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资料: <Айка Алексе-евна Терешко́ва>
角色姓名:阿妮卡‧艾略克榭芙娜‧捷列什科瓦 角色类别:熟练兵(原海军飞行官、技术官)
性别:女 年龄:23 所属: 军阶:上尉 (base+2)
人种:俄裔塞席尔人 Flight Lieutenant
身高:151cm 体重:38kg 发色:银 瞳色:蓝
属性 :(34p)
意志 5 感应 1 技术 8
知性 10 反应 10
次要属性: 战斗属性:
自制12 体力14 速度7 运势点5 指挥点0 ACE点1
社会背景:
名称 : 等级 : 花费 :备注
财富: -3 :-15p: 负债
名声: -1 : -5p: 恶名
地位: 2 : 10p: 『条件是标准以上,不过这家伙... ... 到底是谁核可的?』
美貌: - : - :
优势、缺陷与成就:
名称 :cp: 效果 :备注
负债 : : 服从债主 : 「是的,我的灵魂是您的奴仆,
这副身体是您的所有物。」
恶名 : :负的名声(军方 : 『把部下当成盾牌自己逃走,
妳以为还有谁会听妳的命令?』
『这种走后门的蠢女人不过就是官大了点罢了。』
: 核实击坠数8,不确实击坠数31。
无口 :-4:社交劣势,抗读心: 「... .... 」
后知后觉:-2: 读心术-4 : 「... .... ... ... 」
贪生怕死:-2: 神经质 : 『活下去,
不要畏惧在他人眼中倒映出丑陋的自己。』
测试驾驶: : RX-76 : 「把父亲的研究成果用在战争上... ...
我想我一定会不得好死吧。」
职业骇客: : 骇客技术+1 : 「破解大型系统: DragonGate。”0079/05/09”」
战斗技能:20
攻击技能(+10) 回避技能(+10)
MS格斗 MS操纵 +1
MS白兵 运转
砲击 5 航空机 6
导弹 3 船舶操纵
飞航经历:
受训时数:1240小时(0070-0078,2/3驾驶Fly Manta、TIN COD等单人飞行器)
飞行时数: 810小时(驾驶RX-76,FF-S3)
非战斗 战斗
非战斗技能:40+0+10=50 IP: 0(40)/ 5(10)
意志(+5) 感应(+1) 技术(+ 8) 知性(+10) 反应(+10)
威压 仪表 医学 语学 运动 4
情报 +1 采访 急救 1 教育 隐密
拷问耐性 演技 修理 5 生存 1 零重力 3
指挥 +1 指挥 开锁&巧手 1 战术 2 回避与脱出 5
寻问 社交 技师 3 战略 +1 格斗与白兵 3
口车 性的魅力 伪造 知觉与观察 4 枪械
雄辩 读心术 通讯 +1 骇客 4 重兵器
才学 破坏工作 尾行与消迹
程式编排 3
机械设计 5
角色形象:
格林威治时间17点33分,一场小规模的冲突在无人伤亡的状态下结束。侦察机在足够远的地方发现了对方的姆赛级,于是在第八舰队的火力齐射之下迅速歼灭了对方,看来是不用在上这艘船的第一天就死于非命了。一个新兵、还是整备兵死在流弹下的话,不但没有奖章、尸体大概也是随便丢在小行星上一堆人一起用烧夷弹处理掉吧。
撇开无聊的想法,走向格纳库,结束任务的飞行员们三五成群地谈论些粗俗的话题。我找到了看起来像是技师长的人,不过在我报上所属之后,便被那个人若有似无地打发走了。不得已我只好在机库里闲晃,装作手上有要事的样子四处窥探。
麦哲伦级本来就不是作为空母设计的,临时改装的空间中维修设备全挤在一起,使用者评价甚差。然而就在远离主要设备的地方,我看见了那个显眼的东西。直径9公尺余的黑色球体搁浅在货架上,机壳上还留有跟米加粒子砲擦身而过的炮烙痕迹。听说今天对方是在还来不及开砲的状况下就被全灭,那这个... ... 大概是友军干的好事吧。
虽然如此,周围还是看不到半个维修员、甚至没有人靠近这里。就着支架一推,我飘向那被遗弃的船,在那周围绕了一圈。这副惨状,不把整片外装甲换掉不行啊。我摸索著机壳,希望找出打开舱门的办法。但是在那之前,舱门就在我面前毫无预警地敞开了。
