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观的觉悟君》
《古见同学有交流障碍症》的同人小说,不过不要在意细节,真的。
剧透 - :
本体为六板+
房规,额外使用七板的烧运、格斗、与POW成长,比○山的修罗技能。
序章
2017.10.13
"所以古见同学妳明白了嘛?人活着是没有意义的、人也不属于任何地方、人总有一天会死,只是看起来我们马上就要死了。"
"........."
"...我感觉妳还是认真考虑下我上次提过的那种咬舌自尽的方式会比较好,至少省略掉等下被抓起来之后被识破,接着就像什么即恐怖又色情的B级片那样被它们当成母体活活〇到死为止的可能,虽然运气好一点的话还是有可能被当成牲口杀掉啦..."
"........."
"......对了,虽然妳没问,但我喜欢胸大一点的,就像郷土史研究会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式野的那个女的的那种感觉吧。"
"........."
我正努力的尝试说点什么来炒热气氛,但古见同学看起来还是没有打算开口。虽然在不久之前她被糊了一脸从地上掏起的(消音),但看起来她还是与平常没什么差别,一脸默然并神色自若,或者有可能她的脸色已经铁青了吧?要在载着面具的情况下确定别人脸上的表情实在很困难。但我不知怎么搞的总有种好像她的眼神已经死掉了,就像正目赌着足以让正常人产生一辈子心理创伤的事情一样。
糟糕,难道我说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嘛?
无视于那些正发出惨叫与哀号声作为背景音的其他同学,我转过头,看着座位在我左前方的天树同学正被一群看起来像是过度近亲交配与经过严重毁容的类人生物拿着分不出是生锈的刀子还是破铁片的东西开膛破肚........接着我在它们对本来是我的同学的肉块做出了难以描述的行为之前就将视线别开。我将视线转向远方,出现在那里的是某座不知名的深山,隐约还看的到我们来时的公路,看来这次只能靠自已了。
仔细算了一下,除去已经被拖过去的天树同学与其他8个一边在惨叫一边正在被加以某种我不太想看的酷刑的倒楣鬼外,我与古见同学与班上的其他9位同学目前正被五花大绑并排成一排,凿于我两前面还有7个人(应该),所以现在应该是好好回忆一下我是谁、我从何处来、我要到那里去、以及最重要的,我们是怎么落到这片狗屎里的时候。
..........如果我在想完这一切之后我还有时间回神的话,说不定会有机会活下来吧。
第一章
2017.3.1
时间是周日早上,某个长相很普通、穿着也很普通、但不普通的载着一张防毒面具与手持着一只类似木棍的东西的青少年正站着一所看上去很气派的学校前东张西望着。
"这不是坑爹嘛......"少年碎碎念着"明明随便找一所学校不就好了,私立伊旦高中.......我记得这不是那所出了名的偏差值很高的学校嘛???我可不记的自已做过什么不可吉人的PY交易啊。"
接着,少年飞快的走到了校门口的围墙边,在一番努力后翻了过去并闯入了学校里。
(这里的保安不怎么样啊..........算了算了,反正还有时间,慢慢看吧。)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少年如入无人之境(确实也算半个无人之境,毕竟现在尚未开学)的在这所高中里闲晃了起来,这里走走,那里看看。他(自以为)灵巧的利用着视线的死角闪过了大多数还在学校里的人们的视线并且肆意在学校里游荡着。
(身体好轻!!!........我现在..........我现在就像个普通的高中生一样在学校里乱跑!!!在学校里啊!!!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我已经从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中脱身了!!!,没错,等着我的是平和平淡的学校生.........)
..........直到他玩的太HIGH,不小心在走廊上撞上了某个人为止。
不过,这次的撞击并没有喜闻乐见的撞出什么漫画里常出现的男上女下的奇怪姿势,只是单单把他与对方都吓了一跳而已。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古风的美少女,过肩的长发、瘦长的身段,除了胸口稍微贫瘠了一点外全然无可挑剔。
在本能式的快速退了几步后,面对着着好像还处于震惊中的少女,少年这样开口了。
"嗯..............同学妳有交流障碍症?"
