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COC7th】冬雪之下  (阅读 7232 次)

副标题: 关于分房和私聊给信息做log就会变得相当蛋疼这件事~

线上 希尔多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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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7th】冬雪之下
« 于: 2020-05-19, 周二 10:43:21 »
第一次在果园发跑团log还有些紧张 :em021
感谢ra酱的翻译,让我时隔多月回归COC。顺带一提,PF真好玩啊(划掉)

本次跑团采用coc七版规则,开启的可选规则包括:避免当双方的格斗检定都失败时无事发生(格斗技能较高的一方对对方造成伤害),护甲调整,俯卧。
建卡规则:480购点不含幸运或五选一
时代背景:1920s美国
模组背景:北达科他州的小镇埃斯内尔,冬日寒风呼啸;
飘扬的雪花凝结成湿冷的厚雪块,整个小镇笼罩在肃杀的白色之中。
这个镇子生病了,疾病正在这里肆虐;这是三年前西班牙大流感的卷土重来?还是更为可怕的病魔在人群间蔓延?
这一切的缘由,终究埋藏在那漫天冰雪之下。

车卡要求:调查员不能是埃斯内尔本地人,他们应该与埃斯内尔有所联系,并有着来到埃斯内尔以及调查疾病的理由(因为暴风雪的原因,天气可以作为滞留理由之一)
个人房规:为了增加RP以及代入感,KP禁止神交,在跑团过程中,PL不能以括号内或者私聊的方式互相交换信息;如果调查员分路,KP会进行分房处理;通过骰子获得的信息,KP会私聊成功的PL;合适的RP是roll社交骰的基础,不会因此给予奖励。
« 上次编辑: 2020-05-19, 周二 11:39:25 由 弥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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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冬雪之下
« 回帖 #1 于: 2020-05-19, 周二 10:53:17 »

线上 希尔多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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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冬雪之下
« 回帖 #2 于: 2020-05-19, 周二 11:30:13 »
PC们

姓名:卡尔·史密斯
PL:尔邪
年龄:34
职业:打手
力量 90 体质75 体型 65 敏捷 35 外貌 50 智力 55 意志 70 教育 75
MOV 8 体力 14 SAN70  幸运 70 MP14
技能:信誉15% 闪避48% 斗殴80% 手枪80% 恐吓70% 聆听40% 锁匠21% 医学40% 心理学70% 侦查65% 潜行65%
个人经历:出生在曼彻斯特码头的工人家庭,医学学位没读完便参军赴东线作战,在空袭中被炸坏了腿,并且目睹了战友的惨死。精神受到重创,被遣送回英国养伤。好了个七七八八以后靠做打手为生,没有固定的雇主,拿到一笔佣金后就去买醉。父母相继去世以后打算投奔母亲在新大陆的亲戚,和居住在埃斯内尔镇的姑妈写信联络以后乘船来到美国。
随身物品:装着钱、船票和证件的钱包               
一只放着衣物、盥洗用具的行李箱               
简陋的急救用品:一点绷带和消毒药水罢了               
左轮手枪
KP信息:据你所知,你的姑妈多琳在嫁给姑父后便一直住在埃斯内尔,她与姑父弗朗西斯·拉特格在埃斯内尔镇上安度晚年,只有一个女儿。收到你要前去投靠她的消息之后,她的回信不出你所料地如同从前一般亲切,并表示他们一家现在会将空房间出租给旅客和过路人,如果你能来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她也提起,小镇最近许多人身体不太好,可能是因为最近天气过于严酷。拉格特夫妇都是天主教徒。

姓名:休恩·考克斯
PL:青山
年龄:31
职业:医生
力量 45 体质65 体型 65 敏捷 65 外貌 65 智力 90 意志 70 教育 80
MOV 8 体力13  SAN70  幸运 60 MP14
技能:信誉50% 闪避60% 手枪52% 急救70% 聆听20% 自然学60% 医学70% 神秘学50% 心理学70% 侦查50% 说服50%
个人经历:休恩自从大学毕业后,就借助自己家里的资金开了一家诊所。因为高超的医术,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与不少达官贵人都有往来。
但在真正成名后,他反而没有那么热衷于看诊了,每年都会花不少时间在全世界游历,找到各种奇难杂症并治愈它们是他的乐趣所在。
此次前往埃斯内尔一半是出于自己的兴趣,一半也是因为当地的政府官员所托。
随身物品:手提包(装着一些简单的应急药物和绷带)               
刀,枪(收在衣服内)
KP信息:你受到埃斯内尔镇政府的邀请,据说这个镇子自三周前开始蔓延起一起奇怪的流感疫情。镇长怀疑这次疫情是三年前西班牙流行性感冒的再度爆发,恳请你前往镇上进行调查。政府为你在镇上拉格特夫妇的出租屋预留了房间,并在电报中告诉你,当地唯一的医生,杰里迈亚·安特,正在救治病人并试图阻止疫情继续蔓延。

姓名:赫尔曼·苟斯特
PL:将军
年龄:37
职业:神秘学家
力量 70 体质65 体型 45 敏捷 45 外貌 20( :em032) 智力 65 意志 60 教育 85
MOV 8 体力11  SAN60  幸运 60 MP12
技能:信誉50% 闪避22% 人类学51% 乔装35% 话术65% 历史55% 聆听20% 医学51% 图书馆使用60% 神秘学60% 药学51% 侦查60%
个人经历:赫尔曼·苟斯特曾经是一个无忧无虑·、有些爱冒险的男孩,他有五个兄弟,父亲经营着一家马场,家境还算殷实。但是在他十来岁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炭疽病袭击了他的故乡霍兰,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因这场可怕的瘟疫死去,其中就包括他的父亲和五个兄弟,赫尔曼也因为炭疽而毁了面容。然而,这还不是最不幸的,赫尔曼身上最大的不幸和悲剧是,他成为了家里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人。失去了所有亲人、自己却独活,这令他的内心无比的痛苦,赫尔曼宁可和他的家人们一起死去。
但是,他却未能如愿,一个叫做曼弗雷德的人救了他。曼弗雷德是当时来到霍兰救疫的医生之一,但他和其他医生并不同,曼弗雷德同时也是一个神秘学家,他坚信黑魔法的存在,甚至于他来霍兰的真正目的就是想利用霍兰的患者实验他的黑魔法。尽管,一个又一个病人的死去似乎证明了曼弗雷德的黑魔法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但对于曼弗雷德而言,成功只要有一次就足够了,而那一次就是在苟斯特身上的实验。不知道什么原因,苟斯特成功挺过了瘟疫,活了下来,虽然他的容貌几乎全毁,但曼弗雷德却坚信,这是他魔法的效力。
因此,曼弗雷德很中意苟斯特,在意识到苟斯特的死志后,曼弗雷德主动告诉苟斯特有关神秘学和黑魔法的事情,并告诉他这世上或许存在可以复活死人的魔法。因为曼弗雷德的话,苟斯特从此把寻找可以复活父亲和兄弟的魔法作为自己毕生的目标和追求。他在曼弗雷德的资助下,读了大学,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由于他少年时的经历,他对于医学和药学格外重视,不过,尽管对于苟斯特本人而言,他只是把医学和药学看作神秘学中炼金术的附属,但他本人却因为医术而被大多数人当作是一名有本事的医生。
最近,他听说北达科他州的小镇埃斯内尔也发生了一场瘟疫,这令苟斯特不禁想重复当年他老师做的事情,利用这场瘟疫来试验自己的魔法。于是,苟斯特以医生的身份应召,前去埃斯内尔救疫。
随身物品:《宣福者美多迪乌斯》                     
蜡烛、银匕首等魔法仪式用具。                     
手套
KP信息:同上休恩。

姓名:布龙·沃森
PL:江糖
年龄:29
职业:记者
性取向:男( :em021
力量 60 体质60 体型 60 敏捷 60 外貌 70 智力 60 意志 75 教育 70
MOV 8 体力12  SAN75  幸运 25(这是什么倒霉蛋 :em020) MP15
技能:技艺:打字15% 技艺:美术35% 取悦65% 信誉15% 闪避50% 斗殴35% 手枪30% 急救50% 历史25% 图书馆使用50% 聆听75% 心理学65% 侦查75% 潜行65%
个人经历:可能是布龙又一次的不幸,被常联系的报社暗示前往了这个危情下的小镇。但他决定把握住任何机会,这次对他的职业生涯来说确实是良机,报社大概率不会拒绝他的稿件。
常驻纽约,也常去布鲁克林一带四处打听消息,运气不太好没什么收获。
曾采访过休恩·考克斯,是他为数不多被采纳的稿件直译之一。
平日也有接一些私家调查的活。
KP信息:此PL现实幸运也不咋地,因为一些原因没有信息 :em006 :em006 :em006(甚至开局大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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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冬雪之下
« 回帖 #3 于: 2020-05-19, 周二 11:31:02 »

:em006 :em006 :em006 :em006对不起ra酱,给你土下座惹 :em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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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冬雪之下
« 回帖 #4 于: 2020-05-19, 周二 11:39:46 »
<掩藏者> ————————START————————
<掩藏者> 翻看着地图和指示牌,你们乘坐巴士在狭窄的土路上行进。巴士本身并不大,短窄的车身中也就你们四人在座位上坐着,聆听着唯一在耳边回荡的杂音——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掩藏者> 冬日凛冽的阵风中夹杂着雪花掠过大地,最后落在地上,积累起厚厚一层。铺就在地面上的雪层一望无垠,不仅路径两旁的农田被压了个严严实实,道路本身的积雪也使得车子寸步难行。
<掩藏者> 巴士在艰难地前进着,偶尔磕磕绊绊,对你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适应的事了。车厢内部虽然狭窄,但除了你们随身携带的行李以外,也没有什么遮挡物,因此很轻松地便能一眼将所有人扫入眼中。
<赫尔曼·苟斯特> 我坐在巴士的最后面,翻着手中的书,偶然抬眼看一看车窗外的风景。
<赫尔曼·苟斯特> 我不太愿意和别人交谈,把兜帽拉低,让阴影遮掩住自己的面容。
<休恩.考克斯> 把头微微向旁边偏转,看看车上都有些什么样的人。
<掩藏者> 远离城市的荒野鲜有人类生存的痕迹,除了大片被雪所掩埋的农田,赫尔曼看不到其他什么东西。
<卡尔·史密斯> 捏着姑妈的信又读了一遍,抬起眼皮,回盯着瞄到自己的长相清秀的男人:“……”
<掩藏者> 休恩注意到,另一个身材健硕,但神色阴郁的男人的视线与你正对了上来。
<掩藏者> 而在你们两个之后,车尾坐了一个将自己大半脸庞遮住了的古怪的男人。
<休恩.考克斯> 对他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赫尔曼·苟斯特> 抬起眼帘瞥了眼前面四处乱看的人,然后重新把视线挪回书页上。
<掩藏者> 坐在前面驾驶座上的司机有些烦躁地点了一支廉价的卷烟,他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没过多久,烟熏味就席卷了整个车辆。
<掩藏者> “这见鬼的天气!”
<掩藏者> 他一边低声地骂道,一边猛地踩着油门,大巴顿时往前倾,险些让你们摔一个趔趄。
<休恩.考克斯> “这里很少出现这种天气么?”重新坐稳后,轻声向司机搭话,“抱歉,我是头一次到这边来。”
<赫尔曼·苟斯特> 按着前面的椅背,抬起头,看看怎么回事。
<掩藏者> “我也不是本地人,但往年也跑过这边的路,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雪。”见有人搭腔,司机也立刻接话,像是被闷坏了,倒起了苦水。
<赫尔曼·苟斯特> “到哪里了?离埃斯内尔还有多远?”嗓音沙哑的问道。
<掩藏者> “这破路上又是冰又是雪,也不知道外面温度多少,要是再过一阵子,说不定车都……”
<卡尔·史密斯> 把目光瞥了开去,晃得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问司机:“还有多久到?”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还有烟吗?”
<休恩.考克斯> 安静地倾听他的抱怨,“这雪是大的有些离谱了,想必给当地的人也会造成不小的困难吧。”
<掩藏者> 中年人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半盒皱巴巴的纸烟,倒了倒,示意卡尔抽一根出来,“离埃斯内尔倒也不远了……”
<掩藏者> 枯燥的乘车生活几乎让疲惫与百无聊赖浸透了你们的身心,但在你们聊天的当口上,天色逐渐变暗,天空布满雾霭,眼见道路上的冰霜渐渐增多,你们意识到,你们就快要到达目的地了。
<掩藏者> “快到了,快到了,你们看,前面不是已经能看到房子了?”
<骰子> 休恩.考克斯进行意志检定: D100=73/70 失败
<骰子>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意志检定: D100=24/60 困难成功
<骰子> 卡尔·史密斯进行意志检定: D100=20/70 困难成功
<骰子> 布龙·沃森进行意志检定: D100=55/75 成功
<掩藏者> 赫尔曼、卡尔和布龙能察觉到,似乎周围一下子冷了下来,有什么凉气穿过你的衣服,正在往你的骨头里钻。
<赫尔曼·苟斯特> “这阵阵刺骨的寒意……”我不由低声笑了笑,“倒是很符合一个被疫病侵扰的镇子的形象。”
<赫尔曼·苟斯特> 朝前面望去,看看是不是真能看到房子。
<掩藏者> 随着司机的指出,你们终于可以在远处地平线上看到小镇建筑的影子了——然而,就在这时,巴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卡尔·史密斯> “谢谢。”走过去抽出了一根烟,神色缓和了一些。想要从衣兜里抽出火柴,这时又皱起了眉毛:“见鬼的,真是冷的邪门——怎么了?发动机冻坏了?”
<休恩.考克斯> “希望不会吧……”皱眉看向外面,询问司机,“需要帮忙吗?”
<掩藏者> “见鬼!”司机忍不住骂了一连串脏话,从驾驶座旁边拿出一个修理用的箱子,“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你们要出来帮忙的话,可要小心这雪。”
<掩藏者> “被这风夹雪吹上一阵子,铁人也要倒下。”
<赫尔曼·苟斯特> 我望着外边的风雪,微微眯起眼。
<休恩.考克斯> “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小心地走到车外,看看能帮司机做些什么。
<卡尔·史密斯> “行。”跟着下去了,对机械一窍不通,但想着也许能搬抬东西。
<布龙·沃森> 被巴士一路颠簸和寒冷的天气弄得有些迷迷糊糊地,刚刚一直在瞌睡。
<布龙·沃森> 但车上的乘客里有人有自己听过的声音,车也刚好停了下来,于是起身寻声找过去————是自己曾经采访稿的名医考克斯。
<布龙·沃森> 此时对方已经跟着司机下车,应该是想要帮忙。有一位身高相似的男子也跟着下了车。
<掩藏者> 你们跟着司机捣鼓了一阵子,但车辆的好几个零件都在寒冷的侵袭下变得僵硬,短时间内想要修复看起来是不太可能的了。
<赫尔曼·苟斯特> 我漠然看着这些人的动作,依旧稳坐在巴士最后。
<掩藏者> 呼啸的飞雪压上衣衫,很快就融化开来,浸湿衣物,让你们的步伐也变得沉重起来。雪可以掩盖一切,你们的视野里白茫茫的一片,除了这辆巴士与城镇的影子,什么都看不到。
<卡尔·史密斯> 我想估算一下走到镇上大概要多久。
<休恩.考克斯> “这下糟了啊……”拍去肩上的雪花,看向司机,“我们离镇上还有多远呢?”
<掩藏者> 小镇看上去离你们并不是很远,司机擦了擦帽子上的落雪,摸了摸下巴,“走过去大概要半个钟头……在雪里徒步这么久虽然很危险,但估计也没别的办法了,拖得越久,我们的体力就越容易被这该死的天气带走。”
<掩藏者> 他敲了敲巴士后面的窗户,大声将这个消息告诉给还没下车的赫尔曼。
<休恩.考克斯> “只能这样了,大家一起走吧,起码还有个照应。”
<赫尔曼·苟斯特> 我站起身来,缓缓沿着车厢走到车门前。
<赫尔曼·苟斯特> “只有这一班车?”
<掩藏者> “这种小镇子,假如没有打过招呼,怕是一两周才会有一班车。现在嘛,这种鬼天气,至少几个小时里,在大路上我们是看不到别的车的。”
<休恩.考克斯> “先走吧,呆的越久越危险。”休恩开始朝着镇子的方向走去。
<赫尔曼·苟斯特> “那么我们离开的时候该怎么办?”我踱步下车,“镇上可以联系到你们的巴士公司吧?”
<布龙·沃森> 又有一位男士下车了。
<布龙·沃森> '继续坐着也不是办法,还得早点到目的地做调查,先活动起来或许也能更暖和一些',这么想着  也跟着下车了。
<卡尔·史密斯> 没有吭声,回去把自己的行李拿了下来,也直接跟着另外一个比较活跃的男人走了开去。
<掩藏者> “镇上应该有电报局,到时候你们跟我们公司提前发一封电报就是。”中年人摇了摇头,“唉,真是倒霉,本想开完这趟就回家陪陪孩子……”
<赫尔曼·苟斯特> “明白了。”
<掩藏者> 你们都带上了自己的行李,沿着大路往镇子的方向前进。足有半个小腿深的积雪使你们的前行相当困难,但这还算好的了——比起旁边田地里几乎与你们腰部平齐的雪层来说。
<休恩.考克斯> 努力向前迈步时,还分心看了看周围的情况。
<骰子> 休恩.考克斯进行侦查检定: D100=44/50 成功
<骰子>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侦查检定: D100=39/60 成功
<骰子> 卡尔·史密斯进行侦查检定: D100=91/65 失败
<骰子> 布龙·沃森进行侦查检定: D100=100/75 大失败
<掩藏者> 赫尔曼与休恩仿佛看到了远处田野之中,有一个浑身裹满了衣物,完全看不出身形的直立生物——但很快,那个影子便消失了。
<掩藏者> 布龙则感觉一股彻骨的寒意袭上你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自己正被埋在雪中,无法呼吸,无法动弹,一直,一直地这么痛苦下去。
<掩藏者> SC 0/1
<布龙·沃森> 。sc0/1
<骰子> 布龙·沃森的Sancheck:
<骰子> 1D100=97 失败
<骰子> 你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74点
<休恩.考克斯> “咦?”停下脚步,向田野那边努力看去,小声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赫尔曼·苟斯特> 眼皮跳了跳,步伐稍微停顿了一下,不过马上又重新迈步。
<掩藏者> “什么?”
