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塔 Sand Tower“现双面圣神判决你死刑,立即执行;但奴隶,你现在有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没有言辞,行刑!”——沙塔女传令对一名犯了罪的哑奴宣告大监的判决。
“不,陛下,别杀他们,把这两个小子卖去沙塔……”——某国宰相对篡位国王建议如何处理两个小王子。
历史沙塔位于中洲出海的咽喉之处,占据了连接火罗和中洲其他国家的陆桥。它面积并不大,且主要领土都是沙漠,只有数片农业绿洲,用以供养沙塔的人口。沙塔建国于飞跃年代,但在那之前,沙塔沙漠就存在了,却没有人敢进入这片干旱的死亡之域,火罗人也只乘船前往瓦隆各地。传闻在神话时代,金龙王与双面神大战于这片陆桥,龙吐出的火焰将这里的连绵绿洲烧毁成了沙漠,只留下一座当时的半身人城市建立的焦黑高塔。不过,在飞跃年代的后期,一个虔诚信奉双面的半身人部落受到火罗迫害,逃进大沙漠,或许他们真的有神明庇护,竟然活了下来,并开始滴灌种地。之后的数百年里,一些其他的人类或半身人难民也进入沙塔,汇入最早的居住者中,最终建立了这个神权国家,沙塔。
因为沙塔对双面神的极度虔诚和神权统治,他们还保留着飞跃年代时原始的政体和社会风貌。沙塔人很少会学习奥术的秘密,也因此受到奥能灾难的影响较少。时至今日,他们已经是著名的奴隶贩卖国家,客户从随想城到火罗,从自由港到陆海诸岛都广泛存在,因为谁都知道沙塔太监监督下的奴隶忠诚肯干,身体素质绝佳。沙塔也因此积蓄了大量的财富,在其国民眼里,这是财富之神双面的赐福所至。
沙塔建国后遭遇两次灾锋军团发动的联军南侵,被称为战潮,但沙塔骁勇的军团将战潮前进的步伐截断在沙漠里。
社会沙塔是神权国家,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世俗统治者,也就是国王。这个国家全部的权力都集中在双面神的教会手上,最高祭司管辖国务、商业、外交、祭祀、政治的全部方面,称之为大监。大监是一群人的代号,当他们升上这个阶层的时候,祭司会放弃自己的名字,统称大监。住进神殿,几乎不再外出,凡事皆通过女传令布置。
在沙塔,大部分的居民都是人类或半身人,但是这两个种族已经十分亲近,几乎不分彼此,也没有因为种族不同产生的社会隔阂,半身人或人类都可以成为太监或其他社会阶级。沙塔的社会极其难以融入,除了这两个种族之外的国民几乎不存在,也从来不接受移民。而其他的种族在沙塔只可能有两个地位:游客,或是奴隶。当成为奴隶之后,沙塔人会将其他的种族按照其种族桎梏分类去合适的训练奴隶营,然后以各种方式令他们完全消除种族之间的隔阂,一起在鞭笞主手下工作——如有不从则一顿鞭笞或是试毒等着他们——或许不如说,在沙塔,奴隶就是一个单一的种族,只要打上这个标签,你天生的族群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你,只是一个奴隶而已。
沙塔社会对本国生子的分层大体有三:太监、女人、男人。而其他国家进入沙塔的合法居民只可能是奴隶,外来奴隶都是牲口和货品,不存在任何阶层之中……
太监沙塔的男性一出生就要决定自己的归属。当母亲分娩之后,女婴交给女人抚养,而男孩送到神殿,由祭司根据神谕得到他的未来。其中一半的男孩会被送进神殿抚养,六岁阉割成为太监,男根烧毁祭神,伤口简单处理,如大难不死能得愈合,则进入神权阶级,成为沙塔社会最上等的人员。沙塔人相信,去势后的男孩失去性别的特征,符合双面神的喜好,由他们供奉神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些小太监会受到训练,成为专职的祭司,或是训练奴隶的鞭笞主,或者是负责其他方面的副监。小太监从小便会跟从师傅的指引学习,最后接替师傅的位置,一些小太监会有资格成为大监,沙塔的统治者,双面神的隐秘之主们,躲在帷幕后面操作这个国家的一切。
