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COC7th】塞勒涅中心  (阅读 7076 次)

副标题: 穷逼侦探与两个助手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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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7th】塞勒涅中心
« 于: 2021-06-25, 周五 11:24:21 »
KP:Ga酱

PC: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有胃病的穷逼侦探,把自家客厅当事务所
[RORO]查尔斯·罗兰,侦探的远房亲戚,小说家,经常待在事务所取材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有钱人家出身的医学生,体验生活跑来当侦探助手

引用
时代:1920s法国
背景:1920年五月,那场有史以来最为惨烈的战争已经过去了一年有余,秩序和经济都在炎炎夏日下重建。而在这时,调查员收到了姑妈寄来的黑边信封……
建卡:按规则书标准要求建卡,建议调查员们在同一个城市生活,相互熟识,或属于同一个大家族。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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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塞勒涅中心
« 回帖 #1 于: 2021-06-25, 周五 12:04:57 »
1. 姑妈来信
劇透 -   :
<[KP]Ga酱> 那是1920年的夏日,罕见的高温天气袭击了法国各地,巴黎也难以幸免。而在这又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早上,几日没有工作的事务所收到了一封信。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的朋友们,看上去我们有事可做了。”贝尔纳挥着信封走进了会客室
<[RORO]查尔斯·罗兰> “……哦,看来你又有新的博彩预算了。希望这次的客户没有预付定金。”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啊,是快乐的休闲时间要结束了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快乐的休闲时间代表了没有饭吃!让我看看……”贝尔纳坐到桌子后面把腿往桌子上一搭,开始认真观察起手里这封信来
<[KP]Ga酱> 这是一封镶有黑色花边的信,看上去颇为考究。和以往寄来要你们调查案件的信封不太相同的是,上面用花体烫银字写着,“致埃克托尔,你的热尔梅娜姑妈”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放下手里的笔记本和钢笔,走到贝尔纳旁边,拉了另一张椅子坐下。
<[RORO]查尔斯·罗兰> “怎么说,这次是什么生意?”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很高兴的看了一眼信,在姑妈两个字上停留一阵,“似乎是一封亲戚委托?”
<[RORO]查尔斯·罗兰> “……嗯,感觉不太像是生意啊。”
<[RORO]查尔斯·罗兰> 瞧了瞧贝尔纳,“看来这也是我们我们一大家子亲戚里的一员。”
<[KP]Ga酱> 热尔梅娜姑妈是你爷爷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女儿的丈夫的堂姐,不过和亲缘关系的疏远相反,这一家人十分乐于与巴黎所有能勉强沾得上亲缘关系的人相接触以扩大自己本就十分庞大的交易圈。你最后的回忆是去年参加过她们举办的舞会,不过你甚至没记住会上哪位是那个姑妈。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哦……她要是把买这漂亮信封的钱留下了给我当定金多好。”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边感叹着边拆开信,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封信确实看起来价值不菲,”决定拍一拍贝尔纳的肩膀,“一般有钱人说不定会往里面塞点小钱!相信我!大概!”
<[RORO]查尔斯·罗兰> “……隐约记得是哪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姑妈,算了。”一边耸肩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让我们看看这次有没有什么——新的取材方向?”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可别又是舞会了,我就这么一身体面的衣服,去年已经被她们嘲笑过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哈哈哈——”罗兰决定应景的笑两声,“希望有点别致的新乐子。”
<[KP]Ga酱> 信里是一张朴素的硬纸卡片,那是一封邀请函,邀请你去参加下周预定于蒙帕纳斯公墓举行的艾米丽的葬礼。信中放了一支枯萎的白玫瑰,不过,你翻过来看了一眼信封的落款日期,发现这个下周实际上指的就是明天早上了。
<[RORO]查尔斯·罗兰> “看来不是生意了。”罗兰又翻出了笔记本和钢笔继续写写画画,一边问贝尔纳,“艾米丽是谁,你记得吗,也是我们哪个亲戚?”
<[KP]Ga酱> 热尔梅娜姑妈在信中情深意切地抒发了自己七十丧女所遭受的苦痛,以及希望收到信封的人都能来参加葬礼的殷切期盼。除了这张请柬是印刷品之外,其它的部分都还挺诚恳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没错,既没有定金,也不是生意。”满怀希望地把信封往桌子上倒了几下,又拿着纸片翻来翻去,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承认这一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艾米丽…是你们的熟人吗?”
<[RORO]查尔斯·罗兰> “印象中……应该是那个什么姑妈的女儿。”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想了想,“那位热尔——什么姑妈来着,应该已经快七十了吧?这个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如果你觉得那位姑妈算是我的亲戚的话,这艾米丽就算是我的熟人吧。不过好歹能去混顿饭,我还是去一趟吧。你们要一起吗?”
<[RORO]查尔斯·罗兰> “你的亲戚不就是我的亲戚?有顿饭蹭总是好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混顿饭这种好事,我很乐意,刚好可以送去一些安慰,看起来她真的十分伤心。”阿克塞尔想了想,“你们的正装还能穿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算是吧,好歹没破洞。只要那位姑妈沉湎悲痛没有注意到它上面起的球就没问题。”
<[RORO]查尔斯·罗兰> “……应该。”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自己皱巴巴的衬衣领子。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总之我出门买点花,一人一支是不是就够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表示心意的话够了…?”阿克塞尔去捡起白玫瑰,看看它还有没有生气。“这支要是还能养活就可以少买一支花。”
<[RORO]查尔斯·罗兰> “……这就是贝尔纳招你做助手的原因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勤俭持家。”投去赞许的目光

2. 葬礼事变
劇透 -   :
<[KP]Ga酱> 第二天一早,你们别着花徒步前往位于塞纳河边的墓园,这里已经搭起了一个大棚子,旁边还停着许多马车。几位早早到了的绅士正在和热尔梅娜姑妈寒暄着,而在她的旁边,是一个身穿丧服的小男孩。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哦,姑妈,我对您失去亲人的体会感同身受,希望您尽快振作起来……”走上前去朝老太太行了个礼
<[RORO]查尔斯·罗兰> “……哦,人可不少。”跟着一起走上去,“节哀顺变,亲爱的姑妈。”说完之后沉思了一下这到底是算不算是我的姑妈。
<[KP]Ga酱> 小男孩看上去内向而腼腆,嘴里机械地背着吊唁词,除此之外不和周围的人说一句话,只是盯着四处布置的女仆们看。热尔梅娜姑妈拉着他的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可惜啊,那孩子,她实在离去得太突然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尊敬的女士,对您的不幸遭遇深感遗憾,希望您能多保重自己,您的孩子一定也是这么想的。”阿卡塞尔走上去,鞠了个躬,偷偷看一眼这个内向的小男孩
<[RORO]查尔斯·罗兰> “这是……”打量一下小男孩儿,“艾米丽的孩子吗?”
<[KP]Ga酱> “是的,是艾米丽唯一的孩子。她的丈夫上了战场,回来时只剩下了一截带着戒指的手指,而这可怜的孩子刚刚四岁,就又失去了他的母亲。”
<[RORO]查尔斯·罗兰> “……天哪。”
<[KP]Ga酱> “太可怜了,在我这把老骨头入土之前,我一定得好好把这孩子安顿下来……”,热尔梅娜姑妈说着说着又抽泣了起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开口问具体怎么回事,贝尔纳只得拍拍老太太的后背安慰几句
<[RORO]查尔斯·罗兰> 同样感到不太好说话的罗兰也沉默了下来。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站在原地,觉得不太好说什么,于是蹲在了男孩前面,试图和他有点目光接触。
<[KP]Ga酱> 男孩看上去不是很机灵的样子,双眼分得有些开。看到有人蹲在了自己面前,他收回了目光,对着你眨了眨左眼,又眨了眨右眼。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学着他的样子眨眼睛,“你好…你叫什么呀”轻轻的问候这个小家伙
<[KP]Ga酱> “勒内,我叫勒内”,他停了半拍才开口讲到,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你是谁。”
<[RORO]查尔斯·罗兰> “……说起来,亲爱的姑妈。艾米丽到底是怎么……”罗兰顿了顿,虽然他感觉不应该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但是作家多余的好奇心实在让他没能控制住问问题的欲望:“实在是太突然了……去年在你们家的舞会上,我应该还见过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是阿克塞尔…”继续指指正在安慰姑妈的贝尔纳和站在一边的罗兰,“他是贝尔纳,他是罗兰,我们是一起来看姑妈的。”
<[KP]Ga酱> “唉,那是一场意外,她在河边散步的时候掉进了水里。当时河边没什么其他的人,就算有,她沉下去的也太快了。我们花了两天,才在下游找到了她的尸体。”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还真是……世事无常。”叹了口气
<[KP]Ga酱> “你是阿克塞尔,他是贝尔纳,他是罗兰”,勒内复述了一遍你的话,“而我是勒内。”
<[RORO]查尔斯·罗兰> “……抱歉。”向姑妈歉意地低头,“……世事无常。”
<[KP]Ga酱> 热尔梅娜姑妈爱怜地揉了揉孩子亚麻色的头发,把他拉了过来,靠近自己的胸口,而孩子的眼睛依旧在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看上去孩子还不能理解自己经历了什么,希望他成长的过程中也不要再经历其他的伤痛了。”这么说着,带着其他人离开姑妈入场
<[RORO]查尔斯·罗兰> “……稍后再见。”说着最后看了小男孩一眼,感觉他稍微有点奇怪。
<[RORO]查尔斯·罗兰> 走远了之后对同伴们说:“……也许是亲人的接连离去给他造成了太大的打击。”
<[KP]Ga酱> 你们进入了设置在墓地里的临时教堂,艾米丽躺在摆满了熏香的棺材里,脸上罩着一层面纱。很快,更多人从教堂门口涌了进来,大家在显得有些挤的教堂中杂七杂八地站好之后,葬礼就正式开始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点头示意后离场,点头同意那孩子很怪的观点
<[KP]Ga酱> 葬礼一开始还按照流程正常推进,不过很快就变得乏味起来。热尔梅娜姑妈站在台上没完没了地回忆艾米丽童年时有多那么可爱,而她的如意郎君弗朗哥上尉又是多么潇洒一表人才。两个人结婚还没到十年,就双双在墓园的地下团聚了,简直像是上帝嫉妒他们一般。相比而言,勒内的吊唁词则显得机械、冷淡、没有感情,当然,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而言,他已经表现得够好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努力忍住哈欠,安慰自己好歹能混饭
<[RORO]查尔斯·罗兰> “……希望宴席味道还算不错。”低声冲两位同伴说。
<[KP]Ga酱> “……主所给予的,必也由主收回”,牧师向着四周的宾客点了点头,以这句话做结,“大家先到隔壁去吃点东西吧,葬礼的剩余部分会在下午继续进行。”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拍拍打哈欠未遂的贝尔纳,听到这句话精神了起来,“总算可以蹭点饭吃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还有剩余部分?”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听到这句话差点崩溃
<[RORO]查尔斯·罗兰> “神父,别念了……”对下半场活动产生剧烈的恐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乐观的想,可以蹭的饭从一顿变成了两顿。”
<[RORO]查尔斯·罗兰> “……这么说的话,晚宴是不是理应更丰盛一点。”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再让我站下去我要晕倒了,现在我的胃已经开始抽搐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得了,赶紧去吃饭吧。”拍拍贝尔纳的肩。
<[KP]Ga酱> 你们拖着沉重的步伐迈入了隔壁的冷餐会,令人安慰的是,午餐展现出了与热尔梅娜姑妈广阔人脉相匹配的高水准。掺了蜂蜜的土豆泥和切肉高高地堆了起来,而在帐篷的一角,一支乐队正在演奏平和缓慢的乐曲。
<[RORO]查尔斯·罗兰> “哦……感觉前面的苦不算完全白挨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觉得很值得,他凭借身高带来的手长,捞了一碟肉推给同伴
<[RORO]查尔斯·罗兰> 接过来递给可怜的贝尔纳,“赶紧吃点吧。”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实,我能想象到的也不过如此了。”精神起来接过肉开始不客气地大嚼
<[KP]Ga酱> 或许是热尔梅娜姑妈的发言太久,让土豆泥放得时间有些长了,它尝起来没有看起来那么好吃,带着一股怪味。不过肉食还是不错的,咸味和柔软的质感都恰到好处。而在桌子的另一端,一个女仆正在给小勒内喂吃的,而热尔梅娜姑妈则拉着一个神情尴尬的淑女不住地攀谈着。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位淑女是谁啊。”偷偷指给罗兰,“好像很尴尬的样子。”
<[RORO]查尔斯·罗兰> “……虽然是丧女之痛,但热尔梅娜姑妈真是不减风采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猜她是继续她讲话中没讲完的话题,在找人倾诉艾米丽的美满婚姻。”凑过去躲在背后听听
<[RORO]查尔斯·罗兰> “也许听到他们聊天,我就能想起——这到底是我们哪个倒霉亲戚。”
<[KP]Ga酱> “咳——嗝”,就在你们穿过人群的时候,你们听到一个可怕的声音从餐桌对面传来,勒内抠挖着自己的脖子,用力抽着气,但是他的脸变得越来越紫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喂。”
<[KP]Ga酱> “砰!”,他一头栽进了装满土豆泥的盘子里,不动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
<[RORO]查尔斯·罗兰> “姑妈……姑妈!!!”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喂!”调转方向朝孩子冲过去,“他不会是吃土豆泥堵住嗓子了吧……医生!在场有医生吗!”
<[KP]Ga酱> “勒内,我的勒内,你怎么了”,热尔梅娜姑妈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让开,我学过一点急救!”阿克塞尔大喊着试图靠过去,“让我来看看这孩子!”
<[RORO]查尔斯·罗兰> “快快快,都让开!让这位朋友过去!”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闻声立刻试着帮阿克塞尔开出一条路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把桌椅盘子什么的拉开,给阿克塞尔让出空地
<[KP]Ga酱> 阿克塞尔凑近了昏死过去的小男孩,他已经没有呼吸和脉搏了!以窒息而言,这症状的进展速度实属很不寻常。
<Incubator> 阿克塞尔.德.佩罗 投骰:1d100=51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回忆着半生不熟的医学知识,按住男孩的胸,试图用大力把使他窒息的东西呛出来
<[KP]Ga酱> 你用力挤压着他的胸腔,但是他却一点回过气来的迹象都没有,而且在进一步的救治中,你发现他的背脊僵硬得像是一块木板,皮肤上有许多出血点……这看上去和单纯的窒息似乎有些区别。
<[KP]Ga酱> 与其说是窒息,这个症状更像是误服了大量毒鼠强引起的急性士的宁中毒……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像是单纯窒息,女士,他刚才吃了什么?”阿克塞尔看向喂食物的女仆,厉声问道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怎么样?”在旁边焦急地看着眉头紧锁的阿克塞尔
<[RORO]查尔斯·罗兰> “怎么说,阿克塞尔……”顺着目光看去,“……投毒?”
<[KP]Ga酱> “土……土豆泥?”,女仆看着勒内那张发紫的苦笑似的脸,紧张地说道,“就是从桌子上直接拿的啊?”
<[RORO]查尔斯·罗兰> “……只有一个人中毒?”环顾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有类似症状。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像是大量药物中毒的症状。”阿克塞尔皱起眉头,“而且是效果极快的毒药。”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说的是真的?”盯着女仆,“那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危险。可能小孩对毒素的反应比较激烈,但是既然大家都吃了土豆泥,那就不排除有人中毒的可能。”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难道土豆泥有怪味是这个原因吗?可是我们也吃了土豆泥…”阿克塞尔想起刚才吃下的满满一盘土豆泥和肉,打了个哆嗦,“他没有吃除了土豆泥之外的东西吗!”
<[KP]Ga酱> 周围的绅士满脸惊慌地相互对视着,你们感觉世界有些天旋地转,另外两个人的眼睛看上去又黑又亮,也可能那是因为瞳孔放大了?
<[RORO]查尔斯·罗兰> “……感觉……不妙……”
<[KP]Ga酱> “没……没有”,女仆看上去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发出响亮的一声呛响,向后仰倒了过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老天…我看我们可能都有点危险,女仆怎么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放下似乎没有救的孩子看看仰面倒下的女仆,“希望她只是昏过去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有人还好吗……快去报警,叫医生!这一定是……”埃克托尔努力维持着意识,“大家都不要离开!留下观察以免中毒发作!”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想的是,这说不定是蓄意投毒
<[KP]Ga酱> 阿克塞尔猛地一弹手,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架子,你感觉自己的动作有些吃力,就像是关节被上了夹板一般生疼。
<[RORO]查尔斯·罗兰> “……看来我们都……不太好。”
<[KP]Ga酱> 而在你的身后,惊慌的宾客冲出了帐篷,向着每一个过路的行人大喊大叫——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非常…不好………找个桌子,去,催吐……”
<[KP]Ga酱> 空气逐渐从肺部抽离,黑色的阴影从视野边缘逼近了你们,世界逐渐安静了下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埃克托尔晃晃悠悠地找了张桌子,但是只能一下子坐在地上
<[RORO]查尔斯·罗兰> “操他妈的……真够……倒霉的……”
<[RORO]查尔斯·罗兰> 在昏迷前破口大骂。
<[KP]Ga酱> ……直到你们从巴黎市医院醒来,感觉头疼欲裂,衣服上到处都是干了的呕吐物

3. 初步调查
劇透 -   :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低头看着自己被毁掉的唯一一身正装,感到迷惑不解
<[RORO]查尔斯·罗兰> “……呃啊。我的妈。”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完全不知道…明明只是去蹭一顿饭…”
<[RORO]查尔斯·罗兰> “还以为要没命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想老太太一定很绝望,爱女的葬礼被毁了不说,孙子也……我现在怀疑这些是不是都是策划的阴谋了。”
<[RORO]查尔斯·罗兰> “附议……”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活着真好啊…”,缓缓的坐起来。
<[RORO]查尔斯·罗兰> “这是什么复杂的满门抄斩方式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孩子也真是够可怜的…到底惹上什么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既然如此!”埃克托尔也坐了起来,“我们就有事件了!有人如此残害一位老人,这难道能坐视不管吗!而且还是一位,颇为富有的老人。”说到最后突然小声下来
<[RORO]查尔斯·罗兰> “咳咳……”
<[RORO]查尔斯·罗兰> 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难受,罗兰笑了两声感觉很反胃。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也许贝尔纳自己去和姑妈推荐一番,我们就既可以找到害我们毁掉一身衣服的凶手。”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又可以买一身新衣服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希望毒药没让她老人家受太大苦吧,我看她一直在说话也没怎么吃。”从病床上跳下来,找护士问问姑妈进没进医院
<[RORO]查尔斯·罗兰> “说得对……希望姑妈没事。”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觉得事务所负责人的提议有几分道理,也跳下来找护士,想问问这次的事。
<[KP]Ga酱> 你们转出了病房,看见几名骑警正在和医生交谈着,看见你们已经溜达出了病房,其中一个骑警向你们走了过来。
<[KP]Ga酱> “例行公事,做个登记”,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本子。
<[RORO]查尔斯·罗兰> “……好的。”
<[RORO]查尔斯·罗兰> 感觉头昏脑涨,随口答话。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的好的,希望您不要介意我们的…呃,卫生状态。”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埃克托尔·贝尔纳,热尔梅娜夫人的亲戚,远房的。”老老实实照答
<[RORO]查尔斯·罗兰> “查尔斯·罗兰,同样是亲戚。”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德.佩罗,这两位先生的朋友兼打下手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是怎么回事,毒药怎么上的餐桌?”