... ... 随着气阀压缩的声音映入眼帘的是,瘫坐在倾斜的驾驶座上的娇小少女。放任一头银发垂散在肩头,她闭着眼睛、缓缓地飘离座位。那副模样就像是从木盒中苏醒的人偶一样,带着不可思议的美丽与庄严。我顺势接住了她,白得发紫的温暖肌肤近在眼前、听到了她细微的呼吸,我不由得愣在原地。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被突如其来的冰冷嗓音所吓到吧。
「... ... 你是新来的整备员吗。」就在我一时无法反映的当儿,我被她一把推开。即使成为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 我还是看到了那对无光的湛蓝色眼瞳中染满的丑陋情绪。
*
阿妮卡‧艾列克榭芙娜‧捷列什科瓦,身材娇小、不重仪表,虽然有着少女一般的细腻轮廓、平常却几乎不说话。一对活像是冷冻乌贼一样混沌无光的眼瞳足以吓哭所有孩子,为了方便活动束起马尾的缎带、还有从联邦军军服那过短的裙䙓下露出来的紧身裤都是彻底的黑色。
关于她的谣言很多,而且都很难听。虽然在乍看之下不过就是个神经质、过分自肃的女人,但我也知道那种混浊的眼神绝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她在部队里几乎没有朋友,因为这种性格,当然无可厚非。时常看她整整一天待在她的座机旁、把已经维修过的机体从每一个最小的零件开始检查起,一做就是一两天;又或者在早膳之后看她走向重量训练机,到了晚餐之前还看到她在重复同一个训练。简直就像是坏掉的机械一样,令人心头发毛。
就算是这样的她,我也看过她露出笑容。不过那种表情与其称为笑容,不如说是贪婪的鬣狗在确认猎物到手的时候,因为一时餍足的快感而浮现的可怜表情。我曾经看过她一边这么笑着,一边算著能分到多少奖金。
她似乎很不愿意让我动手修理她的座机,但是似乎又还是有一点团队合作的概念,当遇上她没办法一个人处理的工作(这很难得)时,还是会老实地接受我的协助。有时候我会觉得她看着那台RX76的时候就像是小女孩看着父亲与恋人的综合体一样,而无论是何者,都只让人想要避退三舍。有一次我打算捉弄她看看,送了她一只里面装满螺帽和废钢钉的泰迪熊,结果隔天我就发现那只熊的内容物被分类完成,皮的部分被做成了工具箱的一部分,因为那头熊是我自己缝的,所以真的很恐怖。
她对于自己的部下极为放纵,却因为事务能力很强所以尚没有被从队长职上被撤下来。虽然她的处境很糟,但是我实在没办法对这个人涌现什么同情。她自己甚至没有自觉,觉得一切这样下去就好了似的。我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让她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我很希望我能立刻离开这个鬼单位。
───Mathis Dulande下士,0079 1/12
角色年表:
0034 SP-W01概念机出厂
0053 SP-W02量产
0055 11月12日,出生于马埃岛维多利亚港
0067 SP-W05概念机出厂 0067 航太专门学校入学
0067 SP-W03量产
0068 SP-W05概念机
地面迫降试验成功
0068 SP-B计划审核通过
0070 SP-B00概念机出厂 0070 联邦军军校交换实习
0070 SP-B00概念机 │ (大气圈内首次飞行)
自力升空试验失败 0071
0071 SP-B00β 0071 父殁,母入狱
公开试验爆炸意外 0071 负担庞大债务
0071 SP-B计划破弃 0071 航校休学,就职谋生
0073 卖身于李家
0074 转入军校
0076 军校毕业─海军飞官(准尉)
0076 RX-76概念机出厂 0076 于月神Ⅱ进修,参与RX-76计划
(钢球) │ (太空处女航)
0077 RX-76研发中止 0077 进修结业─技术官