<掩藏者> 司机显然没听懂休恩的话,晃了晃脑袋,“怎么了?我们就快到了——真是不容易啊!”
<休恩.考克斯> “没什么,”笑着面对他,“应该是我不小心看错了。”
<赫尔曼·苟斯特> “快点走吧,这地方够冷了。”我脚步不停,语气平淡的催促其他人。
<布龙·沃森> 朝考克斯出声的方向看去。因为分神,似乎被雪下的东西绊到。"等等!" 出声惊叫到,挥舞着双臂挣扎着,下半身却像是被埋在雪中。
<掩藏者> “嚯,先生,你没事吧?”
<休恩.考克斯> 休恩感觉浑身上下已经被寒气浸透了,再次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卡尔·史密斯> “……”直接走过去想把他拎起来。
<掩藏者> 司机脸色一白,“这个天气被埋在雪里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我觉得你得赶紧找个暖炉……我们到了!”
<掩藏者> 你们花了半个小时到达小镇,请过三个体质检定,每次失败HP-1,这次损失的HP在温暖的地方每个小时可以恢复一点。
<骰子> 休恩.考克斯进行体质检定: D100=83/65 失败
<骰子> 休恩.考克斯进行体质检定: D100=27/65 困难成功
<骰子> 休恩.考克斯进行体质检定: D100=66/65 失败
<骰子>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体质检定: D100=36/65 成功
<骰子>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体质检定: D100=91/65 失败
<骰子>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体质检定: D100=62/65 成功
<骰子> 卡尔·史密斯进行体质检定: D100=66/75 成功
<骰子> 卡尔·史密斯进行体质检定: D100=1/75 大成功
<骰子> 卡尔·史密斯进行体质检定: D100=70/75 成功
<骰子> 布龙·沃森进行体质检定: D100=60/60 成功
<骰子> 布龙·沃森进行体质检定: D100=13/60 困难成功
<骰子> 布龙·沃森进行体质检定: D100=55/60 成功
<休恩.考克斯> “啊,沃森先生!”看到跌倒的人后,认出了这位曾经采访过自己的记者,“您没事吧?没想到您也到这种地方来了,是来采访吗?”
<掩藏者> 你们也看到,自己一行人已经走到了镇子的边缘。但由于大雪,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四周居民的门窗也是紧闭着的,连窗帘都被紧紧拉上。
<赫尔曼·苟斯特> “你知道拉特格夫妇的出租屋在哪里吗?”我问司机道。
<休恩.考克斯> “看起来疫情真的很严重。”看到这样的场景,休恩完全忘了身上的寒冷,仔细观察着周围。
<布龙·沃森> 朝拉了自己一把的各位道了谢谢。
<布龙·沃森> 然后答道:"喔……我应该是在雪里走太久了,腿不太利索,谢谢,现在没事了。"
<布龙·沃森> "考克斯医生!很高兴又见到您了。这次是被上头指示过来的,采访调查一半一半吧。"
<掩藏者> “拉特格夫妇的出租屋?说的是这个镇子上的旅馆吗?我印象里去过两三回——有的乘客行李太多,硬是要我停在门口才肯罢休……”
<掩藏者> “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空的房间啊。”
<赫尔曼·苟斯特> “帮忙指个路就好。”
<卡尔·史密斯> 对他的道谢只是拘谨地点了点头,突然顿了一下,看向长相古怪的男人:“你怎么认识拉特格的?”
<赫尔曼·苟斯特> “我并不认识他。”
<赫尔曼·苟斯特> “我只是在找旅馆而已。”
<卡尔·史密斯> “……‘知道’。”换了一个更精准的词。
<赫尔曼·苟斯特> 紧了紧兜帽,并没有去看问话的人。
<休恩.考克斯> “我也差不多是因为这个。”对沃森点点头,然后看向其他人,“你们也是去那儿?我也在那里订了房间,不如一起去吧?”
<赫尔曼·苟斯特> “最好那里有壁炉,我感觉到我的脚已经稍微有点僵了。”
<掩藏者> “那是这个镇子唯一的出租屋……跟我走吧,我也得去那里避一避才是。”
<赫尔曼·苟斯特> 瞥了那个刚才掉坑里的男人。“尤其是你,刚才那种情况,你最好尽快让身子暖和起来。”
<赫尔曼·苟斯特> “不然低温会给你的身体造成损伤。”
<掩藏者> 你们跟着司机往前走,一路上倒是比刚刚轻松了很多——镇上的路都有被铲过雪,相较刚刚行走起来可不是一般的方便。
<休恩.考克斯> “去那里喝杯热咖啡吧!”露出期待的眼神,“希望是个温暖的地方。”
<布龙·沃森> "多谢提醒!"
<布龙·沃森> 朝对方微笑。
<掩藏者> 司机带你们走到了接近镇中心的位置,来到一座三层的独栋别墅前。别墅花园的植株因为暴雪而有些焉,但石子小路被清扫得很干净,木制的大门上有一个机械门铃。
<卡尔·史密斯> 按下门铃。
<掩藏者> 按下门铃以后,很快大门就打开了。你们都能看到,打开大门的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棕发褐眼,头发往后梳成一根辫子,用浅绿色的头巾扎着。
<掩藏者> “啊,你们是?”
<掩藏者> 她好像对这么多人的出现有些惊讶,看了看你们身上的积雪与水渍,又抬头看了看天色。
<休恩.考克斯> “休恩.考克斯。”礼貌地行了个礼,“应该有人帮我预约过。”
<赫尔曼·苟斯特> “赫尔曼·苟斯特。”报了个名字,然后站在最后排。
<卡尔·史密斯> “拉格特小姐?”猜测她是姑妈的女儿:“……我是卡尔,如果姑妈有跟你提过。”
<布龙·沃森> "我是布龙·沃森。希望报社有预知过您……"
<掩藏者> “你是……卡尔?”年轻女子有些不确定地询问卡尔,同时对你们招招手,退了一步,“先进来吧,外面这么冷,你们看上去冻坏了。”
<掩藏者> 她的眼里满含同情,“怎么回事,看起来你们就像是在雪地里滚了一圈一样。”
<休恩.考克斯> “车子在路上坏了。”揉揉鼻子,小声回答。
<布龙·沃森> "又在雪里绊了一下。"小声接道。
<卡尔·史密斯> “对。”不擅长和年轻女性交往,只是生硬地点了点头,拎着行李走了进去:“姑父和姑妈在吗?”
<掩藏者> 你们随着她进入客厅,万幸的是,砖砌壁炉里的柴火烧得正旺,热气一下子将你们吹得身子暖了许多。这里的沙发上此时正坐了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见你们进来,与你们简单寒暄。其中的老妇人见了卡尔,有些心疼地走来摸摸你的头,“是卡尔吗?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赫尔曼·苟斯特> 找一个火炉边的位子烤一烤。
<掩藏者> 老妇人随后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好,先生们,我是多琳·拉特格,这是我的丈夫弗朗西斯。”
<掩藏者> “我的名字是克里斯蒂娜。”年轻女子为你们端来热咖啡,也自我介绍道。她眉目间与老夫妇有几分相似之处。
<休恩.考克斯> “我是休恩.考克斯,一名医生。”坐在温暖的室内,感觉整个身体都舒缓了。
<掩藏者> 室内的光线有些暗淡,克里斯蒂娜放下茶盘,顺手揭开了窗帘。
<骰子>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侦查检定: D100=69/60 失败
<骰子> 休恩.考克斯进行侦查检定: D100=21/50 困难成功
<骰子> 卡尔·史密斯进行侦查检定: D100=16/65 困难成功
<骰子> 布龙·沃森进行侦查检定: D100=47/75 成功
<掩藏者> 透过窗户,你们看到街上相隔几个房子的不远处,正有人把两具蒙着白布的尸体抬上卡车。
<卡尔·史密斯> “……姑妈。”显得有点尴尬,稍稍躲了一下她的手,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补偿性地慰问道:“你们身体怎么样?这里比北不列颠还要冷。”
<掩藏者> “三位先生都有预约。我们为你们准备了三楼的空房间。”弗朗西斯是一个有些古板的老人,即使在家里,也穿得一丝不苟。多琳更加和蔼,像是传统意味上的家庭天使,“我们的身体还不错,没怎么出门,也受不了寒。”
<布龙·沃森> 向几位主人问好,再次自我介绍道"叫我布龙就好。这次被上头派过来这里。" ,说着脱下外套,"不好意思,外套上粘了雪可能会打湿屋子,有地方挂起来吗?"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走过来,接过布龙的外套,“交给我吧!我会挂在门廊的挂衣架上。”她笑起来时脸上有两个小酒窝。
<休恩.考克斯> 余光注意到外面,休恩皱眉走到窗边,认真地看着外面发生的事。
<掩藏者> 运送尸体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身材纤瘦,个子有点高,他带着口罩,你看不清他的脸。
<掩藏者> “其他先生也要挂一下衣服吗?”
<赫尔曼·苟斯特> “不必,等一下我还要出门。”
<赫尔曼·苟斯特> “劳烦帮我整理一间房间。”
<布龙·沃森> "谢谢你。"
<休恩.考克斯> “我也是,就不劳烦了。”
<布龙·沃森> 回对方一个微笑。
<卡尔·史密斯> “以后出门采买这些事就我来吧。”点了点头,对游手好闲地坐着感到有些过意不去:“有什么活我能帮忙的?”
<卡尔·史密斯> “……谢谢。”脱下外套递给了克里斯蒂娜。
<休恩.考克斯> 休恩走到老人旁边,低声问,“请问安特医生现在在哪儿?我有事想找他。”
<掩藏者> “卡尔可以和我一起整理房间。”克里斯蒂娜对你笑笑,“不过,这么冷的天气,客人还要出门吗?”
<卡尔·史密斯> “那我把行李提上去。”想去拎其他人的行李,瞥了一眼他们:“不介意?”
<赫尔曼·苟斯特> “我也要去见一下镇长和安特医生。”我瞄了眼休恩,“同路?”
<休恩.考克斯> “并不介意,多谢您了。”
<掩藏者> 弗朗西斯对休恩说道,“噢,先生,你要找安特医生吗?我可以帮你画一下路径。”
<休恩.考克斯> “多谢您了。”
<布龙·沃森> "嗯?你们要见镇长吗?能否加我一个?"
<布龙·沃森> "可以的,多谢。"朝卡尔点头。
<掩藏者> 弗朗西斯很快画出一张简易的镇子地图。
<掩藏者> 你们看着卡尔与克里斯蒂娜搬着行李上了楼,多琳像是担心他们毛手毛脚,也跟着走了上去。
<休恩.考克斯> 记下地图,“那我们就先出去了,等会儿再见。”
<布龙·沃森> 在记事本上照着简易地图画了下来。
<赫尔曼·苟斯特> 留下行李,戴好兜帽,对休恩道:“看来医生那边更近一些,先去那边好了。”
<布龙·沃森> 去门廊取了挂起来的外套,在门口等着另外二人。
<休恩.考克斯> 留恋地看了眼温暖的室内,慢慢走出门,“走吧。”
<掩藏者> ——————————卡尔—————————
<掩藏者> 你和克里斯蒂娜搬着行李上了三楼——幸好行李都不是很重。多琳也跟了上来,指挥你们清理房间,不要留下尘埃。
<掩藏者> “那些客人去找安特医生,是为了帮忙照看病人吗?”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有些好奇,转头询问多琳,“说不定他们会遇上卡洛琳轮班,真好啊,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
<卡尔·史密斯> “卡罗琳是这里的护士?”
<掩藏者> “她考了护师证书,是镇上唯二的两名护士之一。”克里斯蒂娜骄傲地说,可以看出她与卡洛琳的关系很不错。但多琳却皱起眉,难得严厉地说道,“我说了多少次,你可少跟她接触。”
<卡尔·史密斯> “多讲讲。”话并不多,但表现些好奇的样子。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有些不满,“妈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
<掩藏者> 多琳却没管她,只是对你说道,“那个卡洛琳啊,可不是什么好女人,还没结婚,就和自己的男朋友住到了一起。”
<掩藏者> “她可是被马丁神父说教过的,你和她接触,以后可会嫁不出去。”她又转头责备克里斯蒂娜。
<卡尔·史密斯> 不予置评,只是继续问道:“她的男朋友是?”
<掩藏者> “埃里·赫琴斯,也是镇上的一个小伙,之前服过兵役,参加过战争。”多琳叹了一口气,“自从战争结束之后,年轻人就一天比一天不像话……”
<卡尔·史密斯> “这听起来倒让我想去见见他。”不算非常认真地回应道:“卡罗琳和他战前就认识了?”
<掩藏者> “我们从小就认识。”克里斯蒂娜有些不高兴,“他们很早就在一起了……”
<掩藏者> “不准说这种话!”多琳严厉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这是在让他们的家长蒙羞!”
<骰子>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骰出了: D100=21)
<掩藏者> 你觉得克里斯蒂娜非常真诚,同时对母亲的偏见很不高兴。
<卡尔·史密斯> 安抚地按了一下克里斯蒂娜的肩膀,对姑妈说:“如果卡罗琳救治了不少病人,那么她也有可取之处。镇上的形势看起来很严重。什么时候开始有人染病的?”
<掩藏者> “我想想,大概是三周前?”
<掩藏者> 多琳回忆了一会儿,“啊,我记得第一个死的是……”
<掩藏者> “萨缪尔。”克里斯蒂娜轻声说道,神情一下子低落下去。
<卡尔·史密斯> “严寒也是那个时候来的?”看了一眼克里斯蒂娜,想安慰但不知道如何做:“萨缪尔是?”
<掩藏者> “严寒比那要早上几天,不过也差不太多。”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捏了捏衣摆,“萨缪尔是我的朋友……他和我和卡洛琳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地……”
<卡尔·史密斯> 再一次安抚地捏了捏卡罗琳的肩膀:“我希望镇上有公布什么防治的手段。这场流行病看起来很严重。”
<掩藏者> “已经死了不少人了。”多琳叹了一口气,双手搭在胸前,“我们能做的也许只有向天父祈祷……”
<掩藏者> ——————————其余三人线——————————
<掩藏者> 你们根据地图上的标注,往安特医生的诊所方向走去。路上还看到了本地的教堂,虽然不太宏伟,但对于一个小镇来说,也是相当不错了。
<掩藏者> 诊所的门紧紧关着,但二楼的窗户是打开的——多半是为了透气,保持良好的通风环境。
<赫尔曼·苟斯特> 我扫了眼诊所。
<赫尔曼·苟斯特> “来到这里,我就一直有个疑问。”
<布龙·沃森> "嗯?"
<赫尔曼·苟斯特> “按照常理来说,这样的天气,是非常不利于流行病传播的,寒冷的环境不适合大多数病菌存活。”
<掩藏者> 这个诊所是一栋两层建筑,外墙贴了白色的瓷砖,一楼大门是金属的,上面有一个猫眼,还有一个门铃。
<赫尔曼·苟斯特> “而且看这诊所大开窗户的样子,似乎传播媒介也不是空气。”
<赫尔曼·苟斯特> “那么,这里的传染病的传播途径是什么呢?”
<休恩.考克斯> “这个只能问问安特医生了。”
<赫尔曼·苟斯特> “那就敲门吧。”
<赫尔曼·苟斯特> 我紧了紧兜帽,留在最后。
<休恩.考克斯> “咚咚。”休恩抬手敲响了大门。
<掩藏者> 门很快打开。这次打开门的是一个将金发扎成发髻,带着护士帽,一身白色护士服的女性。她大概二十三四岁,不高,眼睛是灰蓝色的。
<掩藏者> “您好。有什么需要吗?”她伸出手对你们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但很快皱起眉,“抱歉,不过你们是外地人?”
<赫尔曼·苟斯特> “看得出来?”
<布龙·沃森> "嗯……不清楚,但几年前的西班牙流感也度过了两个冬天呀。"
<掩藏者> “是说好的要来协助调查的……”她摇了摇头,“我从小生活在这里,没有见过你们,所以能一眼认出来。”
<赫尔曼·苟斯特> “看来镇上的人不多——我们是来找安特医生的。”
<休恩.考克斯> “我是休恩.考斯特,想了解一些有关这次流感的事,所以前来打扰了。”
<布龙·沃森> "原来如此呢,我确实是来这里调查的。" 友好地微笑。
<掩藏者> “原来如此。”
<掩藏者> 她带着你们进入诊所。诊所内部装修基本色调都为白色,你们刚刚在雪地跋涉过久,现在都有些恍惚,怀疑墙面与地板上皆是白雪了。
<掩藏者> “我是卡洛琳·达维尔,叫我卡洛琳就好——安特医生,有人找你!”
<掩藏者> 闻声,里面的看诊间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手里还拿着一打白纸,看到你们,放下手里的东西便走来握手。
<掩藏者> “你们就是前来援助的医生吗?”他热情地招呼你们,“来,远道而来,来我的办公室坐坐吧。”
<赫尔曼·苟斯特> 拍了拍身上的雪,跟着他进办公室。
<休恩.考克斯> “您好,安特先生!我是休恩.考克斯,”跟他握了握手。
<休恩.考克斯> 接着也走进了办公室。
<布龙·沃森> 脱下外套,和对方握手并致以微笑。最后一个走进办公室。
<掩藏者> “我就是杰里迈亚·安特,你们好。”他等你们都坐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哎呀,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会比较好……”
<布龙·沃森> "唔……需要关门吗?"
<休恩.考克斯> “不急,您慢慢说就好。”双手交叉放在腿上,耐心地看着他。
<掩藏者> “你们有什么特别想问的吗?”
<掩藏者> 安特医生翻了翻桌子上的资料,“其实,在我看来,这次疫情的实质应该是流感……”
<赫尔曼·苟斯特> “首先,能介绍一下瘟疫发生的时间吗?”
<休恩.考克斯> “它的起源,传播途径,现在的严重程度……”想了想,“还有你们应对它的方式。”
<布龙·沃森> "可以从最早一位患病去世的患者说起?是什么时候?他之前的状态如何?"
<布龙·沃森> 一边说着一般取出了记事本和笔,准备记录。
<掩藏者> “瘟疫最开始被发现的时候,大概是三周前……”安特回忆道,“第一个病人是萨缪尔·伊斯特曼先生。”
<掩藏者> “最开始,他的家人——也就是他的妻子,认为他患的只是普通感冒,没有引起重视。”
<掩藏者> 他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等他被送来时,已经基本上……”
<赫尔曼·苟斯特> “那他的妻子呢?被传染了没有?”
