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World Adventures第一世界的冒险
“人们常把这些存在称作‘童话’,似乎这是一种轻视它们的方式。’噢,那不过是童话罢了——用来哄小孩子的东西。’但是那些摒弃童话的人将会忘却世界的真实:在我们世界的里侧隐藏着一个永恒变化的王国,在这里,任何事情都是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被允许的。即使是神明也会在这里被蒙蔽双眼,即使是自然在这里也会放下它的铁则。来自这个世界的生物既非善良亦非邪恶,而是……怪异——它们可能会赐予你能实现愿望的祝福,也可能仅仅为了了解你的原理而将你撕裂,而无论行动为何,它们从不会去理解产生的后果。我们的世界拥有道德,而组成它们世界的东西则全是生机,一种残忍野蛮却又清白无辜的自然状态。“
“是的,我们用童话去吓唬小孩子。这是因为我们知道,那种鲜活的恐惧能让他们活下去。”
——Jubiano Loisnich教授,
“童话的真相”,
于次元研究学院的讲座,卡塔佩什
每个文明都有关于精类的故事,从皮克精到树精,再到那些编织命运之线的织命女。对于未开化的人来说,精类生物不过是荒野的居民,它们可能是自然内在魔法的一种表现。对于受过更多教育的人来讲,他们得以理解到精类并非简单的自然精魂,而是一些更为原初的存在,它们的故乡比凡人们最为狂野的想象还要怪异,却也能让凡人们无比熟悉。
大遗弃The Great Abandonment
在蛮荒的史前时代,诸神的联盟决定去创造一种新的生命形态。和祂们已经存在的侍者们(天使和魔鬼,以及其他用于展现原初力量和宇宙真理的生物)不同,这些新的“凡物”将会拥有更为伟大的使命,它们将会以多元宇宙原初生命能量滤网的姿态而存在。这些能量会转化成分散的小份,这之中的每一份都能进行自我引导,这便是所谓的“灵魂”,这些灵魂会使用它们有限生命中的精力去追寻不同的道路。由此产生的选择和境地将会决定这种生命能量该如何在诸神和位面之间分配,这将交由死亡女神法莱兹玛裁决。这种方式优雅而公正,既然没有神祇能够被信任到可以承担起分配存在自身能量的任务,那么就让这能量自我引导吧。
这些凡物需要一个和诸神领域分隔开的地方生活,所以神祇们开始了创造一个全新位面的工作,一个独立于外环宇宙无尽空间的位面。祂们创造了一张巨大的空白画布,在这里祂们可以试验规定万物运行的各种法则和规律,从最小的细菌到最大的巨兽,祂们在送入凡物的设计上尝试了近乎无尽的变化。最后,在漫长的实验之后,祂们终于得到了一个功能完善的新宇宙模型,并将其称为主物质位面。。
当诸神完成祂们对于物质位面的设计之时,祂们并没有抹消掉祂们最初实验的痕迹,而是直接在这些之前的造物“之上”进行创作。祂们最初的涂鸦和未完成的蓝图并没有被摧毁,而只是被遗弃在了,和位面的其余部分隔离开来,就像是在一栋建筑重修之时被砌进墙里的一个房间。
然后,就如同那些伟大的艺术家一样,祂们直接在这块画布上开始了祂们的创作。
因此这个半成品——我们现在叫它第一世界——就像一个疯长的花园,其中的生物,甚至是这个位面本身,就在没有大能的引导下扭曲和进化。一些住民足够知性以至于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对于造物主的离去感到豹怒和绝望。而白马过隙之间,他们逐渐理解到这种侮辱也是一种恩赐——诸神新宠于主物质位面生生灭灭,如同服从于神圣规划的火花一般闪现而又消亡,他们的灵魂也在法莱兹玛的裁决下四散。而第一世界的生物,则脱出了灵魂的轮回,每个个体都受缚于反复重生的闭循环之中,自位面的基础精华中一次次被重塑。讽刺的是,这种不死之身越发地让诸神对他们失去兴趣,这进一步加大了第一世界与诸神的分离。
自然特征Natural Features
