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部分由@莫莉 赞助
| 联系之网 A WEB OF CONNECTIONS 秘密结社、地下组织、耳语者 Secret Societies, Underground Organizations, Those Who Whisper 关于秘密结社,很讽刺的是,我们也只不过是又一个共谋组织。我们的目标很伟大,我们的手段很多,但当我们看向这些人时,我们看到是和我们一样的织网者。我们都在编织事实和虚构之网,谎言和真相之网,直到我们抓住所选的猎物--或者让它抓住我们。 |
秘密结社的本质就在名字之中;它首先是秘密。我们对外界隐藏自己的内心,因为我们知道别人不会理解或赞同我们的努力。我们躲避有敌意的对手,躲避国家或神的律法,躲避整个社会的指责。有些秘密结社是由善意的傻瓜组成的无害队伍,目的是为了享受一个愉快的夜晚,但大多数结社在他们的同辈眼中是罪犯,是禁忌和被禁止事物的探索者。
其次,它是结社。与单纯的犯罪团伙不同,秘密结社有仪式,有规则,有某种秩序使我们不仅仅是乱七八糟的盟友组成的松散集合。大多数秘密结社都声称有传统和悠久的历史,如果没有,他们就捏造一些出来;声称其祖先可以追溯到奥西里昂的四位法老、征服者卡洛或瑟西隆,这已经成了秘密结社的某种传统。这些说法绝大多是谎言。但我们猜想有少数人可能说的是真话,我曾经在桑戈尔遇到过一位绅士,他承认自己是一名图书刺客(librarian-assassin),并说他的组织从阿兹兰特时代就得到了许可。我表示怀疑,但他当时对我说了七个字,而档案管理员奥雷尼后来证实了这七个字是阿兹兰特法官在判处别人死刑前使用的惯用词句。也许那位绅士所属组织的创始人只是比大多数人更了解阿兹兰特,借此为他们的结社增加些可信度。但还有一种并非完全不可能的情况,这个团体真的非常古老。
共谋组织的本质THE NATURE OF CONSPIRACY 我们发现了三种组织成秘密结社的形式。一端是基层组织:小、孤立、隐秘。另一个是金字塔式组织:等级森严、受控、脆弱。介于两者之间的是开拓者这种结构,简陋的分会,独立的地理结构,有足够的自由按照适合自己的方式运行,但也能够组织起来,在需要时采取更大规模的行动。
基层组织是档案中最小、最隐蔽的共谋组织。每个基层组织至少由三个人组成,很少超过十几个人,他们彼此相互认识。有一个组织领袖,他与其他几个组织领袖进行联系,通常向某个更高的主人或主持者报告。结社的主人不知道他们大多数成员的身份,因为组织领袖不会把这些信息传给他们。成员们也不知道他们上面的人是谁。而每个组织领袖都只知道自己的基层组织。
这种组织的优势在于它几乎不可能被根除。如果有关键成员被杀害,联络就中断,不可能顺藤摸瓜把整个共谋组织包围起来。当然,其缺点是,基层组织出现在错误的地方也是件小事,而一次死亡就可能使团体完全分裂。档案管理员米拉报告说她在瓦瑞西亚遇到了两个七人兄弟会(Brotherhood of Seven)的基层组织。一个致力于召唤某个邪魔,另一个则致力于确保其被永久监禁。两边似乎没有意识到长久以来的敌人不过是其秘密结社的竞争传统,哪一个先来的就不知道了。
金字塔处于另一端:一个传统的国王和国家的等级制度,有等级、头衔和指挥链。有一个或多个领导者,然后下面是高级官员,再下面是低级官员,再下面仍然是结社的普通成员像许多蚂蚁一样四处游荡。这种结构的优点是清晰;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位置,以及谁是结社的领导者。缺点是共谋组织的集中性使它很脆弱--只有一个领导者,通常位于一个地方,如果他们被杀,整个集团就会崩溃。
然后是分会。它介于两个极端之间,不像基层组织那样隐秘或散乱,但也不像金字塔那样脆弱。共谋组织由独立的分会组成,每个分会专注特定地区。这些分会的领导者相互沟通和了解,但并不像基层组织那样孤立无援。可能会有非常重要的职位,但通常是平级中的排名第一,而不是金字塔的绝对控制。
