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KELY SUSPECTS
嫌疑对象追踪病毒已经被证明是及其困难的。不同派别投入的各方蠢货也让这件西西弗斯式的事业更为艰难。但不是说我的努力完全失败。下面的内容详述了我查找中收集到的信息。请随意往下深挖,风险自担。
THE MITSUHAMA ANGLE
三津滨方面刚开始研究时,我注意到我的一名脑病患有种非常特殊的反复行为。她似乎总是在每天同一时间连入同一个三津滨所属的节点。大部分人不会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特别的,毕竟人们会日复一日在同一节点进行日常工作。但大部分人也不会每次访问时都在同一毫秒接入节点。这需要机器般的精度,而一般来说泛人类并不具备这点。这是警报一。警报二是他们在周末也有同样动作,那时普通的公司薪奴应该在享受表现良好赚来的空闲才对。
剧透 - :
> There’s already a hole in your theory, CW. Weekends off are a luxury for a wageslave, not a right.
> Slamm-0!
Red flag number three: the subject wasn’t listed on any Mitsuhama employee database I could find. But red flag number four was the most amazing. Instead of accessing a local Mitsuhama host on the Japanese Matrix grid, the subject was accessing the host from a UCAS grid. Her connection should have been a little shaky, but it seemed rock solid.
I suspected she was casing the host for some reason or another, so I had an agent keep tabs on this gal for awhile, just observing and reporting back to me. After about two weeks of observation, the subject accessed the host and vanished. I decided on a more hands-on approach. On the surface, the contents of the host appeared to pertain to the new grid-based Matrix protocols. However, careful investigation revealed a backdoor into a restricted Mitsuhama host loaded with dormant IC that was blacker than any I’d seen in a long while. I prodded for as long as I dared and stumbled across a file linked to BrainWave, Inc., one of MCT’s Matrix subsidiaries. The project? Attempts to capture EEG readings and translate them into a workable Matrix construct. My subject’s fingerprints—and the fingerprints of about a dozen other suspected head cases from my database—were all over this file.
Unfortunately, the host was an entry point for a zero zone, and my attempts to silently back out of the system tripped just about every alarm they had. Barely got out alive and immediately had to skip town before yakuza started beating down my front door.
So yeah. That’s another safe house this damn thing has cost me.
>你的理论有漏洞,CW。周末休息对薪奴来说是奢侈而不是权利。
>Slamm-0!
警报三:该目标不在我能找到的任何三津滨员工数据库上。该目标是从一个UCAS网域接入三津滨本地主机的,而不是从日本矩阵网域。她的连接本应当比较脆弱,但实际看起来却坚如磐石。
我怀疑她是为了某种目的入侵(casing the host)了主机,因此让一个探子注意这姑娘一阵,只是观察并向我报告。观察了两周之后,该目标接入了主机随后消失了。我决定采取稍微主动的方式。表面上这个主机的内容是关于以网域为基础的新矩阵协议。但仔细调查后,我发现了一个通往某个三津滨受限主机的后门,那个主机里面装着冬眠的IC,是我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见过的最黑的。我窥探了尽可能长的时间,摸到了一份和脑波公司(BrainWave, Inc.)有关的文件,那是MCT的矩阵子公司之一。这份计划?尝试捕捉EEG(脑电图)并将其转化为可用的矩阵结构。文件上满是我那个目标的手指印——以及超过一打我的数据库中可疑脑病患的手指印。
不幸的是,这个主机是零容忍区域的入口,我想要悄悄退出系统,但却触发了他们所有警报。勉强活着出来,还不得不马上更换地点,免得极道来敲我的前门。
啊是的,这该死的玩意毁掉了我又一个安全屋。
>用捕捉的脑电图建立矩阵结构听起来不需要那种等级的防护。
>/dev/grrl
>我认为脑波想用那些结构做什么才是重点,而不是如何创造它们,才是重点。早在二十世纪就有研究者记录活体生物的脑波了。
>Icarus
>那脑病患为啥要关心这类事情?
>/dev/grrl
>他们可能是回到出生的地方。想要给妈妈一个拥抱之类的,
>Slamm-0!
><叹气>
>Glitch
>我真的需要一种字体让你们都知道我是认真的。认真的:如果鲑鱼和棱皮龟都聪明得能能回到它们孵化的地点,CFD人格有同样的归巢本能也不是不可能的。
>Slamm-0!