0078 晋升少尉(正常程序)
0078 编入联邦军第八舰队,负责小队侦察任务
0079 吉翁独立 0079 RX-76驾驶,威力侦查担当(恶名)
0079 不列颠作战 0079 别动队担当
0079 鲁姆战役 0079 所属部队坏灭,RX-76中损
0079 返回地球
0079 晋升中尉(战功特升)
0079 编入()部队
0079 首度撘乘MS
0079 晋升上尉
0079 RB-79量产
(原型、c型、k型、N型)
0080 SP-W03生产终止
【人生计划表】
年代 事件
诞生~航校入学 0055~0067 立志成为飞行员
航校时代~军校入学 0067~0072 父殁,负债
军校时代 0073~0076 从于李家
从军~现在 0076~ 现在 参与研发RX76
优点 天才、技术力
缺点 无交际能力、名声恶劣
与他人的不同 忠诚、贪生怕死
过去到现在最喜欢的 亚历山德洛‧拉兹帕尔,维多利亚宇宙航空专门学校毕业
人,原因,以及想为 ,海军第26飞行小队技术准尉,卒于78年11月。是
他们做的事。 坚定了她的希望之人,真正信任着她的初恋对象。是他给
了她不畏惧他人眼光也能全力求生的意志,给了她能够正
视丑陋的自己的勇气。在他离自己而去的此刻,她将会继
续把「活下去」这个信念贯彻到底。
最开心的事 大弟贝克托要结婚了
最悲伤的事 亚历山德洛的死亡
足以改变人生观的事 SP-B00β公开试验爆炸意外
从于李家
一周战争
人生目标 天堂之泉计划
目标
现在年龄: 23 在战争中活下来
24
25 一年赚进10万美金
26 让所有孩子读完大学
27
大目标 : 28 偿还半数负债
29
30 进入技术部
31
32
大目标 : 33 晋升校级,还清负债
34 天堂之泉计划理论阶段再构筑完成
35 重启天堂之泉计划
36
37
大目标 : 38 成功发射计划专属太空作业平台
39
40 买回塞席尔的老家
41
42
大目标 : 43 太空缆绳连结成功
44
45 死于肝癌
角色背景:
我永远不会忘记从宇宙中俯瞰殖民地坠落的那一刻情境。直到它进入地球的重力圈之前的最后一秒,我们都在尽全力避免这件事发生。然而当司令部的通讯完全中断的瞬间,我放开了RX-76的操纵杆,所有人也都在一时之间忘记了战斗。
一片死寂的驾驶舱中,内建的微型电脑自动地调出了数个坠落地点预测,我只任由它自动筛检出最后的人间炼狱。几枚ms装100mm榴弹砲掠过机身,让我下意识地启动主推进器、对已经所剩无几的僚机群下达撤退命令。
面窗转向了毫无反应的麦哲伦级指挥舰,然而不知怎么地,所有副摄影机都仅仅是锁定着,那枚人类有史以来面对过,最巨大、最奢侈的飞弹。
殖民地最后坠落在贾布罗。
而我... ... 则松了一口气。
§
BGM:伝えられないメッセージ ... ... 我的名字是阿妮卡,大弟叫做贝克托,二弟叫做席奥斯,大妹叫做蒂妮缇,三弟叫做伊兰德,二妹叫做芙蕾,四弟叫做葛利贝洛斯,么妹叫做慧连,么弟叫做艾斯坦。
55年,我出生在赛席尔,马埃岛的维多利亚港,位于非洲东岸、赤道边缘的热带岛国。塞席尔夜晚的星空就像打着数千盏小灯一般热闹,这片人类从数千年前就一直憧憬著的星空,如今也依然牵动着无数对望向它的眼睛。四十多年前,由于民间宇宙航空企业的逐渐发达,而有数座岛屿被Vic Wellington企业所买下,建设了数座实验设施与发射基地。岛上的人口和经济也随之倍速成长,接连盖起了新的学校和购物中心。而我的双亲,也就任职于VW的开发部门。
我们的家是一座木造的白色洋房,位在靠海的森林边、一眼就能看见沙滩的台地上。屋内的每一面墙壁上都挂满了古老的剪报、群星的照片,以及人们在各种精密机械与飞行器前的合影。从自己懂事起的第一个记忆是在父亲的书房内吧 ... ...被宽大的手抱在怀里,我细数着桌上的每一张照片:从高高的天上拍摄的,小小的村庄;散布著翡翠般的湖泊,凛冬中的国家;以及一片漆黑,地球的边缘的照片。那时候看到的东西,和自己所在的地方相比,真的非常广阔、非常美丽。但是那些地方都已经不在了,父亲是这么对我说的。
