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西晋风云  (阅读 93132 次)

副标题: 群雄逐鹿

离线 CJ的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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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西晋风云
« 回帖 #40 于: 2017-10-22, 周日 20:23:21 »
李悠:

个人:与皇甫重薛准通信,练习武艺。

指令:1,内政问题,写几封信。

2,军队调动。

离线 无敌的阿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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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西晋风云
« 回帖 #41 于: 2017-10-22, 周日 20:37:25 »
【慕容兰】

指令:
劝毛线,我不要去劝他;文鸯哥自己不想结婚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当年也是因为不想结婚才跑出来的,看现在自由自在的多好呀。
不过。。。万一文鸯哥也给逼得离家出走怎么办?
嗯。。。如果文鸯哥离家出走的话,那我怎么办?
要不找个机会问问文鸯哥,看看他毕竟向往什么地方,然后再和他说,如果要远行【离家出走】的话一定要带上我。

离线 日月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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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西晋风云
« 回帖 #42 于: 2017-10-22, 周日 22:00:57 »
皇甫宜  字伯阳
年龄 25
籍贯 雍州安定朝那
名门 皇甫谧之孙,皇甫童灵之子
职务 秦州天水内史、羁奴台祭酒
所在 秦州天水郡冀县
统帅 72
武力 23
智力 63
政治 40.4
魅力 60

当然是选择去凉州找张轨张世伯了! :em001
1、出发前准备一下
2、沿途要小心谨慎
3、找张世伯诉诉苦
4、若有可能回趟家

离线 德邦上校肯德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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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西晋风云
« 回帖 #43 于: 2017-10-23, 周一 00:59:45 »
陈非
继续忽悠
四处忽悠
养名
努力找人
努力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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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兴三年(302)七月
« 回帖 #44 于: 2017-10-23, 周一 13:51:45 »


【孟明】
孟明满口答应了枣嵩,表示愿意为都督的大业做前驱,枣嵩对其很满意,赏赐了50贯,随后向都督府举荐孟明改任幽州从事掾。
枣嵩:“此人笨手笨脚,不可再留于校事府,恐延误搜捕异族奸细之重任。”(听说刺史从事掾空缺了一个名额,这正是打入我们眼线的时机)
王浚:“台产所言有理,汝以都督府名义致函崔刺史,望其准之。”
——蓟、刺史府——
孟明前来报到,却不见刺史崔匡,只有那日见过一面的幽州别驾李浑。
李浑:“你就是王都督特别推荐的那个从事掾么?”
孟明:“正是卑职孟明,今来赴任述职。”
李浑:“好,本官知道了,你去东阁签到履职吧。”
孟明:“……??”(这还没见到刺史啊)
李浑:“汝还不走作甚?”
孟明:“诺……”(看起来刺史府众人防我甚严)
李浑:“……”
——刺史府东阁——
校尉:“汝便是新来的从事掾吧。”
孟明:“正是。”(开始签到)
校尉:“哎?看着眼熟啊……汝不就是上个月来府外搜人的那个校事府司马么?”
孟明:“……”(签完赶快离去)
——崔宅——
李浑:“府君,那新来的从事掾今早来过刺史府了。”
崔匡:“老夫知道了。”
李浑:“既是校事府司马,又突然被调来刺史府,我推断此人定是王浚之耳目!”
崔匡:“……”(老夫岂能不知)
李浑:“何故刺史不表态拒收此人耶?”
崔匡:“老夫和王都督也算同朝为官,又久在幽州共事,政见不同却也没必要闹得太僵,此人不过一司马尔,即便入府就职从事掾,又能产生什么影响,别驾不必过于忧虑。”
李浑:“……但愿如此……”(刺史仁厚,不知是福是祸)

孟明履职以后,在幽州刺史府里兢兢业业,低调做人,从未和都督府的人接触联系过,久而久之在府里获得少许立足之地。李浑见孟明鲁莽耿直,又在政务上笨手笨脚,于是改任其负责训练刺史府卫兵,以观成效。
——刺史府校场——
孟明:“往这边砍,对!”
士兵:“喝!”(挥砍)
孟明:“不是这样的,我给汝示范,看好了!”
孟明接过短刀向前横断砍去,“呼”的一声,刃风袭来,兵士皆惊佩。
士兵:“从事威武!”
孟明:“哼……”(总算是干起了我擅长的事情)
李浑:“……”(这厮竟武艺不错,倒是个好把式)
孟明:“下官见过别驾!”
李浑:“浩然,汝倒是武功不错,师从何人啊?”
孟明:“嘿嘿,下官出生寒门,没有老师教导,只是天生蛮力而已。”
李浑:“……”(果然寒门多匹夫)
孟明:“别驾有何见教?”
李浑:“虽说未有从事掾专司练兵之先例,但汝之情况特殊,倒也可以多事军务,待会儿我去给刺史说说你的情况,或许能让汝负责州兵训练,可愿意否?”
孟明:“哦哦!那下官可是感激别驾提携!”
李浑:“好……”(寒门果然贪慕权力,或许可以为我所用)
——崔宅——
崔匡:“这十余日来,汝一直在考察那新来的从事掾,可有见解?”
李浑:“不瞒府君,吾观那人出身贫贱,力大无比,却头脑简单,而且十分渴望升迁,或许……能为我们所用。”
崔匡:“细细说来。”
李浑:“这个月来,这孟明并无异常举动,且校事府司马改任刺史从事掾乃是升迁,吾见其甚是满足,又喜好敛财,胸无大志,应该可以拉拢。”
崔匡:“那此人就继续交予汝来调遣,老夫便不用顾虑此事了。”(看来此人只是一小人而已,不足为虑)
——都督府——
王浚:“台产,上次你推举调任从事掾的那个校事,有没有传出来什么消息?”
枣嵩:“并无有情报流出。”
王浚:“哎,吾就说过,细作之类的手段不能成事。”
枣嵩:“都督,并非如此。”
王浚:“哦,何解?”
枣嵩:“那人既原为校事府司马,仓促入府任职,自然会遭到崔匡等人猜忌,刺史府上下防范,肯定是无所收获的,吾已安排其不必急于和吾联系,那崔匡自视甚高,从来都不屑与寒士为伍,久而久之麻痹大意,吾等安插的这枚楔子才有发力的机会。”
王浚:“台产果然多谋。”
枣嵩:“吾听说那成都王遣使来问责于都督了?”
王浚:“没错,今早来的,被吾以鲜卑乌桓掠边、幽州军务繁忙为由给搪塞走了。”
枣嵩:“……”(不知成都王的使者会不会和崔匡有联系)

孟明一直在负责训练刺史府的卫队,在受到李浑的重视之后,又被派去兼任二千州兵的教头,看起来是得到了刺史府的重视和信任,但实际上似乎离刺史府核心管理层越来越远,不禁令人觉得哪里不对劲。
幽州州兵实际统帅是都尉崔毖,此人乃崔匡的族弟,皆出自清河崔氏之高门,孟明名义上作为从事掾,与之并无隶属关系,但既要训练州兵,自然需要和崔毖搞好关系。州兵校场在蓟东郊的空旷地,距蓟城尚有十里路程,州兵组织为对半分队,一千人为一大队,往下再逐层对半细分,其中实际控兵的是两位千人队长,孟明初来乍到,还需要和州兵深入接触,但总是住在十里开外的郊区,恐怕不是长久之策,总的想点办法才是。

情报:所在蓟,智力熟练度+1,认识李浑、崔毖,枣嵩好感+5,获得特技健硕(lv1)


【萧睿】
——下邳大营、王遂帐——
萧睿:“王将军,末将苦思冥想数日,忽然生出一策,可智取扬州、生俘郗隆。”
王遂:“哦?还有如此谋略,汝说来听听。”
萧睿:“本月淮南秋收,山桑、怀远、龙亢、当涂各地百姓肯定在田间忙碌,我军可派若干小队前往劫掠。”
王遂:“这不就是寻常的劫粮之策么。”
萧睿:“容在下说完,劫掠之外,另由末将带队一支奇兵,混入逃难的淮南农民之中,趁乱入城蛰伏,等时机成熟可里应外合,拿下郗隆。”
王遂:“……”(此计风险很大)
萧睿:“王将军觉得计谋不成?”
王遂:“吾有一二疑惑。”
萧睿:“将军请讲。”
王遂:“郗隆乃国朝宿将,深谙兵法,岂能不知你会七月劫粮?再者,我兵士皆徐州军户,所操口音迥异于淮南之人,如何混迹其中而不被察觉?”
萧睿:“将军果然高见,睿也想到过这些,于是有些许应对之计。”
王遂:“讲。”
萧睿:“派赴军中敢死之士前往劫粮,只求扰乱收粮秩序,不求能全身而退,口音一事,睿打算找些扬州客商,专门给细作队进行培训。”
王遂:“……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智力影响)
萧睿:“王将军可准睿的计策?”
王遂:“唔……吾允许你去军中选拔一百人,并入你部,一切计划由你的部曲去执行。”(还是觉得太冒险了,就让这毛头小子自己去试水吧)
萧睿:“……也可,谢过将军。”(看来王遂很是慎重)
——萧睿帐——
副将:“将军,下官已按照您的吩咐,在军中宣传招募死士,但几日下来,没有人敢过来投效。”
萧睿:“这是为何?”
副将:“……”(军户当兵都是为了一口饭,将军您公然说要招募死士,谁敢来啊)
萧睿:“不如这样,换一个说辞,就说本将要特招亲兵,需要勇武有胆之人,顿顿有肉吃,待遇高于其他士兵一级。”(智力影响)
副将:“诺!”
吴老板:“请问这里萧将军之处吗?”
萧睿:“是吾的军帐,汝是?”
吴老板:“小民姓吴,是往来于徐州、扬州之淮南客商,奉王遂将军征召而来,说是萧睿将军找我有安排,不知有何能帮得上将军的?”
萧睿:“哦,原来是淮南客商,来得好,汝可精通扬州各地方言?”
吴老板:“除却会稽郡以南山越诸语,吴人之语小民都会些。”
萧睿:“甚好,吾急需帐下士兵学会淮南话,还请吴老板帮忙。”
吴老板:“愿意效劳。”(不知这将军要士兵学淮南话作甚)
——细作营——
萧睿:“你们几个,都是萧某之亲兵,从今日起,要全力以赴跟着吴老板学习淮南话,一定要学的有模有样,明白没有!”
士兵:“哦哦!”(不懂为啥要学)
萧睿:“吴老板,交给你了,若有问题还请来找我。”
吴老板:“将军放心。”(这要如何教)
一连十日,那些萧睿亲兵组成的细作营都在跟着吴老板学习淮南话,但据吴老板反馈,学习进度不是很好,萧睿于是亲自过问。
萧睿:“为何学不进去。”
士兵甲:“启禀将军,我等不知为何要学貉奴土话,大伙多有抵触。”
士兵乙:“而且才这么几天,哪里学得会。”
萧睿:“……”(竟是这种理由)
吴老板:“……”
萧睿:“这样吧,吴老板,你先下去休息,吾给这些兵士们训话。”
吴老板:“小民明白。”(看来要说很重要的事情)
萧睿:“既然这里已无外人,诸位又都是我萧某亲兵,萧某也就坦诚相待,吾打算亲率诸位潜入寿春,若不习得淮南口音,如何混迹其中不被察觉?还请诸位奋力学习才是。”
士兵甲:“……”(这不是细作干的事情么?)
士兵乙:“……”(听起来好危险)
萧睿:“怎么,诸位有何看法,可以讲出来。”
士兵甲:“将军,我等军户出身,既吃皇粮,自然要为国杀敌,但……”
萧睿:“但什么?”
士兵乙:“但我等既没犯法,又未作孽,何故让我等干细作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士兵甲:“还请将军放过我等,我等愿遂将军战场杀敌,但不想被人瞧不起。”
萧睿:“……?!”(这可如何是好)
萧睿:“军令如山,萧某届时会率先以细作入城,谁若不服,可领军法处置!”
士兵甲:“……”
士兵乙:“……”
萧睿:“都服从命令了?那就好好学习淮南话!”(只能先行威压了)
士兵甲:“我等……请求加派伙食。”
士兵乙:“提高待遇……”
萧睿:“……可以,这些萧某可以答应。”
萧睿总算安抚好了亲兵部众,但为此不得不请求王遂给自己的亲兵增派猪肉、提高待遇,王遂看在兰陵萧家的面子上许之,萧睿于是欠了王遂一份人情。
——兰陵、萧家——
萧朗:“文若来信,说他已向东海国献策,要亲自带队智取郗隆,希望我们准备好陈粮,一旦淮南饥荒,可以抛售大卖。”
诸葛氏:“这孩子还是如此胆大,老头子你怎么看。”
萧朗:“老夫看他胆大的过了些,郗隆用兵,江淮皆知,如此冒险实在是令人担忧。”
诸葛氏:“那你当爹的也不劝劝他。”
萧朗:“哼,老夫要是劝得住,他还会去投效东海王?还是通知几位萧氏亲戚,赶快准备粮秣吧。”
——建邺、甘宅——
潘滔:“季思,别来无恙。”
甘卓:“仲阳兄,什么风把你这等贵客从徐州吹来了?”
潘滔:“哎呀,贵什么贵啊,一天到晚被讨贼之事烦死了。”
甘卓:“呵呵……仲阳兄忠于国事,令人佩服啊。”(看来这潘滔别有用意)
潘滔:“吾之侍奉东海王,君有所忧,臣当谋之,自然不得安乐。”
甘卓:“君可试言之,卓若能帮得上忙,自然尽力。”(不如直接问吧)
潘滔:“季思兄爽朗,实不相瞒,郗隆拥齐,倒行逆施,东海王有讨伐之意。”
甘卓:“郗隆据守寿春,东海王自徐州出大兵南下,岂不是手到擒来?”
潘滔:“非也,郗隆知兵,盘踞大江两岸,若不一击制敌,恐流毒无穷。”
甘卓:“哦?”(看来是要请我江东人士出手了)
潘滔:“那丹阳守乃郗隆女婿,一旦寿春战起,此人招募江左诸公,诸公是应,还是不应呢?”
甘卓:“这……”(竟打算拷问于吾)
潘滔:“与其坐等祸事降临,季思不如早做打算。”
甘卓:“请仲阳为我谋!”
潘滔:“季思如今是丹阳主簿,又广结江东诸公,不如密谋一番,使诸公召集宗部,待丹阳守麻痹大意,合力一击,驱逐郗隆势力,恢复正道秩序耶!”
甘卓:“可那郗隆名义上受丞相重托,吾等江左人士起而攻之,岂不类同谋逆?”(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这件事怎么算,万一将来回头把我们坑害了?)
潘滔:“滔自然不会害季思,东海王已派人前往邺城,借成都王请旨,以清君侧论江左诸公未来的行动,事成之后,诸位都是戡乱功勋,还能少了功名?”
甘卓:“可有东海王亲笔信?”
潘滔:“哈哈,吾闻季思缜密,今日得见果然如此!这是东海王手书。”(这甘卓名不虚传,多亏临走前向主公讨要了亲笔信,否则计不成矣)
甘卓:“……”(笔迹确是司马越的,看来潘滔没有算计于我)
潘滔:“季思可还有顾虑?”
甘卓:“是吾多虑,还请仲阳见谅,明日吾便前往乌程拜访周处,共谋大事。”
潘滔:“好,那滔就在徐州静候佳音了。”
——王遂帐——
王遂:“文若,这月底将至,淮泗粮秣收割将进尾声,你那计策可开始行动了吗?”
萧睿:“之前锻炼亲兵花去不少时日,实在惭愧,现在已可以出击。”
王遂:“善,那宜早不宜迟,这就带队出征吧。”(吾倒要看看名门的兵法是怎样的)
萧睿:“诺!”
——萧睿帐——
萧睿:“各部就位否?”
士兵:“皆准备得当!”
萧睿:“听令!一百骑兵自淮泗南下,沿途劫掠村社,焚毁田陌,破坏贼军秋收!”(掷出军牌)
骑兵长:“得令!”
萧睿:“亲兵队二百人本将亲自统领,取道蕲县南下,策应骑兵队!”(掷出军牌)
亲兵:“诺!”
——蕲、萧睿营地——
斥候:“报告将军,骑兵队进展顺利,自山桑南下,沿途劫掠,淮南人开始南逃。”
萧睿:“甚好,告诉骑兵队,让他们继续南下,制造混乱。”
斥候:“诺!”
萧睿:“我部立刻袭击蕲县村社,配合骑兵队行动!”(且看我智取郗隆)
——二日后——
斥候:“报告将军,龙亢传来消息,我军劫粮之骑兵队遭遇寿春军重创,损失惨重!”
萧睿:“什么!?”(这郗隆出兵竟如此迅速,是我低估他了)
萧睿:“骑兵队残部去哪里了。”
斥候:“貌似向北逃窜,可能回下邳去了。”
萧睿:“……”(该死,果然诱骗来的敢死队靠不住)
亲兵:“将军,我们是继续往下进攻,还是撤啊?”
萧睿:“……”(冷静,冷静,不能慌乱)
亲兵:“将军?”
萧睿:“啊?哦……对,蕲县百姓可都南逃了?”
亲兵:“本地人被我们吓坏了,他们舍弃农田,拖家带口地往寿春跑。”
萧睿:“……”(虽说计划出现了偏差,但我军尚可以伪装成蕲县百姓向南移动,大有机会伪装成难民混入寿春,只是目前来看,风险甚大,不知是否值得一试)