沙塔的太监们有着自己一套的训奴方法,他们能够将任何自由人都变成恭顺的奴仆,从不逃跑,甚至他们放出话来,会为从买家手上逃跑的一名奴隶赔偿十万金币,但这件笔补偿金从来都没有兑现过。沙塔出品的奴隶搭配沙塔的太监监工能够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因此不少买主买下奴隶之后,还会为雇佣太监出一笔钱。
太监是沙塔唯一能自由离开国境的阶层。太监们都精通十二手艺,分别是算术、音律、舞蹈、绘画、演讲、熏香、神学、语言、航海、鞭术、驯兽和园艺。只有通过十二艺考核的副监才能正式成为太监,日后晋升某个领域的“主”。负责不同事情的太监则需要侧重于不同的方面,而大监需要全部掌握这些手艺。
女人沙塔的女人都是双面的妻子和女儿,是整个社会的中坚力量。她们是沙塔社会的第二阶层,属于自由人,会成为女工、女战士、女官、女传令和神女。这些女人负责战斗、纺织、商业、市政、沟通世俗、服侍大监和作为祭祀活动的亚献。女婴出生之后会由母亲抚养,从小培养成相关的角色,日后则负责分配好的工作。
在这个国家并不存在婚姻,神殿会将所有沙塔国籍女自由人的名字收录,每年通过请神祭祀决定媾和顺序,哪一些女人这一年要公休,和沙塔出生的男奴们交合三次,服下祭司的神药怀孕。生出的孩子将是沙塔的国民,继续走进之前无数代沙塔居民的道路。
男人沙塔的男性一半被阉割成太监,而另一半则是被丢进奴隶营中长大,日后成为低贱的男奴,不能识字,不接受任何最低程度的教育,空有一身力气,专做苦活、累活、危险活,负责种地、拉货、划桨或是饲养战斗兽等低级的工作,完全没有司法公正和地位。每年会有一些年轻健康的男奴被指定和一些女人交合产子,成为沙塔的新居民。这些沙塔人构成的奴隶不会被贩卖到外界去,终生会留在大沙漠和焦黑高塔的阴影下,付出血汗。大部分男奴的寿命都不长久。
法律和犯罪沙塔的法律粗暴简单,基本上都是原始的酷刑,例如斩首,砍手脚,刺字等等。他们不会阉割犯人,因为阉割是神圣的。重大犯罪,例如逃奴和谋杀等,会交由当地的大监审判,经过请教双面神之后,大监会让女传令将判决宣布于众。一般而言沙塔法律遵守以下规则:
奴隶犯罪往往直接判死刑,而犯罪与否由监管的太监决定,死刑的模式也由监管太监决定,常见的处理方法有碾死、饿死、淹死等等。但更多出现的情况是,这个奴隶的死亡被用于教育其他奴隶:一个奴隶犯罪被发现之后,会被绑住手脚,埋进滚烫的沙坑之中,只露出头部,然后让其他奴隶用石头或其他物品将其活活打死,一边打还需要一边斥责受刑者的罪孽;这个奴隶血肉模糊的尸体在他死后会被挖出,丢进肥料池发酵,或是拿去喂战斗兽,绝不浪费。奴隶最严重的罪名是伤害或杀害主人、太监。这样的奴隶会被女战士们捕捉,送进神殿,作为祭品祭祀双面神。
女人犯罪根据其社会阶层的不同有着不同的处理方式。女工初犯罪判鞭打五十,次犯判砍手指,三犯斩左脚或手,四犯死刑。女官犯罪则可以请熟识的太监帮她在大监面前与起诉她的太监辩护,如辩护胜利则不需要判刑,失败则与女工同处理方式。女战士犯罪应当展开荣誉决斗,与一名无罪的女战士进行赤手空拳的搏斗,胜利者就是双面神支持的一方,而如果罪犯战败,则面上刺字,发配去战场最前方做走卒。无罪的女战士由沙塔太监通过骰子与转盘获得神谕后选择,不过需要符合一定的条件。
至于太监和女传令等与神紧密联系的阶级,并不适用于沙塔的世俗法律,只受到神殿的审理,被神律管辖,有无犯下任何罪行都由大监们决定。