这就是一切事情的源头,或者说「反社会型人格异常者」绝悟君与「交流障碍症患者」古见同学的第一次遭遇。
--------------------------------------------------------------------------------------
"所以事情大至上就是这样啦,医生。"
这里是一间充满消毒水味,四处还摆放着某些药物与医疗器材的房间。少年的身上不知为何正穿着隔离用的拘束衣、载着护目用的眼罩,并且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平板床上。
"你没头没尾的在说什么鬼啊?"一名穿着白大衣、有着厚厚的黑眼圈的二十来岁女性一脸蛋疼的翻着文件"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又要溜出去,你的出院日期不是这在就几天,干嘛要挑在这个时候搞事呢?"
文件上的记录洋洋洒洒的记载了少年前半生干过好事,无法入侵、跟踪、伤害、恐吓、使用毒品、非法持有枪械、过失至死.............可谓对一名16岁的青少年来说超豪华的记录,正常来说应该会让这个少年一路被关个二十年,或者是被某个不明的黑暗组织吸收并成为黑恶势力的一份子什么的。
然而,少年依旧在这里接受治疗,并且被认定最近很快就可以重回社会了。
真是个不祥的征兆。
"恩..........怎么说好呢,医生妳有没有想过或许自已本来可能是不一样的人?"少年问
"比如说?"
"比如说好了,在某个世界里医生妳可能是个老师,并且为了向学生赎罪而犯下了更大的错误,而且还是个暴露狂。"
"非常有趣,可惜我没教过书。"女医师白了少年一眼,决定省略掉后面那句话。
"比如,我只是说比如嘛。如果这个世界有无限多种可能,那就代表我们当下的选择对于整个宇宙来说其实都不重要,因为不管我们做了多伟大的善举、或是多邪恶的罪行,终究会有某个平行时空的我们做出相反的决定。所以就总体来说,我们做了什么的最后结果都会是相等的毫无意义......"
"这是你以前在法庭上用来说服法官,让他相信你得了很严重的精神病的说词?"
"不,我的重点是,知道什么都没有意义本身并没有帮助,重点始终是我们在事发当下的选择,因为我决定要那样做,所以得到了后来的结果。或许我曾有可能成为一个不一样的人,但我没有,所以就这样了。"
女医师不耐烦的用左手捂着自已的额头,她拿着文件板的右手正微微抽动着。
"我总觉得你该吃药了,你最近的药量足够嘛?"
"不够,我感觉应该再多一点上次那个叫苯丙什么的,最好有多少开多少。"
"那是〇非他命。"
"难怪,我总感觉味道挺熟悉的,只是忘了什么时候吃过。"
女医师的耐心此时终于耗尽,她将手中的文件板放在大腿上,并且在上面振笔疾书着什么。
"还在嘛,医师?"
"一直都在。"
"三年了呢,我也没想到居然我会和人有这么长的相处时间,从某方面来看医生妳比可能山上的那群人还了解我。嗯.........总之,请医生妳好好活下去,毕竟人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的东西。如果又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的话也别太好奇,再通知我就好了。也别太怀念我,那样可能会有很多的麻烦。总之.............."
说到这里,少年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忽然结巴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卡着了他。但他还是勉强自已吐出了每一个字。
"这段...时间...我很开心,...谢谢...妳,医生。"
听到这里,女医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叹了一口气,她轻轻的摸了摸少年的额头,在他的浏海底下,一道有如眼眸的异常伤痕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微微发亮。
(抱歉,到了最后我还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不..........."
少年的脸上扭曲了一下。
"我犯了错,所以发生在我身上的只不过是咎由自取;但医生妳并没有,所以..."
那个表情即像在笑、又像在哭似的---
"....与其为了自已的无能而苛责自已,不如去怪这个世界太过疯狂。"
在片刻后,女医师站了起来并向着出口走去,但却在半路上停了下来。
"你说........如果真的有平行世界的另一个我.......那她最后能为自已赎罪嘛?"