<[KP]Ga酱> “没事,你们已经是最后几个醒过来的人了,大部分人都回家了”,警察一边在本子上记录一边回答到,“我们现在也在排查,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下毒的量实在超乎我们的想象。”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么多土豆泥,要把大家都毒倒的话,这可不是偷偷撒一包就能做到的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位不幸的热尔梅娜夫人还好吗?”
<[RORO]查尔斯·罗兰> “不如查查毒药的来源吧,这个分量也太夸张了,要毒死大象吗?”
<[KP]Ga酱> “餐桌上剩下的那些土豆泥,还能把你们再挨个毒死一遍。热尔梅娜夫人受了惊,还在特护病房里休养,只剩下她和几位贵族没出院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简直是想把参加葬礼变成参加集体葬礼。”跟着附和
<[RORO]查尔斯·罗兰> “那个,夫人的孙子怎么样了?我们记得当时……”
<[RORO]查尔斯·罗兰> “他好像是第一个昏倒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想到当时男孩的状态,摇摇头,但也等着骑警的答案
<[KP]Ga酱> “当时恰好有一位警察在附近巡逻,所以我们赶到的非常及时。但是在我们到达前,他就已经不幸去世了。他是这次投毒唯一的受害者。”
<[RORO]查尔斯·罗兰> “……”抬起头看了阿克塞尔一眼,“……也只能节哀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毕竟是个小孩子……夫人知道这件事了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唉……可怜的老妇人啊。”阿克塞尔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RORO]查尔斯·罗兰> “这事,怎么里里外外透着邪气……”罗兰靠着墙发出头疼的声音。
<[KP]Ga酱> “已经知道了,毕竟她基本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是看着孙子咽气的。夫人现在情绪比较糟糕,不太适合接客。”
<[RORO]查尔斯·罗兰> “女婿战死沙场,女儿跌落溺亡,孙子中毒去世……”
<[RORO]查尔斯·罗兰> “希望热尔梅娜姑妈还承受得住……就算白发人送黑发人,次数也太多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但这事儿真的处处透着蹊跷,朋友们,你们不觉得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点点头,“如果是冲着孩子去的话,根本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大,但如果是冲着把事情闹大去的话,又是为了什么?”
<[RORO]查尔斯·罗兰> “我有点担心姑妈……希望是我多心了。说起来,”犹豫了一下,“她还有什么别的近亲吗?”
<[KP]Ga酱> “不知道”,警察摇了摇头,“热尔梅娜夫人没有什么仇敌,艾米丽是她的独生女,而她的姐妹也早就去世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检查出来具体是什么毒了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把手搭上罗兰的肩膀,“你的意思是…可能热尔梅娜夫人也不安全?”
<[KP]Ga酱> “就是士的宁中毒,这倒是没什么疑点”,警察摇了摇头,“算了,例行盘问也结束了,我也要回去了。”
<[RORO]查尔斯·罗兰> “……辛苦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名片,“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找我,我是个私家侦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有生意头脑!)
<[RORO]查尔斯·罗兰> (贫穷使人发小广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既然老太太现在情绪还比较激动,那还是先别刺激她了。”等警察走远了之后说,“阿克塞尔你不是学医的吗,有没有认识的法医,我们……检查一下尸体?”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有认识的法医吗kp)
<[KP]Ga酱> (来,创建熟人)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我认识一个法医好了,认识的原因是大学期间我天天付钱让他替我签到写作业)
<Incubator> 阿克塞尔.德.佩罗 投骰:1d100=45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可能认识这么一个家伙…大学同学”阿克塞尔挠头,“好像大学毕业后他现在是在做一份法医的工作。”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还真有啊,不愧是你”
<[RORO]查尔斯·罗兰> “说起来,尸体现在在哪里啊……”
<[KP]Ga酱> 马歇尔·伯特伦,一位思想前卫而开放的医学生,毕业之后为了补贴家用进入巴黎警察局做法医。虽然以其独特的洞察力和超人的智慧吸引了不少追随者,但是本人一门心思投在科学上。是阿克塞尔的大学同学。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猜这种事情尸体总是要解剖的,要是赶得快我们说不定还能现场参观一番。”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他叫马歇尔.伯伦特,现在在巴黎警署,是一个很靠谱的家伙,毕竟我的课一部分是他在上嘛,”阿克塞尔并不惭愧,“尸体的话,应该在警察局吧?搞不好正在他手底下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但我想,尸体的话也只能解刨出来是中毒吧,贝尔纳觉得尸体解刨能告诉我们什么?”
<[RORO]查尔斯·罗兰> “……说起来,我记得小男孩有点怪怪的,有这回事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很怪,很少和人说话,也不懂对话…”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总觉得他发作得太快了,虽然是小孩体质的缘故……”挠挠头
<[RORO]查尔斯·罗兰> “对……我也感觉,太快了。而且,太过巧合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偏偏只有他一个人……”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点确实有点奇怪,小孩也吃不了多少土豆泥哎。”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总之去跟法医套套近乎吧,看看这孩子是不是真的只是吃土豆泥中毒了,万一还有其他的死因呢。”
<[KP]Ga酱> 当你们进入警察局的法医办公室时,马歇尔正在办公室一边洗手一边哼着小曲,看上去心情还算不错。
<[KP]Ga酱> “嗯?这不是阿克塞尔吗?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又有需要我代写的论文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热情洋溢的打了个招呼,“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马歇尔!”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是来问点正事的!你这边有没有检查过最近那起土豆泥投毒案的受害者啊,一个男孩子。”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看起来两个人确实挺熟的,松了口气
<[KP]Ga酱> “那个案子最近的确闹得满城风雨,我刚刚才完成最后的步骤,结果还不错。”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听起来我们好像已经晕了两三天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结果怎么样啊?和我说说,我和你讲可难受了,我当时在现场你信吗,人没救到吧,我也差点送到你手底下来了,就想问问。”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可能还洗了好几次胃)
<[KP]Ga酱> “你也在现场?你去那里做什么,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马歇尔诧异地看了你一眼,“总之,我发现了一例非常罕见的心脏畸形,这个样例十分重要,证明了在常规循环缺失的情况下,人类心脏所维持的副循环系统可以通过主动脉旁支引流到……”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是说那个男孩?”忍不住插嘴
<[RORO]查尔斯·罗兰> “……畸形心脏……这就是他看起来怪怪的原因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可能是没有抢救过来的原因。”
<[KP]Ga酱> “他看起来怪吗?我觉得一般七八岁的孩子都一个样,可能是因为我见到时都已经死了吧。”
<[RORO]查尔斯·罗兰> “看起来有点……”斟酌措辞,“有点不太机灵?”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可是他奶奶说他才四岁?”
<[KP]Ga酱> “你们还见过他奶奶?老人家不是都去世十年了?”
<[RORO]查尔斯·罗兰> “……等等?”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咱说的是一个案子吗?土豆泥?中毒?”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啊………?”挠头,“我们说的是同一个案子吧,就是葬礼上有人给土豆泥投毒导致所有人住院死了一个小男孩那个。”
<[RORO]查尔斯·罗兰> “受害人姓名?”
<[KP]Ga酱> “是啊,满满一胃的土豆泥,不过他可是在学校出的事,不是在葬礼上,姓名……我不太记得了,叫,叫……布勒瓦?”
<[RORO]查尔斯·罗兰> “……”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嘿,老兄,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情,你可吓死我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拉过罗兰和贝尔纳简单介绍了几句“这是我现在的搭档,我改行做侦探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但这也太巧了,这倒霉男孩不会也是的士宁中毒吧?”
<[KP]Ga酱> “哦哦,幸会幸会”,马歇尔话锋一转,“的确是士的宁中毒,下毒的人压根就没往土豆泥里加黄油,直接加的是士的宁乳液,不过你们说的又是什么案子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一个…嗯,葬礼上的投毒案,受害人叫勒内,四岁。”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对,他也是的士宁中毒。事情应该不久。”
<[RORO]查尔斯·罗兰> “我们三个去参加葬礼,结果也被投毒误伤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在参加葬礼,没有干什么别的事情!”
<[KP]Ga酱> “哦……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孩子也有一模一样的心脏畸形,我初看的时候没在意,看到第二个才回过神来,这会成为震动法国医学界的大发现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等等,你是说,两个有着一样的罕见心脏畸形的孩子,短短几周里同样死于意外中毒?”
<[KP]Ga酱> “也就两三天吧,中间间隔没那么长。”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奇怪的巧合也太多了。”
<[RORO]查尔斯·罗兰> “我觉得这不一定是医学界的大发现,但这肯定应该是刑侦界的大问题”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种心脏畸形会影响他们的日常表现吗,马歇尔,我是说,那种很容易一眼看出来的体征?”
<[KP]Ga酱> “刑侦界的大问题归你们这些大侦探们处理,我只负责医学界的大发现就行了。”
<[KP]Ga酱> “嗯”,马歇尔沉思了一会,“按照我们旧有的科学观念,具有这种心脏畸形的病患是不可能活这么久的,但是这两例病例确实活到了现在。所以我认为这是旧有医学观念出现了错误,而你要是说影响日常表现……既然旧有医学观念出现了问题,就不应该用它来推论孩子们的日常活动状况了对吧?”
<[RORO]查尔斯·罗兰> “……传统医学观念认为他们一般能活多久?”
<[KP]Ga酱> “循环机能差到了这种地步,降生后5-7天应该就会出现问题了,看护得当至多能活1个月。”
<[RORO]查尔斯·罗兰> “……所以,他们能活好几年,甚至能活到被毒死,多亏了上帝……是这个意思吧。”
<[KP]Ga酱> “嗯……也可以这么说,但我更相信科学。”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但是为什么会有人盯着他们下手,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两个孩子的心脏缺陷的……”迷惑
<[RORO]查尔斯·罗兰> “……”抬头看一眼两位同伴,“就算看在可怜的姑妈的份上,我们也该认真查查这事儿……”
<[RORO]查尔斯·罗兰> 说着瞅了贝尔纳一眼,“也许还能挣个赛马钱。”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孩子也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表现,就是不太聪明。”
<[RORO]查尔斯·罗兰> “……我实在是太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倒霉玩意给我下毒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实。”转向马歇尔医生,“也麻烦您把这些发现告诉警方。至于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家给自己换身衣服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陷入了思考,“也许这孩子也是一个线索。”
<[RORO]查尔斯·罗兰> 揪了揪自己脏兮兮的衬衫和外套,“倒霉透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之前那个孩子是在哪个学校来着?”
<[KP]Ga酱> “弥赛亚天主抱恩子弟学校,在巴黎市中心,你们去之前最好,呃,洗洗衣服。”
<[RORO]查尔斯·罗兰> “还是洗洗人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会的,顺便把自己搓干净。”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沮丧的看看自己的正装,“工作顺利啊老兄。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下次再打扰。”拉着同伴往外走了。
<[RORO]查尔斯·罗兰> 顺势点头致意,“非常感谢。”
<[KP]Ga酱> “回见,下次要请我吃土豆泥。”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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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塞勒涅中心
« 回帖 #2 于: 2021-06-30, 周三 23:17:39 »
4. 寄宿学校之行
劇透 -   :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拽着他们两个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然后回到办公桌前,决定讨论一下行动方针。
<[RORO]查尔斯·罗兰> “……好吧,贝尔纳,有什么想法吗?关于这堆土豆泥烂摊子。”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事务所不富裕的财政雪上加霜。”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觉得有两方面值得注意,一是什么人能接触到学校和教堂的厨房,有机会投毒,二是这两个孩子的背景,他们的心脏问题。但是我也不知道哪方面更重要一点。”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抖了抖终于换上的干净衬衫,拿起笔记本和钢笔试图写写画画,“……投毒者的方向更直接,心脏问题或许是这两件怪事的内在联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厨房我觉得比较好入手,心脏问题的话…也许可以问问家长,但有两种可能,1种是家长借助了旁门左道的东西…显然他们不会愿意说,另一种是求助了什么先进的医学组织,这样就可以得到新的线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我们就先去研究那两个地方的厨房吧,好在都是公共场合。”把破本子啪地合起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
<[KP]Ga酱> 现在应该已经是下午了,那两个地方虽然相距不近,但还在巴黎市内。如果现在出发的话,天黑前应该可以回来。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出发!)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们先去学校吧,这个时间近,说不定还能发现没被破坏的线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有道理,那就出发吧,希望有点收获。”
<[KP]Ga酱> 你们首先拜访的是弥赛亚天主抱恩学校。这间学校在贵族之间颇具名气,以其高大巍峨的哥特式修道院和环绕着学校的夸张金属尖刺闻名。不过显然,门房嬷嬷不太认同你们进入学校的理由……
<[KP]Ga酱> “你们所说的事情是一件彻头彻尾的悲剧,院内正在进行内部调查,暂时没什么需要外人帮忙的地方,感谢您的关心。”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不不,这已经不仅仅是贵校内部的事情了,这是一起连环案件,我们自己也是受害者。所以我希望能将这些案件合并调查,贵校也希望能早日查明真凶的对吧。至少麻烦您向校方通报一下,我们也算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KP]Ga酱> “校内有校内的行事规矩,既然各位也算是专业人士,那么还希望您可以理解。我们不能容许外界窥视的眼睛进入到围墙之中,这会玷污孩子们纯洁的心灵。”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唔教会学校就)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我们不接触孩子,我们只想看看厨房,分析一下可疑人员。您可以监督我们。”
<[KP]Ga酱> (那你来进行一次话术检定吧)
<Incubator> 埃克托尔·贝尔纳 投骰(话术):1d100=58
<[KP]Ga酱> “呃……”,嬷嬷一时语塞,“那请几位在这里稍等,我去向主事嬷嬷通报一下,你们可以在门边的铁椅子上小坐一会。”
<[RORO]查尔斯·罗兰> “贝尔纳,今天状态不错嘛。”耸肩,“看来这次的义务劳动开了个好头。”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说不定我们还能顺便打听一下孩子的家庭情况。”作乐观状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能见见家长就好了。”更乐观的假设
<[KP]Ga酱>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铁门上的小窗再一次被打开了,门卫嬷嬷在后面冷淡地说,“请进吧,但是在学院内请勿随意走动。”
<[KP]Ga酱> 门锁发出清脆的响声打开了,门微微张开,露出一道昏暗的走廊。嬷嬷依旧藏身在门房之中,自始至终你们只见过她的两只眼睛,她说道,“沿着走廊一直向前走,会有修女带你们去接待室。”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谢谢您通融。”感觉对方很严肃,只敢略微点头以示尊敬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谢谢您的宽容。”十分感激的道谢,站起来跟在贝尔纳后面
<[RORO]查尔斯·罗兰> 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们进去,罗兰感觉自己不太擅长应付这帮人。
<[KP]Ga酱> 你们沿着这道无门无窗的走廊向前走去,转过一个弯,再走上一道古老的石阶,接引嬷嬷正在那里等着你们。她向你们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现在学生们都在课堂里,我们从这边绕过教学区,直接去主事嬷嬷的办公室。”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麻烦您带路。”边说边小幅度地东张西望
<[KP]Ga酱> 你们穿过了庭院和布满藤蔓的走廊,进入了修道院的主体区域。主事嬷嬷与其他修女一起住在这栋冰冷阴湿的建筑物中,她看上去大概六十岁上下,花白的头发拢在脑后,带着一副严厉的金丝眼镜。她扫视了你们几个一圈,严厉地说道,“我是艾尔莎修女,你们来到学校里,究竟是打算调查些什么?”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面对这么一位严厉的老太太,没穿正装的贝尔纳气势不自觉地矮了三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正装没有了.jpg)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前一阵子教堂墓地也发生了类似的案件,我们几个都是亲历者。不但投毒手法相似,就连遇害的孩子都具有相同的心脏疾病。我们认为这不是巧合。”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边说边扯着笑脸给老太太递了张名片
<[RORO]查尔斯·罗兰> “事实上,我们是私家侦探,同时也前几天另一起同类投毒事件的受害者。如我的同伴所说,我们怀疑两起案件,是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所为。因此希望能从您这里得到一些案件相关的资讯。”
<[KP]Ga酱> “投毒?不,那不过是一场简单的食物中毒而已,当日负责厨房的修女我们已经处罚过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嬷嬷并未接过你们的名片,“而且我们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私家侦探,外界的投毒案件又与我们何干呢?在主的庇护下,不会发生这么不人道的事情。”
<[RORO]查尔斯·罗兰> (这帮人很官僚啊x)
<[RORO]查尔斯·罗兰> (感觉不是卖个可怜就能搞定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好想问死了个人就只是处罚一下吗但是怕被赶出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而且也想知道这个当事修女的信息…思索)
<[RORO]查尔斯·罗兰> (讲道理,警方应该有调查记录吧,他们想息事宁人就能息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教会势力在法国是不是很大一个势力啊)
<[RORO]查尔斯·罗兰> (我很想跟她杠一波但是怕被她赶出去x)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事实上,上一起案子中遇害的孩子也是我的亲戚,所以我不完全是出于私家侦探的立场来调查的。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警方的人已经告诉我,这两起案子有高度的关联和相似,难道您还想让我找警方再度出面吗?”
<[RORO]查尔斯·罗兰> “您是想无视警方的调查结果吗?”罗兰冷笑了一声,在旁边帮腔,“食物中的黄油被替换为了士的宁乳液,原来像您这样的人士一般把这种事情称之为‘简单的食物中毒’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看了看同伴,跟着帮腔,“您的意思是您完全不打算交给警方调查只是处罚一下修女吗,那可是一个孩子没了啊。”
<[RORO]查尔斯·罗兰> (调查,不行)
<[RORO]查尔斯·罗兰> (yygq,一整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yygq)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完全不打算让警察调查是吗.jpg
<[KP]Ga酱>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案件细节的?巴黎警方已经向我们保证过不会对外人宣扬这些事情,你们应该遵守他们的承诺”,嬷嬷的眼睛眯了起来,但是气势明显弱了许多,她摘下了眼镜再次端详起你们几个,“那不过是一场悲惨的事故,孩子的至亲也已经认可了这个结论,不是吗?”