情报:所在蕲县,统帅熟练度+1,智力熟练度+2,获得特技间谍(lv1)


【峦陀】
——梓潼、长生教总坛——
道法叩门而入,只见峦陀大和尚正在道符上写着什么。
峦陀:“哦,道法啊。”
道法:“刘将军他们带兵出发了。”
峦陀:“我知道了……”(希望能顺利)
道法:“教主让我思考的事情我想过了,依然没有头绪。”(政治影响)
峦陀:“……”(构建一套基层教众管理体系有这么难么?)
道法:“徒弟需要教主指点。”
峦陀:“好吧,这件事我协助你办……你先在教众里寻找机灵点的,一旦发现,即推荐给我,我自有安排。”
道法:“明白。”
峦陀:“长生教普度众生,有云‘打土豪分田地’,诛杀豪强是应该的,但不能牵连蜀人百姓,他们是拉拢的对象,是受蒙蔽和压迫的袍泽。”
道法:“徒弟知道这些,会在医人时多加宣扬。”
峦陀:“……”(我教在蜀人心中地位很是微妙,还需一点点地团结群众啊)
之后峦陀试图模仿罗尚的笔记写信误导衙博,但苦于模仿不来罗尚的书法(无高级书法技能)、也没找到让教徒假装成使者混入阆中的办法(智力影响),只好作罢。
——梓潼街道——
峦陀蒙面长袍,带着几名道行比较深厚的护法,来到热闹的街巷上,在教众的簇拥和围观下,峦陀忽然举起双手,弓着腰,然后猛然挺直,袖子里飞出许多道符。
教徒:“喔!”
峦陀:“吾看到了!在那里!”(伸出手,开始狂奔)
教徒:“喔喔!”
峦陀:“哈!咿呀!”(挥舞着宝剑)
教徒:“喔喔喔!”
峦陀:“大乘如来菩萨、拯救万神的烈火金刚、三千万胡天罗汉、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孔夫子和武侯大帝,列尊显灵于苍穹,吾等长生教民人人有田,世上再无饥馑灾祸!”
教徒:“峦陀老仙,法力无边!”
峦陀:“嘛咪嘛咪哄~啊,吾看到了,独一灵王,十八天救世主,就是刘氏真君啊!”
随着峦陀“失去意识”,并由护法们代为宣告救世主附体,一场浮夸而聒噪的宗教闹剧落下帷幕,盘踞梓潼的长生教民看的十分爽,大家高呼着朗朗上口的宗教标语,在亢奋中宣泄对官府和世道的不满。
——教主密室——
峦陀:“呀!轻点,轻点!”
道法:“……”(教主刚才何必那般卖力,竟为此闪了腰)
峦陀:“刚才我宣示的新教义,汝可记下了?”
道法:“大体记住的。”
峦陀:“一定要记好了,然后给教民们宣讲下去,独一灵王钦定的救世主便是刘家人,自高祖、光武帝至昭烈帝,无一不是。”
道法:“为何独一灵王没有钦定教主为救世主?”
峦陀:“……天机不可泄露……”(智力影响)
——涪县、长生教集体农场——
教徒甲:“哎呀,收了一整天的粮,累死人了。”
教徒乙:“还好,多亏赶在太阳落山前收完这茬,今冬不至于挨饿。”
教徒甲:“嘿,今晚吃顿好的,走,老王。”
天色渐暗,教徒们围着篝火吃饭,听主教宣讲教义。
……
赵义:“诸位,前方就是邪教盘踞之地,请务必全力以赴,为蜀地父老解忧!”
绵竹兵:“吼吼!”
教徒甲:“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官军杀过来了?”
教徒乙:“……哇,真的是哎,快,招呼袍泽们和他们拼了!”
千余晋军冲入防备空虚的涪县农场,恰好活动在这一片的邓定已率军前往别处,当地教民虽团结奋战,但毕竟只是民兵,平时分散行动,又夹杂大量妇孺老少,纪律涣散,战斗力不比绵竹之兵,形势开始不利于长生教众。
涪县主教:“大伙儿随我来这边,一定要守住大仓!”
教徒甲:“走这边,快,带上兵器!”
年迈教徒:“呃啊!”(被杀)
教徒乙:“看我给二叔报仇!”
教徒甲:“老王,回来啊!”
教徒乙:“峦陀老仙,法力无边!”
这个长生教徒冲杀过去,手中的长矛却不能刺穿晋军先锋的盾牌。
教徒乙:“哇,这是什么啊!”
黑毦兵:“坚如磐石,动若泰山,杀!杀!杀!”(挥刀)
教徒乙:“咳!”(被杀)
涪县主教:“可恶,都进来,据守大仓!”
……
副将:“将军,邪教徒都进入大仓了,那里只有一个口子,强攻恐怕玉石俱焚。”
赵义:“哼……放火。”
副将:“……那里头可有不少妇孺呢……”
赵义:“兵贵神速,怎可对邪教徒手软!?”
副将:“诺!”
晋军一把大火,点燃了木质的大仓,粮食和干燥很快被引燃,火势蔓延,晋军看住唯一的仓门,教众突围不能,数百人活活烧死,其中多有老者和妇女。
副将:“大仓被毁,我们只劫获部分粮秣。”
赵义:“……走!”
——梓潼、长生教总坛——
峦陀:“神马!?”
道法:“教主不要激动。”
峦陀:“咳咳咳,我涪县大仓被烧,一千教众被杀,我能不激动?”
道法:“……”
峦陀:“邓定怎么回事,他不是守那里的么?”
道法:“邓将军八天前奉刘将军令前往汉德、白水一带了。”
峦陀:“哦对,我他妈居然给忘了……”(头痛,头痛)
峦陀:“不能慌乱!道法,快去一趟汉德,招邓定将军回来,以防晋军深入扫荡,我亲自去主持梓潼防务,快!”
道法:“哦哦,好!”(飞奔出去)
——梓潼城楼——
教众:“峦陀老仙,法力无边!”
峦陀:“……”(梓潼守备严整,我不相信敌人敢冒险来此)
斥候:“报告老仙,方圆二十里内无敌袭,梓潼辖下农场亦没有发现敌迹。”
峦陀:“好,辛苦了。”
斥候:“峦陀老仙,法力无边!”
——汉德、邓定军势——
道法:“总之,情况很紧急。”
邓定:“淦,这赵义竟然趁着老子不在过来劫粮杀人,啊啊啊,日他三代祖宗!”
道法:“还请将军速速返回。”
邓定:“行,老子知道了,你快去给大国师通知这边的情况。”
邓定:“弟兄们,南返,咱们的袍泽被杀了!”
邓定部士兵:“报仇!报仇!”
——梓潼、长生教总坛——
使者:“报大国师,刘洵将军带来消息,说‘计划’进展十分顺利。”
峦陀:“……好,我知道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护法甲:“各教区秋收情况已经送上,教主阅览。”
峦陀:“……”(除却涪县损失大仓一座,其他各处粮食基本丰收,尚能勉强让大军对付两个月)
道法:“教主,不好了,邓定将军南返了!”(匆匆跑来)
峦陀:“我不就是叫你去通知邓定将军南返,有甚不好。”
道法:“不是……邓定将军嚷嚷着给父老乡亲报仇,攻杀到绵竹关去了。”
峦陀:“……”(沃日!)

情报:所在梓潼,智力熟练度+1,政治熟练度+2,魅力熟练度+1,获得特技装神弄鬼(lv3)(清谈加成)


【刘洵】
——刘洵自宅——
彭氏:“夫君又要出战?”
刘洵:“嗯……此行凶吉难测,有些话要说予汝听。”
彭氏:“既有定康随军,自然旗开得胜,怎能说出此话,夫君还需自信。”
刘洵:“也是。”(算了,还是得胜归来再说吧)
彭氏:“夫君莫不是想说,如今而立之岁,竟无后嗣乎?”
刘洵:“……”(竟被夫人猜出)
彭氏:“不瞒夫君,道法和尚前日给妾身诊疗,说是已怀上孩子。”
刘洵:“何故今日才告知于吾!”
彭氏:“担心夫君有所挂念,不能全力奋战。”
刘洵:“……”
刘洵:“既是如此,夫人便不必担忧了,待吾和弟兄得胜归来,再给孩儿命名。”
彭氏:“静候佳音。”
——梓潼大营——
众将领已集结于帐内,刘洵和彭定康二人掀开帐帘,大步走入。
刘洵:“诸位兄弟,李家已经行动,德阳激战正酣,时不我待,诸位之部曲可都准备好了?”
窦洪:“左部就绪。”
瞿纲:“右部就绪。”
刘淝:“后卫队已准备妥帖。”
彭定康:“先锋营随时可以杀出。”
刘洵:“甚好,兵贵神速,出击!”
——涪县、邓定大营——
邓定:“刘洵来信,唤老子前往汉德、白水诱敌。”
杨大虎:“将军,我们走了,涪县的家小和教徒们怎么办?”
邓定:“你是担心绵竹敌军来袭么?”
杨大虎:“是啊,万一……”
邓定:“慌什么,老子听说赵义日夜操练兵马却不知如何作战,恰逢秋收在即,晋人肯定忙于收粮,尚且还需防范我军袭击,何患来袭?吾等速去速回,绝无大碍。”
——广汉南郊——
斥候:“将军,前方就是费家构筑的坞堡。”
张龟:“哦,这一路上还算顺利,我与这费家老爷有些交情,吾等在此处扎营补给,随后就去广汉劫粮,给贼人施压。”(根据密信,费家的应该出来接济了吧)
一小队步兵急匆匆地向着张龟部走来。
张龟:“来者可是费家的家丁?”
步兵:“是费老爷派吾等来接洽张将军的。”
张龟:“甚好,汝前方引路。”
步兵:“诺……”(此人并未察觉到异常)
张龟部在这一队步兵带领下,沿林间小路前往费家坞堡,越走路越窄。
张龟:“汝这是引吾等去何处?”(似有不对)
步兵:“……”
张龟:“?!”(不好,有诈)
那领头的步兵忽然吹个响哨,忽闻小径两侧林间杀声震天,许多士兵杀出。
李特:“哈,张龟小儿,受死吧!”
张龟:“李、李特?!你不是应该在德阳么?”
李特:“汝已是死人,何必问那么多,诸将,上!”
李荡:“左部跟进,堵住后路。”
巴氐军迅速行动,将长蛇行军于小径的张龟部切成数段,万箭齐发,晋军溃败。
李荡:“父亲,张龟在一队甲士保护下突围跑掉了。”
李特:“哼,无妨,招呼各队回营,转进德阳。”
——德阳城外围——
围困德阳的李家军队以老弱为主,看似阵容庞大,却并无很强战力,但守城之张微却兵力孱弱,不敢贸然突围。
李骧低语:“也不知二哥他们伏击顺利否……”
李雄:“五叔有心事?”
李骧:“哦,仲俊,吾只是担忧汝父。”
李雄:“……”(五叔勇略,却向来优柔寡断)
李骧:“德阳城有无反击企图?”
李雄:“并无。”
李骧:“张微乃蜀中老将,不可小觑。”
……
斥候:“报,刘家已出击,目标直指嘉陵渡口。”
李骧:“衙博可有行动?”
斥候:“据说衙博在昨日率军离开阆中,沿嘉陵大举南下。”
李骧:“多少人马?”
斥候:“一万。”
李骧:“不知刘家可否应付的来……”
——西充南方、嘉陵渡——
刘洵军势假装向德阳挺进,摆出协助李骧攻打张微的架势,但实际上一直在西充境内的林间游弋,为了确保行动机密,甚至都忍住没有去劫掠当地的村社。
窦洪:“……”
瞿纲:“三弟,他妈的衙博来不来啊。”
刘洵:“一定会来……”(吾也不确定啊)
窦洪:“老二,闭嘴,这时候要耐心等待,不可乱了军心。”
瞿纲:“……”(沃日,闭嘴就闭嘴)
彭定康带着卢水胡轻骑兵侦查归来。
刘洵:“定康,如何了?”
彭定康:“呼呼……姐夫,那衙博行动了,带着一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南挺进,目标大约就是德阳。”
窦洪:“军势严整否?”
彭定康:“大军步调一致,队形整齐,号令统一,看起来是劲敌。”
刘洵:“……知道了。”(秦军果然厉害)
窦洪:“三弟,咋整?”
刘洵:“狭路相逢勇者胜,计划至此都还顺利,不能在吾这里掉链子。”
彭定康:“莽一波?”
刘洵:“……”(三思而后行)
刘淝:“各位兄长,小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窦洪:“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说吧。”
刘淝:“衙博虽精于练兵,且统御强劲秦军,但其不熟巴蜀地形,又未曾与吾等交手过,可能会大意轻敌。”
刘洵:“汝言有理,吾忽有对策了,这样吧,诸位凑过来听吾讲解……”
……
衙博所部开始渡江,此时窦洪引一堆新兵发动突袭。
襄珍:“敌袭!”
衙博:“不慌,左右卫戍顶住,渡江部队跟进,过了河再说。”
窦洪所部战力羸弱,稍微接触便溃不成军,向西南森林退却。
衙博:“哼,敌军皆是如此辣鸡之民兵乎?吾渡江而战,以劣势轻易取胜,想来罗尚剿贼久不能胜,若不是养寇自重,就是蜀人无能。”
襄珍:“刺史,追击否?”
衙博:“先驱骑兵突入,弓弩营跟进,吾等且人手一首级,回去犒赏三军!”
毛植:“兵法有云,伪溃诱敌,刺史不可不防。”
衙博:“吾自幼通读兵书,文韬武略,难不成还不如氐胡蛮夷知兵?”
毛植:“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衙博:“那就听吾命令,追击!”
士兵:“吼吼!”
毛植:“……”
襄珍:“……”
……
梁州兵奉命深入林地高坡,盾卫步卒尚且才涉水过江,阵列冗长松散。刘洵伏地观摩良久,见机会已来,激动地下令各部出击。卢水胡轻骑兵作为先锋,自嘉陵渡南侧伏击点杀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切段梁州兵长蛇阵。
彭定康:“吾乃安定彭定康,汝等且见识一下卢水骁骑的威力!”
襄珍:“盾卫,快来左翼抵挡!”
与此同时,瞿纲带着长生教敢死队从渡口西北的山坡上冲下来。
瞿纲:“日穿他们!”
敢死队:“峦陀老仙,法力无边!”
毛植:“这边有邪教徒,快,顶住!”
衙博亲自带队深入林地,闻后队遭伏,大惊。
衙博:“后撤。”(淦,被算计了)
刘洵、刘淝带着兵士从林地里杀出,配合窦洪打了一波反击,迟滞衙博主力的行动。
晋军卫士:“吾等拼死护卫衙刺史突围!”
衙博:“……”
一番鏖战后,衙博强行从林地冲出,见己方长蛇阵已被打穿多路。
毛植:“刺史,如今形势崩坏,唯有撤回阆中一途矣!”
衙博:“哎,撤回阆中!”
刘淝:“兄长,梁州兵撤了。”
刘洵:“追讨,扩大优势!”
——阆中、刘洵大营——
刘洵军势撵着失去战意的梁州兵一通猛打,从西充追到了阆中。
瞿纲:“哎呀,没能诛杀衙博老贼,太可惜了。”
窦洪:“吾等皆已尽力。”
刘洵:“无妨,此役以弱胜强,本就值得庆贺。”
彭定康:“我军已合围阆中。”
刘洵:“守军情况如何?”
彭定康:“衙博已经吓破了胆,现在守城的是晋寿令李悠。”
刘洵:“李悠?”(原来是这位老朋友)
瞿纲:“何时攻城?”
刘洵:“围着就好,不着急进攻,我军尚无攻城器械,贸然行动损失太大,再探。”
……
彭定康:“姐夫,新消息,李悠被衙博夺了兵权,现在是衙博亲自守城。”
刘洵:“哼,意料之中。”
刘淝:“不好了,大哥,大国师派人来告知吾等,说涪县大仓被绵竹晋军焚烧,教众死伤千余,邓定将军怒火中烧,率众强攻绵竹去了。”
刘洵:“这……”(如何是好)