<掩藏者> “他的妻子被隔离观察了一周,但目前还没有出现被感染的症状。”
<休恩.考克斯> “唔……看来传染性也没那么强……”拿出本子开始写写画画。
<赫尔曼·苟斯特> “有点奇怪,和他最亲近的人反而没有传染。那么接下来是那些人被传染了?”
<布龙·沃森> 记录的同时抬头提问:"现在的患者人数是多少了?嗯……死亡数量又是……?"
<赫尔曼·苟斯特> “或许可以通过被感染人群来判断一下传染的途径。”
<掩藏者> 医生继续说道,“这次疫情和西班牙流行性的症状很相似,患者都是发烧,头痛,咳血……重症还会因为长时间的发烧而胡言乱语,丧失理智……”
<掩藏者> “现在镇上不少人已经被传染,我们追查了人群,怀疑这次疫情是通过唾液和空气传播。唉,现在已经死了八位镇民了。”
<休恩.考克斯> “唔……除了死去的,有多少人疑似或者确认感染了?”
<赫尔曼·苟斯特> “但看起来传染性不强?我看到你二楼的窗户还开着。”
<掩藏者> “现在我们诊所收治了六名症状较重的感染者,其他人都是在家隔离。”医生有些犹豫,“事实上,我也不太清楚如何定义它的传染性……”
<掩藏者> “就像你们说的,第一名死者的妻子并没有事,但是其他镇民却陆续出现症状……”
<赫尔曼·苟斯特> “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新考虑这种病症的传染途径,不然不会出现第一位死者的妻子那样的状况。”
<赫尔曼·苟斯特> “我们可以看看那些感染者吗?”
<掩藏者> “当然可以,我这里还有一些诊治记录……不过,得做好防护措施。”
<赫尔曼·苟斯特> “当然。”
<休恩.考克斯> “没问题。”
<布龙·沃森> "这是理所应当的。感谢您的帮助"
<掩藏者> “这些是其中两个比较典型的病人的记录,各位请看看吧。”
<骰子> 休恩.考克斯进行医学检定: D100=24/70 困难成功
<骰子>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医学检定: D100=47/51 成功
<掩藏者> 流感往往引发并发症而导致死亡,以肺炎最多。但这些病人似乎都没有患上过肺炎,也没有其他并发症。
<休恩.考克斯> 接过病例,仔细查看起来。
<休恩.考克斯> “嗯……安特医生,”指了指病例,“我看这些病人,似乎并没有患上肺炎?这似乎与流感的症状有所出入啊……”
<赫尔曼·苟斯特> “而且,病人从发现病症到死亡,隔的时间很短。”
<赫尔曼·苟斯特> “这个病目前看起来非常奇怪。”
<掩藏者> 安特摊了摊手,“没错,这场流感的致死率很高。事实上,不瞒你们说,现在的死者,基本上都是早期感染者。”
<掩藏者> “说是死亡率百分之百……也不为过。”
<休恩.考克斯> “……你对最初的传染源,有头绪么?”
<掩藏者> “毫无头绪,哎呀,当初的西班牙流行感冒也没找出病株,我个人的想法是,这次病毒也许和西班牙流行感冒有所关联,毕竟它们的症状极为相似……”
<休恩.考克斯> “我明白了……之后再去向病人打听一下吧,尤其是那位太太。”
<布龙·沃森> "嗯……医学界普遍认为那次大规模爆发的流感是细菌造成的传染病。但最后又完全消失了,然而依旧毫无头绪呢,但愿这次不会是那样的结局吧。"
(save)
带团计划:
灰烬之年进度3/6

线上 希尔多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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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冬雪之下
« 回帖 #5 于: 2020-05-22, 周五 10:36:13 »
(卡尔的PL因为三次元突发情况不得不离团,成为了掩藏者KP手下的NPC一员 :em006 :em006 :em006 :em006 :em032

<掩藏者> 安特医生长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听上去他自己也没什么把握,说罢,站起身,看向你们,“各位要看看病人的话,先跟我来。”
<赫尔曼·苟斯特> 点点头,起身。
<休恩.考克斯> “麻烦你了。”跟上他们。
<掩藏者> 他带着你们换了衣服,戴上口罩,然后往二楼走去。二楼有三间病房,你们沿着楼梯上去时,恰好看到卡洛琳从其中一间走出来。她手中托盘上垒着沾有脏污的毛巾。
<休恩.考克斯> 看看毛巾上都是什么,血还是呕吐物。
<赫尔曼·苟斯特> “病人有呕吐的反应?”
<掩藏者> “安特医生。”卡洛琳像是对安特打招呼,接着看了看你们。毛巾上星星点点地散布着喷溅状的血迹,还有些黄色的汗渍。
<掩藏者> “收治的病人基本上都高烧不断,并且有出现咳血。”
<掩藏者> 女护士面带忧虑,看上去对病人的状态并不看好。
<休恩.考克斯> “我们需要做点什么防护措施吗?”谨慎地询问安特医生。
<布龙·沃森> "患者的睡眠都不安稳吗?睡眠质量不佳?有夜间醒来的患者吗?"
<布龙·沃森> 回忆着两份病例记录,向护士询问道。
<掩藏者> “病人的精神状态不算很好,睡眠情况更是糟糕,还出现了夜惊的症状,很容易被噩梦惊醒。”卡洛琳细心而仔细地回答了布龙的问题,而安特医生则表示防护已经足够到位。
<赫尔曼·苟斯特> “还是亲眼看看,才更能直观的了解情况。”
<赫尔曼·苟斯特> “我们进去吧。”
<掩藏者> 你们在卡洛琳的引导下进入了第一间病房,这是生命最为危险的重症病人的房间。房间里有两张病床排列,上面分别躺着两个病人。
<掩藏者> 病人的脸色异常苍白,脸颊处却奇怪地通红,肢体偶尔出现不正常的抽搐。他们出了不少汗,时不时咳嗽,像是根本喘不过气来。
<休恩.考克斯> 先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看他们的症状。
<赫尔曼·苟斯特> 我走近病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拉起他们的眼皮,先观察瞳孔状况,然后拿出体温计,测量他们的体温。
<小白> 休恩.考克斯进行医学检定: D100=93/70 失败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医学检定: D100=50/51 成功
<掩藏者> 赫尔曼与休恩经过简单地诊断后发现,这些患者如之前资料所见一样,没有出现二次感染和肺炎的症状,并且,患者的身体状况可以说是极度糟糕,就像是被疾病掏空了生命力。
<布龙·沃森> "患者呼吸困难?咯血有时血误入气管了?"
<赫尔曼·苟斯特> “没有二次感染和肺炎的状况,很奇怪,他们的身体状况相当糟糕,几乎可以说是油尽灯枯。”
<掩藏者> 卡洛琳回来时带了一盘新的毛巾,站在病床旁,为病人们擦拭着汗水和咳出的污物。安特医生点了点头,“他们都出现了呼吸急促的症状,不过应该不是由咳血导致的。”
<休恩.考克斯> “没有吗……”若有所思地看着病人,“那么,您觉得他们的衰弱有可能是什么引起的?”
<赫尔曼·苟斯特> 我思考了一会儿。“之前死掉的病人,他们的尸体有解剖过吗?”
<休恩.考克斯> 走到病床前,再次仔细地观察了一遍他们的全身。
<掩藏者> “根据我的判断,导致他们呼吸急促的原因应该出自心理……”安特话音未落,卡洛琳接话道,“他们都会做很相似的噩梦。”
<休恩.考克斯> “噩梦?”有点吃惊,“什么样的噩梦,相似程度有多高?”
<布龙·沃森> "嗯……患者缺乏能量了?或者说以患者目前的状态,他们是否有进食?以及现在这个天气影响下,这个镇子的储备如何?"
<掩藏者> “尸体保存在诊所的地下室,如果你想去看看的话,稍后我可以带你前去。”安特理解地对赫尔曼说道。
<赫尔曼·苟斯特> “好。”
<休恩.考克斯> “我也想去看看,说不定能得到不一样的线索呢。”
<掩藏者> 布龙的提问使得两人都沉默了片刻,接着,安特谨慎地回答道,“我们试着通过药剂和营养餐为病人补充体力,但疾病一直从里里外外不停消耗着他们。”
<掩藏者> “至于储备……我不该妄加推测,但事实上,这样持久的暴风雪天气给我们以及周边的城镇都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掩藏者> “我想您应该或多或少听说过,我们这里的人主要都以农地和畜牧为生。”他摇了摇头,“但现在这种……”
<赫尔曼·苟斯特> “最近这段时间,镇上有什么外来的人吗?”
<赫尔曼·苟斯特> “我们也不得不考虑是否可能是外来者传染进来这种瘟疫的可能性。”
<掩藏者> “外来者,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安特想了想,转头看向卡洛琳。女护士放下毛巾,也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她白皙的脸庞上还残留着对病人的怜悯与关切。
<掩藏者> “我们镇向来很少有外人,更何况现在有着这样的天气。”
<休恩.考克斯> “嗯……前几年的天气,有像今年这么严重的吗?之前我们接触过的司机跟我们说,似乎今年尤其严重?”
<赫尔曼·苟斯特> 我低头沉思起来,猜测之前在镇子外面看到的那个人影到底会是什么。
<掩藏者> “噩梦的话,他们都说,看到了全身被衣物包裹着的什么人。”卡洛琳看向休恩,“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怎么清楚,他们烧得神志不清。”
<休恩.考克斯> “人……”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影,“他们有提到其他什么吗?比如跟人影一起出现的有没有大雪之类?”
<赫尔曼·苟斯特> “全身被衣服包裹着的什么人?考虑到这是噩梦,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是他们在现实中、在清醒时看到过这样的东西,然后导致他们开始做类似的噩梦?”
<掩藏者> 女护士为其中一个病人掖了掖被子,“今年的暴风雪持续太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顿了顿,继续说道,“关于噩梦我也只知道这些,其实大部分都是听在这里的病人偶尔的开口,以及一些轻症病人的家属说的。”
<布龙·沃森> 面对二人片刻的沉默,心里沉了一沉,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接下来的回答。
<布龙·沃森> "好的,我了解了。这个疾病虽然未知真面目,但是消耗能量方面的能力不容小觑……会是细菌吗?或是寄宿在患者身上的不明物……传播方式目前也无迹可寻。"一只手撑脸,喃喃道,"极为相似的噩梦……可能是心理暗示、潜意识方面的影响。"
<掩藏者> “或许可以直接问问病人?但我想诊所里的病人可能很难清醒地回答你们的问题。”
<赫尔曼·苟斯特>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我忽然出声。
<布龙·沃森> "嗯?"
<赫尔曼·苟斯特> 我看向安特医生和女护士。“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做过这样的猜想,不过我觉得这个镇上肯定会有人这么想过。”
<赫尔曼·苟斯特> “这是一种诅咒。”
<掩藏者> “诅咒?”
<掩藏者> 安特医生忍不住反驳道,“这可有些怪力乱神了,先生。”
<赫尔曼·苟斯特> “难道你们不觉得吗?这很像是传说故事中,巫师使用黑魔法施展的诅咒。”
<赫尔曼·苟斯特> “更何况,病症和噩梦联系起来,这在科学上也解释不通吧。”
<赫尔曼·苟斯特> 我紧了紧兜帽,藏在阴影下说道。
<休恩.考克斯> “唔……我之前也的确有接触过一些跟诅咒有关的病症……”休恩温和地说,“虽然大多数都是心理作用,但也不可否认有些事的确用常识解释不通。”
<休恩.考克斯> “在没有其他思路的时候,往不同的方向思考一下也未尝不可。”
<掩藏者> 卡洛琳眨了眨眼睛,“病人们的梦境确实很奇怪,不是吗,安特医生?”她的语调一如既往地平稳自信,真诚地说,“不过,我的意思并不是,这个病真的由诅咒产生,但病人们的症状真的难以解释。”
<赫尔曼·苟斯特> 我视线瞟向卡洛琳,打量了这位女护士两眼。
<掩藏者> 年轻女性似乎注意到了赫尔曼的视线,对你礼貌性地笑了笑。“嗯,主要是,我确信病人们之间基本上没有发生过接触……”
<布龙·沃森> "嗯……或者换种说法?镇上有没有什么传说或者吓小孩的故事?一般当地特色的故事总有来源,有时候会是突破口,我曾经走访过的几个案子确实有此类情况。" 露出善意的微笑,又小声嘀咕了一下"那几次超麻烦的啊…然后上头又因为报告太小说了给我打回去了。" 说着,笑容逐渐消失。
<布龙·沃森> 抬头45°角仰望天花板,忧伤状。
<掩藏者> 她比划了三间病房的样子,“但是,他们却做了同样的梦……这总不可能是主的惩罚……”
<赫尔曼·苟斯特> “除非他们真的做了渎神的事情。”
<掩藏者> 安特医生看上去并不喜欢卡洛琳的这个玩笑,吸了一口气,对布龙说,“特色的故事吗?其实我们这里倒比较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原卡德威尔家】的故事。”
<休恩.考克斯> “能说给我们听听吗?”露出好奇的神色,“说不定能给我们一些启发呢。”
<掩藏者> “这是非常严重的指控,先生。”他愠怒地指出。
<掩藏者> “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一个被说是有鬼魂作祟,常常出现奇怪的光之类的废弃屋子。”
<掩藏者> 医生回忆了一阵子,“大概二十年前废弃的吧?”
<布龙·沃森> "不,一个镇上有一个流传的故事就很难得啦。"笑道。
<休恩.考克斯> “是因为什么原因呢?家族愁怨?或者是狗血一点的爱恨情仇?”
<掩藏者> “据说以前的族长曾经奇迹般地从重伤中恢复过来,但是啊,与此同时,他的儿媳不知道为何就莫名其妙死于重病,于是他的儿子杀死了他,尸体丢进了壁炉里。”
<布龙·沃森> "族长是指……?"
<掩藏者> “拥有那个屋子的家族的族长吧。”安特看起来并不像在讲故事上多浪费时间,“这个故事本身听起来也很荒谬,也不用太在意。”
<休恩.考克斯> “是吗……”附和地笑了笑,但是内心决定之后找机会去详细打听一下这个故事。
<掩藏者> “你们要去看看之前的病人的尸体吗?”他摆了摆手,“我可以先……”
<布龙·沃森> "喔……好的,除了莫名奇妙死于重病这点外,和目前的情况没什么重合呢。"
<赫尔曼·苟斯特> “我可能需要解剖这些尸体,你允许吗?”我漠然看着安特医生,这个人似乎很死板。
<掩藏者> “我会在这里照看好病人,安特医生,你放心吧。”卡洛琳对你们挥了挥手。安特打开病房门,已经往外走去,“这是必要的牺牲……我会想办法去和家属解释的。”
<赫尔曼·苟斯特> “如此最好。”
<布龙·沃森> 跟着安特朝外走,"麻烦您啦。"
<休恩.考克斯> “我可以在旁边帮忙打个下手。”
<掩藏者> “地下室里保存着这几天逝去病人的遗体。”他带着你们向下走的同时说着,“更早的,因为尸体不能保存过长时间,已经被移交去了教堂,放置在那里的地下。”
<掩藏者> “如果不出意外,马丁牧师会为他们祈祷,然后下葬。”
<赫尔曼·苟斯特> “最近一具死去的遗体是多久之前的?”
<掩藏者> “一天……”安特的话音刚落,从诊所门口传来卡车的轰隆声。他脸色一变,叹了口气,“好吧,现在可能是,不久前……”
<休恩.考克斯> “对了,医生。”休恩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年轻人,“您知道负责搬运尸体的人是谁吗?之前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年轻人……”
<布龙·沃森> "噢…………天。"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聆听检定: D100=38/20 失败
<小白> 休恩.考克斯进行聆听检定: D100=12/20 成功
<小白> 布龙·沃森进行聆听检定: D100=30/75 困难成功
<掩藏者> 休恩和布龙,你们俩听见诊所地下似乎传来了什么爆裂的声音,不巧刚好被卡车的轰鸣声所遮挡。
<休恩.考克斯> “嗯?”迟疑了片刻,向地下室跑去,“我刚刚似乎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
<赫尔曼·苟斯特> “地下室的声音?总不会是尸体爬起来了吧?”
<赫尔曼·苟斯特> 我缓步跟上。
<掩藏者> 你们可以看到,在诊所门口,随着车门的打开,从卡车的驾驶座上下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他有一头浅棕色的短发,瞳色深灰,带着口罩,但仍能从眉目间看出是个英俊的小伙子。
<掩藏者> 下车后,他咳嗽了几声,走进诊所,“安特医生……”
<休恩.考克斯> 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后,继续向地下室跑,催促安特医生,“医生,先打开地下室看看吧,我有不好的预感。”
<掩藏者> 与端正的相貌反差的是,他的声线略带刺耳,并且较轻,“查理德先生和科洛先生今天……”
<赫尔曼·苟斯特> “这样吧,要不你先下去,有问题大声喊我们。”
<掩藏者> “我明白了。”安特悲伤地回答,“我想你看到的就是埃里,他是自愿帮助我们去收敛我们没有能力救治而在家中自我隔离的病人的遗体的。”
<休恩.考克斯> “行。”向安特示意把钥匙递过来。
<掩藏者> “不用了,我们一起下去吧。埃里,能请你先等一下吗?”
<布龙·沃森> "好的,我和考克斯先生先下去。"
<掩藏者> 青年没有异议地点了点头,又开始咳嗽。
<休恩.考克斯> 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掩藏者> “跟我来吧,先生们,让我们看看地下室发生了什么。我并没有听到休恩先生所说的那种声音……”
<赫尔曼·苟斯特> “我也没听见。”我看了休恩一眼,“不过,反正我们都是要下去的。”
<布龙·沃森> "大概是被卡车的声音掩盖了,我也听到了。"
<掩藏者> 安特领着你们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门锁,踩着阶梯往下走去。一股湿气扑面而来,混杂着尸臭,让你们都感到有些不适。
<布龙·沃森> "像是有什么东西爆开的声音。"边走边说道。
<掩藏者>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这么潮湿?”安特一惊,立刻加快了脚步,蹭蹭蹭飞快地往下走去。
<休恩.考克斯> 跟着他一起加快脚步。
<赫尔曼·苟斯特> 慢慢跟着。
<布龙·沃森> "我有不好的预感……"小声嘀咕着,加快跟了上去。
<掩藏者> 地下室的灯光很暗,你们刚从明亮的地方走来,一时竟难以看清眼前的东西。但脚下湿漉漉地触感让你们意识到,地下室的地板上好像积了一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构成的液体。
<掩藏者> 适应了一段时间过后,你们终于看清,这里的墙壁好像发生了损坏,长满了大片的霉菌,看起来摇摇欲坠。
<赫尔曼·苟斯特> “医生,之前在这里除了尸体,你还有存放什么其他的东西吗?“我环视地下室,看看尸体的情况。
<掩藏者> “这,看上去好像是水管爆开了?”