>这观点有些道理。根据Clockwork记录的行动地图和其它目击证言,我们能看到相当一部分脑病患在聚集。集合在给予他们生命的事物周围看起足够成为让这些分散的“孩子们”聚集起来的理由了。
> Pistons
>我可以认为其它脑病患通过其它途径接入了那个零容忍区域,否则你的探子应该会看到他们。
>Bull
>这个假设很有可能。当然,我也在想这个脑病患是否刻意想让我看到她的矩阵行动。
>Clockwork
THE EVO ANGLE
天演方面发现零号病人模型明显不适用后,我开始从相反的方向研究。据我们所知,CFD创造出的分裂人格似乎与AI、电子幽灵、网精以及其它无法解释的矩阵现象有某种联系——三津滨与此的关联进一步确认了这点。我不再试图追踪索引病例,反而开始深入调查支持这类研发项目的公司。与从已知感染病例开始至下而上追查相反,我决定从一个假设的源头开始至上而下调查。我认为这或许能揭示出其中某个矩阵认知项目与一个已知的CFD阳性诊断之间的联系。单一的联系还不足以证明是哪个项目导致了CFD,但只要能找到足够证据,我就能开始研究更确凿的案例。
剧透 - :
After investigating the Mitsuhama/BrainWave lead, I started digging into Evo’s Dickens Program, which Butch pointed out earlier. Dickens involved several different facets, including an attempt to create a virtual simulacrum to impersonate deceased Corporate Court Chief Justice Yoshiko Hino. Project Dike, as the plan was called, was put in place to ensure Evo would retain its control of the Corporate Court. Technically, Hino’s Dickens persona isn’t a true AI, e-ghost, or anything else associated with CFD. If anything, the Project Dike version of Hino is little more than a very specifically tailored agent program with an extremely robust personality matrix. But as I dug deeper into Dike, a peculiarity became readily apparent. A lot of people who had conversed with Dike-Hino via the Matrix—specifically in full VR—eventually ended up showing signs of CFD.
调查了三津滨/脑波公司的线索后,我开始挖掘天演的狄更斯计划,Butch之前也有提到。狄更斯计划有好几个不同方向,包括尝试创造出已故公司法庭大法官日野良子的虚拟拟像仿品。这个计划被称作迪克计划,目的是确保天演能保有公司法庭的控制权。技术上来说,日野的狄更斯化身并不是真正的AI、电子幽灵或者其它与CFD有关的东西。非要说的话,迪克计划的日野只比特殊定制的代理程序高级一点,有极其牢靠的人格矩阵。但我继续深挖后,一个特征清晰地浮现了。许多与迪克-日野交谈过的人——尤其是全VR状态下交谈的那些——最终都出现了CFD症状。
巧合吗?或许吧。我自己也不完全确定,但许多线索都吻合——这些线索足以让我更用力撞击这颗树看看能不能掉下几颗苹果。出于对科学的兴趣,我雇了几个匿名碟客去接入保管在天演符拉迪沃斯托克办公室的迪克-日野副本。半打碟客甩掉了安保、抵达了存储设备。但他们没有找到化身的文件,而是发现迪克-日野正以交互式化身的形式运行在节点上。每个碟客都与化身交谈了,并在安保发现之前登出。
侵入之后,我密切监视着这些碟客。6个中有4个没有出现病症,但剩下两个开始在大概三周后行动异常。继续监视两周后,我把他们拿下以免产生麻烦。任务和症状出现的时间间隔似乎有点长,不能完全证明CFD病毒来自迪克-日野,但存在这种可能。之后我试着继续实验,但运气不好,没找到接手的。
>你雇了这些人,把他们送进熊窝还希望他们被感染?真TM有病,即使以你标准来说。
>Pistons
>抱歉我的道德GPS和你的不一样。提早送些消耗品、努力搞清楚这东西好过忽略问题直到为时已晚。另外,这些家伙是专业的,他们知道风险。所有人,包括我,在和Mr.J握手时都承担了同样的风险。
>Clockwork
>你承认自己太胆小不敢亲自进去?
>Pistons
>不能冒险。如果我被感染了,我对你们和世界上其他人的威胁比那些蠢货加起来还要大。
>Clockwork
>真能吹。
>Pistons
>你真的想试试?尤其我已经找到那么多关于CFD病毒的信息的时候?想象一下外面那些脑病患会拿到怎样的弹药。
>Clockwork
>……
>Pistons
>猜到了。
>Clockwork
>那个化身文件——你雇的那些家伙有考虑复制那个文件,好在更受控的环境研究它吗?
>Bull
>他们都说那个化身文件不能被复制。防止复制的保护措施超出想象,他们用的程序也有问题……无法理解那个文件的本质和范畴。我也觉得没道理,但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Clockwork
>或者他们想让你这样认为。搞不好他们现在正拿那个文件做实验呢?
>Slamm-0!
