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Backgrounds】人物背景  (阅读 15241 次)

副标题: 只有背景说明部分,属性和专长奖励没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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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s】人物背景
« 于: 2017-12-01, 周五 15:35:00 »
准备给团里的PL看的,顺手贴出,第一次翻译水平大约 :em032

安德幸存者
安德费尔斯是位于塞达斯西北部的一个国家,距离费罗登十分遥远。它是灰袍守护者总部委斯豪普要塞所在,灰袍守护者在这里也有着重大的政治影响力。塞达斯上没有一个地方曾为了抵御瘟潮比它付出更大的代价,作为过去德凡特帝国的一部分,安德费尔斯是三次瘟潮爆发的中心,而它从未从这之中恢复过来。瘟潮将这片土地污染到了如此程度,以至于它几乎是片生命的荒漠。
即使击退了过去的几次瘟潮,安德人也无法安定下来,自天圣纪元开始,暗裔的入侵在此处就很常见。安德费尔斯成为了一个幸存者的国度,你必须足够强韧才可能活到成年。
有数量令人惊讶的安德人选择留在这个严酷的环境中,但那些迁徙到塞达斯其他地方的人也能照顾好他们自己。

叛教法师
在德凡特帝国以外的塞达斯诸国中(包括费罗登),在历史上的大多数时间中,只有法环的成员能够合法的施行法术。那些不遵从这一律法的人被称为叛教法师。
法环找到拥有魔法力量的人类和精灵,在他们将他人和自己置于危险中之前带走和训练他们。所有的施法者都有被恶魔占据、成为憎恶的危险,另一方面,他们也有可能会像德凡特帝国的法师们一样,转而寻求禁忌的技艺——依赖牺牲和摧毁他人心智的仪式的血魔法。这就是为何每个法环都有教会的圣殿骑士,以及为何圣殿骑士要追捕叛教法师。
当律法对所有叛教法师都一视同仁时,叛教法师却有相当广泛的种类。有些是通过试验和错误自学成才的法师;有些出身于比法环建立更早的魔法传统,比如自然法师(Hedge mage)和阿瓦尔萨满(Avvar shaman);其他人是反叛者,站在法环,教会——或者两者皆有——的对立面。他们愤恨律法,选择走自己的道路,即使这危险重重。

安提梵旅人
安提梵是费罗登以北、德凡特以东的一个海岸线国家。虽然理论上是君主制,但实际上安提梵由它的商业领主们统治着。它不培育什么作物,却产出优质的葡萄酒,交易因而成为一种生存之道。
安提梵以其商人和水手而著名,却并没有什么战士传统。有种说法是,安提梵擅长所有的事情,除了战斗,或者至少战场上的战斗。实际上,他们精于更为“肮脏”的战斗,安提梵是暗鸦——塞达斯上最恶名昭彰的刺客、盗贼与间谍公会——的驻所。暗鸦是安提梵政治构架的一部分,虽然那些指挥它议会的大人物们的身份是个秘密。这体系看上去无序,但暗鸦被证明是安提梵独立地位的安全保证。虽然这个国家并没有一支常备军,然而所有入侵者的领袖都知道暗鸦将会让他们的生命走向终结。这对于可能的占领者们来说是个有效的威胁。
由于安提梵人在塞达斯的各处做交易,他们在港口城市和其他商业中心十分常见。同样的,暗鸦也扩展了他们的业务。他们因出色的技艺、保密性和职业性而被青睐。

阿瓦尔人
阿瓦尔(Avvar)人是在冰脊山脉安家的顽强居民。在过去的数个世纪中,他们曾是费罗登一带的野蛮人氏族之一。当四百年前,亚拉梅里(Alamarri)的氏族们在费罗登第一位国王的号召下联合起来时,阿瓦尔拒绝加入他们的联盟。阿瓦尔人太过于独立,太过于骄傲,太过于顽固,以至于无法向任何国王低头。他们继续着对低地地区的掠劫,这导致了漫长而苦涩的战争。最后,他们无法对抗整个费罗登联合起来的力量,被迫退回山脉,然而没有指挥官敢于在他们的主场对抗他们。自从那时起,阿瓦尔和费罗登之间勉强维持着和平。
今天,阿瓦尔人被相当地隔绝在了冰脊山脉中。他们与矮人进行交易,一些阿瓦尔人也作为佣兵或是冒险者进入低地。大部分费罗登人认为他们是未开化的野蛮人,同时阿瓦尔人也认为他们过去的敌人变得孱弱和被腐化了。仍然存在自冰脊山脉的不定期掠劫并不令人惊讶,但阿瓦尔人学会了在被反击之前快速的进攻和撤退。

