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埃利斯坦战纪  (阅读 4735 次)

副标题: 私设团的战报

离线 Ksir

  • Peasant
  • 帖子数: 25
  • 苹果币: 0
埃利斯坦战纪
« 于: 2020-03-05, 周四 17:51:58 »
以此贴记录在埃利斯坦中pc的经历

主要人物
波嘉娜 艾法贝奥瑟(战争领域牧师 骑士团团长 信仰泰拉 )
维 弥达拉 (半龙人战士 好色之徒)
嘉兰诺德 西蒙(月光德 有爱心 脱线)
普朗克 格林 (吟游诗人 靠谱)
拉普兰德 (圣骑兼术士 信仰 圆神 狼神)
扎希尔 (预言法师 智慧的  鸽子 法师)
嘉兰诺德 泰雅(塑能法师  炮台专攻)
以上就是8人的主角团了
劇透 -   :
唉 这里怎么有只 叫银叶的诡术贼?哦对!我们是8个人来着

离线 Ksir

  • Peasant
  • 帖子数: 25
  • 苹果币: 0
Re: 埃利斯坦战纪
« 回帖 #1 于: 2020-03-05, 周四 17:56:51 »
这个团是19年上半年开始筹备,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遭遇了红橙黄绿四个巫师,打了一只朽沼龙王,中途因为集体咕咕咕的原因暂停了一段时间,因为时间久远之前的战报找不到了,所以我们会尽量整全的
劇透 -   :
对不起,我们太咕了

离线 Ksir

  • Peasant
  • 帖子数: 25
  • 苹果币: 0
Re: 埃利斯坦战纪
« 回帖 #2 于: 2020-03-05, 周四 18:13:09 »
目前能找到的第一部分是红巫师之战后的故事(该死的鸽子他咕了一半)请大家欣赏

黑暗中的光明,繁星骑士团的诞生

AR2019 金色阳光之月
  红巫师战之后,波嘉娜在顺利复命后,应子爵的邀请决定为子爵消灭奴隶制度的决意做出一份贡献,受封成为贝奥否勒子爵的骑士。波嘉娜正式领导起这支创造了功劳的小队,并与子爵共同策划起骑士团成立的具体事项,十五天后正式举行骑士团的册封典礼。
这段时间里,每个英雄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
  西蒙和罗伦一向追求自由,他们拒绝了成为骑士的邀请,表示要立即动身去东南方的德鲁伊之森拜访。德鲁伊叫他圣木之森拜访。“帮忙转告他们几个,我们可能要一个才能回来”罗伦传达他们两个暂时离队的消息,“戴斯娜在呼唤着我。”之后,便随西蒙一起出城而去。
  扎希尔则恰恰相反,这段时间里足不出户,抄录了很多法术卷轴。成立骑士团之后,这些是非常有用的魔法道具,扎希尔总是默默为团队做出贡献。
波嘉娜和普朗克这边就比较忙了,骑士团成立事项有不少需要尽快准备,还有军队训练、红巫师的后续事件处理等。
  比较复杂的是拉普兰德的经历。拉普兰德是一个多月前突然从天而降的少女,这个世界穿越者也没有那么稀奇。问题是降临时,拉普兰德从3000米的高空落下砸坏了城镇唯一的教堂,巨额的维修费一直令拉普兰德困扰。加入小队解决红巫师事件的几乎全部所得,都被用来捐赠维修教堂,表面已经焕然一新但最关键的圣居却无法进行修补。心怀歉意的拉普兰德每天都前往培罗教会帮忙,培罗教会安排拉普兰德去农田协助农忙去了,拉普兰德早上日出时参加早祷告,白天辛苦劳作,饭点还要帮忙施粥,日落时参加晚祷告,晚上还要做神殿的清洁。培罗教会的人们确实了解到了拉普兰德的心意,并为她的赎罪指名了一条道路。
  贝洛瑟斯城内有一位性格古怪的牧师,他会施展“圣居术”可以创造一个新的圣居,只有实力强大的牧师才能利用神术的力量完成这项法术,拉普兰德得知后,约好波嘉娜和普朗克在百忙之中抽空一起来请求这位牧师帮忙。
  这位牧师的名字是Marley·Conner,外表看起来是个中年男性人类,得知来意后,Marley·Conner表示施展“圣居术”需要3500gp的报酬。
  “3500gp?实在是有点昂贵,为了普通人能有一个能向神表示忠诚的安全环境,我们不应该放下私欲吗?”拉普兰德开始有点着急了。
  波嘉娜上前表面道:“阁下您好,我是信仰泰拉的牧师,我想问一下,有什么我们可以帮您的么?”
  Marley·Conner看了他们一眼:“我收取施法服务一向以环级的平方*100来收费,没钱就滚。我觉得你们帮不了我什么。”
  普朗克追问:“我们还没有帮您您怎么能判断我们帮不了您呢?”
  Marley·Conner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你们听说过Sheothi女神吗?她是时间与空间的女神,我曾见她穿越时空的裂隙而来,她身着蓝色的华服,手持代表时间与空间的法杖,柔顺的淡蓝色长发宛如时间的长河,如同蓝宝石般的深邃眼瞳中闪烁着至高的智慧,她淡漠的表情是因为她早已看穿过去与未来,娇小的身躯里是无尽的神力,啊~太美了~”一边说着一边自我陶醉着。然后,他伸出手,念出一段咒语,一个小小的画作在他的手中出现,上面描绘着一个符合他的叙述的少女。
Marley·Conner讲述起他的故事:“我在那之后走遍几乎整个埃利斯坦,为了追寻她的痕迹……但是我找不到!除了我以外,再没有人类见过她!但是她是出现过的,在精灵的村落里,精灵的长老们流传着她的画像,但却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她做过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从未开口过,她没有做过什么,只是在我的眼前出现,然后离开。但那救赎了我!在我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是来救赎我的,给我以希望,给我以活下去的动力!我怀着强烈的信仰,用法术知道了她的名讳,自那以后,我便追随她至今。”
  普朗克•格林表达的赞扬:“能亲眼见证这样神圣的容貌定是十分幸福的。希望我们为您,或者,为您的神做些什么呢?”
   “让我再次见到她!这就是我唯一想做的!”Marley·Conner说道,“她是跨越时间与空间的女神,我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但这就是我活着的意义!我只知道她曾经也许可能大概在大概AR107几年和大概156几年出现过,而且被精灵目击过,她会在210几年再次出现,但我不知道她会出现在哪里!”
  Marley·Conner:“我知道你们做不到的,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知晓,放弃吧。我的时间非常宝贵,就不陪你们浪费时间了。”他幽幽的说完,关上了房门。
  波嘉娜等人记住了这个男子的心愿,也得知了自己暂时无能为力。圣居的维护没有立即完成但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寻找了,拉普兰德请求培罗教会给了那些之前收留无家可归的奴隶们一些工作,其中也有七个人选择放弃安逸加入即将成立的波嘉娜的骑士团。9月1日的册封大典在即,波嘉娜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波嘉娜组织了一部分人手在这段时间里严查毒品交易的残留势力,抓获处死奴隶贩子们,将毒品集中销毁,表明子爵的决意,表明自己的决意,表明骑士团的决意!大量的市民们认可了这个做法,普朗克同时奏乐吟诗赞美波嘉娜的功绩。
 【受封之时已至】
  波嘉娜、普朗克、扎希尔、拉普兰德换上彰显骑士团的新装束,骑着训练有素的战马。
  波嘉娜持骑枪着全身甲,扎希尔持法师短剑着镶嵌皮甲,普朗克持长剑着镶嵌皮甲,拉普兰德持重剑着全身甲。装备上刻有骑士团的徽记,旗帜高展宣告着骑士团的成立,骑士们骑战马走过广场,鲜花和礼炮庆祝着他们的诞生。
« 上次编辑: 2020-03-05, 周四 18:30:56 由 Ksir »

离线 Ksir

  • Peasant
  • 帖子数: 25
  • 苹果币: 0
Re: 埃利斯坦战纪
« 回帖 #3 于: 2020-03-05, 周四 18:26:57 »
下面是黄巫师讨伐战(不要问红和橙巫师哪去了,他们被咕了)