THE RENRAKU ANGLE
联络方面对于CFD相关分裂人格——正如Butch尽职地记录下的那些,有一种理论认为CFD人格是某种重写目标大脑的试验的副产品,可能还有一个AI参与。对我们这些接入点的人来说——好吧,我们中的大部分,提及AI会让我们颤栗,我们会讲述2060年联络生态建筑(RenrakuArcology)停机时我们在哪里、在做什么。联络公司成功扭转了公众眼中的真相。但我们这些暗影中人自那时起就对AI抱有不信任,正是那个反叛AI“主”导致了停机。如果是AI用某种手段造成了所有这些CFD病例,那么联络的嫌疑很大。甚至大得让我一开始觉得或许联络公司和CFD毫不相干。
至少这是我最初的猜测。我原本估计找不到太多与这个诞生了“主”的超企有关的CFD病例,毕竟除了反叛AI外还有更多势力纠葛。然而让我失望的是,调查结果转向了相反方向。我记录的最早几个感染者中有很大比例是联络公司最不吝赞美、最忠诚的客户,而不是员工。在这些客户出现CFD症状之前和之后,他们都在矩阵上高度赞扬联络公司的服务和产品。这些评论真正有意思的部分?这些客户近期都在狂赞两件事:他们接受的基因疗法和用于数据挖掘与物联网(product networking)的复杂算法套件。采取必要防御措施后,我探入了这种数据算法。有部分代码——说明白点,就是一个多态子程序,用于大型系统内的未知变量——看起来是AI幼体——我没找到更好的词。我发现,在数据库内的受保护内存空间执行后,这个子程序如同代理程序一般工作,有原始的自律性——这点更像切除了重要代码的AI(lobotomized AI)而不是真正的代理。
如果这个数据库程序是联络公司重新利用“主”的部分失效代码副本后的产物,并通过某种方式诞生出了西比尔,我们也不必惊讶。但那些联络公司的忠诚客户在感染后仍然不正常地痴迷着这家公司,这点我还没找到让我满意的解释。但解析这个被切除AI的认知子程序似乎有些冒险。要是你因为用碟板时没有采取必要措施导致你的脑子(或你的生体无人机的脑子)被重写了,可别跑来找我。
>//上传未加密.COGN文件::用户CLOCKWORK//
>如果病毒来源不是联络,那为啥脑病患对这家公司这么感兴趣?
>/dev/grrl
>三万五千年前,智人有意识地捕猎他们基因上的表亲,尼安德特人,并且将他们逼至灭绝——不是因为尼安德特人的基因劣等,而是因为他们威胁到了智人。很可能CFD病毒把除自己之外的矩阵意识都视为威胁,进而试图把对方清除,就像我们的祖先曾对尼安德特人做的那样。
>Nephrine
>哎呀,听起来我们的祖先完全就是大混蛋。
>/dev/grrl
>不幸的是,自然选择——生物的和数字的——都没给社交礼节留下太多余地。
>Nephrine
>那么,我很好奇“主”对某些矩阵存在瞄准他的——她的?它的?——小孩这件事是怎么想的?
>Slamm-0!
>我猜和其他护崽的母亲一样。当然,不是说我有第一手经验。我把母爱的内容留给专业的。
>Pistons
>清醒点,“主”对它的孩子没有感情。情感需要内分泌系统,AI显然不具备。
>Clockwork
>再说一次,当心你以为你懂的东西。
>Icarus
>但有个更重要问题,攻击“主”的孩子是否能把它从躲藏之处激出来。只有鬼知道(Ghost only knows)它在矩阵的下水道里躲了这么多年在盘算些什么。
>Slamm-0!
>我的观点是“主”的孩子们可能是某个实验跑偏的结果,创造忠诚客户的试验。这样想,如果你想要把想法放进某人脑子里,为什么不以某个反叛AI的电子印记为基础制造出一个稳定的AI,编程让它影响脑波模式,再用基因疗法把纳米体引入目标的血液、最终进入大脑呢?
>Glitch
>如果CFD病毒的AI成分真的是根据不完美的“主”的样本制造的,它爆发的时候我TM完全不想靠近。
>Bull
THE NEONET ANGLE
新网方面剧透 - :
This next lead also pointed me toward Matrix entities. At the risk of sounding like a broken music player, I’m including it here because I don’t believe there’s such a thing as too much information.