逃奴在沙塔,调教不够的外来奴隶往往会选择逃跑,但能逃走者寥寥无几,大部分都死于沙漠的严酷气候之中,或是在追捕中被女战士失手打死。被抓回来的奴隶将面临沙塔最严酷的审判,他们会被装进铺满去刺荆棘的特质运奴车里,送进古代城市留下的焦黑之塔里。大监们会集合在一起,诅咒这些逃跑的奴隶,然后好吃好喝地喂饱他们,让他们修养几天。这些逃奴的手脚都会被绑起来,能使用魔法的女战士会负责一直看守他们,而女工会给他们喂食喂水。等到第四或第五天的清晨,他们将被命令脱光衣服,清理干净身体,刮去体毛,分小股被赶进用带刺铁条和人骨堆砌的圈状场地中。这些场地的铁条围栏足有四个人高,边缘会有搭建好的观众席。这些观众席用于给其它奴隶和自由人,以及监刑的太监提供观摩刑罚用的座位。等太阳到了九点左右的高度,太监们会命令打开圈场边上的栅栏,放入饿了两天的战斗兽,让兽追着奴隶在场地中狂奔。往往惊恐的奴隶在一瞬间就会丧命于战斗兽的獠牙与利爪之下,但也有一些能坚持久一点的,这种痛苦的奔逃会让观众们(尤其是其它奴隶)感到无比兴奋和欢乐。这些可怜的家伙不是被战斗兽吃掉,就是会活活累死,然后再战斗兽被吃掉。
逃奴之刑是奴隶唯一能取得自由人地位的希望。假如说有一名逃奴能够跑赢战斗兽,或是击败战斗兽而不死,那么他或她则证明了自己的力量,能够得到自由人的身份,入籍沙塔。女性会成为女战士(击败战斗兽),或是女传令(跑赢战斗兽),而男性则是被大监亲自阉割,成为新的太监,进入神殿。
从沙塔建国以来只有四个奴隶通过这个方式成为自由人,其他所有的逃奴无不是丧命于圈场之中。
奴隶与贸易奴隶贸易是沙塔挣钱的手段。他们挣到的钱在瓦隆的其他地方都被称作“肉金”,寓意这些太监是靠贩卖人口而得到的报酬。沙塔奴隶名声响亮,但这个国家也因此被晨曦的信徒们憎恶和针对。青春之神的教会一直教导着信徒要想办法摧毁沙塔,但是沙塔已经成为了瓦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当那些梦想家们试图进攻的时候,会发现重重阻碍,有些是实际存在的,有些则是肉眼不可见的。不论这些自由之神的信徒是来自哪里,他们都会明白自己甚至很难接近沙塔。
沙塔的土地十分贫瘠,几乎种不出除了小麦之外的作物,也很少能够放牧。因此沙塔人需要从火罗或其他土地肥沃的国家低价买进食物糊口,这将会由商主太监们负责运送。沙塔喜欢的食物有谷物、牲口、肉干、水果干,或是一切用魔法保鲜的营养食材。沙塔人自己也有办法获取一些食物。负责买入食品的商主们会故意令自己身材肥胖,看上去十分愚蠢,但在贸易之中,往往其他人会受到商主们戏弄。他们砍价的功夫十分精明。火罗人感激沙塔横在陆桥上阻断了灾锋军团的入侵,因此他们会用粮食向沙塔交换奴隶,也会收取沙塔的肉金,然后指导留学去火罗的太监们航海的技术。
沙塔会低价买入流放犯、俘虏等等,然后运回本土进行奴隶训练。他们也会通过欺骗和血帆海盗交易,获取被拐卖的人口或是被劫持的人口,同样运回作为奴隶训练。沙塔人不关心奴隶的来源,只需要他们成为奴隶,而买家则只知道奴隶来自沙塔,假装不明白沙塔获取奴隶资源的手段。沙塔训练奴隶的开销实际上并不大,但沙塔奴隶的价格往往十分高昂,他们在其中挣取差价,赚得钵满盆满。沙塔还会举行奴隶拍卖会,邀请人们前往焦黑之塔,观摩他们精心调教出来的高等奴隶,这些奴隶往往姿色才艺具有过人之处,价格也是水涨船高。负责奴隶交易的商主看上去精干无比,说话甚至没有什么沙塔口音,身上有着双面神赐福的纹身。