秋之巫师讨伐战
AR 2020 长夜初降之月
  直到看着那个庞然大物倒下我才敢相信这个事实——我们成功讨伐了朽沼龙王“弗耐法艾”这头成年黑龙。我承认我们此行是在赌,而且谢天谢地我们赌赢了,相信虽然一时半会儿无法收复领地但是卢比欧伯爵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不少。
  阿尔伯特伯爵的生活并不富裕,他的领地先后遭受了黑龙和强盗的侵扰,他的庄园里也只保留着少量的侍从和卫队。“我代表卢比欧的人民感谢你们。”伯爵高兴的说着“我为诸位勇士准备晚宴,请诸位好好休息,我还有些工作要做,就先不陪各位了。”晚宴的食物非常可口,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卢比
欧粮食捉襟见肘的局限。当然贝洛瑟斯城的情况也就比卢比欧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如果能够弄到更多的‘金秋赋礼’就好了”我不禁这么想,然而即使是贝奥 否勒子爵也没有渠道能够交易到更多的金秋赋礼,我们也只能另寻他路。愿泰拉保佑,助我们度过难关。
  第二天,一个噩耗打破了我们打败黑龙的喜悦——一伙凶悍的强盗袭击了西边的村子,村子燃起了大火。村子里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他们可能掳走了村子里大部分的女性。面对这些毫无人性的强盗,我们愤怒了,于是我们决定先去村子调查一番。
  我们到达的时候,火刚刚熄灭,子上空飞着食腐鸟,满目疮痍,到处都是烧焦的废墟和尸体。干涸的血迹和焦黑的灰烬让土地变成了红黑灰三色。尸体的脸上绝大多数是恐惧的神色,极少数特别惨烈的还包含愤怒。扎希尔检查了下尸体用他那嘶哑而又毫无波澜的声音说“是昨天晚上放的。。。很惨。。。”。“敌人主要用的是利器,可能装备短弓或长弓。。。手法及其老练,手段极其残忍,大概是惯犯吧…大概是昨天晚上放的火,然后把所有女性村民都带走了吗。。。”团队中最可靠的格林冷静的分析着现场的情况“他们应该没走远,我们现在追还来的及”。此时在村子里四处调查的泰雅也走了过来“团长,我发现了一条车轮的痕迹,往东去了。应该是去了利斯托维亚,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追吧。”然而就在这里我做了一个让我感到十分后悔的决定“诸位,收集一下村民的尸体我们就地掩埋,给他们最后的体面”
  我们在掩埋村民尸体后继续前行,一路闯过了国界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废弃的营地,车轮印和脚印在这里特别乱,看起来在这里他们活动过好一阵,从火堆的余烬来看,他们是几个小时前离开的营地。这里残留着酒味和肉味,以及一种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嘉兰诺德、泰雅以及拉普兰德感到不适,觉得好像有火一般。这种感觉。。。我很熟悉。。。可怜的尤利娅。。。那群禽兽!“他们没有多远,我们追!”对泰拉的信仰让我很快的回复过来,让我见到那群混蛋,我一定要扒了他们的皮,把他们一个一个活剐了!
  很快我们沿着车迹找到了那群混蛋。他们对那些可怜的女人下药了,我们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我们看到这群混蛋的时候,几十个佣兵装扮的男性衣衫不整的在那或坐或站的聊天喝酒,他们中一个魁梧的男人举杯,同时说着“感谢卢哥分享好东西!”向一位身着饰以绿叶的金色法袍的男人举杯。几个全裸的男人正在把扛着的全裸女人扔到一个坑里。在树林的另一端,是一片排列整齐的奇怪的人形树,在那些树的前面,一排一排的女人双手双脚反绑跪坐在地上,从小孩到大人都有,低垂着头没有什么反应,她们的排列和后面的树一致,而树看起来也是这种跪着的姿势。“杀了他们!”我愤怒的吼着,我的仇恨来自于这些禽兽也来自于自己“都是。。。我的。。错,要是我能来早一点。。。”
  我们的行动惊动了敌人,为首的那个人渣笑着说”哈哈,就凭这么几个人也敢挑战我们锈狗团?对面这个女的看起来不错啊,卢我等不及见她在我身下扭动的样子了。”只见他刷的一下冲了过来提起长枪对着维 弥拉达就是一套三连刺在龙人的身上开了三个大口子。见到他们老大的攻击起到了作用,锈狗团的其他成员也受到了鼓舞,想要乘机给龙人来个致命打击。多亏了西蒙的招雷术。于此同时对面的那个穿着金色法袍的男人也行动了,他冷笑着说“吾乃黄,秋之巫师,你们敢袭击我,做好去死的准备吧!”说罢秋之巫师便化作了3只鹰飞向了三个不同的方向,并且向拉普兰德各射了一发幽蓝的射线。“一点小伤而已”拉普兰德向我们摆摆手“看来这货并不简单,大家小心。”,“是达玛瑞恩动物分身,大家小心,下重手打他们!”西蒙出门提醒。“管他是什么东西,对面那个腌臜男人,吃我一剑!”拉普兰德眼睛泛红,用全身力气砍出了这一剑。“我祈求泰拉的力量,击中我的敌人”在我的祝福下,拉普兰德将对方砍的鲜血喷涌。
   “你这个娘们,有几分本事。等老子打到你,第一个享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的们,把那个野娘们打倒,重重有赏!”,“你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普朗克在空中画出一道迷人的图案“这是献给你们的,最后的镇魂符!”他使用的催眠图文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为泰雅争取到了时间。“火球术!”随着泰雅的一声高呼,雄雄的烈焰在她的双手间凝聚,可以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小手轻轻一推,象征着死亡的烈焰爆炸在人中间,火焰形成的冲击波肆虐开来,每个被沾染上的人都燃烧起来,他们的团长承受不住法术的攻击,在爆炸之下飞出,身上残余的火苗证明着死前的灿烈,“团长!他们。。。杀了团长。。。”失去了团长的锈狗团在弥达拉和拉普兰德的面前形同虚设,而化作鹰的秋之巫师也狼狈不堪。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不是很愉快地事情,但是最终秋之巫师被拉普兰德斩于马下。“啊啊……我终于,可以把最后的东西分享了……*咳血*不要让我的东西浪费……”他身上的“颜色”迅速汇聚到他腰间的一块红色石头里,失去颜色的身体随即化为飞灰随秋风飘散。
   我们在战后发现了“秋之赋礼”的配方,我万万没想到,拯救了农业的秋之赋礼所需要的原材料,竟然是那些被绑架的女人么。她们被绑到这里,被下了媚药,被男人玩弄早已失去了对生的希望。那些奇怪的树,都是往常的受害者变得。而这里。。。正有36人被下了寄生种子,在慢慢的变成树。“团长,出事了!西蒙中毒了!”泰雅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团长千万小心,这树的汁液有毒!是那群歹人所用的媚药!”
西蒙状态非常不好,时而清醒时而被欲望支配,好在我们已经把她捆了起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团。。。团长。。。那些树。。。会生产媚药,她们。。。已经死了。。。请。。。请帮她们解脱。。。请。。。请一定要救救那些还活着的人。。。拜托了。。。”说罢,西蒙晕了过去。我尝试用神术来解除西蒙的毒素,可是我失败了,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种毒素需要更高的神力才能解决。。。然而西蒙只是在与树交谈中不小心沾到了一点点。。。而那近百号人都是被注入了毒素。。。我如何才能救她们。。。而照顾这些人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这是我的罪孽,是我的错。”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如果我能早一点追这些强盗,她们就不会遭遇像尤利娅一样的事情,这是她们一生的阴影。所有的罪孽都归我吧,让我解脱她们。。。”,“团长!请冷静下!你要背叛泰拉的教义么!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布朗克着急的说着“团长请你好好想一想!”。“你不用阻止他,普朗克,她们已经成了人偶。失去了活着的希望,她们活着几乎没有希望”拉普兰德冷冷的说着“与其这样,不如我们来解决他们,这份罪孽,也能让我们好好的记住这个教训。”“你。。。你不能那么做!。。。救救她们。。。请救救她们!我不想看这她们这样死去!我不想!!”西蒙再次清醒了过来,但是媚药对她的侵蚀让她喘起了粗气,汗如泉涌。“西蒙,你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银叶走了过来打晕了西蒙。在我们吵做一团之时,沙哑的声音慢慢的响起“抱。。。抱歉,我需要打断一下。”是扎希尔,他的声音异常平静,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关心,当然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现在应该是十分的悲伤,很抱歉我没法形容我的感觉现在,但是我觉得你们需要冷静一下,不如团长你向泰拉祈祷一下。。。当然,在我看来她们应该只是比较难治愈而不是无法治愈。。。”扎希尔的话点醒了我。我应该向泰拉祈祷,让她指点一下我们。而泰拉也点醒了我“人之力有限,终有未能及之事。无需苛责,然赎罪之念应有。人之心无限,终有可实现之事。无需放弃,然不应迫使他人。”只要还有希望,我们就不应该放弃。虽然很难但是我们去做就不会留下遗憾。我向我的伙伴道了歉,我在这次行动中是失职的,因为我误判形势,错过了解救人质的最佳时机,感谢伙伴们对我的理解,也感谢他们对我决定的支持。虽然拉普兰德冷漠的说着“幼稚!”但是实际上她对能够救下这些人也是十分开心的。在简短的休息之后,拉普兰德带着泰雅、扎希尔以及银叶前往了托坎城。而我则与普朗克一起救治这些受难者。令我高兴的是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36人的寄生种子被全部取了出来,他们得救了。而拉普兰德那边也有了不小的进展,虽然这孩子一如既往的让人脑壳疼。。。我是不是该。。。给她准备典礼术把她嫁出去了。。。
   这次事件勉强算是顺利解决了,但是到如今我们连续遭遇了彩虹法师们。贩毒的红巫师,勾结兽人消灭村民的橙巫师以及强抢民女,奸淫掳掠的黄巫师。他们与我们曾经了解的贤者形象完全不同,我们可能真的卷入了一些非常麻烦的事件里。。。那么下一个巫师会是谁呢。。。愿泰拉之光护佑我们。                                             
波嘉娜 艾法贝奥瑟
劇透 -   :
团长收,
  今天天气不错,虽然等信送到之后天气可能变了。但至少现在天气不错,灰狼小姐也是这么认为的。哦,对了,要说起这件事情还要从昨天说起……
昨天兵分两路之后,我确实感受到了命运的牵引,我们的相遇是那么的命中注定。我、扎西儿、泰雅、海绵(他真名是否是海绵我已经记不清了,就是那个我经常叫他海绵的海绵),我们四人进入了托坎城,没错就是我昨天探索时无意中发现小路的前方。我们伪装成旅行商人,掩藏了泰雅和海绵的种族特征,因为这里似乎有贩卖精灵的传闻,保护团员是团长的责任,团长不在的时候团员也不是不能自己保护一下自己。
  进城后,我提议先找旅店登记了一周住宿时间,两间挺舒适的双人房,不是很想念森林里的团长,团长放心。我们没有忘记任务,吃饱后我们打听了一下秋之巫师的事,知道他的庄园在沃京城附近,距这里隔了很远还要穿过一座其他城市。不过我们顺便得知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可爱的护法骑士团,当时我还不知道她们这么可爱。还有法师公会,这是这个城市里很重要的一个地方
  我们晚上去拜访了法师公会,我们四个各持一支法杖进去了,没有被阻拦。进去后我们才发现,这里有各种各样的法师,并不是我们以为的只有扎儿希这种模样。我们进行了登记,然后发布了委托,没错是寻找炼金术士的委托,有人接受委托后会直接去贝肯瑟斯城公爵府待命。然后我们还在这里邂逅了奇迹,
  这就是我要重点说的,……什么?太雅小姐说字数已经太多了,怎么会这样?好吧,她们很一支很可爱的四枪队,请团长同意一下她们的雇佣关系。
很开心的,至少写信的现在很开心的拉普兰德
« 上次编辑: 2020-03-05, 周四 18:31:44 由 Ksir »