情报:所在阆中,统帅熟练度+2,武力熟练度+1,智力熟练度+3,获得特技人德(lv1)、治军(lv1),衙博好感-80


【郑霅】
——成都、刺史府——
郑霅:“鄙人乃粗野山民,比较擅长的不是名士清谈,而是野蛮粗鄙短兵相接之道,大人既然看得上,吾愿意给大人展示其中奥义。”
罗尚:“哦?侠士不妨露一手吧。”
郑霅:“请大人从亲兵中挑选精锐之士7名,吾想同他们逐一格斗,当然都着护具使用训练武器。”
罗尚:“别驾,唤吾亲卫过来,按照侠士的要求切磋一番。”
杜弢:“是。”
——半个时辰后、校场——
罗尚:“这里开阔,侠士可自由发挥。”
郑霅:“多谢刺史照顾。”
杜弢引着七名健硕的士兵出现在郑霅对面,他们个个勇猛能战,是罗尚军的精锐。
郑霅:“请各位不要手下留情,咱们都佩戴了护具也使用训练武器,所以最多是皮肉伤,各位也不要顾及吾是罗大人的客人,尽管使出浑身解数,因为吾必全力以赴。”
……
七个人轮番上阵,只见郑霅出手迅速,以木剑击落第一个亲卫手里的盾牌,再猛击之,将那亲兵挑翻。第二个人跟上,郑霅稍微改变了一些策略,假装冒进,实则引诱亲兵突击,一个回转,以腿横扫,放倒那亲兵。不出半晌,七个亲卫都被打的落花流水,郑霅却只是有些擦伤而已(武力影响)
罗尚:“侠士勇武,老夫佩服。”
郑霅:“刺史过誉了,这就是短兵相接的奥义,吾能取胜,无非是做了七次的一对一格斗而已,但如果您这七位勇士同时一起上,吾自然不能敌。”
罗尚:“当如此。”
杜弢:“……”(这人似乎要说什么道理)
郑霅:“大道至简,万法归一,兵法也和这短兵相接之道类似,如今您把士兵均匀分散在七百里的郫水防线上,实则给贼军七次一对一的机会,各方很难彼此关照。如果在这条防线的部分关键点,集中一些精锐之师,就如同在某一次格斗中吾会突然遇到七位亲兵,则格斗的难度和风险就大增了。”
杜弢:“……”(竟由武斗把话题转进到了军略,此人不可小觑)
罗尚:“哈哈哈,老夫没想到郑侠士也通晓战法,更是钦佩了啊,郫水防线一事可以再一,但侠士能否留在老夫幕府里?”
郑霅:“既然刺史如此抬举鄙人,霅自然愿为蜀中百姓尽绵薄之力,以避免成都浩劫再现,但霅有几个条件在先,请刺史答应。”
罗尚:“讲。”
郑霅:“其一,绵竹赵义与霅交情较深,此人善于带兵和用兵,所以霅想履任绵竹,既能发挥吾擅长的斩阵之技,也因为霅在赵义军中更有安全感……此外,绵竹是一个易守难攻之地,若大人加强此地的军力,就必然给李特等贼的行动增添了困难。”
罗尚:“派汝赴绵竹倒不是不可,但吾更希望汝留在成都训练亲卫。”
郑霅:“非绵竹不可。”
杜弢:“……”(狂妄)
罗尚:“行,那就绵竹吧……不过关于加强绵竹军力,不是老夫不为,而是益州已无多余兵丁可以差遣,蜀郡且只有千余州兵卫戍,各地战事吃紧,只能各将勉力而为。”
郑霅:“多谢……其二,霅在江州开设武馆,聚有一批习武之人,如今想把武馆搬迁到绵竹,可否请罗大人出具一封公文,方便办理此事。”
罗尚:“小菜一碟,别驾还需劳烦你了。”
杜弢:“刺史放心。”
郑霅:“其三,绵竹的军力偏弱,据说与其对阵的贼人有十万之众,吾希望罗刺史准许吾回汉嘉郡招募数千义勇之士,汉嘉郡是吾故乡,当地乡土情况吾比较了解,吾也在那边有些声望,应该能招募到一些好兵苗子,另外峨眉山也是吾恩师的埋身之地,如今和赵姑娘成亲了,也打算带她一起去祭拜。吾恳请刺史资助吾在汉嘉郡招募义从,以补充绵竹方向,既可不减少郫水防线的兵力,又能强化绵竹,岂不两全。”
罗尚:“……”
郑霅:“刺史有何顾虑?”
杜弢:“义从一事,刺史并非没有考虑过,只是眼下益州缺粮,现有兵马仅勉强糊口,若再扩大规模,只怕是一旦断粮,前线大军顷刻间土崩瓦解。”
罗尚:“侠士忠义老夫已感受到了,义从之事以后形势好些再考虑吧。”
郑霅:“……也好。”
罗尚:“还有其他要求?”
郑霅:“最后,就是吾和赵瑶姑娘的婚礼,吾想一切从简,节省时间,早日为刺史效力,因此吾希望婚礼在赵义家办理,但请罗公子为吾主持。”
罗尚:“这也是小事一桩,可还有?”
郑霅:“再无,多谢刺史,霅愿竭力尽忠,为益州计,阻击贼军于郫水之外。”
罗尚:“哈哈哈,好,有汝这等猛士,益州安矣!”
——郑霅离开后——
杜弢:“……”
罗尚:“别驾未走,可还有事要奏?”
杜弢:“府君,恕吾直言,那赵义曾受赵廞提携,却于奉命出镇绵竹时,开关投敌,虽说有协助平定赵廞之功,却不也变相帮助李特等屠戮成都,况且,赵义曾效力刘洵一段时间,虽然不长,却鲜有外人知晓他们的关联。”
罗尚:“……”
杜弢:“府君以季汉故人之后的情谊,又重视赵义大才,是故予以提拔,实乃用人不疑,吾等佩服,但府君就不怕赵义再次献关投敌。”
罗尚:“吾有恩于子云,他一定……”
杜弢:“赵廞难道未有恩于赵义?”
罗尚:“……汝之意思是?”
杜弢:“府君向来以宽仁著称,但若不能察觉细微危险,就会酿成大祸,如今又爱惜郑霅之武,欲揽为幕僚,吾不反对,但吾建议府君留一手,以防不测。”
罗尚:“说。”
杜弢:“以绵竹临敌,女子在彼不安全为由,让郑霅把其夫人留在成都。”
罗尚:“汝这是教老夫扣押人质?”
杜弢:“非常之时,用非常之策,是为人主之谋。”
罗尚:“……”(杜别驾说的也有些道理,是老夫想的过于简单了)
——赵成之宅——
赵成之:“汝便是子云信中所介绍的那位峨眉侠士郑霅?”
郑霅:“晚辈见过赵先生。”
赵成之:“先进来吧,忠儿看茶。”
赵忠:“是。”
……
赵成之:“汝是说,要在老夫家中举办婚礼?”
郑霅:“正是如此,叨扰先生之处还望包涵。”
赵成之:“汝也是义士,既有子云推荐、府君支持,老夫也不便多说什么。”
郑霅:“多谢……”(老先生看起来不喜欢和外人过多接触)
郑霅:“赵先生,晚辈想尽快完婚,这宅邸上的一切如故,稍作处理即可,所有的活都交给晚辈的弟子们来做。”
赵成之:“也可。”
——第二天、赵成之宅——
经过郑霅、阿仁、阿义等十几人一天的忙碌,赵成之的老宅也看起来喜庆了许多。
罗延寿:“吾代表家父前来恭贺大侠喜事临门。”
赵忠:“二公子快请进。”
罗延寿:“赵老先生何在,晚辈还想拜访一下。”
赵忠:“呃……家父身体不适,今日不能列席。”(家父素来以汉将后裔自居,从不和晋朝合作妥协,自然不会接待官家的人)
……
罗延寿:“一拜天地。”
众人:“喔!”
罗延寿:“二拜高堂!”
众人:“喔喔!”
罗延寿:“夫妻对拜!”
众人:“喔喔喔!”
郑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赵瑶:“嗯……”
赵忠:“……”(哇,好棒,不知兄长何时才能娶个嫂子)
——翌日、客栈——
阿仁:“师傅昨晚可开心?”
阿义:“嘿嘿嘿~”
郑霅:“去去去,别那么不正经,吾还有事要安排……阿仁,汝带些人,即可赶赴绵竹,这是吾写的亲笔信,交予赵县令,尽快协助其守城。”
阿仁:“知道了。”
郑霅:“阿义,汝带着剩下的徒儿,遂吾和汝师娘南下汉嘉。”
阿义:“哦。”
——江州、郑霅武馆——
阿七:“师傅来信,叫吾等立刻搬迁到绵竹去。”
见习:“这……我等都是巴郡本地人啊,不想去那战乱之地。”
阿七:“师傅不强求,说愿意走的随我出发即可。”
于是三百人的弟子里只有三十人跟着阿七离开了江州,当地郡守本还指望郑霅来除水贼,只能作罢。
——汉嘉、商埠——
郑霅:“娘子,这条街就是你我初遇之地,可还记得?”
赵瑶:“自然记得,当时还有个小贼劫我钱财。”
郑霅:“哎,说起来,是不是当时我那英勇出手吸引了你呢?”
赵瑶:“别臭美了,那时候本姑娘哪里瞧得上你。”
阿义:“……”(我们跟在后面当电灯泡真的合适么?)
——峨眉山、茅草屋——
郑霅等人赶往峨眉金顶,祭拜了庆丰居士的墓碑,随后回到故居整理。
赵瑶:“这是何物?”(从草堆里找出一本老旧的琴谱)
郑霅:“嗯?哦,这是《诸葛琴谱》,当初师傅收藏之物,吾下山急了些,没有带走。”
赵瑶粗略一看,发现琴谱内容很是玄妙,一时难以理解(智力影响、缺乏天文特技),于是顺手带走。
……
前后十六天,郑霅等人重返成都,这期间郑霅有招募过义从,但还是因为没有获得官家的政令和资金支持,没有多少人前来投效,唯有峨眉村民省三十余人一路跟着。郑霅在去绵竹前,拜会了罗尚。
——成都、刺史府——
罗尚:“南行拜祭可还顺利?”
郑霅:“蒙府君关照,一切都好。”
罗尚:“好,汝可确定要去绵竹,不打算留在老夫的幕府了?”
郑霅:“心意不改。”
罗尚:“甚是可惜……”(看向了一旁的杜弢)
杜弢:“咳……吾闻绵竹前线兵事激烈,郑夫人恐怕不宜前往,还是留在刺史府吧,这样更安全一些。”
赵瑶:“多谢府君和别驾担心,小女有夫君保护,不怕贼人。”
杜弢:“非也,郑大侠也知道勇力不能敌万军,前线形势莫测,姑娘还是留下的好。”
赵瑶:“这……”
郑霅:“……”(吾怎感觉这杜弢有意要留下瑶儿为质呢?)

情报:所在成都,武力熟练度+1,智力熟练度+1,魅力熟练度+1,认识趙成之、赵忠、罗延寿、杜弢,罗尚好感+5,与赵瑶结为夫妇,获得特技剑术(lv3),获得《诸葛琴谱》.


【赵义】
赵义又立下新的军训令,先是从日常训练里将兵士体能粗略分为三等,优等暂列为“新锐”,专门进行严格的阵法训练,不再承担日常守关工作,享受高于次等和下等的待遇,但低于黑毦兵。次等如故。下等则不予训练,全部充作守关城防之匠兵,当然,鉴于粮食紧缺,他们的待遇也一并降低。赵义又连续熬夜数日编制表单,赶工出来一套明晰的训练布置日程,以一旬为准,十日内分派训练项目,士兵们为主帅如此拼命感到惊叹。到了晚上,那些新锐、黑毦兵以及各级队长还需要接受一门特殊的课程……
——夜间、绵竹关——
赵义:“……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士兵甲:“……”
士兵乙:“……”(喂,喂喂!)
士兵甲:“……嗯!开饭了?”
士兵乙:“……”(开你妹,别睡了,将军看到你了)
赵义:“……”(居然有人睡着了)
赵义:“诸位,吾之所云,皆兵法名篇,若有何不明,可以问之。”(莫非是我讲的太枯燥了?)(需要清谈或口才特技)
士兵甲:“……”(我真的听不懂)
士兵乙:“……”(但不敢说出来)
副将:“将军,有句话吾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义:“但说无妨。”
副将:“战场杀敌,乃将士之本分,吾等知道将军统御有方,愿意冲锋陷阵,可这行军布阵之事,本将帅所谋,吾等才疏学浅, 恐怕难以学通。”
赵义:“吾这也是为汝好,将来汝等独当一面时,会用得上这些。”
副将:“将军说打哪里,我们上便是了,这弄文之事,大火恐难坚持。”
赵义:“……你们几个也都是么?”
士兵甲:“是……”
士兵乙:“嗯……”
赵义:“……”(不会吧,我觉得这些东西很简单通俗啊)(统帅影响)
副将:“况且……在这里听讲的都是新锐、黑毦二营士兵,大家白天辛苦操练,到这会大多疲惫,既听不懂,犯困也是人之常情……”(我也受不了)
赵义:“也罢,那这兵法课先停了吧。”
——五城——
张龟:“那赵义来信约吾劫掠贼军,汝等怎么看。”
参军:“有传闻说赵义和刘洵暗中勾连,虽说没有证据,但倘若这是计谋,将军岂不深入虎穴而犯险?”
张龟:“汝之言有些道理,但那赵义吾见过一次,的确精通兵法,况且罗府君甚是倚重,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对了,广汉的费家可有回信?”
参军:“有,费家老爷说只要将军大军入郡,他就带人于城内起事,里应外合。”
张龟:“再替吾给费家去信一封,叫他们出些家丁,在边界给吾做向导。”
参军:“将军打算劫粮?”
张龟:“嗯,不必多言了。”(吾与赵义一同发兵,应当不会有恙)
参军:“……”
——绵竹——
赵义:“汝便是郑霅的学徒?”
阿仁:“师傅遣吾等先到此协助县令。”
赵义:“甚好,吾急需汝等帮忙。”
阿仁:“听凭县令吩咐。”
——数日后——
赵义:“七月过半,自绵竹以南,郫水数百里秋收如火如荼,与其战战兢兢防患贼人来袭,不如主动出击,劫掠涪县之粮。”
副将:“听凭将军吩咐。”
赵义:“吾前日所遣斥候归来,说邓定调动大军乃是北上汉德,如今涪县空虚,正是大好时机,匠兵守城,其余随吾出战,务必在明晚日落时抵达涪县。”
士兵:“是!”
——翌日黄昏、涪县——
斥候:“报,贼兵正在收粮,每隔三里设有一哨。”
赵义:“再探。”
副将:“何时出击?”
赵义:“等,日落之后再做决定,各部蛰伏林间,不要暴露。”
……
士兵甲:“……”(蛰伏好是累人,容老子翻个身)
士兵乙:“……”(白痴,你踢石头作甚)
长生教民兵:“嗯?那边有什么动静。”
士兵乙;“……”(有人过来了!?)
士兵甲:“……”(沃日!)
副将:“……”(你们几个二货!!!)
赵义:“……”(那边几个人在嘀咕什么呢……)
长生教民兵正朝着有动静的林地走进时,忽然有人在哨所那边高呼开饭,于是民兵没有深究,转头前往领饭去。
士兵甲;“……”(好险)
——入夜——
赵义:“黑毦放箭。”
只见数支飞矢划过空中,命中不远处哨所上打盹的民兵,那民兵死之前痛苦地发出“啊”的一声。
赵义:“不好,各部从速推进,夺取粮秣,不留活口。”
副将:“诺!”
……
激烈的战斗之后,准备充分的赵义军击败了组织松散的涪县民兵,焚毁大仓一座,斩首六百级,包括邪教主教一人。
副将:“我军大胜!”
士兵:“哦哦!”
赵义:“……”(不曾想到今夜杀死如此多妇孺老弱,义着实不忍,但各为其主,汝等不肯奉朝廷诏令归乡,又以邪教为尊攻略蜀地郡县,既是反贼,当尝此恶果)
——五城——
张龟:“咳咳……吾此次中伏,士卒折损甚多,身败名裂,死不瞑目!”
参军:“将军,吾早有劝谏,看来那赵义果然是奸细!此时唯有将实情告知府君,才能洗刷将军的污名。”
张龟:“……”
在张龟的默许下,参军派使者持信笺前往成都。
——成都、刺史府——
杜弢:“府君何故如此开心。”
罗尚:“哈哈哈,景文快来看此捷报!”
杜弢:“……”(赵义夜袭涪县,焚大仓,斩首六百级)
罗尚:“如何?”
卫兵:“报,五城令张龟所派使者求见。”
罗尚:“叫他进来。”
使者:“府君!”
杜弢:“放肆,何故大喊大叫,好好说话!”
使者:“呜呜呜……张将军帅兵劫粮,被贼首李特伏击于半途,所部覆灭八九,归者不足一千啊!”
杜弢:“……?!”(这张龟竟如此鲁莽,折损如此多兵马)
罗尚:“这、这这这!汝说的可是真的?”
使者:“千真万确,不仅如此,参军分析认为我军有内奸,就是……”
杜弢高声大喝:“住口!!”
使者:“……”
罗尚:“……”(景文这是何意)
杜弢:“府君有大事要议,闲杂人等暂且退去!”
使者:“……”(原来如此)
侍从、卫兵以及其他人员悉数离开厅堂,只留下罗尚、杜弢与使者三人。
杜弢:“弢刚才贸然冒险,有失礼节,还请府君见谅。”
罗尚:“无妨,景文想的周到,老夫感谢还来不及,好了,汝说吧,什么内奸。”
使者:“参军怀疑绵竹令赵义乃贼军奸细。”
罗尚:“大胆,竟敢胡乱诬陷守关大将。”
杜弢:“府君,不妨听此人讲完。”(府君自诩伯乐,甚是瞧得起赵义,这会儿就有人来告赵义是奸细,打脸打的真快)
罗尚:“……汝继续说。”
使者:“月初的时候,赵将军来信约张将军劫粮,随后两人分别进取涪、广汉,当时参军就以赵义曾投刘洵劝阻张将军,张将军不听,结果在广汉中伏乃至惨败。”
杜弢:“汝刚才所言大多个人臆想,可有实物证据?”
使者:“……并无……”
罗尚:“汝先退下吧。”
使者离去。
罗尚:“景文,汝怎么看。”
杜弢:“府君,此事扑朔迷离,不排除有张龟想给惨败找一个借口的嫌疑,但……”
罗尚:“但说无妨。”
杜弢:“赵义可疑,吾已谏过多次,如今生出这等事情,两人劫粮,张龟惨败中伏,赵义大胜而归,岂不是太巧合了?”
罗尚:“……”
杜弢:“吾有听闻涪县乃贼军邓定卫戍,那份捷报里却只字未提邓定,难道也是巧合?”
罗尚:“景文打住,老夫有些不舒服……”(难道是真的有鬼)
杜弢:“……”
罗尚:“这件事不要外扬,老夫会留意赵义的,另外,待那侠士郑霅回来,汝要代替老夫开口留下其夫人。”
杜弢:“府君明鉴!”(刺史终于开窍了)
——绵竹关外——
氐兵甲:“狗日的赵义,滚出来受死!”
氐兵乙:“只知道杀害妇孺,不敢和我们堂堂正正决战的怂包!”
邓定:“都大声点,往死里骂,他妈的,老子不信那赵义不出来。”
守关士兵:“这些该死的蛮夷,竟然辱骂将军。”
副将:“……各部放箭逼退这些混账即可,吾去请示将军。”
——绵竹、赵义居所——
又是练兵、又是编排项目、又是操办秋收、又是亲自带队劫粮的赵义终于累垮了(武力影响),卧床不起,十分虚弱。
卫兵:“将军,郑霅侠士的大弟子阿七带着三十余武者来投。”
赵义:“好,把他们和阿仁等人安顿在一起,专门帮助训练兵士,不可怠慢,咳咳。”
卫兵:“是。”
赵义:“咳……吾差人送出的信函,可有回复?”
卫兵:“将军家书昨晚到的,吴太守的回信是今天早上到的。”
赵义:“汝将之放于案头即可。”
赵义亲自拆开信函阅读,得知家中一切都好,老友郑霅已在家里成婚,蜀郡守吴侃则对屯田一事虚与委蛇,表示兹事体大,非郡守、县令可谋,建议你当面向刺史献言,如果刺史府下了政令,他肯定第一时间配合工作。
赵义:“哎……”
……
副将:“赵将军可在里面?”
卫兵:“将军刚才睡下。”
赵义:“进来吧。”
卫兵:“……”
副将:“将军,贼首之一的邓定率军扣关,其众八千列阵于关外,叫嚣辱骂不已。”
赵义:“……”(这可如何是好)