近几年来沙塔的大监们认为单纯的奴隶贸易可能不能再适应外界污秽世界的需求,因为灾后文艺复兴的脚步使得中洲各国开始变得更加文明开化。因此商主也开始交易一些熏香,这种熏香的原料只在沙塔生长,其香味异常持久,熏烤过后能在身上或物品上维持一月,因量少而珍贵。沙塔的愉悦奴们被买入后会天天熏烤,从不间断。一年之后,他们将终身带有淡淡幽香,香味入骨,死而不散。除了熏香,沙塔还买进便宜的棉麻等织物原料,交给不需要支付工钱的女工们纺织成精细布料。太监们设计这些布料的颜色与花纹,特意使其富有异国情调,还贴上金银。这种布在瓦隆就是一种昂贵的高等服装面料。秘盟首领的法袍从来都必须是沙塔出品,当感应到奥能潮汐时会变幻花纹。沙塔大监们以精于调制秘药出名,他们的药方经过祭祀和各种手段处理,甚至能让人闭经,改变性格,或是治愈一些神后教会也无能无力的疑难杂症。这些药物往往带有副作用,但是沙塔人仍然会制成药剂贩卖,久病不治的病人会趋之若鹜。随想城的炼金术师们对此感到好奇,也曾买入沙塔药剂一些纳入研究范围,但是和其他他们正在研究的东西一样,成果和过程没有下文,或许已经成功,或许已经失败,炼金术师的嘴巴,一向紧。沙塔人也擅长制毒,他们制作的一些毒药在瓦隆范围内是鼎鼎有名,甚至东洲人也会购买,用来给竞争对手或是政敌下毒。
沙塔著名的奴隶产品之一是奴工军团,以打仗毫无畏惧而著名。这些奴工们会服用一种毒药,此后他们的痛觉就会麻痹,受到任何伤害都感觉全无,拔出箭头又可以作战。奴工们在鞭笞主的鼓舞下无比勇猛,动作整齐划一,能熟练使用三种应付各种情况的兵器。奴工军团的价格非常昂贵,因为训练难度巨大,毒药成本高昂,而且他们寿命因毒药腐蚀而较短,一般是专门向沙塔订购,才会开始训练,两年后交货。沙塔人只保留数量足以自卫的奴工战士。
沙塔的一些鞭笞主们会选择到海外应聘发展,通常负责管教沙塔出品的奴隶。一些其他地方会雇佣鞭笞主们来做监工,他们都非常擅长和适合这些工作。但沙塔人往往只喜欢和沙塔人做朋友。
军事与治安沙塔的太监们学习多种手艺,唯独不包含战争,这是大监才有资格涉猎的范围。战争是沙塔女人的权力和领域,女战士们从小便接受铁血的训练,力大无穷,熟识各种兵刃的使用,都会驾驶战车,甚至通晓骑术。这些女战士也会成为奴工军团的教习,教导奴隶们使用武器的诀窍。
沙塔人都热爱自己的国家,很少犯案,也害怕酷刑落在自己的头上,而奴隶接受鞭笞主们的洗脑之后,往往会失去自由之心。沙塔的治安由女战士维持,她们会在沙塔的城镇中巡逻,有时抓捕逃奴。
战争发生的时候,女战士们会指挥毫无畏惧和痛觉的奴工军团作战,她们是沙塔的军官和统帅,而太监们则在神庙中为女战士们祈祷,或是组织运输更多的奴工战士前往战场。沙塔军队的悍勇无双举世闻名,据说只有维斯夫人的一腔热血可以与之媲美。奴工军团离开了沙塔的国土后,作战能力会有所下降,很多人都不知道原因,但即使是下降之后,人们也乐于接受一支这样的军队。一些人认为这是离开了他们所敬爱的神的庇护,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沙塔军队出征的时候,负责管教奴工军团的鞭笞主们会随军出发,挥舞着他们的长鞭,和女战士一起呵斥奴工战斗。这些鞭笞主们一开始就给奴工们灌输一种观念,只要在沙塔人的战场上败落,便全军斩首祭祀;只要有一个逃兵出现,那么整个军团就要被大监诅咒,然后全部施展更残酷的死法。奴工们深知打胜仗便可以活着会到沙塔,甚至获得嘉奖,可是打败只有死路一条,自然明白非胜不可,打起仗来无比凶悍,恨不得将对面生吞活剥。不过,当他们远离了这种环境,自然发挥不出原本那种不畏死亡,拼命上阵的气势。太监们有时候还会给奴工喂食会丧失理智的药物,让他们冲上战场,变成一次性的杀戮机器,最后不是伤势过重而死,就是被药物毒死。
沙塔人除了使用奴工兵团之外还有太监训练出来的战斗兽。它们嗜血好斗,会被放进战场,攻击沙塔军队投掷香料标记过的敌人,将之完全撕碎。战斗兽会在奴工进场前放出,奴工会吃一些散发出特殊气味的香料,只有受到训练的战斗兽可以辨识,闻到这个味道的战斗兽会避开奴工,不进攻他们。
沙塔凭借这些奴工和战斗兽成功挫败了灾锋军团的两次南下远征。