结社以不同的方式保持其隐秘性。基层组织构成的共谋组织通常肯定是保持隐秘的。他们的名字和性质完全不为人知,而且基层组织要花相当大的精力来保持这种状态。另一方面,分会还有尤其是金字塔,往往大到无法隐藏。相反,他们把自己伪装成一些更无辜的组织,就像黄蜂假装成熊蜂:社交俱乐部,狩猎协会,有时是宗教教派。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有完全属于共谋组织的内部成员和对结社本质一无所知的外部成员,外部成员并相信它是声称的那样。有时,还有更多分层,所以成员可能首先认为自己是一个兄弟喝酒俱乐部的成员,然后是犯罪共谋组织,然后才开始结社更深层的秘密。
对于秘密结社来说,招募成员始终是个挑战。大多数结社从特定的申请人中招募,这些人在意识形态层面上符合他们的需要。也有结社可能从心怀不满和被边缘化的人中招募成员,还有结社则从贵族阶层的精英中招募。他们根据想要的成员量身定做他们的方案,并缓慢而审慎地进行招募,让成员在犹豫中一步步被吸收到他们的网络中来。有掩护组织的结社通常在这方面有优势;如果有人想招募腐败的神秘学家,那么经营一家图书馆是找到这种可疑人物的有效途径。
当然,与此相对应的是,一旦进入结社,就不能再离开。许多入会的人都发过可怕的誓言,并作出可怕的承诺,如果他们离开或分享共谋组织的秘密,就会遭到报复。在艾布利多斯,我遇到了法师小圈子,他们必须向共谋组织的大账簿提供他们用血写的真名。更普通的秘密结社只是确保在任何人成为成员之前都有丰富的勒索选择。其他结社则威胁要杀死叛逃者,并镇定地持续实施他们的威胁。
万千密谋 A THOUSAND SHADOWS 多年来,我们的组织遭遇了许多秘密结社和共谋组织。虽然我的档案员同事们很少能够完全把他们的组织结构分类,但我们至少了解到些微信息。
圣瞳秘修会The Esoteric Order of the Palatine Eye 圣瞳秘修会是内海地区最大、曝光率最高的秘密结社,既秘密又著名,这说法完全是自相矛盾。任何孩子都可以侃侃而谈其优雅的大教堂,其由三个王座组成的等级制度,其成员对自我启蒙的神奇力量的信仰,以及他们所拥有的原始力量。然而,仍然有秘密存在。
该组织是分会式的共谋组织,总部设在乌斯塔拉夫,但其触手蜿蜒于整个内海的大部分地区。在乌斯塔拉夫之外,它的势力在奥西里昂最强大;那片古老的土地有些吸引这个组织。每个分会被称为"大教堂",它们基本上是独立的,但卡利法斯大教堂排名。秘会从家中富有和受过教育的人中招募成员,因此,其成员就足以构成参加组织的理由,因为入会者被要求在所有行动中相互支持和帮助。成为这种团体的盟友本身就很有价值。其成员被进一步划分为三个王座。第三王座是一般的普通成员以及大多数纯粹对住在这里进行自我提升感兴趣的成员。同时,第二和第一王座由共谋组织的长老和贤者、神秘主义者和祭司长组成。
虽然小细节被掩盖了,但多年来我们已经掌握足够信息来发掘该组织的双重任务。首先,他们坚信开悟。该组织认为,所有生物都拥有神性的火花,通过仪式和冥想培养这种火花,使其成为强大的火焰。从理论上讲,充分悟道的人可以做到了不起的事情。比方说义洛理晋升为神。
该组织的另一个任务则更加务实。他们的成员相信有些知识很危险,因此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们认为对整个格拉里昂有害的奇怪神器或晦涩传说。通常情况下,他们更愿意花钱请别人来做实际的收购工作,然后把奖赏藏在他们不太公开的大教堂里,远离不够格的目光。当然,他们会判断谁是够格的。
