的想象。”皮塔耶夫斯基转头示意帕拉丁,“询问也要我来吗?”
<帕拉丁Paladin> “先生,我们是来调查阿比盖尔·莱特失踪案的,能请您和我们讲讲情况吗?”
<珀文卡Pervinca> “您好,请问您知道托马斯先生去哪里了吗?”珀文卡对他恭敬地行了个礼,她总是对老人很谨慎。“我很欣赏他的画作,听说您帮忙安排了那些画的收纳?”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做了个手势,示意塞勒斯噤声,她一点都不想再见识一次他灾难性的社交技巧了。
<Handler> “挺有礼貌的小伙子,去他房间找过了吗?”
<Handler> 听到帕拉丁的话,他又皱了皱眉:“失踪?阿比盖尔没失踪。”
<Handler> “算了,进来吧。”他给你们让开一条路,自己向客厅走去。
<帕拉丁Paladin> “那可能是她好久没和外界联系了,导致她的父亲误以为她失踪了。”帕拉丁点头应和,随后走入房间,“打扰了。”
<菲莉斯Phyllis> “有人说她搬到楼上了,但之后再没见过她。”
<Handler> 菲莉斯和珀文卡两人注意到墙上挂的黑白照片基本都是战争摄影,可以说绝大多数都是被轰炸过的城市照片。
<Handler> “她和一个推销员一起住在六楼,按时交房租,很安静,好房客。”
<Handler> 老人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拿起一张纽约论坛报
<Handler> 头条上写着《俄德联盟崩溃,维也纳解放!》
<珀文卡Pervinca> “去过了,但他不在。他说很羡慕阿比盖尔能搬到楼上呢。楼上和一楼有什么不同吗?”
<Handler> 时间是1940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跟在其他人身后,关注起他的辫子,再三确认他真的给自己编了个麻花辫后,他果断扯掉头绳让发丝重新回归它们最自然的状态。
<Handler> “喂!住手!”他朝着亚伯拉罕大喝一声,后者这会扒拉着老人的卧室门。
<帕拉丁Paladin> “亚伯拉罕,停下!”
<Handler> “没什么不同,没明白过来的人不能搬上去而已。”
<Handler> 他站起来,走到狗的面:“嘘——嘘——”
<Handler> 把狗从卧室面前嘘开了。
<珀文卡Pervinca> “明白——什么?”
<Handler> 亚伯拉罕可怜巴巴地望着帕拉丁,露出了和吃牛肉干之前一样的可怜表情。
<Handler> “能明白过来的人自然会明白。”
<帕拉丁Paladin> “你又饿了?”帕拉丁又拆开一条牛肉该喂给它。
<菲莉斯Phyllis> “……谁来判断明不明白呢?”
<珀文卡Pervinca> 所以说我讨厌谜语人!珀文卡腹诽。
<Handler> “汪!”它没理牛肉干,在老人凶恶的目光下又扒拉了两下卧室门。
<Handler> “没人来判断...喂!”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卧室里有什么?”皮塔突然插入对话。
<帕拉丁Paladin> “那您可以让阿比盖尔下来见见我们吗?”看到亚伯拉罕没理会牛肉干,帕拉丁把它扔给了塞勒斯。
<Handler> “...该死的,可能是我晚餐剩下的熏肉。”
<珀文卡Pervinca> “您对戏剧怎么看?”珀文卡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帕拉丁Paladin> “能请您喂它一些吗?”
<Handler> 老人不情不愿地拧开了卧室的门把手,他用最快的速度往走进去,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盘熏火腿。
<Handler> 在你们拉住亚伯拉罕避免它冲进去时,你们注意到了一捆破旧的纸张。
<Handler> 标题为《美利坚王朝史》
<Handler> 下面露出几张纸面一角里有无数个名字一样的文字。帕拉丁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以C开头为姓氏的名字,连线将他们连在了一起,而在下一张族谱的末端,有一个以J开头,姓氏为海登的名字。
<Handler> 嘭。门被老人重重关上了。他一把拉开房门,把盘中的剩肉全都倒在了外面的走廊,亚伯拉罕兴冲冲地跳出去又和肉片们打起滚来。
<Handler> “戏剧?我很少看那些东西。”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的第一反应是:乔安娜·海登。
<Handler> 老人把盘子放在了桌上,继续问道:“还有什么别的事?”
<帕拉丁Paladin> “可以让我们见见阿比盖尔吗?”
<帕拉丁Paladin> “还有您是否认识马克·克罗?”
<Handler> “自己上楼去找。”他话语里带上了一丝谴责:“让一个腿脚不便的老年人上六楼?”
<Handler> “见过面,收过钱。”他摆了摆手。
<帕拉丁Paladin> “他也是这里的租客?”
<Handler> “是不是又有什么区别。”
<Handler> 他看起来很不耐烦了。
<Handler> 其他三个人在打量着房间,那些被轰炸的景象的黑白照片上写着完全对不上的铭文。
<Handler> 一片废墟上标注着“市中心的郁金香”
<Handler> 另一片废墟上则是“君主马车”。
<帕拉丁Paladin> “您平时住在四楼生活还算便利吗?”帕拉丁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Handler> 不过还有一张照片,里面有一组人,像是难民。
<Handler> 一对父母他们的4个孩子。
<Handler> “就那么过。人老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要去楼上看看。”
<帕拉丁Paladin> “那您平时出行吗?”
<Handler> “你是我妈还是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靠在门边看向帕拉丁,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Handler> 老人眼里已经只剩下了恼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我走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对着皮塔做了个驱赶的手势。
<帕拉丁Paladin> “去吧去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我走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先去五楼瞅眼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看看那张难民照片下面的配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感到在这里没有什么收获,于是跟着去了5楼。
<Handler> 难民照片上没写着文字,倒是老人像是要早点摆脱和帕拉丁的对话,主动给珀文卡介绍起来:“父亲,母亲,安娜,克里斯蒂安。”
<帕拉丁Paladin> “就只是问问,我们fbi是社区福利组织,被要求了解社区住户的经济状况然后分发补助费用。”帕拉丁耸肩,“您不想说就算了。”
<Handler> “...皮特。”
<珀文卡Pervinca> “这是您的家人?”
<Handler> “这里没人管这些,一切都是主管者安排的!”他又瞪了一眼帕拉丁,对珀文卡点了点头。
<Handler> 另一边,菲莉斯和皮塔两人走上了五楼。
<Handler> 五楼看上去和三楼没什么区别,空无一人堆满灰尘的走廊,向上和向下的楼梯。
<Handler> 甚至连楼层的标号也和三楼一样写着3.
<帕拉丁Paladin> “那么请问主管者住在?”
<珀文卡Pervinca>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珀文卡小心地抚上照片,老人说出皮特这个名字时候的犹豫让她心有戚戚。
<Handler> “不关你的事!出去!”
<Handler> 他终于忍无可忍,起身驱赶帕拉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刚才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事情发生的太快,低能儿没来得及做笔记。”皮塔边走边询问菲利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是指那个穿着很像资本家的男人。”
<帕拉丁Paladin> “好吧,我会告诉主管您不需要经济补助的,打扰了。”
<Handler> 老人起身把帕拉丁赶出了门外,才对珀文卡回答道:“死了,战争。”
<菲莉斯Phyllis> “他突然走了进来,然后和我们聊了起来。他声称和你曾经是……病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没印象,我们接下来去哪?”
<帕拉丁Paladin> 在楼梯间等着吧,等珀文卡,还有有可能从楼下上来的另外两人。
<珀文卡Pervinca> “原来如此,我深表遗憾……还有,替我的同事向您道歉。”珀文卡向老人低下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主管者在哪里吗?我们回去之后怎么也得给上司一个交代。”
<Handler> “...你也和她一样?”
<Handler> 他的眼神里一下充斥着怒火
<Handler> “我告诉你们,王冠是我的!!”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是同事。但只是来调查补助的事情,不会和您抢王冠,它当然是您的。”
<菲莉斯Phyllis> “不对,病友是我的推测而已……他只说和你是朋友,提到低语迷宫和瓶子之类的东西。”菲莉斯摇摇头,“我们在5楼转转吧。”
<Handler> 他用与自己瘦弱身体不符的力气一把将珀文卡朝外推去。
<Handler> 在他的眼中,疯狂的火光闪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没有印象,”皮塔继续摇头,“艾米丽真是给我找了个有意思的课题。”
<Handler> “我才是王冠的唯一继承人!”
<Handler> 砰,门又被关上了。
<珀文卡Pervinca> 被推出来的珀文卡和走廊里的帕拉丁面面相觑。
<Handler> 亚伯拉罕又被吓了一大跳,可怜巴巴地到了你们两人身边蹭蹭。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么要挨个敲门询问吗?我记得那些警察就是这么调查的。”
<帕拉丁Paladin> “走吧,我们也上五楼。”
<珀文卡Pervinca> “我一提主管者,他就变成那样了。鬼知道什么王冠……难道这个公寓里三楼以上的人都在争夺那玩意?”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耸耸肩,跟在帕拉丁身后上了楼。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摸了摸亚伯拉罕:“不过我不知道能不能上得去,毕竟我们还没明白。”
主题: 第三幕:舞台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1-12-26, 周日 22:36:37
引用
1995年8月11日凌晨?点??分
<Handler> 推开屋顶门之后,出现在你们眼前的便是所谓的四楼。
<Handler> 取代走廊的是一间奇怪的吸烟室,维多利亚时代的风格显得怪诞不堪,还有一只毛茸茸的獒犬主动地蹭了上来
<Handler> 一个二战前西装打扮的奇怪男人声称自己认识皮塔,提到了精神病院,隧道,以及瓶子。
<Handler> 当皮塔表现得不认识他时,他大发雷霆摔门而去。
<Handler> 询问夜间管理员也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线索,你们唯一知道的只有阿比盖尔和一个推销员住在六楼。
<Handler> 你们没有忘记自己是从吸烟室上到四楼的这个事实,可眼前的楼梯却也有向下的通道。
<Handler> 为了追寻所谓的六楼,你们登上了通向上一层的楼梯,出现在你们眼前的却是和三楼别无二致的景象,就连这里的标号也写着“3”。
<Handler> 在这五楼,亦或是三楼,你们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家具碰撞音从身边的墙后传来。
<Handler> 在你们想象中浮现出一副肉体交织,床随之上下,如浪潮般浮动的诡异画面。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找到离声响最近的门,仔细听一下。
<Handler> 当你们想象出这一点时,声音还夹杂出男人与女人的声音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耶夫斯基一向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扭曲起来,他赶忙捂住嘴,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努力抑制想吐的冲动,“呕……”
<帕拉丁Paladin> “要吐去厕所吐。”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嫌弃地看了塞勒斯一眼。
<Handler> 那是一扇和其他房门别无二致的公寓门,吵闹的交欢声从门的缝隙里不断溢出。
<帕拉丁Paladin> 门上有门牌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不能呆在这里,皮塔冲下楼梯重新回到五楼,靠在墙边努力平息自己翻江倒海的胃部。
<Handler> 门牌上写着231房。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到这一层的其它门前面听一听,想知道有没有有适合谈话的住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不能呆在这里,皮塔冲下楼梯重新回到四楼,靠在墙边努力平息自己翻江倒海的胃部。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回忆一下之前看到的结构图,231房应该在哪层?
<Handler> 皮塔跑啊,跑啊,跑啊,跑啊。
<Handler> 楼梯仿佛无穷无尽,一阶又一阶,似乎已经向下跑去了百余阶,但这楼梯仿佛没有尽头。
<Handler> 当皮塔意识到自己终于踏在楼层地面上时,出现在眼前的是其他三人。
<珀文卡Pervinca> 看到重新出现的皮塔,珀文卡沉默了一下:“……搞什么,不完成任务就出不去的闯关游戏吗?”
<Handler> 而菲莉斯向着这扇门对面的门走去,当屏住呼吸,聆听其内声音时,听见的却是一模一样的男女交欢的喘声。
<帕拉丁Paladin> “所以,并不是不明白就不能去高层,而是不明白就不能从高层回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fu……呕……”皮塔用双臂捂住头部,痛苦地蹲下来,想把自己和外界这些令人恶心的声音隔离开来。
<Handler> 下意识向门看去,上面的标号,以及在门边框聆听的帕拉丁,都与刚刚一场模样。
<Handler> 实际上,菲莉斯扭头再看去,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这扇门前。
<菲莉斯Phyllis> “……是我的错觉吗?这扇门……”菲莉斯又回头看看原来那扇门,“是同一扇门?”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意思?”珀文卡抬起头,看向菲莉斯。
<帕拉丁Paladin> “敲门?还是上六层?”帕拉丁皱起眉,她今天皱眉的次数比以前一个月还多,“我猜这里的空间产生了某种折叠,无论向下还是向前都会回到原点。”
<Handler> 事实上,菲莉斯回头发现
<Handler> 回头见到的是刚刚想要前往的那扇门,而自己仿佛一直留在原地没有动弹。
<菲莉斯Phyllis> “……我本来想去别的房间门口看看。但是我……我不知为什么又回来了。”菲莉斯迟疑着描述自己的经历。
<菲莉斯Phyllis> “我本来应该离开了这个位置才对。”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珀文卡Pervinca> “明白了。”听了菲莉斯和帕拉丁的话,珀文卡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起脚,一脚踹在了门上:“别嚎了,扰民了!”
<珀文卡Pervinca> ——她真的明白了吗?
<Handler> 想要描述这种感觉的话,就像道路在途中改变了形状,从直线变成了一个圆圈。
<Handler> “........”男女的喘息声消失不见,一瞬间,这楼层只剩下了死寂。
<Handler> 连亚伯拉罕都吓得不敢再喘息。
<Handler> 而帕拉丁的回忆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Handler> 麦卡利斯塔大楼,不存在这样标号的房间。
<帕拉丁Paladin> “请问里面有人吗?”帕拉丁敲门,礼貌地问道。
<Handler> 沉默。
<Handler> 事实上,你们从来没有见过结构图。但麦卡利斯塔大楼的房间号都是数字加上字幕。
<Handler> 这房间号不应该存在。
<珀文卡Pervinca> “乱七八糟的,简直像爱丽丝漫游仙境。”见没有人前来应门,珀文卡试试门能不能打开。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放弃了交涉的打算,一脚揣上房门,尝试破门而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谢,谢谢。”皮塔难得感激地向珀文卡道谢,缓缓扶着墙站起来。
<Handler> 在帕拉丁一脚踹开之前,珀文卡咔哒一声打开了房门。
<Handler> 出现在你们视野里的是一间酒店房间。房间内空无一人,床上满是血迹,肉泥,与金属的碎屑。
<珀文卡Pervinca> “我那一脚还有这威力?”珀文卡很纳闷。
<Handler>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肮脏的陈旧注射器与一套吸白粉用的炉具。
<帕拉丁Paladin> “朋友们,还有塞勒斯,你们注意到了吗,这个房间不存在于麦卡利斯塔大楼……”帕拉丁脸色铁青地低语道。
<菲莉斯Phyllis> “……也不一定?也许是以前的标号?”菲莉斯尝试寻找解释,“也许每次往上走都会来到这栋楼以前某个时间的3楼……但这也有很多地方说不通。”摇摇头。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靠近那张床。多少是为了把注意力从凭空揣测的真相中挪开,她开始观察床上的痕迹。
<Handler> 摸了摸热腾腾的血迹,并检查了肉泥和金属碎屑后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对面前这些令人作呕的画面皮塔反而毫无波动,他跟着菲利斯走进房间,想寻找有没有可以提示当年年份的线索。
<Handler> 菲莉斯发现有人在床上被用平底的金属制品殴打脸部几十余次。
<Handler> 才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浑然无知地在房间里乱转,找找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Handler> 珀文卡想起那些警察们搜索房间的步骤,向床下看了看。
<Handler> 弯下腰的瞬间,一支双管霰弹枪的枪口对上了珀文卡的视线。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吓得“噫”了一声,向后跳了一步。那里有人吗,还是只有一把枪?
<Handler> 没有枪响,意味着没有人在下面。
<帕拉丁Paladin> “发现什么了?”检查炉具里是否有残留粉末的帕拉丁抬起头。
<珀文卡Pervinca> “有枪。”
<菲莉斯Phyllis> 冷静,你见过更糟的事情。像以前做的一样,整理线索,提供给需要的人……做你能做的那些事,而不是一直去想你不能做的那些事。
<菲莉斯Phyllis> “床上的应该是金属钝器殴打的痕迹。”菲莉斯一边说,一边判断暴力是何时发生的,当事人是离开了还是如何。
<Handler> 炉具里还剩下一些少量粉末,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弯下腰,从床底把枪抽出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让我检查一下,我可能知道制造的年份。”
<Handler> 虽然很反直觉,但菲莉斯的判断告诉她,这里的暴行仿佛发生在一分钟以内。
<Handler> 这杆枪被帕拉丁带了出来,连带着一只沉重的东西。
<Handler> 一个手提箱。
<帕拉丁Paladin> “白粉炉子还热着,刚刚还有人在吸食。”帕拉丁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打开猎枪,查看里面的装弹情况。
<Handler> 箱子非常重,重得几乎没法靠一个人提起来,里面显然塞满了什么东西,而且在它贴地的那一面沾满了蓝黑色的粉末。
<Handler> 枪里有着两发大号铅弹
<菲莉斯Phyllis> “非常奇怪,这起暴行看起来像是刚刚发生的。这不符合常识,但我们见过的不符合常识的事已经够多了。”菲莉斯再次揉了揉眉心。
<珀文卡Pervinca> 打开手提箱看看。
<Handler> 菲莉斯揉着揉着,发现酒店的窗帘透着光。
<帕拉丁Paladin> “还没来得及发射,可能是用来防止箱子被偷的。”帕拉丁倒出两颗子弹,把枪扔给塞勒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堪堪接住枪,拿起来仔细端详。
<Handler> 珀文卡发现这些粉末从床下拖了一路,似乎是把什么东西碾碎再剐蹭出来一样。咔哒一声,手提箱被打开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迟疑着走到窗前。“你们记不记得,楼下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她把手放在窗帘上,不确定要不要拉开。
<Handler> 里面塞满的东西一下子把你们拉回了现实
<Handler> 美元,绿油油的美元。
<Handler> 箱子里塞满了1933年的d系列钞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两边的时间是倒转的?”
<Handler> 在房间的另一头,皮塔在枪身上发现了制造年份
<Handler> 1928年10月10日。
<珀文卡Pervinca> “时间越来越前移了……”
<帕拉丁Paladin> “Shit……”帕拉丁咂了咂舌。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想起卡斯泰因房间里那些1940年的照片。
<菲莉斯Phyllis> “有可能楼层越往上,时间越靠前。虽然很难解释那个马克·马罗的存在”
<帕拉丁Paladin> “说起来,我在卡斯泰因的卧室里发现了一张族谱。”帕拉丁回忆起她见到的东西说道,“里面很多成员都是C打头,只有最后一位是J开头的海登。”
<帕拉丁Paladin>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检查手提箱上的粉末。
<Handler> 粉末被公文包一路从床底中剐蹭了出来。在简单检查看起来像是蓝黑色的粉笔灰。
<珀文卡Pervinca> 找找粉末的源头在哪里?
<菲莉斯Phyllis> “……听起来很像我。”菲莉斯回忆一下自己长辈中名字C打头的多不多。
<帕拉丁Paladin> “看起来是粉笔灰?”
<Handler> 珀文卡低下头,向床底看去
<Handler> 在地板上有着.....
<Handler> 字迹。
引用
我的
瓶子
去哪里
<珀文卡Pervinca> “瓶子?”珀文卡招呼帕拉丁来看。
<帕拉丁Paladin> “这是第三次提及瓶子了……”
<菲莉斯Phyllis> “虽然那个海登有点像我,但C打头的话,也许只是卡斯泰因的家人。”
<Handler> 菲莉斯的回忆里没记起多少C打头的长辈,不过考虑到C,菲莉斯怀疑C指的是“Castaign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要拉开窗帘确认一下吗?”
<帕拉丁Paladin> “开。”
<菲莉斯Phyllis> “好。”菲莉斯把窗帘拉开一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跟着拉开另一边。
<Handler> 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房间,在房间的窗户里出现的是又一个房间,在房间的窗户里出现的是又一个房间,在房间的窗户里出现的是又一个房间,在房间的窗户里出现的是又一个房间,在房间的窗户里出现的是又一个房间,在房间的窗户里出现的是又一个房间,在房间的窗户里出现的是又一个房间,在房间的窗户里出现的是又一个房间,在房间的窗户里出现的是又一个房间
<Handler> 无穷无尽。
<Handler> 皮塔意识到了一件令他一寒的事。
<珀文卡Pervinca> “像是不断反射的镜面。”珀文卡眺望着那副诡异的场景,平静地发表看法,“越来越像镜之国了,我们什么时候追上了兔子?”
<Handler> 也许从来没有什么外面?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无穷的房间房间房间房间房间房间还有房间房间房间?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观察邻近的放进内部,看看里面的景观与本房间是否一致。
<菲莉斯Phyllis> “也许光线的传播也是循环的。”
<帕拉丁Paladin> 是否有一样的肉泥和血迹。
<Handler> 那一个房间像是起居室,这一个房间像是客厅,还有那个房间像是厨房。
<Handler> 房间布局并不相似,从未重复。
<Handler> 但他们都是
<Handler> 房间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握住胸前的挂坠,冰凉的金属让她清醒了些。他们该怎么出去?她没有把这个问题说出口。
<Handler> 洁净崭新,有着维多利亚时代装潢风格的房间。
<帕拉丁Paladin> “不,不对,每个房间都是不同的……”帕拉丁哑着嗓子说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不对,这不可能。”皮塔摇摇头,暂时把目光从窗边移开,这个假设完全不合理,他不会接受的。
<帕拉丁Paladin> 思考了片刻,帕拉丁决定把这一诡异的景象照下来。
<菲莉斯Phyllis> “……那就姑且当作集体幻觉来理解,也可以。”菲莉斯声音有些虚弱,但还是试图用自己能理解的理论来解释现状。不能让大家更加慌乱了……自己也一样。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敏感地察觉到了同伴的情绪,她蹲在床边,没有说话。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要继续走,我们是从楼道走好,还是翻窗户好?”最终她只是对前路提出疑问。
<Handler> 快门咔嚓响起一声,在底片上留下了房间房间房间还有房间房间房间房间的痕迹。
<帕拉丁Paladin> “菲莉斯,还记得我跟皮塔耶夫斯基说过的话吗?也许我们要做的不是解释它,而是当作新知识接受它……”
<帕拉丁Paladin> “还是从楼道离开吧,如果去其他房间也许我们会迷失在这座迷宫中。”沉默了半晌,帕拉丁提出建议。
<菲莉斯Phyllis> “你说得有道理。”我只是担心,也许里面并不真的存在任何可归纳的特征或规律。菲莉斯咽下后面这句话,而说道:“而且楼上也许能找到了解这栋楼本质的人也说不定。”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之后依然需要建立能够解释的体系,否则人类要如何接受自己根本不理解的东西?我也认同走楼梯,这些房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帕拉丁Paladin> “托马斯曾说过他们明白了……”
<珀文卡Pervinca> “解释体系还是等出去之后再想吧。”珀文卡劝阻他,“我们还没有收集完信息,现在去寻找规律实在是为时过早。”
<Handler> 你们回到了走廊,对面的门微微敞开。
<Handler> 如雷的掌声组成的浪潮席卷了整个走廊。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犹豫了一秒,随即毅然走上前,将对面的门一把拉开。
<Handler> 从门中伸出了套着医院病服的手臂把一个木箱放在了走廊的地板上。
<Handler> 在菲莉斯接近之前,门被轻轻合上了。
<Handler> 但菲莉斯看清了。
<Handler> 那手上深暗的肤色和烧伤的疤痕.
<Handler> 掌声在门关上后随之消失。
<Handler> 只剩下那木箱还留在原地。
<帕拉丁Paladin> “着什么?医院义演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蹲下来,尝试把木箱打开。
<Handler> 箱子里躺着一本质感古老的书、一只装满了金色,像豆荚一样东西的玻璃瓶,还有一件塑料制的银色长袍。
<Handler> 在箱子的表面,印着Decraig Corp. Ltd., Kemper and Whitehorse St., Chicago, Ill
<帕拉丁Paladin> “……瓶子。”
<珀文卡Pervinca> “瓶子。”
<Handler> 跟在你们身后的亚伯拉罕好奇地闻来闻去,不过没一会就失了兴趣。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起那本书,检查封面封底和腰封。
<Handler> 它躺在地上等着你们。
<Handler> 那本书封面上写着Hygromanteia,并没有封底和腰封。
<珀文卡Pervinca> 拿起瓶子仔细看看。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最关心的就是多次提到的瓶子。
<Handler> 实际上,菲莉斯觉得自己能辨认出它的年代。
<Handler> 瓶子看起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的东西却不一样。
<珀文卡Pervinca> 能打开吗?
<帕拉丁Paladin> “伙计们,要是一会儿我看这书发疯了就跑远点。”帕拉丁调侃了一句,翻开书确认内容。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从旁判断一下瓶子里的所谓豆荚是人造物品,还是某种豆荚被涂上了金色。
<Handler> 珀文卡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种植物,短小,有金色的茎,铲形的叶子。
<Handler> 它真美。
<Handler> 没用多少力气,你就打开了封住瓶口的木塞。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凑到帕拉丁旁边,想跟她一起看书。
<Handler> 菲莉斯则清晰的意识到这株豆荚是前所未见的新物种。
<Handler> 如果在这里发现的东西能够被叫做新物种的话。
<Handler> 而另一边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皱眉,但没说什么。
<菲莉斯Phyllis> “挺奇怪的,这是学界没有记载的物种,甚至不是已灭绝的那类。也许不要随便触碰为好。”菲莉斯对珀文卡说。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菲莉斯的话,珀文卡停下了想要把豆子倒出来好好看看的、蠢蠢欲动的手。
<Handler> 帕拉丁和皮塔发现这本书是用拉丁文写就的,帕拉丁对拉丁文的知识让她认出了这本书是一本
<Handler> 恶魔学百科全书。
<菲莉斯Phyllis> “虽说它金色的颜色倒是让我想起了莱特房间的那张画着符号的纸。”菲莉斯不确定这意味着什么,还是记下了这点。
<珀文卡Pervinca> “我带着它吧。虽然这玩意很漂亮,可是瓶子里的真理指的应该不是这个?”
<Handler> 即使有不少字词不懂,帕拉丁也能认出来这里面描写的是72个魔神的介绍,它们的名字与封印,甚至还有召唤它们的方法。
<Handler> 从菲莉斯余光里看到的情况,这本书也许是15世纪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只是拿着瓶子恐怕是没法做什么的,最好做些实验确定下这种植物的性质。”
<Handler> 甚至有可能就是原本。
<Handler> 但让皮塔大失所望的是
<Handler> 有一点对于狂热的恶魔学爱好者或者收藏家来说可以说是灾难。
<珀文卡Pervinca> “你确定要在这里做实验?”
<菲莉斯Phyllis> “既然是莫名其妙地送来的,也许是想让我们收着它。我同意先带上。”
<Handler> 这本书上面偶尔会出现一些蓝色墨水手写的英文注释。
<帕拉丁Paladin> “是恶魔学百科全书……传说中能召唤魔神的那种。”帕拉丁出声解释道,“阿比盖尔从台下召唤了布松,她去往了帷幕之后,还有刚刚房间里的掌声,感觉像是某种暗示。”
<菲莉斯Phyllis> “……鼓掌,是不是意味着演出结束的落幕?或许我们离帷幕之后,也就是阿比盖尔所在的地方更近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也有可能是中场休息。”
<帕拉丁Paladin> 随后帕拉丁仔细看了看那些十分显眼的英文注释。
<菲莉斯Phyllis> “确实。而且这本书很古老,就算说它是最初那一本我也会相信。”菲莉斯说到这里,转而去查看那件银色的袍子。也许它也有什么特殊之处。
<Handler> 在前面的注释写着:“Beneath BROADALBIN is a door”
<Handler> 在后面两页,魔神Bael的页面,潦草的字迹写上了“Bael and Wilde each”
<Handler> 后面几页的乱糟糟地爬在纸页上
<Handler> “Ambrose and the child in the pavilion costumes”
<Handler> “Boat down into the fog lake to the real city”
<Handler> “Bottles contain secrets as individual as those marked upon them”
<Handler> “All drawn in, closing in a dance, like a loop, leading to the masquerade”
<Handler> 帕拉丁已经快把书翻到了最后。
<Handler> 她用手指捻起最后这一页,只见这里只有一行小字。
引用
“恐怕,一切都是一出戏。”
<Handler> 那件银色的袍子是这些东西里最平平无奇的东西,在检查后菲莉斯发现,它只是一件塑料袍子而已。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觉得我们或许等不到安全试验的时候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把袍子叠好,姑且也收了起来。
<菲莉斯Phyllis> “没什么特别的,这件袍子。或者该说戏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能是用来参加化装舞会的装备吧。”
<珀文卡Pervinca> “意思是要让我们谁换上去参加舞会?”
<Handler> 中世纪的仪式魔法认为这些封印即是恶魔的真名,能唤出对应的恶魔,并让它们服从持有印记。
<Handler> 现代,也许没有人会把这当真,但它出现在了这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看看挂坠
<Handler> 而你们也见到了布松的印记,甚至是那个持蛇的流浪汉。
<Handler> 在挂坠上,雕刻着Ambrose的印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在托马斯房里找到的挂坠上也刻着Ambrose。”皮塔伸出手展示那个挂坠。
<珀文卡Pervinca> “安布罗斯和穿着戏服的孩子……”珀文卡重复了一遍,从菲莉斯那里拿过银色的袍子,套在身上。“前面会出现什么,我们试试看?”
<帕拉丁Paladin> “那你共享信息可真够及时的。”帕拉丁忍不住吐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与我无关,找低能儿去。”
<菲莉斯Phyllis> “确实可以试试。也许能找到所谓的后台。”
<珀文卡Pervinca> 换上了所谓的戏服,珀文卡试着打开面前的门。
<Handler> 亚伯拉罕看着你们这帮四人蹲在地上,仿佛成了蘑菇。无聊地自己打起了滚来。
<Handler> 门很轻易的就被打开了。
<Handler> 在门后,是一间狭窄,放满了扫帚的杂物间。
<Handler> 没有 出口。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依旧把书装进她的大背包里,起身扫了一眼门内:“看来剧院已经迁移走了。”
<Handler> 在这楼层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
<帕拉丁Paladin> “看来只能继续向上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只靠戏服恐怕是不够的,即使召唤恶魔也会有许多奇怪且复杂的要求与步骤,我们需要按照指示一步一步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干脆地把戏服脱下来,递给皮塔:“那你来搞。”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是说现在或许还没集齐所需的材料……”皮塔穿上戏服的同时悠悠地解释。
<Handler> 趴在地上的亚伯拉罕发出了无聊的呜呜两声。
<帕拉丁Paladin> “Useless……”帕拉丁叹了口气,“走吧,亚伯拉罕。”
<Handler> 帕拉丁下意识的摸了摸亚伯拉罕。
<Handler> 在你们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名男人的背影。
<Handler> 带着公文包,身着西装,鞋子带着白色的脚尖。
<Handler> 他急匆匆地走上了楼梯。
<Handler> 砰地一声关上了上一层的门。
<Handler> 是百科全书推销员吗?
<菲莉斯Phyllis> “我之前似乎也见到了拿公文包的人。”
<帕拉丁Paladin> “看起来像是马克·克罗说的推销员。”
<菲莉斯Phyllis> “在这一层还有什么要做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上去看看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率先走上向上的楼梯,想要追上他。
<珀文卡Pervinca> “反正也没有出口,我们走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跟在那个男人身后一起上楼。
<Handler> 推开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巨大的图书馆,足有三层楼那么高。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走上楼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才跟上其他人。
<Handler> 菲莉斯回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Handler> 维多利亚时期的精美红木书架一排排在那里,等待着客人们。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走进图书馆,先看看附近书架上的书。
<Handler> 书,无数的书。帕拉丁抽出一本红色封壳的书,金色的线条在其上描绘出一幅奇异的图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像回到家一样,直接抛开队友和任务开始寻找有没有物理学相关的书籍。
<菲莉斯Phyllis> 看看书架上有没有标注大致的书籍范畴。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再抽出一本,然后翻开前一本看看内容。
<珀文卡Pervinca> 在图书馆里随便转转吧
<Handler> 皮塔在这书的海洋里迷了路,没有找到物理学书籍,反倒是鬼使神差的翻出了一本小笔记本。
<Handler> 在扉页,它叫做《名誉之书》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名誉?这种没用的东西有什么可写的?皮塔姑且翻开书看一下内容。
<Handler> 菲莉斯发现这里没有做任何的书籍分类,要在这么多书里找到自己想要的可谓是一件难事。
<Handler> 帕拉丁又抽出一本《当我们谈论生活的时候》,看起来就像平平无奇的畅销书。
<Handler> 帕拉丁抽出的第一本书名为《没有门的世界》,艾米琳·F·菲茨罗伊著。出版社为托比特出版社。
<Handler> 在封面上,一幢宏伟的宫殿塔楼,倒悬于一个没有门的城市之上。
<Handler> 这本书讲述了一个叫艾比的小女孩和她前往一个神奇的而不知名的地方的旅程。
<Handler> 艾比通过溺水而去往她的目的地,于这个没有门的世界与一个被称为幻影的无名敌人战斗
<Handler> 她不停地战斗,想要把人们从“舞蹈”中解放出来。
<Handler> “舞蹈”被描述为一种迫使人们生活在枯燥、重复的生活中的音乐。
<Handler> 但临近结尾时,女孩突然意识到,没有了这首歌的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乱。
<Handler> 于是在结局中,她戴上面具,变成了幻影,又开始唱起那首歌。
<帕拉丁Paladin> 和之前《所罗门魔法论》上注释的内容相符……
<Handler> 仔细想了想,帕拉丁意识到艾比这个名字能够被视作阿比盖尔的昵称。
<Handler> 皮塔手上的笔记本有着一堆日期、名字、价钱、乱糟糟的条目,仿佛是账本。
<Handler> 翻开后几页,皮塔突然像遭到了雷击一般,辨认出了其上的内容。
<Handler> 英格拉姆·塞勒斯:“因弑师名誉受损,请速修复。”
<Handler> 其后标注的日期,正是你们在纽约度假的那一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修复又怎样,他罪有应得。”皮塔重新把书放回书架上,继续寻找他心心念念的物理书。
<Handler> 在远处,珀文卡听到了一阵聚会上的欢笑,以及觥筹交错的声响。
<珀文卡Pervinca> 循着声音过去看看
<帕拉丁Paladin> 把这本书又一次装进背包,帕拉丁四处闲逛,想要找找之前的百科全书推销员。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继续在周围走动,一边看着书架,一边寻找有无询问台或办公室的地方。
<菲莉斯Phyllis> 顺便找找有没有放百科全书的书架。
<Handler> 你们在这个仿佛没有尽头的图书馆里到处闲逛,没有百科全书。也没能找到询问台或者办公室。
<Handler> 事实上,除了那些欢笑声。分开后你们仿佛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人类。
<Handler> 珀文卡强忍着内心的孤独,向着欢笑声的方向寻去,在一扇拱门后面,她看到了一间比图书馆狭小许多,但仍放满了书架与书籍的房间。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循着声音一路走去,再次打开了房门。
<Handler> 房间里茶几和架子上放着空的水晶杯、雪茄和香烟,就好像有一场派对刚刚结束。
<Handler> 派对的欢闹声停止了一瞬,又从珀文卡的身后传来。
<Handler> 菲莉斯在书架上注意到了一本书
<Handler> 《循序渐进的马》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谁在图书馆里说说笑笑?皮塔皱起眉头,十分不满,这些噪音影响了他寻找书籍时的注意力的,或许应该去提醒他们一下才对,皮塔也向着欢笑声传来的方向前进。
<Handler> 它像一本医学大部头一样的外表勾起了你的兴趣。
<菲莉斯Phyllis> 遍寻无果,菲莉斯索性抽出这本书翻开看看。
<Handler> 这本书仿佛有十公斤重,菲莉斯吃力地拿起了它,翻阅后发现这是一本奇怪的解刨学书籍。
<Handler> 书页中每一页都有一匹精心绘制的马的解剖侧面。在每一页醋酸纸画上的都是这个动物越来越详细、越来越细密的结构图,最终变成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Handler> 在解剖图旁作为注释的块状文字乍看很正常,但仔细查看却发现全是胡言乱语。
<Handler> 帕拉丁试图找到百科全书推销员的尝试将她领向了那扇拱门,跟在了珀文卡的后面。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开始时还有兴致细看里面的图片,但越往后翻,心里越感到有些不安。她把书翻到最后,想找找版权页或者作者的信息。
<Handler> 菲莉斯又来回翻了翻,没有找到任何出版社和作者的信息,只在第一页有三个手写签名:
<Handler> “A.卡斯泰因”、“G.卡斯泰因”、“H.卡斯泰因。”
<Handler> 至于另一边,孤身一人的皮塔在书架里迷了路,一本书勾起了他的注意。
<帕拉丁Paladin> “有人在吗?”帕拉丁提高声音向吵闹的方向询问。
<Handler> 《1911-1921的俄德霸权史》
<珀文卡Pervinca> 所以他们仍然不肯露面,或者没法露面。珀文卡拿起一支雪茄,继续循着声音寻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再一次按捺不住好奇心,从书架上取下那本书开始读起来。
<Handler> 这是一本薄薄的精装历史书,里面有黑白照片。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把手写签名和几张内页拍下来,然后将这本让人不安的书放了回去。她走出书架与书架间的走道,“你们有找到什么吗?我似乎看到了一本卡斯泰因家族的书。”
<Handler> 里面的内容相当符合皮塔的兴趣。
<Handler> 这本书记录了俄德联盟这一在历史上根本不存在东西,与名为黑风的敌人战斗的过程。
<Handler> 黑风似乎是1910年通过土耳其入侵欧洲的敌人,但根据推测,在那之前它来自北非。不过,这本书主要关注的是在俄德条约下的军事力量以及军事科技发展。
<Handler> 不过,皮塔除了自己兴奋的东西以外,还注意到一些其他东西。
<Handler> 在黑白照片中出现的战车与大炮都是皮塔前所未见的模样,甚至有一台非常接近他的研究。
<Handler> 书中一章提到了“伊提的围攻”,其中的照片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出一个宏伟壮丽的宫殿的模样。在书中各处,Yhtill这个词有时也被拼写为Yihitel。
<Handler> 不知为何,这个词有些耳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Handler> 在最后一页,出版社上写着:卡尔克萨阿拉尔,伊波恩出版社。
<Handler> 恍惚间,你们三人又聚在了一起,站在一扇公寓大门前。那奇怪的派对噪音仍在远方徘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是,这是什么?”皮塔兴奋地快速翻阅这本书,如果能把这些技术投入实践的话,想必美国将在接下来的世界大战中立于不败之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必须把这本书安全带回现实世界,皮塔毫无愧疚地把书塞进外套里裹起来,继续寻找噪音的源头。
<Handler> 你们三人还没来得及交换自己的发现,皮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你们的身边。
<帕拉丁Paladin> “啊,你的到来毁了今晚唯一一个好消息。”帕拉丁看了一眼塞勒斯,然后打开公寓大门。
<菲莉斯Phyllis> “我们回到外面了?”菲莉斯环顾周围。
<帕拉丁Paladin> “不知道,这得确认公寓里面的情况才能确定。”
<Handler> 在打开大门后,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又是那公寓的走廊,但这次在你们的对面还有另一条走廊。
<Handler> 派对的欢声突然被一声从远处传来的霰弹枪响所打破。
<Handler> 两个人跑过了走廊尽头。
<帕拉丁Paladin> “准备战斗。”帕拉丁从背包里抽出猎枪,填上12号霰弹,往两人跑过的方向追去。
<Handler> 在帕拉丁装填弹药时,三个带着老式大防毒面具,带着霰弹枪的人出现在那条走廊之上。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掏出马格南,同样追了过去。虽然她对自己的战斗能力完全不抱期待,希望其他人也不要抱期望才好。
<Handler> 仿佛在追逐着先前的二人。
<Handler> 你们奔跑起来,在五人全都消失在你们视野中后。
<Handler> 两声霰弹枪的轰鸣巨响又一次从拐角传来。
<Handler> 追到枪声的方向,你们发现了自己有生以来见过最为怪诞的画面。
<菲莉斯Phyllis> “他们的火力恐怕难以抵挡。”菲莉斯担忧地说,但她也跟了上去。
<Handler> ——倒在地上的“尸体”,并不是人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如此野蛮……”皮塔叹了口气,跟上前面的几人。
<Handler> 两具被铅弹轰成碎片的提线木偶躺在地上。内部的发条装置如同内脏一般散落一地。
<Handler> 红色的丝带仿佛血液,从伤口处汩汩流出。
<Handler> 缠绕在人偶身着的衣服上。
<帕拉丁Paladin> “木偶。”帕拉丁脸色阴沉,看向木偶们来的方向。
<珀文卡Pervinca> “这也是’戏剧‘的一部分?”
<Handler> 在“血泊”之中,人偶口袋里的钱包露出了一角。
<Handler> 而开枪的人已经彻底不见了踪影。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看这条走廊的出口在哪里。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俯下身,翻过人偶的身体,看看人偶的脸。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捡起钱包检查,人偶的钱包里能有什么东西,纽扣和针线?
<Handler> 这条走廊到这里就成了死胡同,菲莉斯没能找到任何出口。
<Handler> 人偶的身体在帕拉丁的翻动中流出了更多的红色丝带以及发条碎屑,人偶的脸上空无一物。
<Handler> 但,钱包里,皮塔发现了
<Handler> 埃里克·k·卡特(1953)和罗纳德·布巴赫(1955年)的纽约旧身份证,以及钞票与公交卡。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原路返回,看看走出公寓大门会如何。
<Handler> 虽然是几十年前的老物件,但不管怎么看,皮塔手上的这些东西都像是崭新的,仿佛刚刚拿到手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次又是1950年了。”皮塔挥挥手里的证件。
<Handler> 在木偶来的方向,只有和这里一样,只剩死路的走廊。
<Handler> 没有门,没有任何的入口或是出口。
<Handler> 菲莉斯刚走出两步,脚下传来一声脆响。
<Handler> 菲莉斯下意识地低头,地板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狭窄的裂缝。
<珀文卡Pervinca> “难道说,只要是发生在从前的,都会在这栋楼里——姑且还当它是这栋楼里随机出现?”珀文卡猜测,“这样倒是可以解释马克·罗克的事情了,但是真的是这样吗?这出戏也太劣质了,完全摸不着头脑嘛。”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吓了一跳,立刻往旁边一闪避开这条裂缝。
<Handler> 菲莉斯的一闪,刚刚闪过缝隙,它却立刻突然立刻变大,像是要吞噬你们所有人。
<Handler> 伴随着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崩塌之音,整个走廊,仿佛纸牌搭成的房子一般向外坍塌而去。
<Handler> 周围的布景纷纷消失,
<Handler> 你们站在舞台上。
<帕拉丁Paladin> “原来我们早就在舞台上了。”
<Handler> 而你们三秒钟之前所认为的现实,只不过是简单的胶合板拼凑成的布景。
<Handler> 在观众席上,数百个真人大小的提线木偶坐在那里,沉默。
<Handler> 它们无声地盯着舞台上的你们,提线直伸向天花板上,消失在目光的尽头。
<帕拉丁Paladin> “真有意思。”帕拉丁咧开嘴笑了,她举起猎枪,向着天花板扣动扳机。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用手抵住太阳穴,发现那里已经渗出了冷汗。她匆忙看向舞台两端,也许那里能通往后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怎么可能?这要怎么用科学解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必须理解,我必须解明,我……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眼前的布景轰然倒塌,皮塔歇斯底里大笑着拍起手,他抬头望向上空,直直向后倒下去。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只看了观众席一言。她想起流浪汉所说的,阿比盖尔在帷幕之后的事情,于是走到幕布边,朝正面的布景狠狠踹了一脚,然后寻找演员上台的台阶,想要去找后台。
<Handler> 枪火吐出信子,照亮了天花板上的黑暗。在木偶提线的尽头,只有一道道轨道。没有操偶师,也没有其他动力来源。
<Handler> 这里与剧院常见的布置如出一辙,从舞台两侧有可供上下的阶梯,后台的门紧闭,木偶也一动不动。
<Handler> 珀文卡走到台阶上的那一刻
<Handler> 木偶动了
<Handler> 这成百个无生命的造物纷纷起身,吊线摇晃,像真的人,真的观众那样起身走向走廊。
<Handler> 即使没有任何的动力来源。他们就这么动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呜……”皮塔揉着脑袋重新坐起来,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大叫:“啊!”
<Handler> 珀文卡发现有一扇门上写着EXIT。她握住把手,一扭。
<Handler> 咔哒。
<Handler> 门被锁上了。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掏出枪,对着门锁开火。
<帕拉丁Paladin> “让开。”帕拉丁吐出简单的指示,对着门就是又一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在动,人偶在动!”皮塔赶忙爬起来跑到帕拉丁身后。
<Handler> 子弹打在门上面发出当当两声,锁却毫发无伤。
<Handler> 人偶们仿佛散场后的观众,从剧院的两侧排队依次离开。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两腿一软,她勉强控制住自己缓缓跪坐到地上。冷静,反常识的事已经够多了,至少你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她试着重新站起来,踉跄了一下,然后勉强站稳脚跟。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已经开始暴躁了,她讨厌难以解明的事情。刑法可是解释的学科!
<珀文卡Pervinca> “皮塔!”她扭过头,对着穿着银色袍子的皮塔招呼,“带上吊坠,你去开门试试看。”
<Handler> 在人偶离开的方向 传来了一阵乐声。
<帕拉丁Paladin> “镇定点……皮塔耶夫斯基,只不过是观众离场罢了,也许在他们看来我们才是人偶呢?”帕拉丁眼里依旧是笑意,每个外勤特工都有自己的一套对付精神压力的方法,而帕拉丁就是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啊,啊!”皮塔赶紧带上挂坠,又被帕拉丁的笑容吓得一哆嗦,他小跑着来到门边转动把手。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向人偶离开的方向。那是终曲吗?
<Handler> 把手仍然是锁着的。
<Handler> 人偶们已经全部离开了这个剧院,音乐声越来越大,舒缓的曲目稍稍让你们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一点。
<Handler> 如果它真的能放松下来的话。1
<菲莉斯Phyllis> 人偶们是从哪里离开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要不要试试,跟着观众一起离开?”
<Handler> 在观众席的两侧,有着两个供观众们离开的通道。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一气呵成地换弹,翻下舞台。“看起来退场是不太可能了,让我们一起来到木偶们的世界吧。”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最后泄愤似的狠狠踹了门两脚,跟着帕拉丁下了台。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也跟着下台,朝观众的通道走去。现在他们算是来到“台下”了吗?
<Handler> 你们跟在人偶的身后,进入了一间宽敞的舞厅。
<Handler> 此刻,整个舞厅里都是真人大小的提线木偶。
<Handler> 在你们远方,一支提线木偶乐队似乎在演奏一段舒缓的旋律,一对对人偶们摇摆舞动。
<Handler> 木偶侍者把空杯子端到了狂欢者们的桌子上。
<Handler> 但当你们把目光又移回乐队上时发现,这些木偶的行动与乐声的奏鸣毫无关系。
<菲莉斯Phyllis> 看看舞厅有没有别的出入口。
<Handler> 所有的音乐,都来自乐队台下一张留声机上旋转着的唱片。
<帕拉丁Paladin> “没有门的城市,所有人都在跟着音乐重复舞蹈。”帕拉丁想起那本书,喃喃自语,随后她毫不犹豫的把唱片从留声机上拿了下来。
<Handler> 木偶们回旋着起舞,拦住了菲莉斯的视线,在一排排人偶的缝隙中菲莉斯发现连你们来时的那扇门也不见了踪影。
<Handler> 唱片停了。音乐也停了,舞蹈也停了。
<Handler> 人偶站在原地,所有的。
<Handler> 一阵发条与滑动的声音响起,人偶们让开了一条道。
<Handler> 而那发条的声音越来越大,一阵挽歌从它的方向传来。
<Handler> 一台怪异的发条娃娃从人偶们让开的道路中向你们靠近。
<Handler> 它甚至没有你们的腰部高,组成它的只是黄铜发条、轮子和碎瓷娃娃的残骸。
<珀文卡Pervinca> “大家小心警戒!”珀文卡抬起枪口,半躲在帕拉丁身后,查看状况。
<Handler> 两个高度不一的轮子让它摇摇晃晃,这个娃娃的嘴咔哒作响,一开一合。
<帕拉丁Paladin> “那我当掩体吗?”帕拉丁好笑地问道,枪口对准娃娃。
<Handler> 手臂呈十字形,像殉难者一样。在它移动时不停旋转。
<Handler> 挽歌从镶嵌在它胸口的八音盒中奏出。
<珀文卡Pervinca> “我不会战斗嘛,嘿嘿。”和帕拉丁的玩笑让珀文卡取回了一点勇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Handler> 空气中渐渐弥漫着铁锈味,随着它向你们靠近,你们看清了这东西的润滑物。
<Handler> ——猩红色的液体从齿轮之间流淌而出,在它身后拖出了绵长的轨迹。
<Handler> 随着它的靠近,你们发现它的手指不过是在陶瓷之上潦草雕刻的简单曲线,甚至没有接缝。
<Handler> 可是,在这滑稽到令人感到恐怖的手掌中间,夹着一张纸。
<Handler> 她?停在了你们的面前,嘴巴咔哒,咔哒地开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什么你总是默认对方要和你战斗?这是十分野蛮的预设想法,并不利于沟通。”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咬了一下嘴唇。“这也是给我们的吗?”
<珀文卡Pervinca> “嗯嗯,那么善于沟通的皮塔先生,去把纸拿过来看看?”
<帕拉丁Paladin> “哦,你说得对,皮塔,那么我任命你来和这位好小姐好好沟通一下。”帕拉丁从玩偶的“手”中取来纸条,回头笑着看向皮塔。
<Handler> 帕拉丁发现那是一张精美的请帖。
(https://s4.ax1x.com/2021/12/27/T0gPDf.png) (https://imgtu.com/i/T0gPDf)
(https://s4.ax1x.com/2021/12/27/T0gCKP.png) (https://imgtu.com/i/T0gCKP)
<Handler> 伊恩·弗兰德里克·德克雷格,125101号囚犯。
<Handler> 来与我们一同
<Handler> 加入于宫殿举行的假面舞会
<Handler> 庆贺新王的加冕
<Handler> 前来飨宴。前来舞蹈
<Handler> 来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说了!我不要第一个走,好吓人!”皮塔这次躲到了菲莉斯身后。
<帕拉丁Paladin> “嘿,你这样可不利于沟通。”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一定是黑暗面搞得鬼,他刚才短暂控制了我的发声器官!”
<帕拉丁Paladin> 调笑过皮塔,帕拉丁回头看向玩偶:“能请您带我们去宫殿吗?”
<菲莉斯Phyllis>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尽量一起行动。”菲莉斯打了个圆场,然后便把注意力放到请柬上。“德克雷格……好像在之前那个木箱上见过,是一家公司的名字。”
<Handler> 当帕拉丁回过头再看时,这诡异的信使已经消失了。
<Handler> 在她的来路处,一扇门等待着你们。
<珀文卡Pervinca> “呜哇,服务真烂。”珀文卡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试图活跃气氛。
<帕拉丁Paladin> “哦,好小姐她走了。”帕拉丁耸肩,“不过她好心地给我们留了门。”
<帕拉丁Paladin> “我们从进到第四层开始就被牵着鼻子走,现在不得不再次进入一扇未知的门了,好在我们还有亚伯拉罕。”
<Handler> 帕拉丁下意识地向下摸去,这才发现从到舞台那一刻开始亚伯拉罕已不见了踪影。
<帕拉丁Paladin> “亚伯拉罕!!!”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惊讶之下,大声喊出狗狗的名字。
<Handler> 注视着你们的人偶一言不发,恐怕他们不并认识亚伯拉罕。
<珀文卡Pervinca> “咦,咦?亚伯拉罕呢?”珀文卡转了一圈,没看到那个毛茸茸的身影,顿时一惊。难道它也是这栋楼的幻影,随着舞台落幕退出了吗?明明是那么好一只狗狗!
<菲莉斯Phyllis> “也许亚伯拉罕还在……所谓的台上?”菲莉斯皱起眉头,“或许像公寓里的其他住……其他人一样生活着。那样的话,至少我们不用担心它的安危。”
<帕拉丁Paladin> “嗯……它应该也是时空错乱的受害者之一,恐怕无法和我们一样达到这里……”
<珀文卡Pervinca> “可是我已经想好了五种说服莱昂让我在事务所养它的理由……”珀文卡非常沮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也许之后还有机会见到它,至少它看起来在公寓里过的还不错,夜间管理员会照顾它的,应该。”
<帕拉丁Paladin> “无论如何,走吧……”帕拉丁有点沮丧地叹了口气,“老规矩,我打头阵。”她打开那扇门,看向内部。
<Handler> 推开门时,你们发现自己站在向下的楼梯间上,在你们对面的楼层标号上写着2。
<菲莉斯Phyllis> “在2楼,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能正常下楼了?”
<Handler> 一个精气十足的金发小伙子跟你们碰了个照面,手中拿着咖啡。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天已经亮了。”
<Handler> “喔,早上好。你们就是托马斯提过的FBI?”
<帕拉丁Paladin> “是的,您好,您是?”
<Handler> 他穿着干净整洁的睡衣,啜饮一口手中的咖啡后回答道:“我?我叫路易斯·波斯特,也是这里的房客。”
<帕拉丁Paladin> “请问今天是几月几日?”
<Handler> 他眼睛转了转“你们是在楼上找房间过了一夜?”
<帕拉丁Paladin> “是啊……”帕拉丁耸耸肩,“在楼上。”
<菲莉斯Phyllis> “对了,我想起托马斯提过你,没记错的话,你是位画家?”如平凡的对话让菲莉斯感到仿佛松了一口气。
<Handler> “那8月10号+1号这种简单的算数连FBI也应该会才对嘛。”他用玩笑般的语气笑出两声,一边饮下另一口咖啡,一边对菲莉斯点点头。
<珀文卡Pervinca> 也就是说,我们回到了正常的时间上。珀文卡吐出一口气,趁同伴在和路易斯交谈,偷偷上了楼。她要看看白天的公寓到底有几层。
<帕拉丁Paladin> “好吧,我们也许该出门吃个早餐了。”帕拉丁看看手里的猎枪,确认一下木质的枪托是不是已经腐坏了。
<Handler> 珀文卡偷偷爬上了三楼,三楼还是毫无生机死气沉沉。当她又一次打开三楼顶部的门时
<Handler> 出现在眼前的只有这栋大楼的屋顶,一片空旷。
<菲莉斯Phyllis> “你过去到过这栋楼的6楼吗?”菲莉斯状似随意地询问路易斯。
<珀文卡Pervinca> 就知道会是这样。珀文卡回到同伴身边,对其他人做了个“三层”的口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感觉有点困,艾米丽叮嘱过我吃过药不能总是熬夜,不然会加重病情。”皮塔打个哈欠,回到安全的场所后忍耐一夜的倦意突然袭来,让他有些站不稳。
<帕拉丁Paladin> “我还以为双重人格者两个人格的疲劳程度不会共通。”
<Handler> “嘿,真酷的枪,FBI发的?”菲莉斯总觉得他很兴奋,因为咖啡?这小伙子又喝了口咖啡才不紧不慢地反问:“六楼?你在说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但是身体是一个啊,没听过这种说法。”
<帕拉丁Paladin> “不过你加重病情不是你会出现得更多?”
<菲莉斯Phyllis> “也许我记错了,这栋楼只有3层,是吗?”
<Handler> “当然啦女士。总之,祝你们今天调查顺利。”两声干笑后,他打开4A的门走了进去。
<Handler> 帕拉丁木质的枪托像崭新的一样反射着光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在说什么,那个黑暗面才是后来出现的人格呀?”皮塔眨眨眼,有些不懂帕拉丁的意思。
<菲莉斯Phyllis> “也许,夜间的住客和白天的住客不一样?”菲莉斯叹了口气,“要搞清里面的规律——如果真的有规律的话——恐怕是非常困难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怜悯地看着皮塔:“事实上,你才是后来的那个,不过不说这个……”
<帕拉丁Paladin> “伙计们,这把枪没像牛奶那样腐坏,不过不知道出了公寓会怎么样。”她自顾自地走下楼,然后走出公寓大门。
<Handler> 出乎帕拉丁意料,走出公寓大门后这把枪也没有生锈与腐烂。
<帕拉丁Paladin> “朋友们,我们错过了整整四十公斤美钞。”她笑起来,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发现新事物的乐趣。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你能准备好工具的话,我或许可以仿制出这么多钞票。”皮塔又开始兜售他那一套造假技术。
<珀文卡Pervinca> “至少你拿了个不错的玩具?……玩具?”珀文卡跟在帕拉丁身后,同样露出了笑容,然后突然想起那个瓶子。没在任何地方见过的豆荚。珀文卡在口袋里翻找了出来,希望能掏出那个瓶子。
<Handler> 瓶子还在珀文卡的口袋里,那奇怪的豆荚在光线下闪耀着金色的光泽。
<帕拉丁Paladin> “在那之前我会记得往你的脑子里放进一颗子弹的。”她重新戴上墨镜,“而且我还搞到了一本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的《所罗门魔法论》,也许我今天该去试试,不过……”
<帕拉丁Paladin> “还是让我们先去吃早餐吧,想和鲜榨杨梅汁的请举手!”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正要举起手,举到一半却开始打哈欠,于是她改为用手掩住嘴。
<菲莉斯Phyllis> “所以……你们怎么说?我想,我们可以报告说这地方晚上会出现新的楼层……只要让人别进去乱逛就行。”她思索着,“虽然见识到了诡异的现象,但我们似乎没有受到人身威胁。”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罕见地没有凑热闹举手,她在思考菲莉斯的问题。“但是‘明白了就会搬去楼上’的事情怎么办?还有几个住客呢。说到底这个是什么意思也没弄明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至少要先阻止其他人继续进入楼上。”
<帕拉丁Paladin> “先报告,根据组织的指示进行进一步调查,这件事离解决还太远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继续失踪。”
<珀文卡Pervinca> “好吧好吧。啊,我要补一个举手!”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点点头。“可以先做一次阶段性报告。也许我们能因此获得新的援助也说不定。”
<帕拉丁Paladin> “而且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线索没追查的,但现在没人能阻止我们吃一顿丰盛的早餐。”
主题: 第四幕:我们找到了世界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1-12-30, 周四 23:37:59
引用
1995年8月11日早8点22分
<Handler> 于麦卡利斯塔古怪一夜过去后,你们在灿烂的晨光中返回了日常,与插画师路易斯·波斯特闲聊两句后,你们离开了这座古怪的鬼地方。在用过早餐之后,相互告别。
<Handler> 没有监视自己的人,没有要做的事,皮塔现在正在大街上呼吸着名为自由的新鲜空气。
<Handler> 要是身体没有熬夜一夜后的疲惫,几乎可以称为皮塔从去年以来最痛快的一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身体在提示皮塔他应该趁早休息了,可他自己却不想浪费好不容易得来的外出机会,特别是刚经历过夜楼那恐怖的经历后,更是有一种急迫感在催促着他。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去年似乎有一部叫攻壳机动队的日本电影他很期待,然而还没等到上映就被关进了精神病院。想带这里,皮塔赶忙寻找最近的电影院。
<Handler> 电影院外贴着的海报正好就是那部皮塔期待已久的日本电影。想起了什么的皮塔在艾米丽给自己准备的西装口袋里翻出了5张100美元的钞票,至少能美美的过上几天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再也没人能管他休息时应该看什么了,皮塔大步走进影院买了电影票,同时配上大杯的可乐,他没有买爆米花,吃东西的噪音总让他觉得很分散看电影时的注意力。
<Handler> 这还是皮塔第一次看日本的动画电影,目光深深地被绮丽的画面描绘出的那个黑暗未来所震撼,同时响起的改编后的日本传统音乐更是将深深刻在皮塔的脑海中。影片结束,他还楞在座位上,看着滚动着名单的屏幕发呆,直到响起的掌声将他的意识唤回。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一时有些后悔,自己或许不应该学俄语而是改学日语?对于这个远东岛国的机器人技术他早有耳闻,然而亲眼见到这种超乎想象的创作则又是另一回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随着电影结束,紧绷的神经再次放松,皮塔觉得再不睡觉他可能就要晕倒在路边了,于是赶忙走进附近的麦当劳,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趴下,不出一分钟就立刻进入了梦乡。
<Handler> 在与p组的其他人解散后,珀文卡打上车回了家,刚打开门锁,便对上了母亲塔莎焦虑的目光。
<Handler> “伊莱娜,我的宝贝心肝,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Handler> “电话说你不在服务区,把妈妈急坏了...”她一把伸出手抱住你,一滴滴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脸颊,落在伊莱娜的肩上。
<珀文卡Pervinca> 啊,啊……完蛋了,早知道就提前把手机关机了,还能推脱说是没电……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无言以对,伸手抱住了妈妈。“我没事,妈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Handler> 客厅里传来拖鞋的脚步,是一脸黑眼圈的老爹,他手里的玻璃杯中的牛奶冒着热气。
<Handler> 罗宾逊把牛奶递给了你,用手绢给松手的塔莎擦着泪:“下次要是有什么事提前和家里说一声。别让你母亲再这么担心。”
<Handler> 话是这么说,黑眼圈厚重的他,担心程度上看起来不比塔莎低多少。
<珀文卡Pervinca> “嗯,嗯,对不起,爸爸。”珀文卡一阵心虚,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半拥抱着爸爸妈妈,将他们带去沙发那边,“我没事啦,你们一直没睡吗?熬夜对身体影响太大了,要不要请个假?”
<Handler> “没事,没事,你回来了就没事了。我们睡了觉的。”他们两反过来安慰看起来紧张过度的珀文卡,在劝阻之下仍穿好外套灌下咖啡,出门上班。
<Handler> 偌大的独栋宅邸里只剩下了珀文卡一人,厨房水龙头的滴答声在客厅中回荡。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用力搓了搓脸,让自己从通宵中的疲惫里清醒一点。她有些茫然地坐在沙发上出神,一边回想着这次的行动,又一边忍不住地反复琢磨着父母刚刚的表情。
<珀文卡Pervinca> 以后这样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有许多次。马尔库斯说,他甚至搞出了职业病。但是爸爸妈妈很可能不那么容易习惯,珀文卡放空自己,思考着下一次再这样时应该怎么办。
<Handler> 刚与P组的其他人分开不就,菲莉斯的手机嗡嗡响起两声。是一条由菲利克斯的发来的短信。
<Handler> <乔安娜姐,好久没见,今天有空一起吃一个午餐吗?我请客。>
<菲莉斯Phyllis> <好啊。去以前那家家庭餐厅吗?>
<Handler> <好,那12点半见!>
<Handler> 到了时间,菲莉斯悠悠转转到了闪着灯的家庭餐厅外。穿着T恤和牛仔裤,剪了一头乱糟糟金发,带着鸭舌帽的菲利克斯向菲莉斯招了招手。
<Handler> 菲莉斯依稀记得记得菲利克斯他最近是在做音乐方面的事业。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也或者是乔安娜,也微笑着向菲力克斯招手。确实很久没见了,上次联系的时候,菲力克斯是说自己接到了某部电影的配乐工作还是……有点想不起来。
<菲莉斯Phyllis> “这件T恤挺衬你的,是新买的吗?”她选了个比较稳妥的话题。
<Handler> 一个灿烂的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前两天新的女朋友送的,她挺有眼光对吧~”
<Handler> 他的感情史说来也奇怪。
<Handler> 身为双性恋的菲力克斯男女朋友几乎没有间断,但从没有一个超过2个月的,更稀奇的是,几乎都是对方甩了他。
<Handler> 你们两人在家庭餐厅里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入座,菲力克斯点了一份奶油培根意面,再加上一大杯冰淇淋咖啡。
<菲莉斯Phyllis> 这小子又和别人约会了啊。菲莉斯心里叹了口气,心里打算着要不要正式地谈谈这件事……不,他是成年人了,他会自己做选择的,别乱操心。
<菲莉斯Phyllis> “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最终她仅仅这么说着,同时点了普通的肉酱意面和一杯红茶,这是她在这家餐厅常点的组合。
<Handler> “挺好的,我有预感,她会成我第一个交往超过半年的人。”菲力克斯大口吃着意面。你们互相闲聊了不少各自工作上的事情,他提到自己参与配音的电影马上就要上映,要是大获成功,以后就能主要专注电影配音方面之类的事。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真心为他感到高兴,她自己也聊了些工作上不太敏感的琐事。和亲人朋友聊天的感觉让她久违地感到放松。说来,原来他之前接到的项目是配音而不是配乐……自己这段时间似乎和亲近的人们联系得有些少了。想到这里,她感到少许惆怅,但并未表现出来。
<Handler> 让人能充分感到生活意味的悠闲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临到下午两点,他看了眼手表,对菲莉斯连忙道歉,抓起外套匆匆上了一辆出租。
<Handler> 菲莉斯也看了一眼,给格雷警探发去一条消息,希望对方能提供麦卡利斯塔大楼住客的资料。
<Handler> 对方的短信回的很快,表示明天就能把文件准备好。
<Handler> 帕拉丁回到自己隔音不太好的公寓里,躺在沙发上翻阅起手机里的那几条未读短信。
<Handler> <今天有个老太太来委托,我不知道要不要答应她,有空吗?>
<Handler> <时间有点太晚了,我不好意思让她再在事务所待,口头答应她会给她办这件事。>
<Handler> <罗蕾莱?她今天大清早就来了,我准备和她出门先看看,要是你看到了,第一时间给我回消息>
<帕拉丁Paladin> <我回来了,这些日子应该都没什么空,你也是时候试着独当一面了,要是有什么困难再联系我。>帕拉丁毫无责任感地把任务推给助手。
<Handler> <好。>回信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字,帕拉丁倒是很清楚,一直当着助手,终于能自己负责一起调查的卡维尔一定很激动。
<Handler> 一阵疲惫袭来,帕拉丁躺在拉上窗帘后和黄昏别无二致的客厅里,目光盯着天花板的吊灯。
<Handler> 当天稍晚,
<Handler> 帕拉丁对亨利·伦丁的深入调查除了查到他是麦卡利斯塔大楼的前主人以外,还发现了一些其他信息。
<Handler> 亨利·M·伦丁出生于1886年5月28日。在1924年8月1日,他和他的家人搬入了落成的新宅,并买了一只獒犬,取名亚伯拉罕。在1950年8月30日,他的儿子查尔斯·伦丁,与自家二楼的舞厅内自缢身亡。2年后,1952年4月30日,佣人在通往楼顶的楼梯上了发现亨利·M·伦丁的尸体,在死时他身着奇怪的“塑料”银色长袍,戴着Papier-mâché式的古怪面具。法医调查发现他死于中风。
<Handler> 菲莉斯于纽约市政厅的数字化公共记录数据里发现显示,麦卡利斯塔大楼第一次出现,最早是在1921年5月27日颁发的建筑许可中。最初是亨利·M·伦丁的私人住宅,设计师名为A.Darabondi(A.达拉邦迪)完工日期在1924年5月21日。往下继续查询,珀文卡发现了这座建筑的销售记录:1953年3月2日,这座建筑作为遗产卖给了星辰公司,在增添逃生通道,防火门和防火墙后它被改成了总有11间的公寓楼,改名为麦卡利斯塔大楼。1967年5月6日在星辰公司的破产结算中,它被转卖给了ARTLIFE。现在的所有者。
<Handler> 另一边,
<Handler> 在纽约市政厅花掉200美元疏通关系后,珀文卡拿到了一份麦卡利斯塔大楼的蓝图,以及随之而来的各种文件。大部分都是普通的记录,但在翻阅到最后一页时,一张奶油色的信纸掉在了地上。那是纽约市布罗达尔宾酒店(HOTEL BROADALBIN)的信纸,没有写上地址。信纸上有一段笔记,早已褪色的圆珠笔痕迹潦草写着:“我在今晚黄昏时看到了房间们。”
<Handler> 当晚珀文卡坐在了自己家中的电脑面前。那用金色墨水画出的布松封印,还有在那本古书里来回提到的巴尔...
<Handler> 这件事情让她心神不宁,已经是现代社会了,谁还会相信魔法...
<Handler> 思绪漫游时,雅虎目录里的一个网站吸引了她的注意
<Handler> demonweb101.com
<Handler> 一个奇怪的神秘学网站,这个网站首页上写着一段召唤仪式,甚至列出了72尊魔神的详细信息。
<Handler> 这个网站是如此介绍巴尔的:
<Handler> 第一个主要的灵体是统治东方的王,他名唤Bael(巴尔)。他可使你不为他人所见。他率领超过66个恶魔军团。他会以多种方式出现,有时是猫,有时是蟾蜍,有时是人。有些时候,他会同时以多种形态出现。他的声音像马。这是召唤他时身上所需佩的护身符,否则他将不会对你效忠。
<珀文卡Pervinca> “Bael and Wilde each……”珀文卡回想着那本书上写过的句子,将网页截图下来,连同网址一起发给了其他人。
引用
1995年8月12日上午9点02分
<Handler> 第二天,早晨9点,你们四人在纽约市图书馆前集合,准备用这里的公用电脑,再查查其他还没有来得及调查的东西。格雷看到聚在一起的你们四人,晃了晃手中的档案袋算作打了招呼。
<Handler> 他把档案递给了你们,“早上好,探员们。档案都在这啦。”从脸上的表情看,他似乎还憋着别的话想问。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还有其他事吗?”皮塔耐不住好奇心,出生询问。
<Handler> 他指着档案袋透明口里透出来这那张照片:“呃,小事,你们见到曼努埃尔了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见到了,怎么了?”
<Handler> “挺奇怪的...他的父母之前差点跟警局报案说他失踪了。”
<Handler> 他耸了耸肩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时候?”
<菲莉斯Phyllis> “他的父母联系不上他么?”菲莉斯沉思着说。
<Handler> 他从兜里掏出一小本笔记翻阅:“让我看看...今年3月底,托马斯父母因为他不接电话上门来找过他。”
<Handler> “当时托马斯似乎快半年不理他们了,让他两担心的要命。”
<Handler> “但那天...我看看...他们大概是晚上七点前后到了大楼,遇上一个提着公文包,带着一条大灰狗的男人。”
<Handler> “那人说托马斯已经不住在这了,所以他父母就担心失踪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其他租客有类似的情况吗?”
<Handler> “我想差不多?”他又翻了翻笔记,照着上面念着:“罗杰·卡伦很久没去参加以前总会露面的科幻大会,路易斯·波斯特的代理人也说对方很久没有联系,米歇尔·范菲茨也一样,没去参加写作小组的活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都是从今年三月开始?”
<菲莉斯Phyllis> “……他们的房东有什么反应吗?”
<Handler> “看起来就好像他们集体隐居了一样...对,时间差不多。”他摆了摆手。
<Handler> “ARTLIFE那边我记得因为太久没交房租,在准备催收和驱逐程序,具体的也许得你们自己去问他们。地址你们应该有?”
<Handler> 在马尔库斯给你们的公文包里确实有着ARTLIFE的办公地址。
<Handler> “哦对,如果你们需要的话,他们相关的联系方式也全部在档案了,托马斯的父母,罗杰的编辑,路易斯的代理人之类的。”
<Handler> 格雷像是想起来什么,拍了拍档案袋。
<帕拉丁Paladin> “多谢,格雷警探,帮大忙了。”
<Handler> “应该的,应该的。那么探员们,回见。”他挥了挥手,匆匆向自己停在街边的车跑去。
<菲莉斯Phyllis> “我记得在楼下的邮箱里找到的催款单显示,他们至少两个月没交房租……托马斯的房间里的食物也不太新鲜。”菲莉斯思索着,但还没找到头绪,“你们觉得从哪里继续为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想先去artlife那边调查一下……”
<帕拉丁Paladin> “先查查马克罗克吧,然后和马尔库斯汇报下情况再继续。”
<珀文卡Pervinca> “我想先在公用电脑查查,然后再去现场。”
<帕拉丁Paladin> “还有个叫艾米琳·F·菲茨罗伊的作者,之前我在图书馆看到了一本她写的让人毛骨悚然的书。”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我们要分组行动吗?”
<菲莉斯Phyllis> “查马克马罗的话,也许警方的数据库可以派上用场,我也一起吧。”
<帕拉丁Paladin> “那就先一起去警局吧。”
<Handler> 你们一行人到你们一行人到了警局,在FBI身份和菲莉斯对警局的熟悉下,很快拿到了一台接入全美各个数据库电脑的使用权。你们首先在内键入了马克·罗克这个名字。
<Handler> 令人吃惊的是,这个人的记录可谓是寥寥无几,只出现在一份1933年的失踪人员名单上。
<Handler> 上面写着马克·阿尔敏·罗克,富勒画材公司的上门推销员。最后已知的地点是纽约布罗达尔宾酒店(Hotel Broadalbin)。
<帕拉丁Paladin> “布罗达尔宾酒店,门的所在地。”
<Handler> 资料里有着一张照片,和你们在吸烟室所见的人别无二样。
(https://s4.ax1x.com/2021/12/30/TfpG4J.png) (https://imgtu.com/i/TfpG4J)
<菲莉斯Phyllis> “这个酒店也值得关注。”
<Handler> 帕拉丁则搜起艾米琳来,艾米琳·菲茨罗伊,从姓氏就能看出她家族是芝加哥的知名豪门,控制着芝加哥绝大部分的许多屠宰场与船坞,使这座城市成为了全美肉类生产的中心。
<Handler> 她的父亲,托马斯·菲茨罗伊博士在橡树公园附近聘请设计师为他们家建造了一所独特的房子。设计师则是建筑界的毕加索:Asa.Daribondi(阿萨·达理邦迪)。菲茨罗伊家的住宅贝弗勒宅于1911年竣工。
<Handler> 从当时的记录上看,这栋出自天才建筑师之手的楼宇拥有交错弯曲的房间和怪异曲折的线条,房顶由奇怪的玻璃和金属丝尖顶打造,一度让一些人觉得很碍眼。
<Handler> 于贝弗勒宅出生,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艾米琳也证明了自己绝非等闲之辈,她2岁就能说出完整的句子,4岁便学会了读写,5岁就完成了她的第一首诗。这名女孩在十岁时就已经在导师指导下完成了大学水平的课程,能说与写六种语言,并著有几篇完整的手稿。
<菲莉斯Phyllis> “屠宰场……”菲莉斯联想起了那本马的解剖画册。
<Handler> 在1936年8月30日,12岁的艾米琳·菲茨罗伊出版了她的第一本书《没有门的世界》。这本书引发了轰动,人气是如此之火爆,即使到了今天仍有印刷。多年来,艾米琳作为文坛的年轻新星一直占据这头条。
<Handler> 然而,与她有关最为轰动的却不是她的文学成就。
<Handler> 在这本书出版后不就,这颗新星就消失了。
<Handler> 根据坊间传闻和书迷之间流传的消息,艾米琳拒绝走出贝弗勒宅,人们经常能听到她在空房间里自言自语。
<Handler> 1941年她的父亲去世后,艾米琳成为了这房子里唯一的人。
<Handler> 1950年8月30日,她26岁时,独自消失在贝弗勒宅中,从此消失不见。
<Handler> 在你们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她当年失踪时的唯一信息。
引用
“最终,我们找到了世界。
 这戏剧即是唯一。其他一切都是围绕着它的后话。
 我现在去找他是因为别无选择。
而我如今已然知晓,从来就不曾有过其他选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戏剧……”
<Handler> 在她的档案上,标注着这位悲剧天才的生卒日期。:
<Handler> 1924/5/21-1950/8/30。
<Handler> 1955年,在广泛搜索无果后,她的哥哥宣布她已经死亡。
<Handler> 官方将艾米琳·菲茨罗伊的死亡定性为自杀,尽管没有找到任何尸体。
<Handler> Handler 
<Handler> 在你们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她当年失踪时的唯一信息。
<帕拉丁Paladin> “你们看过她那本书吗?”帕拉丁一边在数据库内键入卡斯泰因一边闲聊,“她书中的主角叫艾比,阿比盖尔的昵称。”
<菲莉斯Phyllis> “这个达里邦迪,应该也是公寓的设计者。不知艾米琳的住宅还能不能拜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没有找到尸体,她也搬到了夜楼?至于预言的问题,我们倒是已经见识过几次了。”
<Handler> 对卡斯泰因在数据库中一无所获,反而是在在线书籍资源中世纪相关中找到了这个家族的名字。
<Handler> 在一本名为《中世纪欧洲的建筑怪象》的书籍中,卡斯泰因家族出现了许多次。
<Handler> 奥古斯都·卡斯泰因,巴黎一名性格沉稳冷静的小贵族,他继承了一座坐落于法国兰斯建于11世纪的偏远庄园城堡。
<帕拉丁Paladin> “看来相关人士都或多或少与艺术相关……”
<Handler> 名为波特城堡的这地方有着许多古怪的传言,因为它的每面墙都有着一扇门,甚至那些高层的外墙上都装有屋门。
<菲莉斯Phyllis> “而且都和奇特的建筑有关。”
<Handler> 根据传言,米歇尔·卡斯泰因,城堡的设计者,在安排好自己的身后事之后便消失了。人们对他所知甚少。
<Handler> 书中详细描述了他在这位米歇尔是奥古斯都的二堂兄。在1403年1月,奥古斯都宣布自己破解了米歇尔留下的密语,写下了一本书。
<Handler> 书中详细描述了他在“使用”密语方面的实验。这基本上指的是在打开房门的时候,喊一些预设的短语和名字。他声称他发现了“一所学校、一所医院、一间书店、一间地下墓穴、一间客栈和一座大都市的秘门,能够足不出户地就进入这些地方”。
<Handler> 书中还记录了城堡在之后的转手
<Handler> 在奥古斯都(August)·卡斯泰因写下那本书后,几乎所有的仆人都离开了卡斯泰因庄园,他们说:“那里的领主已经疯了”。只剩下两位仆人留了下来。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帕拉丁Paladin> 书中详细描述了他在“使用”密语方面的实验。这基本上指的是在打开房门的时候,喊一些预设的短语和名字。他声称他发现了“一所学校、一所医院、一间书店、一间地下墓穴、一间客栈和一座大都市的秘门,能够足不出户地就进入这些地方”。
<Handler> 而后,他声称自己从“瓶子”中了解到了新的秘密。
<Handler> 但这并不是这本书关心的内容
<菲莉斯Phyllis> “在不同地方出入的体验略有共同之处……奥古斯都很有可能是我看到的画册里的A.卡斯泰因。”菲莉斯记下一些笔记,“这些拥有奇特住宅的屋主似乎都有些特殊传闻,米歇尔失踪,领主疯了,艾米琳失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现在看比起失踪,更像是去了别的地方。”
<Handler> 这本书接下来记录着,1425年,加布里埃尔·卡斯泰因(Gabriel),以一大笔不知来源的钱从中介手上买下了自己父亲的波特城堡。
<Handler> 这位加布里埃尔同样十分神秘,在另一本书中记载着1423年,21岁的他从自己的师父手上收到了父亲的信和上了锁的箱子里的东西,还有他作为钟表匠的证件。此后他便消失了两年。
<Handler> 直到1425年,他重新出现,买回自己父亲的城堡。
<Handler> 1435年,也就是这位领主买下庄园的十年后,这城堡据说已经充满了各种发条组装而成的奇迹。
<Handler> 在这多年的时间,他一直在不断制造出各种各种惊人的自动装置和小型弹簧机器。宫廷与乡野的传言中对他的奇迹夹杂着赞赏与恐惧。
<菲莉斯Phyllis> “那么G.卡斯泰因也出现了,还剩一个H.卡斯泰因。”
<Handler> 十多年后,1446年,坊间流传有谣言说他的父亲发现了永动机的奥秘并将其传给了他的儿子。
<Handler> 在一旁,记录着同年加布里埃尔·卡斯泰因在城堡里举行了一场贵族假面舞会。
<Handler> 尊贵的来宾们目睹了用“从天花板轨道接下来的线索”操纵的巨型机械人偶,它们的舞步之繁复让人惊叹不已。
<Handler> 在许多贵族留下来的书信中都能见到他们对这场舞会的赞赏与惊奇。
<帕拉丁Paladin> “……看来观众们的制造者找到了。”
<Handler> 而你们找到了更多和奥古斯都·卡斯泰因相关的记录。
<Handler> 在一本记录与城堡,庄园发生的怪事的书《欧洲诡宅》中,写道
<菲莉斯Phyllis> “是的,可以初步猜测这些离奇的建筑以某种方式衔接在了一起,时间和空间上或许都是。”这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解释让菲莉斯安心了些。
<Handler> 1402年8月28日,奥古斯都·卡斯泰因与其妻露易丝·卡斯泰因及其子加布里埃尔·卡斯泰因和他们的雇工佣人搬入了波特城堡,然而不到两月,在同年的十月,露易丝就不慎从塔楼三楼的一扇门跌落摔死了。
<Handler> 接着,一个月后,卡斯泰因家族的佣人开始流传起一些诡异的故事,他们声称他们看到晚上宅子里有奇奇怪怪的家伙在走动,那些人戴着面具,穿着银色长袍,还有头上燃火的幽灵,他们还表示多次撞见了死去的露易丝。
<Handler> 同样是在11月,奥古斯都变得“面容憔悴,郁郁寡欢”,他花费了高价从巴黎、日内瓦、凡尔登和维也纳等地购置密码学书籍,想要破译他堂兄留下的密语。
<Handler> 根据挤在,同年的十月,奥古斯都发现了一本米歇尔留下的书,书中署名留给他。
<Handler> 此书要他完成家族的工作,用铁丝装订,充满了各种“所罗门”笔下的密文密码,而且最奇怪的是,米歇尔身为法国人,书中很多地方却用的是非常古怪的英语。
<Handler> 之后,这本书记录着1441年,法国谣言传说加布里埃尔出版了他父亲奥古斯都以所罗门之名写就的《Hygromanteia》,即所罗门魔法书。
<菲莉斯Phyllis> “银色的长袍,还有所罗门……看来这里面的古怪之处不止是某种时空错位。”
<Handler> 到了1460年的8月28日,加布里埃尔留下一堆杂乱的奇怪文件之后消失不见。文档中大致叙述了名为Preliminary Invocation,即魔神之初祈的仪式。
<Handler> 珀文卡立刻想起了昨天在网上找到的
<Handler> 那个古怪的网站上记录的Preliminary Invocation。
<Handler> 在另一本神秘学相关书籍里,更详细的记录了这件事。
<Handler> 1403年的2月奥古斯都声称他从“瓶子里”获得了信息,他撰写所罗门魔法书的笔记显示他经常与有印记的门内的恶魔交谈,所以他将那些符号一同记录在了书中。
<Handler> 在同年三月,他完成了《Hygromanteia》,而一个名叫巴尔(Bael)的实体向他“展示了世界真理”
<Handler> 书中记载巴尔告诉他,他所著成的红书将孕育出“此世之王”。
<Handler> 奥古斯都在将一切都写信寄给他的儿子加布里埃尔后在城堡上吊自杀,埋在了家族的陵墓中。书中记录的流言据说他在自杀前承认自己杀害了他的妻子露易丝。
<Handler> 而奥古斯都的私仆爱德华·阿拉尔于1403年4月在法国的鲁昂交给了多米尼克·安东宁,加布里埃尔的师父,一个有奥古斯都信件的锁箱。
<Handler> 这段时间,阿拉尔一直在出售他从他的主子奥古斯都·卡斯泰因的收藏那里偷出来的密码学书籍过活。
<Handler> 两年后,他被发现死在了他位于巴黎的公寓中,死因为割喉,现场空空荡荡,在他的脸上,他被烙上了“像龙又像眼睛”的印记。
<菲莉斯Phyllis> 那么再调查一下所谓的德克雷格有限公司吧。
<帕拉丁Paladin> 再搜索一下被打死的人偶身上的身份证主人
<Handler>  伊恩·F·德克雷格,一名出生在芝加哥的百万富翁。对他公司的搜索几乎所有消息都指向了他本人身上。
<Handler> 资料显示他于1865年10月27日出生于芝加哥,在1905年到1921年期间雇佣了一位名为阿萨·达理邦迪(Asa Daribondi)的初出茅庐的建筑师。
<Handler> 受了德克雷格的资助后,他在芝加哥建起了数栋概念极为前卫的楼宇。
<Handler> 而后来,他声名鹊起,被称为建筑界的毕加索。
<Handler> 回到伊恩身上,档案记录着他在1905年9月2日被捕。
<Handler> 名下罪名有两项,涉嫌盗用德克雷格公司的钱款,以及指使谋杀簿记员加布里埃尔·杜切斯。
<Handler> 此人敲诈了德克雷格,而后者以汽车炸弹的形式进行了报复。
<Handler> 但杜切斯当时并不在车内,爆炸只导致了三位无关者的身亡。
<Handler> 名流德克雷格受审一事霸占了报纸头条足足16个月,期间他被关押在库克县监狱。
<Handler> 漫长的审判结束后,最终他获有期徒刑50年,被关押在乔利叶监狱。
<Handler> 在后续的记录里,写着1925年的8月30日,伊恩·F·德克雷格消失在了乔利叶监狱中。
<Handler> 在后续调查中发现他这几十年来一直都在贿赂狱卒,让他们同意将几十件彩绘背景,滚动布景以及其他的舞台道具原材料送入监狱。
<Handler> 最为夸张的是在1925年的8月,他斥巨资把一道巨大而老旧的布景门运进了监狱。
<Handler> 根据目击狱卒的描述,他走进了这扇他以前一直在加工的布景门,接着就像变魔术一样彻底消失。
<Handler> 你们搜索两人的记录首先是找到了一份陈年的法庭摘要。
<Handler> 安东尼娅·斯克莱拉·卡特起诉艾琳·卡特一案的摘要中似乎表明了埃里克·克里斯托·卡特于1955年在纽约一家不知名的酒店被谋杀。他的妻子安东尼娅和他的母亲艾琳为了获得他的个人财产和军队养老金互相起诉。
<Handler> 在发现有至少一人曾于军队服役后,四人中对军队最为了解的皮塔翻阅起军事记录。
<Handler> 从索要到的满是灰尘的卷宗里,皮塔发现在1943年,19岁的埃里克·克里斯托·卡特(1924-1955)应征加入美国陆军,并在欧洲战区服役。
<Handler> 在战争的最后几个月里,他的档案变得断断续续。他作为一支特殊的ss狩猎分队的一员在德国各地行动,并获得了全战区许可,意味着他可以在整个欧洲战区任意行动。 这相当罕见,几乎不符合常理,
<帕拉丁Paladin> “不知名酒店中被谋杀?”帕拉丁想起那无限房间叠放的异空间。
<Handler> 1946年,他以中尉的军衔回到美国。1950年朝鲜危机期间,他又重返朝鲜,在那里奋战了一年之后,由于“战斗疲劳”回国。
<Handler> 另一人的档案记载着,1944年,20岁的罗纳德·詹姆斯·布巴赫(1924-1955)志愿加入海军陆战队。1946年,他以下士军衔返回了美国。朝鲜危机期间,他在海军陆战队第一师重新服役。他在战斗中受伤并回家修养。
<Handler>  虽然两人都来自纽约市,但没有迹象表明两人曾一起服役。两人本应毫无任何干系。
<Handler> 最终,在警察局的电脑里翻阅犯罪记录里也找到了一些东西。
<Handler> 罗纳德·詹姆斯·布巴赫于1953年6月1日晚上因非法闯入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而被捕。布巴赫否认了一切指控。他被关押了起来,直到一周之后纽约警察局长弗朗西斯·威廉·霍尔布鲁克·亚当斯下令释放他。
<Handler> 档案中被记录下来的唯一理由是布巴赫是一名“具有功勋的老兵”。所有指控都被撤销。
<Handler> 珀文卡看着这份文件,简直要气的发笑。
<Handler> 这根本不合理,不符合一切程序,这位警察局长要么是遭了贿赂,要么是别有用心。
<Handler> 帕拉丁翻阅着送来的文件,终于找到了另一份文件,描述有1955年9月9日R.布巴赫和E. 卡特在一家不知名的酒店被谋杀的事件。
<Handler> 这个文件不知为何只有一页,细节很少。
<Handler> 在黑白的现场照片上,两名男子躺在一堆旧防毒面具和霰弹枪旁,身着厚重的军服。
<Handler> 他们脸上的皮肤被精细,仔细地剥去,血和肌肉组织暴露在外。
<帕拉丁Paladin> 查一下其他酒店相关的命案。
<帕拉丁Paladin> 231
<Handler> 帕拉丁在波士顿的犯罪记录里查到了一起命案,发生在一座不知名酒店的231房。
<Handler> 1932年3月,波士顿当地黑帮地头蛇丹尼·何塞的女儿蕾西·何塞被发现死在酒店房间内。
<Handler> 她被奸杀了,在行凶过程中她脸被用平底锅砸成了一团烂泥。
<Handler> 这件事被丹尼以自己的手段压了下去,没有人知道蕾西是被奸杀的,所有人都以为只是一场车祸。
<Handler> 在一个月后丹尼找到了凶手,第二天凶手里纳尔多被发现在吊死在自己的房梁上。
<Handler> 从蕾西的日记上来看,她当天本应与自己的男朋友杰西·林茨(Jaycy Linz)见面。
<Handler> 但此人再也没再波士顿的档案中被提到。
<帕拉丁Paladin> “看来有必要查一下这个林茨。”帕拉丁说着键入杰西·林茨。
<Handler> 这个林茨几乎是一个无名之辈,帕拉丁只能查出他是一个怪奇小说作家,靠给纸浆恐怖小说杂志写小说过活。
<菲莉斯Phyllis> “凶手显然是被黑帮蛇头报复了……但为什么公寓里会有那种房间?那里藏的钱也不是一般人该有的储蓄。丹尼·何塞把这件事压下去,会不会……是因为这不仅仅是一起暴力犯罪,还涉及到了何塞黑帮的某些事务?”
<Handler> 但你们接着又在纽约黑手党相关档案里发现了他的名字。
<帕拉丁Paladin> “一场交易演变成一次奸杀。”帕拉丁猜测道。
<Handler> 他在1932-1933年来到纽约,除了写作那些怪奇小说之外,他同时在为卢西亚诺家的头儿莱纳德·“莱尼”·蒂特尔鲍姆进行犯罪活动,以此来支持他日益增长的海洛因嗜好的开销。
<Handler> 档案中对他的记录也就到此为止,看来他不管是写作还是混黑帮,都做的并不出彩。
<帕拉丁Paladin> “要是他没死也许我们能登门拜访一次?”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会愿意和我们说这些事吗?”
<帕拉丁Paladin> “我会让他愿意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悄悄往菲莉斯身后挪挪。
<菲莉斯Phyllis> “这个嘛……就算他没死,说不定也糊涂得听不懂问题了。但至少我们又有了新的线索。这下不能说线索太少,反而有点太多。”
<Handler> 想到马克·阿尔敏·罗克的记录,你们又试着查阅了那座名为布罗达尔宾的酒店信息。
<Handler> 出乎你们意料的是,这座酒店从未存在过。