| 从宇宙学的角度来讲,第一世界与主物质位面是毗连的,这也就是说,它们存在于同一个空间,但位于一个稍微不同的维度——因此我们通常描述第一世界是在物质位面的“里侧”,就像某种复写过的位面羊皮纸一样。阴影位面也是如此,但是黑暗的映射能够更好地雕琢出主物质位面的地貌和地理,而第一世界则完全表现了造物主另外一套创世的计划。宇宙学家们有时会用被棱镜分开的三条光线来描述这三个位面的位置和关系。曾经三个位面占据了同一个空间,但在漫长的时光之中,负能量位面的拉力已经将它们缓慢地拉离了正对的位置,阴影位面被拉向了最凄凉的终点,而第一世界仍保持了与正能量位面最为接近的位置,它那狂野而充沛的生命力也正是来源于此。 而从实际上来讲,第一世界是一副宏大的光景,它展现了每一种存在于想象中的风景(而其中的许多甚至从未出现在凡人的脑海中)。这是一个自然之力展现得淋漓尽致的地方:这里的树木更为高大,这里的海洋更为宽广,这里的山谷更加深邃,而这里的花朵也更为明丽。这并不是什么诗意的说法,而是真切的事实,这是由临近的正能量位面赋予的极为充沛的生命能量,以及位面本身极端多样的自然法则共同影响造成的。 一套单一的物理法则(除非这些法则被魔法扭曲,否则它们就是定常的)掌控了主物质位面,但第一世界并没有这样一致性。诸神们实验过但未曾应用到主物质位面的许多套不同的系统至今仍保留在第一位面的部分地区,这也就使得掌控现实的规则在咫尺之间就会发生变化。而更为奇特的是,有时互相矛盾的法则会在某些地区交迭起来,产生了种种史无前例的反应;又或者是掌握该地的某种半成品法则发生了突变甚至是消失。即使是第一世界最简单的自然现象也会让人困惑:比如雪并不会意味着寒冷,而雨也不会意味着潮湿。在这里,重力不过是一种建议,而光线的速度也是可以商榷的,甚至是不可能之物也是有讨论的余地。在第一世界,只有变化才是唯一的法则。 对于一些位面旅行者来讲,这种混乱会让他们想起大漩涡(Maelstrom),但是这种描述缺少了一个重大的区别。尽管两者都表现出了混乱,大漩涡是一个充满熵和毁灭的地方,它会将一切位面的事物粉碎成它那单一的形态。而第一世界则相反,这里将会引导生命至它们无限的形态。这是一口正在沸腾的熔炉,它的参数在不停地变动,它只会一直向着多样和变化发展,而不是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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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物质位面的大部分空间都是虚空,其中星星点点地散落着宝石似的星球,而第一世界则是一个相对平坦的位面,这个位面向着近乎无限的方向延展。尽管第一世界的确在某些地区拥有和主物质位面的外太空类似的虚空和星辰,不过它们更像是局部的泡状或者分层结构,一个向天空升去的生物很有可能会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地貌上下颠倒的地方。距离在第一世界是可变的,但是一个来自主物质位面的生物穿越位面壁垒来到这里时通常会发现自己到达了一个在第一世界中几乎同等的区域,这意味着每颗星球都在第一世界有着一个对应的部分,但这部分在第一世界有着自己的居民和统治者。从理论上来讲,生物可以通过第一世界来从物质位面的一颗星球旅行或移居到另一个——有些生物已经做到了——但漫长的距离意味着在第一世界中这两个位置之间的交流非常稀少,这和在主物质位面没有什么区别。尽管大部分谈论格拉利昂的文本都会提及第一世界,但是他们常常指代的只是恰好位于格拉利昂“里侧”的,最为人所知的那部分。
稳定性与可塑性Stability and Shaping