凯瑟德人
凯瑟德(Chasind)人是居住在费罗登南部可卡瑞荒原的野蛮人居民。虽然他们有过一些和阿瓦尔、亚拉梅里人合作抗击德凡特帝国的场合,但费罗登人对于凯瑟德人多次的北上进犯有着更为深刻的记忆。有种说法是,很久以前凯瑟德曾经征服了亚拉梅里,当代费罗登人的先祖,直到后者在反叛中崛起。后来,传奇的女巫弗莱米希领导着一支凯瑟德的军队进入费罗登,向她曾经的丈夫复仇,许多人声称在飞龙纪她和她的女儿们(荒野女巫)在凯瑟德人中生活得很好。
今天的凯瑟德人是更为平和的居民,但对于他们还有很多迷信说法。他们居住在吊脚楼里,并不与南部的费罗登人交易。有些费罗登人仍然认为凯瑟德是个威胁,并恐惧着某个惑乱人心的身影再一次将他们联合起来的一天。

法环法师
在过去的数个世纪中,对于魔法的使用在德凡特帝国以外都是违反律法的,那些施行法术的人被处死和追猎。当教会崛起之后,情况只是变得更坏,因为这个新的宗教将魔法贬为腐化和邪恶之源。当然,魔法也是十分有用的,尤其是在与暗裔这样的生物作战时,这导向了一个妥协,法师能够正当地施行魔法,但只能在教会的监视之下,血魔法也被严格地禁制。
在第二次瘟潮中,法师们证明了他们的价值,协助拯救了人类。这给了他们某种程度上的自治权,从而出现了第一个法环。虽然在每个法环中仍有着教会的圣殿骑士,但是是法师们管理着拥有魔法力量的族群。法环法师寻找拥有魔法天赋的人类和精灵,将他们带回塔来进行训练和监督,并教会他们如何在恶魔的侵占下保护自己。
在许多时期,在法环之外施行法术是严重甚至可被执行死刑的罪行。

城市精灵
据说在两千年以前,精灵和矮人是塞达斯主要的政治力量。精灵们统治着地上,而矮人们统治着地下。精灵们花费数个世纪以成为魔导师、手艺专家和艺术家,据说他们是永生不朽的。当人类初次来到塞达斯时,即使精灵们认为他们缺乏耐心又粗鲁,还是帮助了他们。当人类带来的疾病开始杀死精灵时,精灵们感到震惊。当他们发现,仅仅是待在人类附近就能够缩短他们的寿命、让他们变成凡类时,他们恐慌了。他们试图将自己和塞达斯的其他地方相隔绝,但崛起的德凡特帝国用军队和血魔法作为武器,攻击了他们。精灵王国阿拉赞灭亡了,幸存者在其后的五百年中作为帝国的奴隶而生活。
当自由到来时,它是如此的短暂。精灵们的新国家,达尔斯,试图恢复阿拉赞失落的文化。这包括对于古代精灵众神的崇拜,而教会不会容忍这一点。它发起了一场对达尔斯的圣战,谴责精灵施行血魔法和其他禁忌仪式,又一次地,精灵们失去了他们的家园。一些幸存者们成为了流亡者(见达利斯精灵条目),但剩下的流散到不同的人类王国。
这些被称为城市精灵的精灵依然作为二等公民活着,大部分做着仆人和劳力的工作。很少有精灵记得他们祖先的文化,会说精灵语的更少,能够有比人类更长寿命的几乎没有。他们作为异乡人生活在城市和乡镇的聚集区中,痛苦和压迫令很多城市精灵转向了犯罪,他们中的盗贼非常常见,而这仅仅加强了大部分人类对于城市精灵的偏见。

