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NPC人物樓  (阅读 4674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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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 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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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人物樓
« 于: 2017-11-03, 周五 13:49:35 »
路德維希 凡 耶葛(Ludwig van Jäger)

男姓 人類 調查員ACG(不死殺手原創)[1]

信仰 法萊斯瑪   出生地 烏斯塔拉夫
身高 6'0(183公分);體重 167.5磅(76公斤);年齡 64
先攻 +2 感知 無 察覺檢定 6+1d6
語言 深淵語,精靈語,通用語,瓦瑞西安語、邪靈語

防禦能力
AC 16,碰觸 12,措手不及 14 (+4盔甲、+2敏捷)
HP 10(1d8+1+1)
強韌 +1,反射 +4,意志 +4

攻擊能力
近戰 杖劍 +1 (1d6+1/x2)
遠程 輕弩 +3 (1d8/19-20/x2)
特殊攻擊 不死殺手
調查員 已知神術(施法者等級 1,專注(智力) +5 )

調查員 已準備 神術
 
1環–
通曉語言、亡靈無視術
0–
偵測魔法、神導術、穩定傷勢、光亮術

基本數據
力量 13,敏捷 14,體質 12,智力 18,睿智 14,魅力 10
BAB +0;CMB +1;CMD 13
專長 額外靈感點 (一級專長)、額外靈感點 (種族獎勵專長)
背景 復仇者原創,[背景2][背景2出處]
技能 察覺(1)、逃脫(1)、交涉(1)、唬騙(1)、威嚇(1)、知識(奧秘、歷史、宗教、地方、自然)(1)、醫療(1)
種族 人類,獎勵專長,獎勵技能,天賦職業 調查員 (+1生命值)
能力
劇透 -  能力細目:
專長資料細目
劇透 -   :

背景資料細目
劇透 -   :
復仇者(戰鬥):路德維希曾有過幸福的人生,美麗並且是青梅竹馬的妻子、乖巧聰慧的兒子、正當且受人尊敬的職業,但這些回憶現在只存留在他的記憶之中。經過數十年如一日的研究、追捕、獵殺,路德維希面對不死生物時,在攻擊與傷害上獲得等於總職業等級的加值(此無名加值可以跟任何加值進行疊加,包含其他無名加值)。
奉獻者(信念):路德維希將畢生餘下的時光,都奉獻在研究、獵殺危害世人的不死生物之上,到了晚年,他總結了一生的經歷與學識,寫出了為數眾多,針對各類不死生物的狩獵指南。路德維希擁有下列的書籍,並且配合書本,能夠花費5分鐘,向一位生物快速介紹該書本的核心重點,這能讓該生物獲得對書中所針對生物,在
察言觀色、易容、交涉、唬騙,以及攻擊與傷害檢定上,獲得1/2路德維希的總職業等級的加值(此無名加值可以跟任何加值進行疊加,包含其他無名加值)。

種族資料細目
劇透 -   :
單項屬性+2:人類角色在1級時選擇任意一項屬性+2,以表現他們多種多樣的天賦。
中等體型:人類是中等體型生物,不因體型獲得任何加值或者減值。
標準速度:人類的基本陸地速度為30英尺。
獎勵專長:人類角色在1級時獲得一個額外專長。
獎勵技能:人類在1級以及以後每次升級時獲得1點額外技能點。
起始語言:通用語。智力足夠高的人類可以選擇任何額外語言(除了秘密語言,如德魯伊語)。

財產
持用
穿戴
腰間
背負
 負重 0磅(輕載)
劇透 -  購物備檔 (個人用):
戰鬥裝備(0 gp,0磅)
穿戴(0 gp,0磅)
腰間(0 gp,2磅)
背包(0 gp,0磅)
劇透 -  物品效果:
非魔法物品
劇透 -   :
魔法物品
劇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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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 凡 耶葛:背景故事
« 回帖 #1 于: 2017-11-03, 周五 15:11:24 »
我是路德維希 凡 耶葛,是一名學者以及醫生。我出生並成長於達肯這國家中一個無名小村,相信著我的使命就是要醫治人們,用我所祖母身上所學習的草藥學知識治療他們身體上的病痛。然後,命運像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讓我承受生命中那不可承受之重,這極端的精神折磨迫使我開始行動,我的整個人生軌跡也因此永遠變調。即便直到如今,傷痕仍在我心隱隱作痛,而下面就將記述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慘劇。

我在村落的生活是平靜、喜樂的。我與我青梅竹馬的愛人結婚,她有著金黃色的長髮,名叫英格麗(Ingrid),而當我知道我年輕的妻子很快便為我誕下一名男嬰時,我開心極了。我仍然記得我孩子的出生,我為他取了個名字:伊拉斯莫斯(Erasmus),這意味著,在一個少有人知曉的語言中,這意味著「深愛」,這是我一生當中,最快樂的一天之一。他與他母親一樣的神采飛揚,而從我這邊,繼承了敏銳的心靈以及對榮譽的追求,這使得他相較其他孩子來說與眾不同。

十四歲的伊拉斯莫斯是我的驕傲與喜悅。然後,悲慘的是,他被從我身邊帶離了,並不是兵災,而是被汙穢不潔的代理人們所誘拐。當我在附近村莊中治療了一名女性時,我的兒子被維斯塔尼人(vistani),徘徊遊蕩在奇怪迷霧的吉普賽人綁走了我的孩子。當我返回家中並發現他已經被帶走時,我的妻子,因為這些偷走我們孩子的危險人物,感到不安、驚恐。