如同一个拥有生命的存在,第一世界无时无刻都在转变形态,同时也在重塑自己,重写着任何地方运行的规则。这对于它的生命力来说是必要的,一个持续变化的环境意味着生命与死亡的轮回的加速,也意味着生命能够更快地适应新环境。但这也让第一世界成为了一个生活起来很恼人的地方。即使是最为渴望新奇事物的侏儒也会在自己的海滨小屋在一天后变成活火山口或者摩擦力并不足以支持房屋砖块的时候感到沮丧。
幸运的是,第一世界并不仅仅是变化的,它同时也是可塑的。在大遗弃之前,诸神们一直在重复改写着这个位面的基本结构,第一世界仍旧保留了对这种指示的回应力,能够重塑自身以满足任何意志力足够强大的存在。尽管古老者们,那些神明般的精类主宰,拥有重塑大片土地并让它保持稳定的力量,大部分的智慧生物只不过能控制位面结构来保护它们自己的家不被这个位面的混沌吸收和重构,这迫使一些居民只能聚在一起来凝聚他们的意志。一些神器和强力魔法造物的残渣甚至也足以自发地向这个位面的一个区域下达指令,不过这通常都是无意识的。(关于外来者该如何通过他们自己来操纵第一世界结构,请参见11页)。
主观的改造只是第一世界稳定性的来源之一。但还有一种更为神秘的来源,这种来源被称作特异点,是一种看似随机的现象。特异点如同彗星一样悄无声息地跨越大地,这些无形的力量能够创造出一片片稳定的区域,宽度从数百英里到寥寥数英尺不等。在这些区域中,地貌和自然规律都被锁死在当前的形态。这些地区会在回复正常之前保持数小时或者几个世纪的稳定。即使是古老者也不知道这些特异点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关于特异点的理论却繁如烟海。它们是亡者的灵魂还是超然的神明?又或者是一个侵染第一世界的癌症?还是一群来自不可见位面的神秘猛兽?也许最显而易见的答案便是这个现象就是第一世界混乱的一部分,毕竟真正的随机会在统计学层面上产生偶然的停滞和秩序。
最后一种形式的稳定性——同时也是主物质位面居民最感兴趣的——是裂隙之痕。当一个传送门在第一世界和主物质位面之间被打开时,能量会很容易渗过位面壁垒。在主物质位面,这种现象常被称作“绽放”,它很容易因为周围的动植物的突然异常生长而被辨认出来。而在第一世界,主物质位面的基础稳定性渗入了这里,将附近的区域锁死在当前的状态。虽然这让主物质位面的冒险者们在探索中有了一个舒心又持久的滩头堡,但很多当地居民则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异界法则感到不快,所以它们常常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修复这些“裂隙之痕”,并将外来者驱逐出去。当然,也有许多第一世界的居民热衷于使用这些传送门来探索主物质位面,或者对任何穿过传送门的主物质位面生物设下埋伏——为了交易也可能是为了暴力。
旅行Travel
尽管第一世界可以通过许多魔法的途径到达,像是异界之门或者位面传送术,但大多数出入第一世界的人都会采用一种非常难以预测而又危险的办法:裂隙。
在裂隙,表层的主物质位面结构已经被抹消得极为脆弱,以至于到达了开始撕裂的地步,透过它你就能看到第一世界的些许面貌。这些现实的孔洞可以通过魔法仪式有意地创造出来,但是大部分都是主物质位面或者第一世界中巨大能量的释放所造成的不可预料的结果。这种事件可能是由创造或者毁灭一件神器,一次强大魔法的错误释放,一位让人敬畏的精类的死亡,或是闪电击中了德鲁伊之环造成的,但也可能不过是重复释放了同一个魔法数次。这会造成强大的魔法,异能,或者物理能量的对冲,这种对冲足以在物质位面和第一世界之间撕开一个孔洞。除非裂隙被人为的隐藏起来,否则懂得该如何寻找的人可以很容易地通过能量的渗透来辨认出裂隙。裂隙需要多长时间来回复原貌很难说清;有些会持续数十年甚至数百年,而有些则会在几个小时内关闭,因此,位面旅行者们很难确保他们能够拥有一条归途。绝大部分最终身处第一世界的主物质位面生物都是穿过裂隙到达第一世界的,这通常是因为偶然,也可能是为了调查第一世界奇妙生物的踪迹。不过,被无法从同类那里获得协助的精类拉入第一世界的英雄们也在世间有所耳闻。
