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莉雅拉个人剧情】重逢  (阅读 333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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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雅拉个人剧情】重逢
« 于: 2017-12-18, 周一 03:54:01 »
<叙事者罗德|DM>   =======致已逝之人=======
<叙事者罗德|DM>   莉雅拉•薇伦,这是一个不再年轻的名字。当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库兰扎斯的海岸边还能依稀看到云端雪山的样子。当这个名字消逝的时候,外海人已经将旗帜插遍库兰佐南方沿岸的每一个地方。
<叙事者罗德|DM>   你的意识深深地沉入黑暗中,仿佛这是一场无比疲惫的梦境最后的段落。
<莉雅拉>   (好暗……但,没想象中那么冷……)
<叙事者罗德|DM>   那些伴随你的过往岁月,渐渐化作泡沫;每一个名字,每一抹色彩,都开始变得厚重模糊了。
<叙事者罗德|DM>   你幻想过、也曾听你的母亲、老师说起过各种关于来生的传说。
<叙事者罗德|DM>   制裁罪人的炼狱、无尽血腥的下界;拥抱圣徒的天堂、不尽荣耀的穹顶。
<莉雅拉>   (……都不太一样……呢)
<叙事者罗德|DM>   你会去哪里呢?想必会和贯彻了自己信念的那个人相遇吧。想到这里,冰冷的恐惧似乎消退了一些。假如重逢便是死亡的报偿,那它也没那么可怖了。
<叙事者罗德|DM>   =======致坠落之人========
<叙事者罗德|DM>   你睁开眼——不,你未曾合眼。你感到周身无比温暖,如同正午的阳光从头顶洒下。你眼前的光并不刺眼,但你被目力所及范围内的每一样事物所刺激着。这大概就是“大脑不堪重负”的感觉。
<莉雅拉>   (疼!……好像也不是,是涨……么?)
<叙事者罗德|DM>   周围是人声鼎沸的街道。行人匆匆从你身边走过。脚下是石板路,比库兰扎斯南方那些最高超外海工匠打造的地面还要整齐。
<叙事者罗德|DM>   是又一个黑暗法术制造的幻觉?还是这就是来生的模样?你无法辨识清楚自己是否身处“现实”之中。
<莉雅拉>   (……这里是哪?)
<叙事者罗德|DM>   “嘿!嘿!小心一点!”
<叙事者罗德|DM>   一个人从你身边快速滑行而过。你差点被他撞到。
<莉雅拉>   “……抱,抱歉!”
*   莉雅拉 慌张让开
<叙事者罗德|DM>   定睛一看,他正驾驭着一个有着二轮的金属机械,脚在二轮之间的绞盘上不停蹬踩,机械载着他快速穿过人群。这是天界的人的坐骑吗?
<叙事者罗德|DM>   你呼吸着这里的空气。里面满是尘土、香料、还有不知名燃料的气味
*   莉雅拉 转头回顾四周
<叙事者罗德|DM>   你的思维渐渐镇定了下来,你试着放空大脑,开始观察周围:
<叙事者罗德|DM>   这里的人穿着你从未见过的服侍,比库兰扎斯的部落民要整洁考究,但又不像外海人那样带有不必要的繁复装饰。这里的男人穿着裤装和夹克,带着高顶的礼帽。而女人们则穿着宽大的裙子,佩带着披肩和装饰着花朵的帽子。
<叙事者罗德|DM>   你还看到许多穿着朴素,甚至有些破旧的人在街边叫卖着。
<叙事者罗德|DM>   “报纸!报纸!今日头条!”
<莉雅拉>   “抱,抱歉,请问这里是哪里?”
<叙事者罗德|DM>   “最新的剧目正在上演,如果您感兴趣,请务必光临‘星辰剧场’!”
*   莉雅拉 向身边叫卖的人询问
<叙事者罗德|DM>   “最可口的糕点,从不迟到的外卖!”
<叙事者罗德|DM>   你向一个卖报的少年问出这个问题。他十分诧异地看着你。
<叙事者罗德|DM>   “哪里?这里是枣子街,正前方走不到一百米就是西南剧场纪念碑。往回走是剧院广场!”
<叙事者罗德|DM>   因为周围的声音十分嘈杂,他不得不对着你大喊起来。
<莉雅拉>   “不,不是……我是说,这座城市叫什么名字?是在库兰扎斯的哪里?还是在更遥远的地方?”
*   莉雅拉 声音开始变得急促也不禁加大了声音
<叙事者罗德|DM>   “库兰扎斯?哈哈大姐姐你是戏看多了吧!这里是但米尔加德!文明的中心!世界的枢纽!东方的太阳!”
<叙事者罗德|DM>   他手一指,你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远方
<莉雅拉>   “……但米尔……加、德……?”
<叙事者罗德|DM>   那里是一座巨大的雕像,几名英雄交叠着他们的武器,构成了这座城市远方一个无法被忽视的景观。
<叙事者罗德|DM>   “但米尔加德!”少年流利地念着这个名字,它的发音不像你曾经听过的任何一种语言“大姐姐就算你是外地人也别开这种玩笑啊!”
<莉雅拉>   “不,我,我没有开玩笑啊……虽然不知道出生地点是在哪里,但我是在库兰扎斯长大的啊!”
*   莉雅拉 有些急切的辩解着
<莉雅拉>   “我从来没听过但米尔加德这个地方……”
<叙事者罗德|DM>   “啊……大姐姐你是巡回剧团的外地艺人?要是迷路了,顺着路往那边走,就能回到剧院广场了!”
<叙事者罗德|DM>   他拎出背包那叠报纸里的一份,指着其中的有一个豆腐块“是这个剧团的对不对,就在象骨剧院!”
*   莉雅拉 虽然想辩解什么,但还是放弃并仔细看向他指的部分
<叙事者罗德|DM>   你看向报纸,上面那个小边栏印着标题“来自乡村的巡回剧团,正在致敬伟大作家的名作!《库兰扎斯的英雄之殇——米拉奇和他的三度轮回》好评不断!”
<叙事者罗德|DM>   边栏里还有一副你想象不出除了魔法还有什么办法能绘制得如此精致的小插图,里面是一些盛装演员在后台
<莉雅拉>   “库兰扎斯、英雄、米拉奇……”
*   莉雅拉 默默念着标题的关键字
<叙事者罗德|DM>   除了库兰扎斯之外,都是你陌生的名字
<叙事者罗德|DM>   “大姐姐,报纸是要付钱的!”
<叙事者罗德|DM>   见你一直盯着,少年提醒你
<莉雅拉>   “抱,抱歉,我看看身上还有没有钱……”
<莉雅拉>   (刚刚死过的人身上会有财产吗?)
*   莉雅拉 一边这么向着,一边翻找口袋
<叙事者罗德|DM>   库兰扎斯的部落民有着赋予逝者陪葬器物的习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习俗真的应验。你掏了掏口袋,发现随身携带的物品一样不少。你摸出了钱袋
<莉雅拉>   “太好了!这里金币是通用的么?”
*   莉雅拉 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库兰扎斯流通的金币
<叙事者罗德|DM>   “金币……?”
<叙事者罗德|DM>   少年迟疑地看着你手里的金币“这个是真的金子吗?我可找不了那么多零钱呀。”
<莉雅拉>   “对,这是库……我们那里流通的加值最高的货币了。”
<莉雅拉>   “不用找零,我只想看看那份报纸。”
<叙事者罗德|DM>   他从皮包里掏出一把印着花里胡哨图案的纸片“一、五、十……”
<叙事者罗德|DM>   “你该不会是骗子吧大姐姐!像你这样装扮的外地人如果不是演员,就是人贩子呢“
<莉雅拉>   (这里的货币是纸做的么……诶?人贩子!?)
<叙事者罗德|DM>   他递给你报纸,接过金币后狠狠地咬了一口、
<叙事者罗德|DM>   “呜!是金子!”
<叙事者罗德|DM>   “谢啦!”
<莉雅拉>   “不是不是,你也清楚吧,我是外地人,对这里还不熟悉……”
<叙事者罗德|DM>   似乎怕你反悔,他把金币深深地揣进了口袋里。
<莉雅拉>   “嗯。那报纸就归我了?”
<叙事者罗德|DM>   你发现这份报纸十分重,因为它的页数足以匹敌外海人发行的年刊——多达几十页。
<叙事者罗德|DM>   “嗯!”