主题: 第五幕:还没到你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1-07, 周五 23:55:58
引用
1995年8月12日早10点30分
<Handler> 在纽约警局的帮助下,你们翻阅完了一堆冗杂的档案。
<Handler> 中世纪,二战,还有几十年前的天才少女与百万富翁,在夜间的麦卡利斯塔大楼找到的东西都指向这些似乎没有可能的线索。
<Handler> 从纽约警局离开后,你们坐上了车,来到纽约东23街第三大道,ARTLIFE办公室的所在地。
<Handler> ARTLIFE位于麦卡利斯塔大楼不远处,办公室在一栋双层楼的二楼,从你们之前查到的资料来看,这是一家面向艺术家的非营利性机构,购买并维护房产,再低价租给尚未成名的艺术家。而他们的活动也得到了一些著名艺术家和组织的资助。
<Handler> 按响门铃后开门的是一位快50岁的非裔女性,她办公室刚刚开门就迎来了访客让她看起来有些惊讶:“你们是?”
<帕拉丁Paladin> “您好女士,我们是FBI,负责调查阿比盖尔·莱特失踪案,有些事想要询问贵公司。”帕拉丁出示警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想向您询问一点有关麦卡利斯塔大楼的问题。”皮塔立刻拿出他的fbi证件炫耀,几乎要贴到她面前。
<Handler> “噢好,请进,所以现在这件事变成FBI接手了?”她对你们的到来看起来并不惊讶,将你们四人请到了沙发上,又给你们每个人倒了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
<Handler> “我叫辛西娅·莱尚斯,算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什么问题请尽管问。”最后,她自己也端了一杯咖啡,坐在了你们的旁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里的住户已经几个月没有交水电费了?所有人都停缴了?”
<珀文卡Pervinca> “很感谢您。”珀文卡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看到皮塔已经开始提问,她看了辛西娅一眼,没有贸然插入话题。
<Handler> “对...事实上,不仅是水电费,还有房租。我去上门找过了他们,但每个人似乎都不想见我。”她皱了皱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想见还是见不到?”这之间的区别可大了,皮塔必须确认清楚。
<Handler> “要是再拖欠下去,下个月初恐怕我们必须启动催缴程序,并寻求征收代理的帮助。”
<Handler> “不想见,而且也没见到。”她叹了口气。
<帕拉丁Paladin> “请问,你们是否已经停掉了住户的水电?”
<珀文卡Pervinca> “意思是,他们对您的造访保持沉默?还是说你们隔着门对过话?”
<Handler> “哦,水电早被水电公司停了才对。”
<Handler> “我听得见他们打字之类的声音,但不管我怎么敲门,他们都不愿意理我。”
<Handler> 辛西娅耸了耸肩
<珀文卡Pervinca> “在被停掉水电的房间里……打字?”珀文卡的动作顿了一下。
<菲莉斯Phyllis> “打字之类的日常生活的声音能听到,这个意思吗?”沉思着问。
<Handler> “我猜他们有人有老式打字机。”
<Handler>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珀文卡Pervinca> ——但是我们造访的时候,阿比盖尔房间里的灯不是能打开吗?珀文卡惊疑地看了看其他人。
<菲莉斯Phyllis> “您把各个楼层都看了一遍对吗?除了能听见门里的声音,没有发现别的异常?”
<Handler> 她啜饮了一口咖啡才回答菲莉斯的问题,神色自若:“是的,就是这样。这座大楼从我们接手起我们一直维护的很好,除了阿比盖尔的事情以外,就只出过一次别的事情,警察调查最后也以当事人的个人原因结案。”
<帕拉丁Paladin> “可以说说那次事件吗?”
<Handler> “噢,当然,虽然我觉得是没什么联系的。”
<Handler> 她站起来,从柜台后面翻了一会翻出一张写得十分潦草的记录。
<Handler> “今年3月20号的时候,一个合约维修工大卫·郎福德进楼进行维修之后就失踪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具体是要维修什么?最后见到他的人是谁?”
<Handler> “警察调查最后认定他是为了逃避一些和他前妻有关的法律问题所以逃离了纽约。”
<Handler> 她稍稍摇了摇头:“这些我们都没记录,恐怕报修单只留在了郎福德先生手里。”
<菲莉斯Phyllis> “你们的维修工一般是白天还是晚上工作?”
<Handler> “嗯,合约工是24小时相应的。毕竟要是床塌了或者窗户烂了,租客也没法睡觉了。”
<珀文卡Pervinca> “朗福德先生是什么时候出勤的?”
<Handler> “...嗯,没有留下记录,你也能看到”她指了指这个并不大的办公室。“这里只有我一人,而且我们是非盈利机构,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东西也不可能留下记录。”
<菲莉斯Phyllis> “我猜除了维修工,你们其他人都是普通的一周5天,白天工作对吗?”闲聊般地问道。
<Handler> “是的,其实办公室才刚刚开门。”
<帕拉丁Paladin> “真是份令人羡慕的工作。”
<Handler> “如果不为了赚钱的话,这样的工作恐怕不少吧。”她摆了摆手。
<Handler> “你们一句阿比盖尔相关的案件问题都没有问,是有什么进展了吗?”
<帕拉丁Paladin> “也就是说这些日子拖欠房租的住户您一个都没见到过,那有没有考虑过和警方上报呢?”
<Handler> “警方在调查阿比盖尔案的时候都和他们见过了。”
<Handler> “所以我想,也没必要和警方上报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头,这是个可以接受的理由。
<Handler> 她对你们笑了笑。
<Handler> “各位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帕拉丁Paladin> “您从前和住户之间有过交流吗?我们从他们那听到公寓有一位叫做卡斯泰因的管理员。”
<Handler> 她的神色突然变得诧异:“别的管理员?我想没有...”
<珀文卡Pervinca> “您怎么了?”
<Handler> “没什么,就是对这件事感到奇怪,他们怎么说的?”
<Handler> “该不会是遭到了诈骗...?”
<帕拉丁Paladin> “这也是我们的一个调查方面,您就不必烦忧了。”
<菲莉斯Phyllis> “对了,我还想问问您对阿比盖尔的案子有哪些看法呢?毕竟我们是为此而来的。”
<Handler> 她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法,能做的也只有配合调查,希望案件早日解决。...噢,我想起一件事,一年前的8月30日,她晚上回家在二楼楼梯间遭到了抢劫。”
<帕拉丁Paladin> “犯人是住户?”
<Handler> 她拿出另一张记录纸:“一名身披银袍,头戴面具的古怪老人把她打倒在地,向她大喊问道:‘隧道在哪里?!’”
<Handler> “恐怕不是,住户没有任何一个人符合这个描述的,阿比盖尔也应该认识所有人。”
<帕拉丁Paladin> “而后没能找到那名老人?”
<Handler> “总之,等她醒了之后她向警察报了警...”接着辛西娅对帕拉丁的回答点点头。
<菲莉斯Phyllis> “也许我们还能找到案件记录。”对同伴说。
<珀文卡Pervinca> “又要找警方要案卷……”珀文卡装出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帕拉丁Paladin> “NYPD人都不错。”帕拉丁耸肩,“至少不会给你下绊子。”
<Handler> “噢,你们没必要去,我还记得调查过程。”
<菲莉斯Phyllis> “那太好了,请讲。”
<Handler> 她似乎被珀文卡的模样激发了某种母性,很主动地继续说着
<Handler> “警察调查了所有住户,每个人看起来都和案件没关系,而且也没有给任何人开过门。”
<Handler> “从最后得出的结论来看,这个劫匪是从其他地方翻到屋顶,下到三楼再冲入二楼的。”
<Handler> “所以从那之后我们就把屋顶门给反锁上了。虽然路易斯对此颇有微词,说“那是他的散步空间。””
<菲莉斯Phyllis> “从那以后,一般住客没有屋顶门的钥匙吗?”
<Handler> 她又喝了一口咖啡。
<Handler> “是的,是的,屋顶门的钥匙一直在我手里。我想你们应该也从之前的警方那拿到了一份?”
<菲莉斯Phyllis> “有的。我猜那个银袍子的劫匪没被抓到?”若有所思。
<Handler> “对,也成了无头悬案,不过阿比盖尔被抢走的东西也没什么,只有那天在法庭上用的相机和胶卷。”
<Handler> “连带着包里的一些其他杂物,我想。”
<菲莉斯Phyllis> “所以总结起来就是在公寓里被打扮奇怪的人抢了包。”点点头,对同伴说,“我没有什么要问了。”
<帕拉丁Paladin> “多谢您的解答,我想我们该走了,如果有线索的话我们会通知您的。”帕拉丁将咖啡一饮而尽,强烈的苦味让她皱起了眉,不过也只有一瞬间,随后她起身向辛西娅道别。
<Handler> “好的,好的,祝你们侦办顺利,让案件早日解决。”
<Handler> 她将你们送出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Handler> 在盛夏烈日的阳光下,纽约的地面散发着一股热气,车道上微微融化的柏油带来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在你们手中还有之前格雷警探送来的每个租户的档案。
<帕拉丁Paladin> “好的,戴着面具穿着银色长袍的老者,根据目前的线索来看很大可能是亨利·M·伦丁。”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思索着说道:“他的儿子查尔斯·伦丁也正巧在8月30日自杀。”
<菲莉斯Phyllis> 回忆了一下。“艾米琳也是8月30日失踪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菲莉斯Phyllis> “不如说,8月30日这个日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年代不同。”掂了掂手上的档案,“这些人和事似乎都互相联系着,尽管我们还无从知道这种联系的本质是什么。也许这些租客里也有和这个日期有关的?”
<Handler> 在路上,你们翻阅档案简单过了一遍每个租户的信息
<Handler> 托马斯·曼努埃尔,26岁,画家。1969年4月3日出生于纽约亨普斯特德,16岁就第一次在艺术比赛中取得奖项。他的父母全力支持他成为一名优秀的艺术家,18岁时他获得了布鲁克林普拉特学院的全额奖学金。托马斯在那里勉强读了一年书便选择了辍学。1992年,他卖掉了自己的第一幅油画,开始了自己的事业。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想起之前拍下的托马斯的三幅画,拿出相机看看经历了这些之后能否看出些端倪,比如小丑的纸龙在空中形成的图案。
<Handler> 最下面用黑色圆珠笔写上他父母的联系方式。
<Handler>  罗杰·卡伦,43岁,科幻作家。1952年6月23日出生于纽约市的贝尔维尤医院。他在弗吉尼亚的埃克塞特长大,并于弗吉尼亚大学攻读英语学位。之前他曾在《里士满时讯报》做过一段时间的文字编辑,但在1987年卖出他的第一份《夜海》手稿后就辞职,成为了全职作家。
<Handler> 他通过ARTLIFE入住了麦卡利斯塔大楼,于1990年8月30日搬到纽约,继续着他的写作生涯。
<珀文卡Pervinca> “又是8月30日?”
<Handler> 米歇尔·凡菲茨,28岁,作家。1967年5月6日出生在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由她外祖父抚养。他的外祖父是一位不苟言笑、笃信宗教的人,于1989年去世。她在学校成绩优异,靠部分奖学金上了纽约大学,同时在大通曼哈顿银行当出纳员,靠打工读完了大学。自1992年以来,她一直住在麦卡利斯塔大楼,全职创作她那招牌式的压抑、奇特的诗歌,还有一些文学性质的女权主义批评。
<Handler> 路易斯·波斯特,27岁,插画师,出生于1968年4月4日加州莫德斯托,从1988年开始就从事职业插画师的工作。他为纽约的几大出版商创作漫画封面,并接受了ARTLIFE的资助,名气不小,但最近两年业界里没了他的音讯。
<Handler> 在每个人的档案下面,都有黑色圆珠笔写上了各自相关人的联系方式。托马斯那里写的是他的父母,罗杰卡伦下面写的是他的编辑,米歇尔那边只有出版社的联系方式,路易斯则是他的代理人。
<Handler> 在帕拉丁的相机中,那些画仍然保留着第一次见到的模样。
<Handler> 不过在特意的注视下,帕拉丁似乎在小丑手中飞舞的纸龙上辨认出了什么符号...
<Handler> 一股忧愁缭绕在帕拉丁身侧,这时其他人手中的档案中划出了一张照片...
<Handler> 那是一张已经泛黄的老旧照片,其中一个穿着黑白衣服的胖男人躺在三楼的楼梯平台上,戴着无表情的白色面具。
<Handler> 在这股忧愁之中,帕拉丁仍没从画中清晰的辨认出符号,但她总觉得很近了,似乎只差一点就能认出来小丑挥舞的纸龙到底描绘了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出《所罗门魔法论》想找找有没有对应的符号。
<Handler> 也许自己拿出纸笔,照着照片中那隐隐约约的感觉描绘一下,就能清晰的意识到...
<Handler> 帕拉丁迅速地翻阅了在《所罗门魔法书》中的72个符号,没有一个让她感觉到了相似。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遵从自己的直觉,照着照片中的感觉用笔重新在笔记本上描绘起那个图案。
<Handler> 在帕拉丁的笔记本中
<Handler> 出现了一个像是由两个尖锐三角形所嵌套成的图案。
(https://s4.ax1x.com/2022/01/07/7CVWIe.png) (https://imgtu.com/i/7CVWIe)
<Handler> 而伴随着这个图案一同出现的,则是帕拉丁直觉里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
<Handler> 这个符号绝对和阿比盖尔的失踪有关!其他人也应该看看这个符号,万一,万一有线索呢?
<帕拉丁Paladin> “各位,看看这个!这个符号与阿比盖尔的失踪很可能会有关联!”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忍不住叫来其他人,给他们展示这个奇妙的符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赶紧凑过去看看帕拉丁有什么新发现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也凑过去。
<菲莉斯Phyllis> “这是……既然有关,这个符号究竟代表什么意思呢?……也许我们可以,问问托马斯?虽然他自己也未必清醒。”
<Handler> 皮塔甚至从这个符号里看出了一股关于物理学的新理解,要是手中有着之前研究用的资料,也许现在自己就能将想要制作的机器造出来!要是自己导师以前见到了这个符号,他肯定不会放弃兵器研发的!
<Handler> 但在菲莉斯和珀文卡眼中,这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符号。
<Handler> 虽然看着这个符号心中会涌起一股奇妙,难以言述的情感,但很可能只是帕拉丁刚刚说的话让自己先入为主了。
<帕拉丁Paladin> “皮塔,你有什么感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是,物理学的终极解吗?只是看着就感觉似乎理解了什么,我现在就想回去研究!”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意思……我看不出来?”珀文卡只觉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啊?”
<菲莉斯Phyllis> “奇怪,你们两人似乎都从这个符号里看出了某种东西,而且各自看出的不一样。”
<帕拉丁Paladin> “我猜,这个符号可能有某种精神控制的作用。”帕拉丁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看,并撕下那一页折叠起来揣进里怀兜里“还是别看了……”
<菲莉斯Phyllis> “这么看来,托马斯或许也受到了某种……”寻找着合适的形容,“和这个符号有关的、超自然的、精神层面的影响。你们说大楼里其他人会不会也受到过这种影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挺有可能的?至少他们看起来神智都不是很清晰。”
<珀文卡Pervinca> “可惜昨天没和更多人聊聊……”
<帕拉丁Paladin> “总之我觉得我们可以先拜访一下这些住户的……监护人,看看他们的说法。”
<帕拉丁Paladin> “今天中午去家庭餐厅吃吧?顺便也可以在那见见托马斯·莱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站在牛排馆面前久久没有移动,他转头看向菲利斯,眼中满是无声的恳求。
<菲莉斯Phyllis> “我刚好知道一家不错的家庭餐厅。那里也有一些普通的扒类。”有点无奈地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我们就去那里吃吧?我投菲利斯!”
<Handler> 眼前的牛排馆Off-Bone装修精美,似乎主打当天现杀的新鲜炙烤牛排。
<珀文卡Pervinca> “你也太宠他了。”珀文卡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我也赞成。”
<帕拉丁Paladin> “哦,你是说‘家庭’牛排馆?”帕拉丁好笑地看了一眼皮塔,“好吧,我也赞同。”
<Handler> 想必价格也能现杀几个钱包。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掏出手机,拨通了托马斯的电话,说明来意并报给他家庭餐厅的地址,邀请见面详谈。
<Handler> 托马斯·莱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但一听到是和自己女儿相关的消息,他便立刻答应了你们。
<Handler> 在餐桌上的扒类,意面,还有薯条奶昔都消耗得差不多时,一个身着警服,动作疲倦,脸色苍白而憔悴的中年白人男性急匆匆地进了家庭餐厅内,他的样貌和照片中的阿比盖尔有些相像,四处寻找着你们的踪迹。
<帕拉丁Paladin> “莱特先生,这里。”帕拉丁出声示意。
<菲莉斯Phyllis> 向男人挥手。
<帕拉丁Paladin> “您吃了吗?我自作主张为您点了一份,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帕拉丁指了指空位上热气腾腾的肋眼牛排,“五成熟的。”
<Handler> “你们好...谢谢,您太周到了。”他连忙走了过来,坐到了皮塔身边,不过他没有看向牛排,而是他如活死人一般的神色急切地向帕拉丁问道“你们有我女儿的消息了吗?”
<帕拉丁Paladin> “我只能说,我们掌握了进一步的线索,如果有进展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今天请您来主要是为了向您了解一些事情的。”
<菲莉斯Phyllis> “我们相信这对于接下来的调查有帮助。”用安抚的口吻说道。
<Handler> “啊...抱歉,是我太急了...”他失望地点了点头:“我是阿比盖尔的父亲,托马斯·莱特,在纽约下面的鲍德温镇当警察。”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您可以叫我皮塔耶夫斯基,我听托马斯说您有他房间的钥匙,这是真的吗?”
<Handler> “很高兴我女儿的案件能由您这么年轻,充满活力的人来办,皮塔耶夫斯基先生”他礼貌性地打了招呼:“没有...除非阿比给我的钥匙不是她的,而是那个托马斯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把钥匙还在您哪吗?我想一个简单的测试就可以知道这到底是哪间房的钥匙。”
<Handler> “嗯...”他从腰间掏出钥匙串,从上取下一枚钥匙。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谢谢您的配合。”皮塔接过钥匙,然后再递给菲利斯。
<帕拉丁Paladin> “我想问问您,在阿比盖尔失踪前,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再小的都可以,或者她跟您提过什么吗?”
<Handler> 在皮塔做出这件事的时候,反应起来一件事:和阿比盖尔相关的事件里出现的都是父亲,完全没有提过她的母亲。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接过钥匙,和之前从马尔库斯那里获得的钥匙比对。
<Handler> “要说的话...也就是2月和她最后一次见面,和她在一家书店里买了一本书之后,再也没联络上她。”托马斯勉强吃了两口牛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Handler> “那之后打电话一直不接,我当时猜她太忙了。”
<珀文卡Pervinca> “书?您还记得是什么书吗?”
<Handler> 菲莉斯发现这钥匙的确是阿比盖尔房间的。
<帕拉丁Paladin> “那本书……是《所罗门魔法论》?”
<Handler> “...什么?不不不,不是,是一本红色的小书,就像一个小册子那么大。”
<菲莉斯Phyllis> “这是阿比盖尔房间的钥匙没错。”把钥匙还给莱特先生。
<帕拉丁Paladin> “是这本吗?”帕拉丁掏出《没有门的世界》。
<Handler> 托马斯接过了那本书,仔细看看后摇了摇头。
<Handler> “那本书没有封面,而且比这本...小一些。”
<帕拉丁Paladin> “好吧,那您能告诉我是哪家书店吗?”
<Handler> “好...我记得在曼哈顿下城,一个街道的拐角,很醒目的书店,风格看起来很有旧时韵味...”
<帕拉丁Paladin> “您女儿之前表现过对神秘学的兴趣吗?”
<Handler> 接着他的话卡住了,你们能听到他自言自语:“奇怪...那家书店叫什么来着?”
<Handler> “不...阿比盖尔一直很乖,我从没听说过她对这些东西有兴趣。”
<菲莉斯Phyllis> “……也许您还记得街道是哪一条?”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您是指笔记本大小的书吗?”
<Handler> “印象里应该是64号街。”
<Handler> “啊,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或许见到过那本书,书皮上写着《名誉之书》。”
<珀文卡Pervinca> “……在那座图书馆?”珀文卡马上反应过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的。”皮塔点点头。
<Handler> “不...我记得那书皮上没写着东西,只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Handler> 他又摇了摇头:“不过也许只是我一个老年人记错了...”
<帕拉丁Paladin> “……是这个符号吗?”帕拉丁拿出那张画着诡异符号的纸。
<Handler> “对...。”他点了点头,脸色一刹间变得更白了.
<Handler> “那次在书店阿比就买了这本书,二月多少来着...22号吧...那天我和她逛了逛纽约,随便买了点东西。在傍晚逛进了那家书店。”
<菲莉斯Phyllis> “听起来是无意中走进去的,所以想不起来店名?”菲莉斯回忆一下64街附近有没有特殊的建筑,该不会也是一座和公寓类似的房子吧。
<Handler> 菲莉斯完全没有印象,似乎那里也没有任何一家书店。
<珀文卡Pervinca> “说起来,根据我们现在查到的资料,从没有人提过阿比盖尔的母亲?她妈妈是怎么样的人?”
<Handler> “阿比的母亲前几年去世了...”
<帕拉丁Paladin> “阿比盖尔小姐有没有对此表示过……异于常人的反应?”
<Handler> 他叹了口气,眉头中除了谈论亲密之人的死亡常有的不自在以外,还多了积分疑虑。
<Handler> “没...只是...”
<菲莉斯Phyllis> “只是?”温和地重复道。
<Handler> “和阿比无关,艾伦是在1988年5月6日去世的...那天...”
<Handler> 托马斯捂着眼睛:“我永远忘不了那天,她死之前大喊了一句话...”
<Handler> “惊恐地叫着我的名字,说”
引用
‘他要来带走她了!’
引用
‘他来带走我的孩子了,拦住他!’
<Handler> 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要从悲伤中控制住自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能再多和我们讲讲她母亲的事吗?”
<菲莉斯Phyllis> “听起来让人感觉很……她的表现,之前没有任何征兆吗?”
<Handler> “好的...希望能帮上案件的侦办,奇怪的表现的话...没有...她之前一直好好的。”
<Handler> “我是从马塞诸塞州的来的,我和她认识的时候我记得是在...1968年...应该是4月4号,波士顿,多切斯特学校。”
<Handler> “现在想起来我们的相遇都已经足够奇妙了。”
<Handler>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着
<Handler> “介绍我们认识的人是个很奇怪的花花公子,穿着淡紫色西装,留着小胡子,头发抹了油束成一个老式油头,自称Asa。”
<Handler> “后来没多久我们就结婚了,阿比在1969年1月22日出生。”
<Handler> “啊,小阿比,我们的小天使...”
<Handler> “她母亲一直在当全职太太照顾家庭,后来因为一些遗传病,瘫在了床上。”
<菲莉斯Phyllis> “那个名字让我想起阿萨·达里邦迪……那个建筑设计师。”轻声对同伴说。
<Handler> “我一直照顾着她,直到那天她大喊之后因脑溢血去世。”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具体是什么遗传病?”
<Handler> “一些和癫痫有关的病,我想。”
<帕拉丁Paladin> “多谢您的配合,莱特先生,请您注意身体,如果有进展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菲莉斯Phyllis> “如果你有什么事想联系我们也可以打电话。”给出电话号码。
<Handler> “谢谢...阿比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他给你们一人敬了一包烟,拖着苍老疲惫的身体离开了家庭餐厅。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把玩着手上的烟,有些默然。她难以想象,如果是自己失踪了,爸爸会怎么想。
<Handler> 人到了中年,突然变成独身一人,让他的身形看起来仿佛比他真正的年龄苍老了二十岁。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烟扔给皮塔,看了看时间:“我觉得可以先去那家书店看看。”
<Handler> 现在时间是12点10分,正是最为炎热的时段。
<菲莉斯Phyllis> “我印象里那里没有书店,所以,也许这又是一个和那座大楼类似的地方。”
<珀文卡Pervinca> 有样学样把烟当作飞镖甩给了皮塔,站起身来:“那我们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不明所以地接过烟,暂且把它们都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菲莉斯Phyllis> “我是指,有某种蹊跷之处的奇怪建筑……凯特先生刚才提到的Asa也让人更加怀疑。在寻找书店前,也许我们可以先拜访艾米琳生前的住宅?这个找起来目的比较明确。”
<帕拉丁Paladin> “太远了,可以先去拜访一下莱尼。”帕拉丁帕拉丁表示不妥,“天气很热,我开了车过来,就停在两条街之外。”
<菲莉斯Phyllis> “确实,那就去64街吧。”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Handler> 你们四人到了托马斯所说的64号街上,正如菲莉斯记得的那样,这条街里有着服装店,首饰店,肉铺和超市,但只存在一家看起来刚刚开张几天的连锁书籍兼文具店,而没有任何“显眼,有着老式风格”的书店了。
<Handler> 在这家书店门口着重宣传的书籍,正是罗杰·卡伦的畅销科幻小说《夜海》
<Handler> 在其内,除了店员以外,一个身着西装的人站在科幻小说的柜台前翻阅着。
<菲莉斯Phyllis> 好奇地拿起一本《夜海》,读一读简介。
<Handler> 从简介来看,夜海是那种软科幻太空歌剧,故事似乎是一名少年遇见少女,并成为救世主的经典故事。
<Handler> 身着西装的人见菲莉斯也拿起了一本夜海,攀谈起来:“唉,这作者都好久没有出现过了。”
<Handler> “我不太建议你现在追这系列,要是作者就此失踪,那可看不到结局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看完简介后决定把这本书作为今晚的夜间读物,直接走去收银台结账。
<帕拉丁Paladin> “您好,64号街上只有这一家书店吗?”帕拉丁径直去找老板搭话。
<Handler> 收银员利索地给皮塔结了账,继续回答帕拉丁道:“是的,我们也只是上周刚刚开业。”
<帕拉丁Paladin> “那这里之前是?”
<珀文卡Pervinca> “诶,作者上次更新是什么时候?”
<菲莉斯Phyllis> “没有出现,是指登在杂志上的短篇、随笔之类的也没有写过吗?”菲莉斯佯装对罗杰·卡伦一无所知。
<Handler> “之前是一家服装店,他们老板搬去日本,所以转让了。”
<Handler> “上次更新是什么时候啊——,这其中可就有好玩的八卦了。”
<Handler> “甚至答应好的科幻大会都不露面。”他示意你们两人靠过来,小声继续说道
<Handler> “听说他和他的编辑有了些感情问题,他好像喜欢那位编辑。”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接受他的暗示,一脸感兴趣地凑了过去。
<Handler> “也许是和他的编辑发生了什么尴尬的事情,他选择退出写作界了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和停止更新有什么关系吗?”皮塔也凑过去。
<Handler> “之后再和编辑联系会很尴尬的吧,我猜。”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能换编辑吗?”
<Handler> “那我就不知道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你们要是好奇,甚至可以直接给他编辑打电话。”这人从文具柜台拿了根笔,在用来试笔的便利贴上写了个号码。
<Handler> “要是问到什么劲爆的新东西,可一定要跟我分享啊!”
<Handler> 他神色中完全是八卦的狂热。
<Handler> 电话号码旁边写上的名字是卡门·瓦格纳。
<珀文卡Pervinca> “一定一定。”珀文卡收下了纸条。
<菲莉斯Phyllis> “……嗯,或许确实可以问问。编辑本人的工作电话应该能查到……”菲莉斯顺着对方的话说,内心却颇疑惑,“你很热衷这些事是吗,瓦格纳先生。”
<Handler> “我不叫这个,啊该死,刚刚给你们的是编辑的联系方式,脑子里全是八卦,都搞混了。”
<Handler> 他连忙又扯了一条便签纸,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Handler> 他的名字则是平平无奇的比利·斯蒂芬。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您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问呢?”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心道这个人不亲自打电话给编辑,难不成是因为之前打了太多次被拒接了之类的?……这么一想,这个斯蒂芬先生也不是一般人。
<Handler> “啊哈哈哈...这不是不好意思嘛。”
<Handler> 这个人干笑两声,挠了挠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搭讪时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啊,皮塔不懂他什么意思,但是帕拉丁叮嘱过让他不要乱说话,皮塔决定老实闭嘴。
<Handler> “总之,要是有什么消息记得联系我啊!”这位比利·史蒂夫先生一溜烟跑了。
<Handler> 从他兜里掉出来了一张名片
<Handler> 彼得·拉奥
<Handler> 《纽约晨光报》记者
<Handler> 你们还记得《纽约晨光报》是一个著名的主要刊登八卦和小道消息的报纸。
<珀文卡Pervinca> ……他不会是想向纽约晨光报投稿吧。珀文卡把名片捡起来收好。
<菲莉斯Phyllis> “也许不妨问问编辑认不认识这个史蒂夫,还有拉奥。”摇摇头,一副不明白这些人在想什么的表情。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我们该夜间再来的。”帕拉丁从柜台边回来,“现在这里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菲莉斯Phyllis> “先打个电话,然后再视情况要不要登门拜访吧。”提议道。
<Handler> 你们走到这条冷清的街道里一处无人的位置,拨通了电话
<Handler> “这里是卡门·瓦格纳,请问是?”
<珀文卡Pervinca> “你好,我们是比利·史蒂夫,八卦人士~”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歪头,什么时候出来个比利·史蒂夫?
<Handler> 电话对面的男声一下子把线路挂断了。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狂笑起来。
<Handler> 在你们身前的手机里,只有几声嘟,嘟,嘟在回响。
<帕拉丁Paladin> “别玩了……”帕拉丁无奈地叹了口气,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瓦格纳的电话。
<Handler> “还是恶作剧?”电话那头的男人叹了口气。
<帕拉丁Paladin> “FBI,想和您了解一些事情。”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着眼前的“比利·史蒂夫”和“FBI”,产生了一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复杂心情。
<Handler> “...你保证是FBI?我可是有录音的。”
<帕拉丁Paladin> “……不如我们上门拜访您一下?”
<菲莉斯Phyllis> “我们可以出示证件。”
<Handler> 他立马报了一串地址,“带上证件。”然后挂了电话。
<Handler> 好巧不巧的是,这个地址刚好就在两条街之外。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回头对着珀文卡翻了个白眼。
<帕拉丁Paladin> “上车。”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真巧。让人怀疑这群人聚在这么近的地方是巧合,还是‘剧目’的安排。”珀文卡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感叹。
<菲莉斯Phyllis> “倒也算方便了我们。”
<Handler> 到了卡门的地址,你们按响门铃,一个40岁出头,满脸胡渣的男人开了门。“FBI?”他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你们。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掏出警徽:“FBI。”
<Handler> 在检查了两遍之后,他唉了一声,才把你们请进去,从他的屋子布局来看,他是独居,只有一大堆的书和原稿陪着他。
<Handler> “先说好,我不是同性恋,你们不能因为我被同性恋爱上了而逮捕我。”
<Handler> 他给你们每人都在壁炉前安排了一个沙发座位,自己也坐了上去。
<珀文卡Pervinca> “?”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很疑惑。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突然能理解这个人的态度了。“我们绝不会因为这种理由而逮捕谁,请放心。”
<Handler> 卡门点了点头:“那是什么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个,请问《夜海》为什么一直没有更新?”
<Handler> “你们真是fbi?”他狐疑地又看了你们一眼。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默默掏出证件。
<菲莉斯Phyllis> “我们怀疑他牵扯进了某种邪教团体的活动,因此创作和日常生活都受到了影响。”菲莉斯试图圆回来。
<Handler> “证看起来不像假证啊...为了套话装成fbi是犯罪吧...”他小声嘀咕了两句。
<帕拉丁Paladin> “请原谅我同伴的不专业,您也知道,干这行有的时候就要带几个……不怎么成熟的家伙。”
<Handler> “这就说得通了,我也确实是几个月没联系上他了。”
<帕拉丁Paladin> “毕竟也不能让这样的出外勤给崩了,真是不好意思。”
<Handler> “让我看看,他上次给我打电话还是4月19号,说了一大堆奇怪的话,然后再也联系不上了。”
<珀文卡Pervinca> “奇怪的话,比如呢?”
<Handler> “等下,我留了录音。”他进了卧室,翻出来一个录音器。