情报:所在绵竹,统帅熟练度+2,武力熟练度-2(过劳),智力熟练度+1,获得特技治军(lv3),认识阿仁、阿七,张龟好感-30,邓定好感-80.


【王均】
——王均宅——
王均:“带吾去你家老爷处。”
使者:“司空这边请。”
——满奋宅——
使者:“府君在庭院里,小人在外看护,不便入内。”
王均:“嗯。”(怎感觉神神道道的)
满奋:“哎呀,王司空来了,奋不胜荣幸。”
王均:“满府君客气了,若要吃酒清谈,书信一封,吾等唤几位知己去金谷园即可,何故如此繁琐?”
满奋:“奋也是有难言之隐,还请司空坐下,咱们慢慢说。”
王均:“……”(这酒水口感不如我家的,庭院装修也和洛阳高门的普遍水平差距不小,看来这满府君清俭之名并非虚传)
满奋:“粗茶浊酒,不比司空府,还请将就。”
王均:“呵,哪里的话。”(竟然被看穿了想法)
满奋:“司空怎么看当前时局。”
王均:“嗯?何故谈论朝事。”
满奋:“奋就是想听听司空的见解。”
王均:“这个,丞相忠于国事,日夜操持,又有五位国公辅佐,洛京名流协力,何愁叛贼不平,江山不定?”
满奋:“也是。”(很标准的官方答案嘛)
王均:“莫非,府君还有高见?”
满奋:“奋虽然年长司空许多,但敬佩司空当年永康宫变时的勇略,时人畏惧贾氏,唯有司空和梁王、淮南王等挺身而出,及后履任司空,也是实至名归,所谓有志不在年高耶!”
王均:“府君过誉。”(其实我蛮喜欢听这种说法的)
满奋:“奋就直说了,当今丞相跋扈于内,诸王起兵在外,不论哪方胜败,于朝廷而言都是莫大的灾祸。洛京名士大多知道丞相早有不臣之心,倘若吾等协力,效仿永康宫变先例,在京畿之内诛杀丞相,可避免将至之大乱,重振朝纲!”
王均:“……?!”(我靠,太吓人了,这家伙要政变啊)
满奋:“司空是永康宫变之勋臣,有志之士多属意司空,还望司空领衔清君侧!”
王均:“府君且慢,今非昔比,当初永康宫变乃因贾氏废黜太子、倒行逆施,如今丞相并未失德,贸然起事,乃诛三族之罪啊。”(这种事情可不能扯上关系)
满奋:“呵,司空莫不是怕了?”
王均:“……”
满奋:“为社稷计吾等也该挺身而出。”
王均:“……府君可有详实的计划?”
满奋:“吾已经联络朝中若干义士。”
王均:“都是何人?”
满奋:“司空还请先答应协力,吾才敢出示名册。”
王均:“可否容吾回去考虑一番。”
满奋:“……”(莫非打算出卖吾等)
王均:“府君不要多疑,吾即便有所顾虑而不敢协助,也不会出卖知己,你我之事,天知地知而已。”
满奋:“吾信司空,但形势紧迫,只能宽限一月。”(琅琊王氏有名望于朝野,司空又有永康宫变的之功勋,应该不至于做出小人之事)
王均:“告辞。”(赶紧跑路)
——王均宅——
家仆:“老爷,有一个自称陆微的年轻人求见。”
王均:“……”(满奋之事到底该不该冒险)
家仆:“老爷?”
王均:“……”(或许这家伙有可靠的计划?)
家仆:“……”(老爷自从回来就心绪不宁,还是不叨扰他了)
王均:“……”(不行不行,齐王对京畿控制力度极强,非吾可以抗衡,还是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去问问族兄吧)
——翌日、王戎宅——
王均:“王伯俊前来拜访族兄。”
官家:“哦,是司空啊,老爷身体不佳,不见来客。”
王均:“……吾可不是外人啊。”
官家:“小的也没办法,老爷专门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见。”
王均:“好吧,告辞。”(族兄倒是撇的干净,不如看看彦辅兄去)
——乐广宅——
王均:“彦辅兄,近况如何?”
乐广:“是伯俊啊……咳,哎,就那样,大夫开了几味药,都不见好。”
王均:“……”(彦辅兄之病,恐怕是心病)
乐广:“看茶。”
王均端详茶杯:“彦辅兄可能看到吾这杯中有何物?”
乐广:“空无一物,皆水也。”
王均:“非也,吾杯中有一蛇影。”
乐广:“……”
王均:“均听说彦辅兄曾有杯弓蛇影之故事,今日东施效颦,信口胡言,可这杯中蛇影,如若做真,则应心逸日休,便有公务缠身,身虽疲而心却悠,如若作伪,则以心劳日拙。”
乐广:“伯俊欲言何?”
王均:“十年树木,彦辅兄之声誉亦如此。昔日彦辅兄于朝,沉静自辩,朝中诸臣,多为彦辅兄出言相助,如彦辅兄是那作伪之人,又何以有诸多大臣出来申辩?又何以有诸多名士前来探望?彦辅兄既非作伪之人,又何须有作伪之人方有之心境?清者自清,正如均于殿上所言,彦辅兄之品性,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乐广:“往事已矣,伯俊所言倒是不假。”(只可惜吾一世清名要被污毁)
王均:“中书监为国事计,彦辅兄也确为成都王岳丈,个中怀疑亦可理解。然如若彦辅兄终日忧心,落得旁人眼中,却不正是应了他人疑虑,彦辅兄确有通敌之嫌么?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彦辅兄早年提携晚辈,晚辈一向敬重彦辅兄为人,还望彦辅兄若一如过往,坦然处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方乃晚辈,乃至各位名士所敬重之彦辅兄;如若终日忧心于此,又与俗人庸人有何差异?”
乐广:“呵呵……”(伯俊乃用君子小人之论激我,用心良苦)
王均:“均言尽于此,还望彦辅兄保重。”(吾已仁至义尽)
乐广:“伯俊之言,吾已记住,然还请伯俊留步。”
王均:“彦辅兄还有事要嘱?”
乐广:“方才伯俊言及吾杯弓蛇影典故,可知那典故如何得来?”
王均:“均不知也,还请彦辅兄赐教。”
乐广:“乃说与吾另一贤婿卫叔宝的。”
王均:“哦,可是年纪轻轻就驰名中州的玉人卫玠?”(吾曾多次从二哥王澄那里听说此子典故,没想到竟也是乐广之女婿)
乐广:“其实叔宝今日也在府上,吾安排他在帷幕之后旁听伯俊言论……咳咳……叔宝,可以出来了。”
忽然一少年着青衫从帷幕之后闲庭信步而出,只见其衣冠之下肌肤白皙如玉,身形纤细而美若天仙,手持一羽扇遮面,优雅而不失礼节。
王均:“……”(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卫玠:“晚辈卫玠,拜见司空。”
王均:“……”(好想肛他!)(玩家性格影响)
乐广:“伯俊,叔宝给你打招呼呢。”
王均:“哦哦……贤侄姿容非凡,吾多次从兄长王澄处听闻,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彦辅兄一生伯乐相马,有冰洁之誉于外,女婿又是如此玉人,正所谓‘妇公冰清、女婿玉润’耶!”
卫阶:“……”
乐广:“吾听说伯俊曾和梁世子司马明是知己,可有其事?”
王均:“属实,均曾和梁世子一起奋战于关中前线。”
乐广:“那就巧了,叔宝的姨母就是已故梁世子司马明的正妻。”
王均:“实在是惊喜……彦辅兄,叔宝何故一言不发?”
卫玠:“吾……”
乐广:“叔宝不必勉强。”
卫玠:“……”
王均:“……?”
乐广:“实不相瞒,贤婿生来体弱,今已总角之年,旧疾却未见好转,一旦疲劳就会感染风寒,唯有寡言静息,才能泰然自若。”
王均:“原来如此。”(轻柔病弱之美?)
卫玠:“晚辈不适,自请先退。”
乐广:“嗯,叔宝你去休息吧。”
王均看向卫玠离去的身影:“……”(其人所过之处,皆留余香,得见卫玠,今日吾之三观完全倾覆)
乐广:“伯俊可还要清谈?”
王均:“哦,不,吾还有任务要去左卫,彦辅兄也尽早休息,告辞。”
——洛阳宣政殿——
司马冏:“诸位就当下形势,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田舒:“八月在即,秋收之后的洛京粮食充裕,宿卫平日训练有素,诸侯兵马则尚在征调,丞相应该考虑抢先出兵,打叛贼一个措手不及。”
葛旟:“兵法云,徐徐而动,何必让宿卫犯险深入敌境,不如在河内、荥阳关隘处设防,以逸待劳。”
韩泰:“吾附中书监之议”
刘真:“吾亦如此。”
卫毅:“不可,当前优势在朝廷,一旦拖延持久,恐让形势逆转,但也不该”
路秀:“吾赞同卫公所言。”
孟观:“……”(这帮人说了半天也拿不出个主意)
王均:“……”(我反正也不懂军事)
刘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看戏)
傅祗:“……”(五良谋争论策略,如同神仙打架,吾最好不要插嘴)
司马冏:“不要互相争执,且快给孤拿出对策!”
田舒:“丞相,命一大将统宿卫倾巢而动,直取兵微将寡、近在咫尺的许昌,待擒获司马乂,再挥师北上,进剿冀州司马颖,天下可定。”
葛旟:“倾巢出动?那谁来守护皇帝和丞相,负责洛阳防务呢?”
卫毅:“不如两路出击,分道攻打邺城和许昌,则既可抢得先手,又能确保京畿无恙。”
田舒:“……”(竖子不足与谋)
司马冏:“好,卫毅之谋十全十美,就这样办。”
葛旟:“……”(这混账)
卫毅:“丞相,司马颖势大,司马乂兵弱,吾建议由抚军将军孟观率右卫禁军北伐邺城,由领军将军王均率左卫羽林东取许昌。”
王均:“……?!”(你麻痹)
司马冏:“二位朝廷栋梁可愿意?”
孟观:“末将领命!”
王均:“呃,吾乃一介文臣,贸然率军出征,恐丧师于敌。”
卫毅:“吾倒是听说司空但年在关中战场,与老将周处并肩作战,大破齐万年劲旅,那时可威风凛凛的很啊。”
葛旟:“是啊,司空何故推脱?”
王均:“……吾领命。”
司马冏:“甚好,二位快去调度本部,尽早出征。”
——殿外——
王均:“孟抚军,均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前往左卫处帮忙训话,再给吾一个面子,和将军当年的旧部们小聚一回?”
孟观:“丞相已下令尽早出征,吾未来几天恐怕有忙不完的军务要调度,这训话和聚会之事,还是等得胜归来再说,司空见谅。”(谁都知道左卫皆我旧部,如今还统御着右卫,本就如履薄冰,王司空请我去左卫叙旧,外人只会更加确信我孟观贪恋兵权,图谋不轨)
王均:“无妨。”(没那么多军务要忙吧?)(智力影响)
——王均宅——
司马萱:“听说二叔要派夫君出征?”
王均:“唉,让吾统帅左卫去攻打长沙王,吾又不知兵事,这可如何是好。”
司马萱:“夫君不是曾说过,左卫有勇将张泓、闾和、蔡璜么,汝做统帅,又不需冲锋陷阵,临阵制敌之事交予三将足矣。”
王均:“夫人说的有道理,吾也只能坐于大帐之中运筹帷幄了……”
司马萱:“……”(夫君表里不一,平日外在强装淡定,回到家里就懦弱不堪)
王均:“此行凶吉难料,吾知夫人最喜欢铜驼街集市,明天你我二人一起去铜驼街玩耍,如何?”
司马萱:“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
——翌日、铜驼街——
司马萱:“夫君快看这个西域宝石,晶莹剔透。”
番商:“客官眼力真好,这可是来自龟兹的绝世珍品。”
王均:“既然娘子喜欢,吾便买之,多少钱?”
番商:“二百贯。”
王均:“等一下,这也太贵了吧,吾看最多值一百贯。”
番商:“最少也得一百五十贯。”
王均:“那就一百五十贯吧。”
司马萱把玩着那颗精美的龟兹宝石,看起来很开心,王均觉得虽然花了不少钱,但毕竟讨得了和这位北海郡主的的欢心,便也值了。考虑到大战在即,王均给自己购置了一套精致的软甲,以及一本崭新的令人怀疑严重盗版的《孙膑兵法》,两者总共花费一百贯。
——左卫驻地——
张泓、闾和、蔡璜:“参见司空。”
王均:“三位将军莫要拘泥礼数,吾今日前来,不为别的,就是向三为讨教战法之事。”
张泓:“司空直接开问便是。”
王均:“丞相命吾率左卫征讨司马乂,不知三位有何见解。”
闾和:“若是从京畿攻打许昌,自然是要走荥阳的汜水关,再南征新郑、长社。”
蔡璜:“末将听说司马乂部将王盛屯于长社,此行必然要与之交锋。”
王均:“汝等知王盛乎?”
张泓:“吾等不曾听过此人,他可能只是个豫州豪强罢了。”
王均:“好,吾已在朱雀街酒楼定下宴席,请三位将军今晚赴宴。”
张泓:“这……吾等恭敬不如从命。”
王均本打算带上孟观一起宴请三大将,但孟观不来,只好自己与三人宴聚。当天晚上,王均在席间谦虚地恭维三人的本领,给三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王均约定与诸将八月初一出征。
——深夜宴后、王均宅门口——
黑衣人:“司空回来的真晚。”
王均醉醺醺地问:“何人!?”
黑衣人:“司空不必惊慌,吾非歹人,乃替人送信的使者而已。”
黑衣人往地上放了一份信函,然后立刻转身离去,行动迅疾如风。
王均:“是何人差遣你……哎?人呢?”(武力影响)
王均拆开信函,一看是满奋所著,当场吓醒。
[奋等待司空答复已近一月,近闻司空受命统帅左卫出征,特遣人机密送信。若司空愿意协力,还请带上虎符速来庭院起义,若司空不愿,请勿行小人之事而刁难诸义士]
王均:“……”(吾差点忘记答应满奋之事,这可如何是好?)