<休恩.考克斯> “尸体呢?没出问题吧?”
<掩藏者> 安特否认了赫尔曼的说法,“并没有,这里只放着病人的遗体……”他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停尸箱,舒了一口气,“还好……”
<布龙·沃森> "……内外温差大所以水管开裂了?"
<赫尔曼·苟斯特> 跟过去查看尸体的情况。
<掩藏者> “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还有这霉斑,我上次来看的时候明明没有……”
<布龙·沃森> "嗯……还有这个墙壁,看起来不太妙啊,是水管爆开导致的吗?"
<赫尔曼·苟斯特> ”去看看水管的情况吧,而且,我觉得你最好换一个地方存放这些尸体。“
<掩藏者> 尸体的保存状态还算良好,安特只能一边叹息一边将尸体挪出,“是,看来之后只能移交给教堂了,也不用拜托埃里把车里的尸体搬下来了。”
<赫尔曼·苟斯特> ”但在那之前,让我们完成该完成的事情……“
<休恩.考克斯> “我来帮你吧,两个人总要快些。”
<布龙·沃森> "那我来帮安特先生移动尸体吧。"
<掩藏者> 安特对布龙点点头,和你一起将其他尸体搬到一楼。
<布龙·沃森> "两个人总要快些。" 笑笑,复读了考克斯的话。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医学检定: D100=8/51 极难成功
<小白> 休恩.考克斯进行医学检定: D100=24/70 困难成功
<掩藏者> 通过解剖遗体,两人都惊讶地发现,死者看上去在死亡时他的全身器官都已经衰竭,内脏器官扭曲变形,看上去退化成了脆弱的果冻状物质。
<赫尔曼·苟斯特> ”器官衰竭、内脏变形……“我切开死者的胸腔,检查着内脏,”看上去相当糟糕,这些器官几乎都快变成果冻了。“
<掩藏者> 之前所见的埃里仍在一楼,见你们开始忙活,也跟着来搭把手。但他频繁的咳嗽实在让人有些不自觉地揪心。
<赫尔曼·苟斯特> ”咽喉和呼吸道里没有什么东西,但是萎缩的很严重……他们的咳嗽实际上是由于呼吸器官的萎缩所导致的?“
<休恩.考克斯> “先生,不如我来帮你看看吧。”对埃里说,“你看上去不太舒服呢。”
<小白> 休恩.考克斯进行医学检定: D100=45/70 成功
<掩藏者> 粗略地看上去,他的身体状态似乎不错,脸色也很红润,没有明显的患病症状。
<掩藏者> “没什么,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埃里抚了抚胸口,“安特医生也知道这件事,我以前上过战场,受过一次枪伤。”
<掩藏者> “现在胸口里还卡了一个弹片,也是没办法的事。”
<布龙·沃森> 从一楼返回,刚好听到苟斯特的分析,问道:"萎缩?能看出是什么原因吗?因为营养跟不上消耗速度而导致的吗?"
<掩藏者> 喉咙像是自然老化而成的,然而,短时间内病变成这样实在可疑,病人的年纪也不是很大。
<休恩.考克斯> “真是了不起啊,完全看不出去您竟然上过战场啊!”休恩看了看他,“真是人不可貌相。”
<掩藏者> “就是三年前结束的那场战争。”埃里平静地说道,“我也没想到我能参加这样的战役,并且活着回来了——相比之下,一些小毛病也算不上什么。”
<休恩.考克斯> “不过,最近您一直在帮忙运送尸体,总归让人有点担心。正巧都在诊所里,不如还是让我为您检查一下?”休恩不放弃为他仔细检查的心,“没事那自然最好,怕就怕万一……早知道也好早治疗。当然,我是希望您没事的。”
<掩藏者> “我的战友,有的失去了胳膊,有的瘸了腿,有的永远留在了那里,人总是要知足的。”说完,他犹豫了一阵子,对休恩点了一下头,“等疫情结束……”
<休恩.考克斯> “如果您都倒下了,又有什么人来继续帮助这些患病的人呢?”坚定地看向他,“也不会花很长的时间,而且,如果能确保您没事,对我们研究这种病也有帮助。”
<掩藏者> 棕发男人双手交叉架在胸前,手指按了按厚实的衣服布料,“……再说吧。”
<赫尔曼·苟斯特> 我扫了眼那个棕发男人。
<休恩.考克斯> “也好,如果您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来找我。”休恩不再纠缠,但是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神色。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休恩心理学,d100=31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埃里心理学d100=21
<掩藏者> 休恩仔细观察了埃里的神色,觉得他对你的态度本来相当平淡,但在你坚持要为他做检查之后,他的眼中不明显地显露出了敌意。
<赫尔曼·苟斯特> ”我以前也遇到过类似你这样的情况。“
<赫尔曼·苟斯特> ”那个人后来死的很痛苦。“
<赫尔曼·苟斯特> ”弹片慢慢的融入他的血肉,深入他的内脏。“
<赫尔曼·苟斯特> ”整个过程痛苦不堪。“
<赫尔曼·苟斯特> ”最后他选择了自我了断,以避免再承受那样的痛苦。“
<休恩.考克斯> “我希望您能相信我们……”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我也并不希望浪费您的时间。”
<休恩.考克斯> “当然,这完全看您自己的想法。”注意到他的神色后,休恩很快转变了口径。
<掩藏者> “听上去真是可怕。”埃里对赫尔曼的故事反应一般,眼睛都没多眨一下,“不过我想我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赫尔曼心理学,d100=66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埃里心理学,d100=75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布龙心理学,d100=100,大失败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埃里心理学,d100=7
<掩藏者> 赫尔曼完全看不出什么来什么特殊的,但他冷淡而对你的故事缺乏同理心的表现倒是一眼就能分辨。
<掩藏者> 虽然埃里看上去很冷淡,但布龙却觉得他有听进另外两人的话——或许本身其实只是不善于面对这样的关心情况而已。
<赫尔曼·苟斯特> 我默默看着他的表情,直觉告诉我,这个家伙恐怕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简单。
<掩藏者> 这个年轻人瞥了休恩一眼,露出一个冷淡但不失礼貌的微笑,接着转而对安特说道,“安特医生,我先将这些尸体运去教堂吧。”
<布龙·沃森> 点点头"理解理解,那您多注意身体,有异样的话还请及时就医吧。" 微笑道。
<掩藏者> “嗯,我会注意的。”说完这话,他又瞧了赫尔曼几秒,便转身上了卡车,关上车门,启动了大车,逐渐离开了这里。
<赫尔曼·苟斯特> ”时间也不早了。“我摘下了医用手套,”今天的事情暂且先告一段落吧,差不多该是晚餐时间了。“
<休恩.考克斯> “嗯……安特医生也准备去用餐吗?”向安特提出一起用餐的邀请。
<掩藏者> “我大概之后会回自己家用餐,我的妻子在等我。”
<掩藏者> 安特委婉地拒绝了你们的提议,“不过你们从外地赶来,现在是……”
<休恩.考克斯> “原来您已经有妻子了,那的确该多陪陪家人。”看向护士,“那卡洛琳小姐呢?”
<赫尔曼·苟斯特> ”我们已经订好了旅店。“
<掩藏者> “我也会回家。”卡洛琳对你们笑笑,温柔地说道,“我家就在这附近。”
<休恩.考克斯> “那好,就不打扰你们了。”
<赫尔曼·苟斯特> ”必须提醒的一点是,“我冷漠的说道,”你们作为长期接触患者的医务人员,自己也有相当高的风险感染。“
<赫尔曼·苟斯特> ”自己小心点。“
<掩藏者> “我知道的,多谢各位的关心。你们也要小心身体呀。”
<布龙·沃森> "会的,祝您晚上用餐愉快。"朝医生和护士挥挥手。
<休恩.考克斯> “那我们先走吧?我已经有点饿了。”对其他两人说。
<布龙·沃森> "好,我也饿了。是到饭点了。"
<赫尔曼·苟斯特> 回旅店的路上,我环顾四周,萧瑟的寒风吹得我的兜帽猎猎作响,不过我反而对这股寒意并不太在意。
<赫尔曼·苟斯特> ”你们怎么看?“
<休恩.考克斯> “嗯……”犹豫了一下后,休恩委婉地开口,“那位埃里先生,似乎隐瞒了什么东西。”
<赫尔曼·苟斯特> ”我坚持我的看法,这里的瘟疫很可能不是病。“
<赫尔曼·苟斯特> ”而是……诅咒。“
<掩藏者> 四周的民居依旧门窗紧闭,偶尔会有窗口处出现人影晃动,像是在好奇,这样的天气与严酷的疫病下,会是谁在外走动。
<休恩.考克斯> “我并不完全否认,毕竟以前也遇到过巫术之类的。”休恩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感觉这里除了疫病,也有不少其他秘密啊。”
<赫尔曼·苟斯特> 我停下脚步,看向休恩。
<赫尔曼·苟斯特> ”我记得,你之前应该也看到了吧。“
<休恩.考克斯> “嗯?你是说……”
<布龙·沃森> "嗯……我觉得埃里先生还好?可能暂时不愿意面对战时的痕迹吧———各种意义上的。"
<赫尔曼·苟斯特> ”在来镇上的路上,那个在雪地里的身影。“
<赫尔曼·苟斯特> ”护士说过,病人都说在噩梦里看到一个全身裹满衣服的人影。“
<休恩.考克斯> “没错……那道身影,应该与这次的疫病脱不开关系。”
<赫尔曼·苟斯特> ”我怀疑,那个家伙,就是那道人影。“
<赫尔曼·苟斯特> ”另外,那个传说……“
<休恩.考克斯> “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吧,”看向沃森,“他似乎对我有种敌意,因为我很想为他检查身体……”
<赫尔曼·苟斯特> ”倒是可以去看一看,或许真的和某种黑魔法有关……“我摩挲着下巴,低头沉思。
<休恩.考克斯> “我现在担心他隐瞒自己的病情,导致更多人感染。”
<赫尔曼·苟斯特> ”你难道没考虑过,“我淡漠的看着休恩,”他有可能就是那个人影吗?“
<赫尔曼·苟斯特> ”当然,其实这个镇上,谁都有这样的可能。“
<休恩.考克斯> “之前您在雪地里有看见什么吗?”询问沃森。
<休恩.考克斯> “这个之后去问问那段时间有没有人见过他就好。”
<掩藏者> 你们一步一步走回了之前的那栋出租屋。这次开门的是多琳,见你们回来,她热情地招呼你们在壁炉边坐下,并问你们要不要喝点什么。
<布龙·沃森> 沉默地走着,因为自己没有感受到或者看到另外二人所述的东西,打不上话。对于考克斯的突然询问,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会才答道:"不,虽然有朝您在的方向看去,但因为分了神而跌在雪地里,什么也没看到。"
<布龙·沃森> "只是感到寒冷……不过确实有点不太寻常,寒意直侵入我的大脑,我动弹不得,还好有人把我拎起来了。" 说到"拎"字时,笑了笑。
<赫尔曼·苟斯特> ”来杯咖啡,谢谢,另外,旅店有晚餐供应吗?“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好像并不在一楼,一旁正擦拭桌子的卡尔见你们回来,也过来打招呼。
<休恩.考克斯> “拎起来了吗………”对沃森笑了笑,“感觉说不定是个线索呢。”
<掩藏者> 他随意地讲了讲之前打扫卫生时发生的事——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多琳则笑着对赫尔曼说道,“当然,蒂娜正在准备晚饭呢。”
<赫尔曼·苟斯特> ”有趣……“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死者们是不是都去诊所治疗过?“
<休恩.考克斯> “他们是恋人啊……还真没有看出来。”感叹了一句,仔细回想起刚刚看见的情形,想想他们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亲密举动。
<掩藏者> “嗯?”卡尔看上去不是很明白赫尔曼的意思,“患病了去诊所很正常吧,怎么了吗?”
<赫尔曼·苟斯特> ”安特医生本人的医术水平我姑且不做评判——尽管他为人确实略显刻板——不过,目前看来,依旧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手段,没有一个得到治疗然后康复的病人吧?“
<休恩.考克斯> “我去帮蒂娜小姐准备晚餐吧。”对这对夫妻说,“以前经常一个人走南走北,也能做点东西。”
<赫尔曼·苟斯特> ”而且……病人似乎也都是在去诊所治疗后,不多久去世的……“
<赫尔曼·苟斯特> ”如果这次死亡人数过多,我认为本地医生救治不利,也会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掩藏者>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问题吧,安特医生的医术很高超,他一直也都默默地照顾着我们,甚至会免除一些困难的镇民的诊金。”
<掩藏者> 多琳显然对赫尔曼针对安特的发言感到有些不适,“而且,像这种疫情,就和前些年的流感一样……”
<赫尔曼·苟斯特> ”这我倒是不否认,不过,我记得刚才卡尔说,这个镇上有两个护士?“
<赫尔曼·苟斯特> ”可我今天只看到了卡洛琳一个护士。“
<赫尔曼·苟斯特> ”这种时候,不应该竭尽全力吗?“
<掩藏者> “一般人是真的没有办法,那个时候,镇子上也有好多人离开了呢……最后还是天父显灵保佑了我们。”
<掩藏者> 老妇人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语气变得有些迟疑,“另一位护士啊……”
<掩藏者> “她是最开始离开人世的可怜的小萨缪尔的妻子。”
<赫尔曼·苟斯特> ”是她?我记得,她并没有被感染吧?“
<赫尔曼·苟斯特> ”她现在还在自己家里?“
<掩藏者> “是,她有些悲伤过度,除了整理小萨缪尔以前的东西,就是哭泣,我们一开始还经常去他家安慰她,但后来,情况变得严重了,也不再敢登门拜访了。”
<赫尔曼·苟斯特> ”她倒是很幸运,按理说,这样的传染病,是最容易在家人之间传染的……对了,你们似乎刚才提到了前些年的流感,还有天父显灵?“
<赫尔曼·苟斯特> ”那是怎么一回事?“
<掩藏者> 多琳垂下眼,手指纠结在一起,简短地祷告了一句,“奇迹终究没能发生在那个孩子的身上,愿他的灵魂已经回到主的怀抱。”
<掩藏者> “三年前,西班牙流感也曾经袭击了我们镇。那时的情形真可怕啊,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布龙·沃森> "嗯……我们还要所出门几趟,我也想拜访一下萨缪尔太太,请问他们家大致在哪呢?"
<布龙·沃森> 拿出记事本,翻到自己画的简易地图那页
<布龙·沃森> "如果有想要问候的话,我也可以代您传达。"
<掩藏者> “但在疫情发展到最严重,有十几个人重症垂死之时,忽然之间,他们一夜便恢复了健康,其中就有马丁神父。我们都相信那是主的赐福。”
<赫尔曼·苟斯特> 我在心里觉得那更可能是魔法的力量,不过救我到目前为止的见闻,这里的人似乎对于信仰相对比较虔诚,因而我没有把这样的想法在他们面前表露出来。
<掩藏者> 她微微偏过头,“嗯……大概是这里。”
<赫尔曼·苟斯特> ”嗯……那时候卡洛琳就已经是镇上的护士了?“
<掩藏者> “卡洛琳?”像是不愿提起这个名字,老妇人的眉头皱了皱,“应该吧,她很早就出来赚钱养家了。”
<赫尔曼·苟斯特> ”那么那时候埃里归国了吗?他们两个那时候就在一起了?“
<布龙·沃森> 收回记事本。
<掩藏者> “你们知道埃里?啊……那个时候埃里还没回来,他说不定在大洋对面的欧洲呢。”
<赫尔曼·苟斯特> ”我们今天见过埃里。“我向老妇人解释道,”不过他的身体状况看起来很不好,老是咳嗽,在现在这个情况下,这不得不让我担心——据他自己所说,是因为在战场上负伤、有子弹留在他身体里的关系,这是真的吗?“
<掩藏者> 见你们多次提起埃里和卡洛琳,多琳好像不是很高兴,同时她停下讲话,有些疑惑地看着赫尔曼。
<掩藏者> “你们问这么多干什么?他们也不是什么值得多谈的人。”
<掩藏者> “或许吧,但是士兵总是会受伤,在也不离奇吧?”
<赫尔曼·苟斯特> ”我的意思是,如果埃里实际上已经被感染,所以才咳嗽不止,但他却隐瞒自己病情的话——那么他对于整个镇子而言,都是一种危险,我必须确认这个问题。“
<赫尔曼·苟斯特> ”如果他在撒谎,那我可能得向镇长提出这个问题。“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说服检定: D100=64/10 失败
<布龙·沃森> 感到谈话氛围逐渐僵化,放下手上整理记事的活,柔声道:"我很抱歉,多琳太太,这么打探消息也许让您感到不快,但我们也是为了解开这个疾病的真相、争取早日让镇子恢复生机。"
<布龙·沃森> "愿逝者的灵魂在主的怀抱中永无困扰。" 简短地祷告,又叹道"希望主再次赐福吧,我真不愿看见又有居民离开自己家到教堂的地下。"
<布龙·沃森> 轻声细语、带着几分真诚,眼里已聚出泪水。
<布龙·沃森> "我相信多琳太太您一定也为这次的灾难感到焦灼、一定时时刻刻都在为小镇的居民祈祷着、担忧着,对不对?" 看向多琳太太的双眼中的泪花一闪一烁。
<布龙·沃森> "虽然我仅来这里不过半天,但您对他人的关心我已经深切感受到了。"
<布龙·沃森> "就算是为了小镇的安危吧!您只需要说一些您知道的就好,哪怕是抱怨也可以!剩下的工作就留给我们,这毕竟是我们的任务。"
<小白> 布龙·沃森进行取悦检定: D100=65/65 成功
<掩藏者> “埃里和卡洛琳那两个孩子,很早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掩藏者> 沉默半响,多琳停下手上的动作,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时候他们还只是孩子吧?不过怎么说都不对就是了。”
<掩藏者> “我倒是也有听说过,埃里受了些伤,他在这之前就一向咳嗽不断,所以没有人在意过这个问题……他不会也感染了吧?”