达利斯精灵
在五百年的奴隶生活之后,一场反抗破坏了德凡特帝国的权力,作为其中的一份子,精灵们赢得了自己的自由。当被解放的人类和野蛮人从南部来,接管了以前属于帝国的土地时,人类的领袖安卓斯特将奥莱伊南方的一个地区给予了精灵,作为他们在反叛中扮演的角色的回报。这就是达尔斯——一个新的、代替久远时光中被摧毁的阿拉赞王国的精灵家园——的建立。即使经历了数个世纪的奴隶生活,精灵们也还记得他们遗产中的大部分,他们的文化在达尔斯有了一个新生。
作为其中的一部分,他们开始崇拜古老的精灵众神,这最终导致了他们的败亡。奥莱伊帝国的教廷不能忍受这样的异端,发动了对达尔斯的圣战。精灵的第二家园被摧毁了,大多数的幸存者们去往人类的土地上生活,成为了城市精灵。达尔斯残留的领导者们不会对人类屈膝,于是相反地,他们选择了流浪的生活。
这些达利斯精灵是古老家族的后裔,保留了一种对于他们子民的强烈责任感。他们将保存精灵文化与知识的责任担起,这样当精灵们再一次拥有家园的那天到来时,他们可以教导他们的城市精灵同胞们。直到那天为止,达利斯精灵们将在装饰华丽、花纹精美的厢车中旅行。这种厢车被精灵称为阿拉维尔(aravel),被人类称为陆行船,由豪拉(halla)——一种独特的白色牡鹿,发源于失落已久的阿拉赞王国——拉着。
达利斯精灵大部分时候以家庭小组的模式旅行,从不在一个地方待久。有一些关于他们重新发现了精灵魔法的秘密的流言存在,但即使流言是真的,也没有人曾经看到过证据。

矮人尘民
奥兹玛的矮人社会是等级森严的。大部分矮人都从属于某个世袭阶级,最高为贵族,最低为仆役。法律会给所有有阶级的公民提供保护。然而,也有不拥有阶级的低等矮人存在。这些没有阶级的矮人因他们的居所——奥兹玛的尘埃镇,被称为尘民。这些矮人失去了他们的阶级,或者是失去阶级者的后代。法律不会给尘民以保护,他们也被禁止从事任何在世袭阶级控制下的职业。几乎可以说,这意味着没有合法的工作向他们开放。他们不能做矿工、工匠、商人,甚至是仆役。为了在尘埃镇生存下去,大部分人除了转向犯罪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选择。他们中的很多为卡特——一个控制着贫民窟中的灰色经济的有力犯罪组织——工作。
尘民们是最有可能离开奥兹玛的矮人们。去往地表世界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可以失去的,既然他们已经是没有阶级的了。如果矮人社会有哪个令人震惊的侧面,那就是如此多的尘民继续待在一个视他们为垃圾的城市里。那些逃到地表去的则很少回头。

精灵逃奴
当德凡特帝国征服了古老的阿拉赞王国时,精灵们的奴隶生涯开始了。遭受了五百年的折磨后,安卓斯特帮助他们获得了自由,而精灵们的反抗也帮助她击败了德凡特帝国。这应当是塞达斯上奴隶制的终结,但并非如此。德凡特帝国慢慢回到了它过去的样子,在今天,奴隶制被公开地实施。
一些艰难的时期,精灵们确实会贩卖他们自己或他们的亲戚为奴隶来供养家庭。德凡特的猎奴者也在塞达斯各地行动着,为了可观的利润绑架精灵和其他种族,将他们用船运回帝国。大部分成功逃跑的奴隶尽可能迅速地远离了德凡特,因为逃跑者并不会有什么好待遇。有些奴隶主越过遥远的距离去取回他们的“财产”(尤其是那些施法者们),甚至会追逐逃跑的奴隶到其他国家。对于逃离者来说,被重新捕获的恐惧萦绕在脑海中,很难真正感到从中解脱出来。