情报:所在洛阳,智力熟练度+1,魅力熟练度+2,认识满奋、卫玠,乐广好感+10,司马萱好感+20,获得精致软甲(可抵挡一次致命伤)、崭新的《孙膑兵法》(统帅+1,智力+1),获得特技口才(lv3)、寒食散上瘾(lv1).


【李悠】
——晋寿农田——
李悠:“县内各家收粮工作可有困难?”
杨家:“多谢县令关心,各家佃农正在以最快速度抢收秋粮,最多十五天就能入仓。”
李悠:“甚好,虽说汝等推辞不肯让驻军协助,但必要的保护是不能少的,吾已经派遣数队人马去耕地以外活动,如果到时候情况紧急,吾军还是会过来抢收的。”
杨家:“那是自然。”(假如真的搞成那样,军队不知道又要趁乱夺走多少粮食)
——县衙——
李悠:“将这两封信送去秦州,分别交予皇甫刺史和薛太守。”
信使:“诺。”
——剑阁城墙——
守关士兵:“见过将军!”
李悠:“嗯,最近可有贼兵前来骚扰否。”
守关士兵:“这个月暂未发现敌袭,只是……”
李悠:“只是什么?”
守关士兵:“有斥候在晋寿周边的林地里发现了烧焦的尸体,以及一些奇怪的道符,同时在乡村里流传着奇怪的谣言……”
李悠:“汝等既知那是谣言,便不必报于吾,不予理会即可。”
守关士兵:“……那谣言说将军是长生教信徒,焦尸乃巫蛊贡品,是将军用来诅咒衙刺史和罗刺史的……”
李悠:“混账,汝可信这等鬼话?”
守关士兵:“末将不信,但这些东西在村里穿得很开。”
李悠:“……”(很可能是贼军派人伪造的)(智力影响)
李悠:“派人去各村张贴告示,就说那些焦尸是贼人搬运过来的,让大家不要惊慌。”
守关士兵:“是。”
——阆中大营——
衙博:“各部兵马是否调度妥帖。”
襄珍:“都已就绪。”
衙博:“好,一个时辰后汝等随吾出征,救援德阳。”
毛植:“府君,晋寿令李悠来信。”
衙博:“哼,叫他过来临时协防阆中,这厮居然反过来唤吾小心梓潼贼军来袭,殊不知吾就担心贼人分散游击,若梓潼、广汉二贼合兵一处,吾可聚歼之,岂不美哉?”
毛植:“关中劲旅,横行天下,曲曲叛匪不过乌合之众,府君一定会旗开得胜!”
——晋寿大营——
斥候:“报,前往营造哨戒的工匠队遭到敌人袭击,现已在斥候队掩护下撤回,但工程物资全部被敌缴获。”
李悠:“那梓潼的贼徒不都在收粮么,没听说出击啊?”
斥候:“敌军貌似非梓潼部,乃从汉德而来。”
李悠:“汉德?”(莫非是邓定所部?)
斥候:“请将军下令。”
李悠:“他们有有多少人马。”
斥候:“八千,步骑混合,步卒居多。”
李悠:“唤外出营造的工匠全都回来,传令城内卫戍兵立刻去农田抢收粮食,不许侵吞民粮,违令者斩。”
斥候:“是!”
——三日后——
斥候:“贼军扣关剑阁,叫骂不止。”
李悠:“传令守关各部不要出战,等吾过去。”
——半个时辰后、剑阁南关——
邓定:“嘿,快叫汝等之头目出来应战!”
守关士兵:“蛮夷休得猖獗,待我家李将军过来,你就死定了。”
李悠:“原来是这条狗在关下狺狺狂吠。”
邓定:“呔,李悠小儿休得猖獗,吾听过汝在天水之往事,不过手下败将而已。”
李悠:“……”(这些狗东西整天拿当年的事情炫耀,烦不胜烦)
只见李悠青筋暴起,张开大弓,拉紧弓弦,随后忽的一下松手,利箭射出,在和空气的摩擦中发出“嗖”、“嗖”的声响,那邓定眼力甚好,连忙躲闪,箭矢只射穿兜鍪挂饰,却也惊出其一身冷汗。
邓定:“后退!”(李悠擅射,在其攻击范围之外扎营叫骂安全一些)
李悠:“哼,叫嚣的鼠辈,依然是鼠辈而已。”
守关士兵:“将军威武!”
李悠:“各部听好了,吾将带队前往阆中协防,吾不在晋寿期间,不论贼军如何叫骂挑衅,都不许出关,死守剑阁,就他们那点人,是不敢强攻的。”
——数日后——
守关士兵:“将军,邓定部贼军拔营撤离了。”
守关将领:“李将军已赴阆中,吾等兵力不足,汝继续追踪监视,传令驻军不许追击,以防有伏。”
——阆中城外——
斥候:“将军,前方就是阆中。”
李悠:“嗯。”(阆中城池并不算特别坚固,但城楼、瓮城、护城河一应俱全,就算贼人来袭,若无五倍以上兵力,确不能克,可以据守)
李悠:“各部尽快入城,和衙刺史留下的兵马交接守城任务。”
——数日后——
士兵:“将军,衙刺史所部从南方撤回,其众离散,据悉为遭敌伏击后溃围而归。”
李悠:“快,随我出城迎接。”(这衙博带着一万秦军,怎就说败便败了?)
——阆中城门——
李悠:“平寇将军李悠前来接洽。”
衙博:“……”(当初汝说吾会遭伏,如今吾大败而归,汝肯定看了笑话)
毛植:“将军快掩护剩下的兵马入城,贼军还在追击。”
——城内大营——
衙博:“襄太守,去各营清查归队人数,重新编排队列。”
襄珍:“是。”
李悠:“府君率领精锐出战,怎会溃败而归,莫非敌人使诈?”
衙博:“……”
毛植:“将军不知,吾等本意气风发,打算聚歼贼军于德阳,不料梓潼刘家所部在嘉陵渡设伏,佯败而诱使吾等深入追击,遭敌前后夹击,遂成大败。”
李悠:“哎呀,吾早先有提醒过府君,一定要小心贼人使诈的啊,吾在天水时,与刘洵等贼交过手,他们阴险狡诈,擅长蛰伏偷袭,吾也曾中计被俘,很是可恶。”
衙博:“原来汝被那刘洵俘过,那又是如何生还的?”
李悠:“某越狱而逃,才幸免于难。”
衙博:“哼,监牢岂是那么容易逃脱的?吾看汝就是被那刘洵放出来的,打入边军内部,作为细作为其送递情报。”
李悠:“府君所言不实,吾绝非刘洵细作,请不要污蔑于吾。”
衙博:“毛别驾,汝说吧,那些奇怪的传闻。”
毛植:“呃……是这样的, 前些日子,有来往于巴西郡的农民传说,‘晋寿令李悠,按兵不动,虚与委蛇,焚烧兵士尸体执长生教祭祀,诅咒罗、衙二官,暗通长生教众。’”(吾记得当时衙府君还对吾亲口讲过,这种低级的谣言根本不值得相信,怎么今日忽然又拿此说事?)
李悠:“一派胡言!这都是叛贼的奸细散播的谣言,府君怎可听此而不信于吾?”(衙博居然会中如此低劣的反间计,难不成他是傻子?)
衙博:“放肆,汝以为吾不知?汝借口叫吾防范贼人,实则麻痹于吾,暗中告知贼军吾之军事情报,这才导致吾军惨败于嘉陵渡,若非吾揭示汝之真面目,恐汝还要蛰伏下去,继续祸害吾军。”(吾岂能不知那种谣言低劣至极,然汝实在多嘴,竟先行料到吾会遭伏,如今既败,不如告汝通敌,或可免吾罪责,谁叫汝不知死活,自恃聪明?)
毛植:“……”(看来府君打算甩锅,李将军,走好不送)
李悠:“吾是被冤枉的,绝无此事!”
衙博:“左右,将这细作李悠叉下去,收入大牢监管,过几日将他问斩祭旗!”
李悠:“荒谬!荒谬!”(被拖下去了)
——翌日——
守城士兵:“报,贼人刘洵率军合围阆中,所部兵力逾一万人。”
衙博:“这群不知死活的蛮夷居然还追来了,襄太守,城内兵马多少可用?”
襄珍:“吾部残余和李悠带来的晋寿兵,合有八千。”
衙博:“绰绰有余,待贼军人困马乏,吾等再一波反杀。”
毛植:“府君,那李悠如何处置?”
衙博:“先搁着,不着急。”(按泰始律,通敌奸细当押送京畿,交予廷尉审讯定罪,可那李悠肯定会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到时候恐怕会越弄越复杂,最好能想个办法给弄死在本地。)
毛植:“……”(府君心绪不宁,恐怕……)
——阆中大牢——
李悠:“混账,居然诬陷老子!”
狱卒:“李将军,别嚎了,一天了,嗓子不疼么?”
李悠:“老子从元康六年就杀敌建功,衙博汝个龟孙,竟敢害吾!”
狱卒:“……”(哎,我听晋寿来的弟兄说,这个将军口碑不错,如今惹了衙府君,怕是没有希望了)
李悠:“可恶!”(如今身陷囹圄,朝不保夕,可如何是好。)

情报:所在阆中大牢,武力熟练度+1,智力熟练度+2,政治熟练度+1,与衙博关系为“仇敌”,获得特技治军(lv1)、射术(lv2).


【慕容兰】
——肥和、乌桓骑兵营——
段秀:“木蓝姑娘,你也劝劝三哥吧。”
慕容兰:“有什么好劝的,文鸯若是不愿结姻,自然是有他的考虑,何苦刁难。”
段文鸯:“……”
段末波:“文鸯,咱不绕弯弯说话,你不想结姻这件事我可不敢给单于说,你要是有想法, 自个去令支说。”
段秀:“三哥,要不就去给爹当面陈明?”
段文鸯:“也可,吾明日启程。”
慕容兰:“带上我,带上我。”
——路上——
慕容兰:“文鸯哥,这又不是多大的事情,何必一直愁眉苦脸。”
段文鸯:“……”(你哪里懂我的想法)
慕容兰:“当初木蓝也是逃婚才离开的大棘,文鸯哥若是苦闷,也可一走了之,或去蓟,或去冀州,还不是乐逍遥乎?”
段文鸯:“父亲催逼,想必是宇文部施压,倘若我不肯,必然引发两部恶战,岂能一走了之,实非大丈夫所为。”
慕容兰:“哈哈,是木蓝想的短浅了,但文鸯哥以后若有机会外出闯荡,可一定要带上木蓝。”
段文鸯:“嗯……”
慕容兰:“不许反悔的哦!”
——令支、段城——
段务勿尘:“混账,这是结交宇文,压制慕容的好机会,你却不肯,倒是什么意思?”
段文鸯:“……”(个中理由,难以言明)
段务勿尘:“你有话直说,怎变得和晋人一样遮遮掩掩。”
段涉复辰:“文鸯你以前可是直爽之人,何必沉默。”
段文鸯:“父亲,吾……吾已有意中人。”
段务勿尘:“……?!”
段涉复辰:“哈,原来如此,是哪家姑娘被文鸯看上了?”
段文鸯:“吾想迎娶木蓝……”
段涉复辰:“……”(实在是出乎意料)
段务勿尘:“你这……木蓝已是我的义女,你的义妹,你竟有如此念头!岂不知这在晋人眼里就是乱伦么!”
段文鸯:“我鲜卑男儿自有血性,何故顾及晋人礼法。”
段务勿尘:“好小子,说的一愣一愣的,我!”
段涉复辰:“单于息怒,文鸯说的倒也没有大问题,这件事还可从长计议。”
段务勿尘:“那宇文莫圭还等着嫁女儿呢,你倒是说说怎么从长计议。”
段涉复辰:“且让我问文鸯几个问题。”
段文鸯:“叔父你问吧。”
段涉复辰:“你可真的是打算非木蓝不迎了?”
段文鸯:“……是。”
段涉复辰:“木蓝姑娘可知道此事?”
段文鸯:“尚不知晓。”
段涉复辰:“那倘若她不同意,你该如何自处?”
段文鸯:“侄儿不知……”
段务勿尘:“荒谬,短视!”
段涉复辰:“文鸯,你先回营帐等候消息,我和你父亲商议一下对策。”
段文鸯:“是……”
——营帐外——
慕容兰:“文鸯哥,单于同意你的请求了吗?”
段文鸯:“……”
慕容兰:“……?”(文鸯向来耿直,怎么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段涉复辰:“木蓝姑娘,单于请你进去说话。”
慕容兰:“哦哦,知道了。”
——帐内——
慕容兰:“木蓝见过单于。”
段务勿尘:“咳,木蓝啊,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可得如实回答。”
慕容兰:“单于但问无妨,木蓝定如实相告。”
段务勿尘:“自你来令支,我待你如何?”
慕容兰:“恩重如山,宛如亲生父亲。”
段务勿尘:“假如段部遇到棘手的问题,你可愿意倾力相助?”
慕容兰:“即便是天大的困难,木蓝也会舍身献力。”
段务勿尘:“好,事情是这样的,文鸯说他想娶你,为此才不愿结姻拓跋部。”
慕容兰:“……?!”(太吃惊了,居然回事这种原因,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察觉到过文鸯对我有好感)(智力影响)
段务勿尘:“实不相瞒,你和文鸯兄妹相待,结姻可能会有违晋人儒家伦理,但文鸯固执,段部人尽皆知,所以我才十分为难。”
慕容兰:“……木蓝也不知如何是好。”
段务勿尘:“要么你亲自劝说文鸯死心,或许你说的话他能听进去几分,至于如何教文鸯死心,你可自由发挥。”
慕容兰:“这……”(我怎知如何才能做到这件事)
段务勿尘:“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成全你和文鸯,但是,你须得书信一封,告知大棘城的你那兄长慕容廆这件事,促成段部和慕容部的血亲之盟。”
慕容兰:“……木蓝离家久矣,恐兄长不再相认。”
段务勿尘:“不会,我听说这几年慕容廆一直在派人寻找你的下落,倘若你公开事实,他一定会承认和段部的盟约,如此可避免宇文部来犯的危险。”
慕容兰:“……”(该怎么抉择呢)

情报:所在令支,魅力熟练度+1,获得特技御寒(lv1),段文鸯好感+10.


