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枪：第五纪元(SAGA)] 术法之英雄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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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为原文所带括号。
    这种新魔法，也就是被我们称为术法的，对我而言就像龙的谜语一般难解。表面看来，它简单又直观，而一旦你深潜进去就会发现，它的本体外缠着无数的倒钩和可能永远也解不开的死结，你越努力地想要把它们捋清，它们就越发趋于混乱。如果你只是随波逐流，不顾那看起来有多不和谐，最终它真正的模样就会显现，然后一切就都说通了。
               ——摘自帕林·马哲理的日记
    术法的深奥，甚至能让克莱恩最强大的大脑也陷入一片迷茫，它又是如此基本，让那些曾学习过高等魔法的人无法接受它的简单。克莱恩上的万物都蕴藏着术法能量，术士的奥秘在于，他们必须有找到这些力量并将其释放的能力，一旦这些能量被汲取，驭使它们就只是练习的事了。
    不过，术士们要遵循某些简单的规则：术法能量不是万能的，是能量的源头决定了它的用途。从大地汲取的能量只会影响大地，从时光之河中抽离的能量只能作用于窥视其他时空的法术。
    让大多数高等魔法的前修习者更无法接受的是，即使他们理解了术法的施展原理，却还是无法施展某些法术。他们还记得，他们曾能施展强大的，将自己变为其他形态的法术，甚至增强某些个人属性。事实是术法就是做不到这些，不管那个法师的技艺有多精湛，真是悲哀。那些法术中的某些还可以通过秘术来施展，某些则完全超出了当代操法者施法的范围。
    根据帕林·马哲理和其他一些较强大的术士的观察，真正的奥秘是接受术法的本质，而非试图强迫它以高等魔法的运作方式起效。术法的学生应该配合被释放的能量，驶向终会显现的真谛。术法学院的学生们相当喜欢这道理。矮人谚语曾说：“不管工具有多锋利，你都没法凿穿一条河。”
    在很多方面使用高等魔法都不如使用术法。术法不会被议会或老规矩限制，限制它的只有术士想象力的边界。
    术法学院的学者勘探了各个术法系的限制，他们创造了一个壮观的信息宝库，为各地术士所用。每一天，术士们都在学习每个系中更多的可能与不可能，但有一点是亘古长存的：每个术法系都能创造一种独特的效果，某些时候这些效果可以合并，从而创造出更厉害的效果，但各系之间基本没有重叠部分，这个系能创造的，就没有别的系能完整无缺地重复。话虽如此，不过近来人们在成功合并两个及以上术法系，创造无法替代的效果的领域取得了重大进展。
    对于以下描述的诸系，可选规则或各系力量申请标准将会在正文之外暗底色的边栏中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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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风之系Aeromancy
    移风之系是首批学者们相信他们已经“掌握”的系中的一系。它似乎非常直观：创造和控制风，改变空气的质量优良，以及有限地控制气象。但实验证明其不止如此。
    召唤和控制风是这个系最基础的用途，凭借这种力量术士们可以移动环绕克莱恩的空气，使风听从他们的命令，他们可以将风作为武器，制造空气爆炸，对目标造成物理伤害。当这种能力高到极限时，可以制造可怕的狂风风暴，哪怕最坚固的结构也不会在它之下幸存。如果集齐了足够多的术法能量，一位气系术士就可以制造一个飓风，它会毁掉沿途的几乎任何东西。只有最强大的气系术士能做到这样，而且他们只会为最绝望的时刻保留这个效果。飓风是这么强大，能有力量创造并控制一个的术士寥寥无几，每当一个被召唤为实体，就会不受控制地毁灭，而范围常包含已经筋疲力竭了的术士的附近地带。
    一些气系术士报告说，他们成功地运用天赋让自己离开了地面，这种技能依靠制造出持久的，可以无情地撕碎身体的风，然后控制它们，让它们举起一位英雄而不是撕碎他。这类法术在施展之前最好预备防止坠地受伤的安全设施，或是只升空一小段垂直距离，当然在空中漂浮或飞很长距离是可能的，想达到这样的效果需要强大的意志力，以及策略，在施法中没有集中注意力的术士很少能活着得到教训。
    对空气质量的掌控是有移风之系资质的术士的另一项基础技能。虽然只运用这一系还不足以制造毒云，但术士们可以召唤风来收集周围任何易飞扬的物质「尤其是粉末和灰尘」，然后将其混为一片令人目盲，没准还有毒的雾。事实上，气系术士的这种力量较适合在室内释放，他们可能会没有可掌控的自然风，但对他们而言制造小型旋风并不是难事，一处典型寓所中的大多数中小型物品都可被轻易卷起，作为临时的投掷武器使用。