费罗登工匠
费罗登的工匠阶层实质上是中间阶层:它介于自由民之上,但在贵族之下。这个阶层的人们分布在一系列类似于公会的组织中,大部分这种组织确实都专注于某种手艺(打铁,木雕,建筑,等等)但有两个例外。一是交易者公会,这是个商人的组织,最初是地表矮人们建立了它,因为混战中的费罗登野蛮人们看不起中间人。矮人们仍然在管理它,但在今天,大部分的日常工作是费罗登人做的。第二,教会也被认为是工匠阶层的一部分,这给予了神甫们一种荣誉的地位,但并不像教会希望的那样是政治上的支配力量。在其他国家,尤其是奥莱伊,教会有着更大的政治影响力。
费罗登的工匠阶层没有自由民那样容易成为冒险者。他们的生活更加安定,大部分人对于他们的公会或是教会负有义务。但即使如此,想要在生活中获得更多的人仍然存在,他们可能是搜寻稀有金属的护甲制造者,期望开发新贸易路线的探索者,或是寻找古代造物的神甫。

费罗登自由民
费罗登是一个年轻的国家,由人类野蛮人在四百年前建立。亚拉梅里部族在那之前很久就到达了这个地区,但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分散,以至于需要一些特殊的事件才能让他们联合起来,建立费罗登。现在它是一个崛起中的国家,希望能够达成自己成为强国的伟业。
贵族们统治着费罗登,工匠们和神甫们对他们有着有力的影响。但构成人口的大部分的,是自由民。正如他们的名字所显示的,他们不是奴隶或农奴,而是自由的男人与女人。他们是士兵、店主、劳力、表演艺人、猎人,诸如此类。自由民们并不富裕,但自豪而踏实。在费罗登,一个有雄心和才干的自由民能够向上攀登社会阶梯,很多人正是这样做的。

费罗登贵族
费罗登的贵族是世袭的但不是固化的。与奥莱伊完全相反,对于平民来说,通过功绩和服务上升为贵族是可能的。最著名的一个例子大概就是洛根,他从一无所有被拔擢为公爵。在费罗登,最为常见的贵族是骑士,誓言服从领主、伯爵、公爵,或者国王/女王。很多年轻的贵族知道除非他们年长的兄弟姊妹意外死亡,他们不能继承头衔,于是转而去冒险来为自己获得声名。

自由境人
费罗登以北,穿过惊海,是自由境。这是一个城邦组成的松散联盟,因为土地肥沃、作物丰饶被称为费罗登的粮仓。自由境没有中央政府,大部分时间它的成员们都处于彼此之间关于交易、关税、疆域的琐碎争吵之中。然而,当被外部力量威胁时,自由境人就联合起来,将军队指向他们的敌人。自由境主要的城市有安斯堡,鄂西尼亚,柯克沃,马克哈姆,斯塔克海文,奥斯特维克和坦特谷。
自由境的人们是多变的。他们是优秀的商人,也是凶暴的故土防卫者。有些自由境人为了大比(Grand Tourney)——一个在各城邦之间轮流举行的比武大会——而磨炼武技。大致上,每三年,就会在某个城邦举行为期一年的大比,来自塞达斯各地的人们到自由境旅行,来观看或者参与这个传奇的比赛。

矮人贵族   
矮人社会的顶端是贵族,他们的财富和争端代代相传。余下的人分散在各个阶级之中,最上层的是战士阶级、铁匠阶级和工匠阶级。战士阶级是最有声望的一个,在深渊之路中,他们和暗裔进行着永无休止的战斗,同时也担当贵族麾下的普通士兵。战士这个阶级的人数是如此之多,以至于他们被划分到数个下属阶级中,包括军官、士兵和守卫。次重要的是铁匠阶级——没有了武器与护甲,战士们要如何战斗?最后,是工匠阶级,他们在矮人社会中也受到高度的尊敬,因为他们是让奥兹玛活力四射的建筑者和创造者。
既然在奥兹玛,上层阶级的矮人拥有特权地位,对他们来说离开去往地表世界是罕见的。有些是由于犯罪或在贵族的斗争中站错了边而被流放,其他则可能是被指派去人类土地上执行任务,虽然这并不寻常。