<莉雅拉>   (……这么多页数,真的不用一金币就能买下来么)
*   莉雅拉 脑海中残留着这个疑问,开始阅读
<叙事者罗德|DM>   报纸的印刷字体公整清晰,纸张的质地也非常考究,是外海人公文的水准。你无法辨清纸张的具体材质。上面的图片精美无比,你翻开报纸,看到里面还有大幅的彩页
<莉雅拉>   (彩色印刷,这已经需要用到魔法了吧)
<叙事者罗德|DM>   报纸似乎按照内容分成了各个版面,和外海人把所有东西一股脑按照日期排开的做法不同,这份报纸分成了“时事”、“经济”、“军事”等版面,占比最高的是“娱乐”和“戏剧”
<叙事者罗德|DM>   足足有一多半的内容在介绍各家剧院的剧目和戏剧评论,还有大量关于演出人员的采访和剧作家的花边新闻
*   莉雅拉 首先翻到和库兰扎斯相关的内容
<叙事者罗德|DM>   之前你看到《库兰扎斯的英雄之殇》的版面位于戏剧版靠后的页数。这一整页都在介绍象骨剧院的创新剧目。
<叙事者罗德|DM>   不过戏剧评论家似乎在文章里并不看好这些演出。你看到拐弯抹角的抨击,包括“过时”“哗众取宠”“不知所以”。
<莉雅拉>   “什么嘛,装得很懂的样子……”
<叙事者罗德|DM>   还有一篇关于剧院赞助者的深入采访。似乎这座城市里的剧院分为公共拨款和私人赞助两大类。象骨剧院明显属于后者。
*   莉雅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产生了连带感,而对批评库兰扎斯戏剧的评论感到了些微不满
<叙事者罗德|DM>   采访里不停地探听着赞助者的私生活,回答则十分风趣,似乎是一位颇有修养的老绅士。
<叙事者罗德|DM>   尽管评论家不看好,但赞助者在采访里对剧院邀请到的巡回剧团十分赞赏,还反复邀请公众来观看演出。想必是为了中和下评论界一边倒的批评之声。
*   莉雅拉 看看手里的钱币和周围卖的东西的价格,估量一下这些纸币的购买力
<叙事者罗德|DM>   于是你带着一份报纸和几张“纸币”,穿过拥挤的人流向街道上坡的方向走去
<叙事者罗德|DM>   你打量着纸币:
<叙事者罗德|DM>   这些花花绿绿的纸张有着大小不一的尺寸。上面印着带着面具的人脸,似乎是许多演员的肖像。幸好它们也标记了数字,有“一”“五”“十”。
<叙事者罗德|DM>   你大概有“七十二”这么多
*   叙事者罗德|DM 已将主题更改为:72
<叙事者罗德|DM>   在前往剧院广场的路上,你发现这里的人虽然多,但不像库兰扎斯南方的城市那样拥挤。人们匆匆擦肩而过,却也注意着保持分寸。
<叙事者罗德|DM>   朴素穿着的人都纷纷沿着街边的阴影前进。而大路中央是各种驾驶着二轮、四轮金属器械的骑手。
<叙事者罗德|DM>   衣着华贵优雅的人如果不是乘着那些装置,就是在步道上洒满阳关的地方行走
<莉雅拉>   (对了,说来这里的人说的话和写的字我都能听懂和看懂!可这里确实不像是库兰扎斯啊……)
<叙事者罗德|DM>   而且你发现街上没有佩戴武器的人。即便是在库兰扎斯南方,盖塔帝国的中心,也有佣兵和冒险者。但这里你却只能看到“市民”。
*   莉雅拉 尝试观察周围说话人的口型和自己所说的语言的口型是否一致
<叙事者罗德|DM>   就在刚刚你意识到了这个异状。你发现他们的话语你虽然能听懂意思,但他们所用的词汇和音节却让你陌生无比。
<莉雅拉>   (魔法吗……通晓语言?)
<叙事者罗德|DM>   报纸上的文字仔细看去,也同库兰扎斯部落民刚劲方正的“刻文”或者外海人布满华丽线条的“花体”不同,全是追求简洁却兼具美观的点和划
<叙事者罗德|DM>   你想起老师有关死后世界的故事
<叙事者罗德|DM>   “人们在逝去后,便会放下心中的重负。无论是谁,都能变得相互理解了。”
<叙事者罗德|DM>   这是她有关升入天界的圣徒的描述。
<莉雅拉>   “……果然我,还是已经死了啊……”
*   莉雅拉 苦笑着接受了这一事实
<莉雅拉>   (也是,毕竟是天界了,所以也没有必要佩戴武装了呢)
*   莉雅拉 继续向象骨剧场前进
<叙事者罗德|DM>   尽管你沉浸在逝去的伤感里,但四周浓重的世俗气息始终逼迫着你处理汹涌而来的信息。眼前是一个宽阔的广场,正中央有着树木环绕的公园里可以看到喷泉在间歇绘出各种华丽的曲线。广场四周是一家接一家剧院,有的装点富丽堂皇,有的看着深藏不露。门口都摆着当日的剧目表。
<叙事者罗德|DM>   公园里有三五成群的人在激烈地讨论着,还有人演奏着乐器,似乎在做练习。你还看到几个手捧剧本正在对台词的人,也不知道是发烧友还是休息中的演员。
<叙事者罗德|DM>   你来到一座剧院门前,这里的装饰算不上华丽,但也十分用心。巨大的招牌和剧院的规模可以看出赞助人的实力。
<叙事者罗德|DM>   虽然评论栏里的文章不看好,你仍然能看到象骨剧院门前有人进进出出。散场的观众在热烈讨论着,而购票的人也排起了队。
*   莉雅拉 找看上去像是工作人员的人问一下
<莉雅拉>   “请问您一下,库兰扎斯的票要多少钱?还有请问在哪里排队买票?何时开演?”
<叙事者罗德|DM>   “今晚的票已经卖光了,如果你愿意耐心等的话,领一个预约的号,最快也要排到后天下午!”
<叙事者罗德|DM>   你意识到之前擦肩而过面露沮丧神色的人手里拿的正是“预约号”
<莉雅拉>   “后天下午吗……那、那个,我能先拿一个预约号吗?还有,有关于这场戏剧的介绍吗?”
<莉雅拉>   “越详细越好的介绍,尤其是关于库兰扎斯这个地方的!”
<叙事者罗德|DM>   “喏,在那”售票员递给你一张有着精美花纹的纸片,上面印着字“L15”
<莉雅拉>   “谢谢您。”
<叙事者罗德|DM>   你顺着他指的方向可以看到一整面墙上都是各种演出的图片,
<叙事者罗德|DM>   旁边的夹子上放满了各种介绍剧目的印刷品
<叙事者罗德|DM>   从单页的传单,到精巧的迷你剧本,应有尽有。
<莉雅拉>   “……那么,就来看看这个库兰扎斯和我印象中的是不是一个吧!”
<叙事者罗德|DM>   你很快找到了《库兰扎斯的英雄之殇》,剧目介绍的封面上有着苍翠的颜色。你翻开后……
<叙事者罗德|DM>   “第一节:神勇的英雄米拉奇为了证实自身的清白,在向友人辞行后,踏上北上的旅途”
<叙事者罗德|DM>   “……”
<叙事者罗德|DM>   “第七节:米拉奇邂逅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子,圣女狄诺瓦和魔女菲兰德。背弃了誓言的米拉奇面对穷追不舍的圣殿骑士,不得不委身于魔女的小屋。”
<叙事者罗德|DM>   “……”
<叙事者罗德|DM>   “第十二节:米拉奇为了拯救为他献身而身负诅咒的圣女狄诺瓦,与菲兰德一同深入雪山寻求解药。这次试练却让他和菲兰德永远分别。”
<叙事者罗德|DM>   “……”
<叙事者罗德|DM>   “最后,失去了挚爱的米拉奇,选择了轮回之旅,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他不停地重演着悲剧,试图拯救那二人。”
<叙事者罗德|DM>   里面除了地名外,全是一些不知所谓的情节!
<叙事者罗德|DM>   故事倒是十分有趣,你看得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莉雅拉>   “呃……姑且还是看看吧,毕竟拿了预约票。不过库兰扎斯这个名字……是巧合吗?”
<叙事者罗德|DM>   你自言自语着
<叙事者罗德|DM>   “不,不是巧合,小姐。”
<莉雅拉>   “对了,剧照,如果剧照的服饰风格和我所知道……诶?”
<叙事者罗德|DM>   一个沉稳的声音在你身边响起
<叙事者罗德|DM>   “看得出,你对这部剧本身很感兴趣,和那些被评论文章的炒作吸引过来的庸俗之辈完全不同!”
<叙事者罗德|DM>   你看向身边,声音的主人是一个衣着整洁,头发斑白的男人。他向你脱帽致敬。
<莉雅拉>   “请问您是?”
<叙事者罗德|DM>   “格兰特-古兰迪,这座剧院的赞助者,这出剧目的发现者,也是伟大史诗阿帕西亚的合力投资人。幸会!幸会!”
<叙事者罗德|DM>   “我时不时会来这里走走看看,问问观众的看法。毕竟一个合格的投资者,要了解市场最真实的动向,而不是被那些……”
<叙事者罗德|DM>   他瞥眼看着你怀里的报纸
<叙事者罗德|DM>   “能告诉我,您为什么会对这出剧目感兴趣吗?如果不是受那些评论家影响,只是来看看《库兰扎斯的英雄之殇》究竟有多烂的话?”他幽默地笑了笑
<莉雅拉>   “原来您就是那位投资人!至于我对这出戏剧感兴趣的原因……”
<叙事者罗德|DM>   你斟酌着用词
*   莉雅拉 犹豫了一下,接着严肃开口道
<莉雅拉>   “如果我说,我就是来自于库兰扎斯,您是否愿意相信呢?”
<叙事者罗德|DM>   “啊……噢!我相信。那么然后呢?您来自这个故事中的国度。为何想知道有关您故乡的一段故事?或许……您是这部剧中的某个人物?”
<叙事者罗德|DM>   这名赞助者眉毛一挑一落,微笑地问道
<莉雅拉>   (察言观色,看他是否真的相信我所说的
<叙事者罗德|DM>   (请投
<叙事者罗德|DM>   .rh d
<Oicebot>
    叙事者罗德|DM在屏幕外面抓出一把实体骰子丢了下。
<莉雅拉>   .r d+4 察言观色
<Oicebot>    莉雅拉进行察言观色检定: 1d20+4=7+4=11
<叙事者罗德|DM>   你心中满是伤感,身处不知何处不知生死的境遇,紧张、疲惫、些许焦虑却都没能抹去你天生的直觉。
<叙事者罗德|DM>   你意识到眼前绅士风度满满的赞助人或许确实不相信你所说的,而是由于其他的目的,想要继续这段谈话。
<莉雅拉>   “……在您的问题之前,能否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呢?为什么您刚才断言这个名字不是巧合?”