附录:圣瞳秘修会对奥西里恩的一切都很着迷。我们听说他们的创始人,维兰德的奥尔杜斯·阿尔登·坎特伯爵(Count Aldus Aldon Canter of Vieland),在那片古老土地的坟墓里遇到了堕落天使塔布里斯(Tabris),并从天使那里学到了后来成为该组织哲学的基础知识。他将其写在一本书里,即《塔布里斯失落的福音书》(Lost Gospels of Tabris)。我们曾试图获得一份副本,但迄今为止幸运并没有眷顾我们。
麒麟道The Way of the Kirin 又一个分会阴谋集团,麒麟道是个完美的例子,能够说明要根除足够坚定的秘密结社是多么困难。麒麟道大约在400年前成立于龙华帝国,表面上是一个商人财团,但肯定隐藏着一个政治革命任务。从其后来声讨檄文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们主要是为公正的治理、合理的工资和工作实践以及社会权利。不用说,他们赢得了大量敌人。
当龙华帝国崩溃时,麒麟道措手不及,许多分会被他们的敌人摧毁。然而,一些分会通过转入地下而幸存下来--主要是在过峡、凌乘和诸黑。现在,这个结社已经不像龙华崩溃后那么虚弱了,尽管它与过去相比仍有很大差距。几年前,它在内海地区的卡希尔(Katheer)和艾巴萨罗姆成立了几个新的分会,并与开拓者协会结成联盟,其原因对其成员来说无疑是合理的。
目前,麒麟道正与黄金联盟进行着残酷的斗争,黄金联盟(Golden League)是个遍布天夏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在其鼎盛时期,麒麟道以财富、荣誉和乐意使用武力剿灭敌人而闻名。也许在黑暗中的经历现在也教会了它狡猾。
猫鼠会The Cat and Mouse Society 猫鼠会是个年代更久远的秘密结社,大约30年前成立于苏比亚的亚斯彭萨。这个组织有着残酷的哲学:全世界都可以分为两组,弱者和强者,猎物和捕食者,受害者和施害者,鼠和猫。结社成员把自己看作是猫,并相信这是他们的特权--确实,他们掌握着巨大的权利,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待老鼠。
对于结社的外围成员,这意味着一种特别令人厌恶的贵族。他们参加有伤风化的聚会,喝大量的酒,浏览下流的艺术作品,并普遍沉溺于非法恶习中,但只是生搬硬套。还存在一个内部圈子,我已经在工作中看见了它。与外圈相比,这个圈子的老手们更年长、更狡猾,而且要邪恶得很多很多。
核心的仪式是"狩猎",我曾经有幸目睹了这一过程。他们通过一种异能仪式让受害者拥有老鼠的头,使他们对所有猫科动物产生恐惧症,然后将他们捆绑在一个特定的地方。接着,该组织会戴着猫的面具追捕受害者,并杀死他们--这是其扭曲哲学的最纯粹表达。
猫鼠会内部的大多数成员都是某种类型的魔法师,整个团体有统一的金字塔结构,在其顶部有三位领导者。至高陛下(High Sire)乃是狩猎之主(Master of the Hunt),也是巨大黑色斯芬克斯的守护者,巨大黑色斯芬克是只狮子一样大小的异世界的猫。至高爪(High Talon)是集会之主(Master of the Lodge),负责招募和宣传,是社会的公众形象--他的名字叫塔巴尔·拉希姆(Tabar Rashem),他是金洛亲王(Prince Zinlo)皇室的财政大臣(这意味着如果太阳兰灵药在亚斯彭萨销售,就将交由他处理)。最后,还有宏伟之猫(Grand Malkin),仪式之主(Master of the Rites)兼结社的主要神秘学家。奇怪的是,我所知道的宏伟之猫是一个叫基德温·马奎姆(Kideiun Maqem)的人,大约五年前死了。但有传言说他通过与一个人的联系统治着这个结社,档案里只知道它叫大坝(Grand Dam)。