矮人平民
矿工、商人和仆役阶级的矮人日复一日地做着辛劳的工作,以维持奥兹玛的运转。在这三个阶级中,矿工是地位最高的,尤其是那些做着开采魔晶的危险工作的。商人阶级是次重要的,他们给城市带来金钱,商定有价值的的贸易合同。仆役阶级的地位是最低的,即使如此,他们的排位也在地表矮人和无阶级矮人之上。
在这之中,商人阶级的成员是最有可能离开奥兹玛成为冒险者的。贸易合同常常带来与人类的交流。地表矮人原本是商人阶级的一部分,有时,商人阶级的某个成员会加入他们的地表亲戚,即使这会让他们失去在家乡的地位。这对于矿工和仆役阶层的成员们来说发生得更为罕见,虽然对于矿工们来说,为金币和其他财宝售卖他们的技艺也并非前所未见。

内瓦拉人
内瓦拉曾经是自由境的一员,如果不是因为潘塔伽斯特家族的军事天才,现在可能仍然是。一个接一个的有力统治者和杰出指挥官们使内瓦拉扩张,它本身也成为了一个强大的国家。在受福纪,这一成果被进一步的巩固,内瓦拉在一场战争中战胜了奥莱伊,将富矿的丘陵地带纳入它西边的领地。即使有着军事传统,也很少有人认为这个初生的国家能够战胜帝国和它所吹嘘的骑士们,这片丘陵地带现在仍在内瓦拉的管辖下,却成了一个麻烦地带,内瓦拉人对于他们新的臣民课税沉重,而奥莱伊人在那里煽动着动乱。
内瓦拉人自豪于他们遍布国土的雕塑所纪念着的英雄传统。内瓦拉以其巨龙猎手而闻名,他们被认为消灭了龙种,直到当今纪元之初。这样的浪漫事迹激发了年轻人的热情,他们中的很多人在塞达斯各处寻找着自己的冒险,希望有一天在自己的家乡,他们也能够在歌谣中和雕像上被纪念。

奥莱伊平民
奥莱伊的平民们过着艰难的生活。贵族们统治着一切,骑士们掌握着裁定任何平民生死的权力。奥莱伊大部分的人口由农奴组成,他们被束缚在土地上,没有迁移的能力。他们会怀抱着自己的孩子能比自己生活得更好的微薄希望,在他们出生地点的数英里之内耗费自己的余生。城市中,商人中产阶层正在兴起。相较于农奴,他们有更多的财富和机会,许多人在奥莱伊四处跑生意,甚至去往国外。即使如此,成功的平民和豪奢的贵族之间的巨大差距对于外乡人和观察者来说也是相当醒目的。

奥莱伊流亡者
奥莱伊是塞达斯最强大、文化最繁盛的国家。女皇瑟莉妮一世统治着瓦尔皇城这座光耀夺目的城市。安多斯特教的教廷也位于这座城市的中心。它的领导者,圣者,端坐在大教堂(Grand Cathedral)——塞达斯最令人震撼的建筑之一——中统治着教会。在奥莱伊,俗世和宗教的力量交汇,它们之间的界限并不经常能被分清。即使仍然强大,奥莱伊在过去的六十年中仍然经历了严重的衰退。首先,它在一场争夺宝贵的边境领地的战争中败给了内瓦拉。其次,在费罗登奥莱伊人被推翻,他们在那里的统治终结了。局势在数年内持续紧张着,但在玛里克王的统治下,费罗登与奥莱伊的关系最终正常化,新一场战争的威胁消退了。
在奥莱伊,尤其是在瓦尔皇城,贵族们无休无止地玩着关于政治与地位的游戏。沙龙中的流言可以如同刀剑一般迅速地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易变的党派和风向能让一个家族在一年中被摧毁,而在仅仅一年后就胜利归来。就像任何游戏一样,这个游戏有着输家,有时最明智的行动就是离开奥莱伊,至少离开一段时间。有些人是被正式地因或真或假的罪行而流放,其他人选择在塞达斯上游荡直到宫廷中的形势改变。这些奥莱伊的流亡者们在塞达斯的各处都能够见到。