我對我自己發誓,不論是什麼樣不潔的命運捆縛了我的孩子,直到他重獲自由前,我將永不止息的追尋下去。將我手邊的事情交託給了我慧詰的妻子,並承諾未來要去尋找兒子,我開始了追捕。

我旅途的細節在此並不重要。尋找的路就冰寒又困難。我只想說,我最後終於追蹤到了前往里切馬洛特(Richemulot)的維斯塔尼人的大篷車。伊拉斯莫斯並沒有跟他們再一起,但我從吉普賽人的領袖那,「撬」出了他的行蹤。我了解到,吉普賽人賣了他,以一個農奴的身分,給一個自稱為「馬提斯男爵(Baron Metus)」的地方鄉紳。我連忙跑到男爵得家,並要求他立刻把我的兒子還回來。

我仍然,記得那天,我對馬提斯的第一印象。他是一個瘦高的男性,行為舉止十分優雅。他蒼白的臉龐是個極好辨認的特徵,然後他的眼睛深沉如一潭墨水。當他聽到我的要求後,他薄且富有表現力的嘴角,泛起了一個難以描述,只能說極端殘酷的微笑。他冰冷的笑著並轉身離去。而我被他的爪牙「護送」著離開他的宅邸。

我在環繞馬提斯領地的牆外扎營,黑暗與絕望壟罩著我。但不久,午夜時分,伊拉斯莫斯來到了我的身邊!他躲過了男爵的士兵並且爬出了牆。他告訴了我一些十分恐怖的事。我想,在他說出來之前,我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個事實了,在午夜月光下,我看到他如象牙般蒼白如臉龐,然後他的眼睛,如漆黑深坑。他說的話只是確定了我早已確信的猜測。


我的兒子已經死了。


但他仍然動著!生命存於死亡,而死亡存於生命─這就是他的命運。男爵是個吸血鬼,然後他將他的黑暗,送給了我唯一個兒子!我在那晚放聲痛哭,為我悲慘的兒子,留下無法熾熱心傷的淚水。但最糟糕的事情來了。我的兒子告訴我。這黑暗的贈禮是在最近才給予了他,而他的思想模式現在還算是一個凡人。相較男爵與那類生物,他仍能感覺到我與活物的血脈相依。但,他說,這種思考模式這在逐漸的滑走。很快的,他相信,感受到的恐懼將會從他心中褪去,並且他將忘記他曾是個凡人。他會成為像男爵一樣的怪物!

所以,伊拉斯莫斯懇求我將他從這命運中解放出來。他懇求我摧毀他,就在此時,在這夜晚。他甚至帶來了削尖的木樁以及一柄木槌給我,讓我用來貫穿他的胸膛!我相信根本沒有任何人,能真的了解我現在這刻遭受的折磨。我的兒子死了,我的內心深處知道這是事實。但他仍在這,就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說話。我怎能接受殺了他呢?但我又怎麼不接受?我怎能讓他承受著永恆的折磨呢?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在月亮落到遠方的地平線,我們交談著。我們再一起重溫著曾一同分享的快樂時光,那些痛徹心扉的回憶。我們一起哭。然後,黎明的曙光漸漸出現在天際,伊拉斯莫斯 凡 耶葛放鬆了全身,讓草地環抱著他,並無言地將木樁與槌子遞給了我。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四目交接,然後他閉上了他的雙眼,就好像他只是睡去了般。我顫抖著雙手,將木樁瞄準著我兒子的心髒.....然後木槌擊落。每一次的落下,就彷彿我的胸膛也在承受著木樁的擊打。當事情完結後,我躺在我兒子的身體旁,再次哭了起來。不斷哭泣,直到太陽的第一絲光芒,碰觸到他那年輕的肉體,並化為塵埃。我竭盡全力才沒有選擇躺在曾經是我寶貝兒子的塵埃旁,結束我的生命。唯一的念想,就是英格麗,她在家中焦急的等待,這讓我沒有跟著兒子相隨而去。我背對著恐懼,然後步履蹣跚的,返回闊別數星期旅程的家中

但有更恐怖的事情降臨在我的頭上─事實上,這甚於之前。當我回到家時,我發現我摯愛的英格麗死了!有一個來自馬提斯的訊息,寫著現在公平了。我從那邊帶走了他所重視的─我只能猜想他說的是伊拉斯莫斯─然後,他也從我這邊,帶走我所珍視的。

在那一刻,我在摯愛的英格麗,那蒼白且冰冷的身軀旁跪地痛哭,我的命運從此轉變,我總是以自己的驅趕身體的疾病與毒素的能力而自豪著。現在,我知道這根本比不上驅逐社會上最邪惡的"疾病與毒瘤"。在那糟糕的一天,我在新的職涯中立下誓言:追捕並摧毀那些從我身邊帶走我妻兒的生物,那些吸食社會的毒瘤就好比成人身上的癌症。並且我發誓我的第一個獵物將會是男爵馬提斯!

自從那命定之日起,已經過了快三十年了。這些年中,我對我的獵物,那威脅我們所有人的敵人了解了許多。

今天,隨著年事已高,並且我可以感覺到死亡的寒風吹撫過我的靈魂。是時候將我的所學傳承下來了,好讓未來世代能拾起我被迫丟下的木樁與木槌。因此,我滿懷希望的拿起筆與紙,希望這本書能保護我,在付出如此龐大代價後的所學所識。



記住:對抗黑暗生物的戰鬥是困難的,並往往十分痛苦 ! 但這是善良的戰鬥,也是一場必須要打的戰鬥。如果這項工作能讓那怕只有一個人追隨我的腳步,那我就成功了,我的人生也將不會毫無意義。
« 上次编辑: 2019-05-17, 周五 12:07:21 由 笨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