<掩藏者> “那我让克里斯蒂娜少和他们来往太对了。”
<布龙·沃森> "嗯嗯,是这样,我们这边都对此抱有疑虑和担忧。但无奈他自有一套说辞,不肯接受检查。唉、但愿他没有感染啊,命再硬的人也熬不住的。" 作感叹状。
<布龙·沃森> ——————————休恩——————————
<休恩.考克斯> 跟他们说了一声后,就来到了厨房,打算帮蒂娜一起做饭。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见你进了厨房,惊讶地说道,“怎么,休恩先生……?”
<掩藏者> “您要来帮忙吗?等下,我可不能让客人来做这种粗活……”
<休恩.考克斯> “没什么,正好没事,我来给你打个下手……我挺喜欢烹饪的,虽然做的不怎么样,”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希望你别嫌弃我。”
<掩藏者> “我怎么可能会嫌弃您呢?”随着嘴角的勾起,她的脸颊上又出现了酒窝,“嗯,那就,这些菜可以稍微切一下……”
<休恩.考克斯> 一边帮忙,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说起来,今天我在诊所看到卡洛琳小姐和埃里先生了,他们都是很善良的人呢。我听卡尔说,他们还是恋人?很般配哦。”
<掩藏者> “没错,他们看上去很配是吧?”
<休恩.考克斯> “您能跟我讲讲他们的爱情故事吗?”对她笑了笑,“我这个人,总是对其他人的美好爱情有着向往呢。镇上的人们也应该都会祝福他们吧?”
<小白> 休恩.考克斯: D100=8/50 极难成功
<掩藏者> 你看到这个年轻的女孩先是微笑,后而有些低落,连手里切菜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掩藏者> “是啊,他们的爱情多么美好。您或许不知道,但我可是这件事的见证者呢!”
<休恩.考克斯> “哇!”作出很惊讶的表情,然后露出向往的微笑,“请您也跟我分享一下这份美好吧。”
<掩藏者>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哎,这里的我们是说,”她比划了一下,“我,埃里,卡洛琳和萨缪尔。虽然镇上也有其他同龄人啦,但我们四个最为投缘,原本家长的关系也很好。”
<掩藏者> “我还记得,那是14岁的时候,一个夏天的下午,卡洛琳趁下课的时候找到了我,说要和我说件事。”
<掩藏者> 说到这段回忆,克里斯蒂娜歪了歪头,会心一笑,“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她喜欢上埃里了。那么明显啊。”
<休恩.考克斯> 一直保持着耐心倾听的姿态。
<掩藏者>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捅破窗户纸的,但很快,他们就在一起了。我和萨缪尔啊,看着他们找到机会就逃离学校和家长身边约会,可是很苦恼啊。又没办法置之不理,只能一起想尽方法帮他们遮掩。”
<掩藏者> “但是,那个时候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啊,很快就被家长们发现了。”
<掩藏者> 她低下头,似乎在沉思如何继续说下去。
<休恩.考克斯> “家长们并不赞同么?”温和地对她说,“是因为觉得他们太年轻了?”
<掩藏者> “或许是这样吧。”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以这句话结尾,“很快,这个消息就在镇上传开了。”
<掩藏者> “本来,可能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但马丁神父……啊,他是镇上唯一的神父,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掩藏者> “他斥责了卡洛琳他们的行为……于是……”
<休恩.考克斯> “……原来如此。”露出遗憾的神情,“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们仍然也选择了在一起,不是么?”
<掩藏者> “是的,虽然所有人都不认可,埃里后来甚至上了战场,但他们一直都坚持在一起!”
<掩藏者> “我还记得,卡洛琳一直都有等待邮差的习惯,那个时候他们只能靠信件联系……”
<休恩.考克斯> “还好埃里从战场上回来了,也没有辜负卡洛琳的苦苦守候。”
<休恩.考克斯> “啊,在这途中,想必您与萨缪尔先生也一直在支持他们吧?”
<掩藏者> “当然,也只有我们才会支持他们了啊。”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理所应当地说道,同时轻轻地叹了叹气,“那个时候我们有四个人……”
<掩藏者> “现在只剩下三个了。”
<休恩.考克斯> “嗯……真是遗憾,萨缪尔先生已经不在了,想必卡洛琳小姐和埃里先生也很难过吧?”
<掩藏者> “卡洛琳一直到最后都照顾着他。”克里斯蒂娜仍低着头,闭上眼,双手合十,“埃里也去见了他最后一面。我当时瞒着母亲,也……”
<掩藏者> “只是,萨缪尔最后已经意识不清了,他根本都认不出我们,只是呢喃着一些奇怪的话。”
<休恩.考克斯> 手指不安地动了动,“他说了什么呢?”
<掩藏者> “他说,【他回来了。他本来就在这,但他现在又回来了。】”
<掩藏者> “很没有逻辑对吧?人死的时候,都会是这样迷茫吗……”
<休恩.考克斯> “可能是吧……”把这句话记在心里,“现在埃里和卡洛琳都大了,甚至埃里还去参了军,难道大人们仍然不同意他们两的恋情吗?”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只是摇头,“其实问题有些复杂。”
<休恩.考克斯> “怎么说?莫不是那位神父仍然觉得他们不该在一起?”
<掩藏者> “在埃里上战场之前,他的父母就……早逝了。卡洛琳,她的家人前些年患上了痴呆。”
<掩藏者> “所以,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现在的他们比起以前压力更小些了,只是镇上人的不包容。”
<休恩.考克斯> “原来如此……希望他们早日得到大家的接受,我个人是很羡慕这种美好的爱情的。”对蒂娜眨了眨眼,“埃里先生是个沉稳又可靠的人呢,想必上战场让他成熟了很多吧?还是他从小都这样让人值得信任呢?”
<掩藏者> “他一直都很真诚,是个可靠的人呢。卡洛琳也和他很像,对人充满热情,总是关心别人。”
<掩藏者> 她对你的话连连点头,“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走到一起吧。”
<休恩.考克斯> “嗯,真是让人羡慕的感情,我相信他们能白头偕老。”
带团计划:
灰烬之年进度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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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冬雪之下
« 回帖 #6 于: 2020-05-24, 周日 11:38:39 »
<掩藏者> 正当布龙结束这段话题时,从旁边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你们抬头看去,是端着菜肴的克里斯蒂娜和休恩走了过来。
<休恩.考克斯> 跟蒂娜一起将菜肴端上桌子。
<掩藏者>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先生们!”克里斯蒂娜将饭菜摆上餐厅的饭桌,热情地对你们招呼道,眼睛闪闪发光,看上去心情不错。
<赫尔曼·苟斯特> 默默的坐下用餐。
<掩藏者> 晚餐的主菜是里脊牛排,撒了不少黑胡椒,烤成了五分熟。还有一些烟熏的香肠,烧土豆,面包片被排在一旁,看上去份量满满。
<赫尔曼·苟斯特> 简单的吃一些,由于刚才的事情,我暂时没有在餐桌上开口的打算。
<掩藏者> 像是出于习惯,餐厅里有两张大桌子,你们分成了一桌,拉格特一家和卡尔坐在另一桌,相互之间不存在干涉。
<布龙·沃森> "这真是丰盛的晚餐,多谢招待!"
<休恩.考克斯> 有点好奇这样的摆法,但是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对他们表达了感谢,“多谢你们的招待。”
<掩藏者> “你们喜欢就好,要是夏天来,还会有不少水果和蔬菜呢。”克里斯蒂娜不吝啬地给予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惜现在是冬天,只有这样的食材……”
<掩藏者> 吃完饭后,弗朗西斯向你们打了一个招呼问好,就上了二楼,估计是回房去了。多琳和克里斯蒂娜开始收拾碗筷,将它们堆去厨房清洗。
<赫尔曼·苟斯特> “这里的食物供给看来没问题,”我抬眼瞧了瞧布龙,“你之前的推测:那些病人可能是由于营养不良而导致器官萎缩的想法,应该是不成立的。”
<休恩.考克斯> “你们刚刚,有没有从那两位那儿打听到什么?”稍微压低了声音,避免被厨房里的人听到。
<赫尔曼·苟斯特> “倒是探听到了关于那个埃里和护士卡洛琳的一些事情。”
<赫尔曼·苟斯特> “三年前,这个地方,也发生过一场大流感。”
<休恩.考克斯> “我也打听到了一点……不过,想必蒂娜跟她的父母看法不太相同。”
<赫尔曼·苟斯特> “在疫情发展到最严重,有十几个人重症垂死之时,忽然之间,他们一夜便恢复了健康,其中就有马丁神父。镇民们似乎都相信那是主的赐福。”
<赫尔曼·苟斯特> “而有意思的是,那位第一个死者,萨默尔的妻子,也是一名护士。”
<赫尔曼·苟斯特> “三年前,埃里和卡洛琳就已经是恋人并且同居,可能更早之前他们就在一起了。看情况,我觉得他们两个人疑点最大。”
<赫尔曼·苟斯特> “你那边呢?问出了什么没有。”
<休恩.考克斯> “我从蒂娜这儿听说的是,埃里和卡洛琳是青梅竹马,不过在很久之前恋情被得知时,受到了极大的反对,尤其是马丁神父。直到现在他们二人的亲人都离开后才稍有好转。”慢慢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不过,塞缪尔似乎一直都是他们的支持者,如果真的是他们两个作祟,为什么厄运会降到他身上呢?”
<赫尔曼·苟斯特> “这可说不准……不过看来,明天我们有必要到教堂去一趟。”
<赫尔曼·苟斯特> “此外,这个镇上那个传说故事,或许也有一点调查的价值。”
<休恩.考克斯> “我也觉得有必要去问问神父,以及,塞缪尔先生的妻子。”
<布龙·沃森> "嗯……我有拿到萨缪尔家的地址。"翻开记事本上地图的那页。
<休恩.考克斯> “嗯……我想先去问问神父,然后再去找他的妻子。你们觉得呢?”
<布龙·沃森> "就这这家人对面呢,很近。"
<赫尔曼·苟斯特> “你们知道这里信仰的主要是什么教派吗?从今天的情形来看,那么死板,可能是天主教或是耶稣会吧?”
<布龙·沃森> "卡尔应该知道?"
<赫尔曼·苟斯特> “你们几个,有谁信仰比较虔诚吗?”
<休恩.考克斯> “应该会吧……等会儿去问问他。”摇头,“我并没有虔诚的信仰。”
<布龙·沃森> "……我可以有。" 眨眨眼睛,"记者的一点职业技巧。"
<休恩.考克斯> “哈哈。”想起了之前被采访的经历,“您是位优秀的记者。”
<赫尔曼·苟斯特> “那么就由你去对付那个神父吧。”我扭头,望向走廊的尽头,“我很讨厌那种虔信者,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明明在危难之时,不论如何祈祷,上帝也不会帮助,但他们却还是自始至终不会懂得面对现实。”
<掩藏者> 你们随后决定先上楼休息一晚——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路上遇到卡尔后,休恩顺便询问了他本地的信仰,不出意外的是,本地大部分镇民都是天主教徒。
<掩藏者> 或许是因为实在疲惫,你们回房匆匆洗漱就上了床,很快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一夜无梦。
<掩藏者> 第二天早上,弗朗西斯来敲了敲你们三个的房门,提醒你们已经早上七点,应该起床了。
<赫尔曼·苟斯特> 起床梳洗、用过早餐之后,我做好出门准备,打算先去教堂看一看。
<休恩.考克斯> “一起去吧?”询问布龙,并跟上赫尔曼的脚步。
<赫尔曼·苟斯特> 走之前,我不忘向旅店主任询问:“去教堂,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马丁神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避讳?”
<布龙·沃森> "嗯,那先去教堂吧。"一边穿上外套,一边答道。
<掩藏者> “马丁神父?”弗朗西斯正要回楼上,听到赫尔曼的话,停下了脚步。
<掩藏者> “噢,你们要去拜访他吗?”他的面部神情有了明显的改变,充满虔诚与敬意,“他是一位慈祥的老者……只要对主虔诚就好。”
<赫尔曼·苟斯特> “虔诚……”淡淡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汇,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紧着兜帽,转身出门。
<休恩.考克斯> “我们会注意的。”跟房东告别。
<布龙·沃森> 告别屋主人,离开 前往教堂。
<掩藏者> 你们出了门。今天的天气比昨日稍好,雪并没有那么大了,但空气中仍然飘着小小的冰晶。走了大半条街,你们看到了那座小教堂——今天这里开着门。
<掩藏者> 仔细想想的话,今天好像是礼拜日,所以也不足为奇了。
<赫尔曼·苟斯特> 看看是否已经有人在里面了,尤其注意一下是否有那些之前见过的人。
<掩藏者> 尽管刚刚早上七点过,但对于小镇的人来说,礼拜日早起似乎是寻常的事。赫尔曼可以看到,教堂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街上还有人正在走来。
<休恩.考克斯> “唔……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直接询问?有这么多人。”
<掩藏者> 由于疫情的影响,做礼拜的人互相之间坐得比较远,大多是一个家庭坐在一起,顺带依偎着取暖。
<赫尔曼·苟斯特> “那就等着吧,无聊、冗长且毫无意义的布道。”我用沙哑的嗓音低声说道,然后默默走进去,在最后一排坐下来。
<布龙·沃森> “嗯……要跟着做礼拜吗?表现得‘虔诚’一些。”
<赫尔曼·苟斯特> “随你吧。”
<休恩.考克斯> “呃……我就算了吧。”安静地坐下,等待布道结束。
<掩藏者> 一位头发花白,但腰板挺得很直,脸色红润,看起来身体很硬朗的老人正站在讲道台后面,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黑皮书。
<布龙·沃森> 往前找了位置坐下,露出认真和虔诚的表情。
<掩藏者> 你们耐心地等待了一阵子,教堂的座位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坐满了。挂钟的时针指向半点刻度时,礼拜终于正式开始。
<掩藏者> 布龙可以看到,在正式开始之前,马丁神父仿佛朝你这边看了一眼,像是在疑惑有陌生面孔。
<掩藏者>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致候词,接着带领下面的信徒一起行忏悔礼。
<布龙·沃森> 回以坚定的眼神。
<掩藏者> 冗长的礼拜持续了很久,你们几乎都坐得屁股发麻。
<掩藏者> 不知道过了多久,弥撒终于结束,所有人都默契地站起来,分批次离开了教堂,没有过多地停留。
<休恩.考克斯> 一边听他布教,一边神游天外。
<赫尔曼·苟斯特> 我暗暗推了布龙一下,示意他可以行动了。
<掩藏者> 马丁神父合上黑皮书,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经历完一整套弥撒流程,他看上去也相当疲惫。
<布龙·沃森> 感受到被推了一下,回头发现是从后排过来的苟斯特。
<布龙·沃森> 点点头,起身。往前向马丁神父走去。
<休恩.考克斯> 悄悄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掩藏者> “有什么事吗,眼生的先生们?”神父抬眼看向了布龙,同时瞟了一眼另外没有离开的两人,首先开口问道。
<布龙·沃森> “我们从外地被派来调查小镇上所发生的灾难。”,向神父致礼 并说明来意,“可惜昨日在安特医生那里并没有什么进展,我听闻是教堂收留了逝者的尸体,便过来拜访,也祈祷主能让我们的进展顺利,早日让小镇恢复往日安宁。”
<掩藏者> “在主的注视下,所有逝者都能安然回归祂的怀抱。”他听完你的话,礼貌地点点头,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我有听安特医生提起过诸位。”
<掩藏者> “看来诸位也是心存信仰的门徒,我也稍微安心了一些——以前也不是没来过外人,但许多都粗俗不堪,甚至对主不以为意,实在是让人担忧。”
<掩藏者> 他这么说着,眼神扫过你们三个,像是在评判着什么,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赫尔曼·苟斯特> 这老头的话让我作呕,我只得把面孔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下,不去看那个老家伙。
<休恩.考克斯> 不是很在意他的话,平和地微笑以对。
<布龙·沃森> 还算习惯这种态度,继续微笑着追问道:“以前来镇上的外来人?我好像没听其他的居民提过,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掩藏者> “没下雪的时候时不时地也会有人旅居或者路过本地,住上一两天。”马丁神父晃了晃头,“不过,自从风雪开始,就没看到过什么人了。”
<掩藏者> “就我个人来看,或许这样还更好些,就是这疫病和收成……”
<休恩.考克斯> “这倒是……外来人的增多,想必只会让情况恶化吧。”点点头,赞同他所说的。
<布龙·沃森> “是的……我也听闻这次风雪比往年来得都强烈,不知再早些年是否有过这么大的风雪?”
<掩藏者> “当然。”他理所应当地点头,但好像跟休恩的脑回路根本不在一条线上,“不信教的民众,即使是我也难以感化,有那么一两个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
<赫尔曼·苟斯特> “我听闻三年前,这里也有发生过瘟疫?”我忽然开口。
<掩藏者> “以前可从没有过这么大的雪——今年也不知道为何,雪一直下个没完,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花大力气把教堂门口的雪铲开。”
<休恩.考克斯> 虽然不太赞同他的想法,但还是点点头,不去反驳。
<布龙·沃森> “嗯,”接着苟斯特的话继续问道“听闻三年前主曾赐福于重症中的镇民,您也是其中一位,不知当时的详细情况如何?”
<掩藏者> “三年前,年轻人,你说的是西班牙流感吧。的确,确实当时有不少人都患上了那种病——我想那一定是主对世人的考验。”说到这里,他不自觉地激动起来,眉飞色舞地继续讲道,“只有心怀虔诚的人才能得到主的认可。就像这次疫病,也是如此。”
<赫尔曼·苟斯特> 我摸索着下巴,之前我就有这种感觉,而今天看到教堂里那么多的人,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掩藏者> “早些年的时候吧,我也曾莫名患上重病,听到主在我的梦中训斥世人的罪孽,一度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
<赫尔曼·苟斯特> 似乎,瘟疫最大的受益者,实际上是教会。
<掩藏者> “然而,我最终还是获得了救赎。主宽恕我了我,让我重获健康,我身上的原罪已经洗清了。”
<休恩.考克斯> “那又是发生了什么,让您坚持了下来呢?仅仅是是对主的信念么?”