For the past several months, we’ve known two things. First, NeoNET—and Celedyr in particular—has done considerable research into “living” Matrix constructs—eghosts, copied metahumanconsciousnesses, AIs, and so forth. Second, FastJack and Riser both started manifesting symptoms of CFD after investigating Celedyr’s Albuquerque facility. As I said before, these two items might be unrelated, but what little real evidence we have points to FastJack and Riser first encountering the virus in Albuquerque. However, this does not rule out the possibility that the Albuquerque facility first received a Sybil infestation from elsewhere. Ever since FastJack revealed his visit to Albuquerque, NeoNET has kept Celedyr’s “Matrix prison colony”— as some spies have characterized it—under a nearly impenetrable lockdown. This lockdown is likely to quarantine and purge the recognized outbreak before it can affect anyone else.
下一个线索指向矩阵存在。冒着被当成坏掉的音乐播放器的风险,我也要再次声明我把这些内容放在这里,因为我我相信没有信息过多这种说法。
在过去的几个月,我们知道了两件事。第一件,新网——尤其是塞勒迪尔——对“活体”矩阵存在——电子幽灵、泛人类意识副本、AI,诸如此类——做了可观的研究。第二件,快杰克和莱瑟都是调查了塞勒迪尔在阿尔伯克基的设施后出现CFD症状。就像我之前说的,两者可能毫无关联,但是我们仅有的那些可靠证据都表明,快杰克和莱瑟最早是在阿尔伯克基那里接触到病毒的。不过,我们也不能排除埃尔伯克基也是从别的地方感染上西比尔的可能性。自从快杰克透露了他造访过阿尔伯克基之后,新网就将塞勒迪尔的“矩阵监狱殖民地”——有些探子如此形容这个设施——置于几乎牢不可破的关停之下。关停可能是为了隔离设施、清除已知病毒爆发,以免影响其他人。
>这些推论都假定快杰克和莱瑟是在塞勒迪尔的实验室染上病毒。如果我是个矩阵存在,正缓慢重写我的宿主的大脑,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隐藏我从哪里来。说不定,快杰克被植入的人格——SEARCH——告诉我们他去过阿尔伯克基是因为他想让我们毁了那个实验室。也许SEARCH不喜欢新网,想利用我们敲掉它几根桩子。也许SEARCH想要渔翁得利。
>Icarus
>又或许SEARCH在嘲笑我们白花功夫。
>Slamm-0!
>不管怎么说,我认为不要太相信过去一年或再久之前快杰克发的任何帖子比较好。
>Fianchetto
>即使是我也无法解读这些“脑病患”——你们的称呼——的真实目的。不要相信被确认感染的家伙,哪怕是你爱的人。
>神经症
>嘿!他怎么回来的?我以为杰克把他限制在街头传奇上传板的刻耳柏洛斯专楼了?
>Slamm-0!
>别看我。
>Glitch
>如果神经症*的身份真是他(它?)自称的那样,我高度怀疑简单的发帖限制能阻止他告诉我们某些重要事情。
>Bull
(*译注:神经症Neurosis是刻尔柏洛斯Cerberus的另一个化身,没错,就是那只电子幽灵化的龙=_=)
虽然有危险,但快杰克的信息还是让我调查起阿尔伯克基设施。设施依然在关停中,但我从外部信息源获搜集了以下信息。该设施与心象计划有关,心象计划是新网的秘密智库,负责处理矩阵异常。但心象并布不在该处设施内。心象的成员偶尔过来进行测试,但总体来说,一旦关停,智库的大部分工作都仍在外部。
最近一名同僚向我提及至少有一名心象计划的高级研究员被拐到未知位置了。不清楚是是叛逃还是被暴力移除。不管怎样,这都将新网置于CFD嫌疑的聚光灯下。
>好奇是谁又是怎样完成移除的不?弄走一个心象研究员可是相当不容易。
>Pistons
>就让们假设心象和塞勒迪尔的小小矩阵游乐园奇异秀和CFD病毒有某种联系。为什么有人要偷一个负责这项研究的研究员?肯定不会有别人想要复制病毒……吧?
>Slamm-0!
>我TM希望没有。
>Bull
>当然,这得假设只有一种病毒而不是多个变种。
>Nephrine
>或许委托人认为目标能帮忙治疗某个确诊的CFD病例?