离线 Ksir

  • Peasant
  • 帖子数: 25
  • 苹果币: 0
Re: 埃利斯坦战纪
« 回帖 #4 于: 2020-03-05, 周四 18:33:41 »
荣光之路
AR2019 长夜初降之月 老翁座当空的第6天
  在拯救患者的战斗结束后,拉普兰德带着信中提到的灰狼骑士们到来了。不得不承认,虽然雇佣她们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是对于否勒子爵当前的处境来说实在是帮大忙了。  在简单的入队仪式(拉普兰德的结婚典礼)后,我们赶到了黄巫师用于生产金秋赋礼的工厂来寻找物资与解药。
  也许这群土匪早已经准备撤离。我们到达工厂时,这里只剩下空荡荡的仓库,我们搜遍了整个工厂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该死,这群人把东西全都挥霍掉了么?真是奢侈。。。为什么连‘金秋赋礼’都没有一点。”我暗自想到。此时墙上的一个小洞意外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洞,但是又十分圆滑极其像人为开凿出来的一样。“这里难道挂过什么东西么?”我仔细的研究着这个洞,“是暗门!银叶打开他!”在诡术师的帮助下,我们成功打开了这道暗门。赞美泰拉,这里是黄巫师的秘密炼金室,在这里我们找到了一袋“金秋赋礼”还发现了整套的炼金器材。不幸的是我们无法带走他,于是我只能把这些仪器重新锁在了这里。等到以后我们研究出了新的配方,这里将会再次成为生产“金秋赋礼”的工厂。
  我们带着这些可怜的女人回到了卢比欧公爵的庄园,一路上我看到人民充满了不解,甚至他们对我们带回来的村民表示了厌恶。是的,这些人对他们而言只是彻彻底底的累赘,是负担,而卢比欧公爵的态度也大致如此。“艾法贝奥瑟团长,这些被抢走的村民我很难办,我没有钱养他们。而且村子毁了他们某种程度上对我来说不过是流民而已。”卢比欧公爵不悦的嘟囔着“今年土匪特别严重,我的收入快供不起自己的军队了。。。”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卢比欧爵士,泰拉女神的指引,我们必须救这些人。。。”,“好啊,那这些人就全部交给你喽。”他耸耸肩似乎对他而言解决了一个极大的麻烦。“但是我们需要一点支持,这些人曾经是你的子民啊。。。”“管家,给这些勇士带两头羊,几只鸡。对不起艾法贝奥瑟女士,我还有点公事恕不奉陪。”说罢卢比欧离开了会客室,我叹了一口气,在与管家告别后带着车队返回了贝洛瑟斯城。
  由于病情的恶化,西蒙和银叶转道去了德鲁伊的圣城寻求治疗的方法,而其他人则按照原定计划回到了星火骑士团的驻扎地。在我们安顿好受害者后立马向贝奥 否勒子爵报告。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一向保持冷静的子爵出离的愤怒了“该死,竟然!简直是恶魔!他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向泰拉起誓,我绝不放过那些跑掉的禽兽!”他在自己的书房里生气的高喝着,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的转过头来问我们“那么,那些受害者你们准备怎么处理。”“我会救他们的,一定会的。。。我准备等她们安顿的差不多了送到我的朋友那里让他们帮忙照顾。” “订正一下,团长。是【我们】。”普朗克轻轻的说着“这件事,不是她一个人的错,我们一定会救她们的。”“那。。。就拜托了,我只能给你们拨500gp来安顿她们。。。领地最近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子爵长叹了一口气,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这时一旁久久不发言的扎希尔走了过来,从他随身的书里抽出了一张纸递到子爵的桌子上:“子爵阁下,我有个重要的计划需要向你申请一下,我想要对金秋赋礼进行进一步的研究,寻找他的替代品。”,子爵皱了皱眉头“那么你们需要什么帮助么?而且,研究的话,你们的原料怎么办?”,“我们可以研究一下被害者。甚至,我们可以去找那些正在出卖自己身体的人的,总之办法总比问题多。”普朗克说道,“我需要一个完善的炼金实验室,在这方面需要您的帮助”扎希尔缓缓的阐述着自己的计划“这可能不是一光彩的行为,但是如果我们成功研究出了 金秋赋礼 ,就能让更多的人的填饱肚子,争取更多的盟友,解放奴隶了。”子爵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在用地上我可能不能给与你们过多的支持,你们最好就把实验室建设在城堡里,而在其他方面我会尽能的帮助你们。这是为了解救更多的沦为奴隶的人,这份责任就拜托给诸位了。”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子爵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的叫住了我们“说起来,夏薇尔·海顿女子爵最近有些奇怪,感觉和她平常的表现有点微妙的不同,但又说不上到底哪里有变化。也许是我多心了也不一定,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
  拜访子爵之后,我们想起来了最开始遇到的兄妹两人,她们也遭遇了不幸,所幸的是我们及时把她们从贵族的魔爪中解救了出来。于是我向缠着灰狼小姐的拉普兰德告别,与普朗克,泰雅还有扎希尔准备一起去探望两位小姑娘。
  在我们到那里的时候,6岁的佳妮雅正在给8、9岁的两个女孩讲故事。这是一位可以操纵冰雪的姐姐和她的妹妹的童话故事,故事讲完后,我掏出三块糖递给了她们。妹妹和佳妮雅都很开心,姐姐倒是一直很安静。我摸着姐姐的头对她释放了“次级修复术”试图治好的眼睛,但是伴随一种异样的感觉,法术失效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姐姐似乎并不是普通的失明,而是她的视力被人“借”走了。“你们有想起什么么?”我向他们询问,自从那次我们从奴隶贩子手里救出她们,她们就失去了过往所有的记忆。“没关系的……”姐姐开口说,这个声音非常悦耳动听,就是当时攻城战时你们听到的那个歌声。“姐姐她……以前和妖精做过交易……之后就看不见了……”妹妹似乎想起什么,怯生生的说着。“精灵。。。是它们拿走你们的记忆么?你们是在哪儿遇到的它们?”我急切的问着。“不记得了,只知道好像是‘女巫集市’。。。”姐姐慢悠悠的回应道,“不过我不记得怎么去那里的了。。。”。这时,多米尼克和洛绀这对夫妇也过来了,向我们致意。“我们也只是……移情罢了,当年被抓走的时候,我们的女儿就和她们差不多大。”多米尼克讪讪笑道。看着这对夫妇,我暗自下定了决心,将他们二人拉倒了一边。“我们找到了你女儿的下落,可是。。。她们已经被害了。。。”我感到十分的悲伤,到头来我实际上什么都没有拯救,“那群恶棍把她们当做了邪恶存在的养料,我们只能把那个东西烧掉。。。对不起。。。”普朗克小声的补充着。听到这个噩耗多米尼克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自言自语的说着“我……早该想到的……应该早就想过的……”他的悲伤几乎要溢出来了,“对不起,团长,我先退下了。”说着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洛绀看到他走了,也告辞跟过去了。
  突然我感到有人似乎在拉我的衣角,原来是佳妮雅,她一手抱着童话书,一手拉着我的衣角对我说“团长姐姐,我也许知道女巫集市在哪。。。在童话里。。。”“唉?”直接她翻到故事中的一页一字一顿的念着“女巫集市是在妖精的世界里的一个商队,有很多人找他们做交易,不过他们交易从来不用金钱。”正当我思考着这过量的信息时,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团长,我好像明白了这一切。”是扎希尔,看来他找到了一些线索。“女巫集市不是固定存在的,妖精会自己找到他们想要与之交易的人,而他们应该可以交换一切,那个小女孩很有可能用视力交换了什么。。。而我们所需要做的。。。只有等。。。”,“等能解决一切问题么?”我有些急躁“谁知道女巫集市什么时候会出现,我们能不能遇上。。。”扎希尔并没有对我的话做出什么反应,他只是把一小堆骨头抛到地上,嘴里念着含糊不清的咒语,然后慢慢的将一小把细沙撒在骨头上,之间骨头像有生命一样伴随着细沙跳动着,最后呈现出不可名状的图案,眨眼之间图案又消失了地上只剩下扎希尔抛下去的骨头。他看着骨头,眉头紧锁嘴里念叨着“命运如是所言,种子会自己发芽。。。不可预知之客。。。责任。。。契机就在身边,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做完这一切,他默默的捡起了骨头,对着我说“团长,请相信我,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好了。”
  两天过后,西蒙和银叶回来了。同时他们还带了魔豆,想起扎希尔的预言,我不禁猜测,也许这魔豆就是找到女巫集会的关键。种子种下后,参天的藤蔓升起,我们顺着藤蔓爬上去,来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在那里我们看到一支奇怪的商队,还有一队奇装异服的队伍。
  “所以说,人家买家不同意想要退货,你这边不能退嘛?而且实在不行人家想拿你的商品换回原来的商品啊,你不同意吗?你这是欺诈,无良商队我和你讲,你要是惹毛我,我叫上我家大胃王分分钟给你拆了铺子信不信!我可是一直开着录像呢!!!”为首的男子有些轻浮,他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道光芒,这是他看向我们朝着我们一笑“墨菲,有新朋友来了,你注意下啊,还有啊真的不能还么?”。这时他面前的妖精微微一笑用空灵的声音说着“本来可以,不过你需要和交换的雇主详谈,看来他们到了。”说着他向我们鞠了一躬“欢迎光临女巫集市,命运将你们带来了。”正当我们发懵,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想起,“对面那位。。。圣骑小姐。。。你看起来是队伍里的领头人对么?我。。。我叫墨菲。。。我可以。。给你们解释下情况。。。”呃。。。看起来好像又被误会了,正当我想解释时,一开始说话的那个男人用法杖敲了敲墨菲的头“墨菲,你给波嘉娜小姐造成困扰了,她是牧师哦。。。全身甲拿巨剑的牧师确实挺少见的,唉你想问我是谁?我叫雷德 桑提安(未来)最最伟大的预言法师!墨鱼,别想打岔去泡你的茶,唉?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很简单身为预言法师,提前知道对方想说的一切不是很正常么,就像我甚至知道你是泰拉信徒。。。等等泰拉。。。这个名字。。。 ”说着说着雷德陷入的沉思,他的眼中不停闪过各种光芒似乎在想什么问题。“雷德学长你别调侃他们了。。。。波嘉娜团长,我们是来帮一个女孩子要回声音的。这个女孩出生就是看不见的,也因此非常痛苦,一直渴望着能够看一眼亲人的样子。直到有一天,她误入了第一世界,在那里她用自己的美妙的嗓音交换了清澈的视力。她的家人刚开始高兴得不得了,但随后便发现她不能发声了,她还是有缺陷的,于是又冷落了她。”“这么说,忘记名字的姐姐的视力是被那个领主的女孩交易走的么?姐姐交换到的是她的声音?”普朗克不解的问着。“是命运,我用他人的声音掩盖了她原本的命运。”妖精商人解释着。“我感觉蛮扯的墨菲,换个嗓子就能改变命运么?那样我岂不是永远没法预测未来。。。”雷德恢复了正常摊了摊手。“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占卜学》课本里说过,一个人的代表不只是他的躯体或灵魂,而是【作为生命的一个整体】。将整体中的部分变动,原先的【整体】就不存在了,而世界就需要为这个新的整体安排新的命运——按天夏那边的话讲就是【逆天改命】啦。。。”墨菲推了推他的眼镜向雷德解释着,但是对方却打了哈欠“墨菲帮我记下笔记,我看到未来的一个很有趣的片段。。。”“学长你不能再挂科了啊好歹听下和课程相关的东西啊啊。。。而且,我们是在冒险啊!!!”“等一等,原理等下再讲我们谈论一下关于交易的事情。对了我叫力星”那个自称力星的人如是说,但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精灵商人收拾了他们行李准备前往下个地点,他们说“你们的相遇,就是命运的相会。再会,冒险者。。。”仿佛很长也似乎很短的时间,他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我们两队人以及他们悠扬的歌声:

英雄征途始于何时?
When does a hero's journey begin?
从你踏出安全家园的那一刻?
The moment you step by outside
the safety your home?
当你明白战斗已经开始之时?
Or when you realize
the fight has just begun.
还是当你领悟自身的渺小……
Is it when you comprehend
how small you are?
威胁毁灭你的力量却浩瀚难敌的时候?
Compare to the vastness
of what threatens to destroy you.

你何时发觉征途并不孤单?
When did you learn
that the journey isn't a lonely road.
你不必独自面对黑暗。
You didn't have to face the darkness alone.
软弱的灵魂丧失勇气,放下长剑
Lesser soul loss heart,
and lay down their swords.
但斗士愿意牺牲一切,成就大我
But a champion risks everything,
for the greater good.

敬请宽心:
Take comfort in this.
真正的的英雄永远不朽
True heros never die.
太阳会升起,也会落下
The sun rises,
the sun sets.
我们都有渡过冥河的一天
But we all have to cross the river someday.
她也不例外
Even her.

顺从你荣耀的命运
Resign yourself to your glorious fate.
我即将前来索取我的奖赏
I am comming to claim my prise.
  “现在该讨论我们的问题了,交换么?”力星把玩着他的法杖对我们说着,看起来我们似乎没有选择。如果危害到那个女孩,我绝不会坐视不管,一边这样想着,我一边手摸向了背上的大剑。“脑子里全是肌肉的那个暴力狂,还有金发那个小妞,你们俩停一停,不如听一听墨菲的意见。”雷德的话传了过来,“雷德学长,请你把你的侦测思想关了吧。。。我已经了解那个女孩的命运,她是平凡到悲惨的孩子,她同意了荣耀地成为一个伟大存在的一部分,这个后悔拖累了无数人,但她终究无法永远逃避下去,世界的根源为了自己不被毁灭将会强制推进下去。她自己同意接受这份荣耀的,但是她后悔了,做了这个交易逃避她的命运。。。也许那个女孩,现在十分自责吧。。。”,我放下了剑,一番思考后同意了取消交易,在我们达成共识的时候,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告诉我们交易结束了所有人的命运回归了正常。而那群奇怪的人也准备离开了,“那边的女孩,你怎么看待泰拉?如果,泰拉实际上就根本不是真神,你还信仰他么?”雷德突然开口,他的话里包含了太多信息让我一时难以笑话“学长,你这么说,合适吗,这可是。。。千年之前啊。。。”墨菲再次抛出了一个爆炸的信息。但是对于我已经无关了,一个我潜心侍奉的神明并不是真神,这让我实在难以接受。。。但是,我是如何看待泰拉的呢?泰拉的骑士在危难中拯救了我;信奉泰拉的尤利尔教会了我们读书识字从歹徒中为我们争取了自由的时间;泰拉的挺身而出挽救了人类,不然人类现在依旧是蛮族口中一道鲜美的甜品,所以泰拉是什么重要么?重要的是,泰拉是我的光,是人类的希望“我信仰泰拉,我崇拜泰拉,我守护泰拉,泰拉依旧是人类的希望,而我是保护希望最坚强的盾牌!”我坚定的说着,雷德笑了笑,“不愧是你,团长。。。那么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们。”雷德挥舞着法杖“我曾从天龙帝国一位大师那里学到了一个绝技,战无不胜,你们想学么?”“想!增强的技巧我都要!”维弥达拉跑了过来,之间雷德口中念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一边法杖点在了维的额头上,此时我注意到,法杖其实穿过了维,其实我们之间除了沟通什么都做不到。“这样就好了,我已经把技巧灌输在你的潜意识里,你下一次战斗就能施展了,记住只有一次机会,好好学!”说着雷德笑着走开了,墨菲追了上去“学长你。。。算了。。。我们也算是创造历史了吧。。。”一道光闪过,雷德一行人消失了,一切就像是梦境一样,而我们也回到了贝洛瑟斯城的门口,巨大的魔藤消失不见。“是梦么?”不,不是的,我清晰的知道这一点,种魔豆位置的空洞也提醒着我们,这不是梦,为了弄清楚这一切我们再次回到了失忆姐妹那里。
劇透 -   :
这段真累,以上出现的角色均为之前我们的角色,均由pc自行扮演如何把自己逼疯
  我们回到姐妹的房间的时候,她没有开口,清澈灵动的双眼投来了感谢的眼神。正当我们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他就待在房间的角落,再开口之前我们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全体警戒!你是谁!”我高喊着拔出了巨剑与那个男人对峙,他很强,但是我也不能退缩!“我……已经后悔了。”轻柔的声音自姐姐口中传出,那才是她真正的声音。是那正是在你绝望之时给予你启迪的,女神的声音。“泰。。。泰拉?” “可是女神的时间已经不够了。”那个男人说着,“你知道的,再拖下去世界就会毁灭。”他看了我一眼,那一刻股坚定从你们的内心涌起,“我是封印骑士团的现任团长,怀特法尔。”听罢,我收起了巨剑“向你致敬,怀特法尔冕下。” “……我现在不过是连一个女孩都救不了的人而已……”他低下头似乎不愿意接受我的敬礼。“你作为泰拉最后的牧师,我会告诉你真相。”“最后?”他并没有理会我的疑问“没有时间了我们马上出发。”
在前往泰拉所在地的路上他向我展现了泰拉最大的秘密“女神的正体,是缠绕在灭世巨兽上的魔法封印。是因为‘救世主’的思念,而觉醒的人格。但在几百年前,帝国陷入了分裂内战,女神难以承受,陷入了静默。我们直到几个月前才发现你的存在,你是被她(指指少女)选中的最后的牧师,你一直以来使用的是女神最后遗存的力量。”我惊讶的看着女孩,她只是对我微微一笑。怀特法尔继续向我诉说“我们直到几个月前才发现你的存在,你是被她(指少女)选中的最后的牧师,你一直以来使用的是女神最后遗存的力量。她是几百年来唯一一个,能够拯救女神的方法。可惜我比你们来晚一步,她已经在你们的保护之下。”他顿了顿,通过他,我们知道了女孩的过往:她的家庭最初就很悲惨,于是她向女神祈祷,同意为女神献身。但是后来他的家里有了点起色,她得到了正常的生活,也和堂妹玩到了一起,于是在一次偶然中,她误入了第一世界跟妖精做了个交易,想要逃避。但是好景不长,她的父亲染上毒瘾,家庭迅速破灭,她也在虐待中变得麻木甚至忘记名字。随着被我们救出,她的世界重新得到了温暖和善意,她终于想要彻底摆脱宿命,想要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活下去,想要陪伴在你们身边。在女神自我崩溃之后,无法维持抽取,直到这个女孩契约成为新的人格。但这个女孩还没有融合,她一直用的是自己的生命力取代神力发的神术。
  我们翻过山峦、跨过流水,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山洞山洞内部走了相当一段时间,才终于到了一座宏伟的大门前,门前是全副武装的守卫。进去之后,里面宛如一个地下都市,封印骑士团和泰拉的僧侣们就居住在这里,在这里训练、成长,终生守卫这个地方。我们跟随一大群侍僧来到了一个无比广阔的大厅,大厅中央是无比庞大的深坑。在深坑中,无数的幽蓝的光芒和符文流动闪烁,显露出无比庞大的魔法能量。“仪式准备完了。”一个侍僧说。少女看着她唯一的牧师——我请求着“能给我一个名字吗?标志我曾经存在过。” 波嘉娜看着她,低语“你是个勇敢的女孩,你背负了不该你背负的命运,你是值的人怜爱的。你永远都是我重要的家人,阿曼达 海洛希雅缇。”我抱着她,眼泪不禁的流下来,她是不幸的,但是她却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挽救泰拉女神,阿曼达,我亲爱的妹妹,你比任何一位勇士都要勇敢,你拯救了世界。
怀特法尔拍了拍我的肩膀,抱过了女孩将她放在了仪式的中央,说着“。。。现在,我来主持仪式。。。”,“请等一等,让我来为阿曼达念诵经文,让我为他做最后一件事。”他看了看我,把手中的书递给了我,随着祷词的吟诵,火焰从法阵中燃起。我强压内心的悲伤尽量让自己用平缓的语气诵读着仪式的咒语:


您的牺牲 将会被铭记,
您的灵魂 将得到升华,
您的温柔 将带给世间良善,
您的坚强 将带给世间正义,
您的智慧 将启迪我等心智,
您的声音 将引领我等前行,
您将失去早已忘却的名字,
成为泰拉,
成为启明星,
成为正义之剑,
成为我等的勇气,
成为人类的守护神,
成为世间的希望之光,
成为驱散暴虐的圣羽翼,
成为守护世界的最后屏障,
成为泰拉。
  少女的身躯在仪式中随风飘散,融入那些环绕的咒文中,我感受到伟大的神性从中涌出,“泰拉”再次拥有匹敌真神的神性与力量。“抱歉,为了保证此处的位置不外泄,我必须清除你们关于此处的记忆。”怀特法尔对我们说着,随着一道光芒的闪过我们又回到了城市,我们虽然记不清如何去封印巨兽的山洞,但是我们会永远铭记阿曼达的付出,谢谢你阿曼达。。。我会用你送我的剑,保护你,保护这个世界。我会重建泰拉教团,让泰拉的荣光重新照耀这片大地。





星火骑士团长·泰拉牧师·波嘉娜艾法贝奥瑟记
« 上次编辑: 2020-03-21, 周六 11:50:01 由 Ksir »

离线 Ksir

  • Peasant
  • 帖子数: 25
  • 苹果币: 0
Re: 埃利斯坦战纪
« 回帖 #5 于: 2020-03-05, 周四 18:44:20 »
这是现存的三份战报,下一份更新就看我什么不咕写完吧,希望大家能提出建议

离线 Ksir

  • Peasant
  • 帖子数: 25
  • 苹果币: 0
Re: 埃利斯坦战纪
« 回帖 #6 于: 2020-08-30, 周日 21:03:37 »
绿之巫师,嫉妒魔女讨伐战 内乱之始
7AR2020 黎明前兆之月 天使座初升


 这是漫长寒冬中难得的好日子,维斯女神的权能正渐渐散去,前往哈罕贝霍的路上我能依稀地看到春日将至的迹象。
 尽管阳光突破厚厚的云层,艰难的照在我们的前路上,但我却无法高兴起来,因为这一路上我看到许多从哈罕贝霍离开的商人,商人逐利四处游走虽然可以说的通,但数量实在是太大了……
 我们顺路叫住了几个商人,一番询问后得知女子爵最近正在封锁哈罕贝霍,这着实令人不安,毫无通知的锁城,子爵的异样,莫洛与雷特的沉寂,难道我们自己先要乱起来了么?
 越是接近哈罕贝霍城,我的内心就越发的惶恐,一路上无法进城而返回的人逐渐变多,甚至有人拖家带口的逃离着他们的家园,“哈罕贝霍要打仗了,那群贵族老爷们要倒霉了,再不走我们也要倒霉了,你们去了也要一起倒霉了。。。”那些逃跑的人们劝说着我们,当然他们贪婪的目光也让我们明白,比起我们是否倒霉他们更关心自己能否得到我们的“恩赐”。
  在随便打发走那些难民后,我陷入了沉思。此刻我们的处境如此的被动,我们的敌人藏在暗处,而无论如何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夏薇尔海顿子爵翻脸是我们绝对无法接受的,但是如果她背叛了我们,我们同样无法接受那个代价。我们现在就像是过河卒子一般的身不由己。那天夜里坐在火堆旁时,普朗克看出了我的焦虑,他向我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可以考虑分头行动,我扮作信使去给子爵那里探探底。你们乔装入城调查一下,我们城外会和就行。”
  “不行,不安全,我不会让你犯险的,我不想在看到人牺牲了。”我断然拒绝。普朗克低下头思索了起来,不过很快恢复了往常的神色。“时候不早了,我要去睡了,那么晚安波嘉娜小姐。”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我一把拉住了他。“你在说谎。”我死死的盯着他。夜晚静悄悄的,我们就这样久久的对视着都不愿意先开口。一声微弱的树枝断裂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我瞥了一眼草丛并无发现异状,从腰间取下一直随身佩戴着的焰舌,轻抚着剑鞘上的名字——阿曼达· 海洛希雅缇。“听着普朗克,你是我们骑士团重要的伙伴,也是我们重要的家人。我不希望再失去家人了。明天,我带着泰雅和你去见子爵,拉普兰德会接应我们的,记住不要擅自冒险!”普朗克尴尬的笑了笑:“好吧好吧,你是团长你说了算。”说完他便回帐篷去了,而刚才那个草丛里的声响,也许是我多虑了……