在第一世界旅行比起在主物质位面中更简单,却也更困难,因为各个地点的相对位置在不断地变化。两个相距不过几英里的小镇在第二天可能就会被一整座山脉隔开。这种变化来自于第一世界本身的意志——为了创造新的区域,第一世界需要把旧的地区吸收掉;这种变化还来自于位面结构的持续波动与折迭,这将让两个点变得更近,或是让它们远离。对于一些强大的本地生物,引导位面的折迭是可能的,这让他们可以直接从一个地点到达另一个。对于不那么强力的人来说,他们最好像是一去不返一般做好旅行的准备。
导航也是同样的复杂。地标会经常移动或者消失,像是“北方”这种基本的方向概念对一个向着无垠空间延伸的扁平位面来讲并没有什么意义。阳光在这里保持了相当的一致;大部分第一世界区域都有着与格拉里昂类似的昼夜,太阳在这里以一道弧线划过天空——尽管比起真正的恒星,这更像是一种发生在空中的现象。除此之外,第一世界既不公转也不自转,并且因为这个位面缺少磁极,标准的罗盘在这里没有任何作用。
幸运的是,第一世界的居民找到了另一个长久的导航方法:由纯粹的意志所维持的古老者之国。第一世界的原住民,特别是信仰古老者的,经常会对离他们最近的几个古老者领域有着固有的位置感知,这让他们天生能够进行三角定位。而外来者则必须应用法术或者魔法物品才能获得同样的能力(参见第10页)。生存,知识(地理),和知识(自然)这些技能仍能够在第一世界生效,但这些技能的DC将会变化,并且会显著提高,尤其是对于来自其他位面的外来者。
魔法与宗教Magic and Religion
和其他在第一世界的事物一样,魔法表现的方式也常是不可预料的,这既是因为魔法自身的扭曲,也是因为魔法所操控的自然法则的扭曲。举个例子,一个火球可能远大于预期,因为空气中的氧气含量有所上升,而闪光尘则可能会超乎预料地聚集在一起,像一块金色的砖头砸向目标。尽管奥术施法者在第一世界正确释放他们的魔法有些困难,但献身于神祇的神术施法者则会遇到远比这更糟糕的境地。
祭司进入第一世界后的第一感觉就是那种糟糕的失联感,就像她的神祗突然前所未有地远离了她一般。虽然第一世界对于神祇们来说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盲点——拥有神力的存在仍能够与他们在第一世界的信徒交流互动——但旅行者们已经踏出了宇宙位面的中心而来到了它的侧翼,远离了神祇直接关注的地方。大部分宗教性质的施法者将那种感觉描述为一种主观上的不适,还有一种不断提升的焦虑,尽管他们的魔法仍能发挥作用,但通常是不同施法类型中最难以预测的。魔法仍能生效的这一事实常被物质位面的传教士当作诸神并未真正抛弃第一世界的证据,但是持怀疑态度的精类学者则指出,那些看起来像是神赐的法术可能只不过是表达了施法者的信念和意志,而这能让他们在没有神力介入的情况下直接塑造第一世界。
并非所有的神术施法者都受到了大遗弃的影响。献身于古老者的牧师仍能正常释放魔法,而先知和其他广义的神术施法者则会发现他们能够如以前一般神秘地获得法术(也许是某位善变的古老者所赐予的)。尽管格兹莱并未在第一世界确切地现身过,但侍奉于苍翠誓约和自然之力的德鲁伊,游侠,以及其他施法者会发现第一世界暴涨的苍翠之力正等待着他们去采摘——尽管这种苍翠之力的表现形式会让他们感到吃惊。关于该如何模拟这种不可预测的魔法,请参见第10页。
在文化上,很少有第一世界的居民会对外环宇宙的诸神有所顾忌,这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对于大遗弃的不满,而另一方面可能只是因为他们了解到可以通过其他方法更容易地获得魔法上和社会上的好处。在这里,信仰很少被认为是必要的,即使是那些献身于古老者的牧师也认为自己是在直接侍奉他们的主人,而不需要什么繁复的教团等级。第一世界并没有永恒的死亡,也没有转生轮回,所以对于第一世界大部分的居民来讲,宗教信仰并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并且在他们眼里宗教更像是一种职业规划或者向统治者效忠的一种方式,而不是一种更为崇高的使命。因此,主物质位面的牧师会发现第一世界的居民对他们的信仰不屑一顾。