"当然,最后一定是大家都高兴的Happy End啊。"
"你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
"我感觉事情会变成这样。"
女医生不自觉的揉了揉眼晴,笑了出声。
"再见,绝悟君,别再回来了。"
"再会,木山医生,我有空会回来看妳的。"
第二章
2017.3.28
虽然很突兀,不过觉悟君现在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危险的几个时刻之一。
在他今天早上正蹲在学校的鞋柜前准备换室内鞋时,一道有如凝视着青蛙的蛇般无言并莫名的目光,伴随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夺走了他的自由。
某个存在正在逐渐靠近。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觉悟君的手也慢慢的伸向了他放在地板上的拐杖,就在他考虑着是先用拐杖挡下第一击然后用后滚翻逃之夭夭还是应该顺势抄起拐杖将下半节扔向对方接着向旁边一滚并给对方来记狠的时,一阵低沉的声音就这样向他袭来。
"........................."
虽然听不出来声音是谁,不过最近碰过这种感觉的人觉悟君倒是知道几个。他抬起头,一张似曾相识的女性脸孔出现在他的眼前。
"早上好,那个谁........应该是叫
古见同学对吧。"他以绝妙的45度角微微扭了下头,摆出一副非常适合从前面或后面一脚踢断他的脖子的姿势。
"..............."少女无言的瞪视着他,她无言的冷酷表情彷彿诉说着人类的残酷。
"呜哇,别这样,我们也才第二次见面吧,我不太认识妳也是很正常的事啊。"
"............................."如果用漫画风格来表示的话,少女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被黑暗给包围,只露出一动也不动的双眼在盯着他。
"stop!stop!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啊啊啊啊......"
"..............................................."少女不发一语的走过了画风严重崩坏的觉悟君身边。
"吱吱吱吱凹凹凹凹......"
同时留下了可疑的声响。
一阵可疑的风从还处于石化状态下的觉悟君身边吹了过去。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在反复的吸气吐气几次之后,已经有所准备的觉悟君他..........
(干脆翘课吧,不对,刚开学的第一天就翘课,这么做死的人我还没.....)
他的脑中飞快的闪过了数张不同的脸孔。
(不行,这可是难得的日常生活。如果我在这里放弃了的话........)
在一阵苦思之后,少年掏出了两个东西,那是两个石质的规律型多面体,看的出上面有明显的被打磨过的痕迹,两个多面体的颜色都是相同的某种青色,唯一不同之处,是上头雕刻着的符号。
其中一枚徽记大约是一个粗糙的五角星,在它的中心的图案一只形状夸张的巨大独眼;但与其说那是一只眼睛,不如说更像是一个中间描绘了类似于几条火焰、或者一束火柱的线条的破碎菱型。
另一枚徽记,在与它对应的地方则是一个完美的圆圈,其中包裹着一只多节的树枝状物体,或者应该说它类似于日本的名刀,七枝刀?在其上下左右则有着数个十字架形的物体固定在于其之上。
"好.............