<掩藏者> “当然,难道还会有比这更重要的东西吗?”
<布龙·沃森> “梦中?说起来,这次的患者也是有做梦。不过他们是受梦魇侵扰,似乎都在做同样的噩梦,护士说 患者看到了全身被衣物所包裹人,但更具体就不清楚了。”
<休恩.考克斯> “……”试探着开口,“昨天我们在安特医生的诊所里看到了一对年轻人,卡洛琳与埃里,听说您不是很赞同他们的结合?能给我们说说为什么吗?”
<掩藏者> “那肯定是恶魔!”闻言,马丁神父笃定地判断,“说不定正是这个恶魔带来了疫病!”
<赫尔曼·苟斯特> “恶魔,你认为这次的瘟疫会是诅咒之类的东西吗。”
<掩藏者> “他们从小就不学好,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厮混在一起,让他们的家长蒙羞——别人只会去想他们的家长到底是怎样的教导,才会教出这样行为不端的小孩。”他贬斥完那两人,又被赫尔曼引回方才话题,“既然病人都有梦到离奇的事,那么……”
<掩藏者> “多半就是有恶魔在作祟。除了恶魔之外,还有什么东西会藏藏掩掩的……”
<赫尔曼·苟斯特> “你有什么猜测?”
<掩藏者> 被这么直白地询问起来,神父反而犹豫了一下,基本上已经全白的眉毛皱了起来。
<赫尔曼·苟斯特> “你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然后,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如果是一个污秽之人走进教堂,相比必然会受主的厌弃。而我,虽是一个丑陋之人,却也因此明白更多。”
<赫尔曼·苟斯特> 我缓缓摘下兜帽,露出自己的容貌。
<赫尔曼·苟斯特> “我也曾经过苦难,因此和你一样信仰坚定。”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话术检定: D100=35/65 成功
<掩藏者> 神父被你的样貌吓了一跳,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我并不是在暗指你,年轻人。”他咽了一口唾沫,“唉,如果真要说起猜测,这个镇上令主不喜的不就只有那两个吗?”
<掩藏者> “若不是他们心怀不满诅咒镇民报复,就是主看不过他们荒唐的举动,降下惩罚,惩罚他们,也惩罚我们这些坐视不理的信徒。”
<休恩.考克斯> “神父,我有个疑问……”忍不住插话了,“他们所做的,真的就只有那一件错事么?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事?”
<掩藏者> “他们不仅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在我对他们作出指正批评后,反而再也没有来过教堂,忏悔自己的罪行,甚至现在变本加厉,没有结婚却毫不掩饰地住在一起,这还不够吗?”
<掩藏者> 神父反问道,数落起来颇有些气势汹汹。
<休恩.考克斯> “嗯……您说得有道理。”不太清楚他是否真的只是因为这件事,附和地笑笑之后就不再提了。
<掩藏者> “要我说,这两个孩子就是天生的反骨,他们的父母也是,倒了霉,一对回到了主身边,一对失去了灵智,痴傻起来。”
<休恩.考克斯> “是在他们还小时,他们的父母就这样了吗?那还真是不幸啊。”
<掩藏者> “达维尔家的两位痴傻起来大概是也就是这几年吧。”
<休恩.考克斯> “原来如此……”摇摇头,“愿主保佑他们。”
<布龙·沃森> “唔……其实我还有其他的怀疑对象。” 感到这样询问也无法再得出什么信息,便抛出之前打听到的故事:“我昨天打听到小镇上有关于【原卡德威尔家】的故事”
<布龙·沃森> “他们的族长曾奇迹般地从重伤中恢复过来,但是他的儿子因为自己的妻子死于重病,便杀死了族长。”
<布龙·沃森> “———我曾经遇到过从地方传说找到事故真相的情况,这个传说有几分诡异,但又有真实的遗址。”
<布龙·沃森> “我觉得那其中也有魔鬼作祟。”
<掩藏者> “确实曾经有过这样一起谋杀案。”马丁神父想了很久,才拍了一下黑皮书,恍然回道,“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吧?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只把这当成一个流言。怎么,你觉得恶魔是从那屋子里来的吗?”
<布龙·沃森> “可能曾经潜伏在那里,也是我们可能会调查的一处地点。”
<掩藏者> “如果恶魔存在于那里,那我们一定会消灭它的。”
<掩藏者> 马丁神父毫不迟疑地说道,“只要所有人团结起来对抗恶魔,主会看到我们澄澈的内心,对那可恶的家伙降下惩罚的。”
<赫尔曼·苟斯特> “然后,我们首先要确保的,还是小镇居民的健康和安全,这是我们来到这里的理由。”
<布龙·沃森> “我们也会努力抓住那恶魔的尾巴。”我如此承诺到。
<赫尔曼·苟斯特> “不论如何,谢谢你的一些解答,我们先告辞了——还得去看看病人们。”
<休恩.考克斯> “那么告辞了,”对神父点头示意离开,“希望您能在这场灾难中平安无事,就如3年前一样。”
<掩藏者> “愿主保佑你们。”
<布龙·沃森> 点点头,“嗯 我们会拜访萨缪尔家,听说他的妻子深受这次灾难的打击。对了,她之后是否有来教堂做过礼拜呢?“
<掩藏者> “她是个值得尊敬的年轻女士,每天都来祈祷,祈祷她的丈夫能安然回归于主。”
<休恩.考克斯> “他回来了。他本来就在这,但他现在又回来了。”在离开前,对神父突然说出了这句话,看看他的神色。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d100=68
<掩藏者> “谁?”神父像是被这句没有由头的话弄迷糊了,下意识地回问休恩。
<掩藏者> 休恩觉得他似乎真的很是迷惑,并不知晓你在说什么。
<休恩.考克斯> “没什么……”向他致歉,“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说了这句话,请您原谅我的无礼。”
<布龙·沃森> 对考克斯突如其来的问话有些疑惑,但觉得他可能是想打听什么,
<休恩.考克斯> “再见了。”走出教堂。
<掩藏者> 你们离开了教堂,冒着风雪回程。萨缪尔家就在出租屋的对街,绸缎山的山脚。那是一座格调优雅的两层别墅,但门口的花园的杂草已经长了几英寸高,看上去有段时间没人打理过了。
<休恩.考克斯> 走出教堂后,小声对他们说:“刚刚那句话,是蒂娜对我说的……是塞缪尔先生在临终前所说的,我本以为神父可能知道点什么。”
<布龙·沃森> “抱歉,请原谅我的伙伴,他并不是有意冒犯的。感谢您回答我们的问题,再会。”向神父告辞,跟着伙伴走出教堂。
<布龙·沃森> “嗯……克里斯蒂娜小姐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吗?”
<休恩.考克斯> “她不懂,她只是认为那是塞缪尔被病糊涂了。”
<赫尔曼·苟斯特> 离开教堂之后,我多少感到轻松一点,那些虔信者愚蠢,且相当让人不舒服。
<赫尔曼·苟斯特> “我有一种感觉。”
<赫尔曼·苟斯特> “瘟疫的最大受益者,似乎时教会。”
<赫尔曼·苟斯特> “由于问题,镇民们自然而然的寻求信仰的庇护。”
<赫尔曼·苟斯特> “尤其是三年前那件事情。”
<休恩.考克斯> “但是,如果真的是埃里和卡洛琳干的,又怎么会让教会收益呢?”摆摆手,“那位神父,我总觉得不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赫尔曼·苟斯特> “或许背后另有隐情,而且……”我顿了一下,“我们只知道教会对埃里和卡洛琳的态度,埃里和卡洛琳又是如何看待教会的呢?”
<赫尔曼·苟斯特> “去萨默尔家看看再说吧,还有太多我们不清楚的事情,但毫无疑问,”我看了看镇上的天空,“这里的瘟疫,绝不仅仅是瘟疫而已,或许是人祸,或许是诅咒,总之,背后一定有黑手。”
<休恩.考克斯> “就我从蒂娜那儿听说的……应该不会太好吧。”思索了一下,“总之还是再调查一下。”
<休恩.考克斯> 礼貌地敲响了塞缪尔家的大门。
<布龙·沃森> “可以多问问,多打听。”
<赫尔曼·苟斯特> “这可未必是一个好主意,你没发现吗,这里的人有些敏感。”
<赫尔曼·苟斯特> “天主教徒,就是麻烦。”
<掩藏者> 过了好一阵子,你们才隐约听到门后传来一句低哑的问话,“请问,是谁?”
<赫尔曼·苟斯特> “受邀来调查本次疫情的医生。”
<掩藏者> 停顿了半响,屋门被从里面推开了。你们可以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长衬裙,头戴面纱,眼睛红肿的女士站在门口。刚刚那低哑的声音应该就是她的。
<掩藏者> “医生?有什么事吗……”
<休恩.考克斯> “我们想来向您咨询一下有关塞缪尔先生的事,还想为您做个身体检查确认您的健康。”
<赫尔曼·苟斯特> “我们在调查这场瘟疫,从安特医生那里听说了……你丈夫的事情,所以我们想向你询问一些情况。”
<布龙·沃森> “我们借住在对面的出租屋,房主一家也很关心您,我也代他们向您问好。介意我们来确认一下情况吗?”
<掩藏者> 她迟钝地轻轻点头,让你们进屋。屋里很冷,只有几块木头在壁炉里燃烧着,但女士好像根本没心思在这上面,你们进来之后她一直低着头。
<掩藏者> 听到布龙的话,好一会儿过后,她才微微偏头,朝你的方向看过来。
<掩藏者> “我……不介意,医生们请随意吧。”
<赫尔曼·苟斯特> “听说萨默尔先生是第一个患者,”我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状态而产生怜悯,我曾经比她绝望痛苦十倍,“在发病之前,他当时有接触过什么东西吗?”
<休恩.考克斯> 在旁边先观察一下她的神色,并跟之前在诊所的病人对比一下。
<小白> 休恩.考克斯进行侦查检定: D100=25/50 困难成功
<掩藏者> “……”
<掩藏者> 你仔细观察了她的脸色,与回忆中的病人对比,看起来完全不一样。虽然悲伤,但这位女士依旧健康,只是有些心力憔悴。
<休恩.考克斯> 对她点点头,“万幸,您很健康。”然后就站在旁边听赫尔曼的询问。
<掩藏者> 女士沉默了许久,终于回答了赫尔曼,“他……他之前,出去……”
<掩藏者> “那个时候,雪刚刚下了几天……”
<掩藏者> “有一天,雪停了,他出去,和他的朋友, 赫琴斯,埃里·赫琴斯,出去打猎……”
<赫尔曼·苟斯特> “埃里·赫琴斯?”
<赫尔曼·苟斯特> “是卡洛琳护士的男友?”
<掩藏者> 她的话断断续续,其间夹杂着泣音,没过多久,就不太能说下去了,只是一直默默流泪,完全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掩藏者>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她才稍微镇定了些,点了点头。
<掩藏者> “是,就是他……”
<赫尔曼·苟斯特> “嗯……请继续。”
<掩藏者> “他们出去打猎,但晚上回来的时候,是埃里将他扛回来的。”
<掩藏者> “他晕倒了,埃里说,是在打猎的半路上,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头栽进了雪里。”
<掩藏者> “然后他开始发烧,醒了之后就只会说胡话。我以为他是感冒了,也没办法一个人带他去诊所,就让安特医生给他开了药。”
<掩藏者> “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会是……明明他都没有接触过外人,为什么……”
<掩藏者> “明明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外人来……”
<赫尔曼·苟斯特> “问题只可能出在那天打猎的事情上了。”
<赫尔曼·苟斯特> “那天他们是去了哪里打猎?尤其是萨默尔先生是在哪里倒下的?”
<休恩.考克斯> “你丈夫跟埃里的关系一直不错吗?还有蒂娜和卡洛琳。”
<布龙·沃森> “也可能和这场异常的风雪有关。我昨天来的路上也栽倒了,那种感觉很异常,大脑被袭击了一样,下半身也无法动弹……”
<掩藏者> “他和埃里去了绸缎山……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跌倒的,埃里没有说得那么详细。”她面色恍惚,“他醒了之后说,【他回家了】。是谁回家了……”
<赫尔曼·苟斯特> “还有一个问题,萨默尔先生为什么会和埃里去打猎?我们昨天见过埃里,他似乎身体一直不大好?”
<掩藏者> “我丈夫和卡洛琳他们一直关系不错。埃里……埃里以前也是他的好朋友。”
<休恩.考克斯> “现在呢?”敏锐地抓住她话里的细节,“您是不是知道埃里的什么事?”
<掩藏者> “……自从埃里从战场上回来,他们的关系就一直变得很奇怪。那天,他本来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和埃里重新变得热切起来……”
<休恩.考克斯> “变得,奇怪……?”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后,“您能给我们详细说说吗?”
<掩藏者> “他们……”
<掩藏者> 女士摇了摇头,“我说不太出来……”角落里的壁炉发出刺耳的声音,像是柴火燃尽了,屋里变得更冷。
<掩藏者> “只是,他很少和埃里说话了,埃里也从未上门主动找过他。”
<休恩.考克斯> “是吗……不过他和卡洛琳和蒂娜还是一样要好吗?”
<掩藏者> “是,他和她们还是同以前一样。”
<掩藏者> 她的手指缠着衬裙上缀着的黑色蕾丝,一圈又一圈不断地纠结着,“还有……”
<休恩.考克斯> 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掩藏者> “他离开……人世前的一天,发疯一样在日记上涂涂画画。”
<掩藏者> “我没有勇气……去看他写的日记。您知道吗,真的很奇怪,他回家的时候明明没有任何患病的迹象,只是晕厥,但很快就烧了起来……”
<布龙·沃森> “我听说患者有受噩梦侵扰,可能也和此有关。”
<休恩.考克斯> “……他的日记,我们能看看吗?”
<布龙·沃森> “既然如此,可以由我们代您阅读吗,也是我们的调查义务。”
<掩藏者> “好……您看完了,能告诉我,他写了一些什么吗?”
<休恩.考克斯> “没问题。”利落地答应了。
<布龙·沃森> “可以的。”点头承诺。
<掩藏者> 她站起身,从旁边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本棕褐色的包皮日记本,递给你们。这本日记看上去很新,应该是没用多久的。
<掩藏者> 翻开日记,首先看到的就是一页古怪而让人不安的涂鸦。
<掩藏者> 翻过这一页,接着往下看,就是极为凌乱的男人的字迹,细看起来,语法出现了不少错误,语序也颠倒离奇。
<掩藏者> 【倒在地上,雪冻成块。好冷,把我提了起来。】
<掩藏者> 【抬到床上,裹着被子,有火,好冷。】
<掩藏者> 【他回来了,他回家了,他的家。】
<掩藏者> 【为什么,就在这里,他就在这里。】
<掩藏者>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掩藏者> 【他不在这里,好冷,他和我一样,好冷】
<掩藏者> 【……你,你想回来,可以,可以给你】
<掩藏者> 【对不起,我应该……】
<掩藏者> 日记在这里嘎然而止,大片的墨水污染了后面的纸页,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而导致钢笔头断裂。
<休恩.考克斯> 。sc 0/1
<小白> 休恩.考克斯的Sancheck:
<小白> 1D100=92 失败
<小白> 你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69点
<布龙•沃森> 。sc 0/1
<小白> 布龙•沃森的Sancheck:
<小白> 1D100=38 成功
<小白> 你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74点
<赫尔曼·苟斯特> 。SC0/1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的Sancheck:
<小白> 1D100=47 成功
<小白> 你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60点
<休恩.考克斯> “……”沉默了,因为感觉眼前还是一片迷雾。
<休恩.考克斯> 放下这本让人不适的日记,揉揉太阳穴,决定离它远一点。
<掩藏者> “......日记里写了什么?”见你们将整本日记翻完,萨缪尔的妻子踌躇了片刻,终究还是追问道,“他到底......”
<赫尔曼·苟斯特> “你的丈夫在弥留之际,大概脑海里是一片混沌,日记上面都是一些语意不明的胡言乱语。”我合上日记,轻描淡写的回复了萨缪尔太太。
<休恩.考克斯> “嗯……”毕竟自己也没有从日记里看出太多东西,所以还是不要轻率地回答她比较好。
<掩藏者> “这样......吗。”她垂下头,悲戚地说道,“他,可是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掩藏者>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赫尔曼·苟斯特> “需要进一步的调查,不过,考虑到你丈夫的遭遇,他去打猎那天发生的事情可能是个线索。”我没有怜悯心的看着这个失去丈夫的女人,“你知道,镇上还有那些人发生过和你丈夫一样的事情吗?或者是近期外出,然后得了病的人,都可以。”
<休恩.考克斯> “抱歉……我想他可能是在当时受到了什么刺激,导致回来后神志不清,再加上当时倒在雪地里过于寒冷……”在自己都没调查清楚的情况下,还是不要随意跟塞缪尔夫人讲出猜测吧。
<掩藏者> “没有,我丈夫和埃里回来以后,雪就越下越大。”女士摇了摇头,“我想你们应该能看到......到处都是厚厚的雪。”
<掩藏者> “所以没再有人出去过。”
<赫尔曼·苟斯特> “这样,我明白了。那么,你丈夫那天回来之后,有再和什么人接触过吗?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和医生之外。”
<休恩.考克斯> “那么,您丈夫曾经是否跟你回忆过有关埃里的事呢?埃里,卡洛琳,蒂娜……”休恩试图再打听点有关埃里和卡洛琳的东西出来,“任何事都可以,只要您还记得。”
<掩藏者> “他发烧以后我一直让他卧床休息。”萨缪尔的妻子神伤地告诉你们,“他也没和什么人接触过,除了我、医生、卡洛琳。只有疫情逐渐蔓延,他即将油尽灯枯的时候,埃里和克里斯蒂娜来看过他。”
<赫尔曼·苟斯特> “这样,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谢谢你的解答。”
<掩藏者> “他们四个人的事?抱歉,我知道的也不多,小时候我和我丈夫其实并不熟悉。”
<休恩.考克斯> “好,多谢您了。”对她点点头。
<赫尔曼·苟斯特>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不便继续打扰。”我起身,准备告辞。
<掩藏者> 她从赫尔曼的手中拿回了日记本,并送你们出了门。现在已经是近响午的时间,你们也感觉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叫起来。
<休恩.考克斯> “先去找个地方吃饭吧。”
<赫尔曼·苟斯特> “先回旅馆吧,然后……”我思索了一下,“先去那个闹鬼的屋子看一看。”
<赫尔曼·苟斯特> “另外,做好准备。”
<休恩.考克斯> “也行……去看看再说吧。”
<赫尔曼·苟斯特> “即使在那里遇到埃里,我也不觉得奇怪。”
<掩藏者> 在你们出门,打算直接回到街对面的旅馆时,一旁的借口晃晃悠悠地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看上去约莫五十多岁,满脸通红,手里提溜着一个酒瓶,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休恩.考克斯> 疑惑于这么大的雪还有人出来喝酒,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掩藏者> 这个醉汉没走两步,直接被雪滑了一下,倒在了街头。他骂骂咧咧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水。
<赫尔曼·苟斯特> 看到他倒下,心里一动,注意了一下他的脸孔和长相。
<掩藏者> “真,嗝,真他妈倒霉。这鬼天气,也就算了,嗝,你他妈的,雪,也敢来搞老子。”
<休恩.考克斯> “先生,你没事吧?”走过去,担心地询问他,“这么大的雪,您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妥当。”
<掩藏者> 这男人的面部轮廓很粗犷,满脸胡子,一看就不怎么好惹,“嗝,你,你谁?回什么家,回个屁!回去,嗝,就看到一堆死畜生。”
<掩藏者> “真他妈见鬼,嗝,老子的牛......”