    操控天气则是移风之系中很复杂的技能，只有本系资质的术士无法操控天气，他们能做的不过是制造风加快或减慢当地天气的变化速度，本质上气系术士无法造雨，但他们能让一场风暴比本来降临得更快，或持续得更久，他们也能影响现有天气的严重程度，将大风暴转化为肆虐的雷暴，制造凉爽的微风减轻夏日炎热。真正的操控天气法术需要移风之系和其他系的共同参与，例如，有释水之系资质的气系术士在非常干旱的情况下也能使雨降下，有冻寒之系资质的可以召唤无法穿透的浓雾，如果术士在这三系都有资质，他们就有办法制造并控制狂怒的暴风雪，召唤大得足以砸扁一个人的冰雹。不过或许最致命的天气效果来源于并和了移风之系，释水之系和驭电之系三系的术士们，他们能制造咆哮的雷暴，闪电将会击打他们选择的任何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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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寒之系Cryomancy
    似乎冻寒之系只在与其他系「比如移风之系或释水之系」并和时才能发挥作用，事实上这系本身就相当强大，研究这系法术的术士们发现了它的许多用途，包括制造对目标造成低温冻伤的寒气爆炸，使无法忍受的高温降低至尚可忍受「或低至任何活物都无法幸存」，冻结水体深处，为其表面覆上薄得几乎不可见的冰层，想在这样的水中移动简直是无稽之谈。也许最有意思的用法是，降低一件物体，比如剑，棍棒等无生命物品的温度，在打斗中它们会变得易于碎裂。
    只要为其提供足够的水，包括自然水体「例如湖泊与河流」和大气降水「像雨和雾，甚至高湿度也可」，一位寒系术士就能凭空制造出大量的冰，它们可被用于武器「向对手投掷」，防御「冰墙或冰盾」，障碍「冰封的门或走廊」，作为束缚「几乎是各种类型的镣铐」，或是一位聪明的术士发明出来的其他方法。
    这不是说冻寒之系在与其他系并和时其效果会减弱，当与移风之系合用时，冻寒之系可将牛毛细雨转化为猛烈的雨夹雪或雹，当使释水之系加入合效时，术士可以制造并控制一日内就能埋掉一座城市的雪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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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之系Divination
    据说，过去反映了未来，预言之系使得同时审视过去和未来成为了可能，预言师运用他们的魔法窥探在别的地点和时段发生的要事。掌握本系的难点在于学习如何解释它展现的景象，过去的景象都精准地展现了那些要事，当然它们的描述点可能在适当的上下文之外，于是有经验的预言师明白，为了方便回望历史时要适当地对当代人撒谎。而描述未来的景象就相当易变了。
    一位好奇的预言师，花了几个月观察未来的要事，直至来到了一个他认为很重要的时刻：三支武装力量的代表们在为预防一场血腥的战争做最后的努力。几周来他为一次次窥视这个关键会面而将法术施了又施，每次都记下了详尽的笔记，接连十七天，他捕捉到了二十八次关于这场会面的幻象，但从没有哪两次是完全相同的。多数情况下，是钢之军团与索兰尼亚骑士结盟打败了塔克西丝骑士，不过有趣的是，有几次是军团保持中立，也有几次是军团与塔克西丝骑士成为了暂时的友军，同时，在几次幻象中，这场战争被避免了，虽然公开的敌意就在谈判桌上蔓延。
    在研究了这次试验之后，那位术士的许多同僚都达成了共识：关于预言未来的练习应当被放弃。明显这种方法无法为操法者得来准确的信息。那位术士本人则认为，这次试验虽然证明了未来的不可预知性，但探知未来却也并非无用，这些变数都有可能发生，而预言之系法术展现的景象，是施法时最有可能发生的未来。话虽如此，重复施法就没什么必要了，因为它们提供的是大致的范围，无法确定会发生什么，只能给出一个非常明确的暗示「具体在首次预言时就展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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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言之系法术点
    在第五纪元之书(Book of the Fifth Age)第五章中描述的基础术法规则规定了以“起效时区”列表决定了施展预言法术的难度和所消耗的法术点「在第五纪元参考卡上给出的IVc列表(chart IVc on the Fifth Age reference card)」。然而该表只列出了窥探今后「或先前」一个月或以内的法术消耗。也许英雄们会想要沿着时光之河看得更远，故事叙述者可以使用下面的拓展表「或是自己规定一个」。
               IVc
时区                            难度
1分钟                           1
1小时                           2
1天                             3
1周                             4
1月                             5
1年                             6