乩阿阿匹 (
jrrp)"
觉悟轻轻的一投,两颗骰子滑过木制的地板并且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骰子滚啊滚的,但很奇怪的却没有任何人被这一幕所吸引,而骰子本身也没有碰到人,就这样的滚动了起来,他也跟了上去。
最终,骰子在走廊的某处停了下来 -
"94........稳了稳了,这么给力这下子不可能会出事的吧。"
语闭,觉悟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抓向骰子 - 但在那之前,一只突如其来的手便抓住了它们。
觉悟向上一望,出现在他的脸前的是一位绝美的少女,和刚刚的古见同学的风格不同,眼前的这名少女身材矮小并且留着一头金发双马尾,但如果要说她有什么与其他人不同的特点,应该是她略显褐色的皮肤吧。
这名穿着无袖衬衫与红色裙子的褐色少女将觉悟的两个骰子放在手中,细细的把玩着。
"喂,别乱拿别人的东西好不好,那可是......."就在觉悟说到一半时,他注意到了,被少女放在手中的两个骰子与少女的皮肤接触,并且发发出了袅袅的青烟。
正当觉悟从双腿中抽出力道,并让身体向后一倒并且借此移动手中的拐杖来对对方进行第一击时,褐色少女轻轻的一拳挥来。
不对,少年看到了,那并不是单单的一拳,少女的肩膀在那瞬间长出了另外两只手,它们以不同的轨迹向少年击了过来 -
少年扭动着身体,在千均一发之际闪过了少女的第一与第二只手,接着他试图举起拐杖来挡下最后的一击。
少女的拳头擦过了拐杖,并让它有如被卡车辗过般断裂了开来,接着小拳拳轻轻的槌在了少年的胸口上,只见他的上半身就这样从中爆开,无数的血浆、肉块、与骨骸伴着脏器有如油漆般将附近的走廊点缀成一片血腥的绯红。少年的下半身无力的倒在地上。在数秒之后,从远方传来了不明的尖叫声。
少女一摊手,将掌心里那些发出恶臭的焦黑石块随手扔到了地上,接着便打算转身离开。
就在此时,在那无数的肉块之中,一块银色的金属质物体忽然燃烧了起来,在少女回过神之前,一阵炽白色的光芒困住了她,接着它便飞快的融穿了学校的天花板,将少女一路射入了无边无际的宇宙之中。
学校总算是安全了。
第三章
意识浮出黑暗-
觉悟睁开双眼,眼底所见一片黑暗。唯有那一只握着两个骰子的手清晰的在自已的脑海中不停浮现着。
他将目光转向右边,在那个熟悉的位置上有着他用了三年的闹钟。
显示器标示的时间是2017.3.02 AM3:00。
"......................"觉悟不发一语,只是将目光转回黑暗中的天花板。
疯狂的浪潮袭击而来,自身被击碎、碾压的一幕不停的在脑海里回荡。虽然本人在毫无痛觉的情况下就死去了,但这对于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来说并没有毫无帮助。汗水从他的脸上流下来,他反复的体会着自已的死与脆弱,开口发出了无声的狂啸 -
-意识沉入黑暗。
熟悉的平板床、熟悉的消毒水、熟悉的黑暗,当觉悟再次回过神来,他已再次被绑在平板床上。
"早上好。"熟悉的女声开口了。
"今天的日期是?"
"三月十一号,你这次恢复的真是快,我都快吓一跳了。"翻文件的声音传来"又像上次那样作了恶梦?"
"恩..........看到了不好的事情,或者说是梦到的吧。"
"要通知家属嘛?"
"恩,就说是我这次梦到了一个褐皮的金发双马尾,她吵着要和我发生关系,结果我一个不小心犯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之后她的肚子就变大了,接着带着一群人找上门来说是无论如何都要我负责,结果我负责后生下来的小孩居然是小贾斯汀并且他一出生就唱起了《Baby》,然后我就被活生生的吓醒了。"
"恩,有进步,至少你这次还记的梦里发生了什么事。"
"不客气,另外医生妳有男朋友了嘛?"
".......如果你问的是交往的对象,那么是有的。"
"真好,那么能不能请医生给我开张假条。说我现在精神已经稳定下来,已经可以出去外头追求我的真爱了?"
无言的沉默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接着是一声叹息,女医将视线从文件转到觉悟的身上。
"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很明显的是我,因为我从不怀疑自已一直都很正常。"
"三天后你的出院许可会核发下来,但如果再出了什么情况那么我也帮不上忙了。"
"谢啦,春生姐。"
"..........."女医生无言的用手指敲打着床板,在片刻之后,她开口了"......我并不怀疑你的能力,但觉悟君也请你记得,不管你有什么特别的能力、不管你与什么东西对抗、不管你将多少人从原有的命运中解放出来、不管你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现在的你依旧是一个会哭、会笑、会痛苦、会死的人类的事实。"在她沉重的语气中,有着某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妳好像很不安,医生?"