<叙事者罗德|DM>   “艺术来源于生活,小姐。在我从乡间剧场发掘出这个新剧本之前,但米尔加德的人们对库兰扎斯的了解仅限于那三部伟大的传世之作。虽然这个世界上真正的草原可能比故事中的那片土地要苍茫广阔得多,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对故事中的世界投入更多关注。”
<叙事者罗德|DM>   “我相信,在某时某地,确实有剧目中的故事在生活中真实地上演着。”
<莉雅拉>   “三部伟大的传世之作?”
<叙事者罗德|DM>   “啊……看您的打扮,可能是外地人。但米尔加德的教育体系里包括了剧作史,我们的孩子都知道这三部作品。”
<叙事者罗德|DM>   “它们的故事虽然有点过时,叙事的结构有些古板,但其中的寓意依旧深刻。”
<叙事者罗德|DM>   “那是《苍翠之园》三部曲,说是三部曲,却是三个作者分别在不同时代写就的,他们之间有的可能相距数百年了。”
<叙事者罗德|DM>   “第一部,是《巨人的衰落》。”
<叙事者罗德|DM>   “第二部,是《外海的呼喊》。”
<叙事者罗德|DM>   “第三部,是《少年王的归还》。”
<叙事者罗德|DM>   “这部剧作,史学家相信写就于草原王朝的前期、外海人入侵的大殖民时期、民族国家崛起的战争末期。”
<莉雅拉>   “外海的呼喊……难道是指外海人进入库兰扎斯的那场圣战?”
<叙事者罗德|DM>   “啊……要注意,异邦的小姐。现在的文明国家一般不用‘圣战’这个词了。在宗教革命后,我们只能叫它‘殖民战争’”
<莉雅拉>   “巨人的衰落……那倒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少年王更是从未听闻……哦抱歉,我也不认为那是什么圣战,只是外海的骑士团们一般如此称呼而已。”
<叙事者罗德|DM>   “哦!您对外海人的军事组织有所了解?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精通殖民战争史的人,还是一位女士!”
<叙事者罗德|DM>   赞助者格兰特-古兰迪似乎兴致很高。
<莉雅拉>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否找个适合聊天的地方?我对您口中的草原王朝也想更深的了解一些……”
<叙事者罗德|DM>   “当然,我们可以去楼上的雅座慢慢聊。”
<叙事者罗德|DM>   他一摊手,指引你跟着他走到一个小房间里。他对着墙壁上的一排按钮点了一下,房间开始隆隆作响。这似乎是一部分装修华丽的升降机。
<叙事者罗德|DM>   ======片刻后======
<叙事者罗德|DM>   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听着面前的这个自称格兰特-古兰迪的年长者侃侃而谈。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新鲜的烘焙糕点和茶水。每当茶壶需要添水的时候,带着面具的侍者就会来端走茶壶换上新的。
<叙事者罗德|DM>   此刻的你仿佛真的置身于“天堂”。只是充盈在四周的不是神明的光华或者异界的礼赞。而是十分平常却又无法替代的、来自陌生人的尊敬和友善。
<叙事者罗德|DM>   “……接下来,就是十日暴动。当科沃公爵死在帝国首都的消息……“
<叙事者罗德|DM>   他所说的“信史”与你所知的“经历”有着惊人一致的地方。
<叙事者罗德|DM>   只是他的视角似乎来自于书本的“俯瞰”。
<叙事者罗德|DM>   而你的视点是布满迷雾的“亲历”
<叙事者罗德|DM>   当他提及帝都、科沃市和吉森行省的军事调动、关于继承人的争夺和邪教伺机崛起的各种事件时,你渐渐将过往的种种经历串联了起来。
<叙事者罗德|DM>   这里,是否正在上演着,神明向逝去凡人告知其一生细节的剧目呢?
<叙事者罗德|DM>   “……最终,科沃公爵的妻子,那个没能留下名字的女人,悄悄将他们的子嗣送出了城市。”
<莉雅拉>   “科沃公爵夫人么?”
<叙事者罗德|DM>   “正是,不过她在十日暴动结束的时候,被革命者们推上了断头台。”
<叙事者罗德|DM>   格兰特轻描淡写地说着
<莉雅拉>   “……安瑞塔西娅。”
<叙事者罗德|DM>   “这是什么意思?”
<莉雅拉>   “这是我所知的,科沃公爵夫人的名字。”
<叙事者罗德|DM>   他仿佛没有明白你所说的这个词意指为何,又确认了一遍“安瑞塔西娅,嗯,是个十分动听的名字。”但他似乎不置可否
<叙事者罗德|DM>   “之后就是十日暴动的那个尾声。外海人的军事组织在拥戴南方派还是保皇派这点上存在分裂的立场于是向北挺进的重要桥头堡科沃市变成了一个混乱的政治泥潭。”
<叙事者罗德|DM>   “不断扩张势力的星耀教派也是在这个时候与吸收了平民阶层的圣女军产生正面冲突的。最后科沃市在一片大火中,迎来了它历史命运的终点。”
<莉雅拉>   “等等,圣女军?”
<莉雅拉>   (……看来,这里与其说是天界,更可能是未来……)
<叙事者罗德|DM>   “就是那个在大殖民时期掀起民族革命浪潮的半军事化组织。最终银发的圣女莉雅拉归化了在科沃动乱里惨败的保皇派外海军队。”
<叙事者罗德|DM>   “他们合并成了‘救国之志士’,最后在接下来的二百年战争里大放异彩。”
<莉雅拉>   “莉雅拉的姓氏,有记载么?”
<莉雅拉>   (银发……而不是红发?)
<叙事者罗德|DM>   “啊……看来您所读的历史都是小段的人物传记。这段历史可是非常有名的,您竟然不知道?”
<叙事者罗德|DM>   “莉雅拉?薇伦,银发的圣女,莉雅拉?薇伦”
<莉雅拉>   “我只是想印证一些事情……薇伦!?”
*   莉雅拉 惊愕的站起身
<叙事者罗德|DM>   “嗯?”格兰特被你突然站起的举动吓到了
*   莉雅拉 缓缓坐下
<莉雅拉>   “不,没什么,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同,所以有些惊讶罢了……”
<莉雅拉>   “您继续……”
<叙事者罗德|DM>   “女士,您大可不必……虽然野史有时候会给你灌输一些错误的知识,但这里对于历史的演绎是很包容的。要不但米尔加德也不会被称为‘在文明之前,首先是戏剧之都’了”
<叙事者罗德|DM>   “崛起的‘救国之志士’最终找到了失踪的皇女和科沃公爵的儿子。他们二人在蛰伏了十几年的岁月后,横空出世。这段历史是那三部曲里最为人津津乐道的。”
<莉雅拉>   (圣女军吗……是那个姑娘用了我的名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和我们的经历有着不一样过去的“未来”呢?)
<叙事者罗德|DM>   “据说被送去雪山接受洗礼的科沃之子和在海边承受了外海人宗教洗礼的盖塔之女,在圣女莉雅拉死后,接过了她的旗帜。”
<叙事者罗德|DM>   “其后波澜壮阔的战争当中,这两人被合称为‘少年英雄王’。”
<莉雅拉>   “我能问问,圣……咳,莉雅拉是怎么死的么?”
<叙事者罗德|DM>   “这段历史就十分有趣了。因为战争期间大量的史料被损毁,其实有关殖民时期末的历史,大部分成文于战争结束后的二百年间。”
<叙事者罗德|DM>   “许多历史的亲历者在史学家开始编纂历史的时候已经作古。不过主流的说法有三个。”
<叙事者罗德|DM>   “其一是圣女莉雅拉因为将她的神赐之力投入到了政治的角力中,最终被她的老师在公平决斗中刺死。这部分被编成了三部曲里一个单独的剧目《圣女与圣女》
<莉雅拉>   “我的……咳,圣女的老师?”
<叙事者罗德|DM>   其二是圣女莉雅拉因为身边亲信的背叛,在恶战中与最忠诚的部下帕杜兰•洛,也就是外海人的总指挥分开。
<叙事者罗德|DM>   最后惨遭敌军俘虏。
<叙事者罗德|DM>   这部分的剧情……咳咳,现在一般是在一些地下剧院会有各种改编的剧目。”
<莉雅拉>   “帕杜兰么……”
<叙事者罗德|DM>   “不过我最喜欢的是第三种解释。”
*   莉雅拉 了然的点了点头
<叙事者罗德|DM>   “在这个解释里,没有戏剧化的冲突、没有意外。圣女莉雅拉,平静地在军帐中迎来了她生命的终结。这一切只因她的神力透支了她的生命。不过她对此毫不后悔。因为她的床榻边,是已经能独挡一面的少年英雄王们。”
<叙事者罗德|DM>   “最终她在亲人和伙伴的环绕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叙事者罗德|DM>   “这个解释没有专门的改编,剧作家普遍认为它无法构成一个单独的戏剧结构。”
<莉雅拉>   “原来如此……是第三种可能就好了呢。对了,关于您所说的,圣、圣女的老师,能详细说一下么?”
<叙事者罗德|DM>   “喔!您也喜欢这个解释!在三部曲的正剧作品中,也就是《少年王的归还》里,它是全剧的小高潮。”
<叙事者罗德|DM>   “圣女的老师……因为只出现在一种历史解读里,所以并没有明确的记载证明确实存在这样的人物。”
<叙事者罗德|DM>   “虽然如今莉雅拉是个十分普遍的名字,但在殖民时期,这样的名字还是很罕见的。”
<叙事者罗德|DM>   “史学家并不清楚圣女会被人叫做莉雅拉。是她自己起的名字,以至于之后这个名字都被赋予了‘追求公义的辉光’这一含义,还是在更早的历史中,它有独特的含义呢。”
<叙事者罗德|DM>   “如果圣女莉雅拉有一名老师,那这个人物一定十分了得。不但能赋予她学识和魄力,还给了她一个寓意深刻的名字。”
<叙事者罗德|DM>   “说起来,我一直没有打听小姐您的名字呢!如果不会十分冒昧的话……?”