【陈非】
虽说之前的谏言似乎没有被长沙王采纳,但陈非却不气馁,反而又写了几竹简的策论,准备再次去征东将军府画策于王。陈非老父陈准看到这些,有些想法,乃嘱咐陈非一番。
陈准:“秋声,长沙王既没有明示纳谏,汝何故反复进言。”
陈非:“父亲,孩儿自认那长沙王是明主,必不遗余力辅佐之。”
陈准:“汝是太年轻,司马家事与吾等何干,老夫为朝廷操持一生,还不是被那齐王说罢黜便罢黜了,现在局势尚不明朗,汝和汝长兄都不要吊死在长沙王这棵树上才是。”
陈非:“……”(父亲一向刚直不阿,如今怎开始琢磨自保之道了)
陈匡:“二哥,吾听人说,长沙王整天喜欢泡军营里,和将士同吃同住,履任至今却未曾拜访过一家名士,只怕也是莽夫而已。”
陈非:“不要胡说八道,吾与汝大哥都看重长沙王之人品。”(此乃长沙王过人之处,但有时候却也是致命的弱点)
陈匡:“哦……”
——许昌、征东大将军府——
陈非:“征东参军陈非求见。”
卫士:“陈参军稍等,长沙王正在与人交谈,容吾去通报一声。”
陈非:“有劳……”(莫非是王敦?)
片刻后,卫士请陈非入内,陈非进来后便见到一中年男子,容貌狂放不羁,既未见过,似非豫州人士。
陈非:“参见长沙王。”
司马乂:“秋声来的正好,容本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祖逖,本王故友,此番特地从洛阳辞官来投,正与本王商讨军情。”
祖逖:“在下范阳祖士稚。”
陈非:“征东参军,颍川陈秋声。”
司马乂:“士稚乃幽州望族,知兵事,本王就藩常山时与之相交,引为知己。”
陈非:“原来如此。”(看来这祖逖是长沙王的嫡系)
祖逖:“陈参军,吾刚辞去中书舍人,从洛阳逃出,得到消息称齐王图谋八月伐许,不知先生有何见教。”
陈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王盛屯长社,犹如山岳在前,何须忧虑。”(且放出大话,看看这人知不知兵)
祖逖:“先生莫要诳吾,吾见过宿卫,亦在来此时见过长社之兵,两者差距甚大,王盛恐非宿卫对手。”
陈非:“某刚才试探于士稚,还望见谅。”
祖逖:“无妨,吾也听出来了。”
陈非:“……”(看来此人熟稔兵事)
司马乂:“好了好了,秋声无事不登三宝殿,定是有策要献吧。”
陈非:“一切都瞒不过殿下,不过……”(吾计机密,有些东西不能为外人所知)
司马乂:“……?”
祖逖:“殿下,吾还有些事情,得先行告退。”(看来这陈非要给长沙王说些机要之事,吾还是离场的好)
司马乂:“本王还想继续听士稚分析局势,既然如此,那就下次吧。”
祖逖起身离去。
陈非:“……”(此人智勇双全,英杰也)(智力影响)
陈非:“殿下可还记得吾上个月所献之策?”
司马乂:“记得,洋洋洒洒,吞吐宇宙,实在是大手笔。”
陈非:“吾之前那个计策是为殿下日后的大略谋划,但是大王眼下所领有的是豫州,所依仗来对抗奸党的,也是豫州,那大王为何不亲近豫州人士呢?”
司马乂:“本王早已征辟参军和荀大夫,这话从何说起。”(吾如何没有亲近豫州人士,陈家和荀家不都是豫州高门代表么?)
陈非:“殿下来许昌不足一年,豫州士族多观望形势,此番清君侧,各族虽都有出力,却并不竭力,一旦齐王在战场上取得进展,豫州士族受其笼络,殿下极有可能腹背受敌,此利害关系,殿下应该能明白。”
司马乂:“参军说的有些道理。”
陈非:“非愿作殿下和豫州士族沟通之桥梁,此前献策,字字诛心,任何一款单独拿出都可作为挑拨宗室而定罪,可见吾对殿下之忠,若殿下愿意信非之言,当纳谏,若不信,非自请辞避祸。”(言至于此,很是直白,就看长沙王能否接受)
司马乂:“秋声何故言此,本王向来倚重能人,亦敬重豫州名士,至于上次汝所献计策,本王倒不能完全赞同,倘若宗室人人想着以国自肥,那父、祖留下的大晋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国朝需要直士,贾氏乱政,齐王专权,本王不能让这等祸事延续,必须挺身而出,挽救社稷于存亡,岂能思虑割据称霸之事)
陈非:“……”(长沙王果然胸怀社稷,乃真君子,可这等性格,如何在乱世自处?)
司马乂:“至于豫州士族,本王是愿意与之交心的,还请秋声相助。”
陈非:“既然如此,非试为君言之。豫州士族对殿下倚重外戚、武夫有所顾虑,担心殿下不能和士族共事,此乃大忌。”
司马乂:“天下本就是司马家和高门士族共有,豫州各家多虑了。”
陈非:“王昌粗鄙,起乌合之众,不足以抗衡宿卫,常山外戚亲于君却不能助于君,难堪大任,殿下要清君侧,还需借助豫州士族之力。”
司马乂:“本王初来,用亲族以安内,用武将以御敌,本就应急之策,参军可有更好的主意?”
陈非:“豫州刺史刘乔,累军功于外,修德行于内,可堪重用,豫州陈、荀、谢、袁、褚、桓皆有名有力之大族,只要殿下放下身段,诚恳邀请,各家肯定释怀疑虑,竭力辅佐殿下成就事业。”(我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希望大王不要再那般腻腻歪歪,直爽点赶快投奔豫州高门)
司马乂:“本王受教矣,比如邀豫州各家十日后来此一聚,秋声可从中联络。”
陈非:“非当如此!”(哎呀,看起来奏效了)
——陈宅——
陈非:“父亲,孩儿已说服长沙王,十日后,长沙王就会和豫州名士打成一片,这可都是孩儿的功劳。”
陈准:“汝小子倒也厉害,不过依老夫推测,长沙王或许没理解汝的深层含义,只是想着借汝之力拉拢豫州人而已。”
陈非:“不可能的,您老就等着瞧儿子如何妙计安天下。”
陈准:“瞧给汝嘚瑟的。”
——当晚——
陈非:“哈哈哈,娘子~”
谢思:“夫君今日何故如此开心。”
陈非:“乃因长沙王听吾谏言,待吾引导大王和豫州士族结成一体,何患大事不成?”
谢思:“妾身听族人说过,长沙王品行单纯,不轻易与士族结交,夫君竟能说服其拉拢士族,令思佩服。”
陈非:“十日后长沙王就要召集群贤于许昌,到时候幼舆他们可不能缺席,而且长沙王务实,教他们不要搞那些清谈玄学的东西。”
谢思:“那是自然,思会提醒几位弟弟规矩一些。”
陈非:“说起来,这战事临近,吾而立之年,却尚无子嗣,有时候为之发愁。”
谢思:“夫君……”(此乃夫君心病,今日既然夫君心情甚好,不如……)
陈非:“娘子……”(看来娘子和吾想到一处去了)
那一晚,他们又成长了不少。
——王敦宅——
王敦:“秋声今日造访,不知有何见教。”
陈非:“见什么教啊,金秋丰收,非携自家庄园之粮所酿桂花酒前来与兄清谈。”
王敦:“既是如此,那还多言什么,秋声快进来畅饮。”
陈非拿出一壶精装的清酒,酒香四溢,王敦甚是喜欢。
王敦:“颍川好酒,名不虚传,的确远胜琅琊酿造。”
陈非:“仲处兄过誉……说起来,如今关东诸侯烽起,州郡有大乱之兆,不知仲处兄如何看天下形势。”
王敦:“天下将坏,须有一英雄才能力挽狂澜。”
陈非:“何人可当此英雄耶?”
王敦:“呵,敦才疏学浅,实不知也。”(这陈非可是代表豫州士族来揣测吾这外来户之态度的?)
陈非:“弟敢问仲处兄几个问题,乱世何以自保,何以晋身,何以报国?”
王敦:“秋声汝倒是问住吾了,这教吾如何答复?恐怕这些问题,令尊能给出更加确凿的答案,何必来此问吾。”
陈非:“哎,家父老迈,有些观念已经和时代脱节。”
王敦:“秋声何必忧虑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就当下而言,天下不还没乱么?不如吃酒,然后为长沙王出谋划策,唯勠力同心方可清君侧耳。”
陈非:“……”(答非所问)
——翌日、长沙王私宅——
王敦:“参见大王。”
司马乂:“姐夫不必拘泥礼节。”
王敦:“哦,士稚也在啊。”
祖逖:“……真巧,吾也刚到。”
司马乂:“姐夫、士稚,汝等怎么看陈非所献策略。”
王敦:“通篇霸道之谋,颇有气势和远略,可据此窥测陈非之才干和抱负。”
祖逖:“然权谋多于正道,诡计多于仁义,全文皆教大王如何割据,如何夺权,并不能从中看出匡扶社稷之理。”
王敦:“……”(祖士稚还是一如既往的理想派)
司马乂:“本王觉得士稚说的有道理,陈参军是忠臣,但权谋过多,非仁者也。”
王敦:“吾闻陈家打算替殿下操办笼络豫州名士的宴会?”
司马乂:“秋声力主此事,还谏言本王远离外戚和武将,二位觉得如何。”
王敦:“陈家乃豫州数一数二的高门,陈非所言必代表豫州,这说明豫州对殿下任用非豫人士已经感到不满。这些高门士族,平日务虚清谈,世袭罔替而不思进取,殿下素来和士兵同甘共苦,和他们的观念格格不入,有此结果也在预料之中。”
祖逖:“仲处不也出身琅琊王氏,为何话里满是对士族的不屑?”
王敦:“哼,正因为出身高门,才更要有凌云壮志和文武才干,整日服散弄玄、享乐纵欲,岂不枉来人世一趟!”
祖逖:“说得好,士稚亦觉得大丈夫当有所作为。”
司马乂:“两位果然是本王知己,那本王该如何应对豫州士族?”
祖逖:“州郡士族多自保之谋,可以利用却不能倚重,否则会给拖大王的后腿。”
王敦:“非也,士族无非想要大王分实权于他们,大王不如顺水推舟,换取豫州诸族的支持,先完成清君侧大业再说。”
祖逖:“士族必然要兵权,那王盛在长社将如何自处?”
王敦:“要就给,总不能齐王之军未到,大王内部先乱起来吧。”
司马乂:“姐夫和士稚不必争执,本王已决定了,放权豫州士族以换取支持。”
王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祖逖:“或许刚才是吾太过操切……”
——陈县、刺史府——
刘乔:“原来是秋声贤侄过来看吾,令尊老司空近况如何?”
陈非:“家父还是为旧疾所困,其余皆好。”
刘乔:“吾也是军务繁忙,无暇前往许昌和诸多故人叙旧,甚是可惜。”
陈非:“府君,晚辈关于这次诸王清君侧,有些自己的看法。”
刘乔:“说。”
陈非:“长沙王有明主气概,但政治经验不足,如今和外戚、莽夫之流亲近,不用豫州士族,长此以往恐不利于清君侧大业,且说那长社王盛,粗鄙之人,竟作先锋,晚辈倒觉得府君军功才干驰名中州,当为主帅耳!”
刘乔:“贤侄折煞吾也,长沙王用王盛,自有他的道理,吾虽是豫州刺史,但依然要听命于征东大将军府,何故因为军事差遣琐事而妄议大政?况且,豫州广袤,各方物资调度需要人来主持,东南的郗隆也是一个威胁,荆北的盗贼还需有人协助剿灭,难道吾奉命操办这些事情就是被轻视了?还是说这些事情不重要?”
陈非:“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刘乔:“吾知汝非此意,是故告诫一番,有些道理还需贤侄自己慢慢体会。”(不管打来打去谁胜谁负,这天下终究是司马家的,长沙王既无结党夺权之意,吾等何必自讨没趣)
陈非:“那几日后的许昌宴,府君列席否?”
刘乔:“豫州繁忙,吾去不成,叫桓主簿代表他桓家和老夫去吧。”
陈非:“也好。”(看来刘乔有自己的打算和顾虑)(智力影响)
离开陈县后,陈非想着寻找一些勇武之人,给自己充当护卫,不过征东大将军府并不缺乏猛士,而陈家自有足额家丁,擅自豢养勇士在本朝可是和谋反划等号的,陈非于是作罢。
——许昌、征东大将军府、庭院——
经过陈非一家子的操办,长沙王司马乂得以邀请豫州各郡高门的代表来许昌一聚,此乃陈非所献的笼络士族之计。
司马乂:“诸位皆豫州名流,国朝栋梁,本王之前来许昌履任,一直没有机会和诸位畅聊,此次得陈秋声联络,才能有今日之聚。既然大家都在,本王也就明说了,齐王跋扈,施暴政于朝,天下愤恨,如今本王响应十六弟起义,就是为了匡扶社稷,绝无私念,还请诸位贡献自己的力量!”
陈眕:“颍川陈家感谢大王礼遇,愿鼎力支持大王除暴安良之义举。”(长沙王公忠体国,乃仁义之君)
司马乂:“令尊陈司空何故未来?”
陈非:“家父旧疾复发,不宜走动,乃以兄长和吾代之前来。”
陈非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小舅子谢鲲,谢鲲立马配合。
谢鲲:“吾陈郡谢家亦如此。”(反正姐姐嘱咐过吾的)
桓彝:“吾代表豫州刘刺史支持长沙王,同时谯国桓家也愿为清君侧尽力。”(长沙王果然还是一心想着朝廷的问题,并没有立足于豫州的意思)
袁瑰:“陈郡袁家亦如此。”(只求不要让灾祸降临豫州)
荀组:“颍川荀家一定襄助长沙王之业。”(长沙王一旦上洛,荀家或可再次崛起)
褚洽:“阳瞿褚家当献力辅佐大王。”(本家耻于和王盛这种粗鄙恶霸为伍,不知长沙王何时以豫州士族掌军)
司马乂:“本王感谢诸位对国朝的忠心,这豫州军政事务,就悉数交予各家帮办,还请各家不要吝啬才干。”
众人:“戡乱锄奸,大晋万年!”
祖逖:“……”(这群士族没几个说的是真心话)
王敦:“……”(至少表面上看,大王还是收买了一些人心嘛)
——数日后——
祖逖:“从兖州传来消息,称刺史王彦暗中接触齐王特使,有动摇之意。”
王敦:“王彦乃吾叔父,吾打算带着殿下亲笔信前往浚仪劝说。”
司马乂:“那就拜托姐夫了。”
王敦:“殿下,吾看委派豫州名士掌军一事需要尽快落实,以防洛阳派兵来攻。”
司马乂:“姐夫心中是否已有安排?”
王敦:“陈家需要特别拉拢,陈眕、陈非兄弟皆可重用,其他各家取代殿下外戚接管征东军政事务即可,不过殿下之国兵不可交予士族,必须由士稚亲自统御才行。”
祖逖:“承蒙仲处兄信任,逖荣幸之至。”
——征东大将军府——
陈非:“殿下唤吾所为何事?”
司马乂:“近来豫州各家陆续开始治军掌权,参军既是本王心腹,亦当从事要务才行。”
陈非:“殿下看重非,非自当竭力尽忠。”
司马乂:“王盛屯长社,然其鲁莽,汝可愿意前往担任副将,总揽调度事宜?”
陈非:“非恐王将军不服吾。”
司马乂:“汝可考虑考虑,另外鄢陵巨寇王处穆横行州郡,响马山贼投效者甚多,汝也可前往劝说其投为义从。”
陈非:“……”(是该继续留在许昌把控全局,还是去协助王盛,亦或是招募王处穆呢?)

情报:所在许昌,智力熟练度+4,魅力熟练度+2,获得特技深谋(lv1),司马乂好感+15,王敦好感+5,刘乔好感+5,认识祖逖、袁瑰、褚洽、桓彝.