引用
“卡门?卡门?我……听着。我不知道这能不……过去。听着。我发现……太惊人了。
“这本书,真是……不可思议。太他妈厉害了!我在研究一些新的东西,一些与改变有关的东西。你会看到……我爱死它了…现在的情况,这栋楼的情况,我不知道…我无法解释。楼上一直往上延伸。门……也……我不知道…往上。
“……不可思议啊。就像博尔赫斯的故事。就像生活在一部超现实小说里。我无法形容……其他人警告我不要打电话。但这里…嗯…我在这里。只是想和你说声再见。告诉你别再来了。我不会在这里…我希望尽快搬到楼上去……和别人一起生活。
 “阿比和其他人在等呢,所以…我要走了。爱你…啊…我是罗杰·卡伦。再见。”

<珀文卡Pervinca> “阿比……你认识他说的这个人吗?”
<Handler> 录音播放时卡门的眉毛简直要拧在一起了。“后来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
<Handler> “不认识,只听他说过是同一栋楼的其他房客。”
<Handler> “对了,既然你们真是FBI...我这边有个问题,你们能帮上忙,对吧?”
<Handler> 他不等你们回答,继续说着:“这几个月每天都有同一个电话打过来,内容都是一样的,我快要被逼疯了。”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内容?”
<Handler> 他接着拨动录音器,放出了另一条录音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觉得自己能猜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也觉得自己能猜到
引用
“从彼得·德沃拉斯开始...”
<Handler> 录音刚刚开始播放,一阵铃声便打断了它。
<Handler> “他妈的,又来了,我现在接给你们听。”卡门站起身,拿起电话,按下了公放。
<Handler> 一个难辨男女,充满无情的机械感的声音传了过来。
引用
“………………从彼得·德沃拉斯开始……米安·莱尚斯……伊莎贝尔·…尔……”
引用
“还没到你。”
引用
“………………从彼得·德沃拉斯开始……米安·莱尚斯……伊莎贝尔·…尔……尔……”
引用
“还没到你。”
引用
“………………从彼得·德沃拉斯开始……达米……·莱尚斯……伊莎贝尔·…尔……尔……”
引用
“………………从从从从从从彼得·德沃拉斯开始……米安·莱……斯……伊莎贝尔·…尔……尔……”
引用
“还没到你……”
引用
“还没到你...”
还没到你们。”
还没到你们。”
还没到你们。”
还没到你们。”
还没到你们。”
还没到你们。"