<莉雅拉>   “并不冒昧,但您未必会相信。”
*   莉雅拉 露出苦笑
<叙事者罗德|DM>   “这里是奇迹之都但米尔加德,我们什么都愿意相信。”
<叙事者罗德|DM>   他绅士地微笑着。
<莉雅拉>   “我的信仰并不允许我在这种地方说谎,所以我会告知您我的名字,虽然可能未必能用来报答您之前的解说。”
<莉雅拉>   “我叫莉雅拉•薇伦,不是什么圣女,仅仅只是一名相信公平与正义的,一名普通的女孩子而已。”
<叙事者罗德|DM>   “噢!您看,所以我说过这肯定不是巧合,银发的莉雅拉,对库兰扎斯的剧目感兴趣!”
<叙事者罗德|DM>   “不过很遗憾……在现如今的演艺圈,对‘张扬超脱的银发’不像早些年那么热衷了。导演们更喜欢用寻常百姓里能看到的发色去演绎诸如‘圣女’和‘英雄’这样的角色。”
<叙事者罗德|DM>   他似乎会错了意
莉雅拉 谅解的微笑
<莉雅拉>   “您之前所说那些内容,距离现在已经有多久了?”
<叙事者罗德|DM>   “殖民时期大概是7个世纪前吧,但如果要算上早期王城的崛起,那应该是千年前的历史了。”
<莉雅拉>   “千年之前了吗……”
<莉雅拉>   “对了,那关于巴萨罗-莫锡兰呢?”
<叙事者罗德|DM>   “巴萨罗-莫锡兰?你是指魔导技术崛起的那座城邦国家?”
<莉雅拉>   (距离库兰扎斯遥远的彼方,那个地方是不是也有什么流传到现在呢?)
<莉雅拉>   “啊,果然有记载吗?”
<叙事者罗德|DM>   “那个国家的历史构成了现今文明的基石!唉您真的是只关注英雄传记呢。”
<莉雅拉>   “我只是关注身边的事情而已。”
*   莉雅拉 微笑
<叙事者罗德|DM>   “巴萨罗和莫锡兰分立与两座半岛上,它们的交流和冲突是继库兰扎斯的独立战争后最复杂的历史事件。
<叙事者罗德|DM>   这两个国家最终通过联姻结合在了一起……说起了和少年英雄王们的故事有着奇妙的映射!这大概就是历史总是呈螺旋式上升吧!”
<莉雅拉>   “原来如此……”
<叙事者罗德|DM>   “巴萨罗和莫锡兰没能赶上外海人殖民的浪潮,被大海隔在世界另一端的这些半岛国家,默默地耕耘着他们的土地,研究着能够摆脱自然限制的技术。
<叙事者罗德|DM>   在外海人深入草海大肆殖民的时候,巴萨罗和莫锡兰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叙事者罗德|DM>   但是当数百年的岁月过去后,这座城邦国家终于逐渐崛起。
<莉雅拉>   “然而在我们那个年代,巴萨罗-莫锡兰可是阴谋和诡计的代名词。”
<叙事者罗德|DM>   “呃……年代?您是指您那里的剧院?”
<叙事者罗德|DM>   “的确关于巴萨罗-莫锡兰的宫廷剧十分之多,简直可以自成一个流派。”
<叙事者罗德|DM>   “不过信史里,巴萨罗-莫锡兰的宫廷斗争其实十分无趣。总是伴随着税务、账目、继承人之间的联姻。”
<莉雅拉>   “那,下层界的魔鬼呢?”
<叙事者罗德|DM>   “戏剧里那些暗杀、招魂、恶魔附身的桥段,只是用来加强冲突和表现超自然的美感。”
<莉雅拉>   “超、自然?这是什么意思?”
<叙事者罗德|DM>   “在圣女莉雅拉的身上观众尚且能借助她的神力看到角色的弧光。但巴萨罗-莫锡兰题材的戏剧里,充斥着关于恶魔和魔鬼的怪力乱神。”
<叙事者罗德|DM>   “这部分剧作潮流大概开始于上个世纪,阿帕西亚开始编纂的时候。”
<叙事者罗德|DM>   “剧作家相信,赋予人物和命运抗争的力量,更重要的是把这种力量外在化。”
<莉雅拉>   “是啊,据我所知,巴萨罗-莫锡兰的人总是喜欢用下层魔鬼的契约来确保履约的可靠性。”
<莉雅拉>   “力量的,外在化?”
<叙事者罗德|DM>   “观众可不愿意相信,贵族的堕落只是因为有钱,刺客暗杀成功只是因为用了更好的毒药和匕首。他们希望看到剧中人物不停地和各种神秘力量角力。”
<叙事者罗德|DM>   “他们也愿意相信英雄获得成就,不只是因为英雄比常人更有毅力、更勤奋、更聪明。”
<叙事者罗德|DM>   “观众想看到一些刺激的东西,一些超出生活的东西,一些非凡的东西。”
<莉雅拉>   “等等,您是说,现在的人已经不相信神或魔鬼,也不认为信仰能带来力量和神术?钻研奥法也不能施展奥术么?”
*   莉雅拉 感到非常震惊
<叙事者罗德|DM>   “当然……小姐您沉浸在英雄史诗里太久了。现在的文明世界当然不存在魔法了。自恶疫之战后,阿瓦隆的王族们就切断了这个世界和‘源泉’的联系。”
<叙事者罗德|DM>   “要我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能够开开心心地活在当下,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莉雅拉>   “说的,也是呢……聊聊其他的吧,毕竟我也已经身在此处了。对了,您之前说的阿帕西亚是什么?”
<叙事者罗德|DM>   “上世纪末,考古学的一大发现!阿帕西亚文本。”
<莉雅拉>   “嗯,考古学。”
<叙事者罗德|DM>   “这个支离破碎的史诗记叙了一段世界之初的故事。也许是现今最古老的文本。”
<叙事者罗德|DM>   “浪漫派的诗人创作了大量有关‘他’的诗歌。最后催生了刚才所说的剧作创新。”
<叙事者罗德|DM>   “如果你想听,我这里有《阿帕西亚》叙事剧的第一幕。毕竟我也是赞助人之一。”
<莉雅拉>   “他?阿帕西亚是一个人?”
<叙事者罗德|DM>   “至少在文本的二元叙事中,阿帕西亚指代了其中的一元。”
<莉雅拉>   “那另一元呢?”
<叙事者罗德|DM>   “那就无人知晓了。考古学界对此有着严重的分歧。”
<莉雅拉>   “无人知晓为何还会有严重分歧?”
<叙事者罗德|DM>   “有的人认为这其中借由咏叹来自我鞭笞,意思是二元叙事只是自言自语。也有人认为这个叙事关系到创世神话的雏形,指代了创世的二元神明。”
<叙事者罗德|DM>   “重点就在于,因为无从判别‘阿帕西亚’所说的‘你’是谁,所以……”
<叙事者罗德|DM>   “激进的观点甚至认为文本的叙述者阿帕西亚和他对话的对象是最初的人,一男一女。或者是最古老的精神病患者,借着文本对每个阅读者发泄。”
<莉雅拉>   “我想我对第一幕有兴趣了。”
*   莉雅拉 笑着说道
<叙事者罗德|DM>   “那么我要献丑了。”
<叙事者罗德|DM>   绅士唤来带着面具的侍者。
<叙事者罗德|DM>   =====片刻之后=====
<叙事者罗德|DM>   自称格兰特-古兰迪的绅士清了清嗓子。
<叙事者罗德|DM>   “阿帕西亚,从‘外’到来。阿帕西亚,目力所及之处遍布了‘理’。阿帕西亚,陈述着‘天空’和大地。”
<叙事者罗德|DM>   绅士笑了笑,解释“这个是第一段,一般由女声来朗诵。戏剧表演的时候,会把男主演从观众席后方用缆绳吊起划过观众头顶。”
<叙事者罗德|DM>   “然后舞台布景上会划出天地的布景,大概就是蓝天白云,花花草草之类的。
<叙事者罗德|DM>   “阿帕西亚,凝视着;阿帕西亚,触摸着。”
<叙事者罗德|DM>   “最终,发现了你。而你,从此绽放于‘理’”
<叙事者罗德|DM>   “先前的世界,不再重要,阿帕西亚正专注着。阿帕西亚点拨着。阿帕西亚谨慎地告知着。”
<叙事者罗德|DM>   绅士又中断了朗诵“这里这个词汇吧……有的剧院会把它改成‘有所保留地告知着’。不过那样会把音律拉长,效果不太好。”
<叙事者罗德|DM>   “而接下来这段一般是男声朗诵了。”
<叙事者罗德|DM>   “你绽放于大地,你装点了自己,你撒下了花种,你开始了呼吸。”
<叙事者罗德|DM>   “不停地提问,却只换来寥寥数语。好在开始的工作从不重复,却又布满疑虑。阿帕西亚从不参与,阿帕西亚只是静静屏息。”
<叙事者罗德|DM>   “最终,成就了你。而你,从此居中于‘理’。”
<叙事者罗德|DM>   绅士倒了一口气“这段一般被演绎成一男一女在庭院里,最初之人、最初的神、或者最初的精神病患者,都有。各种都有。”
<莉雅拉>   “最初的精神病患者……”
*   莉雅拉 不禁莞尔
<叙事者罗德|DM>   “你开始不停地创作,你开始不停地揣摩,你开始不停地绘制每一笔。然而这些都会随着流转的你悄悄失去。”
<叙事者罗德|DM>   “你开始忘记了阿帕西亚的存在,你开始爱上笔墨的每一点滴。你开始添上了多余的那个秘密。”
<叙事者罗德|DM>   “最终,动摇了你。而子嗣,屹立于大地。”
<叙事者罗德|DM>   绅士解释道“这里的意思十分暧昧,阿帕西亚石板所用的古代语要早于之前发现的任何史料,所以编入剧本的这部分只是一种比较通顺的解读。”
<叙事者罗德|DM>   “可能‘笔墨’也可以解读成刀剑或者什么其他难以想象的东西。比如龙之类早已灭绝的生物。”
<叙事者罗德|DM>   “阿帕西亚,翻开记忆。阿帕西亚,看到了子嗣的过去。阿帕西亚意识到了故人的把戏。阿帕西亚开始全力质疑着你。”
<叙事者罗德|DM>   “最终,阿帕西亚选择了发问。阿帕西亚的发问如同不尽的折磨,毁坏了你。于此,你终结了‘理’。”
<叙事者罗德|DM>   “阿帕西亚不曾愤怒,阿帕西亚不曾疑虑。阿帕西亚的话语,盘旋于上空。”
<叙事者罗德|DM>   “阿帕西亚指着子嗣,阿帕西亚将它们划为‘彼此’,分割于这里,和那里。”
<叙事者罗德|DM>   “你的控诉只成为失落的回音,你从此同时存于两地。”
<叙事者罗德|DM>   绅士似乎兴致高扬“啊来了,这段,是全剧的高潮。”
<叙事者罗德|DM>   你太过贪婪,你只希望告诉它们什么是好的,却不让它们分清恶与善。”
<叙事者罗德|DM>   “而你太过傲慢。我怎能坐视孩童们手染彼此的血。”
<叙事者罗德|DM>   “最终,撕裂了你。而子嗣,血染大地。”
<叙事者罗德|DM>   绅士一鞠躬
<莉雅拉>   “精彩!”