10年                            7
100年                           8
1000年                          9
    故事叙述者可能会规定，预知未来比回顾过去更加困难，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能会选择上面的列表作为审视过去的法术的依据，但放眼未来的法术消耗的法术点将会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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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电之系Electromancy
    驭电之系可算是诸系中纯破坏能力最强的，但其反而也是作用范围最窄的一系：除了制造电流击打或监禁敌人，术士们还未发现这一系能有什么其他用途。在某些例子中，电系术士能模仿出光色之系最基础的技能「制造散发淡淡蓝光的光束」，但直到近来，学院中最有创意的术士还是没有想出这种令人敬畏的力量的实际用途。为此他们推测，或许是电力太过原始，以至于其无法为人们驾驭。
    前不久，一位年纪很大了的巡游法师令人信服地向术法学院的指导教师们证明了磁力应当被归进这一系的领域。他架设了一台弩弓，以朝目标开火，弩箭刚一离开弩弓就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拉向并旋转着直插进地面，一半已入。那个老人，名为梅尔辛克的前红袍法师，在术法学院逗留了几个月，传授这方面的法术，然后离开了。学院的学生继续探索这种力量，也常感到其拘束的苦恼。
    当然，驭电之系原始的力量深为军事势力的指挥官们所看重，许多战斗法师都出自这一系，同时这一系的威慑力也很强：想想你面对一个全身都环绕着能量的法师，电弧在他的手指上博动。平常看到都害怕，更不要说在战场上与他对打了。理论上，只凭壮观的魔法表演，一位很会演戏的电系术士可以将一个敌人「或甚至是一群敌人」吓得智商下线，甚至是直接投降。
    当于移风之系和释水之系并和时，驭电之系将最为强大，它们那破坏力巨大的并和，可允许一位术士制造和控制巨大的雷暴，遮天蔽日，狂暴的闪电束将击向目标。无可否认，没有驭电之系的知识，那些术士们也很强大，但他们只能造雨，召唤闪电击打不可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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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魔之系Enchantment
    附魔之系很少能求得共识，学院学生在讨论此系如何运作时没有不声调升高，面红耳赤的。
    保守观点认为，附魔之系自己只能增减指定物体在设计之时要发挥的效果，附魔能让剑刃更加锋利，盾牌提供更强的保护，而很多普通物品只是变得更加高效「更明亮的灯，更暖和的衣服等」。这种观点的支持者相信，附魔是将魔法影响灌输到普通物品中的媒介，如要达到这种效果，一位术士必须拥有其他和将要创造的影响有关的系的资质；就是说，术士必须同时拥有附魔之系与光色之系的资质，才能让一件物品发光。他们断言只晓得附魔的术士是不可能向物品灌输他们已有资质之外的影响的。
    更激进的观点认为，附魔之系将其他系连结在了一起。这种观点的支持者断言所有术法能量都是相同的「这仍是个相当超前的概念」，术士们需要专精特定的系，只是因为他们看不到这种总体的联系。研习附魔之系的学院学生使用物体中蕴含的术法能量提高物品效能，不愿被术法学院教学中对分类的嗜好约束的术士声称他们可以使用这些内在的能量创造出任何系的魔法影响，只是还没有人成功地掌握这种途径。支持者们还指出，几位附魔之系的新学员创造的物体展现了焰腾之系和光色之系的特征，并以此作为他们学说正确的证据。
    真相可能位于两者之间。多数情况下，如果附魔师想要向一件物品灌输技巧超过提升其本来的功能的影响，就必须拥有其他系的技能。然而，在一些记录在案的例子中，只研习附魔的学生也创造出了通常需要与其他系连结才能实现的影响，不过但凡如此者后来都被发现天生亲和那些系，并且也擅于它们。没有记录在案的例子表明，一位已经精于好几个系的术士能凭借附魔创造出自己资质以外的系的效果。
    抛开这场前无古人的辩论，附魔之系已经取得了一项重大进展，几位探究者宣布，他们已经发现了创造时效非常长，可能甚至是永恒的法术的秘密「见第四章的“长久时效(Long-Term Durations)”」。如果这证明是真的，那么附魔师也许就会发现他们在身为骑士，战士和各种冒险家的术士团体之中广受欢迎，因为大家都想唤起或替换在第二次大灾变之后变得迟钝的魔法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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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地之系Geomancy