<[RORO]查尔斯·罗兰> “这当然——可以是一场悲惨的事故。但另一起,我们所经历的案子,决不能只是一场‘事故’。”罗兰朝她轻轻低了低身子,“尊敬的嬷嬷,我们无意给你们增添无益的污名,我们只是想替自己的亲人讨回一个公道……我们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决不会给您多添别的麻烦。”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严格来说,我们也没有打破他们的承诺,女士。”阿克塞尔往前走了一步,试图以身高造成一些压迫,“我们只是想要排除一些疑点,比如,和厨房当值的修女聊一聊,然后什么也不会发生,还能帮您避免警察的来访。”
<[KP]Ga酱> 那么这里就有阿克塞尔先进行说服吧,说服不成的话可以再以恐吓进行孤注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c
<Incubator> 阿克塞尔.德.佩罗 投骰:1d100=22
<[KP]Ga酱> “唔”,主事嬷嬷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木桌,她思考了一会,转过来说,“你们能保证不向外界宣传此事,并且不走露对学院名声不利的消息吗?我可不想让整个巴黎上层社会都知道有人意图谋害被主庇佑的纯洁心灵们,绅士们和淑女们会被吓坏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是自然。我们也是希望尽快找到凶手,阻止更多孩子遇害。”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此外,您能告诉我那个可怜的孩子的家在哪里吗?或许我们需要和家人了解一下他的心脏疾病的问题。”
<[KP]Ga酱> “他是寄宿生,并不回家,至于他的家人……我想他们不会希望你们去打扰他。”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点头,往后退了回去,向贝尔纳飞了一个“干得好”的眼神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拿出纸笔开始从谈话里摘录一些重要的内容。
<[KP]Ga酱> “我可以同意你们与当日值班的修女谈一谈,但是我必须在旁,你们应该不会顾虑我这么一个马上就要蒙主恩召的老人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恕我冒昧,女士,您们在入学仪式之后,了解过他的心脏状况并加以关照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是怀疑凶手可能与家庭医生什么的有所关联,才会精确地选中这样两个孩子,所以希望能与他的家人见上一面。”
<[KP]Ga酱> “布勒瓦幼时就不善言辞,但是他的家人并不把这当做是一种病症,而在平日生活中,他也是一个早熟而文静的孩子”,嬷嬷引着你们向修道院地下的祈祷室走去,“老师们都很喜欢他,他的成绩也是班上最好的,学过的圣经章节看过一晚就能背下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听着比咱家那个聪明多了)
<[KP]Ga酱> “至于他的家人,修道院有权为学生家长履行保密义务,即便是警察前来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松口,不要以为你们和警局有联络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善言辞…”若有所思的看看罗兰的笔记本上有没有记这点
<[RORO]查尔斯·罗兰> “智识过人,但却显得木讷的小孩子吗……”罗兰低声碎碎念,“奇怪的特征。”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聪明得多!)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似乎除了说话怪怪的没有别的症状了,不太好找)
<[KP]Ga酱> 嬷嬷打开了一扇湿漉漉的木门,在几乎一片漆黑的祈祷室中,一位修女正在伏地祈祷
<[KP]Ga酱> “玛利亚,有人要找你聊一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呃,您好?”面对这个场景有点不知如何应对
<[KP]Ga酱> 修女虚弱地站了起来,她反射性地捂住了眼睛,挡住了并不刺眼的光线,怯懦地回答道,“好的,我这就过来。”
<[KP]Ga酱> 修女虚弱地站了起来,她反射性地捂住了眼睛,挡住了并不刺眼的光线,怯懦地回答道,“好的,我这就过来。”
<[KP]Ga酱> 主事嬷嬷把你们带回了办公室,解释道,“玛利亚修女正在为她所犯下的罪孽禁食,并为可怜的孩子祈祷,希望你们有什么问题尽快问完,以免耽误苦修。”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好,玛利亚女士,我们有一些问题想麻烦您。”
<[KP]Ga酱> “诶,啊,好的,麻烦您了”,修女看上去对问话仍然有些不太适应,“请您问吧。”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是的,我们是为布勒瓦的事情而来的。请问厨房里一直都是您在照顾吗?有没有什么临时雇的帮手,或者更换了供货商之类的?”
<[KP]Ga酱> “厨,厨房,我们是轮流负责的,啊,出事的当天的确是我,我,我才刚刚到厨房一周,我……”
<[RORO]查尔斯·罗兰> “虽然让您回忆起可怕的经历很抱歉,但您能具体和我们讲讲……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吗?任何事情、任何细节都可以。”
<[KP]Ga酱> 主事嬷嬷敲了敲椅子的扶手,严厉地说,“玛利亚!你怎么可以为自己找借口,这是修女应该做的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菜单是固定的吗?”阿克塞尔插嘴,“一般来说食材是修女们采购还是有人送来?”
<[KP]Ga酱> “啊!对不起,对不起!”,修女被吓了一跳,继续回答道,“食材一部分是学院内自己种植的,一部分是由供货的商贩送来的,菜单……是固定的,每周轮换一次。”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么做土豆泥的黄油想必是采购的吧?”
<[KP]Ga酱> “是的,是……商会的供货商送来的,送来了很多,放在储藏室里。”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哎,这样啊…我有了一些猜想,那能请您具体描述一下那天您做了什么吗?”阿克塞尔说,去罗兰身边看他有没有做记录。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是呀,您不会一个人给这么多人做饭吧,还有其他人参与吗?”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看了凑过来的阿克塞尔一眼,继续做,呃……笔录?
<[KP]Ga酱> “我,我,那天做面包的面粉洒在了地上,我当时在收拾地面,后来食用油和肉桂粉也撒了,我一直在收拾……除了我之外,还有大约……噫!”
<[KP]Ga酱> “又在找借口了,玛利亚修女,苦修不能让你改变这种满口谎言的习性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贝尔纳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开始装病:“不好了嬷嬷,我怕是之前中毒留下后遗症,现在突然肚子不舒服,您能领我借用一下厕所吗?”说着朝阿克塞尔挤眉弄眼
<[KP]Ga酱> “后遗症?”,嬷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环顾了一圈,但是其他人都被她亲自赶走了,只有玛利亚在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立刻理解了贝尔纳的意思,“我这个侦探同事身体一直不太好,中毒的时候又剂量比较重,虽然有点冒犯,能不能……”
<[KP]Ga酱> “算了,我带你去洗手间吧,在我离开的时候,我会关上房间的门,不会让其他人来打扰你们的。玛利亚,你要注意自省啊,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好的太感谢您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说着就跟着老太太出去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谢谢您。”心里叫苦表面还是点头道谢。
<[KP]Ga酱> 看见主事嬷嬷走了出去,玛利亚松了一口气,不过一想到自己跟两位陌生男性锁在一间屋子里,她又十分明显地紧张了起来。
<[KP]Ga酱> “啊,啊,啊,你,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不要紧张,我们说不定比您还紧张呢。”阿克塞尔笑了几声。
<[RORO]查尔斯·罗兰> “……嗯,亲爱的修女,别紧张。能否继续完整地把你所知的那天发生的事情描述一遍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刚才被打断的那句话,您现在可以说完了吗?”
<[KP]Ga酱> “厨房的工作,是我们带着大约十个新来的修女,在厨房做的。”
<[KP]Ga酱> “由于大家都是新来的,我也不是很熟悉这份工作,所以不太熟悉都有谁……啊,我并不是有意在替自己开脱,这只是,呃,这只是……”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懂得了,直接的说,其实那位女士的意思是最好由你一个人承担责任对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后退了一步降低一些自己的压迫感,“您来的这段时间有供货商来送东西吗?”
<[KP]Ga酱> “呃,不应该如此吗?供货商大概每个月来两次,出事的那天有供货商来送过面粉,因为面粉很多,所以开了不常开的东门,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样啊,刚好是那天…那送货的东西里有黄油吗?”
<[KP]Ga酱> “那倒是没有,黄油还有很多,暂时不会进新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的,了解了,那您说说肉桂粉和面粉撒了之后发生了些什么吧。”
<[RORO]查尔斯·罗兰> “……那看来还是有人混进来动的手脚。”罗兰一边听一边写。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土豆泥的话,是固定配餐,那是由您做的吗?”
<[KP]Ga酱> “诶?肉桂粉和面粉撒了之后,我就在地上收拾,大家继续在做吃的。等我收拾好了大家连土豆泥都做完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样啊…”
<[KP]Ga酱> “结果那天午餐晚了十分钟,我因此被主事嬷嬷骂了……”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揉了揉太阳穴,“您对哪天还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任何您觉得不太常见,或是可疑的事情?”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东门,一般是不开的,那天开了是为了搬运东西?”
<[KP]Ga酱> “是的,因为朝向大街,非常吵闹,那天的话,那天的话,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有一个修女穿的服装好像有些奇怪,和其他人的颜色稍微有些不同,我本来想叫住她问一问来着,但是后来乱成一团,我就忘记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嗯……我想您的意思是,她的衣服不太像你们其他修女这样的制式服装?”罗兰想了想,“她还有什么别的特征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感觉拿到了名单也找不到人,要不就,转而问问学生家庭吧)
<[KP]Ga酱> “不不不,服装特征上几乎没有差别,就是染色不太一样,啊,你这么一说,也可能洗过太多遍褪色了。”
<[KP]Ga酱> “至于其他特征……那我真的没注意到了,十分抱歉。”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嗯,我了解了,事情发生之后,您有见过布勒瓦的父母吗?”
<[KP]Ga酱> “嗯?没有见过,布勒瓦的父母都……诶?是不是谈起这个不太好?”
<[RORO]查尔斯·罗兰> “洗到褪色的服装……奇怪的事情又增加了。”罗兰合上了笔记本,“总之,非常感谢您……顺便,趁着那位,”指了指背后的门,“还没回来,能多问一句吗——我看她刚刚一直盯住您,她是有什么……不愿意您说出来的事情吗?”
<[RORO]查尔斯·罗兰> 不得不又打开笔记本,“……父母双亡也是共性之一?”
<[KP]Ga酱> “不不,倒没有到双亡那个地步,只是……”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啊这个,稍微有一些想要了解的事,我的话,是个不成器的医生,怀疑布勒瓦可能是遗传病。”
<[KP]Ga酱> “嗯?有这样的事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所以想了解一些关于父母的事情,如果能和他们见一面,提醒他们去做做身体检查之类的,也挺好的,至少能救救布勒瓦的父母。”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很真诚的说
<[KP]Ga酱> (那么请进行一个真诚的话术检定)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没点的真诚)
<[KP]Ga酱> (考虑到嬷嬷也不在,可以获得一个奖励骰)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c
<Incubator> 阿克塞尔.德.佩罗 投骰:1d100=44
<Incubator> 阿克塞尔.德.佩罗 投骰:1d10=8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说谎失败了!)
<[KP]Ga酱> “如果是遗传病的话,嗯,您告诉主事嬷嬷具体情况之后,她应该会转告孩子的父母吧?应该如此,就不麻烦您费心跑一次了,辛苦您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嗯……确如我的同伴所说。布勒瓦患有严重的心脏疾病,和另一起案件中死者的病情惊人的相似,这也是我们想要了解更多和他父母有关事情的原因之一,我们怀疑死者的父母之间可能也存在一些共性,希望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更多的信息。”
<[KP]Ga酱> “嗯,这也是警方的要求吗?”
<[RORO]查尔斯·罗兰> “……不,并非警方的要求。只是我们作为另外一位受害者的亲属,向您真诚地请求——当然,如果实在不方便的话,也不必为难。”
<[KP]Ga酱> (那么这算是要以说服进行孤注吗?)
<[KP]Ga酱> 孤注失败的话,可能会引起修女的怀疑,而且花费了许多时间,可能主事嬷嬷就要回来了。
<[RORO]查尔斯·罗兰> .cb
<Incubator> 查尔斯·罗兰 投骰:{[3],5},4=34
<[RORO]查尔斯·罗兰> 过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耶!!!)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队友在洗手间发出了摸鱼的声音)
<[KP]Ga酱> “嗯,你们都这么说了……”,玛利亚修女看了看门,拯救她的人并没有回来的迹象,“布朗瓦的家族有一些隐情,可能不太好向外人说。”
<[KP]Ga酱> “他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瓦塞纳克侯爵,在上流社会和宫廷中都很有影响力,但是送他来的……并不是侯爵夫人。”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不会说出去的,玛利亚女士,”阿克塞尔轻轻的说,“他是侯爵的私生子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教会学校还收私生子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RORO]查尔斯·罗兰> “……私生子吗。”一边写一边把这段记录圈起来。
<[KP]Ga酱> “确……确实如此,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秘密,但是你也知道,这是个不能到处宣扬的话题。”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钱的魔力!)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们需要他妈的地址(n))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的,不瞒您说,我其实出身也算是上流社会来着,这种事知道的挺多的…”阿克塞尔挠头,“直接联系侯爵显然是无礼而冒犯的,您知道哪里可以联系到他的母亲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如果能通过那位女士传达身体状况的事, 应该也算是做了一些好事吧。”
<[KP]Ga酱> “这个,在塞纳河左岸的一间别墅里,你们真的要上门拜访吗?她最近身体抱恙,恐怕不会愿意谈论这件事……”
<[KP]Ga酱> 砰嗒,门锁传来了拧动的声音,然后主事嬷嬷带着消失已久的埃克托尔回来了,看上去并不是很开心
<[KP]Ga酱> “看来我们花费了比想象中更久的时间呢,对吧,贝尔纳先生。”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贝尔纳身体一直不太好,给您添麻烦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实在不好意思麻烦您。”说着用问询的眼神看着另外两人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偷偷的在麽麽的视觉死角比ok的手势
<[RORO]查尔斯·罗兰> 再次合上笔记本,“……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要问的了,阿克塞尔?”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也没有问题了,感谢您的配合,玛利亚女士。”
<[KP]Ga酱> “你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吧,玛利亚修女?”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啊,原来你们都聊完了,我去了这么久吗,啊哈哈”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也没有很久啦,就是聊了聊伙食和送货的问题,所以很快的就问完了。”
<[KP]Ga酱> “噫!!!当然,当然没有,啊……”,玛利亚把头扭向了一边,“如果没有什么要事的话,那么我就继续去为孩子的灵魂祈求祝福。”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点点头退出房间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我们也不多打扰了,希望学校接下来能保持平静。”于是便离开吧
<[KP]Ga酱> 离开了学校的高墙之后,嘈杂的人声让你们的耳朵感觉有些不太适应,这个地方还是有些过于压抑了,除了虔诚的教徒很难想象会有谁真的主动把自己的爱子送到这里过寄宿制的生活。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所以,看起来你们有好消息?”一出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最好是有好消息,我腿都蹲麻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一离开学校那种监狱一样的氛围阿克塞尔就拉住贝尔纳八卦刚才的信息,“你知道吗,那孩子是私生子,而且得到了他母亲的地址!”
<[RORO]查尔斯·罗兰> “……当然,多多少少有一点。”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私生子?怪不得那位主事嬷嬷不肯说,这得算是丑闻了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绝对是是大-丑-闻,至于投毒,应该是混进来装作修女的人干的,但玛利亚的证言也没办法确认这个人的身份…好麻烦哦。”
<[RORO]查尔斯·罗兰> “估计士的宁也是那个人带进来的……想来给我们下毒的人,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既然是外面混进去的人,两次下手都选择在跟教会有关系的地方,那估计这个人或者这些人对教会这一套比较熟。”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难怪会拖到葬礼才动手。”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过这也很难确认身份,看来还是得从孩子的家庭背景入手……”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位母亲似乎生病了,现在去打扰可能有点不太好?但我总觉得横竖都要去打扰的,看你们的意思吧。”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位姑妈也生着病,看起来这两边我们都得得罪一下了。”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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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塞勒涅中心
« 回帖 #3 于: 2021-07-03, 周六 23:20:50 »
5. 交际花
劇透 -   :
<[KP]Ga酱> 第二天上午,你们来到了路易斯女士的门前。这是一栋河畔的别墅,宽阔的庭院和高高的围墙将房屋主体建筑与嘈杂的街市隔绝开来,阴森的树木挡住了不愿与公众见面的女主人。
<[KP]Ga酱> 一位守门人正坐在门前的岗亭中,他看上去满目愁容,不时还低声叹气。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摸了摸口袋里有没有零钱
<[RORO]查尔斯·罗兰> “……还真是没有和这种人物打交道的经验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位女士应该也挺……可怜的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但为了查案子,只能打扰一下。”
<[KP]Ga酱> 零钱还是有的,那位守门人注意到了你们的靠近,他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什么人?你们也是来嘲笑我们可怜的女主人的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嘲笑?不,先生。我们是来帮忙寻找害死小布勒瓦的可恶凶手的。”
<[KP]Ga酱> “哈?那又有什么意义,布勒瓦已经死了,谁也无法改变这一切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想那位女士不会这么想。”
<[KP]Ga酱> “你们又怎么会知道她怎么想,不要再打扰这个可怜人了。去吧,去别处做你们的生意,这世上可以调查的事情还多得是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难!)
<[RORO]查尔斯·罗兰>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失去亲人的痛苦是无法轻易平息的。”罗兰站在一旁接话,“我想您的女主人一定想让凶手血债血还——而我们,是来帮助她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唯有找到凶手才是治愈她的最好良药,不是吗?”
<[KP]Ga酱> “亲人?”,守卫对这个词嗤之以鼻,“就算放你们进去,你们也不可能从那位女士口中得知任何东西的,因为你们压根什么都不了解。”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听上去您很了解的样子。先生,如果你真的为她着想,就让我们见见她,而不是在这里阻拦我们。告诉她,另一个出事的孩子也有着相同的心脏。我想她会对此感兴趣的。”
<[KP]Ga酱> (那请贝尔纳进行一次话术检定)
<Incubator> 埃克托尔·贝尔纳 投骰:1d100=5
<[KP]Ga酱> 你们三番两次的坚持终于磨得守卫失去了耐心,“不要摆出一副假惺惺的关心态度了,既然你们这么想进去,那么你们就去亲口问问路易斯女士吧,这样你们总该死心了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松了一口气,摸出一点点零钱放在守卫旁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真不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小声嘀咕。
<[RORO]查尔斯·罗兰> 一边往里走一边冲同伴们说,“多亏了大侦探。”
<[KP]Ga酱> 守门人把你们放了进去,你们被垂头丧气的沉闷女仆带着,去往生病的路易斯女士的卧室。那是一个有着大露台的靠窗房间,一位枯瘦的年轻女人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眼睛下面有着深深的阴影。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好…露易丝女士,打扰了。”阿克塞尔小声问侯,观察她对自己的声音有没有反应。
<[KP]Ga酱> 她有一阵没有反应,让你们疑心她是不是其实已经死了。又过了一会,她才把头转向你们的方向,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问道,“你们是谁?”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们是为了小布勒瓦的事来的,女士。我家亲戚的小孩也同样遇害,这两件事之间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是他们的心脏,女士。”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轻声说
<[KP]Ga酱> “布勒瓦已经死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实。但您不想知道是谁干的吗?”