<休恩.考克斯> “……”停顿了一下,“您的牛怎么了?”
<掩藏者> “死了,去他妈的,都死了!”
<休恩.考克斯> “呃……”因为疫情的缘故,休恩最近对死亡很敏感,“是出什么事了吗?都死了……您的牛不会感染上什么疾病了吧?”
<掩藏者> 谈到这个,醉汉的怨气一下子窜了上来,对询问自己的休恩大喊道,“你干嘛,你要干啥?问这个做什么?”
<掩藏者> “鬼知道那群畜牲是怎么死的,反正老子都没钱了,没钱了你懂吗?”
<赫尔曼·苟斯特> 我走上去,摁住他的肩膀。
<赫尔曼·苟斯特> “闭嘴。”
<休恩.考克斯> “没什么……”试图安抚他,“是这样的,我是个医生,不如您给我描述下牛的情况?说不定我们能帮您找到原因呢。”
<休恩.考克斯> 感激地看了赫尔曼一眼。
<掩藏者> 他挣扎着想要反抗赫尔曼的动作,“你干什么?抢劫啦!”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力量检定: D100=37/70 成功
<掩藏者> 醉汉没能挣脱赫尔曼的手,但他的声音好像穿透了风雪引来了注意。
<掩藏者> 一些民居的窗户拉开,连出租屋那边的门都打开了,克里斯蒂娜惊讶地看向你们的方向。
<赫尔曼·苟斯特> “你还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呢?”反扣住他的手,“配合我们,或许你还能在暖和的屋子里再待上一个下午。”
<掩藏者> “发生了什么?先生们......”
<休恩.考克斯> 对蒂娜摇摇头,示意她不必担心。
<布龙·沃森> "抱歉,我们看到这位先生醉倒了,"
<掩藏者> 她好像被赫尔曼的举动吓了一跳,“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按着布鲁彻先生?”
<布龙·沃森> "这个大雪天倒在这里可不好,"
<掩藏者> “布鲁彻先生,你没事吧?”
<赫尔曼·苟斯特> “他喝醉了,刚才还摔了一跤。”
<赫尔曼·苟斯特> 松开手,推了他后背一下。
<赫尔曼·苟斯特> “我们想要向他调查一些问题,但喝醉的人总是不那么配合。”
<休恩.考克斯> “这位布鲁彻先生,是干什么的?”询问蒂娜。
<布龙·沃森> "我们听到他为家里养的牛都死了,想打听情况。"
<掩藏者> 那个叫做布鲁彻的醉汉爆了粗口,被推得趔趄了一下,转身来看向你们,“我没醉!你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有病啊?”
<赫尔曼·苟斯特> “闭嘴。”
<赫尔曼·苟斯特> 摘下兜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有点不知所措,“那是,那是附近农场的......农场主先生。”
<布龙·沃森> "惊扰各位了,我很抱歉。但我们并无伤害他的意思。"
<休恩.考克斯> “你知道他的农场在哪儿吗?是不是……离绸缎山很近?”
<掩藏者> “哼,丑,丑八怪,反正,反正审判来了!”
<布龙·沃森> "可以带路吗?在这个大雪天在外面呆着不好,我想送他回去。"
<掩藏者> 布鲁彻对你们放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要走。克里斯蒂娜点了点头,“就在绸缎山西边......”
<布龙·沃森> "喔,不,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拿出地图的记事本
<布龙·沃森> "您画一下就好。"
<休恩.考克斯> 看了自己的同伴一眼,“果然跟绸缎山有关……”
<赫尔曼·苟斯特> 重新戴上兜帽。“对了,克里斯蒂娜小姐,我们正好也有事情想要问你。”
<掩藏者> “审判来了,这个镇子早就过时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一边大声嚷嚷一边离开的农场主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克里斯蒂娜对他很是担忧,“布鲁彻先生之前不是这样的人......”
<掩藏者> “咦,有事问我?什么事?”
<掩藏者> “啊,是我疏忽了,外面这么冷,你们先进来吧!”
<赫尔曼·苟斯特> “我们先进去吧,还没有吃午饭,我们可以边吃边讲吗?”
<掩藏者> “没问题,午饭已经做好了!我为你们留了饭菜,正等着你们呢。”
<休恩.考克斯> “多谢您了。”
<布龙·沃森> "多谢。"
<掩藏者> “布鲁彻先生估计等下会自己回农场吧,他在镇子上有亲人。”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引你们进屋,对布龙说道,“应该不用太担心......”
<掩藏者> “唉,他怎么能喝酒呢?那可是不对的。”
<赫尔曼·苟斯特> 进屋之后先烤一烤火,然后坐到餐桌边上。
<赫尔曼·苟斯特> “他和你们不太一样。镇上的人都表现得很虔诚、遵守教义,只有他,很世俗、粗鲁。”
<赫尔曼·苟斯特> “他之前也是如此?”
<布龙·沃森> "希望今天之后他能振作起来。" 点点头道,"不知是异常的风雪还是其他原因,他家的牛都死亡了。"
<掩藏者> 暖暖的壁炉让你们冻僵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年轻的褐发女子否认道,“布鲁彻先生从前一直很好,是个好人。”
<赫尔曼·苟斯特> “是吗?”耸耸肩,不置可否。
<掩藏者> “唉,或许是受了太大损失的缘故吧,他最近都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完全不掩饰自己。”
<赫尔曼·苟斯特> “对了,我听说,你在萨缪尔死去,去探望过他?还是和埃里一起。”
<掩藏者> “没想到他喝醉了还会说那样的疯话......啊,是,当时我去看萨缪尔,正好在门口碰上了埃里。”
<赫尔曼·苟斯特> “当时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点了点头,打算从一旁拿起牛奶罐给你们热一热牛奶,正开口回答你的问题之时,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手里的牛奶罐掉到了地板上,碎了一地。
<休恩.考克斯> “怎么了?”
<赫尔曼·苟斯特> “怎么了?”
<掩藏者> “等,等一下,对不起。牛奶怎么变成了这样.......”
<休恩.考克斯> 向地上的牛奶望去。
<赫尔曼·苟斯特> 用余光看看地上的牛奶。
<掩藏者> 你们低头看过去,可以发现地板上倾倒出的牛奶全是腐烂变质的,凝结成块,发出让人觉得恶心的腐臭味。
<掩藏者> “明明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为什么就……”
<赫尔曼·苟斯特> “这个牛奶,是从刚才那个布鲁彻的农场买的吗?”
<掩藏者> “啊?不是,是我几天前从商店买的。”
<休恩.考克斯> “……这,”看向厨房的其他食材,有没有也出现这样的症状。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连忙拿出扫帚和拖把,“对不起,我得先把这里清扫一下。您刚刚问的是什么来着?”
<掩藏者> 其他食材看起来还很新鲜,没有什么异样。
<赫尔曼·苟斯特> “你那天去探望萨缪尔的事情,和埃里一起的那一次。”
<掩藏者> 等到少女将一切打整好,再次抬起头来时,她似乎带着一点疑惑,“嗯,是有这么一回事,有什么问题吗?”
<掩藏者> “当时一切都......虽然很悲伤,但也没出什么大事。”
<赫尔曼·苟斯特> “埃里呢?”
<布龙·沃森> "凝结成块啊……说起来病人的情况也是……?有点果冻状了?" 在记事本翻看第一天的记录,喃喃道,又在后面记了一些。
<赫尔曼·苟斯特> “我听说萨缪尔是和埃里一起打猎回来然后就开始生病的,那天埃里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吗?比如格外悲伤之类的。”
<掩藏者> “病人?”她看看你们,眨了眨眼睛,“埃里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因为我总是被父母限制,所以很难接触到他,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我知道卡洛琳很伤心。”
<赫尔曼·苟斯特> “嗯……”
<休恩.考克斯> “说起来,埃里先生和卡洛琳小姐现在应该很忙吧?”装作无意地开口,“我听说卡洛琳小姐的父母似乎不太好的样子,有人去照顾他们吗?”
<掩藏者> “她啊,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也很清楚,只有我和萨缪尔支持着她,现在萨缪尔离开了,她一定觉得很难过吧。”
<掩藏者> “卡洛琳的父母,我想应该是埃里在照顾?埃里只是偶尔帮忙搬运……那些,卡洛琳则是整天忙到晚。”
<休恩.考克斯> “埃里现在住在卡洛琳家里么?”
<掩藏者> “是啊,我之前说过吧,他们两个住在一起。”
<休恩.考克斯> “嗯……抱歉,是我忘了。”
<赫尔曼·苟斯特> 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脑海里思考着食物腐烂的原因。
<赫尔曼·苟斯特> “等会儿要不要去农场看一看,就是那个布鲁彻的农场。”
<休恩.考克斯> “可以倒是可以,我没意见。”
<赫尔曼·苟斯特> “可能,这个疫病,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布龙·沃森> "虽然也可能是风雪寒冷导致的,但是这雪本就有异常。"
<布龙·沃森> "嗯,去看看吧。"
<赫尔曼·苟斯特> “时间紧张,而且风雪这么大,反复奔波恐怕很麻烦。”我看着布龙和休恩,缓缓说道,“不如我们分头去调查吧。”
<休恩.考克斯> “我想去拜访一下埃里先生,顺道去看看卡洛琳小姐的父母,你们想一起去看看么?”吃完饭后,询问其他两人。
<赫尔曼·苟斯特> “那我就去卡德威尔家的宅子看看吧。”
<布龙·沃森> "我想想……"
<布龙·沃森> "我和考克斯先生一起去看看吧。那之后我们什么时候、在哪汇合?" 看看手表上的时间
<掩藏者> 现在是下午十二点半。
<赫尔曼·苟斯特> “晚间六点,差不多晚餐时分,在旅馆汇合。”
<赫尔曼·苟斯特> “如果我没回来,你们也不用来找我了。”
<赫尔曼·苟斯特> “恐怕会多搭进去两条性命。”
<休恩.考克斯> “……”叹了口气,“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啊。”
<休恩.考克斯> “那我跟布龙去看看埃里吧。”
<布龙·沃森> "保重。"点点头,看向苟斯特。
<赫尔曼·苟斯特> 我摆摆手,然后走出门,径直朝伊斯特曼家的方向去。
<赫尔曼·苟斯特> ——————————赫尔曼——————————
<掩藏者> 你根据地图一直往东走,越往这边走,民居逐渐减少,同时地上有了不少没有被挖开的积雪。走了好一会儿之后,你才看到远处接近小镇边缘的地方,坐落着一栋破旧农舍。
<赫尔曼·苟斯特> 我涉雪前行,来到那破旧农场前,先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
<掩藏者> 这农舍周围满是及小腿高的雪层,洁白的雪面上没有任何痕迹,农舍上方烟囱口的积雪也无融化迹象,看来是当真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赫尔曼·苟斯特> 我推开门,走进农舍。
<掩藏者> 你艰难走进农舍,屋里积着厚厚的灰,墙壁和地板都已腐朽。屋内的摆设也基本上布满了灰尘,多少朽化得不成样子了。能看到有动物曾经在这里筑巢,但最近没有动物出没。
<赫尔曼·苟斯特> 我看看那些筑巢痕迹,尝试辨认一下之前是什么动物在这里居住过。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侦查检定: D100=79/60 失败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博物学检定: D100=9/10 成功
<掩藏者> 你能认出大部分是猫狗的痕迹,或许是流浪的宠物留下的。然而,在屋内靠近一些的位置,似乎还有些人类活动的脚印——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了。
<赫尔曼·苟斯特>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赫尔曼·苟斯特> 我思索了一下,然后在农舍里扫开灰尘,清理出一片勉强还算干净的场所。
<赫尔曼·苟斯特> 接着,我从外套大衣中取出蜡烛、银匕首等仪式用品。
<赫尔曼·苟斯特> 我打算布置一个通灵仪式,尝试一下我的魔法。
<掩藏者> 在你扫开灰尘的时候,你在大厅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些零散的书页。
<赫尔曼·苟斯特> “嗯?这是什么。”
<掩藏者> 它们都被水泡过,但依然能辨认出是中学课本。最新的一本出版于1911年。
<赫尔曼·苟斯特> 我拾起书页,仔细瞧了一瞧,尝试辨认上面的文字。
<掩藏者> 上面残留的字迹还很稚嫩,勉强可以看出有女性化的字迹。其中一本书上写有两对挨在一起的字母。
<掩藏者> “EH”和“CD”。
<赫尔曼·苟斯特> “C·D,卡洛琳·达维尔……E·H,埃里·赫琴斯……”
<赫尔曼·苟斯特> “纠缠了20年的宿怨吗……”
<赫尔曼·苟斯特> 我再尽力在农舍里寻找一番,把地上的灰尘和堆积的杂物都清理开,努力想要在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赫尔曼·苟斯特> 虽然第一遍没能找到什么线索,但我并不甘心,几乎要掘地三尺的把农舍翻了个底朝天。
<小白> 赫尔曼·苟斯特进行侦查检定: D100=43/60 成功
<掩藏者> 你在房间剥落的墙皮下发现烧焦的木头的痕迹。将墙皮破坏掉后,你发现墙上用火烧出了一个怪异的符号。
<掩藏者> 仔细回忆了一番,这个符号似乎和你之前在萨缪尔的日记本,那个人影周围划出的符号极为相似。
<赫尔曼·苟斯特> “所以,是回来了……”
<赫尔曼·苟斯特> 我好像稍微有点明白了,但是,还是有很多疑点。
<赫尔曼·苟斯特> “这里究竟和埃里以及卡洛琳有什么联系,到底是什么回来了?”
<赫尔曼·苟斯特> 我记下这个符号,然后加快脚步,朝旅店赶回去。
<掩藏者> 你回到旅店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左右。克里斯蒂娜在屋里打扫卫生,其他两人都还没回来。
<赫尔曼·苟斯特> 我看一看克里斯蒂娜的父母在不在。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的父母好像在二楼,一楼只有她一个人。
<赫尔曼·苟斯特> 我叫住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小姐,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赫尔曼·苟斯特> “不过,请你答应我,一定要知无不言,这很重要。”
<掩藏者> “啊,好的?什么?”
<赫尔曼·苟斯特> 我缓缓吁出一口气。
<掩藏者> 被你这个态度搞得疑惑起来,克里斯蒂娜停下手上的工作,转而看向你。
<赫尔曼·苟斯特> “你能和我说一说,那座受诅咒的农舍的事情吗?”
<赫尔曼·苟斯特> “尽可能详细的。”
<掩藏者> “诶?你对它很感兴趣吗?”她坐下来,仔细回忆了一阵子,然后说道,“我记得……以前母亲跟我说过,那里住了一家很坏的人。住在那里的那个家庭的大家长,是一个坏蛋。”
<掩藏者> “他有一次受了重伤,然后突然就好了!但他的儿媳死去了。”
<赫尔曼·苟斯特> “然后呢?”
<掩藏者> “他的儿子觉得是父亲吸走了妻子的生命力,于是愤怒地杀死了父亲,然后怨气十足地自杀在了那座屋子里。”
<赫尔曼·苟斯特> “看来确实是个悲剧……”我沉默了片刻,“那户人家姓什么?”
<掩藏者> “卡德威尔啦,自从所有卡德威尔都死掉之后,那里就再没人敢进去了,也没有人去碰过他们留下的东西。”
<掩藏者> “毕竟是邪恶的家族的东西,大概是会招来祸患的吧。”
<赫尔曼·苟斯特> “卡德威尔、卡德威尔……”
<赫尔曼·苟斯特> 我皱起了眉头。
<赫尔曼·苟斯特> “对了,埃里和卡洛琳今年多大?”
<掩藏者> “卡洛琳今年24岁了,埃里也一样。为什么问这个?”
<赫尔曼·苟斯特> “十年前是14岁……”
<赫尔曼·苟斯特> “那家人出事,我听说是在20年前?”
<掩藏者> “世纪之交,差不多吧?”
<赫尔曼·苟斯特> “你刚才说,卡德威尔家绝嗣之后,就再没有人进去过了?”
<掩藏者> “是,没有人想要沾上那种晦气嘛,而且那种地方,说不定会有鬼魂在,很危险的。”
<赫尔曼·苟斯特> “我明白了……还有一个问题,埃里是什么时候出去当兵的?”
<赫尔曼·苟斯特> “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掩藏者> “埃里是16年离开的,20年,也就是去年,才回来。”克里斯蒂娜叹了一口气,“听说他在战后军区医院养了很久的伤,回复得差不多,接着办完了繁杂的手续,然后才回来的。”
<掩藏者> “中间有一段时间卡洛琳甚至没收到他的信,可担心死了。”
<赫尔曼·苟斯特> “离开了四年啊……”我若有所思。
<赫尔曼·苟斯特> “那么,他和卡洛琳是在埃里离开之前就住在一起了?”
<掩藏者> “不是,是在他回来以后才住到一起的。”
<赫尔曼·苟斯特> “这样啊……”
<赫尔曼·苟斯特> “嗯……这个问题或许有些突兀,我听说埃里的双亲已经去世了,是什么时候?”