(次日)
该死,维和银叶昨晚留了一张字条就离开了,那么蹲在草丛后面里的一定是他们俩,这样一来我们没有时间犹豫了,天知道这两个混蛋会闯下多大的祸患。
“我们直接进城,拉普兰德,我们需要你接应我们,你这次不用去见子爵,直接进城里调查一下。”
但是她皱着眉头,显然不同意我的决定:“我们是骑士团,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而且如果我去的话子爵一定不敢对我们做什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将“星之光”(焰舌)递给了她,我拍拍了她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而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再反对我的决定。
哈罕贝霍的守卫军轻易的认出来我们,并带着我们进入了城市。看来子爵至少没有从明面上与我们翻脸,一切如同计划般行动。途中拉普兰德等人趁着守卫不注意离开了队伍,潜入城市中寻找不对劲的地方,而我们则在守卫的带领下见到了子爵。
和上次在宴会中见到的样子相比,夏薇尔阁下的形容消瘦了不少,眼中流露出着疲倦,右手上还有不少墨渍。但是,我总觉得子爵有那里不太一样,似乎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一丝丝不一样的媚态,而且她右手上的戒指也不见了。
夏薇尔阁下似乎对我们一直盯着她有些不满,她伸手笼了一下自己的亚麻卷短发,语气中的不满毫不掩饰,“你们是从贝洛瑟斯来的?听说你们想要见我?嗯?”
我向她行了一个骑士礼回应道:“是的子爵阁下,我是繁星骑士团长波嘉娜,听说你最近工作遇到了麻烦,否勒子爵便派我们前来协助你的工作。”
夏薇尔子爵以难以察觉的幅度吸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慢慢的说道:“否勒子爵没有跟你们提起吗?来自南方的威胁越来越严重了。”
“没有,子爵冕下,他完全没有和我们提到这个事情。”我皱了皱眉,她看起来并没有撒谎,但是如此重要的消息否勒子爵居然没有知会我们,这其间恐怕另有隐情。
“雷特派受到利斯托维亚的压力越来越严重,已经有很明显的迹象表明了利斯托维亚在东科肯吉亚的一些军事活动。”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在雷特派自顾不暇之时,莫洛派认为这是一个吞并我们的好机会。我这段时间就在调查这个事情,让否勒大人担心了。”
“但是……”她语气一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沉思了一会儿, “我明白了……我早就给否勒送过信,这样看来恐怕是我派出的信使已经惨遭不测了。”
又是一个让我们震惊的消息,现在回想起这一路旅程顿时由心底生出了一丝寒意,所幸我们已经安然无恙的抵达了哈罕贝霍。
正当我们想说什么的时候,夏薇尔子爵继续说道:“对了,这位是……精灵泰雅小姐对吧?”
奇怪,泰雅和子爵只见过一面,为什么子爵会专门找她呢?
泰雅也吃了一惊,上前一步,“是的,子爵冕下,不知您有何指教?”
“不用那么紧张,在宴会上听说你幸存的事情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你的事情。在仔细调查了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后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子爵从自己的书桌上抽出一卷羊皮纸,“二十年前罗格·索斯伯爵和莫洛·科肯吉亚有一大笔钱消失不见了,那个时候他们还叫做索斯派,负责否勒派系情报的我自然不能忽视这一笔钱的流向,当然我一个神通广大的‘朋友’帮我追查到了这笔钱的去向……”
“……而这笔钱正好流入了某个佣兵团的口袋里……。”
泰雅一时没有从这巨量的信息冲击中缓过神来,她双眼迷离的嘟囔着:“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的族人,我的一切都毁灭在了那场灾难之中……整整20年……我花了20年磨炼自己的技艺,我每天都幻想着找到凶手……那些追杀我的人死了,与我们家族有关的人也被灭口了!是谁!这群杂碎连青蛙的小便都不如!他们居然连年幼的婴儿也不放过!这群渣滓我要将他们烧成灰!”
情绪激动的泰雅双瞳渐渐被狂暴的红色占据,长发浮在空中,紧攥着的拳头因用力过猛而颤抖着。
“告诉我,我要杀谁?”泰雅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抬起头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夏薇尔似乎早就预料到泰雅会有这样的反应,伸手从自己堆满文件的桌子上翻出了一张地图,向前一摊指着莫洛的领地对我们说道:“我觉得你和你的仇人很快就会见面了。我的探子告诉我,莫洛·科肯吉亚组织人手想要攻打我们,我希望你们尽快回去报告子爵,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占据主动地位。”
不对劲,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虽然她说的这些听起来不像是假话,但是她为什么会对泰雅的事情如此上心,她似乎在煽动我们与莫洛的仇恨,但是动机是什么?如果我们输了这场战斗,离贝洛瑟斯只有30里的哈罕贝霍可以保住吗?除非…她其实不是夏薇尔·海顿,如果我的想法正确,那么真正的夏薇尔在哪?
“团长,团长你听我说,正如你所见女子爵不太对劲,但是我们还不知道她到底问题出在哪。千万别打草惊蛇,接下来交给我来处理吧。”普朗克不动声色的站到我身后。
我们的行为似乎引起了子爵的注意,她不满的扫了我们一眼。
“事不宜迟,请你们赶紧行动吧。”说着夏薇尔站起身来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她显得十分的不耐烦。
“请等一下”我站了起来向子爵行了一礼,“感谢您对否勒派以及即将被解放人民的付出。但冕下,此事事关重大,您是不是有事情在瞒着我们?您为什么会调查与您毫无瓜葛的泰雅?您能否用您的荣誉保证这一切?”我直视夏薇尔子爵的双眼,此时已经顾不得礼节,我只想解开自己的疑问,我们面前的到底是谁?
“哦,你是在怀疑我对否勒伯爵的忠诚吗?”她气极反笑,“我是谁?我是夏薇尔·海顿!我是海顿家的女儿!我从15岁起就独自掌管这座城市!我还是否勒派系的情报专家!如果我对否勒伯爵的忠诚有问题,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莫洛来袭的消息!我甚至可以拿你们的人头去找莫洛领赏!送客!”
普朗克连忙站了起来向子爵道歉“我……我对我们的团长的行为表示歉意,海薇冕下。家国危急,我想我们的团长应该是对此有些过激了——”
是的,我以一个骑士的身份指责一位为否勒子爵兢兢业业提供情报的身怀荣耀之人确实有些过激。但是我背后站的不止是否勒子爵,我必须为为每一个贝洛瑟斯的子民负责。
我握紧了象征着泰拉的圣徽,高声喝道:“对不住了子爵,得罪了!神言,谎言为万恶之始,说谎言的嘴,为神所憎恶;行事诚实的,为神所喜悦。神之光照耀万世,惩罚谎言,诚实浮现人心!”
随着吟唱的结束,圣洁的光芒从圣徽上浮现,笼罩了这个房间。这道自泰拉而来的光芒有着让人想要放下心中防备,从而吐露真言的力量。我的这一行为终于把夏薇尔·海顿给激怒了。
子爵从椅子上腾地一下站起来,怒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充其量不过是否勒手下的一个小小的骑士团长,我之前是给你面子,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权威!我是夏薇尔·海顿!哈罕贝霍的城主!我给否勒伯爵一个面子不杀你!快滚!卫兵!把他们赶出去!”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守卫子爵府全副武装的卫队冲了进来,把我们赶出了城主府。
在卫兵们的“护送”下,我们不得已只能暂且先离开哈罕贝霍。路过城门口时,我们遇到了正在和城门守卫大声争论着的银叶。
“老兄这可不是什么危险物品,也不是什么可疑的药水!就是从法师那里买的药剂,法师你懂吧?”
简单问了几句,原来是银叶身上带着几瓶不知名的药剂引起的麻烦,这本来只是个随手就能解决的小麻烦,但问题在于他没带足贿赂守卫的钱,而和他一道同行的维居然也犯了一样的低级错误。
在银叶办理保释手续的时候,我和守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道为何,这些守卫给我一种十分木讷的感觉,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不会做过多的闲聊。
从他们口中我得知夏薇尔子爵确实雇佣过一个穿着绿袍宫廷法师,但是最近她不知去了哪里。
“绿袍……”我在记忆里搜寻着,在这一年里已经遇到了好几位彩虹学者,他们的一大特点就是穿着对应自己颜色的法袍。难道说其实我们遇到的那个人就是翡翠女巫……
“夏薇尔子爵可能已经出事了。”我低声对普朗克说道。
此时普朗克正一脸懊恼的蹲坐在地上,不停的唠唠叨叨着,“团长…波嘉娜…你太能惹事了…你看你把海顿子爵惹毛了…等等,团长?你刚刚说什么?”他惊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看到我一脸正色,没有说笑的意思,他不由得慌了神。
“不行,拉普兰德还在城里。我们需要告诉他这个消息。但……我们怎么回去?”
没错,我们现在已经进了哈罕贝霍的黑名单,守卫甚至在刚才发出了明确的警告。
“阁下,子爵下了命令,禁止繁星骑士团的成员入城。”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际,银叶提出了一个方案,也就是通过一些伪装,再让还在城里的拉普兰德里呼外应一下混进城。
这个计划看起来可行,这次银叶出乎意料的靠谱。经过几个小时的准备,半龙人和德鲁伊出城来接我们,就这样我们趁着夜色偷偷回到了城里,分成了几队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小巷子里,随后和成员们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各自的发现。
维在子爵府蹲点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子爵府里没有一点动静,一片死寂仿佛没有人在里面,直到我们的到来才开始出现动静。而拉普兰德再城里四处打听后,听说最近城主的家人很少出现在街道上,而且一个店主希望如果方便的话想要他给罗薇·海顿带一个木玩具,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遇到过她了。
“恐怕海顿一家都被软禁了,我们需要去他们的府邸看看。”拉普兰德提议道,“而且,我在子爵府附近闻到了邪恶的气息。”
见团员们都没什么异议,我也同意了潜入子爵府的计划。我们分散开躲到了附近,静静的等待入夜。
时间到了,我们按照计划汇合到子爵府外墙,虽然是深夜但这份寂静仍然显得不太对劲。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找到了子爵府的一处秘密逃生出口,从这里我们顺利的进入子爵府的内部。
在误打误撞的破解了一道暗门后,我们来到了子爵府的,一个庞大的地宫。地宫中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墙上才挂着几盏相隔甚远的昏暗油灯,起着微不足道的照明。
“真的要下去吗?”拉普兰德竟然罕见的打起了退堂鼓。