    有些人称地系术士是术士之中最强大的，没准他们说对了，毕竟，精于此系者可以命令某人下方的大地。强大的地系术士可以让石塔从肥沃的平原或贫瘠的沙地上升起，可以制造地震撕裂大地，岩浆喷涌而出。当然，这些都是非常难以创造的，而且完成此等创举需要天时地利(Eilln注：此句存疑)。撼地法术较为平常的应用包括将疏松的土壤和卵石搅拌为abrasive sprays，用天然岩层构筑避难所和永久住所，完善「或破坏」城堡和石制墙壁的完整性，影响金属，如钢铁的形状和平滑度。
    虽然撼地之系可以控制大地，岩砾和矿石，但它自己不能改变那些材料的性质，一位地系术士无法将煤变为钻石，将坚实地面变为流沙，除非他拥有其他系的技能。不管怎样，一位聪明的地系术士可以凭心灵手巧创造出许多同样的效果，也许他无法制造流沙，但他能使目标地域的中心部分变薄，变得易于塌陷，无法承受任何路过者的体重，也许他无法创造钻石，但他可以超越自然的强度压缩少量泥土或岩石，使其密度和硬度不亚于任何宝石。本系富有创意的运用能发挥出似驭电之系的破坏性和似附魔之系的增效性。
    也许地系术士最令人畏惧的力量，就是对钢铁的控制，这种最珍贵的合金完全为撼地之系所支配，本系法术可以使剑刃变钝，一碰即碎，甚至变得柔软易弯，缠起它们撞上的东西。由于三大骑士组织都以地系术士能控制的金属作为武装和防护，受训于本系的术士往往受到崇敬和深切的畏惧。
    当与其他类别的术法并和时，撼地之系不如其他系用途广。不过，当与移风之系并和时，它能创造沙尘暴，大到可以吞没人，屋，甚至是一整个城镇。撼地之系与释水之系的并和同样强大，允许术士创造泥石流，沼泽，以及令他们自己身下的土石结构下沉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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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水之系Hydromancy
    单是想想冒险家，探险家甚至是整个军队中有多少人因为缺乏淡水而死，释水之系在长时间逗留于野外或海边的术士之中如此受欢迎的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通常情况下水系术士供应饮用水的能力比他们其他的魔法能力更为世人看中。
    同样，释水之系在战斗魔法方面也有很大的潜能，水系术士可以制造洪水，影响选定区域潮水的涨退，协助或阻碍海上交通。许多船长还会寻求能运用释水之系和移风之系能力的术士的帮助。
    术士们还发现了本系用途的某些天然限制。释水之系几乎可以完全地控制开阔水体，但当涉及精细的液体操作时，它就没那么好用了，水系术士塑造一个小水雕塑的难度堪比让一条河流决堤，这不是水量的影响，如果是，那么一条河一定难以作效得多，然而，塑造精致的效果要比塑造相对粗糙的要更为困难。此外，一旦水被喝掉，它就不再处于释水之系的控制范围。
    当与移风之系并和运用时，释水之系可以影响当地天气状况。阳光明媚的一天可以瞬间转阴，或下起瓢泼大雨，甚至是暴风雪，这取决于那些知道如何正确并和的术士。不管怎样，操控天气不算容易，最好与其他术士连结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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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腾之系Pyromancy
    焰腾之系是驭电之系后最具破坏力的术法系。不过，它的应用范围更广，效果更精确，更易于掌控。也许焰腾之系相较驭电之系最大的优点即是，火几乎能在所有术士要去的地方被找到。
    焰腾之系最基础的技能就是生火。这项技能可被用于燃起营火，施展攻击法术「如火球术，gouts of flame」，起防御作用「如火墙」，或向一定范围内所有可燃物上喷洒火焰。纵然一位火系术士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但他也值得畏惧，毕竟一言不和哪怕最巨大的建筑也可能就此毁于一旦，但他的力量让他比一块打火石要强大得多。
    焰腾之系几乎给予了术士控制所有种类的火焰的能力。本系的技能可以点燃蜡烛，营火，甚至是导致猛烈的火灾，燃得更旺，或骤然熄灭，火系术士能在燃料燃尽之后使火焰继续燃烧很长时间。和释水之系相同，焰腾之系塑造起粗糙效果比塑造精致的更为容易，值得注意，对一位术士来说，在一个灯笼里给火焰塑形比普通生火可要困难多了。
    焰腾之系不易与其他系并和施展复杂法术。不过，它是附魔师偏爱学习，增加他们的技能储备的术法系之一。一件不仅能造成正常伤害，还能点燃它的目标的武器，会被战士们无比珍视，看着这样的武器落入敌手，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足以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