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记如今云达洛斯所在之地明显有长达几世纪的定居史。具体有多久无法判断,但没人会否认那些遗迹可以上溯到辛柏隆的光辉岁月。最明显的就是旧卡德赞的塔废墟,但其它古老建筑的残骸也被融入了林达洛斯人的建筑中。
林达洛斯兴起又衰落前的岁月几乎没有留下记录,人们只能猜测之前的居民是怎样的人。达沃卡找到的辛柏隆传说称一位名叫Sanator的人建立了一个“群山阴影下的南方王国”,但这位人物与此地的遗迹之间的关系还未被确认。或许秘法学会在清理旧卡德赞地下通道时发掘出了新的信息,但即使这些信息存在,它们也未能传出三塔之外。
因此在首都流传的歌谣与传说全都仅限于林达洛斯衰亡后至今的这段时期,但也自然有许多重要时间,从悲剧与惊奇剧,到光荣胜利的传奇故事,应有尽有。
剧透 - :
The mass death of Lindaros
Much of today’s Yndaros consists of restored and
expanded structures from Lindarian times. This
is particularly true of the city’s largest buildings:
the Palace, the Cathedral of Martyrs, the Dome,
the Triplet Towers, and the towers at the harbor
basin. By analyzing these structures along with
finds from various excavations, combined with
the clans’ stories and a few surviving fragments of
text, the scholars of Ordo Magica have gained what
they believe is a decent understanding of who the
Lindarians were and how they lived.
They worshipped a deity called the Guardian, who
gave them the power to influence nature – to control
the weather, enrich both water and soil, fatten their
cattle, and thereby live in great abundance. It is clear
that, eventually, they all perished due to a terrible
bleeding disease. Most of today’s scholars link the
epidemic to the decadent lifestyle, but there are those
who disagree. The most widespread interpretation is
that the Lindarians’ downfall was their punishment
for worshipping false gods. While they did cultivate
Prios’ gifts, they did so by “planting crops in blackened
soil, growing them in darkness, watering them from the
spring of the Eternal Night.”
林达洛斯群体死亡事件如今的云达洛斯大建筑大部分都是重建、拓展的林达洛斯时期的建筑。尤其是城里最宏伟的建筑:宫殿、殉道者大教堂、穹顶、三塔还有港口的塔群。通过分析这些建筑和多次发掘出的物品,再加上部落故事和少数留存的文本记录,秘法学会的学者们认为对林达洛斯人是谁、他们如何生活有了一定了解。
他们崇拜一个被称作守护者(Guardian)的神明,守护者给予他们影响自然的能力——控制天气、增加水和土壤的肥力、加快牲畜生长,让他们生活富足。然而最终他们都因一场可怕的流血疾病而消亡。如今大部分学者认为这场疫病与林达洛斯人颓废的生活有关,但也有人不同意。流传最广的解读则是说林达洛斯之所以衰亡是因为他们信仰虚假的神明。他们虽然培育着普里奥斯的馈赠,却“将作物种在黑化的土壤,用黑暗滋养,用永夜的泉水浇灌。”
据说秘法学会对此有完全不同的看法,而根据一些最狂热的太阳神仆从的说法,女王也同意学会的观点,也就是林达洛斯人只是走得太远,他们太过傲慢、太过不谨慎。这种在教会眼中属于异端的观点吓坏了很多人——它不仅意味着另一次疫病流行的可能性,更说明重现曾经林达洛斯人的手段会成为对奄奄一息、濒死的执法者的最后一击。
卡德赞部落投降卡德赞部落的投降不是个特别令人兴奋的故事——事件简短、相对血腥,在各个方面都相当平凡。当然,有人说(许多安珀利亚人)部落酋长曼瓦尔因为投降收到了大笔报酬,也有关于在安珀利亚第一次进攻中牺牲的英雄的故事——虽然进攻失败了,但展示的势力足够送出清楚的信息。但人们更感兴趣的是酋长家族的分裂。
剧透 - :
Manvar’s oldest child, his daughter Maridja,
refused to see her father trade away her future
position as head of the clan. It is said that, in
the heat of the family conflict, she took up arms
and crushed her father’s nose, causing the disfiguring scar which now runs across his face.
Legend also has it that Manvar should have
died that day, had his beloved third wife – the
beautiful Unraga – not leapt between him and
the axe, so that both of their hearts were split
in two; literally in Unraga’s case, figuratively in
Manvar’s. Allegedly, the furious daughter then
fled the oncoming guard warriors with the bitter
words: “Father, your heart may bleed, but mine you
have turned to solid ice; it shall not beat again until
yours has shed its final drop.”