死亡与时间Death and Time
死亡在第一世界是个模糊的概念。因为第一世界独立于普通的灵魂轮回,大部分第一世界的居民在这个位面“死去”后并不会被送去来世,而是会因为这个位面的基础能量在一段时间后复活,并且它们的性格和记忆通常都会被完好地保存下来。不过这并不总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有时它们会重生在很远的地方,在那里它们无法遇到任何它们熟知的人;有时重生的它们可能会失去之前的大部分甚至全部的记忆——不过这仍然与凡人所谓死亡的概念相去甚远。通过强力的魔法可以真正地毁灭这些生物,但是只有很少的精类愿意走到这一步——去彻底抹消掉它们敌人的存在。
但这种混沌形式的不朽也有它的局限性。举个例子,在主物质位面死亡的第一世界侏儒并不会回到它们的故国。而是会发现它们的灵魂被送到了外环宇宙,并被法莱兹玛审判——对于能够理解这一图景的精类来讲,这无疑是个可怕的未来。同样的,来自主物质位面的旅行者在死后也会被拉回灵魂长河。死亡就意味着终结这一概念是许多第一世界的居民难以理解的,而这终结恰恰就是它们那致命的“恶作剧”所导致的真正后果。
就如同第一世界的精类并不能真正理解死亡,它们和时间的关系也与我们不同。它们并没有生命的限制,为什么它们会因为关注一件它们不可能用尽的东西而烦心呢?对于它们,记录时间就如同人类去关注空气。不过这仅仅是一部分的问题。
在第一世界,时间的流动速度会随着地区而变化,而且时间就如同地貌本身,有时会因为强大个体的意志而折迭或扭曲。它也会因为个体而改变自己流动的速度,这使得某些个体尽管占据着相同的空间,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移动速度,快速者可能对于慢速者来说不可察觉,而慢速者对于快速者来说如同静滞。
幸运的是,尽管这种时序的不同步时有发生——这为一些第一世界一些最伟大的悲剧罗曼史提供了灵感——但这会因为某一事实而得到改善,即时间总是向着区域内最强大存在的主观感受而自我弯曲,因为那个存在会将它自己的时间感强加给任何与之互动的个体。来自主物质位面的旅行者在这一方面有着特别的优势,因为在它们的生命中,它们对时间的感受都是线性匀速的,这种既定的观念让他们很难用其他方式来感受这个世界,而第一世界倾向于在这种严格观念的周围变得明晰而固定。。对于外来者来说,这当然会让他们变得更轻松,但这也让任何漫游到这种可能不甚讨喜的时间框架中的本地生物如陷泥潭。
居民与文化Residents and Culture
虽然主物质位面的居民常常会认为第一世界的生物都是它们所熟知的“精类”(无论是萨特羊人,树精,或者厄运小魔怪以及螨精),不过这种说法大大低估了第一世界的多样性。你能在第一世界找到几乎所有主物质位面生物的前身,还有一些诸神尚未定稿的蓝本。举个例子,除了一般的狼以外,来自主物质位面的旅行者可能会遇到拥有超智能的狼;或者拥有触手,脖子像长颈鹿,还长出了能潜水的脚蹼的狼;还可能遇到可以从嘴里喷吐酸液的狼。从未停歇的进化是第一世界少有的铁则,对于每一个生态位,第一世界都有无数的设计来填补它,因此,这里的生态系统的复杂程度远甚于物质位面。