"我现在并不害怕,我害怕的是未来那些可能发生的事。"
"未来没什么好怕的吧,每个人的未来都只有一成不变的死而已。我觉得可怕的是在那之前可能会生的事。"
"难道你就不怕?"
"怕是怕啦,但至少我选择的人生有个目标,虽然目标本身毫无意义,但实行它的本身确实也非常光荣。"
女医生再度叹了一口气。
"路是你的,好好决定吧。"
三天后,觉悟得到了暂时离开的许可证,距离开学还有14天的倒数时间。
目标:找出办法击退身份不明的女(?)高中生。
成功:日常的高中生活开始。
失败:死亡。
第四章
2017.3.15 AM12:12。
觉悟君正坐在公园的椅子上。
天色很黑、温度很冷,但他还是静静的瘫坐在椅背上。远方传来了阵阵的呼喊声,好像是一群在胡闹着的人吧。
他动也不动的看着公园中心的人造湖,像在期待着什么出现。
"是说,我老是感觉这湖里一定藏着什么,难道都没人想知道嘛?"
没有回答,跨越湖上的水泥桥底的灯光反射在浊绿的湖水上,水面上静静的出现了一丝波纹,无声无息的向外散开。
少年并没有再度开口,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远处的人声已经消失很久了,而少年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除了中间去上了一次厕所外,他便没有在动过了,就好像化为会呼吸的肉块,只是盲目并一言不发的的盯着眼前的景物。
呼吸声规律的从防毒面具的呼吸器中传来,下一秒-
少年的头上长出了刀子。
准确的说法是,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影忽然从背后以行云流水的姿态简单的向前一刺,这一刺简单的穿过了他的后脑,从人中穿了出来。由于脊髓反射的原因,曾经是活人的身体正一跳一跳的抽着。人影随后向上一刀,少年的头颅被从中一分为二,接着到来的是一记俐落的横斩 - 这将觉悟的两半头颅扫在地上,粉红色的大脑与乳白色的脊髓被向上有如喷泉般喷涌而出,而后又如同雨水般落下的点点鲜血染成一片抽象的画作。
- 如果他没有将头向右一偏避开致命的一刀,并且将手中的拐杖向后一指的话,事情可能会是那样发展的。
"不是我想吐槽,但以后能不能约早一点,在家庭餐厅一类的里见面不好嘛?那里有暖气也有免费的饮料吧什么的,我是对于等待没什么意见,但我就快开学了,能不能严肃一点早点吧事情办......"废话到一半,觉悟向前一滚,避开从他理应看不见的死角飞来的短刀,同时手轻轻的一点,将拐杖的上半节抽出,在一扭一弹间,带着手把半节拐杖化为一把奇怪的短枪。
觉悟看也不看,反射性的向后开了三枪。
三声巨响,数发12号散弹在空中化为一阵死亡之雨,在炸碎了他刚刚一直坐着的木制长椅,同时无情的将身后的人影吞没。
"还要打嘛?"觉悟从地上挺了起来,语焉无聊的看向身后那团由于开枪所散发出的烟雾。
烟雾一点一点的散去,出现在觉悟身前的,是一具混身被钢珠弹轰出无数蜂窝的,上半身明显缺少了一大部份,批著不明黑衣的人型不明物体。
觉悟并没有浪费时间吃惊,只是将脚边的某个石块简单的踢向那个不明物体。
这证明了他犯了一个错。
眼前的不明物体就这样倒下了,发出了细微的"匡当"声响。
一条细绳简单地缠绕上他的颈脖,与此同时,他的背后传来一阵强烈的推力,让他忍不着向前一倾。
绳索锁着他的喉咙,使得他无法完整的说出话来,与此同时,另一只脚则踢向了他的持枪的左手。
下一秒,少年身上发出的气势一变-
不顾锁在喉咙上的绳索,他向前硬生生的一拉,将身后那人同样的拉离了一步 - 这对一只脚踩在地上的人来说,无疑不是件好事,人影努力的保持平衡。但在这之前,觉悟的右手魔术般的简单一滑,手中的小刀简单的切断了绳索,同时也在他的颈脖处留下了一道细小的伤痕。他放开手中的刀,顺势一拉,将人影绊倒在地。
"........."