父亲出生在酷寒的东欧北方,是旧俄罗斯的斯拉夫人,继承了20世纪伟大的太空人之名,拥有对宇宙的无限向往。与他刚硬冷峻的外表相反,父亲一直都相信着梦想,拥有无畏的精神和炽热的灵魂。而包容这样的他的,就是我的母亲。母亲一直都是直来直往却又温柔无比的,有着法兰西的血统、漂亮的金色卷发,以及证明了在南方岛屿生活了十数代的浅褐色皮肤。和因为VW的工程技术而免于灭顶的马埃不同,母亲曾经住过的普拉兰的美丽沙滩却已经成为了海底的城市,现在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当担任义工的父亲来到马埃的时候,他遇见了母亲。对于自己的故乡曾经灭亡过一次的母亲而言,父亲向她诉说的世界给了她全新的梦想。「齐奥尔科夫斯基的梯子」,一个百年来没有人能够完成的目标。「比起冰冷的宇宙殖民地,与这母亲的大地接着一线关系,不是更加温柔吗?」直率地说着梦话的人是这么耀眼,所以,母亲... ... 还有我,才会这么地喜欢父亲吧。肯定从我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开始,就一直透过那对清澈的灰色眼眸看着他梦中的星之国吧。
于是就在12岁那年,我进入了宇航学校,为了成为优秀的飞行员挤进了窄门。为了总有一天能帮上父亲的忙,即使接着测验而来的是严格的训练以及艰辛的求学过程,我也从未沮丧过。同时,在这些年间,我多出了六个弟妹。父母将自己多数的收入用来认养来自殖民地的孤儿,宽阔的家也因此而热闹了起来。当父母亲因为工作而不在家的时候,照顾他们就是我的任务。贝克托、席奥斯、蒂妮缇、芙蕾、葛利贝洛斯,还有艾斯坦都是像这样,从遥远的宇宙中来到地球,和我们聚在一起的。
贝克托是大弟,是身体强壮、非常认真的孩子。席奥斯是二弟,总是跟在母亲身后,一头栗子色的鬈发下,有着深思熟虑的眼睛。蒂妮缇是大妹,虽然来自纷争不断的地区,却有着奔放开朗的美洲人性格。直到现在,我也能一一说出他们每个人的性格、了解他们的想法。即使没有血缘的关系,这份羁绊,无论经过多久都不会淡去的吧。伊兰德是在我之后,父母的第二个孩子;又隔了一年,从伊菲修岛来的芙蕾成为了我的二妹。四弟的名字叫做葛利贝洛斯,就像他的名字一般,像是头小狮子一般勇敢果决。么妹叫做慧连,和我不同的,她有着跟父亲一样的灰色瞳眸、还有继承了母亲的温柔性格。我最小的弟弟,是在68年离开了慕佐... ... 现在被称为吉翁的那个地方,成为了捷列什科瓦家的孩子。
在航校修满了三年的基础学程,我获得推荐前往联邦位在鲁尔的军校实习。我所就读的航校的学生虽然不是军人,却也全部都注册了军籍,因此也能够前往各地的军校学习实机操作。虽然要和弟妹分隔两地一度让我非常犹豫,但是贝克托和蒂妮缇都已经成长到能够照顾弟妹了,我就在他们的鼓励下飞往鲁尔,进行为期一年的交换实习。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停在机场中的剑鱼时的感觉,想像它在空中穿梭、翻转的画面。我也不会忘记第一次将手放在教练机的操纵杆上,体验真实的震动与后座力的感觉。拉起机首之后,飞入眼帘的是包围住自己的天空的色彩。从天空的最下方开始,宛如花园般地,由白色逐渐染成了清澈的蓝。然后就像是彷彿能延伸到任何地方,无边无际的风景那样─压倒性的,藏青色的色调。然而更吸引我目光的却是远方一艘接着一艘,自发射架陆续离陆的宇宙船。这就是新的时代,这个画面强烈地震撼了我。
同年,父亲所主导的科学船开发计划也取得了重大进展。父亲的梦想,终于具体成型了。那个非常认真的说着 ... ...像是作梦般的故事的人,终于看到了理想的第一步,新的星之国、迈向一座新乐园的第一步。虽然很多人反对这个计划,父亲还是执意地推动了。