 “还没到你们。”
<珀文卡Pervinca> ——还没到你。还没到你?珀文卡骤然想起当年的第一个电话,和绿色三角洲扯上关系的第一个电话。在那阵电流声中,也是这句话!
<Handler> 这同一句话一直重复,直到卡门将它挂断。
<Handler> “...草,你们一来它不一样了....”
<菲莉斯Phyllis> “不一样了?原来是什么?”
<珀文卡Pervinca> “把录音放给我听听!”珀文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Handler> 卡门又放出了录音,在录音中,这段电话只是平铺直叙地念着名字,并没有重复。
<帕拉丁Paladin> “彼得·德拉沃斯,达米安·莱尚斯……”
<Handler> 也没有出现“还没到你”这句话。
<菲莉斯Phyllis> “这些名字,你有听说过吗?”菲莉斯沉思着,这个彼得和那个小报记者彼得应该没有关系吧?有吗?
<Handler> “没有,天呐,我根本不知道那边在说什么。”他捂着自己的太阳穴,神经紧绷。
<Handler> 一只白色的凤头鹦鹉突然从房间内飞到了你们面前,它朝着你们歪了歪头。
<Handler> 它学着电话里面的那句话,用滑稽的腔调再重复了一遍。:
引用
“还没到你们。”
主题: 第六幕:我们终将团聚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1-09, 周日 22:16:50
引用
1995年8月12日下午1点30分
<Handler> 离开卡门家后你们马不停蹄地前去调查了杰西林茨目前的所在地,但你们所查到的,只有失踪人员名单上的又一个名字。
<Handler> 杰西·林茨在1934年失踪,连带着身上欠下的一笔又一笔债务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最后的已知出现地点,也同样和马克·罗克一样,是那所神秘的布罗达尔宾酒店。
<Handler> 对卡门电话中出现的名字的调查,在犯罪数据库中又绕回了一个你们已经很熟悉的名字上。
<Handler> 所有这些名字都出现在了失踪的儿童杀手阿萨·达理邦迪(Asa Daribondi)的记录中。他们都是在1921年至1950年失踪或被谋杀的儿童的名字。
<Handler> 彼得·德沃拉斯被溺死,尸体于1921年5月27日被发现。
<Handler> 达米安·莱尚斯在1948年4月3日失踪,后来人们在哈莱姆河找到了他被淹死的尸体。
<Handler> 1950年8月30日,纽约莫特街,阿萨·达理邦迪的办公室发生火灾。在火焰被扑灭后,消防员们在现场法案现了5岁的伊莎贝尔·萨尔的尸体,她因溺水而死,在她尸体旁有一个装满血水的浴盆。警方立刻发布悬赏令逮捕阿萨。
<Handler> 在调查中警方发现阿萨已经欠下银行近20万美元,此外,他还留有一个记录“账单”的日志,其中记录有包括以上几人的名字,暗示着他自1921年抵达纽约后已经杀害了约20名儿童。
<Handler> 在资料中你们查到了一页从《恶魔匠人》一书中截取出的名单。
(https://s4.ax1x.com/2022/01/09/7kXrwj.md.jpg) (https://imgtu.com/i/7kXrwj)
<帕拉丁Paladin> “阿萨·达理邦迪”,设计出好几处灵异建筑的设计师。
<Handler> 但可惜资料里没有收录这本《恶魔匠人》全文,恐怕详细内容只能去图书馆之类的地方进一步查询。
<帕拉丁Paladin> “看来这位建筑界的毕加索同时在设计领域和犯罪领域都颇有建树……”
<菲莉斯Phyllis> 点头同意。“纽约莫特街曾有他的办公室,不知现在改建成什么了。考虑到办公室火灾也是8月30日,也许值得拜访。”
<珀文卡Pervinca> “儿童吗……如果都是儿童的话,还没到我们又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可没有儿童啊。”珀文卡仍然心有戚戚。
<珀文卡Pervinca> 她看了皮塔一眼:“好吧,有一个”
<帕拉丁Paladin> “以达理邦迪的年纪来看,我们都是孩子吧?也许他能从过去把我们给……”帕拉丁做个了扭断脖子的手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警方数据库里有受害者家庭的信息吗
<珀文卡Pervinca> “我得坦白一件事。”珀文卡犹豫了一下,“之前我也接到过类似的……不是说名单。”
<珀文卡Pervinca> “第一次和dg接触的时候,电话的杂音里出现了同样的一句话。还没到你。”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又是剧本的一部分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摇头。“……我们或许以自己也不知道的方式牵扯在这件事里……也许目前我们调查到的人们也一样。”
<珀文卡Pervinca> “我不知道。那是开庭的那天晚上,一年前的……也是8月30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感觉受害者之间的关联应该不只是年龄一点,为什么这里没有记录他们的家庭信息?按理说寻找失踪儿童时都会先调查家庭吧?”
<帕拉丁Paladin> “也许你可以看看纸质档案?”
<Handler> 皮塔的声音让旁边的NYPD档案员插了一嘴
<Handler> “小子,这些档案都太老了,还有一堆二战前后,改制都该过几次咯。”一脸白色胡渣的大爷摆了摆手。
<菲莉斯Phyllis> “也许达里邦迪只针对儿童,不关心其它特征,类似那些连环杀人狂。而且……我很好奇《恶魔匠人》这本书。”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请问纸质档案还在吗?”
<Handler> “能留下来让你们查到就得多谢上帝了。”
<Handler> 他指了指达米安·莱尚斯的名字:“这个当初我办的,还找得到,其他我可就不好说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只有一个人的也好,您能借我看看吗?”
<Handler> 老头子点了点头,过了十分钟拿着一卷案宗回来了。
<Handler> “给,小心点,这纸有年头,容易坏。”
<Handler> 在档案里,达米安·莱尚斯的家人记录也都平平无奇,他们一家是少见的中产阶级非裔,只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好的好的,我会注意的。”皮塔连连点头让对方放心,小心接过卷宗翻看。
<Handler> 他有一个妹妹,名叫辛西娅·莱尚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要不要回去找辛西娅再问问有关他哥哥的事?”
<珀文卡Pervinca> “也可以?反正天黑之前也没办法再去书店。”
<菲莉斯Phyllis> “好。顺便去图书馆看看那本书。”
<帕拉丁Paladin> “我猜你们不会问的很委婉。”帕拉丁耸肩,“希望你们不要让我也一起招人烦。”
<Handler> 时至黄昏,街边的行人看起来都急匆匆的想要回家,连ARTLIFE所在的双层楼也被夕阳照得看起来懒洋洋。
<Handler> 辛西娅·莱尚斯又一次给你们打开了门,她眼中满是惊讶,招呼你们坐下。
<Handler> 她给你们每人这次又倒了一杯红茶,连带着两块曲奇饼,待她自己端着自己那份坐在了你们面前,问出:“四位探员又有新线索了?”
<Handler> 在这傍晚时分,办公室里的绿色植物在昏色的光照下都看起来病恹恹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起一块曲奇放在嘴里,不说话装高手,示意其他人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这样……请问您,”皮塔慢慢思考着措辞,然而一种惯性让他耐不住好奇直接问出问题,“您对自己的哥哥达米安·莱尚斯还有印象吗?”
<菲莉斯Phyllis> “我猜这个问题可能让您感到不愉快,所以你可以不回答。”菲莉斯补充道,“不会因此追究您的责任。”
<Handler> 她眉头一紧“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去世了,是被谋杀的...这和这起案件难道有关系?”
<帕拉丁Paladin> “您知道麦斯卡利塔大楼最开始是民宅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就这红茶咽下曲奇说道。
<Handler> “是,不过我们买下它的时候,它已经被改造成了公寓楼。”
<帕拉丁Paladin> “而它的设计者名字叫阿萨·达理邦迪。”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就这红茶咽下曲奇说道。
<Handler>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它是那个杀人犯设计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沉默着点点头。
<珀文卡Pervinca> “是的。”
<菲莉斯Phyllis> “一个让人不快的巧合,我明白。”菲莉斯安抚地说,尽管她心里并不这么想。
<Handler> 辛西娅·莱尚斯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将红茶送入嘴中。待咽下这一口饮料后,她堪堪恢复了一些神色。
<Handler> 她捋了捋头发,神色依旧惨白:“所以...那个已经失踪了30多年的凶手,又绑架了阿比?”
<帕拉丁Paladin> “我们不能断定,所以如果您知道什么关于您兄长的怪事的话希望可以告诉我们,能够帮助我们下判断。”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暂时还不能确定,所以我们正在调查他曾经的受害人之间是否有某种联系。”
<Handler> 她扶着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恐怕没有,他只是在通常的放学路上失踪的。你知道,父母也不会在孩子前过多谈论这些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记忆中的达米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Handler> “会帮妹妹出头的好哥哥,学习很好,在学校也没听说过他和任何人结仇。”
<珀文卡Pervinca> 听起来没什么值得注意的……珀文卡陷入思考。
<帕拉丁Paladin> “你们当时住在哪呢?”
<Handler> “说到底,去思考一个变态连环杀手盯上谁的原因本来就不太对劲...吧。”
<Handler> 身为当事人,她的语气不怎么平静。
<Handler> “曼哈顿,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社区,犯罪率很低。”
<帕拉丁Paladin> “可以告诉我们一下具体位置吗?抱歉,我们不是要从被害人身上找出原因,我们只是试图找到一些规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低头向辛西娅恳求。
<Handler> 她脸色很难看,但还是拿出纸笔写下了一串地址。
<Handler> 这串地址位于格林威治,曼哈顿广场公园附近。
<Handler> 你们先在市图书馆取到了一本保存情况堪忧的《恶魔匠人》。还没来得及翻阅便赶在下班之前到了NYPD,于档案管理员带着怨念的目光中走进了一间会议室。
<Handler> 老头子站在会议室门口,用手关节敲了敲门:“咳咳,这次你们想查什么。”
<珀文卡Pervinca> “儿童连环杀人犯,阿萨·达理邦迪的所有卷宗。”
<帕拉丁Paladin> “阿萨·达理邦迪,建筑界的毕加索,连环杀人狂。”
<Handler> “得,我猜你们顺便还想看看他的市政档案。”老头子摇了摇头,帮你们把电脑打开登入数据库,再一个人埋进了档案室,抱着一大堆书卷走了出来。
<Handler> 阿萨·达理邦迪,出生在1886年5月28日,巴黎其父未知,其母为米里亚姆·达理邦迪,他于1950年8月30日失踪,在1960年9月2日被其母亲米里亚姆·达理邦迪宣布死亡。
<Handler> 1902年5月6日,一起列车袭击案中出现了阿萨的名字
<Handler> 他在在“L”号列车上遭到两人袭击,两名袭击者被其他的便衣侦探开枪射杀,后来调查发现保护阿萨的侦探的雇佣者是百万富翁伊恩·F·德克雷格(Ian F. Decraig)
<Handler> 袭击者的雇主并未被调查清楚。
<Handler> 接着,在德克雷格的日志中,你们发现从1903年起他便在隐秘的资助阿萨的教育,并引导他前往芝加哥艺术学院钻研建筑学。在学校里,达理邦迪所展现出的才能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期,被广泛认为是一名“天才”。
<Handler> 而原因记录在了之前,阿萨的姨妈,阿德里安·达理邦迪向德克雷格声称自己已经调查清楚了阿萨的血脉
引用
“他姓卡斯泰因。”
“他是王位的继承人。”
<Handler> 在1905到1921年间,德克雷格雇佣了阿萨,并让他去“随心所欲地”创作,在芝加哥创作出了他的处女作,一个奇异的“概念建筑”。这些奇怪的建筑以怪异的外形和造成的的视线错觉为自身特色,且被认为是一种前卫的建筑风格。顿时,达理邦迪成了当地的红人。1905至1921年间,他为许多芝加哥名流建造了十栋类似的“概念建筑”。当地的媒体把这位年轻人宣传为“建筑界的毕加索”。然而大部分的早期宣传都是德克雷格暗中用金钱换来的。
<Handler> 《恶魔匠人》一书封皮用巨大文字大肆渲染着“天才建筑家竟是专对孩童下手的杀人狂?!”在当时引发了巨大轰动,其内则详细记录了阿萨的生平。
<菲莉斯Phyllis> “卡斯泰因和达里邦迪这下连起来了。也许是某种随着家族血缘流传的知识——或者别的因素——促成这些建筑的诞生。”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和这里提到的'王'会有关系吗?”
<Handler> 当他和母亲搬到纽约后不久,她的姨妈,阿德里安·达理邦迪因为参演了一起戏剧《Le Roi en jaune》而被法国警察和安全总局通缉,她因此逃向芝加哥,投奔了自己的妹妹。
<Handler> 在随后两年里,阿德里安不停地向阿萨灌输着《Le Roi en jaune》中的思想与诗歌,直到米里亚姆意识到她已经彻底疯了,并将她赶出家门为止。
<Handler> 阿德里安接下来在街边流浪,当了两年的妓女之后看到了德克雷格的广告。
<Handler> 他当年在巴黎观赏的《Le Roi en jaune》被第二局指示下的巴黎警方所终止,并驱散了所有人员。演出剧组的所有成员被逮捕。但警方介入的前一刻,一群衣着怪异,说着英语的人拿着火器跳上了舞台,并打断了演出,但随后,黑衣蒙面枪手突然出现,并追赶他们,之后他们全部逃离了现场。
<Handler> 当德克雷格回到美国之后,他一直遗憾于没有观赏完整场戏剧,想方设法地想要得到原剧本,以及相关的知识。从1899年起,他便在世界各地的报纸上持续十年投放着一条相同的广告
<菲莉斯Phyllis> “黑衣枪手……这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大楼里那些人偶演绎的场面?恐怕这部戏剧里也有小丑形象……而托马斯是不是也受到了类似的影响?”
<Handler> “悬赏:如有人曾在1895年8月法国巴黎,欣赏过《Le Roi en jaune》戏剧的完整版,请及时与我们联系,必有重谢。悬赏者:德克雷格有限公司。地址:芝加哥肯珀&怀特霍斯街”
<Handler> 身为这场剧目合唱团一员的阿德里安便前往了德克雷格身边,并成为了对方的情人,并让对方注意到了自己的侄子,阿萨。
<Handler> 当阿德里安告诉她侄子她在德雷克格身边生活,阿萨·达理邦迪就加入了德克雷格领导下的“诸门兄弟会”中一员,他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这个视自己为救世主的教派。
<Handler> 德克雷格的日志中继续写着——
<Handler> 在1905年4月12日,德克雷格欣喜地记录下阿萨加入他们一事之后,
<Handler> 1905年8月23日,诸门兄弟会历时八年,终于拼凑出了《黄衣之王》拉丁语剧本,他们斥巨资自费出版了11本淡紫色精装本。这本书题名“Libro Secretorum Manifesta”,即《秘密之书》,没有注明作者与出版商。
<Handler> 1905年9月2日,德克雷格被捕时,阿德里安又一次流离失所,而阿萨从德克雷格的律师那里得到了一个信封。
<Handler> 内含500美元和一本《秘密之书》的副本,以及一张来自德克雷格的字条。
引用
——“你是受选者。王在等着我们。我们终将团聚。”
<Handler> 另一边,在《恶魔匠人》一书中
<Handler> 用恐怖故事的笔法写道,1921年5月23日,一个名叫“Bael”,自称为“王”服务的人,在电话中告诉了阿萨,第一个需要杀死的孩子的名字。
<Handler> 5岁的彼得·德沃拉斯。阿萨在“Bael”提供的时间和地点找到了这个孩子,并将其溺死。尸体在四天后被发现,警方未能找到凶手。
<珀文卡Pervinca> “巴尔,那个恶魔……”
<Handler> 要不是1950年8月30日阿萨办公室起了火,他所杀的几十个孩子都将隐藏在迷雾之中。
<Handler> 在这本书之中,阿萨的建筑列表里你们翻到了一张老照片
<Handler> 达里邦迪站在一家装饰很有艺术风格的酒店门前,每扇门上都印着一个“B”。
<Handler> 下面的注释里写道:“(1928)达里邦迪曾在纽约的酒店住过一段时间,他通过协助修缮工作以代替付款。”
<Handler> 酒店的窗户玻璃很明显地反射出了一个公园的倒影,身为纽约人的你们几乎在顷刻之间认出了倒影中麦迪逊广场公园里的永恒之光旗杆。
<帕拉丁Paladin> “布罗宾达尔酒店……”
<Handler> 帕拉丁在这张老照片里广场倒影的边缘,发现了一个年轻女性的模糊身影。
<Handler> 她看起来像是你们见过的人。
<Handler> 阿比盖尔·赖特。
<帕拉丁Paladin> “看看这女人,像不像阿比盖尔?”
<珀文卡Pervinca> “……时空错乱吗。”
<菲莉斯Phyllis> “总体看来可以认为,达里邦迪加入了德克雷格的邪教团体诸门兄弟会。这个兄弟会崇拜‘王’,他们的教义或者目标可能涉及那本所罗门魔法书。达里邦迪,或者说卡斯泰因家族参与设计建造的建筑,可能都以某种方式相连……无论是不是物理上。”
<Handler> 盛夏中,你们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Handler> 这张照片里透露出的地址,也许可以去实地探访一下那座古怪的酒店。
<Handler> 除此之外,档案和书籍中记录的都是阿萨那难以称得上普通的生平。不过有一段日志还是勾起了你们的注意。
<Handler> 在1921年5月29日时,阿萨的日记中写着他被一股剧烈的抑郁感包围,几近自杀,在得到“王尔德(Wilde)、加里 T.(Gary T.)、罗克(Roark)”等“酒店里的朋友”的安慰后才得以平复,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Handler> 罗克的名字出现在了这里。
<帕拉丁Paladin> “王尔德,在所罗门魔法论的注释上出现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们说他有没有在酒店里见过他的父亲?”
<帕拉丁Paladin> “谁知道呢。”
<Handler> “咳咳,我快下班了。”档案管理员又敲了敲门。
<Handler> “好心的小姐和小伙子不会忍心让一个糟老头子加班的,对不对?”
<菲莉斯Phyllis> “我们在大楼里见到的马克·罗克,有很大可能性就是1928年这座酒店里的马克·罗克。不过这么久远的访客记录恐怕查不到了。”菲莉斯托着下巴,看向管理员,“达里邦迪总共参与设计建造了这么多建筑,有没有完整的清单?”
<帕拉丁Paladin> “老先生,麻烦您了。”帕拉丁递过一根香烟,外面还卷着一张一百美元,“请您抽根烟。”
<菲莉斯Phyllis> “一栋一栋排查并不现实,但也许还有其它和特定哪个租客有关联的建筑,到时可以对比看看。”
<Handler> “清单啊...”他眼睛一亮,不动声色的结果这根烟,咳嗽两声:“年纪轻轻就能当上fbi的,果然都很上道,等着啊。”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对同伴解释道。
<Handler> 过了没多久,他拿着一张打印纸给了你们:“给。”
<Handler> 上面有着贝弗勒宅,伦丁宅等建筑名称,大部分建筑都在芝加哥。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把纸放进透明文件袋里保存,并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具体地址邻近64街或者麦迪逊广场公园。
<Handler> 菲莉斯没有在上面记载的地址里找到临近纽约64街或者麦迪逊广场公园的地方。看起来这两个地方和阿萨没有什么关系。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我们应该先找其他租客的家长谈谈,然后再去酒店。”
<珀文卡Pervinca> “那书店怎么办?来得及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先去书店?租客很多,今天应该是没法和他们都见面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了看表,继续说道:“第一,我们今天去酒店的话可能又是一个通宵,第二,不临时打乱计划也很重要。”
<Handler> 随着最后一抹夕阳的落下,警局窗外传来一声犬吠。
<帕拉丁Paladin> “我们每见一个人就回一趟64号街,如果书店出现了就去书店。”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一边点头,一边凑到窗口去看狗。她总忘不了亚伯拉罕。
<菲莉斯Phyllis> “合理。酒店可以明晚去找。”
<Handler> 窗外,一只胖乎乎的金毛正和自己的主人玩着丢接球游戏。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失望地坐了回来。
<Handler> “哦,嗨,各位探员。”在你们离开时刚好撞上了格雷警探。“这么巧,你们也刚好下班?”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加班。”
<帕拉丁Paladin> “很遗憾,FBI不是个很遵守劳动法的部门,有空您可以帮忙弹劾一下吗?”
<Handler> “啊哈哈哈,要是FBI要我去,那我肯定助你们一臂之力。”他掏出车钥匙转了一圈,向停车场走去:“祝你们今晚一切顺利,探员们。”
<Handler> 在和格雷探员的简单寒暄之后,你们又驱车来到了曼哈顿64街,这条街此刻还是那么冷清,天黑后所有店面全部关了门,街道如同小巷一般漆黑。
<帕拉丁Paladin> “走吧,探员们。”帕拉丁带着伙计们坐上她那台65年的福特野马,又一次前往64号街。
<Handler> 很可惜,你们没能找到那家书店。
<Handler> 这里的一切还是和你们上一次来一样,丝毫看不出有一家老书店存在的气息。
<帕拉丁Paladin> “嗯……是不够晚吗?还是触发机制不同?”帕拉丁自言自语着,掏出电话打给托马斯·曼努埃尔的父母。
<Handler> 记录显示托马斯的父母住在长岛,一名中年男性接通了电话,口音有着一股西裔的腔调:“你好,我是亚瑟·曼努埃尔。”
<帕拉丁Paladin> “您好,我是FBI,希望可以找您了解一下您的儿子托马斯·曼努埃尔的情况。”
<Handler> “等等...什么...?FBI?”对方的声音顿时变得焦急:“老婆子,FBI打来了,说不定是儿子的消息!”
<帕拉丁Paladin> “请问方便我们上门拜访吗?”
<Handler> “方便是方便...但,你们在长岛吗?”
<帕拉丁Paladin> “我们在曼哈顿下城。”
<Handler> “现在过来也许太晚了,所以真的是有我儿子的消息吗?你们找到他了?”
<Handler> 对方的声音里透露出的是身为父母的急切。
<Handler> “让我儿子接个电话,求你了!”
<帕拉丁Paladin> “很抱歉,我们现在不在麦斯卡利塔大楼,不过我们昨天的确见到了您儿子,请别担心。”
<Handler> “他还在公寓里?”
<帕拉丁Paladin> “是的,他还在公寓里。”
<Handler> 他的声音像是受到了严重的震撼一般发颤。
<Handler> “可...我们去找他的时候有个提着手提箱带着一条大灰狗的男人跟我们说他已经搬走了啊...我们被骗了?”
<珀文卡Pervinca>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您是在什么地方遇见那个男人的?”
<Handler> “我记得是...今年3月31日。”
<Handler> “就在大楼门口,他看起来像住户,我和老婆子就,问了他。”
<Handler> 他的声音颤抖着:“他当时说托马斯搬走了,没说搬去哪,把我和老婆子急坏了。”
<菲莉斯Phyllis> “他之后也没有跟你们联系吗?他的朋友有没有什么消息?”
<珀文卡Pervinca> 门口?那个男人能下到三楼以下?珀文卡思考着,一边问:“他有说名字吗?”
<Handler> “没有...从来没有。托马斯很少和我们说搬到纽约之后的社交情况,那个男人也没有说名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消失这么久你们没有报警吗?”
<Handler> “我们报了警!”他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警察一点进展都没有跟我们说!”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压低声音对同伴说:“也许和阿比盖尔一样,他们的父母也接触过叫做Asa或者类似名字的人?可能就是达里邦迪本人。”
<帕拉丁Paladin> “在那之前,您或者托马斯遇到过什么怪事吗?”
<Handler> “...啊...我想起来一件事。”
<Handler> “可能听起来很像小孩子的胡话,就是那种,小孩子常有的幻想朋友之类的东西......”
<帕拉丁Paladin> “您请说。”
<Handler> “托马斯小时候就有一个...虽然我们都没当真。”
<Handler> “他的幻想朋友是一个穿着西装,叫...JC的男人,还有一条他的宠物狗,亚伯拉罕。”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倒吸一口凉气。
<Handler> “所以你们是找到我儿子的消息了吗?”他的语气很是急切。
<Handler> “他在公寓里,为什么他不接电话?”
<Handler> “这么多个月,我和他母亲都快急死了...”
<帕拉丁Paladin> “他的精神状态可能有些不安定,所以不愿意和其他人接触……”
<菲莉斯Phyllis> “至少我们之前见到他时,他看起来还算身体健康。”菲莉斯安慰道,心想这也不算假话。
<Handler> “我们随时可以从长岛过来,只要他愿意见到我们...”
<Handler> “帮帮忙...好吗,好心的警探们...”\
<Handler> 他的声音逐渐低下来,被旁边中年女人的哭泣声盖了过去。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带着悲伤的表情等在一边。
<帕拉丁Paladin> “还请您等待些时日,等我们把问题彻底解决后一定会让您二位再见到他的。”帕拉丁低声劝慰着两位老人。
<Handler> “谢谢...谢谢...”在对方的带着哭腔的道谢声中,电话挂断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露出不忍的表情,但让不知内情的人拜访这栋大楼恐怕同样不妥。她最终什么也没说。
<帕拉丁Paladin> “打起精神来,我们还有几个电话没打呢。”帕拉丁拍了拍两人,然后拨通路易斯代理人的电话。
<Handler> “这里是卢克·哈尔,什么事?”
<Handler>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你们想象出一位受到良好教育的中年男性,疲惫地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
<帕拉丁Paladin> “FBI,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路易斯·波斯特的情况。”
<Handler> “哦,那小子。”电话那头顿了顿:“电话还是见面,离我下班时间还有半小时。”
<Handler> “超过下班时间我还有约要赴。”
<帕拉丁Paladin> “您现在在哪?”
<Handler> 他报出了一个上东区的地址,想到那里的租金你们就不由得擦了擦汗。
<Handler> 纽约上东区是全纽约最为繁华的地区,在这样世俗的地方开着车,几乎让你们忘掉了那座大楼,和那些古怪的事件。
<Handler> 帕拉丁黑着脸,小心翼翼地开着车避免剐蹭到旁边那些是自己心爱福特野马几十倍甚至上百倍售价的豪车们。
<Handler> 但终于能舒服地感受到自己正活在当下,其他人都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Handler> 卢克·哈尔提供的地址是一间狭窄拥挤的办公室,开门的人的长相和你们的想象相差无几。一名严肃,身材明显有好好管理的白人男性,头发刚刚开始发白。
<Handler> “请进。”他让你们进了办公室,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掏出了一副金丝眼镜。
<帕拉丁Paladin> “开门见山地说了,哈尔先生,您印象中有没有什么和波斯特相关的怪事?”
<Handler> “哦,怪事,这破小子,简直是疯了。”
<Handler> “他把他的所有客户都一脚踢走了,好像他从此以后不需要吃喝了一样。”
<Handler> 他的话语尖酸又刻薄:“他可是我手里最——有意思的艺术家了,在那之前我可没见过谁来纽约花三个月就能结束掉自己的职业生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些事发生在多久之前?”
<Handler> “三个月,从5月4号最后一次交稿子之后,他再没理过电话。”
<Handler> 他耸了耸肩:“杂志的电话不接,我的电话也不接。”
<帕拉丁Paladin> “他教的稿子有什么不正常的吗?还有些除此之外的怪事吗?”
<Handler> “没了,我又不是这臭小子的老爹。”他皱着眉头:“或者老妈,随便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好吧,感谢您的配合,最后问一句,如果之后他联系您了您会怎么办?”
<Handler> “哦,你们让我想起了,他交的最后一份稿子里夹了一张奇怪的牌。”
<珀文卡Pervinca> “具体是什么?”
<Handler> 他皱着眉头,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等我找找。”
<Handler> 他在自己的柜子里翻来覆去地找,最后从一份奇幻杂志封面一样的画纸里找到了它。
<Handler> 那是一张黄色的塔罗牌。
(https://s4.ax1x.com/2022/01/09/7kXw6S.png) (https://imgtu.com/i/7kXw6S)
<帕拉丁Paladin> “倒吊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知为何,皮塔有种感觉,即使逻辑上完全不通,直觉告诉他这张牌是给他,给他们的。
<Handler> 卡面中,灰云笼罩的天空映衬下,黑星正在闪耀。
主题: 第七幕:真魔神转生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1-10, 周一 23:27:32
引用
1985年8月12日傍晚7点04分
<Handler> 在卢克·哈尔没能给你们除了那张古怪的塔罗牌以外更多的线索,你们马不停蹄地回到了车上,下班高峰期让上东区到处都是拥堵的车辆和吵闹的喇叭。在堵塞中浪费了快一小时后你们终于来到了麦迪逊广场公园,永恒之光旗杆上的旗帜随风飘扬,孩子们挥洒出的汗水让这里弥漫着夏天的气息。
<Handler> 然而在照片上屹立着的酒店却不见踪影。
<Handler> 这是自然,毕竟无论是城市记录还是任何别的官方文件中,这座酒店都从未存在过。
<Handler> 可当你们翻开《恶魔匠人》试图比对上面的照片时,你们发觉这本书上的老照片阿比盖尔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她原本所在的地方上多出了一个人。
<Handler> 在这几寸的照片中,一名身材不算高的中年男性站在画面的边缘,穿着双排扣羊毛外套,头顶一顶圆帽,打扮让人想起二战结束后的黄金时期。
<Handler> 尽管他并不是摄像的焦点,但这人面朝镜头,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会意的微笑,就好像自己出镜是理所当然是一样。
<Handler> 他的外套口袋里半露出一本旅游手册,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母显露在上面。
<Handler> ——“-RCOSA”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对照着照片,寻找达理邦迪当时在的方位。
<Handler> 帕拉丁一步步走到了这个神秘人所在的位置,永恒之光旗杆和那家幽灵酒店之间。
<Handler> 将布罗达尔宾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沃尔玛超市,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Handler> 在对比照片的过程中,帕拉丁眼皮一跳,在角落中看到了一个更为熟悉的面孔。
<Handler> 她的脸上有着一条刀疤,那是一张自己绝对不会认错的脸。
<Handler> 罗蕾莱·艾什沃斯,她自己。
<Handler> 被摄入照片中的罗蕾莱·艾什沃斯皱着眉头,咬着牙,正向酒店处全力狂奔。
<帕拉丁Paladin> “伙计们,来看看这张照片?”
<珀文卡Pervinca> “怎么了?”珀文卡接过照片。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凑过去
<帕拉丁Paladin> “你们看到的是谁?”
<Handler> 和眼前的帕拉丁一模一样的人脸出现在一张有几十年历史的老照片中让你们所有人感到了背后一冷。
<Handler> 一声快门从你们背后传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是?”皮塔再次被他所见到的事实所震撼,“这怎么会?你甚至不在那个时代?”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迅速转身,右手搭在腰间:“什么人!”
<Handler> 一个中年男人手中举着一台照相机,正给手牵着手,看起来像是他妻子与女儿的一对母女拍照。
<珀文卡Pervinca> “又是时空错乱……?”
<Handler> 这美满的一家没有注意到帕拉丁的大喊,不过帕拉丁还是能认出拍照的人是自己的助手菲尼斯。
<帕拉丁Paladin> “……恐怖电影的老桥段。”帕拉丁嘟囔着,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前打扰他们的合家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换个位置试试,看照片会不会继续变化。”
<Handler> 你们接下来花了十分钟到处切换位置,但不管你们怎么切换位置和角度,这本书上的老照片也没有任何一点变化,就好像它被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没有任何规律可言,难道这真的已经完全超出人类可以理解以及解释的范畴了吗?”皮塔感到十分挫败。
<帕拉丁Paladin> “或者只是不在现代人类的知识体系当中,我不知道。”
<帕拉丁Paladin> “看来今天是去不成布罗宾达尔了,先回64号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感觉有点饿了,现在的时间是……“皮塔凑到帕拉丁身边接着她的手表看了下时间。
<帕拉丁Paladin> “七点。”
<Handler> 时钟指向了7点10分,正向7点11分缓慢走去。
<帕拉丁Paladin> “其他人呢?也想吃饭了?”
<珀文卡Pervinca> “老实说,我现在心力交瘁。”珀文卡摆了摆手,“是该补充补充血糖了。”
<菲莉斯Phyllis> “正好休息一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看附近有什么餐厅没有。
<Handler> 帕拉丁发现了几家塔可,熊猫快餐,无处不在的麦当劳和汉堡王,还有泰餐和印度餐。
<帕拉丁Paladin> “泰餐?”
<Handler> 看起来今晚你们能一次性享受整个世界的美食了,如果你们吃得下的话。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个熊猫好可爱!”
<帕拉丁Paladin> “也不是……不行吧。”帕拉丁皱着眉艰难地同意了皮塔的提议。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谢谢,帕拉丁。”帕拉丁同意了自己的提议,皮塔赶忙感激地跟她道谢。
<珀文卡Pervinca> “我是吃什么都无所谓……那就走?”
<菲莉斯Phyllis> 点点头跟上。
<Handler> 熊猫快餐里人熙熙攘攘,你们点了几份酸甜口味的橘子鸡,宫保鸡丁和左宗棠鸡,再加了一份咸口的北京牛肉,另外又加了一份BBQ酱排骨,搭配上炒饭,连带着午餐的份,好好地吃了一顿。
<帕拉丁Paladin> “嗯……现在怎么办?”帕拉丁靠在座位上,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
<帕拉丁Paladin> “回64号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感觉回去的话可能也会和酒店一样没什么发现,但是,还是去看一眼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德克雷格在消失前曾把一道布景门运进监狱,那道门现在还会留着吗?”
<珀文卡Pervinca> “意思是,我们要进监狱看看?”
<帕拉丁Paladin> “我觉得大概率不会了,不过可以问问相关负责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觉得那道门可能和之前我们在楼里见过的布景类似,只是一种感觉。”
<Handler> 今天待在福特野马上的时间都快占了1/3,当初帕拉丁花大价钱弄的真皮座椅忠实地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让你们舒舒服服地又一次到达了64号街。
<Handler> 冷清的64号街到了现在只剩下你们,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借着车灯的光亮,缓慢行驶,注意着两旁的建筑。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此外奥古斯都·卡斯泰因破译的谜语提到通过密语和名字他能足不出户地进入一所学校、一所医院、一间书店、一间地下墓穴、一间客栈和一座大都市的秘门,我们现在发现了书店和客栈,或许应该试着去寻找其他地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总之我怀疑这家书店可能并不能直接从外部进入,至少对我们来说不行。”
<Handler> 车道两边紧闭的大门被车灯照亮,带着古朴气息的旧书店依旧没有出现。
<帕拉丁Paladin> “在纽约这些建筑多如牛毛,想要从外侧排查可太难了……”帕拉丁叹气。
<Handler> 也许你们还没有明白?
<Handler> 皮塔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Handler> 可谁才能让你们明白过来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楼里的那个卡斯泰因会知道?”
<帕拉丁Paladin> “你觉得他会和我们讲?”
<珀文卡Pervinca> “但是他还会见我们吗?”
<Handler> 皮塔隐隐约约记得72魔神里面应该有能让人找到隐藏地点的...
<菲莉斯Phyllis> “也或许这个书店和那些地点不一样?”菲莉斯感到迷茫。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又或者,我们可以去问问,恶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恶魔总是有求必应的,只要你肯付出代价。”
<帕拉丁Paladin> “我还以为你会坚信恶魔不存在。”帕拉丁停下车,拿出那本卡斯泰因写出的恶魔学典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存在,那也只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的生物,没什么的。”
<Handler> 翻阅《所罗门魔法书》上写着的仪式,帕拉丁发现它和上次珀文卡找到的网站上的很相像,大致需要“魔法”剑、占卜和戏法器皿、蜡像、用血写的卷轴、一枚戒指、一根仪式杖、特殊的衣服(最典型的就是黑袍子)、一个花环。
<帕拉丁Paladin> “好吧,看来我们需要先进行一番采购。”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指了指书上的东西,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能买到这些玩意的商店。
<Handler> 虽然没能想起哪里有一家能买到这些怪东西的商店,开着车乱晃的时候帕拉丁眼尖地发现了一家叫做“奇物店”的奇物店。
<帕拉丁Paladin> “购物时间,女士们。”帕拉丁在路旁停好车,走入这家奇物店。
<Handler> 老板的起名品味很差,橱窗摆着的东西木剑,蜡烛和塔罗之类的倒是看起来像模像样。
<Handler> 店内的店员是一名20出头的亚裔女性,以及在她身边一个10来岁模样,摆着臭脸的白人小女孩。
<Handler> 看起来就像店主的亚裔女性从柜台后面抬起头,招呼你们:“啊啦,这么晚居然有客人,请问各位想要点什么?”
<帕拉丁Paladin> “您好,我们想要买些……仪式用品。”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颇好奇地打量着店里的物品,她很少接触这方面的事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一些实验用的仪器,谢谢您。”
<Handler> “我们东西很全,看您想要什么样的仪式物品?爱情香水,法力符咒,灵摆,香草,应有尽有。”
<帕拉丁Paladin> “您有‘魔法’剑吗?”
<Handler> 店长热情地介绍着自己的库存,小女孩则在上下打量着你们。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回头,对着小女孩微笑点头。
<Handler> 店长转头看向小女孩,眨了眨眼,后者在你们所有人的目光中拼命地摇头。
<Handler> “好啦,Calendula,借给他们祭刀又不会让你少块肉。”店长笑着,像哄小孩子一样摸摸小女孩的头
<帕拉丁Paladin> “呃,还需要占卜和戏法器皿、蜡像、用血写的卷轴、一枚戒指、一根仪式杖、一件黑袍和一个花环。”
<帕拉丁Paladin> “卷轴上需要的文字在这里。”帕拉丁把书翻到记载着文字那页。
<Handler> 在店长的软磨硬泡之下,被叫做Calendula的小女孩终于勉强答应了把“祭刀”借给你们。她从自己腰间掏出一把黑曜石做成的小刀,一脸不情不愿地交到了你们手上。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祭刀”拿在手里,仔细观摩,看看这把“魔法剑”和普通的小刀有什么区别。
<Handler> 店长点了点头,几分钟内给你们找出了所有所需的东西,还包括羊血。
<Handler> “抱歉客人,我看不懂拉丁文,是这些吗?写字得靠你们自己来哦?”
<帕拉丁Paladin> “好的,没问题,可以借用一下书写工具吗?”
<Handler> 帕拉丁一点区别没感觉出来,总觉得这东西甚至只是工厂货。
<Handler> “当然,不过我更推荐你们自己买一份,书写工具也不贵,一套鹅毛笔带墨水只要10美元。”
<帕拉丁Paladin> “当然,当然,还包括其他商品,以及祭刀的租赁费用,总共多少钱?”
<Handler> “本来要150美元,打包一起优惠价是120美元,现金还是刷卡呢?”
<Handler> 一直微微笑着的店长掏出了POS机。
<帕拉丁Paladin> “您这儿付款方式还挺现代化的……”帕拉丁掏出信用卡付了帐。
<Handler> “我们当然也收古银币和古金币啦。”她的言外之意估计是看你们都是新手,用美元是最理所当然的。
<Handler> 在转账成功后她将收据撕下,连带着装好的仪式物品们交给了你们,微微鞠躬:“祝客人们一切顺利~”
<帕拉丁Paladin> “您这儿有什么用于护身的符咒吗?能保护佩戴者不受恶魔甚至其他异域存在侵袭的那种。”想到接下来要和恶魔打交道,帕拉丁忍不住问了一句。
<帕拉丁Paladin> “还有这把祭刀我们可以租赁多久?”
<Handler> 店长从橱窗里拿出了一个号角:“这个羊角号怎么样?它一吹就能把邪恶的精魂吓跑,对付恶魔再合适不过了。”
<帕拉丁Paladin> “听起来……不错,买了!还有别的吗?”
<Handler> 在柜台后面,脸更臭了的小女孩大声道:“两天!我三天后还要拿来做仪式呢!”
<Handler> “当然,这里还有一包星界粉尘,撒一撒就能让周遭的灵体显形,您需要一份吗?”
<帕拉丁Paladin> “呃,什么粉尘?但是买了!”
<帕拉丁Paladin> 为了安全着想,帕拉丁决定当一次冤大头。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用“这些东西真的靠谱吗”的沉思眼神看着这一切。
<珀文卡Pervinca> “……原来你这么信这个的吗。”珀文卡用看冤大头的眼神看着帕拉丁。
<帕拉丁Paladin> “嘿,我们接下来要召唤一个魔神,如果召唤魔神是真的,那我相信这个也没什么不合理的,无论如何,有机会花钱买到安全干什么不买呢?”
<Handler> 这两件东西让帕拉丁又投了30刀进去,发现你们这么大手大脚,连那个小女孩看你们的眼神都缓和了起来。
<Handler> 虽然她每次都只是看你们一眼又继续玩自己手上的Game Boy。
<帕拉丁Paladin> 带上大包小包,帕拉丁心满意足地出了店:“好了伙计们,我们该找个适合进行仪式的场所了。”
<帕拉丁Paladin> “如果你们没有更合适的地点,我在曼哈顿下城区租了一间仓库,也许可以拿来用。”
<Handler> 珀文卡想起来除了那个奇怪的网站,其它网站还提到召唤之后尽量独处,而且天黑时恶魔更容易现身。
<珀文卡Pervinca> “哎,我记得网站上还说过,召唤之后最好独处,而且天黑之后更容易召唤恶魔。”
<帕拉丁Paladin> “好……的,那你们有谁特别想和恶魔单独打交道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皮塔立刻颤抖着举起手。
<帕拉丁Paladin> “……你不用太勉强,因为其实我也很有兴趣。”
<珀文卡Pervinca> “太好了,我没什么兴趣!”珀文卡举起双手。
<菲莉斯Phyllis> “最好呆在能打电话的地方。”菲莉斯有点担心地看着两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但是这是难得一见的实验恶魔召唤是否可行以及恶魔这一物种是否真实存在的机会,介于我们所处的特殊时期,我不知道以后再重复相同的过程是否能得到一样的接过。”皮塔快速地说着他的理由,更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帕拉丁Paladin> “但问题在于,你能支付恶魔索取的代价吗?你能和恶魔进行一次‘友善的对话’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担忧地看着皮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啊,我不知道。”皮塔低下头。
<帕拉丁Paladin> “……算了,没事,拿着这个,要是谈崩了就吹它。”帕拉丁把羊角号塞给皮塔。
<帕拉丁Paladin> 然后她翻开魔法书,查询能揭示隐藏地点的恶魔。
<帕拉丁Paladin> “你们看这个,Purson,知晓隐藏的知识和遗失的宝藏,能够告知召唤者秘密的真相和世界的创造,而且还是我们的老熟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指着其中一页说道:“召唤他怎么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阿比召唤过的那位吗?或许值得一试,”皮塔点点头,“可是他回答问题需要附身吧?让谁来当被附身的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总之只能先试试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众人拉到自己租的仓库,里面装了不少生存物资。
<菲莉斯Phyllis> “既然需要被附身,那还需要另外一个人来与之交涉吧?召唤时,其他人是等在门外还是如何?”
<帕拉丁Paladin> “就用这里吧,你确定purson需要被附身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确定。”
<珀文卡Pervinca> “……不确定啊!”
<帕拉丁Paladin> “那么我们留一个人在仓库也有可能触怒他吧……”
<Handler> 夜间的港口没什么人,只有一些货船和其上的水手还在来来往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没有出现附身的迹象,其他人就出去?”
<帕拉丁Paladin> “这样,如果他要求附身你就叫一声。”
<帕拉丁Paladin> “我是说喊我们一声,不是大叫一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好。”皮塔点点头,“那我去了?”
<菲莉斯Phyllis> “嗯……保持警惕。”菲莉斯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忠告。
<帕拉丁Paladin> “尽量保持礼貌。”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就在外面,有事情就叫。”珀文卡担忧地看着皮塔。
<Handler> 仓库里面一片漆黑,皮塔按下按钮打开了灯,这里一下子如同白昼一般亮堂,让他的内心多了一些镇定。
<Handler> 各式各样的罐头食品被帕拉丁收在这里,你还从来不知道她原来是个生存主义者,要是真的世界末日了,这里绝对是一个宝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穿上黑袍,带上花冠,走进屋内,思索片刻该用什么来画法阵。最终他拿起刚买的魔法刀,皱紧眉头划破自己的大拇指,同时伴随着一声不大也不小的哀嚎。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用大拇指在地板上画下书上记录的法阵,随后走进中间的圆圈内,舔舔干裂的嘴角,按照记忆中的内容开始吟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ee I invoke, the Bornless on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ee, that didst create the Earth and the Heavens: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ee, that didst create the Night and the day.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ee, that didst create the darkness and the Light.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ou art Osorronophris: Whom no man hath seen at any tim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ou art Iabos: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ou art Iapos: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ou hast distinguished between the just and the Unjust.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ou didst make the female and the Mal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ou didst produce the Seed and the Fruit.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ou didst form Men to love one another, and to hate one another.“
<Handler> 在皮塔站在三角圈中,高声吟诵。
<Handler> 时钟就这么过去了半小时,在外面的三人因冷冽的海风缩紧了自己的衣服。但夏季的轻薄着装也只能让三人打的喷嚏没那么多。
<Handler> 9点15分,一只乌鸦站在了仓库的顶端,用漆黑的眼睛打量着你们。
<Handler> 9点16分,天空中下起了雨。
<Handler> 9点17分,在皮塔的咏唱到一半的声音中,本来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了。
<Handler> 门后空无一物,风汹涌地冲了进来。
<Handler> 在这狂风之中,皮塔只能堪堪站稳,吟唱声几乎要被狂风吞噬。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强忍住尖叫的冲动,稳住身形后提高音量,用颤抖的继续咏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I am Ank F N Khonsu Thy Prophet, unto Whom Thou didst commit Thy Mysteries, the Ceremonies of Khem: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ou didst produce the moist and the dry, and that which nourisheth all created Life.”
<Handler> 9点18分,门外传来了一阵匆忙的脚步。
<Handler> 9点19分,皮塔头顶的灯光发出“滋啦——”响声,不停闪烁。
<Handler> 9点20分,灯灭了,仓库中陷入一片黑暗。
<Handler> 9点21分,一大群海鸥落在在仓库外面三人身前,死了。
<Handler> 9点22分,风突然停了。
<Handler> 9点23分,一阵铃声从皮塔腰间,艾米丽给他准备的手机中响起。
<Handler> 9点24分,在皮塔眨眼过后,一个提着公文包,身着西装的推销员的背影从他眼前闪出门外。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行,不能中途分心,这是什么恶作剧?或者是考验?皮塔不敢尝试,他继续:“Hear Thou Me, for I am the Angel of Apophrasz Osorronophris: this is Thy True Name, handed down to the Prophets of Khem.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Hear Me: Ar: Thiao: Reibet: Atheleberseth: A: Blatha: Abeu: Eben: Phi: Chitasoe: Ib: Thiao.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Hear Me, and make all Spirits subject unto Me: so that every Spirit of the Firmament and of the Ether: upon the Earth and under the Earth: on dry Land and in the Water: of Whirling Air, and of rushing Fire: and every Spell and Scourge of God may be obedient unto Me.”
<Handler> 9点25分,门嘭地一声被关上,而后响起了三声叩门声。
<Handler> 在恶魔学中,三下叩门是恶魔独有的信号,是对三位一体的侮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不是该加快进度了?皮塔提高了一下咏唱速度:“I invoke Thee, the Terrible and Invisible God: Who dwellest in the Void Place of the Spirit: Arogogorobrao: Sochou: Modorio: Phalarchao: Ooo: Ape, The Bornless One: Hear M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Hear Me: Roubriao: Mariodam: Balbnabaoth: Assalonai: Aphniao: I: Tholeth: Abrasax: Qeoou: Ischur, Mighty and Bornless One! Hear Me! I invoke Thee: Ma: Barraio: Ioel: Kotha: Athorebalo: Abraoth: Hear M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Hear me! Aoth: Aboth: Basum: Isak: Sabaoth: Iao:”
<Handler> 9点26分,灯又一次亮了起来。帕拉丁摆放的罐头撒了一地。
<Handler> 9点27分,罐头漂浮在了空中。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is is the Lord of the Gods: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is is the Lord of the Univers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is is He Whom the Winds fear.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is is He, Who having made Voice by His Commandment, is Lord of All Things; King, Ruler, and Helper. Hear M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Hear Me: Ieou: Pur: Iou: Pur: Iaot: Iaeo: Ioou: Abrasax: Sabriam: Oo: Uu: Ede: Edu: Angelos tou theou: Lai: Gaia: Apa: Diachanna: Chorun. I am He! the Bornless Spirit! having sight in the Feet: Strong, and the Immortal Fir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I am He! the Truth!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I am He! Who hate that evil should be wrought in the World!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I am He, that lightningeth and thundereth.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I am He, from whom is the Shower of the Life of Earth: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I am He, whose mouth flameth: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I am He, the Begetter and Manifester unto the Light: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I am He, the Grace of the World: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The Heart Girt with a Serpent" is My Name!”
<Handler> 接着两分钟过去,9点29分。罐头全部重重砸在了地上,铝皮发出呜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Come Thou forth, and follow Me: and make all Spirits subject unto Me so that every Spirit of the Firmament, and of the Ether: upon the Earth and under the Earth: on dry land, or in the Water: of whirling Air or of rushing Fire: and every Spell and Scourge of God, may be obedient unto me!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Iao: Sabao: Such are the Words!”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Purson!”皮塔高声喊出恶魔的名字,似乎是想展现自己的勇气,或者只是单纯壮胆。
<Handler> 9点30分。随着皮塔最后一句话的落下,烟雾报警器发出疯狂的嘶鸣,震耳欲聋。
<Handler> 半分钟后,一切归于了平静。
<Handler> 孤寂的皮塔一个人站在仓库中心,仿佛自己成了地球上最后一个人。
<Handler> 此时传来了三声敲门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小心走到门前,慢慢拉开门,透过门缝观察门外的情况:“您好?”
<Handler> 在仓库外的其他人眼里,那个衣衫褴褛的白人男性又一次出现了,身着的迷彩服外套上依旧印着Curson。平平无奇,要是没有他肩上的那只巨蟒,他看起来就好像随随便便一个睡在港口区的流浪汉。
<Handler> 皮塔的目光对上了流浪汉枯黄色的瞳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要,进来,吃点罐头吗?”他觉得自己应该请对方喝咖啡,可是仓库里好像只能找到罐头,或者说请恶魔吃什么都不太对劲,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Handler> 流浪汉点了点头,巨蟒吐着信子,似乎也跟着他一起点着头。
<Handler> 他从皮塔拉开的缝隙里走了进来,目光一刻没有从皮塔身上移开。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一时不确定眼下是让皮塔和对方独处还是参与进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和皮塔设想的召唤不太一样,他以为会有个冒着火的山羊头肌肉男凭空出现并表示“哈哈,我就是恶魔,说出你的愿望!”之类的,可是现实却是他在邀请一个抱着蟒蛇的流浪汉吃罐头。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冲着菲莉斯摇了摇头。
<Handler> “Purson”从地上砸坏的黄桃罐头里拿了一个握在手里,用和上一次见面一样轻柔得难以听见的声音说道:“问。”
<Handler> 谁又能想到由号角声开路的魔神说话会这么小声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阿比盖尔曾经和她父亲一起去过的那家书店,让它在我们的世界里隐藏起来的秘密究竟是什么?”既然对方这么说,皮塔也就直接问了,意外地顺利?
<Handler> 他又点了点头,杂乱的头发再一次把他的眼睛盖住:“它是幕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幕间,也就是每场戏场景转换时才会出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需要重新回到台上吗?”
<Handler> “只是帷幕之后。它就在那里。”他举起手,透过墙壁指向港口区的入口,摔坏的黄桃罐头滴出几滴黏糊糊的汁液。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大概懂了。”
<Handler> 蟒蛇爬到他的手上,用尖牙扯开罐头,贪婪地吞噬起其内的一切。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布罗达尔宾也是类似的幕间?”
<Handler> 他点了点头:“你会找到的。”接着身形逐渐模糊,褪色,仿佛一道幻影。
<Handler> 布松又一次在你眼皮下消失了。
<Handler> 只有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
引用
“真理在你的瓶中等待。”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召唤的过程意外和平,皮塔带着疑问解开的微笑拉开门,重新回到队友身边:“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幕间!”
<帕拉丁Paladin> “呃,什么幕间?”
<珀文卡Pervinca> “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有点懵。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总的来说我觉得是类似传送门的东西,你们还记得我们曾经在楼里经过好几次推开门后发现自己却到了完全不同的地方吗?”
<帕拉丁Paladin> “哦……这个理论似乎有些可信。”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总之我们可以把附近的门都先开一遍试试,布松说它就在那里,我觉得我们会找到的。”
<Handler> 刺骨的海风吹得你们四人连忙缩回了车里,帕拉丁将它慢慢向港口区的出口开去。
<Handler> 打着转向灯开过街道的拐角,一座亮着微光的书店突兀地出现在了一家便利店的对面。
<珀文卡Pervinca> “啧……难道是因为我们明白了‘幕间’,所以它出现了?”
<帕拉丁Paladin> “看来先不用找传送门了……”帕拉丁的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方向盘。
主题: 第八幕:没有面具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1-16, 周日 18:38:11
引用
1995年8月12日晚10点09分
<Handler> 你们在纽约港附近的仓库进行了召唤恶魔的仪式,
<Handler> 曾与你们有过一面之缘的魔神布松真的响应了召唤,回答完皮塔的问题后,它又一次消失了。
<Handler> 当你们沿着道路开出仓库区的时候,一家老旧的书店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你们面前。
<帕拉丁Paladin> “看来魔神的指引的确有效。”
<Handler> 书店没有招牌,破破烂烂的,只能靠橱窗内堆满的书还有橱窗上用已经开始褪色的黄色油漆漆上的黄色大字“书店”认出来。
<Handler> 它确实是一家书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习惯这种离奇的事态了,也不知是好是坏。她走向店门,从橱窗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先敲敲门。
<帕拉丁Paladin> “好吧,我们去过名叫奇物店的奇物店,那当然也有名叫书店的书店。”帕拉丁嘟囔着。
<Handler> 菲莉斯看到里面有着一名有点北非血统的男人,身材高大,穿着一丝不苟,在翻着像是账本一样的厚厚书籍。皮塔敲门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抬头喊出:“请进,我们还在营业。”
<Handler> 短短的一句话中能听出他有着浓厚的北非口音。
<珀文卡Pervinca> “它看起来……似乎很正常。”虽然这么说,珀文卡仍然没有放松警惕。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推门进入,对着男人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后浏览起书架上的书来。
<Handler> 书店蜿蜒曲折。一排排倾斜的书架上摆满了书,蜿蜒向了深不见底的深处,光溜溜的灯泡散发出的昏黄灯光照在帕拉丁身上。
<Handler> “我是老板,B.R.罗伯特,客人这么晚还来看书?”
<Handler> 老板弹了弹手中的土耳其烟,对帕拉丁展开笑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也跟着走进去,想查看一下这里的书是否都是孤本,如果不是的话还能不能找到上次他看到的那本《名誉之书》?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我们闻名而来,不过到这个时间才找到您这家书店。”
<珀文卡Pervinca> “是呀,有些东西就是在晚上看才有意思。”
<Handler> 书架上的书都是最近的畅销书,《马语者》,《汤姆克兰西》系列的新书,还有著名的文字垃圾《阿特拉斯耸耸肩》。
<帕拉丁Paladin> “罗伯特,我在找一本特定的书,封面上印着这个符号的红色书本。”帕拉丁拿出那张画着符号的纸,“你有印象吗?”
<Handler> “不敢当,只是一家破书店而已。”皮塔脚踩在潮湿的地板上,有些失望,这里的书看起来都很正常。“我什么书都卖。”
<菲莉斯Phyllis> “你们店平时生意如何?”菲莉斯随口问。
<Handler> 罗伯特接过纸,看了一眼:“客人为什么想要这本书?”
<Handler> “不太好,你们是今天唯一的客人。”他笑着摇摇头。
<Handler> 在近五米之外的拐角,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影从菲莉斯眼皮下一闪而过,消失在了另一条书架构成的长廊之中。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吃了一惊,走到那一排书架处张望。
<帕拉丁Paladin> “我的一个朋友,几个月前在你这儿买了一样的书,我有些好奇也想买来看看。”帕拉丁笑起来。
<Handler> 菲莉斯走到深处,发现了一个65岁上下的老婆婆,穿着古朴,让人想起吉普赛人,低着头在地板上四处翻找着什么的样子。
<Handler> 在前台,罗伯特拍了拍厚厚的账本,抖出不少灰尘:“您要是能说出您朋友的名字的话,我想我可以更精准的找到您想要的书。”
<Handler> “小店的记账一向很完善。”
<帕拉丁Paladin> “阿比盖尔·莱特。”帕拉丁回答道,然后装作随意看向账本,看看上面记载的最近的日期。
<菲莉斯Phyllis> “需要帮忙吗?”菲莉斯谨慎地向老者发问。
<Handler> 罗伯特一下翻起账本来,没让帕拉丁看到上面的日期,不过看起来上面写的都是阿拉伯文...怪了。
<Handler> “Ma carte est manquante”老妇人没有抬头,用菲莉斯听不懂的语言回答了她。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辨认了一下音节,从书架后面探出头,向懂法语的珀文卡招了招手
<Handler> “好消息,我找到了”店主指着一条条目说道。帕拉丁看出除了阿拉伯文,开头几个数字是法语:“1995年2月22日,对吧?”
<珀文卡Pervinca> 骤然听到本科时学习的法语,珀文卡吃了一惊。这家店里……还真是有不少语言齐聚一堂啊。她顺着声音去找菲莉斯,顺便回想着那句话在法语里的意思。
<Handler> 帕拉丁顿时感到了毛骨悚然。
<Handler> 除了日期外,在账本上标注的条目只有几行阿拉伯语,不停重复。
(https://s4.ax1x.com/2022/01/16/7NifxS.png) (https://imgtu.com/i/7NifxS)
<Handler> 而更加让她恐惧的是,她读懂了这些阿拉伯语。
引用
“He took his vorpal sword in hand:
 Long time the manxome foe he sought——
 So rested he by the Tumtum tree,
 And stood awhile in thought.”
<Handler> 珀文卡听出来老妇人那是在说“我的牌不见了。”,走到了昏暗走廊之中菲莉斯和珀文卡的面前。
<珀文卡Pervinca> “您在找什么卡?”珀文卡用法语询问。
<Handler>  这些句子听上去很耳熟,帕拉丁想了想,反应过来出处
<Handler> 《贾巴沃克》
<帕拉丁Paladin> “是的……是2月22日。”
<Handler> 1995年2月22日是这句话
<Handler> 1995年2月23日是这句话
<Handler> 1995年2月24日是这句话
<Handler> 1995年2月25日是这句话
<Handler> 这一页账本上只有这句话。
<Handler> “我的塔罗牌不见了。”老妇人抬起头,用她黄色的瞳孔看向珀文卡。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看了菲莉斯一眼,犹豫了一下。她从物品里摸出之前从书里掉出来的那张塔罗牌:“是这张吗?”
<Handler> “是那个失踪的女孩?”店主继续问道:“我在新闻上看到她了,真令人遗憾。”
<帕拉丁Paladin> “没错,就是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她那天买了哪本书?”
<帕拉丁Paladin> 片刻的沉默后,她忍不住问道:“您很喜欢爱丽丝梦游仙境吗?”
<Handler> 珀文卡发现老妇人的话有些生涩,听起来像是古法语,夹杂了一些方言,还有一些典型的英国口音。
<Handler> “对,对”老妇人眼睛发了光:“好心的小姐,你帮了我大忙啦。”
<珀文卡Pervinca> “没关系,正好咱们有缘分。这卡对您很重要吗?”
<Handler> “可惜,没记她买了什么书,加上客人给的符号,我可以大致猜一猜。”店长遗憾的关上了账本。帕拉丁发现不止这一页,在他关上账本时露出的每一页上全部写满了这句话。
<Handler> “差不多吧,这是我...打发时间的游戏。”他不可置否
<Handler> “实际上我的记性就是我最好的账本,信不信由你。”
<Handler> “卡科斯岛的国王亲自赐予我的。”老妇人接过了这张塔罗,小心地收好:“黄王塔罗。”
<帕拉丁Paladin> “没什么不信的,不过你还是没记下她买了什么书。”帕拉丁敏锐地指出这点。
<珀文卡Pervinca> “黄王……”珀文卡有些茫然地重复了一遍,她从没听过这个地名,现在还有哪些岛国是有国王的?“卡科斯岛,那是您的故乡吗?”
<Handler> 老板笑了笑,低身把账本放回了柜台下面,锁了起来:“我想我已经想起来了。”
<Handler> 老妇人摇了摇头“流浪大半辈子,恐怕我已经忘记了。”
<Handler> “作为回报,热心的小姑娘和这位女士,于舞会上再见,我会为你们揭示你们的命运。”
<Handler> 老妇人匆匆绕过了一个拐角,消失在你们的视野之中。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把刚刚的对话转述给菲莉斯。
<Handler> 店长从柜台里走了出来,示意帕拉丁和皮塔跟上,向书店深处走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紧跟着店长的脚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也赶忙跟上店长。
<菲莉斯Phyllis> “舞会这个说法,让人想起大楼里的景象。”菲莉斯理不出头绪,“除了这一切都互相关联以外。”
<Handler> 另一边,珀文卡和菲莉斯两人在拐角处见到了一个高大的非裔男性,大概60岁上下,穿着长外套,沉默地看着一本书。
<Handler> 店主带着另外二人穿行于蜿蜒的书架小径之中,你们绕过一个又一个幽暗的拐角,与其他人渐行渐远。
<Handler> 每拐一个弯,每经过一个岔路口,店主都会停下来考虑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前行。
<Handler> 从外面看这里有这么大吗?皮塔和帕拉丁不禁思考。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看那个男人在读的书名。
<帕拉丁Paladin> “阿比盖尔是怎么找到这么偏僻的书的?”帕拉丁一边闲聊,一边注意着书架上的书名有没有什么风格上的改变。
<Handler> 书名看起来是拉丁语,菲莉斯总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很眼熟。
<Handler> 书架上的书名还是没什么变化,都是一些畅销书,“她很有品味。”最终店主停下脚步,他弯腰拉起湿乎乎的木地板上的一扇活板门。
<菲莉斯Phyllis> 手上面有烧伤的疤痕吗?
<Handler> 菲莉斯一下反应过来了,这就是自己在夜间楼层里见过的,有着烧伤疤痕的手。
<Handler> 这一下她甚至认出了男人正在读的那本书。
<Handler> 《Hygromanteia》
<菲莉斯Phyllis> “先生,打扰一下,”菲莉斯不确定地问,“我想请问,您……是不是为德克雷格工作?”
<Handler> “不。”男人没有抬眼,干脆地否定了。
<Handler> 从口音来看,他是美国本土生人。
<Handler> 在那扇门吱呀的呻吟中,店长爬下几级台阶,右手拉开一根绳子,紧接着下方的黑暗空间顿时被一颗灯泡照亮。
<帕拉丁Paladin> “原来这间书店还有一个地下室。”帕拉丁观察着四周。
<Handler> 书,这里是书的海洋,帕拉丁甚至怀疑起这里的书真的能淹死人。
<菲莉斯Phyllis> “那瓶金色的豆荚,你还带着吗?”菲莉斯问珀文卡。
<Handler> 活板门和阶梯非常窄,很难容下第二个人。你们两人只好在上面看着里面,等着。
<Handler> “保养地下室可麻烦啦。”你们两人看到地下室是由裸露的石墙和泥土地面构成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很好奇您都是从哪里收来这么多书的?”
<Handler> “收藏书是我的爱好。”当店长下到最底层后,他又拉着绳子把等关掉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压低声音:“记不记得在大楼里从门内拿出那个木箱的那只手?我觉得像是同一个人。”
<Handler> 你们眼睁睁地看到,从不可能藏人的地下室里,黑暗之中有一只手递给了店主一本红色封皮的书。
<Handler> 店主接过书之后快速跑上台阶,然后咣当一下关上了活板门。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菲莉斯的话,珀文卡倒吸一口凉气。她点点头,将那只小瓶掏了出来。“你要用这个试他?”
<帕拉丁Paladin> “你找书的速度,很快。”帕拉丁接过那本书。
<Handler> 帕拉丁接过,那是一部只有巴掌大的红色书页,封面上赫然是——
<Handler> 你们两人已经很熟悉的那个印记。
(https://s4.ax1x.com/2022/01/16/7NiyVA.png) (https://imgtu.com/i/7NiyVA)
<Handler> 简报会,小丑的纸龙上。
<Handler> 地下室,托马斯的画中。
<Handler> 街道边,帕拉丁的纸张。
<菲莉斯Phyllis> “我只是想问个明白,如果他们愿意说的话。”菲莉斯接过瓶子,展示给男子看,并说,“我们无意捡到过这个东西,想知道有谁认识它究竟是什么植物。”
<Handler> “6美元,对一个小开本来说挺贵的。”
<Handler> 男子抬眼看了你们:“你们还知道多少,对于那出戏?”
<Handler> 金色豆荚反射着令人沉醉的光泽。
<帕拉丁Paladin> “地下室里还有人吗?”帕拉丁掏出钱的同时轻声问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对于这个符号的出现,皮塔已经学会不再去惊慌,而是开始试着接受。
<Handler> “没,那么小的地方呢。”店主领着你们往回走。
<Handler> 在跟着店主往回走时,你们目光暼到了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
<Handler> 恍惚之间,你们又回到了书店入口的柜台。
<Handler> “今天机械坏了,只收现金。”老板又掏出了账本,等着你们付钱。
<帕拉丁Paladin> “现在只有我们在,对吗?”帕拉丁把钱付给店主。
<珀文卡Pervinca> “听起来您也是知情者。”珀文卡没有贸然回答。
<Handler> 店长接过钱,在账本上又添了几笔:“对,你们是今晚唯一的客人。”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最终决定坦诚回答。“我目前只知道,似乎有一个叫诸门兄弟会的团体执着于一部叫做Le Roi en jaune的戏剧,这出戏剧和某个叫做‘王’的存在有关……而且这个团体为了实现自己的不只是什么目的,似乎还进行过其它犯罪活动。”她有些困难地整理着脑内零碎的信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请问书店的营业时间一般是什么时候?或许之后我们还有书需要找您。”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瞥到少年的方向。
<Handler> “你们对我的作品知道的太多了,王尔德那狗杂种,我非杀了他不可!”他语气凶狠,急躁。怒气冲冲地向走廊另一头跑去。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沉默了片刻,“他是那出戏剧的作者?”
<Handler> “哎呀,回头客,大欢迎。”店主又一次把账本塞了回去:“24小时营业,欢迎随时光临。”
<Handler> 帕拉丁从层层叠叠的书后面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少年,看起来有些眼熟。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跟了上去。
<Handler> 珀文卡堪堪跟着这个男人经过一道道弯弯绕绕,在快要追上时,他打开了一扇唐突出现的红色门,冲入后嘭地将其关上。
<珀文卡Pervinca> 转一下门把手,试试能不能打开?
<Handler> “里面是什么声音?需要我帮忙吗?”店主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伸长脖子向店内深处问道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走上前去,向少年搭话:“你也是来买书的?”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也追上珀文卡。
<Handler> 珀文卡一把拉开了门,然而出现在珀文卡眼前的是一排铁栅栏。深深嵌在煤渣砖墙中,铁条粗如一个胖子的手指。
<Handler> “嗯...”少年怯生生的,在他手里是一本建筑鉴赏。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泄气地将门合上,对着追上来的菲莉斯摇了摇头。
<Handler> 在珀文卡关上门前,她闻到了另一面有一股霉味。
<帕拉丁Paladin> “你叫什么名字?”帕拉丁也抽出一本建筑鉴赏,笑着问他。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果断将没完全关上的门又拉开:“你闻见什么没有?”
<Handler> 她仔细观察注意到对面似乎是一个铁锈红色的衣橱的内部,在一个堆满衣服的小空间的另一边有一扇门。
<Handler> “...阿萨。”这孩子看起来很怕生,神情专注在自己手上的书中。
<菲莉斯Phyllis> “霉味——这家店的构造也很离奇。”菲莉斯伸着胳膊越过衣服,尝试推开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间书店是什么时候开业的?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
<Handler> 那道门比眼中目测远多了,菲莉斯发现自己够不到它。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跟在店主身后一起向深处张望,顺便问道。
<Handler> 收回目光时,一旁的书架背后徘徊的人影吸引了菲莉斯的注意。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试试能不能挤到衣橱里去?
<Handler> “好久了,至少是上个世纪。”店主简单回答道,继续说着:“是不是书倒啦?”
<Handler> 珀文卡尽力了,但这铁栅栏中间的缝隙太小,恐怕只有传说中的小精灵能挤过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脑子里突然升起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她现在杀了阿萨,现实世界会不会改变?
<Handler> 菲莉斯和珀文卡似乎听见从书架的缝隙中有人声传来。
<Handler> “The patzu, this is the way out.”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回头看向人声的来源。有人在书店里迷路了吗?似乎也不奇怪……
<Handler> 在皮塔东张西望的时候,一本紫色的书吸引了皮塔的注意
<Handler> 他见过这本书的名字《Libro Secretorum Manifesta》,秘密之书。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赶忙取下那本书翻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它就会消失一般。
<Handler> 菲莉斯轻轻扒开缝隙,其后空间几乎没有光透过去,只能看出里面的确有人在走来走去。
<Handler> 尽管没等菲莉斯看清,他们便在下一秒走开了。恍惚中菲莉斯感觉自己见到了很熟悉的面孔。
<帕拉丁Paladin> “阿萨·达理邦迪?”
<Handler> 紧接着,一张面孔与菲莉斯四目相对
<Handler> 一张咧着嘴笑的小丑脸出现在你的视线中,距离你不过咫尺之遥。
<Handler>  它从对面向你这里窥视,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吓到我了!”
<Handler> 刹那间,它又消失了。
<珀文卡Pervinca> “怎么了?”珀文卡迅速赶了过去。
<Handler> 这本秘密之书上全是拉丁文,皮塔只能勉强看出这是一本剧本,和你们了解的一样。
<Handler> 不过,它内页的第一页页脚处1905年8月23日的字样的旁边用墨水写上了它曾经的主人的名字。
<Handler> 阿萨·达理邦迪。
<帕拉丁Paladin> 或者,把他带出“幕间”,进入现在的时间线呢?
<帕拉丁Paladin> “你妈妈呢?她没陪你来?”
<Handler> 小阿萨摇了摇头:“她很忙,我自己看书,乖乖的。”
<帕拉丁Paladin> “你知道今年是几几年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店长,这本多少钱,我要了。”皮塔悄悄走到店长身边,像是做什么不可见人的交易一样把书递到店长面前。
<Handler> “小伙子你真有品味,这本10美元。”
<Handler> “时间...?不太记得了。”他打了个哈欠。
<Handler> 在菲莉斯眼里,曾经有小丑的地方只躺着一个在书上睡觉的流浪汉。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摇头。“我听到了人声,想去看一眼,结果小丑突然出现……”菲莉斯疑惑地望着眼前的流浪汉,“然后又消失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掏出十美元塞到店长手里,继续问:“有没有拉丁文字典?”
<帕拉丁Paladin> “阿萨,你对建筑学有兴趣?”
<Handler> “有。”他从背后书架上取下一本大部头。“这个也是十美元,谢谢惠顾。”
<Handler> “...嗯。”小阿萨点了点头,把书放回了书架上。
<Handler> “姐姐呢?姐姐叫什么名字?”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点点头,走到流浪汉身边,拍了拍他:“hello?先生,你确定要在书店里睡觉吗?”
<帕拉丁Paladin> “我?我叫……罗蕾莱,罗蕾莱·艾什沃斯。”帕拉丁思考了一下,报上了自己的真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您这里真是什么都有,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稀有的介绍武器制造的书?”皮塔继续掏钱把大部头字典抱在怀里,俨然已经是一副来购物的样子。
<Handler> 流浪汉打了个哈欠,看了珀文卡一眼。他看起来就像大萧条时期典型的流浪汉模样。肌肉拉扯出一个笑容,露出黄色的牙齿,比了一个手势“嘘...”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跟着他,发出了“嘘……”的声音。
<Handler> 阿萨看起来困乏乏的,目光往出口偏:“罗蕾莱姐姐也对建筑有兴趣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无声地向流浪汉点点头,如果只是借住一晚的话……“对了先生,你刚刚有看到别人路过吗?”
<Handler> “您问,想要那方面的?”见到客人热情这么高,店主脸上的笑容也更灿烂了。
<Handler> “见到了吗?”流浪汉带着珀文卡往另一个书堆走去。
<Handler> “云浪翻滚的湖泊。让我们游下湖水,看看那些尖塔。”
<帕拉丁Paladin> “是啊,你知道卡斯泰因家族吗?我大学的课题之一就是研究那栋满是门的城堡。”帕拉丁也看向门口。
<Handler> 说完这句话,他躺了上去,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再度陷入梦乡。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就是那种,可以一发炸掉一个国家的武器,有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最好再有几条履带,很多轮子,大炮,硬甲!”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求助似的看向菲莉斯。
<Handler> 店长带着皮塔走到对面,取下一本书《禅与核武坦克维修技术》
<Handler> “客人觉得这本怎么样?”
<Handler> 阿萨摇了摇头:“没听过呢...全是门的城堡,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姐姐知道那座城堡叫什么吗?”
<帕拉丁Paladin> “勃特城堡。”帕拉丁回答,“想看看吗?我的工作室有城堡各个角度的照片和结构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看着标题,有些疑惑,但姑且还是接过书翻阅起来。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摇摇头。“我们去找另外两人吧。”
<Handler> 阿萨看起来很感兴趣,不过当他抬头看向钟表时露出了遗憾的表情:“今天要回家了,改天再去吧,谢谢姐姐!”
<Handler> 他用小孩子特有的活力向出口跑了起来。
<帕拉丁Paladin> “你家有门限吗?我还以为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会整夜在外面玩。”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跟着他走向门口,想看看会发生什么。
<Handler> 皮塔看的书是一本游记,在游记的内容里夹杂着事无巨细的如何保养一台单兵自走核兵器的详细指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就是这个!这本多少钱!”
<Handler> 菲莉斯经过流浪汉身边时,突然一堆书倒了下来,将流浪汉埋在了下面。
<珀文卡Pervinca> “呜哇!”珀文卡吓了一跳,试图去把流浪汉挖(?)出来。
<Handler> 阿萨在绕过一个拐角时抬起头,似乎想要回答,帕拉丁在听见他的回答之前撞上了一个男人。
<帕拉丁Paladin> “抱歉,先生。”帕拉丁点头表示歉意。
<Handler> “这本只要5美元。”店长脸上挂着笑容,把书交给了皮塔。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也手忙脚乱地试图把书搬开。
<Handler> 珀文卡和菲莉斯在花了几分钟将书完全移开后...发现其下已经没有人了。
<Handler> 在书山之中里面只剩下被埋着的一本书
<Handler> 《做梦者的图书馆》
<Handler> 其封面上正是你们刚刚所见的流浪汉的画像。
<珀文卡Pervinca> “我已经快习惯了……”珀文卡泄气地拿起书来翻翻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继续交出五美金,拿走书,这里简直是,他想今晚睡在这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可以睡这里吗?”
<Handler> 这本书版权页写着Louis Lam ,Harcourt Brace, 1941。这家出版社似乎也出版了《中世纪欧洲的建筑怪象》。
<Handler> 书中主角是一名在铁道上游荡的流浪汉,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
<Handler> 他每天像吃东西一样吞吃书籍,而到了晚上,他就活在这些梦里的故事中。
<Handler> 这本书就像单元剧,讲述着这个流浪汉在一个个故事中的经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凑在旁边一起看书。
<Handler> 帕拉丁抬头看向那位先生,心里一寒。
<Handler> 她见过这个男人,在《恶魔匠人》的老照片里。
<Handler> 那个露出笑容的男人。
<Handler> 店长接过钱,又在账本上记下一笔:“如果您不介意本店没有什么能让人睡觉的地方,当然没问题。”
<Handler> 帕拉丁眼前的男人是一名满头大汗、秃头的白人,穿着双排扣羊毛夹克,戴着一顶猪皮帽,脚上是双色鞋。和照片上别无二致。
<珀文卡Pervinca> 书里有和“云浪翻滚的湖泊”相吻合的章节吗?
<Handler> 珀文卡翻到最后,里面讲到流浪汉到了一处残破的城市,他坐上船,进入云雾缭绕的湖中。
<Handler> 最后一句话写道,船首倾泻,他所乘坐的木船向下沉去。
<帕拉丁Paladin> “啊,你是,德克雷格的雇员?”帕拉丁眯起眼睛问道。
<Handler> 剩下的页面全部被人粗暴地撕下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没事没事,正好省得我住旅馆花钱了,不如多买几本书。”
<Handler> “哦,不是。”男人看着很自信:“我叫艾米特·莫斯比,不严格的来说,和小姐你是同行。”
<帕拉丁Paladin> “被雇来给小鬼做保镖的侦探真不多见。”帕拉丁咧开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Handler> 他没对保镖这个词做出反应:“最近工作可太辛苦啦,过两天我就要大陆上好好度个假。”
<帕拉丁Paladin> “最近怎么了?阿萨太调皮?”
<Handler> 他眼珠子一转:“翻译和写作都是大工程。”
<Handler> 店长高兴地点点头:“那真是太好啦,您可以随便逛,看上什么再来付账就行。”
<帕拉丁Paladin> “翻译和写作?”帕拉丁来了兴致,递给他一支烟,“讲讲?”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终于满意地抱着书回去找其他人。
<Handler> 皮塔在一个拐角看到正抱着一本书埋头苦读的珀文卡和菲莉斯。
<菲莉斯Phyllis> “我们目前为止遇到的一切,似乎都和某种创作有关。剧本,小说,建筑……但还没见过虚构角色出现的例子。”菲莉斯试着总结。
<Handler> “听过《死灵之书》吗?”他接过烟,用老式打火机把烟点着。
<珀文卡Pervinca> “从他们的话来看,我们本身似乎也被视作了……剧中人?”
<帕拉丁Paladin> “没听说过。”帕拉丁老实回答,示意他展开讲讲。
<Handler> “你只需要知道那是一本很有意思的书就好。”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过嘛,我现在翻译的书更有意思一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有什么新发现吗?我找到了这个。”皮塔把手里的书放在地上,抽出《Libro Secretorum Manifesta》。
<帕拉丁Paladin> “是本什么书?”
<菲莉斯Phyllis> “确实,这和我们之前找到的线索是吻合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究竟被赋予了什么样的角色?”菲莉斯摇头。
<Handler> 皮塔刚好翻到了有阿萨署名和日期的那一页。
艾米特吟出两句如诗歌般的文字:
引用
“奇异之夜升起黑星,奇异之月徘徊天顶,比奇异更奇异的是
失落的卡尔克萨。
<Handler>“是一本剧本,英文版很快就能出版啦。”
<珀文卡Pervinca> 把黄王塔罗、疑似剧作者和流浪汉的事情告诉皮塔。
<Handler> 他深吸一口,小声嘀咕了一句这烟不错,继续说着:“忙了这么久,我可得好好去大陆那边休息休息。”
<帕拉丁Paladin> “大陆那边?这儿也不是海岛吧?”
<Handler> “就是大陆,小姐。”
<Handler> 他的话含糊不清,举起手表看了一眼“恐怕上船的时间到了,我先失陪了,帕拉丁小姐。”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听起来能通往这里的门远不止一扇,而且既然这一切都和创作与剧本有关,我觉得他们应该会经常光顾这里。”
<帕拉丁Paladin> “我还没说我是帕拉丁。”
<Handler> 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绕过一个转角,消失在这如迷宫一般书店中。
<珀文卡Pervinca> “但我们是召唤了恶魔才找到这里,难道以后也要这样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里是幕间,理解这个概念本身应该就足以成为打开门的钥匙,而且无论如何,今晚我打算住在这里。”
<珀文卡Pervinca> “哈?!”珀文卡惊疑地上下打量了皮塔一圈,“你……你认真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抓了抓头,转头找罗伯特:“老板,有《死灵之书》吗?”
<Handler> 一股疲倦感同时向你们所有人袭来,忙了一天了,身体呐喊着休息的必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嗯嗯嗯嗯,”皮塔连连点头表示决心,“这里有好多没见过的书,我要多读几本,而且住这里不要钱。”
<珀文卡Pervinca> “……不是这个问题。我们明天还能正常见到你吗?”
<Handler> “没,我没听说过这本书。”店长摇了摇头。
<Handler> “叫我鲍勃就好,叫老板太见外了。”
<帕拉丁Paladin> “好吧,那有没有什么关于魔法和恶魔的,所罗门魔法论之外的书。”
<Handler> “大概有。”他给帕拉丁指了一个书架。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去书架旁,看看有什么书。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可以试验一下,即使失败了,对我来说也是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珀文卡Pervinca> “根据上次在夜间楼层里的经验。”珀文卡静静地看着皮塔,“如果你无法承受,就会变成那个凶暴的你。这样也能接受?”
<Handler> 《爱情魔药炼制法!》
<Handler> 《3分钟通灵术!》
<Handler> 《亲人,爱人失踪?当代最强灵媒教你如何找回他们》
<Handler> 光是读着标题,帕拉丁就感觉自己额头渗出一滴汗水。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想了想,问老板说,“鲍勃,这家店一般营业到几点?”
<帕拉丁Paladin> “……”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执着地找找有没有什么靠谱的!
<Handler> “24小时营业,客人。”
<Handler> 帕拉丁发现这书架也执着地只提供各种看起来就很不靠谱的东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突然陷入沉默,沉默良久才继续开口,“不能。”
<帕拉丁Paladin> 翻翻那本最强灵媒。
<Handler> 书里面写着一堆用两人强烈的感情作为心灵感应来沟通的方法...看起来就不靠谱。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倒是觉得并非不可行。“如果这里真的就是幕间,那么应该不会有……太离奇的事情,或许。”
<Handler> 在最后一页还是作者的大幅照片,还有联系方式。
<Handler> 看起来这本书甚至是作者的超大型广告。
<帕拉丁Paladin> “……我困了。”帕拉丁面无表情地放下书宣告,“有没有人想回家睡觉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至少这个老板他要一直在这里吧!”听到菲利斯支持自己,皮塔也努力找出更多让他留下来的理由。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你自己想清楚了的话,倒也不是不行……”珀文卡皱起眉毛,“我还是有点担心。然后就是明天要约个地方见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就在这里?”
<珀文卡Pervinca> “确定明天它还会出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者,附近的麦当劳?”
<帕拉丁Paladin> “你有多喜欢麦当劳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必须相信它是的出现是有一定规律的,我认为它还会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而且……”皮塔翻翻自己还剩多少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住旅店一晚好贵,我快没钱了。”
<Handler> 艾米丽给的钱还剩下200美元左右。
<珀文卡Pervinca> “好吧,既然本人都这么说的话……”既然他们都坚持,珀文卡只能屈服。“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信号,如果有事发生,联系我们。”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走到橱窗边,看看外面的天色。
<Handler> 夜色已深,天空中唯一的光亮是远处市区投来的远光灯,就连这一丝光亮也很快被云层吞噬。
<Handler> 看起来快要下雨了。
<珀文卡Pervinca> “……糟了!忘记跟家里说我要晚回家!”珀文卡一个激灵。
<帕拉丁Paladin> “得了,我送你吧。”
<珀文卡Pervinca> “好耶!”珀文卡比了个V字,“谢谢!”
<菲莉斯Phyllis> “有事联系。”菲莉斯对皮塔点头,顺便看看店里有没有电话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拍了拍皮塔,顺势把手枪塞进他手里:“要是发生什么事,就用家伙吧,至少你能终结自己。”
<Handler> 菲莉斯没在这家书店里找到电话机,不过记得皮塔有一台手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应该不会吧……”皮塔老实接过手枪收起来,继续蹲回去看他的书。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拉开车门,低着头快速敲打着手机键盘发短信给家人:<对不起,我忙忘记了!已经在往家里赶了,你们先睡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车开到书店门口,接上珀文卡和菲莉斯。
<Handler> 手机右上角显示时间是11点14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走出店门上车,雨前刮的冷风让她激灵了一下。
<Handler> <没事,我们不着急,路上小心一点。>
<Handler> 罗宾逊的回答几乎是同时出现在了短信界面上。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靠在车窗玻璃上装死。然后被引擎带动的玻璃震了回来。
<Handler> 汽车缓缓行驶,书店昏暗的灯光在后视镜中逐渐消失不见。雨在你们离开纽约港时下了起来,大雨。
<Handler> 罗宾逊和塔莎两人关切地拥抱了回家的珀文卡,在浴缸里早早替她放好了热水。
<Handler> 帕拉丁一个人回到了冷清的公寓中,隔壁房间恐怖电影的音效隐隐约约透过阳台传了进来。
<Handler> 而菲莉斯在推开门的一刻,嘭地一声,一阵礼花彩带从她头上爆了下来。
<Handler> “惊喜!”
<Handler> 灯一下亮了起来,在菲莉斯的视线对面,挂着一条横幅“乔安娜升职纪念派对!”
<Handler> “平等捍卫者”的莎伦·平克顿,伊万·诺夫斯基等等,还有杰森·汉默,菲莉斯发现自己的朋友似乎都来了。
<菲莉斯Phyllis> “哦天!你们这是……”菲莉斯用手遮住有些刺目的光,想要看清房里的景象。
<菲莉斯Phyllis> 升职?自己最近没有升职吧?菲莉斯感到脑子有些糊涂。
<Handler> 屋里的大家都带着一脸高兴的表情,兴高采烈地倒着酒,在房间的尽头,菲力克斯正和一个很眼熟的人有说有笑。
<Handler> “我们都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差点就浪费我们的准备了!”莎伦笑着,轻轻用拳头往菲莉斯肩膀上锤了一下,递给菲莉斯一罐啤酒。
<菲莉斯Phyllis> “哦,我临时有点事……”菲莉斯茫然地接过啤酒,一手拂去头上的彩带,不确定该不该直接问问。“和菲利克斯一起的那个人是?”
<Handler> “那不是弗里西亚吗?你连你女朋友都不记得啦?”莎伦关切地摸了摸菲莉斯的脸,嘴上还是玩笑话:“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们去喝酒啦?”
<菲莉斯Phyllis> “……不是,我,”菲莉斯悚然握住胸前的挂坠,那个人,那个熟悉的人,真的是她吗?周围的朋友们……是自己以为的那些人吗?
<Handler> 莎伦脸上挂着微醺的红晕,伊万和记忆中一样一边猛灌着酒,一边和其他人商量着各种行动的利弊。杰森的眼神还是那么锐利,即使在聊天中也仍下意识地打量着人。
<Handler> 菲力克斯身边的弗里西娅身着T恤,端着一杯红酒,和旁边的人有说有笑地在辩论。她看起来比印象中老了不少,毕竟,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七年。
<菲莉斯Phyllis> 他们不会用这种恶作剧对待自己,可这究竟是怎么,是怎么……
<菲莉斯Phyllis> 回过神来的时候,菲莉斯已经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弗里西娅面前。
<菲莉斯Phyllis> “……弗里?”她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吐出过这个音节了。
<Handler> “汉娜!”弗里西娅露出一个洋溢的笑容,刚刚和她聊天的医院同事为了不打扰你们这对情侣,自觉地退开了:“今天怎么这么晚,你看起来好累。病人特别多吗?”
<菲莉斯Phyllis> “我……算是吧。”这是梦吗,还是说过去的七年才是梦?“我也没想到你会,嗯,你们会准备这些。”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乔安娜——本想直接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面对弗里西娅的脸庞,她发现自己问不出口。
<菲莉斯Phyllis> 她回头看向公寓里的众人,杰森应该是自己改换钻研方向之后才认识的,如果这里是什么平行世界……也说不通。
<菲莉斯Phyllis> “关于我升职的事,你们似乎比我还早知道?”乔安娜吐出一个含混的疑问句。
<Handler> “你医院同事告诉我的。”弗里西娅目光看向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眼熟男人,男人笑着点了点头。“明天可是周日,今天好好庆祝一晚,明天再好好睡一觉。”
<Handler> 弗里西娅看起来灵机一动:“汉娜,来个祝酒词吧?毕竟大家为了给你个惊喜,可是藏了3个小时呢?”
<菲莉斯Phyllis> 乔安娜努力试图辨认那个男人的身份,这位也是以前认识的某人吗?莎伦,菲利克斯,杰森,明明都是朋友,为什么却让自己感到既亲切、又陌生?
<菲莉斯Phyllis> “那就……那就,祝今天到场的大家今后也能生活顺遂吧。”
<菲莉斯Phyllis> 她把空着的手伸向弗里西娅身侧,试图抓住她的手,以图获得一点真实感。
<菲莉斯Phyllis> 就像以前她们习惯的那样,用自己的右手握住她的左手。
<Handler> 那个男人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同事,办公室就在菲莉斯自己隔壁,不过现在一时半会菲莉斯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了。
<Handler> 在说出祝酒词后,房间里的所有人齐齐看向菲莉斯,一阵掌声后,派对正式开始。
<Handler> 就像以前一样,弗里西娅心有灵犀地察觉到菲莉斯的动作,于是菲莉斯的手一下被弗里西娅握住,从指间和掌心传来的是这么多年间从未变过的温暖而熟悉,令人安心的触感。
<Handler> “我就不当电灯泡咯,你们玩得开心~”菲力克斯笑着走开,给你们两人留下了足够空间,弗里西娅对自己的亲弟弟做了个鬼脸:“早点再找个朋友啦,男女都行。”
<菲莉斯Phyllis> 手被握住的那一刻,菲莉斯感到眼睛里涌出了泪水。她匆忙地擦了擦。无论有什么问题,都不急于一时吧,她这么告诉自己。
<Handler> 没过多久,从某处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一声重重的闷响。
<Handler> 莎伦的声音传向人群:“女士们先生们,摘下面具的时间到了!”
<Handler> 随着莎伦的这一声高呼, 一瞬间,灯光黯淡,阴影笼罩。人群快乐而充满生气的脸一下变得阴沉,痛苦。
<Handler> 病态的黄色光线从窗外射入,在远处的摩天大楼后,一轮巨大病态的月亮缓缓升起,高悬于空。
<Handler> 是错觉吗?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菲莉斯。
<菲莉斯Phyllis> 面具?菲莉斯脸色一变,果然这也是先前一切遭遇的延续么?弗里西娅也……并不存在对吗?她寻找着她的身影。
<Handler> 弗里西娅仍牵着菲莉斯的手,站在菲莉斯的身边,脸上挂着一个被忧郁填满的笑容。
<Handler> 杰森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对着菲莉斯说:“乔安娜,你应该摘下面具。”
<菲莉斯Phyllis> “我的面具?”菲莉斯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要怎么做?”
<Handler> 菲莉斯触碰到的是自己皮肤的触感,自己没带面具才对。
<Handler>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你的身上。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求助地看向弗里西娅,眼下这个仿佛来自过去的幽魂反而成了她想要依靠的对象。
<Handler> 弗里西娅温柔的话语轻轻拂过菲莉斯的耳边:“汉娜,是时候了,除了你,大家都卸下面具了。”
<Handler> 房间内二十双沉默的眼睛盯着你,以及你的脸。
<菲莉斯Phyllis> “可是我不明白,面具究竟是指什么?”菲莉斯犹豫着,轻轻放开弗里西娅的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许自己应该离开……毕竟这本来就,不是现实。
<Handler> “她没带面具!!!”从人群后面传来一声大喊。
<Handler> 房间几乎是在一瞬之间被低语声所充满。
<Handler> “没戴面具?没戴面具!”
<Handler> 除了弗里西娅,几乎所有人都用包含恶意的目光狠狠瞪向菲莉斯。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试图走向公寓门离开,直觉告诉她这里不宜久留。她看向弗里西娅,用眼神询问这个唯一没有瞪视自己的人,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菲莉斯Phyllis> 不管是幽灵还是幻象,她果然都无法扔下她不管。
<Handler> 人群带着恐惧为菲莉斯让开了一条路。在菲莉斯的注视中,弗里西娅点了点头,她轻轻地靠了过来,脸是如此的贴近,菲莉斯几乎就要以为她马上要亲上来。
<Handler> 嘴唇没有传来意想之中的触感,菲莉斯的耳边传来弗里西娅轻声的耳语:
引用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的。”
<Handler> 菲莉斯于自己的床上惊醒,大汗淋漓,右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本书。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盯着天花板,花了几秒钟确认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这才坐起身。她几乎无心感到诧异,只是迅速地抓起书打开来。
<Handler> 菲莉斯的左手上似乎仍留有弗里西娅的温度。
<Handler> 菲莉斯翻开这本书,发现这便是昨晚拿到的那本《做梦者的图书馆》,她刚好翻到一页,其中描述着流浪汉参加了某人的升职派对的故事。
<Handler> 以流浪汉为视角记下记载与刚刚那场噩梦分毫不差。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把这一页折了个角。自己之前看书的时候有这部分内容吗?难道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菲莉斯确认着里面登场的具体人名。
<Handler> 在这段记录中,作者没有记下任何人名,也许这就是昨天菲莉斯并没有注意到这一部分的原因。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回忆一下梦里有没有那个流浪汉的身影。
<Handler> 回想之中,菲莉斯依稀记起在派对的角落有着那个流浪汉的面孔出现,只是身着着一身衬衫,而不像流浪汉。
<Handler> 不知道为什么,左手残留的触感带给菲莉斯一种预感,自己有一天会再一次见到弗里西娅的。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用左手捏住自己从不离身的挂坠,怔了一会儿,然后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尽管疲惫,她的眼中却多了一份决心。如果这一切离奇事件有可能和弗里西娅有关,那么自己要调查的理由就多了一个。
主题: 第九幕:手?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1-24, 周一 01:21:59
引用
1995年8月13日早8点10分
<Handler> 从布松所指处,你们发现了阿比曾去过的书店。
<Handler> 它的店主永远都挂着那一服悠然自得的笑容,不管是其内的书籍,店主的账本,还是其他在店主口中并不存在的“客人”都昭示着这家书店的超常。
<Handler> 更不要说你们在其中见到了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阿萨,还有一个自称莫斯比,在恶魔匠人相片中出现于那幽灵酒店前的男人。
<Handler> 一夜过去,太阳光照在了皮塔的脸上。同时将他叫醒的还有几个男人干活时发出的声音。
<Handler> 当皮塔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破破烂烂的音响店内。
<Handler> 一个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抬着一个又一个箱子向外走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缓缓坐起来,走出音响店查看自己现在的位置
<Handler> 四处张望一番,昨天那个破旧的书店完全不见了踪影...而自己睡着的音响店占据了书店本应该在的位置。
<Handler> 又或许是书店占据了音响店本应该在的位置?
<Handler> “Never gonna give you up♪ Never gonna let you down♪”一串快十年前的流行乐从皮塔的腰间响起,手机响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拿出手机接通:“您好?”
<Handler> “帅小伙早上好。”从另一头传来艾米丽的声音,期间夹杂着铅笔的沙沙声,皮塔眼前浮现出艾米丽用肩膀抵着电话,做着笔记的模样。“自由的味道怎么样?你的同伴没欺负你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嗯……”皮塔仔细思考了一会,“除了帕拉丁总想枪毙我之外,大家对我都挺好的,而且我看到了好多有趣的书!都是之前从来没见过的知识!”
<Handler> “帕拉丁是吗?我会让我们其他人好好注意一下的。”期间又传来两声寒暄,听起来像是有人给艾米丽端来了一杯咖啡。“调查结果怎么样了?我记得你们的负责人是马尔库斯,有和他汇报什么进展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整个事件似乎都和一部剧有关,和它相关的人员不是死亡就是失踪,我们通知马尔库斯让他先封锁了麦卡利斯塔大楼,以免有后续的受害者。”
<Handler>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总之加油啦帅小伙,你表现好点的话,重获自由也不是什么难事。”
<Handler> 嘟——嘟——,艾米丽挂断了电话。
<Handler> 怀抱着对在那个神秘书店睡一晚的皮塔的安危,你们一个个先后又来到了纽约港附近,按照昨天的记忆来到了那家书店。
<Handler> 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却是一个破破烂烂的音响店,以及正在原地发着呆的皮塔。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一路骑着摩托风驰电掣,抵达了目的地。看到音响店的外观后,她稍稍沉默了一瞬。“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它变了的?”她问。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醒来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珀文卡Pervinca> “你几点睡的?”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带上了那本《做梦者的图书馆》,心事重重地来到音响店。“我从书店回家以后似乎做了个梦……醒来时这本书就抓在手上。”她观察同伴的神色,“我猜你们没有遇到类似的奇怪情况?”
<帕拉丁Paladin> “早啊,看来这书店还是消失了。”帕拉丁打着哈欠,把车停在店门口,“我什么都没遇上,一夜好梦,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买到的书。”
<Handler> 皮塔依稀记得起来自己看了一宿的书,最后一次检查钟表的时候时钟正指向2点。
<Handler> 接着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大概是凌晨两点的时候,对了我们有通知马尔库斯先别让其他人接近麦卡利斯塔大楼吗?”
<珀文卡Pervinca> “没有哎。”珀文卡打量着菲莉斯的神色,“看起来这个梦……有点糟糕。”
<帕拉丁Paladin> “确实该报告一下了。”帕拉丁直接拿手机拨通了马尔库斯的号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梦到我在和老师一起做研究。”皮塔小声回答菲利斯。
<Handler> “请讲。”马尔库斯的声音传了过来。
<帕拉丁Paladin> “我们调查到一些线索。”帕拉丁说着把这几天调查到的东西一五一十报告给马尔库斯。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冲皮塔点点头,神情有些阴郁。“我也梦见了……应该说是熟悉的人吧。梦的内容,和这一页的描述完全相同。”菲莉斯翻到书的对应页数,“而且我依稀能想起那个流浪汉确实在这个派对上露了脸,尽管当时他看上去像个普通的路人。”
<帕拉丁Paladin> 听到皮塔的回答,帕拉丁回头扫了一眼皮塔。
<菲莉斯Phyllis> “想必如此……我觉得线索越来越多,却不知道该怎么全部串起来。”菲莉斯凝眉道,“不管怎么说,诸门兄弟会的那个剧本肯定在这里扮演了重要角色。”
<Handler> 诸门兄弟会的剧本,皮塔想起来昨天他在店长手里买下了曾经属于阿萨的那份秘密之书。
<Handler> 虽然里面全都是拉丁文。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要不要先看下昨天拿到的那本书?”
<珀文卡Pervinca> “除此之外,dg有帮叫做埃里克·K·卡特或者罗纳德·布巴赫的人脱罪过吗?是在夜间楼层里找到的身份证。根据警方档案,他们脱罪的方式和之前我经手的那部分很像……”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拿出《Libro Secretorum Manifesta》,交给帕拉丁。
<Handler> “嗯,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这一切的源...。”马尔库斯的话语一时停顿,珀文卡甚至都能想象出他脸色一黑“你确定这和事件有关系?”
<珀文卡Pervinca> “下定论的该是法官,而不是律师,先生。但它们确实是在夜间楼层里发现的。”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我们在调查中发现此人有所牵连,组织难道还打算隐瞒吗?”
<Handler> “...找一台传真机。把它的号码报给我。”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结果书,对皮塔点头,但和马尔库斯说话的语气相当不善。
<珀文卡Pervinca> “身份证号码?”
<帕拉丁Paladin> “……他说传真机号码。”
<珀文卡Pervinca> “噢……”珀文卡寻找附近有没有传真机
<菲莉斯Phyllis> “我办公室有,或者我们可以就近找一家打印店。”
<帕拉丁Paladin> “你办公室离这里近吗?”
<Handler> 附近街角刚好有一家打印店,平时似乎是给港口文件提供打印服务的。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去找打印店借传真机。
<Handler> 老板用很低廉的价格答应了珀文卡
<Handler> “阅后即焚。”
<珀文卡Pervinca> “明白。”
<Handler> 马尔库斯抛下这一句话之后挂断了电话
<Handler> 随着滴滴声,一张文件从传真机中打印了出来。
(https://s4.ax1x.com/2022/01/24/7I87rV.png) (https://imgtu.com/i/7I87rV)
<Handler> 上面记载了三人的名字,军衔,所参与过的行动。
<Handler> 三人其中两人是你们找到过身份证的卡特和布巴赫,他们两人于1955年名为布里斯托的行动中于纽约殉职。而名为格里菲斯的最后一人在同一个行动中失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失踪,他留在了夜间楼层?”
<帕拉丁Paladin> “布里斯托行动是什么?”帕拉丁发了条短信给马尔库斯。
<Handler> 过了几分钟马尔库斯也没有回答。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直接打电话过去。
<Handler> 帕拉丁的话筒中只传来了对方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这事该不会闹得很大,他也在向上面述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一次损失三名特工且不明原因,对于这个组织来说应该是挺严重的。”
<帕拉丁Paladin> “的确,考虑到这个组织如此缺人。”帕拉丁翻开《Libro Secretorum Manifesta》,看看这剧本究竟写了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虽然是50年代的事……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已经见到了不同时空的人牵扯到这里面。”
<Handler> 这本书的用词太过生涩,帕拉丁意识到自己只能读懂一点大概。要是有参照就好了。
<帕拉丁Paladin> “妈的,这书里全是生僻词。”帕拉丁骂了一句,“有没有字典?”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还买了词典,需要吗?”皮塔看帕拉丁看了那么久,把自己昨天买的字典抱出来。
<Handler> 皮塔从自己包里面掏出了一份巨厚重的字典,捧在帕拉丁的面前。
<帕拉丁Paladin> “呃啊……我想起被老头子逼着学拉丁语的日子了。”帕拉丁嘀嘀咕咕地翻开字典,尝试重新破译这本怪书。
<Handler> 帕拉丁首先翻到到了第二幕,第二场中的一段。
<Handler> 这果然是一本剧本。
(https://s4.ax1x.com/2022/01/24/7I8x2R.png) (https://imgtu.com/i/7I8x2R)
<Handler> 然而要翻译整篇剧本,恐怕要专心致志地花掉一整天。
<菲莉斯Phyllis> “看起来是个大工程,要不换个地方做?”
<帕拉丁Paladin> “黄衣之王……”帕拉丁低声念出这出剧的名字,“今天结束之后我再进行翻译吧,写一个翻译本出来,现在先把其他能做的做了。”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你需要时间,或许我们可以继续整理阿比盖尔的房间,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帕拉丁Paladin> “你说得对,在那个时间我还可以同时进行翻译,不过现在我们可以先来看看阿比盖尔购买的这本小书。”帕拉丁举起红色的小本子,然后翻开。
<Handler> 帕拉丁打开,翻到了....
<Handler> 同样的第二场,第二幕。
引用
THALE: Sister, I fear we are toys in the hands of a monster, and nothing else besides.
<Handler> 一个不合常理的念头从帕拉丁脑子里涌出,拉丁语的剧本似乎是从这本红书中记载的英语剧本翻译过去的。
<Handler> 在拉丁语的文本里,有着英文到拉丁语的翻译腔。而英文读起来远比拉丁语通顺。
<帕拉丁Paladin> “好吧,看来不需要翻译了,这本书就是英译本,而且……看起来英文版才是原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文版讲了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快速翻阅一遍剧本,看看这是个什么故事。
<Handler> 帕拉丁花了十多分钟快速浏览了一遍这个剧本,它讲述了统治着一个叫伊提的地方的王室的破灭的故事。在女王卡西露达的假面舞会上,一个自称真理之影的苍白陌生人宣告了破灭的寓言。在故事的最后,黄衣之王现身伊提,卡尔克萨厄临于所有人。
<Handler> 当然,在这本书的结尾是你们已经相当熟悉的那句话。
<Handler>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复述了一遍这个剧的内容,皱起眉:“果然阿比盖尔也和这出剧有所关联。”
<菲莉斯Phyllis> “又是这句话。”菲莉斯思索着,“假面舞会这个意象也频繁出现。”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我们,也会被招待进……卡尔克萨?”
<帕拉丁Paladin> “总之,我们先再去整理一下阿比盖尔留下来的东西吧?”
<珀文卡Pervinca> “好,也许还会有更多线索——虽然说真的,我很不情愿线索继续增加了,但是也许会有新的线索。”
<Handler> 你们又一次回到了麦卡利斯塔大楼,大楼上石像鬼沉默地注视着你们。同以前注视伦丁一家,注视亚伯拉罕,注视着阿比盖尔,还有托马斯的父母一样。它们见过了那么多,如果它们能够开口,该有多好?
<帕拉丁Paladin> “增加线索,也就是增加谜题。”帕拉丁叹气。
<Handler> 这一次话筒中对面响起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答应,给你们开了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同样叹了口气。“大楼里我们看见过舞会,我梦到的……这本书里的情节也是派对,并提到了面具,剧本里也有假面舞会……这里面肯定有联系。也许可以留意一下阿比盖尔家里有没有和这些有关的东西。”
<Handler> 当你们走进一楼时,看到住在3A的罗杰·卡伦盯着乱糟糟的头发探出头,确认了一眼你们的到来,又关上了门。
<Handler> 门关上的响声之后,一楼一片死寂。
<帕拉丁Paladin> 给自己打了打气,帕拉丁进入阿比盖尔的房间,开始整理留下的东西。
<菲莉斯Phyllis> 回到这个房间让人有些不安,但菲莉斯还是设法投入到整理的工作中。
<Handler> 在从墙上摘下各种古怪的东西,接着往证物箱里塞的同时,菲莉斯和珀文卡注意到,之前整理好的布松印记已经不见了。同时另一个整理好的证物,阿比盖尔在1994年8月30日拍下的照片也发生了变化。
<Handler> 身为这张照片摄影师的阿比盖尔身着一袭矢车菊蓝的长裙,手握猫咪面具,站在法庭的中心,在皮塔,珀文卡,菲莉斯,和帕拉丁之间。她的目光仿佛从照片中穿透而出,仿佛与你们两人对视。
<珀文卡Pervinca> “又变了……”
<Handler>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帕拉丁注意到墙上黏着的一张纸条里出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她眼疾手快将其摘下。
<Handler> 它看起来像一张地图,标注有电梯,地下室,以及JL 瓶子。
(https://s4.ax1x.com/2022/01/24/7I8W5Q.png) (https://imgtu.com/i/7I8W5Q)
<帕拉丁Paladin> “这是,布罗达尔宾的地图?”帕拉丁出声示意其他人来看。
<菲莉斯Phyllis> “瓶子,是要我们找的那个瓶子吗?”菲莉斯看了看纸条,只觉得困惑,“但结合之前照片推断的方位,也许我们可以到布罗达宾实地寻访一下。”
<Handler> 所有人都下意识反应过来,如果你们有一天真的去到那座幽灵酒店的话,这张地图也许有用。
<珀文卡Pervinca> “呜哇,又要去哎……”珀文卡露出了露骨嫌麻烦的表情,眼睛倒是一点也没离开地图,想要将它记下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出相机,给这张地图拍了张照片,然后小心地把它放起来。
<Handler> 你们将这张抬头处用装饰派的字体写着“纽约市布罗达尔宾酒店”。纸上用钢笔潦草地画着一张简单的地图,上面有一间电梯和各种通道,写有“JL bottle”的纸装入袋中,收好,珀文卡在它被摘下后的空隙里找到了一张质地并不一样的,另一张地图。
<Handler> 巨大的地图被画在了棕色纸张上,仔细一看,上面似乎是麦卡利斯塔大楼的简化建筑平面图。
(https://s4.ax1x.com/2022/01/24/7I8DgI.png) (https://imgtu.com/i/7I8DgI)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招呼其他人来一起看。
<珀文卡Pervinca> “夜间楼层……这上面指明了夜间楼层。”她指向打着红叉的地方。
<Handler> 你们一眼看到在这张纸的二楼左手边,有一条棕褐色的浅浅绞索。
<Handler> 自然,是用来上吊的那种。
<Handler> 在三楼楼梯口还有着模糊的字迹“戴面具的死人”
<Handler> 上面还另外标注了带着公文包,穿着白色鞋子的男人。很奇怪的是根据这张地图,6B似乎也能够通向夜间楼层。
<帕拉丁Paladin> “6B是……米歇尔·凡菲茨的房间,说来我们还没拜访过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趁这个机会一起拜访她一下怎么样?”
<珀文卡Pervinca> “我觉得不错。”
<Handler> 把这张棕色纸张摘下后,是一个奇怪的被褥,像是要温暖这件让人感到寒意的房间一样黏在上面。
<Handler> 菲莉斯把被褥摘下,出现在你们所有人眼前的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符号
<Handler> 被写在揉皱过的一张黄色便利贴上。
(https://s4.ax1x.com/2022/01/24/7I8aUe.png) (https://imgtu.com/i/7I8aUe)
<帕拉丁Paladin> “是那个符号……”一阵寒意爬上了帕拉丁的脊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伸出手,把那张黄色便利贴撕下来。
<菲莉斯Phyllis> “又是这个符号。”菲莉斯看着新获得的几张纸片,“二楼左手边这个画着索套的房间,现在有人住吗?”
<Handler> 菲莉斯说着,回忆起这个房间的标号。记得那是4A房间,住着路易斯·波斯特。
<帕拉丁Paladin> “路易斯·波斯特,那个插画师。”
<菲莉斯Phyllis> “想起来了。不过只靠这个符号还没法推论出什么。”
<Handler> 你们埋头又整理了几十分钟后,皮塔眼睛一亮,发现了一个自己很眼熟的东西。
<Handler> 一台迷彩绿收音机,足足有背包大小,
<Handler> 那是一台二战中盟军使用的SCR300“步话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觉得这个或许是从楼下拿下来的东西。”皮塔打开收音机进行调试。
<菲莉斯Phyllis> “竟然连这种东西都有。”
<Handler> 这台步话机的状况远超皮塔所想,它首先传出了静电音。
<Handler> 接着一个男性模糊单调的声音伴着杂音响彻了公寓。
<Handler> “India……”
<Handler> “Moon……”
<Handler> “Dallan……Exeter……”
<Handler>  “……Daimonion……Seere。”
<Handler> 这个男声念出了几个似乎毫无意义的单词。
<帕拉丁Paladin> “在说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知道,先记下来吧。”
<Handler> 对方陷入了沉默,房间内只剩下了电流音。
<Handler> 接着喀的一声,步话机停止了工作。
<Handler> 看起来刚刚这一下已经耗尽了这台被快干树脂糊住大半的步话机剩余的所有工作能力。
<帕拉丁Paladin> “好吧,又有了新的线索……”
<菲莉斯Phyllis> “如果能搞明白它的频道之类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接到新的通讯。”菲莉斯对这方面并不了解,随口问道。
<Handler> 皮塔审视了一番这台步话机,看起来恐怕树脂已经渗入内部元件,导致了短路之类的事情发生。
<Handler> 要修好这台二战老古董恐怕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短时间内想让它再次工作有些困难,我们目前只能得到这么多线索了。”
<Handler> 皮塔在审视步话机的时候注意到在旁边几个论文下面黏着一个引人注目的东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拿下来看看
<Handler> 他将那几张用各种语言写的论文撕下来,发现一张很像机票的东西被糊在上面。
(https://s4.ax1x.com/2022/01/24/7IGfeK.md.png) (https://imgtu.com/i/7IGfeK)
<Handler> 从上面的文字来看这是2015年6月6日,“WITWER, MICHAEL”乘坐美国联合航空从拉斯维加斯麦卡兰国际机场到波士顿洛根国际机场的的机印机票的一部分。
<Handler> 不过,现在可是1995年夏天,8月。另外你们也从自己过往的乘机经历中清晰记得,美联航的机票不长这样。
<Handler> 至少现在不长这样。
<帕拉丁Paladin> “这又是,时空扭曲?”
<菲莉斯Phyllis> “不止过去,连未来的事物也……这是不是意味着,某些超自然存在直到2015年也依然存在着?”菲莉斯眉头紧锁。
<帕拉丁Paladin> “你都说了超自然,也许它们根本不和我们共用同一种时间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接下来我们先去见谁?”
<Handler> 随着皮塔一起响起的,还有从墙那头传来的哭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们听到了吗?”皮塔压低声音询问队友,慢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移动。
<Handler> 其他三人并没能听到这个哭声。
<菲莉斯Phyllis> “没有。你听到了什么?”
<Handler> 皮塔靠在了墙上,听见声音哭泣了一小会,一下爆发成了一阵大笑。
<帕拉丁Paladin> “什么声音?”帕拉丁看向皮塔,“我没听到什么……”
<Handler> 而皮塔靠近哭声传来的方向,发现
<Handler> 在墙的对面,只能是之前空无一人的走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没什么,可能又是错觉。”
<Handler> 在菲莉斯与帕拉丁抬起头时,夕阳投射在两人的脸上,太阳大概还有一小时就要下山了。
<珀文卡Pervinca> “还是说说吧,在这栋楼里,很多东西有可能不是错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刚才墙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一阵哭声,然后又变成大笑。”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要留下来吗?今晚可能这里会再次变成夜间楼层的入口。”
<帕拉丁Paladin> “的确……我还有些想做的事情没做,也许应该明天再来?”
<珀文卡Pervinca> “你想做什么?”珀文卡歪了歪头。
<帕拉丁Paladin> “召唤恶魔。”
<珀文卡Pervinca> “……又来?”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我找到了一些有趣的记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想要召唤谁?布松倒是挺和蔼的,不知道其他恶魔是不是也这样。”
<帕拉丁Paladin> “希望他们都足够和蔼……”
<菲莉斯Phyllis> “也不妨跟住客聊聊。比如他们知不知道楼上的事。”菲莉斯翻着奇怪的地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敲敲3A的门:“您好,有人在吗?”
<帕拉丁Paladin> “的确,先看看路易斯怎么样?他不是有个特殊符号?”
<帕拉丁Paladin> “好吧,罗杰也好。”帕拉丁耸肩。
<Handler> 皮塔这轻轻一敲把门推开了,门没锁。
<Handler> 从门内传来肉桂,汗水,还有酒精混杂在一起的复杂味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么皮塔干脆推门进去
<Handler> 罗杰·卡伦倒头躺在自己的床上,还在死睡。在桌子上摆着一台电脑,荧幕闪闪发光。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看电脑上有什么东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趁着他还在睡觉,皮塔赶紧坐到电脑前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皱了皱鼻子,看看房间里有没有摆着什么眼熟的书籍。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Handler> 房间里摆着几本夜海,帕拉丁和皮塔悄悄动起了电脑,发现电脑上了密码
<Handler> 珀文卡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冰箱,嗡嗡作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尝试直接破解密码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去看看冰箱
<Handler> N..i...g..h...t...s...e...a
<Handler> 皮塔一个一个键入这个词语,随着回车的一声,电脑的密码被解开了。
<Handler> 事实上皮塔正好读到罗杰在小说里写到一台电脑的密码是Nightsea
<Handler> 他的桌面挺空的,文档里面倒是存储了有64个文件,每个文件都是短篇故事形式的命名,比如《What the Other Hand Did》或《Smigen’s Rule.》
(https://s4.ax1x.com/2022/01/24/7IGTWd.md.png) (https://imgtu.com/i/7IGTWd)
<Handler> 看起来这家伙从来没校准过电脑时钟,也算是符合他的邋遢形象。
<Handler> 珀文卡在冰箱里发现几瓶白兰地,威士忌,还有苹果,牛奶,和牛排。
<珀文卡Pervinca> 想起帕拉丁的惨状,珀文卡决定自己绝对不要吃这玩意。
<Handler> 珀文卡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苹果牛奶以及牛排的保质期,和托马斯房间里的冰箱一样,都是今年3月就该过期了。
<Handler> 帕拉丁下意识地点开了第一个文件,映入眼帘的东西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引述: 文档
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
<Handler> 同一个字母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篇文档。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开第二个文件,看看里面是不是塞满了M
引述: 文档
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
<Handler> 同样,只有这一个字母。
<Handler> 在将其他文档全部打开之后,你们发现每个文件实际上都只有一个字。
<帕拉丁Paladin> “真恶心……”帕拉丁嘀咕着,把每个文件的首字母连起来,看看能不能组成一句话。
<Handler> 既没有空格也没有回车。
<Handler> 所有文档都是830行。
<Handler> 帕拉丁按照日期顺序打开了这些文件,一个一个记录着它们的字母。
<帕拉丁Paladin> “830行,难道对应8月30日?”
<Handler> 它们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不过。
<菲莉斯Phyllis> “……我还想说这些编辑时间也太过相近了,但要打这些字母确实不花多少时间。”
引用
S
M
O
O
T
H
I
S
T
H
E
H
A
N
D
T
H
A
T
M
A
K
E
S
T
H
E
W
O
R
L
D
A
N
D
S
T
E
A
D
Y
I
S
T
H
E
M
I
N
D
T
H
A
T
G
R
A
S
P
S
I
T
<Handler> 它们拼成了句子。
<帕拉丁Paladin> “Smooth is the hand that makes the world and steady is the mind that grasps it.”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要把他叫醒问问这是什么意思吗?”
<珀文卡Pervinca> “smooth,steady……完全指代不明嘛。”
<Handler> 当帕拉丁念出这个句子时
<Handler> 她背后一寒。
<菲莉斯Phyllis> “制造这世界的手是流畅的,攫住它的思维是平稳的?……”
<Handler> 因为,在这个压缩文档中,唐突出现了另一个被命名为The Night Floors的文档。
<Handler> 它就这样在你们眼皮子地下出现,质疑着你们对于记忆的认知。
<帕拉丁Paladin> “他妈的……”帕拉丁忍不住骂出声,然后点开了它。
引用
联邦特工解开密码,查看了文档,但所有文件都是由一个字母构成的830行无意义选段