<[KP]Ga酱> “无论是谁干的,他都达成了他的目的”,路易斯女士的眼睛半闭着,“瓦塞纳克侯爵再也不会付给我一分钱了,我的生涯已经结束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想布勒瓦存活的时间已经比他本应存活的时间久得多了,他已经给你带来了不少额外的钱财。”不禁冷笑
<[KP]Ga酱> 女子的眉毛充满厌恶地扭了起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难道作为母亲您不知道他的心脏天生畸形,在临床经验里,这种孩子出生后活不过三个月。”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换句话说,您已经多收了十几年的额外收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女士,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但正常的医学绝对做不到这一点。如果侯爵知道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年的金钱养育的却是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怪物的话……”
<[KP]Ga酱> “还有这种事情?”,路易斯女士惊讶的表情倒不像是在说谎,“从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你们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RORO]查尔斯·罗兰> “我们是专业人士,自然有得到消息的渠道——您很想知道信息的来源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如果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话,那我猜您当时是有一位足够有能力的仆人或助产士了。”
<[KP]Ga酱> “我倒不是很想知道,不过我确实以为那个该死的小混蛋至少能活到侯爵去世,毕竟那个老头已经近六十了”,路易斯女士叹了一口气,“原来他注定活不了那么久吗?但就算这样,他也是被人毒死的,不是自然病死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正是我们在这的原因,现在可以说说您口中的小混蛋了吗,也许能找到您失去收入的原因。”
<[KP]Ga酱> “不,我还是没有明白你们为什么站在这里。你们是私家侦探吗?还是什么慕名而来的小报记者?我不记得有任何人会关心布勒瓦的死因,我甚至没去参加他的葬礼。”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是另一桩土豆泥谋杀案的受害人,所以很关心同样手法的其他案件,而布勒瓦的案子有很多的相似点。”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不关心你的孩子,但我关心是谁给我下了毒。”走近一步,“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把事情说出来。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也不是不能给您一点报酬。要维持生活开销想必不容易吧,我清楚。”
<[KP]Ga酱> “土豆泥谋杀案?”,路易斯女士冷笑了一声,她呼来了女仆,扶她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上,“恕我直言,你们也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就不用来这一套了。不过你们的确引出了我对于那个素未谋面凶手的兴趣,你们想了解些什么?我的时间充裕得很,还可以陪你们再闲聊一会。”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先说说布勒瓦吧,他出生到现在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吗?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KP]Ga酱> “布勒瓦啊,他倒是没给我添什么麻烦。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怎么哭过,总是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不过要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路易斯女士沉思了一会,“……嗯,这从哪里说比较好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从他出生之后有没有人把他带走或对他做了什么开始说。我依然很好奇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KP]Ga酱> “这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他出生那时候侯爵对我还上心了一段时间,当时派了不少上年纪的佣人来照顾他。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健康上的问题,我也没见过有家庭医生之外的医生进过这间房子。”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样啊,至于您刚才想说的异常之处,随便描述一下或者举例都可以。”
<[KP]Ga酱> “这个有些难以举例,就是那种,看上去怪怪的……你们不会参加宴会的时候突然就觉得某个人非常没有礼貌,或是举止怪异吗?大致就是那种感觉。”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嗯…侯爵呢,您知道他和教会的关系如何吗?”
<[KP]Ga酱> “侯爵吗?他的社会关系就很复杂了,你们不会觉得这是短短一次‘闲聊’就能讲明白的话题吧?”
<[RORO]查尔斯·罗兰> “……嗯,能问问布勒瓦是在哪里出生的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对,能问一下您的家庭医生是哪位吗?”
<[KP]Ga酱> “正如我刚刚所说的那样,他在四岁之前没出过这间房子。我并没有雇得起家庭医生的余裕,在侯爵对我失去兴趣之后,他的家庭医生也不再来这里了,真是个势利的家伙。”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就只能再往前推了。您怀孕的时候,有什么人接近过您吗?比如什么安胎药?神棍赐福?”
<[RORO]查尔斯·罗兰> “……嗯,您连去医院检查都没有去过吗?全程都是家庭医生?”罗兰感到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小声侧过脸对同伴们吐槽,“……这就是贵族的生活吗?”
<[KP]Ga酱> “嗯?”,路易斯女士回想了一会,然后表情渐渐阴沉了下来,“我们的话题好像有些扯得太远了,你们不是要找出是谁杀掉了那个家伙吗?为什么变成针对他童年历史的透底调查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私人家庭医生应该不会同时服务于几个客户吧。”阿克塞尔小声嘀咕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虽然是这样的,但他怎么活下来的我们也有一些好奇心。”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实不会。”转过身面对路易斯女士,“他的身体状况是案子的重要线索之一,我有理由相信他就是因此被选作受害者的。所以我们要找到这一切的源头。”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因为在我们被下毒的那个案子里,同样心脏疾病的孩子也被杀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所以这些孩子是如何活到现在、又为何精准的在相近时间被同样的手法杀掉,是很有意义的调查。”
<[KP]Ga酱> “身体状况?我作为他的母亲也是第一次听说心脏病这回事,其他人又是怎么知道,再以此为理由来杀他的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或许是泄露了某种名单。”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么说,您也没有带他做过身体检查了?入学的时候他们会给孩子体检吗?”
<[KP]Ga酱> “不大可能吧,他四岁就进了那所学校受人照顾,有什么问题怎么会不通知我呢。再说那是教会学校又不是医院,哪有那么精细的检查手段。”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所以您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您怀孕的时候经历过什么吗?刚才说到这里,您就开始转移话题了。”眯起眼睛
<[KP]Ga酱> “嗯……”,她沉吟了片刻,最终回答道,“……没经历过什么值得一谈的事情。”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是什么让您沉默?如果照您说的,侯爵会为了孩子而多给钱的话,想必您对怀孕的事应当很上心吧。”
<[KP]Ga酱> “我确实对怀孕的事情上过心,但是那也是怀上布勒瓦之前的事情了,对吧?再怎么说也不会是什么愚蠢的心脏病的起因,那个时候无论是侯爵还是布勒瓦都不在巴黎。”
<[RORO]查尔斯·罗兰> “……难道是我们想错了方向吗。”罗兰划了划空空的笔记本,发觉一行人来到这里之后,有用的线索并没有增加。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说一说你做了什么。拜神?求子?”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唔,看起来是这样的。”阿克塞尔挠头,“但还是麻烦您说一说,就说一说!”
<[KP]Ga酱> “我看上去像是会相信这些的人吗?”,路易斯女士叹了口气,“算了,时至今日,好像我的名声也不会再因为这件事再有所贬损了。不过我依然不希望自己成为巴黎街头嘲笑的对象,你们确实不是小报记者对吗?你们最好给我一个相信你们的理由,免得我送你们出去之后后悔告诉你们这件事。”
<[RORO]查尔斯·罗兰> “我们是私家侦探,确保隐私是我们的生意之本”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给她递张名片,“女士,我想你也能看出来,我穷到不太可能与您的交际圈有什么交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多么悲伤的发言)
<[RORO]查尔斯·罗兰> (多么贫穷的发言)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多么有说服力的发言)
<[KP]Ga酱> (那么请进行一次劝说或者话术的检定吧)
<Incubator> 埃克托尔·贝尔纳 投骰(话术60):1d100=37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安稳)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耶!)
<[KP]Ga酱> 路易斯女士叹了口气,“我已经落魄至此,而且将来很有可能更加落魄。就算你们在骗我,我也没什么可讲究的,就这样吧。”
<[KP]Ga酱> “老实说,我曾经患有不孕症。”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好像是交际花必备疾病,就跟现在二刺猿人均抑郁似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还真是不幸,尤其是对您这种处境而言。那么是什么拯救了您?”
<[KP]Ga酱> “我探访过一些医生,但是做得不能太显眼,他们开的药也不太好用。直到后来,我听我的朋友们说,有一家开在郊区的疗养院,专门治疗类似的疾病。”
<[RORO]查尔斯·罗兰> “……疗养院?他们也能治,呃,那种病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真是先进…啊。“
<[KP]Ga酱> “趁着侯爵陪夫人去英国度假的时候,我去了那栋名为塞勒涅中心的疗养院。它距离巴黎不算近,坐落在山脚下的树林里,环境倒是还不错。最重要的是,它非常注重我们的隐私,没有人会来探视你,甚至患者与患者之间彼此都不会见面,是一个安静的好地方。”
<[RORO]查尔斯·罗兰> “……听起来很贵。”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他们有什么特别的手段吗?”
<[KP]Ga酱> “唔,都已经过去近十年了,我确实记不起来当时发生了些什么。反正就是加强休息、营养配餐、晒太阳那一套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之后您的症状就痊愈了?”
<[RORO]查尔斯·罗兰> “您在期间是否有什么……您觉得稍显异常的经历呢?”
<[KP]Ga酱> “那我是真的记不起来了,毕竟我当时才二十出头……”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了解了,之后您回到巴黎,就一切正常了吧。”
<[KP]Ga酱>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又过了半年,伯爵回来了,然后我就怀上了布勒瓦。”
<[RORO]查尔斯·罗兰> “……真是医学奇迹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感谢您提供的信息。”阿克塞尔犹犹豫豫,摸出口袋里仅有的零钱,“我们保证不会泄露任何关于您的消息,这是一点点感谢费、毕竟我们是自愿调查的,也没有委托费什么的,只好这样给您一点了。”
<[KP]Ga酱> 路易斯女士犹豫了一下,最终理智还是压倒了尊严,她挥了挥手说,“放在桌子上吧,如果你们找出了杀掉那孩子的凶手,也来封信告诉我一下。”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好的,您多保重。”那么就告辞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会努力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想了想,“凶手还没落网、请您也注意安全。”
6. 姑妈
劇透 -   :
<[KP]Ga酱> 当你们见到热尔梅娜姑妈时,她看上去精神头不错。特护病房的房间宽敞而明亮,而老太太正拉着护士的手讲艾米丽小的时候有多么活泼好动,多么惹人怜爱。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哦,亲爱的姑妈,看你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虚情假意地迎上去拥抱一下
<[RORO]查尔斯·罗兰> 站在一旁向姑妈点头问好。
<[KP]Ga酱> “哦,我亲爱的贝尔蒙德”,姑妈结结实实地抱了抱你,“看到你这么健康真是太好了,听说你也在葬礼上中了毒,现在已经恢复了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姑妈你连我叫什么都不记得!)
<[RORO]查尔斯·罗兰> (贝尔蒙德,听起来像什么野生恶魔)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记得了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呃,嗯,已经好多了。”尴尬地笑笑,“说起那件事,其实我们几个这两天也进行了一番调查,毕竟这实在是……太过悲剧了。您知道小勒内的心脏有问题吗?”
<[KP]Ga酱> “嗯?那孩子看上去那么健康,不像是心脏有问题啊?”
<[RORO]查尔斯·罗兰> “嗯……事实上,他有患有非常严重的先天心脏畸形,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医学奇迹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嗯,是的…所以他发作的比别人快…”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轻声补充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实,而且我们还了解到,在那之后又有一起类似的投毒案,受害的孩子也有相同的心脏状况。”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们刚从另一起案子那边得到一些信息,所以想和您聊一聊艾米丽……验证一下我们的猜想。”
<[KP]Ga酱> 姑妈叹了口气,“那个可怜的孩子,他才四岁……真是太可怜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实……我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会有人想要谋害他……”跟着叹气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唉,是的,他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所以我们才想早日找到凶手,告慰……为此感到遗憾的任何人。希望您回忆一下,艾米丽有曾经去过什么叫做塞勒涅中心的疗养院吗?”
<[KP]Ga酱> “不过更可怜的还是艾米丽,可怜的一家人……塞勒涅中心吗?我有点记不清这些名字了,它是做什么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一家离巴黎不远的疗养中心,艾米丽之前有去周边修养过吗?”
<[KP]Ga酱> “好像有过一次,在弗朗哥出去打仗的时候,不过那里好像距离巴黎有一段距离。那是她怀上勒内之前的事情了,大概住了两三个月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样,弗朗哥那时候出去打仗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若有所思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她也是……为了怀不上孩子的事去的?”
<[KP]Ga酱> “她确实很想要一个孩子,毕竟弗朗哥不在身边,她也需要有个伴儿。而且谁知道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呢?”
<[KP]Ga酱> “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战争结束了,弗朗哥却没有回来。”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啊,谁知道战争会让人失去什么。”阿克塞尔叹气,“她一定很受打击,还是把孩子健康的养大了,很了不起。”
<[RORO]查尔斯·罗兰> (她老公参加一战间隙回来生了个孩子啊,这疗效太显著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一发入魂)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超能疗养院)
<[KP]Ga酱> “唔……嗯,很了不起。”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想问问艾米丽的死因)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发生过什么吗?”注意到老太太话语里的停顿
<[KP]Ga酱> 热尔梅娜姑妈愣了一下,“啊,没发生什么,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孩子罢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么说肯定是干过什么事!)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么说肯定是干过什么事!)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有什么…不太平常的地方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勒内做过什么淘气的事情吗?我看他挺安静的呀。”
<[KP]Ga酱> “他没有做过什么淘气的事情,不如说是太安静了。艾米丽从他出生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不愿意抱他,也不给孩子喂奶……而且过了几个月,弗朗哥的死讯就从前线传了回来,这也不能怪艾米丽,不是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艾米丽可能知道这个孩子有问题)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被灭口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也可能是终于还是被附身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吗?所以才会遭遇那样的意外……”
<[KP]Ga酱> “意外落水吗,战争结束之后,我倒是觉得她的情况略微有些好转,至少愿意亲自带着孩子出去走走……可惜第一次就遇到了意外。”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艾米丽出事的时候勒内也在场?”惊讶
<[RORO]查尔斯·罗兰> “……第一次。”
<[KP]Ga酱> “确实在场,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看着母亲落水,却毫无办法”,热尔梅娜姑妈捂着脸抽泣了起来。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哎呀…是这样吗?那真是太可怜了…”
<[RORO]查尔斯·罗兰> (毫无办法x)
<[RORO]查尔斯·罗兰> (无动于衷v)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推下去√)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唉,毕竟他只是个孩子……”摇摇头
<[KP]Ga酱> “是啊,毕竟只是个孩子……太可怜了”,姑妈喃喃自语着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艾米丽说过她为什么对孩子那种态度吗?”
<[KP]Ga酱> “那倒没有,她可能只是太累了吧。她从小身子骨就没那么坚强,又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受着大家的照顾,怀孕或许对她负担太重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嗯,那确实是不容易…不过我还是有点问题…”阿克塞尔思索,“落水的时候,你们赶到的时候,勒内是站在原地吗?他有回来找人帮忙吗?”
<[KP]Ga酱> “嗯?四岁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些,他只是在河边站着而已。路人发现的时候艾米丽都已经被冲到河流的中心去了……唉。”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四岁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些,确实如此。”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老实说,另一起案子的受害者,他的母亲也曾经去过那个疗养院。所以我们猜想这些事情是不是与那地方有什么关系。接下来我们打算去探查一番,希望能给您一个交代。”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也给老太太递一张名片,递过去的时候用指尖指一指自己的名字
<[KP]Ga酱> “去吧,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会残害我最后的亲人”,姑妈接过了名片把它放在桌上,表情变得肃穆冷峻了许多,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你不太确定她究竟有没有顺便读一下名片上写了什么。
<[RORO]查尔斯·罗兰> (我猜没有www)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没有!)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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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塞勒涅中心
« 回帖 #4 于: 2021-07-07, 周三 12:34:06 »
7. 探访塞勒涅中心
劇透 -   :
<[KP]Ga酱> 塞勒涅中心坐落在乡下偏僻的农庄旁,从巴黎出发要坐马车一天一夜。看着熟悉的街景和挤压在一起的建筑物逐渐舒展开来,变成稀稀拉拉的小农庄,对于你们而言或许是一种稀奇的体验。
<[KP]Ga酱> 这个农庄并不算大,农民们赶着牛羊在山上吃草,人与牲畜都不紧不慢,也算是是田园牧歌般的美好生活。而塞勒涅中心的主体建筑则隐没在山脚的树林之中,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路与农庄相连。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可是咱们三个男人怎么让人家放咱们进去?”忧虑地看向窗外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假装谁的丈夫?”阿克塞尔思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好主意,那就说我老婆身体虚弱,先让我们过来看看这地方好不好?”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可以,但你要假装一个不孕家庭的丈夫,是不是传出去名声…”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过我可以当你的医生帮你作证你们的家庭受此困扰已久。”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没关系,反正我连老婆都没有。”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拍拍贝尔纳的肩,“我会帮你保密的。”
<[RORO]查尔斯·罗兰> 「如果你少赌点马,也许会有老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人生的乐趣是多种多样的,我有了一种已经足够了。”摇头晃脑
<[KP]Ga酱> 你们沿着蜿蜒的山路靠近了塞勒涅中心刷了淡灰色油漆的高耸铁栅栏,一个修女打扮的年轻女子正端坐在门旁干净的房间里看报纸。看见你们靠近,她打开了侧门,向着你们微笑着致意。
<[KP]Ga酱> “您好,几位先生,请问您们找谁?”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请问您这里还接收新病人吗?”
<[KP]Ga酱> 大门旁边并没有类似门牌之类的东西能够表明门内是何种设施,女子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在这里,我们更希望称大家为姐妹,而非病人。您几位是从哪位小姐听说了塞勒涅中心的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艾米丽·热尔梅娜,她是我的远房表妹。我听说她在此处得到了不错的照顾。”
<[KP]Ga酱> “哦哦,原来是艾米丽姐妹”,门房的笑容依旧优雅,说不定她根本没想起来那是谁,“那么几位请进来小坐一会吧,为了保证大家的隐私,我们不能带先生们参观我们的内部设施,还请大家见谅。”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可以理解,我们会管好自己的眼睛,”阿克塞尔诚恳的说。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过有能够展示的区域吗?我还是希望能确认一下这里的生活条件,我妻子身体比较弱。”
<[KP]Ga酱> “没有关系,我们专门为向您这样的绅士准备了接待的房间,您跟我到这边来吧。伊斯塔尔女士正在为姐妹们上课,她很快就会回来。您可以在接待区品尝我们为您准备的奶油蛋糕,完全是由本地今天现产的新鲜原材料制作而成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看到可以蹭饭,阿克塞尔非常雀跃,但还是按捺自己点头,“好的,那我们在这里稍等片刻。”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谢谢,你们这里还有上课的吗,请问是什么课啊?”