SP-B计划,又称为Фонтаны рая─天堂之泉计划。让科学船升上宇宙、垂放缆绳,有独立的能源系统能处理所有技术问题、由其分离舱作为运送资材的工具,连结地球与宇宙、汲取无尽的洁净能源,连结人间与天堂的天堂之泉将能被实现。为了能够做出齐奥尔科夫斯基的梯子,SP-B计划是必须要成功的。想透过走向宇宙来解决地球环境的恶化,父亲并不是第一人,但是人类绝对不能就这么抛下母亲四散在宇宙中。在海里的城市,和在空中的城市,人类一定能够找到与大地共存的方法的。
就在一个月之后,西蒙特岛从地图上消失了。因为对应的工程没有赶上,因为那些资金全部被投入这次科学船制造上了。把一切赌在这上面的父亲,或许太过鲁莽了吧。这是无论再怎么道歉也无法挽回的事,不过对这些居民而言、对他来说,都有着不能退让的地方吧。
然而计划并没有因此一帆风顺,无法解决动力系统出力不足的问题,试验机迟迟无法正式升空。为了这次计划,父母亲已经投入了近乎所有的精力和财富,偶有的假期里也完全见不到面。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的时候,转机随着Side7的建造计划而降临了。在军方的主导下,联邦ACSC(空军参谋指挥学院)突然开始对计划全程高度参予,让SP-B计画一口气进入实行阶段。而直到SP-B00β 随着官方公布的讯息展开公开试验之前,开发过程全体也没入台面下。
§
BGM:Unjust Life 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太空船的升空失败,引发了爆炸意外与化学污染。不但直接造成了包含父亲在内的数人死亡、几个军方高层受困火场,还连带着影响了整个塞席尔地区。计划的失败让积压已久的民怨爆发,居民群起暴动、占据了当地的电台。主岛的马埃一度对外封锁,只能焦急地等待新闻中透漏的一点点讯息。然而当我终于透过军方的协助回到塞席尔... ... 受到VW保护的弟妹们平安无事,那却是唯一的好消息。唯一,能让我站稳双脚的倚靠。
我没有时间为父亲的死亡而感伤,紧接而来的,母亲收监、父母背后巨大的负债一瞬间降临在我们身上。间谍嫌疑、损害赔偿、父母背后的负债,结束了审讯之后,一名穿着体面的年轻女性便告知了我关于那天文数字般的债务金额。女人熟练地告诉我不需要太过惊慌,只记得我似懂非懂地听完了该如何规避、如何摊还那一辈子也赚不来的数字。那名女性有着热诚的眼睛,我确信她是为我着想的。我无法反应,也不知道若是拒绝了该怎么办... ... 于是我便接受了她的安排。数日后,身边所有有形的东西都被贴上了封条。而我则被告知了每数个月一次的会面,与每次必需准备的金额。
离开塞席尔,我们前往了遥远的北国。身为岛上的罪人,在军方人员的戒护下... ... 没有一个人会来为我们送行,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在出境等候室却有一名少年等着。既然要离开这座岛,航校的课程自然也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大概是,即使只是形式上,代表全班来饯行的吧... ... 。我什么也没有说,而看到我的样子,他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就是我对塞席尔最后的回忆,至今,我也尚未回到那片土地上过。
弟妹们过继到父亲的亲戚那边,一切终于稍微安顿了下来。来到东欧,放眼望去全是冻得令双足发疼的大地。母亲不在身边的现在,我就是这些孩子的母亲。虽然日子会过得很辛苦,不过在一定程度下,至少孩子们得以继续学业。他们之中原本就有许多孤儿,不能再让他们流离失所、不能再让他们体会到被抛弃的感受。即使要接受父亲已经死了的这件事需要很长的时间,只要还能看到他们像是普通的孩子那样生活、那样绽开笑容,我就觉得我还能继续走下去。