 联邦特工作思索片刻后将其按时间顺序将其首字母拼写在一起。

 随着他们的记录,笔记本上出现了大写的 SMOOTH IS THE HAND THAT MAKES THE WORLD AND STEADY IS THE MIND THAT GRASPS IT

 随后罗蕾莱发现了一份名为The Night Floors剧本,这是因为罗杰·卡伦复制了剧本并整理在他的电脑中。

<Handler> 不出所料的,在这段话前面几页,你们发现了熟悉,略有修改的文字

引述: 纸上的打印体
(联邦特工上)

(托马斯起身开门)

(托马斯困惑地看了眼罗蕾莱)

托马斯:您好……

罗蕾莱·艾什沃斯:FBI,我们想和您了解一下阿比盖尔·莱特的情况。

(伊莱娜在墙边发现了剧本,将剧本取下来观察。)
<帕拉丁Paladin> “……”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查看一下这里有没有打印机
<帕拉丁Paladin> “……把罗杰叫醒吧?”
<菲莉斯Phyllis> “新的剧本……以我们为主角吗?我们和过去那出黄衣之王的剧,又是什么关系?”
<Handler> 皮塔确实发现这里有着一台打印机,旁边还散落着几张打印出来的纸。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把那几张纸捡起来看看。
<Handler> 这几张纸的字体和样式对不上之前珀文卡交给你们观看的那张剧本纸条。
<菲莉斯Phyllis> “该不会把他叫醒以后,他也跟托马斯一样摸不着头脑吧。”菲莉斯摇头。
<Handler> 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夜海新章节的废稿。
<帕拉丁Paladin> “我觉得很可能,不过总要试试。”帕拉丁说着上前推了推卡伦。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惜,好像之前的纸并不是他打印的,可以叫醒试试。”
<Handler> “...啊,啊嗯?”罗杰迷迷糊糊的起来了。
<Handler> 他第一反应是在床头柜边上翻找他的眼镜。
<帕拉丁Paladin> “罗杰·卡伦对吗?我们是FBI,来这里调查阿比盖尔·莱特失踪案。”
<Handler> 他连忙坐了起来,场面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帕拉丁Paladin> “呃,抱歉,打扰你睡眠了。”
<Handler> 只穿了一个白色背心的作家被三女一男围在中间,摆出盘问的架势。
<Handler> 他嘟囔了一声“你们没敲门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也没锁门。”
<珀文卡Pervinca> “敲了。你睡眠质量可真好。”
<Handler> “这是擅闯民宅。”他又嘟囔两声,倒是没表现出很反抗的态度。
<帕拉丁Paladin> “真是抱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电脑里的剧本是从哪里复制来的?”
<Handler> “什么...我电脑里的剧本?”他一脸不知所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可以自己去看一下。”皮塔指向屏幕。
<帕拉丁Paladin> “先不提这个——”帕拉丁点开他短篇小说之一,指着上面一大串的字母,“这是你写的短篇小说吗?”
<Handler> “...奇怪,我没印象写了这些东西。”他理了理头发,矢口否认
<帕拉丁Paladin> “但你这里一共有64篇这样的东西……”
<Handler> 接着,他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点开文档。
<Handler> 里面出现的是一篇正常的短篇小说,虽然字数不多。
<Handler> “瞧,我写的。”
<Handler> “虽然我不知道这和阿比盖尔失踪有什么联系。”
<珀文卡Pervinca> “让我试试?”珀文卡再开一次文档看看结果。
<Handler> 珀文卡抢过鼠标点开,出现在屏幕上的是很正常的小说。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猜测,也许这又是什么有了除了他们之外的观测者在场就会改变的东西。
<珀文卡Pervinca> 再点开夜间楼层的剧本看看
<Handler> 珀文卡滚动滑轮往下时发现它消失了。
<Handler> “这些东西还没出版,你们要是泄密了我会很麻烦。”
<Handler> 罗杰带着为难看向珀文卡。
<珀文卡Pervinca> “不会啦不会啦。”珀文卡把鼠标还给他,“你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Handler> “1990年8月30日,我记得还挺清楚的。”
<珀文卡Pervinca> “8月30日。”珀文卡和同伴交换了个眼神,继续下一个问题。“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吗?问句题外话,您最近肠胃状况怎么样?”
<Handler> “挺好的吧,谢谢关心。所以这些和阿比盖尔失踪有关系吗?”他从桌边拿起一瓶没有盖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
<菲莉斯Phyllis> “实不相瞒,我们还接到你的编辑的报告,说联系不上你。他只收到你的语音留言,你跟他道别,还说要搬到楼上去,但,”菲莉斯比了个含糊的手势,“你现在还住在这里不是吗?”
<Handler> 他的眼神突然陷入一阵恍惚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毫不客气地去冰箱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翻出生产日期的位置塞给他看。
<Handler> “嗯...啊...我快明白过来了。”
<Handler> 他没否认也没肯定,直到珀文卡把酒瓶子塞到他面前。
<Handler> 他方才从这种恍惚状态中回过神来
<菲莉斯Phyllis> “你快明白了什么?”菲莉斯观察着他的神色。
<Handler> “酒啊,能放很久的,这瓶反正也是今年出厂的。”
<Handler> 接着他转过头来,脸上也挂上了不解:“我也不知道...”
<Handler> “说到底这些事情和阿比盖尔有关系吗?”
<珀文卡Pervinca> “……酒是啦,可是牛奶放不了这么久的吧?”
<帕拉丁Paladin> “你知道现在已经八月了吗?”
<Handler> “八月,九月,十月,无所谓吧。”
<Handler> “反正懒得再去买,没坏不就行了。”
<Handler> 他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帕拉丁Paladin> “三月生产的牛奶,放到八月份,你觉得为什么不会坏呢?”
<Handler> “我猜用了什么新工艺。”他又灌了一口威士忌,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珀文卡Pervinca> “FBI问的问题都是有技巧和技术的,很感激您的配合,先生。”珀文卡先给他扣了个大高帽。
<Handler> “我有灵感了,有什么事情请下次再来。”
<Handler> “作家的灵感价值千金!”
<珀文卡Pervinca> “可你连编辑都不理……”
<Handler> 他没有看你们,嘴中含糊地嘟囔两句,打开了一个新的文档。
<珀文卡Pervinca> 偷偷凑过去看他写的内容。
引用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引用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All the work and no play makes roger a dull boy
<Handler> 他一脸呆滞,重复地键入着这句话。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想起刚进房间时闻到一股肉桂的味道,寻找起味道的源头来。
<帕拉丁Paladin> “我在一部电影里看过类似的桥段……”帕拉丁咽了一口口水,神色不安。
<Handler> 肉桂的味道从罗杰电脑面前传来,他一边打着字从被打印纸盖着的下面拿出了一根肉桂棒,嚼起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吗?”
<Handler> 他没有反应。
<珀文卡Pervinca> 掀开打印纸,看看下面的肉桂棒?
<Handler> 珀文卡发现有不少肉桂棒,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菲莉斯Phyllis> “竟然直接干啃肉桂棒?”菲莉斯摇摇头,“他的状态很奇怪……但他这个状态恐怕很久了,倒是还没出事。”担忧地看了看罗杰,“暂时不管也没问题吧。”
<珀文卡Pervinca> “不好说这是还没出事还是已经出事了。”珀文卡摇了摇头,“走吧,去下一家。”
<Handler> 你们轻声给罗杰关上了门,刚好和出门的托马斯打了个招呼,来到了二楼。
<帕拉丁Paladin> “希望一会儿他不会拿着斧子追出来。”
<珀文卡Pervinca> “那就请圣骑士大人勇斗疯作家!”
<Handler> 虽然托马斯只不过看起来是听到你们动静专程出来打了个招呼
<Handler> 因为打完招呼他就又回房间了。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比出了一个电影里boss放大招的姿势。
<菲莉斯Phyllis> 朝托马斯也打了个招呼。
<帕拉丁Paladin> “……如果我有神力的话。”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无奈地笑起来。
<Handler> 你们来到了二楼,这里比一楼干净不少,每道门都紧闭着。
<Handler> 靠你们最近的是4A,路易斯的房间
<Handler> 你们几天前的早晨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Handler> 在走廊另一头的是6B,住着米歇尔·范菲茨。
<Handler> 只通过门禁交流过的你们留下了她态度不太好的印象。
<菲莉斯Phyllis> “按照地图,范菲茨的房间似乎和夜间楼层有更多关联。”
<帕拉丁Paladin> “不过我也很好奇路易斯的状态。”
<菲莉斯Phyllis> “趁有时间都问问吧,从近的开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头,敲响了路易斯的门。
<Handler> “来了来了!”路易斯上扬的声音从房门中传来,几秒后他一路小跑过来给你们开了门。
<Handler> “哦哦,是三位美丽的女士和一位英俊的男士,请问我能帮上你们什么?”
<Handler> 他脸上绽开一个笑容
<帕拉丁Paladin> “您好,路易斯·波斯特先生,我们是FBI,负责调查阿比盖尔·莱特失踪案,请问您有时间吗?”帕拉丁又一次重复她这几天说了一百遍的开场白,这时候她开始怀念在国安局工作的日子,拿着冲锋枪和霰弹枪杀光一切会动的东西,不必说话。
<Handler> “哎呀,之前不是都见过了嘛,怎么还这么见外。”他给你们拉开了们,示意请进。
<Handler> 室内地板上堆着乱七八糟的颜料盒,在他手上有着炭笔造成的污渍,似乎刚用炭笔作过画。
<Handler> 但在房间中央的画架上的
<Handler> 是一副大卫像水彩画,脸被他画成了自己的模样。
<Handler> 大卫像下体展露的生殖器官也被他忠实地画了出来。
<Handler> 就像原本的大卫像一样,生殖器的根部短小,而其下的阴囊硕大。
<Handler> 这古怪的东西自然是吸引了你们所有人的目光。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颇为无语地看了路易斯胯下一眼。
<帕拉丁Paladin> “您有着独特的艺术品味。”帕拉丁忍不住评论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盯着那副水彩画,准确说是水彩画的下半部分。
<Handler> 隔着裤子不太能看出来他的生殖器官到底是大是小。
<Handler> “多谢多谢,我们艺术家最喜欢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肯定啦。”夕阳透过窗户传了进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什么他多画了两个生殖器官?”皮塔小声询问其他人。
<珀文卡Pervinca> “?啥?”
<菲莉斯Phyllis> “……你的生理卫生课可能需要补习一下。”同样小声地回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阿?就是那个,我没有的那两个啊,圆形的东西,一般人类男性不是都没有吗?”
<帕拉丁Paladin> “他把所有知识都留给你了,唯独没有人体结构这方面?”帕拉丁努力保持严肃,但声音里还是流露出笑意,“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只有你没有呢,可怜的孩子。”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大为震撼。
<珀文卡Pervinca> 为什么FBI进门第一件事是给队友补习生理课?
<Handler> 路易斯饶有趣味的听着你们的谈话,目光锁定在皮塔的下半身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但是为什么?你们下次可以问问他吗?”察觉到路易斯的视线,皮塔不好意思地躲到其他队友后面,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帕拉丁Paladin> “哦,我猜那是一场不幸的事故,或是一次蓄意的自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知道此时表现出幸灾乐祸会让团队氛围变坏,但……她确实有点绷不住。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怎么问?你为什么……噶了自己的,呃不是,摘除了自己的生殖器?”珀文卡差点把俚语说了出口,好歹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Handler> “或者说这是什么加入fbi的仪式?”一旁的路易斯也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珀文卡Pervinca> “又不是穆斯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会在笔记上问一下……”皮塔在笔记旁记下他的问题:为什么我没有那个圆圆东西?
<菲莉斯Phyllis> “即使是穆斯林也……等等,我们来这里大概不是为了聊这个的。”菲莉斯试图换个话题,“波斯特先生,您对……”她翻出笔记本上那个见过许多次的符号,“这个有印象吗?”
<帕拉丁Paladin> “兄弟,你对FBI有很大误解,你说的那个特工组织应该叫……东方工厂?”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回忆起看过的香港功夫电影,似乎有一个类似的特工组织。
<Handler> “谁知道呢,FBI还是满神秘的。”他耸了耸肩,看向菲莉斯给出来的符号。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Handler> 在这时你们三人注意到路易斯的手,炭笔的污渍,不可能是画水彩画留下的。
<Handler> 路易斯伸过头去刚摇了摇头,太阳投来了它最后一丝光亮。
<Handler> 太阳落山了。
<Handler> 在你们头上又传来两声犬吠。
<Handler> 刚刚还在摇头的路易斯脸色一变,肯定地点了点头。
<Handler> “见过,阿比盖尔之前带回来的一本书上就有嘛。”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变化,看来昼夜会影响住户的记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还有那本书吗?”
<Handler> “大家都在传阅嘛,我也就看了几天,也不知道现在传到谁手上了。”路易斯笑着摆了摆手。
<珀文卡Pervinca> “传阅?”
<Handler> 从他刚刚那些表现来看,菲莉斯现在已经能确信了,眼前这名青年是一名典型的反社会人格者。
<Handler> 他开朗外向的表现只是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保护。
<帕拉丁Paladin> “那么,你明白了吗?”
<菲莉斯Phyllis> 怪不得托马斯似乎在回避他……“阿比盖尔的书是在住客中间传阅吗?”
<Handler> “当然啦,传阅。大家都喜欢这个喜欢的不得了。甚至6月还出现了以我们为原型的新剧本。”
<珀文卡Pervinca> “新剧本?讲什么的?”
<菲莉斯Phyllis> “是以这栋楼为背景的吗?”
<Handler> 路易斯眨了眨眼:“连那个铁处女米歇尔都很喜欢呢,说什么,那是世界上第一个女权主义剧本之类的。”
<Handler> “不过嘛,我肯定还是没明白过来咯。”他又无所谓的擦了擦鼻子:“新剧本就是我们几个人出场,聊天的剧本咯,就是以这栋楼为背景的。”
<珀文卡Pervinca> “能让我们也看看吗?”
<Handler> “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啦。”
<珀文卡Pervinca> “话说您手上的是炭笔的印记吗?但是这张画看起来是水彩?”
<Handler> 帕拉丁发现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在闪光
<Handler>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床下的一面镜子。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悄悄靠近,看看镜中反射了什么。
<Handler> “对,女士你说的没错。”因为珀文卡看起来有了解,他显得兴高采烈的
<珀文卡Pervinca> “是什么特别的工艺吗?”珀文卡小心翼翼地试探。
<Handler> 帕拉丁认出那是一个巴洛克风格的精致镜子,有一人高,没有任何标记,但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Handler> 镜子映出了其他人,唯独没有映射出帕拉丁本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伸出手,碰了碰那面镜子,看看能不能把自己吸入镜中世界。
<Handler> “不是,就是炭笔画和水彩画分开画,现在稍微比较想画画炭笔画。”路易斯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Handler> 看起来就像一只柴郡猫。
<Handler> 让帕拉丁失望的是镜子没有将她吸进去,反而是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不断摇摆。
<Handler> 它的头部、颈部和手臂晃动不停,做着宛若舞蹈的动作。
<Handler> 就在镜中珀文卡的身后。
<珀文卡Pervinca> “能让我们看看吗?”珀文卡竭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好奇一些。夜晚的这栋楼让她很不安。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猛地回头,看向珀文卡身后。
<Handler>在现实里,珀文卡的身后只有被颜料污渍染上色的墙壁。
<Handler> “当然,这么漂亮的女士的要求,我肯定会全力满足。”他从窗台边堆着的画纸上面抽出了两张,递给珀文卡。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地下室里的画也是你画的吗?”
<Handler> 在画纸上,漫画风格的笔触精妙,就算对艺术不甚了解,你们也能看出来这些画的作者堪称天才
<Handler> “没有啦,那下面不是托马斯的画室吗?夜间管理员答应给他的。”
<Handler> 在路易斯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妒恨。
<珀文卡Pervinca> “您真的很有才华。”这次珀文卡是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Handler> “谢谢,我们这些艺术家身前能收到的最好报酬就是赞美了。”他微微鞠躬。
<菲莉斯Phyllis> “夜间管理员,是住在四楼的那位吗?”用闲聊的口吻问。
<Handler> “真可惜,要让画卖出大价钱,首先就得让艺术家发疯啦,或者死掉啦之类的。”他的语气里完全体会不出可惜,把画纸塞了回去。
<Handler> 在他把画纸塞回去的同时,他像是故意压实了一下放在下面的画纸,就好像担心他们掉出来一样。
<Handler> “没错,叫卡什么的老先生。”
<Handler> “我和他处不来啦,不过房租还是有好好付的。”
<帕拉丁Paladin> “可以看看其他画作吗?您的风格我很喜欢,都想欣赏一下。”
<Handler> 他转过身,从柜子里掏出几幅彩色的奇幻题材画作:“好啊,要是喜欢,买几幅回去也可以。”
<Handler> 看起来这些都是给杂志当作封面的画作,画面上一名枪手,一名舞者,一名圣骑士还有一名双刀少女正与如乌贼一般的怪物激战。
<帕拉丁Paladin> “我是说,您的炭笔作品。”帕拉丁微笑着,指向那些被压在下面的画纸。
<Handler> 他笑了笑:“好啊,您先靠过来一点。”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绷紧身体,靠近了路易斯。
<Handler> 菲莉斯作为医生直觉的警铃大作,注意到路易斯的右手已经伸向了背后。
<菲莉斯Phyllis> “等等,你要掏什么东西?”菲莉斯凑上前警觉地问。
<Handler> “没没没,什么都没。”路易斯笑着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手上什么都没有。
<Handler> 他连忙再转过身去,从稍微那么低了一点的炭笔画里抽出了一副,递了过来。
<Handler> 上面画的是一个小孩子在追逐蝴蝶。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暗暗记下了这点,好奇他想藏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画。
<Handler> 帕拉丁以前的工作经验让她从路易斯一副的凸起里注意到了他裤腰带上藏有一把小刀。
<帕拉丁Paladin> “你的腰带上藏了刀。”帕拉丁轻声说道。
<Handler> “我们在美国耶,FBI小姐。”他歪了歪头。
<帕拉丁Paladin> “你是怎么想的呢?在众敌环伺的情况下割开我的喉咙,就因为我想看你藏起来的画?”
<Handler> 言外之意很明显:他更应该藏枪的。
<Handler> “哎呀,怎么会呢,小姐你可真会说笑。”
<Handler> 他脸上挂着的微笑从来没有变。
<珀文卡Pervinca> “先生,袭击FBI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珀文卡压下语气警告。
<帕拉丁Paladin> “希望您下次能控制好情绪。”帕拉丁掏出一百美元,压在桌子上,“这张水彩画我很喜欢,一百够吗?”
<Handler> “我怎么敢袭击FBI呢,我就是个带着小刀刮颜料的艺术家。”
<Handler> 他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反而很轻松自得地接过了帕拉丁的钞票:“大卫像吗?您可真有艺术审美。”
<帕拉丁Paladin> “我说的是,那副奇幻风格的。”帕拉丁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种只有自大狂才能画出来的画很难说能有什么艺术价值。”皮塔耶夫斯基靠在墙上,眼中满是不屑。
<帕拉丁Paladin> “虽然我很欣赏您独特的艺术品味,但我不太想在房间里挂一张……这样的画。”
<Handler> “那记得保证您不会拿出去公共展出,这副画的版权我已经卖出去了。”路易斯把那副画递给了帕拉丁。
<菲莉斯Phyllis> “卖出去了?”
<Handler> 路易斯没有对皮塔的讽刺回话,只是对着他笑了笑,目光注视着对方的下体。
<帕拉丁Paladin> “哦你来了。”帕拉丁头一次感觉她很欢迎塞勒斯,“快,你们两个肯定很有共同语言,快好好聊聊。我不打扰,我们先走了。”
<Handler> 笑声中也能听出他的不屑。
<Handler> “对,卖给奇幻杂志了,好像叫巨龙志?”
<帕拉丁Paladin> 她拉着珀文卡和菲莉斯出门,试图把门关上让两位反社会人格者独处一室。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跟这种下流野蛮的生物没什么共同语言可谈,你不是还有画要看吗?”皮塔赶紧撑住门,挡住帕拉丁的去路。
<Handler> “哎呀哎呀,这位先生刚刚不是还对我的话很感兴趣吗?”他用画笔指向那副水彩大卫像的下体部分。
<帕拉丁Paladin> “已经买到了。”她挥了挥手里的水彩画。
<Handler> “翻脸好快,真吓人。”
<菲莉斯Phyllis> “哦,等等,我刚想起来一个话题……”菲莉斯缓慢地说,“我们从其他住客那里听说阿比盖尔之前似乎提过要搬到楼上,你有了解吗?楼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Handler> “我也就记得阿比盖尔和一个本来就在楼上的人搬上去了。”他无所谓,脸上还是微笑。
<Handler> “我猜是楼上的聚会吸引了她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呕,”他看了眼画,忍不住干呕起来,“只有你这种为原始动物本能而感到自豪的野蛮人才能画出这种令人作呕的东西,赶紧把它从我眼前拿开。”
<Handler> 路易斯的笑容里也终于带上了遗憾,把那幅水彩画的朝向翻了过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停止了动作,开始兴致勃勃地看起这一幕。
<Handler> “从你身上感觉起来我两其实是同一类人,怎么,这就是同性相斥?”
<Handler> 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脸,兴致勃勃。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楼上的聚会这个关键词,珀文卡本来想发问的,但是看着这气氛……她闭嘴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依据自己的经验觉得这么下去可能不是好事。“大家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了了。”
<帕拉丁Paladin> “嘿,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两个反社会人格之间的冲突,我们不该好好看戏……我是说记录吗?”帕拉丁低声和菲莉斯咬耳朵。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这种自私的混蛋,永远也不可能明白我工作真正的意义所在。够了,没有其他线索能提供就把你的嘴闭上。”
<Handler> “哎呀呀,能看到FBI先生这么真诚的情感宣泄,今天这么辛苦也值了,需要我送您到门口吗?”
<Handler> 路易斯嘴角的笑容逐渐变得更加...真诚起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耶夫斯基,或者说英格拉姆·塞勒斯迅速推开门回到走廊上,像是躲避瘟神一样逃离路易斯。
<帕拉丁Paladin> “这就,结束了?”帕拉丁失望地叹了口气,“再见了波斯特先生。”
<Handler> 路易斯憋不住地笑出了声,给你们说了再见,然后带上了门。
<Handler> 当关上门时,楼上又传来几声熟悉的犬吠。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摇头叹气。“这间公寓里的人多少都有些奇特。”
主题: 第十幕:手。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1-31, 周一 00:04:56
 