<叙事者罗德|DM>   “到这里,第一幕就结束了。虽然我所朗读的只是旁白段落,但实际的演出是非常震撼的。”
*   莉雅拉 鼓掌
<叙事者罗德|DM>   “尤其是最后那里,两名神祇在天上你来我往,凡人种族恶战一团。”
<叙事者罗德|DM>   “剧作家在这一版剧本里大致想演绎成‘失去纯洁的创世神与创造者因为理念的冲突将世界毁于一旦。”
<叙事者罗德|DM>   “最终世界陷入其中一位神明也就是阿帕西亚的诅咒里,一场瘟疫席卷大地。连神明也不能幸免。”
<莉雅拉>   “你太过贪婪那句是阿帕西亚说的?而太过傲慢那句则是‘你’说的?”
<叙事者罗德|DM>   “不过,这当然只是戏剧,要不就没法解释为何我们仍然在这里舒适地渡过下午了。”
<叙事者罗德|DM>   “嗯……一般来说是像你所说的”
<叙事者罗德|DM>   “前一句由男声朗读,后一句女声朗读。”
<莉雅拉>   “精彩,不愧是创世史诗呢。”
<叙事者罗德|DM>   “但是,因为文本本身还有一大部分没有解读。”
<叙事者罗德|DM>   “所以剧本的创作进度断断续续,在战争时期停止,因为政治原因被审查,因为经费原因被遗忘。”
<叙事者罗德|DM>   “最终,由但米尔加德大剧院主持的这项复兴创作终于又重新开始了。”
<莉雅拉>   “没有解读的文字……您有拓本或者其它资料么?没准我能看懂也说不准?当然,只是试一试。”
<叙事者罗德|DM>   “这个倒是不难办到。考古学会在他们的期刊上曾经完整地发表过文本的内容和相关的解读阐释。如果花一些时间的话,每一期文章都能够找到。”
<莉雅拉>   “这样啊……那我之后自己去找找吧。”
<莉雅拉>   “对了,作为交换,您要听听一个自称是莉雅拉•薇伦的女孩讲述她自己的一生么?可能会比较长,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叙事者罗德|DM>   “没想到您会对戏剧史料如此着迷!如果能允许我邀请您的话,银发而又平凡的莉雅拉,可否赏光一同观赏今晚的《库兰扎斯的英雄之殇》?我们也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一边观赏演出,一边慢慢聊。”
<叙事者罗德|DM>   绅士似乎与你相谈甚欢
<叙事者罗德|DM>   (察言观色
<莉雅拉>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只不过我的预约票看来要作废了……”
<莉雅拉>   .r d+4 察言观色
<Oicebot>    莉雅拉进行察言观色检定: 1d20+4=12+4=16
<叙事者罗德|DM>   .rh d
<Oicebot>
    叙事者罗德|DM在屏幕外面抓出一把实体骰子丢了下。
<叙事者罗德|DM>   你意识到,他的邀请肯定不仅仅是对兴趣相投者的善意。他对你十分好奇,其中包含一些你不太清楚的动机。
<叙事者罗德|DM>   刚才关于库兰扎斯历史的交谈(当然这里假定你们进行了“交谈”让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事情)
<莉雅拉>   (似乎有别的动机吗,面对一个自称是历史人物的人,这也算是人之长情,不过最好还是看看现在的我有没有说“不”的实力吧……)
<叙事者罗德|DM>   ======晚餐之后=====
<叙事者罗德|DM>   你正同象骨剧院的赞助人格兰特-古兰迪一同前往包厢
<叙事者罗德|DM>   剧院里有不少慕名而来的观众,你注意到一件事情
<叙事者罗德|DM>   大多数人都佩戴着面具
<叙事者罗德|DM>   “但米尔加德对于戏剧创作的开放态度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但仍然有不少人会苦恼于戏剧的敏感题材与他们自己的身份背景。”
<莉雅拉>   “原来如此……抱歉,我可能得去洗个手,不知道能否告知方便的地方?”
*   莉雅拉 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叙事者罗德|DM>   “啊,这是我的疏忽,在那边。”
<叙事者罗德|DM>   “另外请您带上这个。”
<莉雅拉>   “谢谢。”
<叙事者罗德|DM>   绅士递给你一副面具
<莉雅拉>   “入乡随俗,我明白了。”
<叙事者罗德|DM>   你短暂告别了格兰特-古兰迪,来到了剧院二楼的洗手间。
*   莉雅拉 观察周围是否有人
<叙事者罗德|DM>   洗手间不算宽敞,但隐私性绝佳
<莉雅拉>   “……那么,来试试看吧”
*   莉雅拉 尝试施展神术
<叙事者罗德|DM>   (哪一个?
<莉雅拉>   (emmm,提升抗力好了
<叙事者罗德|DM>   你集中着精神祈祷着,你向心中的正义与公平倾诉着。
<叙事者罗德|DM>   你希望关于“这个世界已经没有魔法”的情报是虚假的,或者你希望你是某个事实的例外。
<叙事者罗德|DM>   神术的光华灌注在你体内,你的祈祷似乎一如既往地生效了
<叙事者罗德|DM>   但……
<叙事者罗德|DM>   (丢一个施法者等级检定
<莉雅拉>   .r d+5 施法者等级
<Oicebot>    莉雅拉进行施法者等级检定: 1d20+5=8+5=13
<叙事者罗德|DM>   在你施法成功的一瞬间,你感到被一个庞大而冰冷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叙事者罗德|DM>   似乎被人盯着
<莉雅拉>   (……是不是太莽撞了!?)
<叙事者罗德|DM>   在隔间的镜子里,你发现
<叙事者罗德|DM>   身后有一个披着镶金边装饰黑袍的严肃男子正看着你
<莉雅拉>   “请问,您是谁?”
<叙事者罗德|DM>   他的目光透过鼻梁上的眼睛,正审视着你。
<叙事者罗德|DM>   你对着镜子发问,他没有任何回应。
<莉雅拉>   “……我现在到底是死是活?这里是未来吗?”
<叙事者罗德|DM>   漆黑的男子听了你的发问却不为所动。
<莉雅拉>   “如果您什么都不愿意回答我且只是愿意这样盯着我的话,那我只能先告辞了。”
<叙事者罗德|DM>   这时候你听到身后有开门的声音。
*   莉雅拉 回头查看开门的人是谁
<叙事者罗德|DM>   “……唉所以说你什么时候会和古兰迪先生一起出席新的剧作发布会?”“哈哈!那要等他认真邀请的时候了!”
<叙事者罗德|DM>   进来的是两名衣着时髦带着面具的女子,其中语气活泼的那个有着一头金发。
<叙事者罗德|DM>   这时候你意识到那个漆黑的身形在你回头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叙事者罗德|DM>   “……嘘!这里还有别人呢!”发问的黑发女子示意同伴低调一些。
<叙事者罗德|DM>   “哎抱歉呀!”金发女子对你致歉到,你发现她似乎多看了你几眼
*   莉雅拉 微笑着摇了摇头,离开洗手间
<叙事者罗德|DM>   金发女子的白色面具上有着镶银的天鹅绒钩边,你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面具,也有着类似的装饰。
<叙事者罗德|DM>   你离开洗手间后,同格兰特-古兰迪汇合了。
<莉雅拉>   (面具吗?还是服饰呢?算了想太多也没用……虽然有些蹊跷,但只要能使用神术就好……)
<叙事者罗德|DM>   “那么,请这边走,莉雅拉小姐。”
<莉雅拉>   “抱歉,您久等了。”
<叙事者罗德|DM>   “其实今晚包厢里还会有几位其他客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请您把您的故事分享给大家。”
<莉雅拉>   “无妨,反正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   莉雅拉 笑着回答
<叙事者罗德|DM>   “他们当中有剧作者、记者、小说家、演员。好的故事是艺术家的食粮,我先替他们感谢您的慷慨!”
<莉雅拉>   “但结尾恐怕未必那么精彩就是了……”
*   莉雅拉 笑容转化成苦笑
<叙事者罗德|DM>   推开门,你发现这个包厢的位置绝佳。你们就坐后,侍者便端来了果盘和茶点。之后又陆陆续续有几人进来就坐。他们同没有戴面具的格兰特-古兰迪热情地打着招呼,又好奇地看着你。不时有人会笑呵呵地互相耳语几句。
<叙事者罗德|DM>   “这是一位新朋友,稍后她有一些很棒的故事同诸位分享!”