曼瓦尔最大的孩子,女儿玛丽迪亚,拒绝父亲把自己未来的酋长位置交易掉。据说在家庭冲突中她武力反抗,打断了她父亲的鼻子,就是现在酋长脸上难看的伤疤。
传说还说那天曼瓦尔险些丧命,要不是他心爱的第三任妻子——美丽的Unraga——跳到了他和斧子之间。结果是两人的心都碎了:Unraga的心脏被砍碎,而曼瓦尔的只是比喻。据说愤怒的女儿在守卫赶来前逃走了,留下仇恨的话语:“父亲,你的心或许在滴血,但我的心被你变成了坚硬的冰块,在你的心血流干前它不会再跳动了。”
不清楚酋长的儿子洛萨在这场闹剧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有的故事说赶来的守卫由他带队,有的说他站在了姐姐一边,但被抓获并且被迫屈服。无论实际情况如何,如今他们的家庭关系笼罩在迷雾之中:玛丽迪亚得到了冰女巫的称号,和她的强盗帮一起躲在泰坦山脉,洛萨在卡勒弗斯提当蹩脚的女王代表,如今的格仑戴尔男爵维持着一支庞大且训练有素的守卫队伍,也许是为了避开自己女儿(可能还有儿子)的怒火。
女王到来很少有人谈及葛林提亚女王抵达她的应许之地前的那七年。所有人都知道那是黑暗的七年——贫穷、危险以及无止尽的劳累,奴役的时代,死亡的时代。这些苦难当然是必要的,甚至可以说是必不可少的,指责全都落在了黑魔王腐烂的肩上。但女王的子民宁愿回顾胜利与荣光,而是不那之间的必要之恶。
那是个美丽的夏末,葛林提亚与她的随从通过了普里奥斯隘口。三天穿过金黄色的平原后,他们终于在如今的神殿区南边停下。在继续骑马迎接人民的欢呼前,女王提高音量高呼:“你,美丽的新家园与堡垒,当以真正的英雄命名,汝名为云达洛斯!”
他们是那天每块鹅卵石、每面墙、每张脸都干干净净,在场的人可以证明,快乐的庆典持续了七天七夜。假如那七天女王的特工扑灭了若干刺杀企图(其中两次由她的臣子策划),享受庆典的人们也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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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听到的,假如曼瓦尔·格仑戴尔男爵和他的女儿,那个冰女巫,是一伙的,我也不会惊讶。否则都没人愿意和他交往,他怎么还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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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浴大部分离开垂死的安布里托、穿过群山并获得女王的祝福进入应许之地的人们以为这就是苦难的终结。并非如此。还差得远。感恩与顺从一般能让难民们的挫败感不会爆发,但有时特别愤怒的呼声必须用胡萝卜加大棒才能压制。但在这座城市二十年的历史中,有少数时刻这些手段全都不奏效。
大家都知道王国的敌人藏在难民之中,是他们让民众的不满演变成了暴力。到底是蛮族无赖还是外国的探子导致了14年的血浴事件,至今仍有很多争议,最被认可的怀疑指向了教团王国,接着是认为难民们受到了一位幸存黑魔王的咒语控制。
事件始于一个寒冬的早晨,一群不满的难民徒劳地等待着被许诺给他们地早餐粥。事后得知,厨子Varga只是睡过了,并且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迟到后,决定继续躺着。人群的抗议声震耳欲聋,一队年轻的女王之盾出现,打算平息事态,而此时一些愚蠢的不知感恩的狂徒对他们投掷了石块。自然被扔石块的士兵只有拔剑自卫。破裂的大锅就此被点燃!
剧透 - :
By nightfall, the Pansars, supported by the City
Watch and a troop of rangers, had been forced to
consign almost three thousand refugees to the
final rest. But they, too, suffered many casualties,
with dozens seriously wounded. In the days that
followed, blood was scrubbed off the streets all
over East Yndaros, as the Queen vowed both to
increase alms for the rest of the winter, and punish
the person responsible.
Three days after the Bloodbath, Varga was hanged
from a temporary gallows in the middle of the refugee camp. They say the hangman, the guards, and
some children were the only ones watching.