信仰作为一个神权国家,沙塔人只相信他们的双面神,他们知晓其他神也是存在的,但是他们认为,其他神都是低贱和虚伪的,只有双面神才能带领凡人走向未来,甚至度过一次次灾难。奥能灾难的结束让他们更加坚信这一点。尽管在世界上很多地方,人们的信仰开始动摇,但在沙塔则是相仿,沙塔人更加狂热地信仰双面,服从太监们的统治,因为他们的预言被证实是正确的。因此,沙塔也认为外界是不洁净而野蛮的,但他们从来不会四处声张这种看法。
沙塔尽管有大量的太监在神庙服侍,但是他们并非都是能操持浸染的牧师和行道者。实际上沙塔太监中,牧师和行道者少得可怜,只有一些专精于神学的太监可能走上这些道路,并释放神术。大监们则都能使用神术。但沙塔人有自己怪异的一套法则,能够操练一些赐福,制造奇怪的药剂,达到神奇的效果。这些药剂很可能或多或少存在浸染。
沙塔人观念中的双面神就是瓦隆司掌谋杀、盗窃、隐秘、戏剧、财富和商业的双面神,或者至少他们所想象的双面神就是双面。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对沙塔有所了解的人几乎都认为它畸形的社会和文化来自于灾锋的枷锁之道,非隐晦之道。这种看法也是正确的,沙塔人将灾锋与双面混合信仰,他们的双面神真的在脑后和脸部长有两张不同的脸,一属于灾锋,而另一属于双面。这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战潮时的灾锋文化南下的发展;也可能是信仰灾锋的人类部落进入沙塔后,与信仰双面的半身人部落融合,最后发展出同时信仰两个神的奇特宗教;但作为一个神权至上的文化,这还有可能是夹缝生存的结果,不论如何,时至今日,沙塔人的信仰是如此面貌。沙塔的行道者大多数走上枷锁之道,一部分走上隐晦之道,但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和灾锋的信徒同流合污,也不介意挫败灾锋的战争,他们在内心中并不认为自己行走在灾锋的道路上。
沙塔的牧师们可以选择属于双面神或是灾锋的领域,但是他们只能选择一条道途行走,且不能回头,但牧师们认为这是神的两面性所致。沙塔有着自己独特的信仰文化和行道方法,甚至有自己独特的浸染操持方式,很可能是古代留下的一些痕迹。
这个国家不会流放异教徒,但也不欢迎,因为沙塔的社会及其难以融入,来到这里的异教徒身上的东西,除了钱,或是奴隶,他们都漠不关心,也不想改变,而是希望这些愚民早日离去。接受不同信仰的奴隶后,沙塔人会杀掉不符合道途的行道者,然后禁止信徒再拜他们的神。很快这些奴隶的身心也将开始逐渐耗尽,没精力再祭拜自己的神了。残酷的是,实际上沙塔人并不关心奴隶信什么,仅仅希望他们把所有时候都用在生产和训练上——奴隶,牲口罢了。
城镇数据规模 国家
权力主导 大监
阵营 守序邪恶
金币限额 —
资产 2,000,000GP
居住方式 分离式
人口 500,000 +
构成 20,000 + 太监,80,000 + 副监及未成年的小太监,400,000 + 女人,奴隶数字处于动态,不加入计算,65% 人类,35% 半身人,其他种族属于奴隶,不计入
人均收入/贫困率 Almost all communistic
内部一窥 -沙塔女性喜欢穿朴素的衣服,太监们则往往身披纱衣。为了阻挡沙漠里热烈的太阳,沙塔人通常喜欢撑伞,或是让奴隶撑伞。没有条件的会穿透气的斗篷防晒。沙塔人担心奴隶晒伤后损害价值和劳动力,会给他们一些遮阳用的衣服,由于沙塔全年高温,所以不需要御寒衣物。
-秘盟的首席法师一直从沙塔直接订购特质的纺织法袍,这种布料柔软而且有双重编制方法,被用奥能处理之后,能在强烈的奥能流动下变化上面的花纹。这些花纹是首席的个人徽记和秘盟标志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