<叙事者罗德|DM>   格兰特-古兰迪似乎要等所有人就坐后再介绍你们认识。
<莉雅拉>   “只是些很无聊的内容而已。”
<叙事者罗德|DM>   你发现之前在洗手间偶遇的两人也进入了包厢。
<叙事者罗德|DM>   “啊,是你!我们又见面了。你好呀!”
<莉雅拉>   “您好。”
<叙事者罗德|DM>   格兰特稍后一一介绍着在场的人。
<叙事者罗德|DM>   “……至于这一位,非常有趣的巧合。她正是莉雅拉•薇伦!”
<叙事者罗德|DM>   你发现格兰特-古兰迪所指的却不是你
<叙事者罗德|DM>   “啊呀!不要每次都这样隆重玩这个老把戏了。这个名字哪里都能遇到!”金发女子笑眯眯地回应。
<莉雅拉>   “您好。很巧呢。”
<叙事者罗德|DM>   “但这一次,非常有趣的巧合带来了双重的惊喜!我们的新朋友,远道而来的异邦客人,这位银发女士,也叫莉雅拉•薇伦!正是同故事中一样的发色,一样的名字!”
<叙事者罗德|DM>   其他客人有的惊讶有的平静,金发女子则十分欣喜“哦——!我就知道,格兰特-古兰迪不会随便分发面具。他每一次都想要做一些特别的安排。”
<叙事者罗德|DM>   “这个银缀的面具,在旧作的那三部剧目里,正是圣女莉雅拉佩戴的。”
<叙事者罗德|DM>   “可惜圣女离去的剧情总是那样悲伤。”
<叙事者罗德|DM>   “尤其是对决的那一个。”
<叙事者罗德|DM>   其他人纷纷评论道
<莉雅拉>   “看来这个名字现在很常见了呢……您是我知道第三位叫这个名字的。”
*   莉雅拉 悄声对金发女子说
<叙事者罗德|DM>   “那是自然,这毕竟是莉雅拉的名字。”金发女子拉着你坐在她身边。
<叙事者罗德|DM>   剧院的灯光渐渐调暗
<叙事者罗德|DM>   舞台上,旁白正开始朗诵《库兰扎斯的英雄之殇》序幕
<叙事者罗德|DM>   “其实这部剧我已经看过两遍了。”金发女子悄悄对你说“我不太喜欢米拉奇这个角色。不过故事的整体结构还是很有意思的。”
<叙事者罗德|DM>   “那么,不妨趁着这部无聊剧目还没让所有人都发困,先听听银发的莉雅拉小姐的故事?”
<莉雅拉>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看,从简介上看到是很有趣……似乎我要先表演呢。”
*   莉雅拉 对着另一个莉雅拉眨了一下眼睛
<叙事者罗德|DM>   有人提议道,其他人纷纷笑了起来。格兰特-古兰迪对于他人赤裸的讽刺倒不是很在意。
<叙事者罗德|DM>   “发困?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理解英雄的悲剧!不过我也赞同。毕竟我们其实都看过这部剧了。那么请,莉雅拉小姐。”
<叙事者罗德|DM>   于是所有人都开始保持安静,看向你。
<莉雅拉>   “其实我还没看过这部作品呢,如果我要先讲的话,还请古兰迪先生之后为我再补一张票。”
*   莉雅拉 笑着说道
<叙事者罗德|DM>   “哈哈,那当然可以。包厢的门随时为您而开。”
<莉雅拉>   “那就谢谢您了,那么我就开始了……故事的一切,从一场库兰扎斯草原上的暴风雨夜说起……”
<叙事者罗德|DM>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你的故事吸引力远超楼下的剧目。米拉奇恶战的砍杀声(主要是演员的嘶吼)和器乐的演奏却莫名合上了你的叙述。
<莉雅拉>   “又是一个夏天到了,库兰扎斯的雨季今年比往年要来得稍微晚了一点。然而就算它如约而至,今次也没有一个金发的女圣骑士冲进它的怀抱中和雨水与风暴共舞了。因为她正在女儿的陪伴中沉沉地睡着。相信当她醒来,迎接她的一定是女儿温柔的微笑,就如同当年她向女儿露出的微笑一般。”
<莉雅拉>   “……如果这是一出戏剧,那么我想这应该是第一幕的终结。”
<叙事者罗德|DM>   “真是令人感伤,不过这个莉雅拉在离开的时候,也给了女儿最强大的力量。”
<叙事者罗德|DM>   格兰特总结道。
<叙事者罗德|DM>   “不过,如果这么精彩的故事仅仅是第一幕。”
<叙事者罗德|DM>   一名演员发问
<叙事者罗德|DM>   “那么要有怎样的发展,才能构筑新的矛盾,积蓄高潮呢?”
<叙事者罗德|DM>   “该不会是天外降神那套吧!”一个评论家插嘴道
<莉雅拉>   “那到底是怎样呢?不妨听我继续讲下去吧……”
<叙事者罗德|DM>   你开始讲述着,人们任由茶水慢慢变凉。
<叙事者罗德|DM>   米拉奇在攻城战里的特效配音,莫名合上了你故事里的平地惊雷和陨星。
<莉雅拉>   “少女选择送孩子去雪山。今天的事让她明白了,她还不够成熟,想暂时离开这个充斥着阴谋诡计的地方。而且她的信仰告诉她,这个孩子应受到落雪赐予的光芒。第二幕就在这个选择下,结束了。”
<叙事者罗德|DM>   “……好一群伙伴,他们真的是一帮有趣的家伙。”“我更喜欢那个鸟人。”“你是说雷欧?”“对。他听上去挺像那种最近流行的武戏角色,身手高强,但脑子不太灵光。”
<叙事者罗德|DM>   听众纷纷交换着意见
<叙事者罗德|DM>   “不过,远离了动乱和纷争,是否也意味着,这些‘冒险者’放弃了保护更多人的机会?”格兰特-古兰迪质疑着。
<莉雅拉>   “或许是这样,只是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英雄,所以面对母亲和祖母的嘱托,他们无法拒绝。”
<叙事者罗德|DM>   “我不这么认为。保护不能够以数目的多寡来界定这个行为是否正当。”你身边,金发的莉雅拉严肃地说“我想,故事里的莉雅拉作出的选择、她和同伴下定的决心,具有着积极的意义。他们绝不是被命运推动着前进的。”
<莉雅拉>   “谢谢。”
*   莉雅拉 听到另一个莉雅拉做出的辩解,她心中突然一动
<叙事者罗德|DM>   “唔……这要看接下来的发展。他们能坚持下去吗?毕竟不是他们当中的每个人都怀抱十分高尚的动机踏入草原的。”评论家怀疑着
<叙事者罗德|DM>   “让她继续!我想听接下来的故事!”
<莉雅拉>   “那么,接下来,就是第三幕……”
<莉雅拉>   “城门后面传来各种各样的吆喝,如同南方最繁华的市集一样,人们从城寨的木门里进进出出,初升的太阳洒下的光华让甲虫的巨岩身躯发出了耀眼的金光。‘欢迎来到胡-拉克什,黄金之城,陌生人。’……最终,他们的伙伴被人下了致命的诅咒,而他们不得不前往能够医治他们伙伴的地方,而在这里,少女和她的伙伴们也将和传说之中的圣女军打上了交道。”
<莉雅拉>   “我想,第三幕以这里做结最为合适。”
<叙事者罗德|DM>   关于甲虫市集的描述,让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演员举到嘴边的饼干半天都没送到嘴里。
<叙事者罗德|DM>   “厉害,这样丰富生动的描述前所未有!”
<叙事者罗德|DM>   “一座在甲虫背上的城市……这颠复了我对游牧民最壮丽狂野的想象。”一名导演如此说道。
<叙事者罗德|DM>   “不过,在那之前,我有点不懂,那个黑衣女子,你所说的那些金属骑士,他们都是从哪里来的?”评论家说
<叙事者罗德|DM>   “或许,故事里的银发莉雅拉也不清楚吧。但我想之后会有更深层次的展开来说明这一切。”格兰特总结道。
<叙事者罗德|DM>   “他们,一直好好地保护了那个孩子。你看,我说过这几个冒险者会贯彻他们的承诺!”金发的莉雅拉笑着
<莉雅拉>   “谢谢。”
<叙事者罗德|DM>   “唔……我觉得后面一定会有个戏剧性的转折,比如人物背弃了信念……之类的。这样才符合故事的发展规律。”评论家呼来侍者换掉凉了的茶水。
<叙事者罗德|DM>   “请……请继续。”
<叙事者罗德|DM>   你看到小说家正不停作着笔记
<叙事者罗德|DM>   怕不是要将你的故事激发的灵感一网打尽。
<莉雅拉>   “人生和故事不太一样,总是结束的突如其来,让人猝不及防。下一幕对于少女来说,就是终幕了……”
<叙事者罗德|DM>   “啊?!”