引用
1995年8月13日晚19点33分
<Handler> 在那个诡异的书店消失后,你们又回到了麦卡利斯塔大楼。
<Handler> 你们在阿比盖尔的房间里找到了更多的奇怪东西,两张奇怪的地图,二战时的步话机,20年后的机票,更不要说那个古怪的符号。
<Handler> 整理了几个小时后,你们先暂缓了进一步的证物整理,调查了罗杰和路易斯,两人的奇怪模样都让特工们留了个心眼。
<Handler> 离开了路易斯房间后,你们四人在麦卡利斯塔大楼寂静的二楼,面面相觑。
<帕拉丁Paladin> “去和米歇尔聊聊?”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犹豫着该不该问同伴某个有点冒犯的问题,以至于没有回答。
<珀文卡Pervinca> “可以,如果米歇尔那里也能通往夜间楼层……”珀文卡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没有回应帕拉丁的问题,他正在笔记上奋笔疾书写着什么,看表情似乎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内容。
<帕拉丁Paladin> “走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这次又出了什么洋相?”英格拉姆思索片刻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算了,我不想知道。”
<帕拉丁Paladin> “对了,一号很想知道为什么你把自己劁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被空气呛到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什么要在调查中提这种问题,你们没有教过他有些话不能在女人面前说吗?”英格拉姆反而质问起帕拉丁。
<帕拉丁Paladin> “我又不是你们的母亲,教你们干嘛?”帕拉丁歪头。
<菲莉斯Phyllis> “……也许你不应该预设我们要承担他的教育责任。”菲莉斯缓慢地说。
<Handler> 你们四人慢慢踱步走向米歇尔的房间,越是靠近,一股熟悉感越是浮现。
<Handler> 从门那边传来你们曾在夜间楼层的图书馆里听过的欢谈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因为他的心理年龄只有16岁,如果没有监护人可能会造成完全无法预测的破坏?”
<珀文卡Pervinca> “为什么你默认队友是他的监护人?”
<帕拉丁Paladin> “事实上,迄今为止造成破坏的只有你,小子。”帕拉丁耸肩,“所以你为什么阉了自己?就像劁猪那样。”
<菲莉斯Phyllis> “他的个性还算温和……哦。”听见谈话声,菲莉斯竖起手指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因为笔记上就是这么写的。”英格拉姆举起手里的笔记,在密密麻麻的线索记录旁,有一行小字:菲利斯好温柔,如果我有妈妈的话,会跟菲利斯一样吗?
<Handler> 菲莉斯的手势刚刚比出,门内谈话声就在一瞬之间消失不见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忍不住扭过脸,无声地笑起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和调查无关的问题等今天任务结束后再说。”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了看笔记本,重重叹了口气。“……先不说这种心态可能是一种代偿……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无力也无权为他承担这样的角色。”
<菲莉斯Phyllis>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菲莉斯Phyllis> “和调查无关的问题等今天任务结束后再说。”
<菲莉斯Phyllis> “我同意。”菲莉斯转头去看米歇尔的房门,“所以……这个房间恐怕有些问题。”她自己也觉得话题转折得颇生硬。
<帕拉丁Paladin> “是这样的,小子,说起来可能会伤你心,但你要知道除了调查中间的无聊时刻,没人想在可以远离你的时候停下来听你讲述你的悲情童年经历,或者别的什么。”帕拉丁谨慎地选择措辞,尽量不说得太过粗鲁。
<Handler> 一位女士响亮的大笑声从门内响起,屋内的谈话声又回到了你们耳边。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尝试听听房间内部的谈话声。
<菲莉斯Phyllis> “难道说和我们的状态有关?”菲莉斯低声说。
<帕拉丁Paladin> “她们在拿我们当戏剧看?有可能。”
<菲莉斯Phyllis> “可是看戏时本该保持安静。”
<珀文卡Pervinca> “笑得这么开心,如果是喜剧呢?”
<Handler> 珀文卡听出屋内的交谈声有男有女,像是在参加什么聚会一样高兴地互相攀谈。声音很远,谈话内容模模糊糊,一个词也无法分辨。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也听不见……”珀文卡摇了摇头,“我们敲门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抬手,轻轻敲了敲房门:“米歇尔·凡菲茨女士?您在家吗?”
<Handler> 门内没有传来回应。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尝试直接开门。
<Handler> 帕拉丁一把手直接推开了门,屋内的卧室角落、浴室、小厨房和客厅都是你们在这些天已经熟悉的户型模样。只是,一个拱门却毫不突兀地屹立在客厅的北墙。
<珀文卡Pervinca> 看看房间里有人吗?人声是从拱门那边传过来的吗?
<Handler> 珀文卡,帕拉丁和菲莉斯意识到,这里就是你们跟随着图书馆里的欢笑声所来到的地方。
<Handler> 在你们开门的瞬间,那些派对的嘈杂动静消失了一瞬,紧接着它们再次出现,从拱门之后传来。
<帕拉丁Paladin> “拱门……还记得德克雷格也是在消失在一道布景门里的吗?”
<Handler> 珀文卡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人,直到她走向拱门的方向,在拱门后公寓变成了宽敞、通风的红木房间,里面摆满了书、桌子和沙发。
<珀文卡Pervinca> “……你不会想追进去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搜索起屋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Handler> 风格正如那间图书馆一样,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奢华风格。
<帕拉丁Paladin> “不,我今天已经有约了,所以改天再进。”
<Handler> 茶几和架子上放着空的水晶杯、雪茄和香烟,就好像有一场派对刚刚结束。窗户对着其他摆满书架的房间,似乎没有尽头,在那些连绵不绝的书架构成的山峦之上摆放着成千上万的书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看来这扇门就是隧道了。”英格拉姆敲敲拱门。
<Handler> 帕拉丁和珀文卡在房间的其他部分继续四处寻找着值得注意的部分,在另一个书架后面,你们两人发现了一位女士将头埋在一本书籍中认真地读着。
<Handler> 拱门用大理石应有的清脆响声回应着皮塔。
<帕拉丁Paladin> “凡菲茨女士?”
<菲莉斯Phyllis> “维多利亚时代……我们之前有调查到这个时代相关的时间吗?”
<Handler> 女人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你们不知道进门之前要敲门吗?”
<珀文卡Pervinca> “卡斯泰因。他似乎就是这个时代的人”
<帕拉丁Paladin> “抱歉,女士,但我们已经敲过了。”
<帕拉丁Paladin> “您太沉浸于书本中了,而且您也没锁门。”
<帕拉丁Paladin> “我是说,这很不安全。”
<Handler> 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书合上,派对声仍从拱门的那一边传来。你们注意到她手中的这本书叫做《莫德参加化装舞会》。
<Handler> “你,你凭什么认为我无法保护好自己。”站起来的她看起来咄咄逼人。
<Handler> “balabalabala,你们以为自己作为父权制的暴力机构爪牙,就能随意滥用权利了,是不是?”
<帕拉丁Paladin> “我没有这个意思,女士。”帕拉丁微笑着,试图缓解米歇尔的戒心,“但如果我是窃贼,那么刚刚我拿走您房中的财物再离开,您也不会发现的。”
<Handler> 她模仿着帕拉丁刚刚的腔调,发出几声讽刺的声音,继续批判着对方。
<Handler> 米歇尔女士皱了皱眉:“你们是负责让这里不出现窃贼的人。亏我还以为FBI终于进步了,肯接纳一些进步女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对fbi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帕拉丁Paladin> “抱歉,那不是我们的工作,而是巡警的工作。”
<Handler> “看来你们也不过是父权制的走狗罢了。”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帕拉丁Paladin> “好吧,您大可如此认为。”帕拉丁不予置评,“那么您可以回答父权制的走狗一些问题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需要我出去吗?”英格拉姆似乎并没感到什么不适,反而开始主动发问。
<珀文卡Pervinca> 这人怎么跟个听不懂人话的委托人一样……珀文卡叹了口气,对能自如交流的帕拉丁心生敬意。
<Handler> “随便吧,你看上去就像三个女爸爸带着的小女孩。”米歇尔默然当做承认,忽略了对帕拉丁的回答,又对皮塔毫不客气,“反而看起来最无辜。”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给了珀文卡和菲莉斯一个颜色,让她们俩随便问。
<菲莉斯Phyllis> 范菲茨让菲莉斯回想起“平等捍卫者”以前合作过的一些人,那是很复杂的经历……“你之前对阿比盖尔·莱特有什么了解呢?”
<Handler> “啧,那个小丫头。”米歇尔看起来很不满,没什么好气。
<Handler> “就是个被推销员的花言巧语骗走的天真小女孩,我看,恐怕她现在正深陷虐待性关系不可自拔呢。”
<Handler> 米歇尔把手中的那本书放在了一旁,双手抱在胸前。
<珀文卡Pervinca> “推销员……看来您对内情很了解?”
<Handler> 她不怎么耐烦地叹了口气:“经常见那男人嗖嗖地从房间里走过。”
<帕拉丁Paladin> “从房间里?”
<Handler> “楼上房间。”她的目光开始转移向自己书架上。
<帕拉丁Paladin> “几楼的房间?您经常去吗?”
<Handler> 经过刚刚路易斯那件事,珀文卡和帕拉丁的视线额外留意了对方的腰间,米歇尔的腰间别着一罐防狼喷雾,即使她现在正在自己家中。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拿塞勒斯的身体做一个半掩护。
<Handler> “我天,就是4,5楼吸烟室。去那逛逛也要被FBI调查?”
<帕拉丁Paladin> “抱歉,这都是必要流程。”
<珀文卡Pervinca>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珀文卡眼珠一转,“您和卡斯泰因先生熟吗?”
<Handler> 她看向珀文卡:“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我跟他只有交房租的时候见面。”
<帕拉丁Paladin> “您房间里的拱门是买的吗?”
<Handler> “买?它自己就出来了。”
<帕拉丁Paladin> “呃,那您不觉得奇怪吗?”
<Handler> 米歇尔对帕拉丁翻了个白眼,仿佛奇怪的人是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么它通向哪里呢?”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深呼吸了三次,遏制住见过罗杰之后就不断上升的拔枪冲动:“您和拱门里面聊天的人熟悉吗?”
<Handler> 米歇尔看起来越来越不耐烦了:“就是一个通向图书馆的门,你们这么在乎它干什么?他们爱怎么聊天怎么聊天,都和我没关系。”
<珀文卡Pervinca> “您不觉得自己的房间通往图书馆这点有点不对劲的吗?”
<菲莉斯Phyllis> “在建筑图纸上,这地方本不应该与外部的图书馆相连。”菲莉斯补充,“所以我们有一点好奇。”
<Handler> 珀文卡这话让她长篇大论絮絮叨叨了快一分钟,通篇下来只有一个意思:这根本没有什么不对劲。
<帕拉丁Paladin> “你来和她交流,二号。”帕拉丁拍了拍塞勒斯的肩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个推销员具体都推销什么,既然你说他花言巧语,那应该和他交流过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顺便我觉得称这三位明显与传统女性形象相悖的女人为父权制的走狗似乎有些不妥。”英格拉姆似乎真的对她提到的话题感到有兴趣,甚至问了和任务无关的问题。
<Handler> 她捂着头,一脸不耐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半响后才回答皮塔:“没跟他聊过,推销员不都那样?用花言巧语让人上钩。还有,你们都是父权政府暴力机构的爪牙,那我说的不就是事实?”
<菲莉斯Phyllis> “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们换个话题吧,其他住客提到几个月前为阿比盖尔举行过告别派对?似乎就在楼上的吸烟室。”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父权政府工作又不一定代表认同其理念,你不得不承认有些事必须依靠它们才能做到。所以你只是知道对方是推销员,就认为他一定是花言巧语的男人,这和你所谓的父权制规训下对女性的偏见又有什么区别?”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请认真一点对待问题,不要扰乱我们的调查,你合作的态度可能会成为影响阿比盖尔生存的关键。”
<Handler> 皮塔的话让米歇尔的一下子像吃了一瘪一样,她对皮塔的问题闭口不答,而是转向了菲莉斯:“是,那小姑娘搬上去的告别派对,她不就是搬到楼上去了,为什么说得好像她失踪了一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自从两个月前就没人再见过她,这和失踪没有什么区别。你最近见过她吗?”
<Handler> 她摇了摇头:“搬上去了所以见不到,怎么就叫失踪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不是去过4层和5层吗?所谓的搬上去不是指搬到更高的楼层?”
<Handler> “她和那个推销员一起搬到六楼去了,我可没去过六楼。”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知道怎么去六楼吗?”
<菲莉斯Phyllis> “我听其他人的说法,楼上似乎是个好地方,你怎么看呢?”
<帕拉丁Paladin> “她的父亲和外界都联系不上,这不算失踪吗?”
<Handler>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也早就搬去去六楼了。”她在茶几上拿起一个杯子喝了一口。“当然是好地方,谁不想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为什么,好在哪里?”
<Handler> “为什么你不考虑一下,她不愿意和其他人再来往的可能性?”米歇尔面带嘲讽:“可能是因为那里没有你们。”
<帕拉丁Paladin> “的确,有您这样的邻居,谁不想搬到楼上去离你远远的呢?”帕拉丁笑起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
<帕拉丁Paladin> “但很遗憾,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有父亲关心的,女士。”
<帕拉丁Paladin> “阿比盖尔的父亲现在心急如焚。”
<Handler> “那是因为阿比盖尔不想理她了!”她的话语里也开始带着恼怒。
<帕拉丁Paladin> “您有什么依据这么说呢?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问题,你刚才还说阿比盖尔是被一个推销员诱骗到楼上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的笑容越发灿烂。
<Handler> “给我出去!”她恼羞成怒地大喊一声,手指向门口。
<帕拉丁Paladin> “作为父权政府的暴力机关我有责任提醒您,您现在的行为构成了妨碍调查,如果您不打算进父权政府的监狱系统,还希望您可以继续配合调查。”
<帕拉丁Paladin> “顺带一提,如果您用防狼喷雾剂对付我,那将视为袭警,我们有权将枪口对准您清空子弹,作为父权政府的走狗。”
<菲莉斯Phyllis> “问完该问的问题我们就会离开,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好好交流,可以吗。”菲莉斯直视着范菲茨说。这算是红脸白脸的把戏吗?
<Handler> “啧...”她眼神看向地板,一脸不快。
<Handler> “你们还要问什么赶紧问,今晚我还要读书。”她的态度肉眼可见地软了下来。
<帕拉丁Paladin> “您知道戏剧《黄衣之王》吗?”
<菲莉斯Phyllis> “关于6楼,能详细说说那里和楼下有什么不同吗?”
<Handler> “没想到你们还知道那部剧,那可以称为世界上第一部女权主义戏剧了,我从来没见过把父权制向母权制的转换写的那么好的。”接着她推了推眼镜:“至于六楼,我没去过,不知道。”
<帕拉丁Paladin> “您是从哪看到那部剧的呢?据我所知它已经被法国当局查封了。”
<珀文卡Pervinca> 那部剧跟女权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它还能根据观众的喜好自由理解?珀文卡很费解。
<Handler> “你们不是来问阿比盖尔的?就是她带回来了那本剧本。”米歇尔的眼神在你们身上游走,你们能感受到她对你们的调查能力的不信任。
<帕拉丁Paladin> “那您有没有想过,阿比盖尔为什么能拿到?”
<Handler> “她在书店买的书,你为什么不干脆去问问书店呢?”
<Handler> 她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猛喝起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了个白眼:“那您有接到过化装舞会的邀请吗?”
<Handler> “你看我像有吗?”她现在看都不看帕拉丁一眼,拿起刚刚在看的那本《莫德参加化装舞会》,又看起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抽走书:“那你对这个笔迹有印象吗?”她拿出人偶给她的邀请函。
<Handler> 手上的书被抽走后米歇尔一点好脸色也不剩,对帕拉丁怒目而视:“给我滚!”
<帕拉丁Paladin> “再见了,没有父亲关心的凡菲茨女士。”帕拉丁对着她做了个鬼脸,迅速跑出了屋子。
<帕拉丁Paladin> 甚至没把书还给她。
<Handler> 在门口的派对声一瞬间被米歇尔的高声辱骂盖过,情绪发泄完后,米歇尔看向剩下的三个人,一点也不礼貌的请他们滚出自己的房间。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跟着赶紧离开了房间。她完全不想和魔怔的女权主义者说话。
<菲莉斯Phyllis> “又是新的书,而且和化装舞会有关。”
<Handler> 她把你们剩下的人赶走后,留给你们一个怒狠狠的瞪视,嘭地关上了门。
<Handler> 在帕拉丁手中的书是一本绘本,绘本很薄,但看起来相当精致。
<菲莉斯Phyllis> “说来,也许我们该找他们拿那个‘夜间楼层’的剧本读一读。以他们为主角的那个。”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开,看看里面的内容。
<Handler> 这本绘本描述了一个儿童故事,故事中一个名叫莫德的年轻女孩在一个不知名的城市迷路。她走进一家“铁之工厂”,在那里她遇到了一位名叫安布罗斯的老人。他给她做了一个可以移动和微笑的发条面具。
<Handler> 彩页里皮塔看到这个老人戴着你们在托马斯·曼努埃尔公寓中发现的挂坠盒。
<Handler> 翻过几页,在接下来的情节里,作为将她的声音交给“王尔德先生”的交换,莫德得到了参加化妆舞会的邀请。王尔德先生是这个城市皇室的幕后推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安布罗斯……”
<Handler> 在之后的舞会上,莫德被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奇怪的金色王子追逐。
<Handler> 帕拉丁的手来到了最后一页,缓缓翻开。
<菲莉斯Phyllis> “王尔德这个名字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他似乎和剧本作者认识。”
<Handler> 彩板随之而翻起——所有人都看到王子已经摘下了他的面具,但是彩板的上半部分已经被撕掉,在面具之后露出的脸是怎样的,你们无从得知。
<Handler> 但,在画面之中莫德的表情非常震惊。
<帕拉丁Paladin> “被撕掉了?”
<珀文卡Pervinca> “究竟是米歇尔撕掉的,还是‘这出剧’不想让我们看到?”
<帕拉丁Paladin> “感觉没得到什么线索啊……再回一次阿比盖尔房间?”
<珀文卡Pervinca> “你要在那里召唤恶魔?”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晚上会出现什么新东西。”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大大地叹了口气:“可以啦,但是我要先跟家里联系一下,不然他们又要等我了。”
<帕拉丁Paladin> “嗯,着急走的话可以先回去?”
<Handler> 这么说着,你们下了楼,走到了阿比盖尔房间门口。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掏出手机,现在有信号吗?
<Handler> 在珀文卡的手机上信号还是满格
<珀文卡Pervinca> 给家里发个短信,说今天会晚一些,让他们别等我了早点睡。
<帕拉丁Paladin> “还是打个电话更好,这样时空扭曲的异空间里短信不知道会不会到。”
<菲莉斯Phyllis> “确实,外界没有收到他们的联系想必有这方面的因素。”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等了三分钟,没有回应的话就打电话吧
<Handler> 三分钟内珀文卡家人的短信也还没发回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拨通家里的电话。
<珀文卡Pervinca> “老实说我也有点好奇,在这里通话,会接上哪个时空的我家?”
<Handler> “喂...女儿?刚刚短信我们收到了,还在想怎么回答你。”珀文卡父亲罗宾逊的声音从传来,听起来有些担心。
<珀文卡Pervinca> “怎么了?”珀文卡听出了父亲声音里的担心,皱起眉来。
<Handler> “最近天天都这样吗?我们之前和克里弗打了个电话,他说他最近也没怎么看到你。”
<Handler> “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以和爸爸妈妈商量的。”
<珀文卡Pervinca> “只是最近在做的这个案子有些复杂啦。”珀文卡苦笑了一下,“天天跑现场,就是麻烦了些。”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真的有事的话我会说的。”
<Handler> “好,好。没事就好。”话是这么说,罗宾逊听起来还是很担心。
<Handler> “那,记得早点回家。”
<珀文卡Pervinca> “好的。真的真的不要等我哦?你们早点睡。”
<帕拉丁Paladin> “再搜查一遍屋子今天就结束吧,让你太晚回家也不好。”
<Handler> “好,我们会在桌上给你留饭菜,记得用微波炉打一下。”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应声之后挂断了电话。她看向帕拉丁:“你打算一个人召唤恶魔?”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毕竟它们都更喜欢独处。”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率先进屋,打算再搜查一遍房间。
<Handler> 你们匆匆回到了阿比盖尔那诡异的房间内,当你们打开证物箱的时候,发现里面多出来了一张打印纸。
(https://z3.ax1x.com/2021/07/12/WCz5Af.md.png) (https://imgtu.com/i/WCz5Af)
<菲莉斯Phyllis> “这是他们所谓的‘夜间楼层’的剧本吧?”
<帕拉丁Paladin> “看起来好省经费……”
<菲莉斯Phyllis> “也许剧本上描述的是他们发现楼上的空间的过程。”菲莉斯无端想到同样神秘出现的另外一张印着剧本文本的纸。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是我们也有在这里出场。”
<Handler> 你们抬头注意到房间里剩下的东西不多了,如果加班加点的话,今晚就能整理完。
<Handler> 这时候珀文卡拆下了墙上一张开给阿比盖尔·赖特的发黄收据,但填这张收据的人的签名因其潦草的笔迹而难以辨认。
(https://z3.ax1x.com/2021/07/12/WCzhHP.md.png) (https://imgtu.com/i/WCzhHP)
<菲莉斯Phyllis> “他们说的‘夜间楼层’和记录着我们的那个也不一定是同一本。”
<帕拉丁Paladin> “的确……那么我们在做的事情都是依照剧本发生的?”
<珀文卡Pervinca> “7月3号?”珀文卡招呼其他人来看,“她不是失踪两个月了吗?”
<Handler> 根据文件,收据上的10B公寓已经近4年都没有租客了。虽然笔迹是最近的,但收据似乎很旧。
<Handler> 菲莉斯觉得要是有人说这收据来自一百年前,她都相信。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要不要去10B看看?虽然那里是空房……”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拈了一下这张纸。“它看起来像是来自一个世纪以前的……或许也和这里时空错乱的现象有关。”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她想要避开调查的人?”
<菲莉斯Phyllis> “右上角这个发票号的位置,是不是1895年8月30日?将近一百年前。”
<帕拉丁Paladin> “有可能……”
<菲莉斯Phyllis> “但手写的日期却是7月3日,离现在不远。”
<Handler> 你们继续翻着,珀文卡又在墙上撕下来一张棕色的音乐纸。
<Handler> 这张褐色的乐谱上画着一系列奇怪的点,作者在下面用不稳的手潦草写下了一些语句。
(https://z3.ax1x.com/2021/06/16/2qL0Zn.md.png) (https://imgtu.com/i/2qL0Zn)
<Handler> 当珀文卡将这张乐谱撕下来,准备交给其他人的时候
<Handler> 墙的另一头唐突响起钢琴的声音。
<帕拉丁Paladin> “线索一条又一条增加,但却没解开什么谜……”帕拉丁头疼起来。
<珀文卡Pervinca> “这好像就是纸上的乐谱……?”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走向音乐来源,想搞明白究竟是什么在响。
<菲莉斯Phyllis> 是隔壁还是……
<Handler> 菲莉斯走向了音乐来源的墙壁,意识到那边是本应空无一人的走廊。
<Handler> 而珀文卡不仅意识到这乐声便是那乐谱,也想起上面的歌词出处。
<Handler> 那是一首名为《海之子的歌谣》的诗歌。
<帕拉丁Paladin> “和之前一样,空无一物之处发出了声音……”
<珀文卡Pervinca> “《海之子的歌谣》……”
<Handler> 帕拉丁一筹莫展,回头从墙上继续整理证物,又一个落入她手中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Handler> 这是一沓厚厚的餐巾纸。这叠纸的一角用金色字印着”GBR“,但真正让她注意的是餐巾纸上画的奇怪而精细的机械。
<Handler> 其中一张图纸旁边写着“LEÃO”。另一张上面则写着“ESCRIBA”。
(https://z3.ax1x.com/2021/07/12/WCzIN8.md.png) (https://imgtu.com/i/WCzIN8)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是什么?”看到机械英格拉姆立刻凑过来。
<菲莉斯Phyllis> “这是西班牙语还是什么语言?”
<Handler> 这张纸上面的机械带给经常接触这些东西的皮塔一股违和感,但...说不上来到底出自何处。
<帕拉丁Paladin> “会不会是法语?有人会法语吗?”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举起手。
<帕拉丁Paladin> “这些单词有什么意义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机械感觉有点奇怪,不像是可以运作的东西。”
<帕拉丁Paladin> “会不会是,绘本里铁之工厂里的产品?”
<珀文卡Pervinca> “不是法语……我看不懂。”
<Handler> 在其他人研究那张纸巾的时候,菲莉斯找到了一张照片。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先将纸巾收好,准备明天去检索一下相关条目。
<Handler> 画面中有一对中年夫妇站在客厅之类的地方,有一人你们见过,那是警官托马斯·赖特。自然,另一人便是他死去的妻子艾伦。但是这张照片上他们的眼睛都被挖了出来。
<Handler> 在将照片揭下来时菲莉斯发觉在这对夫妇身后,有一只穿着肥大的小丑服装的胳膊,手戴着一只白手套。
(https://z3.ax1x.com/2021/07/12/WCzo4S.md.png) (https://imgtu.com/i/WCzo4S)
<菲莉斯Phyllis> “……这不是赖特警官吗?”照片上的不自然处让菲莉斯有些发毛,她把照片展示给其他人,“可是很奇怪。”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蹙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白手套小丑和那个推销员有什么关系?阿比盖尔是她父亲的亲生女儿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不太理解塞勒斯的脑回路。
<珀文卡Pervinca> “?”
<菲莉斯Phyllis> “如果是阿比盖尔损坏了照片,是不是可以说明范菲茨提到的阿比盖尔想要远离父亲的事一定程度上是真的?”菲莉斯用指尖抚过照片中人的眼部,感到凹凸不平的材质,“但是小丑,甚至他们的表情都显得很古怪。”
<帕拉丁Paladin> “可以问问莱特,究竟是怎么回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按照故事的逻辑来理解,那个推销员的特征只有箱子和手套,那这个小丑就是最符合他形象地存在。”
<帕拉丁Paladin> “也许这个小丑,就是阿比盖尔母亲所说的,带走孩子的‘他’。”帕拉丁干脆地无视了塞勒斯的奇妙推断。
<Handler> 一阵铃声,珀文卡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菲莉斯Phyllis> “小丑这个形象我们倒是遇到不止一次了。确实值得回去问问赖特警官。。”
<珀文卡Pervinca> 接通之前,珀文卡先看一下来电显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推销员确实带走了阿比盖尔不是吗?“
<菲莉斯Phyllis> “噢,这点确实。有道理。”
<帕拉丁Paladin> “想想,小子,如果推销员穿着小丑服,那么不会有人一句话也没提到的。”
<Handler> 来电显示上面写着克里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为什么觉得他会一直穿着同一套衣服?”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走开两步,接通了电话:“老师?”
<帕拉丁Paladin> “你为什么觉得他会在合照里穿小丑服出镜,还只有一只手?”
<Handler> “伊莱娜!我的好徒弟!最近怎么样?”克里弗的大嗓门还是和以前一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因为他和阿比盖尔母亲的某种关系?”
<帕拉丁Paladin> “那托马斯为什么会允许他出镜?如果他真是那个推销员,早就见过他的托马斯莱特为什么没提到?”
<珀文卡Pervinca> “最近?在忙委托啊。你还跟我爸妈告状说我不去找你来着。”珀文卡耸了耸肩。
<Handler> “因为你最近都不找我,老师也是会寂寞的嘛。”只有一个徒弟的克里弗现在听起来委屈巴巴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能这就是介绍托马斯和艾伦认识的人。”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诡异地沉默了两秒钟:“……你是不是正准备把要我写的开题报告发我邮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总之拿去问一下他。”
<帕拉丁Paladin> “拿去问问他。”帕拉丁点头同意。
<菲莉斯Phyllis> 点头同意。
<Handler> “...暴露了?”
<Handler> 电话一下子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氛围里。
<珀文卡Pervinca> “我就知道!”珀文卡叫了起来,“先发我啦,我在查证据呢,之后好好看看再找你吃饭。”
<Handler> “好啦好啦,可不要把自己累倒了,谁让我只有你这一个宝贝徒弟呢?”
<Handler> 克里弗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他接着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你有空记得看邮件。”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最近我真的很让人担心吗?怎么感觉到处都是有人在问我。我知道啦,会注意的。”
<Handler> 克里弗在这个问题上似乎不太好意思回答,含糊两句之后他挂断了电话。
<Handler> 等珀文卡回到阿比房间的时候,阿比盖尔房间墙壁和床单上黏着的那些古怪垃圾,或者说证物,已经全部被分类归纳完毕。
<帕拉丁Paladin> “要不要休息一天?和你家人朋友好好聚聚,省得他们太担心。”
<珀文卡Pervinca> “嗯……调查进度不会拉下,吗?”珀文卡有些心动,但仍然显得犹豫,“现在迷题太多了,耽误不太好吧。”
<帕拉丁Paladin> “耽误几天又不会死人,要死早死了。”帕拉丁挥挥手。
<珀文卡Pervinca> “那样我会愧疚啦。”珀文卡摇了摇头,“等过了这段时间再休假吧,反正之后肯定也还是要早出晚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也要减少工作时间。”英格拉姆突然插嘴
<帕拉丁Paladin> “每天让他们担心也不好。”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斜乜了一眼塞勒斯,“你想休假就回疯人院休。”
<珀文卡Pervinca> “你平时又不出现。”珀文卡看了英格拉姆一眼。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回去再出来会很麻烦,我需要额外的时间赚取住宿资金。”
<帕拉丁Paladin> “随你,反正珀文卡不在我们也不好开展调查。”
<珀文卡Pervinca> “我还没决定要休息啊……”珀文卡苦笑。
<帕拉丁Paladin> “真的不需要歇歇吗?”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是大家集体决定休息还好,光考虑我一个人的话实在有点拖慢进度了。”
<帕拉丁Paladin> “嗯……那总之,线索也整理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和菲莉斯回家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了看腕表。
<菲莉斯Phyllis> 点点头。“之后有阶段性成果,向马库斯报告后或许可以休息一下。”
<Handler> 现在时间是晚上9点04分。
<珀文卡Pervinca> “那他呢?”珀文卡指了指皮塔。
<帕拉丁Paladin> “他不是自己找住处吗?”
<帕拉丁Paladin> “我总不能把他送回疯人院吧?”
<菲莉斯Phyllis> “你怎么打算?”看着英格拉姆-皮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知道,可能就睡楼里吧,我才发现这里空房间其实挺多的。”
<珀文卡Pervinca> “……你确定吗?”珀文卡很震惊。
<帕拉丁Paladin> “也是个办法,毕竟这里免费。”帕拉丁点头,“希望明早我们过来的时候你还活着,或者至少,尸体还能辨认。”
<珀文卡Pervinca> “那你要不要最后创造点价值,去把10B的门踹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是有钥匙吗?”
<珀文卡Pervinca> “那你去住吧,加油哦。”对这个皮塔,珀文卡显然没什么耐心。
<菲莉斯Phyllis> “考虑到这栋楼的奇异状态,确实可行。”菲莉斯有些吃惊,“似乎也没什么需要多说的,记得给行动电话充电吧,保持联络。”
<帕拉丁Paladin>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思索片刻,重新轻扣米歇尔的门。
<Handler> 门那边仍然是派对的喧嚣欢笑,一如既往地,米歇尔没有回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我直接推门
<Handler> 咔哒。米歇尔听了之前你们的建议,给门上了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下我真的是父权制的走狗了。”英格拉姆推开门,同时再次敲了敲门。
<Handler> 英格拉姆又一次推开了门,米歇尔还是没有回应。派对的声音自深处回荡在房间之中。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开车把珀文卡和菲莉斯依次送回家,自己则去了皇后区的一间地下室,她长期租下那里作为安全屋二号。
<Handler> 在米歇尔的家里,避开拱门之后找了一圈又一圈,明明几小时之前还在的米歇尔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Handler> 当他意识到米歇尔已经不在房间里之后,楼上传来了米歇尔与另外一名男人的谈话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往楼上走去。
<Handler> 帕拉丁打开安全室的电灯,暖色的灯泡将屋子内染成了一股懒洋洋的气氛。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穿上黑袍,戴上花做的冠冕,按照说明,在地上画出魔法阵和第32位魔神Asmoday的封印,准备好其他材料,拿出祭刀,开始吟诵咒语
<帕拉丁Paladin> “吾召唤汝,永生者。汝,创造土地与天空者,汝,创造白天与黑夜者,汝,创造黑暗与光亮者,汝,没人曾见过的Osorronophris艺术汝在公正与偏颇之间闪现光芒,汝让世上有了两性之别,汝带来种子和果实,汝让人们相爱也彼此仇恨。”
<Handler> 帕拉丁在画出的圆环中吟唱起来,仪式开始进行着....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Handler> 之前和那个奇物店的小女孩约定只借两天来着。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Handler> 吟唱和仪式开始后二十分钟过去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帕拉丁Paladin> “吾是Mosheh,汝的先知,吾负责汝的神秘事物,Ishrael的仪式;汝用湿润和干燥滋润万物生长。 听吾诉说,吾是Paphro Osorronophris的天使,这是自Ishrael先知世代流传的真姓名。听: Ar:Thiao:Rhebet:Atheleberseth:A:Blatha:Abeu:Ebeu:Phi:Thtasoe:Ib:Thiao.听吾诉说,让所有的灵听命于吾,这样,苍穹中、空气中的,地面上、地面下的,陆地上、深水里的灵;飞旋的空气及奔突的火焰的灵;主的每一咒语和指令都臣服于吾。”帕拉丁一边咏唱着,一边决定一会儿就把祭刀还回去。
<Handler> 帕拉丁怀疑起仪式是否成功,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Handler> 但,电话带来的响声并不是通常的铃声。
<Handler> 而是自己曾在华盛顿广场所听过的那首,宛如挽歌般的音乐。
<帕拉丁Paladin> “来吧,冥冥中威严的隐形的主!Arogogorobrao:Sothou:Modorio:Phalarthao:Doo:Ape.The Bornless One:听吾说!听吾说:Roubriao:Mariodam:Balbnabaoth:Assalonai:Aphniao:I:Thoteth:Abrasar:Aeoou:Ischure.伟大无上的主!听吾说!来吧!Ma:Barraio:Joel:Kotha:Atboribalo:Abraoth:听吾说!”
<Handler> 帕拉丁没有反应,但电话话筒却自己浮动到了帕拉丁耳边。
<帕拉丁Paladin> “听吾说!Aoth:Abaoth:Basum:Isak:Sabaoth:Iao:这是众神之王,这是宇宙之王,是他,让狂风也遁形,是他,万物之王,喝令天下。 5巫術の法則出品君主,统帅,救世主!听吾说!”帕拉丁深吸一口气,继续咒语的咏唱。
<Handler> 话筒中传来的是沉重的呼吸声。
<Handler> 就这样又过去了十分钟,门外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火光染红了帕拉丁身前的窗户。
<Handler> 汽车的警铃声与人们的哭喊声夹在在了一起。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闭上眼,无视那些杂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继续着仪式。
<帕拉丁Paladin> “听吾说!Ieou:Pur:Iou:Pur:Iaot:Iaeo:Ioou:Abrasar:Do:Uu:Adonaie:Ede:Edu:Angelos ton Theon:Aniaia Lai:Gaia:Ape:Diathanna Thorun.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无上的灵!有远见卓识,强壮,如不灭之火焰!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真理的所在!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不容忍恶魔存在于世界!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制造出雷电。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照耀地球上的生命。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口中吐出烈焰。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光芒四射。
<帕拉丁Paladin> 吾就是主!世界的荣耀。”
<Handler> 当时钟指向9点50时,一阵枪声从外传来,街道上满是尖叫。
<Handler> 9点55,警车的铃声,随后而来是枪械交火声。
<帕拉丁Paladin> “‘毒蛇缠心’是吾的名字。来吧,跟随吾,让所有灵体皈依吾,地底火焰的灵体;地面上、地面下的,陆地上、深水里的灵体;飞旋的空气及奔突的火焰的灵;神的每一咒语和指令都臣服于吾。 Iao:Sabao:至此结束!”吐出最后一个词,帕拉丁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等待魔神的降临。
<Handler> 窗外的枪声夹杂着爆炸与尖叫,愈演愈烈,直到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帕拉丁Paladin> “遵从我的呼唤,来吧,Asmoday!”
<帕拉丁Paladin> 最终帕拉丁用富有戏剧性的强调,呼唤出魔神之名。
<Handler> 一切陷入了死寂。
<Handler> 仪式结束后,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Handler> 帕拉丁向窗外看了一眼,恍惚间似乎有一个人凭空出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走进窗户,凝视着窗外的人影。
<Handler> 那是一个高个子女人,身穿黑色夹克衫,在街角拿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YOU DO 32的字样。”
<Handler> 她注意到你的目光,对你比了个手势。
<Handler> 好像是在问你她上来还是你下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打个手势,示意自己会下去,她沿着楼梯飞速下楼,走到男人身旁:“Asmoday?”
<Handler> 帕拉丁下楼后发现街头一片狼藉,在道路中央,一辆汽车着了火,成了一团滚烫的废铁,在车边倒着三具尸体,浑身都是弹孔。
<Handler> 当靠近来者时,帕拉丁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三十代,肤色偏暗的女性,耳朵和眉毛上都有穿环,戴着头戴式耳机,一脸兴奋。
<Handler> “Wasappppppppppp!”她对你比了一个很摇滚的手势。
<Handler> 全然不顾眼前的惨状。
<帕拉丁Paladin> “……你好?”
<Handler> “对对对,阿斯莫德是我。”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你刚刚的问题,眯起眼睛,打量着你。
<帕拉丁Paladin> “这些是你做的?”帕拉丁指了指街上的袭击。
<Handler> “是因为你,老兄。”她摊了摊手。
<帕拉丁Paladin> “因为召唤?”
<Handler> “很聪明嘛。”阿斯莫德一只手拿着牌子,另一只手插回了裤兜。
<Handler> “总之,我做交易,不,”
<Handler> “准确来说,我替别人介绍交易。”
<帕拉丁Paladin> “我明白了……”帕拉丁皱着眉点头,“你是魔神中的掮客?”
<帕拉丁Paladin> “那么,你作为中间人觉得我现在比较需要什么呢?”
<Handler> “差不多,”她把耳机调整了一下位置,你能听到激烈的音乐从里面传来。“不不不,我只介绍他们给你认识,其他的全都得靠你。”
<Handler> “总之...”她往街另一头看了看
<Handler> “你带上钱包了吗?”
<帕拉丁Paladin> “带了,里面还有不少。”
<帕拉丁Paladin> “可惜没有古金币,或是银币。”
<Handler> 阿斯莫德吹了个口哨:“呜呼——,真不错。把其他三个人叫来吧...你可得请我吃顿饭。”
<Handler> “啊,纽约,真是个好地方,什么都能吃到。”
<帕拉丁Paladin> “想吃什么?”
<帕拉丁Paladin> “还有你在听什么?”
<Handler> “都可以,...重金属,你喜欢?”
<Handler> 她摆弄着耳机,朝你挤眉弄眼。
<帕拉丁Paladin> “还可以,我还以为魔神都喜欢独处呢。”帕拉丁拿出电话,给其他三人都打了一个,让他们去之前的牛排店集合,有魔神要和他们见面。
<帕拉丁Paladin> “走吧,请你吃牛排。”帕拉丁示意阿斯莫代上车,“或者你也能带我传送过去?”
<Handler> “每个人不一样嘛。而且...”
<Handler> 上车后,阿斯莫德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帕拉丁
<Handler> “主角缺一不可。”
主题: 第十一幕:与魔谋易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1-31, 周一 00:09:40
引用
1995年8月13日晚10点整
<Handler> 又是辛苦的一天,整理完阿比盖尔房间的证物后,菲莉斯刚刚回到家,座椅都还没有坐热,就接到了帕拉丁的电话。
<帕拉丁Paladin> “菲莉斯?现在能出来吗?有人要见你……是魔神。”
<菲莉斯Phyllis> “见我?不会是点名找我吧?”菲莉斯颇有些不敢置信,无论是哪方面,“呃,所以你召唤成功了对吗?”
<Handler> 一阵电吉他的巨响突然在话筒两头响彻,帕拉丁向一旁看去,发现阿斯莫德正摆动着自己的车载电台。
<Handler> “呀呼——,开车怎么能不听金属!”
<帕拉丁Paladin> “阿斯莫德……小点声,我正在打电话。”帕拉丁捂住话筒,无奈地说道,“是叫我们所有人一起。”
<帕拉丁Paladin> 她回答菲莉斯。
<Handler> 后者比了个鬼脸,将音量稍稍调小了一点点。
<菲莉斯Phyllis> “原来如此,听起来倒是个喜欢热闹的人……的魔神。那么我现在出门,其他人呢?”
<Handler> 大概从90分贝变成了85分贝吧。在调小音量的时候她看起来还挺委屈巴巴的。
<菲莉斯Phyllis> “对了,我去哪个地方见你们?”菲莉斯换上刚脱下不久的平底鞋。
<帕拉丁Paladin> “我去通知珀文卡,你通知一下塞勒斯,就在之前的牛排馆见面。”
<菲莉斯Phyllis> “好,一会儿见。”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又打电话给皮塔,简单交代了情况。“——所以我们得再出来碰个头。至少这顿可以吃得不错。”
<Handler> 菲莉斯的电话好巧不巧,在塞勒斯刚要爬上上楼的楼梯时响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对食物质量没有要求,但是你说对方是魔神?没问题,我马上来。”英格拉姆挂掉电话,掉头走出大楼。
<Handler> 另一边,珀文卡刚刚解决掉已睡父母留下的晚餐,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事?”珀文卡压低了声音。
<帕拉丁Paladin> “抱歉,珀文卡,能麻烦你再出来一趟吗?有个魔神想和我们全员见面,就在之前的牛排馆。”
<珀文卡Pervinca> “…………?啥,啥?魔神?”珀文卡愣了一会,“……行吧,我赶过去。”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出门之前在客厅桌子上留了张字条:对不起!他们喊我加班,呜呜呜。
<Handler> ——就是这样,你们四个人现在一起坐在一家高档牛排馆的隔间里,与一个自称为魔神阿斯莫德,但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普通的金属爱好者的30岁左右女性待在一起。后者一脸欢快,正用手指夹着薯条蘸冰淇淋吃。
<Handler> ...而且是先把番茄酱挤在了冰淇淋上。
<Handler> 至少她看起来吃得很开心,不过除了刚见面的简单寒暄以及她打量你们的目光以外,她暂时看起来不像是想主动开口的样子。
<帕拉丁Paladin> “……你喜欢这么吃?”
<菲莉斯Phyllis> 先不说这个吃法,光是在这样的餐厅点普通薯条就……菲莉斯观察了一下侍立一旁的服务生的脸色。
<Handler> 这位阿斯莫德看起来像灵机一动,又把蘸了番茄酱冰淇淋的薯条放进可乐里泡了一泡再放入嘴中,一脸幸福的模样。
<Handler> 服务生似乎误解了菲莉斯的意思,一脸歉意,向菲莉斯表示各位的牛排很快会送上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目瞪口呆。
<珀文卡Pervinca> 魔神就这?
<Handler> “因为好吃...”她灌着可乐,含糊不清地回答帕拉丁。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不常吃这些人类的食物?”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微微耸肩。
<Handler> “当做报酬的食物和平时的食物吃起来可是别有滋味...”她又往冰淇淋上挤了不少番茄酱,用薯条指了指帕拉丁:“对了,一会可得是你付钱哦,这算是...一种规矩。”
<帕拉丁Paladin> “好吧……随你点吧。”帕拉丁耸肩,“你之前说还有人要见我们?”
<Handler> 她目光带上了点疑惑“不就是我吗...?”
<Handler> 服务员这时候终于将你们所有人的牛排都端了上来,熟成牛肉的奶香味充盈着整个隔间。
<Handler> “好啦姐们,三个。”她手里夹上了三根薯条,又往冰淇淋里蘸了蘸。
<Handler> “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三笔交易。”
<Handler> 她笑着,眨了眨眼。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坐直了些,牛排摆在她面前她却没有动。
<Handler> 阿斯莫德夹着薯条指着你们“哦对,我的中介费是中介费但他们可也是要收费用的,如果你们找到他们他们找你们要什么六十美元啦你家孩子的命啦你爱人的灵魂啦或者什么羊血之类的那你们可还是得照付的哦哈哈。”
<帕拉丁Paladin> “交易内容包含什么呢?”帕拉丁也有样学样地试了试冰激凌沾薯条,“能赋予我们书上记载的力量?还是给我们建议知识?甚至时刻伴我们左右?”
<菲莉斯Phyllis> “听起来你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
<Handler> “那可得看他们每个人了,我先说好你们给我三个名字确定好后我告诉你们他们能做什么还有在哪找到。”她嘴巴里含着薯条,含糊不清地快速说着。
<帕拉丁Paladin> “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们做做介绍?”
<Handler> 她切了一小段牛排...“我也不管你们的目的我只给你们做做中介哈。”
<Handler> 然后把牛排放进了冰淇淋里。
<Handler> 接着这一段牛排被放进了嘴里...至少她看起来吃得很开心。
<珀文卡Pervinca> “……起码介绍一下嘛,推荐推荐?这也是中介的工作吧?”
<帕拉丁Paladin> “呜哇……”
<菲莉斯Phyllis> “不知道他们能做到什么的话,我们也不好决定要不要跟他们接触。”
<Handler> “规矩就是规矩啦,做交易是这样的。”她猛喝一口可乐。
<Handler> “我只会回答三个名字相关的东西,啊这也是规则嘛,没有办法。”她招呼着侍者又加了一大份薯条。
<Handler>    食欲√)
<菲莉斯Phyllis> “好吧……我觉得值得一听?”
<Handler> “总之你们想吧我先吃着。”
<Handler> 阿斯莫德在接下来对薯条和牛排做出了一件又一件堪称战争罪行的事。即便如此,服务员仍很有素质的面带微笑,如果不是他手上的青筋出卖了他的话,你们恐怕会以为他也喜欢这么吃。
<帕拉丁Paladin> “第一个名字,是Murmur,呼唤亡魂者。”窃窃私语地探讨一阵后,帕拉丁说出了第一个名字。
<Handler> 与此同时,阿斯莫德正把薯条倒在牛排上搅拌,她嚼着嘴里的牛排和薯条,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道:“毛莫啊,好,你们想找死人问东西?”
<帕拉丁Paladin> “你把东西吃完再说话……”帕拉丁忍不住扶额,“对,我们想和亡魂对话。”
<Handler> 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接着说:“行,毛莫会很乐意帮忙的,下一个是谁?”
<珀文卡Pervinca> “不能一个个来吗?”
<帕拉丁Paladin> “我们先看看第一位的效果。”
<Handler> “那你们得重新叫我一次,再请我吃顿饭。”阿斯莫德舔舔嘴唇。
<帕拉丁Paladin> “再请你吃饭倒是没问题,但再叫你一次还是算了,场面太残暴……”
<菲莉斯Phyllis> “如果只是吃饭,还是可以接受的代价,我想。”菲莉斯若有所思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做了什么?”
<Handler> 阿斯莫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这种事情也不是因为叫我导致的嘛,倒不如说...是小姐你的问题。”
<帕拉丁Paladin> “因为我选择的地点有问题?”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皱眉。
<Handler> “因为你本人,再说深了那就是其他家伙负责的范围了。”她收上了嘴,用眼神示意皮塔问帕拉丁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咂舌。
<帕拉丁Paladin> “下一位是君王派蒙。”
<Handler> “派蒙是吧,不知道你是想知道秘密还是想要钱,然后呢?”
<帕拉丁Paladin> “秘密,我们有很多想知道的秘密。”
<Handler> 阿斯莫德舔了舔手指,热切地望向餐桌上剩下的菜肴。
<Handler> “可惜,派蒙只能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的真相”
<帕拉丁Paladin> “最后是巴钦,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和他签订长效契约。”
<Handler> “想要远程监听的能力?不过大家都只能进行单笔交易。”她又塞下一块牛排,含糊的话语从她口中蹦出来:“规矩就是规矩。”
<帕拉丁Paladin> “监听?”帕拉丁蹙眉,“我以为他的能力是传送。”
<Handler> “好,总之...”擦干手之后,她翻出一张老式的地图和笔,在上面做着记号:“什么?不不不不是,她能给你窃听和窃视的能力。”
<帕拉丁Paladin> “哈?这和书上写的一点都不一样……”
<Handler> “好啦,见他们每个人的地点我都给你们标好了。”她将这张纽约地图推到了你们面前。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显而易见地沮丧起来,她掏出阿斯莫德的封印放在桌子上。
<Handler> “什么?我想想...”她想了一小会。
<Handler> “啊。我懂了,字面意义上来说,她能做的也是传送。”
<Handler> “总之,等你们见到她就明白了。”
<Handler> 阿斯莫德眨了眨眼,含下最后一口冰淇淋,站了起来。
<Handler> “如果你们没有什么还要问我的东西的话——我的工作就结束咯?”
<帕拉丁Paladin> “最后,你今晚能陪我一晚吗?淫欲魔神小姐?”帕拉丁突发奇想。
<珀文卡Pervinca> “?”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呕……”英格拉姆开始反胃。
<Handler> “噗...”阿斯莫德笑出了声。
<Handler> “想要用一餐就买到我的身体,想得美。”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感到有趣,她一边听一边切美味的牛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赶忙放下刀叉,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向洗手间。
<帕拉丁Paladin> “嗯哼?”帕拉丁挑眉,“那么,现在还能追加出价吗?”
<Handler> “没机会啦,小姑娘。不过嘛,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的。”阿斯莫德黄色的眼珠子转了一圈。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用微妙的眼神看向帕拉丁:“看来你真的很想睡魔神啊?”
<帕拉丁Paladin> “契约结束,再见了,魔神小姐。”帕拉丁耸肩,“我还从来没睡过恶魔,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体验。”
<Handler> 阿斯莫德留下一个笑容,推开门走出了这家餐厅。
<帕拉丁Paladin> 她拿起那张地图,看向几个坐标。
<Handler> 地图上的坐标分别在布鲁克林,纽约港和帕拉丁自己事务所附近。
<帕拉丁Paladin> “想不到我家事务所旁边还住着一位魔神。”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对于帕拉丁最后是认真的这点感到意外(她之前以为是对超自然存在的试探),不过没有放在心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把胃里的食物都吐得差不多后才从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帕拉丁Paladin> “好了,辛苦各位这么晚还出来聚会,那现在就解散吧?我还得把刀子还回去,现在刚好过了两天了……”
<菲莉斯Phyllis> “好,明天碰面讨论具体行动吧。对了,皮塔还要回那栋楼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暂时先不回去,我想知道阿斯莫德究竟做了什么。”
<菲莉斯Phyllis> “那你的打算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要先去见一见帕拉丁工作室旁的那位魔神。”
<帕拉丁Paladin> “小子,见魔神要所有人一起去,你可别打算偷跑。”
<帕拉丁Paladin> 在笔记本上写着东西的帕拉丁抬起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准备交易,再说你没有权力干涉我解散后去哪里。”
<帕拉丁Paladin> “如果不是你的行动会对调查产生障碍的话,确实没有。”帕拉丁神色冷峻,“但现在你的行为会出问题,我们可不是在和小卖店的老板打交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侦探小姐?就地击毙我?还是要一直看着我?”
<帕拉丁Paladin> “其实我很想选A。”帕拉丁打着哈欠从背包里翻出一副手铐,扔给塞勒斯,“但今晚我不太想再看见人脑袋开花了,戴上它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罕见地有了表情,现在他正嘲讽地笑着看向帕拉丁,似乎打定了对方没有办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看到手铐英格拉姆难得露出的笑容迅速消失,“你这个野蛮的女人,带着这个我要怎么回麦卡利斯塔大楼。”
<菲莉斯Phyllis> “……如果要说的话,呆在帕拉丁那边确实更稳妥。毕竟大楼对我们来说还是个谜。”
<帕拉丁Paladin> “没事,今晚你就到事务所里睡吧,看你也好些日子没洗澡了,去去身上的味道。”帕拉丁起身示意他上车,“野蛮吗?给恶犬栓绳可是文明人的行为。”
<Handler> 帕拉丁起身的时候,路过的服务员笑眯眯地拦住了她:“客人,账单一共是500刀,信用卡吗?”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这个数字,珀文卡喷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衣服也没有洗,虽然我不是很在意,但是确实要考虑细菌滋生的问题。”英格拉姆闻闻自己的袖口,然后皱起眉头。
<帕拉丁Paladin> “现金就行。”帕拉丁抽出五百美元现金给服务生,没有小费。
<帕拉丁Paladin> “小子,不是你在不在意的问题,是你身边的三位女士时时刻刻都在遭受着折磨。”
<Handler> “...”服务员微微笑着,接过了现金但没有将手收回去。
<Handler>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刺向帕拉丁其身。
<菲莉斯Phyllis> “当做任务支出的话,回去也许可以报销。”
<帕拉丁Paladin> “好吧,好吧……”帕拉丁叹息一声,找出一张十美元的钞票放进服务员手里,“你要是可爱姑娘我早就给了,你反思一下。”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认真思考起了帕拉丁的性取向。
<Handler> “...哦。”服务员把钱收了回去,自觉地离开了你们眼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请见谅,她还是个十分原始的野蛮人,难免会用生物本能里的容貌标准来对你进行评价。”英格拉姆临走前试图安慰一下服务员。
<帕拉丁Paladin> “我觉得他不太想被一个比自己臭的人安慰。”
<珀文卡Pervinca>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珀文卡叹了口气。
<帕拉丁Paladin> “而且你还在变相说他丑。”
<帕拉丁Paladin> “你还没给小费。”
<Handler> “谢谢。”不过服务员看起来还是挺伤心的,毕竟能在这种餐厅当服务员,颜值都不低。长得像贝克汉姆的这位男服务员说不定以为皮塔这句话是在说他不好看呢。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已经抛弃了用容貌作为判断标准的价值观,因此在我眼里没有美丑之说,小费制度则更是资本转移矛盾的惯用伎俩。”英格拉姆不给小费,并且理直气壮。
<帕拉丁Paladin> “行了,把手铐戴上,走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个了白眼,催促他赶紧动起来。
<Handler> 你们来到了牛排馆的外面,即使是在夏日,夜晚的寒风也让你们怀疑起自己是否会感冒。
<帕拉丁Paladin> 目送其他两人打车离开,帕拉丁把塞勒斯塞进后座,然后驱车前往奇物店。
<Handler> 奇物店这会看起来要打烊了,灯已经关了,只剩下那个臭小鬼拿着gb在门口打着,时不时抬头张望。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上前:“你好?Calendula小姐对吧?我是来还祭刀的。”
<Handler> 她点点头,伸出手让你把祭刀交给她。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出祭刀,把刀柄放进她手心:“没耽误你的……仪式吧?”
<Handler> “还好。”她转过身去,你听见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下次得让皆守附魔一个不按时归还就要暴毙的诅咒...”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一阵恶寒,这孩子性格真够恶劣的。
<Handler> 她拿着祭刀进了屋,嘭一声关上了门。
<帕拉丁Paladin> 东西已经还完了,帕拉丁驱车回事务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不会把人带到家里,进行一些原始动物行为吧?”英格拉姆想起刚才餐厅里的对话,赶忙询问。
<Handler> 帕拉丁的事务所还是和以前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菲尼斯最近自己负责案件整理了不少材料堆在桌上。
<帕拉丁Paladin> “得了吧,就算要搞我也看不上你,何况你已经是个阉人了小子。”
<帕拉丁Paladin> 她把手铐钥匙丢给塞勒斯:“自己洗洗身上和衣服,那边的浴室里有洗衣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理解错了,我问的是会不会带其他人回来,只要认知到这种野蛮行为都会让我反胃,你应该不希望我吐在这里吧。”
<帕拉丁Paladin> “没有多余的浴巾了,所以你在浴室干了再出来……哦,我都去别人家做的。”帕拉丁耸肩,“要是嫌弃我可以把你挂在门外。”
<帕拉丁Paladin> 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条铁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接过钥匙,直接走进浴室关上门,开始清理自己。
<帕拉丁Paladin> “洗漱用品还有多余的,你用过就扔垃圾桶吧,我嫌恶心。”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坐到电视机前,打开PS游戏机,决定来一场惊险刺激的冒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和他一贯的nerd形象相反,英格拉姆自己顺利洗好了衣服,只是找不到该挂在哪里,于是他推开门直接询问帕拉丁:“衣服要挂哪里?”
<帕拉丁Paladin> “阳台有晾衣架。”
<Handler> 出现在荧幕上的是菲尼斯上次刚带回来的新游戏,日本末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只有这一套衣服,我应该裸体出去挂衣服吗?这似乎不太符合一般的道德观念。”英格拉姆很认真地提问。
<帕拉丁Paladin> “没事,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在意的。”帕拉丁紧盯着屏幕,“也不用在意我,对我来说你和冷库里挂着的猪肉没什么区别。”
<帕拉丁Paladin> “哦,但是别忘了把手铐戴上,邻居看见我养大型犬不栓绳会投诉的。”
<Handler> 从之前在杂志上读到的介绍来看,这是一个动作游戏,背景是日本爆发丧尸病毒后几十年,主角是一个在病毒爆发当年丧女的一名母亲。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种物化他人的习惯是你在上一份工作时养成的吗?”既然帕拉丁说了可以,英格拉姆也丝毫没有羞耻感地直接裸着身体走到阳台晾衣服。
<帕拉丁Paladin> “不是,但这算是我副业的职业道德。”
<Handler> 英格拉姆凉完衣服后,眼神正正好好对上了对面楼阳台的另一人。
<Handler> 也是裸体男子,也是在晾衣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魔神吗?不知道为什么英格拉姆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问题,场面怪异到连他都有所感觉,因此晾完衣服后他立刻返回屋里。
<Handler> 在英格拉姆最后一撇里,注意到对方脸上呈现出一副憋笑的模样。
<Handler> 现在整个事务所只剩下帕拉丁,全裸待机的英格拉姆,还有日本末日开场剧情的声音回荡。
<帕拉丁Paladin> “时间也不早了,睡吧。”帕拉丁关上电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需要能在夜间保持体温的物品。”
<帕拉丁Paladin> “哦对了,你还没有盖的。”她回房间,在柜子底下找到一条毯子,“你就睡沙发上吧。”顺便贴心地帮塞勒斯把手铐拷上。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嗯,谢谢。”英格拉姆缩进毯子里,闭上眼。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打个哈欠,自己回了卧室,舒舒服服地准备进入梦乡。
<Handler> 一夜难得的平静过去,当天早晨,珀文卡在醒来前迷迷糊糊的听到房间门口传来开门声。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尽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看看来的人是谁。
<Handler> 在迷迷糊糊的视野里,珀文卡看到的是自己父母投来的关切眼神。他们两人似乎是刚刚起床,来检查一下珀文卡是否回家睡觉了。
<珀文卡Pervinca> 见是父母的关心,珀文卡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用枕头埋住了脸,在闹钟响起之前继续小眯一会。
<Handler> 珀文卡在心头忘却了今天要做的事情,不论是DG,阿比盖尔,魔神,还是那栋鬼楼。至少现在,她只是父母的掌心里备受宠爱的孩子。
主题: 第十二幕:演出必须继续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2-04, 周五 23:16:23
 