<掩藏者> “很早的时候吧,埃里的母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的父亲大概是他十五岁左右逝世的。”
<赫尔曼·苟斯特> “十五岁……”我眼珠一转,“那,卡洛琳的双亲,病了多久了?”
<掩藏者> “卡洛琳的双亲?大概是17年左右……”
<赫尔曼·苟斯特> “这样啊,好的,谢谢你,问了这儿么多奇怪的问题,真是抱歉。”
<掩藏者> “18年他们患了西班牙流行感冒,差点没能救回来,就更糟糕了。”
<掩藏者> 克里斯蒂娜摇摇头,“没事,不过,你问这么多,到底是为什么?”
<赫尔曼·苟斯特> 我起身,慢悠悠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只是在担心埃里和卡洛琳而已。”
<赫尔曼·苟斯特> “我现在才真的有点相信,马丁神父说的,或许并非虚言。”
<赫尔曼·苟斯特> ———————————休恩布龙——————————
<休恩.考克斯> 在前去的路上,对布龙说,“等会我尽量拖住埃里,麻烦你找机会在房子里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们换个分工也行。”
<布龙·沃森> "嗯……我暂时想不出什么话题拖住他。除非他现在在搬运尸体,不在家……"
<休恩.考克斯> “我也没想到什么特别好的……”叹气,“只能说随机应变了,让他回忆下童年吧。”
<掩藏者> 你们一边商量着,一边来到了达维尔家门口。达维尔家是一栋和周围其他民居差不多结构的两层小楼,褐色的外墙,二楼的窗户拉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一楼露了一点缝透气。
<休恩.考克斯> “准备好了吗?那我敲门咯。”看向布龙。
<布龙·沃森> 同样叹气,"唉,看了那本日记之后总有些心神不宁,思绪涣散地。"
<布龙·沃森> "好。"点点头
<休恩.考克斯> 礼貌地敲响了大门。
<掩藏者> 休恩敲响大门后不久,门便打开了。开门的果然是你们昨天才见过的埃里,这次他没有戴口罩,换了一身轻便乃至有些轻薄的服饰,从屋里往外看。
<掩藏者> “……你们有什么事吗?”
<掩藏者> 见是你们,他没有把门打得更开的打算,只是保持这个姿势问道。
<休恩.考克斯> “您好,埃里先生。”露出热情的笑容,“我们有些事想咨询一下您,是有关塞缪尔先生的事。”
<掩藏者> “萨缪尔?”
<掩藏者> 这个名字好像稍微让埃里露出了些许反应。他的脸上长时间停留着惊讶,接着反问,“怎么,为什么突然说起他?”
<休恩.考克斯> “是的,听说您和他是多年的朋友。”看了看他的脸色,“而且,关于您和他那天去打猎的事,我们想问问您详细的经过。”
<掩藏者> “这件事我认为没有什么好说的。”埃里明确地这样说着,深灰色的眼睛扫过你们两个人,“或者说……”
<掩藏者> “你们觉得打猎有什么问题吗?”
<布龙·沃森> "倒也不止是想问问打猎的事情。"
<休恩.考克斯> “因为我们从塞缪尔夫人那儿得知,塞缪尔先生那天似乎是在外面昏倒了,自从回来后就浑浑噩噩的,所以想了解一下具体的经过。”
<布龙·沃森> "嗯……由于萨缪尔先生他患病到离世前,有传递出一些信息,虽然我们判断他当时可能没有表达出清楚的意思———"
<布龙·沃森> "所以想问问他的朋友们,有没有什么想法"
<掩藏者> 听了你们的话,埃里沉默片刻,露出一个礼貌性的笑容,“好啊,请进吧,总不能让客人一直呆在外面。”
<布龙·沃森> "打扰到您或唤起您的痛苦的话,我很抱歉。" 认真注视着埃里,一边补充道。
<休恩.考克斯> 礼貌地对他微笑,“打扰您了。”然后跟他一起走进室内。
<掩藏者> 他拉开门,对你们指了指屋内,“进来吧。”声音里如常没有多少波动。
<休恩.考克斯> 神色如常地跟他一起走进去。
<掩藏者> 达维尔家里很暖和,一进屋就能感觉到。壁炉里的木材欢快地燃烧着,把旁边的摇椅和沙发都烤得热乎乎的。
<休恩.考克斯> 不动声色地扫视一眼周围。
<掩藏者> 客厅的两把摇椅上分别坐了一个老人,一男一女。他们的眼睛深深地凹陷了下去,脸色茫然,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就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休恩.考克斯> “这两位是,达维尔先生和夫人?”用怜悯地眼神看着他们。
<布龙·沃森> 抖抖外套上的雪,跟着进门。"啊……您这里真的十分暖和。" 感受到迎面的热浪说道,"不怪得您穿得薄呀。"
<休恩.考克斯> “不瞒您说,我之前游历各国的时候,也碰到过这样的病人,对如果更好地诊疗他们也有一定的经验。如果您不介意的话,等我们谈完了,能让我为两位老人家做个简单的诊疗吗?”
<休恩.考克斯> 偷偷看一眼他的脸色,判断他对这件事在不在意。
<掩藏者> “没错,这就是卡洛琳的父母。”埃里没请你们坐下,而是自己先坐了下来,瞟了你们两眼,“这你得问卡洛琳,我不能对她的父母做主。”
<休恩.考克斯> “没问题。”
<掩藏者> “所以你们想问的具体问题是?”他的手指敲了敲胳膊,“我个人习惯直白一些。”
<休恩.考克斯> “那天你跟塞缪尔先生去了绸缎山的哪里打猎?”
<掩藏者> “半山腰,具体是哪里我很难说清——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走了那么远的路,很难画出一个具体的范围。”
<布龙·沃森> "理解理解。"点头,并在记事本上做记录。
<休恩.考克斯> “那么,他在那里到底看见了什么?回来后就变得不太对劲了。”
<休恩.考克斯> “您应该知道他昏倒了吧?”
<掩藏者> “……”
<掩藏者> 埃里偏过头想了想,“看到了什么?”
<掩藏者> “打猎除了看到了猎物,还能看到什么呢?”
<掩藏者> “至于他的昏倒,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前一秒他还好好的,下一秒他就栽进了雪地里。”
<掩藏者> “真是可怜,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患病的吧。”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休恩心理学,d100=54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埃里心理学,d100=17
<掩藏者> 休恩分辨不太出埃里的平静脸色下的情绪,不确定他是否有在撒谎。
<布龙·沃森> "嗯……那他栽到后还清醒吗?还是昏迷了?"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布龙心理学,d100=9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埃里心理学,d100=31
<掩藏者> 布龙稍微观察了一会儿,觉得他之前的话明显是在撒谎,并且一直用一种充满了敌意的眼神隐晦地打量着你们。
<掩藏者> “他栽倒之后马上就昏厥了,怎么拉也拉不起来,我只能把他背回来。”埃里平淡地说着,脸上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时不时咳嗽两声。
<布龙·沃森> 回忆着萨缪尔日记里的内容,和埃里所说的情况有什么联系。
<掩藏者> “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他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位老人,烦躁地抖了抖腿。
<休恩.考克斯> “卡洛琳小姐一般多久回来呢……”开始跟他闲聊,“我有点想向她预约一下明天再来看看这两位老人。 ”
<掩藏者> “她一般下午五点会回家吃饭,之后就一直都呆在家里。”
<休恩.考克斯> 看了看两位老人后,又补充说,“不过,以他们这种严重的程度,应该无法再恢复神智了。我也只能尽我之力让他们稍微舒服一点。”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休恩心理学,d100=98
<小白> 掩藏者进行了一次暗骰,埃里心理学,d100=22
<掩藏者> “如果能治好的话当然更好,但卡洛琳对此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掩藏者> 休恩不能确定自己说出“老人无法被治好”时埃里到底是什么态度,只觉得他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无动于衷。
<掩藏者> “毕竟,这病对老人们来说已经持续了好几年,就算是要治疗,也错过了最佳时机了吧?”
<休恩.考克斯> “是啊。”悲伤地看着老人,“现在已经迟了。”
<布龙·沃森> 打了个哆嗦,偏了偏头,移开和埃里对视的目光。
<掩藏者> “……”
<掩藏者>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你们一眼,“卡洛琳回来还早,你们要等她吗?”
<布龙·沃森> "不了,我们还有其他要询问的对象,五点之后可能会再来打扰。" 有些僵硬地起身。
<休恩.考克斯> “好,”苦恼地看了看时间,“我们就不等卡洛琳小姐了。麻烦埃里先生你向她表明一下我们的来意,我们之后再来拜访。”
<掩藏者> “……好吧。”埃里遗憾地接话道,“我会将你们的说法转告给卡洛琳的,但我不能保证她的想法。”
<掩藏者> ——————————汇合——————————
<掩藏者> 赫尔曼在自己房间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听到楼下传来了动静。
<掩藏者> 你能隐隐听到休恩和布龙的声音,听上去是他们俩回来了。
<赫尔曼·苟斯特> 我走出房门,来到楼梯边上,示意他们两人上来说话。
<布龙·沃森> 点头,上楼。
<休恩.考克斯> 跟上他。
<赫尔曼·苟斯特> “到房间里去。”
<休恩.考克斯> “看来你有什么大秘密啊。”调侃了一句,走进他的房间。
<赫尔曼·苟斯特> “你们见到埃里了?”
<布龙·沃森> "见到了"
<休恩.考克斯> “见到了,”转头看向布龙,“你可能看出了些什么,我发现你后来有些惊慌。”
<赫尔曼·苟斯特> 我关好门,以防万一,听了一下动静。
<布龙·沃森> "他让我觉得不太舒服。"
<赫尔曼·苟斯特> “说说看吧,怎么回事?”
<休恩.考克斯> “我问了问他那天在山上发生的事,他说他也不知道……”摇摇头,“感觉不太对劲啊。”
<赫尔曼·苟斯特> “还有呢?”
<赫尔曼·苟斯特> “你们见到卡洛琳和他一起了吗?”
<休恩.考克斯> “没有,她应该还在上班。”
<赫尔曼·苟斯特> “那卡洛琳的父母呢?”
<布龙·沃森> "我觉得他一直在撒谎……并且,虽然他隐藏得不错,但一直在敌视地看着我们。"
<休恩.考克斯> “看见了……我本来想跟他们谈谈,但是埃里说得卡洛琳同意才行。”
<布龙·沃森> "她父母的状态确实……比较木然,详细的要等卡洛琳同意再检查。"
<赫尔曼·苟斯特> “我去了那个受诅咒的卡德威尔家,找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休恩.考克斯> “嗯?”
<赫尔曼·苟斯特> 我把那写书页拿出来。
<掩藏者> 这些书页都被水泡过,但依然能辨认出是中学课本。最新的一本出版于1911年。
<赫尔曼·苟斯特> “11年的课本,上面有‘CD'和’EH‘的文字。”
<布龙·沃森> "啊,感觉是巨大发现?"
<掩藏者> 上面残留的字迹还很稚嫩,勉强可以看出有女性化的字迹。其中一本书上写有两对挨在一起的字母。
<赫尔曼·苟斯特> “这不正好是卡洛琳和埃里名字的缩写吗?”
<布龙·沃森> "哦豁"
<休恩.考克斯> “这……也很正常?”
<休恩.考克斯> “毕竟他们的确从小就在一起了。”
<赫尔曼·苟斯特> “而更有意思的是,据克里斯蒂娜说,那个地方,在20年前出事后,人们就再没进去过。”
<布龙·沃森> "但说明他们跑到那里呆过,可能放学后还在那聊天复习功课。"
<赫尔曼·苟斯特> “20年前啊……”
<休恩.考克斯> “……”
<休恩.考克斯> “看来那里也许是他们约会的地方。”
<赫尔曼·苟斯特> “这本课本是11年的,那时候,埃里和卡洛琳14岁,而埃里的父亲,在他15岁的时候死了。”
<休恩.考克斯> “你怀疑……?”
<赫尔曼·苟斯特> “另外,我还在那座建筑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图案。很有意思。”
<赫尔曼·苟斯特> “就和萨缪尔死前在日记上画的人影边上的那些图案一样。”
<赫尔曼·苟斯特> “还记得那句话吗,’他回来了‘。”
<赫尔曼·苟斯特> “或许,那个’回来的时间‘,比我们想的要早很多。”
<休恩.考克斯> “那……这个他?究竟是谁啊。”
<赫尔曼·苟斯特> 我看着那本课本,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赫尔曼·苟斯特> “这些东西看起来被水泡过……这是怎么回事?”
<赫尔曼·苟斯特> “水……”
<布龙·沃森> "不,也许那是那个他离开之前留下的"
<休恩.考克斯> “你是说还在小时候,埃里就已经被?但是塞缪尔夫人说,他先生是三年前才跟埃里生疏起来的。”
<布龙·沃森> "也许。"
<赫尔曼·苟斯特> 我忽然想到昨天诊所地下室发生的事情。
<休恩.考克斯> “是不是埃里在战场上遇到了什么危机,然后精神受损,才被某个存在夺舍了?”开始胡言乱语。
<赫尔曼·苟斯特>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
<赫尔曼·苟斯特> “三年前的事情该怎么解释?那次大流感和天父显灵的事情。”
<布龙·沃森> "水……你是想说地下室的水管?"
<赫尔曼·苟斯特> “人们的病突然的好了,不是很像卡德威尔家发生的事情吗?”
<休恩.考克斯> “三年前……”开始头疼,“我真的不知道了,再去问问安特吧,他是镇上唯一的医生,肯定知道什么。”
<赫尔曼·苟斯特> “老卡德威尔的病突然的好了,而代价是他儿媳的命。如果假设,三年前这里西班牙流感的好转也是同样的原理……”
<布龙·沃森> "然后突然有人发病死了"
<布龙·沃森> "嗯……"
<赫尔曼·苟斯特> “那么,那次的祭品又是谁?”
<休恩.考克斯> “这样么……”
<赫尔曼·苟斯特> “埃里究竟是复仇者,还是招来灾祸的人?”
<赫尔曼·苟斯特> “卡洛琳和埃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布龙·沃森> "祭品……"
<赫尔曼·苟斯特> “还有那天诊所地下室突然爆裂的水管和这本书被水泡过的痕迹……”
<休恩.考克斯> “但恕我直言,那个神父,”露出有些难为情的神色,“我觉得他的智商想不出这种事。所以我觉得现在没必要太往教会的方向想。”
<赫尔曼·苟斯特> “但我觉得他有句话说的很有意思。”
<赫尔曼·苟斯特> “他似乎说过——原句我记不清了——他说,埃里和卡洛琳是被邪秽附身的人。”
<赫尔曼·苟斯特> “看来不无道理。”
<布龙·沃森> "嗯……我还有点好奇教堂地下室。"
<休恩.考克斯> “……”思索了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休恩.考克斯>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想法?”
<赫尔曼·苟斯特> “得去布鲁彻那里调查看看。”
<赫尔曼·苟斯特> “他家离那座山很近。”
<赫尔曼·苟斯特> “或许有些线索,另外,还有今天中午的牛奶……”
<赫尔曼·苟斯特> “牛死了,牛奶变质……”
<赫尔曼·苟斯特> “有一件事我一直挺在意的。”
<布龙·沃森> "要询问一下购买牛奶的商店吗?"
<休恩.考克斯> “我觉得可以……”想了想镇子上还有没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我在想要不要晚上去教堂看看,但是又感觉神父不会让我进去的。”
<赫尔曼·苟斯特> “病毒究竟是如何挑选感染对象的?”
<赫尔曼·苟斯特> “你可以用埃里和卡洛琳的秘密来说服他,那个老头的性格,我觉得会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布龙·沃森> "好问题"
<休恩.考克斯> “嗯哼……这么看来,比起病毒,的确更像邪物作祟啊。会是巫术吗?”不负责任地提出猜想。
<布龙·沃森> "巫术啊……话说绸缎山也不算高的样子,也可能是什么古代陵墓 后面被草木风雪所掩盖?听说东方有这样的。" 索性一起瞎扯起来。
<掩藏者> 你们举在一起交流了一下自己的见闻,但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只得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然而,第二天大早,一阵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敲响了你们的房门。
<休恩.考克斯> 带着睡意打开房门,“请问……?”
<掩藏者> 敲门的是弗朗西斯,他一脸混合着迷茫的焦急,对你们说道,“安特医生有急事找你们。”
<掩藏者> “他让我告诉你们,昨天晚上,有一具尸体被盗了。”
<赫尔曼·苟斯特> “谁的尸体?”
<休恩.考克斯> 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请告诉安特医生,我们马上去。”
<掩藏者> 你们急急忙忙下了楼,便看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的安特。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疑惑,见你们下来,立刻说道,“今天早上,马丁神父发现,教堂大门有被撬动过的痕迹。”
<掩藏者> “然后我们接着发现,有一具尸体被偷走了。”
<掩藏者> “我想来找你们帮帮忙,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休恩.考克斯> “什么……”大惊失色,“没有人看守尸体吗?”
<布龙·沃森> "哈…………?!"
<布龙·沃森> 一大早被这样离奇的消息击醒
<布龙·沃森> 飞速拿出记事本"时间紧迫?我们边吃点东西边说?"
<掩藏者> “有人在看守,但是那人中途睡着了。”
<休恩.考克斯> “所以他什么都没看见咯?”
<掩藏者> 安特医生气愤地说道,“他只是说,听到了一点动静。”
<掩藏者> “就像是有什么人在咳嗽的声音。”
<赫尔曼·苟斯特> “咳嗽……”我几乎马上想到了目标。
<休恩.考克斯> “……”转头看向同伴,“咳嗽?”
<休恩.考克斯> “请问卡洛琳小姐今天来上班了吗?”询问安特医生。
<掩藏者> “卡洛琳今天请了假,她已经上班连续两周了,只想休息一下,陪陪父母。”
<掩藏者> “她还告诉我,说您想治疗她的父母呢。”
<休恩.考克斯> “好……”心里感到不安,苦笑了一下,“没错,卡洛琳小姐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也想帮帮她。”
<布龙·沃森> "确实……那诊所人手还够吗?"
<掩藏者> “我一个人倒还忙得过来,反正只有一天。”安特叹了一口气,“但也因为如此,我想请你们帮忙找到尸体……”
<掩藏者> “我真的没办法离开岗位。”
<休恩.考克斯> “嗯……嗯,您放心,我们会的。”
<布龙·沃森> "调查真相是我此行的任务。我会尽力的。" 保证道。
带团计划:
灰烬之年进度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