“怎么了?”借着月光,我从她脸上看出有些不自然,“下面有什么东西吗?”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深入黑暗的狭窄台阶,害怕惊动什么似的压低声音说道:“我感受到强大的邪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让我觉得有点心悸。”
团员们听完后陷入了沉默,互相交换眼神后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瞥了一眼黑暗的走廊, “事到如今也没有回头路了,保持警惕前进吧。”
我们维持着队形靠着通道的墙壁小心翼翼的前进着,当我们路过一盏灯底下的时候我注意到灯似乎有一点歪,而且好像它周围的墙缝有点宽。
我赶紧发出信号让队伍停下来,仔细观察这盏灯的位置,并尝试着敲了敲灯周围的砖,里面发出了空荡荡的回声。
“这里是空的。”我回过头低声说道。
“我来看看。”银叶来到墙前,在墙上轻轻的探来探去,没过一会就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摸出了一块凹槽,伴随着“哧啦哧啦”的响动,我们全员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一道暗门从墙上徐徐打开,门后的光刺破了身旁的黑暗。门后进入眼帘的,是四名半着盔甲的骑士恭敬的跪在地上,齐声喊道:“恭迎——”但随即他们就察觉了来者不善,猛地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抽出佩剑。
“火焰!燃烧我的敌人!”早已准备好的绚丽火花从泰雅掌心窜出,猛地扑向站在最前方的骑士,但是被对方的盾牌熟练的弹开了。
“他们不好对付!小心!”
“什么不好对付!木大木大!都是杂鱼!”拉普兰德狂妄的高声吟唱道,“野性的女王,狼之女神!赐予我力量!”她手甲的缝隙里渗出了鲜血,顺着手臂盘旋而上,在她的面部凝成了形如灰狼的血纹。
“我的对手就是你吗!哈哈哈不堪一击!”拉普兰德扑向最近的一个骑士,猛地一剑刺入了盔甲的缝隙间,瞬间便破坏了对方的胸腔,紧接着拉普兰德借势一脚将这个倒霉的骑士尸体踹到了我的面前,被我拦腰劈成两段。
她抖了抖剑上的零碎血肉,望向剩下的三名骑士。
“下一个是谁?”。
初回接触即减员给了他们极大的打击,面对凶狠的拉普兰德,那几位骑士拿着武器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好机会!”普朗克暗呼一声,准备好的魔法【疯狂冠冕】对着一位骑士迸发而出,一顶由锯齿扭曲而成的异型王冠从对方的头皮里长了出来,并深深的刺进了大脑里,中招的这名骑士撕扯着自己的头皮想把这个异型王冠从自己头上拔掉,拼命大喊挣扎着,但没有什么作用,几秒后魔法控制了他的大脑,他的眼里满是猩红和疯狂。
“我的剑……敌人……你们都是我的敌人……杀……杀……全都该杀!”扬起手中的剑扑向了自己的同僚,他身旁的骑士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扑了个满怀,并不断的用剑捅向自己的同伴,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此时对方已经没有了任何胜算,我们三下五除二收拾掉了这三名骑士。
“结束了吧?”拉普兰德松了一口气,疲惫的说着,话音刚落,隔壁房间传来了擦啦擦啦的盔甲摩擦声,其中还混杂着似乎是骨头相互碰撞的杂乱声响,不多时房门被撞开,四个穿着重甲的骷髅挤进了房间。其中一个骷髅的下颚哒哒哒的不断上下敲打,发出了几个零碎的音节。
“入……死!……锋!”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啦声,这些身披重甲的骷髅拖着满是锈迹的武器向我们冲了过来。不过我们反应及时,对方笨拙的攻击一一落空,除了西蒙因为身体有些发福,动作慢了一拍被满是锈迹的剑刃切破了层皮。
西蒙,你真的该减肥了。
这些诡异的怪物我知道,一些亵渎亡者的渣滓从墓中窃走了逝去勇士的尸体,用来进行隐秘而邪恶的仪式,以此招来的不洁亡魂附体后形成的怪物,我仿佛能听到尸体原主的灵魂在通过骨骼间的碰撞声发出的哀叹和悲鸣。
但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我举起圣徽高喊道:“邪灵退散!不净之物,滚!”一团刺目的圣光从我手中猛地爆发出来,如同一颗太阳将地宫里的不详黑暗驱散,但同时我们惊讶的发现有成群结队的骷髅骑士借助着黑暗把我们围在了中间。这些污秽的亡灵接触到圣光的瞬间就开始乱了阵脚,仿佛遇见猛兽的小动物不断的后退着想要逃离。
“哪里走!强韧!无敌!最强!粉碎!玉碎!大喝彩!吔我皎月5连击!”喊着意义不明词句的拉普兰德率领着皎月骑士队集火攻破了位于侧翼的骷髅骑士。将原本就因圣光而一展颓势的防线撕开了一道漏洞,而靠后的骷髅骑士也因为圣光而出现了溃散。
我紧抓时机大吼一声冲入了对方的队伍中将对方为首的骷髅打成一片骨粉,这时一阵“咯咯咯”的怪笑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我们的诗人,对着逃窜的骷髅骑士讲了一个冷笑话,一个正在逃离的骷髅骑士突然笑瘫在地上,骨架子因为圣光的灼烧不停的抽搐。
“他好像一条狗唉……”诗人忍不住的吐槽道。就这样,这里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场景,普朗克对着骷髅不停地说着冷笑话,而骷髅骑士居然真的笑了,还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并且不断向着远离圣光的方向爬行,企图躲开这神圣的光芒。
“安息吧。”
随着一团团灿烂火焰的升起,一具具骸骨化为了尘土,但是我的内心依旧不安,居然招募了死灵师,他们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我们见到的夏薇尔子爵已经是一具被人操纵的傀儡了吗?
很快我们就把围住我们的骷髅骑士清理干净,并开始探索着复杂的地宫。随着探索的深入,我们在一个隐秘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书架,上面放着一些书信,其中还有一本落笔是夏薇尔的日记。
大略看完这些信件的内容后,我的心情愈发的糟糕起来,现在已经有许许多多的敌人在盯着我们,而否勒子爵与雅弥蕾夫人不正当的关系更是让我们雪上加霜,我们不能失去哈特格林公爵的支持。
这其中让我们最头疼的事情是这位年轻的城主、否勒派的情报专家恰恰喜欢的是那个哈特格林。
“靠腰,夏薇尔收集这些不会是想让格林公爵休了雅弥蕾夫人娶自己吧?这群人的关系真乱。”普朗克忍不住的吐槽着,“团长,这些鬼东西怎么处理啊?”
如果信上的内容属实,那么现在有一个更要命的事情:从夏薇尔子爵的日记上看她很有可能中了法术,很有可能我们看到的那个真的是假的。于是我把这些信胡乱的一塞,回应着普朗克“先不管了,赶紧找夏薇尔子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一扇大门前,拉普兰德开始有些惊恐,并支支吾吾的犹豫不前。
我还记得我们在进入地下之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拉普兰德罕见出现了一丝的犹豫,她告诉我们地下有相当邪恶的生物存在十分危险。随着这扇几米高的厚铁门被推开,我们终于见到了她所说的邪恶生物。
随着铁门的打开,一股令人昏厥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只见一个庞大的身躯一动不动地匍匐在房间的中央。察觉到不速之客的到来,这只邪恶生物警惕的从地上挺起身躯,让我们得以见识到它的样貌。
这只如同飞龙一样的骸骨生物由数以万计的不知名生物的骨头拼接而成,有些骸骨上甚至还附着着肉眼可见仍未干的血迹和零碎的肉筋,令人牙酸的咔叽声伴随着它的移动绵延不绝,暗红且夹杂着碎肉的下颚一开一合,肋骨和血肉皮囊交错组成的骨翼带着攒动的气流高高扬起,它身旁小山般的骸骨堆里缓缓站起了两只同样由白骨组成的人型牛头怪物,看起来制作手法与骨龙如出一辙。
一时间,无数的负面情绪填满了我的内心,是愤怒?是恐惧?还是悲伤?我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只知道如果此刻有人看到了我的脸,一定会被我扭曲的面庞吓的退避三舍。
我们的对手已经脱离常人的范畴,我不知道她或者她背后的那个死灵师为了制作这几只怪物花了多长时间,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我现在只想揪出幕后黑手杀了她,为惨死的人们复仇。
“全员列阵!守住阵型!保护自己!我来吸引它的攻击!”
随着我的命令发出,我们的团员默契的进入了战斗状态,这次的敌人是一条身形巨大的野兽,所幸门口很窄它难以施展开,那么只要我能守住大门,我的团员们就能在安全的环境中攻击它们。
我用“星之光”有节奏的拍打着盾牌,吸引着对方的注意。幸好对方只是看起来像一条龙,并没有像真正的龙一样口吐毒液翼掀烈火,它只会用自己一身的蛮力无脑的拍打敌人。
它的力气真的很大,挡下了骨龙一击后,我感觉我持盾的手一阵酥麻,虎口在隐隐作痛。但纯粹的蛮力攻击无法击穿我的防御,我的力量来自于世人的希望!泰拉荣光永在!
骨龙在几次攻击不奏效后显然有些生气了,它对面前这个看起来矮小弱不禁风的小东西充满了怒火,它转身沉入了阴影中,我急忙打出一个照明术,只见骨龙压低自己的身子,前肢死死的扣在地上,后腿紧绷着。
我心头闪过一丝警觉,紧接着它猛的扑了过来狠狠的撞在我的盾牌,“好沉。”
但是此时我无法后退,我背后是那些信任我的伙伴,此刻我就是他们最可靠的盾牌,我不能输!一股无名的勇气涌上我的心头,此刻我放弃了躲闪来规避龙的撞击。
我高举盾牌撞了上去,怒吼道:“别把我看扁了啊!混账玩意!”伴随着巨大的碰撞声,骨龙被我撞了个跟头,身体还被我撞掉了一部分。抑制住有些颤抖的手臂,我抬起“星之光”,剑尖斜指着面前的死灵生物,“谁是下一个!”
团员们借着我打出的战果,开始集火这几个亡灵生物。很快这场战斗成了单方面的压制,在泰雅以及皎月骑士团的火力压制下骨龙和骨牛头人重新成为了森森白骨。这次我一定不能再错过了,我一定要抓住凶手以祭奠无辜之人的亡魂。
在搜寻了一个又一个空房间,看到无数惨死的人们后,于尽头的房间我们遇到了一个“活人”。
不过对方也许已经无法称其为“人”了,在我们闯入的时候,他正陶醉的欣赏着自己手中的尖刀和刀尖上挂着的一小片人皮,他身边的几个铁笼里关着一个昏迷的小女孩,以及两个血淋淋的人,浑身已经没有了皮肤。
“主人,我马上就能把这个作品完成……你们是谁?”我们的闯入显然打扰到了对方的“艺术创作”,他抄起放在桌子上的皮鞭阴狠的说着“既然来了就同样成为我的作……”话音为落他便被半龙人维砍成了两段。
渣滓就该像渣滓一样死去。
那两个被剥了皮的人已经死去多时,不过女孩在我们的治疗下渐渐的恢复过来,但对我们的话毫无反应,仿佛失去了神智。
此时拉普兰德仿佛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大叫了两声,挤到小女孩跟前慌里慌张的从口袋里翻出了一个木偶,递到她面前。
“请。。。救救。。。我。。。这里好。。。黑。。。”女孩抽泣着,眼泪流了下来。但她的双眼很快又失去了神志,恢复到之前的样子。扎希尔把我拉到一旁,悄悄的告诉我,这个女孩似乎被下了多种的魔法,我们现在一时半会儿并不能完全解除掉这些——我们甚至不能确定我们如果解除了魔法后女孩会不会因为绝望而崩溃。而更令我悲伤的是,我们的猜测成真了,这个女孩——罗薇 海顿,似乎是海顿家族唯一的幸存者,夏薇尔子爵早在十几天前就遇害了,而她和她丈夫的皮也别剥下来不知道带到那里去。