觉悟转身,出现在他眼前的..............哗!是个倒在地上并且穿着很少布的萌妹;愤怒的眼神、不削的表情、加上那一身有穿与没穿差不多的紧身衣,好简单便可以看出眼前的人与人称"对魔忍"的极品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了。
少年随即做出了回应的动作,他飞快的扣了两下板机。
第一发散弹无情的击中了少女,但钢铁的弹丸并没有破开少女那纤细的肉体,与之相反,少女身上的布料片片颤裂,有如穿花蝴蝶般飞散在空中。
在觉悟第二次扣下板机时,一阵被束缚着的感觉从手指传来。他的脑海中本能的浮现出了板机现在的情况 - 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丝线简单的綑住了板机,并且同样的将他的手指綑在上面。
瞬间的僵硬为少女取得了深入的时机。她的手刀刺入了觉悟的心窝之中。
剧痛袭来,但觉悟并未倒下,什么也没说,只是牙齿一咬 -脸部的面具瞬间照着预定好的方式脱落。
他一口咬在少女的脸上。
少年所持有的超能力将这一秒的时间无限的延伸、拉长,一男一女两人的心智在刹那间合而为一.........
觉悟就是在这里失去知觉的。
第五章
温暖的阳光照在觉悟身上。
意识从逐渐沉眠中苏醒,由于没有感觉到视线,所以觉悟在半梦半醒下试着换个姿势。
没被绑住。
于是少年开口了".....好热......"在他本能性的张开双眼后,出现在他眼前的并非熟悉的黑暗,而是一片陌生的白色天花板。
由于实在懒得起来,所以他保持着躺下的姿势看了看四周。看样子这里好像是某户人家,准确的说,是某处空房子,会这么想的原因是四处的布置完全称不上"住处" - 除了他刚刚还躺在上面的,从触感上来说应该是厚纸板的一堆东西外,这个房间里完全空无一物,甚至连个衣柜都没有。
(暂时的住处........是说总感觉记不得之前那个人的长相啊,难道村子里最近来了新人嘛?也有可能是药吃太多了搞坏脑子了吧?不过为什么对方连个话都不回就直接打过来?难道真的是新人?又或者是忘了吃药?嘛,算了,希望这次来的人数够多,不然接着估计又是一场硬战...)
觉悟叹了口气,接着便弯腰起身 - 就在这时.......少年的大脑当机了数秒。
他发现自已的杰〇宝正在外头吹着风。
三月的阳光虽然挺温暖的,但这点对现况并没有什么卵用。
少年当机的原因并非自已被脱个精光、也非感觉在自已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内可能被轮大米或是割器官什么的。而是怀疑自已到底出自什么理由才会被特地脱个精光。
(我的神智还正常........应该还正常吧,所以我应该没有被附身、他们也应该没有把我的脑结石拿走。再排除掉对方有问题的可能打算直接杀我的可能,剩下的就是我现在正被关在自已的大脑里面、或是我确实被他们脱光,这两种可能可能性最高.......还是直接问他吧。)
觉悟站起身、拍拍屁股、让杰〇宝晃了几下,接着便向走廊走去了。
一路上,觉悟同样的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就好像这间房子完全没有被住过似的。这里的墙上完全是一片雪白,而他的脚底也告诉他这里并没有积灰什么的。
然而,就在他走到走廊的尽头时,他看到了自醒来后的第一件家具。
那是一张麻将桌。
至于为什么他会认的出来那是麻将桌,这点并非他爱打麻将或是常常往返不良场所,主要该归功于他某次在进行战斗测试实里意外的学习到了,在常规状态下的麻将桌是少数防护力强到足以挡下散弹枪子弹的家具之一这项知识。
而他带在身上的杂物,像拐杖枪、狩猎刀、数发子弹与装有骰子的黑色袋子则被以一种完美的等距排列在上头。
眼前的景象精密的如同测量过一般精美,但很可惜的是这里头依然没有少年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