为了还清债款、分担一点生活费,这一年间我开始四处打工。飞行器的证照虽然没有很大的帮助,不过数年的学习让我很快地适应了技术工作和体力劳动。对于投身工作来守护家人,我也一度获得了无上的满足感。只要能够每个礼拜去一次市场、每个月去一次邻镇,能够看到孩子们重新焕发活力,我也就满足了。然而,随着冬天过去、春天降临,日复一日地,直到身兼数职的每一天成了理所当然... ... 当初的心情却慢慢变得难以回想起来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 那天晚上,我把慧莲抱在怀里,在炉火边感受到她的温暖与柔软。那静静地熟睡的侧脸有如陶瓷般美丽无邪,一点点的月光洒落窗前,于是我看向了墙上的镜子。我看到自己毫无生气的双眼,以及丑陋地扭曲的表情。我终于意识到我无法再坚持太久,如果不寻找其他方法,身上的债是不可能有还得完的一天的。那年秋天,我听见了军校扩编宇宙航空科的消息。不但能够让家里少一个人吃饭... ... 也为了奖学金,我毅然决定从军。
同年,我见到了狱中的母亲。但是那个人已经看不到现实了。身形憔悴、两眼无神,我无法面对事到如今还说着当时的梦想的母亲,我只能告诉她弟妹们很好、只能陪陪笑让她好过一点... ... 但是那时候我真的,有笑出来吗?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亲,而那天,是我的16岁生日。
幸或是不幸呢,虽然相隔一年的空档,我还是以优异的成绩录取了海军官校,是能够抬头挺胸地告诉父亲的成就。录取的学校和家里只隔了几个城镇,0072年,我就近进入了东欧的海军官校,成为了训练兵。
进入了军校之后我才发现待遇没有想像中的好,如果成绩不维持顶尖的话,根本没有多赚几个铜板的方法和时间。第一年,我把所有大半精力投注在书本中,站上了学科首席,尽我一切所能地接下了多份于公于私的差事。我知道我和周围的人处得并不好,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融入那些怀抱梦想与抱负的年轻面容之中。
我的室友曾经对我这种被疏远的立场看不下去,试着邀约我参加各种场合的活动和聚会。但是我没有时间,除了给她代办工作的折扣之外我想不出别的办法回报她的好意。而此后她一次也没有再找过我,我最后还是只能孤单地走过一条条的回廊、一间间的模拟训练室。这种重荷和以前完全没有改变,而我却更加见不到弟妹... ... 刻意加入军队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我的意志力一点一点地被磨掉,几乎无以为继。
§ BGM:君がくれた饴 ~without voval
转机来得很突然,就在我身心俱疲、就要向现实投降的前一刻,那个男人带着钜款出现在我的面前。彬彬有礼却油腔滑调,有着细细的凤眼和干枯的蜡黄色肢体,肩头挂着上槓三铜星的男人自称为李,是名华侨。「就当作被骗一次吧,到时候不想做也没关系。」又是长官、又是有头有脸的军监,于是我相信男人的话,接受了他的邀请。
一开始,他们帮我准备好了父母亲的名片,要我打扮成成熟大人的模样出席各种场合。与几个人谈论某些我自己也听不太懂的话题,像是打暗号一样互相传递某种讯息。这是在说谎吗?不... ... 这不是说谎,我没有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虽然人多的场合让我感到很紧张,也不太喜欢过于明亮的空间和奓糜的气氛。不过,只是这样就能拿到一笔不错的酬金。
如此几次之后,他问我有没有兴趣接些企业的外包工作。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便收下几份资料、依照指示做解析。男人说因为涉及商业机密,没办法给我完整的资讯。不过这样也很有趣,去揣测设计者的想法、去分析这些资料的用途都让我从中获得了不少乐趣和充实感。最重要的是... ... 我再也不需要为了找零工而奔波,需要的工作和需要的报酬总会在刚好的时候送到我面前,我获得了更多个人时间和自由的休假,能够回家和弟妹相聚、能够出席孩子们的重要场合。
对那时的我来说,那个男人的出现就是神的救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