泥视村结社The Marlview Village Society 我现在面前有档案员克雷恩(Krayne)的报告,是关于来自河流诸国的一个奇特的小结社,在泥视村。假设我正确破译了克雷恩那糟糕的笔迹,她最初是在访问布雷沃郊外的一个小村庄,去追踪一个传言,传言说自旧科洛兰(Old Koloran)时代起就有东西埋在那里。村民们都很热情友好,甚至当档案员克雷恩喝得有点多时,还说出了她到底在找什么。
就在那天晚上,两个村民来到她在当地旅馆的房间,试图掐死她。档案员克雷恩是个出色的特工,即使在喝得有点醉醺醺的情况下,也能缴械他们,并在第二天早上将他们交给有关部门,于是她因袭击两名当地的贵族而被捕,并被迫从村里的监狱(在不用作牢房时是个储藏根块植物的窖)逃了出来。她报告说,她最终在村长的房子下面找到了一条地道,这条地道把她带到了一个地下密室,用她的话说,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石棺,由闪闪发光的乌黑金属制成,长40英尺,宽20英尺,没有装饰"。档案员克雷恩当时被迫逃离村庄,被猎人带着猎犬追赶,直到她最终渡过一条河,在较大的镇上避难。她非常恼火。
我们相信,档案员克雷恩发现的秘密结社致力于看管石棺,要么是为了保护石棺不受任何可能希望伤害石棺的人的影响,要么是为了保护世界其他地方不受里面的东西的影响。这个结社显然已经渗透到了泥视村的各级公民基础设施中,并能够利用它们来强迫档案管理员克雷恩撤退。
泥视村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对于我们关注的那些伟大的共谋组织和阴谋网,有几十个,也许几百个小团体隐藏在格拉里昂的小路和阴暗的森林里,小蜘蛛藏在柜子里,看不见,摸不着。
无尽时钟执行官The Exarchate of the Infinite Clock 如果有人愿意相信档案员瓦瑞恩(Varien)越来越精神错乱的信件,那么无尽时钟执行官是一个由外科医生、工程师和法师组成的相当恶毒的共谋组织,致力于通过用精确校准的魔法钟表替换部分大脑来实现奥术神化--不太可能成功,但可能会有很多人死亡。
档案员瓦瑞恩怀疑无尽时钟执行官起源于阿肯斯塔,可能是在过去半个世纪的某个时候,而我们认为他很可能是正确的。我们很难得到准确信息,因为制钟师是一个高度保密的组织,由一些对自己的历史不感兴趣的基层组织组成。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在北加伦德和卡斯马隆西部的大部分地区都有发现制钟师的特工——大约一年前在卡希尔发现了一个基层组织。
制钟师源于奈克斯式理解,认为魔法是创造世界的工具,法术只是以前留下的机器指令。他们进一步相信,只要对数学有足够深入的了解,就可以将一个人的法术能力提高到荒谬的高度。很合理。他们还认为,理论上通过利用古代吉斯塔克帝国灵导械技术,可以用异能装置取代大脑的一部分,使他们成为更强大的法师,理论上的"无限时钟"会赋予近乎神的力量。这在我们遇到的东西里是最危险、但并非最奇怪的。
制钟师不喜欢在自己身上做实验,而是绑架毫无戒心的受害者,最好是法师学徒或乡野巫师,并将他们作为研究的试验场。这里是他们从奇怪理论到恶毒阴谋的交叉点。大多数受害者都死于这种侵入性的脑部手术,公平地说,少数幸存者确实表现出强大的力量,然后他们被杀死,以免危及基层组织。
假设我们可以把卡希尔基层组织作为典型,结社的制钟师通常为6人基层组织,由一位魔法工程师进行实验,而其他的阴谋家则负责供应受害者,与当局打交道,并确保有合适的地点来进行奥术手术。一个安静、偏远的地方。
通过线人,我们的印象是,制钟师们几乎像担心当局反对他们的可怕研究一样,也在担心彼此之间的关系。一个由科学家连环杀手组成的共谋组织,很难说是个欢快的群体,而且每个制钟师基层组织都非常偏执地认为对手会在它之前开发出无尽时钟。事实上,我们相信卡希尔基层组织是敌对基层组织以匿名举报的形式,向总督的特工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