在上述背景下,“精类”这个说法在第一世界就变得毫无意义,因为它唯一合理的定义就是“一只来自第一世界的有机生物”。尽管某些特质——比如对寒铁的厌恶——可能是这些生物所共有的,任何试图收紧定义的尝试不过是在要求第一世界举出一个反例而已。从龙,类人生物,再到魔法兽,凡是在主物质位面原生的生物,它们的近似物都很有可能存在于第一世界的某处。。甚至人类,精灵或者其他普遍存在于格拉利昂的智慧种族也不例外;有些来自物质位面的生物是作为旅行者来到第一位面,最后安定于(或者被困于)这个精类的国度,而有些则是原生于此,它们是一些在特性和能力上有些不同的原型。(关于该如何掌控这类变种规则的建议,参见57页。) 虽然第一世界生物的多样性近乎无限,但它们的语言却很神秘地统一了起来。种族语言的确存在,但是近乎所有第一世界的生物都掌握了这个国度中的一门无名语言,这种语言常被外来者称作“原初之语”或者“精类通用语”。这种语言与邪灵语和木族语很相似,使得这两种语言的使用者很容易理解它,这让一些人相信这种语言可能是邪灵语和木族语的前身。 我们常会描述精类是与自然和谐共处的,但这比起它们的志趣所向倒更像是一种对现实的妥协。在第一世界的持续变化中,高大的建筑常常意味着毁灭,因此大部分精类都不愿意去费这番精力,或者直接将它们的造物当成临时的来建造。那些建造了第一世界大型城市的精类则是例外,它们会联合在一起,祈盼依靠它们的数量优势或者某位大能的庇护来让这片土地保持稳定,以便它们能够建造一些舒适而持久的建筑。尽管它们确实得到了不错的成果,但即使是古老者也不会愿意去维持大片的变化之地,因此,大部分开化的精类都会组织起自治的部落,村庄,或者城邦,这些联合体的政治体制让人眼花缭乱,从拜占庭社会主义和无政府资本主义到差不多能用的简易制度都有。剩下的精类则不会落入社会的窠臼——这倒并不是因为它们有多么热爱自然,而是因为自然不愿去放弃它们。 当以上的区别加在一起时,在主物质位面旅行者的眼中,这些第一世界的居民看上去就十分多变、反复无常以及不值得信任。但无论是它们对死亡的漠视;还是缺乏对于国家、神明或者对事业的忠诚;或是对于新奇事物的探求;亦或是对成就和遗产的淡漠,几乎所有这些“混乱的”方面都只是它们对环境合理而理性的文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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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海相关Around the Inner Sea
除了精类,许多在传统意义上并不认为是精类的生物最初也是在第一世界进化,并在之后迁移到物质位面的。尽管这些移民中最为人所知的便是侏儒,但有证据表明,像是莱西(开拓者RPG怪物图鉴3176-180),树人和孢子人那样的植物生物以及凶猛的蛇龙(这些蛇龙和他们的恐惧领主拉格达恩宣称,它们是所有主物质位面龙类的先祖)的起源也都是如此。
因为它们寻求新奇事物的天性,第一世界大部分智慧生物都会对主物质位面所谓的死亡有那么一点点模糊的认识,它们能够理解到死亡便是不复存在,因此,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它们不会在过多地涉足凡人的世界。所以,第一世界在内海地区的影响大都局限于裂隙以及因为裂隙而兴起的社群附近——像是女巫集市那样的跨位面商人,还有古老者的信徒们。
在非精类中,对古老者的崇拜最为突出的地区莫过于伊利森,巴巴雅嘎的精类魔法几乎影响到了这里生活的方方面面。奇奥尼也和精类有着很深的联系,特别是在它的侏儒国民中。在内海地区的许多偏远森林中有着通往第一世界的小型传送门,这些森林分布于莽吉荒原,河域诸国,涅玛萨斯,图维亚,瓦瑞西亚还有维杜兰森林。这些传送门也在某些深邃的高山湖泊中出现,比如五王山脉的獠牙山脉,也在无光的阿卡迪亚洋海沟中有所分布,位于奥斯里昂和寇托斯岛之间的阿克泰特(Aktet)珊瑚洞穴中也能看见这些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