<[KP]Ga酱> “我们为姐妹们准备了定制的冥想课程,这可以放松神经,提拉腹部肌肉,还能够控制体形。每节课都是由我们塞勒涅中心的负责人伊斯塔尔女士亲自授课的,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和善的女主人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真厉害。”发出由衷的赞叹声,“那我们便在这等一会,您先忙吧。”
<[RORO]查尔斯·罗兰> 「听起来真够专业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听起来好像是个正常的中心。”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去端奶油蛋糕
<[KP]Ga酱> “请您在这边稍作休息”,那名女子带着你们向山上走去,这里修建了一座方方正正的木制塔楼,看上去憨厚可爱。而在通风良好的房间内摆放着宽大柔软的扶手椅,还有奶油蛋糕和红茶以及其它甜点。在安置好你们之后,女子示意你们可以随时用电铃叫她过来,然后便离开了房间。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终于蹭到一顿饭了,感动)
<[RORO]查尔斯·罗兰> 「不知道蛋糕能不能治疗不孕不育。」低声吐槽。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但我觉得听她们的经历来看最可疑的就是这个地方了。”低声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观察一下这里的装潢,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至少蛋糕挺好吃的,你们要吃点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次应该不至于再吃进医院了吧。”难得蹭到就来一块
<[RORO]查尔斯·罗兰> 「……不,我不太想吃可疑的地方的食物。」罗兰自从中毒过后就对进食充满了微妙的抵触,「我不饿。」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顺便倒了两杯红茶,“不会一直倒霉的,先享受一顿丰盛的茶点也不错。”
<[RORO]查尔斯·罗兰> (?不要立flag啊!)
<[KP]Ga酱> 窗外只能看到微微摇晃的树尖,这里对于患者的保护的确是十分到位的,在屋内还有向上的楼梯,不过挂着“办公区域,非请勿入”的牌子。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至于!蛋糕有什么错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唔…这里什么也看不到。”
<[KP]Ga酱> 相对于喧闹的巴黎而言,这里非常安静,不仅没有人声的喧闹,连鸟鸣声都不曾响起。自从你们进门之后,也没看到任何虫子,说明这里的卫生条件颇能令人安心。蛋糕十分柔软,并没有添加不必要的香料和添加剂,只是质朴的牛奶和分量充足的白糖,是在大城市很难品尝到的口感。
<[KP]Ga酱> 在你们喝完两杯红茶之后,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在得到你们许可之后,你们刚刚见过的那位女子带着一个身材宽厚约六十岁左右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白色的绣着十字花的长裙,头上别满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一见到你们她就发出一阵豪爽的大笑声,“绅士们,欢迎来到塞勒涅中心!”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好,您就是伊斯塔尔女士吧,希望没有影响您授课。”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朝大妈行个礼以示礼貌
<[RORO]查尔斯·罗兰> 朝大妈行个礼以示礼貌
<[KP]Ga酱> “没有没有,我们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各位绅士不必感到拘束。爱莲姊妹,再给大家沏一壶茶来”,她以与臃肿身材不相称的优雅向你们回了一礼,仪态标准得像是皇室的礼节教师。
<[RORO]查尔斯·罗兰> “真专业啊……”小声。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仪态真标准优美…”小声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您好,我是贝尔纳。我听亲戚说您这里在,呃,女性疗养方面颇有建树,所以想来了解一下情况,或许我的妻子需要您的帮助。”作难以启齿状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贝尔纳一直很想要一个孩子…”悄声凑前一点点和这位年长的女士轻声说。
<[KP]Ga酱> “不要担心,我们已经帮许多家庭都实现了他们多子多福的愿望”,伊斯塔尔女士拉来了一把椅子坐在贝尔纳的身旁,“您的妻子现在住在何处?芳龄几许?”
<[RORO]查尔斯·罗兰> (我们没有车个女卡真的太遗憾了wwww)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她现在还在巴黎,今年是25岁。我确实听说很多人在您这里接受疗养之后就有了孩子,您是怎么做到的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没有车个女卡真的太遗憾了wwww)
<[KP]Ga酱> “二十五岁?那么想必你们已经结婚很长一段时间了吧,不必担心,只要您让令妻住在这里,她可以接受我们每天24小时的细致照料。啊,单是这么说您可能无法放心,请您稍等一下,我们为设施内拍摄了许多照片,可以供您参考。”
<[KP]Ga酱> 伊斯塔尔扭动着身躯攀上了楼梯,不多时,她带着一本相册走了回来。
<[KP]Ga酱> “久等了,借助这些相片,您就可以在不惊扰设施内淑女们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感受塞勒涅中心的美妙。相信您和您的妻子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相册里有多少个人,以及有年份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相册里内部有哪些设施,有没有整体布局图
<[KP]Ga酱> 相册里是塞勒涅中心主体建筑的照片,你们看到在树林中间,是一个用白色石头建起的漂亮大房子,旁边还有一个用谷仓改成的体育场。
<[KP]Ga酱> 在下一张照片中,你们看到体育场内修建了一个室内游泳池和几个羽毛球场,两名模特正在羽毛球场上打羽毛球。
<[KP]Ga酱> 而在房屋的后面,是一个马厩,三匹雪白而温顺的母马正在那里接受女驯马师的检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看上去您这里的活动真的很丰富多彩。但是这些活动在自己家里也能进行,您这里又是有什么特殊的奥秘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开始打肿脸充胖子,我家是做不到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开始打肿脸充胖子,我家是做不到的)
<[KP]Ga酱> “我们这里的厨房也是非常干净整洁的”,伊斯塔尔女士殷勤地又翻过一页,向你展示放满了各种糕点工具的明亮大房间,“我们这里最特殊的奥秘,就是保证淑女们可以得到充足的休息、良好的营养以及适当的体育运动和娱乐活动,虽然听上去很简单,但是我向你保证,你在巴黎那座喧闹的城市是绝对找不出向我们这样的地方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怎么办,这个人太官方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难问出来!)
<[RORO]查尔斯·罗兰> (有没有办法让我们和住在里面的人聊聊天)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个可以,但估计有他们的人看着)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就说有没有现在的女士聊一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说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里的条件确实很优越,但贝尔纳的妻子的身体非常虚弱,这里的医疗服务质量如何呢?”阿克塞尔问道。“万一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这里离巴黎太远了…”
<[KP]Ga酱> “请您放心,我本人就有行医许可,而且我们这里的设施一点也不比巴黎那些大医院差。那些庸医只知道让您住院坑骗您的钱财,而我们这里是先付制的,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竭尽所能为您尽心尽力。”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原来如此,那么价格是如何计算的呢?”
<[KP]Ga酱> “每天六十法郎,最少要住满一个月相,一般而言,大家会在这里住上两到三个月。”
<[RORO]查尔斯·罗兰> 在内心深处倒吸一口凉气。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强作镇定,“啊,真是价格公道合理呢。不过这跟月相有什么关系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太贵了!)
<[KP]Ga酱> “女性的身体状态特别容易受到星体运行的影响”,伊斯塔尔女士摊开了手掌,用带满戒指的手指在上面比划着,“月相与星象都可能会对怀孕造成影响,这是在冥想时尤其需要注意的因素。而等到一个完整的月相过去,淑女们已经习惯了这种靠冥想训练出来的思维方式,即便是回到巴黎也不容易出现精神紧张抑郁的情况。”
<[RORO]查尔斯·罗兰> “冥想……”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提到了冥想,看起来冥想是非常重要的疗养手段,可以详细介绍一下吗?”
<[KP]Ga酱> “您可以放心,就连意大利大使的女儿都在我们这里接受辅导,我们的专业性是毋庸置疑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从来不打广告,只靠口耳相传扩展客源的原因——我们会把孩子送给那些与我们有缘的夫妇。”
<[KP]Ga酱> “至于冥想,这也是我们放松身体和精神的一种重要手段,我们会摆出一些特殊的姿势,边听钢琴声边跟着音乐的节奏缓缓呼吸,让自己的身体从不自然的紧张中解脱,回归到自然的状态当中去。”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感觉从没听说过这种疗法,疑惑地摇摇头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请问有没有哪位理解比较透彻,疗养状态比较好的女士可以与我们交流一下呢?也不是不相信您,但毕竟从客人的角度,或许更有共鸣吧。”
<[KP]Ga酱> “我们要保护病人的隐私嘛。您看,如果您把您的妻子送到我们这里,您肯定也希望她能够安静地享受这里的环境,而不是每隔几天就被好奇的人叫出去询问一番。那肯定是不利于她身体恢复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难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们撤?我想去查一下这个地方的地契记录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开的这个疗养院,能不能查查这个人啥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撤吧,聊不动,恨不得当场变性)
<[RORO]查尔斯·罗兰> (恨不得当场变性)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恨不得当场变性)
<[RORO]查尔斯·罗兰> (说起来这里的安保怎么样啊,我们进来有注意到吗)
<[RORO]查尔斯·罗兰> (恨不得是三个女的,直接住进来)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恨不得是三个女的,直接住进来)
<[RORO]查尔斯·罗兰> (三个情妇组团不孕不育)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恨不得是三个女的,直接住进来)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随便说两句跑吧)
<[KP]Ga酱> 这里的安保主要靠坚固带刺的围墙,门卫只有那一名修女打扮的女子。在你们聊天的过程中,房间外始终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巡逻的人从树丛中经过。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实,是我冒昧了。那么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回去我做做我妻子的工作,她如果同意我就带她来入住。”作起身状
<[RORO]查尔斯·罗兰> (要不我们女装吧!(ntm
<[KP]Ga酱> “好的,请各位慢走。爱莲姊妹,请把我们的客人们送到大门。”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看着她们离开后,阿克塞尔跺脚,“这根本除了套话什么都没有说。“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出门之后抖了抖自己的身体,“不愧是跟上流社会打交道的老太太,简直太圆滑了。看来从正面是打听不出来什么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而且也没有办法混进去,真麻烦。”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过她们要在这开办疗养院总要办些手续什么的吧,我想去档案厅查一查这地方的底细。”
<[RORO]查尔斯·罗兰> “同意……先探探底。这帮人真的滴水不漏,唯一的缺陷的安保并不严格。但我们总不能硬混进来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先查一查吧、不行再想想办法。”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坐了很久的车,过来听了很多套话,又要坐很久的车回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过好在这次真的吃到了蛋糕
<[KP]Ga酱> 塞勒涅中心距离最近的镇子也有五公里远,当你们赶到时,日头已经过了正午。与中心的富贵安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镇子上民生凋敝,只有很少的人还留在这里。
<[RORO]查尔斯·罗兰> “感觉也可以顺路打听一下……”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留下来问问消息吧。”阿克塞尔建议,“这里吃饭应该比巴黎便宜。”
<[RORO]查尔斯·罗兰> “至少比可疑的深山令人放心一点。”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实,说不定镇上有人跟疗养院有过生意往来什么的,可能进去过。”
<[KP]Ga酱> 镇子上绝大部分材料都被放在镇办公室中,这是一栋老朽的木制建筑物,闻起来有点像发霉的卷心菜,而且看上去从未刷过漆。在镇办公室的对面,一个牙齿都掉光了老头接待了你们。这间酒馆看上去随时都会倒塌,所幸伙食倒还不算太差。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老人家,你听过附近的疗养院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试探性问问这位老先生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给三个人每人点了一份午餐,照例等着阿克塞尔结账
<[KP]Ga酱> “疗养院?那边山上那个?只有疯子才会到那去,你们问这个干嘛?”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啊?我们是巴黎来的,听说那边治不孕不育,就来打听一下。”
<[RORO]查尔斯·罗兰> “疯子……?为何这么说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摸摸鼻子,掏钱结账,额外给了老人一点小费
<[KP]Ga酱> “那里的人从不和镇上来往,而且把周围的农产品都买空了。在他们来之前,我们可是要什么酒有什么酒,现在呢,就剩下这点没人要的破烂货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倒也确实)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群人什么时候来的啊?”
<[KP]Ga酱> “大概有三四年了吧,在那之前那里住了个疯婆子,把她的孩子们全宰了挂在树上,后来再也没人想要在那里建农场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往嘴里送菜的手顿了顿,“这听着还真是令人不舒服,是怎么一回事?”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啊?”
<[RORO]查尔斯·罗兰> “……这真够疯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太难以置信了。”
<[KP]Ga酱> “是吧,要我说,你们就不要相信那些人的鬼话。我们都巴不得它早点倒闭,这样来镇上的商人还会稍微多一些。”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说他们都不跟镇上来往,那他们干活的人都是哪来的?也不从镇上买东西吗?”
<[KP]Ga酱> “都是从远处不知底细的地方招来的,镇上没有他们要的东西,他们早就和周围的农庄签好了合约,不让他们把货运到镇上了!”
<[RORO]查尔斯·罗兰> “他们要那么多作物干什么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偷偷和同伴小声说,“待会儿也查查这个案件。”
<[KP]Ga酱> “就是,而且农庄一看他们出的价钱高,就真的不把东西卖给我们了!真是太势力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太过分了,是不是他们来了之后镇子就不景气了。“
<[KP]Ga酱> “对!就是这样!”
<[KP]Ga酱> “真是一群疯女人,像你们这样的绅士,肯定不会与她们为伍对吧?我建议你们在镇上找个地方住,这里才有你们要找的热情好客的农户居民们……”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的是的,我们还想拜访一下镇长办公室,了解一下村子的传统和历史。”
<[KP]Ga酱> “对面就是”,老板从柜台下面拿出了一瓶脏兮兮的酒,“不如你们多喝两杯,只收你们半价。”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谢谢您的介绍。”感觉老头已经变成旅游向导了,赶快止住话头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卡尔塞尔顺着话头忙不迭的点头,“那个开疯人院的老婆子,您知道她的一些事情吗?”
<[KP]Ga酱> “这个我倒不知道了,她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我在乡下看见过她几面,从没见她来过镇子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好,好。”阿克塞尔觉得应该和当地人处好关系,于是出钱买下了,“我们多喝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现在可以去镇办公室看看嘛?您方便领个路带我们过去?”
<[KP]Ga酱> “没问题,反正我这酒馆里也没几个人来”,老板用一块脏抹布擦了擦手,带着你们走进了街对面的镇办公室,一个中年人正把脚翘在桌子上看报纸,“罗尔斯先生,这几位是从……呃,从哪里来的来着?”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们从巴黎来,先生。”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是从巴黎来的,恰巧路过这里,被这位好客的老先生招待了一番。”
<[KP]Ga酱> “从巴黎来吗?”,中年人慢慢悠悠地把眼镜摘下来放在桌子上,这才站起来走到你们面前,“从巴黎来这里度假吗?倒是有许久没有人来过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倒也不算度假。我们是想查阅一下关于塞勒涅中心,那个疗养院的记录。关于那地方的任何事情,包括交易的地契,还有老先生提到过的上一任主人的杀人案之类的。”
<[KP]Ga酱> “又是塞勒涅中心”,罗尔斯先生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没人会关心可怜的小镇,哪怕镇上生活的人比那个中心要多得多。中心的材料在那边倒数第二个抽屉里,上个月正好有个人过来查过,材料还没放回去。”
<[RORO]查尔斯·罗兰> “……嗯?”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上个月…?”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难道是一位修女打扮的女士?”
<[KP]Ga酱> “倒是穿着件黑衣服,但是不见得是修女服吧,你们认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怎么说呢,算是竞争对手吧。”耸耸肩,“她除了塞勒涅中心的材料还研究什么了?”
<[KP]Ga酱> “倒也没什么,她在镇上住了三天,每天天不亮就过来翻材料也不知道想找些什么。对了,你们既然从巴黎来,有没有听过黑寡妇的事情?”,罗尔斯先生指了指报纸,“听说抓到她有一万法郎的赏金呢,你们巴黎人富有得令人羡慕。”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什么事?”接过报纸看一眼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一万法郎,侦探社要是能抓到就吃喝不愁了。”
<[KP]Ga酱> 报纸头版上写着“黑寡妇作案愈加疯狂,当面毒杀母亲爱子”
<[RORO]查尔斯·罗兰> “……毒杀?”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们快看这篇新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毒杀,别又是土豆泥凶手啊!”嘟嘟囔囔凑过去
<[KP]Ga酱> 报道中写道,“在虔诚的卡利斯夫人走出教堂的时候,她绝不会想到,自己已经被一名凶残的杀人狂定为了目标。当她接过那块灌满了毒鼠药的巧克力时,她的孩子甚至还对那位修女道了声谢!无论如何,卡利斯夫妇出款一万法郎悬赏能抓住谋杀他们爱子的‘黑寡妇’。假扮上帝使者行凶的恶魔必须得到严惩!”
<[RORO]查尔斯·罗兰> “……好歹终于不是土豆泥了。但是,士的宁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又是修女…”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过土豆泥终于得救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肯定是她。”眉头紧锁,“不过这回目击证人肯定多,或许能有更多的线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还是赶紧赶回去,先看看这边的资料。”

离线 R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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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塞勒涅中心
« 回帖 #5 于: 2021-07-13, 周二 15:40:20 »
8. 凶宅,这波是凶宅
劇透 -   :
<[KP]Ga酱> 翻开这些尘封的旧纸堆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你可能会发现17世纪的地契和两个世纪后隔壁家长子的出生证明放在一起,也可能会在一个窟窿的末端发现一个小蜘蛛。万幸的是,就在不久前,你们的前辈已经帮你们把东西都整理好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倒是要谢谢对方帮忙理了一遍了。”
<[KP]Ga酱> 当你们打开镇长指给你们的抽屉时,里面是一沓杂乱的文件,最上面压着一个镀银的十字架,上面刻着“给予罪人以安息”。
<[RORO]查尔斯·罗兰> “……总有种不吉利的感觉。”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东西不是你们自己放的吧?”问镇长
<[KP]Ga酱> “嗯?我们平常也不怎么整理档案,这镇子上现在也没多少需要留档的东西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这东西就是之前那位留下来的了。”看看十字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照这样别人随便放进去些什么东西或者带走些什么东西你们都不会发现……”
<[KP]Ga酱> “你看看镇上的情况,还有几个人会在乎这个办公室呢?你们不如还是专心干你们自己的事吧,干完了就早点回去,别像上次那个女人似的一待好几天。”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成成成。”一边嘴巴答应着一边看看,“不过,十字架,好微妙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翻一翻这叠东西,看看都有什么
<[KP]Ga酱> 十字架的背面刻着“让娜”的字样,或许这是一个人名。而在它的下面,则是塞勒涅中心一个多世纪以来的厚重历史——
<[RORO]查尔斯·罗兰> 「那个人看起来是个虔诚的教徒……」
<[KP]Ga酱> 这里曾经是一片农场,但是在不到一百年的时间中五易其手,而且每一任主人都没能得善终。他们有的从自己家的房子里消失了,有的发疯了,还有的试图连夜逃去其它国家,然后在去新大陆的船上遭遇海难死了。
<[RORO]查尔斯·罗兰> 「……这地方看起来有点邪门。」
<[KP]Ga酱> 而这片农场最后的主人是达芙妮·艾勒,她和自己的女儿女婿们住在这里。八年前的感恩节,老艾勒烤熟了火鸡之后,又把自己的外孙和女儿一个个开膛破肚,挂在家门口的树上。事发之后,老人若无其事地前往教堂做祷告,还邀请她的邻居们去她们吃火鸡。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简直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怪不得她要留下十字架。”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家好像都疯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要是我,我可不会在这么个地方开办面向有钱人的疗养院。”
<[KP]Ga酱> 当时的治安官按照预定的程序对她进行了审判,老人说,她的女儿“向恶魔屈服”,而那些外孙都是恶魔的子嗣,他们的死是神圣的。在确认老人已经彻底疯了之后,她最后在断头台上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恶魔的子嗣?”这句话引起了埃克托尔的兴趣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向恶魔屈服是什么意思?”阿克塞尔看看有没有这位女主人的信息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如果这个地方带来的孩子是恶魔的子嗣,那倒是能解释为什么那个女人开始毒杀孩子们。但是这太荒诞了不是吗?”