<叙事者罗德|DM>   “嘘,让她继续。”
<莉雅拉>   “那充满邪恶的存在抬起手指向少女……她的脑海里泛起无边的恐惧,虽然旁人看不到,但她眼前,翻腾而且的黑雾化作了一个身影……它似乎无处不在。曾经出现在她止不住哭泣的暴雨夜的小屋里,曾经出现在师父临终时的床榻边,曾经出现在每一个她未能来得及帮助的人身旁。曾誓言要与不义和黑暗抗争,但她内心的恐惧并非指向那些世间的肮脏与不公,而是她始终未能克服的,面对那重要之人逝去时的无力感。于是这咒语的实体化作了“死亡”。少女的眼前一片黑暗,如同缓缓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出奇的是她却不感到冰冷,只有对于死后的世界和想象的不同的感慨。而当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新世界进入的她的眼帘:那里有着奇异的机械、美味的糕点和优美的戏剧,这个世界的一切我想,在座的各位要远比我更加清楚。——我的故事讲完了。不是很精彩,请各位多见谅。”
*   莉雅拉 微微鞠了一躬,并看向金发的莉雅拉
<叙事者罗德|DM>   你发现不知何时,本来轻搭在你手上的那只手,紧紧地攥着你的手。
<叙事者罗德|DM>   “对不起。”金发的莉雅拉小声道歉着“嗯?”有人看向她,你们都发现了她的面具下有泪水淌过“抱歉,我有些……太激动了。”
<莉雅拉>   “你……不,您是‘莉雅拉,莉雅拉•薇伦’,对么?”
<叙事者罗德|DM>   评论家手里的香烟因为你的故事,已经烧尽却浑然不觉,直到他“哎哟!”地惊呼打断了你的提问。
<叙事者罗德|DM>   “啊……没事,我想我们都为银发莉雅拉的故事而……抱歉,我想不出词来描述我的感觉。“
<莉雅拉>   “能,摘下面具,让、让我看看您的脸么……”
<叙事者罗德|DM>   他旁边的演员帮忙处理着烟灰。
*   莉雅拉 无视着周围的感想和讨论,死死盯着眼前的金发莉雅拉
*   莉雅拉 声音和手指尖微微颤抖着
<叙事者罗德|DM>   金发的女子摘下了面具。短暂的岁月似乎没在她的脸上刻下什么痕迹。她一如你记忆中的模样,精美的发饰和礼服让曾经在草原上纵情驰骋的她有了一份柔和的美感。
<叙事者罗德|DM>   “……”在你没有注意到的角度,格兰特正心满意足地笑着,似乎印证了他的什么想法。
<叙事者罗德|DM>   “……嘘。”
<叙事者罗德|DM>   金发的莉雅拉站了起来,将你拥入怀中。
<莉雅拉>   “妈妈……”
<叙事者罗德|DM>   “对不起,你不该承受这些。”
*   莉雅拉 在怀中摇了摇头
<莉雅拉>   “真的好想再见您一面……”
<叙事者罗德|DM>   “呃……古兰迪先生,她们认识?”“哦伙计,这我可说不好。也许只是同样被这个故事感动也说不定。这的确是无比精彩的落幕。”“唔,精彩到我不知道该从何下笔了。这么精彩的故事如果照搬到我的小说里,一定会被人说是剽窃来的!”
*   莉雅拉 呜咽着
<叙事者罗德|DM>   莉雅拉•薇伦,你的母亲,你的老师,曾经赋予你生命第一抹色彩的人,正静静地擦去你脸上的泪水。
<叙事者罗德|DM>   “嗯……我明白。那是你对不对?我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感觉。每一个字句,每一个脚印。你走过的道路,全是向着你心中所想的那个方向。”
*   莉雅拉 在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在这一刻那个施展着神术救死扶伤惩治奸邪的少女就仅仅只是一个孤独了很久终于找到母亲的孩子
<叙事者罗德|DM>   她在你耳畔低语着,声音幸福而又哀伤。
<莉雅拉>   “嗯。”
<叙事者罗德|DM>   “对不起……如果没有给你那么沉重的礼物,也许、也许你不必承受那些。我在最后也曾想过,要是你能平凡的度过一生的话……”
<叙事者罗德|DM>   她的声音也渐渐被泪水淹没了。
<叙事者罗德|DM>   四周的人正激烈地小声交换着意见,似乎把你所说的故事当作是一个罕见的艺术品。
<莉雅拉>   “……那是我一生之中最宝贵的礼物。”
<莉雅拉>   “所以,不必替我忧伤,我很幸福。”
*   莉雅拉 擦掉母亲脸颊上的泪水
<叙事者罗德|DM>   “我明白。因为你正是我所……”
<叙事者罗德|DM>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淹没在如雷的喝彩里——也许还有几声倒彩
<叙事者罗德|DM>   《库兰扎斯的英雄之殇》落幕了
<叙事者罗德|DM>   演员正一一登台鞠躬。
<叙事者罗德|DM>   “啊!那么我想我们也是时候向莉雅拉小姐致以感谢和敬意。这时候鼓掌不会太突兀了!”
<叙事者罗德|DM>   格兰特-古兰迪带头鼓掌。但只有你明白,心底的哀伤和幸福感,只因面前的这个人。
<叙事者罗德|DM>   =======稍晚些的时候========
<叙事者罗德|DM>   莉雅拉•薇伦——也就是你的母亲,将你带到了她在但米尔加德的住处。这是一栋宽敞的公寓房。装潢和布置反应了主人细致又有一些不拘一格的品味。
<叙事者罗德|DM>   你看到墙壁上挂着精心保养的盾牌,壁炉上放置着长剑。但在另一端,是书桌、书柜、大副的戏剧海报。
<叙事者罗德|DM>   家具上铺着柔软的皮革垫子。
<叙事者罗德|DM>   地上甚至还有一张熊皮地毯
<莉雅拉>   “看来这里的戏剧果然很精彩,我记得您以前对戏剧可没这么热衷。”
*   莉雅拉 笑着向母亲说道
<叙事者罗德|DM>   “其实是因为……这个地方靠贩卖自己的故事就可以很舒适地活下去。”
<叙事者罗德|DM>   “这里的战争也比较骇人。你注意过没有?但米尔加德没有佣兵,也不存在什么冒险者。”
<莉雅拉>   “确实。”
<叙事者罗德|DM>   “所以那些东西”她看着放置在假人上如同艺术品的铠甲——正是你为她送葬时埋下的“也没什么用得上的地方了。”
<叙事者罗德|DM>   “那么格兰特-古兰迪从你那里都知道了些什么?他可是今天晚饭前突然给我送来请柬的。我想,你一定和他讲了不少‘那边’的故事吧。”
<叙事者罗德|DM>   “你也……一定试过了。”
<莉雅拉>   “嗯。”
<莉雅拉>   “那个黑袍人是?”
<叙事者罗德|DM>   她摊开一本书,你发现书页中间夹着的,是她曾经用过的圣徽图案。
<叙事者罗德|DM>   而书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日期和地点。。
<莉雅拉>   “这些是?”
<叙事者罗德|DM>   “这是我每一次呼唤神术的力量、或者尝试使用那边的物品时候,他出现的地方。”
<莉雅拉>   “我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就只是看着我,您也是?”
<叙事者罗德|DM>   “刚刚到这边的时候,我不像你一样适应得那么自然……”她有些脸红,你想起了那个在南方城市和莽撞佣兵当街大打出手的身影。
<莉雅拉>   “嗯,我大约能想象是什么样。”
<叙事者罗德|DM>   “所以我经常需要靠神术的力量来避开一些麻烦。每当那时候他就会出现。一开始是在水中的倒影里。后来我发现只要是目力所不及的地方,就能发现他。”
<莉雅拉>   “感觉他像个……监视者?”
<叙事者罗德|DM>   “毫无征兆,不留痕迹。但也不会和其他人发生联系。我在人群拥挤的列车上使用……啊,就是一种大型运输工具。”她向你简单解释了一下列车是什么“那个时候我看到他在列车车窗的反光里一闪而过。”
<叙事者罗德|DM>   “但如果是监视者的话,就意味着像我们这样的人,都会感受到他的存在。那么会不会有其他……?”
<叙事者罗德|DM>   你回忆起了漆黑之影出现时的透骨寒冷,但眼前眉头紧缩开动脑筋的这个人,却让你无比安心。木柴在壁炉里劈啪作响。
<叙事者罗德|DM>   “莉雅拉你‘抵达’这里的时候,是出现在哪里?”
<莉雅拉>   “那么,仅仅是使用法术并不会怎么样?那个人会出现然后就消失,就仅此而已了?……直接出现在这座城市里”
<叙事者罗德|DM>   “啊——真好啊,好羡慕你。妈妈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沼泽地里逃出生天。差点就再死一次了。”
<叙事者罗德|DM>   “一开始我也以为他什么也不会做,直到,我遇到了另一个人。”
<莉雅拉>   “监视者之外的,执行者么?”
<叙事者罗德|DM>   莉雅拉•薇伦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她是如何从沼泽地穿越整个战区、步行、偷取军马、最后搭成上开往大城市的列车,最后在一次抓捕扒手的见义勇为中发现了一个会使用任意门的小偷的故事。
<叙事者罗德|DM>   你发现她讲故事的本领比起你童年的时候,更加纯熟了,也许这得益于她现在的职业。
<叙事者罗德|DM>   “嗯……该怎么形容呢。”
<叙事者罗德|DM>   “那段日子里我用了太多次另一边的力量,最后快要把他当作是妄想或者幻觉了。但在和那个术士正面交锋的时候,我发现这个黑色的男子对于我们两人是对等的存在。他不是只存于脑中的幻觉。我们两人看向他的位置是一致的。”
<叙事者罗德|DM>   “而且如你所说,他也确实……做了一些事情。”
<叙事者罗德|DM>   “他从我们身上取走了‘一部分’。”
<叙事者罗德|DM>   “哈哈最后那个倒霉的术士和妈妈我在公平的剑术对决里被打趴在地了。”
<莉雅拉>   “圣骑士和术士对决剑术这里开始就不能叫公平了吧……”
<莉雅拉>   “取走的是哪一部分?”