【皇甫宜】
皇甫宜把自己的看法和盘托出,皇甫重觉得有些道理,既然张轨曾拜师于皇甫谧门下,那么皇甫谧孙子的面子,张轨还是会给的,况且素闻张轨忠于社稷,应该值得一试,于是皇甫商让皇甫宜代表秦州前往凉州求助,至于朝廷使者,皇甫重自己写信一封,派人捎给任职洛京的弟弟皇甫商去处理。皇甫宜做好准备后,就去羁奴台交接了工作,又想着购置一些土特产作为见面礼,但思来想去秦州贫乏,眼下的确没有太合适的礼物,只好作罢,皇甫宜又打算带上心腹保镖,但行程紧迫,容不得他去遴选,只能从刺史府里调来两个卫士随行。
——冀城西城门——
皇甫宜:“世道纷乱,吾等走管家大道为宜。”
随从甲:“那咱们就得从南安出狄道,走金城,渡河再穿越沙丘道去姑臧,这样可以避开盘踞在鹑阴的陇西鲜卑,只是这样走会比传统的鹑阴道多费二三日。”
皇甫宜:“好,就这样,一切稳妥为上。”
——金城驿站——
随从甲:“使君,吾等已经连续赶路五日了,不如就在金城歇脚,明日再渡河北上?”
随从乙:“是啊,过了金城还有茫茫沙漠呢。”
皇甫宜:“也罢,就如此吧。”(一路走来,南安、金城皆破败之相,田陌荒芜,牧苑废弃,官道鲜有客商,然沿途坞堡林立,豪族购奴自肥而兼并无主之地,州府却无民户收税,无军户征调,岂能长久?)(智力影响)
——翌日金城渡口——
皇甫宜看到河水自西南向东北奔流不息,水色泛黄而波涛汹涌,自秦州前往凉州必须在此地渡河,别无他法。
摆渡人:“官家可要渡河?”
随从甲:“三个人。”
摆渡人:“上来吧。”
三人登上羊皮筏子,横渡急促的河水。
皇甫宜:“汝来自哪州哪郡?”
摆渡人:“武威郡一贫农耳。”
皇甫宜:“渡河的生意现在如何?”
摆渡人:“这几年光景不错,有不少秦州人逃奔凉州。”
皇甫宜:“……”(可见凉州治理甚好)
——五日后、姑臧酒肆——
随从乙:“店家,看酒。”
小二:“来了,三位客观要不要尝尝本店特色的红枣枸杞羹?”
皇甫宜:“哦,来三碗。”
小二:“好嘞。”
皇甫宜:“看这情形,凉州物产很是丰盈,百姓尚且能够喝上一口美羹。”
酒客甲:“听口音,三位是外地人吧。”
皇甫宜:“是啊,自秦州而来。”
酒客甲:“难怪呢,现在秦州人来投的不计其数,大伙都知道凉州有个张刺史,把州郡治理的是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酒客乙:“可不是嘛,当初张刺史刚来时,凉州外有乞伏鲜卑寇略,内有盗贼响马横行,结果你猜怎么着?张老爷三两下就带着官兵击退了索虏,又在全州搜捕盗匪,不到一年的功夫,凉州便无人成这太平景象了。”
皇甫宜:“……”(张世伯竟这么厉害)
小儿:“客观,您的红枣枸杞羹。”
随从甲尝了一口:“哎呀,不错啊!”
——凉州刺史府——
卫士:“汝等何人?”
皇甫宜递上符节:“秦州特使,玄晏先生之孙皇甫谧拜见张世伯。”
卫士:“汝等稍后片刻,吾去通报。”
……
皇甫宜:“见过世伯,吾乃朝那皇甫谧之孙、皇甫童灵之子,秦州特使皇甫宜。”
张轨:“竟是玄晏之孙来见,吾甚是惊喜,入座。”
皇甫宜:“谢过世伯。”
张轨:“吾自应召入京,就再未回过朝那,一别数十年,竟连玄晏先生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今日有幸和玄晏先生后人相遇,也是缘分……汝之字可是伯阳乎?”
皇甫宜:“正是伯阳,然世伯如何得知?”
张轨:“离乡前汝才三个月大,彼时童灵告知于吾,汝名宜字伯阳也。”
皇甫宜:“世伯真是好记性。”
张轨:“既来之,则安之,姑臧小城,比不得中州大都会,贤侄可逗留在此,放松几日。”
皇甫宜:“谢世伯关照,只是侄儿此番有任务在身,不能寄情山水游玩。”
张轨:“哦,差点忘却汝乃秦州特使一事,说吧,皇甫重唤汝作甚。”
皇甫宜:“秦州自刘洵、邓定之乱后贫弱,人口财赋流失,如今州府打算施政重建,却困于粮秣匮乏,是故特请世伯借贷秦州粮食些许,以做周转之用。”
张轨:“需要多少?”
皇甫宜:“少则五万石,多则八万石。”
众人大惊。
宋配:“汝可知八万石是什么概念?”
皇甫宜:“足够十万壮丁吃四个月。”
阴充:“凉州虽治,然毕竟小州而已,只怕一时难以凑齐这么多军粮。”
皇甫宜:“……”(果然压力不小)
张轨:“氾主簿,本月秋收,张掖大仓应该能收获不少,汝前往清点核算,看看能不能一个月内争取到足够的粮食。”
氾瑗:“遵命……然本州将如何调度?”(张掖大仓乃河西粮秣重心,怎可全部借贷于秦州?)
皇甫宜:“世伯,凉州若宽裕则可借贷,若紧迫亦不必勉强,但若站在凉州的角度看,援助秦州亦如如下好处,比如……”
张轨:“贤侄不必游说,吾比汝更知唇齿相依之理,断然不会坐视秦州衰颓。贤侄可先在姑臧逗留,等月末收获秋粮后再说。”
宋配:“……”(这小子竟班门弄斧,想阐明邻州互助之理,然主公仁义之人,岂能不知这等道理,纵然吾等不愿借贷,主公肯定不会听劝)
皇甫宜:“多谢世伯。”(似乎耍了一个不该耍的小聪明)
张轨:“主簿,汝且先去统计,月末再来汇报。”
氾瑗:“是。”
——姑臧客栈——
皇甫宜婉拒张轨之邀,坚持自费住在客栈,给张轨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皇甫宜:“汝带着信函速回冀城,将张刺史愿意借粮的消息告知皇甫刺史。”
随从乙:“是!”
——几日后、凉州刺史府——
皇甫宜:“世伯,吾闻武威有宣威盐矿,产量甚好,这几日赋闲客栈,不如前往学习一下生产经验。”
张轨:“贤侄倒是有心,这种事情交给匠人就好,吾等何必亲为?既然贤侄无心游玩,不如去学馆里看看。”
皇甫宜:“可是世伯招募凉州子弟授课的姑臧学馆?”
张轨:“汝听过?”
皇甫宜:“世伯治学凉州,名声远博秦龙,侄儿岂能不知?不如侄儿先去盐矿看看,回来后再去学馆听课。”
张轨:“也可。”
之后皇甫宜先去了姑臧北方宣威荒漠里的盐矿,皇甫宜试图学习了解大致的生产步骤,但根本看不懂(需要特技“开矿”),随后又在当地打听泽盐的销售情况,大略知道向鲜卑人兜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没能理解盐矿贸易的精髓(政治影响)。皇甫宜逗留宣威三日,之后回到姑臧,在治学祭酒阴澹陪同下前往学馆听课。
——姑臧学馆——
夫子:“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虽有天下易生之物,一日暴之,十日寒之,未有能生者也。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
……
皇甫宜:“学馆所授皆孔孟?”
阴澹:“初学者,每日两课,上午孔子,下午孟子,每隔五日宣讲泰始律;学成者,按其特长,擅政者教《盐铁论》、《管子》,擅兵者教《孙子》、《司马法》,擅文者教《春秋》、《史记》。”
皇甫宜:“好厉害,这得需要多少夫子,又需要多少书?”
阴澹:“学馆的确耗资甚巨,府君为办成学馆,先后多次遣使赴洛阳收购书籍,聘请先生,又发动州郡富户募捐,至今才初步建成,然规模还是很小,有待继续完善。”
皇甫宜:“方今乱世,诸侯多谋权者,哪里还能找得到世伯这样为民为国的贤才啊!”
阴澹:“……”
——月底——
张轨:“主簿,筹粮一事进展如何?”
氾瑗:“本月张掖正常,大仓收粮十万石。”
张轨:“如此甚好,直接拨付八万石予贤侄,派兵护送前往秦州。”
氾瑗:“这……”(府君如此豪爽,怕是对凉州不好)
阴充:“府君且慢,据吾所知,今秋酒泉、西平皆歉收,倘若借出八万,仅余粮二万,如何应付冬季?”
宋配:“阴别驾言之有理,府君仁义西国皆知,使者又是府君挚友之后,然豪迈外贷而不知节制,乃是失责于凉州百姓,还请府君三思。”
氾瑗:“吾亦附议!”
张轨:“诸公所言有些道理,既然如此,就贷予秦州五万石粮食,贤侄汝看如何?”
皇甫宜:“世伯慷慨,此粮解秦州燃眉之急,侄儿替秦州百姓感激不尽,哪里还有嫌少的道理呢?”
张轨:“如此甚好,粮食吾已派人护送,贤侄亦不必急于归去,吾有意留贤侄于凉州辅佐吾,贤侄倘若愿意,吾便请命于朝廷,差人告知皇甫重一声即可。”
皇甫宜:“这……”(要不要留在凉州任职呢?)

情报:所在姑臧,智力熟练度+1,政治熟练度+2,认识张轨、阴澹、阴充、宋配、氾瑗,张轨好感+15(皇甫谧关系),获得特技医术(lv1).


【石陌】
石陌等人追随汲桑,在邯郸、襄国一带游弋,时而劫掠村民,时而盗取军马,时而接纳贼寇,十几天下来,队伍愈发壮大,这些人在名号上隶属于公师籓,亦是成都王麾下二十万义从的组成部分。这期间,石陌通过坑蒙拐骗、贿赂打听等手段,顺利地从一些公师籓部士兵处打听到前线的消息,据说朝廷已经准备对冀州动兵,成都王已开始召集活跃在河北各地的义从向邺城聚拢。
——邯郸、汲桑大营——
石陌:“大哥,你咋看天下局势啊。”
石勒:“俺只知道跟着汲桑老大混,就有酒肉可吃,至于天下局势,那哪里是俺们这些羯胡能揣测的?”
石陌:“难道我们就要一直为晋朝效力?”
石勒:“瞎说,俺们一直都是在给汲大哥卖命,啥时候效忠过晋朝了。”
石陌:“……”(有区别么)
石勒:“哎呀,给你说不清楚,走,咱们去找汲大哥。”
……
石勒:“汲大哥,俺弟对时局有些困惑,俺给解释不清楚,你给讲讲吧。”
石陌:“……”
汲桑:“世虎啊,我跟你说,现在是乱世,知道不,就是出董卓、袁绍、曹操的时代,那些王爷们一个个威风八面的,但都是草包,咱们现在只不过依附于朝廷,等积攒了足够的实力,就能割据一方,到时候吃的喝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石陌:“我听说朝廷要派兵来剿,假若成都王派我们和公师籓将军的兵马去抵挡,我们打不过怎么办?”
汲桑:“谁说咱们要跟朝廷兵马打正面了?那些王爷的国兵就是用来抗正面的,咱们只需要在旁边捡便宜,保存实力就好。”
石陌:“原来如此,多谢老大解惑。”
汲桑:“嘿嘿,世虎你要好好干,我看你有谋略,这将来成事了,我任用你军师。”
石陌:“誓死效忠汲大哥!”
之后石陌找大哥石勒练武,石勒忙着带人打草谷,于是石陌一直在支雄、夔安那里习武,这俩人难以相信雄健勇武的石勒竟然会有这么不堪一击的弟弟,但也尽力教导,石陌练的很苦,因为要跟队行动,也就只能隔几天练一练。
另一方面,石陌因为比较机灵(智力影响、有特技心机),汲桑在和公师籓打交道的时候总会带上石陌,让石陌以侍卫的名义旁听,回来帮着分析局势,在这个过程里,石陌逐渐获得了汲桑的信任。
——月底——
汲桑:“公师籓唤我去协防汲县,不日我就带着弟兄们南下。”
石勒:“那襄国的牧苑怎么办,俺这个月才把那一片的贼都给赶走,确立咱们在那儿的地位。”
甯驱:“世虎会相马,当年在并州贩马的时候很有经验,不如让他留在那里看管。”
支雄:“有道理,世虎反正打仗也不行。”
汲桑:“世虎,那你愿不愿意留在牧苑里管理战马?”
石陌:“……”(如何是好?)

情报:所在邯郸,武力熟练度+2,汲桑好感+10,获得特技相马(lv2),商业(lv1)


【陆微】
陆微本打算写一封信,先行差人送回长安,自己再逗留几日。信函的内容主要是针对西川局势给河间王的献策,然而诸如长生教教义、长生教和天师道的矛盾、刘洵和李特的矛盾,这些东西或许西川前线的将领都不是很清楚,陆微更不认识刘洵李特等人,因此陆微写着写着就陷入了迷惘(严重超游),于是停笔,重新整理思绪后,将对西川局势发展的预测和应对方针写了进去。
——洛阳铜驼街集市——
陆微:“最近可有什么物美价廉的好书?”
书商:“客观开一个价码范畴吧,小的也好推荐。”
陆微:“不超过一百贯,偏重政论或玄学之类的。”
书商:“那就当推《韩非子》和《庄子》,前者卖七十贯,后者是八十贯。”
陆微:“那就两本都要。”(幸好出来前问河间王要过活动经费,到时候就说钱都用来贿赂军头和孝敬朝臣了即可)(智力影响)
——司空府——
陆微:“……”(正好转过铜驼街便是司空府,以我那日朝堂所见,王均面有投机之相,非忠义之人,或可拉拢,不如拜访一下)
门卫:“来者何人?”
陆微:“还请禀告汝家老爷,就说河间陆微求见。”
门卫:“老爷忙着呢!”
陆微递过一串钱,门卫连忙收下:“行行行,我去通报。”
片刻后……
门卫:“实在不巧,老爷忙于朝政,回来就歇息了,我们不敢叨扰。”
陆微:“……”(真是遗憾)
——朱雀街客栈——
陆微:“……”(既然洛阳该打听的也都打听差不多了,便也没有了留下的意义,不如早日启程回去复命)
随从:“陆掾属,下一步如何行动?”
陆微:“汝等随吾这就出发。”
随从:“要不今晚或者明天走,这都下午了啊。”
陆微:“不可滞留,必须尽快行动,迟则生变!”
随从;“是……”
——当晚、朱雀街客栈——
卫兵:“开门,查房!”
掌柜:“哇,军爷,这里没有可疑之人。”
卫兵:“吾等奉命行事,不管那么多,闪开。”
掌柜:“哎哎,军爷里头走……”
……
卫兵:“禀告主簿,住客中并无名叫陆微的。”
田舒:“掌柜的,吾问汝的,要如实回答。”
掌柜:“一定,一定。”
田舒:“可有一叫做陆微的入住过?”
掌柜:“大约是有这个人……”
田舒:“大约?”
掌柜:“哦,不,有!这人今天下午才走的。”
田舒:“好,没事了。”
卫兵:“撤!”
——潼关城门——
陆微等人马不停蹄地沿着河水西行,昼夜兼程,用时七日抵达潼关。
随从:“陆掾属令牌在此。”
潼关兵:“放行!”
陆微:“咳咳咳……”(这一趟赶路累死人了,感觉很不舒服)(武力影响)
随从:“掾属可还好?”
陆微:“无妨……”(有点晕)
说着说着陆微就从马上倒地。
——数日后、长安征西大将军府——
司马颙:“陆微病情如何?”
李含:“大夫说是掾属因为昼夜赶路,患了风寒,休养一个月就好。”
司马颙:“幸好。”
此时跟着陆微前往洛阳的随从也被传唤进来。
李含:“掾属何故如此赶路,莫非朝廷派人追杀?”
随从:“不是的,小的和陆掾属在洛阳并未遭到任何人的跟踪,但陆掾属要求小的们赶路,并多次表示迟则生变。”
司马颙:“……”
李含;“迟则生变?”
随从:“小的也不知啥意思。”
李含:“你先退下吧。”
待随从下去后。
李含;“殿下,吾以为陆掾属不会无缘无故产生怀疑,可能洛阳有一些难对付的家伙。”
司马颙:“汝觉得会不会是齐王开始怀疑吾了?”
李含;“应该不是,齐王狂妄跋扈,若怀疑殿下,肯定会直接派人扣押掾属,此间定是有朝臣或者齐王幕僚单独采取行动。”
司马颙:“那主簿认为吾等下一步当如何?”
李含:“静观其变。”
司马颙:“也罢,对了,掾属之前那封信里对西川局势的推测,主簿觉得如何?”
李含:“吾不知西川形势,亦不知掾属为何知晓的如此清楚,所以不敢妄断。”(因为掾属赤裸裸的超游)
司马颙:“衙博等将皆张方所荐,应该问题不大。”
——月底——
司马颙急忙召集门下诸多部将和幕僚云集征西大将军府,就刚刚送抵长安的西川军情进行讨论。待众人来齐,司马颙如故坐在中央,一言不发,并让在座的诸位传阅来自梁州刺史衙博的信函。
张方:“这衙博无能,竟未看破李悠是奸细,酿成如此大败,当斩!”
司马颙:“……”
吕朗:“是啊,李悠自然要夷灭三族,但衙博也不能免责。”
李含:“张将军,这李悠不是汝的门客么,又是怎么勾连叛匪的?”
张方:“……”
马詹:“主簿是在怀疑张将军通敌?”
李含:“李含不是这个意思。”
刁默:“张将军乃大王故人,怎么可能和叛贼有所勾结!”
司马颙:“打住,休再扯皮,就事论事。”
李含:“吾的意思是,既然李悠是奸细,那就有必要知道其具体来历。”
张方:“李悠本秦州部将,后辞官来投于吾,吾见其知兵,又曾参与平定齐万年之乱,于是纳为门客,先前派赴入蜀,乃其自荐。”
梁迈:“自荐?看来果然有鬼。”
郭伟:“这厮任职晋寿令,居然没有把剑阁献给敌军,也是万幸。”
李含:“晋寿令……”(既是奸细,何不借职务便利献出剑阁?)
张方:“推举衙博乃末将失职,如今既败,末将愿亲领大军南征,不出三月便将李特、刘洵等人首级列于长安。”
司马颙:“不必如此,本王之心不在西川,如今大计乃经略关中。传令汉中太守许雄统郡兵南征,尽快驻防剑阁,若衙博覆灭,直接接任梁州刺史,至于京畿方面,就说吾为此事积劳成疾,奄奄一息,而雍州各地正大举募兵南援,无力东顾。”
张方:“末将明白。”
——-陆微宅——
李含:“掾属,近况如何了?”
陆微:“承蒙主簿亲自探望,吾已好多了。”
李含:“掾属体虚,单骑上洛本就风险甚大,又连夜赶路,真是不易。”
陆微:“大王如何决策。”
李含:“殿下并未急于表态,依然托故协助剿匪、秋收冬储而封闭潼关,对了,西川局势发生异变,殿下已作出相应部署。”
陆微:“还请主簿告知陆微详情。”
于是李含将梁州发生的种种情况,以及司马颙的反应讲给陆微。
李含:“西川之事本就细枝末节,殿下重心依然在雍州的发展上,掾属也不必太过关注,毕竟在某种意义上,叛匪可以牵制住罗尚,并给秦州皇甫重制造不小的压力。”
陆微:“……”(不知要不要搀和这件事呢)

情报:花费150贯获得《韩非子》(政治+1)、《庄子》(魅力+1),武力熟练度-2(生病),智力-1(超游),获得特技诡辩(lv1).