引用
1995年8月14日早7点15分
<Handler> 昨夜与魔神共进的一餐仿佛如梦一般。而真实却是,一个裸体男人在一名女侦探的事务所中醒来,在略显尴尬等皮塔收拾好衣服后,帕拉丁开着福特野马接上了其他人,又掏出了阿斯莫德给你们的那张旧地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明显对早上的事还心有余悸,坐车时都挑了离帕拉丁最远的位置,甚至时不时还要往她那边瞟上几眼。
<菲莉斯Phyllis> “先尝试从这位能和死者沟通的毛莫开始?”
<帕拉丁Paladin> “你看我干嘛?是你的里人格哭着喊着不想穿衣服还想戴手铐的。”帕拉丁耸肩。
<帕拉丁Paladin> “毛莫是个好选择,先尽可能收集信息,再去问派蒙问题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明显被帕拉丁的回答震慑到了,刚想开口询问,不知为何又闭上了嘴转而附和菲利斯,“就,就毛莫,我们快去见她吧!”
<菲莉斯Phyllis> “我猜我们对死者提问本身也无法随心所欲,不如先在路上确定几个重点对象?比如达理邦迪,德克雷格那些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可是如果这些人拥有穿越时空的能力,我们怎么确定他们已经死了?”
<帕拉丁Paladin> “只能试试了,但无论如何卡斯泰因家的祖宗们肯定是死的。”
<Handler> 跟着阿斯莫德地图的指引,你们一边讨论着应该去找哪一个死者提问,将车停在了一个安静的社区公园外,早晨的这里只有一些老人在这里散步,用慈祥的目光将自己孙辈玩闹的模样收于眼底。
<帕拉丁Paladin> Handler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魔神会住在这种地方吗?不会又是流浪汉吧。”
<帕拉丁Paladin> “没准是公园管理人之类的?或者他只是在这个时段出现在这里。”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环顾四周,看看哪个人看起来比较奇特。
<珀文卡Pervinca> “说不清……”珀文卡跟着张望。
<Handler> 正当你们下了车,四处张望时,一阵卡祖笛的吵杂声吵得你们心烦意乱。
<Handler> 向声音来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正式军服的男人在穿着轮滑,吹着卡祖笛的儿童们的簇拥下向你们走来。他身上还挂着写有“CROUCH ”的名牌。
<菲莉斯Phyllis> “皮塔我想到,对于时间不符合常识的人,何谓‘已死’恐怕也是值得商榷的问题。虽然空想没有什么意义……”菲莉斯远远看着那些老人。
<Handler> 这一个奇异的队伍就这样走到了你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这名二十出头的白人男性向你们扬了扬头。“你们找我?”
<帕拉丁Paladin> “是的,毛莫……先生,您的乐童真是,品味独特。”
<Handler> “拿瓶啤酒。”他拿出了一台像掌上电脑,没有键盘的设备用手指点着。
<帕拉丁Paladin> “皮塔,我后备箱里有,麻烦你给毛莫先生拿一瓶可以吗?”
<帕拉丁Paladin> “哦,拿棕色瓶子的,绿色瓶子里装的是其他东西。”
<Handler> 在卡祖笛吵闹的噪声中,帕拉丁只能吼着喊出这句话。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观察着吹卡祖笛的小孩,不确定他们究竟是普通小孩还是……还是不是小孩的某些东西。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马上就来!”皮塔小跑着跑回车边取出一瓶啤酒回来交给毛莫。
<Handler> 小孩们看起来很正常,面色红润,有男有女,金发和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脸上挂着参加课外活动才有的兴奋神色。
<Handler> 毛莫接过啤酒,用小声,但你们所有人都能清晰听见的声音问道:“你们想找谁?”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和所有人交换个眼神,询问他们的想法。
<珀文卡Pervinca> “先问好,我们能找几个人?”
<Handler> “一个。”
<珀文卡Pervinca> “和恶魔做交易的代价你要什么?”
<帕拉丁Paladin> “我们能问他几个问题?”
<Handler> 他晃了晃手中拿的那瓶啤酒:“这个,虽然是冰的会更好。”
<Handler> “时间到之前,对方愿意回答,多少个问题都无所谓。”
<帕拉丁Paladin> “时间是多久?”
<Handler> 卡祖笛的声音越来越响,其他儿童老人的目光也开始向你们这边聚集。
<Handler> 帕拉丁只见毛莫嘴唇动了动,却没听清。
<Handler> 皮塔和帕拉丁皱着眉头,回想着毛莫刚刚的口型,似乎是在说时间能有三十秒。
<帕拉丁Paladin> “他说只有三十秒……”
<菲莉斯Phyllis> “看来问题本身也要足够有价值才行。”
<帕拉丁Paladin> “你们有什么想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果然还是卡斯塔因,问一问关于城堡的事?”
<帕拉丁Paladin> “嗯,奥古斯都·卡斯泰因的密语……我觉得这个问题可能最重要。”
<菲莉斯Phyllis> “奥古斯都的话,似乎得用法语交流?或者我们直接问达理邦迪如何消除这些建筑的异象。”
<帕拉丁Paladin> “我觉得他不一定知道这种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真的有办法消除吗?”
<菲莉斯Phyllis> “确实……”菲莉斯想了想,“或者问这些建筑的普遍性质?或者问德克雷格剧本究竟是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建筑的普遍性质与他使用的密语一定有所关联,德克雷格的剧本倒也不是不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书中记载巴尔告诉他,他所著成的红书将孕育出“此世之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面向毛莫说道。
<帕拉丁Paladin> “我们想要召唤奥古斯都·卡斯泰因。”
<Handler> 毛莫拿着手中的掌上电脑点了点,你们发现这台掌上电脑背后有着类似硅谷那家苹果公司的logo,却是黑白的。
<Handler> 接着,他将这台掌上电脑举到了你们的眼前,它的屏幕里播放着一出不可能的录像。
<Handler> 奥古斯都·卡斯泰因坐在自己的城堡房间中,烛火照亮了他的脸与他桌上密密麻麻的笔记,但最重要的是,他正举着一台卫星电话与人谈话...在电话发明的几百年前。
<帕拉丁Paladin> “奥古斯都!通往各处建筑的密语是什么?有什么规律?”帕拉丁径直发问。
<Handler> 奥古斯都·卡斯泰因已是两鬓斑白的脸上的表情十分兴奋,仿佛从电话那一头得知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他用肩膀夹着电话(以一个15世纪初的人来说,可谓古怪),另一只手用笔记着潦草的笔记。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着屏幕里的卫星电话发愣。
<Handler> 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继续记着自己的笔记,小声与电话那一头交谈着。
<Handler> 30秒钟很快过去,可视频还没有结束。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皱起眉头,看了毛莫一眼。
<菲莉斯Phyllis> “说来,他听得懂现代英语吗?”
<Handler> 毛莫面无表情,他自己并无法看到视频。
<帕拉丁Paladin> “珀文卡,你用法语问问?”
<帕拉丁Paladin> “毛莫,能把声音调大一点吗?”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依言用法语重复了一遍帕拉丁的问题。
<Handler> 毛莫在这个奇怪的设备边缘上按了按,与此同时奥古斯都像是听见了珀文卡的问话,他回过头来,瞳孔却没有聚焦在你们身上,而是投向更远的远方。
<Handler> 他用法语,一字一句地回答道:“还没到你们,巴尔如是说。”
<Handler> 视频停在了这里。
<珀文卡Pervinca> “……啊啊啊啊!谜语人!”珀文卡受不了地抱住了头。
<帕拉丁Paladin> “妈的……”帕拉丁忍不住骂了一声。
<帕拉丁Paladin> “他妈的巴尔,又是他妈的巴尔。”
<菲莉斯Phyllis> “如果这句话是巴尔说的……”菲莉斯疲惫地揉揉太阳穴,“你的同僚可真是爱故弄玄虚。”这句感慨是对毛莫发出的。
<Handler> 毛莫点了点头,像是在同意菲莉斯的看法。他收好了啤酒和那台电子设备,带着小孩子向公园的另一头走去。
<Handler> 卡祖笛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帕拉丁Paladin> “该死的奥古斯都,书里写的全是些夸大其词的东西……”帕拉丁嘟嘟囔囔,在所罗门魔法书里毛莫的条目写下:只能找一个,不能强迫回答,权限在巴尔之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要去找下一个魔神吗?”
<帕拉丁Paladin> “去见见巴钦吧……”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消沉了好一会儿才从“召唤了恶魔结果死者是个傻逼谜语人”的打击中缓过来,叹了口气直起身子,准备去见下一位魔神。
<帕拉丁Paladin> “我觉得也许我们该问问派蒙,怎么操控、束缚和号令魔神,而不是只能做这样虚假宣传下的单次交易……”帕拉丁气鼓鼓的说道。
<Handler> 坐上野马,你们这次跟随指引到了一个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汽车刚刚找到停车位停好,车窗就响起了三声重重的敲击声。
<菲莉斯Phyllis> 沉浸在思绪中的菲莉斯吓了一跳,扭头看向窗外。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窗外。
<Handler> 一个高大两米,浑身上下可谓只剩肌肉,赤裸着双臂露出其上毒蛇纹身的女人,站在车外,看着你们。
<Handler> “说,你们想要什么。”
<Handler> 说真的,她这模样,让人感觉要是惹恼了她,她下一秒就能举起这辆车,把你们砸在马路中央。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倒吸一口冷气。这位看起来确实有恶魔的样子了。
<帕拉丁Paladin> “我们想……进行一次空间旅行。”
<Handler> “我可以教你们,其中一个人。”
<珀文卡Pervinca> “教?”
<Handler> 她用粗壮的手指点向你们所有人,然后点了点头:“很好,你们都有资质,我可以教你们如何传送,星界传送。”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张了张嘴,“容我多问一句,星界传送具体能够用来……?”
<Handler> “但你们必须记得,只能用一次,只有一个人能学。”
<Handler> “灵魂出窍。”
<Handler> 她用一个词简短回答了菲莉斯的问题。
<帕拉丁Paladin> “多用会怎么样?”
<Handler> “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能用一次。”
<Handler> “谁要学?”她的凶狠的目光扫向车内的你们所有人。
<菲莉斯Phyllis> “……我来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被她瞪得缩在座位里,不敢开口。
<帕拉丁Paladin> “菲莉斯,你不用太勉强,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也可以。”
<珀文卡Pervinca> “只能用一次,是用了之后就会忘掉吗?还是用第二次的话就会死?”珀文卡壮着胆子继续提问。
<Handler> 巴钦伸手把菲莉斯从车窗里,字面意义上地提了出来,报在了自己的面前。
<Handler> 在教导菲莉斯之前,她先回答了珀文卡的问题:“你们只可能记得一次!”
<帕拉丁Paladin> “嘿,等等,我们还没决定是她!”
<菲莉斯Phyllis> 不用多么细心观察也知道菲莉斯现在感到不安,但她还是(被举着并)安慰帕拉丁道:“没事,只是学,还没到真正使用的时候。”
<帕拉丁Paladin> “……好。”帕拉丁点头。
<帕拉丁Paladin> “那个,有没有进阶课程,我们可以多付点……代价。”
<Handler> 接着,她狠狠地瞪向被她那双充满肌肉的手提到同等高度的菲莉斯...
<Handler> 当她将菲莉斯放下留下一句“说晚了!”,转身就走的时候,菲莉斯只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脑中突然多出了四个词语,她明白了,只要低声说出这四个发音古怪的词语,她的灵魂便能离体,向任何方向走去,穿过任何固体,并且能看清周遭的东西。
<Handler> 同时菲莉斯也明白了这个效果能持续几分钟,而且只可能发挥一次作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重新站稳,看了看周遭的环境,然后重新回到车里。“这算是我第一次亲身经历……而不只是目睹……超自然。哇哦。”
<帕拉丁Paladin> “真够吓人的……感觉她一拳就能打死我。”帕拉丁出一口气。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又一次翻开笔记,在巴钦的条目写下:看起来十分凶恶,会教授召唤者星界投射
<帕拉丁Paladin> “唉,感觉阿比盖尔案结束我能出一本修订版所罗门魔法书了……”
<菲莉斯Phyllis> “这个方法本身不难,但我怀疑一说出那个咒语,我就会把这个机会用掉。”
<帕拉丁Paladin> “听起来像是龙与地下城……法师使用过的咒语就会从脑海里消失。”
<帕拉丁Paladin> “要是能弄一本法术书就好了。”
<菲莉斯Phyllis> “我猜这些法术用起来都有很多限制或者代价。但愿不会遇到必须要用这个方法的情况。”
<菲莉斯Phyllis> “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直接去所谓的六楼。”
<帕拉丁Paladin> “好了,最后还剩下一位……”
<珀文卡Pervinca> “但是只能你一个人。会有危险吧?”
<菲莉斯Phyllis> “是的,想要一起奇袭六楼恐怕是做不到了。能够走向任何方向,穿过任何固体,看清周围的东西,如果不是只能用一次,大概挺适合侦查的。”
<菲莉斯Phyllis> “最后就是那位派蒙了?”
<帕拉丁Paladin> “情报太少,我都不知道该问他什么了……”
<Handler> 野马又一次发动,沿着指引,你们这一次到了布鲁塞尔区的一处贫民窟,周围街道冷冷清清,只有在一棵大树下作者几个深色皮肤的男女在有说有笑。
<菲莉斯Phyllis> “确实如此……我们调查的事里面,什么能称得上秘密呢?”又揉了揉额头,“比如,诸门兄弟会做了什么?或者那个剧本的本质?”
<帕拉丁Paladin> “或者怎么号令魔神。”帕拉丁对毛莫的办事不利耿耿于怀。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下车,看看这位君王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
<Handler> 那几个小姑娘小伙子围了上来,身上散发着一股酒精的味道。“伙计,homie,你可是来对地方了!”姑娘一脸自来熟的模样,对着你们挤眉弄眼。
<菲莉斯Phyllis> “要想涵盖更多内容,也许问‘诸门兄弟会的计划’会比较好?”
<菲莉斯Phyllis> “关于他们想做什么,做成了什么,没做成什么……”
<帕拉丁Paladin> “或者问问,为什么巴尔要达理邦迪杀死那些孩子?”
<Handler> “你们在说什么?”她带着身后的人笑了笑:“喔!别怕,警察管不到这里,homie你们是想要上好的粉还是冰,或者来点lsd?”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投计划一票,听起来可以多得到些信息。”
<帕拉丁Paladin> “伙计们,我们想找个人。”
<珀文卡Pervinca> “我也赞同计划……希望不会又被谜语人糊弄过去。”
<Handler> 她接着眨了眨眼:“对,我们这有不少好姑娘,当然也有好小伙,保管你嗨了更嗨。”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抽出一张五十美元夹在手里:“应该是叫派蒙,听说长相秀气,但我也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菲莉斯Phyllis> “也或者,问巴尔的意图?不管怎么问,恐怕我们都得做好无法得到想要回答的准备。”
<Handler> “派蒙?没听过这号人,我们家sugar绝对比那什么派蒙好。”她笑嘻嘻地接过钞票,身后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男子走上来,对你们搔首弄姿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皱了皱眉,她有点受不了这个气氛。
<帕拉丁Paladin> “抱歉,我是那一边的。”帕拉丁笑起来。
<Handler> “噢姑娘们,你们是想和我去哪一起冒险呢?”这个年轻人笨拙地向你们挤着眉毛。
<菲莉斯Phyllis> “我们只是想找人,别的事最好之后再……”菲莉斯有些不自在地避让着热情的男女。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环顾四周,看看周围有没有戴着帽子的人。
<Handler> 一个苍老,粗糙,残破的手挤进了你们两伙人的中间 。“行行好,给可怜的老家伙一点钱买汽油,让他回家吧...”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向声音看去。
<Handler> 声音是从一个40来岁,穿着破旧外套和T恤,灰头土脸的黑人男人喉咙中传出的。他就像随处可见的普通流浪汉。
<Handler> “sugar”和他的朋友面露鄙色,向后退去:“傻逼流浪汉,别打扰我们做生意!”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了个白眼,又抽出一百美元放进男人手里:“老先生,你住在哪?车况还行吗?”
<Handler> “妈的,喜欢跟神经病打交道!”那帮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老流浪汉感激地接过钱,收进口袋里轻声回答道:“还行...还行...”
<Handler> “亚桑里那,太远了...不过你们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吧。”
<珀文卡Pervinca> “也没见你们少收喜欢跟神经病打交道的人的钱啊。”珀文卡小声嘟囔,将目光转向了老流浪汉,“……你是派蒙?”
<珀文卡Pervinca> “啊,这个不算问题!”
<Handler> “是要财富,还是要秘密?”
<Handler> 流浪汉用另一个问题回答了珀文卡的问题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发现自己对这个人就是派蒙并不意外,她比较意外的是魔神有一辆车在亚利桑那……想远了。
<菲莉斯Phyllis> 是要秘密吧?菲莉斯用眼神向其他人确认。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点点头。要财富做什么,她又不缺钱。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回头,留意那些人离开的方向,然后回答派蒙:“我们想要一个秘密。”
<帕拉丁Paladin> “或者更多?”
<帕拉丁Paladin> “我们还有不少钱。”
<帕拉丁Paladin> 她指了指珀文卡。
<珀文卡Pervinca> 虽然很怀疑帕拉丁是不是把自己当牌打了,珀文卡还是对着派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Handler> 那群人又回到了树下,举着钞票辨认着真伪。
<Handler> 派蒙怀中的手机响起,他接起来两秒,又沉默地将手机塞回了口袋。
<Handler> “两个,交易已经成立。”他轻描淡写,眉毛也不抬一下:“不需要更多的钱。”
<菲莉斯Phyllis> 似乎魔神的设备都挺先进的。菲莉斯想着,如果巴尔现在写剧本,可能也不介意敲打键盘。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是啊,毕竟你是地狱君王,给人财富的魔神。”
<珀文卡Pervinca> “第一个问题。诸门兄弟会的计划具体是什么?”
<Handler> “你们知道的秘密。”派蒙的眉毛一跳:“对于那一场戏着迷入魔的富豪们,想要还原出那一场剧本让历史上最伟大的戏剧重现世间,弥补自己当初没能见到结局的遗憾。”
<Handler> 他顿了顿:“还有两个问题。”
<珀文卡Pervinca> “呜噢,大放送耶……”珀文卡看向同伴,询问还要问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巴尔,他的计划是什么?”
<Handler> “巴尔是王的意志的执行者,他的计划是让演出必须继续,”
<Handler> 派蒙轻声细语,在他的身后,那帮人骂骂咧咧的回了屋。
<Handler> “换句话说,他就是导演。”
<帕拉丁Paladin> “我们怎么才能去往六楼?”
<Handler> 派蒙咧嘴笑了,你们从来没想过一个流浪汉也能笑的这么开心。
<Handler> “忘记你姓甚名谁,忘记家,工作,亲人。去追寻王。你们就能抵达六楼。”
<Handler> “从来没有人从那里回来过。”
<帕拉丁Paladin> “这就是……明白?”炎炎夏日下,帕拉丁觉得自己背后渗出了冷汗。
<珀文卡Pervinca> “……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对现下自我的弃绝。所以当然不可能回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喃喃自语。
<Handler> “又或许有一个?”他笑得露出了自己的一口烂牙,漆黑,肮脏。
<帕拉丁Paladin> “王到底是什么人?”
<珀文卡Pervinca> “是谁?……虽然我想这么问,但是你应该已经不会回答了吧。”
<Handler> “身着黄衣的王,祂乃列王之末,伊提之终结,此世之王。祂乃是唯一的真实。”派蒙的身影逐渐模糊。
引用
“王在等着你们,在那失落的卡尔克萨。”
<Handler> 夏蝉的嘶鸣传来,派蒙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仲夏酷暑产生的幻影。
<Handler> 正如珀文卡所想的,派蒙并没有回答最后一个问题,他便消失了。
<菲莉斯Phyllis> “……我猜这些达理邦迪设计的建筑、卡斯泰因的古堡,都以某种形式和这个‘王’联系着……那些地方成了某种接触王的通道?王把一切串了起来。”菲莉斯自言自语着梳理思路。
<帕拉丁Paladin> “忘记一切……那么我们真的能去往六楼吗?或者说,如果菲莉斯星界投射到六楼,会不会也……”
<珀文卡Pervinca> “……再也无法回来。”
<菲莉斯Phyllis> “星界传送可以去往任何方向,穿过固体,我不确定能否借此去往我不知在哪里的6楼。”
<帕拉丁Paladin> “问题是在那之后,你的灵魂会不会迷失在彼方。”
<珀文卡Pervinca> “如果说我们在五楼时,使用星界投射,然后在效果结束之前回到五楼……还是太冒险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深吸一口气,走到那几个人带的屋子门前,敲响了门。
<Handler> “...是那伙神经病!”“开不开门?”“一群怂逼,让老娘来!”嘈杂的吵闹从根本不隔音的木头房里传来,之前为首的黑人女性拉开了门。
<菲莉斯Phyllis> “有许多不确定的地方。我猜那恐怕不是轻易能抵达的……派蒙说王在等我们,但是不是因为某种原因,‘还没到我们’?如果我们都是巴尔导演的戏剧的演员,那么等到该见到那位王的时候,总归会……”菲莉斯的声音低了下去,她不知为何想起了噩梦里出现的弗里西娅。
<Handler> “你们这下又想要什么?”
<帕拉丁Paladin> “要回我的五十块钱,你们没给我服务也没帮我找到想找的人。”帕拉丁神色平静。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帕拉丁的话,珀文卡没忍住笑出了声。
<Handler> 她啪地一声关上了门,片刻后从窗内扔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Handler> “两清!”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也笑了出来。她觉得轻松了一些。
<帕拉丁Paladin> “……你这东西明显加了中间价,而且我也用不上。”帕拉丁无奈地对着窗户说了声。
<Handler> 窗户那边一声不吭,装死。
<珀文卡Pervinca> “什么两清不两清的,怎么跟FBI说话呢?”珀文卡跟着起哄。
<珀文卡Pervinca> “FBI open the door!”
<Handler> “你们几个娘们是FBI,老娘我就是美国总统!”
<Handler> 屋内一阵哄笑。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好厉害,你叫什么?下次选举的时候我一定投你一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觉得对方对美国官方机构的性别分布有着不失客观的认知。
<帕拉丁Paladin> 她摇摇头,捡起那包东西扔进包里:“下次再拉皮条的话,记得看准顾客的性取向。”
<珀文卡Pervinca> “和能邀请恶魔上床的性癖。”
<帕拉丁Paladin> “是啊,至少找个梦魔来。”帕拉丁应和着,上了车。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听到性癖,皮塔狠狠抖了一抖。
<Handler> “玛利亚·冯·帕西法尔!谢谢您啊!”这个过于明显的假名又让屋里传来一阵哄笑。哄笑结束后又是一声大喊:“神经病,喜欢恶魔的中二小孩子就去找撒旦教派,别来惹老娘!”
<帕拉丁Paladin> “得了吧,你还卖了五十块钱的货呢,我再给你一百怎么样?只要你做一件事情。”
<Handler> 一阵沉默之后传来了一声“说!”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在脑子里对同伴的理财观念进行礼貌但不太乐观的评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车开到窗边,用手边的汽车玻璃水砸碎窗户扔进房子里:“喝了它好好洗洗你的臭嘴吧!”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暂且保留评估。
<Handler> 帕拉丁将福特野马开上大道,向市区又一次驶去,拥堵的车流将你们阻塞在道路中,在酷暑中,四面的喇叭声化作一曲交响曲,一曲提醒着你们正活在此时此刻的交响曲。
主题: 第十三幕:你也一样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2-06, 周日 00:33:11
 
引用
1995年8月14日早11点40分
<Handler> 见过毛莫,巴钦和派蒙后,时针已指向了正午。
<Handler> 四人将车停在了一家麦当劳外,一人点了一份套餐。
<Handler> 餐厅里人头涌动,孩子们的脸上露着笑容,其他人交谈的吵杂声不断提醒着你们这里才是现实,这里没有人会在乎什么鬼楼,什么魔神。
<帕拉丁Paladin>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想法吗?”帕拉丁整了根薯条,询问其他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先问问那张照片的事吧,阿比盖尔和父亲的关系似乎没那么简单。”
<菲莉斯Phyllis> “确实。”菲莉斯握着纸杯红茶,“我拿到的那个票据目前似乎无从找起,难道要长途旅行一趟拜访其它达理邦迪的建筑?”
<帕拉丁Paladin> “那就给莱特先生打个电话?”
<珀文卡Pervinca> “同意。”珀文卡把鸡翅上的肉一条条撕下来放进嘴里。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再一次拨通托马斯·莱特的电话,一边咬着吸管一边等待电话接通。
<Handler>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莱特听说你们想要找他面谈,他难掩焦虑的心情,表示立刻出发。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报上地址,然后到前台又要了一份套餐。
<Handler> 你们将这顿快餐当做慢餐享用结束后,莱特走进麦当劳找到了你们,坐在了旁边。
<Handler> 他看起来比上一次见面又苍老了几岁,焦虑与不安几乎击垮了这个警官。
<帕拉丁Paladin> “莱特先生……”帕拉丁想起派蒙的话,忍不住顿了顿,拿出阿比盖尔房间里的照片,“您对这张照片有印象吗?”
<Handler> “...”着急着想要听你们进展的莱特沉默了,他接过照片,紧紧的捏在手中
<Handler> 然后点了点头:“这是我和妻子快十年前拍的照片。”
<珀文卡Pervinca> “这个小丑……当时就在这里?”
<Handler> “小丑?”他没有理解,紧皱着眉毛。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了点搭在阿比盖尔母亲肩上的胳膊。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敲敲照片。
<Handler> 托马斯失色,手在惊讶与恐惧中松开,让照片掉在了地上“啊....啊....这是....”
<Handler> 从他脸色上的恐惧就能看出,他没有见过这个小丑。
<珀文卡Pervinca> “……和当时的情况不吻合吗?能和我们讲讲当时吗?”珀文卡神色凝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您还记得当时是谁为你们拍摄的这张照片吗?”
<Handler> 他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不停额头渗出的虚汗:“这张照片是阿比盖尔买了她人生中第一台相机后给我们照的第一张照片...”
<帕拉丁Paladin> “您还有备份吗?”
<Handler> “我想没有,阿比搬去城里的时候带走了那张照片。”他的声音颤抖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问题或许有些唐突,你还知道介绍你和艾伦认识的那个人,有关他的更多信息吗?”
<Handler> 托马斯摇了摇头,指提到从那以后再没见过那人。
<菲莉斯Phyllis> “我还想问问,你印象里一直以来和她关系如何?这几个月来她对你的态度有没有比较明显的变化?”
<菲莉斯Phyllis> “今年以内。”
<Handler> “我和阿比关系一直很好,我们经常通电话的...”说着,他翻出了自己的通话记录。
<菲莉斯Phyllis> “直到她失踪都这样吗?”菲莉斯凑近看看通话记录。
<Handler> 在2月,托马斯和阿比盖尔一起买书之前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周都通一次电话,2月末开始电话数量逐渐降到了每两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介绍你们的认识的是这个人吗?”皮塔翻出恶魔匠人,把封面展示给他看。
<Handler> 而后,电话逐渐变少,直到变成阿比失踪后的无数未接电话记录。
<Handler> 托马斯将手机交给了菲莉斯,自己抬起头:“...只有一面之缘我并不敢确定,但...我确实觉得我见过这人。”
<帕拉丁Paladin> “在哪见过?是什么时候?”
<菲莉斯Phyllis> “我印象里公寓的其他人也提过二月这个时间点,你们有印象吗?”菲莉斯指着通话记录小声问同伴。
<Handler> “只是觉得见过...但不知道到底是谁。”他仔细盯着阿萨那张露出微微笑容的脸。
<帕拉丁Paladin> “你是说?”帕拉丁回头看向菲莉斯。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阿比盖尔有没有提到过一个推销员?或者某个男人?”
<菲莉斯Phyllis> “哦对了,阿比盖尔是不是2月22日买了那本书?”
<Handler> 托马斯按着太阳穴想了想:“她提到过认识了新朋友...是男人,但没和我提过他的职业。”
<帕拉丁Paladin> “是,她买了那个剧本。”
<帕拉丁Paladin> “什么时候和您提到的?”
<Handler> “四月前后,我想是那段时间...”
<帕拉丁Paladin> “四月……也就是说是和您的联系变少之后?她都说过什么吗?”
<Handler> “认识了一些新朋友,最近对超现实主义摄影突然有了兴趣之类的话题。”
<菲莉斯Phyllis> “新朋友……听起来不是公寓的住客。”
<帕拉丁Paladin> “呃,我是说关于那个男人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超现实主义摄影?”
<Handler> “没有,她只是简略的提过新朋友,对,超现实主义摄影。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懂。”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有没有提到什么名字,什么都好。”
<Handler> 他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思考,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抱歉,她真的没有提过名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了解了,谢谢你。”皮塔感觉前几天召唤布松时划破的伤口似乎有些发痒,让他忍不住去抓挠。
<帕拉丁Paladin> “好吧……如果有新线索我们会,再联系您。”帕拉丁点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对了,如果我们想调查艾伦小姐的话,您还有她任何认识的人的联系方式吗?”
<Handler> “抱歉,我和艾伦的交际圈并不是很重。”托马斯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站起身,向你们再三道谢,离开这座麦当劳坐上了停在外面的一辆破旧老车。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我们该让毛莫询问艾伦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喝光杯子里的可乐,但还是一个劲儿地吸着,让杯中残留的液体作响。
<珀文卡Pervinca> “感觉没什么进展……”珀文卡叹了口气。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接下来怎么办?“
<帕拉丁Paladin> “我要是所罗门就好了,我就把巴尔直接抓出来让他一五一十地回答……”帕拉丁趴在桌子上,显得有些沮丧。
<菲莉斯Phyllis> “也许,公寓本身不是根源,公寓里的异常是从阿比拿到剧本开始的……公寓和剧本都和所谓的此世之王或者黄衣之王有关。”菲莉斯说,“我没有太多调查的想法。要出远门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似乎主要问题是现在还不是我们登场的时候,可是我们登场的关键因素究竟是什么呢?”
<帕拉丁Paladin> “不,公寓的异常从卡斯泰因家的血脉而来,还记得吗?达理邦迪是王的血脉。”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不需要太过拘泥于找到六楼,轮到我们时大门自然会敞开。”
<帕拉丁Paladin> “现在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想上六楼了,如果我们会忘掉一切的话……”
<帕拉丁Paladin> “我是说,阿萨是卡斯泰因家的传承,是王的血脉,而不是达理邦迪家。”帕拉丁补充了一句。
<珀文卡Pervinca> “所以你的意思是?”
<菲莉斯Phyllis> “我在想的是,公寓住客原本并没有特殊遭遇,是从2月开始他们才逐渐与现实脱节了。阿比的剧本可能是个契机,触发了公寓本身的某种特殊性质。”
<菲莉斯Phyllis> “当然阿比获得剧本这件事也许也是巴尔这个导演设计好的,某种意义上。我们作为演员,巴尔希望我们做什么、表演什么?这个问题或许对我们自身很重要。”
<帕拉丁Paladin> “我想不出来解决办法。”帕拉丁抬起眼睛,看向珀文卡,“我不知道该怎么把阿比盖尔,或者其他住客带回现实世界,也许……把这件事情上报给组织,然后收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觉得是时候再回去一次了,这次我们有所准备,不再像上次一样毫无头绪。”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至少希望可以见到那位推销员,我感觉这一切都和他有关。”
<珀文卡Pervinca> “……老实说我也一样。”珀文卡回望帕拉丁的眼睛,“我同意再回去一次……也许这次能看见更多。毕竟,我们已经理解了更多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头。
<菲莉斯Phyllis> “也或许我们可以去芝加哥的伦丁那座宅子,不过公寓近得多。对了,珀文卡你还带着那罐豆子吗?如果当初它真的是书店里那个疑似作者的男人给出来的,那它一定有什么用处,或者含义。”
<珀文卡Pervinca> “在呢在呢。”珀文卡掏出罐子,“两个地方都可以去……或者将第二次夜间楼层放在最后?”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个东西可以吃吗?”
<帕拉丁Paladin> “……如果你想吃的话我这里有一个比较相似的东西可以给你吃,但这是重要线索,所以回答是NO。”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掏出一颗黄澄澄的.45口径子弹,放进皮塔手里。
<帕拉丁Paladin> “这个可以吃。”
<菲莉斯Phyllis> “我个人觉得公寓可能更特殊一点,因为齐备了达理邦迪的作品和上演剧本这两项。伦丁宅则不一定。”
<珀文卡Pervinca> 看着皮塔和帕拉丁,珀文卡笑了出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把子弹塞进兜里,掏出笔记开始书写。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带着其他三人在附近消磨了一段时间,等到吃过晚饭,四人驱车来到artlife公寓前。
<Handler> 麦卡利斯塔大楼还是那样的沉默。你们轻车熟路地按下蜂鸣器让米歇尔(很不耐烦地)开了门,又一次呼吸起楼内带着霉味的空气。
<帕拉丁Paladin> “那么,我们先去那个标有上吊绳的房间看看?”帕拉丁拿出结构图,征询大家的想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会有人死在里面吧……”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点了点头。
<帕拉丁Paladin> “如果有,现在也烂得差不多了,不成威胁。”
<Handler> 你们蹑手蹑脚的地上了二楼...在登上楼梯间时,楼上传来一只狗狗的呜咽声。
<帕拉丁Paladin> 先头带路的帕拉丁试着打开门。
<Handler> 帕拉丁按住把手,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
<Handler> 空无一人的普通公寓房间。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示意没有异常,走进屋内仔细打量四周。
<菲莉斯Phyllis> “每次来的时候似乎都会听见狗叫……有点奇怪。最初它似乎被说是跟在推销员身边?还是如何。”菲莉斯对自己的记忆不太自信?
<帕拉丁Paladin> “跟在一个拿箱子的男人身边……”
<Handler> 帕拉丁进了房间,翻箱倒柜,还看了看床垫的下面。
<Handler> 不过她能找到的只有灰尘。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走到窗边看看街景。
<Handler> 透过窗口,菲莉斯看见街角边有两个人靠在墙边有说有笑,手里拿着啤酒罐。
<帕拉丁Paladin> “奇怪,这儿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画这么个标志……难道是暗示我们在这里上吊?”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不自觉地看向皮塔,然后摇了摇头,拒绝了自己内心深处充满诱惑力的想法。
<帕拉丁Paladin> “唔,亨利·伦丁的儿子在1950年8月30日上吊身亡,就是在这座建筑的二楼。”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开线索本,点了点上面的条目。
<帕拉丁Paladin> “好吧,看来在这里上吊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件。”
<帕拉丁Paladin> “上楼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点点头,丝毫没有察觉到帕拉丁刚刚的想法。
<菲莉斯Phyllis> “走吧。”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要不要试试从6B进入夜间楼层?”珀文卡提议。
<帕拉丁Paladin> “好主意。”
<Handler> 你们走向二楼,米歇尔女士的房间,刚一靠近房门,那一阵喧闹的派对声又一次传来。
<菲莉斯Phyllis> “和上次一样。”
<Handler> 仿佛这场派对永不停止。
<帕拉丁Paladin> “希望斗士女士不在这儿。”帕拉丁低声笑起来,打开门。
<Handler> 帕拉丁的期望落在了实处,屋内没有米歇尔的身影,只有那扇巨大的拱门,在这寸土寸金的纽约公寓里显得那么刺眼。
<Handler> 说到寸土寸金,米歇尔女士确实很理解这个词,毕竟她家里到处都是书。
<帕拉丁Paladin> “走吧!”她深呼吸一次,率先踏入拱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她想到如果米歇尔不在这里,难道在那巨大图书馆的内部吗?
<Handler> 拱门对面的是你们已经来过一次的图书馆,你们向着图书馆的深处走去...
<Handler> 你们又一次被淹没在了书籍的海洋之中。放眼望去书架,书架,还是书架,这里仿佛没有尽头。
<Handler> 菲莉斯,珀文卡还有皮塔三人朝着声音的方向向前迈步,却逐渐发现声音的方向改变了...不,是他们又回到了原地。但帕拉丁仍在前进,其他人下意识地跟着帕拉丁,来到了一扇门前...
<Handler> 推开门,台球桌,吧台,还有书架上的精装书籍出现在你们面前。这是吸烟室,上次你们在这里见到了亚伯拉罕和马克·罗克。
<Handler> 这一次,亚伯拉罕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用自己圆鼓鼓的眼珠子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类:米歇尔与路易斯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没有贸然上前,听听他们在吵什么?
<Handler> 今天的米歇尔穿着十分古怪,戴着顶穆斯塔法帽,套着一件麻背心和短裤,还戴了不少串珠,而路易斯还是穿着他那一惯的T恤。
<帕拉丁Paladin> “看来两大精神病撞在一起了。”帕拉丁低声说道,随后她看了一眼皮塔,“……三大。”
<Handler> 亚伯拉罕看见你们,兴奋地起身跳过来,摇着尾巴在珀文卡身边打着圈子。
<Handler> 米歇尔也因此注意到了你们,十分具有威慑力地扬起一根眉毛:“所以...你们是,”
<Handler>  “——警察那边的人。”路易斯笑嘻嘻地接茬。
<珀文卡Pervinca> “是父权主义的走狗噢。”珀文卡蹲下身来抚摸亚伯拉罕。
<帕拉丁Paladin> “你这家伙,明明我才是给你肉干的金主。”发现亚伯拉罕更亲珀文卡的帕拉丁也蹲下,揉搓着它的脸。
<Handler> 狗狗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物种名被当做了侮辱性的称呼,它吐着舌头,兴奋地享受着珀文卡和帕拉丁的抚摸。
<Handler> “无所谓吧。”米歇尔摆了摆手,坐到了沙发上,路易斯走到吧台,叮叮当当地摆弄着什么。
<Handler> 在路易斯的身后书架上摆着一本册子,全黑的它突兀地被夹在其他白色封皮的书中间。
<珀文卡Pervinca> 把书抽出来看看?
<帕拉丁Paladin> “……你们二位刚刚在聊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去看看路易斯在吧台做什么。“我猜你们经常趁夜里在这里消磨时间?”
<Handler> 珀文卡走到路易斯身边抽出了那本书,后者专心地调着自己的酒,带着炫耀一般的神情给菲莉斯表演起来。
<Handler> “我在纠正这个败类的思想...”米歇尔换了个姿势。路易斯笑着点了点头。
<Handler> 珀文卡的手指翻动起这本书...发现上面全都是图片。
<Handler> 而且全部都是各个时期、五花八门的诡异色情图片。
<Handler> 这些场景中的所有参与者都戴着面具,许多人还穿着精心设计的服装。
<Handler> 照片中包括了许多在20世纪初的马戏团杂耍里常见的怪胎,他们有着奇特的畸形,比如第三条腿,比如两张口,他们在照片中摆出的姿势可以说是充分发挥了他们的性潜能。
<帕拉丁Paladin> “这样的色情艺术对人类来说也许还为之过早……”帕拉丁凑到珀文卡身边点评道。
<珀文卡Pervinca> “马戏团……和小丑有关吗?”珀文卡联想。
<Handler> 往下翻去,两人发现这些古色古香的色情藏品展示了各种各样令人吃惊的奇怪设备,有人被吊在奇怪的装置上,有人被囚禁在迷宫般的皮革薄板和纱布窗帘中。
<帕拉丁Paladin> “这本书属于谁啊?”
<Handler> 书页不断在指间翻动,下一秒珀文卡的表情有些凝固。
<珀文卡Pervinca> “总觉得这是什么奇妙的隐喻……”
<Handler> 你在一张黑白照片中看到了与自己身形相似的人影,戴着面具,被绑在柱子上,尖刺从各个方向插进了体内。
<珀文卡Pervinca> “………………日。”
<Handler> “谁知道呢,这些书一直在这里。”路易斯递给了菲莉斯一杯调好的鸡尾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用最简单的单词表达了最复杂的心情。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婉拒了鸡尾酒。听到珀文卡的声音,她凑过去看了一眼画册,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珀文卡Pervinca> “我先声明我没有这种性癖。这也是时空错乱的一种?”
<菲莉斯Phyllis> “你肯定没有。这里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但我更倾向于认为是巧合。”这话有一点安抚意味。
<菲莉斯Phyllis> “说来……既然你们平时也会上楼走动,三楼以上具体有哪些设施呢?除了图书馆和这个吸烟室以外。”菲莉斯问路易斯。
<帕拉丁Paladin> “还记得吗?我在一张布罗达尔宾的照片上看到了自己……”
<Handler> 珀文卡的手指又向下翻了一页,她的眼皮跳了跳。
<珀文卡Pervinca> “所以说这张照片只是‘轮到我了’?”珀文卡苦笑。
<Handler> 在后面的一页里,你看到两名与自己父母身形类似的主角受着各种性虐待。
<Handler> “也没有什么别的啦,就是来这里逛逛休息室。”路易斯举着杯子,一脸轻松。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捏紧了纸的边缘,她努力遏制自己不把这玩意扔出去。
<帕拉丁Paladin>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Handler> “还看一些下三滥的恶心东西。”米歇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帕拉丁Paladin> “你还好吧?”帕拉丁安抚地拍了拍珀文卡的后背。
<菲莉斯Phyllis> “我猜那句话的含义应该没有那么……流于表面。这本东西看起来似乎没有更多线索了,除了内容很离奇以外。”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啧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快速翻动纸页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离谱内容。
<帕拉丁Paladin> “啊……希望这不是在预示我们的结局。”
<Handler> 在后面,珀文卡还找到了一张张其他诡异的照片。
<Handler> 隔着面具,你也认出来帕拉丁,菲莉斯,皮塔,他们也成了这幅画中的一员,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个你不认识的人,像是成为了某些人最黑暗的性幻想中的一部分。
<珀文卡Pervinca> “啧……”
<菲莉斯Phyllis> “看这种图片的感觉真古怪。有没有可能里面的人都和剧本直接或者间接有关联?”菲莉斯半是为了把话题从画册内容本身移开,这么说道。
<菲莉斯Phyllis> “只是随便一猜。”
<珀文卡Pervinca> “我可绝对不要把爸爸妈妈扯进来……”珀文卡喃喃。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环顾周围,想要看看还有什么特别的。
<菲莉斯Phyllis> “哦对了,你们有没有在这边见过叫做马克马罗的男人?他似乎常来拜访?”菲莉斯问两名住客。
<Handler> 四周只有书架上其他那些稀奇古怪的书,还有脚边眼巴巴地望着你的亚伯拉罕
<Handler> 路易斯耸了耸肩,让米歇尔回答:“见过,一个说话老里老气的家伙,我可不喜欢他。”
<帕拉丁Paladin> “怎么了?又饿了?”帕拉丁拿出一块肉干喂给亚伯拉罕。
<Handler> “四楼确实经常能看到他,谁知道这家伙怎么天天在四楼,嘴上念叨着瓶子...瓶子什么的。”
<Handler> 米歇尔语气不太好,听起来她是真不怎么喜欢这人。
<帕拉丁Paladin> “你们见过那些开派对的吗?还是只听到过他们的声音?”
<Handler> “派对不是在楼上?”
<帕拉丁Paladin> “你是说图书馆?”
<Handler> 亚伯拉罕兴奋地接过肉干,用脚将它固定好开始吧唧吧唧。
<Handler> “...我是说楼上。”
<Handler> 米歇尔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帕拉丁Paladin> “五楼?还是六楼?”
<Handler> “谁知道,我又没去过。”
<菲莉斯Phyllis> “我猜楼上的常客不止马罗,卡斯泰因想必也住在附近吧?还有什么别人是你们熟悉的吗?”或许有不少来自各个时代的人夜夜在这里穿梭……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低头看着亚伯拉罕。“也不知平时都是谁照顾它。”
<Handler> 米歇尔起了身,把菲莉斯没喝的那杯鸡尾拿到了手上:“除了他两的常客只有托马斯,罗杰,还有这个臭小子。这狗平时是托马斯在喂它东西。”
<Handler> 路易斯坐到椅子上接了话“看起来这狗和你们很熟,我还以为它是野狗呢?”
<帕拉丁Paladin> “不,它属于这栋楼的前主人。”
<Handler> “这种事无所谓啦。”路易斯还是那幅笑嘻嘻的表情,他看起来根本不在乎。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揪着菲利斯的衣角询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那个路易斯感觉好吓人。”
<帕拉丁Paladin> “这里好像也没什么了……亚伯拉罕,一起走?”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拍了拍亚伯拉罕的脖子:“来,跟上!”
<Handler> 亚伯拉罕兴奋地一冲,跑在了前头,站在门口那里不断地摇着尾巴。
<菲莉斯Phyllis> “走吧走吧。”菲莉斯安抚地拍拍皮塔的肩膀,跟着走向门口。
<Handler> 打开门,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一条空旷的走廊。
<Handler> 奇怪的是走廊很短,和你们上一次来到这里的记忆完全不符。
<Handler> 在走廊上行的楼梯处,两边的墙壁上逐渐挂起了一些镶框的黑白照片。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上前,查看照片。
<Handler> 照片上,一群奇怪的人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头。他们每个人都穿着20世纪30年代的服装,手里拿着奇形怪状的瓶子。
<Handler> 透明的,彩色的,细颈的,螺口的,方口的,有的用木塞封住,有的系着丝带装饰,有的只是平平无奇的小瓶。
<菲莉斯Phyllis> “……瓶子?”
<Handler> 帕拉丁和珀文卡注意到每张照片的边缘都用稳健的笔法写上了名字。
<Handler>  A. DARIBONDI, E. LOSETTE, J. LINZ,E. MOSEBY, D. CARVER, G. TOPCHICK, H. LUNDINE……你们也看到了曾经在资料中见过的与之对应的面孔,帕拉丁甚至发现了曾在布罗达尔宾照片上,还有在那所书店见过的,自称莫斯比的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将手放在画上仔细感受,不知道能否感受到画中人的温度。
<Handler> 皮塔摸上去玻璃相框的触感冰冷...
<Handler> 你们继续走下去,熟悉的陌生人不断出现在照片上,直到最后
<Handler> 你们看到了自己的脸。
<Handler> 一张接一张,捧着同样各式各样的瓶子,在侧面被标上了自己的本名。
<珀文卡Pervinca> 里面有和之前捡到的瓶子类似的样式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按捺住震惊,凑上前辨认“自己”手中的瓶子。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注视着照片上自己拿着的瓶子,记下样式。
<Handler> 看到自己身着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衣服,珀文卡感到一丝滑稽...她仔细辨认着瓶子,和之前捡到的瓶子都不一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特别关注了一下他的表情,想知道究竟是哪个自己被照进了相片中。
<Handler> 在照片中的自己表情阴冷,大概是英格拉姆被摄入了这张照片里。
<Handler> 在你们情不自禁地伸手,隔着玻璃触碰到自己凝固的留影的瞬间,一声无限接近于沉寂的呢喃在你们的耳畔响起。
引用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的。"
主题: 第十四幕:来自未来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2-11, 周五 23:36:40
引用
1995年8月14日??点??分
<Handler> 你们又一次回到了夜楼,见到了亚伯拉罕狗狗,还有米歇尔和路易斯。
<Handler> 当你们踏出休息室时,夜楼又一次向你们昭示着自己的反常之处。你们在相片中见到了一个又一个曾经见过与不曾见过的面孔,身着1920年代的衣服,手中握持着他们的瓶子。
<Handler> 然后,你们见到了你们自己。
<Handler> 照片中的你们自己与他们一样,身着老式的衣服,面对着镜头,手中抱着自己的瓶子。
<Handler> 就在你们注视着相片中的自己时,一声呢喃响起,又归于虚无。
<Handler> 在你们头上的那间门突然发出了一声嘶哑,门开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抬头,看向门内。
<Handler> 一个身着侍者礼服的男性站在那里,向你们微微俯身。
<Handler> 他一头黑发,礼服一尘不染,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Handler> 他似乎在等待你们。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张望着,想看看托盘里有什么。
<Handler> 珀文卡向前走了几步,伸长脖子向上看去,几块黄色的点心从托盘边缘露出了它们的身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好?”皮塔开口向他问好,想确认对方是否能听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一言不发,警戒着他的行动。
<Handler> 他开口回应了皮塔,但从他口中蹦出的是皮塔从未听过的语言。从语气中皮塔推断,他在邀请你们上楼享用点心。
<菲莉斯Phyllis> “你能说英语吗?”菲莉斯直接问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跟他上去看看?”
<Handler> 侍者似乎没有听懂菲莉斯的话,因为他仍然用那未知的奇怪语言回答了菲莉斯,这个语言发音优雅,配合侍者得体的举止,让你们想起了法语。
<珀文卡Pervinca> “你能说法语吗?”珀文卡试着用法语问。
<Handler> 只不过这个语言自然不可能是法语。
<Handler> 侍者仍用那语言回应着,他从门边微微让开了身,用没有举着托盘的手邀请着你们上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点头:“也只能跟他上去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迟疑着登上一半台阶,探头张望楼上的景象。他想请我们去的是哪里?
<珀文卡Pervinca> 好吧,既然无法沟通,珀文卡走了过去。
<Handler> 出现在菲莉斯眼前的是已经很熟悉的天花板,和其他楼层别无二致。
<Handler> 但再向上几步路,她发现了一个一个巨大的吊灯在闪闪发光。
<Handler> 就像在某种宴会厅。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手依旧放在腰间,即使充分理解枪支对这些东西没什么用但依旧能给自己一点心里安慰。
<菲莉斯Phyllis> “……”犹豫也没用,菲莉斯捏了一下自己的挂坠,登上剩下的台阶。
<Handler> 珀文卡走上了前,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另一个走廊,维多利亚时代暗红色的装潢让它看起来十分华丽。
<Handler> 侍者从托盘上拿下一份点心,递给了珀文卡,以及跟上来的其他三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咬了一口点心,尝尝味道。
<Handler> 亚伯拉罕向侍者摇着尾巴,张开着口想要讨它的那一份。
<Handler> 侍者见它的这幅模样,也给它丢去了一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仔细观察手中金色的点心,想知道能不能看出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Handler> 这是一块金色的布丁,看上去是某种开胃菜,表面没有任何花样,盘子同样缺乏可供辨识的细节。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接过点心,捻在指尖上,谨慎地没有吃下去。她想起吃了冥界石榴的珀耳塞福涅。
<Handler> 在点心分发完毕后,侍者微微欠身,从你们眼前跨过一个拐角,离开了。
<Handler> 帕拉丁尝了一口,微甜,香浓,味道可以说是十分的不错。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拿好布丁,沿着走廊往前。
<Handler> 在挖第二勺时,帕拉丁感觉勺子碰到了什么硬物。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也下决定,轻轻吃了一口。
<Handler> 定睛一看,你发现布丁的中心有一只明显已经死亡的金色小甲虫残骸,已经被你吃了一半。
<帕拉丁Paladin> “啧,这里面有东西,别吃。”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赶紧停下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嫌恶地甩开点心。
<Handler> 皮塔勺子上挖出的那快布丁连带这一块金色甲虫长毛的腿。差一点就放入了口中。
<Handler> 将点心甩开的帕拉丁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在她眼中,出现了一睹墙。
<珀文卡Pervinca> “哇哦……”珀文卡见状,用勺子扒拉扒拉,想把甲虫尽可能完整地找出来。
<Handler> 一堵不属于这里的墙。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呃,真恶心。”他把勺子连带着布丁一起丢回容器里,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试着触摸这堵墙。
<Handler> 这堵墙上被人用红色的笔记写上了奇怪的文字。
(https://s4.ax1x.com/2022/02/11/HdynZ8.md.png) (https://imgtu.com/i/HdynZ8)
<Handler> Abigail Wright has gone to sea
<Handler> cross the waves to rescue me
<Handler> in a ship both tall and fine
<Handler> she rounds the corner marking time
<Handler> 就在帕拉丁要触碰到墙的那一刻,它消失了,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Handler> 另一边珀文卡用勺子扒拉了小半会,得到了一滩布丁碎,和一只完整,已死的金色甲虫。
<Handler> 在菲莉斯逐步向前时,她听到了一阵歌声。
<菲莉斯Phyllis> 细听歌声的来源。
<Handler> 这歌声似乎出自刚刚侍者的同一语言,从远方传来,带着忧伤,哀愁。
<菲莉斯Phyllis> “你们听见了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耸耸肩,决定带着布丁继续前进,他加快速度赶上菲利斯。
<菲莉斯Phyllis> 发现自己走出了一段距离,菲莉斯停下来,回头向同伴招手。“我听到远处有人在唱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唱歌?”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侧耳倾听,想分辨一下自己有没有听过这首歌,或者这把嗓音……毕竟这里的东西不能以常理度之。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听到菲莉斯的话,也侧耳倾听。
<Handler> 这股歌声像是勾起了菲莉斯一点记忆,但这记忆太过久远,完全无法记起。
<Handler> 她只能隐隐约约的觉得,也许自己曾听过这首如哀歌般的独唱。
<Handler> 帕拉丁也听见了,那孤单的女声,歌声仿佛在悲叹着一个王朝的覆灭。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过去看看……?”珀文卡提议。
<菲莉斯Phyllis> “……”这感觉太过模糊,菲莉斯没有说出来。她望向走廊深处,看看究竟同样哪里,有没有什么门或者通道。
<帕拉丁Paladin> “还记得那出剧目吗,伊提的毁灭……”
<Handler> 那婉转的美丽人声应当来自一位同样的美人,她的歌喉比你之前听过的任何人的声音都能够打动人心,菲莉斯跟随者悠扬地飘荡在走廊上的几声花腔,发现它从尽头的一扇门传来。
<Handler> 从唱法上听来,这应当出自一部歌剧,随着你们慢慢走近,所有人都听见了这歌声,就连亚伯拉罕都支棱起耳朵,专心听着。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来到门前,几乎有了些不愿叩门打断这歌声的心情。但她还是试探着敲了一下。
<Handler> 轻轻一敲,这门便开了,一间面积相当大的宴会厅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但与之前你们看到有人偶在狂欢的不同,这间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位白色的人影在厅中旋转,起舞。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上前几步,想看清这个白色人影是否有五官。
<Handler> 她在舞厅的部分绕着圈子高唱着你们听见的曲调,当皮塔距离这人影稍近一点之后,发现她身着一身白色纱裙,面部同样被薄纱所复盖。
<Handler> 独唱着一支以未曾听闻过的语言写就的歌谣的舞者,她的脚步在你们走近的同时逐渐放慢,最终停在了原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上前,仔细观察此人。
<菲莉斯Phyllis> “我倒是联想起了……达里邦迪的那个姨妈,阿德里安。参演过那出戏剧,是合唱团的成员。”菲莉斯对同伴说。她迟疑地望向这名舞者。
<Handler> 这名舞者停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她的时间就此停滞。
<帕拉丁Paladin> “你是……卡西露达吗?”帕拉丁低声开口询问。
<Handler> 歌者,兼舞者,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凑近看看。她……是人类吗?
<Handler> 她的身段被白裙覆盖,而脸部也被白纱所遮蔽,珀文卡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除非动手掀开她的面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抱歉,你能说话吗?”皮塔伸手轻轻揭开她脸上覆盖的白纱。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环顾四周寻找着宴会厅另外的出口。
<Handler> 没有回答。
<Handler> 当皮塔的手指碰到她的一瞬间
<Handler> 一声齿轮的轻响在你们的耳旁响起,歌者崩解作了无数个机械零件。
<Handler> 这些繁复的金属组件哗啦啦地从她的纱裙之下落到地板上,揭示出你们原先以为的人不过是一台精密的机器的事实。
<Handler> 亚伯拉罕吃了一惊,它躲到你们身后汪汪叫了起来。
<菲莉斯Phyllis> “这真不像是人类能达到的技术……至少那歌声不像。”菲莉斯也吃了一惊。
<Handler> 亚伯拉罕的大叫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它的吼叫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Handler> 菲莉斯没有看到别的出口,这里的出口似乎只剩你们所来的入口。
<帕拉丁Paladin> “亚伯拉罕,没事的,别怕。”帕拉丁俯下身,抚摸着亚伯拉罕的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要吃吗?”皮塔晃晃手里的布丁。
<Handler> 帕拉丁俯下身,正巧看到一截金属部件滚到了自己面前。
<Handler> 它的侧面刻着“G·卡斯泰因”的字样。
<Handler> 无数道晦涩的循环密文被铭刻在这一截零件的内面,角落里标注有“FR. 1435”。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把自己的布丁丢给亚伯拉罕。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回头望向走廊,那个侍者不知去了那里,虽然她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Handler> 被摸摸头的亚伯拉罕声音逐渐变小,不过真正的让它安静的,还是皮塔的那块布丁。这只灰色的狗狗兴奋地把布丁舔的到处都是。当菲莉斯迈出第一步时,亚伯拉罕抬起了头,望向了走廊。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起金属部件,示意其他人看向这份铭文。
<Handler> 在走廊的门口,一个胖子与菲莉斯四目而对。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fr,是指法国吗?”
<Handler> 这男人就像心里有鬼一样拿着一串钥匙慌慌张张地跑了起来。
<帕拉丁Paladin> “嗯,卡斯泰因家也是法国贵族。”
<菲莉斯Phyllis> “……”不知为何,菲莉斯觉得自己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等等,先生,停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谁?”听到菲利斯的喊声,皮塔也赶紧跑出去查看。
<Handler> 菲莉斯和皮塔冲在前头,一声咣当的撞击音在走廊一头响起,那位胖子迅速消失在了他用钥匙打开的这扇门后。
<菲莉斯Phyllis> 那扇门刚才在吗?顾不上多想,菲莉斯试图把胖子逃入的这扇门打开。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等等先生,我们没有恶意!”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将零件收起,迅速追了上去。
<Handler> 菲莉斯打开了门,脚步一滑,一阵失重感传来。
<Handler> 菲莉斯打开的是一处深黑的电梯井,她径直掉了进去,发出一声巨响。
<珀文卡Pervinca> 跟着追上去的珀文卡被吓了一大跳,她向电梯井深处呼喊着:“菲莉斯?能听见吗?你还好吗?”
<Handler> 珀文卡向下望去,数张银白色的脸庞矗立在菲莉斯的身侧。
<Handler> 随着视线逐渐井中的微光,珀文卡看的更清楚了些。
<Handler> 那些银白色的脸庞是一张张陶瓷面具,将面具的主人掩盖在其下。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该怎么把她拉上来?”
<Handler> 面具下的身影漆黑一片,但面具的眼孔处透出的眼神里,却抱有某种狂热的期盼。这群人的中心处有一人与众不同,他带的并不是陶瓷面具,而是...纸质面具。
<Handler> 你们曾见过这张纸质面具,在照片之中,死在楼梯间的老伦丁就带着这张面具。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抓住边缘,试着爬下电梯井。
<Handler> 为首者抬头,望着你们,菲莉斯在剧痛之中艰难地喘着气,被其他带着陶瓷面具的人包围在中央。
<帕拉丁Paladin> “菲莉斯,别乱动刺激到他们……”
<Handler> 一阵可怖的挽歌从黑暗中传来。
<菲莉斯Phyllis> 为了避免让可能的骨折恶化,也为了安全,在陌生的环境中菲莉斯没有移动,只是抬头望向同伴,招招手示意自己还清醒。
<Handler> 正当帕拉丁想要向下爬去时,皮塔在四周发现了一捆麻绳。
<珀文卡Pervinca> “你能看见周围的人吗……?”珀文卡思考那究竟是幻想还是实体。
<Handler> 随着挽歌的奏鸣,这群人影开始了他们的舞蹈。
<Handler> 他们起舞,旋转,一张张面具时而看向你们,时而看向地上的菲莉斯。缓慢,但确实地在向菲莉斯靠近,将她包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虽然不知道是哪来的,但是正好用的上。”皮塔抓起那捆麻绳展示给帕拉丁看。
<Handler> 帕拉丁在向下看时咽了口唾沫,从直觉来看,这里至少有五米高,就算做好准备,跳下去恐怕也是自身难保。
<帕拉丁Paladin> “帮大忙了!”帕拉丁接过绳索,一段绑在自己身上,把另一段扔向菲莉斯。
<帕拉丁Paladin> “抓住!”
<珀文卡Pervinca> “要在她被包围之前先把她救上来吧,不然总觉得……很不祥。”说着,珀文卡也过去帮忙。
<Handler> 随着舞蹈动作的加快,鼓声奏鸣越来越响。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抓住绳子,勉强支起身体,试图穿过人群从墙边爬上去。
<Handler> 为首的胖子,那戴着纸质面具的人,并没有跟随起舞,他一声不响地看着你们。
<Handler> 艰难地在这诡异的人群攻挤出了一条路,菲莉斯喘着气,抓住了绳子。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招呼另外两人,一起发力将菲莉斯拉上来。
<Handler> 在其他人的视野中,那戴着纸面具的人动了起来。
<Handler> 他一步步向菲莉斯走去。
<菲莉斯Phyllis> 困境激发出的求生欲让菲莉斯没有别的念头,一心只想往上攀爬回到同伴身边。
<珀文卡Pervinca> “你想干什么?别碰菲莉斯!”珀文卡朝纸面具大叫。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别碰她!“皮塔着急之下干脆掏出手枪瞄准那个胖子,”你动她一下,我就打穿你!“
<Handler> 纸面具没有回应,他也爬上了绳子,紧跟在菲莉斯的后面。那沉重的身躯让你们手中的麻绳紧绷,摩擦让你们手心一阵剧痛。
<Handler> 亚伯拉罕对着皮塔汪汪吼叫了两声,像是被激发了什么不满。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咬牙忍住痛,一心只想往上爬。
<帕拉丁Paladin> “亨利·伦丁!回话!”
<Handler> 纸面具沉默地,用与它身躯不符的敏捷跟在菲莉斯身后,当菲莉斯艰难地爬上电梯井,堪堪站位脚跟时...
<Handler> 他用他那肥大壮硕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Handler> 黑暗中传来的鼓声是如此的密集,不知何时,起舞者们全部停了下来,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你们。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咬牙,迅速拔出手枪射向伦丁的手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真的会开枪的!我真的会!”
<Handler> 枪口喷吐着火舌,致命的子弹射入了伦丁的手腕,他仍一声不吭,但手随之松开,他就这么掉了下去。
<菲莉斯Phyllis> 被抓住的一刻,菲莉斯感到毛骨悚然。她一只脚往前跨了一大步,另一只脚试图蹬掉那只手。
<Handler> ...但,在你们所有人视野里,从伦丁伤口中喷涌出的并不是血。
<Handler> 而是一缕又一缕的红色彩带。
<Handler> 一声沉闷的重响传来。鼓声归于了寂静,电梯井中只剩一片黑暗。
<帕拉丁Paladin> “和之前的人偶一样……”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接住菲莉斯,向下眺望着,电梯井里现在是什么景象?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来路,那里还有路吗?
<菲莉斯Phyllis> 挣脱的一刻,菲莉斯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回头的时候,只有红色彩带的末梢从眼前落入黑暗中。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啊啊啊啊啊,活神之手?他们全都变成了发条人偶吗?黄铜副本的副本的副本?”皮塔丢下手枪抱着头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念着什么。
<珀文卡Pervinca> “…………到底搞什么啊!”珀文卡抱着受伤的菲莉斯,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亨利·伦丁,面具,彩带,人偶……一切都搅在一起,她觉得脑子都要被咕噜噜地煮开了,一时间丧失了对现实的感知。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要我不想变成那样,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然后他突然陷入沉默,只剩呼吸声表示他还活着。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来路,那里还有路吗?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感觉自己身上似乎没有严重影响活动的损伤……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大家冷静些,至少现在我们安全了。”但愿如此。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真的吗?”英格拉姆抬起头,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情况看起来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
<Handler> 帕拉丁望向走廊的其他部分...走廊仍就完好,暗红色的地毯被吊灯所照耀着。
<帕拉丁Paladin> “你来了,情况就更差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拿出手电筒照向电梯井底部,看看下面有没有路。
<Handler> 手电筒的光照如同泥牛入海,向电梯井的下方探去一半不到,就被黑暗所完全吞噬。
<帕拉丁Paladin> “向下走看来不是个好主意。”帕拉丁看向来路,“下面再遇到人逃跑直接射击,别再被人带进陷阱了。”
<Handler> 英格拉姆身后的远处却传来了模糊的说话声,当他扶着墙抬起头时,正巧注意到一个年轻的白人男子穿着可能是20世纪40年代或50年代的衣物从你们身旁经过。
<Handler> 他笑着看向身旁,好像正在和某个看不见的人交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这个人呢?”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脑中的眩晕感越来越重,仿佛此处已经和现实脱离开,她知道是自我防卫机制在起作用了。忍着不断增长的暴力念头,她回头看向塞勒斯:“你看到什么了?”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听听她在说什么。
<Handler> 这人的讲话声就像在大风天里一样难以听个仔细。
<Handler> 当越过你们时,他的形体发生了变化。
<Handler> 他周身的皮肤变成了一种蜡色的苍白,脸色泛紫,皮肉浮肿。
<Handler> 这男子的眼睛翻起,涨得煞白,紧接着陡然变得猩红。一根若隐若现的套索拉住他的脖子把他拉离了地面,在空中摇摇晃晃。
<帕拉丁Paladin> “查尔斯·伦丁,这次连他妈的鬼魂都出来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掏出枪,一枪打向查尔斯:“滚开!吊死者的鬼魂!”
<Handler> 正当帕拉丁开火时,被吊死的年轻人消失了。
<Handler> 接着你们身后又传来了一模一样的说话声。
<Handler> 年轻人依旧笑着走过你们身边,这一次在他经过你们时,你们听清了他的话。
<Handler> “舞厅?你想让我看什么?”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受不了了,她猝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蹲下抱住了自己的头。只有不受控制的眼泪能够稍微纾解她现在的恐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是在重播他生前的影像?看起来自杀的说法并不属实。”英格拉姆站到离珀文卡远一点的地方,继续观察。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蹲下来,安抚地轻轻把手搭在珀文卡的手臂上,尽管她发现自己的手也在颤抖。
<帕拉丁Paladin> “珀文卡!”帕拉丁跑到珀文卡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Handler> 皮塔仔细观察着,他在跨过你们身边之后,再一次“自杀”了。
<帕拉丁Paladin> “没事了,没事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下一次重播时,英格拉姆准备直接拉住他。
<菲莉斯Phyllis> “看起来确实很可怕,但这似乎只是重复的幻影。”菲莉斯抬头看着皮塔——英格拉姆行动。
<Handler> 然而它并没有进入下一循环。那句吊死的尸体就这样挂在你们身前,用那惨白的眼睛和肿胀的舌头,紧紧地盯着你们。
<帕拉丁Paladin> “舞厅,我们得去舞厅。”
<Handler> 盯着英格拉姆。
<帕拉丁Paladin> “珀文卡,要不要留在这里休息一下?”
<帕拉丁Paladin> 她想不出更好的安慰法,只能出声询问。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爆发式地哭了一会儿,才在同伴的安抚下重新取回了平静。她啜泣着,摇了摇头。
<珀文卡Pervinca> “总是要面对的。”她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就是在舞厅吊死的不是吗?”
<Handler> 亚伯拉罕对着吊死的尸体呜咽着,眼睛中闪着泪花。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抱了抱珀文卡,然后向塞勒斯翻了个白眼:“进来之前刚说过他是二楼吊死的。”
<帕拉丁Paladin> “恐怕是在舞厅里看到了什么,之后……”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走过去,给了这一动不动的尸体一拳。
<Handler> 帕拉丁的手径直穿过了尸体。
<Handler> 它只是一个幽灵。
<菲莉斯Phyllis> “虽然前面更像是宴会厅……不,我甚至有种感觉,每当我们试图理解这一切,它就会打破我们的预期。”菲莉斯揉了揉眉心,“真好奇那些住客有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Handler> 在你们对面门后传来了留声机的声音。
<Handler> 那段不断重复的挽歌一样的旋律……在所有人耳中都清晰可闻。
<帕拉丁Paladin> “只能向前了。”
<Handler> 你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它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直接推开那扇门。
<Handler> 由于门根本没被关紧,英格拉姆一推让它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与此同时留声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Handler> 你们毫不惊讶地室内一个人都没有。屋子里的是一张单人床,并不像能容下两人同居的模样。
<Handler> 不论如何,刚刚旋律确实是从这里传出的,房间里面很乱,满是20世纪30年代的旧衣服和废弃的私酒空瓶,散发着旧烟和酒精浸染的微微汗臭。
<Handler> 英格拉姆下意识地寻找声音的来源,在桌子旁边的地板上看到了一台古董留声机……与你们在华盛顿广场看到的一模一样。
<菲莉斯Phyllis> “我们恐怕又来到了一个关联者的故居。”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敲敲收音机,想确认它是不是坏了。
<Handler> 而菲莉斯在走进套间的过道时,注意到有一只摊开的小行李箱放在床上。
<Handler> 在英格拉姆碰到留声机的一瞬间,它开始运转了。
<Handler> 挽歌从中流淌而出,在距离你咫尺的留声机之中有一张唱片正在旋转。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看行李箱装了什么。
<Handler> 唱片名为Whatever Happened to Abby,1928年发行,艺术家处模糊地印着Phil Heart and the Heart Heps的小字。
<Handler> 那是一个奥斯瓦尔德旅行箱,绿边有斑点,看上去磨损得很厉害,菲莉斯将它拿起来,看到锁板上刻有JCL几个字母。
<Handler> 里面装着一台与行李箱一样破旧的1929年雷明顿-雷米特牌打字机,虽说属于便携款式,但依旧占据了整个箱子。各种各样的空白纸页散落在箱子的各处。
<Handler> 菲莉斯对其中的纸张感到了很熟悉。
<Handler> 其质地纹理厚度,乃至被打字机印在其上的,没有意义的话语的字体,都与你们在麦卡利斯塔发现的打印剧本完全一致。
<帕拉丁Paladin> “发现什么了吗?”
<菲莉斯Phyllis> “……快看!这种纸,这种字……”菲莉斯抬头看着这个房间,“这是那份剧本的纸。”把打着字的纸交给同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所以我们的剧本就是在这里写出来的?时间似乎有些早。”
<帕拉丁Paladin> “在这个混乱的时间线里不算奇怪。”
<珀文卡Pervinca> “对于错乱的时空而言,谈论时间早不早没有意义。”
<菲莉斯Phyllis> “有没有别的能说明作者身份的线索……”菲莉斯拿起旅行箱,“锁板上这个缩写JCL你们熟悉吗?”
<Handler> 在顺手检查衣柜后,你们推断出这间酒店房间的居住者应该比皮塔还要瘦,甚至到了精瘦的程度...这种身材要么是身体抱恙,要么是...在吸毒。
<帕拉丁Paladin> “记得吗,托马斯的幻想朋友?”
<珀文卡Pervinca> “J.C?”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翻找四周,看看他还有没有留下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亚伯拉罕,这个味道你熟悉吗?”英格拉姆把亚伯拉罕抱起来让它问问打字机。
<Handler> 四处翻着,在这一片狼藉之中帕拉丁还真的找出了一点东西,在一堆被汗染成深色的衣服下面,埋着一套吸白粉用的炉具。
<Handler> 亚伯拉罕闻了闻打字机,大尾巴在英格拉姆脸上扇来扇去。
<帕拉丁Paladin> “啧,让我想起那个被打烂了脸的家伙和那一大箱子美金。”
<Handler> 它看起来比正常的时候稍微兴奋那么一些。
<珀文卡Pervinca> “这玩意上面不会残留有白粉吧?亚伯拉罕!”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捉住它的尾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托马斯不是说这只狗是jc的宠物吗?或许就是他一直在喂亚伯拉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查尔斯·伦丁死后他才收养了这只狗?”
<Handler> 亚伯拉罕被抓住尾巴,扭过头来轻轻地咬了咬珀文卡,看起来他以为珀文卡要跟自己玩呢。
<帕拉丁Paladin> “走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把凌乱的纸张放回行李箱,准备离开。
<Handler> 你们一走出房间,亚伯拉罕一下向走廊尽头跑去。
<Handler> 它从不知道哪里扒出了一只被咬秃了皮的网球递到你们面前,然后眼巴巴地摇尾巴。
<Handler> 望向亚伯拉罕跑来的方向,帕拉丁注意到地上有什么纯白色的东西。
<Handler> 她仔细一看,发现那里躺着一条纯白的金鱼。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接过网球,拿起来仔细看看。
<帕拉丁Paladin> “金鱼?”帕拉丁歪头,捡起那东西。
<Handler> 在网球还没秃的一边,写着托马斯的名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白色?是得了白化病吗?”
<Handler> 看来这球属于他,在你们来到麦卡利斯塔大楼时第一天听见的啪嗒啪嗒声和托马斯的声音这下有了解释。
<Handler> 帕拉丁捡起来,硬质的触感让她发现,这是一条纯白的金鱼的大理石雕塑。
<Handler> 只有手掌那么大的金鱼的雕工极其精细,在拿起前你几乎把它认成了真货。
<帕拉丁Paladin> “是大理石。”
<Handler> 金鱼雕塑上没有什么切割会产生的截面,就像一条真的金鱼凝固在了某一个瞬间化作了大理石一样。
<Handler> 你拿着它端详着,在某个特定的角度,这条金鱼甚至会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Handler> 亚伯拉罕眼巴巴地望着珀文卡,尾巴越摇越快。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叹了口气,将网球扔了出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它收入怀中:“它好像是想要你陪它玩呢。”
<Handler> 说不定要是一直不和它玩抛接球,它的尾巴能像直升机一样转起来。
<Handler> 球发出啪嗒两声,冲向了尽头,但它在把玩具硬塞回珀文卡手中之后却忽然对着帕拉丁叫了起来。
<Handler> 帕拉丁的口袋像是有一股挣扎的力量,在不停摆动。
<菲莉斯Phyllis> “……活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把口袋里的金鱼掏出,紧紧握在手里。
<Handler> 那条金鱼在你们移开目光的时间里变成了活物,在帕拉丁手中传来滑溜溜的触感。
<Handler> 它拼死挣扎着,想要逃脱。
<帕拉丁Paladin> “唔。”帕拉丁放开它,看看它想跑到哪去。
<Handler> 金鱼掉在地上摆动了两下。
<菲莉斯Phyllis> “我猜在空气里它和普通金鱼一样动不了……也许给它找个水缸?”
<Handler> 菲莉斯话音刚落,就注意到对面不知什么时候摆着一个鱼缸。
<Handler> 按理说,鱼缸这么显眼的东西,你们早就应该注意到了才对。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将金鱼放入鱼缸。
<帕拉丁Paladin> “唔,我还需要二十万美元?”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不太确定地看着鱼缸,仿佛它不是真的鱼缸似的。
<Handler> 金鱼落水之后在清水中游弋不停,看不到一丝雕像原本的僵硬姿态。
<Handler> 帕拉丁失望了...吗?她一开始没有找到二十万美元的身影,但当她抬脚落下时。
<Handler> 她踩到了一个公文包上。
<帕拉丁Paladin> “这……怎么可能?”帕拉丁自嘲着打开公文包。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我们需要找到阿比盖尔呢?”
<Handler> 公文包里面是一张张一百美元的美金,不过,它们的设计帕拉丁并没有见过。
<珀文卡Pervinca> 看一下钞票的发行日期
(https://s4.ax1x.com/2022/02/11/HdykRA.md.jpg) (https://imgtu.com/i/HdykRA)
<帕拉丁Paladin> “真诡异……”
<Handler> 见多识广的珀文卡在检查了之后认出来了它是1914年的设计。
<珀文卡Pervinca> “1914年,80年前的老古董钞票……”
<Handler> 你们没有细数,但恐怕这将整个公文包装的满满当当的分量是有20万的。
<菲莉斯Phyllis> “……让人不知拿来什么好。”菲莉斯举目望向走廊深处,“我们之前猜这里时空错乱,这似乎没错,但肯定远不止如此……”
<Handler> 毫无征兆地,一声巨大的钟鸣从菲莉斯视线的尽头传来,吓了你们一跳。
<Handler> 珀文卡和帕拉丁手中的枪甚至也因此走了火,两发子弹在地毯上击出凹痕。
<Handler> 一张纸从帕拉丁的口袋里缓缓飘了出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捡起纸张,确认上面有没有字迹。
<Handler> ...帕拉丁发现那是一张贺卡。
<Handler> 莎莉亚·温特斯在自己加入DG那一天给自己寄来的贺卡。
<Handler> 当初,这封贺卡上只有用她笔迹留下的无意义文字。
<Handler> 可现在,同一张纸上,出现了语意不明的文字。
<帕拉丁Paladin> “这里的文字被换掉了,是文字变了还是我们的认知改变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举起那张贺卡给大家看。
引用