看着铁笼中的两句血肉模糊的尸体我的背后冷汗直冒。之前在与“夏薇尔”接触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她表现得完全没有破绽,难道我们先前遇到的子爵,其实是披着夏薇尔皮囊的法师?如果我们这次没有戳穿他,会不会我们的盟友都会被这样悄无声息的替换掉?
“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愤怒与恐惧的情感让我握着剑的手有些发抖。我们的对手是如此的狡猾、冷酷,他就像藏在草丛里的毒蛇一般,比起虎视眈眈的雄狮更加的致命。此时,银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团长,这扇门好像被上锁了,是秘法锁的力量,还有某种我认识的符文。”他皱着眉头,试着踢了踢,然而门纹丝不动。
“真巧,我们刚刚找到了敲击术卷轴,这里就有扇上锁的门。这是请君入瓮的意思么?真是的,多傻的人才会上这种当啊。。。团长?你在做什么啊团长!”在拉普兰德吐槽的时候,我一脚踹开了上锁的大门。是的,在愤怒的作用下我果然上当了,漆黑的影子从破碎的大门上浮现。【无礼之徒,以**之名,赐汝死亡】伴随着威严的声音,一道巨大的镰刀将我切做两段。我似乎能清晰的看着伙伴们惊恐的表情,我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从断裂的伤口中跌落,“星之光”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中破碎,对不起。。。阿曼达。。。我终究没能完成我们的约定。
在我意识即将消散之际,破碎的星之光发出来耀眼的光芒,火焰从破裂的断面中喷涌而出,此时的它如我得到它时一般耀眼,恍惚间我听到了阿曼达的声音“遵守。。。约定。。。”此时的我彻底清醒了,并没有什么镰刀砍伤了我,这只是幻觉,强忍着那股阵痛,我返回了战场,与我的伙伴并肩作战。
“蝼蚁...渺小,肮脏...死亡是汝等之解脱”熟悉的声音响起,这时我才注意到房间正中央站着海顿先生——不,应该是绿之魔女的帮凶,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法袍,身体诡异的弯曲着,黑色的浓雾从他的斗篷下喷涌而出,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团长快躲开!这是毒雾!你别愣在那里啊!”普朗克出声提醒着我,但是太迟了,张牙舞爪的毒雾瞬间吞噬了我们,它仿佛在嘲笑我们的愚蠢与冲动。“别瞧不起人啊!大叔!”在我们即将命丧毒雾之时,泰雅如红莲般绽放,银色的长发在火焰中转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一瞬间房间内的毒雾被火焰驱散。“哪怕燃尽我的生命,我也要阻止你,赌上黛莱丝之名!”
泰雅的表现似乎引起了对方的注意,那黑衣男子不屑的一瞥,用晦涩难懂的语言低语着“...fo llac eht yebo...yortsed...snoiniM...”这是多么恐怖的声音,如同从阴冷无边的地狱中传来一般,伴随着这恐怖的声音,充斥着恶臭的骸骨巨人从房间的角落里爬出来缓缓的向我们逼近。而一直不说话的“夏薇尔 海顿”女士——或者说勤奋之魔女 绿,举起她的法杖,快速吟唱了一个咒语,“休想!”化身为火焰女郎的泰雅双眼激射出炽热的火光,直扑绿巫师 翡翠。“啪”神秘巫师皱了皱眉头打了个响指,泰雅的火光便消失在了半空中“我们的交易不是这样的,你拖太久了...”那黑袍男子不满的说着。翡翠听到他的话,身吓得抖了一下,口中的咒语念的更快了“...听从我的命令...那个白毛是你的敌人...”随着她的话语,维僵硬的转过身体将手中的巨剑劈向了泰雅,他痛苦的高喊着“快跑!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在巨剑即将命中泰雅之际,一道星光集中了维,将他身上的咒印击了个粉碎。是扎希尔,扎希尔出手阻止了对方的法术,但他也因此陷入的混沌中“不...不要死...求求你...”只见他跌坐在地上,眼泪不住的流着,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处一群骸骨巨人的包围之中,所幸的是维冲了上来一把把陷入崩溃的扎希尔拖了回来。
“太久了,太长了...你解决事情的手段简直比那群畏手畏脚的蠢货还要软弱,拜倒在我的面前吧!Avada Kedavra!”一道血红色的闪电如毒蛇一般刺破空气,直扑泰雅而去,泰雅匆忙间想要施展防御法术但被紧盯着她的翡翠打断了。“不可能!你为什么会 死亡一指 ,这个法术失传很久了!哈哈哈,完了...我们都要死了...不...我不想变成那样...”陷入疯癫的扎希尔怒吼着,他的双眼鲜红,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快滚回去...”似乎有什么可怕的生物要从他的体内钻出。在闪电即将击中泰雅时,另一道闪电提前集中了黑衣人,是普朗克,普朗克带着他那无敌的音乐前来解救我们了
“很抱歉的讲。我不能让你这么做,先生。”普朗克微笑着说,手中的乐器弹奏出了一曲欢快的舞曲,“作为浪迹天涯的诗人,在下刚好会那么一点点小把戏,那么让我们欣赏下一首音乐,你的送葬曲”。乐曲突然变奏,从欢快的舞曲转向了激昂的战歌。拉普兰德在战歌宛如血色死神一般出现黑衣人的面前,她的剑刃跳动着青蓝色的电光,她手中凝聚着圣光的怒火。“有罪之人!死!”拉普兰德一声暴喝,一剑斩下了黑衣人的手臂。看着自己的断肢,黑衣人呆滞了,他开始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不可能!不过是一群蝼蚁!你们胆敢...你们胆敢毁坏我的宝物,死!你们都要死!”看着那个因为自己被砍断手臂而尖叫的疯子,我皱了皱眉头,一刀将对方的头颅斩下。看着此刻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翡翠,银叶从阴影中现身,劝说着对方“投降吧,我们不会为难你的,我们不想在徒增杀孽了,你是不可能赢的。”
听闻此言,一直瑟瑟发抖的翡翠抬起来头,她不屑而又恐慌的看了银叶一眼:“你什么都不懂,你不知道那位大人的恐怖,你们激怒他了。。。我们都会死!。。。移形换影!”她毫无征兆的施展了“任意门”企图从战场上逃离。但是被暗算过一次的我们怎么可能让她的诡计再次得逞呢,在她喉咙内的音节变调,企图施展法术的时候,泰雅就做好了打断她施法的准备。只见翡翠狼狈的趴在地上,喉咙如同塞了一团棉花一般干呕着,很难想象面前这个狼狈的女子就是冒充夏薇尔子爵与我们周旋的绿巫师,但她仍旧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她的手指在地上颤抖着画着法阵,嘶哑的嗓子断断续续的念着咒语。
“够了!”泰雅再一次愤怒的打断了她的施法,“骗子。。。你用我的仇恨欺骗了我。。。黛莱丝之名绝不受人侮辱,你不配七美德之名!”这时,在地上一直想要逃跑的翡翠突然站了起来,她的眼里充斥着愤怒,她扯着自己身上属于夏薇尔子爵的华服咆哮着“欺骗?谎言?哈哈哈...我从来没有骗过人,你懂什么?我的父母老实本分,为什么我们这群人就成了‘贱民’,为什么我们为了一口猪食凭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那群猪猡凭借祖上的恩惠吃的连路都走不动?凭什么我为了成为‘翡翠女巫’受尽刁难和这么,而‘琥珀’凭借她母亲的身份就能轻松获得和我一样的等级的称号?凭什么如此天才如此努力我只能当别人的工具,我!不!服!”她惨笑着,尖叫着,她手中的匕首胡乱的挥舞着。“她已经疯了,让一切结束吧。”主谋一死一疯,我稍稍了一口气,这场灾难终于要结束了。但就在此时,异变横生,房间内升起了恐怖的黑雾。那令我战栗的声音再次响起,那看不见的伤口隐隐作痛,而这一切的来源竟然是那具被我刺穿的神秘人的身体!
“没错,你们都是蝼蚁,都!得!死!”只见那黑色衣服的神秘男子宛如提线木偶一般悬浮在半空中,一道魂灵嘶吼着,似乎想要从这具身体里钻出来,但是很快他被一道巨大的黑影吞噬成为了那具身体的“养分”。“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你们这群蝼蚁,居然弄坏了我‘埃什’的魂罐,不可饶恕,吾乃死亡之神!寒冬之神!终焉之神!万物皆会凋零,吾乃万物主宰!痛苦吧!哀嚎吧!面对死亡之神的无尽寒冬吧!”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边在寒风的冲击中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温暖的圣光将我唤醒,是拉普兰德,拉普拉德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圣骑士,他用自己【圣疗术】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团长。。。那个混蛋。。。把别人的灵魂当做自己的挡箭牌。。。不可饶恕。。。”普朗克愤怒的说着,只见泰雅、扎希尔、西蒙围绕着黑袍人对着他不停的使用着【解除魔法】每次魔法的使用,都有一个灵魂从他原本的身体上钻出。“我是不会失败的!我是死亡的代言人!我诅咒你们!!!”伴随着他的哀嚎,一个与身体一模一样的灵魂被抽了出来,是夏薇尔子爵的丈夫,也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在原主人的灵魂被抽出后,黑袍人的身体开始自燃,他愤愤的说着“我不过是损失了一个珍贵的魂罐而已。。。下一次。。。下一次就是你们的死期!战栗吧!虫子!你们成功引起了我——死亡之主的注意!下一次你们就没这么好运了!”说完他变化作了灰烬,被他囚禁的灵魂得以解放飞出了这片是非之地。当然,还有一道绿光伴随着那些灵魂一起飞出了这个房间。。。不好!是翡翠,在我们集中精力阻止埃什的时候,她偷偷用“传送门”逃跑了。。。那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强忍着伤痛,甚至来不及包扎,我们召集了城内的卫队,哪怕挖地三尺,我也要把她找出来。
最终,我们找到了她,她靠在墙上,全身缩成一团,华美的衣服破破烂烂,浑身湿透,就像被抛弃在雨中的小狗。她昏迷了,在半梦半醒间抱着翡翠法杖,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呼吸越来越衰弱,很快就没了生气。现在的她显露出她的真容,出乎你们的意料,她非常的年轻,不到20岁。她没有化妆,并不漂亮,尽管被细心修过,但是还是能看出来原本是两条粗眉毛,脸颊的粉底下能够看到丑陋的雀斑。在她的攥紧的手心里我们还找到了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纸,那是一个小女孩对已逝家人的承诺,她要打造一个只属于自己家人的城市,让他们不再为一点粮食而和野狗争抢,能够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而不会被贵族老爷以影响市容而丢进臭水沟里,她要得到很多很多的财富,多到让所有人羡慕她,她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孩!
她的嫉妒令她疯狂,她费劲心机网罗权力和财富,最后却死在了城市无人问津的角落里,真是莫大的讽刺,“把她埋掉吧。"我谈了口气"终究,不过是一个可恨的可怜人。。。“普朗克点了点头,收敛了翡翠的尸体。虽然这座城市的内乱被我们提前扼止了,但是我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莫洛带着他全部的家当攻打我们,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三周。。。而无论胜负如何。。。科肯尼亚的势力都要彻底洗牌了。。。
« 上次编辑: 2020-08-31, 周一 19:55:00 由 Ksir »