<叙事者罗德|DM>   她开心地笑着,如同你记忆力,秋日帐篷里谈及与匪帮恶战经历的那个飒爽身姿。
<叙事者罗德|DM>   (记忆里
<叙事者罗德|DM>   “诶——”她有些尴尬地看向其他的地方。你仔细观察着——
<叙事者罗德|DM>   你注意到了她双眼的颜色有着些微的,不一致——
<叙事者罗德|DM>   “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比起库兰佐草原上丢胳膊丢腿的冒险……”
<叙事者罗德|DM>   “不过也有一部分‘另一边’的力量随之而去了。”
<莉雅拉>   “眼睛吗!?”
*   莉雅拉 扑上去仔细观察母亲的眼睛
<叙事者罗德|DM>   “只是一只而已,没什么。”她搪塞着把你的头按在怀里
<叙事者罗德|DM>   ——她的力气如同记忆里一样。
<莉雅拉>   “怎么会,没什么啊……”
<莉雅拉>   “力量呢?是无法施法了?”
<叙事者罗德|DM>   “嗯……变弱了。”
*   莉雅拉 悲痛地继续说着
<莉雅拉>   “千万别再用了,反正这里也不需要那些就能生活的很好。”
<叙事者罗德|DM>   “不要这样悲伤啊。我只是少了一点点皮肉,你可是这么年轻就……”
<莉雅拉>   “眼睛没去找医生看么……虽然我觉得能治好的可能性很低就是了……”
<叙事者罗德|DM>   她似乎想到了你最终的那一刻,突然又哀伤了起来,便重新振作着“当然看过!我这只眼睛可是花了不少钱的!”
<莉雅拉>   “那,能正常视物了么?”
<叙事者罗德|DM>   “虽然尽力做到一致了,在自然光下毫无瑕疵,但是到了昏暗点的环境里果然还是差了些。”
<莉雅拉>   “……这样啊。”
<莉雅拉>   “我的话,不要紧的。我可和某人不一样,我可是有着可靠的同伴的。他们肯定能把我没完成的任务完成的。所以我没关系的。”
<叙事者罗德|DM>   “是嘛!”
<莉雅拉>   “是的!”
<叙事者罗德|DM>   她看着你,笑容却渐渐的消失了。
<叙事者罗德|DM>   “真的吗。”
<莉雅拉>   “……真的。我相信他们。只是,如果说没有不舍的话,那肯定是假的。”
*   莉雅拉 苦笑
<叙事者罗德|DM>   你感觉到那个在但米尔加德变得十分柔软、温暖的母亲,正渐渐退到了什么后面。一个更坚硬,让你无比憧憬的东西正在她的瞳孔里闪闪发光。
<叙事者罗德|DM>   “如果你,还留有些许遗憾的话。”
<叙事者罗德|DM>   “你就没办法像我一样在这里粗枝大叶地‘活下去’啊。”
<莉雅拉>   “妈妈?”
<叙事者罗德|DM>   她有些为难地笑了笑,手抚摸着你的头发。
<叙事者罗德|DM>   “但米尔加德,这个地方,并不是死后的世界。”
<叙事者罗德|DM>   “但我们确实是死去过一次的人。”
<叙事者罗德|DM>   “这里也会有生老病死。”
<叙事者罗德|DM>   “如果说这边的人生,重逢,是在以那边的离别作为交换。对于……对于故事里银发的莉雅拉来说,这样的结果可以释然吗?”
<莉雅拉>   “……我,我不知道。”
*   莉雅拉 迷茫地摇了摇头
<叙事者罗德|DM>   “妈妈我在这边,渡过了大概四年的时间。每一个孤独的夜晚,我都会想起你,想起帐篷里那些看着你入睡的岁月。”
<叙事者罗德|DM>   “我无数次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说死后的我会来到这里,那么死后的莉雅拉——我的女儿?我的徒弟?我的挚爱会不会……”
<莉雅拉>   “结果是,我来了。”
<叙事者罗德|DM>   “但那念头太可怕又太卑鄙了。为了与你重逢,我居然在希翼着你的死。”
<叙事者罗德|DM>   “无论怎样的过分的结局我都设想过。也许你会在安然渡过一生后,变成老人,来到这边;也许你会遭遇不幸,例如同我一样的疾病?但我又祈祷你能结识朋友,遇到友人,发现爱情,最后至少在离去前,在库兰扎斯的一生也是完满的。”
<叙事者罗德|DM>   “我甚至还想过,或许你会……死于意外,那样不会太过痛苦煎熬。库兰扎斯的众神无情又无常,也许我在等候列车的人海里就能突然看到你的身影。“
<莉雅拉>   “……就如同今天一样。”
<叙事者罗德|DM>   “又或者……我在这边慢慢老去,最后当你来到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叙事者罗德|DM>   “但无论哪一种设想,对我来说都是毒药。”
<叙事者罗德|DM>   “因为我在拿你的死亡,和我们的重逢作权衡比较。”
<叙事者罗德|DM>   “某一天,当我从前往但米尔加德的火车上惊醒的时候。”
<叙事者罗德|DM>   “我发现就在刚刚的梦里,我幻想着,自己成为了那幕滑稽对决戏剧里的‘师父’。”
<叙事者罗德|DM>   “亲手刺死了你,只为能再次相遇。”
<莉雅拉>   “您太傻了。根本不必在乎那些的。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您对我的爱和思念吗?”
*   莉雅拉 抱住母亲
<叙事者罗德|DM>   “而就在刚刚我知道了你的故事的结局。”
<叙事者罗德|DM>   你抱着你的母亲,你的师父却只是轻轻把手放在你的头上。
<叙事者罗德|DM>   “也许这里的确是天堂。但我却在天堂中怀抱奢望。”
<莉雅拉>   “奢望?”
<叙事者罗德|DM>   “莉雅拉,你变得漂亮了。也变得坚强了。你的心思还是像告别的那天一样单纯执拗。”
<叙事者罗德|DM>   她突然开心地笑了出来“哎呀!我都在说些什么傻话,就算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没法想出什么!”
<叙事者罗德|DM>   她开始脱掉礼服,换上睡衣“你已经长这么大了,我的衣服应该也能穿上?”
<莉雅拉>   “……什么呀,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您又要搞什么事呢。这边好好生活不是挺好的么,我觉得衣服应该还是会有点大就是了,我个子没长到想象中那么高。”
<叙事者罗德|DM>   比起记忆中的那个大大咧咧的宿营好手,在都市生活的莉雅拉倒是在一些细节上多了些心思。
<叙事者罗德|DM>   她点起香精灯,关好窗户,铺好床铺。
<叙事者罗德|DM>   “喔喔,居然发育得这么厉害了。”
<叙事者罗德|DM>   她过分地评价着你的身体
<叙事者罗德|DM>   (差不多该save了
<莉雅拉>   “说什么呢,比您差远了。睡觉吧,我也有些累了……”
<叙事者罗德|DM>   “嗯。要谢谢这不可思议的重逢。”
<莉雅拉>   “是呢,晚安,妈妈。”
<叙事者罗德|DM>   “晚安,莉雅拉。”
<叙事者罗德|DM>   ========save&after=========
<叙事者罗德|DM>   =======一段时间后============
<叙事者罗德|DM>   远离但米尔加德闹市区,在市民目力所及范围外,是帝国魔导塔的枢纽。
<叙事者罗德|DM>   庞大的能源从这里供应着全境的能源节点。
<叙事者罗德|DM>   魔导师们聚集在一起,进行着闭门会议。
<叙事者罗德|DM>   会议的召集者,正声调毫无起伏地说明着情况
<叙事者罗德|DM>   “……如上,已经是今年的第四例。”
<叙事者罗德|DM>   “那么无论如何,我们要对这些‘坠落’者采取些行动。这样过度干涉先验藩篱,会对阿瓦隆的稳定产生不可测的影响。”
<叙事者罗德|DM>   “但终止观测的话,我们就永远不能得知恶疫之后,王座另一边发生了什么。”
<叙事者罗德|DM>   冷静的声音、激情的声音、质疑的声音依次发言。
<叙事者罗德|DM>   “我认为,首先应该确定,任何许可范围外的接触,都是禁止事项。”
<叙事者罗德|DM>   沉稳的声音说道,其他人无声地同意着
<叙事者罗德|DM>   “而最关键的是,我们确实没有送还他们的办法。彼岸的通行技术消失于千年之前,即便是将一个节点的全部力量输送到体内,也无法保持灵魂的完整。”
<叙事者罗德|DM>   激情的声音据理力争“所以我认为有必要采取些实质性的措施,将‘坠落’者们,和现世隔离开。”
<叙事者罗德|DM>   讨论在数个人之间展开,但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最终沉稳的声音宣布了又一次紧急召集将以“谨慎观察,有所保留地接触”作为结束。
<叙事者罗德|DM>   “那么,我会继续履行职责。会议结束。”
<叙事者罗德|DM>   冷静的声音宣布着。魔导塔的枢纽上,数个异彩闪过,顺着庞大的能流消失在夜空里。
<叙事者罗德|DM>   =======深夜=========
<叙事者罗德|DM>   莉雅拉?薇伦正站在床边。
<叙事者罗德|DM>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划过夜空的几个异彩。魔导能量,支撑了整个但米尔加德乃至国土全境华丽文明的技术。
<叙事者罗德|DM>   这片土地上既没有奇迹也没有魔法。战争以机械和血肉之躯推动,人们在城壁和魔导能量的保护下,沉浸在诗歌和戏剧的幻想世界里。
<叙事者罗德|DM>   莉雅拉感叹着女儿的幸运,直接落入这世界最柔软的怀抱里。
<叙事者罗德|DM>   但如今只是一名剧作家的她,却想不出,该如何做,才能让这份无法比拟幸福,不至于成为另一些人的悲伤。
<叙事者罗德|DM>   “唉,积习难改。”
<叙事者罗德|DM>   =======to be continue=======
我们从不知道吃到嘴里的章鱼须是不是克总子孙肢体的 一部分……是的,从味道上它们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