>Nephrine
>如果是这样,很快他们就会失望了。
>Butch
THE UCAS ANGLE
UCAS方面从我的碟版里被抹去的UCAS文件——以及紧接着首先碰到那份文件的目标被狙杀——让我怀疑UCAS在CFD诞生上是否掺了一脚。虽然这个联系充其量只能算微薄,但一个政治实体费这么大功夫解决目击者、删除相关文件,它肯定在隐藏什么。制造CFD的目的可能是作为一种结构破坏剂或者某种武器?制造出来的病毒太过危险,无法忽视这一可能性。最初我以为将CFD归罪于UCAS政府显然是无稽之谈,就连Plan 9拿着三米长的棍子也不会碰它。但我越追查,这种可能性越不那么怪异。
这样想:正如天演用迪克计划操纵“日野法官”以推动公司进程,UCAS政府或许也为了同样目的研发出CFD病毒来迫使异见政治家公开推行政府的计划。迪克-日野的结构只出现在矩阵。而CFD有着生物构成。这意味着分裂人格除了出现在矩阵外还可在肉界现身。当你和一位政治家或者将军的物理躯体握手时。你如何知道那个给你吓人的“死亡之握”、闪着完美过头的“我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东西”式假笑的人格是本人还是碎片化人格?如果UCAS的领导人研究出这种病毒,以此将政治对手转向己方阵营,那么政府理论上能得到的掌控权简直难以想象。
总之,顺着我被烧掉的文件以及脑病患暗杀事件,我成功从UCAS的数据库挖出两份文件。第一份[链接]讨论了各类关于发现某人被策反(compromised,没有想到合适的词)时的规范——也就是危机应对计划。你会注意到文件里没有提到任何关于目标如何被策反的内容。我以为这类规范会提到目标为何会背叛。例如经典的“你的老婆孩子在我们手上”式的威胁和某人与虫精魂融合或者处于化学/魔法冲动下是完全两码事。文件里用到的一些语言暗示这是针对一种非常特殊的情况,却没有明确指示是那种。我相信这指的就是CFD。
第二份文件[
链接]有相当多被删除的细节和章节,但内容似乎是讨论某个被中止的政府项目的后续,项目内容不明。看起来这个项目不知怎么失控了——不是诸如花费超标、缺少成果或其它不可行性这类寻常原因。不,这是“角熊从动物园逃出来啦!”式的恐怖事件。中止的项目是CFD病毒吗?或许是,或许不是。不管怎样,UCAS确实弄丢了某个重要的东西。
>可以说UCAS政府在其他机构之前发现了CFD病毒,这些文件详述了如何应对。有一份作战计划不代表UCAS应直接对制造CFD负责。
>Fianchetto
>如果是这样,那我真不想知道UCAS政府动物园里跑出来的“角熊”是啥。
>Slamm-0!
>有人费大力气从CW的碟版里删掉了一份很可能与CFD相关的文件,这表明UCAS牵涉得比我愿意想象的更深。哪怕他们没有制造CFD,他们也可能参与打开了病毒的开关。
>Pistons
A TECHNOMANCER ANGLE?
超链者方面?>先声明,我纠结过是否该将Clockwork初始草稿里这一部分删掉,但我觉得现在还不该开始内容审查。风险自担,但确保你手边有盐罐*。
>Glitch
(*校注:引申自take sth. with salt,意味不可照单全收)
就我们了解的,病毒更多地影响有某些特定类型殖装的人群——头部殖装、纳米技术、基因技术,等等。这让许多人相信没有这类殖装的人群能够免于感染(但Butch详细的报告应该能让这些人放弃这种观念)。迄今为止,超链者——这群不需头部殖装也不需纳米技术就能接入矩阵的人,正得意于自己面对CFD时“固若金汤”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我们无力将病毒隐藏于暗影,超链者将会站起来声称自己对病毒免疫。进而世界会将原本备受恐惧的超链者视为可信任的典范。普通人会相信,任何有头部殖装的人都是潜在脑病患,而超链者,由于其天赋,能够保持纯净而不被污染。超链者不会出力根除病毒,反而会利用新出现的影响力,直到世界不再害怕他们。
>这是纯净不掺假的狗屎。你还知道把它放到最后。
>Netcat
>所以你是不同意超链者免疫CFD?
>Clockwork
>热米都*那个意大利超链,蜘蛛(Ragno the Spider)又怎么说?传言说他出现了解离性人格失调症——可能是CFD早期症状,但随后在Alamais对Lofwyr发起的小冲突里被杀了。
>Pistons
>他一定从哪里把坏纳米体弄进血液了。
>Clockwork
>当然也不是每个安装过脑部殖装、进行过基因疗法,或者使用纳米技术的人都爆出了CFD。
>Pistons
>没有人能真正免疫什么东西。如果有人小时候得感染过带状疱疹病毒——你们不学医的管它叫“水痘”,就会知道长大后感染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如果你免疫特定疾病,同种病原体大规模变异后还是能让你生病。所以即使超链可能暂时“免疫”CFD,等着瞧吧。CFD变异后,我相信能见到一种变种无需殖装也能传播自己。
>Nephrine
(*译注:GeMiTo,Genova-Milano-Torino,意大利一特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