落到这样的情况,也并不是我的原意。我进
入了某些不能和你说的私人事务之内。不是
永远,总有一天我能和你再见面的。还记得
生日聚会,你8岁的那次。很抱歉那次我精
神状况实在有些不安,没有去参加,但总之
之所以没有来的理由没有告诉你,其实因为
手部受伤,不过后来你根本没看出来吧?但
真实目的是想告诉你,想不想和姐姐一起?
是的,小萝蕾莱也可以和姐姐一样,投入到
可以造福人类的事业之中了。不用担心或者
怕是在做梦,姐姐为你骄傲,我相信你现在
的能力已经足以胜任了,具体联络改天再见。

 
<Handler> 在上面书写的事情,帕拉丁根本不记得发生过。
<Handler> 因为,8岁那天的生日派对,莎莉亚可是来过的啊?是她领着大家唱的生日歌才对。
<帕拉丁Paladin> “连内容都是我根本不记得的事情。”帕拉丁的声音颤抖起来。
<菲莉斯Phyllis> “……”
<珀文卡Pervinca> “这是……”珀文卡迟疑地确认信件内容,“……这个藏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又是这句话?”
<菲莉斯Phyllis> “……太古怪了……”
<Handler> 珀文卡将每段话的第一个字拼了起来。它们组成了一段你们已经很熟悉的话。
<Handler>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的。”
<帕拉丁Paladin> “……前进吧。”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落入永生神之手,就是那条金鱼的样子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的声音变得阴沉,毫无起伏。
<菲莉斯Phyllis> “不知道。我莫名有种感觉……这一切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近。虽然我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离得越来越近。”菲莉斯叹气。
<Handler> 你们神经紧绷,在走廊上又一次前进着。
<Handler> 身前走廊远方再次响起了人声,甚至还有唱歌的声音。
<Handler> 六名穿着病号服和拖鞋的人漫无目的地走过了你们的眼前。
<Handler> 他们或自言自语一些毫无意义的话,或举起手在空中胡乱比划什么,让英格拉姆想起精神病院的其他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着这六个人,看看他们的脸。
<Handler> 断断续续的歌声比起真的曲调更像神志不清的人发出呓语。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看看他们比划的手势,是那个印记吗?
<Handler> 帕拉丁在看清他们脸之前,先注意到了有两人,金色头发的男性,手上戴着写有他们名字的手环。
<Handler> 认不出来他们到底在比划什么,不过看起来不像那个印记。
<Handler>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个子很高,但骨瘦如柴。他的手环上标有“Ed Miler Wist”的字样。
<Handler> 另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则穿着一身厚厚的羊毛袍子,不过相比于另一人,他的身材则要健康不少。
<Handler> 甚至还能从领口下看到一些纹身和肌肉。
<Handler> 从外表判断,他可能是运动员或者有过军事经历。
<Handler> 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此人手持一本破旧的红色笔记本,手环上的名字叫
<Handler> ——“Timothy Bael”。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巴尔?”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没有任何犹豫,伸手夺下他的笔记本。
<Handler> 帕拉丁拼尽全力奔跑,也没有来得及赶上这支队伍,他们消失在拐角,一扇门后。
<Handler> 当帕拉丁追上去时,走廊已经几乎是空的...几乎。
<Handler> 除了这条走道中间的一张医疗手术桌以外。
<Handler>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被绑在桌上,显得十分惊恐。注意到帕拉丁的存在后,他开始大声呼救。
<菲莉斯Phyllis> 虽然满心困惑,但菲莉斯还是决定先上前把这个人救下。
<帕拉丁Paladin> “你还好吧?”帕拉丁走进,一半问话一边试着解开束缚。
<Handler> “快!快帮我解开这些带子!”他疯狂地挣扎起来。
<Handler> 两人发现那些带子一重一重绑得结结实实,要解开还得很花一段时间。
<菲莉斯Phyllis> “冷静,这里没有别人。”菲莉斯一边解一边说。
<Handler> “他妈的,没时间了,那帮狗娘养的工作人员!!”
<Handler> “你们是谁,你们从哪来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工作人员?”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舞台的?”
<Handler> 男子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也帮忙解带子:“我们还想问你是谁呢!”
<Handler> “...你们是谁!”他瞪大了眼睛
<Handler> “我叫——,我叫维嘉!!V组,听得明白吗!?”
<帕拉丁Paladin> “我们是路过的!”
<Handler> 帕拉丁的回答让维嘉的嘶吼中带上了绝望。
<帕拉丁Paladin> “明白了,你也是三角洲成员!”
<珀文卡Pervinca> “P组。先救人!”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迅速点头:“你的其他组员呢?”
<Handler> “操,完了,全都完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直接用枪吧,快一点。”
<Handler> 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可以说是咆哮了起来,带着一种绝望中的人见到希望时的急迫。
<Handler> “只能靠你们了,求求你们,阻止他,阻止这一切!!!!!”
<Handler> 他几乎是要哭了出来
<Handler> “我失败了,我们失败了...”
<帕拉丁Paladin> “阻止谁,怎么阻止!”
<Handler> 这些本应束缚精神病人的绑带一层一层,越来越紧。
<菲莉斯Phyllis> “什么事?我们可以把床推走……你们有带小刀吗?”
<菲莉斯Phyllis> “这些东西根本解不开!”
<Handler> “我的名字叫迈克尔维特尔!我是一名缉毒局探员,来自——”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额头上隐约冒出了汗。
<Handler>  忽然,地板就像一种诡异的舞台装置一样缓缓打开,整张桌子开始慢慢缩进里面…
<帕拉丁Paladin> “等等,迈克尔!”帕拉丁当机立断,用手枪一根一根打断带子。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也掏出枪,不过对着的不是带子,而是迈克尔的头,他的手扣在扳机上,似乎在等待击发的时机。
<Handler> 一根根皮带被帕拉丁打飞,可在其下显露出来的,是又一根紧紧将他捆住的皮带。
<珀文卡Pervinca> “……他妈的!”珀文卡差点要掏枪了,顾及着不想伤到他才没动手,却没想到变成了这样。
<Handler> 这张床陷进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被绑在桌上的男人的尖叫声逐渐模糊。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情急之下用自己挂坠锋利的边缘割带子,但却徒劳无功。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落入永生神之手,真是可怕吗?”见帕拉丁无法打断绑带,英格拉姆果断对着男人的头部开枪。
<Handler> 在男人即将消失的一瞬间,英格拉姆的子弹送入了他的脑袋之中。
<Handler> 他的尖叫与哭嚎就此沉默。尸体和这张床一起消失在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Handler> 探头望向他消失的“下方”,你们看到这深暗的通道底部有一张苍白的脸。
<Handler> 那张脸上,似乎挂着微笑,空洞的眼窝正隔着一段遥远到不可思议的距离仰视着你们。
<菲莉斯Phyllis> “……”几星血点溅到菲莉斯衣袖上,她怔怔地看着这一切,挂坠从她手上垂下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对着那张脸射击。
<Handler> 帕拉丁的子弹射在那张毫无特点的纯白面具前,它便悄然消失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是阿比盖尔把他带进夜楼的?按理说他们应该已经很久没有派人来调查这里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还是说未来这里依然发生了足以让绿色三角洲出动的超自然事件?”
<珀文卡Pervinca> “迈克尔·维特尔……那张机票……可是那不是未来的东西吗?”珀文卡突然想起那件事。当时他们把它放在谁哪里了?
<帕拉丁Paladin> “刚刚我在追的,其中一人手环上写着Timothy Bael”
<珀文卡Pervinca> “巴尔……难道他亲自下场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也许我们离登场的时刻已经很近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压下所有不安和暴躁,示意所有人继续前进:“也许我们就像迈克尔说的,是唯一的希望了。”
<菲莉斯Phyllis>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菲莉斯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就在自己不到1米的地方被杀死。理智告诉她这件事不能以常理揣度,这个人可能也是一个人偶,或者是幻觉,或者即使活下去也会遇到比死更可怕的事……但当同伴们交流信息时,她仍然只能跪坐在地板上,一言不发。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抱歉,刚才的情况下我认为杀了他是更好的选择。”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了塞勒斯一眼,沉默不语。
<珀文卡Pervinca> “……也是有想要赞同你的时候的。”珀文卡摇了摇头。
<帕拉丁Paladin> “我们该怎么报告一群2015年来的特工被这栋楼吃掉了这件事?”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听见英格拉姆的话,缓缓摇头,表示自己无意怪罪任何人。
<菲莉斯Phyllis>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地上站起来,并将挂坠收好。
<珀文卡Pervinca> “……如实报告吧。”珀文卡摁了摁太阳穴,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思考了。
主题: 第十五幕:起因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2-12, 周六 23:21:41
引用
1995年8月14日??点??分
<Handler> 这座鬼楼像是模糊了你们的时间和方位感知能力一样。
<Handler> 就在你们抓着头发,试图理解着这起发生在一二十年后的惨剧时。
<Handler> 吱呀一声。
<Handler> 你们面前的一扇门被打开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向门内望去,试图在发生什么之前多少掌握点情报。
<Handler> 一名头发几乎快掉光的高大白人男性冷不丁地从那扇门里走了出来,步履匆忙地向另一端的门走去。
<Handler> 内门似乎是酒店房间,你们已经见过这种模样的酒店房间好多次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应该打开哪扇门的?”
<Handler> 男性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波士顿红袜队的风衣,这人没有理睬你们,从你们中间穿了过去,自顾自地迈着步子。
<帕拉丁Paladin> “喂,你等等!”帕拉丁回身拉住那男人。
<Handler> 他在一扇门面前口齿清晰地念出了一个数字,“27”,然后在帕拉丁追上他之前拉开门走进去,接着顺手带上了门。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魔咒?”
<帕拉丁Paladin> “27。”帕拉丁有样学样地念出,然后拉开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去看一眼男人刚才走出来的那扇门。
<Handler> 帕拉丁拉开门后看到了一间空酒店的套房。
<Handler> 菲莉斯走到那扇门前,仔细端详的时候,旁边又传来了脚步。
<Handler> 你下意识抬头,发觉那个高个儿男性在你们身后的走廊上再度出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则随便挑了另一扇门,念出:“42”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不进入套房,而是环视整个套房内部。
<Handler> 这一次那个男性又走向了一扇门,在报出“28”之后再度开门关门,消失在了门后。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跟着眺望套房情况:“我们下次是不是该报29?”
<菲莉斯Phyllis> “……那上一扇门算26吗?”
<Handler> 门被英格拉姆拉开,一堵由红色砖块堆砌的墙和他打了个照面。
<Handler> 另一边的帕拉丁在放在门旁的便签纸抬头上发现,这是纽约市的布罗达尔宾酒店。
<Handler> “29。”
<Handler> 还是他,戴着厚厚的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穿着一双运动鞋、有背带的短袖衬衫和棒球风衣,打开了第三扇门。
<Handler>  同样,数字也加了1。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环顾走廊,想看看大概有多少门供他进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靠在墙边,准备看他还打算进多少扇门。
<Handler> 站在原地,你看着他走入一扇门,又从另一扇门走出,口中的计数抵达了42之多。
<Handler> 接着,他仿佛消失在了最后的房间之中。
<Handler> 一股机器的咔哒声从中传来。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试着对最后的房间报出42,看看有什么反应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关上门,念出1,然后再开门。
<Handler> 珀文卡走到房门前头,刚刚念出42,房门突然自己朝内打开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跟着珀文卡走进42号门。
<Handler> 帕拉丁打开门看到的是一间有着病床的房间,空无一人。一尘不染。
<Handler> 仿佛这个地方从来没有出现过人类。
<Handler> 珀文卡面前门后的把手上挂着一块小牌子,上书“投影室”几个字。
<Handler> 机器的噪音淹没了房间内传来的所有动静,一名瘦削的女性捂着耳朵从室内走出,来到了走廊上。
<Handler> 她身着一身类似电影院放映员的服装,手腕上戴着一块表。
<菲莉斯Phyllis> “女士,您……”
<Handler> 她依旧捂着耳朵。这陌生女子一只手指了指里面,转而又敲了下自己的表,仿佛在表示自己赶时间。
<珀文卡Pervinca> 看看室内是什么样的?
<Handler> 做完这些动作之后,她便急匆匆地顺着走廊离开了这里。
<Handler> 房间里,一个巨大的投影仪从一个小窗户后向外喷出耀眼的光线,这是一间电影院的放映间。
<Handler> 自然,朝窗外看去是观众席和大荧幕。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大荧幕再放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走进放映间,看看现在在播什么。
<Handler> 你们三人头凑到了窗户边,却发现屏幕上因为光线过于刺眼而难以看清内容。
<Handler> 但当你们准备移开目光时
<Handler> 一个穿着金银衣服的孤独身影出现在了空荡荡的坐席前面。
<Handler> 它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Handler> 慢慢的向你们的方向转过身。
<Handler> 出现在她脸上的是一个奇怪的白色面具。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警觉地后退,准备一有问题就跑出放映室。
<Handler> 她那空洞的目光与你们相对。
<Handler> 接着,它将手放在了面具上。
<Handler> 一点点摘下。
<Handler> 就在它的面孔将要露出的那一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握紧了武器,吞咽着口水。
<Handler> 投影仪发出了嘶嘶声,一股烟从机器上轰地冒了出来,然后这机器便罢工了。
<Handler> 另一边的房间随之陷入一片漆黑。
<Handler> 但珀文卡清楚的看见了
<Handler> 面具下的,帕拉丁的脸。
<珀文卡Pervinca> 秉持着电视拍一拍就好了的态度,珀文卡踹了投影仪一脚。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迅速打开手电筒,照向那人影。
<珀文卡Pervinca> “……帕拉丁,你看见了吗?那个好像……是你。”
<Handler> 手电筒将光线投入另一个房间中,观众席上一个人也没有。
<帕拉丁Paladin> “我没看见,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Handler> 投影仪摔到地上,外壳四散。
<帕拉丁Paladin> 她的语气带着强烈的厌恶和恼怒。
<Handler> 你们这才发现,这台放映机甚至没有接电,它的所有线路都纠缠在了一起,宛若盘绕的扭曲树根。
<Handler> 甚至乎——
<Handler> 根本不存在放映带。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厌烦地再踹了它的残骸一脚。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能把这个东西带回去吗?”
<帕拉丁Paladin> “自便。”
<珀文卡Pervinca> “你自己搬就可以。”
<菲莉斯Phyllis> “会不会太沉了?”菲莉斯凑过去看看,“也或许一出公寓,这东西就会变成用不了的垃圾。”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尝试搬起那台放映机。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寻找上面的播放按钮。
<Handler> 这一台放映机意外的轻,以英格拉姆的力气也能带在身上。只是外壳已经损毁,要注意零件是否会掉出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用手电四处照射,寻找一个其他的出口和线索。
<Handler> 菲莉斯在英格拉姆搬起放映机时按下了播放按钮,它发出了一阵痛苦的电流声,然后用一阵黑烟宣告了彻底的罢工。
<Handler> 帕拉丁回头望去,发现你们进来的门敞开着。
<Handler> 走廊似乎又变了模样。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确认重量不会成为累赘后,英格拉姆直接把它抱在怀里,十分小心。
<Handler> 在走廊对面,不远处的墙面上有一条非常显眼的裂缝。
<菲莉斯Phyllis> “你能搬动就好。”菲莉斯放过了放映机,“不知道能不能查查产品编号之类的……”
<帕拉丁Paladin> “走。”她简单地撂下指示,大步向着走廊对面的裂缝走去。
<Handler> 老旧的墙面上竖着一道高而窄的裂缝,通向地下深处,尽头处似乎是一个洞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觉得查了可能也没什么用,甚至大概率只会变成废品,不过,”英格拉姆耸肩,“谁知道呢?”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用光照入裂缝中,看看是否有路能走。
<Handler> 凑过脸去的帕拉丁感到裂缝里吹来了凉爽干燥的风。
<Handler> 用手电筒向下窥视,在光圈中帕拉丁看到地下不知道多少米的地方有一排排小壁龛,里面放满了各种规格的瓶子。
<Handler> 玻璃瓶,陶瓷瓶,金属瓶,下面是各式各样的瓶子的海洋。
<帕拉丁Paladin> “……是瓶子,有无数个瓶子。”
<Handler> 在最边缘的一支反射着墨蓝色光线的瓶子的颈部,你注意到上面用吊牌写着几个词。
<Handler> Elena Howard
<Handler> 看起来像一个名字,很耳熟。
<菲莉斯Phyllis> “还真有?”菲莉斯也走过去看,“所谓的自己的瓶子,就是从这里面挑一个吗?”
<帕拉丁Paladin> “Elena Howard……”帕拉丁轻声念出那个瓶子上的名字,“你们有印象吗?”
<珀文卡Pervinca> “我?”珀文卡眺望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瓶子,试图仔细端详。
<帕拉丁Paladin>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Handler> 那是一个就算远远望去也能意识到其坚硬的瓶子。
<菲莉斯Phyllis> “结合前面的照片,我们有朝一日拿到了瓶子也不奇怪……”菲莉斯皱着眉,“现在有办法吗?”
<Handler> 珀文卡下意识地觉得,它就像一枚用钻石制成的瓶子。
<Handler> 但与之相对的,它是如此的透明,无暇。
<Handler> 在这道裂隙的地板边上散落着挖掘和破墙用的工具,不知谁将它们遗弃在了这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或许只是展示一下,我越来越觉得这些东西是有人刻意给我们看的。”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试着目测与瓶子之间的距离,同时也留意着有没有其他几个人的瓶子。
<Handler> 很难说,这深度至少有15米高了。
<菲莉斯Phyllis> “我也有类似的感觉,虽然只是感觉。”菲莉斯蹲下来想拿起挖掘工具试试。
<Handler> 换句话说,这东西至少在地下5-6层。
<Handler> 在帕拉丁意识到这一点时...
<Handler> 她骤然想起,按照这座大楼的结构,这里不应该有“下层”的迷宫。
<Handler> 就在此时帕拉丁耳边传来了一声轰隆巨响。
<珀文卡Pervinca> “我想起那张地图……”珀文卡敲着下巴,“电梯,地下室,瓶子?”
<Handler> 帕拉丁下意识向后一闪,与倒塌下来的墙壁和碎石擦肩而过。
<Handler> 那些砖石噼里啪啦地倒向你们,在你们面前散落一地,最终掩埋了裂缝。
<Handler> 菲莉斯手中的挖掘工具一下子变得更加实用起来。
<帕拉丁Paladin> “……看来该把挖掘工具利用上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讨厌这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英格拉姆说着把放映机搁置在一旁,拿起挖掘工具。
<菲莉斯Phyllis> “像是谁给安排好的。”菲莉斯把挖掘工具分给大家。
<Handler> 由于多是些小碎块,几个人挖开这堆垃圾大约需要几分钟。
<Handler> 联邦特工们就这样变成了施工队,你们尽力把这一摊和整栋楼层风格不符的碎石清到了两边。
<珀文卡Pervinca> “我也讨厌。”珀文卡接过工具。
<Handler> 但是,在你们挖开碎石之后,你们发现原本存在裂缝的墙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缝隙。
<Handler> 一张报纸取而代之,皱巴巴地躺在最后几块石块之中。
<帕拉丁Paladin> “我猜也是,一种切换场景的手法。”帕拉丁叹气,随手扔掉工具拿起报纸。
<Handler> 报纸似乎是1905年8月20日的芝加哥论坛报,只不过它上面赫然是你们见过的那个阴魂不散的标志。
(https://z3.ax1x.com/2021/07/19/WGrV2D.md.png) (https://imgtu.com/i/WGrV2D) (https://z3.ax1x.com/2021/07/19/WGrAPK.md.png) (https://imgtu.com/i/WGrAPK)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她难得地有些恼火。“写了什么?”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突然回头看向帕拉丁。“你说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和阿萨有关的……”
<菲莉斯Phyllis> “不是……是什么……黄印?”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看着帕拉丁的表情,有些明白过来。“你没说,不是你说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听到了什么?”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毛骨悚然,抖手扔下报纸:“你刚刚说了什么?!”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带着相似的表情看向皮塔,又转向菲莉斯和帕拉丁:“……‘你见到黄印了吗’?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听到了……相互的声音。”
<珀文卡Pervinca> “但我没有说过!”
<菲莉斯Phyllis> “我也没有!”菲莉斯悚然,“是的,这也是我听到的句子……我听到帕拉丁在对我说这句话。”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见到了,然后呢?”英格拉姆尝试回答,他知道这有点傻但是……管他呢,先实验一下。
<帕拉丁Paladin> “这东西……就是黄印吗?”帕拉丁重新捡起报纸,盯着那印记。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也在原地静了一会儿,想看看英格拉姆的话有没有引起什么。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黄衣之王的印记?似乎很合理。”
<Handler> 英格拉姆的话沉寂在空气之中。
<菲莉斯Phyllis> “……又一个和那个‘王’有关东西吗。似乎一切都和他有关。”
<Handler> 你们的声音真的说了那些话吗?
<Handler> 你们的喉咙真的没有说出那些话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抬起头环顾四周,按照她对夜楼的推测,此时大概会出现新的变化。
<Handler> 在你们于走廊上为那个标志与幻听到的同伴的话语而动摇不停时,帕拉丁抬头注意到几米外的一扇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了。
<帕拉丁Paladin> 她看向门内。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又拿起那张简报查看。
<Handler> 一个胡子拉碴的白人男性从房门后面神情惊恐地冲了出来,他看到帕拉丁腰间的手枪,发出了一声尖叫
<Handler> “警察???是警察吗你们!???”
<帕拉丁Paladin> “是警察,你是谁?”
<Handler> 那张简报上记载的是当年普通的新闻...像是专门为了阿萨那一部分裁下来的。
<Handler> 这个男人突然一下情绪崩溃了,跪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哭嚎
<Handler>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我什么错事都没做!”
<帕拉丁Paladin> “你怎么了?”帕拉丁走到他身边,尽力心平气和地询问,“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修理工?”
<菲莉斯Phyllis> “先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事?”菲莉斯试着安抚对方。
<Handler> 胡子和疯长的头发让他和照片中不太一样,珀文卡只能勉强辨认出他是失踪的修理工,大卫·郎福德
<珀文卡Pervinca> “大卫·朗福德……?你……”珀文卡停顿了一下,把“还活着啊”几个字咽了下去。
<Handler> 他向前爬了两步,抓住帕拉丁的脚踝“放我出去,放我离开...离开这个监狱!!”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冷静,我们会带你离开这里的,但是你必须保持冷静。”
<Handler> 亚伯拉罕在他身边闻了闻,又兴致缺缺地回到了你们身边。
<帕拉丁Paladin> “你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Handler> 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一些破碎的话语,英格拉姆看着他,想到了历史教科书上描述的那些集中营受害者。
<Handler> “时间...时间?”修理工眼神空洞,喃喃着这个词。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大概理解了,你跟着我们就行。”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安抚他一下后和其他人小声商讨:”他现在处于应激状态,估计说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别浪费时间了。“
<珀文卡Pervinca> “好吧……”珀文卡同情地看了大卫一眼。
<帕拉丁Paladin> “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大卫出来的门。
<Handler> 那扇门通向另一个走廊。
<Handler> 大卫站在你们身边,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亚伯拉罕,后者用大眼睛打量着对方,好奇不已。
<珀文卡Pervinca> “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了一眼大卫和亚伯拉罕,点点头:“好像也没别的路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如果要进行什么试错他也是个不错人选,如果你们同意的话。”英格拉姆继续他的提议,同时注意不让大卫听到。
<帕拉丁Paladin> 她第一个走进走廊里。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拍了拍大卫的肩膀,“总之先跟我们一起走吧?虽然我们也没头绪。”
<Handler> 大卫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像受惊的羊羔跟在你们后面,亚伯拉罕仿佛成了牧羊犬。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摇摇头,无视了英格拉姆的提议,跟上帕拉丁。
<Handler> 你们在走廊中走着,经过一个又一个房间
<Handler> 夜间楼层仿佛陷入了死寂
<Handler> 这个世界中只剩下了你们,人类天生对孤独,离世的恐惧开始显露。
<Handler> 即使难得走入一个有那么一丝生活气息的房间,大卫也会第一个哀嚎着冲上去,将里面一切残留的食物塞入嘴中。
<菲莉斯Phyllis> “你之前只见到这些走廊吗?”半是排解恐惧,菲莉斯对大卫问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在这里见过其他人吗?或者又门自动对你打开吗?
<Handler> 这可怜人一边往自己的嘴巴里狂塞着面包,对菲莉斯点了点头
<Handler> 食物似乎让他安心了那么一点
<Handler> 他用含糊的话语回答英格拉姆:“没——没。都没!”
<帕拉丁Paladin> 是因为他不是演员吗?帕拉丁暗暗思忖。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他不在剧本上,剧本作者恐怕拒绝让他上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来时的路。
<Handler> 来时的路一如既往,空洞,毫无人的生气。
<Handler> 你们不禁觉得,就算又出现一个鬼魂,也能缓解你们现在心底里的感受。
<帕拉丁Paladin> “这下麻烦了……”
<珀文卡Pervinca> 那么他和我们在一起就能上台了吗?还是我们也会一同被拒之台下……珀文卡想了想,没有把这个问题说出来。
<菲莉斯Phyllis> “不知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菲莉斯往窗外看去。
<帕拉丁Paladin> “也许我们也永远走不出去了。”
<Handler> 在走向窗外的时候,菲莉斯惊讶地发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从来没人从这栋夜楼里走出来。”
<Handler> 窗外有着初升的太阳,将阳光洒在了自己的身上,微微刺眼。
<Handler> 被清晨微光照亮的街道上,一辆又一辆车辆驶过
<Handler> 这是纽约的另一个清晨。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眯起眼睛,想试试把窗户打开。
<Handler> 将窗户打开,一股烧烤制品的香味传到你的鼻尖,你顺着香味的方向看去,一个小贩正在煎着牛排三明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天亮了?”
<帕拉丁Paladin> “如果天亮了,是否意味着这里和三层以下的通道被切断了?”
<珀文卡Pervinca> “窗户能打开……那我们能出去吗?”珀文卡看看窗户的大小能不能翻出去。
<Handler> 在走廊的另一头,楼梯间的方向,写着一个大大的“3”。
<Handler> 窗户的大小能翻出去,不过从这看起来像是三楼的高度判断,摔下去能不能捡回一条命还是一个问题。
<帕拉丁Paladin> “……或者我们回到了三楼。”帕拉丁示意着似乎可以从楼梯下去。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收回了手。先去看看楼梯间能不能下楼吧。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点点头,想找办法下楼。
<Handler> 你们推开楼梯间的门,毫无阻碍的来到了二楼。一股难以言述的情感压力突然涌了上来。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看向路易斯的房间。
<Handler> 仿佛你们的大脑为了自保,将其一直压抑在深处,而大脑在这一刻像是确认了安全,将它们全部都放了出来。
<Handler> 路易斯的房间房门紧闭。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深吸一口气,然后无声地将脸埋进双掌之间,放声大哭。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们到二楼了吗?”英格拉姆盯着某个空无一人的角落发问,声音少见地有些颤抖。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上前敲了敲门。
<帕拉丁Paladin> 随后被珀文卡的哭声吓了一跳。
<帕拉丁Paladin> “……是啊,我们安全了。”
<菲莉斯Phyllis> 意识到回到了2楼,菲莉斯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握着胸前的挂坠一言不发。
<Handler> 门内一点回应也没有,大卫郎福德这位可怜人也靠在墙边,小声啜泣着。
<珀文卡Pervinca> 听到“安全”这个词时,就像是被触到了什么开关,珀文卡猛地抱住了帕拉丁,把眼泪都抹到她衣服上。
<Handler> 亚伯拉罕一下子陷入了慌乱之中,它不停地在珀文卡身边绕圈,时不时用眼神关切地看向大哭的她。
<帕拉丁Paladin> “没事了,没事了……”帕拉丁轻轻地拍着珀文卡的后背,小声安慰她,“我们都出来了,可以回家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我为什么看到了我的导师?”英格拉姆揉揉双眼,看向楼梯间的数字。
<Handler> 这一楼上楼梯间的数字正正好好的写着 2 这个数字。
<帕拉丁Paladin> “……可能是你的脑内出现幻觉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在原地跪坐到腿有些麻了,才慢慢地站起来。
<菲莉斯Phyllis> “我们都需要休息。”她说。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不,你应该已经死了,”英格拉姆举枪瞄准那个幻影,“这个玩笑不好笑。”
<帕拉丁Paladin> “嗯,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吧……塞勒斯,把枪放下!”
<Handler> 西格蒙德·奥本海默向英格拉姆挥着手,既像道别,也像在邀请他最喜欢的学生。
<菲莉斯Phyllis> “英格拉姆?”菲莉斯脸色变了,“这里是公寓,你和我们在一起,没有别人……”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杀一个鬼魂算不上犯法正义使者!”英格拉姆也激动起来向着帕拉丁大吼,“你要用你那狭隘的自我正义感践踏我多久?”
<珀文卡Pervinca> “难道他……病情,加重了?”珀文卡猜测。
<菲莉斯Phyllis> “这里没有鬼魂,没有导师。”菲莉斯口吻坚定地插到两人中间,“没有人要杀死任何人。幻觉只是幻觉,它不会伤害你。”
<帕拉丁Paladin> “你在这儿开枪会引起麻烦。”帕拉丁的神色变得阴沉,从腰间拔出匕首扔到塞勒斯脚下,“把枪放下,选个无声的法子去和幽灵玩过家家。”
<帕拉丁Paladin> “珀文卡,觉得好点了吗?”
<Handler> 只出现在英格拉姆眼中的鬼魂像是对眼前的争执感到遗憾,他摇了摇头,转身向楼上走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fuck,fuck you!你不就是想找借口杀我吗?为了正义还是自我满足?野蛮的嗜血欲?把你认为的罪犯物化就可以让你毫无芥蒂的杀人?”英格拉姆明显在压力下失去了控制,展现出和他平时完全不同的暴怒姿态。
<珀文卡Pervinca> “嗯……”珀文卡靠在帕拉丁身上,无力地点了点头。
<菲莉斯Phyllis> “英格拉姆,冷静,你这样只会让别人更有理由送你回精神病院,一辈子不出来。”菲莉斯按住他的肩膀,“愤怒是本能,但人可以控制它。”
<帕拉丁Paladin> “如果你想探讨这个问题,我们大可以换个时间……但现在女士们需要休息。所以,你最好像平常那样做出最符合你利益的选择,而不是试着激怒我。”帕拉丁声音低哑,带着愠怒。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把枪丢在脚下,独自离开了二楼。
<帕拉丁Paladin> “走吧,我送你们回家。”帕拉丁柔声对着珀文卡说道。
<珀文卡Pervinca> “在这之前……皮塔也就算了,不能放英格拉姆在外游荡吧。”珀文卡担心地看向英格拉姆离开的方向。
<菲莉斯Phyllis> “我去找他。你们先回去吧,我让同事把我的车开过来。”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很疲惫似地说着,往英格拉姆离开的方向走去。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本想说自己去找他,想了想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了,于是点了点头,拉着珀文卡,招呼着亚伯拉罕和大卫上车。
<珀文卡Pervinca> “说起来,它怎么也平安出来了?”珀文卡半蹲下身,抱住亚伯拉罕的脖子。
<Handler> 亚伯拉罕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被抱着的感觉,大卫对这只灰色的狗看起来有些害怕,先坐到了前排去。
<帕拉丁Paladin> “……不知道,是触发了某些机制吗?”帕拉丁歪了歪头,“珀文卡,你先和亚伯拉罕玩一会儿,我去看看路易斯的房间。”她柔声说道。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转进阿比盖尔曾经的房间中,坐下盯着证据墙开始发呆。
<帕拉丁Paladin> 她来到路易斯房前,试着直接开门。
<Handler> 墙上几乎已经没剩下什么东西,东西都已经被你们整理进了证物箱中,剩下的只有一些树胶留下的痕迹。
<Handler> 门咔哒开了,里面空无一人,窗台上的画纸被一罐可乐压在下面。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在半掩的房门上敲了敲,然后走到英格拉姆不远处坐下。她没说什么,说什么都感觉太累了。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溜进房间,拿起窗台上的画纸,翻找之前被路易斯藏起来的画。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是那个未成年低能儿,你不用担心我。”
<Handler>  在几张白纸之后,是无数张纸呈现出的一种噩梦般的可怖图像。
<Handler> 溺死的婴儿身体肿胀,被水浸透,爪一般蜷曲的手伸进盆里,脖子上缠着缠结的脐带。
<Handler> 这下面埋藏起来的炭笔画有着足足几百张,一张比一张更加恶心。
<Handler> 无一例外地都在描绘溺死婴儿的景象。
<Handler> 在后面的画作中,凶手的面孔被用笔触精细地画了出来,那黑发戴眼镜的男人正是你们在照片上见过的阿萨·达里邦迪。
<帕拉丁Paladin> “唔……”帕拉丁捂住嘴,干呕起来。
<Handler> 阿萨仿佛是一具空壳,他的表情中只剩下了绝望
<Handler> 在其中几幅画中,画面以水盆里的尸体的视角展现,挑高的角度让观众得以看见建筑师头顶的天花板的一角。
<Handler> 那里有四道在夜楼舞厅中见过的,熟悉的轨道凹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回去找帕拉丁吧。”英格拉姆说话时一直没有看向菲利斯,“我想一个人。”
<Handler> 帕拉丁端详着那些炭笔画,她身后的门突然响起了咔哒一声。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深吸一口气,把一些重要的画铺开,拍了许多照,然后重新归纳起来放回窗台上,压上可乐。
<Handler> 路易斯出现在房间的门口,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歪了歪头。
<Handler> “你都看到啦?”
<菲莉斯Phyllis> “嗯。”菲莉斯简短地应了一声,“我确实有点自顾不暇。”
<菲莉斯Phyllis> 她揉着太阳穴,翻出便签本写下自己公寓的地址丢到英格拉姆手边。
<菲莉斯Phyllis> “如果你想休息或者洗个热水澡什么的可以过来,我有间空着的客房。”
<菲莉斯Phyllis>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晚上对她来说有点太多了。
<帕拉丁Paladin> “是啊,都看到了。”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谢谢。”英格拉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想回三楼看看,看看他的导师是不是……还在那里。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的手搭上腰间的手枪,神色冷冽。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所以他道完谢后重新上楼,却听到上面似乎有对话声,立刻加快了脚步。
<Handler> 英格拉姆上楼,发现路易斯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前,似乎在和人对峙。
<Handler> “那,我似乎只能灭口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独自离开公寓,想了想还是没有麻烦别人,乘公共交通回家了。
<Handler> 路易斯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小刀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边。
<帕拉丁Paladin> “我的建议是你不要轻举妄动,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帕拉丁的声音里罩上寒意。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果然是个,野蛮的色情血腥暴力狂变态。”英格拉姆带着厌恶对路易斯狂骂,他正好心情不好,路易斯出现的简直太及时。
<Handler> 他没有做出回应,在他似乎要暴起的一刹那,英格拉姆的声音打断了他。
<Handler> 他眼神飘向帕拉丁腰间的手枪,又飘到英格拉姆身上,最后耸了耸肩。
<Handler> “那么,尊敬的FBI大人,我会过几天再向您讨要搜查令的。现在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吗?”
<帕拉丁Paladin> “啧……”帕拉丁轻声咂舌,似乎内心深处的某种即将释放的欲望被生生打断了,令她不快。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你在想什么,在一间已经有fbi搜查的大楼里实施杀人案,你觉得把尸体藏到楼上就万事大吉?这么做只会有更多野蛮的探子涌到这里,这就是你想要的?”
<帕拉丁Paladin> “你这些画是哪里来的灵感?”
<Handler> 路易斯侧过脸来,对英格拉姆露出一个咧嘴的笑容,点了点头。
<帕拉丁Paladin> “还是说,是你写生画出来的?”
<Handler> “在您拿到搜查令之前,我保留拒绝和您进一步交流的权利。”他正眼都没看向帕拉丁,打了个哈欠。
<Handler> “现在,请您当一个遵纪守法的好FBI,从我的房间出去,可以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不是在给你提意见,别对着我笑。”对方居然对他最擅长的拆台讽刺毫无反应,英格拉姆觉得自己的难得遇上了一个,对手?
<帕拉丁Paladin> “退后吧,你挡在门口我怎么出去?”
<Handler> 路易斯在房门边侧身,给帕拉丁让开了一条道,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Handler> 他微微俯身时眼睛转了转:“真遗憾啊FBI先生,不过至少我是在对着你笑。”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警戒着路易斯的动作,走出房门,抓起塞勒斯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向路易斯:“忘了告诉你,你的大作我都留了照片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所以不可能是什么真诚的笑,你以为我在意?”
<Handler> “纽约没有法律禁止描绘死婴。那么再见,两位FBI。”
<Handler> 他将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帕拉丁Paladin> “少说两句吧,你说不过他的,不过多谢了。”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我要走了。”英格拉姆挣脱帕拉丁的手,站到一旁。
<帕拉丁Paladin> “请便。”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自己保重,然后径直下楼。
<Handler> 帕拉丁走下楼去,没见到菲莉斯,只有正在和亚伯拉罕玩着转圈圈的珀文卡,大卫已经在副驾驶睡着了。
<帕拉丁Paladin> “久等了,珀文卡,我们走吧?”
<珀文卡Pervinca> “怎么这么久,发生什么事了吗?”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英格拉姆回到阿比盖尔的房间,拾起菲利斯留下的地址,他应该去那里吗?菲利斯真的欢迎他吗?比起这个,他应该吃点早饭再下决定,因此他走进了最近的麦当劳。
<帕拉丁Paladin> “去看了看路易斯藏起来的东西……现在没什么事了。”帕拉丁语气轻柔,为珀文卡拉开车后门。
<珀文卡Pervinca> “谢谢。”珀文卡对帕拉丁点了点头,先把亚伯拉罕塞进后座。
<Handler> 亚伯拉罕一下子跳进了车后座,自觉的走到里面给珀文卡留出了位置,摇着尾巴。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也上车吧。
<Handler> 早晨的麦当劳充斥着薯饼的香味,英格拉姆简单的点了一点早餐套餐,当服务员将餐盘递到他面前时,脸上带着歉意,向他小声说了两句
<帕拉丁Paladin> “先把你送回家吧,然后我把大卫送到警察局去。”
<Handler> “上次的话说重了,对不起,那天回去之后我也在反思自己。”
<Handler> 抛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服务员像逃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珀文卡Pervinca> “另一个问题是,”珀文卡指了指亚伯拉罕,“你带走我带走?”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那就不要浪费多余的时间社交了。”英格拉姆接过餐盘,没有继续话题的意思。
<帕拉丁Paladin> “你家里让养狗吗?不让我就带到家里去。”
<珀文卡Pervinca> “应该让。那我带回去吧,希望它不会把我家拆了……”
<帕拉丁Paladin> “好。”帕拉丁点头,驱车前往珀文卡家。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在车上擦干了眼泪,对着手机的反光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希望不要让爸爸妈妈太担心。
<Handler> 你们将大卫送去了警察局,在简单的登记后,他被送去了医院。医生惊讶于他的精神状况,不过还是向你们表示他仍有机会恢复。
<Handler> 接着,已是下午,在之后的几天里,你们又回了几次大楼,但未曾发现什么别的蛛丝马迹。
<Handler> 就算在晚上再怎么询问那些租客,他们也只向你们表示,想要上六楼只能“明白过来”。
<Handler> 最终,你们意识到了,如果不想把自己搭进去,这场案子可能会是一件解决不了的悬案。
<Handler> 最终你们和本来就打算把住客都给轰出去好翻修大楼的ARTLIFE合计过后,你们把里面的住客都给强行带了出来。
<Handler> 在这场声势浩大的工程中,你们从凡菲茨的书架最顶层发现了那本“红书”。
<Handler> 这本书的外观与你们在书店买到的红书一模一样,有着完全一致的红色皮革和无酸纸。
<Handler> 甚至连上面的印刷字迹都只有一丝丝细微的差别。
<Handler> 当然,上面的黄印也是一模一样。
<Handler> 在将证物处理妥当后并交付马尔库斯,你们在DG的帮助下将阿比盖尔·劳拉·赖特的失踪案掩饰成了一场不幸的意外。
<Handler> 除了你们,没有多少人会知道那具下葬的尸体究竟是谁。
<Handler>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似乎告一段落了。
<Handler> 亚伯拉罕就这么住进了珀文卡的家,它看上去很正常,活泼,爱玩,每次珀文卡深夜回家时它都守在房门前等着她。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去接受了心理治疗,每天坚持不懈,同时又去奇物店借来祭刀想要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再一次召唤派蒙,她有许多问题想问。
<皮塔耶夫斯基Pitaevskii> 皮塔最终还是不好意思麻烦其他队友给他住处,于是在菲利斯家借助几天后便找了个家教的活给中学生教物理,因为他温和的性格以及专业知识好评不少,养活自己至少是没有问题的。
<Handler> 帕拉丁的这一次召唤并没有得到回应,无论她试了多少次想要召唤派蒙,在一阵恐怖的异象之后,它都没有出现。
<Handler> 在她第三次尝试召唤时,纽约似乎发生了地震。
<珀文卡Pervinca> 珀文卡回到律师事务所,一边做翘班几天积压下来的工作,一边偷偷摸鱼给导师写课题。此外,她花了一整个周末好好陪着家里人呆了一天,尽力作出一副普通平静的样子。她的父亲罗宾逊很喜欢亚伯拉罕,但由于怕撞见熟人,总是打发珀文卡去遛狗。于是她的运动量被迫增加,生活作息倒是健康了不少。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确认了一处地点无人且不会有人经过,又一次尝试召唤阿斯莫德。
<Handler> 在倒下的电线杆之间,阿斯莫德现了身。在又让帕拉丁请她吃了一顿大餐后,她告诉帕拉丁,契约满足一次之后段时间会再次回应召唤的魔神只有她一人。而且就算过去许久其他人愿意再次回应召唤,他们将索要的代价也会比第一次更加高昂。
<Handler> 阿斯莫德说道这里时,笑呵呵地用薯条泡进了红酒里,“新客优惠只有一次。”
<帕拉丁Paladin> “那你这次会索要什么代价?”
<Handler> 阿斯莫德没说话,她只是招呼服务员又加了好几样菜。
<帕拉丁Paladin> 帕拉丁神色里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无力,这段时间超脱掌控和理解的事情太多了。
<菲莉斯Phyllis> 菲莉斯休了三天假后恢复了原本的工作和生活,只是因为睡眠障碍开始服用阿普唑仑。此外,她总是把弗里西娅的那枚挂坠带在身边,比以前更不离身。
<菲莉斯Phyllis> 出于责任感和其它一些原因,她通过警方的人脉打听过那些被赶出来的住客的去向。
<菲莉斯Phyllis> 空闲时,她常常在脑中回忆魔神教给自己用于星界旅行的四个词,但从未把它们念出口。
<Handler> 托马斯找到了一个廉租公寓,很快和那里的人混在了一起。
<Handler> 不久后,罗杰被托马斯介绍,成为了他们的室友,他的夜海似乎陷入了瓶颈,许久也没有看到他的新书发售。
<Handler> 米歇尔女士搬去了一处更好的公寓,你们时不时会在书店里上看到她的名字。
<Handler> 至于路易斯,他在搬出麦卡利斯塔大楼后就行无所踪,就这么消失在了纽约的人群之中。
主题: 幕间戏
作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2022-02-12, 周六 23:26:18
引用
2015年8月28日
<Handler> ————————————————
<Handler> “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
<Handler> 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拙劣的伶人,
<Handler> 登场片刻,就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
<Handler> 它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
<Handler> 充满着喧哗和骚动,却找不到一点意义。”
<Handler> 阿比盖尔失踪的案件就这么结束了,你们又一次回到了平淡的生活之中。
<Handler> 那座诡异的大楼以及人间蒸发的阿比盖尔就这么逐渐被你们封藏在记忆之中。
<Handler> 二十年时间像手中的沙一样就这么逝去。就算再怎么努力紧握想要留住它,最终也只是让它流逝得更快。
<Handler> 在你们身边,有的人匆匆退去,就这么从你们的生活之中消失,而有的人又走进了聚光灯下,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Handler> 最终你们发现,太多的人不过是你们生命中的过客。
<Handler> 如果你们的生活是一场电影或戏剧,那些人则是坐在观众席上的观众。
<Handler> 台上台下的只有咫尺,却又能在瞬息之间成为这个宇宙中最遥远的距离。
<Handler>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那么深切痛苦,又轻浮若光中的尘粒,即使是一阵生活中最轻的摇撼,也能让尘埃四散,众人起身离席,离开你们人生的剧场。
<Handler> 八月就这样静悄悄地逃出了你们的控制。
<Handler> 在九月到来前的最后几天,纽约的卡车司机们发动了罢工,由于交通的堵塞,你们取消了原定的安排留在了家中,下午,随着门铃的响起一件由UPS送来的快件送至了你们各自的住所
<Handler> 在撕开它平凡的外包装后,一枚华丽的纸张滑入了你们的手中。
(https://z3.ax1x.com/2021/07/19/WGrtMQ.md.png) (https://imgtu.com/i/WGrtMQ)
<Handler> 这是一张请帖,从精细的做工以及它柔顺的触感来看,它价格不菲。其上花体字的主人礼貌地邀请你们参加一个名叫理查德·齐罗尼的人的私人生日派对,派对将于2015年9月1日晚8点在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多切斯特社区的盖特威桥餐厅举行。
<Handler> 自然,你们根本没有认识理查德·齐罗尼这号人,但卡片的正面用浮雕工艺烙着一个风格独特的绿色三角形。
<Handler> 用网络词典简单查找后,你们发现齐罗尼这个名字其实是波兰语中的绿色。
<Handler> 此外,你们还发觉这张邀请函上的字迹非常工整,写信者应该是右撇子,受过书法训练。
<Handler> 第一眼看去,你们甚至以为手上的这张卡片是打印的产物,但经过仔细观察后,你们看到字体有着奇怪的环状和漩涡,看起来有些不均匀,好像写它的人在颤抖。
<Handler> 用过放大镜检查后,你们意识到到这些字迹并非全都一模一样。某些字母周围有一个小小的、几乎透明的浅灰色铅笔画点标记。
<Handler> 在一起,它们拼出了“HELP ME”这句话。
<Handler> 在仔细研究中,你们意识到这张卡片制作精美,很可能是手工压制的。
<Handler> 而这似乎意味着,它不止一层。
<Handler> 在它下面,另一枚纸张被折叠粘住,就像画框里的画,一大片纸复盖在请柬下面。
<Handler> 将这张请柬从“装裱框”中拆出来之后,你们找到了一张隐藏的纸片,上面有很大一部分是用圆珠笔潦草手写的文字。
(https://z3.ax1x.com/2021/07/19/WGrGRS.md.png) (https://imgtu.com/i/WGrGRS)
<Handler> 在看到这个印记的一瞬间,你们听见了街边卡车喇叭刺耳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