【刘崖】
刘崖向刘渊认错,并决定亲自前往孟超处道歉,刘渊虽知道孟超难缠,但也只能应允侄儿的请求,并给了刘崖三十贯去购买礼物。刘崖专门起了一趟邺城购买礼物,然后带着礼物前往朝歌,用好几天时间先后拜访了孟超麾下的几位将军,加以贿赂和奉承,得以受引荐和孟超一见。
——朝歌孟超大营——
刘崖自缚荆条而入。
孟超:“汝便是杀了我部士兵的屠各奴?”
刘崖:“刘崖有眼不识泰山,伤了孟将军的人,夭了寿。”
孟超:“哼,这时候知道害怕了?”
刘崖:“将军,刘崖自然罪大恶极,但奴才还有话要说……”
孟超:“有屁就放。”
刘崖:“孟将军治军有方,爱民如子,麾下士兵纪律严明,将军深得当地百姓厚爱,就连尧舜都不如将军,您的大名响彻河北之地啊。”
偏将:“……”(这屠各奴马屁拍的比我们都专业)
孟超:“说下去。”
刘崖:“先前吾在汲郡巡逻,恰好遇到一对贼寇,打着将军的旗号强抢民女,劫掠百姓,这他妈完全就是在败坏将军的名誉,吾一看到就气不过,便杀了上去,替将军清理害群之马,但事后想到毕竟是先斩后奏,恐怕将军有所误解,于是特来负荆请罪。”
孟超:“哼,虽是屠各奴,但却识大体,倒也有些魄力和眼界。”
刘崖:“刘崖愿受将军惩罚以谢罪!”(这人脸皮真特么厚)
孟超:“罢了,念在汝叔父刘元海也算我军将领,我就不追究此事了。”
刘崖:“谢将军大恩!”(好险)
孟超:“汝要记得,以后做事收敛一点,即便是清理门户,那也是我自己办,还轮不到屠各奴插手,滚吧。”
刘崖:“明白,明白……”(总算没有给叔父添乱)
刘崖摆平孟超问责的危机后,顺势观察了朝歌大营的情况,见军容松弛,营地杂乱,便知孟超悍勇而不知用兵,乃莽夫矣(统帅影响),随后便立刻赶回汲县。
——邺城征北大将军府——
司马颖:“如今形势如何?”
卢志:“国兵、州兵、义从合计二十万,孟超屯朝歌,刘渊屯汲县,公师籓屯邯郸,牵秀屯黎阳,马咸屯顿丘,石超、赵骧、王粹三位将军统国兵精锐于邺。”
董洪:“冀州秋收如常,司马略已派人将青州粮运来,不日抵达邺城,二十万大军不会有任何后勤问题。”
和演:“吾听说兖州刺史王彦接见了朝廷使者,立场有所松动。”
司马颖:“诸位怎么看。”
卢志:“兖州地利,不可丧失,必须遣大军压境,威逼王彦表态,长沙王那边应该也会派人去问责。”
和演:“长沙王兵微将寡,只怕连自保都做不到,哪里来的空暇去顾及兖州。”
卢志:“未必,长沙王性耿直,定然会先说服王彦,大王这边只需要稍微配合。”
司马颖:“本王明白了,传令马咸、牵秀向南进入兖州,给王彦施压。”
——十日后——
董洪:“洛阳传来消息,齐王遣孟观统辖右卫禁军四万北征,其部渡河进入河内郡,连营驻扎在河阳、温县一带。”
司马颖:“这么快?”
卢志:“大王不必惊慌,汲县有刘渊所部的斥候,一旦敌人有所行动,我们必然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目前应该调集各地大军向南靠拢,准备和宿卫军决战。”
董洪:“大军集结需要有人统揽全局,大王打算任用谁担任主帅?”
司马颖:“诸位可推荐一二。”
孟玖:“吾弟孟超勇猛,大王可用之。”
董洪:“孟超勇而不智,不能作为主帅,吾举荐马咸,其既是名将马隆之子,自然秉其父风,弹指可破孟观。”
卢志:“马咸太过年轻,况且目前还在兖州境内,不如就由王粹为帅,其父王濬乃伐吴大将,子承父业,必然势不可挡。”
司马颖:“既然如此,那便以王粹为总大将吧……和演,传令各部尽快南下至汲郡扎营御敌,都必须听从王粹号令。”
和演:“是。”
——汲县刘渊大营——
刘崖:“禀将军,卷县渡口可用的民船已经末将焚毁。”
刘渊:“甚好,刚才有斥候来报,孟观在此地以西二百里处扎营。”
刘崖:“叔父,成都王可有下令于您?”
刘渊:“只是叫吾严加监视孟观行踪而已,想必各将军所部都正在向此地赶来。”
刘崖:“侄儿自请为先锋斥候,前往温县一带侦查。”
刘渊:“也可,汝当小心为上。”
——温县孟观大营外围——
斥候:“将军,前方便是孟观连营之地。”
刘崖:“……”(北靠山峦,南依河水,果然是兵家)
斥候:“将军,敌人出营来袭,像是发现我军了!”
刘崖:“什么!?快撤!”
刘崖所部斥候赶忙撤离,只见孟观大营东门上出现大批弩兵,万箭齐发,数个斥候中箭倒地,刘崖躲避不及,亦中了一箭,只因马术高超,赶在孟观军追杀来之前逃亡。
孟观军骑兵:“敌军斥候里有一个跑掉了。”
孟观军校尉:“无妨,就是叫他们看到我军的阵容也没关系,按将军的吩咐守好各处,等全部宿卫渡河入营,待将军下令再出击。”
——刘渊大营——
刘崖带着箭伤回来,军医连忙过来敷药止血,刘渊闻讯亲来探视。
刘渊:“柏峻骑术了得,如何能被敌军射中?”
刘崖:“侄儿无能,那孟观军配有强弩,其暗中埋伏,故意隐蔽,待我军进入射程后才暴起射击,随侄儿前去的八位斥候全部阵亡。”
刘渊:“这不是汝的责任,乃孟观军太过强力……各部将军大都进驻汲县周围,大战随时会爆发,柏峻汝先养伤,吾先去王粹将军那里议事。”
刘崖:“……”

情报:所在汲县,武力熟练度+2-2(受伤),智力熟练度+1,魅力熟练度+1,孟超好感+20,获得特技阿谀奉承(lv1),射术(lv1),治军(lv1).


【杜略】
——郑县军屯校场——
杜略:“将军之意,吾大抵能够理解,只是这样做,风险很大,倘若东窗事发,朝廷追究下来,会不会……”
张方:“方今宗室争权,天下纷乱,各地都有叛乱,朝廷还能顾得上这些?杜校尉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杜略:“末将家中田陌皆由老父主持,此事还需回去过问家父。”(看来张方是盯上我家了,有必要转火一波)
张方:“也可,就让郅辅随汝去一趟杜县。”
——杜县杜锡宅——
杜锡:“……”
杜略:“总的来说,就是京兆尹有意借助本家的名义,购置大批屯田用的土地。”
杜锡:“这是那个张方的主意?”
杜略:“呃,是张京兆提出的办法。”
杜锡;“混账,汝怎可和小人为伍,还想着连累家族做犯法的事情!”(张方庶族贱民,果然整天就知道打高门的主意,这种事情要是都答应了,我杜家是不是还要捐出所有财产和土地?!)
郅辅:“……”
杜略:“父亲可否再考虑考虑?”
杜锡:“没有什么好考虑的,汝还是尽早辞官吧,老夫要睡一觉去。”
杜略:“……”
杜乂:“大哥,父亲话已至此,还是不要忤逆他老人家的好。”
杜略:“既如此,郅兄也看到了,家父保守,显然不可能协助此事,国朝以孝治天下,略恐怕难以逾越家父帮助张京兆了。”(希望这能是一个好的借口)
郅辅:“无妨,持肃的苦衷我会转告张将军的。”
——长安京兆尹府——
郅辅:“杜锡顽固,不肯以本家名义为官府购地,杜略虽有心协力,却无计可施。”
张方:“……”(杜家果然不能为我所用)
——杜锡宅——
杜略:“父亲,孩儿给您请罪。”
杜锡:“……”
杜略;“先前带人前来请求乃儿子的计策,希望借此搪塞过去,儿子既不想搀和张方的违律之事,也不希望因此找来祸害,才出此下策。”
杜锡:“还算是没有辱没杜家的声誉,然河间王非人主,吾等还需尽早离开此地。”
杜略:“父亲是怎么打算的。”
杜锡:“汝三叔现凉州任职,汝四叔作为当阳侯就藩于国,他们二人都可以投效,或能躲避一时之灾。”
杜略:“儿子的一位知己张光现在新平任太守,倒也可以依附。”
杜锡:“雍州是非之地,宜早离去。”
使者:“郑县(屯田)校尉杜略可在?”
杜锡:“不速之客来了。”
杜略:“末将在此。”
使者:“京兆尹向征西大将军荐汝为将军,着即前往汉中,与许雄一道领兵南征讨贼。”
杜略:“……”(这是让我去西川和叛匪作战?)

情报:所在杜县,智力熟练度+2,张方好感-5,获得特技农业(lv2),治军(lv1).


【沙达康——初入晋地的五溪蛮】
荆州西南部的丛林山峦里,活跃着各个五溪蛮部族,他们自称是蚩尤的后代,在密林里过着较为原始的氏族部落生活。汉末以来,五溪蛮曾多次叛乱,但先后遭到汉昭帝刘备、吴大帝孙权的镇压而日渐衰落。泰始年之后,晋武帝、贾南风等皆采取招抚蛮族的政策,五溪蛮得以逐步恢复元气,但越来越多的蛮人和晋人交往,风俗和习性也逐渐汉化。
沙达康去年才接替已故的父亲,成为五溪蛮某个五百人小部落的族长,身手矫健而力大无比的沙达康认为继续留在沅陵的森林里毫无意义,他决定单独去晋地闯荡,五溪蛮最熟悉的晋地便是武陵郡,于是沙达康安顿好部族后前往了武陵治所临沅。
——临沅酒馆——
沙达康:“哼,晋地就是比深山老林繁华的多,我才不愿意回去……话说这我已经是我第三次来临沅了,前两次还都是十多年前跟着父亲来的。”
百姓甲:“……”(又一个五溪蛮进城了)
百姓乙:“……”(看他的穿着就知道是不开花的番子)
沙达康:“看来我得先去一趟市集,购置几套晋人的衣服。”
——市集——
服装商:“客官要不要来一套麻衣,质地优良,耐磨清爽。”(这蛮族看起来要买衣服,我得抢先一步)
沙达康:“呃,这衣服看起来上紧下宽,袖口太大,有没有紧凑点的。”
服装商:“咱内地的衣服都这样,客官您说的那种是胡人的。”
沙达康:“也是,那就来一套吧。”
服装商:“好嘞。”
沙达康付了钱,穿上了一见勉强合身的晋服,内心感觉非常满足。沙达康来的时候没带多少钱,他觉得还需要买很多东西,因此跟着直觉来到市集中央的楼阁处,果然在这里发现有官府的榜文,说是收购五溪蛮农奴。沙达康以前听过这个,就是把五溪蛮人贩卖给晋人,据说可以赚不少钱。
沙达康:“……”(看榜文里说的,一个五溪蛮奴隶收购价是八十贯,感觉很有搞头,平时山里各个部族时常爆发世仇战争,可能弄到不少其他部族的奴隶呢!)
商队头领:“这位壮士,可是在为钱财发愁?”
沙达康:“汝是何人?”
商队头领:“吾是来自长沙的私盐贩,见你彪悍勇壮,故想招募为护卫,我们这里管吃管住,而且每一趟赚取的利润都会给你分红。”
沙达康:“私盐贩……那不是官府通缉的么?”
商队头领:“……所以正需要壮士这样的人加入才能把生意做长久,怎样,要不要入伙?”
沙达康:“呃……”(到底是投靠这个私盐贩,还是回山里去贩奴,或者再去别处碰碰运气呢?)

情报:所在临沅,所持金5贯,获得特技丛林行者(lv1).


【徐达——小锦帆贼】
从建平郡到宜都郡,大江衮衮东流,横穿无数悬崖峭壁,这一段被称作“三峡”的惊悚航道,因其特殊的地理环境,孕育出了无数水贼,并成为近百年来途径客商和官家船队的梦魇。徐达是巫县的渔民,自孩童时便跟着族人在三峡捕鱼、劫掠,成年后先后加入过三个不同的水贼团伙,参与劫掠过鱼复、秭归、夷陵,因勇力过人,年纪轻轻就在名扬水贼圈子,徐达崇拜同为水贼豪杰的甘宁,以一铃铛为信物,所过之处铃声作响,时称“小锦帆贼”。去年初,荆州刺史宗代派出使者在三峡大举招抚贼寇,当时已是小头目的徐达立刻转正,投效了宗代,走上了功名之路。
徐达的路并不好走,贫贱的庶族出身以及响彻三峡的水贼名号都让他在荆州名士中恶名昭彰,好在同是庶族出身的荆州刺史宗代不拘一格,见徐达有勇略,连续提拔重用,使得徐达一跃成为江陵水军的裨将,辅佐长水校尉马怀,但这依然没有改善徐达受排挤的现状。
——江陵水军营寨——
马怀:“近来巴东水贼猖獗,以杜畴为首盘踞南浦、鱼复,屡次袭击荆州运粮船,连续三个月来至少有一万石军粮被他们夺走,真不知梁州官兵都是些什么样的酒囊饭袋。”
徐达:“校尉,末将识得那杜畴,此贼擅长声东击西,所以梁州兵难以对付他,也是情有可原。”
马怀:“汝这水贼,倒是对同行清楚的很嘛。”
徐达:“末将已是官军……”
马怀:“哼,倒是看得起自己。”
徐达:“……”
马怀:“刺史因公务繁忙,前几天病倒了,他嘱咐本官尽快摆平杜畴一事,吾打算亲率江陵水军前往征讨。”
徐达:“末将愿……”
马怀:“汝负责操持后勤,护送粮草即可。”
徐达:“校尉何故不准我为先锋?”
马怀:“服从军令。”(谁知道汝会不会阵前投靠杜畴,还是士族的人可靠一些)
——水军兵营——
丁狗子:“世龙哥为何闷闷不乐?”
徐达:“唉……”
丁狗子:“狗子只是个水军小兵,就知道世龙哥豪迈,弟兄们都敬佩你,有啥不痛快的可以给兄弟们说说。”
士兵甲:“是啊。”
士兵乙:“世龙哥是不是又给马校尉给怼了?”
徐达:“……瞒不过你们,马校尉猜忌于吾,不准吾参与征讨杜畴。”
丁狗子:“世龙哥何不寻宗府君评理。”
徐达:“府君病重,全权委托马怀处置此事,我怎能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去叨扰府君。”(好气啊,真想直接去找刺史评理,但感觉这样对不住宗刺史,到底该怎么办)

情报:所在江陵,所持金30贯,认识宗代(荆州刺史)、马怀(长水校尉),获得特技水军(lv1).

« 上次编辑: 2017-11-02, 周四 23:06:56 由 厂公天下 »

离线 kkok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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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西晋风云
« 回帖 #45 于: 2017-10-23, 周一 16:45:22 »
石陌
1.军中事务
2.勤学苦练
3.高谈阔论

离线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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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西晋风云
« 回帖 #46 于: 2017-10-24, 周二 10:49:08 »
徐达 字世龙
籍贯 荆州巫山县
无特殊血缘
那就
统帅78
武力95
智力58
政治18
魅力51
庶民出身,受宗代提携,目前出仕荆州宗代
@厂公


离线 Chowpc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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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西晋风云
« 回帖 #47 于: 2017-10-24, 周二 23:48:52 »
陆微:
1.在洛陽干点事吧。

洛陽
2.寫封信給主公好了。

3.表個字給自己好了,就叫雪岩好了, 也方便和那些士人溝通嘛

离线 毗沙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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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西晋风云
« 回帖 #48 于: 2017-10-24, 周二 23:50:55 »
1、准备请罪
2、请罪
3、继续本质工作

离线 匂宫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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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西晋风云
« 回帖 #49 于: 2017-10-29, 周日 00:32:36 »
杜略:
1、收拾行装,准备前往西川平叛。
2、把粮仓管理好,准备移交。
3、准备好见许将军一面。
« 上次编辑: 2018-01-05, 周五 01:49:43 由 匂宫涵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