到夜幕降临为止,女王之盾在巡城卫和一队巡林卫的协助下,被迫让将近三千米难民永远沉睡。但他们也有许多伤亡,还有几十名受到重伤。随后的几天,血迹被从东云达洛斯的街道上擦去,而女王起誓将将为剩下的冬天增加福利费用,并且严惩责任人。
血浴后三天,Varga被吊死在难民营地中央的临时绞刑架上。据说围观的只有行刑人、守卫还有一些孩子。
至高使徒虽然巡城卫、掌钥官和任何其他当局都没有承认过,但有个关于崇拜黑暗的死亡邪教的故事一直在城里流传,据说他们的基地在神殿区的一间阁楼,于17年春天被发现。各类派系的成员被揭发为邪教徒、面临监禁或死刑并不罕见,但涉及本地要员的情况则会尤其微妙。
这起案件里的邪教一个自称至高使徒的大型团体,由五名重要贵族领导。其中两个被经常提到的是 Armangai·勃利格(伊萨盖不那么成功的弟弟)和Aldol·艾提奥(掌钥官的长子)。臭名昭著的那个春日后,城里再没有人见过他们,而城里的流言也完全不在乎他们家族那些空洞的借口(去安布里托旅行以及去远方执行秘密任务)。
有许多关于使徒行径的故事,大部分都让人毛骨悚然。例如,据说他们崇拜一个魔鬼(daemon),只有每个月献祭人类才能让她存在于这个世界。受害者全都是女性,而作为回报,使徒们会得到能够帮助他们对抗女性当权者的知识,并且限制她们的影响。使徒认为所有女性本质上都是充满黑暗欲望的女巫,十分危险。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使徒认为这种威胁已经严重到结盟、谋杀和偶像崇拜都是正当的手段……
艾洛娜来访精灵在云达洛斯过着危险的生活。没有很多市民亲身体验过精灵的残忍与邪恶,但每个人都同意,这些“尖耳朵”把人类视为他们的死敌。当然有一些精灵装作追求和平、外交的类型,但大部分人认为自己看破了他们的伪装——精灵都是些间谍,打算破坏这座城市、刺探信息!
直到20年夏,云达洛斯的居民都还远离精灵的威胁,他们觉得相对安全,精灵主要困扰王国的北部省份。但在夏日的一天,艾洛娜来到了这座城市。据说她走过了杜拉兰要塞边的河面,脚都没被沾湿。她穿过街道和小巷,最后来到了位于宫殿山脚下,特使艾洛理的住宅。一个达沃卡的生物经过城市,这个消息像野火一般蔓延开来,引发人们的恐惧,但没人能抵得住去看一眼的欲望,女巨人旁若无人地穿过人群,而人群在她身前散开,又在她身后聚合。
剧透 - :
No one knows what was said between Aloéna and
Elori, but as the fascination (or “enchantment”, as
some called it) waned, the suspicion began to grow.
The predominant view is that Aloéna is the dark
queen of Davokar, that Elori is one of her captains,
and that their meeting concerned some sort of scheme
against humanity – an attack on Yndaros, perhaps,
or even full-scale war. Naturally, no one dares lay a
hand on Elori and his aides, as he is clearly on good
terms with the Queen of Ambria. But other elves
(and changelings who in the haze of intoxication are
mistaken for elves) have since become a greater target
for Yndarian suspicion, loathing and aggression. The
expression “a dead elf is a good elf ” can be heard in
public spaces throughout the city.
没人知道艾洛娜和艾洛理说了什么,但随着惊奇(也有人说是“着魔”)消散,怀疑开始滋长。主流观点认为艾洛娜是达沃卡的黑暗女王,艾洛理是她的一名队长,他们会面是为了谋划针对人类的阴谋——也许是攻击云达洛斯,甚至是全面战争。自然,没人敢对艾洛理和他的助手下手,毕竟他与安珀利亚的女王关系良好。但其他精灵(以及在迷糊中被认作精灵的替换儿)随后成为了安珀利亚人怀疑、鄙视和针对的对象。“死精灵才是好精灵”的说法在城里各个公共场所都可以听到。
订婚安珀利亚王国每天都在变得更加安全、更加强大、更加美丽。但另一方面,没人不会注意到近来发生了多起悲伤的事件——蓟花要塞中心秽物肆虐、好战的蛮族在北方结盟甚至威胁到了大酋长、神殿骑士脱离教廷以及太阳教会内部加深的分裂、女王和蛮族间日益严重的冲突最终导致了卡勒弗斯提包围。这里的居民需要好消息。
随后,一条新闻让许多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女公爵爱丝梅拉达·柯希诺与大酋长哈剌班之子,耶德萨的塔博尔的婚礼即将举行。不必说,不是所有人都认同这场婚姻,还有许多人觉得蛮族不比女巫、精灵以及其他永夜的施行者好不了多少。但群众相信他们的女王,她知道怎么建立一个更安全更强大的安珀利亚。此外,王家婚礼带来的盛景、典礼以及庆祝活动,本身就足够让哪怕最绝望的人打起精神!
婚礼将在冬天举行,准备活动已经进行和很长时间了。城里的每个手艺人都在忙着制作家具、服装、高价的礼物,或是在尝试新的食谱,从公主蛋糕和爱丝梅拉达派到塔博尔黑酿和哈剌班派对香肠。当然女王大道两旁的墙面也需要重新粉刷。首都的许多布道师宣称这是邪恶的联盟,蛮族天生就带着黑暗,女巫攥住了大酋长的灵魂,但他们引发的更多是厌恶而不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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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婚礼有太多胡言乱语了,根据我从一个十分可靠的目击者那听到的说法,爱丝梅拉达对塔博尔一见钟情,就在他们第一次在卡勒弗斯提见面的时候。他们真的爱对方,爱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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