<[KP]Ga酱> 老人是带着自己的女儿们从临镇搬过来的,在此之前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或者说,直到最后她都坦坦荡荡,死时脸上还带着足以震慑围观群众和行刑官的圣人殉道般的光辉。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老实说我觉得更像是这位老人精神错乱,把孩子当成感恩节的火鸡,这个解释好像更合理点。”
<[RORO]查尔斯·罗兰> “……听起来确实很像疯子。”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事儿很古怪,不过换个思路的话,假设老人说的是真的,女儿向恶魔屈服,所以得到了恶魔的孩子,然后有人利用了这一点,在这个地址开了治疗不育的疗养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托腮,“从这个角度推理反而很严谨啊。”
<[RORO]查尔斯·罗兰> “……那岂不是孕育的全是恶魔之子。”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摇摇头,“但就算是普通的杀人凶案,也不会有人想在这种地方开疗养院吧,万一被那些有钱人发现了还不得一番折腾……”看看有没有关于最近一次土地转让的信息
<[KP]Ga酱> 在老人死去之后,她的女婿们以极为低廉的价格将它出售给了一位巴黎的房产商。很快,伊斯塔尔女士就搬进了这里,并且将它稍加改造变成了塞勒涅中心。那些曾经挂着肉块滴着血的树木依然生长在塞勒涅中心的门口,就在铁栅栏的后面。
<[KP]Ga酱> 而在这份文件的下面,你们看到了一张塞勒涅中心的勘测图,图上用杂乱的铅笔涂抹得乱七八糟。而在那座白色大宅的西北方向,铅笔在纸上戳了一个洞,旁边写着“待定”。
<[RORO]查尔斯·罗兰> “这位先行者看起来很是勤劳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是什么意思,她觉得那能进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看这里看这里。”阿克塞尔指着这个勘测图,“这个标记是可以溜进去的意思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看来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过我还是想回巴黎了解更多新案件的线索,万一能找到这位让娜女士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暂时合作也说不定。”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还是赶紧回巴黎吧,晚一点又一种食物惨遭荼毒了。”阿克塞尔打趣。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有道理,她的作案速度明显加快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RORO]查尔斯·罗兰> “希望不要听到新的投毒新闻……”
<[KP]Ga酱> 你们把文件放回了抽屉,又谢过了镇长,备马车前往巴黎。
<[KP]Ga酱> 而在一天一夜的旅途后,迎接你们的是另外一篇头版头条——

9. 新的社交地狱
劇透 -   :
<[KP]Ga酱> “黑寡妇失手了——卡尔夏夫妇加入悬赏,赏金提升至一万五千法郎!”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失手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又下手了……这个‘圣女’还有完没完了,真把自己当新纪元的猎巫人了?”罗兰皱了皱眉头,“不过看起来终于有幸存者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听起来我们终于有活着的受害者了?”
<[KP]Ga酱> 从报道上看,她试图从后门混入卡尔夏夫妇的大宅,但是保姆当时恰好带着孩子在后院玩。保姆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脸早已在各大报纸上出现个遍的新闻人物,并且大喊起来。这个女人从包里抽出了一把厨刀,砍断了孩子的左手腕,然后被追出来的仆人和厨师赶走了,消失在了巴黎的小巷子中。
<[RORO]查尔斯·罗兰> “动刀了?这位先行者看起来真是个巨大的危险人物……”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是啊,未免操之过急了,而且她都是从哪知道这些孩子的名单的?我们去那家打听打听?”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可以,我们手里姑且有一些线索吧。”
<[KP]Ga酱> 亨利·卡尔夏是法军上校,在大战中立下了不少战功,他的妻子带着三岁的女儿住在巴黎的宅邸中。当你们到达宅邸时,宅邸的前后都围满了虎视眈眈的卫兵,看上去氛围颇为险恶。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对卫兵说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您好,我们是调查连环凶案的侦探。对于孩子的事情我们深表遗憾,但我们或许有一些相关的线索,希望能见一见上校和上校夫人。”
<[KP]Ga酱> 卫兵一抬眉毛,“上校此时没有空,巴黎最负盛名的侦探都已经接到了上校夫人的信件,如果你们没接到,那请你们斟酌一下是不是有必要进去。”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请跟夫人说,我们认为此事与塞勒涅中心有关系,此前受害者的母亲都曾在那里疗养。”
<[KP]Ga酱> “上校夫人怎么会去那种没听说过的可疑地方疗养,你们不要变着花样搞这些把戏了。如果有这种时间还不如去应聘侦探事务所的助手,说不定破案之后还会分你们一杯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想问问凶手怎么混入的这么容易,教教)
<[RORO]查尔斯·罗兰> (好想问问凶手怎么混入的这么容易,教教)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上校夫人去什么地方疗养怎么会告诉你,你通报便是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然耽误了破案,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KP]Ga酱> 那么请埃克托尔进行一次恐吓检定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请至少把这个名字传给上校夫人,这还不是结束,万一凶手再找来,你们保证得起孩子的性命吗?”
<Incubator> 埃克托尔·贝尔纳 投骰(恐吓55):1d100=16
<[KP]Ga酱> 卫兵被你们煞有介事的大叫唬得一愣,他狐疑地退了两步,叫了一旁的另一个卫兵过来,“下士,你在这里看着这三个人,不要让他们跑了!我进屋去问问夫人怎么说。”
<[KP]Ga酱> “我要是发现你们在耍我,有你们好看!”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辛苦了。”恢复了温和的语气
<[KP]Ga酱> 下士把枪卸了下来,端在手里,看守着你们一行人。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前那个卫兵才回来,脸色看上去很差。
<[KP]Ga酱> “跟我走,别废话,夫人要见你们!”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他慌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他慌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跟在他后面,“您看我说什么来着。”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朝守卫摆摆手,“有吓唬人的功夫还是多留心点,不然也不会发生放凶手进来差点放走线索这样的事了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开始轮番装逼xxx)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大快人心环节!)
<[KP]Ga酱> “不过是撞大运罢了!”,卫兵嘴硬道,“快走,夫人吩咐要在上校开完会之前就把你们赶出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也愿您有这种好运气呀。”笑眯眯的挥挥手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跟其他人交换了个眼色
<[RORO]查尔斯·罗兰> 耸肩wwww
<[RORO]查尔斯·罗兰> 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KP]Ga酱> 卫兵把你们带到了宅邸的偏房,这里有一个平时是仆人在用的空房间,屋里摆满了杂物。一个身材娇小,眉眼间带着深深阴影的女人坐在房间里的旧扶手椅上。
<[KP]Ga酱> “几位请坐。你先出去吧,中士,过一刻钟回来把他们带走”,她随口吩咐道。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怎么还是倒计时面试)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压力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卡尔夏夫人您好,相信您已经知道我们是为何而来了。”先鞠一躬
<[KP]Ga酱> 中士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不过夫人瞪了他一眼,把他的后半句话噎了回去。于是他敬了一礼,走出房间关上了门,你们能听见他在远处痛骂走廊里仆人的声音。
<[KP]Ga酱> “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让我不会后悔在这间小屋子里浪费时间。”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塞勒涅中心,至今遇害者的母亲都曾在那里……治疗。我想您应该也去过那里吧?”
<[KP]Ga酱> “我曾经听人说过塞勒涅中心,那里怎么了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想您去过那里,回来不久后就有了令千金,她的心脏大约不是很好,和人也不算太亲近。我说的对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夫人脸上的表情
<[KP]Ga酱> 她一抬眉毛,“我并不喜欢说话转弯抹角的人,而且你们的时间并不多。”
<[RORO]查尔斯·罗兰> “……不否认啊。”小声。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实,所以我说的句句都是重点。您在那里的时候——我先认为您是默认好了,您在那里的时候有一位叫做让娜的工作人员吗?”
<[KP]Ga酱> “老实说我并不太记得那里的仆人们都叫什么,她们都穿得差不多,只有伊斯塔尔女士还算是给人印象深刻。那个让娜怎么了吗?”
<[RORO]查尔斯·罗兰> (快进到承认了是吗x)
<[RORO]查尔斯·罗兰> (两句话之前还是“我曾经听人说过”)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快进到承认√)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相信她就是凶手,所以我希望了解她的更多事情。”
<[KP]Ga酱> “换而言之,你认为塞勒涅中心的一位员工砍掉了贝拉的手?听上去伊斯塔尔女士应该为此负责?”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或许是某种报复,至于她该不该负责就不是重点了,我也不是代表她而来。现在更重要的是了解凶手,然后找到凶手。”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至少她该为信息泄露负责,凶手就是这样找到令千金的。”插嘴一句
<[KP]Ga酱> “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伊斯塔尔女士肯定会记得她的员工。就算她忘了,我也会让她想起来的。你们有确实的证据吗?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枪使。”
<[RORO]查尔斯·罗兰> (我们还真没什么实锤,沉思)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伊斯塔尔女士也是我们调查的对象,我们怀疑孩子们的心脏问题与她有关,所以不希望打草惊蛇惊动她。仅就您自己而言,对这个让娜有什么印象吗?”
<[KP]Ga酱> “你们跑来跟我说这些,然后还说什么‘不希望打草惊蛇’?你们没有证据,我自己能雇别人去找。你们还知道些什么,最好一起说出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我没什么要说的了求求你不要雇人去找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我没什么要说的了求求你不要雇人去找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感觉闻不出什么!)
<[RORO]查尔斯·罗兰> (感觉很难搞+不知道有没有线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告诉您的已经够多了,夫人。希望您手下的有能之士能帮助您成功追责。”
<[KP]Ga酱> “等等,那你们是为什么会调查这起案件的呢?你们看上去也没有什么足以获得悬赏的信息,只是为了通知我这件事吗?”
<[RORO]查尔斯·罗兰> “我们是另一起事件受害者的亲属。”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而且也中了那该死的毒,所以大概也算是私仇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的,所以我们从很第一起案件就开始查这该死的凶手了,女士。”
<[KP]Ga酱> “哦?那还真是看不出来……”,夫人略微放松了一些,“听起来你们也熬过了不少艰难的时刻。”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苦笑了一下,“毕竟中心的客人都来自上流社会,调查信息确实挺困难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冒昧的问一下,您当初是从哪里得知这个中心的?”
<[KP]Ga酱> “在一场舞会上,知道那里的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多许多,不过实际会去的就没有几个了。毕竟又远又神秘,只有那些确实想要碰碰运气的人才会去那里。”
<[KP]Ga酱> 你们寒暄了几句,中士回到了房间里,带你们离开了这间宅邸。在临走前,你们听到夫人叫另外一个卫兵联系那些之前收到信件的巴黎大侦探们过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看来那位让娜就只是个普通的女佣之类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感觉有些失望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至少那个圆滑的老太婆要应付不少客户质疑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我想在上校家附近找个地方蹲守。这是她第一次失手,说不定会另找机会回来……”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但是,还是毫无思路啊…”阿克塞尔叹气,“真想知道这个让娜到底在想什么。”

10. 为了主的荣光!
劇透 -   :
<[KP]Ga酱> 你们一边交谈着一边沿着夫人家门口的道路向事务所走去。而就在这时,你们注意到,在旁边的小巷子里,有一个穿着旧修女服,戴着面纱的女士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
<[RORO]查尔斯·罗兰> “说不定以为自己能听到主的声音吧……我瞎说的。”叹气,“……喂,你们看那个……”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也太快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嘿,你看你看。”小声说,“我们运气很好哎。”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什么,真被我说中了?这也太快了,我以为她至少会等到晚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完了没有潜行我们是不是只能硬上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两面包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可不可以绕道后面去堵着)
<[RORO]查尔斯·罗兰> “……要小心,她可是动刀子的危险人物。”
<[RORO]查尔斯·罗兰> (这个女人从包里抽出了一把厨刀,砍断了孩子的左手腕)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突然发现我有70的斗殴)
<[RORO]查尔斯·罗兰> (回顾了一下,她真猛)
<[RORO]查尔斯·罗兰> (???)
<[RORO]查尔斯·罗兰> 我仿佛没有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你好猛)
<[KP]Ga酱> (那么埃克托尔正面上另外两个人绕后?)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有一点点手枪)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包夹!)
<[RORO]查尔斯·罗兰> (咸鱼绕后.jpg)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么埃克托尔给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绕到后面,自己则大步流星向前走过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拉着罗兰,快步朝小巷后面跑去,夹道包抄
<[KP]Ga酱> 看见有人向自己走了过来,那名女子熟练地装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转过身来向小巷子内走去,边走边从包里掏出了一面手镜。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好警戒,还在观察有没有被跟踪)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小巷子里正好,我要冲上去按倒她,反正她前路也有人
<[KP]Ga酱> ——斗殴检定!
<[RORO]查尔斯·罗兰>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Incubator> 埃克托尔·贝尔纳 投骰(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的斗殴):1d100=12
<[RORO]查尔斯·罗兰> (贝尔纳,快使用你无敌的白金之星!)
<Incubator> Ga酱 投骰(对抗检定):1d100=31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贝尔纳,快使用你无敌的白金之星!)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欧拉!)
<[KP]Ga酱> 看见埃克托尔快步向自己冲来,那名女子也早有准备。她把手镜放回了包里,但是还没等她把手抽出来,埃克托尔就把她撞倒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让娜女士,关于塞勒涅中心的事情我们得聊一聊。”抓住她的手腕,低声说
<[KP]Ga酱> 听到你的低语声,她挣扎得更用力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好家伙)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见状也跑上去,“只是聊聊,让娜女士。”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人多!)
<[KP]Ga酱> “撒旦的仆人,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她把口水吐向阿克塞尔的脸,希望借此营造空隙逃走,但是没能成功。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看来您很了解他们在做什么勾当,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个。”
<[RORO]查尔斯·罗兰> 实际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罗兰也气势汹汹地靠近了。
<[KP]Ga酱> “天主不会放过魔鬼的使徒!”,她嘶哑地嚎叫着,“不要以为装出一副良善的面孔我就会轻信你们的谎言,在末日审判到来时,你们都要在硫磺的火湖里翻腾!”
<[RORO]查尔斯·罗兰> “看在你毒了我们一次的份上,好歹听人说话吧……”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感觉这个人和疯子的区别也不是特别大。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那他们是如何制造出恶魔之子的?你见过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试图使用对方的话语体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只是想知道塞勒涅中心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孩子又是?”
<[KP]Ga酱> “无法生育是主赐予罪人的惩罚!她们满嘴胡言乱语,每天趾高气扬地在中心里走来走去!只有魔鬼才会挑战主降下的枷锁!”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能正常点说话吗?”阿克塞尔终于忍不住吐槽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虽然听不懂,但是依然给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
<[RORO]查尔斯·罗兰> “……看起来你很熟悉她们在中心里的生活啊。”
<[RORO]查尔斯·罗兰> (这位女士多大年纪啊)
<[KP]Ga酱> “要警惕了!在睡梦中,魔鬼会敲响你的房门。那些轻信的人会怀上魔鬼的孩子!”,她的嘴咧开了,挨个扫视过你们,“被毒过?你们是去参加了那个可怜女人的葬礼吗?”
<[RORO]查尔斯·罗兰> “说的不错,你对你口中的那个‘可怜女人’有什么了解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她和你有关系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她终于开始说人话了!)
<[RORO]查尔斯·罗兰> “至少让我们明白我们为什么在医院里上吐下泻吧?”
<[KP]Ga酱> 让娜看上去已经年近五十,她嘶声叫道,“那个小孩就是魔鬼的子嗣!我看到了!就是他亲手谋杀了自己的母亲!”
<[RORO]查尔斯·罗兰> “……你是目击者啊。他做了什么,能说说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啊,能告诉我们他的罪状吗,女士,具体一些的?”
<[KP]Ga酱> “所有人都被他那纯真的面孔欺骗了,可是那恶毒的灵魂又怎么能逃得过天主呢?那个时候,我尾随在弗朗多夫人的身后,没有人看见我,路上也没有别的行人。那个孩子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用一块石头猛砸他的母亲,然后把她推下了河!”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重重的叹气,“让娜女士,您终于可以正常点说话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可怜的艾米丽。”罗兰还是觉得这个画面有点超出自己的想象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但这和其他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凡人也会生出恶毒的孩子,怎么就能说塞勒涅中心出生的孩子都是恶魔之子呢?”
<[KP]Ga酱> “这些恶魔披着人皮,但是手段狠辣而又力大无穷!正面对抗是无效的,但是!赞美天主!他已经被我毒死了!”
<[KP]Ga酱> “我之前就对塞勒涅中心有所怀疑,在梦里,魔鬼不停地试图撬开我的心防,但是主的力量守护了我。”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什么样的魔鬼?”
<[RORO]查尔斯·罗兰> “……主的力量?”
<[KP]Ga酱> “魔鬼说,他就住在我的床下,这世上没有它做不到的事情。可笑,披毛的肮脏怪物还想挑战我信仰的虔诚!它的心脏裸露在外,扭曲而丑恶,那是上帝惩罚它的证明!阿门!”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有什么证据表明这和伊斯塔尔夫人有关系吗?她是有意为之吗?”
<[KP]Ga酱> “伊斯塔尔女士?我不知道这和她有没有关系,但是她至少也是个上了魔鬼当的傻瓜!”
<[KP]Ga酱> “天主垂怜!没有恶灵能侵犯让娜的纯洁!我愿献上我的生命,来屠杀这所有的魔鬼!”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么尊敬的让娜女士,这些魔鬼的孩子还有多少?“
<[KP]Ga酱> “还有二十三个!我会一个一个地找出他们!魔鬼绝不会战胜天主的信徒!我还能继续战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觉得杀死那些孩子并不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法,你这样下去也迟早要被警察抓住。你进入过疗养院内部,对那里比较熟悉,不如你带我们一起去看一看有没有更根本的解决方式,关于伊斯塔尔女士……还有那个什么恶魔。”
<[KP]Ga酱> “我已经去过了”,让娜由于过度激动嘶嘶地喘着气,“恶魔深居于地下的无底洞中!那是地狱,是幽冥!连光都照不到的地方,你要在那里挑战它?”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但是啊,如果不彻底解决疗养院,她们招新的孕妇来治疗不就是简简单单的事,永远-永远都有恶魔的孩子,你还能杀死多少个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现在你有了愿意与你合作解决恶魔的人,还不能带个路吗?”