奥莱伊贵族
在塞达斯做贵族,没有什么比奥莱伊更好的地方了。这里他们站在社会金字塔的顶端,不会被他们统治的平民所挑战。对于平民来说,或许贵族们投入大量时间在至高游戏(Grand Game)——一个无休无止的在贵族之间争夺权力、声望和地位的战场——上,或许是一种幸运。虽然有些时候这会导致流血,但游戏的真正战场是舞会、沙龙和宫廷。费罗登的贵族们觉得整件事都很滑稽,不过当然,奥莱伊人也认为费罗登人是观点可笑又不合逻辑的乡下土包子。

奥莱伊学生
瓦尔皇城的奥莱伊大学是在被战争所蹂躏的塞达斯上罕见的教育机构。虽然法环也是学术中心,但他们关注的是魔法,大学是世俗的学校,在这里,来自于塞达斯各地的贵族享受着金钱能买到的最好的教育。由于长子倾向于在军事上有所建树,更小的儿子们常常进入大学。大学中的思想常常比教会治下的更加自由,这偶尔会导致与正统信徒的冲突。

库纳利军人
公平地说,塞达斯上的人类对库纳利人知道的很少。对外人,他们像是一个魔鬼般醉心征服的高大种族。库纳利人常常被认为实行军事独裁,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是它的军事领袖,大将军,负责与其他国家的外交,虽然库纳利人并没有一个专门的外交官小组。他们以巴尔萨德(Beresaad),库纳利人的前锋,作为替代。巴尔萨德是一流的战士,他们也是如此看待世界的。他们受到信任,去往异国的土地和人类、精灵、矮人打交道。有时这些是正式的外交任务,但在其他情况下,巴尔萨德被大将军派出去做智力工作或者调查异国文化的特定方面。

利维恩商人
利维恩是塞达斯东北部的一个国家,曾经是塔文特帝国的一部分。虽然利维恩挺过了两次发生在它国土上的瘟潮,却在钢铁纪被入侵的库纳利人所占领。三场圣战之后,库纳利人被迫撤退,仅仅占据昆塔尔(Kont-aar)一个城市。教会之后将力量投向了利维恩本身,因为这些人继续沿袭着他们的古老习俗,崇敬着旧日的先知。现在,利维恩是一个贸易中心,连和库纳利人也进行往来。当然,哪里有航运,哪里就有走私和海盗,而有时商人和走私者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利维恩人过去是弱者,但他们拥有一种塞达斯上的任何力量都无法摧毁的精神。

瑟赫隆变节者
瑟赫隆是塔文特帝国北部一个被雨林复盖的大岛屿。在数个世纪中,它一直是帝国的一部分,但库纳利人在钢铁纪中占领了它。从那时开始,帝国的教会对瑟赫隆上的库纳利人发动了不计其数的进攻,而战况一直很激烈。库纳利人甚至在暴风纪丢失了这个岛屿,但在受福纪又重新占领了它。作为帝国的一部分,瑟赫隆有庞大数量的精灵奴隶。他们中的许多(也有一些人类)皈依了坤,作为结果,他们得到了高出许多的社会地位。

地表矮人
在远古时代,矮人统治着地下的庞大国度。他们拥有众多的城市与聚居地,都由蜿蜒于地下深处的深渊之路联系起来。今天,只有两个矮人城市留存下来:霜脊山脉的奥兹玛和遥远的考-沙洛克。两者都与占据了旧有矮人领土的暗裔进行着没有休止的战争。虽然这两个要塞仍然坚固,矮人的数量却在过去的几千年中缓慢地下降着。大部分时间,奥兹玛与考-沙洛克的目光放在内部。矮人社会是僵化、基于阶级的,而政治则残忍得醒目。
虽然如此,有一个阶级却独立于其他阶级之外:地表矮人。他们在矮人社会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其他矮人却奇异地看不起他们。地表矮人大部分是商人和中间人,将货物和材料出售给人类和精灵。他们提供矿石、宝石、上好的铸钢、大师级的工艺品,以及珍贵的魔晶矿。矮人冒险者和流浪者也属于地表阶级。在奥兹玛和考-沙洛克,这个阶层的矮人处于其他所有阶级之下,除了无阶级者和罪犯。讽刺的是,人类土地上最著名的矮人冒险者们在他们的家乡并没有什么身份和特权。