<[KP]Ga酱> “孕妇生子还要十个月呢,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的!在这十个月里,我先把以前的恶魔之子全杀光!”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然后又会有新的恶魔的孩子。”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的生命是有限的,而那个中心能长久地开下去,伊斯塔尔女士还可以把它传给后人。”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试图向1920人讲述法人与自然人的区别)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况且你现在也不能杀完了,塞勒涅中心的孕妇都是有身份的人,你潜入只会越来越难,也许是上帝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儿上,给你送来了一些帮手?”阿克塞尔指了指自己三人
<[KP]Ga酱> “那,那,会有主的新仆人的!天主与恶魔之间的战斗是无休无止,直到他的国,降临到地上!”,她哑着嗓子喊完最后一句,偏着头看了看你们,“你们几个真的行吗?你们要坚持不懈,对抗诱惑,还要对主虔诚!”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认真地对她点点头,“会有办法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终于肯好好说话了。”阿克塞尔点头,“我们可以,我们是专业的侦探。”
<[KP]Ga酱> “专业的侦探没有用,多么聪明的人也不如魔鬼聪明!要虔诚!你们去过教堂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从兜里掏出那个十字架,用手握住刻着她名字的部分,“你看,我随时都供奉着主的象征。”
<[RORO]查尔斯·罗兰> (教堂不一定去过,赌马场肯定去过,贝尔纳对赌马之神应该是非常虔诚的)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教堂不一定去过,赌马场肯定去过,贝尔纳对赌马之神应该是非常虔诚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呜呜呜)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吃不上饭的时候肯定去教堂)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啊,贝尔纳非常虔诚。”
<[KP]Ga酱> “这个十字架看上去有些眼熟,你也在圣母玛利亚救济院长大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尴尬地顺着她的话点点头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在假装生不出来孩子的丈夫之后又要假装孤儿我好惨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幸好pc确实已经父母双亡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至于大意失亲妈)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草)
<[KP]Ga酱> “是主安排我们相会的!这就是主的意志!主的光辉必将战胜一切恶魔!”
<[KP]Ga酱> “你的朋友也是圣母玛利亚救济院的吗?是天使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对贝尔纳投以鼓励的目光。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呃…可能是上帝的旨意,让他招聘了我们作为他的助手。”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确,确实,这个,我们出发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没想到报应来的很快。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该幸灾乐祸的
<[KP]Ga酱> “好!我们现在有四个人了!这一次一定能宰了那该死的小杂种!”,让娜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你们向她的家走去,“我已经想好了,这次我们在刀上涂上毒,趁着夜里守卫换岗溜进去……”
<[RORO]查尔斯·罗兰> “……喂喂喂。”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不是,那个。”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说的是塞勒涅中心。”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要解决塞勒涅中心,才能解决一切。”
<[KP]Ga酱> “嗯?你们有想法了?这样也行,反正那个小怪物的手都被我砍下来了,想必这几天还害不了人!”让娜高高举起了拳头,“我们要团结在主的旗帜下,为主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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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塞勒涅中心
« 回帖 #6 于: 2021-07-22, 周四 16:20:49 »
11. 疗养院惊魂夜
劇透 -   :
<[KP]Ga酱> 在你们找到让娜之前,你们就想到过这会是一个非常难以相处的人。而她实际上比你们想象的还要更加恶劣一点——她几乎不和人交流,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哼小曲和磨刀,还会在偶然把注意力转移到周围的时候辱骂无辜的路人,和对着裙子稍微短一点的女子吐口水。
<[KP]Ga酱> 在马车上,你们受尽了路人们的白眼,还不能对着毫无自觉的让娜显示出不耐烦,毕竟刀子就揣在她的包里呢。
<[KP]Ga酱> 当你们终于回到那座熟悉的农庄时,你们不禁松了口气,而让娜则兴奋地在旁边不停问道,“怎么样?我们的计划是什么?”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老实说没有,阿克塞尔在心里说,但他选择只说部分实话:“您对这座罪恶的中心一定很了解吧,可以和我们先说说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想我们首先得搞清楚伊斯塔尔女士是否是存心要做些什么。”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拿出笔记本,希望伙伴们能从这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女人的嘴里得到点有用的东西。
<[KP]Ga酱> “嗯,我想这个还比较容易。西北边的大地咧着大嘴,所以那边并没有冒着傻气的猎犬!我们可以从那里穿过树丛,然后混入魔鬼的大宅子里!”
<[RORO]查尔斯·罗兰> “……等等,冒着傻气的猎犬是什么?”转头看自己的同伴,“中心里有狗吗?”
<[KP]Ga酱> “没有狗,但是有几个像狗一样老实的女看守,都是从周边雇来的农妇,身子骨壮得很。”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中心里的人平时都做些什么?什么时候休息?我们得把握好时机。”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晚上会是个好时候吗?“
<[KP]Ga酱> “她们都睡得很早,只有一个人守夜。伊斯塔尔女士十点钟左右会到各处看看,我建议我们在那之后行动。”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听上去不错。你应该很清楚伊斯塔尔女士的办公室在哪吧?”
<[KP]Ga酱> “在进门上山的小木屋里,一楼是接待室,二楼是办公室,阁楼是她住的地方。你们真的打算从她下手吗?魔鬼从很久以前就扎根在这边亵渎的土地上,她不过是魔鬼的帮凶。”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首先我想搞清楚伊斯塔尔女士对这些情况到底有多少了解。”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看看她到底只是偶然选中了这么个地方,还是有什么预谋。”
<[KP]Ga酱> “具体是要怎么做?”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具体……就去看看她办公室里有没有什么计划之类的吧,如果她真是故意谋划着这些事,肯定有痕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说起来,在您为了上帝的旨意潜伏在这里的时候,他们有没有什么从不踏足的禁忌之地?”
<[KP]Ga酱> “禁忌?虽然所有人都穿着修女服,但是真正信教的人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而无信者百无禁忌。”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真是太不敬了!”阿克塞尔充满热情的配合演说,心里想,贝尔纳真会说话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如果她们真的是故意作恶,那我也不忌惮除掉她们。之后再想办法把这片地方盘下来弃置不用,没有人靠近的地方魔鬼也没法做什么了吧。”
<[KP]Ga酱> “有道理,那我们藏身在西北角,等月亮升到顶端就冲进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女士,我们先要洞察她的阴谋,才能审判她的罪行。”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好像没什么问题。”
<[KP]Ga酱> 在塞勒涅中心的西北角,是一片寸草不生的赤裸土地,一个漆黑的大洞穿透岩层,斜斜插入地底。虽然是夏天,周围的空气却异常寒冷,让人不愿意靠近这里——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这里的栅栏才修得乱七八糟的,而且明显从来没有维护过。
<[KP]Ga酱> 现在刚刚入夜,但是巡逻的女守卫也不愿意靠近这个大洞,如果你们不打开手电的话,几乎就没有被发现的风险。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希望今晚月亮足够明亮。”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上帝保佑我们。”
<[KP]Ga酱> “愿上帝将魔鬼扼死在睡梦之中。”
<[RORO]查尔斯·罗兰> “……我们到底会去面对什么样的东西啊。”罗兰叹了口气,“愿上帝能稍微保佑我们一下。”
<[KP]Ga酱> 大约十一点左右,月亮也沉入了云海之中,周围一片漆黑。一只手拽了拽你的袖子,让娜的声音低声说,“走吧,我们该上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上吧。祝我们好运。你带路,我们跟着。”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打开手电照路,“至少先绕过坑。”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坑里有什么?”很好奇的看一眼
<[KP]Ga酱> 暗黄色的光仿佛被坑内蔓延出的黑暗吞噬了,不管你们怎么磕都只能模模糊糊地照亮一小块地方,而且非常要命的闪个不停。
<[KP]Ga酱> “没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让娜低声说,“毕竟没有人会生出想要进去看看的念头。”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倒也是……”阿克塞尔打了个哆嗦,放弃了好奇心
<[RORO]查尔斯·罗兰> “不祥的东西啊。”
<[KP]Ga酱> 你们绕过了大洞,又走了一段时间,前方的地上渐渐生出一层薄草来。周围依旧是一片死寂,而再往前,就是安静的马厩。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绕开坑就关掉手电吧
<[KP]Ga酱> 马厩中,一个孤零零的灯泡闪烁着。三匹母马没有睡觉,而是低垂着头,默立在马厩的一角。
<[KP]Ga酱> 让娜对你们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这里要小心,有些仆人睡得不太熟,我们轻一点,不要让她们叫喊起来。”
<[KP]Ga酱> “……或者为了以防万一,要先把她们解决掉吗?”,让娜在喉咙上比了一个划开的手势。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不不,不能滥杀无辜。小心一点就是了。”
<[RORO]查尔斯·罗兰> “……不,不了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努力摇头,轻手轻脚
<[KP]Ga酱> 在马儿们冰冷视线的注视下,你们穿过了马厩。谷仓、仆人房以及那白色石头砌成的大宅排列在道路的两旁,周围隐隐发出绿幽幽的荧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臭氧气味。让娜皱了皱鼻子,低声说,“快到午夜了,每天都会这样,坚持一下,小木屋已经不远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为什么?夜里会发生什么?”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每天晚上都这样?”
<[KP]Ga酱> “魔鬼会对你低语,他会用黏湿的舌头舔舐你的耳朵,在你的皮肤内侧蜿蜒前行,咆哮着那些亵渎的字句。如果你睡着了,你就会把自己暴露给魔鬼,你完全不知道它会对你做什么。”
<[KP]Ga酱> “而我,从来不会在两点前入睡,主守卫着我的纯洁。”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荧光?”贝尔纳好奇地四下张望着,想找找看有没有源头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意思是恶魔到两点就消失了?”
<[KP]Ga酱> 荧光如同形状模糊的触手,在周围轻柔地抚摸着,“至少两点之后会弱一些,再不睡就要起来准备早餐的食料了。我曾经在塞勒涅中心做了四年土豆泥,那段生活并不能称得上快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难怪您对土豆泥如此熟悉。”
<[KP]Ga酱> 你们穿过了大宅和遮挡住好奇者视线的高高树丛,小木屋已经近在眼前。在门旁悬挂着一盏暗黄色的油灯,火光在冰冷的风中摇曳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
<[KP]Ga酱> 你们穿过了小木屋的门,又踏上了楼梯缓缓摸进办公室里。楼梯发出震耳欲聋的吱嘎响声,几乎让人感觉心脏都要停跳了。但是都已经走到了这里,也没办法因为这几阶干燥的楼梯就打道回府。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向外张望确定没有人过来,然后打开手电看看办公室里都有什么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堵住门,留意四周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积极地开始搜索办公室,试图翻翻抽屉柜子之类的。
<[KP]Ga酱> 办公室的四面墙都安装了书架,上面放满了书。从塔罗牌占卜到月相引力学说,从名厨菜谱到营养学杂志,从超心理学派入门到精神病学读物,应有尽有。而在中间的办公桌里,罗兰发现了许多塞勒涅中心的档案材料,以及三个厚厚的本子。
<[RORO]查尔斯·罗兰> “……爱好真够广泛的,”罗兰一边打开抽屉一边嘟囔,“哦,这里好像有很多资料……等等,这些本子是什么,日记?”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什么什么,日记!”
<[KP]Ga酱> 这些本子并不是日记,其中一个本子是伊斯塔尔女士归纳的“工作方法”,包括备受欢迎的食谱、从书里抄来的瑜伽姿势要点以及用水晶球的时候要怎么从下面搞些把戏。另一个本子是塞勒涅中心的账本,看上去这里的财政非常优渥,甚至还有人定期向这里捐款。最后一个本子是所谓的“白巫术”,上面记满了算命时常用的话术以及大家对这些话的反应。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感觉看上去都挺正常的,不过也不排除她把关键的东西都放在卧室里。”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扫了几眼,“完全是骗子嘛。”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但是如果真的搞什么鬼的话也不至于用这些手段了……吧?”
<[RORO]查尔斯·罗兰> “……感觉没什么有价值的。更像是专业的……呃,骗,我是说,神秘学从业者?”
<[RORO]查尔斯·罗兰> “但就凭这些也不能治好不孕不育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肯定还有什么别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也奇怪,如果只是江湖骗子,怎么如此准确地找到这个地方,又是怎么让人都能怀上孕的……”
<[KP]Ga酱> “不要相信魔鬼的骗局”,让娜熟练地从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了客户回访手册,“看啊,又有两个魔鬼之子诞生了,我得把它记下来……我的笔哪去了?”
<[RORO]查尔斯·罗兰> “……你真熟练啊,这上面记了什么?”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来访的客户和新生儿?”
<[KP]Ga酱> “那些小杂碎和他们的淫妇母亲住的地方,你看,他们就是从这里寄的感谢信”,让娜借着手电筒的光指了指感谢信信封上的邮戳,“一般而言,他们都会在那里住几个月,这是下手最好的时机。”
<[RORO]查尔斯·罗兰> “……专业过头了吧,让娜女士。”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真熟练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她要是个江湖骗子什么,这里会不会有秘道或者密室?”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有道理,可以找一找。实在不行,就只能拿着这本骗术逼迫她开口了。”
<[KP]Ga酱> “是谁在下面?”,一个沉闷的声音从楼上响起,然后是摸索鞋子的声音,烛光很快从楼梯口映了出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朝另外两人使个眼色示意他们躲在门两侧
<[KP]Ga酱> “撒旦的爪牙,你的末日到了”,在你们匆忙躲藏的时候,让娜大喊一声,把文档向桌子上一甩,从腰上抽出了刀子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能不能先把她放倒)
<[KP]Ga酱> (战技检定)
<Incubator> 埃克托尔·贝尔纳 投骰:1d100=44
<[KP]Ga酱> .c 天主之仆(?)
<Incubator> Ga酱 投骰(天主之仆(?)):1d100=69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先冷静一点,我来跟她对峙!”把让娜塞到桌子底下
<[KP]Ga酱> 唐突之下,让娜被身后撞来的贝尔纳扑倒了,她胡乱挥舞着刀子,发出了杀鸡般的叫声
<[RORO]查尔斯·罗兰> 我赶紧上前帮忙按住,解放一下贝尔纳。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赶紧掏出手帕捂住她的嘴
<[KP]Ga酱> “你们到底是谁?是来偷东西的吗?我们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伊斯塔尔女士的身影从楼梯口出现了,她手里端着烛台,脸上的褶子里满是震惊
<[KP]Ga酱> “唔唔——唔唔唔!”
<[RORO]查尔斯·罗兰> “呃——女士——我想我们可以解释——”一边和阿克塞尔一起按住让娜,一边对贝尔纳露出希冀的目光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别怕,伊斯塔尔女士,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个地方的真相。比如那怪异的荧光是怎么回事,必定治好不孕的奇迹又是怎么回事。”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如果您不配合,我们只能把这本东西公之于众了。”挥舞一下手里的本子
<[KP]Ga酱> 你们三个人合力把让娜死死摁在了地上,她眼睛中泛着血丝,一脸遭到背叛切齿痛恨的表情。而伊斯塔尔女士则很快从最初的惊讶中平复了过来,“抱歉,我还是没太明白情况,你们能先讲一下你们从何而来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严严实实的捂着女士的嘴,避免她说出什么疯话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片地方之前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们是为了那些怪异的,简直不应该能够存活下来的孩子而来。你究竟对那些女人和孩子做了什么?”
<[KP]Ga酱> 伊斯塔尔女士仔细思考了一番你所说的话,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是玛格丽特女士派你们来的对不对?她对于我抢了她的生意一直不太高兴。”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可以随意猜想我们的来意。我们只要关于恶魔的真相。”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位年老的女士,心想,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骗子吗。
<[KP]Ga酱> “你们可以回去告诉玛格丽特女士,我是不会被这些小把戏吓倒的。我在巴黎有的是基业和人脉,她所见的不过是我财产中的一小部分,像她这么目光短浅的人是永远也不会懂的。”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试图和阿克塞尔交换一下自己的疑惑,一个骗子显然没办法通过这些高级的骗术技巧来让不孕者春回大地……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么偏远而且有凶杀案历史的地方开疗养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的这套骗术我们也不是没看,这根本不可能让不育者怀上孩子!”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谁告诉你来这里的?”阿克塞尔验证一些自己的想法,也许这个女人是受人指使的蠢货。
<[KP]Ga酱> “因为这里地价只有周围的一成,而且大人物们又不会去镇上,更不会听那些农妇嚼舌什么杀人案。许多贵妇人并不是真的患有不孕症,她们只是精神紧张,休息不足,只要加强营养,很快就能恢复的。”
<[RORO]查尔斯·罗兰> “……”看了看自己的伙伴们,露出一个“这个女人不会真是个二百五吧”的表情。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交换了一个“我觉得她可能真的是”的眼神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能过个心理学吗)
<[KP]Ga酱> 伊斯塔尔女士摊了摊手,“好了,你们能不能不要进行这种恶作剧了,还有你们摁在地上的那个又是谁啊?”
<[KP]Ga酱> (那么请)
<Incubator> 埃克托尔·贝尔纳 投骰:1d100=32
<[RORO]查尔斯·罗兰> “……女士,你做着这些亏心的生意,不怕魔鬼来诅咒你吗?”罗兰耸肩,“你说这个吗?是来找你的魔鬼。”
<[KP]Ga酱> 伊斯塔尔女士看上去对她所说的话深信不疑,而且似乎并不太担心你们把她所说的话宣扬出去,这可能是因为那位你们素未谋面的玛格丽特女士名声很糟糕的缘故。而听了你的话,让娜挣扎得更加激烈了,她激烈地甩着头,头发披散了下来,看起来反倒更加像魔鬼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但加强营养也不能让心脏有严重缺陷的孩子正常存活,女士。”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女士,您真…让人意外,您真的不知道这些孩子都是…”
<[KP]Ga酱> “我不太明白心脏缺陷是什么意思,夫人们都生下了健康的后代呀。她们还给我写了感谢信呢,我都一一把它们珍藏在……谁把这里翻得这么乱?”
<[RORO]查尔斯·罗兰> “不瞒您说,我们是来这里驱魔的,抓住她费了我们不少力气。”罗兰胡说八道,“哦,我猜是这个魔鬼干的——”看了看伙伴,这个人看起来好像真的一无所知。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还有外面那些荧光,你就不觉得有问题吗?你就没做过噩梦吗?”
<[KP]Ga酱> “什么荧光?”,伊斯塔尔女士从窗户向外看去,外面什么都没有。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谁给你投资?
<[RORO]查尔斯·罗兰> “外面的那些午夜荧光,还有恶心的臭氧味道……你都没遇到过吗?”
<[KP]Ga酱> “谁会在午夜到处乱逛呢?只有玛格丽特女士派来的无名小贼会这么做。”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罗兰,我记得之前尸检记录的结果你都抄在你的笔记本里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指了指罗兰,“警局法医的记录清楚记载了这些孩子共同的心脏严重畸形问题,这简直就像是一颗不知为何没有引爆,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未来什么时候引爆的炸弹。”
<[RORO]查尔斯·罗兰> “……当然,”一只手压住天主的忠诚仆人,一只手拿出笔记本,递给一旁的贝尔纳,“严重的心脏畸形,严格来说一般不会生存超过五天,这是警局法医的结论。”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而这些孩子都是在你的疗养院治疗之后出生的孩子,真的这么巧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还坚信自己的出色疗效只是归功于你的良好调养和骗术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如果真的靠你那一套就能解决问题,那我们也可以给你介绍个别的好地方开疗养院,不必非得守着这个穷乡僻壤还不吉利的鬼地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如果把这个记录曝光出去,已经出现了五六个真实病例的情况下,你的疗养院还会有精神紧张的贵妇人愿意来吗?”
<[KP]Ga酱> “怎么会呢?”,伊斯塔尔女士接过了那个笔记本,“这不会是你们编出来骗我的吧?孩子们不都活得好好的吗,第一个给我寄来感谢信的是……是谁来着?”
<[KP]Ga酱> “你们这是……这是蓄意抹黑。好吧,这次是你们赢了,你们想要多少钱来平息这件事?”,伊斯塔尔女士又翻了几页,脸色变得更差了
<[RORO]查尔斯·罗兰> “……我们对钱姑且没有兴趣,”说着看了赌马爱好者一眼,觉得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兴趣,罗兰咳了一声,“您经营中心的这些年里,就没遇到过什么怪事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根本不是你的玛格丽特派来的,你这地方就没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吗?”
<[KP]Ga酱> “如果要是说有什么奇怪的话,可能就是放松疗法的疗效确实比想象中要好许多……我知道这对于那些有器质性病变的贵妇人而言肯定是无效的,但事实上,大部分都怀上了孩子。”
<[RORO]查尔斯·罗兰> “希望您能和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要不然我们只能根据您的客户回函记录,去挨个调查中心疗养过的夫人所生下的孩子们的‘医学奇迹’了……我想您不会看到这种记录被公之于众的。”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什么放松疗法?”
<[RORO]查尔斯·罗兰> “……”陷入了沉默,露出“这人真的是个二百五”的表情,“还是说只要赚钱怎样都好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说冥想?”
<[KP]Ga酱> “冥想、暗示和催眠,只要疗效好又有什么坏处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也许是这个环节出现了什么…我很有好奇心,可惜我是个男的。”阿克塞尔沉思。
<[RORO]查尔斯·罗兰> “……您来到这里是因为地价便宜,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因素了吗?完全是巧合?您慧眼识珠,一眼就挑中了这个风水宝地?”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没有人给您指点一番吗?”
<[KP]Ga酱> “它真的很便宜,甚至就连像你们这样不入流的人都可能买得起,我可是找了好几个房产中介才得来的。”
<[RORO]查尔斯·罗兰> 低声吐槽,“能选择这个地方的您,也不是什么入流的人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头痛的和同伴交换着“这人究竟是倒霉还是好运啊”的眼神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夫人,我必须说,你这个疗效很可能只是因为这个地方磁场有问题。”开始胡诌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知道的,磁场会给人的身体带来诸多影响,小到头疼脑热,大到严重的症状。”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而您在这里给夫人们进行冥想放松,实际上是无意中让她们的身体和思维与这个地方的磁场发生了共振。”
<[KP]Ga酱> “啊?可是磁场……还能让人怀孕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这就是效果特别好的原因,再加上其他的放松心情调理饮食的处理,就能强行改变夫人们的身体状态。”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但身体状态降低了,怀上的孩子就不能说是正常的孩子,就好像把城门的看守减少,就能让什么人都进到城里来一样。”
<[RORO]查尔斯·罗兰> “我想,也许是磁场激活了她们有着器质性病变的生育器官,虽然怀孕了,但是所孕育的子嗣也很大程度上继承了这种危险的病变……”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就连您自己在这地方待多了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影响啊!你最好赶快换个地方开疗养院,然后赶紧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KP]Ga酱> (那你来进行一次话术检定吧)
<Incubator> 埃克托尔·贝尔纳 投骰(我话术60呢):1d100=23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医生宁静的听着同伴的学说越飘越远,只好点点头支持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一边胡说八道,一边瞟了一眼阿克塞尔心想:“还是不懂的人才最适合骗人。”
<[KP]Ga酱> 伊斯塔尔女士脸上逐渐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看上去是信了八成。可是若是之后她的检测报告没有问题,她不就会继续在这里开疗养院了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不如您把这块地转给我们,我们是有经验的,可以想办法处理一下这个地方”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拼命给阿克塞尔使眼色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是的,您看,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是曾经在疗养院做工的厨子,她现在已经疯了,说自己看到了魔鬼,看到了上帝的旨意,也正是长期接触这里的作物和磁场所致。”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放弃了一部分医生的原则,加入了胡说八道的队伍。
<[RORO]查尔斯·罗兰> 罗兰惊讶的看了一眼阿克塞尔,心想:“原来专业的也可以很好的融入胡说八道的氛围。”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种发生在大脑的病变是很难检查出来的!等发现的时候,病人往往只能永远当一个偏执的疯子了。”
<[KP]Ga酱> “这恐怕有些不妥……”,伊斯塔尔女士说到一半看见地上疯狂挣扎的女人又改了口,“……那你们打算,嗯,肯定不能按照原价来转让吧,我都在这里,嗯,等等,那是什么?”
<[RORO]查尔斯·罗兰> “什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您不介意我愿意收下这块土地,捐给我的大学研究…啊?”
<[KP]Ga酱> 月亮重新从云层中钻了出来,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你们看见二楼的窗户外面,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子倒着贴在玻璃上,脸上带着发疯般的微笑!
<[KP]Ga酱> 与此同时,房门被激烈的拍响了!!!!!
<[KP]Ga酱> 砰!砰!砰!砰!砰!砰!砰!!!
<[RORO]查尔斯·罗兰> “……女士,这是你们中心的什么例行活动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
<[RORO]查尔斯·罗兰> “朋友们,小心点……可能有什么倒霉玩意要出现了。”看了一眼让娜,“我们要不要把她放开?”
<[RORO]查尔斯·罗兰> “……呃,还是说再等一会儿……”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点点头,小心挪过去把门打开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她不会冲过去杀了院长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还是放开吧,显然有什么更不对劲的东西来了。”
<[KP]Ga酱> 门外挤满了脸上带着幸福微笑的贵妇人,一秒钟之后,她们整齐地拔出了剪刀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倒吸一口冷气,把门关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开始找东西堵门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女士,这回这个证据够确凿了吧!”
<[KP]Ga酱> 鬼哭狼嚎般的尖叫声在门外响了起来,然后门激烈地摇晃了起来,贝尔纳自己完全支不住。两三只手从门缝中伸了出来,乱抓起来!
<[RORO]查尔斯·罗兰> “操他妈的——”对被按住的让娜说,“天主的仆人,你能稍微冷静点吗?房间里这个只是个倒霉的普通人,快把你的目光看向外面——恶魔们来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如果你能冷静点,我就放开你?”
<[KP]Ga酱> “够了!够了!快让她们回去,我的天啊!”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上帝啊!这都是什么…精神病人?”
<[KP]Ga酱> 让娜的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她之前毒死的不过是一些小孩子,现在则是成年手持利刃的贵妇人,而且是正面对抗,她能鼓起勇气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冲上去帮贝尔纳堵门
<[RORO]查尔斯·罗兰> “别怕,我们不一定要正面和她们对决,这是最差的选项……有什么东西在驱使着她们,是魔鬼啊,让娜女士,我们得找到真正解决魔鬼的办法。”
<[RORO]查尔斯·罗兰> “还有你,伊斯塔尔女士,别喊了!如果你不想被一堆剪刀扎穿脖子,我建议你也帮忙找点东西把门堵上!”
<[KP]Ga酱> 你们狠命捶打着门,让那些手都缩了回去。门又重新关上了,但是还没等你们松口气,一把剪刀就穿过了薄薄的木板,险些刺进阿克塞尔的眼睛里。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离门远点!!!”
<[KP]Ga酱> “门……门……哦对了!我们可以把桌子推过去!可是这样我们怎么出去啊?”
<[RORO]查尔斯·罗兰> “别想了!先扛过去再说吧!看见外面那堆玩意儿,你还想出去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吓得后退几步,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RORO]查尔斯·罗兰> “让娜,我准备放开你了,别对伊斯塔尔女士动手!来帮忙抬桌子把门堵上,听见了吗!”对天主的倒霉仆人大吼。
<[KP]Ga酱> “不出去了!不出去了!”,伊斯塔尔女士吓得赶忙跑到桌子后面,和罗兰一起推了起来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贝尔纳,离门远点,你们快把桌子推过来!”
<[RORO]查尔斯·罗兰> 放开让娜,把她拽起来帮忙推桌子。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看好时机后退
<[KP]Ga酱> 而在你放出让娜之后,她狠狠地瞪了你们一眼,又对着伊斯塔尔女士吐了一口口水,这才帮忙一起推桌子
<[KP]Ga酱> 桌子发出咚的一声狠狠地撞在门上!你们总算是暂时安全了……但是之后怎么办?
<[RORO]查尔斯·罗兰> 这小木屋什么结构来着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让娜你不是很信那一套的吗!你背一背,就圣经里的那些话,看能不能把她们吓跑,教我们几句!”
<[RORO]查尔斯·罗兰> “……说起来,让娜女士,你以前见过这么离谱的场景吗?”
<[KP]Ga酱> “愿……愿……愿主赐福,阿门。”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想想,想想,冷静,冷静点,一定有什么问题…”阿克塞尔念叨。
<[KP]Ga酱> 两层结构,一二层之间的楼梯在建筑外面,二层与阁楼之间的楼梯在建筑内部。不过从窗户外面那个微笑的贵妇人来看,并不是越高的地方就越安全
<[RORO]查尔斯·罗兰> “现在几点了?要是能扛到两点之后,他妈的是不是能好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伊斯塔尔,你今晚让她们做了什么?”
<[KP]Ga酱> “没……没做什么啊,和过去几年都一样,从来没发生这样的事情!”
<[RORO]查尔斯·罗兰> “伊斯塔尔女士,你阁楼里有什么能防身的东西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但是以这些夫人的身份来看伤到她们恐怕我们没什么好果子吃”
<[RORO]查尔斯·罗兰> “能不动手肯定不动手……以防万一问问看。”
<[KP]Ga酱> “你要做什么,如果你伤到了这些贵妇人,整个欧洲都没有我们能生活的地方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她们要是真冲进来把尖刀扎在你脖子上,天堂也没用你能生活的地方。”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反正现在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边了,要不我们先把合同签了吧。”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破罐子破摔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哎,总不能在这等到两点吧。”
<[KP]Ga酱> “……啊,啊?”
<[KP]Ga酱> “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想合同的事情?”
<[RORO]查尔斯·罗兰> “那你想干什么,打牌也可以。”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都发生这种事了,还想开高价吗?”
<[RORO]查尔斯·罗兰> “不然呢,”耸肩,“你想出去和她们比试一下谁的剪刀用的熟练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你想,这些贵妇人身体素质也都不怎么好,我们把门窗关上一时半会她们也没什么办法。”
<[KP]Ga酱> “我我我我,我不开了!只要你们还愿意买,多少都可以!”
<[RORO]查尔斯·罗兰> “都跟你说这里磁场不好了,你看,现在夫人们都出了大问题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而且也打不过。”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打过了也不行。”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那我们现在就把合同写了签了吧。”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所以嘛……”从办公桌上拽过来一张纸开始写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便宜点,便宜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阿克塞尔瞅着价格
<[KP]Ga酱> 虽然门那边的声音逐渐变小了,但是窗户处的阴影越聚越多……
<[RORO]查尔斯·罗兰> “草他妈的,有完没完?”
<[KP]Ga酱> 伴随着一声不祥的轻响,你们看到窗户上的锁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快!在这签个字!”
<[KP]Ga酱> 三个贵妇人顿时滚进了房间里,她们沿着墙壁咔哒咔哒地爬了过来,活像是某种节肢动物
<[RORO]查尔斯·罗兰> “妈的,我该吐槽吗?”一边吐槽一边试图扑向窗户,判断一下,现在还来得及把锁扣上吗?
<[RORO]查尔斯·罗兰> 看来是来不及了,罗兰心想。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草啊,这什么东西。”
<[KP]Ga酱> 而伊斯塔尔女士的手则抖得像个筛子,根本没办法在纸上写字
<[KP]Ga酱> “我……我……啊,该死!”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医生会精神分析吗——)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会!)
<[KP]Ga酱> (或者也可以选一个心理学/话术比较高的人进行困难心理学/话术检定)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别紧张,你就想,签完从明天开始你对这个地方的责任就结束了!”
<[KP]Ga酱> “我,我,我还有明天吗?”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c 话术60
<Incubator> 埃克托尔·贝尔纳 投骰(话术60):1d100=12
<[RORO]查尔斯·罗兰> “现在,现在开始!”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呃,对!”
<[RORO]查尔斯·罗兰> “有,他妈的一定有!你不想有我还想有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肯定得有啊!你要和这东西一起上天堂吗!我不要啊!”
<[KP]Ga酱> 贵妇人的长发拂在了你们的脸上,她们那毫无感情的脸贴近了伊斯塔尔女士,要用嘴去夺下那正要签下名字的笔!
<[KP]Ga酱> 然而伊斯塔尔女士大叫一声,用力在纸上扭出了一个脏兮兮地看不出形状的字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快签啊!”
<[KP]Ga酱> 月亮重新隐没在了云层中,手电筒的光也熄灭了,一切都陷入了黑暗。死寂笼罩了一切。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没……没声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贝尔纳赶快摸索着把那张纸叠起来塞进衣服内侧的口袋里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还,还有动静吗?”
<[KP]Ga酱> 无论是门口还是房间内,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没有人回应你们的呼喊。贝尔纳在纸边摸到了一只瘫软的手,但那是谁的呢?你们也无从知晓。
<[RORO]查尔斯·罗兰> “就我们仨了?让娜?伊斯塔尔女士?”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好像,好像没事了,我们快走吧,女士你也尽快带上大家离开吧,实在不行就放一把火……”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贝尔纳?罗兰?你们两有听到别人的声音吗?”
<[KP]Ga酱> 没有人回应你们,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你们从桌子上翻了过去,踩过了软绵绵的地面,重新呼吸到了夏夜温暖的空气。
<[KP]Ga酱> 周围依旧一片漆黑,但是在心底深处,你们有一种直觉——最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
<[RORO]查尔斯·罗兰> “操他妈的……怎么回事?”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这倒是怎么回事啊?”
<[RORO]查尔斯·罗兰> “那些蜈蚣呢?天主的仆人呢?靠倒霉赚钱的女人呢?”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疯子呢?”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或许她们都在那里受到过影响,所以都昏过去……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们先去村子里待到天亮再来看吧。”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我们走正门?”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应该没人会拦着我们了。”
<[RORO]查尔斯·罗兰> “……现在几点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不知道。”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万一有贵妇人死在那了,我是不是就倒霉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新晋土地主人阿克塞尔陷入忧虑
<[KP]Ga酱> 当你们冲到村子里的一栋农舍时,正是夜里三点,农舍的女主人给你们倒了一点豆子汤。当你们检查身上时,发现后背都有许多紫色的手印和奇怪的烧伤伤痕——但不管怎么说,你们起码还算活着。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烧伤痕迹是怎么回事啊,我不记得我们碰过火。”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也不知道,感觉那里的事情已经难以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没准我胡诌的磁场论还靠点谱。”
<[KP]Ga酱> 当你们第二天早上去塞勒涅中心时,你们看到贵妇人们正在打包行李,乘坐马车离开这个地方。大家的脸上都带着不那么开心的表情,而伊斯塔尔女士则是被人抬出来的。她依旧活着,但是脖子以下都完全动不了了,或许她的余生将会在另一间疗养院中度过吧,希望那里没有“异常磁场”。
<[RORO]查尔斯·罗兰> “……操,到底发生了什么。”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大概是因为她在那里的时间最长吧。”找一找让娜的下落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让娜去哪了?”
<[KP]Ga酱> 让娜并没有出现在她们中间,她肯定已经离开了。天主忠诚的卫士现在在何方呢?你们并不清楚,你们清楚的是,下一次她再出现时肯定是会在哪个孩子家的厨房里。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没看到她……随她去吧,我觉得警察肯定马上就抓到她了。”
<[RORO]查尔斯·罗兰> “……希望我还记得当时看的回访记录。也许我们可以去哪个倒霉孩子家里蹲守一下她。”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希望她不会报复我们。”
<[RORO]查尔斯·罗兰> “抓到她可是一大笔钱呢,贝尔纳。”
<[RORO]查尔斯·罗兰> 苦笑了起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我们也没对她做什么,她应该更执着于自己的‘使命’吧。”用手比划了一个引号
<[RORO]查尔斯·罗兰> “本来挺想阻止她的,但听说了艾米丽的死之后,我觉得她的使命也不无道理……”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但我觉得这可能也跟家庭教育有关系。”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也不能说出身之类的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全部……那个孩子或许也是因为被母亲冷落才会发挥犯罪天性吧。”
<[RORO]查尔斯·罗兰> “也许我们应该多调查一下那些孩子们……我实在不希望还有下一个艾米丽出现了。”
<[团猫]阿克塞尔.德.佩罗> “也不知道这些孩子长大了究竟会成为什么。”
<[RORO]查尔斯·罗兰> “……要不还是去把让娜抓了吧,”罗兰耸肩,“至少可以拿到一大笔经费,然后就可以赌马了……呃,我是说,然后我们就,可以用我们的方式接替一下她的‘使命’。”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也不是不行。”
<[RORO]查尔斯·罗兰> “贝尔纳说得对,我们没资格对孩子们的结局下定论——让娜也没有。而且放任她在巴黎里流窜也不是个好决定。”
<[Ra酱]埃克托尔·贝尔纳> 贝尔纳一脸正义,但是能看出来他是听到赌马两个字之后才产生的兴趣。
<[RORO]查尔斯·罗兰> “走吧,该回巴黎了。我们看起来还有很多善后的工作要做呢。”罗兰看着赌马爱好者和新任地主笑了起来。
<[KP]Ga酱> 在巴黎警察的协助下,你们在孩子家门外抓住了穿着旧修女服的让娜。她发疯般地挣扎,咒骂着,甚至刺伤了两名警察,结果被开枪误杀了。在那之后,你们担负起了追踪孩子们的责任,他们看上去还算正常,至少是在安静地生活,没有杀人,也没有亵渎圣物——直到世界大战再次开战,你们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KP]Ga酱> 在世界大战期间,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新的武器蹂躏了大地,新的秩序被建立,然后又被推倒。而在这当中,发生在农庄旁边的大爆炸就显得有些无关紧要了……当然,在战后,你们再也没有得到过与塞勒涅中心相关人物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