库纳利反叛者
库纳利人遵循着一种被称为“坤”的哲学。在他们信奉坤之前,据说他们是容易暴怒的野蛮人。坤让这些野蛮人变成了思想者、规划者和技师,虽然他们仍然保留了战士的身份。即使如此,也有拒绝了坤的库纳利人。他们中的一些想要回到他们部族过去的生活方式,而另一些只是想要遵循自己的准则生活。这些反叛者们被称为瓦索斯(vashoth),或者“灰色的人”,他们必须在被发现、面临再教育或惩罚之前离开库纳利的土地。这些流亡者并不再被认为是库纳利人的一部分了,本着反叛精神,他们称呼自己为“塔-瓦索斯”(Tal-Vashoth),或者“纯粹的灰色人”。他们中的许多人崇拜他们部族古老的泛灵论诸神,视自己为他们祖先遗产的真正继承者。
塔-瓦索斯在异国的土地上尽其所能地过活。很多人作为佣兵工作,而其他人则成为了掠劫者、海盗、走私者甚至奴隶主。塔-瓦索斯的流浪团体在北部并不少见,给库纳利人和人类的聚居地都带来了麻烦。

德凡特高世
德凡特帝国是塞达斯上为数不多的法师不在教会的控制之下的地方之一。这一点实际上是教会分裂的一个根源。德凡特有它自己的圣者和教会,虽然它是个比奥莱伊中心的教会弱小很多的机构。在古代,帝国由魔导师们统治,据说是由于他们的傲慢创造了暗裔、导致了瘟潮。在安卓斯特解放精灵奴隶,将光明圣歌带到了北方之后,法师们受到了一段时间的监管,但并不长久。高世是统治帝国的贵族法师。

德凡特幸依
高世是强大而拥有名望的德凡特古老贵族家族,但他们并不是帝国内唯一的魔法使用者。幸依是麻瓜阶层(平民)出身的法师。虽然他们并不像高世那样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们的魔法力量仍然让他们的地位高于大部分德凡特民众。他们在年轻时被鉴别出来,为了服务高世的目的而被训练。有些人质疑德凡特的古老制度,冲破藩篱去往塞达斯的其他地方,当然在帝国以外,很少有人明白高世和幸依之间的区别。

德凡特平民
当德凡特的平民并不像奥莱伊的那样糟糕——在帝国,奴隶制依旧是合法的,从而最低下的工作被交给奴隶。德凡特平民被称为撒波尔蒂(Soporati),或者以更贬损的口吻说,麻瓜,工作辛苦,但被鄙弃的更下层阶层的存在改善了他们的处境。由于帝国在瑟赫隆处于和库纳利几乎永久的冲突之中,很多平民成为了士兵。虽然他们确实追随安卓斯特并崇敬帝国教会,对于魔法作为积极力量的强调——有时甚至出现在祷词中——对于来自塞达斯其他地区的人们可能是令人震惊的。

惊海掠劫者
“惊海掠劫者”是海盗们。他们曾经是许多惊海上的独立海盗团体,但在对库纳利人的圣战中,塞达斯的国家需要海上的战争支持。海盗船聚集在费里瑟西玛•艾尔玛达(Felicisima Armada)的名号下,在冲突中提供了关键的助力。在圣战结束后,大部分人希望艾尔玛达解散,但海盗们发现了他们集合起来的力量,而保持了“掠劫者”这一形式。这并不是说掠劫者不会相互争斗,但对他们这一整体的任何威胁都会受到凶猛而团结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